洛尔汀?
为什么会是她?
在一众军官们诧异的议论纷纷中,米芙卡望着那无头女尸陷入沉思。
有些岁月痕迹却还风韵犹存的肉体,那无比一眼看去就能感到无比熟悉的轮廓,瞬间把自己流落异国,妓院为奴的回忆通通扯起。那个刻薄贪婪,曾经是她最恐怖的心理阴影的妓院老板洛尔汀,此时首级被砍掉不知所踪,新鲜的断头处还在冒着热气淌血,带着比她手下任何一个性奴都悲惨的虐待痕迹横尸地上。
她为什么会死在这里?为什么要杀死她?
米芙卡竭力回想着以前的记忆,思索和洛尔汀有关的所有线索。就在不久前的那次剿匪中,她和城主从风蚀岩林逃回后,以勾结盗匪为由查抄了洛尔汀妓院,洛尔汀施诡计逃走,被铁面军救出城外。而现在,她曾被救走自己的铁面军亲手杀死。
为什么?为什么?
见到米芙卡苦思冥想,周边的军官却似乎并不理解她的困惑,不以为意地提醒道。
“这些盗匪唯利是图,因内部纷争自相残杀本就不断,首领因内讧被杀是常事罢了。”
这看似合理的解释,在米芙卡看来却毫无说服力。她闭上眼睛,努力梳理了一下看到这奇怪景象而纷乱如麻的思绪。
看她身上的各种痕迹,看来已经被凌辱相当长的时间了。曾经调教虐待成瘾,被妓女视为噩梦的妓院老板,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啊。
如果是内讧,将这个风韵犹存的熟妇囚禁作为性奴,铁面军这么做也不奇怪。但为什么,偏偏在官军攻入营地的时候杀死了她?
在她们查抄妓院那时,铁面军还不惜攻击城市救出洛尔汀,看来这个人对他们无比重要。可却在不久后,她就变成了被铁面军肆意凌辱虐待的性奴隶,这短短的时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还有,人头呢?人头哪里去了?
不去理睬议论纷纷的军官们,米芙卡努力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分析现在所知的每一条线索。
砍掉脑袋是最好理解的,为了隐藏她的身份。铁面军撤得仓促,看来是无法带走洛尔汀,只能带走了她的人头。这做的也的确无可挑剔,如果官军里没有这个无比熟悉她身体的自己,恐怕还真的没人知道她是洛尔汀。玩弄了这么久的性奴,不能带走也要杀死,他们为什么这么怕洛尔汀落到官军手里?她身上有什么秘密?
此时的米芙卡,突然笑了起来,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脑袋。
真是的,这非常好理解嘛,作为常年和盗匪打交道,尤其是和铁面军密切联系的洛尔汀,一旦落到官军手里,铁面军一直以来隐瞒着,至今还未被城主调查清楚的阴谋就会彻底暴露。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居然现在才想明白。
想到这里的米芙卡,本来脸上还挂着恍然大悟的苦笑,但随着仔细思考细节,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渐渐地涌上她的心头。
铁面军当初为了带走洛尔汀,不惜冒着巨大风险攻击城市,为什么对她要下这样的血本?是不是也是因为洛尔汀被捕会泄露秘密?那么……从尸体上看,她已经沦为性奴不短的时间了。难道……
她根本不是被救走的,而是……被抓走的?!
米芙卡的身上,不知不觉出了一层冷汗。在洛尔汀被铁面军救出城后,她们曾一度先入为主地认为,洛尔汀是铁面军的幕后人,铁面军救走她本就在情理之中。但现在仔细想想,一定要带走她的原因似乎不仅于此。这个常年和铁面军勾结,负责牵起他们和城内联系的洛尔汀,知晓着太多铁面军讳莫如深的秘密。难道带走被官军追捕的洛尔汀,并不是为了救她,而是为了灭口?
原来如此,她们一直都想错了。此时,在想象中的真实情况,才一点一点地清晰起来。
时间退回查抄妓院的那一天,在忠心手下阿猛的掩护下,失魂落魄的洛尔汀,顺着准备好的地道逃出重重包围的妓院,乔装打扮着前往城门,按照约定的计划,铁面军将会攻击城门守卫的官军,将她救出城外。现实似乎也是这么发展,猝不及防的官军被击溃,铁面军控制了城门,让她成功地逃出城外。但在她死里逃生地庆幸着,迎接救出自己的铁面军时,后者却狞笑着掏出了镣铐。然后告诉她,有没有她,对铁面军根本不重要,但官军没有她,对铁面军非常重要。
然后,她成为了用于泄欲的性奴,就和曾经她手下的任何一个妓女一样,被各种反人类的道具和日夜的轮奸折磨的濒临崩溃,直到这些猖獗的铁面军,在城市戒严后认为官军根本不会再出城一步,竟然把她带到了城市附近,用于和城内联系的营地里用以消遣,却猝不及防地遇上了米芙卡指挥的突袭。在发现已经不方便带着她一起逃走时,铁面军毫不犹豫地一刀砍下了她的首级。
说通了,全部都说通了。
唯一不明白的一点是,杀死了她,为什么还要特意带走人头?自己之前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是铁面军救走了洛尔汀,即使他们不带走首级,此时自己恐怕也只会认为洛尔汀在是混乱中被官军杀死,根本不会往灭口这方面去想。那么到底有什么顾虑,让他们执意遮掩洛尔汀的身份?
总觉得一直以来发生的一切,全都在冥冥之中有着某种联系,但又难以捉摸,自己到底遗漏了什么?
城主给自己的任务,是判断铁面军到底是否和城内有所联系,而自己的计划成功,在距城市这么近的地方发现铁面军的营地,说明已经证实了这个观点。但是……按理说,洛尔汀勾结盗匪埋伏官军,联系铁面军逃出城外,这一件件事都说明,最可能作为幕后黑手,铁面军联系人的就是洛尔汀,然而,她却早已被铁面军劫持,所以真正联系铁面军的另有其人?
铁面军砍掉首级,是为了掩饰洛尔汀的身份。也就是说,他们想让自己以为,这个死者不是洛尔汀。
意思是,他们想放出这样一个信息:洛尔汀还活着,她依旧是铁面军的幕后人。
敌人想让自己相信的,必定是和真相恰恰相反的信息。也就是说,真正联系着铁面军,在暗地里操纵一切的,早已经另有其人了?
并且他还想让自己认为,洛尔汀才是主导一切的幕后黑手?
理清了思绪的米芙卡,只觉得浑身一阵不寒而栗的冰凉。这个对手太可怕了,不但完美地完成了杀人灭口的全过程,紧接着还将自己的所有嫌疑都转移到死者身上,连死人的价值都能完美发挥。
无比心思缜密,无比冷酷狠辣。
顿时,随着发掘一切信息的深入思考,曾经早已被米芙卡压在心里的怀疑,慢慢地和面前的这一切线索重合在了一起。
自己曾提过这样一个问题。面对暗中交手的各路财阀,她们的调查始于巴格瑞斯,可到后面,一桩桩一件件事情,却全都开始围绕起了洛尔汀发展,主角逐渐淡出视野,配角反而成了主角。
原来这一切不是巧合,而是有意为之。这个只是一颗棋子的洛尔汀,在有意的安排下,时时刻刻扮演着吸引注意力的角色,而真正的幕后黑手,真的已经逐渐淡出她们的视野。如果自己没认出她的尸体以此破局的话,恐怕她们还在对着实际早已被杀的洛尔汀做徒劳的怀疑。
她又想起了,城主委派自己的第一次调查。那也是她们获得的第一条线索:巴格瑞斯不止一次地乔装前往妓院,密会洛尔汀。
现在想来他的动机很简单,平时购买女奴而暗通盗匪最密切的洛尔汀,可以给他提供所有盗匪的联系方式,包括铁面军。
恐怕在那时开始,真正主导着铁面军的,就已经是巴格瑞斯了,洛尔汀这个中间人,则一无所知地被当做了转移怀疑的工具,即使在查抄妓院被官军通缉时,她还天真的满心以为自己和巴格瑞斯一样,都是铁面军的合作伙伴。但实际上,从被政府抓到罪证开始,无法再呆在城内担任中间人的她,就已经没有了任何价值。
想通了这一切,此刻,巴格瑞斯具有重大嫌疑。即使他机关算尽掩饰的天衣无缝,即使他对政府的行动无比敏锐,即使这由野心交织的阴谋曾一度将她们彻底蒙蔽带入歧途,但在这一刻,在米芙卡夹杂着运气成分的布置与推理下,这被狡猾掩饰的巨大阴谋,终于露出了冰山一角。
即使依旧没有抓获任何能提供有效情报的俘虏,即使凭着面前这具洛尔汀的无头尸,已经可以让现在的调查有了巨大突破。这样想着的米芙卡,终于从疲惫中走出,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
“好了,这就够了。我宣布,此次行动已经圆满完成,大家辛苦了!”
虽然身边的众将士不知道她的想法,但听到此言也是从紧张中全体解放,顿时欢呼一片。米芙卡得意洋洋地挺着平坦的小胸脯拍着手,但却并没有听到其他人的鼓掌,她不解地扫视一圈,这才发现,听到了行动结束而放松下来的众士兵,此刻不约而同地向她投来了火热而饥渴的目光。看到这时,她才想起,自己在出征前,好像给他们许下了一堆条件……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四面八方响起饿狼的嚎叫声,米芙卡瞬间就被这群精虫上脑的士兵淹没在了人群里,连她的求饶声都听不太见了。被她出征前那一番淫荡的卖骚演讲搔得欲火难耐,心心念念一路惦记着这个萝莉婊子的士兵们,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此时更是早就火气上涌等不及发泄了。米芙卡本来就只穿了一身极其暴露的情趣内衣,黑色蕾丝直接被他们撕成了诱惑的碎布,大片雪白的春光乍泄,紧接着就是四面八方无数根粗大滚烫的阳具招呼了上来。
两只小手各握住一根费力地撸动着,笨拙的手法却配合上滑嫩的肌肤让对方大呼过瘾。双腿被抓着脚腕大大扯开,本来还没从假阳具的折磨下缓过来的菊穴和阴部瞬间又被一插到底,然后用力冲撞耸动,只让她娇小的身躯乱颤着几乎散了架。不只是这几处,嘴里,腋下,乳头,大腿,能想到的所有地方都肉棒玩弄了个遍,甚至脚底的黑丝都被撕开一个洞,从洞里伸进去不断摩擦脚心,用来感受着足底和丝袜两种不同的爽滑摩擦感。米芙卡顶着一脑袋杂乱的金发,被冲撞得像断线布偶一样晃荡着脑袋,她都不知道身上有多少处地方被肉棒摩擦着不断传来快感,应该说已经在周身无数处快感席卷下神志不清了。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是昏昏沉沉地一边露出淫荡笑容,一边说着淫词艳语的胡话,即使无意识下手脚也依旧在条件反射般地扭动摩擦,尽力迎合对方的肉棒。即使这样也满足不了在场的所有士兵,更多的人则挤在外面探着脑袋看着,乱哄哄吼得震耳欲聋,一边起哄,一边催着里面的人快点结束腾出位置。更多的等不及的倒霉蛋,只能在旁边观赏着群奸小奴隶的淫荡场景,然后心有不甘地自己撸一发了。
这场群奸盛宴一直持续到了黄昏,至少当米芙卡从情迷意乱的母狗状态恢复意识时太阳已经西斜,至于之前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之前在欲望蒸熏下大脑一片朦胧的状态是昏迷还是醒着她就不知道了。浑身上下又滑又发黏,她随手抹了一把脸,小手里立刻拉出了黏糊糊发白的粘液拉丝,简直像是在精液里洗了个澡。在高强度运动下此时浑身发软,这酥酥麻麻的感觉却又让她心里起了点暧昧的感觉,身上早就被撕碎的情趣内衣是彻底被扒光了,娇小雪白的身体一丝不挂,还淫荡地沾满黏糊糊的白色液体。就是这样,不管什么样的人,作为第二层皮的衣服一旦没了,在众目睽睽之下立刻就会自动褪掉任何光环和尊严,再次回到蒙昧的祖先状态或是屈辱的奴隶形态。
说实话,在城主手下这么久,米芙卡虽然身份依旧是奴隶,但也已经正经了好一段时间,至少不会再是衣服都没资格穿的那种性奴了。而此时久违地在众人眼前一丝不挂,顿时又把她这段时间好不容易培养出的些许羞耻心唤了出来,扭扭捏捏地扭着身子,两只小脚丫局促地轮流叠在一起,好像地面烫脚一样,低着头害羞地双手背后,在妓院里的调教毕竟还是刻在了dna里,虽然再羞耻也没有伸手遮挡私处,而是扭捏地向众人显示着身体。
“那个……行动结束,咱们也该回城了吧?”
“嘿嘿,别急啊,长官答应我们的事可还没做完呢。看到没?我们特意在这里等你醒过了,养好精神准备下面的主菜呢。”
“唉,唉,随你们吧。”
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关键此时米芙卡也丝毫无力反抗,只能无可奈何地打着哈哈。众将士顿时一阵欢呼,身后早已准备好的士兵立刻上前,拧着她的小胳膊来了个五花大绑。
“呃……呃啊……你们想勒死我啊……等等,这不是绑犯人的绑法吗?”
“是啊,嘿嘿,把您伪装成俘虏押回城里。不然的话,您要是这么进城,让城主知道大伙今天干的事,可都没好果子吃啊。”
什么?这么说又要来一次游街示众?还是更羞耻地以俘虏身份?
米芙卡顿时觉得脸上火烧,虽然心里同时也暗暗觉得有些兴奋,她上次全裸拘束游街还是在刚刚逃出妓院,最不知廉耻的时候,现在想想那简直羞耻得让人想去死。现在要以更羞耻的状态再来一遍,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顶得住。可是想跑已经晚了,自己的小脚丫还被后面的人抓着呢。随后马上双腿也被折叠捆上,这下彻底走不了半步,只能像条鱼一样带着浑身的纵横绳索在地上拱着。
自己夸的海口,哭着也得撑完。在沙地上带着绳缚挣扎的米芙卡终于被抱了起来,看到了面前被牵过来的高头大马,以及马鞍上固定的假阳具。下一刻,自己就被掰开软嫩的两腿,看着无助的小穴逐渐靠近那根粗壮的棒状物了。
“嗯啊啊啊啊~~”
一阵诱人的颤音响起,抱她的士兵不断调整着角度让假阳具逐渐深入,随着她的身体下降,假阳具在阴道里不断调整方向,左戳一下右顶一下,每一下都带着米芙卡诱惑如银铃般的叫春声,五根可爱的小脚趾张得大大的,捆在背后的双手无意识地乱抓。折腾了半天,那布丁般的q弹小屁股终于是坐到了马上,被坚硬的马鞍压的微微变形,而假阳具也早就深入体内了。随后,他们淫笑着又给米芙卡的乳头一阵玩弄,等她面红耳赤地硬起两颗小豆豆时,在上面栓了铃铛,又扯起此时还塞在她尿道里的倒刺拉珠,系在了马鬃上。然后在她的脖子上挂了牌子,上书捉拿归案反贼母狗,女匪婊子,淫乱女囚,贱奴,犯妇之类的淫语,总之,那上面写的字尺度大到米芙卡费力地低头看了几句,就红着脸再也没勇气看下去了。
给米芙卡这一阵费尽心机地装饰,总算是快到了尾声,只见小奴隶浑身微微发抖,全裸着浑身紧缚,被折叠捆好的双腿努力地夹着马身控制平衡,又要忍着身体里那根肆虐的粗大玩具,委屈巴巴地两眼湿润娇喘连连。却见到一个军官不怀好意地笑着,拿着两根刚点燃的蜡烛上来,转到了她看不了的背后。
“好了,这是最后一样装饰了,忍住了呦。”
米芙卡正咬着嘴唇尽力忍受,刚在心里纳闷还有什么装饰,却只觉得自己娇嫩的脚心啪嗒一身,瞬间传来火辣辣的灼痛感。
“呜哇!好烫好烫!斯哈……哎哎哎……”
脚心滴蜡顿时让猝不及防的米芙卡一声惨叫,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挣扎一下,带动深入体内的假阳具在花心里一阵搅拌,顿时又惹得她浑身痉挛。此时她双腿岔开骑在马上,大小腿被折叠捆在一起,平时最私密的脚心就正好翻上来正对着上方一览无余。不顾米芙卡疼的大声抗议,军官又是拿着蜡烛滴滴答答地倒下大滴的热油,在米芙卡雪白可爱的脚心里开了花,随后更是在米芙卡尖声惨叫的伴奏里,趁着蜡油没干把蜡烛底插在了上面,让她的两只脚心成了现成的烛台。
米芙卡娇喘阵阵求饶不断,她可不想让自己的脚丫当什么烛台,此刻虽然蜡油已经凝固,把蜡烛牢牢地固定在了脚心上,可那里还是火辣辣的疼,而且随着蜡烛燃烧还会有更多蜡油流下,可这样子反而点燃了众人的施虐心,根本没人听她的乞求,反而坏笑着凑到她耳边说道:“等会马走起来,可千万保持平衡别乱动啊,不然,脚心翘得太高,火苗就要烧屁股喽……”
“哈哈哈哈!”众人淫邪地哄堂大笑。“还有呢!前面也得照顾到了啊,动上一下,连着马鬃的拉珠就要被拉出来一点了!”
众将士淫笑着,给她的头上套了麻袋遮住她的脸,随后驱马回城。马匹刚一走动,起步的颠簸晃动顿时让米芙卡娇哼一声,胯下的假阳具深深一顶,随即脚心里融化的蜡油也流淌下来,娇嫩尿道里带着倒刺的拉珠剧烈地摩擦剌着最敏感的尿道壁,这猛烈袭来的疼痛让米芙卡翻着白眼触电般痉挛,彻底憋不住的嚎叫下颤抖,又有更多的蜡油被震的流淌下来,下体的假阳具也更猛烈地抽插。被套住脑袋的她不知道这样猛烈的疼痛下,胯下的尿道拉珠也才拉出了不到一厘米。当然让她看到这一切的话只会更加绝望,但在眼前的黑暗里,眼巴巴地盼着拉珠赶紧拉完结束痛苦,胯下的拉扯感却像是永久持续一般不到尽头,不知道到底哪个更加痛苦。
没人知道,此时大家只能看到,在马上头套麻袋,一丝不挂,双手双脚紧缚,尿道拉珠连着马鬃在颠簸中不断拉扯,脚心竖着流油的蜡烛,脖子上挂着写有各类辱骂牌子的娇小少女,哼哼唧唧的呻吟里时不时地发出一声尖叫,不知是哪个地方被刺激到了,伴着胸前挂着的两颗小铃铛在风中铃铃作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