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倩瑜房间中走出来时,汪淑婷手中满是她的个人物品。虽知道她还会复活、自己也将会与她再见面,但此情此景还是令她伤感。毕竟,陪伴自己一年的“姐姐”——无论在年龄还是资历上,倩瑜都比汪淑婷老——当着众人的面被绞死,行刑过程那么羞耻、尸体那么淫靡不堪,她这个小跟班都要害羞死了,生怕别人发现自己和倩瑜走得近。
宿舍已经人去楼空,女孩子们搬走自己的个人物品后,房间里的生活气息荡然无存;只有些散落在地或堆积在垃圾桶里的弃物显示着些许曾经存在的活动。门外传来人声,是几个女孩子打情骂哨;声音飘渺悠长,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看了眼墙上的钟表,时间已经不早了。可她还没有想好该去哪;宿舍必然不能久留,管理员肯定会把她轰出去,连带着自己和倩瑜的两箱物品。去找朋友借宿?可她没什么朋友。汪淑婷向来是个孤僻的人,即使在君子国这样全员女性的地方也如此。她连同宿舍女生的名字都记不全,更别提只在课堂或结业仪式上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唯一能称得上“朋友”的女生已经死掉,她总不能去跟死人过夜吧?再说,行刑女连倩瑜的尸体都不允许她靠近,怎么可能允许她去停尸间呢。
“房间里的孩子们,都收拾完了吧!我要关灯咯!”房门猛然开启,一个矮汪淑婷一头的小女孩蹦跳着跑进来。汪淑婷被吓了一跳,手中纸箱差点掉落;小女孩显然也没意识到这个房间里真的有人:在这个点儿,新生应该都收拾完东西回家了才对。
“你……叫谁孩子”确认了闯入者真的只是个小女孩,而不是什么身材特别矮的成年人后,汪淑婷的话有了一分底气:“我的年龄应该比你大……”
“在君子国,第一个要摒弃的思维定势便是年龄大等于年龄老”小女孩摇头晃脑,像个中年人一般围着汪淑婷踱步;汪淑婷从她身上找到些熟悉的影子:自己的某位教师——当然是外部世界的——也喜欢这样在讲台上走来走去。
“作为行政人员我已经复活过三次;而我是个新生的时候,估计你还穿纸尿裤玩鼻涕呢!” 小女孩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高抬着下巴,左手指向汪淑婷的鼻尖。
“好好好,你资历深,那么你能否告诉我,离开宿舍,我该去什么地方呀?”汪淑婷有些无奈;她想绕过小女孩,但是小女孩紧紧拦在她身前,不让她走出门去。
“你的生活常识课是怎么听的!”小女孩假装愤怒地蹦跳,“完成学业后,新生应到不动产管理中心领取第一套住宿……”
原来是分房子呀,汪淑婷想到,我还以为要赚点数买呢——而我连去哪里赚点数都不知道……
“我那节课挂了”汪淑婷不好意思地说,“但……”
“嗨呀又是这样”小女孩继续蹦跳,仿佛不会疲惫;但或许是汪淑婷的表现过分令人失望,她开始挥动双臂,像是要飞起来一样:“我早就建议过,生活常识课不合格的一律处决!你们连在君子国怎么活下去都不明白,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呀!”
汪淑婷语塞,她真不是啥学习的料,无论哪里都一样。当初若不是她学习不好,也不至于动来君子国的念头……
“这个点不动产中心已经关门了,这样吧,你来我家过夜,明天我带你办手续”
“真的吗?”汪淑婷喜出望外;不论明天的手续有多么复杂,至少今晚有着落。
“但我还没检查完房间呢,你先去门口等我,等会儿检查完就带你去我家”小女孩说完展示了一把手中的钥匙串,头也不回地跑出门去。
“等等,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汪淑婷追到门口,空荡荡的走廊里,小女孩蹦跳的身影仿佛一个音符。
“我叫逸菲”
小女孩回来找到汪淑婷时,夜幕已然降临。两人各拿着一个纸箱在稍显冷清的街道上漫步,不时交流些个人或君子国的信息。
“所以,你死过三次,却还是算作第三条命?”汪淑婷再次确认。
“是的,我在君子国的第一次死亡是没通过新生考核,复活过后还是新生”
“你选择的是什么死法?”
“斩首,用的是断头台哦!超痛的!”
“我知道是断头台……还有别的斩首方式?”
“你到底注没注意看毕业仪式啊!”逸菲有些生气,“刑具不都摆在那吗?怎么整天跟个刚来的一样……要是我有权力,肯定会强制要求你回炉重造,就在这里把你咔嚓了!”
“千万不要啊!”汪淑婷听着腿发软,差点跪在地上。
“说说而已,不经过行刑女批准不能随意杀人的……”逸菲恢复平静,“毕业仪式也可以选择用刀砍头,虽然我很想尝试,但……那个很复杂,以后再和你说吧”
“处决的时候你有失禁吗” 这个问题不知怎么从汪淑婷口中蹦出,她想收回已经太迟;逸菲皱着眉头、挤着鬼脸看向她,显然这是个比较私密的事情。
“你若想问执行结束后有没有失禁,我会告诉你有的”逸菲说,“女孩子生理结构就这样,提前上厕所也不会改变,与其因失禁感到羞耻,不如享受排空身体的快感”
“尿尿怎么会有快感……”
“是有的!”逸菲快跑两步,挡住汪淑婷的去路:“到我家,你一定要试试”
“在别人家尿尿不太好吧”
“放心,我家卫生间超大”
“你这么小,哪里来的大房子”
“因为我是公职呀,公职每个月都有固定点数收入,很容易就能换到大房子,起居室、卧室、带浴缸的卫生间和密室一应俱全的那种!”
“还有密室?!做什么用的?”汪淑婷惊讶。
“通常用来摆放刑具,也可以模拟处决场景,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尝试呢”
一想到一个小女孩家有这么些刺激玩意,汪淑婷就感到浑身燥热、心跳加速。她要用那些刑具好好教训这个小女孩一番,告诉她自己当新生这一年没有虚度。
“那我们快……”
“怎么样,心动了吧?”逸菲绕到汪淑婷身侧,腾出一只手来捏住她乳房:“你的那些小心思我早就猜到了”
逸菲没有撒谎,她家的装潢确实豪华。华丽的灯具从天花板垂下,数个小灯泡在地面映出家具物品和两人斑驳的影子;但当逸菲开启墙壁上的装饰灯时,这些影子又消失不见;整个客厅沐浴在暖色的光芒中,黑暗全部遁形。在这样的环境中,汪淑婷感到前所未有地放松。
真气派啊,她在心里感叹道。逸菲这家伙来头不小,小小年纪就过上了富婆的生活——
“我去洗澡啦,或者你想先洗?”她还呆站着惊异于逸菲家那繁复到有些炫目的吊顶时,逸菲已经踢开人字拖,并将泳衣肩带褪至腋下,做出准备脱个精光的姿势;汪淑婷从头到脚打量着她,最后才注意到地上铺着一层柔软的地毯。
“还是……我们一起?”逸菲见她没有回应,便缓步走上前,和汪淑婷身体相贴。在这个小鬼头的诱惑下,汪淑婷能看到胸前的两点正在快速挺起——
“开玩笑的,我怎么会和陌生人一起洗澡呢”逸菲说着转身离去;或许她早已注意到汪淑婷身体的反应,转身时故意伸展双臂,在她的胸部摸了一把;好巧不巧,她的指尖划过汪淑婷的乳头,令后者倍感性奋。
“随便坐,只要别弄坏家具就行~”逸菲拿起一条浴巾:“家具坏了要赔钱的,我可没那么多闲钱”
于是汪淑婷把纸箱放在茶几边,坐在沙发上。沙发非常软,坐上的一瞬间还以为自己要陷入其中;好在下坠最终停止,而她还安然无恙,而不是被传送进逸菲的密室。她把人字拖踢开,用脚底感受地毯的柔软触感;密密麻麻的毛绒仿佛无数微小的触手,虽然有点痒,但是非常舒服,好像在接受按摩一般。
如果还有什么能让此刻的享受更上一层楼的话,莫过于空气中的香薰。她坐下后许久才闻到那股淡淡的香味,也不知是空气中本来就有还是逸菲洗澡时用的特殊沐浴露。原来成为公职能过得这么好呀……她也蠢蠢欲动,想谋求个公职职位:像逸菲那样,只用在学期末检查下宿舍,不是很简单吗?
“噫~我好了”逸菲的声音隔着墙传来,“让我猜猜,你躲在哪里呀”
“我在客厅”
“说出来多没意思”逸菲走过来,她的穿着和白天大有不同:一条灰色抹胸和灰色平角裤,泛起的毛边在灯光下如同镀上一层金边。”要像警察抓小偷一样把你捉住才好玩”
“不是你邀请我来你家的吗?怎么我成小偷了”
“角色扮演,角色扮演!”
“我可以参观你的密室吗”
“可以,不过得戴上这个”逸菲从身后掏出一个眼罩;若汪淑婷没猜错,内裤通常不会设屁股兜;也就是说,这块眼罩刚刚贴着小鬼的屁股,说不定还带着她的体温呢。
“你到底来不来?”逸菲见她没有动,将手缩回胸前:“不戴上想都不要想”
汪淑婷懒洋洋地举起手,勾勾手指:“你来帮我戴上”
“可以到是可以,不过……你先把眼睛闭上”逸菲说着,向汪淑婷缓步走来。
“我闭上了”汪淑婷眯着眼睛,想看看逸菲要搞些什么名堂;谁想到逸菲竟然关掉墙灯,让她只能看见自己的剪影。
“那么,我们开始咯”逸菲绕到汪淑婷身后,将她眼睛蒙住;在一阵布料摩擦声过后,身后传来逸菲的声音:
“把手举过头顶,我要绑住你的手——作为不主动戴眼罩的惩罚”
汪淑婷顺从地举起双手;她的手腕被带有些许温度的柔软布料捆住;布料富有弹性,只要她稍稍用力便可挣脱;但此时她更期待逸菲接下来的动作,便保持双手束缚于头顶的姿势。
“起来!跟我走!”逸菲抓着她的肩膀;瘦小的胳膊竟然如此有力,将她的皮肤捏的发疼。汪淑婷忍受着轻微的疼痛,在逸菲的“押解”下走向密室。
和客厅等公共空间不同,密室的地面没有铺地毯,脚踩上去颇有种冰凉感。汪淑婷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没穿着人字拖进来;当然,也许逸菲会强迫她光脚行走。
不知为何,她竟对那种强迫抱有一丝期待。
“站住”逸菲拉住她的肩膀。
“我们到了?”汪淑婷伸手摘眼罩;但手刚抬起一半就被逸菲抓住。
“这可是‘密室’耶!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偷看!”
“我还没有征得你的允许吗”
“我们还没有熟到能互相分享秘密的程度吧?不过这场游戏结束后,我就认你是我的好朋友……你能完全信任我吗”
“可以”汪淑婷立即回答。
紧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泳衣正在被脱掉:一双手抓住她的肩带,顺着胳膊向下拉扯;她一惊,赶紧用双臂夹住泳衣。
“你不是刚说过能完全信任我吗?怎么连脱衣服都不给?”
“我觉得还没信任到脱光衣服的地步……”
“那就不要来咯,真是的,我又不拍你私处去卖钱,你怕什么呢?是有生理缺陷吗?我保证绝不嘲笑”
“脱就脱嘛,说的那么难听……”
好像是得到允许一般,逸菲闪电般扒下汪淑婷的衣服。汪淑婷大惊,赶紧用已经解放的双手捂住私处;就连她自己也能想象到如此场景:自己赤身裸体站在房间中央,逸菲这个小鬼拿着她的泳衣,在一旁蹦跳、扮鬼脸,而自己对她无可奈何……
“好啦,不要感到害羞嘛……毕竟刚才绑你手用的是我的抹胸,为了控制住你我可是做出了很大的牺牲呢”
汪淑婷脸一红:她从没想过这小鬼会做出这种事情。她努力想象逸菲抹胸下那对尚未发育胸脯的样子,鲜嫩的粉红色乳头暴露在空气中,随着蹦跳一抖一抖……
“趴下”逸菲推着汪淑婷的后背。汪淑婷顺从地俯下身子,腹部和颈部接触到柔软的垫子。在她调整好位置、想要再次用手挡住私处时,逸菲用一根绳索套住她的手腕,并把她的胳膊拉直举过头顶。
“你要搞……?”汪淑婷挣扎着,想要缩回双手,但已经太迟:逸菲将绳索的另一头固定住,她的胳膊几乎动弹不得。
“我说过,不要为自己赤身裸体感到羞耻”逸菲一边说着,一边用另外两根绳索分别绑住她的脚踝,迫使她叉开双腿。汪淑婷紧张地扭动身体,但愈发积累的酸痛阻止她继续挣扎;她仿佛能看到自己的羞耻姿势:乳房随重力下垂,臀部高高撅起,阴部展露无遗……
“真是完美……你真的一次都没有死过吗?”
“什么叫做‘一次都没有死过’?”
“因为复活重置的可不止年龄” 逸菲的声音忽远忽近,仿佛在房间四处走动,“也包括后天造成的生理缺陷,就比如说我……算了,那是另一个很长的故事,改天再讲给你吧”
接着,她俯身到汪淑婷耳边,对着她的耳朵吹气:“在开始之前,我要做一些准备……”
汪淑婷唯听到气流的吹拂,不知道逸菲又在打什么鬼点子;她想用胳膊蹭掉眼罩,却忽然感觉下体传来一阵灼痛——
“啊~”汪淑婷浑身战栗,放声娇喘。她从没想过自己竟会发出这般淫荡的声音,继而羞愧到浑身瘫软。灼痛持续从下体上涌,无论如何扭动都没法把它甩掉。
“别做无用功了,这可是我亲手切削的,不可能动动身体就掉出来”逸菲说着在汪淑婷屁股上拍了一下。虽然很轻,但在她肛门正遭受刺激的当下,这一下甚至比被鞭子抽都要疼。
“你放的……什么东西……”汪淑婷不住地颤抖着,她全身都因来自肛门的刺激而性奋;下垂的乳房尖端,两颗乳头已经勃起发红,甚至有些发烫。
“是一块生姜哦”逸菲又俯下身体;这次,她手中拿着冰块在汪淑婷的后背滑行:“这就是所谓‘姜刑’,最初是马匹拍卖会上给马儿用的:往马的肛门里塞一块生姜,可以让它更加活跃,从而卖出个好价钱”
下体的灼热和背后的冰凉刺激着汪淑婷,她感觉自己已经到了临界点,再来哪怕一丁点儿刺激都会立刻高潮。这个小鬼套路真多!她在心中暗骂到,怎么会信了她的鬼话?这下要被折磨到求死不能咯……
“而你,我希望你表现得比马儿更活泼”说着,清脆的铃声响起,疼痛从胸前传来。没错,逸菲给自己戴上了乳夹;乳夹上的铃铛仿佛一对运动检测仪,只要她稍许蠕动,它们便响个不停;在双眼被蒙住的情况下更令她倍感羞耻。
被三面夹击的汪淑婷已经彻底丧失抵抗的意志:她浑身颤抖,呼吸急促,满色潮红,赤红一直蔓延到颈肩部;下体断续分泌出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流淌,此时已经接近地面。背部的冰块慢慢融化,融水汇集在腰窝里,持续提供着冰凉;肛门里的姜块则在她不间断的蠕动中散发出烧灼般的疼痛。此外,她的姿势为自己提供了最后一重折磨:屁股高翘,两腿叉开、紧绷到极限,不用多长时间便酸痛无比。她只能紧咬牙关,紧握双拳,痛苦而期待地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
一阵沙沙声,一块冰凉的物体落在臀部。汪淑婷大惊,浑身剧烈颤抖。
“别怕,只是一根皮鞭”
逸菲的安慰只让汪淑婷更加紧张:她怕疼,最怕被鞭子抽打的疼。或许是小时候被妈妈暴揍过的缘故,她只要看到皮鞭就会感到心跳加速,更别提那清凉而粗糙的东西正拂过自己的身体。她做个深呼吸,想要稳定自己的情绪,却发现根本不可能:逸菲用皮鞭掠过她的腰背,轻微的瘙痒感伴随着期待和恐惧,完全把控着她的身体。阴道不受控制地流出淫水,逸菲看到后非常满意。
“放轻松,我在鞭子上沾了些接触性止疼药”逸菲说,皮鞭从她身上撤离;汪淑婷知道她不会就此罢休,便绷紧身体期待皮鞭的落下。
如她预想般,皮鞭伴随着划破空气的脆响落在她身上。第一下正中臀部,汪淑婷痛苦地抽搐,想要把身体缩成一团,却被绳索拽住四肢;几秒后,第二鞭落下,汪淑婷已经神魂颠倒,根本无法理清挣脱的思路,只能在迭起的性快感中沉沦。她口中发出娇喘,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随着皮鞭的反复抽打,汪淑婷的屁股渐渐变得血红;伴随着每次抽打,她的肛门剧烈收缩,夹紧生姜肛塞,促使新一轮灼热扩散;随后她不得不用尽全身力气放松臀部肌肉,好减缓生姜带来的疼痛;但是皮鞭再次落下打断了她的美梦:她必须再次收紧皮肉,避免被抽打得太疼。两难之下,汪淑婷没有太多选择,快感在她的体内积累,很快便如火山一般喷发。只听噗叽噗叽的声音,她的阴道搏动着,喷射出淫水;连肛门也随着呼吸而颤抖,快速夹紧姜块,又快速舒张,将粘膜吮吸来的热辣传递至双腿乃至整具身体。她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全自动地给大脑发送性刺激的信息,大脑被这些信息蛊惑,盲目地操纵身体作出淫荡而荒唐的反应。
一些液体喷溅到逸菲身上,她用手指抹掉,放进嘴里舔了舔;沉醉于那清香的味道,她满意地咂咂嘴,绕到汪淑婷身侧,准备对她的乳房下手。
老规矩,先用摩擦激发她的快感。就像大餐前的开胃菜,量虽不多,但必不可少。皮鞭拨动乳夹,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汪淑婷不住地哼唧,连口水都流了一地。逸菲抬起一只脚,用不甚灵活的脚趾玩弄她的乳头,弄得她瘙痒无比,拼命扭动身体想要躲开。还想躲!皮鞭骤然落在她的大腿,阴道里激射出一股淫水,少女终于认命,任由逸菲的摆布。被小鬼征服的屈辱感灌满汪淑婷全身,她好像沉入水中,无法呼吸,且由于手脚都被捆住,连挣扎都做不到。她就要溺死了!
汪淑婷的身体奇怪地抽动起来,但只持续了几秒钟;紧接着,她的阴部再次失控地排出淫水——逸菲甚至都还没动手呢。
被人这样对待真是太羞耻了,我还不如去死……汪淑婷挣扎着想到。她的大脑完全被性欲控制,形成这个完整的想法就已耗费了她相当的精力。
但逸菲显然不是来处决她的。皮鞭自下而上抽打汪淑婷的乳房,她剧烈抽搐,铃铛欢快作响;肛门里的姜块随着肌肉运动而进入得更深,愈发强烈地刺激着少女的身体。淫水失控地从阴道中泄出,在她身下形成一片小潭。
逸菲从小潭里沾了些粘液,贴近汪淑婷的嘴巴:
“舔干净”
……
见她没有回答,逸菲便用沾着淫水的皮鞭抽打她的阴部。少女娇嫩的阴部哪里受得了这般冲击!她全身绷得僵硬企图缓解这疼痛,却又被肛门里的姜块刺激着不敢用上全力,十分别扭,几乎抽筋。
“这一下是惩罚”逸菲的语气变得冷酷,“送到嘴边的食物就该咽下去,这可是你自产的”
汪淑婷不敢再反抗。逸菲再次从地上沾起少许淫水,递到汪淑婷嘴边;这次,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对于正处于口干舌燥的她来说,这些液体有如甘霖。
“看来你没有对我隐瞒什么嘛”抽打她的两侧乳房各十下后,逸菲颇有些失望地说。一整套流程已经走完,没有必要继续测试她的忍耐能力——就算继续鞭打她,姜块也到了失效的时间,刺激程度大幅下降,几乎不可能再勾出她的高潮了。她并没有看见自己所想看得见的,即面前的大女孩在性高潮中潮吹;或许是还没掌握技巧,或许是根本就不适合……总之,她收起皮鞭,擦干地面,然后为汪淑婷解开绳子。
汪淑婷已然在性欲的极端快美中瘫痪。她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
“喂,至少把肛塞取出来吧!……”逸菲无奈,拖着汪淑婷来到密室里的床上,把她翻个身,然后拔出姜块。剧烈地疼痛让她又射出一小股淫水,沾湿了床单,逸菲很是恼火。
“你知不知道洗床单多麻烦,尤其是这张床的!……啊啊啊我怎么会摊上你这么个大懒虫”
做人总要负责到底吧。汪淑婷嘴巴嘟囔着,想说出话;但她早已精疲力竭,还没张嘴便已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