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肿得厉害、身下有几处撕裂伤…不过最要命的……”Elsabesi眉头紧锁的盯着那份血液检查报告单“这孩子被注射了25mg浓度90%的吗啡……”
还有5mg就能致死了。
下半句话她没敢说出来,因为她看见面前的男人,Phantomhive家的大执事的脸色已然阴沉得可以下雨了,作为Phantomhive家的专属家庭医生,她还不想这么快就丢了工作。
“我会开出一些外伤药和戒断药留在这里,不过……”Elsabesi看着被子里脸色苍白的少女,心狠狠被揪了一把。“熬得熬不过去,还要看小姐自己。”
Elsabesi没有说谎,当crystal从昏迷中醒来的下一刻,她陷入了地狱般的戒断反应里。
脑袋总是晕晕的的,上一秒还想入睡,可下一秒,呼吸变得很慢,视觉也模糊起来,更要命的是,那铺天盖地袭来的恶心的感觉让她连喝水都会呕吐。
她痛苦的在地上翻滚,身上的每个器官都在叫嚣着疼痛。她无法控制自己———被Sebastian打扫得精致整洁的房间下一秒就会被她糟蹋的一塌糊涂。
“求你了,Sebastian。”她痛苦的趴在地上,虚弱的看着眼前正小心翼翼的试图把她抱上床的执事。
她大小姐的自尊不允许她在自己的执事面前这么狼狈。
“把我绑起来吧。”
少女绝望的闭上眸子,眼角溢出苦涩的泪。
整整一个月,Crystal滴水未尽,那些营养液和葡萄糖水勉强维持着她的生命。
Sebastian开始强迫她吃些东西———面前的少女孱弱得仿佛下一秒就会香消玉殒。
Crystal足够幸运,也足够坚强,在尽两个月地狱般的折磨之后,她终于摆脱了那可怖的戒断反应,身上的伤痕也愈合得完好如初了。
可是那噩梦般的一切让她根本无颜面对眼前的执事。
“小姐,可以吗?”
她知道Sebastian指的是什么,强忍着恐惧,轻轻点了点头。
可她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当Sebastian再一次把她带到书房,反绑住她的手腕,轻轻的将她的衣裙掀起来的时候,她止不住的开始颤栗起来。
“我对您说过什么…“
“在我不在您身边的时候,绝对不可以擅自行动,这是您一开始就答应我的。”
Sebastian轻轻摆弄着手里的小刀,淡淡的香气让人以为这位执事正制作什么独特的料理。
可下一秒,那块被精心雕琢过的足有一指多长,三指宽的新鲜生姜被缓缓插入少女的体内。
后穴被异物渐渐撑开,侵入的感觉让Crystal不适到了极点,可更致命的是———生姜的新鲜汁水正不断溢出,侵犯折磨着娇嫩的肠道。
她想哭,可是流不出眼泪。
一柄皮质的散鞭轻轻贴在她身后,她感觉到Sebastian正安抚般轻轻抚摸着她不断颤抖的后背。
“我只罚您20下,希望您能好好反省。”
有了定数的惩罚似乎比不知何时停止的鞭打更加仁慈。
可下一秒,Crystal意识到自己错了,也意识到了Sebastian的残忍———当她每一次因为疼痛而收紧臀肉的时候,后穴里的生姜会溢出更多的汁水,那火辣,刺痛而羞耻的感觉胜过一切狠戾的鞭打。
她只能强迫自己放松的去迎接那飞舞的散鞭———这会让并不强烈的抽打也变得很痛。
她感觉到身后的肌肤微微刺痛起来,大腿上似乎有飞舞的皮条留下来的印子,有些痒。
并不漫长却仿佛格外漫长的惩罚结束了,残忍的执事终于将那致命的凶器从大小姐体内取了出来。
“您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保护自己,小姐。”
她听见Sebastian在她身后无奈地说。
这语气说得她好像很乐意被男人强奸似的。
她猛然记起,仿佛另一个人也对她说过类似的话:
“你是女孩子。”
她记得那些畜生在撕开她的衣服之前也那么说过:
“是个女孩儿。“
因为她是女孩子。
全部都因为她是个女孩子。
是啊,即使成为了伯爵,她在那些兴趣恶心的男人眼里也不过是个女人,一个泄欲的对象罢了。
或许,甚至在自家执事眼里,她也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所以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混乱的思绪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将她淹没,让她几近窒息。
“你不也一样吗,Sebastain。“少女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讥讽的笑意。
“你和他们一样,你们所能蹂躏的,不过是这具身躯罢了。“
少女想强装镇定,奈何那话语一出口便如秋风中的落叶般飘渺无力。
Sebastian微微一怔,空气中弥漫着死寂一般的沉默。
是吗,他在小姐心里…不过和那些畜生一样可恶。
或许是怒火让自己太过严厉了——甚至逾矩了。
他只是想让小姐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作为Phantomhive家的继承人。
他在愤怒中忘记了小姐只是个孩子———一次强暴或25mg的吗啡就能轻而易举的毁掉一位少女的人生。
他不曾为人父,也无法体会一位17岁少女细腻又敏感的心绪。
如果老爷还在…一定也会责骂自己吧。
Sebastian自嘲的笑了笑,转瞬间,猩红的眸子里换上了无言的淡漠。
他默默解开了少女细腕上的束缚,整理了她凌乱的衣裙,然后,退了下去,与她保持着礼貌的距离。
“天不早了,您该休息了。”
头一次,他没将少女抱回卧室,只是淡淡的留下一句话话便离开了。
少女的身体软软的从书桌上滑落,强忍的委屈终于化做泪水溢出眼角。
咸咸的,很涩,就像她十岁那年在双亲的墓前尝到的滋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