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说明]
由于个人习惯,和我的写作目的,这篇文章夹杂着许多没用的废话。
第3页有少许铺垫,4、5页正题。
[newpage]“哪怕是小米或者小麦也好啊,您行行好,卖给我一点吧……”少年如此恳求道。
配给所的男人瞟了一眼少年稚气未脱的脸庞和他焦急的表情,低下头去并未关注递过来的米谷存折。
“我也不想为难你这样的小孩子,”男人继续用那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话,“但是卖给我不认识的小子可不行……每个组的米可都不够吃呢。”
对于一个涉世未深的学生来说,一直向这样狡猾的大人哀告有些强人所难了。少年最终低着头带着对方轻描淡写的一句“去找你们的邻组长吧”离开了配给所。
狭窄的马路上跑过一群拖着青黄鼻涕的小孩子,他们急着去玩“水雷舰长”之类的游戏。路过的木炭客车司机探出头来,对着这帮无法无天的小子大声呵斥。车尾的铁炉和水罐和胖胖的车身一起上下起伏,跟久坐的胖子长出了痔疮一样颠簸摇摆,让人看了也好像有了隐隐的痛感。
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被人踩得稀烂的香蕉皮,少年走回了自家现居的这篇街道。这里就像以前吃过的西点上的芝麻粒一样,密密麻麻地分布着来东京都谋生的人们所开的店铺:同处一室、只是被一片木板隔开的荞麦点和蔬果店,开在药店后面的澡堂等等。因为经济不景气,物资也不充裕,不少店铺都已经关门了,剩下的店里也肉眼可见的没什么生意。
轻轻一拉就进了门,两手空空的少年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放下了针线活朝自己走来的母亲。妇人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摸摸儿子的脑袋并没有说什么。饱尝世间冷暖的她对这个结果已经有所预料了—就算配给所里的粮食堆积如山又怎么啦,这个世道可哪里都要关系呢……别人可绝不会给自家这样的破落户好脸色。
“先吃饭吧,悠,你爸爸会弄到粮食的。”
……
晚饭照例是从一家之主的猫羽谦次落座开始的。
和以前妈妈会一边给自己夹菜一边笑着问学校里的事情不同,现在妈妈的笑脸和爸爸时不时展露威严的咳嗽声都不见了。爸爸那张严肃的脸庞看起来憔悴了不少,坐下来(日本人习惯跪坐)时挺直的腰杆也弯曲了。他以前会把自己收拾的一丝不苟再去公司,现在却只能穿着一件皱巴巴、布满污迹的国民服。
明明只是和贫弱的支那进行交战,怎么会到了现在这个境地呢?少年实在无法理解……无论是帝国“三个月膺惩暴支”宣传的破产,还是上个月米国(即美国)对帝国进行的第二次禁运,都让这个年轻的少年心中涌现出了一种难以言表的愤恨。
即使前线继续传来连续不断的胜利消息,即使《朝日新闻》还在刊登皇国的勇武将士的煌煌战绩,臣民的生活仍然在不断地下降。等到禁运导致爸爸被川崎航运株式会社解雇后,原本就省吃俭用供自己上学的家庭彻底破产了……现在家里连米饭都剩不下多少了。
用筷子拨动着饭碗中的米粒和麦粒,昏黄的油灯映照出妈妈鬓角生出的缕缕白发,少年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几滴泪水落进了面前的味噌汤中,激起一阵涟漪。
看到儿子这幅模样,爸爸也用他那沙哑的嗓音开口了:“悠,不要露出这幅软弱的表情!男子汉可不会因为一点点困难就哭哭啼啼。”只是这声音中的疲惫却是遮掩不住的。
少年只是怔怔的看着这个一下子老了许多的男人—在以前爸爸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他只会虎着脸要自己把手端出来,然后用戒尺狠狠打几下作为惩戒……
环顾空荡荡的小家,猫羽悠哉在那个黑洞洞的豁了口的米缸上注视了很久。他再次抬起头来看自己的爸爸时,已经带上了罕见的坚毅表情。
“爸爸,我想好了,我要去参军。”
“和支那人的战争打得实在是太久了,现在国民们生活都很不好,”佐藤管家从后视镜里观察了一下主人的表情,继续说道,“不光是大米供应不足,现在什么东西都要票啦!味噌和酱油也是,没有票就买不到。”
“还有木炭和衣服也是,都不够用了……听说最近别说满洲来的米了,就连南洋那些大家以前都不喜欢吃的长米,在配给所里也放不了多久。但是配给所那个样子,怎么说呢,您也能猜得到吧?总之就是要凭关系,没有关系即便是拿着票也不会卖给你。大家只能去找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们,按照闇值(黑市价格)来买米吃。”
“总之国民们可是受苦啦,真是受苦啦!大家现在都在挨饿呢……”胡子都白了一半的佐藤管家这样感叹着总结道。
“国民们有什么受苦的?至少他们收不到支那人的子弹,也不会有重爆机(重型轰炸机)往他们头上扔航弹。”加藤正雄对此只是冷笑一声。
“两年前皇军打下南京的时候,陆军那帮马鹿可是在城里开起了杀人比赛呢。国民们最多忧愁下一顿怎么吃饱,支那平民却连喂马的黑豆都未必有的吃。”
“从日清战争(甲午战争)、日露战争(日俄战争)到现在,日本屡屡以小博大,靠的不就是天皇指挥若定和国民们克己奉公?那么面对现在新的一场国运之战,需要国民们奉献汗水和鲜血,相信他们也能理解吧?”
汽车继续向前驶去,坐在后排的加藤透过车窗,用一种夹杂着忧愁和愤慨的情绪注视着街边上像工蜂一样辛苦劳作的人们,和这个陷入癫狂的国家。街道上随处可见的“浪费可耻”的标语,也让这个出身高贵的年轻人更加思绪不宁起来。
“今天就不要吃正餐了,就在路边找家小馆子好了。”加藤已经开始思考晚上怎样与那些华族青年打交道、获取信任了。
“是,少爷。”
‘独国(即德国)一家独大的形势越来越明显了,要赶紧搜集情报来保证联盟(苏联)的东部安全才行。’加藤合上眼睛,在舒适的靠背上换了个姿势,渐渐陷入了睡眠。
日本帝国虽然在去年作出了下调学生征兵年龄的决定,但弱小的中国还未将它拖入人力资源消耗殆尽的窘境之中。这次的征兵体检相当正常,依然是一群18岁血气方刚的青年在接收军医和下级军官的呵斥。
“混蛋,动作为什么这么慢!”
“你这—马鹿野郎!就是因为你这样的好逸恶劳的家伙太多了,帝国才不能轻松打败支那人!”
排在前面的那名青年只因为爱国妇人会的大妈要求他脱衣服的命令迟疑了一下,立刻便遭到了一旁监督的宪兵声色俱厉的责骂。他看着瘦小,但打起人来一点都不含糊,提起木棍就是恶狠狠的抽打,让那个大男孩痛叫一声,只好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无论是凶狠的宪兵,还是羞辱性的体格检查,全都超出了阅历浅薄的猫羽悠哉的预料。这个从小被重视教育的父母督促学业的少年对征兵工作缺乏认识,他昨天晚上可还跑去澡堂洗了澡呢,一大早起来又去找邻组长那个满脸横肉的大妈求来了钥匙,用自来水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
他本来就长了张娃娃脸,今天还特意穿上了自己的兰服。从软帽下探出的发梢固然把少年衬托得更加秀气,同时也令他在一众平顶板寸的同龄人中更加突出了。而且这个年代大家活得都很劳累,即使是小孩子也免不了干着干那,猫羽悠哉可不一样,他家自从昭和七年实现阶级跃升之后爸妈不仅省钱给他吃肉喝奶,家务活都没让他干多少。所以这个长相秀气的少年在周围一众黑壮的同龄人中多少显得鹤立鸡群。
宪兵打完人,抬头用恶狠狠的眼神一扫,马上就注意到了这个面容白皙的少年。
“小子,你是从哪个中学里逃出来的?居然敢来这里撒野。”
“长官,我…我已经辍学了,我是来参军的。”
“哈……参军,”宪兵不由得气笑了出来,他一把拽起少年瘦弱的胳膊,“瞧你这细胳膊瘦腿,怕不是个乙等的懦夫非国民吧?”
但是看着少年吃痛的表情,宪兵突然有所怀疑的放松了自己的动作:“喂,如果真的是和家里人闹了气,还是早点回去的好,留在这里我们也难做。”
这个少年不仅一副细皮嫩肉的样子,而且还与众不同地留起了洋气的发型……真的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吧?军人开始为自己一开始的粗暴动作后悔了。
“我真的是来体检参军的!”少年趁机挣脱了他的手。想起昨天妈妈捂着脸放声哭泣的模样,和那两盒被爸爸一夜吸完了的香烟,少年不由得红了眼睛。
“都是因为米畜……米畜对帝国禁运之后爸爸被公司解雇了,所以我才想要来参军的。”
可是已经决定把自己都奉献给天皇陛下的人怎么会在乎别人哽咽的倾诉呢?宪兵现在唯一的感受只有对自己先前的软弱反应的懊恼,他有些恼羞成怒地挥起木棒,就要给少年来狠狠的一下。
“多田君,不要这么粗暴嘛!”这次来的倒是真的大人物了,从多田兵长的反应就可以看出来—他显然对对方能够记住自己的姓氏受宠若惊,立刻脚不沾地地跑到这名大人物身边,点头哈腰地陪笑着。
刚刚松了口气的少年还是有些忐忑地注视着宪兵和那名中年人的交谈,揣测着自己接下来的遭遇。但是多田兵长很快便放松了脸部肌肉,扭头重新往他这走来。
“你,赶紧把衣服脱了。”
虽然因周围人的遭遇而有了一点心理准备的少年,在脱下衣服的过程中还是涨红了脸。在众人的目光下褪去上衣和背心,让自己白皙的胸脯完全袒露出来后,少年脱下短裤的动作显得迟缓而僵硬。尤其是全身只穿着一件短裤,还被那个凶巴巴的宪兵审视的时候,少年还有些惊恐而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反应:乳头因为充血而变大了,就连阴茎也抬头挺立了起来,在几十号人面前把短裤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幸而少年的动作虽慢,但宪兵却除了不耐烦的表情之外没有再打人了。他回头看了中年人一眼,随即粗暴地将猫羽推到了一名低头记录着的医官面前。
“石井君,这个孩子的体检麻烦你做一下。”
石井医生闻言有些惊讶地抬起头,“他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对此多田兵长只是含糊地说了一句:“这是中村管家的要求。”
石井医生闻言沉默下来,他用一种夹杂了怜悯的复杂目光看了少年一眼,站起来说道:“跟我来。”
[newpage]嘈杂的人声和混杂着汗臭的空气一并被关在了门外,进入到这个干净整洁的房间让少年一直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下来。这里不仅采光良好,而且散发着消毒水的气味。
正面倾泻下来的阳光让猫羽看不清石井医生的表情,对方只是指了指体重枰示意少年站上去。
温热的脚底一和冰冷的金属接触,立刻传来了一阵酥麻的生物电流。圆润的脚趾时而并拢时而张开,少年竭力保持的立正姿态把他的跟腱凸显出来,和膝盖以下流畅的肌肉形成的优美曲线合拢在一起。医生看了看红润健康的足跟和比例匀称的足弓,继续低着头往本子上记下了什么。
医生的手指隔着手套,在少年各处滑嫩的皮肤上揉捏过来,给猫羽带来了一阵难以言喻的感觉。随着橡胶手套在肌肤上的摩擦,少年渐渐感觉身体好像燃烧一样发热。‘皮肤的质感,A;皮肤敏感度,A。’医生观察了少年的反应后下了定论。
“请问…请问,这也是体检的项目吗?”即使再怎么逆来顺受,在医生的手指迫近自己的私处后也不能保持沉默了,少年鼓起勇气发问道。
“怎么,天皇陛下的臣属连这点困难都忍受不了吗?”医生冷着脸,一句话便把少年堵了回去。
“这是体格检查的一部分。”看到少年乖顺的表现后,石井又在内心里把对其服从度的评价提高了一个等级。
双手紧抱着膝盖下部,像妓女一样将自己的下体完全暴露给陌生男人的动作带给了少年莫大的耻辱感,只能像鸵鸟一样闭着双眼来逃避现实才能带给自己一点微不足道的慰藉。而对于医生而言,面前完全赤裸身体、听候处置的少年美丽的身体同样是莫大的诱惑,尤其是最私密处、如花蕾一般紧闭的所在。
手指轻轻触碰到那里,如同含羞草一样立刻蠕动着向内紧缩的菊门,即便是隔着一层手套也能感受到少年体温带来的炽热;当医生向内探查的时候,强健的括约肌先是将他拒之门外,随后用了些力气的手指缓缓破门而入,立刻感受到了四周肠壁紧紧贴合的强大吸附力。令医生不由得遐想起,倘若与少年共赴巫山会带给自己怎样的甜美感受。
抽出手指的同时,那里还依依不舍般地发出了开啤酒瓶似的轻响。有些口干舌燥的医生低头看了看依然用双腿挡住脸颊的少年,颇为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准备一下,马上最后一个项目。”
[newpage]灌肠过程痛苦而漫长,少年完全是靠一遍遍告诫自己“这是为天皇陛下尽忠”才勉强支撑过来。有些脚软的少年在坐了一会儿后,外出的石井医生和多田兵长一起回到了小房间。和进入体格检查站的过程不同,这次宪兵不仅出手扶了猫羽一把,甚至连之前不耐烦的表情也几乎不见了。
目送着中村管家坐车离开,多田兵长还保持着弯腰的姿势直到轿车离开拐角。石井医生捏了捏分到的锦囊,500日元的分量沉甸甸地压在他的手上。他最终叹了口气,又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去了。
毕竟自己还有一家子要吃饭,这个世道大概就是这样子吧。而且不用跑到子弹横飞的战场上去,对那孩子说不定还是一件好事……
行驶的汽车上,长久的沉默令猫羽悠哉十分不安。他在舒适的座椅上扭了扭,最后还是试探着问道:“叔叔,您是要把我送去海军吗?”
中村管家观察了一眼少年紧张不安的表情。这位狡猾的大人笑了笑,扭过头来安抚少年说:“我看过猫羽君的资料,猫羽君之前是在府立六中读书吧?”
“是。我从昭和十二年(1937年)开始到府立六中去念中学。”
“啊,那猫羽君可真是聪明的孩子呢,我听说府立六中是了不起的好学校,东京一些大人物家的孩子都不一定能进那里读书呢。”
“也没有那么厉害啦……”少年摸着自己的后脑勺,笑得有些腼腆。
“嗯,像猫羽君这样的后起之秀,去参军果然有些可惜了呢……”
“诶?可是我家里现在情况实在不好……”
中村打断了少年焦急的话语:“国家对猫羽君这样的情况有所了解,所以为了不让猫羽君这样的优秀人才埋没在战场上,兵事官决定给你一个来当他勤务兵的机会。”
“勤务兵的话……薪水高吗?”少年对自己提这种直白的问题有些脸红。
“20日元一个月哦,而且猫羽君退役以后还能去一家很好的企业就职呢,”中村继续用他那温和的语气不紧不慢地劝说着少年,“猫羽君这就去报到吧。”
少年对于这样的高价显然吓了一跳:“这么多的钱……我不能拿这么多的钱……”他又考虑到自家的艰难处境,抿了抿嘴唇犹豫着说:“在支那战场上的皇军战士也没有这么多的钱吧,对于他们来说未免有点不太公平……”
中村沉下了脸,像一个长辈批评后代那样严厉地训斥道:“猫羽君,皇军之所以所向披靡,除了依靠天皇陛下的英明领导外,军中忠勇将官的卓绝指挥也是很重要的!为将官们服务,确保他们无后顾之忧,也是为皇国尽忠的一部分。你难道不是万世一系的天皇陛下的忠诚臣民吗?”
“我…我愿意灭私奉公,为陛下尽忠!”
“很好。兵事官阁下是皇国的能吏,你要尽职尽责地服侍他,投入到陛下和皇国八纮一宇的伟业中来。”
之前家庭沉沦带给他的打击有多大,现在摆在面前的美好未来对少年的吸引力就有多强。他现在有些迫不及待想要为帝国做出自己的奉献了,对那些他忌恨着的支那人、米国人进行复仇。
“你一定要完全服从兵事官他们的命令,才是合格的帝国军人。”在“完全”和“命令”上加重读音,中村满意地得到了少年坚定的回答。
[newpage]古色古香的房间布置经典雅致,矮桌上摆满了令人胃口大开的美食,从产自苏联的鱼子酱,意大利的奶酪,法国的红酒,日本海的金枪鱼,到满洲出产的上等白米,各类珍奇的食物和留声机放映的靡靡之音一起,让汇聚在一起的六名青年兴致高涨。
“上个月,独国完全征服了佛国(法国),我们大日本帝国也不应该落后于盟友才是。”
“我刚刚看过大藏省的报告,去年军费开支足足有65亿日元,超出政府总开销的一半了。”
“可恶的支那人……帝国必须在支那战场上再投入10个师团才行。”
“哈?你想让国家彻底破产吗?我看不如再多建造几艘空母充实舰队,帝国迟早是要和英米鬼畜争夺南洋的。”
加藤正雄在心里发出了冷笑。这帮满口效忠天皇、为国尽忠的贵族,实际上还是在干着损公肥私,为自己家族牟利的勾当。叫嚣着要彻底征服中国的黑田国敬和在满洲国有大量产业的日产联系紧密,希望南下东印度群岛的久我明仲干脆直接就在三菱公司中持股,自然巴不得多造几艘军舰。
看到在座的帝国股肱有内讧的趋势,聚会的发起人九条馨不得不出来控制局面。这位温文尔雅的贵族青年轻轻咳嗽了两声,其他人便渐渐安静下来,给这位地位最高的公爵家华族以充分的尊重。
“诸君,我们今日聚会乃是共庆加藤君旅欧回国,那些容易引起争执的话题就不要谈了吧。”他笑呵呵地把话题揭露过去,“今天下面可是给我送来了好东西呢……”
“喔,莫非是支那的某位知名艺伎?”
“我猜是宝冢歌剧团的名角。”
挂着神秘微笑的九条接连摇头,吊足了这些人的胃口。一直到他们开始一半玩笑一半不满地抱怨自己,九条馨才轻轻拍手,示意下人把这次的压轴好戏送进来。
拉门被轻轻推开,猫羽悠哉战战兢兢地走入了房间。出浴后蓬松柔软的黑发带了点牛奶的甜腻香气,亮蓝色的浴衣则亲密地和来不及擦干的肌肤贴合在一起。透过几处水汽氤氲出的深色斑点,娇嫩的肌肤好像美味的蜂蜜般等待着人去品尝。
在一众大人物面前打扮成一名陪酒的艺伎,被激发出的羞耻感致使少年的阴茎将褌布都顶出了一处凸起。细细的棉柱几乎把臀部整个暴露出来,往下是竭力支撑身体的光洁大腿。
几道艳丽的眼影描绘在少年明亮的双眼旁,将它们衬托得更加灵动。这双漂亮的眼睛,带着紧张和恐惧的情绪注视着屋内的人们。尽管这些贵族子弟经验丰富,面对这样一个秀气的少年也出现了片刻的失神。
“猫羽君是吧?直接坐在这里吧。”九条馨对手足无措的少年微笑着招了招手。
“各位长官,我是……我是新来的勤务兵猫羽悠哉。”
“不要管那么多虚礼,直接为长官们服务就可以了。”九条馨轻轻扣了扣桌子。
“是。”少年低下头,赶紧按照培训中学习的那样,端起酒瓶为在座的客人挨个斟酒。
少年笨手笨脚的动作引起了觥筹间的一阵轻笑。这些贵族子弟之前已经进行了很多次类似的宴会,他们知道如何对“艺伎”进行充分的处理。
邻座的黑田突然伸出手在少年白皙的大腿上抚摸了一把,惹来了对方的一声惊呼。但巨大的身份差异将少年按在原地,迫使他忍耐着黑田的尽情猥亵。以前听说过的众道文化浮现在少年心头,可为皇国尽忠的职责以及另一种若隐若现的黑暗心理,在一众道貌岸然的长官注视下,为自己带来了巨大的快感。
少年觉得自己是一只被围在墙角,即将被捕食的羊羔。
在九条的示意下,少年将下人送上的特别饮料一饮而尽。空气中不知何时也弥漫起麋香样的气味,屋内的气氛开始愈加热烈起来。
“猫羽君是哪里的人呢?”
“全家都在杉并区。”
“东京有杉并区这个地方吗?”“就是以前的丰多摩郡,昭和七年合并之后的名字。”“切,乡里的穷鬼。”并没有刻意压低的私语传入耳中,加重了少年的耻辱感。
“能到府立六中去读书,猫羽君之前家里条件应该很好吧……嗯,猫羽君的皮肤手感也很好呢。”九条馨一边抚摸少年光洁的大腿,一边如是称赞道。
“那个…那是因为爸爸在川崎航运那里工作。”少年开始喘气了。
“猫羽君之前有过手淫的经历吗,就是有没有碰过自己的小鸡鸡?”说话的黑田有些急躁地将少年的性器从褌布中拨了出来。
“那种事…没,没有做过。”少年仅仅是不适地扭了下腰,默认了对方的动作。
“那我们这些长官应该检查一下猫羽君有没有说谎才是。”九条馨玩味地将少年的性器抓在了手里,突然将少年的包皮猛地翻开,随即而来的痛觉和快感刺激得少年翻起了眼白。
眼见这样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年即将遭受荼毒,一直保持沉默的加藤出声打断了他人进一步的动作:“诸君,眼下支那战场颇有支绌,亵玩娈童到底有些不好,以我之见,不如换个艺伎为诸君助兴,如何?”
加藤家虽然只是伯爵,但加藤正雄和九条馨私交甚笃,众人虽然扫兴但还是决定听从加藤的意见。
“请不要赶我走,长官!”被解救的少年却拉住了正待起身的九条袖口。
药物和情欲的作用下,少年的脸色早已烧得通红。他坐直了身子,向加藤深深地低下了头。
“无论长官们想要对我做什么,请您尽管放手施为吧。”他又抬起头,用坚定的眼神注视着加藤。
这种奇妙的快感,我还想要更多……哪怕是作为娈童也无所谓。
“作为大日本帝国的国民,我随时愿意为天皇陛下献出一切。请长官们让我为帝国献忠吧!”少年大礼参拜,以土下座的姿态跪趴在地上。
就像战国时期的小姓一样,我只是被他们当做妓女之类的玩物而已。但我是皇国的忠勇战士,我对此甘之如饴。
弥赛亚式的献身精神,和被践踏、支配的屈辱感,在这具驯服的身体上充分交融。震惊、不屑、贪婪交杂的目光下,悄然挺立的性器挤出几滴液体,无声滴落在地板上。
“很好,”被气得发抖的加藤怒极而笑,“不愧是帝国的士兵。”
日本正在被一群疯子拖入毁灭的深渊。
“那我们可不能寒了猫羽君一片赤诚之心。”加藤用一种冷酷的眼神看着趴在地上的少年。
既然你对这个疯狂的日本如此热爱,何妨让这些帝国的统治者来回馈你呢?
棉绳足足在少年并不宽阔的胸膛上缠绕了三回,每一匝都将浴衣向下深深地勒进了皮肤里,连呼吸都受到了轻微的限制。似乎是唯恐被捆在两侧的臂膀还有机会挣扎,加藤还粗暴地将少年手腕也在背后交叉捆绑在了一起。为了发泄自己的愤怒,加藤面无表情地加重了动作,狠狠地打结之后,只有不时颤动的手指还在告知众人少年并非真正意义上的玩偶。
抓起绳结作为支点,加藤将少年退了一个踉跄。但少年对这些粗暴的举动并不在意,他只是温顺地按照要求,分开双腿慢慢跪下,低着头等待主人们的裁决。
把玩着那根粗大的男型玩具,加藤满意地看到了少年露出了细微的惊恐表情。男人在自己看不见的身后来回踱步,让少年产生了即将被撕碎吞吃的危机感。而加藤如同耐心的螳螂一样,只是享受着这具美妙躯体在身下瑟瑟发抖的快感,并不急于发起致命一击。
这场少年眼中无比漫长的等待其实只有十几秒钟。觉得猎物已经充分品尝了孤立无援的恐惧,加藤在少年挺翘的臀部上重重一击。在少年一次急促的呼吸后,他冷酷地命令道:“再往前倾,小子。你没见过路边上母狗是怎么配种的吗?”
如同真正的母狗一样前倾身体,少年最私密的下体便完全暴露给了身后的男人。粉嫩的菊门并不会像它的主人一样说谎,而是诚实地反应着少年身体的悸动,微微地张合,向外界的客人表达自己的欢迎。
“这家伙,简直比会馆里的婊子还淫荡啊,下面的小嘴还没挨插就在那里一开一关的。”
“喂,他真的没被玩过吗?我有点怀疑他是哪家豢养好几年的娈童……”
围坐着的的贵族们端着酒杯大声奚落着出身卑微的玩偶少年。这些淫辞浪语带来的羞辱,却更加助长了少年的性欲。胸前的两颗红樱在刻薄的话语下硬硬地挺立起来,在浴衣上顶起了两个凸起。
“啊!哈……”沉浸在欲望中的少年猛吸一口气,他可以感觉到身后有什么凶猛的巨兽正在突入自己的身体。粗大的头部仅仅进入了一点,就给了少年一种要把自己撕裂的感觉。
“加藤君可要小心一点,这样的名器可是不好找的,万一撑破了我们可就没得玩了。”
加藤虚心接纳了九条的意见,给了少年片刻的时间是适应扩张、充满的感觉。随后他一鼓作气,将巨大的男型整个推入,仅留下尾部的一部分还留在外面。加藤并没有同情这具在痛苦和快感的双重冲击下颤抖着的身体,而是拍了拍男型的尾部,无情地命令少年坐在地上。
忠诚地执行了长官的命令,少年向后缓缓坐倒,木质男型上狰狞突出的颗粒摩擦着内壁,即使是短短的距离,也让少年双腿颤抖几乎不能保证跪坐的姿势。还没有喘过气来,无情的男人再次下达了命令。
“抬起身来,然后坐下去,”加藤眯着眼睛注视着不知是恐惧还是期待着的少年,“我不说停,就不许停。”
大小臂都被紧紧地捆缚着,少年只能使用腰腹的力量来驱使自己的臀部。他缓缓抬起,又重重坐下,几乎每次抽插都能让少年如同受伤哀鸣的天鹅一样伸直脖颈发出悠长的呻吟。在一众高贵的华族,皇室屏藩看待妓女的目光注视下,被对待死囚一样残忍地拘束着,像街边交配的母狗一样抽插着自己,心理上的耻辱和生理上的痛苦、快感几乎让少年彻底失去了神智,他就像不知疲倦地机器一样,疯狂地运动着。
“加藤君真不愧是游历欧洲的大才,这手段,绝了!”
“我今天可真是开了眼界了。”
“诸君过誉了,上等食材只需要简单的烹饪,其实还是这孩子本身就天赋异禀啊,”加藤微笑着说着不只是赞誉还是折辱的言语,拍了拍少年的脸颊。沉浸在性欲中的少年似乎清醒了一点,又或者堕入更深处的淫欲之中,只是抬起头用那双迷失了神采的双眼看着他。
“诸君不妨先使用他的嘴巴,人的喉咙可是别有一番滋味呢。”听到这番言语,或者说命令的少年乖顺地张开了嘴。这番自相轻贱的举动让加藤一声嗤笑,他拿出一副带系带的铁环,直接塞进了少年的口中,将系带在发根处系好。
没有得到停下命令的少年还在忠实地执行在男型上起伏的任务。随着撞击的继续,被强迫张开的口中,丝丝涎液流淌下来,将少年的胸口打湿了一片。
加藤起身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色中饿鬼黑田便直冲上去,急不可待地一把抓住少年的脑袋,向前一挺便将黑黑的肉棒塞进了少年的嘴里。男人的体味和精液的腥臭气息,甚至还带一点尿骚味,直接充斥了少年的鼻腔和味蕾。这股恶心的味道,再加上黑田粗鲁的动作,直接让少年翻起了眼白。
“喂,黑田,你这家伙可要悠着点,我们可不喜欢奸尸,你别一下子把他玩死了。”
但是在少年柔软的口腔,和紧致的喉道中,感受到仿佛天堂般快感的黑田食髓知味,又怎么可能将美餐轻易放手呢?幸而黑田长期好吃懒做,这个脑满肠肥的旧贵族只按着少年的脑袋哼哧了几下,便一泄如注,在众人的嘲笑声中退出来到一边休息去了。
少年咳嗽了几声,刚才汹涌而来的精液仿佛有一部分直接射进了他的气管,他甚至有了自己要被呛死的错觉。还没来得及把所有的精液都吐出来,久我明仲又冲上前来,再次塞满了少年的口腔。
和囫囵吞枣的黑田不同,久我显得更加老道。他揪着少年的头发,摆弄玩具一样地前后操弄起来,而被口枷限制的少年连挪动一下牙齿都做不到。令久我更加惊喜的是,少年还记得自己的职责,他无师自通地用舌头舔弄起久我的龟头,尽心尽力地服务着黑田。
“肏,实在是太爽了,九条君可真是找来了一个极品货色啊。”久我一边嘶吼着,一边大声称赞。
这让一直跃跃欲试的九条馨也坐不住了。他两三步冲到少年身后,有些急躁地拍了拍少年挺翘的臀部命令道:“不用搞什么蹲起坐下了,赶紧把屁股撅起来。”
正在被久我狂暴进攻嘴巴的少年闻言勉力跪伏下去,将自己的菊门送到长官面前。九条抓住男型尾部,猛力整个抽出,将沾满了豆油和肠液的男型往旁边一抛便扔到远处。无视因为男型颗粒狂暴摩擦而颤抖不已的少年的不适,九条扶着自己粗大的肉棒,对着已经充分开发、润滑的,一张一合好像在欢迎自己的菊门,用一记凶狠的突刺完全击穿了少年。
比男型还要粗大的肉棒在体内横冲直撞,几乎每一击都狠狠摩擦过前列腺的敏感点;嘴里含着的肉棒也在拼命向咽喉插去。两个男人一个拽着头发,一个按压着腰肢,一前一后狂暴地践踏着少年。用膝盖和小腿支撑着身体,少年好像狂风中的落叶一样,忍受,同时又享受着男人们的摧残。
“哈…哈…猫羽君,你可真是天生干这一行的!你比我之前所有干过的婊子加起来还要棒!”九条在少年圆润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两下,快乐地喊了出来。
言语,痛觉,快感,即使没有任何人刺激他的阴茎,少年仅仅靠着口穴和菊穴的刺激便射精了,充血的阴茎一抽一抽,在地板上流下一大滩白浊。同时阵缩的喉道和直肠带给了久我和九条以波浪式的快感巅峰,他们也很快败下阵来,释放出自己的精华。
来不及吞咽下去的精液随着少年急促的呼吸在胸脯上流成了小溪,刚刚被使用过的菊穴还在依依不舍地一开一关仿佛仍然吞吐着肉棒,射进直肠深处的精液则随着菊穴的运动一点点排挤出来。全身就这样沾满精液的少年脱力地趴在地上,眼睛失神地凝望着地面。
可惜的是,加藤并不想给少年喘息的机会。他招呼起休整过了的黑田和另外两人,拿起绳子微笑地走向瘫倒在地,仿佛被用坏了的机床一样的少年。
……
两手被吊缚在头顶,大腿被分至最开,然后同样被悬挂下的绳子在膝盖处捆缚起来,如同一只烧鸡一样悬挂着的少年正在被享用着、吞吃着。刚刚经历过一次射精的身体疲惫不堪,性爱带给他的只有茫茫的痛苦。但站在少年身前的男人却兴奋不已,他一边隔着足袋把玩着少年柔软的脚,一边用力奸淫着少年。
幸而年少的身体间歇不长,又或者少年对自己帝国勇士的安慰起了作用,小小的肉棒很快又再次抬头,挤出了几滴前列腺液,宣告着新一轮的快感地狱即将来临。
……
加藤钻出了充斥着精液味道的房间,一挥手示意门外的侍者靠近:“池田君,再多上一点酒水和吃的。”
侍者侧耳听了听门内不绝于耳的低吼声和喘息声,低声问道:“阁下,还要再叫艺伎来服侍吗?”
加藤挑了挑嘴角,轻轻关上了拉门,将那个淫乐宴会关在了身后。“不用,九条君的新宠实力很强,五个人也没问题。”
“你们等夜深了再来收拾,送九条君他们就寝。中途不要来打扰他们,大家都在为皇国尽忠呢。”
“您吩咐的是,让皇室屏卫满意是我们的职责,为华族服务也就是对天皇陛下尽忠。”
加藤满意地点点头,又回到了那个充斥着欲望的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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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