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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同人:拉特兰往事之安多恩奸淫菲亚梅塔与莫斯提马和蕾缪安》

作者:暮色鱼汤(暂停接稿) 字数:23281 更新:2024-11-04 02:15:54

   《明日方舟同人:拉特兰往事之安多恩奸淫菲亚梅塔与莫斯提马和蕾缪安》

  日间,萨科塔见天上乌黑,不见太阳。

  

   夜间,魔鬼的军兵追杀而来,戕害众多萨科塔。令萨科塔失去了许多辉光。

  

   于是众圣徒说:“跟随我,于是石塔矗立。”

  

   于是众圣徒说:“聆听我。于是钟声鸣响。”

  

   钟声回荡在旷野里,萨科塔便团结成一心。

  

   这是启示,这是箴言。

  

   日间便有亮光,不再被遮挡。

  

   众圣徒说:“我们要建筑一座城市,乃是萨科塔的乐园。”

  

   众圣徒说:“这城该叫拉特兰。”——《拉特兰厄则克尔先知书:福音篇》

  

   ……

  

   泰拉大地,拉特兰,移动城邦,炮铳与箭弩等源石技艺法杖和远程战斗武器的发祥地。一个八街九陌,富丽堂皇,金碧辉煌,九衢三市,远离战火和纷争,空气里时刻飘散有香草和砂糖,榛果与香甜的奶油芬芳,以及巧克力和诸多糖果的味道,人们安居乐业,面庞上时刻都悬挂着开朗乐观的笑容,每天洋溢着幸福欢快的氛围,繁荣富强的美丽国家。

  

   一栋高大精致,层楼叠榭,装潢典雅的华美建筑里,一片植被欣欣向荣,生机盎然的好看花园上,一座造型别致的小阳台位置里边,只要再透过一扇镂空的漂亮花窗以后,就能来到位于拉特兰司提望区的中心医院——随之,一个女人一边发出吱吱呀呀的动静声音,一边摇动着她所乘坐的轮椅来到窗边,她拉开窗帘,紧接着打开窗户,视线看向了窗外,而后就像是拉开舞台的帷幕布一样,那倚坐在医用轮椅上的沉静女人也顺势从黑暗中浮现出来,她的身形映入在了澄澈碧蓝的苍穹之下,医院外,道路上那些路过行人们的视野当中。而早晨明朗的阳光这时照射在女人白皙的俏脸上,似乎是觉得这光线有些过于耀眼夺目,女人顺势还眯了眯眼,她抬起一只手掌遮住自己的眼睛。

  

   这女人的外表约莫有二十多岁许,正是身处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大好年纪。

  

   “早上好,蕾缪安。”

  

   道路上有行人注意到了那女人的突然出现,于是乎抬头转身冲她打了个招呼。而女人也顺势露出了灿烂和煦的温馨笑容,冲着他们点头致意,做出回应。

  

   那是一名气质温柔贤淑,沉稳如海,恬静如水,既像是木槿花般朴素幽雅,而让人倍感到亲切,又仿佛邻家大姐姐一样坚韧轻柔与充满包容的母性意味,使人如沐春风,留有着一头深粉色及腰长发的成熟清丽女人。

  

   她的面容清秀俊美,五官柔和,略带稚气,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挂着一副会令人莫名感到哀伤与忧郁的淡然神情,而榛首头顶上悬浮着的那道纯白色光环正散发出丝丝缕缕的荧辉,然后与其背后所展露出来的六枚尖锐三角形光翼一齐交相辉映,这些独属于萨科塔人的种族特征则是给她平添了几分神圣超然的宗教肃穆之感。

  

   她的身形单薄显瘦,肤色白皙,四肢匀称且修长,上半身披着一件不知道能不能用来避寒挡风的棕色外套,内里则是套着款式朴素,方便他人清洗,医院里统一发放给病人日常穿着的蓝白条纹病服,一只纤纤玉手里还把握着一个看起来有些眼熟,红发的女孩小布偶, 一条纤薄的毛毯像是长裙子似的遮掩住了女人那双原本看起来应该很纤细修长的美腿玉足。从整体来说她看起来就像是个大病初愈的人一样,气息里透露出一种久未见过阳光的病态苍白,观其体态之轻盈柔弱,从上到下,从头到脚无不透露着萨科塔女性们所特有的匀称瘦削,含蓄保守,亦或者说句如果被她们听见后会极大可能选择痛殴持枪射击的话,是左右有些贫乏干瘪的特色风格。

  

   “嗯?你来了啊。”

  

   今天的拉特兰城一如既往地喧闹,就如同逝去过往里的那无数个日夜一样,而拉特兰人是闻名于整个泰拉大地的乐天派,从不知道安静与疲倦是为何物。一对橙黄色的莹莹美眸里闪烁着晶莹剔透的水润色彩,蕾缪安透过窗户,两只格外灵秀的纯净恬静双眸再次凝视着医院窗外所呈现出来的熟悉景象——在那里的早春,阳光总是明媚的,空气中带着一丝丝寒意,仔细一听甚至还能听见曼妙的轻音乐声音隐约飘荡着,一条条翠绿盎然的藤蔓缠绕攀爬在白色的墙面上,结出了无数多彩缤纷的鲜嫩小花儿,朵朵白云飘飘缈缈,远处各个不同大小教堂的屋顶上,偶尔会有羽兽振翅,划过天际。

  

   天使们该工作的工作,该上班的上班,该吃喝玩乐的吃喝玩乐,该爆破建筑物的爆破建筑物,他们腿脚节奏轻松地散步,奔跑,喝酒,吃蛋糕甜点,调情与跳舞,他们或者是三两结伴,又或者是独自一人沿着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漫步前行,不时驻步停留,用一只手支撑摩挲起自己的下巴,目光专注,思考着眼前的这什么玩意炸起来会不会很好玩跟嗨皮?这时远方的高楼与教堂会常常亮起来无比显眼的焰火光芒和震耳欲聋的爆炸轰鸣,因为那些玩意所升起来的袅袅黑烟形状看着就像是某种指向天空的十字告示牌,衬托得拉特兰天边原本应该蔚蓝一片的澄澈背景多少变得有点乱七八糟,外加乌烟瘴气。

  

   “你今天果然也来探望我了啊,安多恩。”女人轻声说道,言语里透露着显而易见的欢喜与期待。她忽然笑逐颜开,让两颊都现出了浅浅的小巧梨涡。

  

   蕾缪安平时很安静,不过当她在偶尔说出来一两句话的时候,就连空气都会变得忽然柔和起来一些。

  

   察觉到有熟悉的气息与脚步声出现在附近周围,沉静的女人心中随即莫名一动。她急忙转过身来,看到了一个披着黑色厚实牧师长袍,身材消瘦的年轻男人旋即推门而入。

  

   “早上好,蕾缪安。”

  

   来人,那是一个男性的萨科塔在发出自己问候的声音。

  

   那是一名为了得到一个答案,从而甘愿踏上苦难之路的坚定殉道者。

  

   那是一个苍白阴郁,眉目悲伤,面容愁苦,疲惫倦怠,成熟与稳重内敛,气质深沉,一双幽邃,平静,深黯的眉梢眼睛里满是历经世事,充斥着被风刀与霜剑一齐磨砺过的斑驳沧桑痕迹的俊美青年。

  

   那是一个被拉特兰全城通缉过,曾在多年前不知因为何故,什么理由,亲手害得蕾缪安本人沦落至此,只能双腿残废度日,被拉特兰中庭公证所与拉特兰戍卫队等双方一同宣布为是异端分子,被无数人尊称和主动追随,并礼貌称之为先导,最不应该出现在拉特兰城市里面的危险男人。

  

   “早上好,安多恩。”

  

   但最应该去仇视,去警惕和大声呼喊求救的蕾缪安闻言却是当即微微一笑,她紧跟着仔细端详,上下打量起面前的男人。

  

   只见他头发灰白,身材高挑又修长,脊腰笔直,站着就像是一道铁塔,一座大山,渊渟岳峙,身姿挺拔而伟岸。

  

   他背生六枚向下倾斜着,形状奇特的光翼,脑袋上与其他萨科塔一样顶着一道长得有些特别,形状不规则,颜色与发色完全一致的灰白色光环。安多恩那两边宽厚结实的肩膀犹如磐石,无怨承载着那些来自于其他人的希冀,诸多的责任与重量,上面还正胡乱披散着几条白色的丝绸长绫,穿着打扮还是老样子的个人特色,黑色长裤,黑色上衣,黑色皮靴,全身上下都被那件黑色厚实的牧师风格长袍给遮盖的严严实实的,只能看得到清楚两只白皙的手掌,表情冷淡,多少流露出几分庄严肃穆之感。

  

   不过,自己怎么看都不会看腻就是了。

  

   “安多恩,快过来。”

  

   蕾缪安突然迫不及待地冲男人招了招手,她的嘴角微微朝上扬,面带着灿烂开朗的鲜明笑意。

  

   ……

  

   很久很久以前,在泰拉诸国的伊比利亚上,存在着这么一个偏僻困苦的荒凉小镇,但如今无论是在泰拉的地图亦或者是史书上,你都没办法找到它的名字。

  

   在曾经,在那小镇尚且还有人居住生活的时候,居民们把它取名叫做潮石镇。

  

   潮石镇的主教意外抚养了一名年幼的男性萨科塔,一个萨科塔……稚嫩的天使在这里成长,在这里学习,度过了他一生当中最为美好的岁月与时光。

  

   这里的日子朴素而贫瘠,但是虔诚信仰的生活原本就不需要太多。

  

   只是在大静谧后的伊比利亚,人们就算付出再多的努力,生活也永远易碎。

  

   一次瘟疫,一次饥荒,一次早有预谋的渗透,就足以击垮一切。

  

   为了拯救不是故乡的故乡,年幼的萨科塔来到了圣城拉特兰,请求得到一些微不足道的支援。

  

   但与此同时,他得到的回答也很简单:“你是我们之中的一员,但是他们不是。”

  

   待到那名年幼的萨科塔重新回归到伊比利亚,他随之果不其然的发现,自己的那个“故乡”已然无存。甚至一切都被抹去,抚平,仿佛从未存在过那般。

  

   就像是一粒沙子消失在沙漠里,一滴水消融于海水的浪潮之中。

  

   然后,那名年幼的萨科塔经历了漫长的旅程,又再次回到了拉特兰,但他因此变得形销骨立,宛若游魂。

  

   他继而前往一座拉特兰当地的礼拜堂求访获封圣贤称号的主教,渴望着寻求解惑与引导。

  

   但纵然是圣贤,面对这许多的质疑,却也只能保持沉默。

  

   再之后,那名年幼的萨科塔他失魂落魄,坐在了长椅上,从清晨一直到黄昏,从日升一直到了日落——旋即,那便是,会令人分外缅怀的,蕾缪安第一次看到安多恩的怀旧光景。

  

   ……

  

   话音刚落,身材消瘦的男人就一步迈出,他踏进了房间里面,而另外一旁,那名坐在轮椅上的粉发女人则是笑盈盈地注视着安多恩接下来做出的一举一动。她一言未发,但是一双美丽晶莹的漂亮眸子不断眨呀眨地,瞳孔内里柔情似水,盛满了刻骨铭心,显而易见,形同实质的深沉爱意与炽烈眷恋。

  

   安多恩:“最近过得怎么样?身体有变得康复一些吗?”

  

   他随便一边找了个话题开口闲聊,同时一边做起清洁的工作。

  

   蕾缪安:“我的身体啊,嗯……还是老样子,不过至于复健的情况……应该还能算得上是不错吧。医生们在做完检查以后对我说只需要再静养一阵子,估计不久以后我就可以离开轮椅自由走动了。诶对了对了,安多恩我跟你说,我们前阵子医院这里甚至举办了一场轮椅竞速射击赛,我居然拿了冠军诶。可惜被医生知道以后就把我给禁足了,还叫护士们要多加注意看紧我一些。他们真是小气不是吗?”

  

   安多恩:“……”

  

   蕾缪安:“安多恩,其实你不用做这些事情的,护士们每天自会帮忙处理好的。”

  

   安多恩:“不,这些东西都没什么,只是几桩小事而已。这是我……不,我只是在想自己应该多为你做些什么而已。”

  

   安多恩打扫起来卫生,他整理了桌面上散乱的笔记和纸张,而后又将花瓶中那些枯死的花给替换为了新鲜的花,随之整间医院病房的环境都变得焕然一新了起来。但蕾缪安就在这时忽然伸出了一只手来,猛地抓握住了安多恩的一角袖口,那五根光洁修长,像是用羊脂白玉般雕刻成的纤纤素指紧紧捏着安多恩的黑色上衣,只见她嘴角微勾,表情似笑非笑,一张清秀娟丽的雪白俏脸之上,现如今隐隐约约泛滥着象征娇羞和难耐的火红色彩。

  

   “那个……安多恩?”

  

   接下来,她注意到了安多恩那疑惑的目光旋即投来到自己的身上,蕾缪安不由得害羞地低下了自己的脑袋,她的整张脸已经变得就像是颗在秋季,彻底熟透了的红苹果一般。

  

   然后,安多恩听到女人说话的声音突然低沉了下来,她的语气变得有些微不可闻:“时间还很早,医院这边的看护人员还得过上几小时才会来病房里,定时视察病人的好转情况,所以……”

  

   蕾缪安没有把话继续说完,但是安多恩已经听出来了她话里话外里面潜藏着的言外之意。随即年轻的男人就看到女人紧跟着悄然脱掉了毛茸茸的鞋子,把一只小巧精致,光滑苗条,肌肤晶莹,白皙柔嫩的美腿玉足抬起。那一只赤裸裸的漂亮小脚丫子继而顺着自己的小腿逐渐向上爬,触碰着自己的身体。这让安多恩霎时间抬起头来蓦地那么一看,结果发现蕾缪安正娇容绯红,唇边含笑,她莹白无暇的玉靥眉目之间有一股浓浓的春意自然流露出来,鲜艳欲滴。

  

   “你是想要做吗?蕾缪安。”

  

   她的心意和愿望自己一直以来是知道且明白的。

  

   “嗯……”蕾缪安接着低下头,羞答答地回应道。

  

   再然后,感受着那一道混合着期待,不安,与痴迷,陶醉,还有夹杂着一丝丝渴望外加兴奋等等复杂意味的火热眼神传来,安多恩见状只好沉默了片刻:

  

   “好。”

  

   这是我亏欠她的,我是没有理由拒绝,也不会拒绝你的,蕾缪安。

  

   他对自己轻声说道,旋即年轻俊美的沧桑青年就立马弯腰俯下身子,把脸凑到了蕾缪安正披盖着身体的毛毯之下,那早早就因为迫切难耐,兴奋分开,修长洁白的圆润两腿之间——在那里,有所有女性身体上最为神秘的一部分存在,它形如馒头,鼓鼓囊囊,仿佛两片浅粉色的稚嫩鲍鱼。它又被人称作桃源乡,溪流幽谷,神圣之地,花瓣玉蚌,一线天,最能让人感受到心跳加速的,狭窄而紧凑。那被一层薄薄的纯棉布片守护着,就连一根小拇指头,一条木筷子都难以做到插进去的温热缝隙周围里,还有着少量,丝丝缕缕的滚烫透明粘稠液体在淅淅沥沥地被自己的主人渐渐吐露出来。

  

   “啊……安多恩。”然后,女人就立即喊出来了一声象征满足与情爱,娇媚动人的幽幽叹息声。

  

   一阵又一阵的强烈酥麻快感随之扩散开来,然后迅速沿着各个神经丛脉络蔓延至女人的脑海深处,反复冲击着蕾缪安的身心,令她不由自主地喊出来了一声接着一声充满诱惑与暧昧之感的销魂舒爽呻吟,并让其在幽静空旷的病房里面持续弥漫回荡着,蕾缪安与此同时更是悄然无声地默默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好让安多恩的面庞进而方便加剧贴近靠拢自己的下体三角地带。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而后,男人的两只手掌也不甘寂寞,紧随其后,他用着几根手指将蕾缪安的那条已然被淫水彻底濡湿,朴素雪白的纯棉小巧内裤给拨开到一旁,转头将自己的唇舌对准应该对准的目标,同时张开嘴巴亲吻了上去,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所有蕾缪安泌出来的体液,霎时间一股淫靡温热,像是某种沐浴露与植物花香混合的奇怪味道便随之扑面而来,直熏得安多恩忽然感觉自己也有些目眩神迷,他的舌尖在这时候还忙着舔舐蕾缪安那光滑白皙,毛发稀疏,丰腴又饱满的粉嫩阴阜。

  

   “啊……嗯嗯……安多恩……可以……再用力一点的……嗯嗯……哦……不用顾及我的身体……我现在很舒服……”弥漫着暧昧和亲昵氛围的医院病房里,有一阵阵甜蜜的音律开始奏起,其满溢欢愉之意流露而出,仿佛实质,就连天使都会为闻之动容。

  

   或许是因为清淡的生活饮食习惯和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十分整洁的居住环境的缘故,相比较泰拉大地上的其他种族,天使们的身体都是极其纯净的,体征基本不会存在有什么明显异味——这些生理特点的范围自然也包括萨科塔人身躯里的体液。

  

   然后忽地,安多恩就再次张开口含住蕾缪安的阴蒂,他的嘴唇吸吮着女人的两瓣粉嫩嫩阴唇,旋即又用自己的舌尖轻挑着,反复轻拨着,用力吸舔着,直弄得蕾缪安的淫水好似那被拔开了瓶盖的汽水,喷薄而出的清泉,无边无际的蔚蓝大海的浪花,一丝紧跟着一丝,一波紧接着一波,一点续着另外一点的分泌了出来,让其雪白小屁股底下所乘坐的轮椅都被这汪汪不绝的春水给打湿了一大片。

  

   他的舌头轻轻地刮弄着蕾缪安那又凸又涨的鲜红阴蒂,不时用牙齿轻咬研磨,每当安多恩的牙齿和舌头忙着在刮一次,咬一次的时候,蕾缪安的娇躯便会随之抖动一下,继而猛地抽搐一下,女人感觉到自己下身湿热的阴道花径里,有黏膜上的屄肉在快速伸缩着,甚至是就连她子宫花心的最深处都在试图疯狂喷吐出更多更多黏糊糊的淫水。

  

   “哈……啊……安多恩……嗯……可以了……你躺下吧。接下来的事情就该交给我来吧。”

  

   这个时候,蕾缪安那夹杂着一丝压抑低沉与欢喜兴奋的粗重喘息声音旋即传来至耳边,她断断续续地说道。这让安多恩也不禁抽身,抬起头来看着她,只见女人端庄柔美的俏脸上现在红霞满面,娇喘吁吁,粉发的天使正用着湿润到快要滴出水来的妩媚眼神注视着面前的男人,那一双原本恬静的橙黄色眼眸中是满溢出来的渴求与热情。

  

   紧跟着,女人就牵着安多恩的手,将萨科塔男人给轻轻地推倒在病床之上,再然后蕾缪安忽然扶着轮椅退后了好几步,她葱白修长,纤细柔美的十根手指头旋即缓缓往下,从胸口到一直腰间,逐个解开了自己的纽扣,掀起了披盖着自己娇躯的毛毯,以及脱掉了外套病服与内里的白色朴素内衣,显露出来了萨科塔女性所特有的,匀称娇美的苗条身材。那一头飘逸靓丽的粉色秀发顺势垂下散落,遮住了蕾缪安雪白粉嫩的纤细胴体,与小巧玲珑的胸乳上,那两点殷红色的,充血竖直到仿佛两颗红樱桃般的的蓓蕾乳头若隐若现。

  

   “喜欢吗?”

  

   蕾缪安微微抬起自己纤细洁白,仿佛天鹅般挺直的粉嫩颈首,粉发的女天使聚精会神,俯视着身下的萨科塔男人,她羞涩温柔地呢喃道,她的声音火热且动听,婉转又悠扬。女性所特有的魅力在此刻被她展露无遗。

  

   “嗯。”

  

   安多恩闻言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木然地应了她一声,旋即就默默褪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这让蕾缪安多少感觉到自己的心上人有些无趣和沉闷。

  

   “过来,安多恩,抱着我。”

  

   而后,女人又示意道,她把内裤脱掉,让男人听话地把行动不便的她从轮椅上抱起到病床上。蕾缪安修长雪白的纤细双腿紧跟着慢慢张开,露出来了两片湿润得滴出水来,涨饱到仿若粉嫩蚌肉般的大小阴唇,并对准目标缓缓沉下,用着自己那虽然没有多少脂肪和肥肉,但一样具备着丰富柔软弹性触感的挺翘臀部的股沟摩擦着安多恩那先前就已然挺立勃起的阴茎,天使的一颗变得硬挺起来的阴蒂与充血的阴唇摩挲了男人的龟头有好一会儿以后,最终把他的阴茎纳入到了自己的体内,一截截吞进了下身紧窄又湿热的蠕动阴道里面。

  

   “可能不够大,听说你们男人更喜欢身材丰满的女人。不过……你是不会介意的对吧?”

  

   她旋即就动了起来,上下起伏,左右摇晃,频率快速,幅度剧烈,女人那一具洁白耀眼的赤果身躯在这时候还散发着如同晚霞般美丽的盈润深红色光泽与芬芳诱人的味道。蕾缪安看到了男人听完她说的话以后忽然把两只手掌按到了她的胸口处,握了握,捏了捏,分出来几根手指头沿着她的两道嫣红乳晕和两颗乳头绕起了小圈圈,随之那两团规模大小不过中规中矩的雪嫩乳肉被安多恩轻轻揉搓了起来。这让蕾缪安不禁感到欣慰和满足,她高兴又幸福地笑了笑。

  

   ——男人的回答很明显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安多恩,安多恩,我的安多恩。我亲爱的安多恩。我可怜的安多恩,我最心爱的安多恩。你现在觉得舒服吗?我的下边可是已经变成了你的形状了啊。”

  

   安多恩顺势配合着她的动作,挺动腰身,有零零散散的淡粉色发丝随即上下翻飞,划过他的脸庞,而女人浓郁的汗香与在动情时刻必定会出现的荷尔蒙味道现如今充斥了他的鼻腔,莫名让安多恩感觉有些痒痒的。

  

   在蕾缪安那温柔痴迷的轻声呢喃细语之中,安多恩一边把玩着她的两团乳房,揉捏成各种各样的淫靡形状,一边在她雪白滑嫩的两瓣小屁股上不停摩挲着,帮助蕾缪安好一下一上地套弄自己的阳具起来。此时此刻,他的那根阴茎迅速而猛烈地抽插冲刺着粉发萨科塔女人的牝户,而天使紧窄滑腻的湿热阴道也随之持续收缩着,吞吐着来自他人的阴茎,偶尔让其内壁上的黏膜不时放松放松又奋力夹紧。女人已经被男人给干得淫汁横溢,浑身发抖了个不停,一阵阵无法抗拒的强烈刺激快感转瞬之间就淹没了这两个人的神经。

  

   “安多恩,答应我一件事情好吗?”

  

   紧跟着,蕾缪安又忽然凑到了安多恩的耳畔边,而与此同时她下身嫩穴的那异常紧窄娇小的幽深阴道内缩夹的频率更是在猛然间加快加剧了许多,身下病床被这两人交媾的动作给搞得吱呀作响,女人含混不清的醉人娇啼呻吟之中夹杂着有某种明显的危险意味。

  

   “嗯?”

  

   安多恩的嘴唇吻向了蕾缪安的秀发,额头,鼻子,脸蛋,最后从脖子一路吻到了她的胸前,他用舌尖舔弄着她小巧雪白的胸乳,男人的舌尖旋即围绕着女人的那两颗坚硬深红色乳头转圈圈,还不时让两片嘴唇吮吸和用舌头舔唆着她的两颗乳尖,他看见蕾缪安扭动着身体,螓首左右摇摆,一头秀发飞散,白玉般的娇躯一阵阵轻颤起来,同时因为汗水的作用下闪耀着晶莹的光芒。

  

   “我挚爱的恋人啊,我亲爱的安多恩,留在我身边好吗?永远留在拉特兰这里好吗?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安多恩。我已经离不开你的身体了,我真的很喜欢你。”

  

   蕾缪安娇喘吁吁,全身发热滚烫,一张遍布着鲜艳赤霞颜色的清秀温婉俏脸之上悬挂着惬意满足的甜蜜微笑,她的眼睛里溢满着欲说还休的荡漾春情,就连两瓣娇润精致的红唇都微微张了开来,从中接连不断地吐出了痴醉的呻吟。安多恩紧跟着抬起头,注意到了女人那深情迷恋的目光投来自己这边。

  

   “不管是拉特兰的教宗殿下也好,还是公证所的人也罢,就算是菲亚梅塔和莫斯提马哪里我都可以想办法去解决,是谁来都无所谓,就让我们一起携手来面对他们。忘记过去的那些事情好吗?回到你的家乡这里来吧,我恳求你我的恋人啊,不要再去为那些拉特兰,萨科塔人以外的人如此艰辛勉强自己好吗?每当我看到你受伤的样子的时候,我真的会好心疼啊。”

  

   在萨科塔人特有的种族天赋——“共感”的作用下,安多恩无比清楚地感受到了来自于蕾缪安那内心深处传来的激烈感情,那是比之熊熊燃烧的旺盛火焰还要更加炽热,比之巍峨山岳上的磐石还要更加坚固,比之一眼望去无边无际的蔚蓝大海还要更加深沉,比之月下的泡沫幻影还要更加易碎,比之从亘古至今开始就在俯视世间的太阳还要更加明媚,可以让人去舍弃一切,得到一切,为之付出倾尽所有也无怨无悔的感情,赐予人甜蜜,赐予人苦痛,人类在很多年前诞生以后所患上的,最古老的病症之一——那就是爱啊。

  

   “……”

  

   但是闻言,男人却不由得沉默了下来。

  

   而后,安多恩没有接蕾缪安的话,因为他旋即又想起来了别得一些东西,那些就埋藏在他的头脑深处,像是鬼魂和梦魇一般,比所谓的宿命和诅咒还要更加恐怖,纠缠不清,就像是附骨之疽,时时刻刻都在跟随他,逼迫着他的东西:

  

   那些已经逝去,消失无踪的童年回忆,再也没办法回来的幸福日子,因为一场意外,被摧毁到就连一片瓦砾,一点记录都没留下的家乡潮石镇,还有苦盐杂货店的巴伦大婶,涛声小教堂的兰迪辅祭,为戒钟搓绳子的小萨格雷。以及自己被流放,跋涉泰拉大地千山万水的日子里所见证过的,留给自己深刻印象的破败不堪的无名小镇——那个素不相识,喜欢哼着歌,被镇子上的每个人嗤笑咒骂鄙视,看不起,指指点点,视作晦气的垃圾和寄生蛀虫,性格龌龊肮脏无赖,流氓地痞,勉勉强强活着,却在一个有坏人来袭的磅礴风雨夜里不惜一切代价牺牲自己,去敲响教堂钟声警醒大家,死后还被人辱骂浪费自家棺材的矿石病感染者,萨卡兹酒鬼,不被人愿意承认为是英雄的大英雄。

  

   我没有办法忘记这些东西,我做不到。

  

   我无法抛下那些跟随我所行道路的人。

  

   是啊,我曾跋涉……聆听过最为纯洁的祈祷,也曾听闻过最为恶毒的诅咒。

  

   我曾经踏入过富人贵族们奢华的宫殿,也曾将自己的靴子从战场上的血污当中拔出。

  

   我见过无耻的罪人痛哭流涕请求宽恕,也曾亲手为无辜的孩子合上简陋的棺材。

  

   我很清楚,我的脚下有万丈深渊,但我已迈步,就仿佛像是逐火的飞蛾,头也不回地踏出了那一步。

  

   即使我选择的道路尽头没有奖赏,不过前行本身就是举火,我亦当向前,无怨无悔。因为这是唯一有尊严的生活,不是吗?

  

   “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好吗?蕾缪安。如果觉得你寂寞的话我现在可以多陪陪你。”

  

   话音刚落,安多恩便张开嘴,亲吻了上去,含住了蕾缪安的两片宛若果冻似水润光泽的柔软唇瓣。男人的此举将女人后续的所有发问所有怀疑都变作了一声无可奈何的苦笑。他与她舌齿纠缠,吸吮着彼此之间甘甜的津液,顺便还让自己的阴茎更加用力和快捷的撞击捣鼓着女人的子宫口位置,带出来无数朵的白浊色液体浪花。

  

   真是个像石头一样喜欢固执己见的男人。

  

   蕾缪安在心底里叹息了一声,她迷离湿润的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紧紧注视着安多恩。

  

   然后,男人和女人的身躯又重新地交缠在一起,在这间病房里再次谱写出来了一曲春意融融的美妙音律,那是天使们孕育生命的欢乐之歌。

  

   ……

  

   我经常想起来那一夜的事情。

  

   最初,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清剿任务,对手也不过只是一群普通的萨卡兹劫掠者。

  

   然后,我们就追寻他们留下的逃窜痕迹,找到了那个地方。

  

   诡异,但却没有任何的敌意。

  

   那些……被停滞在自己时间中的残迹。

  

   再接着,我收到了那条临时求援信息……我离开了你们。

  

   ……我离开了你们。

  

   求援的位置很近,来回最多不会超过半天。

  

   我甚至乎还提前赶回来了……

  

   但是没想到随之……我却看到了那一幕。

  

   我还记得脚下砖石的斑驳纹路,我还记得夜晚冰凉的雨水滴落在脸上的感觉。

  

   我还记得你黑色的角,也记得你禁闭着的双眼。

  

   我不为信仰,不为拉特兰城,不为戌卫队,甚至不为逝去的时光。

  

   我不原谅,只是因为——

  

   安多恩,你辜负了那些信任你的人。

  

   ……

  

   “她们快回来拉特兰了。”

  

   “是指菲亚梅塔和莫斯提马吗?”

  

   时候不早了,重新穿戴好衣物的男人从病床上站起身,他眺望着远方的天际线,这时候医院的窗外,中午太阳的明媚阳光正缓缓洒落,重叠着他头顶上的那道光环,一时间竟宛若一项辉煌的冠冕,衬托的安多恩的形象与身影就像是某种古老神殿里面的壁画一样,显得神圣万分,威严万分。

  

   “嗯,她们回来做例行事务的工作报告。”

  

   “……”

  

   “菲亚梅塔她一直都在找你。”

  

   “我知道,她一直都在挂念着我们以前的那些事情。”

  

   “因为她是黎博利,而不是我们这样的萨科塔人,菲亚梅塔她没有我们天使这样的‘共感’能力,可以做到相互理解,感受到彼此之间的想法和心情。”

  

   “我会尽量避开她的。”

  

   “安多恩。”

  

   “嗯?还有什么事吗?蕾缪安。”

  

   “我给你提个建议。如果你万一真的不小心又遇见了菲亚梅塔的话,你可以试试叫她的这些代号——”

  

   “苦难陈述者,独臂电锯侠,神选监工,坟墓骑士,黏性超人,秘藏守护者,天启宣告者,超能惩罚王,死神代行人,神圣狩猎狂,微光守夜人,燃烧使者,虚空美食家,狂野飞行员,黎明破坏者。”

  

   “我可以保证她对你的态度会立马改变一下哦。”

  

   不过只是稍微一愣神而已,就有一枚榴弹突然飞来至男人的身旁,在一片扩散开来的剧烈爆炸,以及璀璨夺目的,高温炽热的滚烫焰火之中,安多恩的身体紧跟着被加热膨胀效应产生的磅礴气浪打得倒飞了出去,但他的眼前却在这时候忽然又浮现出来了上次去拉特兰医院与蕾缪安离别的时候,她那张脸上在谈论起菲亚梅塔的那会儿莫名其妙出现的,意味深长的坏笑表情。

  

   “安多恩!不准!这样叫我!”

  

   男人的眼前旋即紧跟着变得一黑,当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意外发现自己居然没被人趁机打死,而是被人给拖到了拉特兰小巷子的某处角落里面——那名疑似行凶作案人员,表情咬牙切齿,火冒三丈的黎博利女性正站在他的身旁,眼神不善地瞪着他,她的注视着自己的目光可以堪称是十分凶恶。

  

   “菲亚梅塔……”

  

   男人在第一眼就认出来了那名熟悉的黎博利是谁。

  

   这是个气质凛冽干练,身材堪称高挑苗条,腰肢妖娆纤细,双乳沉重饱满,无论是两团奶子的胸围,还是屁股的臀围远比蕾缪安与莫斯提马等人的规模来得丰满硕大,留有着一头色泽仿佛火焰般熊熊燃烧着的瑰丽质感,蓬松鲜艳的绛色短发的成熟女人。

  

   她的容颜娇俏美丽,大气雍容,犹如一只展翅翱翔的美丽凤凰,浴火重生的不死鸟,隐隐透露着几分高贵冷艳之感,那是与蕾缪安的温婉贤淑可人气质截然不同,有所区别的个人特色风格。她的上半身穿着一件白色工作衬衫,修长优美的脖子上系着一条赭红色的领带,还有外套着一件棕黑色作战服,将她那曼妙丰腴的体态曲线,完美的勾勒了出来,并且凸显得淋漓尽致。而女人下半身的白色超短裙下,那两截雪白晃眼的修长美腿儿正踩着一双长筒皮靴子,更是让人看得眼红眼晕,不禁暗自吞咽口水。

  

   安多恩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又注意到了自己的四肢手脚已经被人绑了起来,就连属于萨科塔象征的守护铳都被丢到了一边。

  

   “哼,别再做什么无谓的反抗了安多恩,现在是到了我们两个算总账的时间了。”

  

   见到男人终于苏醒过来,菲亚梅塔一边捏着自己的拳头,继而发出来一阵阵清脆作响的骨节爆裂声,一边朝着他缓缓走了过来,然后她旋即就弯下腰,猛地一拳用力打在了安多恩的脸上。

  

   “这一拳,是你欠蕾缪安的。”

  

   话音刚落,菲亚梅塔又是一拳挥出,这一次是打在了安多恩的下巴上,那纤巧的粉拳直接打得男人随之闷哼了一声,也让他的嘴角旋即流出了一道道血丝。

  

   “这一拳,是你欠莫斯提马的。”

  

   一拳又一拳,一掌又一掌,偶尔甚至不时还带着几下脚踹,在往后的时间里,男人已经数不清楚自己挨揍的次数有多少了,不过纵使痛楚接连不断袭来神经与脑海,他的内心之中却紧跟着莫名感觉到了一些轻松的情绪产生,那是名曰负罪感的事物在因为他人的暴力而被人释放出来。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疑惑,安多恩很奇怪一件事情。那就是菲亚梅塔怎么就没用她的铳,一枪崩了自己?莫非是觉得这样太便宜他了,打算先慢慢折磨自己吗?

  

   “最后,是我自己的了。”

  

   充满着暴力与血腥的美好肢体接触时间缓缓流逝,等到安多恩变得鼻青脸肿起来了的时候,菲亚梅塔她好像也是已经发泄够自己的怒气一样,停下了方才还在继续拳脚相加的举动,她转头跑去撕拉起来男人身上还在穿着的衣服。

  

   “菲亚梅塔……你这是?”

  

   安多恩目瞪口呆,他的眼神显得十分疑惑。

  

   “你的事情……蕾缪安已经跟我说过了。我也好好仔细考虑了考虑,我是感觉现在单纯只是打死你好像是太过可惜和便宜你了,所以……”

  

   说着说着,菲亚梅塔随之也把自己身上的外套给脱掉,丢到了一旁,显露出来了一身发育良好,健康元气的美好身材。

  

   “我要把你先奸后杀,然后再奸再杀!”

  

   ……

  

   你可知道我有多舍不得那段日子?

  

   曾经我们每一次有惊无险地完成任务,然后每一次蕾缪安都会带我们去喝酒,每一次下班我们都会去尝试新开的甜品店。

  

   甚至,就连你每次深夜帮我们改工作报告的样子,我也都记得清清楚楚。

  

   但你为什么……?

  

   你究竟看到了什么呢?你做这些事情又可以得到些什么?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难道我们在你的心里就一点都不重要吗?你又有什么权力和资格去背叛我们的那些回忆呢?队长?

  

   ……

  

   安多恩:“我认为忠诚无二,从一而终,至死不渝是男性们对自己选择的终身伴侣所需要遵守的美德。”

  

   “闭嘴,现在可没你说那些大道理的份。”

  

   紧接着,菲亚梅塔的手掌抚过了自己的前额,她将几缕不小心垂落到眼前的赤色发丝重新掠到自己的耳边,而后,女人的那一双绯红色美眸里开始有什么东西在熊熊燃烧着。她主动地来到了安多恩的身旁,旋即低下了头,稍微犹豫了一下以后,便送上了自己火热柔软的两瓣樱唇。

  

   “唔……”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安多恩旋即陷入了深深的迷茫当中。

  

   她现在不是应该顺便用弩箭给我一发吗?

  

   一股铁锈般的甜腥味随之就充斥在两人的口腔之中,那是安多恩先前被人殴打导致的嘴唇破裂的缘故,尽管菲亚梅塔她并不会太过介意这点,反而让舌头突破了安多恩的牙关,与男人的舌头一起纠缠在了一起,大口大口地索取着男人口中夹杂着血腥味的津液。她的香舌持续搅动着,紧接着很快的,这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住口!我才不管你的那些什么信仰和理念,你是我的,蕾缪安也是我的,莫斯提马也是我的。我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想对你怎么样就怎么样!”

  

   漫长的舌吻结束以后,一缕黏稠的银丝就沿着两人紧紧贴着的双唇间慢慢落下,打湿了彼此的衣物。那像是撒娇情话多过像是威胁命令的抱怨说完以后,菲亚梅塔主动抓起男人的两只手掌放到了自己的胸膛上,当安多恩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已经触碰上了菲亚梅塔那两团饱满滑腻的弹性美乳。那丰满而坚挺,手感极佳的双峰,正在他的手掌心处轻轻的颤抖着,与此同时还能隐隐约约感觉到,在菲亚梅塔的制服衣裙底下,有两粒粉红色的樱桃蓓蕾,正在他的手中变得越来越坚硬。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但你如果想要的话,我不会拒绝。”安多恩注视着女人那一双湿润动情起来的绯红色双眸,菲亚梅塔的那张原本雪白无暇的美丽脸蛋上,现如今也同样充斥着一模一样的动人颜色,她的娇躯浑身颤动着发烫发热。

  

   他忽然回想起来以前在拉特兰工作的时候,菲亚梅塔似乎也做过什么对自己寄情书和约会的事情,偶尔一起聚会喝醉酒了她更是还会说出一些不知所谓的话。

  

   “俘虏没有质疑的资格……”

  

   另一边,菲亚梅塔闻言就立即恼羞成怒地瞪了男人一眼,正待女人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东西的时候,她的身后在这时却突然又跳出来了几个人影,那些是安多恩的追随者们前来救援他了。

  

   “住手!”

  

   “快放开先导!”

  

   然后,一场激烈的战斗就这样理所应当的爆发了,随即安多恩被帕蒂亚解救离开了菲亚梅塔的身侧,不过就当他与其余众人即将撤离的时候,他又注意到了菲亚梅塔冲着他咬牙切齿,气急败坏地叫骂了一句:“安多恩,你给我好好记着,下次我一定会连本带利的全部向你讨回来的!”

  

   ……

  

   深夜,拉特兰移动城邦,司提望区的中心医院,天上的那两轮双月悄悄无声洒落柔和的无数光芒。

  

   “好了,接下来就是熄灯的时间了。如果您突然觉得身体临时哪里有不舒服的话,请记得通知我们。我们在晚上有值班的护士和大夫随时等候着。”

  

   “嗯,好的,护士小姐。”

  

   “话又说回来,蕾缪安小姐你有没有听到从刚刚开始就有什么奇怪的动静一直出现?”

  

   “像是水声和嗡嗡嗡响的电子仪器运作声音,诸如此类的。”

  

   “没有啊,是护士小姐你因为工作太累产生了幻觉吧。”

  

   “我想大概也是吧。”

  

   看到医院晚上值班护士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彻底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前,蕾缪安推着自己的轮椅,默默关上了病房的大门,悄悄松了一口气,她吐了吐粉红色的舌尖。

  

   幸好没有被发现。

  

   蕾缪安面色潮红,吐息粗重,双腿夹紧。

  

   在女人的裙子下,内裤里面,那神秘深邃的桃源乡正在淫水泛滥成灾着,吐出来了许许多多的粘稠温热液体,而一根震动棒就插在了蕾缪安的两片粉嫩阴唇中间,开着最高档的级别,往她阴道深处不断进进出出着。

  

   在安多恩没有前来探望自己的寂寞夜晚里面,女人都会用着一些小玩具去来满足自己水涨船高的欲望和对于情人的思念。

  

   “哟,介意我晚上来打扰一下吗?”

  

   但随之,突如其来响起的女人问候声音,却把蕾缪安给吓了大一跳,她浑身上下的肌肉霎时间都紧绷起来。

  

   “别紧张别紧张,也别乱叫出声,是我。这位小姐,你也不希望你的好朋友今晚没地方睡觉过夜吧?”

  

   仍旧是戏谑玩味语气风格的问候声。

  

   话音刚落,蕾缪安就紧接着立即偏过头来,望向了耳畔声音传来的方向,她眨了眨眼,旋即看到了一位熟悉的女人身影从自己病房角落位置的重重阴暗里浮现了出来,映入了她的眼帘——那是一名曾经一起朝夕相处许久过的挚友老熟人,那是一位在拉特兰的行政体系里,相当于象征禁忌和避讳意义的堕落天使。

  

   “莫斯提马……”

  

   “你来做什么?”

  

   那是喧闹的法则。

  

   那是锁与匙的守卫者。

  

   那是被永远放逐出家乡乐园的可悲萨科塔。

  

   来人,两只瞳孔蔚蓝深邃,呈现着海水和天空一样的苍青色流光溢彩,上半身穿着外套一件拉特兰万国信使们统一配备的黑色制服与超短无比的齐臀火辣热裤,一对修长笔直的纤细雪白美腿儿像是菲亚梅塔那般似的延伸暴露了出来,顺便也像她一样踩着一双皮靴,而留有着一头质感闪亮晶莹,飘逸洒脱,与头顶着一道暗淡无光的圆形光环,外加漆黑弯曲的尖锐双角,是这个女人全身上下最为鲜明,引人瞩目的生理特征。她眉目如画,五官端正,面容精致,肤色白皙,嘴角边噙着一抹俏皮而又显得令人捉摸不透,感觉古灵精怪的奇妙微笑,反正天使们的长相普遍都很高,很漂亮,颜值也都基本维持在水平线之上。

  

   至于身材方面?和其他的萨科塔女人们一样,往高情商,好听地说是纤细苗条和匀称显瘦,往低情商,难听和直白点说就是——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的,让人怀疑拉特兰的饮食习惯会不会使民众从小发育不良,一群被魔族佬的那些好生养,性感大奶大屁股女人们集体爆杀,可悲可叹的钢板搓衣板罢了。

  

   “跟老头子们的工作报告做完了,所以抽空过来看看自己的朋友。怎么?不欢迎我吗?留个地方给以前的同事睡觉休息也不算多过分的要求吧?”

  

   莫斯提马左顾右盼了一圈,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她的目光旋即落在了蕾缪安的两腿之间。然后堕天使的表情就忽然变得似笑非笑了起来。

  

   “需要我帮忙吗?”莫斯提马说。

  

   什么意思?

  

   蕾缪安眨了眨眼睛,一脸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茫然样子。

  

   “别装傻了好吗?咱们两个都谁跟谁啊。蕾缪安你居然还要跟我装模作样,假清高扮纯洁的。我都听见你裙子那边的嗡嗡响声了,开那么大的档次你当别人都是耳聋了啊。还有,你不知道你的水都多到流出来浸湿毛毯到很明显的地步了吗?”

  

   话音刚落,莫斯提马就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从自己的坐落处上面站起来,她随即径直走向了蕾缪安的所在方向。

  

   “你你你你,莫斯提马你打算要干什么?!”而后,蕾缪安突然吃惊地询问道。

  

   原来,她注意到伴随着莫斯提马的起立和行走动作,她身上的那几件衣服也随之在缓缓地脱落,甩到一边,连同内衣内裤全部都悠悠地飘落地上,先是雪白优美的粉颈,性感的锁骨露出,再继而是一双粉藕一般的纤细玉臂,还有胸前那两团比之寒冬白雪还要更加纯净,微微隆起的小巧乳房,只见那两团玲珑的微乳是无比的挺拔与坚实,其上有着两点鲜嫩红草莓正在傲然屹立着,规模虽小,但其美丽柔软完全不输给那些未经人事的处子少女们。

  

   最后是那平坦纤细的小腹腰肢,皙白而修长的一双笔直玉腿。不过最令人觉得意外的是那两腿交叉股间,微微隆起的三角地带上,竟是呈现出寸草不生,一毛不长,雪雪白白的,干干净净,就仿佛刚刚出生的婴儿那般的奇异景象,可以说是没有一处不美,没有一处不在透露充满着诱人的魔性魅力,而与此同时莫斯提马的白嫩阴阜上,一条神秘销魂的粉嫩小肉沟清晰可见,一直向着两腿之间蔓延至她那不为人知的体内最深处。

  

   “害怕什么?我们都是女人,咱们都是认识这么久的好朋友了,是怕我吃了你吗?还有蕾缪安,我漂亮吗?我们也好久没一起这么坦诚相见过了吧?”

  

   莫斯提马慢慢走了过来,最后站在了女人的轮椅后,给蕾缪安带来了极大的压迫感,她忽地一下子将蕾缪安抱住,柔声说道:“其实呢……你晚上如果觉得自己寂寞的话可以来找我的。我不介意的哦。至于队长……安多恩那家伙的话,他最近被菲亚梅塔追杀打伤了,估摸有一段时间不能来找你吧?嗯……还是说你不喜欢我呢?”

  

   很显然,她也是知道且明白自己以前的两位或者几位同事之间的旧情事和修罗场,甚至乎这家伙还有要虎口夺食,横插一脚,分上一杯羹的险恶企图。

  

   不愧是就连名字都象征着色欲的意思,像魅魔多过像是萨科塔的堕落天使,在说话的时候莫斯提马居然还不忘对蕾缪安动手动脚的,她的双手旋即迅速地把女人身上的那些遮掩身体的障碍物全部解除,然后不过只是刹那之间,便看到有两具光溜溜,白生生,水灵灵,赤条条的女人娇嫩胴体紧紧地靠在了一起。

  

   不,主要是有一种陌生的奇怪异样感。

  

   倒也不是说完全没好感,不喜欢什么的。

  

   “可是……可是……可是我们这样……一起做这种事情……是不是对安多恩有些过分了?况且,莫斯提马,你也说过了,我们可都是女人啊。”感应到自己耳畔边那接连不断吹来的灼热芳香吐息,蕾缪安浑身一颤,天使那光洁雪嫩的表皮上都跟着浮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她语气纠结,吞吞吐吐,结结巴巴地说道。

  

   对的,是纠结,而不是断然拒绝。

  

   很显然,某人已经多多少少感觉到自己心动了。

  

   而这,就是他们过往友情变质的开始。

  

   “女人又怎么了?我们不是朋友吗?朋友之间在寂寞难过的时候互相安慰对方不是非常正常且合乎情理的事情吗?咱们关系这么好,认识的时间都这么久了,你让我上一上又怎么了?”莫斯提马脱下手套的纤手抚摸着蕾缪安那美丽清秀的娇颜说道:“安多恩是不会介意的,毕竟谁又不喜欢两个水灵灵的美少女搞给他们看呢?”

  

   这句话说完以后莫斯提马就将自己粉嫩晶莹的樱嘴亲吻了上去,并且双手也旋即跟着不老实地向下摸索而去,一直到抓住女人那没比自己大上多少的两团雪嫩小乳鸽的时候方才停下来,而后开始轻轻揉捏。

  

   “哇,蕾缪安你说菲亚梅塔为什么发育的那么好啊。我明明记得她们黎博利是跟我们萨科塔人一样属于身材偏瘦纤细的类型啊。结果你看看那家伙,屁股和胸在我们几个当中就属她的最大最多肉。”

  

   而后,两张娇艳柔嫩的红唇就那样紧紧地连接在了一起,莫斯提马的舌尖迅速地钻入到了蕾缪安的口腔之中,她打蛇随棍上,让自己粉粉嫩嫩的小香舌与蕾缪安的舌头痴缠在了一起,偶尔分开吞咽着彼此的口水,偶尔又继续羞答答地互相摩挲着对方的舌苔,品味着好友檀口中潜藏着的那些香甜。蓝发的堕天使一边说着,一边又让双手再次行动了起来。

  

   旋即,只见那两条修长纤细,宛如莲藕般的玉臂开始了各自的分头行动,莫斯提马的左手搁放在蕾缪安那结实饱满,松弹柔软,半圆形的肥美,白白嫩嫩的挺翘小香臀的正中间,五个手指来来回回地进入,扣弄她全身上下最是羞耻最是肮脏的后花园地带,反反复复地进进出出着,使得蕾缪安的肛门菊花瓣都因为这些手指刺激的缘故,连续不断地抽缩着和扩张着,而她的右手则在蕾缪安身体上的那两团稍稍鼓起的雪白乳房上面来回地揉捏着,不时地让女人小巧可爱的贫乳变化着自己的形状。

  

   “但是……我还是觉得……”

  

   少顷之间,那两张紧紧相连的红润精致艳丽小嘴儿终于分开了,两个情欲都被挑弄起来了的美艳女人同时呼出了一口长气,然后就听见了蕾缪安那娇喘吁吁的粗重呼吸声响起,她面红耳赤,目光躲躲闪闪着,眼神里面逐渐带上了些许迷离与恍惚。

  

   “别再可是了,蕾缪安,要不然作为补偿……我把菲亚梅塔她也弄上床来给你玩玩怎么样?”

  

   “……真的?”

  

   “那还有假?你不知道她几乎每天都跟我腻在一块吗?机会很容易找到的。”

  

   “……那安多恩他?”

  

   “就拉他一起下水呗,他不是最听你的话吗?这还需要我们担心什么?”

  

   “那成交。”

  

   可怜的小天使,蕾缪安就这样被莫斯提马玩弄于股掌之间,迈入了堕落于欲望的无底深渊里面。

  

   见到这事谈成了,莫斯提马闻言当即轻笑了几声,她看到好友眸转流光,眼中满是媚意,于是乎满意地点了点头,旋即又从自己的那些脱掉的外套口袋里面抽出来一根粗长粗长的,表面上带有着无数密密麻麻的细小粗糙颗粒的橡胶白色假阳具。

  

   “来,蕾缪安,让我们一起试试这个。这可是我从拉特兰外面搞到手的上等货色呢。比你现在用得那个玩具可是高级许多呢。还有我可是绝对跟安多恩那个木头人不一样呢。我的技巧担保会让你觉得我比他更舒服哦。”莫斯提马的声音里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她下身两扇白净粉嫩的阴户紧跟着也都滴落出来了粘稠温热的透明汁液。

  

   夜,还很漫长。

  

   这场香艳动人的百合花开,情欲勃发的女同大战,也才刚刚拉开属于自己的序幕。

  

   ……

  

   蕾缪安:“今天有个惊喜要送给你。”

  

   安多恩:“嗯?什么惊喜?”

  

   蕾缪安:“保密,只要你跟着我来就能知道了。”

  

   安多恩:“蕾缪安……我忽然开始有了不详的预感。”

  

   蕾缪安:“哈哈,我是不会害你的安多恩,不过你要保证,待会无论你看到什么东西,都不要觉得吃惊和意外,还要乖乖听从我的话哦。”

  

   安多恩:“可以。”

  

   然后,就没有什么然后了。在接下来的某一天,伤势痊愈,抽空前来探望蕾缪安身体好转状况的安多恩被她莫名忽然神神秘秘地拉到了中心医院的某处隐秘房间里面,旋即,他看到了令他永生难忘,感觉到极度震惊的一幕。

  

   “蕾缪安你好慢诶。呀,队长没想到你也来了?今天有没有兴趣来陪我们一起玩玩?”

  

   注意到了房间里面临时有不速之客忽然闯入,打扰到了自己与好友偷情的美好时光,浑身上下正赤裸着的莫斯提马旋即就扭过头来,瞥了一眼,她眼神妩媚,语气嬉笑着说道。

  

   “……”

  

   你们几个都给我等一下,在开始胡闹之前让我思考思考现在这局面是什么情况。

  

   安多恩而后用起一只手扶住自己的额头,眼神茫然无措地注视着面前的这一幕,他忽地感觉到自己有些头疼——赤发赤瞳,身材高挑,体态珠圆玉润的俏丽美人儿因为被不知道什么人给剥光了全身衣服,变成了一只光溜溜的大白羊,现在正蒙着眼罩,嘴里还被塞上了口球,那修长苗条的四肢呈大字形摊开,被人用绳索连结着,绑在了床铺之上,方便任人随时玩弄和采摘。

  

   只见菲亚梅塔如今一边挺着自己的那一对白肥嫩腻的丰硕乳房,一边扭动着自己那纤细苗条的腰肢,发出了一阵阵支支吾吾,含糊不清,象征情欲的呐喊,她修长白皙的两条美腿玉足不时摆动之间,就会露出来自己的大小阴唇与阴道口,那红殷殷的阴道嫩肉里面已经布满了粘稠的蜜汁,显然是一副空虚寂寞冷,让欲火焚身到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饥渴模样。

  

   另一边,还有着一位蓝发黑角的堕天使也在身体前倾,趁机把头颅埋入到了菲亚梅塔的两团白皙丰乳中间,然后一只手掌接着向下,摩挲揉弄着她勃起流水的阴蒂和阴唇,让白净的手指插进去活塞运动了几番。莫斯提马的舌尖悄悄地亲吻着她那两颗已经充血挺立,水润亮泽,透露着鲜嫩诱人光泽的,嫣红色的坚硬乳头,再逐个吞入嘴中仔细吸吮,舔吃得那是相当津津有味,甚至不时还用舌头吮舔菲亚梅塔那流满两团酥胸玉乳上的淋漓香汗。

  

   “不是都提前跟你说过了吗?这就是送给你的惊喜。还有安多恩,你已经答应过我了哦。接下来的时间里都要听我的话去行动,这可不能反悔呢。”

  

   至于最后的那名留有着粉色长发的恬静天使,则是面带笑容,推动着轮椅,来到了男人的身旁。她而后就像是每一个男人都梦寐以求过的,温柔体贴的居家妻子那般,用着一双漂亮好看的白皙柔夷,解开了男人身上的衣物,从外套的法袍衬衣,到下身的长裤。蕾缪安旋即一手掏出了安多恩的阴茎,把握住他的阳具,上下轻轻撸动了起来,只见她的眼睛随之眨也不眨地紧紧盯着远处,那正忙于在床上交合的两个女人。

  

   “莫斯提马说我们好久都没有像以前那样聚在一起叙旧过了呢。”

  

   “……嗯。”

  

   说这话的时候,蕾缪安忽然注意到男人的脸上似乎闪过了一些像是内疚和自责的表情。

  

   “菲亚梅塔她跟我说过了之前遇见你的事情哦。然后其实嘛,我和莫斯提马并不介意这些事情的……安多恩你觉得呢?”

  

   男人仍旧是沉默着不知道应该去怎么回应。

  

   “别老是那么死板嘛,就当是偶尔做一场春梦。我们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呢?而且我听其他病友们说学会排解压力是很必要的事情。莫斯提马和菲亚梅塔她们可是没少跟我抱怨工作时候遇到的麻烦呢。”

  

   这样子的理由行了吧?总不能要我告诉你,我因为馋菲亚梅塔的身子,已经决定把你卖给莫斯提马了吧?

  

   感觉到自己手里撸动着的阴茎有逐渐勃起充血的迹象,蕾缪安说完话以后就紧跟着弯腰低头,把自己光洁白皙的清秀脸颊凑到了安多恩的下半身处,那两瓣晶莹柔软的粉嫩樱唇旋即缓缓张开,慢慢地将男人的龟头给含了进去,然后用舌尖一挑,轻轻钻入,最终持续划弄上面的马眼。

  

   “要不要我顺带做一些安全措施?”

  

   但就在这时,安多恩开口了,虽然没有做出拒绝,不过他看起来还是在担忧着什么东西的样子。

  

   “不用啦,我们都做过这么多次了。如果真有孩子的话那就生下来好了。嗯……莫斯提马和菲亚梅塔她们大概也不会介意这点?”蕾缪安的樱唇轻启,两片吸吮着阴茎的嘴唇在骤然间用力吸紧,她支支吾吾地说道。

  

   话音刚落,而另一边,忙着玩女人的莫斯提马闻言却也是从菲亚梅塔的饱满双乳间抬起头来,她的双颊殷红如血,精致与诱惑之感鲜明且出众,远胜过天边日落时分燃烧的晚霞,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我无所谓。”

  

   说完,蓝发的堕天使就耸了耸肩,重新低下头,再次去沉浸于吸奶扣屄的伟大事业当中,莫斯提马玩女人的动作堪称是行云流水,十分熟悉自然。

  

   “可是通缉犯的孩子是没有未来的啊。难道要去奢望教宗阁下如何大发慈悲吗?”安多恩当即又是幽幽叹息了一声,他随即看到蕾缪安从自己的下半身地带抬起臻首,她的手里在这时候还不忘牢牢把握住自己那根被她一直舔弄到变得油光水滑的阴茎,粉发的女人现在满脸通红。

  

   “那么,我就是第一个咯。”

  

   之后,男人就把女人从轮椅上抱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之上。安多恩随之看到蕾缪安一只手扶住他的阴茎,另一只小手儿拨开了自己的两瓣淫水汪汪的粉嫩阴唇,她缓缓地蹲坐下来,让自己湿热狭窄的阴道把男人的阳具再一截截吞入,直达那子宫口的最深处。她的一双粉白玉臂此时此刻也自然而然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只是有些奇怪的,蕾缪安的嘴里现在却没听见吐出什么放荡悦耳的呻吟浪叫声,而是一连串稀奇古怪,教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你啊,成天就知道在外边不知道做什么事情。也不会懂得多陪陪我。”

  

   “我的下边已经不是你的形状了啊。安多恩,菲亚梅塔和莫斯提马她们玩得可疯了。我都感觉有些吃不消。”

  

   “啊,这样一说,我以后也得注意别用那些太大的东西呢。不然万一里边变得松垮了就不好了。”

  

   蕾缪安赤裸着娇躯,蹲坐在安多恩的腰间不停地上下起伏着,男人的那根 粗长阴茎在她的粉嫩牝户里时隐时现,进进出出,带起来一片淫靡的白浆与残影。只见女人一边絮絮叨叨抱怨着,一边与他啧啧有声地亲吻,唇舌痴缠。最终,蕾缪安娇喘吁吁着达到了高潮,瘫软在了安多恩的身上,她香汗淋漓,胴体通红,浑身颤抖着。

  

   “那么队长,第二个就是我了。”

  

   把无力再战的蕾缪安轻轻放到了病床的一旁休息以后,莫斯提马就立马笑盈盈地走了过来。她然后就在原地转了个圈子,大大方方地向男人展示着她那纤瘦单薄,苗条性感的香艳胴体,从苗条的柳腰,到没多少肉的饱满翘臀,从胸前两点殷红粉嫩的乳头到胯下那白嫩无毛,有淫水直流的销魂阴阜,全部都无一漏缺。随即,那名蓝发黑角的堕天使就朝着安多恩的眼前撅起了自己的小白屁股,前后摇晃着,发出了无声的邀请。

  

   她下面的那条粉色裂缝早已变得湿润不堪,两片阴唇与此同时微微张开,像是花蕊似的绽放,一丝丝嫩肉还在人眼前蠕动着,流水,端的是显得诱人至极。

  

   “你看起来越来越沧桑了啊队长。我但凡每隔一段时间见你一次,都会觉得你老了许多。”

  

   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旋即分开,感受到自己湿漉漉的屄腔阴道被某物给一路贯穿到底,撞击到子宫的奇妙触感,莫斯提马舒服地吐出了一口粗气。她然后回过头来,注视着那名正在自己身后忙活着抽插活塞运动的男人,半是感叹半是呻吟地说道,那两只整日充斥着玩味神采的苍青色双眸里现在有种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感情在缓缓荡漾。

  

   “你倒是跟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啊,一样的乐观,一样的开朗。这或许是好事。”安多恩的手掌这时候顺势攀附上了莫斯提马那比蕾缪安的罩杯规模还要显得小的许多的雪丘微乳,他的手指轻轻捏着堕天使的乳头。

  

   顿了顿,然后安多恩又接着说道:“蕾缪安刚刚跟我说你们其实玩得很疯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呢,女孩子家家的事情可不要随便打听哦队长。”

  

   只见莫斯提马闻言当即就决定装傻充愣,一脸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她这时候忽然一把将安多恩推倒在地上,两片小白屁股同时用力地向下一压,让安多恩那忙着抽插在自己阴道内的阴茎刹那间就直捣黄龙,全根没入了进去,顶住子宫口,随之,有种酸酸的,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醉人的神秘快感突然出现,并迅速地沿着这两人的神经细胞往全身各处扩散开来,一波一波的冲击着彼此之间的灵魂。

  

   “队长,你放心,看在你以前经常替我改工作报告的面子上。以后你不在的时间里,我都会代替你好好照顾菲亚梅塔和蕾缪安的。”

  

   在说话的时候,莫斯提马的身子还不忘接连抽搐了好几下,她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体内阴道里面那被安多恩射进去的,热乎乎的滚烫精液肆意横行,洗刷着一切的高潮快感。而后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竖起大拇指,一脸有什么事我来担着,你就放心去吧的神秘模样。

  

   “那么,最后就轮到我了。”

  

   话音刚落,莫斯提马就立马起身,把安多恩的那根射精完了以后开始变得疲软的阳具给拔出来,一丝丝一道道粘稠的淫液与白浊色的精液顺势从她那刚刚做爱完还有些红肿充血的阴户里面流了出来,顺着堕天使的两条白皙好看的大腿向下滴落。但是以上的这些惹人血脉偾张的景象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位出现在莫斯提马身后的女人——

  

   “菲亚梅塔……”

  

   躺在地上的安多恩瞪大着眼睛,看到那名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挣脱了病床束缚的红发小凤凰款款走到了自己的身旁,然后蹲下身子,不顾及上面还有着各种粘液,一把攥住了自己的阴茎。

  

   “我说过的,安多恩,下次我们见面我一定会向你连本带利一起讨回来的。”

  

   语毕,菲亚梅塔当机立断的翻身而上,骑在了男人的腰间。安多恩旋即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阴茎被黎博利女人水光粼粼的红艳艳淫穴给直接吞噬了进去,其桃源蜜穴内的狭窄紧凑,热度湿度无不远胜于蕾缪安与莫斯提马二女,再然后,菲亚梅塔那两瓣肥白饱满的臀部随之更是开始疯狂起落,上下套弄,一对丰满洁白的沉甸甸乳房肆意抛飞在男人的眼前。

  

   “看我做什么?搞情趣而已我有必要真绑得那么紧吗?”另一边,与蕾缪安靠坐在一起休息的莫斯提马忽然注意到了安多恩的目光传来到自己身上,她摆了摆手,大致上是做了个加油鼓气的手势:“队长坚持住,我看好你!千万别输给菲亚梅塔!我们都没爽够呢。等会我和蕾缪安休息好了还得继续找你做的。”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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