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秦越走进了玉香兰,徐厉大步的离开了,他左拐右拐,转了很久,到最后甚至小跑着,到了后宫的东南角,那里建了一个黑白二色的庭院。
徐厉在门前踟蹰了许久,擦干了鬓角的汗珠,揉了揉刚刚失态的面颊,又整理了数遍衣冠,再三确认自己没有一点不整洁的地方后,才轻轻敲门。
等了许久也无人回应。
徐厉的脸上丝毫没有不耐,反而隐藏起了眼神中渐渐流露出的狂热,耐心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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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歆,你还不去给徐三开门吗?”
庭院里,一袭云英紫裙的美艳女子无奈的看着正对面沉思棋局的穿着青素宫装的丽人。
“怎么,我的染姑奶奶,你心疼了?”沐歆冷笑一声,将手中棋子扣在棋盘上,发出“啪”的一声清响,“他为了你,连男人的尊严都不要了,等上这么点时间又何妨。”
“我在乎的是交给他办成的事,关乎到我对狗皇帝的复仇大计,至于徐三这个人,我可从没有强迫他为我付出些什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染潇月轻轻勾起额前垂落的一缕发丝,咯咯轻笑道。
“我以为你用计让赢无缺断子绝孙就够狠了,没想到你对他的复仇还没完呢。”沐歆似有不解,伸手想捏一捏身前好友那晶莹的面颊。
“我要让这狗皇帝的妃子皇后尽数背叛他,我要让他的继承人不是他赢家的血脉,他毁了我的一生,我便要毁了整个赢家,不惜任何代价。”染潇月打掉了好友偷偷伸过来的小手,右手紧紧攥起手里的棋子,青玉转瞬间出现了道道裂痕。
“不愧是我认识的染潇月。”沐歆笑道,将手中的盏茶一饮而尽。
染潇月看向棋盘,随意在棋局上添上一子,合围之势顿时勾连出来,沐歆所执的黑棋被这画龙点睛的一笔彻底困死了,沐歆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她不甘心的寻找着破解的方法。
而染潇月慢慢的转动着身下轮椅的轴股,从院子里的凉亭中滑出来,月光照在她上身裸露的颈项上,散发出耀眼的银白色光晕。
仙颜如画,青螺发髻,美得动人心魄。
眉黛如细长柳叶,凤眼含春,琼鼻娇美,莹唇如同绽放的花蕊,面若芙蓉,又带着出尘的气质。
难以想象,如仙子这般的人物,竟会受限于一个小小的轮椅上,更难以想象的是她所发出的那些惊天之语。
“你输了,不用再挣扎了。”
“呼——”沐歆任命般的长叹一口气,拍拍屁股从石凳上站起来,白了染潇月一眼,才朝着门扉走去,怀旧般的吟道:“在这幽深的皇宫里弈棋,哪有当初在天地间畅游来的爽快,朝进蜀山,暮下峨眉,闲时赋诗一首,醉时放声歌吟......”声音却是越来越低,渐不可闻。
门开了,徐厉看着眼前的宫装丽人,立刻拱手道:“徐三见过沐歆小姐。”
看着当年的徐三公子变得如此谦卑的样子,沐歆原本准备的讽刺话语像是哽在了喉头,末了,她冷哼一声,转身让开了路。
徐厉却恍若未闻,进到小院里后,看着面前月下的云妃染潇月,他脸上一直挂着的温和儒雅竟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狂热至极的迷恋。
“月儿,你交代的事情我办妥了,徐家偷运进宫里的是一个少年,名叫秦越,今天下午他来找我的时候我已经能确定他练上了你让我转交给他的噬龙功。”徐厉一边急促的说着,眼神贪婪而急切的扫过面前的美人儿,一边向着染潇月的方向抻着头,像一条舔食喝水的狗一样伸着舌头,大口掠夺着凉风中带来的美人体香,如痴如醉,浑然不觉自己丑态毕露。
“谁允许你称呼本宫为月儿的,现在要叫云妃。”染潇月依靠在轮椅上,白玉般的手肘托着她那尖尖的下巴,似是不满徐厉的称呼,用沙哑的声音慵懒回应道。
“月儿,哦不,月儿,啪,”见自己老是改不过来称呼,徐厉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捂着肿胀的面颊,徐厉看向染潇月的眼神却充满着病态的幸福感,他艰难而又滑稽的叫道:“云妃,云妃殿下,请问还有什么事能让我去做的吗,什么事都可以的!”
“咯咯咯,”看着徐厉捂着肿胀面孔的滑稽样子,染潇月的另一只小手掩口轻笑起来,“如果,如果我说好像没有什么要你去做的呢。”
她轻轻拍着鼓胀的胸口,汹涌的乳浪瞬间将云英紫裙的薄纱反射的月光搅成了碎片,看的徐厉嗓子一阵干火,他的喉咙一直在干咽着,双眼瞪得满眼血丝,却丝毫不敢眨,生怕错过了一毫秒的艳景。
一阵夜风吹过,染潇月那紧致可人的修长美腿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当中,久久未使用的长腿无比粉嫩,因为缺少肌肉而获得了柔弱无骨的细嫩弹性,比牛奶更丝滑,比果冻还要晶莹。
“月儿,啊不,云妃,您再仔细想想,求求您了,再让我为您做一份事吧,让我为您上刀山,下火海,什么都行,只要您还能用得上我。”徐厉扭曲着狰狞的脸,眼神中都是满满的对染潇月的爱恋,他病态的抽搐着,整个人都俯伏在地上仰视着面前的美人,如果说眼神能够变成实质的话,那染潇月怕不是已经被他的眼神挂成了无数细小的微粒与他融为一体了。
徐厉的眼神充斥着渴求与疯狂,却被染潇月冰冷的注视在离着她五米之外的距离。
“徐三,你知道吗,你这幅样子很让我恶心。”染潇月看着徐厉已经远超了变态的行为,眼神深处略过一抹厌恶,光洁的腿肉上甚至因为他的丑态起了一层细密的小颗粒,她收敛了脸上的轻佻,将裙摆盖在自己的腿上。
“我知道,我知道。不过还是求求您了,只有您交代给我办的事,我才可以,我才可以有更多的机会来见您啊,”徐厉急的语无伦次,他把自己涨红的脸死死的贴在庭院的地上,只因染潇月觉得他的痴狂模样恶心,但他的身躯却止不住的晃动着。
风大了,美人的体香如丝如缕的传来。
“好香,好香啊,嘿嘿嘿,月儿的体香,嘿嘿嘿,斯——哈,斯——哈,啊啊啊......”徐厉痴张着嘴,浑浊的眼神空洞着,唾液滴答滴答的流到地上,他喃喃自语道:“如果,如果能再近一点,嘿嘿嘿,是不是能闻到云妃身上更浓郁的体香了呢。”
“这样吧,你帮我去盯着秦越的动态,帮助他拿下其他妃子和皇后,还有狗皇帝他最宠爱的那只‘小夜莺’。”染潇月摆摆手,这玷污耳朵的秽语让她想结束这次见面了。
徐厉立刻跪伏着后退了好几步远,却不肯离去。
”云妃,云妃殿下,您能不能啐我一口,让您的香唾给予我奋斗的动力,就一口也行啊。”徐厉昂起他狰狞的面庞,紧张激动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像是在期待无上的荣光一样。
染潇月盯着徐厉扭曲的面目,过了一会儿,突然轻笑一声。
她俯下身,慢慢的,慢慢的,用玉手勾住了包裹着圆润玉足的青丝履,红艳艳的指甲盖挂过牛奶般皎白的脚踝,游鱼般揉动着光洁的脚背,脚尖一前倾,露出了五根玉石般雕刻的如嫩藕芽般的指头,在夏凉的夜色中似乎不堪娇羞般的颤抖着,秀美的足弓一用力,连通脚趾的青色筋脉便崩露出来,引诱人一口吞下细细品味。
一双青丝履就这样被染潇月脱了下来,扔到了徐厉跟前,那个喘着粗气的无比狼狈的司礼监副总管激动的立刻将这双履鞋如获至宝般的捧起来,浑浊的眸子里满是不敢置信的喜悦,他一点不带犹豫的将一只鞋子塞入自己的嘴巴,即使只能塞入大半,但也不妨碍他用粗糙的舌头舔弄青丝履的内壁,吮吸着残留的玉足香味,又用另一只手将剩下的那只鞋子紧紧贴在自己的面颊,仿佛当做了情人一样深情的摩擦着。
唧唧的吮吸声,从喉咙中咕嘟出的满足叹息声,粗重而透露着无上喜悦的鼻息,如痴如醉的丑态,却让染潇月当做表演一样看着,她那咯咯的笑声就是徐厉耳边最有效的催情剂,当第一只青丝履从他口中落入怀里的时候,履上的纤维都被咬烂了,浑身湿黏黏的,根本看不出原来是鞋子的形状。
但紧接着,另一只青丝履也步了它同伴的后尘,被那肥厚的舌头所卷噬着,而舌头的主人却如痴如醉,沉浸在染潇月玉足的香味中不可自拔。
“滚吧,本宫乏了,要歇息了。”染潇月推动着轮轴,背过了在地上耸动着的徐厉。
“嘿嘿,好的,云妃的玉足香味,斯哈斯哈,嘿嘿嘿。”徐厉一边沉浸在自己的疯狂里,一边后退着,还不忘掩上了黑白两色庭院的门扉。
而另一边,躺在自己屋里床上的秦越却稍稍恢复了点意识,迷蒙中,他能感受到再次被徐曦压榨的萎靡不振的肉棒被含在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口腔里,有一条滑嫩灵巧的舌头,正在细心清理着棒身,所有干涸的液体都被舌头所刮下来,又在喉腔的吮吸里消失不见。
隐约中他听到了肉棒那里传来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哥哥的精液,一点也不能浪费呢......”
是墨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