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塞斯纳型飞行器轻便又好上手,观月雅人的地堡中也还有那么几架没被淘汰的老古董。以白艾现在的身体状况来看,这种操作简单的器械无疑是最适合她的选择。
但她并不打算动用它们。原因无他,实在是太显眼了。
一次次的身体交缠换来的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欢愉,还有寥寥可数的情报。
起初在培养仓中醒来时的她,对自己的处境几乎一无所知。但经过这段时间,她多多少少拼起来了一些信息,它们简直比镜子碎片还要碎,却也能反射出不同的侧面,最后汇集到她手中,为她所用。
比如,囚禁她的据点,是作为观月雅人私人财产的军用地堡。从地面上看就是个坐落在山脚下的破旧平房,但地下和山体中却别有洞天。
比如,地堡主要承担的作用是实验室和尸体处理厂,雅人平时并不会在这里久待。停机坪这种必备的设施虽然也有,但几乎很少动用。
突击点就在这里。
从床上直起身的那一刻,她还有些茫然。
她没想到机会会来得如此之快,也没想到他真的就任由自己拧断了脖子。
如此顺利让她有些担心这是不是陷阱——但就算真是陷阱,也有那么一刻转机。不能再耽误下去了——她掰开雅人的眼皮,另一只手捏紧他的义眼。
得找个工具通过虹膜验证才行。
藏好眼球,她按动保养舱的启动开关,把他的身体送进一时半会儿不会被人发现的舱室内。
趁着机器缓缓运作发出轰鸣、一点点将他吞进去的间隙,白艾突然凑上前去,在他的前额上亲了一下。
权当是谢礼。
有了这个最高级别的通行许可剩下的事情就很简单了:穿上伪装用的工作服,用眼球验证通过需要最高权限才能进入的准备室内,得到下一艘会飞越帝国上空的运输机班号,先于货物钻进机舱。
挤满了货物的舱室狭小阴暗,箱体相互碰撞发出的声响盖过了白艾钻过货仓、一步步向驾驶室靠近的脚步声与她藏在工作服下的裸体被织物磨蹭发出的娇喘。
在无菌环境中新生出的皮肤本就娇嫩,再加上这段时间被开发完毕的身体本就无比敏感,哪怕只是被轻轻抚摸,都能勾起她急促的呼吸。
此刻套在她身上的这件工作服又是用厚实粗糙的防护布料制成,光是用指尖轻轻摩擦都能传来一阵阵酥麻。
更何况上面还有一些开线和磨损的地方,每次刮过,疼痛就如涟漪一样波动到全身,与轻柔的酥痒结合成更加令人上瘾的快感。
伸手悄悄从舱壁上拔下应急用的破窗锤,白艾继续向驾驶室走去。每走一步,粗糙的布料就会狠狠摩擦她愈发敏感的身体。
紧闭双唇,压下呻吟。现在可不是发情的时候——
飞行员0425号把视线从仪表盘上移开,舒了口气。这趟航线他已经飞过很多次了,闭着眼睛都能开。检查货物、装卸货物、补充燃料、飞行运输。日复一日的无聊工作让他早已厌倦至极。
要是能有个突发事件解解闷就好了——这个念头刚一冒出,头顶就猛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
红光一闪一闪,屏幕上大大的警告字样显示着“舱门异常开启”。
怎么回事?舱门不应该是从里面锁上的吗?
大量空气涌入机舱扰乱了气压,整个机体猛然间开始剧烈震动。驾驶舱内只有他一个人,他必须要小心把控着机体寻找地方紧急迫降,但这么一来就无暇顾及身后的运输舱了。
此时此刻,他开始无比痛恨当初自信满满拒绝搭档同行和几分钟前幻想着发生突发事件的自己。
帝国边境的巡回小队今天也一如既往的在这条边境线上徘徊着,找寻、等待着并不存在的敌人与可疑分子。
头顶K的运输机一如既往地定时擦边而过,飞往他们此生根本到不了的外界。
正在这么想时,那架即将驶离的运输机体却发生剧烈的抖动。
下一刻,舱门缓缓打开,一件货物从高空径直下落,重重地砸在地上。
莫名预感到有些不妙的小队长做了个手势,得到命令的队员们开始对这件古怪的空投进行检查。
“检测到空投物资,来源确认为K——”
“扫描确认内部有热源——”
“内容物确认中……”
“确认无害,现在进行开箱检查——”
“箱体开启中——前辈?!”
在看到箱中之物的那一刻,小队长目镜后的双眼猛然瞪大,失声惊叫道。
“真是不敢相信,你居然还会回来。”
“就是你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
“我会联系后勤部门,给你重新定制一套新的制服的。”
“还有,欢迎回来,大英雄。”
军营寝室的淋浴间内空无一人,白艾呆呆地站在花洒下,木然地任由水流淌过自己的身体,回想这短短一天里的颠簸经历。
袭击运输机过后她强忍着不间断的快感与瘙痒钻进了装载货物的箱体中,然后就这么把整个人都交给重力,一头向下栽去。
高速坠落带来的失重感成功让大脑都爽到颤栗起来,沉重的箱体里塞满的货物多多少少起到一点缓冲作用,但也挤得她几乎动弹不得。
货物在她身上撞来撞去,留下深深浅浅的淤青,最后隔着一层粗糙的工作服,那些软中带硬的尖角直接死死地按在了她的阴蒂上。
在无人的高空,她一边被紧紧挤压坠落,一边忍不住发出骚浪到极点的尖叫。
不管怎么样看现在的自己都太疯狂了。要是换到以前那个谨小慎微、只知道服从命令的自己,是绝不可能想出这么鲁莽的计划的。
可是,想要回家的心战胜了一切。
一切正如预料中那样,空挺部队并没有对幸存归来的她表示特别欢迎。除了医生怜悯的神情、新做的制服和后辈们好奇的询问外,军中一切就和往常一样,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这种情形反而最能让此刻疲惫的她安心下来。
就连以往住惯了的单人寝室也和以前的布局一模一样,扳开淋浴间的开关,统一供应的热水照样喷洒而出。
可是,不管再怎么维持原状,自己的身体就是彻底变不回来了。
体内残留的润滑液,还有满身的痕迹都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这个无法否认的事实。
羞耻、或者愤怒、亦或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连带着其他的混沌情绪塞满了她的大脑。
可她现在太凌乱了,完全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这件事给他处处有条不紊的人生狠狠的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热水逐渐变凉,她还在整理着混乱的情绪,只是茫然地对着淋浴头接了一嘴热水,慢慢地漱了漱口。
她甚至现在还能尝到口腔里苦涩粘稠的润滑液味。
外面的痕迹容易冲刷和掩盖,但是体内的东西却让她无从下手,难道只能用手指抠出来吗?
可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着想,白艾还是战胜了羞耻心重新将花洒打开。
她微微张开腿半跪了下去,为了方便动作,她一手拿着喷头,另一只手分开腿心,露出中间那个又红又肿的肉穴。
被粗糙的工作服摩擦又被货物撞来撞去,连碰一下那里都疼得腿软,更别说把手指插进去了。
该死……!
她把喷头的水调小了一些,慢慢伸到下面对着那里冲了冲,努力放松着,忍着疼将手指慢慢插了进去,等渐渐适应了一点之后又加了一根手指。
两个指头在里面弯曲抠挖着将残留的液体带了出来,在水流的清洗下很快就被冲得一干二净。
但她的手却还在反反复复的重复着这个和自慰相差无几的动作,浴室里回荡着淫靡的水声。
在水蒸气和耻辱心的交叉作用之下,她浑身都泛起了娇嫩的红,特别是耳根子,简直就像是煮熟了一样。
“嗯……啊...”
不知道手指碰到了什么地方,白艾浑身一麻,双腿软得跪了下去,情不自禁的低声呻吟了一下。
怎么回事...好敏感,里面像是被电了一样,刺激得连头皮都在发麻,阴道深处好像渐渐泛起了一阵酥痒……
就在这时,胸前两颗红艳艳的乳头开始在水流的冲刷下缓缓挺立,熟悉的瘙痒从乳尖开始,一点点弥漫到了全身。
不知是不是热水的刺激,明明白天已经高潮过的下半身,又开始一突一突地疼起来。
乳头又红又肿,可她又不敢伸手去抓挠,深怕自己太过粗暴的动作把娇嫩的皮肤蹭破。
无奈之下,她只好将上半身靠在冰冷的墙面上试图保持一线清醒,另一边将花洒的喷速调大,用细小的温热水流代替自己狠狠剐蹭两颗骚尖。
下半身自然也不能冷落,白艾用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按住小穴,还来不及插入,就这样直接前前后后地晃动、摩擦起两瓣嫩乎乎的小肉瓣。
夹紧的手指时不时还会狠狠擦过阴蒂上那颗摘不掉的小钉,每到这时全身就忍不住一阵震颤。
“哈啊……啊啊……嗯……”
忘情浪叫着的少女一遍遍呻吟着。感觉差不多要高潮了,她颇为狼狈地把花洒扔到一边。
高速喷洒的水柱在撤离时狠狠擦过凸起的骚阴蒂,快感如同闪电自那一点袭来,刺激甬道收缩。
白艾听到自己正哑着嗓子不停重复着那个名字:“masa…tou…雅人……雅人……”
说出口的那刻,淫水冲破羞耻心和理智的阻拦,哗啦一下又喷了一地。
尚处于紧绷状态的小腹肌肉随着每次娇喘的起伏就向下摁压,一阵又一阵地射出清冽的水花。
少女反应强烈,浑身止不住狂抖,原本撑着墙壁的脊背彻底脱力,整个人顺势往下滑到湿漉漉的地砖上。
她原本清丽淡然的脸上此刻溢满了痛苦和迷乱,被温水冲到红肿的骚洞哗啦啦地继续喷水,潮喷过程持续了将近一分钟。
透过红肿外翻的骚洞,能清楚地看到里面的媚肉宛如活物淫媚地收缩蠕动,渴求着不存在的巨物。
直到最后什么也射不出来了,她还在混合着热水和淫水一片狼藉的地砖上狠狠扭蹭了好一阵子,这才把在体内不停盘旋的剩下那部分快感给释放出来。
……
“……妈的,恶心死了。”
从欲望中一点点清醒过来后,巨大的自我厌恶感席卷了她的全身。
想谁不好,想那个杀了你监禁你强奸你的畜生…就是他把你的身体变成现在这副骚样,你还想着他自慰……白艾,你真是犯贱,我看不起你!
她几乎立刻就把手指从里面抽了出来,抬手狠狠扇了自己几巴掌。
在欲求不满的大声娇喘中,伴随着填满脑海的阴暗厌恶感,她胡乱地裹上浴巾狠狠把门一摔走出浴室,全然没有意识到,有人正将她的一切尽收眼底……
借助手下黑客的帮助,观月雅人被发现、进行应急处理后勉强恢复了行动能力的第一件事,就是搭上安装在帝国军营里每间寝室的针孔摄像头。
当时安装这些摄像头的本意是用来统一管理这些士兵的,但日复一日监察这些人造人实在是无聊至极,提升的管理效率也完全没有想象中高,久而久之就和帝国其他的规章与设施一样被不了了之地废弃,被人忘之脑后。
此刻的雅人正直勾勾地盯着屏幕。
他漆黑的眼眸中再无一丝光芒,只剩下扭曲的渴望与病态的占有欲。此刻的他,和一条高高昂起脖颈、阴森森地窥探着猎物的眼镜王蛇没有任何区别。
没错,白艾,我也憎恨你。
我恨你那么轻易就能获得别人的褒美和认可,我恨你明明知道那些人是在利用你却还不长记性地被他们利用,我恨你那么轻易地肆意地摧毁我的努力,我恨你自顾自就这么离开了我,只剩我孤零零的一个人,继续独自忍受这无尽的冷漠与孤独——
所以,你就这么一直清醒地痛苦着吧,把对我的杀意当成填充你余生的养料,然后来找我复仇。
这样我们就又能和从前那样,尽情交锋战斗了。
不论你是死是活、身在何处,你永远也别想摆脱我。我们是一体的。
白艾,白艾。
…………
……我会一直等的,等你来找我。
请永远,永远……只看着只想着我一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