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今天也辛苦了,酒匂。”
“哼哼,什么都可以交给我哦。不仅仅是战斗,辅佐你工作我也是能很轻松做到的哦。”
“嗯,我知道的,酒匂最能干了。”
“就是就是,不过,指挥官,酒匂今天处理了这么多文件,可不是口头夸一下就能满足的哦。”
“嗯?酒匂想要什么奖励吗?让我猜猜,要吃点心?”
“不是啦,谁会像樫野姐一样,被指挥官几块饼干就糊弄过去啊。让我想想,嗯~ o(* ̄▽ ̄*)o,有些害羞呢,这样,指挥官摸摸酒匂的头好吗(˶˚ ᗨ ˚˶)?”
“当然可以啦,酒匂最乖了。”
“好啦好啦,诶嘿嘿♡,指挥官,能代姐要是看见会很羡慕的吧╭(′▽`)╯。欸,指挥官,不要用力嘛,酒匂的头会被按坏的啦`~o(´^`)o”
“把酒匂按成傻子,酒匂就不会捉弄我啦。”
“哼,休想 (¬_¬),酒匂会一直捉弄指挥官的,一直,一直,一直哦~”
“好啦,酒匂,听话。”他轻轻拍拍酒匂的小脑瓜,“回去和姐姐们玩吧,我再看看最后几份文件。”
“指挥官,明天再见啦。”
注视着酒匂蹦蹦跳跳地飞出办公室后,他把手伸到桌下推了推,提上裤子以后慢慢走过去关上门,锁好。
“很会哄小孩子嘛,指挥官。”
“土佐,你刚刚太过分了”他磨磨蹭蹭地走回办公桌旁,看着正从桌下钻出,还在一边自慰,一边回味着肉棒味道的土佐,“差一点就被酒匂发现了。”
“土佐?”土佐拍拍衣服上的尘土,突然伸出那被自己的花穴浸得湿透的玉手揪住了他的领带,眯起眼睛用危险的捕食眼神盯着他。
“......主人.....”他躲闪着土佐的视线,但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吐出了这两个羞辱性极强的字眼。
“这样才对嘛。”她湿漉漉的手指带着灰狐狸下体的迷人气味捏住了他的一边脸颊,稍微用力地扯了扯,“和酒匂打情骂俏的时候那么能说,怎么现在就惜字如金了?你喜欢那种小孩?”
“不敢。”
“你....算了,本来也没指望你说什么好听的。” 她松开手指,直接坐在了他的办公桌上,修长的两条玉腿大剌剌地撇开在两侧,露出那已经泥泞不堪的粉白沼泽:“该做什么,还需要我提醒吗?”
“不敢.....”他犹犹豫豫地走到土佐身前,蹲下,把头凑近。
“算了,时候不早了,今天就不用你口了,直接做正事吧。”
他站起身来,把窗户和窗帘都拉好,又走回到她身边。
土佐从骨子里发出的柔媚的呻吟和喘息声一点都没有传到外面去,尤其是酒匂还在一边想着明天怎么捉弄指挥官,一边蹦蹦跳跳哼着歌的情况下,更是什么都听不到。
云雨之后,两人紧紧相拥,土佐的头就搁在他的肩膀上,她细细感受着乳房被他宽阔的胸膛压成厚厚乳饼的感受,可即使压得再紧,两颗已经因充血而稍稍硬起来的嫣红仍然只感到痒。
可惜的是,今天属于她的时间已经结束了。
当肉棒恋恋不舍地离开蜜穴后,她随即伸出手堵住穴口,以防精华的汁液漏出。
“休息过来之后,记得把这里收拾干净....”
“放心吧。”土佐有气无力地答道。
此刻,她正斜躺在办公桌的边沿上,头无力地耷拉在一边,粉舌一下下地舔舐着他肉棒上那些爱液与精液混合在一起研磨出的白浆,连口水都淌到办公桌上,留下了明显的水痕,同时她一手堵在小穴那里,另一手则和他的手指一起欺凌着那已经勃起的粉嫩乳头。
在肉棒上的战斗痕迹被清理得差不多之后,他则是一手用力捏住那可怜的乳头,同时一手托住她的脑袋,肉棒闯入小口狠狠捅了几下。
“什么主人....乱七八糟的,叫爸爸。”
土佐下体那道由纤细手指构成的脆弱防线在又一次的高潮下崩溃了,潮吹液带着浑浊的白浆一起涌出,从办公桌的边沿滴答落下,而作为回报,当他拔出肉棒时,上面已经多了一道牙印。
他最后看了一眼还沉浸在余韵中的土佐,叹了一口气,离开了。
夜,才刚刚开始。
按她们的那张表,今天在他的卧室等待他的,是加贺。
1.5
黄昏,整个世界都成了橘红色,远处朦胧的海面上反射出一片波光粼粼。
他慢慢溜达着,看天边的残阳和火烧云,他拾起几块石子,不会打水漂,就一个个随便扔出去,看那朵朵小小的水花和浅浅的涟漪。
这是他一天中最悠闲的时间,是唯一一段真正属于他自己的时间。
他伸出手,模模糊糊地看不清自己的指头了,天黑下来了,就像监狱里的放风时间结束了一样,他不得不回到自己的牢笼了。
他朝西面挥了挥手,同自己的太阳朋友告别。
其实....也并不是真的像牢笼那么糟糕.....
1.9
刚一推开门,他就闻到了一股酒味。
加贺又喝醉了吗。
这也算是个好消息。
“唔.....”加贺抬起头来,迷迷糊糊地看到他,随即咧嘴笑着抬起了手中的酒瓶:“欸,计费干,你肥来啦,要不要,嗝,要不要和我再喝.....”
“别喝啦,加贺,你已经醉了。”他走上前去接过酒瓶放到一边,用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抱起来,“说过你多少次了,少和欧根玩,她的酒品你又不是不知道。乖,睡一觉吧。”
加贺伸开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唔,不似欧根啦,今天好不龙裔轮到五了嘛,高兴就喝了一点........五,五要喝计费干碎觉。”
“好,听话,我就在旁边和你一起睡,好不好。”他轻轻把她放倒在床上,“我去给你拿点热水来,喝了好好睡一觉吧。”
“唔,蟹蟹计费干....”
他回到客厅,找了条毯子,在沙发上睡下了。
2
第二天,中午。
他悠闲地躺在椅子上看着小说。
然后办公室的门被砰的一声踹开了。
“指挥官!”闯进门来的加贺面色不善:“你昨晚是不是跑了?”
“没有啊。”他说谎都不带脸红的,眼睛依然盯着手里的小说,可握着书的手却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书上的东西他也一个字都读不进去了。
加贺一把将书抢过去扔到一边,直接拽住了他的领带,一只脚则是踢掉了鞋,踩在了他的胸膛上。
“你当我和赤诚姐一样好骗吗?”
“别拽了,勒得难受。”
“踩得不难受是吗?”
“不难受,挺软的,想一直被你踩着。”
“你可真是.....”加贺的语气软了下来,拉住领带的手也松了一点,一脸怨念地盯着他:“油嘴滑舌,让人生不起气来,本来很多话想跟你说的,弄得现在全都想不起来了。”
“没话说就先走吧,一会赤诚要回来了,她是今天的秘书舰来着。”
“那不是更好,直接让姐姐也加入进来,你这种变态肯定会喜欢的。”说着,加贺的脚沿着他的胸膛一路向下,终于踩在了小指挥官上面,柔软的脚底感受到它迅速由软变硬的过程,她就坏坏地使劲一踩。
踩得更硬了。
“嘶——别闹,加贺,她要是知道我这样,会杀人的,第一个就杀你嘶~,别,别....”
“别怎样?都硬成这样了还装呢?”
“别停。”
“你.......无可救药的变态。”拽住领带的手一用力便将他的头拉近,随后便是两人激烈的吻,直至拉出一条长长的银线,断裂后坠在她的丝袜美足上,反射着阳光,亮晶晶的。
“加贺,我想做......”
“你想屁吃,谁叫你昨晚跑掉的?就这么硬着吧,哼。”
“哇,别见死不救啊加贺,会憋坏掉的。”
“憋什么憋,你一会找赤城姐解决不就行了?”
“别开玩笑了吧,要是让她知道我是这个样子的人,肯定会疯掉的吧........”
“哼,那就等晚上吧,今天轮到谁了?”
“高雄和瑞鹤——加贺,求求你帮.....”
“别想了,好好忍着,我以前就是对你太温柔,什么都依着你,惯得你,哼,竟然都敢逃跑了。”她松开揪住他领带的手,小脚最后又隔着裤子揉了揉小指挥官,就穿上鞋子转身离去,可她还没走到门口,就又转过了头来,看到他的苦瓜脸忍俊不禁道:“好啦,看你冤的,我真的想把你吃掉了。”
闻言,他表情浮夸地挥舞着手臂哀嚎起来:“完蛋啦,要被大白狐狸吃掉啦,有没有人来救唔唔唔.......”
等到唇分之后,他把脸深深埋到她的两团柔软之中:“加贺,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少贫嘴,你,你快点,一会真被赤诚姐发现了就麻烦了....”她在他脑后轻轻打了一下,不像是惩罚,反倒像是调情。
“时间这么紧,要不然就别做了。”他故意这么说着,闭着眼在那层薄薄的军服和其下柔软的乳肉上乱蹭,也不抬头去看她恼火的眼神。
“做不做你说了可不算。”像是要让他窒息在柔软的乳房里一样,她两臂环在他脑后,把他死死勒进乳沟,几乎要被被乳肉四面包围,“把我兴趣都挑起来了,你还想跑?”
“唔,不是嘛,时间真的不够了。”被乳肉挤着,他说话都有点费劲了,“我是说,加贺,能不能用脚帮我弄一次。”
“什么?”她嫌弃地看着在她的胸部里来回扭头的指挥官,“变态......”
“加贺,求你了嘛,下次轮到你的时候,你想怎样做,我都答应,好不好?”
“用脚什么的....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嗯嗯,加贺最好了。”
“最好你昨晚还跑!”她故意用力踩着已经硬成了铁棒的小指挥官,踩得身下人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变态,喜欢被舰娘玩弄的变态。。”
“啊,加,加贺,不行,轻一点,太,太刺激了。”
“变态,被踩还这么舒服吗?以前和我做的时候你都没这样过,哼,被脚踩比插在小穴里还舒服吗?怪不得能这么容易就被土佐训成小狗,真是没救了,变态.......哼,踩死你!”
“噗叽、噗叽”
加贺踩着已经被精液浸透的袜子,从指挥官办公室探出头来四下张望,见周围没人,闷着头急匆匆地跑掉了。
3
“今天的任务都完成了,指挥官。”赤城挺直身子伸了个懒腰,饶有兴趣地盯着“赤城身边很空哦~不再靠近一点吗~呵呵呵❤?”
他眼观鼻鼻观心楞在那装哑巴。
“阿啦,指挥官,还有很多时间呢,不想对赤城做些什么吗?真的不想吗?”
“赤城,你看!翔鹤!”
一给路达哟~
趁着赤城扭头看窗外的功夫,他直接run了。
但和舰娘比身体素质这种想法还是图样图拿易了。
“不要欺负赤城跑得慢啦……嘿!抓·住·你·了!指挥官~嘻嘻,这样我们就是两个人独处了……指挥官的怀抱,指挥官的笑容,指挥官的气味就全部全部都属于我了……”
“赤城,别,别这样,会被大家看到的.... ”
“那就更好啦~呵呵~只要其他碍眼的家伙都看到指挥官整个人都沉迷在赤城的温柔乡里,肯定就不会再来捣乱了吧,呵呵~”
“被大凤她们看到就麻烦了呀,赤城.....”
“说的也是呢,那些坏孩子都很不乖的,指挥官,你会很乖的吧?会乖的吧?会吧?肘,跟我进屋。”
“我超,别!”
其实只是互相抱在一起耳鬓厮磨罢了。
赤城还是很单纯的,看上去很有侵略性,其实还是个要亲亲的孩子,这一点和大凤完全是一模一样的,比她那个看上去挺老实但其实坏的很的妹妹好多了.......
赤城的耳朵和大尾巴毛茸茸的,好软,而且很敏感,一摸上去赤城就会脸红、全身无力,只要像撸猫一样摸摸她的耳朵和尾巴,赤城就会乖乖地趴在沙发上发出幸福的哼哼声了。
能一直独占指挥官,趴在他的的大腿上,被当作宠物一样抚摸着,就算是赤城最大的追求了。
撸狐狸其实还是挺好玩的,但他总担心赤城早晚有一天会不再满足于这种简单的接触,而是真把他给办了。
然后聪明的她就会自然而然的发现其实心爱的他是港区的肉便器,她眼里那些“碍眼的家伙”似乎都能随便玩他,那时候她就真要砂仁了,港区的大审判了属于是......
为了尽可能的防止或者推迟那一天的到来,还是尽量少和赤城大凤这种病娇接触比较好,让她们永远蒙在鼓里吧,毕竟无知也是一种幸福........
“赤城。”
没有回答,他慢慢地把她放在沙发上,又盖上了一条毯子。
“指挥官,赤城真的很爱你的,呼..........夸夸我嘛.....”
“乖,赤城最好了,我也.....爱你.....”
他轻轻揉了揉她的狐耳,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随后便静静地欣赏着赤城的睡颜。
赤城在傻笑着,很可爱,她的梦应该很不错吧。
对不起啊.....
就是因为爱你,所以才不敢接近你,不愿你知道真相,不愿你知道真正的我有多么不堪.....
他用袖口擦去赤城嘴角流出的口水,叹口气,站起身来。
“高雄,看够了吗?”
“指挥官真温柔。”
“好啦,别笑话我了。”他披上外衣走向门口的高雄,“走吧,让赤城好好睡一会,我们换个地方。”
“不必。”
不详的预感。
“高雄,别闹......”
“在下认为,在这里做就很适宜。”
“赤城醒来看到的话,会杀人的......”
“在下随身带了刀,指挥官不必忧虑。”
“别,高雄,真的不行的.....”
“有求于人的弱者,理应放低姿态。”
“求求你了。”
看指挥官光速滑跪服软,高雄一直冷着的脸终于勾起了笑容,转身离开了。
\"跟我来。“
3.5
然后随便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掀起裙子,撕开黑丝,将纯白的小内裤拨到一边,把高雄透了个爽,长长的马尾发随着肉棒挺动一晃一晃地跳着舞,扫过鼻尖,痒痒的,像赤城毛茸茸的尾巴一样。
期间还要使劲捂住高雄的嘴巴,以防她的呻吟被路过的舰娘听到。
被捂住嘴的高雄好像更兴奋了,连穴道都跟着收紧了一些。
像这种石碑,就该保持姿势狠狠的抱起来抄笔,抄到写出、写得到处都是,可因为被手捂住,又教不出来,全身无力,也推不开在背后抄壁的我,等抄到完全没有力气,就用手捏住濡透、笔上的阴地,一边扯一边抄,抄到全身都在抖,抖也不管,继续抄,一直抄到把笔都快要抄坏,抄到小石笔的白浆流到大腿上,才算是真正的抄好了这种石碑,短时间内不敢再来找抄。
切,一个喜欢装成S的杂鱼M罢了,比我还变态。
我算是看明白了,港区里的舰娘,真是个个都身怀绝技。
3.9
黄昏,可惜是阴天,快下雨了。
目光所及,阴云密布的天空与汹涌的海浪在混沌中交织成一片灰蒙蒙的沉闷,使得整个海滨显得格外凄惨,使他感到有些窒息。海浪在他脚下拍打着岸边的乱石,潮湿的海风一阵又一阵地刮过来,刮得人站不住,剌得人脸疼。不远处几只海鸥“嘎嘎”得叫着,让人听得心乱。
他趴在海岸边的栏杆上,凝望着天际线出神。
天越来越黑了,汹涌的海浪泛着白沫咆哮,像是要把它埋进这片夜色,风也越来越大,从衣服的缝隙灌进去,冷意逼人,于是他缩了缩脖子,把拉链拉到最高。
冷也没关系,至少,在这里,他可以任由自己的思绪飘荡,他是自由的。这里的每一片浪花都能让他感到大自然的脉搏与呼吸,每一粒被风吹起来、使他睁不开眼睛的砂石都是他的朋友,树叶被狂风刮得哗啦哗啦乱响,海鸥也已经不见了踪影,空气中潮湿的海腥味并不好闻,他却依然留恋着这里。
他并不在乎风雨的势头有多么猛烈,他只想在这阴沉沉的黄昏里,静静地感受这片海,这片天,也只有在这里,才不再是一个被囚禁的灵魂,而是一只徜徉于大海的孤鸿。
他不愿意回家。
或者说,他不愿意回到那个温暖坚固的笼子里。
可惜这份宁静并不能永恒。
“指挥官,要下雨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逃不了。
“嗯。”他感觉到,背后被披上了一件大衣,他一只手揪住领口,还没转过身,她就已经牵起了他的手腕,没有多么用力,但他知道,他挣脱不开。
“我们回家吧。”
“嗯。”
4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是土佐。
当时,指挥官还趴在办公桌上,一边百无聊赖地浏览着巡逻队发回来的情报,一边和坐在他旁边的秘书舰土佐有一句没一句得聊着天。
毫无征兆的,土佐突然快准狠地把他两只手腕都拧脱臼了。
“弱者就该满足强者的需求,天城姐和加贺姐就是对你太温柔了,才把你留到了今天。”
当时土佐是这么说的,她那听起来毫无逻辑的话语还没让他的大脑反应过来,她笨拙而粗暴的套弄就已经让他的小兄弟就反应过来了。
“她们下不了的决心,我可以!”
土佐依然是那副冷着脸生人勿近的样子,依然是半睁着眼睛盯着他,像食肉动物对猎物的藐视一样,可向来都是毫无波澜的声音今天却颤抖了起来,这是他从未见识过的。
当然,那一天以后,他就经常见识了。
等他被压到办公桌上许久、写着情报的纸张都已经被土佐的春水浸透时,加贺拉着天城做贼一样溜进了他的办公室,两人红着脸,睁大眼睛仔细观察办公桌上的春宫图。
就身体素质而言,他对舰娘的肢体反抗是没有意义的,他能倚靠的只有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了,如果他足够幸运,或许还能稍微挽救一下当前的形势.....
可惜嘴被土佐的内裤堵住了,这真是个悲剧。
总之,等三只狐狸心满意足得躺倒一片、呼呼大睡的时候,他终于大体上明白了现在的情况,可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主要是因为土佐忘记给他把脱臼的手腕接回去了,他此前一直在那里痛并快乐着,现在三只狐狸快乐够了,他就只剩痛了。
他无助地注视着天花板,压在他身上的天城让他一动都动不了。
谁来救救我...
不对,不要来人,来人就完蛋了....
你妈的,真的好疼啊,怎么她们玩完都不管我的啊.........
像是听到了他的呼唤一样,一阵风把办公室的门直接吹开,撞上门框的声音让他血都凉了。
哗啦啦。
纸质文件掉地上的声音
高雄站在门口,目瞪口呆。
完蛋了。
我他妈还是重开吧。
4.5
舰娘们当然不会允许他重开。
本着见者有份的原则,高雄也加入了,看起来像是被拉下水,但他总感觉她是自愿的。
在土佐、加贺、赤城、高雄这四人帮的压榨下,他过了一段性福但不幸福的生活。
这一天,在翔鹤和赤城一如既往地掐架时,瑞鹤也一如既往地来找加贺聊天。
然后她就找到了正在指挥官办公室开淫啪的加贺。
她在窗外眨眨眼,走开了。
过了一会,她蹭到门口抽出刀来把门锁砍碎,搓着手迫不及待地走了进去。
这一次,总算是领先了那个“灰色幽灵”吧......
此后,在五虎上将的压榨下,他的生活更性福,也更不幸福了。
好在他是那种适应性很强的人,差不多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节奏,高雄教会了他锁门、瑞鹤教会了他拉窗帘,只要老老实实把她们喂饱就好,不会再有意外发生了。平时他依然是指挥官,她们依然是好姑娘,只有下午和夜里,身份才会发生一点小小的变化。
其实主要的威胁还是土佐这家伙,其他四人还是挺温柔的——相较于土佐来说。
5
等瑞鹤牵着指挥官的手,慢慢悠悠走到家的时候,外面已经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了。
瑞鹤伸开双臂,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只有大眼睛一眨一眨得,看着指挥官。
他自己脱下已经有点湿了的外套,装作没看见,刚抬起脚来想润,衬衫后领就被瑞鹤抓住了。
转过身,瑞鹤正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如果忽视掉她牢牢揪住他后领的手的话,如果这是几个月之前的话,他肯定会赶忙上前安慰瑞鹤这个港区里少有的乖孩子。
可现在,他只是叹口气,撇着嘴应付公事般脱下瑞鹤的外套,挂在一边。
“瑞鹤,去洗个热水澡吧,头发都湿了,小心着凉。”
舰娘当然不会着凉,但他还是关心着她,就像关心着记忆中那个已经模糊的身影。
她没有说话,揪住他后领的手松开,垂下,又牵住了他的手,大眼睛依然一眨一眨地看着他。
“听话,自己洗。”
她嘟起小嘴,摇了摇他的手,眼睛里流出乞求和卑微的神色。
“瑞鹤,乖——呜”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顶到墙上、堵住了嘴,瑞鹤被雨水打湿成一簇一簇的刘海也贴到了他额头上,水滴顺着流下,痒痒的,可他却没办法擦去,因为两只手都已经被瑞鹤擒住、环到了她腰后。同时,瑞鹤还抬起右腿顶在他裆部,用大腿和膝盖上下蹭来蹭去。胸前两团不大不小的柔软也在他的胸口上挤成两个圆饼,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了。
那么,我们可怜的指挥官先生有什么反制措施呢?
虽然手腕已经被捉住,但手掌还是能勉强活动一下的,他抬起手,拍在她翘挺的娇臀上,啪啪几声,在屋外小雨的白噪声中,很响亮。
那么,指挥官先生的反制措施效果如何呢。
哦,瑞鹤脸红了,瑞鹤顶得更用力了,瑞鹤开始伸舌头了。
他已经开始后悔了,自己的“反制措施”好像除了勾起面前母兽的兴趣以外毫无作用。
等到瑞鹤结束攻势时,缺氧使他全身都已经软了,只有小兄弟硬成了铁棒。
看到满脸通红的指挥官沿着墙慢慢滑到地上,瑞鹤眨眨大眼睛,蹲下一把提起指挥官,用公主抱的姿势抱着他朝浴室走去。
“别,瑞鹤,别....”
瑞鹤猛地朝上一抬,他直直地飞起了几十厘米,然后重重落回她的手臂里。失重时身体的本能使他蜷缩起来,不争气的身体留恋着瑞鹤手臂带给他的安全感,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6
雨越来越大了,大滴的雨敲在玻璃上,砸出一片连续不断的杂乱声响,听到耳朵里却让人安心,因为外面的风雨再大,也进不了这个温暖的小屋。
不过,指挥官宁愿现在跑出去淋雨,也不想留在这里享受温暖了。
可惜,他说了不算。
瑞鹤麻利地把他剥光扔到了浴缸里,蹲在旁边静静看着还试图挣扎一下的指挥官。
“瑞鹤,你越来越不乖了.....唉,拿你没办法。”他伸手理了理她额前已经被雨水黏住、看起来有些杂乱的头发,“别装傻了,进来吧。”
听到了想要的回答的瑞·乖宝宝·鹤小姐立刻乖了起来,开始解扣子。
然后因为太着急,一时间没解开,窘迫的瑞鹤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不用着急,我跑不了的....”他拍拍瑞鹤的头顶,她享受地眯起了眼,然后用修长的脖颈和一侧肩膀夹住了他的手,像一只小猫一样来回蹭着。
真的会有这样的鹤吗,又笨又坏......
算了,傻鹤也挺可爱的。
瑞鹤终于把衣服脱掉了,她随手把胸罩和小内裤扔到一边,头再一偏,他被她夹住的左手的食指指尖便被瑞鹤轻轻衔住了,软嫩的小舌在手指指尖上戳来戳去。瑞鹤一手握住他的那只手腕,一手扶着他的肩膀,直接大剌剌地抬腿迈进了浴缸,丝毫不在乎指挥官视线里一览无余的股间春光。
她趴在他的身上,脸上还是那个一脸无辜的表情,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两团乳房被挤压成圆饼,看上去像蛋糕一样可口,她阴阜处稀疏而长的阴毛被水浸湿,在他的肚皮上滑来滑去,痒痒的,再加上衔住他指尖,像吃棒棒糖一样吮吸、舔舐的动作,整个画面的香艳视觉刺激已经让他脑血管里的血都开始沸腾了,胯下,不争气的小指挥官更是一下子支棱起来,画出一条漂亮的弧线,挤进了她夹紧的大腿中间,被富于弹性的大腿勉强夹住,不至于直接撞上她白嫩的会阴和大阴唇。
已经感受到小指挥官的反应,瑞鹤甜甜笑了起来,两腿前后扭动着,搓得中间的肉棒愈发膨胀、坚硬,同时在水的润滑下一点点行军,终于挺进到了它的终点,狰狞的龟头突破了瑞鹤大腿的封锁,从她的臀后挤出,而已坚硬如铁的棒身也挤到了大阴唇旁边,粗糙的肉棒与娇嫩的阴唇紧紧贴合、摩擦,擦出一股股粘稠的、滑溜溜的爱液,一转眼就消失在浴缸的热水里。
面对瑞鹤的攻势,他却没什么反应,依然死鱼一样躺在那里,直到瑞鹤的手指轻轻掐住了他腰上的软肉。
再不动,就要受皮肉之苦了。
他依然瘫在那里一动不动,不向这些强暴他的舰娘屈服,尤其是不向好欺负的乖孩子瑞鹤屈服,在这件事上,绝无回旋余地,相信她一定会保持克制,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笑话,区区舰娘,怎么可能伤害的了人类饱经训练的肉体,根本一点也不疼啊啊啊啊.....
杀猪般的惨叫没有传出几米,就被大雨淹没。
他光速回旋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大不了事后强烈谴责她.....
他空闲的那只手试图掰开她掐在的腰间的手指,然后她就狠狠咬了一口自己含在嘴里的指尖,双管齐下,疼的他眼泪都流出来了。
事已至此,只能屈服了。
他不再试图掰开她的手,而是轻轻揽住她的腰肢,动了起来,棒身和阴唇之间的压力和摩擦力陡然提高,磨得她全身都软了下来,急促地呼吸着,呼出的热气就吹在他左手手背上,又痒又暖,这样简单的色气也使得一股热流从手背一路传到他的大脑和脊髓,引得他全身一个激灵。
瑞鹤真是....太色了....
这种朴实无华、一本正经,而又含情脉脉的色,他之前以为只有安克雷奇那种小孩子才会有...
瑞鹤掐着他腰间软肉的手指早就松开了,她现在一侧脸颊贴在他的肩膀上,幸福地嘤咛着。
7
瑞鹤已经进入状态了,现在她整个人都软在他身上了,本就柔若无骨的身体又受到了浴缸中水的浮力,压在他身上轻的像一个抱枕,她的手臂无意识地抱紧他,使得两人的身体挤压得更紧密,翘挺的屁股慢慢前后蠕动着,带着肉棒一起摇摆,也更加剧了两者间的摩擦,磨出越来越多的黏糊糊、亮晶晶的淫液,和龟头流出的先走汁混在一起,又随着肉臀的晃动而在水中摇匀、溶解。
色情和淫荡的味道随着朦胧的水汽一起升起,促使两人的荷尔蒙和多巴胺一齐分泌。在这个有点狭小的浴缸里,两副肉体紧紧缠绵着,互相给予,也互相索取。
只有乖孩子瑞鹤会在舒服的时候老老实实地露出陶醉的神情,土佐还有加贺都是就算马上要高潮到大脑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了,也会死撑着要掌握主动,而抖M高雄在做的时候基本从头到尾都是那副明明已经被满足却还要索取更多想继续被大肉棒不讲道理地欺负到坏掉的痴女表情,天城还好一些,一直都是温柔大姐姐的样子,但她过于温柔和知性了,往往让他感觉自己像个小孩子一样。
只有瑞鹤能勾起他心底最深处的那份心动,每次和她做,她纯情的反应都会令他心跳陡然加速,可也正因如此,一想到瑞鹤终归还是强暴他的罪犯,他就又感到痛苦....
他宁愿被土佐和加贺粗暴地索取,宁愿去满足贪得无厌的高雄,宁愿去像个小孩子一样被天城抱在怀里摸头,也不愿和瑞鹤拥抱,不是不喜欢,恰恰是因为他喜欢,所以他才不能接受“乖孩子”瑞鹤也加入了强暴他的队列这一残酷的事实,他不愿相信自己印象中那个呆呆的,但会偷偷用看英雄的眼神注视他,被发现后会站在原地羞涩地低着头,用笨拙的谎言或者情话搪塞他的瑞鹤会强暴他,他宁可认为是自己不检点,勾引了瑞鹤,才让这个干净的孩子做了坏事,是自己玷污了这张白纸......
一股热流冲到肉棒上,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瑞鹤高潮了。
瑞鹤已经把他的指尖吐了出来,现在正趴在他的肩膀上,张着小嘴大口地呼吸着,她雪白的身躯偏斜着,露出的一粒粉嫩樱桃十分扎眼,使他挪不开视线。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啪的一下,很快啊~,环在她腰间的手迅速上移,从她的腋下穿过,攀上雪白的山峰,捏住了一粒粉嫩,边推边晃,用拇指和食指的缝隙夹住樱桃,来回揉搓着;同时,另一只手的食指的中指又伸进她因为乳头的刺激而张成o形的红唇,揪住了不断躲闪的小舌头,轻轻往外扯动。
这可苦了瑞鹤,刚刚才高潮过的她全身无力,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全都没有防出去,她当时就流眼泪了,闭着眼,却说不出来“停停”,因为,乳头和阴户的双重刺激使她忍不住想要呻吟出来,可被手指闯入的口腔却根本发不出声,牙齿就搁在手指上,她却舍不得咬下去。肉体的快乐和情欲见此路不通,在体内越积越多,终于全都涌到了下体,一齐泻了出来。
听着瑞鹤已经带上了哭腔的“嗯嗯”呻吟声,
他笑一下,准备收手,因为这时间,按传统做爱的经验,他已经不用再发力,两次高潮的瑞鹤也已经没有体力了,今晚他应该是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他收手的时间,准备收工不做了,可手指刚从瑞鹤的口中离开,她突然,来,骗,来,偷袭,这位一周被榨六天的指挥官,这好吗,这不好。可惜他大意了,没有闪,一下子就被她给咬住了一颗乳头,酥酥麻麻的奇妙感觉顺着脊椎传遍全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烦闷,再辅以此时淫乱的气氛,“把这个不讲武德的坏孩子狠狠爆炒一顿”的念头自然而然的浮现在脑海。
不行,今天是周五,必须好好休息,保存体力,不然明天会被她们五个一起肏死的........
看来只能拿出点本事,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姑娘体会一下,已经被土佐等四人调教成人形自慰棒的指挥官先生在服务舰娘这件事上有多么熟练的能力和高深的技巧了。
在不插入的前提下。
7.5
“嗯嗯.....指挥官......喜欢......”
听到怀中瑞鹤细如蚊呐的梦呓,他苦笑着在少女光洁的额头轻轻一吻。
在方才由指挥官的手指与唇舌搭成的高潮地狱中,敏感的少女在极乐中昏厥过去,于甜蜜的梦中倾诉着自己对他的依恋。
然而对于肉棒硬了起来却没有得到性处理的他来说,入睡当然就不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了。
今夜群星黯淡,他百无聊赖地注视着昏暗的天花板,希望随便想一会儿别的什么东西,好让下面的操纵杆平静下来。
他想到这几天在看的小说,想到自己爱听的老歌,想到明天该怎么应付五人的轮奸,哦这个不能想,容易越想越硬。
他想到自由的周末该怎样度过,想到港区里的那座有很多鸟儿的小山坡,想到了芝士胸部和妈妈生的,想到了自己对姑娘们的一次次欺骗,怯懦,虚与委蛇和不可言说。
他的意识和迷雾中的星光一样越来越模糊了,但他好像还是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情没有想到,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那应该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吧,可自己却一点都记不起了........
他睡着了。
8
今天,又是充满希望的一天。
才怪咧,对他来说周六是最可怕的一天好不好。
尽可能轻柔地从已经像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的瑞鹤怀中脱身,轻轻擦去她嘴角的口水,又为她把被子裹好,以卷成团的柔软被子代替自己离开时留下的空位。
看着少女紧紧搂住被子时脸上的傻笑,他平静的脸上也勾起了淡淡的微笑,蹲在床边伸出指尖轻轻戳了戳瑞鹤的一侧脸颊,软软的,凉凉的,像是戳在果冻上,不过少女的脸颊应该比果冻更香甜就是了。
唉,要是能一直这样子小小的宁静温馨,那该有多好。
他叹口气,放弃了这已经不再现实的幻想,站起身来,离开了。
“唔.......喜欢........”
床铺上,瑞鹤紧紧抱住“柔软的指挥官”,继续着自己的美梦。
把最后一口心智魔方嚼碎咽下去,他站在办公室门外,满脸黑线,犹豫了半天,还是推门走了进去。他故意重重的跺了跺脚,但那位趴在他办公桌上的少女却好像一点都没有听见,依然继续着自己变态的爱好。
唉......
他长长叹了口气,揪住了大凤头顶的那一簇呆毛,少女作出浮夸的吃痛表情,脸上却是毫不知耻的快乐笑容。
“桌子上和文件上都是指挥官的味道,好满足——哎呀,指挥官不要拉了啊,真的会很痛的啦。”
他手腕又向上提了一点,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静静欣赏着少女的表演。
“指挥官大人~,大凤只是在帮指挥官检查这里有没有害虫给指挥官下毒,如果指挥官害怕效果不好的话,要大凤用舌头来检查也是没问题的呢。”
“把东西都放回去。”
闻言,刚刚还神采飞扬的大凤立刻变成了一张苦瓜脸。
“呜呜....不要嘛指挥官....”
大凤嘟起红唇双手合十,螓首不住地摇晃着,带动着那簇被他揪住的秀发歪来歪去的。
冷漠脸.jpg
圣斗士不会被同样的招数打败两次。
更何况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次了。
见指挥官不为所动,大凤很快进入了垂头丧气状态,低着头一边悲鸣,一边从乳沟里掏出指挥官原本放在桌子上的手帕。
“还有呢?”
苦瓜脸更苦了,大凤慢吞吞地拉开抽屉,抬起头来还要求情,随即被他他冷漠的眼神击退,只好哭丧着脸把抽屉里的几袋小零食拿了出来,塞回了自己的乳沟。
不用说,这几袋零食里肯定加了大凤的私货。
压制住自己对大凤四次元乳沟空间的吐槽欲望,他继续装出那副冷漠脸:“还有呢。”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大凤委屈地抬起头,已经带上了哭泣。
“唉....”他松开那簇呆毛,手掌落在大凤头顶,轻轻拍了拍,“别再闹这些小把戏了啊,大凤。”
“嗯嗯!”
这样不痛不痒的劝告对沉浸在摸头奖励中的大凤来说自然只是耳旁风。
“把从我那偷走的床单和衣服什么的都还回来,备用钥匙也都交给我,不然就取消你的下一次秘书舰值班,还要把大青花鱼安排到你身边。”
“呜!——”
大凤登时发出可爱的悲鸣,与窗外小鸟的歌唱一样悦耳。
9
工作内容仅仅是处理一些巡逻队传递回的情报,随着塞壬不知原因的逐渐蛰伏,他和秘书舰往往只用几十分钟就能处理完前一天发来的情报,然后一起在办公室摸鱼。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当然没有在周末工作的习惯,来办公室只是为了方便躲开瑞鹤而已,至于大凤,在周六的办公室等待指挥官已经成为了她的一个习惯。
在办公室装满了摄像头的土佐对这一切当然是一清二楚。
现在,灰狐狸静静欣赏着办公室的实时画面:被摸头以后,凭着认错求饶的这一会儿,大凤已经在指挥官的肩膀上装哭蹭了好几分钟了,在终于被他轻轻亲了一下额头,并且得到下周六还可以来玩的许诺后,补充完指挥官能量的大凤神采飞扬地离开了。
土佐面无表情地转过视线,看着自己在宿舍贴了满满一墙的、指挥官各种各样的照片:它们已经经过了一次迭代,在新贴的照片上,指挥官的衣物基本都处于破碎或者根本不存在的状态,指挥官的神态与曾经的照片上的和蔼微笑比起来,也确实有着些许的不同。
回忆与现实交织,她平淡的眸子里看不出一丝波澜,但原本平着垂下的两只狐耳却已经立了起来,其上绒毛根根耸立,她那和赤城加贺等人比起来并不算大的尾巴也不自觉地打着卷。
看来她现在的心情并不怎么美丽。
终于把大凤哄走了。
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起了电影。
与其为不可阻挡、必将到来的灾难而恐惧,不如好好享受那之前的闲暇时光,这就是他随遇而安的处世哲学。
在大白天,她们应该不会来这开始轮奸的,太危险,容易被其他舰娘发现。
《怦然心动》,一部经典的爱情片,剧情可能有些老套,只是青梅竹马之间误会来误会去的爱情故事,但此刻也只有这样平淡的故事能给他一点慰藉了。
因为瑞鹤,昨晚他睡着时已经很晚了,今天早上又要早起以躲开“吃早餐”的母兽,睡眠并不充足的他不可避免的打起了瞌睡。
屏幕上的光影渐渐模糊成几团混乱的色块,对话和背景音乐也都慢慢变成了无意义的白噪音,眼皮越来越沉重,最终如分离已久的情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意识逐渐散去,而脑海中还残存着电影的情节——青梅竹马什么的,真浪漫啊......
要是我也有个青梅多好,应该会很幸福的吧.....
我不会像电影里的男主角一样一直不敢和她说话的.......
有一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肯定比我现在每天戴着面具痛苦的生活要好得多.....
唔.....
我....青梅.....曾经.....
什么......
有吗.......
是新泽西吧......好像是.....是她.....
不对啊,怎么会......时间对不上的......
我....我好像真的有啊.....
我,我以前........
想不起来了......全都......
电影吗.....记混了吧.....这个电影和你的名字......
应该是这样......
应该是吧.......
10
是怎么一步一步落到现在这个境地的呢........
是因为那次土佐来找他练刀的时候,他笑着把她推给了高雄吗?
可他真的完全不懂这个啊.....而且和舰娘对砍什么的,就算只考虑到安全上的问题,对方肯定也是要束手束脚,玩不痛快的。
不过,土佐看起来挺失落的,如果她真的喜欢这个的话,以后他跟着练练应该也是没问题的,毕竟不止可以和她一起活动一下,而且像个武林高手一样耍耍刀还是挺酷的一件事。
只要大家都开心就好啦。
哼着小曲,暂时把这件小事放在了一边的他,当然不会知道一向冷漠而自傲的土佐是经过了多少纠结和犹豫才最终下定决心来找他这个“弱者”的。
她没有去找高雄,而是拖着刀,低着头,沉默着慢慢走回了宿舍,在一刀把木制假人砍成两截后,她像是瞬间被抽去了骨头,无力地坐在了椅子上。
“麻烦.....”
重樱舰娘,性格基本上都不太正常,土佐也不例外,或者说,土佐尤其如此。
这家伙......明明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竟然敢拒绝来自强者的邀请.......
毛茸茸的尾巴烦躁地晃来晃去,本就在两侧耷拉着的狐耳此刻更是无精打采地垂得更低,甚至快要贴到脸颊了。
他怎么敢的......就不怕我直接....
是因为信任我吗?
不对,不止是我,他对大家都是无条件信任的.....
那家伙....怎么敢这么随随便便信任所有人的......真是无可救药的蠢货......
心情不好的时候,什么都是有罪的,现在,就连床边那堵雪白的墙壁也只能得到灰狐狸平等的仇视。
讨厌死了,这么白做什么,一看到就想起他穿的白衣服,讨厌死了.....
算了,就这样吧。
弱者不值得浪费精力.......
她握住那把长刀,莫名其妙的对着空气比划了几下,就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真蠢啊......怎么我也变成这种.......
最后,她生着闷气扑到床上,心里想着怎么把这面白墙盖住。
她好像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一道纤细的、文质彬彬的身影,在她那面白墙上乱涂乱画,他却只是微笑着。
她竭力伸出手去要保卫自己的领地,他却轻描淡写地擒住了她的手腕,看都不看她一眼——他的注意力全在那个乱涂乱画的家伙身上,两人含情脉脉的视线穿过薄薄的眼镜镜片,在空气中缠绵着。
在他与那道纤细的身影吻在一起时,土佐没能看清她模糊的脸,只注意到她那副有着窄窄红色边框的眼镜,正顶在他的颧骨上。
她突然惊醒,如溺水者一般急促地呼吸着,直到抄起刀想出去散散步时,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连握刀时手心都有些滑腻。
10.5
“多休息一下吧,天城。”他不动声色地抽走了她面前的文件,只留给她一个温暖的微笑:“我自己处理就好了。”
“主上,我,咳、咳.....”
“乖。”他轻轻拍着天城的后背,微笑渐渐淡去,变成了忧郁与自责。
天城的体质并不好,身为舰娘的她却与病弱二字挂上了钩,虽然当时催化心智魔方的状况并没有异常,他依然认为这是自己的责任。
理所当然的,这位不幸的姑娘始终得到了他额外的关心与照料。在这种经常的朝夕相处中,情愫也在一天天生长,渐渐壮大。
然而,当病狐狸畏畏缩缩的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时,得到的却是拒绝的回答。
似乎驱动着他陪在她身边的不是男女之爱,而是愧疚,仅仅是愧疚,除此以外一无所有。
像往常一样,她那病态苍白的脸上又露出了微笑,只是这一次格外苦涩。
她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但已经在指挥官的办公室装满摄像头的土佐知道。
灰狐狸紧紧握住刀柄,指节因过分用力而显得发白,尾巴也已经绷直。
她将视线从监控屏幕上移开,移到床边的那面白墙——上面已经零零星星贴了十几张他的相片。
10.6
“啊~加贺,喝着呐。”欧根提着一瓶啤酒,傻笑着晃了过来。
“一身酒臭味......你这家伙,怎么总是这个样子....你干嘛!”
“嗯——哈,加贺这里的酒也很好喝啊,嗝,你,你也喝嘛~”
“你喝吧....”加贺嫌弃地把那瓶清酒推到欧根旁边,看着她毫不客气地咕咕咕一口气灌下去,加贺才发觉自己也已经有些晕乎乎了,白狐狸托着已经红起来的脸颊,趴在吧台上难受地轻声哼哼起来。
酒劲已经上来的欧根倒是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一把搂住了加贺的肩膀,凑在她旁边,发酒疯一样嚷了起来:“怎——么啦,你怎么也开始喝酒了啊。”
“没你事......别冲着我,酒味儿.......”
“啊~说说嘛~”欧根应该已经完全醉了,她摇晃着加贺的肩膀来撒娇,可惜成果不佳,加贺依然皱着眉一言不发。
“那,让我,嗝,让我猜猜.....”欧根将食指指尖塞进嘴里吮了吮,随后像是有了灵感一样,食指朝天摆了个pose:“我知道啦——是,是不是又被企业她给一箭秒啦。”
“怎么可能!你这家伙.....”头顶两只耷拉着的雪白狐耳一下子竖了起来,加贺挣脱开欧根的搂抱,抢过她的酒瓶吨吨吨喝了个精光。
“啊,我的酒——别生气嘛加贺。”醉醺醺的欧根倒也不恼,又从脚边的柜子里新拿出一瓶酒,“所以是猜错喽,那我再猜猜,嗯......”
然而加贺已经耗尽了耐心,将啤酒瓶随手扔到一边,她气冲冲地走向门口。
“我猜到了——嗝,是指挥官的事吧。”
白狐狸停下了脚步。
欧根打了个哈欠,接着说了下去:“大家都知道啊......因为赤城总是骚扰指挥官,你就经常,嗝,经常去找指挥官去给姐姐道歉,一来二去,就,嗝,就成了去找指挥官聊天的借口了嘛.......怎么,又,又憋不住啦,哎,不是,嗝,以前也没怎么见你喝过酒啊.....该不会你是要壮胆吧,嗯......”
白狐狸黑着脸走到欧根旁边,一把将她刚咬开瓶塞的酒瓶夺过来,又一记手刀将欧根砍晕了过去。
10.9
加贺醒酒的时候,她躺在他的膝枕上。
“以后不要喝这么多酒啦......”
他笑着对白狐狸的大耳朵rua来rua去,并没有注意到她眸中的后怕与惊恐。
她本来是想要来强......
10.99
土佐关掉监控屏幕,注视着那已经被他的照片填满的白墙。
加贺姐想要抢跑啊.......
唯独这个东西,不会谦让的....
她是明天的秘书舰。
第二天,她干净利落地将他的手腕拧至脱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