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形毕露
庞潮海走进一家公司,一个前台接待马上迎了过来:“欢迎光临,先生有什么需要吗?”,庞潮海:“你们那个…熊经理在吗?”,“哦哦,是找熊经理啊,先生贵姓,找熊经理什么事?”,庞潮海犹豫了一下:“姓庞的,找他…洽谈…”,接待走到电脑前看着说:“先生有预约吗?是哪家公司的?”,“没有,或者你叫他出来吧。”,接待听到后愣了愣,看着庞潮海好一会,有点不知所措。
看那接待员,应该是新手吧,做他们这一行的,对庞潮海这种不请自来的人,要么是直接拒绝,要么直接联系经理,有什么好不知所措的。
“先生没有预约的话…熊经理可能不会…接待…的。”,接待员结巴地说着,庞潮海装着很凶的样子说:“让他出来,不然就不谈了,损失可是你们。”,接待员显然慌了,脸色都不怎么好。
庞潮海觉得有意思,一句话就把这些新手吓得不要不要的,要是换着那些老屁股,通常都会直接联系经理,这种情况谁还会按所谓的公司规则走,直接联系经理最多也就挨骂,要是真赶走了客户,那些脑瘫领导绝对会拿自己开刀,反正也是挨骂为什么不直接把皮球提给经理。
“我先问问我领导,先生先等等。”,好一会,接待员总算结巴地说着这话,然后拨打了电话,看他那样子,估计是想通了吧。
“熊经理…有个姓庞的客户……让他进去是吧…好的。”,接待员挂了电话,神色很明显放松回来,礼貌地跟庞潮海说:“先生,这边请。”。
庞潮海被带到五楼,五楼只有一个办公室,接待员按了按门铃,门就开了,“先生里面请。”,说完这句话后,接待员就飞快走了,看他那样子好像很害怕见到熊林。
庞潮海进去后,就见熊林坐在办公桌钱微笑着看他,那圆圆的脸,萌得庞潮海心都化了。
熊林等庞潮海关上门后,笑眯眯地离开了座位,走到庞潮海前面,一下搂着了庞潮海:“庞总怎么啦,怎么突然来找我了?”,庞潮海羞耻地脸红了:“想你了。”,“哈哈,庞总也会害羞啊。”。
熊林起把手伸进庞潮海的裤裆:“嘿嘿,居然湿成这样。”,庞潮海小声说:“想老公了。”,熊林:“哈哈,痒了吧,是不是很想和我做爱啊?”,被说出心里话的庞潮海,羞耻得脸都发紫了。
熊林拉下裤子,粉嫩粗大阴茎就弹了出来:“来吃鸡巴。”,庞潮海听话地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吸吮着,这时一个电话打来,熊林抽出庞潮海口中的阴茎走到办公桌前接了电话。
“怎么啦……现在?不好吧……我在忙……好了好了,来就来。”,熊林挂了电话,然后对庞潮海说:“庞总,要不要玩些刺激的?”。
庞潮海愣了愣:“什么刺激的?”,熊林:“等下有客户来,你就躲在办公桌下帮我吸。”,庞潮海懵了一会:“额…这不会被发现吗?”,熊林:“你不说话就行了。”,“还是…不要了……”,“怕什么,绝对没人发现的。”,“不……不了…”,庞潮海拒绝说,熊林走了过去一下搂着了庞潮海,嘴就亲上了。
柔软的舌头不停在庞潮海口中不停滑动,滑得庞潮海心花怒放,全身发软往熊林怀里跌,熊林:“吃吧,很不会被发现的。”,“但……”,“怕什么。”。
在熊杰的软磨硬泡下,庞潮海答应了熊杰的要求,不得不说这种羞耻又刺激的事还真没试过,之前看过这类漫画,觉得特羞耻下流。
庞潮海躲在办公桌下,开始吸吮着熊林的阴茎,很快外面就有人按门铃,熊林拨了拨台上的门开关,那人走了进来。听声音是个女的,跟熊林讨论着一些八卦,听他们的对话内容,聊着聊着就聊到性。
女人:“熊经理,看你五大三粗的,做爱肯定比那些排骨精或者大肥猪要厉害吧。”,熊林:“哈哈,你说呢。”,女人:“不试过谁知道,也有不少外强中干的,前两天不知道谁吸几下就射了。”,熊林:“也哈哈,我可受不了龟头责,但说到做爱,我觉得应该不比其他人差。”,女人:“哟,说得真的一样,说起来也得试试才知,谁也能吹牛。”,“试试不就得了。”,“就是不知道哪里试。”,熊林:“不如你直接就在这里试好了。”。
然后听到一阵咚咚的响声,庞潮海就看到有两条雪白纤细的腿搭在熊林肩膀上,熊林:“真骚,内裤都不穿。”,女人:“别废话,给我舔干。”,熊林:“看你痒得。”。
庞潮海没理那么多,继续吸吮着那根粗大的阴茎,即使口麻了还是大口大口地吸着。
熊林舔了一会屄,就站了起来,把那根被庞潮海吸得水淋淋的阴茎插进了那女人的穴里,噼噼啪啪地用力插,插得那女人大声声音着。
庞潮海抬头看着那剧烈晃荡的硕大阴囊,被交媾处溅出的淫液不停飞溅在脸上,这是庞潮海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人做爱,还被淫液溅在脸上。
熊林插了好一会,就换着动作继续插,插得那女人大声叫老公,淫水止不住地从两腿间就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气息。
插了大约半个小时,熊林就拔出阴茎,把沾满淫液的阴茎抵在庞潮海嘴边,庞潮海也没理那么多,张开嘴把那沾满淫液的阴茎吸入口了口中,然后一大股精液就射进了庞潮海的喉咙。
“骚屄。”,熊林在女人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那女人有气无力地趴下桌子:“你射哪里去了?”,“当然不会射你的骚屄里。”,“哼,你以后不也得照样射。”,“不射。”,“啧啧啧。”。
女人歇了一会,就离开了办公室,熊林这才看了看桌子下的庞潮海:“庞总,好不好吃?”,庞潮海含着那根疲软的阴茎点了点头,熊林:“她是我未婚妻,不过不过我还是喜欢射给庞总。”,庞潮海没说话,心里有些落差。
虽然那女人是熊林的未婚妻,但总觉得自己像个小三,又或者熊林和他只是炮友关系,他叫熊林老公只是自己一厢情愿。
熊林抽出阴茎,把庞潮海拉了出来,用纸巾擦了擦庞潮海湿透的胡须,然后在庞潮海耳边轻轻地说:“你真骚,我很喜欢。”,然后亲了庞潮海的脸一下,这一亲,庞潮海心里的不快瞬间烟消云散,炮友就炮友吧,和他在一起觉得幸福就行了。
熊林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庞总,等下要不要和我出去吃个饭,我约了一个客户。”,庞潮海想了想:“还是不要了…怕认识。”,“去吧,怕什么。”,看着熊林那期待的神情,庞潮海还是同意了,那圆圆肉肉的脸,是庞潮海的软肋,都不知怎么拒绝了。
熊林:“等下要不要玩些更刺激的?”,熊林搂着庞潮海说,庞潮海:“什么?”,熊林用手摸着庞潮海的屁股:“等下出去吃饭的时候我放个玩具进去。”,“啊…不要……”,庞潮海拒绝。
他之前就试过被这么整过,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也不知是哪个缺德的在他被干得迷迷糊糊时把玩具放进去的,害他被那些变态轮流淫欲,本来菊花已经被操肿了,被再玩一次后直接脱肛,在医院待了几天,当时还被射得满身满脸都是精液,连耳朵里都有精液。
“玩嘛,我喜欢看你这样。”,“不…不要…我会忍不住的…”,“就塞进去,让我塞进去吧。”,在熊林再三要求下,庞潮海还是同意了,羞耻地趴在桌子上,他出来之前早就洗干净了,他找熊林的目的就是想和熊林做爱。
熊林轻轻扣着庞潮海的后门,然后塞进一根不大不小的假阳具进去,后面传出丝丝快感,让庞潮海呼吸都粗重起来,两颊也红润起来,跟着熊林离开公司,每走一步,后面就感觉被轻轻插了一下,让庞潮海腿都有点软了。
“老公…那个……顶得…受不了…”,庞潮海小声说,熊林:“慢慢就适应啦。”,熊林拉着庞潮海上了车,很快就把车开进一间餐厅并要了个房间。
房间内,见服务员走开后,庞潮海就喘息着说:“那个…要…要流出来了…”,熊林:“嘿嘿,爽得不行怕射裤子上了?”,说着拉开庞潮海的裤裆看了看,从口袋拿出一个安全套,吧庞潮海的阴茎套着然后说:“这样就不怕了。”,“老公…我…我要出来了…”,“出吧,射套子里看看你能射多少。”。
这时服务员托着茶盘走了进来,庞潮海就一边射一边看着服务员沏茶,羞耻得庞潮海无地之容,只觉得他就是个变态。
没多久,熊林的客户就来了,庞潮海一看呆住了,那个客户看到庞潮海也呆住了,然后说:“亲家怎么在这里?”,庞潮海:“我…我朋友…说…”,熊林打断了庞潮海的对话:“哎呀,原来萧董和庞总是亲家啊,这更好了。”,说着迎了过去,把萧湛带到座位上坐下。
庞潮海开始后悔同意跟熊林来了,而且还是后面被塞了玩具的情况下,要是被萧湛发现,不知之后还有没有脸面对萧湛了。
熊林和萧湛不停聊着商业上的事,庞潮海就坐在一旁不说话装鹌鹑,其实他压根不敢说话,现在极力忍受着不让自己呻吟,一说话肯定会露馅的。
很快菜就上了,熊林还要了一瓶洋酒。说到酒量,庞潮海很明显在两人之上,也可能平时和嵇祢经常喝酒的原因,熊林喝了几杯后显然是醉了,不停给萧湛和庞潮海劝酒,很快萧湛也喝醉了,开始和熊林乱说话,聊黄色,讲脏话,没了刚才聊天那样端庄又做作。
聊了一会,一阵铃声响起,熊林摸了摸口袋,从口袋摸出一个遥控器,看了看,放在桌面上又掏出手机,接了后骂了一句就挂了。
萧湛醉醺醺地拿起那个遥控器看了看,扭了扭那个旋钮,然后庞潮海只觉得后面传来一阵骚动,快感一下强烈起来,使得庞潮海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萧湛和熊林听到庞潮海呻吟后,都瞪着喝的通红的眼睛看着庞潮海,庞潮海极力地忍着,站起来走过去要抢走萧湛手中的遥控,熊林见状,就一下把萧湛手上的遥控先抢了过去,然后把旋钮拧到了最大。
剧烈的快感让庞潮海站不稳,两腿发软趴在了地上并高声呻吟了一下,萧湛看到后,大着舌头伸手拉着庞潮海说:“老庞…怎么…这么不…小心。”,“遥控…”,庞潮海颤动着爬起来,要去抢熊林手中的遥控,熊林把遥控扔给了萧湛,萧湛接过后,瞪着眼睛看着那个遥控发呆,然后拨了拨旁边的一个开关,更强烈的骚动让庞潮海又两腿发软趴在地上,虽然极力地不让自己叫出来,但后面传出的快感,已由不得庞潮海了。
“老庞怎么啦?”,“遥控…关…关了…”,萧湛听到后,把刚才那个开关拨了回去,庞潮海这才有气无力地站起来,伸手要拿遥控器,熊林见状飞快从萧湛手中夺走了遥控,把那个开关拨了,很明显庞潮海又爽得两腿发软趴在了地上。
萧湛好奇地问熊林:“熊经理…这什么…老庞怎么会趴地上。”,熊林:“这个…可以让庞总…起不来…”,“什么玩意这么厉害?”,熊林:“哈哈……是这个。”,说着一下扒拉下庞潮海的裤子,然后从庞潮海的后门拔出一条假阴茎,当然马上又塞了回去,使得庞潮海又止不住叫了一声,接着就趴在地上不停呻吟自顾爽去了。
萧湛很明显呆了,好一会才说:“这个…不是女人…玩的东西吗?”,“嘿嘿…男…男人也可以……庞总就…喜欢,你看他…爽的……”,“男人也能…用…啊?男的那个地方也…能这么…爽?”,“当然…萧董要不要…试试庞总的…那个洞…可舒服了…”。
熊林说着掰开了庞潮海两片腚,萧湛挠了挠头,拉下裤子掏出一根粗大的阴茎,熊林把那根假阳具拔出后,萧湛就把阴茎整根插进了庞潮海的后门,插得庞潮海虎躯一震,喉咙呼出了嘶哑的高音。不得不说萧湛的肉棒确实大,是庞潮海遇到的数一数二了。
萧湛:“哇…老庞的这个洞…真是又热又紧啊…好舒服……”,然后开始不停捅,每捅一下庞潮海就叫一声破高音,捅得庞潮海全身颤抖,都翻白眼了。
熊林当然也没闲着,把粗大的阴茎堵住了庞潮海的嘴,让庞潮海嗯嗯啊啊的叫不出来。
萧湛插了一会,开始换着姿势抽插着,使出教训小三的本领,捅得庞潮海都升天了,套在阴茎上的那个安全套,早就射满精液和尿液,跌落在地上流得到处都是。
三人大战半个小时,把大量精液射进庞潮海后门的萧湛很明显意犹未尽,继续抽插着,插得庞潮海全身颤抖双目无神,只懂喘息都不会叫了。
萧湛射了三次后,疲惫地坐在椅子上休息,酒也醒得七七八八了,看着地上的庞潮海,很显然慌了,脸色都白了,没多久就穿上裤子飞快地离开了房间。
酒后把亲家上了,绝对说不过去,也不知以后怎么面对了,当然这种事,很快萧湛就习惯了,因为自此之后,庞潮海不时找萧湛喝酒,勾引萧湛干他,萧湛才知道原来他的亲家是这种人,比那些小三还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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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狗庞潮海
庞潮海躺在床上,被熊林插得放声呻吟,每一下冲击都直怼花心,怼得庞潮海都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
“你这贱货真是,前世是妓女吧。”,熊林用力抓着庞潮海胯下荡来荡去的阴囊说,庞潮海:“老公用力……操……操我。”,“操死你这贱货。”,熊林噼噼啪啪地一阵抽插,然后把大量精液射进了庞潮海的后门。
熊林拔出阴茎,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拿给庞潮海看:“你看你的穴,都变成个大洞了。”,“我的穴是老公的,老公天天给我打洞吧。”,庞潮海目光散缓地说着,熊林:“你想得美。”,“老公……唔…”。
熊林把湿淋淋的阴茎堵住庞潮海的嘴,庞潮海就不停吸吮着,把残余的精液都洗干净。
最近曲晴跟那些师奶出去旅游了,去八天,这几天晚上庞潮海就和熊林一起睡,做爱。
一晚上熊林起码干他两次,干了几天感觉后门都快要合不拢了,不过每次都爽到升天,庞潮海也不理那么多了,能被喜欢的男人天天内射,谁不喜欢。
夜里,熊林搂着大汗淋漓不停喘息的庞潮海说:“骚货,明天要不要和我参加假面派对。”,庞潮海知道是什么派对,因为他以前在国外也接触过,就是带着面具或者化妆到别人认不出是谁的派对,可以结交新朋友。
“去,老公带我去吧。”,“但我那个是人形狗派对呢,不知哦肯不肯做狗。”,“啊……什么人形狗?”,庞潮海有点转不过弯来,熊林:“就是你戴上狗头套,然后你学狗那样怕,不许说人话。”,“啊……还是不……啊啊啊……”,庞潮海话还未说完,熊林就狠狠地插了庞潮海几下,插得庞潮海都尖叫起来。
“老公……我……啊啊啊……我去……我去……啊啊啊啊啊。”,熊林并没打算停下,用力地捅,捅得庞潮海全身颤抖。
很快就到周六,熊林让庞潮海带上一个狗头面具上了车,然后把车开到一间别墅里。
熊林在车上让庞潮海脱光衣服,给他脖子上带上项圈,还在他后门塞了一根假尾巴,庞潮海就羞耻地爬下了车,羞耻地叫了几声。
强烈的羞耻感莫名让他很是兴奋,让呼吸都粗重起来。
“哇,这条狗好棒,又粗又大又多毛。”,一个人说着,熊林笑了笑:“小心他咬死你。”,“咬吧,把我的肉棒吞下去。”,当然那个人只是调侃,没有真的把阴茎给他吃。
大厅里又几十人,全都是没穿衣服,五大三粗的壮汉,各种各样的阴茎琳琅满目,有几根看着庞潮海都馋了,而跟他他做狗的也有七八个,有一个还肥的像猪,正被两个大汉一前一后捅着。
“哇,这条狗可以给我玩玩吗?”,一个壮汉现在庞潮海面前,听声音有点熟,不过庞潮海也没多想,他接触的男人太多,都忘了多少个了。
熊林:“你不怕被他吸干就试试。”,“他有这能耐再说。”。
壮汉把庞潮海拉到一个房间里关上门,把自己抵在庞潮海嘴边,庞潮海就把又黑又大的阴茎吸入口中,大口大口地吃。
壮汉喘息着:“你这贱狗还真能吃。”,然后拔出来阴茎,把庞潮海扯到床上。
“躺好,让我看看你的狗逼。”,庞潮海听到后,听话地躺着,并自觉打开双腿把后门给壮汉看。
壮汉拔出了假尾巴,鄙夷地说:“你的狗逼还真大。”,然后把大黑屌插了进去开始噼噼啪啪地抽插着。
插了一会,壮汉气吁吁地把面具摘了,继续插着。
庞潮海定睛一看,傻眼了,连叫都忘了,这个壮汉就是庞懈,一段时间没见都认不出声音来,他居然又被庞懈上了。
“贱狗怎么不叫了,哑了?”,庞懈给了庞潮海一巴掌,继续用力猛捅。
剧烈的快感,让羞耻的庞潮海又止不住呻吟,被庞懈操了就操了吧,况且又不知道他是谁,加上又不是第一次被上了。
“怎样?爽不爽?”,庞懈恶狠狠地说,庞潮海学着狗叫:“汪汪汪……”,庞懈:“装什么狗叫,说人话!”,“好……好棒……啊……”,庞懈:“贱货,叫老公。”,庞潮海闭嘴不说话,庞懈就给了他一巴掌:“快说。”,“这……不行……啊……”,“贱狗快说!”,“真…真不能……会乱……”,“乱你吗,快说。”,庞懈又给了庞潮海一巴掌,打得庞潮海眼冒金星。
庞潮海有些生气,但再生气,被庞懈插几下又泄气了,只能一边拒绝一边挨骂。
庞懈:“你这贱狗还挺倔强啊,让我看看你的狗样!”,说着扯庞潮海的头套,庞潮海一慌,慌忙用手拉,但被插得有气无力,头套还是被庞懈撤掉了。
撤掉一刻,庞懈直接懵了,庞潮海羞耻得脸都黑了,并用手掩着脸。
“爹你居然是狗!”,庞懈说着,然后开始用力地捅着庞潮海,庞懈:“爹你前世绝对是条母狗,去哪都能操上你,你的贱穴没有男人插就痒得不行了吧,你为什么这么淫贱!”。
庞懈一边骂一边疯了一样捅,捅得庞潮海都快喘不过气来,尿液和精液混杂在一起不停喷出。
就这样插了半小时,庞懈就把大量精液射在庞潮海脸上,当然庞懈并不打算放过庞潮海,提着阴茎继续抽插,把精液也射进庞潮海体内。
庞潮海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有气无力地带上狗头套,爬出了房间。
大厅里已经横七竖八躺满淫欲的大汉,数不清的液体遍布四周,浓烈的气息让庞潮海爬了过去,大口吃着粗大的阴茎,当然他流着精液的后门特很快吸引了一根粗大的屌,把他大开的后门堵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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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厕庞潮海
“你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了吗?”,庞懈鄙夷地看着浑身湿透满脸精液的庞潮海说。
庞潮海并没有说话,瘫软在沙发上只顾着不停喘息。
庞潮海现在还真的没男人就活不下去了,他现在整天就是想被男人操,他的后门就是为那些男人而存在的,即使被庞懈看到也没再有羞耻感。
庞潮海也不知道庞懈为什么会突然来于谦的家,虽然被看到现在的狼狈相,但也没以前那种羞耻感了,可能已经没脸了吧,都被看无数次了。
庞潮海等庞懈离开后,才有气无力地爬起来去浴室洗漱一番,洗刷着身上的淫液,冲洗着被插得大开的后门。
后门仍传来阵阵快感,特别是水流喷射进去的时候,更有一种被人轻轻抽插的快感,庞潮海一边冲洗一边止不住呻吟,回想着刚才被五六个大汉轮流淫欲的情景。
他上辈子一定是妓女,整天想着和男人做爱,一没男人插就浑身不自在,他上辈子绝对是妓女。
这时门浴室的门被推开,是于谦,庞潮海停止了呻吟:“干什么?”,于谦支支吾吾地说:“这样的,叔叔你要不要整个特写……后门特写……”,庞潮海懵了一会:“什么鬼东西?”。
于谦扭捏了一番才说:“这样的……叔叔搞过的男人都三百多人了……内射的也上百个了…我看着挺有意思打算整个超大的拼图……叔叔放心,绝对没人知道是你。”
说着拿出手机把一张图给庞潮海看,庞潮海一看都惊呆了,一张图五十格,全都是他毛茸茸的后门流精液的相片,最离谱的居然还是动图,红肿嚅嗫的后门不断流出白花花的精液,角度还几乎一样,庞潮海看着羞得脸都紫了。
“不要!”,庞潮海斩钉截铁地说,虽说都只有屁股照,但插过他的男人绝对有人认得出来,他可不想被人背地里说他是肉便器,即使他就是肉便器也不行。
“叔叔真不要吗?”,“不要!”,“要不要我再介绍几个汉子给你?”,于谦说着又划了划屏幕,有好几张壮汉的照片,庞潮海看着有点馋了,这几个看着就想骑,让他们大黑屌直怼他淫荡的花心。
庞潮海开始动摇了,熊林最近去了外省,他现在就是靠于谦约男人玩的,若只是他自己约,可不一定能约到这么棒的男人,而且这些男人貌似大多都是名媛,身材样貌有保证还会玩,让他淫荡得连那些妓女都自愧不如。
在于谦的诱惑下,庞潮海最终还是同意了,于谦满意地走出浴室,把这张动图发给了庞懈。
庞懈看到后都震惊了,他爹是什么妖精,居然吸了这么多男人的精液,真是刷新三观,要是给他颁奖,精液便所冠军非他莫属。
庞懈鄙夷地把图片删了,然后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登入了于谦的NAS,点开庞潮海的文件夹,看了看参与人的名字,玩过他的男人,有名字的足足有三百二十多人,有不少还认识的。
庞懈看得义愤填膺,直想把淫荡的庞潮海捏死,这简直就是畜生,只懂得交配的畜生!
“怎么了?”,萧基看着脸庞发黑的庞懈好奇地问,庞懈鄙夷地说:“爹那畜生又去交配了。”,萧基:“你理他干什么。”,庞懈:“要是他不是我爹我才懒得理。”,萧基:“那又怎样,他爱做他喜欢的事你又拿不了他什么。”。
庞懈没说话了,他确实拿不了他爹什么,而且也压根不关他的事,就是看着觉得下流无耻。
下午,萧基又去午睡了,庞懈觉得无聊又开车四处游荡,刚开出停车场,就看到一辆警车停在出入口附近,庞懈看到又一阵不爽,这警车怕是那卜军的吧,老是给他戴绿帽……应该是给他老公萧基做小三的骚货。
不过他再不爽也没办法,这卜军总是以办事为由找萧基,而且萧基也总是和他藕断丝连,他再不爽,萧基也会在他出去的时候偷偷和卜军搞上。
怕不是最近性冷淡的一大原因就是在卜军身上耕耘得太累的原因吧。
庞懈一阵窝火,但又不好上去捉奸,都不知捉奸多少次了,气的也只会是自己,不如不去了,找个骚货发泄一下好了,反正他现在出去乱搞萧基也不理他了,全是扯平吧。
庞懈开车经过于谦住的地方,犹豫了一下就进去了,于谦的家里里外外停了五六辆车,一看就知道又搞群交派对,一群禽兽在里面大乱交。
庞懈臭着脸地按了按门铃,很快就有一个人来了门,是个上了年纪的胖子,肥大的身体下,短而粗的阴茎水淋淋的,龟头还挂着一点点白色的液体,很明显刚射过。
一走进去,庞懈觉得一阵恶心,不如说是浓郁的精液气味让他感到恶心,大厅内,那个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吸屌的大汉正是庞潮海,已经被射得满头满脸精液了,真是畜生都没他夸张。
而且这群人并不是平时看到的那些超对胃口的大汉,全是上了年纪的中老年油腻大叔,肥头大耳的占了一大半,只有个别的身材还能看看。
一旁的于谦正拿着摄录机不停地拍,各种角度拍庞潮海那淫荡的样子,不用想肯定是那于谦的点子了。
“想不到老庞吸屌这么舒服。”,“老庞还记得你在学校经常欺负我吗?不过现在不讨厌你了。”,“被有钱人吸屌真过瘾。”,“我硬不起来可以用尿滋你吗?”,“快吃吃我的大卵蛋。”,“高高在上的庞总原来背地里这么爱吃屌。”,“快脱下我的精液。”……
那群中老年七嘴八舌地说着,庞潮海就大口大口地伺候着他们,不过全程都是给他们口交,并没有进一步把庞潮海捅个底朝天,怕不是今早刚被轮过屁眼废掉了吧。
在摄录的于谦很快就发现了庞懈,放下摄录机,小心翼翼地走到庞懈身边说:“庞哥……是你爹想这么做的……不关我事……”。
于谦一开口就把皮球提给了庞潮海,将责任卸得一干二净,庞懈黑着脸瞪了于谦一眼:“他自己能约到这么多?”,于谦:“他……他威胁我……”,庞懈:“滚!”,庞懈吼了一句,推开了于谦,于谦后退了几步,犹豫了一下又拿起摄录机不停地拍。
“老庞,好想操你啊。”,“我可以内射你吗?放心我没病。”,“好想看老庞被操得呱呱叫。”,“想听老庞的淫叫。”,“让我操我就原谅你。”,“吃饱了精液后面也要喂饱。”,“好想操老庞。”……
那群中老年继续七嘴八舌地说,然后一个庞懈忍不住把庞潮海推在地上,打开了庞潮海双腿把将近20厘米的大屌插进了庞潮海的后门,庞潮海忍不住叫了一声,叫得跟淫荡,庞懈听着都恨不得掏出大屌狠狠地往庞潮海脸上甩。
很快庞潮海就被那群中老年围着插,插得尿液横飞精液乱喷,有几个还在庞潮海脸上撒尿,若是以前庞懈看到,这样侮辱他爹肯定会大打出手,但现在不同了,庞潮海就一畜生,他也想往庞潮海脸上撒尿。
噼里啪啦的撞击声和乱七八糟的的淫叫声回荡着整个大厅,庞潮海骑在一个胖子身上忘情跃动,脸上的胡须被精液和尿液糊得凌乱不堪,胯下那坨淫物也一团乱麻。
于谦拍了一会,也走了过去把屌塞进庞潮海沾满精液的嘴里,然后把精液射在了庞潮海头上,并对着庞潮海进行特写。
玩了两个小时,那群中老年就三三两两离开了于谦的家,只剩下地上满身淫液只懂得喘气的畜生庞潮海。
庞懈黑着脸走了过去,从湿透的裤裆里掏出大黑屌,把尿液往庞潮海脸上和身上撒,庞潮海就是个公厕,公厕就是用来撒尿的,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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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制裁庞潮海
萧湛醉醺醺地坐在沙发上,任由庞潮海吸吮粗大的阴茎。庞潮海又吮又舔又吸又滑,舒服得萧湛不断喘息。
萧湛曾好几次问庞潮海,为什么他这么喜欢被男人上,庞潮海则说不知道,还说什么顺其自然这类不知所谓的话。
熊林曾跟他说,庞潮海早就是只懂性交的母狗了,还说他一个人伺候不来庞潮海只能带他出去让更多男人日。
当然这种话信一半就好了,庞潮海骚是骚,除了喜欢让男人搞也没见他整天为了性,当然自己接触少,熊林说的是不是真的他也考究不了。
庞潮海吸够了,就起来脱下裤子,把那根大屌整根坐了进去,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迟疑,通畅程度一点都不比那些半老徐娘差。
庞潮海骑着萧湛又是摇又是坐,淫荡的叫声让妓女名媛估计都自愧不如。
被燃起了欲望的萧湛,就压着庞潮海使劲地同,捅得庞潮海高声尖叫,胯下那根甩得乱七八糟的大黑屌又是精又是秒的往外喷,喷了一身,喷了一脸。
都说女人说水做的,男人其实也是水做的,用对方法了,就会不停出水,特别是庞潮海,比他干过的女人出的水还多,后门更是又湿又滑。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庞潮海出来的时候已经在里面倒了不少润滑液,还塞了个肛塞扩充,以至于这么大的屌坐进去也这么顺滑。
这时一个电话打来,是庞潮海的手机响,但两人都无动于衷,继续噼里啪啦地抽插着,就这么电话一连打了三次,萧湛觉得有点烦,就拔出阴茎,拿起手机看了看。
是熊林打来的,萧湛犹豫了一下,接了然后递给了庞潮海,庞潮海双目无神全身颤抖着只顾着喘息,并没有接手机。
萧湛见状就把电话挂了,继续把大屌捅进那个黏糊糊的肉洞里猛捣,随即庞潮海又大声淫叫着,凄厉动听直让人插个地老天荒永不停。
庞潮海走的时候是两腿发软有气无力的,萧湛也全身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也没力气去收拾飞溅四周的淫液了。
庞潮海回到家,意犹未尽塞了一根假肉棒塞了进去了,即管被萧湛大插特插插得屁眼都合不拢,但庞潮海还是觉得空虚,所以才把假肉棒塞进去解解馋。
每走一步路都像被人插一下一样,让原本发软的腿更是路都走不好。想不到这假肉棒顶得这么厉害,光走路就忍不住想淫叫了。
当然管家在,庞潮海也不好待在家里,于是就出了门四处走,感受着后门传来的阵阵快感。
好羞耻,但好刺激,特别是被人看着的时候更是兴奋,就差被人拆穿他是是母狗了。
“妈妈,那个人走路好奇怪。”,一个小女孩经过说,女人吓了一跳,用手捏住了小女孩的嘴,然后不好意思地对庞潮海笑了笑。
“啊,这不是老庞吗?好久不见了,你也住这小区里啊。”,这时跟在女人后面的一个上了年纪的胖子走了过来对庞潮海说。
庞潮海用涣散的目光聚焦着这个中年胖子,想了好一会:“啊……你就是……熊…”,中年胖子:“熊军啦,初一跟你同桌了几天,五年前的同学聚会见过,不过老庞你应该不太记得我了吧。”。
庞潮海懵了一会:“哦哦……记起来了,那天聚会还是你生日,哈哈,我好像还送了个礼物给你?”,熊军摊了摊手:“没啦,你只给了唐二,他那天也是生日。”,庞潮海尴尬了:“额,是吗,不太记得了,哈哈……”。
“老庞你不舒服吗?怎么满头大汗的?”,熊军看着庞潮海好奇地问,庞潮海慌忙说:“没事……”,熊军挠了挠头:“真的没事吗?”,“没……没啦……”,庞潮海说着,熊军:“哦哦,要不要去我家坐坐,我家就这前面50来米地2110栋。”,“额……不了不了,下次吧……或者我晚点再过来……有点事……”,庞潮海有些结巴地说,熊军:“哈哈,那好,我夜里都有空。”,说着走开了。
庞潮海见熊军走开后松了口气,继续在路上边走边享受边发骚。
被熊林变着花样玩,庞潮海已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开发了他的天性,他才发现自己是母狗,妓女,荡妇。
这时一个电话打来,庞潮海拿起来看,是熊林打来的。
“骚货又去哪里玩男人了,现在才接电话。”,熊林口气不太好地说,庞潮海愣了愣,这才想起早前和萧湛做爱的时候好像是来过电话,不过他以为是找萧湛的就没多想。
“没……没有……现在没……”,庞潮海支支吾吾地说,熊林:“别解析了,贱货,在哪里,让我的大屌解解馋。”,庞潮海:“我……我在家里。”,熊林:“到我办公室来。”,说着熊林挂了电话。
又不知道熊林要怎么玩了,不过一想到被熊林玩,庞潮海就越来越兴奋,飞快地回了家,拔出那根假肉棒就开车去熊林那办公室了。
办公室内,熊林把庞潮海五花大绑吊在顶上,然后观察着那不停流出尿液的后门,鄙夷地说:“我才离开几天你就忍不住找男人操啦,穴里还全是其他男人的浆,你没男人堵住你的贱穴就活不下去了吗?”,庞潮海没说话,任由熊林骂。
“我要看看你的贱穴藏了多少男人的种。”,说着戴上一个塑胶手套,倒满润滑液然后用两指不停扣,接着是三指,四指。
庞潮海很明显受不了肛门传来的剧烈乱搞,全身颤动大声嚎叫,尿像没关的水龙头一样不停流。
当然熊林并没打算放过庞潮海,把五根手指都塞进去了,折磨了庞潮海一番,把手整个塞了进去,庞潮海翻着白眼不停干吼,然后脚一蹬,休克了。
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绳子已经解开了,正被熊林搂在怀里睡着,庞潮海动了动,只觉得全身跟散了一样又酸又疼,后门更是火辣辣的。
熊林醒了,看着怀里的庞潮海恶狠狠地说说:“以后没经得我同意不许跟其他男人做爱,知道没?”,庞潮海:“但……”,熊林:“不然我就给你的穴装上锁。”,“啊……不要……”,“贱货!睡觉。”,熊林说着,把灯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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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庞大战
萧基总算把庞懈压在身上不停地捅了,庞懈也不知道今天萧基是不是吃错了药,突然就上他了,不过总比没有好,说起来都快三个多月没和萧基做爱了,都忘记被萧基操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了。
庞懈不停呻吟着,和啪啪啪的撞击声融为一体,像极了欢快乐曲。
“老公……好…好舒服……”,庞懈说着,萧基:“别说话。”,“但……但我想说……”,“闭嘴。”,“老公……啊啊啊啊啊……”。
原本欢快的乐曲一下子变成重金属音乐,撞得庞懈大声吼叫,噼里啪啦的回荡着整个房间。
没多久,庞懈就把白花花的精液喷射出来,落在身上,落在脸上,落在床上。
萧基见状,更是疯了一样换着花样捅,从床上捅进厕所,从厕所捅到厨房里,尿液随着那根黑大屌不停飞溅乱洒,所到之处全都弥漫着一股骚味。
“老公……要……要不行了……”,庞懈说着,但萧基并没有停下,继续一顿抽插,插得庞懈都翻白眼了。
这时办公室门开了,萧湛和庞潮海走了进来,萧湛听着噼里啪啦的声音愣了愣,慌忙转身要走出去,就被庞潮海拉住了。
庞潮海走到厨房,只见萧基按着颤抖的庞懈不停地捅,突然觉得有一丝报仇雪恨的快感,以前都是庞懈看他被男人插,现在轮到他看到庞懈被人插了。
庞潮海拿起手机不停拍,还用放大给庞懈脸部来特写,他要记录下庞懈那淫荡的样子要挟一下,不然这狗蛋子越来越目中无人,都不把他当爹了。
而萧基因为背对着他,所以并没有发现他们走了进来。
萧湛看着有点不知所措,他这次来是打算跟萧基谈谈介不介意他跟周梦琪结果的事,刚开门的时候还以为里面在放歌,结果是萧基和庞懈做爱。
庞潮海拍够了,这才走出办公室,去经理那里坐了,做爱的时候不能突然打断,不然可能会吓得阳痿,萧湛和庞潮海也看过这类的故事,所以都在等他们搞完了再去。
待了一个小时,萧湛才和庞潮海到了办公室,萧基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办公桌前噼里啪啦的忙活着,而庞懈也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庞潮海见状走了过去,给庞懈来了一巴掌,把庞懈吓醒了。
庞懈见是庞潮海,不满的坐起来,哼唧着走进房间把门关上了。
庞潮海见状有点生气,这狗蛋子还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于是拿起手机,把刚才那段录像发给了庞懈,然后就觉得报了仇似的心平气和坐在沙发上了。
萧基,萧湛,庞潮海三人聊了一会,萧基就说结婚是萧湛的自由,而且他现在也分家了,并不会影响到他云云。
傍晚,萧湛提议一起出去吃个饭,三人就同意了,萧基把庞懈从房间叫了出来,庞懈的脸就一会黑一会白的开车到了附近的酒店了。
庞潮海看着庞懈那死狗一样的样子心里暗暗过瘾,以后一段时间这狗蛋子又不敢目中无人了,不教训他一顿就无法无天的。
庞懈一高兴,酒就喝个不停,也没想到度数这么高,一上头,整个人就晕乎乎了,忍不住肆无忌惮地瞎说话,说萧湛什么时候再来搞他,说那个熊林占有欲太强了等等。
而庞懈则生着闷气不停喝,也喝到醉醺醺,开始胡言乱语,不是诉苦说庞潮海偷拍他,就是说萧基把他捅到浑身无力。
萧湛和萧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互相对望一言不发,庞氏父子把不该说的话都说出来了,萧家父子也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了,萧湛羞耻得憋红了脸,萧基也惊讶他爸居然上了庞潮海还不止一次。
两个醉猫喝成这样也不好开车回去,而且这俩人胡言乱语怕吓着代驾司机,于是就在这酒店要了两个房间,庞潮海迷迷糊糊听到说要两个房间后,大着舌头非要个总统套房,不要就在那发脾气骂人,萧基和萧湛劝不过只好要了个总统套房。
房间很大,一共有四个睡房,庞潮海吐了萧湛一身,萧湛就放下庞潮海跑去洗澡了。
萧基安置好庞懈,又扶着庞潮海进了另一个房间,结果庞潮海一进去就把萧基压在身下不停亲,萧基吓了一跳,慌忙推开了庞潮海,庞潮海不依不饶地把萧基按会床上,然后拉下了萧基的裤子,把大屌塞入了口中。
萧基虽然挣扎着,但被庞潮海紧紧压着根本动不了,不得不说庞潮海比庞懈重多了,萧基怎么挣扎都脱离不了庞潮海的魔爪,而且被不停的吸吮下,粗大的阴茎就不自觉地挺了起来,心思也被带偏了。
庞潮海把整个大屌坐进了后面不停摇,舒服的感觉让萧基不断喘息,也不挣扎,看着庞潮海那淫荡的表情,心中的兽欲慢慢燃起,然后开始主动地顶着,顶得庞潮海高声淫叫。
萧湛洗澡出来,看到庞潮海在骑萧基吓了一跳,不过他并没有去阻止,而且躲进了庞懈的房间。
庞懈那个房间离得比较远,进去后庞潮海那淫荡的叫声没那么清晰,也让他没那么尴尬。
话说和岳父做爱算不算乱伦,而且潮海怎么说都是萧基的后爸……应该算乱伦了……好乱好绕。
“老公我要喝水。”,躺在床上庞懈不满地低估着,萧湛犹疑了一会,拿起床头柜的一瓶水拧开递给了庞懈,庞懈接过后就咕咚咕咚地喝了个精光,然后一把将萧湛拉着搂进了怀里。
萧湛吓了一跳,慌忙推开庞懈要起来,结果庞懈直接把他压在了身下,开始不停地亲,亲了一轮后就扒拉萧湛的衣服,萧湛只穿着浴袍,一扯开就被庞懈叼住了屌不停吸。
萧湛即管多慌乱,但屌还是自个的硬了起来,然后庞懈就骑了上去不停坐,坐得萧湛都起不来了。
再说庞潮海,此时已经被萧基捅到尿液横飞,对此萧湛,萧基的抽插更不留情,而且更凶更硬,庞潮海感觉后面被打桩机打着,爽得都要叫不出声来了。
疯了一样的萧基开始四处干庞潮海,压在落地玻璃上插,按在马桶上操,踩在地上捅,所到之处全都是黏糊糊的淫液和流不尽的尿液。
萧基插了好一会,就一边插一边把庞潮海捅进了庞懈的房间,和庞懈做爱的萧湛吓了一跳,但并没有抽插的动作。
庞氏父子趴在床上让萧家父子不停捅,此起彼伏的淫叫和噼里啪啦的杂乱声像极了噪音流派的拼贴音乐。
庞潮海迷迷糊糊地看着庞懈,庞懈也迷迷糊糊地看着庞潮海,庞潮海觉得面前这个汉子很好看,庞懈也觉得面前这个汉子很好看,于是就亲上了,两人的舌头不停逗弄着,浓密的胡须更是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解。
这大战一直干了两个多小时,以四人精疲力尽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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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厚颜无耻庞潮海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萧基做爱这么厉害,一次就能满足庞潮海空虚的后门,而庞潮海这么淫荡,萧基也乐于发泄他的兽欲,于是两人就趁庞懈出去的时候,苟且在一起,也不知插了多少万次,射了多少兆亿种子。
给儿子戴绿帽,和继子做爱,光想着这关系就令人兴奋,让庞潮海更加淫荡更加下流,卖力地骑萧基,努力地感受着后门那源源不断的剧烈快感,肆无忌惮地乱喷猛射。
他就是个移动喷泉,他上辈子一定是喷泉,绝对是,这么能喷,除了喷子就是喷泉了。
“贱货又在哪里挨操了?”,熊林在电话里恶狠狠地说,庞潮海一边呻吟一边说:“没……没有呢……”,“没有?你耍我啊,今晚我就把你的贱穴整烂!”,说着挂了电话。
庞潮海放下手机,就被萧基压在身下一顿捅,捅得都要窒息了,估计今天又要直不起腰来了。
庞潮海打开双腿淫荡地叫着,下面那根乱晃的淫棍噼噼啪啪地拍打着腹部,不时喷洒着剩余不多的尿液。
突然嘭的一声,房间门被推开了,庞潮海迷茫的双眼看到一个熟悉的物体,然后后面就空虚了,萧基跟着跑出去了。
一下子空虚的后门让庞潮海很难受,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庞潮海手忙脚乱地用手扣着被捅的敞开的后门,但那种爽升天的感觉,一去不返了。
庞潮海爬起来四处张望,看到自己带来的肛塞飞快地塞了进去,开了震动继续感受着后面的快感。
他现在出门都戴着这个东西了,熊林给他买了几十个,各种各样的形状,还有一个拉珠,一天一个一个月都不重样,庞潮海也不理那后门变成怎样了,塞了这些东西就像整天被人插着一样爽,欲仙欲死的。
庞潮海一直自我安慰但把肛塞拉了出来,才去浴室洗了澡,两脚不稳地走出房间。
萧基不在办公室,不知追去哪了,随便吧,刚才进来那个肯定是狗蛋子,找机会揍他一顿好了,坏他好事。
“贱货!被操完了没?有没有把你的贱穴射满?!”,熊林打了个电话来并咆哮着,庞潮海犹豫了一会,不知道该说有还是没有。
熊林问了两个问题,答案一个是「是」啊,一个是「没有」,他现在还有点迷糊,不知道该答哪个,因为他的直觉告诉回答哪一个都会出问题。
“问你呢,贱货。”,熊林继续吼,庞潮海就支支吾吾地说:“我在外面。”,这话答非所问,但能证明他没在挨操,既然没被挨操了就不可能被人内射。
“你这贱货耍我呢,过来我家!”,“现在吗?”,“废话,马上来!”,熊林说着就把电话挂了。
现在过去,肯定又会被熊林各种折腾了,一想到这,庞潮海又开始换着着被数十个男人淫欲的触感。
正如他所愿,到了熊林的家,马上被七八个大肥猪饿狼一样将他啃咬,舔舐,吸吮,狂怼猛捅。
这群大肥猪比上次他那些中老年同学更肥,也不知熊林哪里找来的,反正庞潮海只觉得被一堆肥肉堆砌着,被压到都要窒息了。
而且好多包茎,有些还没洗干净,但再恶心,庞潮海还是大口大口地吮他们的肉棒,脱下大量摄入口中的黏糊糊的精液。
在肥肉的翻滚下,庞潮海最终爽到升天了,也不知过了才醒来,只觉得腰酸背痛,后面又疼又麻,应该被操肿了。
庞潮海歇了好一会,有气无力地坐起来,捋着脸上凌乱不堪胡须,这才想起熊林不在,从进来他家开始就不见了,门也是那群肥猪开的。
庞潮海去浴室洗干净后,拿手机拨打了熊林的电话,然后熊林就说:“贱货被操完了,贱穴装了多少精了?”,“刚洗好了……”,庞潮海答非所问地回复着,接着熊林:“告诉你个好消息,你要听吗?”,“什么?”。
熊林沉默了好一会,声音古怪地说:“那群人全都有艾滋。”,“哦。”,庞潮海无动于衷地说,熊林听到后很显然感觉到意外:“你这贱货就不怕被感染了?”,庞潮海:“我天天吃阻断药。”,“你这贱货!”,熊林电话里的口气很明显不好了,然后挂断了电话。
其实有没有得艾滋庞潮海根本不知道,说天天吃阻断药也是假话,被这么多男人内射过也不知道有没有,不过既然熊林告诉他了,去开个药吃好了,反正也感觉不到有什么身体不适,该做爱还是得做爱,没有男人他日子都过不下去了。
庞潮海很明显被干到路都走不稳,于是打了个电话给庞懈,为什么非要给庞懈打电话,因为他得教训庞懈一顿,今早坏了他好事,并让庞懈载他回家。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庞懈恶狠狠地说:“母狗怎么了?”,庞懈直接叫他母狗,庞潮海若无其事地说:“来这里接我回家,马上。”,庞懈骂着:“被狗日完了要回家啦?你这条母狗就懂钓男人了。”,“快来,不然揍你。”,“你这母狗抢别人男人还理直气壮啦?你有多不要脸?”,“快来,不来就和小基教训你。”,“哎呀,奸夫淫妇还这么有理?滚,母狗!”,庞懈咆哮着说,然后挂了电话。
被挂了电话庞潮海很明显生气了,回拨了过去然后吼着说:“狗蛋子!老子不发威当俺是病猫!”,“我才不认识母狗!贱货!”,“赶紧来!不然有你好看!马上!”,“然后的奸夫接你,母狗!”,然后继续挂了电话。
庞潮海继续打过去,结果都显示已关机,无奈只打了个车,回家去了。
接下来一个月都没见到过庞懈,萧基也说没见着,倒是庞潮海不时地去萧基那里鬼混,淫荡地在萧基身上摇,下贱大声淫叫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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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子情深
庞潮海趴在床上全身抽搐,目光散涣地哼唧着,双手被反绑着,熊林正往他后门塞着一根长达50厘米的假阳具。
与其说是阳具,倒不如说是大蟒蛇,手腕粗的大家伙,已经塞进去30多厘米,庞潮海不知道自己的极限是多少,熊林则想探索庞潮海的极限是多少。
熊林:“你的贱穴还真大。”,庞潮海哀求着说:“要……要撑坏了……”,熊林:“你的贱穴还能撑坏?我才不信。”,说着继续塞着。
庞潮海感觉到内脏被挤压得很难受,有一种想死的感觉,但后门传来剧烈的快感,又让他欲死欲仙。
“别……别弄了……老公……”,庞潮海感觉快不行了,他现在两眼一抹黑,应该快虚脱了,熊林:“不要,才剩下几厘米。”。
确实剩下几厘米,但这几厘米已经让庞潮海口吐白沫,感觉要死了。
熊林拿着摄录机拍着,拍着那被堵满的后门,被撑大的腹部,和庞潮海快要死的表情,当然还有胯下那根不停流水的疲软阴茎。
熊林拍够了,还把露在后门剩下一点的假阳具按了进去,并把拳头塞了进去,庞潮海随之全身绷紧,就不再动了。
庞潮海醒来后门那东西已经拿走了,只感觉腹部翻云覆雨的,后门也是肿了一圈,但这也不妨碍熊林隔段时间就祸害他,不断往他后门塞东西,不停拳他,搞得他不像人形。
这天夜里,庞潮海一如既往地在浴室里拉出后门放的肛门连珠,倒在地上抽搐着并大声呻吟着,也不理后面跟着流出的排泄物了。
也不知多久,庞潮海才恢复过来,清洗干净走出浴室,就听到房间外面有人大吵大闹。
庞潮海走出房间一看,只见庞懈醉醺醺地东歪西倒,推开扶他的管家,跌跌撞撞上楼,嘴里还不停骂萧基这个负心汉。
庞潮海当然不想被庞懈看到,上次玩失踪好几天着实吓了他一阵子,不过也不知萧基跟他说过什么,萧基照样跟他做爱,而庞懈总是郁郁寡欢借酒浇愁,每每都醉醺醺回家,今天也不例外。
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听外面没动静了,庞潮海就走到庞懈的房门,推门进去了。
庞懈满身酒气正呼呼大睡,庞潮海关上门反锁并走了过去,拉开了庞懈的裤子,开始大口大口地吸吮着那根黑不拉几的大屌。
这不是庞潮海第一次这么做了,夜里寂寞难耐,醉醺醺的庞懈正是他解馋的对象,他现在也不理这是不是自己的儿子了,能满足后门就可以了。
而且好像这样更令他兴奋,越下贱越下流,后面就越痒,然后就越发淫荡。
舔够了,庞潮海就骑了上去不停摇,当然怕自己乱射乱喷,在自己那根淫棍上套了个安全套并绑住。
庞潮海在庞懈身上换着花样坐,淫棍上的安全套已经涨起一个水球,混合着尿液和精液。
骑了一会,庞懈就迷迷糊糊地醒来,当然庞潮海也不理那么多,继续淫荡地又摇又坐。
其实玩过偷偷这么多次,也不知庞懈知不知道他偷玩,有时候庞懈会醒来,然后醉醺醺地狠狠操他一顿,这次醒来也不例外,庞懈压着庞潮海死命地捅,捅得庞潮海都快窒息了。
庞懈压着庞潮海,大着舌头一边亲一边说:“狗儿子……爹操得舒不舒服啊?”,庞潮海淫叫着说:“要……要操死了……爹快……操啊……”,现在庞潮海也不顾着大家说什么关系你,只要操得舒服都是爹,他儿子也不例外。
庞懈插了一会就让庞潮海趴着继续插,然后翻了个身,学着狗那样屁股对屁股粘着。
庞懈含糊不清地说:“爹要像……狗一样……插你……这狗儿子……两条狗……你是我的乖……狗儿子……。”,庞潮海趴在床上全身颤抖着,庞懈这个姿势刚好硬硬地抵在他的前列腺上,爽得都要说不出话了。
好一会,庞懈才翻了回来,拔出阴茎说:“狗……狗儿子快给爹舔……舔狗蛋……”,庞潮海虽然被干得迷迷糊糊,但淫荡的天性让他本能地爬过去大口大口地吸舔那两颗硕大的睾丸。
不久,庞懈就喘息着:“出……出了……狗儿子给爹生……生个狗孙子……”,庞潮海听到后,一口把那根青筋暴起的大黑屌吸入口中,任由浓厚大量的精液喷射进去。
庞懈射了后,就躺在床上继续睡觉了,庞潮海好一会才打了个饱嗝,两脚发软地趴下了床,把阴茎上的那个水球拆下,扔进了厕所冲走。
不得不说庞懈的精液有一种香甜的感,比其他男人的都好喝,反正每次庞潮海偷玩都会要吃庞懈的精,又多又可口。
纸到底保不住火,偷玩这事在庞潮海偷玩地十几次的时候被庞懈发现了,自此庞潮海在庞懈面前再也抬不起头,也没再吓唬庞懈,庞懈当然也不再颓废了,天天回家,报往日冤仇。
房间内,庞潮海跪在庞懈胯下,大口大口吸吮阴茎,庞懈则不停录像,并把录像发给于谦,让于谦在对面射到肾亏阳痿。
庞潮海的口技好,每每都让庞懈忍不住把精液喷射出来,当然庞懈也不是吃素的,虽然射过,但也不妨碍他对庞潮海的后门大插特插。
庞潮海在庞懈身上忘情跃动,大声地呻吟,庞懈:“你这贱货每天都能这么爽吗?”,庞潮海:“还……还不是…爸爸的肉棒太厉害……”,庞懈:“叫老公。”,“老公……”,“你喜欢什么?”,“喜欢和爸爸……老公做爱……”,“你的贱穴属于谁?”,“属于老公……”,“你老公叫什么名字?”,“叫庞懈……老公……”。
庞懈兴奋地支配着这个昔日支配他的人,用力地往上顶,把庞潮海顶得高声尖叫,活像一直鸡,或者本来就是鸡吧,淫荡的骚鸡。
庞懈一连射了两次,但他仍意犹未尽地插,庞潮海早就叫不出声了,只懂不停喘息。
庞懈抱起庞潮海噼噼啪啪地插,交媾处早已沾满白色的淫液和泡沫,庞潮海在庞懈耳边无力地说:“老公……老公天天操我……”,庞懈:“废话,肯定天天操你这贱穴啊,你的贱穴只能装我的精液,知道没。”,“只装老公的精液……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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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答庞潮海
熊林各式各样的新玩法,于谦那数不尽的男人,庞懈那香甜可口的精液,萧基那孜孜不倦的大屌,还有和萧湛做爱就莫名兴奋的下贱快感,已经完全填满了庞潮海的人生,也填满了那一刻都停不下来的后门。
不断嚅嗫的后门,永不干燥的精液,停不下来的呻吟,躁动不止的身躯,凌乱不堪的样貌,毫无尊严的人格,就是庞潮海的真实写照,也是他现在的人生准则。
「你活着的意义就是这个?」
没当有人这样问,庞潮海就会回答,他需要大屌狠狠地插他的贱穴,他生下来就是让男人插的肉便器,名副其实的精液便所,没有男人他已经活不下来了,他就是为男人而存在。
也有问「你能不能停止做爱?」
庞潮海当然会答「NO」,他虽然被操得迷迷糊糊,但还是能分得清对与错,他不能停止做爱,他生下来就是为男人而做爱,被男人插,被男人射,被男人干,没有男人,他恐怕会痒死。
「是个男人就能上?」
这种显然易见的事,庞潮海也懒得回答,只要带把的,无论高矮肥瘦壮帅丑挫人妖变性假小子,全都多多益善,持久厉害者为优,射得多也行,他要大口大口地喝精液,饱到打嗝,吞不下为止,后面也一样,各种各样的屌给他后门来个大灌满,灌到装不下为止,混杂越多男人的精液越好。
「你的肛门松了吗?」
这种脑瘫问题庞潮海并不想答,松不松,和做爱没任何关系,只要他爽就行了,无论一根,两根还是三根同时插进去,只要把他插升天就可以了,松不松,对他那后门吸男人并没有半毛钱关系。
「能不能再淫贱一点?」
这问题庞潮海也回答不过来,他的淫贱源于本能,只要和男人做爱,他就止不住淫荡,至于有多淫荡,取决于这个男人够不够他更淫贱了,就像庞懈萧基萧湛,和他们做爱就淫贱得不要不要的,恨不得被他们干死为止。
「你和多少男人做爱?」
这种脑瘫问题,庞潮海可不想答理,这问题就像问他「你一秒赚多少钱」一样无聊,他日理万鸡,数不尽的阴茎,数量不可想象的精子,层出不穷的姿势,换个人帮他数,估计数一辈子都数不完。
「你喜欢被男人用什么姿势干?」
答曰全部,只要是做爱,庞潮海就喜欢,无论自己动还是对方动,是插嘴还是插后门,通通都喜欢,特别是把他后门堵的严严实实的动作最佳,让他完全感受对方的大屌填充空虚的身体。
「你这样,是不是已经全国闻名了?」
这个庞潮海不知道,他只负责做爱,被貌男人日,他才不理闻名不闻名,有男人玩就行,什么时候都可以,多多益善。
「你有多久没去厕所了?」
天天去,这是庞潮海的回答,虽然不是正常排便,但天天灌肠,已经不需要正常排便了,排精液或许会有,他的后门现在的功能就是只装精液,大屌和玩具了。
「这么多男人玩得来吗?」
嚅嗫红肿的肛门流出精液,凌乱湿透的胡须挂着白花花的精液,脸上嘴上身上阴茎上沾满大量黏糊糊的精液,真切地告诉了庞潮海,这么多男人真玩得来,就怕那些男人玩不来,没几下就弃械投降。
「没有男人怎办?」
熊林买了这么多玩具,足够让他空闲时间堵住空虚的后门,除了睡觉,出门在家都会往后面拍玩具,灌够润滑液,遇到男人拔出来就能马上做爱,把那男人的精液吸进去。
「你这样做有性病吗?例如HIV」
遇到这种问题,庞潮海一概答复,他有事前阻断药,就算得了他也不理了,能有这么多男人玩,他这辈子就算是最幸福的事,正如之前那个问题所说,他活着的意义就是和男人做爱,没有比和男人做爱更有意思的事了。
「你觉得自己是母狗吗?」
这种废话问题庞潮海不想再回复,他现在就要去和男人做爱,去参加假面派对,扮演一条母狗,让那些公狗轮番骑他,把他的后门灌满源源不断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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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