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的灵感是基于一个反TS的点子。
虽然TS雌堕很有趣,但如果,可口的女主先TS成可口的男孩子,然后再TS回来,是否会有双重的堕落和快乐呢。
如果可以在一定条件下切换,会堕落成什么样子呢?
可能中间涵盖本体、正太、少女、黑化青年版四到五种形态。
看看反响是否有趣决定写多远吧~
评论少的话会很容易失去热情
[chapter:天才魔女大人与TS禁咒
]
[chapter:序章
]
历经千万战场、自诩为保护自己的子民经历过地狱的「魔导战士」浑身遍体鳞伤。然而在他濒临破碎的战甲之下。皲裂透出血红色光芒的可怖皮肤,是「战士」依然还保有澎湃能量与滔天战意的证明。
他不甘心地和某个鬼魅般的敌人搏斗着,嘶吼着,直到魔力能量席卷他的全身,将他吹飞到墙上,然后重重地落地。
在他的周遭,宏伟的城堡化为无形的剑刃、狂野的暴风和元素的湍流摧残折磨后的一片废墟。每一个房间的遗迹,每一道断壁残垣都证明了双方交手的烈度之强。并非任何一人曾经留有余地,而是双方都竭尽灵魂的全力去碰撞过了。
然而,这一番碰撞的结果依然是惨痛的。「战士」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而另一人却毫发无伤。战士只好自虐般地笑着。当对手轻轻地把脚踩在自己持剑的手上时,他感觉到的不是屈辱,而是无可奈何。
因为对方就是这样的怪物。他是如纨绔一般不屑于对自己保持战士礼节的青年,上身一件单薄的夹克下袒露着健美的腰腹肌肉。而腰上缠着貌似毫无防御力的剑士裙,矫健的小腿一拧,无情地碾着自己的手,在瓦砾上磨出血肉。但自己已经无力挣扎了。
「战士」仅仅能够做到的是低下头,等待着对方对自己的折辱和嘲讽,然后积蓄力量,妄图在之后的某个时候搏命一击。
「……呵,你已经够努力了。省省吧。因为魔法是万能的,所以我是万能的。这样的结局,在最开始就推演出来了。而之后你会试图做什么,也可以预见。但是,你没有必要把自己逼到那个地步。」
战士缄默着。仅仅只是低声喘着气。
「我啊。自从转世以来,就在思考着,要怎样才能突破过去万世的轮回。而不是重复这样子杀来杀去的把戏。但每次一开始,见到的总是这些无聊的对手,重复着这样子无聊的事情——诺,就像现在,你的样子。」
随着「战士」的一声怒吼,某个召唤来的武器从天而降、向着青年——自己可恶的敌人扑过去,而自己也应和着,一声怒嚎之后暴起,发起必中的举刀突袭,但结果他却像是见了鬼一样。
那青年几乎可以说是完美无缺地身形一闪。而魔力之刃划过的却是战士自己的身体。
甚至自己还没有出手,对方已经在语言中预测了自己的行动。甚至对方的话音都还未落,自己已经身体断成两截。这是何等绝望的差距啊。
「啧啧……黄金龙之锁吗。那是传说中神也无法挣脱的锁链。这都可以被你具象出来了,真努力啊。而具有如此锻炼度的身体,被一刀两断了还是蛮可惜的吧。」
战士召唤出的锁链此刻被抓在青年的手心,缠绕在手臂上,如同温顺的宠物蛇。
「所以呢……这样子,嘿——」
这位面朝地面,眼前已经陷入一片漆黑,快要走完走马灯的战士,感觉到什么清凉的东西,正点在自己的身体上。
是光明女神爱露的祝福……怎么会,这里,怎么会有光明女神的使徒……
显然不可能啊,对方明明是魔法之神的仆从才对——
霎那间,自己的全身又恢复了感觉。被截断的下身重新得到了连接。而精神也重新灌注进了灵魂。「战士『震惊地抬起头,男人难以置信地咽了一口吐沫。
那位青年不知何时已经无影无踪了,月光之下,唯有一位衣着清凉的星辰之女神。
她映照着月光的银发在空中飘扬。浑圆的山峦,怯生生在风中震颤。高挑的长腿,向着自己的头践踏过来……
但随后,只是轻轻地,挑逗似的,脚趾都弄着战士的鼻尖。
方才肃杀的搏命气氛,此刻无影无踪。剩下的,唯有禁忌的诱惑。
经过运动后的体香,冲击着战士的嗅觉与敏感的神经。他像猛兽一样扑向雌性的猎物。意料之外,丝毫没有受到一点点反抗。
身下的美人,发丝如同传说中的银树散落在地上,他发疯地在女人的软肉上肆虐,啃食着她秀葺的锁骨。这一切,都真真切切。甚至于当他残暴地掀开他缠在腰间的裙子,他才方才认识到,那是刚才的青年穿着的剑士裙而已。
掀开单薄的布料。那分明是闪烁着猥亵莹光的湿润峡间之涧。浓烈的雌臭扑鼻,丰富的经验让他明白,这绝非是虚假的幻象,或是蹩脚的变身塑形。
「你到底……是谁。」
「……我啊。这就是真实的我……而『那』也同样是我。怎么了,害怕了吗?害怕着多少是由你亲手所造就的这样的我吗……」
哗啦啦,刚才还用作武器,试图束缚女人的锁链,此刻却如同活生生的蛇一般爬行、蠕动着,在女人的身体上,如同催情的玩具,刻意地将女人的乳房勒得更加的高耸。流过双腿之间,暗示着某处所在。
「还是你害怕着……在一个敌对的神里面种下种子的后果呢?……」
眼前的迷之女人,魅惑的深蓝之瞳拿捏着男人每一寸思绪。
啊。他终究是败了吗?对这样的怪物。便是杀身成仁他也无法做到。他只好怒吼着,沉浸、没入那泥泞的沼泽之中。
他和她翻滚着,不断搅缠着。那是完全的征服和屈辱。
片刻之前,他被那男人从武力上彻底的击溃,尊严被玩弄在掌心。而此刻,是这雌性湿润的性器狂野地骑在自己的脸上。他在被片面地索取着。
一向是征服其他雌性的他知道自己是完全的败了。这是前所未有的。雌雄仿佛颠倒了。攻守仿佛毫无意义了。自然的序列被强行模糊了。那是眼前这个「敌人」独有的魔性。
是的,只有这个敌人,有着如此诡异的魔性。
他们究竟是,培养出了怎样变态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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