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铃轻车熟路的在前面带路,巧儿则在身后紧跟着。能见到自己心仪的主播,而且她也是圈内人,这已经够让羽铃激动了,结果更出乎意料的是昕研竟是巧儿的姐姐,而且还答应用同样的方法捆自己。
“小羽铃能慢点吗?我...我有点跟不上你了...”
在前面带路却大脑出神意淫的羽铃怎么可能会听得见巧儿的哀求,而巧儿双手被紧缚在背后,造成她很难掌握身体重心,慢慢散步的速度还好说,可现在连蹦带跳的羽铃她可跟不上,没跟多远便已经满头是汗。
好在路不算太远,不一会便到达昕研家楼下。面对这一大截楼梯,累的快学狗喘气的巧儿已经无暇顾及披肩是否还遮挡住自己被束缚住的上身,现在只有右肩还勉强挂住披肩没让它落地,而左肩已完全暴露出那紧实的捆绑。
“终于...到了...”
“巧儿辛苦啦~”
这些路虽然不远,但对身为“没有手臂”的巧儿来说完全是煎熬。
巧儿和昕研是表姐妹关系,昕研要比巧儿大几岁,因为有相同的嗜好所以关系越走越近,又加之巧儿身边朋友很少,所以她便打算试着做一个主播。她大胆的从第一次开播就双手紧缚在背后,竟然无人发现这个异常,于是往后的直播便都以这种方式登场。巧儿从没在直播时说过自己残疾,结果因为基本上看不出手臂的轮廓,被观众们误认为她真的是一位励志的坚强残疾少女。
“所以就这样啦~”
“哦哦!原来是这样呀!”
“而且我准备退出直播行业了,今天的户外算是我最后一次直播吧。”
“别呀!我好喜欢巧儿你的!怎么就不播了?”
“有很多原因呀,而且我们现在不是认识了吗?你可以随时过来找我玩。”
“哦...好吧...”
屋内的聊天氛围开始越来越沉重,为了终止这个话题巧儿开始打岔。
“小羽铃,能帮我解开绳子吗?一出汗绳子就吃进肉里了。”
“不要~这样的巧儿最好看了!”
巧儿虽说是想岔开话题,但绳子的确已经被汗水浸湿吃进肉里,勒的手臂开始发麻。
“小羽铃我知道你最好了,快帮我解开一下嘛!”
“不要!”
“呜呜呜...”
巧儿没想到看似弱气的羽铃居然会这样拒绝她,只好假兮兮的哭起来。
“呀~其实要是巧儿叫我主人的话我也不是不能帮忙解开~”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小羽铃是在学姐姐吧!”
“那又怎样?哼哼!你不叫的话就这样一直绑着吧!”
“嘶~疼疼~我叫还不行吗?”
“嘿嘿...”
“小羽铃主人快帮我解开吧...”
“好嘞!”
“呜~”
羽铃不像昕研,听见巧儿叫自己主人后便立马拿走她身上的披肩帮她解缚。
“咦?”
“怎么了?”
“为什么我找不到绳头?”
“不可能呀!小羽铃再仔细找找看呢?”
束缚在巧儿身上的绳子就像是施了魔法般,在把包裹住双手的透明胶带撕掉后,羽铃依旧找不到绳头。
“小羽铃...我...我的手好疼啊...呜...”
回想起第一次羽铃跟踪昕研来到这里时,昕研也没解开绳子,而是去厨房借助刀才解脱的。
“巧儿你一定要撑住呀!我这就去拿刀!”
出于无奈,羽铃只有去厨房找刀来划开束缚住巧儿的绳子。绳子巧妙的蜿蜒在巧儿手臂上,使得羽铃只敢一点点割断套在两臂中间的绳套,不过好在这里是后手高吊捆绑的核心部分,在这里的绳子被划开后,其余的绳子都迎刃而解,巧儿的双手也重获自由。
“呼~还以为手会断掉呢...”
伴随着满地碎绳,巧儿无力的把双手垂下放在沙发上,手臂还有红红的绳印。羽铃深知被长时间束缚后的感受,于是开始贴心的帮巧儿揉手。
“谢谢你啦小羽铃~”
“砰砰砰”,大门传来敲门声。
“喂!开门,我回来了。”
“来啦来啦!”
羽铃飞快的跑去门口,门开后一身工作装的昕研提着包走进来,能看出她现在的疲倦,羽铃也就没过多纠缠。
“姐姐辛苦啦~”
“乖~哦,羽铃帮你解开了啊,那我去睡觉了,累死我了...”
昕研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房间。
“对了...那个羽铃?过来一下呗。”
“来啦~”
相比昕研,羽铃则显得更有活力。昕研费劲的拉开床下抽屉拿出一捆绳子扔给羽铃。
“把绳子理顺,我答应过你的。”
“嘻嘻,谢谢姐姐啦!”
“说起来,一般人会受不了这种绑法的,虽然看你貌似柔韧性还不错,可别到时候受不了哭的喊娘。”
“姐姐放心吧!不会的!”
“行。”
说完羽铃便把理好的绳子递给昕研,又按照要求脱掉除内裤外的所以衣物,昕研则用手指比划着把绳子分节,仿佛是计算好了每一节的作用。
昕研先是捏住羽铃两只柔弱的手臂,把手拉到背后,简单的用绳子在两只手腕处系紧,使双手被高吊在背后呈现“w”形。而后把绑住手腕延伸出来的绳子从后背顺着两肩往前拉,交叉通过两峰之间在下方绕了一圈,又从下往上交叉经过双峰拉回肩上,最后昕研把绳子穿过腋下在羽铃胸部上方横着缠绕一圈收紧打结,羽铃的手也因此被提高快摸到后脑勺。
“感觉怎么样?”
“就这种程度的话感觉完全没问题嘛!”
“哦?是吗?那就好~”
昕研又拿来另外一条绳子穿过胸前两侧的绳套收紧,让羽铃那不算丰满的胸部被勒的大了一圈,又沿着腋下把绳子扯到后背,把高吊在背后的手捏住使两只小臂并拢在一起,用绳子把并拢在一起的小臂一节一节的捆紧,收紧绳套把绳子系在前身,使得手臂高吊着贴在背后无法分开。
“嘶~”
“怎么了?受不了了?”
“没...我...我还行...”
“哼,嘴硬。”
束缚使得羽铃上身无法活动分毫,双手只能乖乖的被高吊紧贴在身后。并在一起的小臂更是让她苦不堪言。有些受不了的羽铃侧着身子蹲下,试图缓和这束缚带来的痛苦。
嘶的一声昕研扯开胶带,把羽铃背后的两只手掌握拳,用胶带一圈圈的裹上。
“姐...姐姐...是怕我...自己解开吗?居然还...用胶带裹我的手...”
“那是当然!做事不能半途而废,我这是为了你着想,哼哼~”
疼痛让羽铃现在还蹲在地上无法起身,差不多弄完后昕研为她穿上一件体恤,在衣物的包裹下完全看不出手的轮廓。昕研又拿出羽铃的专属项圈为她戴上,然后拉着项圈上的链子把还蹲在地上的羽铃拖出自己卧室。
“喏~这母狗就交给你了。”
可以说羽铃是被昕研硬拽出卧室的,而现在的羽铃明显比刚才老实多了,她还是保持着弯腰姿势蹲在地上不敢有丝毫动作。
昕研累了一天,她才不想继续在客厅嘘寒问暖,便把羽铃的项圈链子递给坐在沙发上的巧儿,然后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小羽铃感觉怎么样呀?”
“不好...非常不好...”
“哈哈~谁叫你嘴硬的。”
巧儿还是一如既往的优雅,牵着狗链乖巧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蹲在地上无法起身的羽铃不禁微微笑了两声。
“我终于体会到巧儿你的柔韧性有多好了...”
“我以前可是学过芭蕾呢,嘻嘻~”
让羽铃总这样蹲在地上也不是办法,巧儿只好轻轻的拉动项圈链子,试图把羽铃拉到自己旁边坐下。谁知现在被束缚住的羽铃掌握不了自己的平衡,直接被拉倒在地。
“啊!”
“小羽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嘶~啊~”
“小羽铃!”
这一倒带动了羽铃身上所有的绳子,除了皮肤感到如火烤般辣疼,手臂关节的酸痛也随即遍布全身,这钻心的疼痛混合着强烈的束缚感促使躺在地上的羽铃饱受精神上的享受和肉体上的折磨。
“喂!你俩小声点!”
“对...对不起...”
“呀!对不起!”
躺在地上无法起身的羽铃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一旁的巧儿也立刻承认自己的错误。
“我就说感觉少了什么。”
说着昕研便拿出一个铁质圆环口枷,撑开羽铃的嘴卡在牙齿上,然后把口枷的皮带系在羽铃的后脑勺并收紧上锁用头发盖住。
“呜~”
无法反抗的羽铃只能任由处置,而旁边的巧儿也没能逃过昕研的魔爪。
昕研把羽铃口枷的钥匙放入自己穿了一天的丝袜里卷成一团,然后捏住巧儿的嘴把丝袜一点点塞进去,感觉没塞满又脱掉羽铃的两只腿袜继续填充巧儿的口腔。
直至巧儿的嘴被撑成“O”形才就此罢休,为了防止东西被舌头顶出来,昕研又扯了一大张银色胶布并涂上胶水,然后贴在巧儿那快被撑爆的嘴上。
“胶水溶解剂就放我这,等我睡醒了再给你解开。”
“啊呃~”
“呜呜呜!呜呜!”
在处理完两人的嘴后昕研便回到卧室锁上门休息,羽铃和巧儿则只能从刚刚的语言交谈变成现在的眼神交流。
“呜呜呜呜呜...”
“呃嗯嗯...”
巧儿边哼哼着边拉动羽铃的项圈链子示意她过来,蹲在地上的羽铃配合的一点点扭动身子,这种强烈的束缚感是她至今未体验过的,而且就在刚才还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力。除了被如铁丝般的绳子固定住双手,绳子勒住的酥胸也开始胀疼起来,这种胀痛还伴随阵阵刺激感,使得羽铃开始喘起大气。
“呜呜呜!”
巧儿察觉了羽铃的异样以为是把她弄疼了,便不敢再拉动链子。
“嗯啊~嗯啊~”
虽然羽铃戴着口枷,但她的嘴巴要比巧儿的轻松的多,唯独只是口水在不断往外流。而巧儿的嘴里可以说是五味杂陈,昕研虽没有脚气,但是丝袜中的汗咸味还是能明显被尝出来,被丝袜包裹着的铁钥匙也因为和口水接触而不断散发铁腥味。羽铃的腿袜则是她那件洛丽塔上的,除了塞进嘴里占的空间比丝袜多,吸水性也比丝袜强,还带有淡淡的奶香味,不一会便吸收口水膨胀起来。
越发充实的口腔使巧儿感到些许不适,本意识的驱使让巧儿试图用手撕掉贴在嘴上的胶布,可在胶水的作用下胶带被牢牢粘在嘴上,促使含在嘴里的东西不断撑开口腔,自己却无法将其吐出。
巧儿发现胶带撕不下来便只有作罢,这时羽铃也似乎缓过神来坐到巧儿旁边。现在她们两人已经成了哑巴,交流只能通过哼哼来猜测对方的意思。
“呜呜!”
巧儿对着羽铃呜呜两声用手指了指她的嘴,示意口水流出来了。
“呜嗯嗯~”
羽铃的嘴被口枷撑开无法闭上,口水止不住的往外淌,但对于羽铃来说她没有丝毫办法去阻止,口枷的钥匙也在巧儿那被封死的嘴里,而她现在只是个没有手的柔弱女孩。
“呜呜呜!呜呜!”
一旁的巧儿似乎着急的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都变成了意义不明的呜呜声。
羽铃也没在意,她现在所想的只是该如何处理这讨厌的口枷,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愿意和巧儿的堵嘴方式互换。
“呜嗯嗯~”
巧儿哼哼了两声把手机递到羽铃面前。
(姐姐睡醒起码还要几个小时,我们要不要出去逛逛?)
羽铃稍加思索后便点点头,毕竟昕研睡觉的这段时间她们只是在屋内发呆的话会相当无聊,况且现在她也开始渐渐适应了这种捆绑姿势。
“呜嗯嗯~”
(那我去准备一下,小羽铃稍等。)
说着巧儿便跑进卫生间,等她再出来时脸上则戴了个口罩,口罩不大不小正好遮住她那被胶布贴住的嘴,随后又拿出一只稍大的口罩为羽铃戴上。
“呜呜!”
巧儿试着叫了两声,在确保声音被口罩隔绝后便拉着羽铃的项圈链子往门口走。
“呜呜...”
厚重的棉口罩阻挡了羽铃本就不大声的喊叫,巧儿发觉拉不动羽铃的链子后才停下。
“呜呜呜!”
此时的羽铃身上除了一件衬衫外没有任何衣物,反应过来的巧儿连忙找来一条裙子为她换上,因为羽铃的项圈和链子被昕研上了锁无法取下,巧儿又只好拿来昕研的外套披在羽铃身上,遮住她的脖子。
“呜呜?”
“呜嗯!”
巧儿指着门外似乎在问羽铃,羽铃则默契的点点头,两人便这样出了门。
不像巧儿被缚出门已经习惯了,羽铃这第一次难免会有些紧张,结果走来走去只敢在昕研家楼下转悠。由于嘴巴被封的死死的无法交流,受不了的巧儿只好把手伸进羽铃的外套里拿起项圈链子把她往路口拉,一样无法说话的羽铃只有用自己的呜呜声来表示抗议,可巧儿似乎并不吃这一套。
因为工作日的关系,街道上也见不到几个人,这才让羽铃松了口气。可刚刚巧儿拉出来的链子现在还露在衣服外,羽铃很想把它塞进衣服里,可奈何自己没有手,只能任由链子随着走动而在身前晃动。
“呜嗯!呜呜!”
巧儿听见羽铃的呜呜声后故意没有搭理,而是一个劲的加速向前,气的羽铃想往回走,可钥匙还在巧儿手上,更何况就算有钥匙自己也开不了门,一切还得全靠她,无奈之下羽铃只能继续跟着巧儿走。
现在的羽铃真如幻想的那样和巧儿互换身份,她不仅没有手就连嘴也不能说话。而露在外面的项圈链子促使羽铃害羞的加快步伐,她可不想被人看见说自己是个痴女,如果真变成那样她连解释的能力都没有。
周围没人时巧儿还会在前面拉着羽铃的链子犹如牵着一只狗,有迎面来的路人时巧儿又会丢掉链子。羽铃也时刻关注和她交汇的人,关注着他们眼睛是否看向自己。
提心吊胆的羽铃就这样跟着巧儿走过了几条街,而人在紧张下往往会忽略某些事情,比如现在的羽铃,紧张已经使她忘记被束缚的双手,当然也有被撑开的嘴。
好不容易控制住的口水现在又开始肆意的往外流,棉口罩不一会便被浸湿,一股浓浓的口水酸味充斥在口罩内。
巧儿牵着羽铃来到一处没人的小巷子,掏出手机给羽铃看。
(小羽铃想去哪逛呀?我刚来这城市还不太熟悉。)
“呜呀!”
羽铃想说“回家”,可巧儿自然是没听明白的。
“呜呜!”
(那我们去商场吧!小羽铃一定也想去吧。)
羽铃一个劲的摇头,巧儿自动选择无视,拉起羽铃项圈的链子就往巷子外走。
商场这种地方人一般都多,而羽铃现在光走在街上就已经快到达自身极限,随着离商场越来越近,她的身子开始发虚,心跳开始加速,双腿开始打颤,要不是戴着这厚实的口罩,也许她那羞红的脸就要漏出来了。
巧儿已经没有继续拉着羽铃的链子,此时羽铃既不敢比巧儿走的快也不敢和巧儿走在一排,只好跟在巧儿身后。
“两位小姐姐这是我们店的新活动快来看看呀!”
“......”
“......”
刚进入商场羽铃和巧儿便被一位发宣传单的人给拦下,带头的巧儿本想绕开不搭理,可他居然主动迎上来并递上传单。
“来看看吧,我们店有活动,参与游戏还送一线化妆品呢,好多女生都参加了!”
“呜...”
“......”
巧儿看了一眼缩在自己身后的羽铃,又看了看男生,然后指着自己的嘴摇摇手。
“哦哦!是生病了不方便说话吗?”
“呜嗯。”
“不过没事的小姐,这个活动不用您说话的,只需要按照主持人的要求就好,很快的。”
“......”
羽铃如果双手没被绑住的话现在多半会拉着巧儿走掉,对于她来说这些化妆品并不值几个钱,更何况现在自己的状况要是被人发现可就遭了。
“那请两位小姐入座吧,马上游戏就要开始了。”
在男生的引导下巧儿还是选择走进店参加活动,而没有办法的羽铃只好随后跟上以免被抛弃在这。
经过从昕研家到商场的这些路程,羽铃被紧绑在背后的手也渐渐适应并放松下来,绳子对她的影响也越来越小,疼痛和紧缚的快感也刚好维持平衡达到饱和,只要羽铃手臂不使力就不会被绳子勒疼。
“刚进来的两位小姐请尽快就坐,我们的游戏马上开始!”
音响传来主持人的声音催促着两人,待巧儿和羽铃坐下后游戏便开始。
“那我们就开始第一轮的游戏,获胜者将获得由本店提供的香奈子香水一瓶!”
活动其实是一个抢座位游戏,在主持人的随机抽点下巧儿被选中进入第一轮。在巧儿离开后羽铃只能孤身一人置于这陌生人堆中,周围没被抽走的女生们则开始相互交谈有说有笑,这让羽铃开始担心起来,要是有什么意外情况谁能来帮忙化解尴尬呢?【要是有人和我搭话怎么办?】【要是把我风衣碰掉了怎么办?】【就算前面的都安全度过,万一把我叫上去参加游戏怎么办?】,在羽铃一阵胡思乱想下她感到上身紧缚的绳子那强烈的束缚感,汗水因为紧张而从皮肤里渗出被绳子吸收,使得绳子变得越来越紧实。
而羽铃的注意力早已不在台上那已经开始的游戏里,她的心里在默默祈祷着,祈祷着不要有人来和她搭话,只需要这样让她安静的坐着就好。
“喂!你在发什么呆呢?”
“呜?”
“该你上去了!”
羽铃还在变换自己坐姿不断调整被勒紧的上身,可这时台上的主持人却偏偏点中了她,而坐在身后的女生则不甘心的提醒着。
“呜...”
要是能推脱掉羽铃才不愿意上去,可是她现在真的是束手无策有口难言。
“我们这位小姑娘似乎还有些害羞!大家的掌声在哪里?一起为她加油鼓劲!”
在主持人的带动下全场气氛瞬间提高,本想以不变应万变的羽铃这下只有起身,在周围人的注视下走上台。
可谁又能想到这外表高冷的瘦小女生其实别有洞天,在她宽大的衣服内是那毫无遮拦被紧缚的身躯,在她那被口水浸湿的棉口罩里是那被口枷撑开无法闭合的樱桃小嘴。
为了得到那昂贵的化妆品,台上参与这局游戏的女生们干劲十足,女生们的姿色都相当不错各有特点,可以看出主持人选人时是按照女生们气质外貌做出的决定,毕竟这样除了能增加游戏的观赏性还能让最终获胜拿到化妆品的赢家无形中为店做宣传。
“还是和上局规则一样,每局的凳子会比你们参与人数少一张,每一轮淘汰一人,最终胜出的女生将会获得本店提供的香奈子化妆品!那我们随着音乐开始吧!”
随着游戏音乐的开始,女生们围着摆成一圈的凳子绕行。音乐的突然停止使得女生们都慌忙的找到最近的凳子坐下,羽铃本想就这样放弃,但自己身后就是一张凳子便索性坐下。
“好!我们看见第一轮已经结束!已经有淘汰者产生!我们剩下的女生们谁能笑到最后呢?我们拭目以待!”
紧接着第二轮开始,笨手笨脚的其他女生让羽铃决定一战到底。音乐又一次停下,这次羽铃身后没有凳子,但对于小巧的羽铃来说完全不是问题,一个侧身便在旁边女生坐下前窜上凳子。
“哇哦!真是惊险呢!戴口罩的那位女生凭借自己小巧的身躯顺利入围并淘汰了一名竞争对手!”
看似羽铃身体协调轻松抢得位置,但其实在刚刚的剧烈运动下,绳子和接触的皮肤发生了位移,这撕心的疼痛化为喊叫从羽铃嗓子里冒出,好在有口罩的阻挡和吵杂环境的掩护。
羽铃再也无法坚持,紧缚感和刺激感又一次在体内失去平衡,现在的她犹如一颗被咬爆的夹心糖,快感、紧缚感、羞耻感等等在她心中迸发开,双腿的颤动已经不足以支撑起她那沉重的身体,她还在一步步坚持。【下一轮不玩了...赶紧...被淘汰掉吧...】
音乐停止,这代表参与游戏的人该抢位置了,羽铃已经决定不再和其他人争抢,想要尽快出局下台。
“呜?”
羽铃重心不稳一个踉跄倒在地上,艰难抬起晕乎乎的头,只见其余的女生全都已坐好。
羽铃显然不是自己摔倒的,是有人抢位置故意推了她一把,不过现在这些对羽铃来说已不重要了,其余女生坐在位置上,找也不可能找到是谁,就算找到罪魁祸首自己还能和她争辩?明明自己嘴都用不了。
“哇哦!我们的口罩妹妹居然不慎跌倒了!很遗憾没能抢到自己的位置...”
在主持人的解说下,羽铃试图起身下台,可看似简单的动作她现在并不能很好的完成,由于绳子紧紧的把双手缚在身后,少了手的支撑身体自然起不来,又加上被绳子勒紧的身体还在持续不断的传来快感。大衣也因羽铃摔倒而和肩膀错开,为了不继续坐以待毙而造成不可挽回的尴尬局面,羽铃只好艰难的转动身子使自己面朝地板,接着把双腿蜷曲收拢跪在地上,借助大衣的遮挡用头顶着地面坐起来,在舒缓几秒后又挺直身板迈开右脚,然后左腿发力使自己脱离地面站起来。
幸运的是过程中因为游戏开始的缘故,大家的目光并没有注意一旁扭扭捏捏的羽铃。
“呜呜!”
耳边传来巧儿的呜呜声,回过神时巧儿已经在羽铃身边。第一局游戏结束后她便早早一旁等候,在巧儿的搀扶下羽铃算是从惊慌的神情中缓过来,尽管现在隐藏在衣服里的绳子还在不断折磨着她。
如同皇宫内的贵妇人,羽铃被巧儿搀扶的走出这家店,那厚厚棉口罩下是她那骚红的腮帮。她们现在的去向显然已经拿不定主意,才出来一两小时如果现在回去昕研多半还没睡醒,如果要继续逛街的话貌似两人的体力有些跟不上,特别是羽铃,因为口枷把她的小嘴撑开的缘故,口罩早已被口水浸湿,甚至还有些许口水顺着嘴角留到衣服上。口水的流失使她口干舌燥,身上绳子的强烈束缚,以及脖子上取不掉的项圈和狗链,这快感、燥热和羞耻感交织在大脑中不断刺激着全身神经。此时的羽铃快要因精神透支而虚脱,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用舌头抵住下齿,从而减小口水的流失。
转眼看向巧儿,她可要比羽铃轻松得多。没有被绳子所束缚,最多也只是不能说话,而且因为嘴巴被袜子填满,她甚至不用担心会有口水流出。
“呜呜~”
巧儿捏着羽铃的衣角,漫无目的的在商场内走着,疼痛的脚踝催促她来到一家欧式咖啡厅,在把很不情愿的羽铃按到座位上后便举手打了个响指。
“您好,请问两位小姐要喝点什么?”
服务员优雅的递出菜单,配上室内欧式的装修和古典的背景音乐,别有一番安静高雅的氛围。
“呜嗯!”
“小姐是要杯玛奇朵吗?”
“呜呜~”
“那这位小姐呢?”
巧儿点好后服务员礼貌的把身子转向羽铃,巧儿则急忙敲敲服务员的手,然后抢过菜单随便指了一杯咖啡。
“意式特浓咖啡?”
“嗯嗯嗯~”
为了不露出马脚羽铃也配合的点点头,而服务员似乎是看出了什么,在用一种疑惑的眼神打量着羽铃。
“好的小姐,咖啡马上为你们做好。”
咖啡的香味透过口罩窜入羽铃的鼻子,巧儿为羽铃摘下那早已湿润的口罩,露出那被撑开的嘴,舌头如同鱼尾般在口枷周围蠕动着,伴随着羽铃的哼哼声仿佛是在发泄身上的快感。
“呜呜?”
巧儿把咖啡端在羽铃眼前晃悠,似乎在引诱着现在又渴又累的羽铃。
“嗯!呃!”
羽铃快要把脖子伸到最长,可巧儿还是不肯把咖啡喂给自己。
“呜...”
玩够了的巧儿不负责的把咖啡推到羽铃面前,自己则用小勺搅拌着面前这杯。没有手的羽铃在没人帮助下只有屈辱的低下头,用她那小舌头一点一点的舔。巧儿对羽铃这种束缚姿势非常熟悉,所以她清楚知道怎样才能达到更好的羞辱效果。
羽铃则可怜兮兮的如同小狗般用舌头够着咖啡杯,她殊不知这梦寐以求的甘露是一杯奇苦无比的原味咖啡。
“呜!!”
羽铃舌头在接触咖啡的瞬间便被这苦味刺激的立马缩回,然后撒娇似的看着巧儿。巧儿当然知道她什么意思,可她就想捉弄羽铃,每次看到羽铃那狼狈样巧儿就会莫名兴奋,特别是现在她那可怜无助的眼神更是打动着自己。
就这样,巧儿和羽铃在这家咖啡馆坐了一下午,直到晚上天黑才往家走。其实中途巧儿早就想拉着羽铃的狗链把她拽回去,可羽铃害怕路上来来往往的路人始终不肯起身,于是只好一直在这里坐着等天黑,想借着夜色的庇护回去。
“哟!妹妹是带着小母狗出去溜达了一圈?”
“呜呜!”
“行吧行吧,来过来,给你们俩解开。”
“呼~终于解放了...”
“呜呜呜!”
“哦!差点忘了!还有小母狗呀!不好意思啦!”
折磨羽铃的口枷终于被拿走了,不过也只有口枷被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