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入侵
人格入侵,姑且是曾经在小说里看到的词汇,据说的确有这样的病例,但我并没有看过相关的研究。
患者首先应患有人格分裂症,因为二次创伤而导致除主人格之外的人格派生出受到病变并具有攻击性的第三人格,这种人格会不受患者的控制,不断侵蚀包括主人格的其它人格,最终完成人格的统一。但统一人格之后的患者,绝大多数都具有轻生倾向,会在第一时间选择自杀。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走进这房间。
“古馆,事已至此你就试试吧。”
稳重和蔼,行医多年的院长大人,岛村前辈,我的实习导师,面色阴沉地这样对我说。
可以看出前几天被送来的女孩给院里带来了很大的困扰。本来怎么也轮不到我这种还没有独立确诊资质的实习心理精神科医生和患者进行诊断问答,但院里所有能独立确诊的前辈都已经无功而返,于是,我来到了这里,原因是年龄相近。
房间的南北面都是两扇极大的落地窗,也有厚厚的窗帘挂在一旁随时准备为患有阳光恐惧症的患者服务,很明显,她不是。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光线,对于浅色粉刷的房间来说,多了太多的温馨。摆设极为简约,只有白色的物品架和两套梨木色的桌椅。难以想象就是这样的地方,前辈们诊断出了无数精神病人。不过,即使是尽力营造了这样的环境,她的嘴巴却从未被打开过。
“古馆小姐,真的拜托您了。”怀着少女的父母这样沉重的请求,我坐在了少女面前。
院里超过一半的医生都在通过监控注视房间里的一切,同时他们也能通过桌上的微型收音麦听到我们的对话。
这是古馆优音的第一位患者。我这样想着,只是静静地打量着她。过分整齐的高中制服,蓝白缎带扎着的中低马尾,薄得透出淡粉肉色的过踝白色短袜,脚踝处有些许可爱的袜皱,踏着一双黑色圆头小皮鞋。五官白皙精致,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无论是手臂和小腿都较为纤细。若不是她那游离无神,黑眼圈严重的双眼,凭直觉来看,这怎么也不该是个精神病人。
我打开文件夹,边阅读着少女的资料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少女的状态。
姓名:筑紫一叶
性别:女
年龄:17
申报时间:9月28日
病理现象:失眠,幻听,焦虑,自闭
发病时间:2018年4月至2019年8月仅仅表现为焦虑,寡言。2019年8月下旬开始失眠,自闭,并多次拒绝服用安眠药。
据父母所言,自从一叶的姐姐筑紫千鹤逝世一个星期后,她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并且病情还在不断恶化,先前已经去了多家医院,现在是第四家。
“所以,筑紫同学。”我发现我的声音紧张到有些打颤,原因很复杂。“我希望你知道,我是来帮你的。我们并不会伤害你,我们只想解决你的困扰。”
她并不是毫无反应,她无神地盯着桌角,双手好似无处安放。值得注意的是,她的双腿一直呈内八字摆放,小腿和在小皮鞋里的双脚不断相互摩挲着。我最开始注意的原因仅仅是,这个动作很可爱。
她好像发现了我正在观察她的双腿,她的身体开始前倾,就像想要缩成一团一般,教科书上说,这是想要逃避的姿势。我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追问,只是看几下她的脸,又看几下她的双脚。
不得不说,袜皱简直是可爱得过分。娇小的双足像一对羞怯的姐妹躲避着我的目光,只可惜没有任何的物品可供遮挡。少女的手紧攥着自己的裙摆。
“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好吗?”我开口了,满是恳求,但我仍然死死盯着少女的双足,一是直觉告诉我需要这样做,二是她真的很可爱。
大概这样僵持了半分钟,正当我准备起身和外面的人宣告自己的失败的时候,她桃色的嘴唇开始努动起来。
“…我说……!”她的声音很清脆,和她的气质很搭,“但我有两个条件,可以吗?”
“没有问题,你说。”我一下子来了精神,但我尽力控制住了自己激动的语气,我知道这会让患者害怕。
“你能不能……别再看我的……脚……”筑紫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在听清楚她的话后,我不由得也泛红起来,这毕竟不是什么很礼貌的行为。
我很快把目光调整到别处,“我答应你,下一个。”
“我不想被录音。”她说。
“没有办法,这是帮助你必要的。”我握着自己的录音笔,“但我可以尽量满足你,比如不让外面的人听见。”岛村前辈很明显仍然正在听着房间的对话,他很快把传输音频切断。微型麦克风的红色信号灯熄灭了。
“你看,只有我们能听见了。”我指了指信号灯,“是什么让你这样的,请尽数告诉我,拜托了,我一定尽力帮你。”充满温柔地这样说了,但愿能让她感受到哪怕一点点的安全感。我发现在潜意识里我很想保护这个女孩子,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让人觉得保护欲强的气质,但我觉得自己应该不止如此肤浅,至少不仅仅是因为她长得娇小可爱。
“她不是我姐姐,或者说,不再是。”筑紫说。
“她出现在你的梦里吗?”
“或许是吧。我觉得那不是梦,但也不能确定。发生的一切都很真实,醒来后我甚至能在身上找到反馈。”
“行吧。那为什么你会这样觉得。”和患者家属的描述对上了,患病的原因是应激创伤,事件是姐姐的离世。
“她不再叫我‘樱’了,这是姐姐单独为我取的爱称,因为我出生的那天她看到了樱花绽放。还有,她……”筑紫从未停下双腿的摩挲,从对话开始这双脚的样子就愈发苦闷,它们紧紧贴在一起,哪怕被看一眼都会惊慌万分。
“她……”少女有些迟疑。
“怎么了吗?”我追问,用尽量温柔的眼神对上她的目光,这是我和她的第一次对视。另外,她的睫毛很好看,我确定她没有刻意打扮。
“她突然对我很……很粗鲁,又…很温柔……是一种很过分的温柔。”
“粗鲁又温柔?那是什么意思?”
“她……她…温柔得让我不想离开她,我敢肯定那是她的目的。她温柔得让我感到惧怕,但我……我的身体承受不了她那样…我已经对她带来的那种感觉产生依赖了…我受不了,所以我拒绝睡觉,但每天晚上她都会过来……”筑紫的脸颊比任何时候都要红,让我想到了些不好的东西。
“她……对你……实施了……性……侵?”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词,女性和女性之间本来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至少在我的世界观里是这样的。但,现在的我只能用这两个词暂且概括我的猜想。
“不……不是那样的……”筑紫摇摇头,她脸上的窘况不断加剧,“她……她……会挠我的痒痒……”筑紫细若蚊声地说着。
“挠你的痒痒?”我反应稍微大了些,重复了她的最后几个字。我承认是自己没有控制住,但还好并没有酿成大错。一是我确实对这样的展开比较惊讶和好奇,二是重复患者的话是心理询问的一个小妙招,能够有效地鼓励患者继续说下去。
“不止是那样……她还会用好多方法羞辱我…我也不知道,在那种时候我总会很享受被她羞辱的感觉。”事情变得愈发奇怪了,这个“姐姐”甚至还有奇怪的倾向,或许我应该询问她的父母,她在最近有没有受到可疑的女性带来的性骚扰,这个女性极大可能和她很亲近。
“几乎每天晚上身体都被蚀骨的痒感包围,只要痒感神经密集的部位都不被放过……我的双足……她很喜欢对这个地方下手,而且……那里真的很怕痒…”
“她会把我的衣物尽数褪下……她有一个相机…她总是拿着那个东西,每当闪光灯闪烁,我感觉身体都好像被不知名的力量牵动,感受到莫名的愉悦……”筑紫无视我快被惊掉的下巴,继续讲述着她的“遭遇”。
是性快感,成人的我这样想。但这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梦境,或者说遐想里。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每至凌晨,在我快受不了的时候,她就会对那两个地方发起侵犯……”筑紫几乎用哭腔说完了这句话。“我只觉得身下发热,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全身都像被她麻醉了一般沉浸在一种莫名的愉悦中,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天亮,但我觉得我并没有睡多久,仍然极为困倦。”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飞快地在材料纸上做着笔录。初步诊断是妄想症,符合收治要求,但问题是我并没有独立诊断的资质。
“医生,麻烦你不要和别人说,好吗?我感到很羞耻……我没有病…我不是满脑子性问题的不良学生……求求您相信我。”筑紫双手合十,眼角溢出两行泪水。
“我答应你。”我起身把她搂在怀里,我知道说出刚刚的话对她的心理冲击太大,而尽可能地增加她心中的安全感。大多数的精神病患者都会觉得自己的思维被公开了,所以建立沟通的重要一步就是保持安全感。
“没有人会知道刚刚的事情。没有人会嘲笑你,尤其是我。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的,我保证。”我抚摸着她的背部。我感受着她的体温。我感到我必须拯救她。
等到她的情绪有所缓和之后,可以看出她眼睛中压抑的神态减少了很多,但她的双足仍然相互摩挲着。可爱的动作惹得我多瞟了几眼,她就把那双足藏在了桌角的后面,尽管那并不能遮挡什么。
我抬起头,竟和她的眼神对上,一时间,我感觉我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在她眼神的审视下无处遁形。我只得慌忙地移开视线,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果然,这种地方很敏感,至少从视觉上来说是这样的。
我打开门,和家属说等一会来岛村前辈的办公室,不要带上一叶。
我违反了和少女的约定,把录音给岛村前辈整整播放了两遍,因为我没有资质独立对她诊断,更无法收治。同时,我还给前辈描述了她的小动作。
即便是已经行医多年,不惑之年的岛村前辈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主要是因为没有想到能涉及到性方面。
“妄想症,成因和治疗方法有待留院观察。”岛村前辈得出了和我一样的结论,
“但是医院已经没有床位了。”我突然想起来这件事,由于病患激增,四栋单元楼都已经住满了。6号楼虽是有房间,但都是收治具有危险性的攻击型病患,很明显不适合一叶的康复环境。
“试着把山下的旧病患楼整理一下吧,虽说房子破旧,但那边环境不错,你多去陪陪她,或许能帮助患者康复。这一方面我会叫人着手处理的。”岛村前辈这样说着,“另外,古馆小姐。我希望你能独立负责筑紫一叶,或者说,表面上独立负责。”
“啊嘞……!?可是我并不是正式的精神科医师。”前辈突如其来的要求着实吓了我一跳。
“所以说是表面上啊。初次交涉情况很明显表明患者有强烈的不安全感,任何人的介入都将可能加剧患者的病情,破坏治疗的进程。”
说来……这也是在刚刚交涉过程中自己萌生的想法。
“明白了,岛村前辈。”我微微向前辈鞠躬,接受了对筑紫一叶的治疗任务。“有什么事我会再麻烦前辈的。”
这时,一叶的父母敲开了办公室的门。
“这位是筑紫一叶的主治医师古馆优音,二位务必配合她的工作,我还有工作要做,况且也不是我的病人,为了维护患者隐私,也就不适合继续听接下来的谈话了。”岛村前辈向病患家属介绍在一旁站着的我,随后离开了办公室。
“哎!?岛村前辈!”前辈当做没有听到地走了。
在这种时候锻炼新人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叶在来院的病患中没有攻击性,也不会像邪教教主般在院里传教,更没有一些高级知识分子晦涩难懂的世界观,的确是属于比较容易处理的类型。敢如此放心地交给我也算是理解了。再者,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弄懂花季少女的思维怕是很是费尽。
于是我就成为了院里第一个挂牌主治医师的实习医生。
慌慌忙忙得在家属面前整理好了文件,拿出必要的材料纸和录音笔准备对家属的询问。
“所以,接下来我需要询问一些问题,希望你们尽力配合。”打破了寂静的氛围,一叶的父亲沉默地点点头,母亲用浸湿的眼眶看着我。愈是知道此时身上的责任,愈是想到少女的眼瞳,大脑就有想要放弃思考的冲动。怎么想也不该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实习医生面对的情况。
“筑紫同学最近受到过什么可疑的性骚扰吗?”
母亲的瞳孔顿时放大,很明显一种巨大的恐惧感在刚刚压在了她的心头,但她很快摇了摇头。“这几个月她都在家里,我们没敢让她出门,她自己也不想出去。”
“没有必要担心,只是想排查一下病情加重的原因,如果没有是最好的。”我抓了抓头,“多有冒犯,可以再把姐姐逝世的事情说得详细一些吗?”
“没关系的医生,只要能救我的女儿。”母亲带着哭腔说出这句话,即便是尽力去克制也没有忍住。父亲给她递去纸巾,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由他来说。
“是这样的医生,”父亲顿了顿。
“千鹤是自己坠楼而死的。我们没有及时发现千鹤的精神异常,虽然当时她确实天天说着一些奇怪的话,但我们只是觉得很有哲理,根本没和精神问题联系起来。”
“那天是一叶生日的前一天,是樱花盛开的季节。‘你一定会好好的,姐姐想先去看看那边的樱花’给一叶留下了这句话后,她就毫不犹豫地跳下去了。我们家境还算不错,虽然当时我不在家,但阳台的监控都有记录。”
“从那之后,一叶开始拒绝和外界接触,同时无比地思念千鹤。在她的意识里似乎并不认为千鹤已经离世,而是一直在晚上陪伴着她,但是最近好像不是这个样子。”
“这部分都符合患者描述。”钢笔在材料纸上发出“沙沙”的声音。“但是仍然没有找出病变的原因。”我用钢笔的另一头在桌上敲了敲。
父亲摇了摇头,表示他并不知道有什么可能的原因会导致病变。
是这个样子啊……如果是没有出门就没有可能因为二次创伤而导致的病情恶化。同时,患者对这种变化的心理映射也同样充满神秘色彩——和挠痒与性愉悦有关。实在是难以理解,难道这种患者在岛村前辈眼里也是常见的类型吗?我又开始搞不明白前辈的决定。
“啊……千鹤会喜欢咯吱一叶吗?”我迟疑地问出了这个问题,表明我只是不确定的猜想。但父母的反应却没有迟疑多久。
“千鹤还在世的时候确实很喜欢用这种方法和一叶嬉闹,一叶当时似乎很喜欢和姐姐玩这样的游戏,甚至专门去惹千鹤生气以求千鹤的惩罚。我们一直以为是孩子还小,没想到一直到千鹤离世都是这样。我们也没怎么管,毕竟姐妹俩感情很好,整天打打闹闹也是正常的。”母亲回答。
我感觉事情稍微有一些线索了。
之后我还问了一叶父母的其它几个问题,但都没有问出什么头绪。仅仅获得了姐妹幼时通过挠痒痒嬉闹的信息,一条思路就在我的面前缓缓展开。
因为对姐姐的依赖和思念于是偏执地认为姐姐仍然活在这个世界上,并将这一幻想置于夜里,和梦境混为一谈。因为生前的姐姐总是和一叶进行咯吱的游戏,于是映射的幻想也总是和挠痒有密不可分的联系。
可这仍然没有把病变的原因和映射出的性愉悦解释清楚。或许我应该给她安排一场催眠,并进行一些其它的调查。总之先收治下来,其它的还要慢慢寻找原因。
意料之中,一叶拒绝和催眠师见面。实际上,她现在拒绝除我以外的任何人对她的探访,包括她的父母。我迫不得已从另外一个方向入手,同时仍然保持每天两次对她的探访,每天都会带些小零食过去,和她讲在我的国中生活里有趣的事,和她一起吃饭,带她出去散心。我在她的窗前栽种了两株月季,没过几天我发现她学着自己开始照料。
“有些患者意识弱了,本能就增强了。比如爱美和爱吃。”这是岛村前辈曾经说的,确实是这样。
一个星期之后,一叶的精神状态得到了极大的改善。有时我们会一起午睡,一起嬉闹。虽然一叶眼睛里的疲惫无法掩饰,但一个星期后的她实在是活泼得过分,这或许才是她最真实的性格。
“古馆桑……真的好像我的姐姐呢。”某天午睡时,一叶说。
“古馆桑如果有男朋友的话,那个男生一定很幸运吧。”
“好像早点遇见古馆桑,这样的话……一切或许都还有机会吧。”一叶在我打盹时喃喃,但我睡得并不深,仍然听到了她说的话。
但没过多少天,一叶的病情又开始持续恶化。
“昨天她又来了,她又做出了那样的事,我好害怕。”那天她说话的声音在发抖。
……
“我发现……那种忘掉一切的感觉……来临的时间一天比一天晚,因为床边的时钟是有荧光的,上个星期还是3点多。今天已经是4点了。”她又向我反馈。眼睛里透露出惊恐和逃避的神色。
如果到了天亮,性高潮还没有来,会怎么样?我并没有询问,只是在问自己。后来我又把病例给了院里的性精神科医师,也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这算不算病情不断恶化的表现,我不知道。再后来我给她安排了睡眠监测,发现她在两个星期里只有一个晚上做了梦。说明她所描述的并非真正发生于她的梦境,只是一个她无法分辨的未知时空。
距离一叶入院已经过了三个星期,我仍然没有搜集到任何有关的信息。
我几乎快要抓狂了,除了在一叶的房间,我的表情都是那样阴郁不振。没有任何的信息,一叶仍然拒绝和催眠师界面,治疗工作一筹莫展。每天晚上想到一叶此时正在失眠,我自己也难以入睡。我敢保证这只是医师对患者的负责,绝对不是喜欢。不,我怎么会想这个呢,女生之间本就不存在爱情的,至少在我的世界观里是这样。
把刚刚突如其来的遐想抛之脑后,我仍然感到挫败。或许我更像一个精神病人,某种意义上。
几乎是以绝望的心态在google搜索引擎上打出了“くすぐり”,试图寻找最后的救命稻草,却没有想到这四个简单的假名背后却别有洞天。
痒刑最早在欧洲中世纪就有记载。主要是对贵族处刑。刽子手会将盐水和酱汁涂刷在受刑者的双脚,山羊将用它们带着疙瘩的粗糙舌头舔舐受刑者的双足,直至受刑者大笑,失禁,窒息而亡。
虽然这在我看来明显行不通,但仍然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痒刑在唐宋也有记载,但并不详细。大化改新之后,日本掀起了一股学唐潮流。痒刑似乎就从这个时候被引进。通常也是针对对女忍者的拷问和对天皇家族女性的惩罚和处刑。史料记载的使用次数屈指可数。
什么嘛,简直就是危言耸听。挠痒痒怎么可能成为一种刑罚使用,甚至能用来执行死刑,不过是无趣的百科编辑者单方面的夸大其词罢了。心里这么想着,却还是忍不住点开一个又一个页面。
这时我才了解到,挠痒痒作为一种癖好在某个固定的圈子里风靡世界,不仅在中韩两国具有一定规模,在日本更是团体无数,甚至已经干涉到了SPA按摩店以及风俗产业。基本上每座城市都有至少一家这样的会所提供相关的服务。
虽然有被震惊到,但终究都只是无用的信息罢了啊。试图在网络上向深处冲浪,发现不止在油管上有海量关于挠痒痒的视频,就连ACG领域中日本也有不少的社团在向这一方面进军。但我仍旧不相信,仅仅是这样小孩子嬉闹的把戏,能像游戏宣传里那样当做拷问惩罚的方式,能使视频里的一个个女孩儿笑声连连。
“所以就去一趟按摩店吧,即是放松也是顺便体验。”这样的想法出现在了我的脑海。想到不如行动,于是长呼出一口气起身准备更换衣物。
自己确实应该换换心情了,这样颓废可对自己的工作没有好处。走在新宿人头攒动的街区,多少让长时间受到压抑的大脑受到了几分烟火味的熏染,虽然说空气并没有乡村清新,但却有别样令人放松的地方,或许这就是心态的作用。难得地换下了白色的制服,取而代之的粉色的短风衣加上白色衬衣作为内搭,藏蓝色的百褶及膝裙下是超薄的黑色丝袜,脚踏一双简约的亮黑色低跟鞋。也说不定是不再单调的打扮给了自己今天出行的色彩。
精准的找到了这家有提供“挠痒SPA”服务的大型正规按摩生活馆。训练有素的年轻前台很快就招待了我。简单地说明了我的要求后,便被招待带去了楼上的一个单独的包间,并被告知会尽快安排技师过来。
按摩馆的装修极为简约和现代风,即便是高档场所,似乎在新宿里也是人满为患。为了进行一次这样的体验,几乎使用了我快半个月的薪金。
技师小姐面带职业笑容推门而入,我礼貌地向她问好。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请多指教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有些心跳加速,是第一次来这样的高档场所,还是即将要体验如google上所搜索的那样,又或是马上获得和一叶“梦境”中一样的感觉,我不明白。
为了按摩的顺利进行,需要对顾客进行固定,这样的说明事先已经被告知了。于是很简单地选择了L型的模具,配合技师将自己束缚在了上面。
的确是四肢都被牢牢地束缚住,但由于关节处都有设计精巧的气垫,所以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这还是记事以来第一次以如此“敞开”的姿势固定在别人面前,我能感觉到我的面部表情很不自然。
技师小姐年龄不大,看起来比我还要小几岁,但她那挂着职业笑意的眼睛扫视着我的身体时,却总给我一种直接把我看光了的感觉。啊,感觉仅仅是这样自己就要变奇怪了。因为自己对别人的视线总是很敏感。
“古馆小姐,您的服务清单上的备注是‘无论如何,我需要快乐的一个小时’,可以被触碰的部位是‘服务范围内的所有部位’,是这样吗?”
我点点头,我确实在前台是这样说的,没想到被精准地记录了下来。
技师小姐的笑容稍微有些变化,或许是错觉的原因,给了我一种“面前的人是笨蛋”的感觉。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做到,但我会尽力的。”技师小姐走上前来,开始了她的工作。她只是站在我的身体左侧,亮出她的食指和中指,先是贴在了我的大臂上。手指轻轻下按,随着肌肤的弹性下限,力道恰到好处。随后沿着手臂的曲线缓慢地向腋下移动。
技师小姐的手就像玄幻小说中把什么东西打入了我的体内,随后她的两根手指带着她可以活络血流的东西在我的身体内游动。两根手指轻柔地拐进我的腋下,痒感随之冲进我的大脑,并不怎么令人发笑,但足以让人神经和肌肉绷紧。这是人的身体本能,但这样只会让大脑对那个部分神经反馈的信号放大。技师并不急着进行真正意义的“搔痒”。仅仅是这样简单的滑动,唤醒神经的前戏都已经让我有些难以忍受,或许等会在她的手指下大笑也不足为奇。也算是立马体会了YouTube上大笑的少女的感受。
技师的手指钻出那深陷的咯吱窝,绕过略有起伏的侧胸,这可不算是她的服务范围,沿着身体的曲线来到了两肋。技师的另外一只手也加入了如此的按摩,由渊腋穴来到了侧肋的上方。少女的动作变得尤为缓慢,力道也稍微大了一些,像是有刻意在向下揉按。痒感再次如触电一般冲击神经中枢,但只是受生理本能的驱使高高地挺起自己的胸部,或者向后缩进试图用手臂护住两肋,但由于被L型的木架束缚住,并没有成功地阻止少女别有用心的按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四根手指在自己的两肋,像把握遥控器的手,只要轻轻一按就能让自己的身体出现巨大的反应。虽然是这样,但嘴上的防线仍然被自己坚守住。的确很痒,但确实没有到会笑出来的地步,或许面前的技师小姐也确实还没想让我笑出来。
技师小姐的手指放过了两肋,继续向下移动。安静的隔音包间只听得见自己沉重的喘息和手指划过衬衣时的声音。四根手指掌握住了我的两侧腰眼,不过仅仅是抵在上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如果用点戳的话带来的完全就是刺激性的痒感——这一点我还是从国中生涯时同学的嬉闹里知晓的。
手指来到了自己的双腿。此时已经是十月下旬,日本已经开始入秋转凉,街上的女性也多开始在穿搭上加入丝袜这件单品,穿上这双薄如蝉翼的丝袜也是为了起一定的保暖作用。手指拂过自己的裙摆,来到了大腿两侧。似乎有故意调整手指的角度让指甲刚好可以剐蹭到自己的肌肤,从手指来到大腿上后,痒感便成为了一种清晰的痕痒。身体各处的刺激不断唤醒身上的痒感神经,我觉得身体有了轻微的变化但却无法描述。少女的手指贴着丝袜来到了膝盖上方,没有逗留多久就沿着没有多少赘肉的小腿来到了我36码的双足。她轻轻拍打两下鞋后跟便轻易摘下了我的低跟鞋,褪下时还不忘用鞋帮贴着我的足底,低跟鞋的鞋帮和足底柔顺的丝袜产生的静电反应让我不自然地扭动脚趾。
“客人还真是可爱呢。”什么嘛,明明比我小却用着大人的口气,甚至用着她的大眼睛以一副“你怎么哪里都这么怕痒”的惊讶看着我。如果这算是夸奖,出于礼貌我应该说一句谢谢。但怎么想也不算是夸奖吧。
旁边的沙漏只漏了大概五分之一,我知道真正的搔痒即将开始。
“请不要手下留情,要不然我会投诉的。”脱口而出的话语,像是熟客的伎俩,就连自己也被吓到。只是想真正体验一下而已,毕竟花费了如此的重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我才不可能是天生的受。
“啊……”听到“投诉”的技师小姐顿时变得愁眉苦脸,“看来需要用尽全力呢。”我闭上眼睛,那样子一定像在说“肆意享用我吧”,已经不敢想了,如果是被自己看到这副模样的话。
果不其然,技师小姐修长的手指先是伸向了我的两肋,毕竟在刚刚这里的反应较为明显。连一秒的时间都没有流逝,我就彻底破功了。痒感源源不断地朝大脑袭来,才让我意识到挠痒确实是厉害的把戏,或者说意识到自己是有多么敏感。
食指和大拇指相互配合,可谓是中国的诗句所说的“轻捻慢捏抹复挑”,在肋骨之上肆意作祟。每每一次向下的挖按,都像是触电一般身体一阵扭动,但实际上并不能影响到技师小姐的工作。
“噫哈哈…~…肋骨…怎么能用这种手段…哈哈哈~太坏了啊…哈哈…~”不顾颜面地大笑出来,技师小姐也并没有理睬,只是专心在她的工作上。肋骨的搔痒责难并没有持续多久,而很快像是想要惩罚我这个有投诉念头的客人一般直驱我的腋下。
笑声连自己都发觉提高了一档。纤细灵活的食指在腋下的凹陷处快速勾弄起来。少女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对着两边的咯吱窝同时发起痒感侵犯。以咯吱命名的部位痒感神经的分布之多想必不必多说,在刚刚技师小姐的活络技巧下无疑变得更加敏感。
身体根本没有空间躲闪这样对腋下的进犯,就连夹紧自己的双臂也成为了一种奢望。只是像人偶一般承受着这一切的感觉。
“痒!…哈哈哈痒死人了啊……~停下…~受不了了…哈哈哈。”半分钟都不到就开始央求人的停止,技师小姐似乎并不想搭理我的求饶,或许是怕因为“未尽全力”而被我投诉。职业性的笑容早已消失,而是一种刽子手般的专注。
愈是想要挣扎和躲闪,大脑似乎就越在意那些部位对感觉的反馈。在极短的时间里,只感觉腋下的敏感程度又高了几分。大笑着发泄腋下传来的痒感,同时看着少女的魔爪在自己的咯吱窝里大放异彩。这些还仅仅只是一根食指带来的。如此简单的小把戏,就能让自己像傻瓜一样大笑,也算是加深了对“梦境”为何恐怖的理解。
“哈哈哈…~太痒啦……!!哈哈…~~已经要……喘不过气来了哈哈哈~……”胸口开始大幅度起伏来获得更多的氧气供给,大脑的缺氧让脸颊变得通红,本就稍微闷热的环境让自己的额头很快就有一层细微的汗。
技师小姐像是不会劳累的机器,她坐在我的大腿上,除了手指在向我施加痒感之外,其他地方没有任何活动。她的手指异常灵活,连续几分钟的快速勾挠都没有让她的速度有半分削减,给我带来的刺激也是只增不减。
“求求你哈哈哈哈哈~给我休息一分钟吧~哈哈……~”感觉吸氧变得越来越困难,万不得已向技师小姐求饶了。啊,居然真的因为挠痒痒而向人求饶,羞耻感已经爆表了。
“还敢投诉吗?”一反刚刚礼貌的态度,只是用冷冷的语气回应我。可能是因为年龄相近的原因才敢这样吧。而且我确实不会因为面前少女的欺负而在前台结算时差评,或许少女也看出了这一点,才让她起了玩心。
果然有在生气吧!一旦拿薪水问题和在外打拼的年轻人开玩笑果然很危险啊。少女的手指在说话间加大了勾挠的范围,我想我此时的模样绝对很狼狈。
“已经有在反省了啊……!……哈哈哈……~…哈哈”对自己年下的孩子说出“在反省了”,也是给予羞耻心程度级的打击。说起来,一叶的姐姐生前也是这样因为各种小事情惩罚一叶的吧。如果是这样,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挺有意思的。有这样一个姐姐一定很好吧,难怪一叶在姐姐逝世后会变成这个样子。
技师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停下来了?”我喘着粗气问到。
“这么问果然是抱定了我不会停下的打算了吧!倒是你啊,刚刚的面部表情突然变了样,我还以为真的哪里不舒服。”
“啊……只是在想工作上的事情,影响了你工作真是不好意思。”什么嘛,她居然说我潜意识里觉得她不会停下,不可能不可能,我又不是天生的受。
技师小姐一脸奇怪地看着我,想说什么似乎又憋了回去。
“果然还没有完全让客人完全放松下来,要更加努力了。”说出来的是这句话。
连一分钟也没有休息,技师小姐的手再次伸了过来,这一次是四根手指的火力全开,没等我继续沉浸在对这样一个姐姐的美好幻想里,痒感就强行支配了我的大脑。痒感就是一个无理的强盗,它把大脑里所有的理智的感性的东西通通溶解,留下的只是空白,单纯的空白而已。如果这么说的话,难怪游戏作品里的女主角在败北之后都会像白痴一样在魔物的调教下大笑。
修长的指甲不断刮过腋下的痒痒肉,大脑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意识到求饶无效之后,也只是尽情地笑出声来,完全投入到对痒感的发泄。此时竟有种说不出的刺激感。后来一想,应该是无助,放弃思考,放弃挣扎,任人玩弄时的复合感受。产生刺激感的前提是知道面前的人的无害的。
沙漏只剩下了最后的五分之一,技师小姐终于停了下来,笑盈盈地看着嘴角挂着口水,发丝浸湿的我。我只能笑笑掩饰自己的失态。
“没有关系。在维持风度上,客人还算是中上水平。”技师小姐说,我想这也不是夸奖。
“接下来的十分钟也要好好地利用呢。”我用几近惊恐的眼神看着她,我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的刺激了,我想我已经达到了放松的目的,所以不断地和她声明“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即便是这样也没有得到技师小姐,挠痒恶魔的怜悯。
“请相信职业技师的判断哦,为了让客人获得最好的体验也必须做一些当时客人不太喜欢的事,但之后都还没有客人觉得技师做得不对哦。”这绝对是歪理吧,用这样的歪理无视了我的乞求。
少女从我的腿上下来,来到了那我少有感受过痒感的地方,双足。
“在活络血液的前戏当中,仅仅是用鞋帮勾弄的动作却让客人的瞳孔下意识放大,而且还要用扭动脚趾这样可爱的动作来缓解不适,借此判断双足是客人最怕痒的地方。我会无视客人的辩解,因为我知道我说的都是正确的。”居然观察得这么仔细啊……等等,怎么可以用可爱形容年上的前辈呢,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而且居然这么肯定吗,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最怕痒。
但很快我就知道了答案。
她快速展开了攻势,修长的指甲快速从前脚掌划至脚跟,随后四根手指就贴上了我的丝袜足底。半弧形的指甲和丝袜相性极佳,每一次摩擦出的静电都会让痒感神经感到颤栗。两只手指以快出残影的速度在我的足底抓挠起来,而且似乎还在不断地变换主要的着力点。由趾缝下的软肉到前脚掌再到足心,无处不受到她的照顾。果然就如她所说,足底确实是我最敏感的部位,和刚刚的任何地方都不同,没过多久我就萌生出了“死也比这样好”的念头。而且,趾缝周围的痒肉是我最碰不得的痒穴,每当她的手指触及那些地方的神经,我几乎感觉双腿不再属于自己。在快一个小时的劳累之下,我感觉意识已经有些不太清醒,只是像傻瓜一样大笑,在她的魔爪之下大笑。
什么工作,什么羞耻,什么对痒的体验也通通不存在了,只是单纯地想要笑而已。我敢保证丝袜是助纣为虐的帮凶,像指甲如此的锐器碰到足底娇嫩的肌肤绝对会产生一定的痛觉,但丝袜似乎不仅把这一点消除了,同时还最大程度上保留了肌肤最真的感觉,同时在与指甲的摩挲中产生静电,这是怎样的奇妙感觉只有这双娇小丝足的主人才会明白。
“哈哈哈……哈哈!~咿——~哈哈哈……~要死掉了啊…~…挠痒痒实在是……哈哈哈哈~太厉害了啊哈哈……~”似乎在大脑被痒感支配的时候说了奇怪的话,不过并没有意识到。
沙漏已经完全漏光了,她也终于停了下来。职业性的笑容又出现在她的脸上,看着我贪婪地享受房间里的氧气,然后帮我解开了束缚,静静地退出去了,多半是还有别的客人需要接待。就连小费我也没有及时给到。
我在房间里休息了许久,感觉很久都没有这样放松过了。虽然对“梦境”的理解并没有进展,但心态终究是恢复了过来,在某些领域和一叶也可以说是感同身受。
后来我请求前台的接待帮我转交了小费,因为这真的是一个难得奇妙的一个小时,可以说多亏了一个技巧老道的技师。
一个星期之后,一叶同意了和催眠医师会面。
我拿着刚拷下录音文件的U盘快步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这是岛村前辈为我特意安排的,说是主治医师不能没有办公室。
我急不可耐地把U盘插进笔记本的接口,同事和我讲有了重大发现,建议我把整段录音听完。我感觉心脏跳到了嗓子眼。插上耳机,我打开了录音文件。
“你感觉周围一切正在靠拢……而你的身体深深陷进了床内……你感觉所有柔软的东西都包围着你,只能感受到舒适和放松……”先出现的是同事的声音,看来这时他已经催眠成功了,而正在做一些稳定状态的暗示。
“好的。现在我需要你回想固定时间段发生了什么让你印象很深的事。你只需要听我说时间段,好吗?OK,9月份……”
并没有任何的回音。
“8月份……”
“嗯…唔哼…唔……”我听到了少女身体扭动和难受的鼻音。
“放轻松…你是安全的…无论如何你都是安全的…现在…你只需要努力回想,然后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催眠医师正试图帮我获取线索,我知道谜底逐渐在向我靠近。
“客厅抽屉的内夹层……我发现了姐姐的日记。”
那天下午,我发现了姐姐的日记,在抽屉的内夹层。
我感觉心脏在没有理由的狂跳,血压在控制不住地飙升,小心翼翼地用颤抖的手拆开了信封,里面是剪下来的一页日记,字迹绝对是姐姐的。
3月20日 阴雨
今天的你又在故意惹我生气了。演技不错的你虽然没有被母上察觉,但仍然被我一眼识破。已经无数次下定决心不再用那种方式惩罚你了,却每次都按捺不住心中的那份悸动。想到你在我的怀里轻笑的样子,才会不舍得离开这里啊。
为什么我们会是同一性别的呢?为什么我们会有血缘关系呢?为什么自然法则自私地禁止了同性交合和血缘之恋呢?从喜欢上你的那一刻,我便明白我已经不再属于这个世界。因为这个世界不要变态。聪慧的你更不可能需要一个变态的姐姐。我想我终有一天会离开你,那天不会很远。
3月22日 阴雨
实在控制不住了啊。我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混蛋呢?连自己的妹妹都想下手,我无法和自己和解。
每当你在我的身边,我就感觉有恶魔在我的大脑低语。我无法控制我的身体,我想要触碰你雪白的肌肤,想要抚摸你的玉足,想要揉捏你水蛇般的腰侧。
我想要褪下你的衣物,想触摸你还未发育的乳房,想用手指触碰你的前厅与后庭,想告诉你大人世界的欢愉。这明明才是情人该做的事情,而不是简单的挠痒痒。
我受够了在伦理问题中挣扎,而你什么都不懂,你只是单纯的喜欢被挠痒痒而已。真羡慕你,无忧无虑的小笨蛋。
3月24日
我会把这一页放在一个没有人能找到的位置,只是想告诉自己我不是一个自暴自弃的伦理问题人士,而是理智但却深陷其中的人。我已经救不了自己了。
3月25日
我要去看看另一个世界的樱花。那是一个能够,容纳所有美好的世界,没有生存和病痛的压力,只有一切美好纯净的事物。
“……姐姐去世了。但我却喜欢上了那个不是姐姐的姐姐。我试图忘掉她,但我做不到。”一叶在录音中用催眠状态下独有的无神的声音讲述着。
我的同事只帮我录到了这里,因为他说后面一叶的状态很不稳定,他只好停止了询问,稳定她的催眠状态,但她的状态时好时坏,后面就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我瘫在椅子上,整理着自己的思绪。这段录音已经解决了大部分的谜题。
一叶的病理现象有一个很明显的分界点,即姐姐去世后到发现姐姐的日记之前,以及发现姐姐的日记之后。所以病因也需要分两段来分析。
症状较轻的前一段,是因为高度依恋的亲人,姐姐千鹤的去世使一叶受到了巨大的应激创伤。不想面对这个现实的一叶偏执地认为姐姐仍然活在世上,但因为周围的人都不相信,于是声称她出现在晚上。已经证实少女做梦不太频繁,可以初步认定是一叶在晚上产生的幻觉与幻想。
而在后一段,病情因为日记造成的二次应激创伤产生了迅速恶化。幻觉除了痒感之外还增加了性愉悦,或许是日记内容导致的。另外,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也确实有可能具有一定的性幻想和性期待。再加上一叶长时间不和父母交流,没有得到正确的引导,使妄想症向心理幻想和性幻想复合发展。
但就算是这样,也难以解释很多细节上的问题。
一叶之前说过,在每次的“梦境”过后,在自己的身体上都能发现相应的反馈。如果少女没有说谎,这一点就难以解释。
同时,一叶对自身的状态感到无助,有摆脱的欲望。这也不符合一般妄想症患者的正常状态。
另外,似乎每天前往一叶房间的时候,她的床单似乎总是皱巴巴的,现在一想,实在不像是睡觉就能导致的状况。
还有,录音中的最后一句话似乎也在证实“姐姐”应该确实存在,至少不该是妄想中的人物,最合理的解释是出现在梦境里,但这和之前收集的信息相违背。
一个大胆且恐怖的猜想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人格入侵,姑且是曾经在小说里看到的词汇,据说的确有这样的病例,但我并没有看过相关的研究。
患者首先应患有人格分裂症,因为二次创伤而导致除主人格之外的人格派生出受到病变并具有攻击性的第三人格,这种人格会不受患者的控制,不断侵蚀包括主人格的其它人格,最终完成人格的统一。但统一人格之后的患者,绝大多数都具有轻生倾向,会在第一时间选择自杀。这就是如今病例记载比较少的原因,就算没有自杀倾向,也是在认知上和正常人不同,通常具有十分扭曲的心理。
如果说一叶在晚上,作为“姐姐”的人格就会跑出来控制身体,那么“性高潮的时间不断变晚”,是否意味着人格侵蚀的程度正在不断加深?而且,这种病症似乎也能解释所谓的“梦境”和反馈问题,因为不同的人格可能只会共享部分零碎的记忆。
有一个方法能让我快速证实自己的猜想。
此时天色已晚,路上碰到的同事都正准备下班。我带着自己的笔记本,一路小跑来到了一叶的房间门口,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恐惧。如果我的猜想是真实的,我该怎么办?如果现在还是主人格占优倒是能以后再解决。如果是入侵人格控制大脑,当她发觉我知道了她的存在,她又会做什么?
我敲了敲房间的门,得到应允之后慌张得走了进来。一叶只是在给月季花浇水,并没有看我。我快速找到了房间的监控,院里的每个房间都有,这是必须的。我拔出了里面的录像储存卡,插入读卡器,然后将读卡器插入了我的笔记本。
“古馆桑……这是在干嘛。”一叶走过来,眼神奇怪地看着我,或许是错觉的原因,让我感觉到这不太像之前的一叶。
“啊……我进来拿些东西。记得早点休息唷,配合了催眠工作一定很辛苦吧。”我搪塞了几句,又慌忙地托着笔记本退出了房间。
我站在房间外的走廊里打开了录像,锁定到凌晨大概一两点的样子。此时正在被子盖住的一叶正在扭动着身体,似乎在和什么东西扭打似的。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猛得从床上坐起。她的眼神已经不再迷离,我知道,那是她姐姐的眼睛。或者说,那是一个病变后的姐姐的眼睛。录像中的少女像如获新生一般双手环抱着自己。
姐妹……见面的……拥抱么……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是真的。但很快更加疯狂但却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发生了。少女半跪在床上,粗暴地扯下自己的衣物,然后用右手缓缓地握住了自己的乳房,左手则是向身下的禁区伸去。
所谓的性愉悦,就是自慰带来的啊。意识是姐姐的意识,但身体却是妹妹的身体,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描述吗……用惊讶已经不能足够形容我此时的感受。
“看来你……已经明白了啊……”一个妩媚的声音从我的身后想起,正当我想说什么的时候,我便已经失去了意识……
“不过…真是有够晚的呢。”
四肢都被稳稳地拘束在墙壁上。双手被举成万岁的姿势固定在原来用作固定电线的铁环里,两只手的手腕另有一条粗麻绳将两只手捆绑在了一起。从手腕处拉出另外一根粗麻绳捆住了右腿的膝盖,并可以通过调节把右腿拉高。身体则是被那绳子绕了好几圈,勒出发育尚好的双峰,但其它地方却动弹不得。
“唷~醒了呀。”在的身旁是一张单人床。“一叶”正坐在床头把玩着手里的剪刀,我根本不知道她会从哪里得到这样的东西。
“古馆小姐…真没有想到你会如此急切地想把我赶走啊…”已经被病态的姐姐人格控制的一叶盯着我的眼睛。
“你出来已经多久了?”陌生的语气让我心中恐惧顿生,虽然说外貌仍然是那个一叶,但举止和声音完全不是同一个人。一叶有很明显的学生风格,但面前的少女则显得极为成熟。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大概就是这层意思吧。
“也没有多久,大概就两三天的样子吧。这些时间,我倒是一直想看看是谁这么急切地拆散我们姐妹俩,多亏了一叶这个乖孩子,终于还是选择了姐姐我呢。”
我清楚地知道,面前这个自称姐姐的人格,并不能算是真正的千鹤。这只是一叶心中对姐姐的印象以及在病变之后的魔化人格,其最终来源还是一叶自己。但,这样的对话多少让我产生了一些不适。眼前的人终究怎么看也是一个陌生的人。
这么说,主人格已经放弃抵抗了吗…我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你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啊…古馆小姐。”陌生的少女在我的眼睛前晃了晃闪着银光的剪刀。“我倒是很好奇,如此心切地拆散我们姐妹俩的人,究竟拥有多高的觉悟呢?”
我的心已经乱成了麻花。且不说光是她手里的锐器已经让我感觉极具危险。同时一叶的房间位于旧患者楼,精神病院的患者楼本就有很好的隔音效果,再加上这里离主院区有一定的距离,中间有林木作为天然隔音带,无论这里有多大的动静也是不可能被值班人员听到的。也就是说,自己已经孤立无援。
“千鹤明明已经离开了人世,而你仍然难以放下吗?”我深知都是一叶自己一个人的心理煎熬才让她变成了这个样子,在知道自己或许已经没有希望寻求帮助后,心疼地嘀咕了几句面前的女孩。
“住口!你什么也不懂!”少女突然歇斯底里地叫停了我,“你们只知道用所谓正常人的眼光看待他人。我们无法决定自己的血缘,我们无法决定自己的性别,但我们只是相互喜欢而已。我们究竟有什么错?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我们为什么会被世界视为异类?你们以道德的制高点自居,你们把所谓正常当作摧残人性的借口,你们没有理由地奴役和关押所有的异类。你们口口声声说会帮助我们,但实际上已经把我们当作异类看待。我们的悲剧,都是自称正常人的你们导致的!”少女低下头,眼泪从她的眼角溢出,一直滴落到地板上,滴落在她的足边。
我被问傻了。实话讲,我从未思考过如此深刻的伦理问题。在出生到现在的这么长一段时间里,我从未思考过这样晦涩难懂的问题。通常都是“既然大家都是这样认为”,然后就成为了这一观点的忠实信徒。我们只是忠实于大多数人的本能感受,却忽略了世界上还有一群人的不同看法。而我们却把他们的看法当做病态,从而剥夺了他们正常生活的权力。这样一来,我们算不算自私无理的罪人?只是为了将身边的人同化,创造一个价值观相同的世界,这不是很明显的非人文主义行为?
我想不明白。
“不过已经没有关系了。如果这样的话,就不得不对古馆小姐这样的人做出一些裁决了啊。而我现在已经获得了裁决的权力。”
少女把冰凉的剪刀伸向我的衬衣袖口,咔嚓咔嚓地剪向腋下。随后对身上的其它衣物如法炮制。我看着身上的衣物一步一步地被她剪成破烂的碎布,就连底衣底裤都没有放过,只剩下了双足上的白色板鞋和短款白色花边袜。
虽说面前的人很明显不再是真正的一叶,但她的外表终究还是一副高中生的模样,被如此年下的少女亲手剥夺了身上的衣物,让我的羞耻心受到了极大的挑战。少女直勾勾地盯着我发育姣好的乳峰,一直盯到我的脸像熟透了的红苹果。而她却只是舔了舔嘴唇,露出了妩媚的笑容。
“对于古馆小姐,看来可以使用一些有趣的方法让古馆小姐得到忏悔呢。”少女从身后拿出一瓶透明但略带粘稠的液体。
“这里面混杂了风油精,连贞洁烈女都会发情的外用型媚药和能够驱除死皮和角质的精油。我已经万分期待一个全身都晶莹发亮的古馆小姐了呢。”少女把瓶中的液体全都倒在小盘子上,用还未使用过的油漆刷蘸取些许,然后从我的脖颈处开始涂刷起来。
这两三天里我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一叶的变化,还让这个人格进行了这么久的准备。此时我已经没有时间去惊叹少女高超的演技和缜密的思维,因为那刷子很快就完成了脖子上的涂刷,而转移到了腋下。
“古馆小姐的敏感程度,还真是可以好好地开发呢。让古馆小姐也喜欢上这样的感觉,或许就更能理解我们的想法了吧。可不要怪我,这只是我对古馆小姐的治疗而已~”
原来是这样想的吗……居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只感觉心中一阵剧痛。原来,自己根本就没有起到一点的作用。所谓的帮助,都只是自己的一面之词而已。她从来不需要通过辅导来纠正自己的世界观,她只是需要一个人来理解她的想法而已,但,我没有做到。
蘸着混合液体的刷子拨弄着腋下的软肉,把整个腋窝都弄得湿漉漉后,又转向对另一个腋窝发起进攻。我紧闭着双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笑声。但少女似乎并不着急,她胸有成竹的样子和胜券在握的表情让我下意识感觉到自己终将输给她,同时自己也确实像她说得那样不堪。
脖颈和腋下很快就有火辣灼烧的感觉,而她的鼻息拍打在自己的肌肤上,却让那些部位感到极为清凉,这正是清凉油的作用。少女再次蘸取了大量的液体,用粗糙的刷毛直接涂抹在了粉红色的蓓蕾上。同一时间,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乳尖在刷毛的三两下撩拨下充血挺立起来,在精油的装饰下显得更加粉嫩少量。羞耻地闭上了双眼,恨不得想要找个洞钻下去。而少女则同时欣赏着对她来说的有趣变化,又对另一颗小樱桃故技重施,在刷毛地轻柔挑逗下,乳峰成为了不受控制的快感来源,在生理刺激和媚药的蔓延下高傲地挺起。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两颗不争气的小樱桃有什么骄傲的资本。
在媚药涂抹过乳房这样的性感带后很快就有了明显的反应,这样舒适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而同时,清凉油而乳头的充血挺立让乳房变得愈加敏感,只要是少女轻轻地一次鼻息都能让我的鼻腔轻轻发出快感的娇吟。我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玩弄,但少女似乎乐此不疲,长时间把我吊在对快感的期待之上,在我放松下来后仅仅吹口气就能让我重新燃起对快感的渴望。
少女用毛刷把液体涂抹至我的双腿,但却不着急褪下我的鞋袜。最后,便是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绝对的快感潘多拉魔盒,双腿之间的禁区,女性的小穴。少女半蹲下来,像清扫艺术品一般又蘸取了大量的液体,一下又一下缓慢地绕着穴口周围转动着刷柄。冰凉的液体不断被涂抹在绝对敏感的性器官上,但真正的花园却迟迟没有受到侵犯。不知不觉间,身体已经因为如此的感觉变成了反弓状,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的娇喘外泄。少女饶有趣味地看着我眯住的双眼,毫不留情地把最后的液体尽数涂抹在我的花园入口。全身都变得燥热起来,只要但凡一阵速度较快的风都能让我品味到难以描述的感受。“很过分的温柔”,一叶之前是这么描述的。
“咿呀——♡”小穴的快感让我眯着眼睛叫了出来。
“古馆小姐?古馆小姐~可不能太沉迷哦——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少女从床头的储物柜里拿出一个不大的数码相机,按下按键给它开机,然后站在了我的正前方。
“古馆小姐~要看镜头哦~”被镜头对着的感觉让我全身变得燥热难耐,双颊更是红如玫瑰。我闭上了双眼,不敢面对这样的现状。但就在这时,我挺立的乳头被人的指甲轻轻抠弄了一下,但很快就如不倒翁一般回到了原位。
“啊呜♡——”我不得不睁开了眼睛,只看见少女用妩媚的笑容看着我,口中分明地说着,“要看镜头哦~不然的话,我还有很多你受不了的治疗方法呢~”
我不得不配合她的恶趣味。但她似乎热衷于这样羞辱我。她按下了拍摄键,镜头前的闪光灯把我晶莹闪亮的胴体照亮,只听“咔嚓”一声,我感觉身体像是被什么魔力牵动,双腿抽搐一阵,乳峰更是如受电击一般更加挺立。
我难以形容这样的感觉。
“每当闪光灯闪烁,我感觉身体被一种莫名的力量牵动,而感到一种莫名的快感。”一叶也曾经这么说过。因为太过羞耻带来的心理快感,在这一点也被面前的少女把控得死死的。似乎每一次拍摄,都会让身体对各种感觉的反馈更加敏感,燥热的感觉不减反增。面前的少女对我的反应感到异常兴奋,她一定无比好奇此时我的身体究竟有多敏感。
大脑的理智正在被高浓度的媚药不断蚕食,身体的神经正在被毒药迅速侵蚀。每一寸神经末梢都在混合液体的调动之下兴奋地感受哪怕只是空气的流动。看着自己在精油下闪闪发亮的雪白胴体,似乎连自己的大脑都会被色情的事情占满。这算是一叶所谓的“梦境”吗?如果是,我希望这也是我的一场梦。
病变后的人格很明显是一个搔痒变态。但在此刻自己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甚至右腿的膝盖被麻绳高高吊起,使右腿不得不抬起,暴露出平滑洁净的小花园。花穴分泌出些许晶莹的液体湿润了穴口,使画面又增加了几分淫邪的味道。
大脑无时无刻试图把奇怪的感觉驱除体内,但在她的羞辱和恰到好处的挑逗之下,奇怪的感觉明显占据了上风。我似乎开始逐渐期待她对自己的羞辱,仅仅是略施小计都能让我获得极大的满足。我把渴求的目光投向少女的眼眸,少女盈盈的笑容和技师小姐有几分相似,简直就在说“看来你是相当的敏感呢”。
全身的骨头都要在这燥热中融化。本就是天生对视线较为敏感,就连她的视线扫过那些性敏感带,羞耻心和期待感都会引得身体一阵痉挛。一中前所未有的感觉涌上心头,这还是自长大以来第一次渴望得到性的愉悦。往常都只是在忙碌之中就把一时的性幻想抛之脑后,可这一次明显感觉到不得到一次释放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但四肢都被人束缚住,连自我安慰的能力都被剥夺。面前的少女视奸着这副敏感的躯体,已经吃透了我的心思。
“那么接下来,就是真正的治疗环节了。只要把古馆小姐变成看到我的手指就会发情的人,那么古馆小姐也会成为我的同类吧♡”少女说着眼冒桃心的话,摘下了我右足的白色休闲鞋。“这双娇人的玉足,还真是让人羡慕呢~”少女的双手抚摸着我的足弓,像是把玩一件难得的古董,只是用指肚轻轻按抚,就连指甲也不舍得使用。
“不过,我倒是更想目睹古馆小姐最纯净的魅力~所以,袜子,就不需要了。”少女如是说。
那纤细白皙的手指摸上三十六码的玉足,轻轻捻起了白袜的袜尖,向下轻轻一拉,本就是松垮款的袜子很快就褪至足跟处。但少女似乎又有了新的恶趣味。少女握住我的脚踝,另一只手用食指和中指抵在足跟处,然后缓慢地用指甲勾挠,经过足心,前脚掌,一直到脚趾缝,如此反复,试图将松垮的白袜“挠”下。出于保护羞耻心地本能而蜷缩起脚趾,试图用脚趾这样微小的力气扒拉住那身体上的最后一块布料,但脚趾在力气和经过程度上怎能比得过手指。
白袜虽能抵御一部分痒感,但终究只是薄款。魔鬼般的抓挠让本就敏感的右足雪上加霜。几乎是使出了吃奶得劲像是赌上尊严一般想要留住这只雪白的花边袜。但痒感轰击的大脑不断陷入奇怪感觉的迷乱之中,全身都在渴望快感的降临,使得为剩不多体力不断被消耗。
少女握住脚踝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活动起来,开始沿着右腿爬至右腿的内侧,用大指和食指揉捏起了大腿内侧的痒痒肉。大腿内侧也是一个神经密集的部位,再加上和少女禁区距离接近,使得她的手指有机会时不时撩拨几下已经在痒感和媚药的刺激下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粉嫩的穴肉若隐若现,少女的手指揉搓着穴内分泌的晶莹甜水,帮我涂擦在花园入口的周围,悄悄摩挲起那快感的伊甸园。
几乎快要把单薄的嘴唇咬破,紧闭自己的双唇不让自己的身体乃至精神决堤,明明只是脱袜子这样一个小举动而已,却是事关各方面战线的重大事件。犹如死守斯大林格勒对于苏联红军的意义一般,战争对整场战役的意义已经远远超过了战争的本身。但少女似乎并不想和我继续玩闹下去,像是早就料到会是这样一般。只是用她的手指轻轻在脚背处的趾缝轻轻抠弄几下,脚趾建立的防线就彻底溃败,花边白袜也三两下被人彻底褪下。身体霎时软了下来,若不是有麻绳的固定,怕是早已经瘫倒在了地板上。长时间的憋笑已经让眼角溢出了泪花。
“啊啦~看来古馆小姐并不喜欢笑嘛——这样的话,接下来的时间,也顺便把笑的权力剥夺了吧。可别影响其它人的休息哦~”少女褪下了我左脚的鞋袜,将两只白袜折叠两次,不顾我的反对塞入了我的口腔中。奔劳了一天或许足底的汗腺早就分泌了不少的足汗,而刚刚闷热的身体又使在鞋内的左脚产生不少汗液,而这混杂着一天辛劳的气息,带着些许自己独特的足味和汗水味道,进入了本人自己的口腔。如果有记值盘,羞耻感估计早就超过单位量计算外了吧。试图用诚恳的求饶换来少女的怜悯,但似乎已经变成了不可能事件。
少女右手轻轻揉搓着挺立的乳头,用指甲沿着颜色更为粉嫩的乳晕绕着圈圈不断剐蹭,把身体对性愉悦的欲望再次唤醒。完全是以反弓的姿态,水蛇般的腰部高高挺起以让双峰更加挺立迎合她手上的动作。而少女左手则不再放水,轻轻在裸足的足心上一点,然后五指齐下快速抓挠起来。想要大笑的感觉堵在了喉咙,难以得到发泄。一口长气被堵在喉腔之内,被嘴中湿润的白袜不断熏染,蔓延到自己的鼻腔,带来一种独特的无助感和窒息感。但大脑却无比兴奋的乐意于得到这样的刺激,兴奋的多巴胺淹没了最后的理智,成为了只会追求性快感的神经中枢。
在白袜的堵塞下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但少女的“治疗”仍然在继续。戏弄着乳头的手指沿着身体姣好的曲线顺着光滑的小腹划至洪水泛滥的花穴入口,不再玩弄高挺的雪峰。
“古馆小姐~漏出来了好多的爱液啊~看来有在好好配合治疗呢。”少女用指腹抚摸着稚嫩脆弱的耻丘,清凉油使得人的手指带来的触感变得更加明显,又凉又温热的感觉让大脑一度认为出现了幻觉。但少女却迟迟不肯进入,只是抚摸着秘密的入口。
少女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怕痒的娇足,于是轻轻凑身前来,压入我的怀中。高挺的双峰被人的身体挤压,让我感到无法呼吸,同时乳头胀得极为难受。双腿和人的双腿相互厮磨着,让大脑直接进入了快感的天堂。泪汪汪的目光投向她,在少女轻笑一声表示会意之后,不大的手掌握住了敏感的淑乳,另一只手撬开了花园的大门,轻轻向前蠕动摸索。
被少女的手指侵犯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在神经完全吸收了这些媚毒之后,仅仅是轻微地搅动都能让自己的身体如受电击。少女的手指有节奏地深入,同时另一只手打着节拍一般揉捏着高耸的乳房。只感觉那手指兴奋地探寻到那快感的阴核,用柔软的指腹轻轻抚摸着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蒂。两三下拨弄就让我的大脑沦陷在这样的感觉之中,反弓起自己的身体把每一寸一副都献于她的手指之下。然而,就在那如临仙境的感觉即将来临的时候,少女却将那手指无情抽出,再次把它使用在了敏感的右足足底和咯吱窝里。
身体已经被开发到了极乐的临界点,本就是最敏感的时候,却在两个部位袭来了噬骨之痒。本调动全身的力气准备迎接这样的欢愉,却再次被人打入痒感的地狱。挺起自己的小腹,挺起自己的双峰,似乎都不能让她感觉到自己的渴求。明明已经无比放松了,明明已经放下尊严了,为什么还不肯把那种感觉给我?
少女已然化身为淫邪的魔鬼,如此反复撩拨着我的神经,牵动着我的阴蒂一次又一次充血勃起,却始终把我吊在踏入仙境的门前,不肯让我踏入哪怕一步。
“古馆小姐,有在忏悔自己的错误吗?”少女伸出舌头,凑在我的胸前点了点桃尖。我如小鸡啄米般点头。只见少女把手指抵在我的蜜穴之上,但下一秒,右足的足心就受到人的抓挠,令人绝望的痒感让我几近昏迷,用最后的力气试图希望人给予自己最后的快乐。
“呜呜呜呜♡~……!!呜呜……~”
“啊啦~真没意思~真像个小怨妇呢,拿你没办法啦~”温热的手指沿着嫩滑的阴道不断深入,很快就找到了已经勃起得无法再肿胀的阴蒂,少女的手指夹住那敏感的小豆一阵拉扯,用手指轻轻在穴壁剐蹭。只觉得小腹一热,什么液体发了疯一般从身下涌出。
“呜呜♡~咿唔……♡……”
不知不觉间,大脑已经感受不到快感,就连四肢也逐渐麻痹下来。我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的痛苦或者欢愉了,就挂在麻绳上昏死过去。
……
我并不知道我昏了多久,但起来时,嘴中的花边袜已经不见了踪影,估计是搔痒的恶魔担心我会窒息昏死过去。而帮我把白袜取出的人,“一叶”坐在床头,看着我。
“如果醒来的话,就继续我们的治疗吧~♡”
我用力挣扎着,但除了弄出一些稍大的声响之外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眼看着她罪恶的手指即将触碰到我的身体,我几乎是本能地喊了出来。
“sakura!(樱)”那是一叶的昵称,之前只有姐姐才会这么叫她,这是她自己说的。
“一叶”一副傻眼的表情盯着我,右手刚准备把我的嘴巴堵上的花边白袜掉落在了地上。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强忍住泪水,带着哭腔大声喊到。
“笨蛋…我讨厌死你了!”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吼了出来,“见到你的原因是因为你拒绝配合。在见到你之后,你仍然不打算对我敞开心扉,不止是这样,你还在逃避姐姐的离世,你怎么也不肯和哪怕一个人说出自己的想法。你自私地和身边所有关心你的人作对。你逃避,你沉浸在自己的心理世界里,任由那个可怕的魔鬼不断发展。你没有任何一点的责任心,不顾任何人的反对,无视任何人的支持,选择了向心魔投降。你还……你还放纵那个心魔控制你的身体,对我做出……这样的事。你活该没有姐姐!反正你就是一个自私的人不是吗?直到把所有关心你的人都伤害了,你才会甘心对吧?生气了?发怒了?那就用尽你的全力玩坏我!我一定要去找你的姐姐告状,让她知道你现在已经变成了什么模样。”已经不抱有任何的希望,只是一味想发泄心中的委屈,于是一连串地说出了如连珠炮一般的气话。只觉得胸腔中一阵舒适,等待着更加难以承受的“治疗”来临。
房间安静到了极点,少女低着头。
“滴答。”
少女豆大的眼泪落下,妩媚的笑容早已经消失不见,除了惊愕,更多地变成了一种迷茫和无神。入侵人格,似乎消失了。
“明明……明明什么也不懂明明什么也不懂明明什么也不懂啊!!”少女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坐在床边放声大哭。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古馆小姐实在是太像千鹤姐姐了啊。每当古馆小姐和我一起吃饭,给我带小零食和鲜花,为我讲故事,我都会在古馆小姐身上找到姐姐的影子。可每次回过神来。却又觉得和姐姐有很多细小的不同之处,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地思念姐姐啊……这样的想法一步步加深阴暗一面的成长,我也控制不住啊。明明想要努力配合古馆小姐,可每当抉择来临时,却总是难以做出正确的行动。我好无助。”一叶把头埋在胸前,大声地哭诉着。
“一叶……?一叶……?”
少女抬起头,“叫我干什么?吵死了!没看到人家在哭吗?”少女哭得更厉害了。
“欢迎……回来…?”
少女停下了哭声,怔怔地看了我几秒,随后站起身来搂着我的脖子,哭得更大声了。虽然被绳子束缚住,但仍然以奇怪的姿势和少女相互依偎着,房间里回响着我们的哭声。
……
那天晚上的事情我没有和任何人说,一叶也没有。后来我主动申请更换了主治医师,一叶也没有任何反应。只不过我仍然时不时给我的同事打电话,三番五次地询问一叶的情况。一个多月后,一叶出院了。那天上午,我在医院二楼目送着她的离开。一直到出院,那个孩子也没有找过我,更没有说过一句感谢的话。
“你想好了?”和蔼可亲的院长,我的前辈,岛村先生询问。
“是的。这些日子蒙受您的关爱,真是非常感谢。”桌子上是我的辞职信,经历过这样的打击,我想我已经不再适合这样的工作。我深鞠一躬,离开了前辈的办公室。
踩着亮黑色的低跟鞋,穿过人群不息的新宿街头,坐上人潮拥挤的地铁,我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我又想到了一叶,为什么,她连一句谢谢都不肯留下。某天夜晚的委屈再次涌上心头,我快步冲上单元楼的楼梯,却不料一头撞倒了迎面走来的少女。
手似乎按在了奇怪的地方,只要轻轻揉捏一样,身下的少女就会发出诱人的喘音。
“古馆小姐…真不好意思,见面就不小心摔倒了。”熟悉的声音向我致歉。
“一叶!?你怎么会在我家门口……”我惊诧地站起来,打量着面前的少女。白净的校服精致得过分,水灵的大眼睛眨动几下,简直可爱得犯规。
“啊…能够成功康复的事情,真的很感谢你……”少女笑起来,眉毛就像一道月牙。
“都是我的分内之事,没什么的。”
说完之后,一叶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又好像不知道说什么,又低下头把玩自己的衣角。
“还有想说的?没关系,我早就不生你的气了。”
“真的?”一叶突然来了精神,闪亮的黑眸望着我。我点点头。
“啊啦…其实是这样,虽然已经出院了,但是母后仍然想给我找辅导医师……能够心理和家教一起最好,毕竟落下了许多功课。但试用了很多人都不太满意,果然还是想让古馆小姐来会好一点……所以……”
“呼……”我长呼出一口气,面对一叶这样活泼可爱的女孩,还真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我倒是没有问题啦……不过……为什么一定是我更好?”
“因为…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