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姑娘晕过去了”那位戳了戳我的脸,我耷拉着脑袋没有丝毫生气…“晕过去也好,接下来就不疼了。”只见她拿出了一个钳子,朝着少女的脚趾靠近,似乎是要拔下少女的脚趾甲。
“够了!唐梨,你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一点!她还只是个小孩子啊。”阿翎喝止了她。
“怎么?你不会心疼她了吧?你往她脚底下加砖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心疼呢?”阿翎不说话,默默的拔下了插在少女趾甲缝里的所有钢针,擦干净了脚底留下的鲜血,把少女脚跟下面的红砖取了下来。抬头盯着唐梨。
“于公于私我还是分的清的。测试各种刑具的痛苦程度、对她的脚丫子用刑的时候我是不会心软的,但是现在你这样做是不合规定的。”她拔出了穿透少女五个脚趾的长针,随之说道。
“切,死板…说不定这小骚蹄子享受着呢。我对她很感兴趣,等她体验完所有刑具,我拿到各种刑具对人体造成的痛苦程度的数据,还要彻底的让她绝望,再用最痛苦最残酷的方法处决掉她。”唐梨玩着少女的胸部,柔软娇嫩的乳房在她的手中不停的变化着形状。
“这些都与我无关,怎么处理她是你的事。”她把手摊开对着唐梨,“药,拿来。”
“你还是这个态度,萧翎。不知道让人帮忙要用‘请’字吗?”
唐梨白了她一眼,一边拔掉了少女乳房上的针,为少女擦拭掉鲜血,说到:“把我的药请上来。”
……
“这是…哪里啊…身上好痛腿也好痛…脚也好痛…”我费力的睁开眼,看到自己身处在一个昏暗的牢房里。牢房很大,墙壁由黑色的石块砌成。墙壁上有很多黑亮的铁镣,似乎是为了将可怜的女犯拘束在墙上,在墙角摆放着足枷,有木制的也有短一点的铁制的足枷,想必女犯娇嫩的双脚被锁进去是不能逃脱的。小小的窗户上嵌着几根粗重的铁栅栏,显得很是压抑,在墙上稍微低一点地方和底部都的地方焊接着镣铐,应该是让女囚坐在地上被束缚着的吧,牢房的侧面有一个镜子,还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从天花板中间垂下来一根铁链,在牢房外似乎连接着一个滑轮,铁链下端有一双脚镣,可以轻松的把女囚倒吊起来。
打量完四周,我想活动一下身子,可是强烈的拘束感让我失去平衡,一下子跌倒在木床上。我才发现,我的手被紧紧的绑在了身后,似乎是一个日式高手缚,在乳房根部勒紧并绕到背后,将我的胸部大大的勒出,勾勒出少女青涩的身姿。让本来胸部就发育的很好的我更显得色情,出乎意料的,我身上竟然穿着自己可爱的水手服,没有被扒光。膝盖处被紧紧的绑在了一起,光洁的脚腕上套着一对脚镣,虽然身上仍然残留着受刑后的疼痛,但是伤痕已经恢复如初。“这…绑的这么专业,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来拍av的呢…”我吐槽到
“你醒啦?”牢房的门被打开,进来的是哪个名叫萧翎的姐姐,我跌倒在床上一时半会无法起身的窘境被看光了,让我的脸红了几分。
她坐在床边,把我从床上扶起。我立刻像小猫一样把小脑袋枕在她的大腿上,蹭了蹭。她也用手摸了摸我的头。“怎么?不怕我?老虎凳的滋味不好受吧”她说道
“呜,痛死了…可是我不怕翎姐姐,翎姐姐是好人。”
“嗯?我把你折腾的那么惨,怎么就成好人了?”她的动作明显一顿。
“我当时不是昏过去了嘛,但是在一片黑暗中隐隐约约感觉到翎姐姐在保护我。我脚上的针就是翎姐姐给我拔出来的吧。”
“可是…”
“而且,是翎姐姐给我上的药吧?”我晃动着已经恢复如初的脚丫,脚腕上的镣铐叮铃铃的响着,反倒有几分好听。“再就是,我都没有一点反抗能力了,按照那位的性格,怕是不会给我剩下这件衣服遮羞吧?肯定是翎姐姐给我穿的,对不对?”我抬起头,眨眨眼看着萧翎。
“不错,是我做的。可是你要知道,我保护你只是为了不让我的玩具被弄坏,给你上药也只是方便为了下一次用刑,知道嘛?别以为我会心疼你这个贱蹄子。别自作多情了!”萧翎突然凶巴巴的看着我,放下摸我头的手,抓起我的头发让我看着她,然后用力的把我扔在木床上,对着我柔软的肚子就是狠狠地一拳,我当时就疼的身体蜷缩了起来,不停的喘着粗气。打完了这一拳,她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在身上的刑伤和腹部的疼痛的共同作用下,我躺在木床上呻吟出声…
不一会,又进来两个人。她们把躺在床上的我架起来,不由我反应过来,拿出了两根大约有10cm长的铁棍组成的铁器,捏住我的嘴巴将我的舌头拉了出来,再将那个东西紧紧的夹在我舌头的根部。让我只能吐着舌头,完全说不出话来。舌头在铁棍的压迫下逐渐麻木,疼痛在我口中蔓延开来。她们又粗暴的扯开了我的衣服,我娇嫩的乳房再次暴露在空气中,刑伤在药物的治疗下已经恢复了,一对鸽乳皎白青涩,大大的挺立着,乳头粉嫩可爱,一对乳环却让少女的乳房变得色情无比。
铁链又一次连上了象征着我刑奴身份的乳环,她们拽着铁链,把我牵出了牢房。因为膝盖被绑在一起,脚上也被锁上了沉重的脚镣,我只能慢吞吞的走着...
“快点,现在要去押你去审判,走快点!”一鞭子抽在了我的背上,乳环也被狠狠地扯动
,我只能尽力加快步伐。“拜托,押解犯人怎么能把膝盖绑住呢?多浪费时间啊喂,只用戴脚镣就好了吧我又逃不掉…啊不对,我明明什么坏事都没做过怎么就成犯人了…”我再次在心里默默的吐槽着。
出了牢房,坐上了电梯,我才发现这里是一个很大的研究所。我被推着七扭八扭的,拐进了一个礼堂一样的地方。只不过不同的是这个地方充满了柱子、十字架这样的拘束具和各种各样的刑具…礼堂里有很多人,我看到的基本都是女孩子。翎姐姐和唐梨坐在最前面。十字架上垂着铁镣,比一般拘束具要高很多…
看到我进来,唐梨站起身接过连接着乳环的铁链,狠狠地一拉,我乳头一痛,无法保持平衡,重重的摔倒在地。又被按着跪在地上。身上的绳子很快被解开,衣服也被扒光了。就这样被架起来拖到十字架前,刚刚自由的双手又被锁进了铁镣之中。因为我只是一个初中女生,身材娇小,被绑上这个十字架之后双脚竟然碰不到地面,直接被吊在了半空中,带着脚镣的双脚在半空摇晃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就这样被紧紧的绑在了十字架上。
“这个就是新的刑奴了吗?天哪看起来才十四五岁吧…真要折磨她我可下不去手”“这小妹妹长的真好看,真真是个美人胚子,长大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一个大美人呢?”“还长大呢,我看要不了多久她就要疼死在刑架上了吧。别忘了上一个刑奴才活了多久…”“嘿嘿,长的好看的虐起来也爽”“我可已经等不及好好折磨这个小美女了,十四五岁的嫩雏儿我还没试过呢…”各种讨论声出现,为平时没有生机的礼堂增添了许多人气。我被吊在十字架上,看着那些要把我吃掉似的目光,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各位,这次让大家来,一是为了欣赏这个小美人儿,二是杀杀这个小妹妹的锐气…”
说着,她拿出一条细长的麻绳,打成绳圈,分别紧紧的勒在我两个乳房的根部,我的乳房在这种紧缚之下被勒的大大的鼓出,就像充了气的气球一样。绳子连接被到一个滑轮上,慢慢收紧,不一会,我就被绑着乳房吊了起来!剧痛很快让我神志不清,双脚在空中踢动想要找到支撑的地方,乳房上传来撕裂般的痛苦更是让我几欲昏迷…
我的双手也被解了下来,被拉到背后用绳子绑住,双脚也被控制起来,用麻绳紧紧的绑在一起。现在的我就像是晴天娃娃一样,被吊在半空中微微晃动着,只不过晴天娃娃会带来美好的期望,而带给我的只有无尽的痛苦。唐梨还玩味的拿下来我的堵嘴具,让所有人一同欣赏我的痛苦和惨叫呻吟…
终于,有人问了一句:“是不是过一会就该把她放下来了啊?换个刑罚也可以。这样可能会导致她乳房坏死,影响咱们的研究进程啊。”
“问的很好,这就是我今天要说的第三件事。”唐梨拿出了一个药瓶,里面装着白色的药膏,又拿来一个鞭子递给了萧翎。
萧翎迟疑了一下,接过了鞭子。我闭上了含着泪光的双眼不去看她。在黑暗中,伴随着啪的一声,一道鞭痕出现在我洁白的胴体上,撕裂般的疼痛再次传来,抽的我在空中转起了圈。紧接着,鞭子像暴雨一般像我袭来,我的惨叫也绵绵不绝的传了出来,很快,我的身体就像破碎的瓷娃娃一样布满了鞭痕…
我的惨状被一个摄影机录下传导在我背后的大屏幕上,此时,我的双脚被抓住脚腕上的绳子拿了起来,摄像机在我的脚底留下一个特写。台下传来了几声赞叹
“这个孩子的脚丫子真漂亮!娇小可爱,嫩的像是能掐出水来。真是脚奴中的极品!”“是呀,脚型也很完美,脚丫像玉做的一样。脚趾圆乎乎的,真美。”“呼~我只关心这双骚蹄子怕不怕痒,怕不怕痛呢”“哈哈哈哈我已经忍不住要狠狠地虐一顿这双小蹄子了!”“这孩子这辈子应该没机会在穿鞋袜了吧…”看着我的脚丫子,底下的人也开始了讨论。
突然,一鞭子狠狠抽在我的脚底,斜着的一道长长的血痕爬满了我的脚底,之后又是好几鞭子打在我娇嫩的脚心,让我的脚心没有一点好肉了,脚底鲜血淋漓,伤痕累累…
就在台下感叹一双艺术品被毁掉的时候,唐梨拧开了药瓶,把白色药膏敷在了我的脚上,在一阵惊叹声中,我脚底的伤痕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这是我改进的最好的疗伤药,用到了干细胞。可以让伤口很快愈合,甚至不会留下疤痕。而且在治疗烧伤烫伤方面也取得了技术性突破。这也是我们经费的主要来源之一”
有人醒悟到:“那我们研究人体最大痛苦程度的数据岂不是很快就能完成了?对这孩子用刑之后在用这种药,让她很快恢复的话,一天可以用很多种酷刑,收集数据的速度会大幅度提升的!”
“说的不错!而且治疗烫伤的突破可以让我们多次研究烙铁对人造成的痛苦程度而不影响接下来的刑讯,也就是可以随便对她使用烙铁了。不过副作用尚不明确,所以也要交给这个孩子来测试这个药的副作用了。但是,不可逆的伤害,比如截肢或者致命伤是不能被治愈的,所以在得到完整数据之前,她不能死,知道了吗?”
“现在来安排一下研究工作,脚刑的研究全权交由萧翎负责,其他的由我来负责…”
等她安排完计划,伤痕累累的我半死不活的挂在半空中,乳房早就充血甚至颜色发生了变化。原本粉嫩的乳头已经充血挺立了起来,乳环挂在乳头上,达成了青涩和放荡的平衡。终于,在乳房的撕裂感和胀痛以及全身鞭刑带来的痛苦之下,我晕了过去…
萧翎见我晕了过去,连忙放下鞭子,解开了我乳房上的绳子,把我公主抱了起来,说了一声:“我带她回牢房。”拿着药瓶便走了,唐梨见我昏死过去,也没说什么,默许了萧翎的作为,继续安排着研究的计划…
我被萧翎抱到了牢房里,放在了木床上。她为我身上的鞭痕都涂上了药。又把药剂倒在手上,敷在我的乳房上。最后又为我在受伤的脚底敷上了药。
做完这一切,牢房里进来两个人。要把我锁进墙壁上的铁镣。萧翎眉头一皱,说到:“她才刚刚受完刑上完药,怎么能锁在那里?会让她的伤更重的。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可是唐梨的意思是…”“够了,我在这里也是能说上话的,按我的意思来。”“是…”
说罢,她又看了我一眼,此时的我仍然昏死着,因为疼痛不时皱着眉头。她站起身,便准备走出牢房。走了几步之后,又回头对那两人说:“等她醒来了,就把她吊在牢房中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