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技场事件过后没多久,已经饱受凌辱的月读调在同伴们的营救下被成功的救出,当时正被竞技场的两名员工前后夹击着用大肉棒同时插入松弛肉穴的调身体里还残留着各种兽类与人的精液。
即使在二课的医治下,月读调被药物和实验摧残过的身体也仍然残留着许多的后遗症,虽然身体上凌辱的痕迹被精心的清除,但是来自身体内部和精神上的创伤让月读调再也无法做到像原来一样对待其他人了。
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公寓里,切歌正在执行任务而没有在调的身边陪伴,已经无法忍耐的调脱光了自己的衣物,躺在属于她的大床上,将白嫩细长的手指伸到了已经修复过的小穴处,浅浅的插入了无比空虚的肉穴,抚弄着恢复成粉嫩肉缝的下身,开始过去的她完全没有想过的自渎。
“呜……嗯……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行啊……”擅自发情的身体仅仅只靠女孩的小手完全无法得到满足,而短暂的快感过后调感受到的是更加浓烈的空虚感,来自身体的记忆让她本能的渴望着滚烫而坚硬的肉棒,孕育着新生命的稚嫩身体也让她更加想要获得异性的慰藉。
娇小的身体蜷曲着双腿,右手伸在股间激烈的玩弄着恢复成原状的肉穴,已经被永久性脱毛的无毛嫩穴在手指的侵犯下无比熟练的蠕动着吮吸着侵入进来的白嫩手指,而微微隆起却被调教的十分敏感的双乳在左手的抚弄下早已挺起了粉色的乳首。
调仰着头,小嘴微张,从唇间发出了压抑的呻吟,淡漠的小脸上已经泛起了淫靡的神色,从下身和双乳处传来的快感让她的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同时越发空虚的小腹也让调不由自主的开始回想起在被俘虏的期间遭受的残酷对待。
脑海中不断的闪现出过往的片段,记忆中各种各样形状的肉棒填满紧致肉穴的滋味让小腹处的空虚得到了些微的缓解,在越来越浓烈的欲望中,调甚至开始幻想起那些凌辱过她的男人们出现在她的房间中用他们或是健壮,或是肮脏,或是肥硕的身体将她娇小的身躯压在身下,用他们炽热而壮硕的巨根像使用飞机杯一样狠狠的蹂躏她肉穴的样子。
幻想着男人们强行插入,幻想着自己被疯狂轮奸,幻想着男人们的精液射入自己被撑开的子宫,最终男人们不断变化的样貌定格成了让她记忆最深刻的那个两个男人,那个是夺取了自己纯洁的男人,和那个在擂台上将自己奸淫了无数遍的男人。
合二为一的强壮男人用黝黑的双手撑开在了调的腿弯,让她的双腿无法合拢,而那根还残留着处女鲜血与浓稠精液黑色巨根已经顶住了调用手指撑开的小穴,在男人戏谑的淫亵笑声中,就连已经重新缩紧的肉穴都再次被撑的松弛。
黝黑的巨根重重的插入了调的粉嫩肉穴,顶撞在她青涩的子宫口,不断开拓着更加深入的道路,而那健壮的身躯已经完全压住了调小小的身体,硕大的阴囊紧贴着臀缝在娇嫩的雏菊上晃动,而调的鼻腔中也开始充斥起男人那充满了烟草味的口臭。
肉棒轻而易举的深入了被开发过的子宫,尽根没入肉穴的肉棒让调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被异性大力插入和身体被压制的安全感让调在性爱中越加的沉迷,当男人开始像打桩机一样重重的夯击女孩经验丰富的肉穴时,调的身体就像娴熟的妓女一样回馈着男人的动作。
“啊……啊……嗯~”子宫深处被直接注入精液的炽热感让调在一波波的高潮的侵袭下到达了快乐的巅峰,被手指激烈抠弄抽插的肉穴里喷出了一股激射的水柱,蜷曲着的双腿颤抖着用力收紧,调的眼神双眼也从充满了情欲的迷离变回了欲望稍解的清澈。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从床上撑起了自己有些发软的身子,低头看着自己满是红印的胸口和红通通的肉穴,以及身下湿润了一片的床单,调沉默着,陷入了自我厌恶,直到好一会以后,才下了床,将床单扯下,抱着还残留着淫乱痕迹的罪证默不作声的来到了浴室中,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和湿了一小块的床单。
床单在洗衣机中伴随着水流声转动着清洗,而浴室中的调沐浴着温热的水流闭着双眼,从眼中流下的泪滴混合在水流中往下滑落,流过了已经不再纯洁的身躯,跌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破碎成了细碎的水花。
在身上擦洗的小手不知不觉的又来到了已经饥渴难耐的肉缝处,近乎每天都在接受高强度奸淫的调在做了那么久的康复观察后身体中积累的欲望已经不是一次简单的自慰就可以发泄出来的。
在愈加浓烈的欲望中,男人们出现在了小小的浴室里,箍住了她娇小白嫩的身躯,用舌头和手掌在调的身体上舔舐与抚弄,滚烫的温度从身前身后同时传来,柔软的臀肉被大手掰开,黑色的巨根重新侵入了恢复紧窄的菊穴里,和深深插入肉穴中的肉棒一起粗暴的侵犯着渴望被填满的身体,女孩的娇喘在浴室里小声的回荡,加快了速度的双手让肉穴不停的分泌着透明的汁液,在温热水流的冲刷下咕滋咕滋的发出了淫靡的声响。
昏黄的灯光照耀着公园的道路,已经到了深夜的公园里几乎不见人影,游玩的人们早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度过安稳的夜晚,只剩下在黑暗中寻找着刺激的年轻男女们的私密耳语和微不可查的奇怪声响。
换上了一身风衣的调披散着自己的头发,小脸上带着口罩,身上原本穿着出来的校服已经被她脱下用袋子装好放在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无论怎么自慰都无法得到满足的女孩在欲望的驱使下迷迷糊糊的就来到了这个地方。
迷茫,恐惧,渴望,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在调饱受创伤的心灵,调像游魂一样在公园中行走着徘徊着,即使知道现在这样出来找男人的事情是错误的,但是已经被欲火炙烤了很久的调已经再也无法忍受永远无法被填补的空虚了。
曾经被强迫着赤身裸体出去请求陌生人来奸淫自己的调按照过去的经验,准备在这个据说有流浪汉出没的公园里请求对方缓解自己的肉欲,而有些迟疑的她却在踌躇中转了一圈又一圈,在调的想象中,流浪汉都是浑身散发着恶臭,身上的衣物破破烂烂,而身上的毛发也无比油腻的肮脏男人,就像调在南美被俘后短暂的外出时光中见到过的那样,让人感觉到反感,恶心,以及……兴奋……
“果然,我已经坏掉了啊。”仅仅只是想象到自己将会被那样恶心的男人用遍布着污垢的肮脏肉棒侵犯的样子,调的身体就已经违反了她的意识开始擅自发情了,有些纠结的小脸上皱着眉头,将身前的风衣微微撩开,让手指伸到了已经泛滥的肉缝处沾了一些晶莹剔透的水迹在面前观察着喃喃的说道。
就在调再次陷入了自我厌恶的时候,凌乱的脚步声从调的身后响起,一名穿着有些旧的衣物的中年大叔提着一个鼓鼓的袋子从她的周围走过,在看到调的时候,大叔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有些衰老的面庞上浮现出了一丝惊艳,随后又被哀愁和麻木掩盖。
即使大叔尽量绕着调走,从他身边传来的空气还是带来了一股淡淡的腐朽味道,被调准确的嗅到,被吸引了注意力的调将目光投注到大叔的身体上,便发现了他有些油腻的头发和身上已经洗的掉色的衬衫以及有些发白的裤子。
花白的粗短胡茬凌乱的生长在脸庞上,失去了希望的双眼在地面上寻找着可以回收的物品,很久没有修剪的头发已经盖住了他的耳朵,那双拿着袋子的双手上沾满了脏脏的痕迹,皮肤也十分粗糙干瘪,因为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而有些营养不良的身体微微佝偻着,同时悄悄的瞄着穿的有些异常的调。
“看上去是个挺漂亮的女孩啊。”流浪汉大叔只是看着调未被口罩遮住的部分就已经察觉到了她很漂亮,而在深夜打扮成这样的女孩也不会只是简单的出来逛街,露出?调教?节目?大叔这么想着,扫视了一下熟悉的环境,观察是不是有人隐藏在暗处,毕竟已经流浪了数年的他在这个公园里见过不少追求刺激的年轻人了。
“日本的流浪汉原来是这样的嘛?要不要请求他来淫辱自己呢?”在看到了寻找的目标以后,调的思维突然就像宕机了一样,理智提醒着她不要去做这种事情,但是潜藏在身体深处的渴望让她想要迫不及待的迎接男人的侵犯。
内心不断交战着的调沉默着,低着头跟在有些不安的流浪汉大叔身后,被尾随了一段时间的大叔不断的扭头观察不远不近的跟随
着自己的调,看着她那张被笼罩在阴影中的小脸,已经快要到达自己制作的流浪小屋的大叔转过了身体,保持着距离对着调小声喊到:“你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是做节目嘛,还是被要求做了过份的事情?”
被流浪汉大叔突兀的转身和问话弄得有些慌乱的调就像被抓到做坏事的小孩子一样,用双手在身前摆动着,被口罩遮住的嘴里发出了沉闷的回应“不是的!十分抱歉!我只是……我只是……”
调的声音慢慢变小,她知道她如果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以后,那么之后的调就不再是过去的调了,而只要她现在转身离开,仍然还可以和平常一样做大家认识中的月读调,在一瞬之间,女孩的心思无比复杂,各种对立的情绪疯狂覆盖着对方的思绪,而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月读调有些微微颤抖着的小手将脸上的口罩拉开,露出了那张还充满稚气的小脸,声音轻颤着对身前的大叔说:“我只想和您一起过夜……”
“骗人的吧……我怎么可能碰到这种好事……”大叔看着调脱下了口罩的小脸,有些目瞪口呆,虽然听说过有女优因为拍电影和流浪汉们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也看过大小姐们为了寻求刺激而主动找流浪汉过夜的小薄本,但是真的发生了这种事情以后,他第一时间的反应却是会不会被人恶作剧。
“我并没有骗您,我说的都是真的。”已经决定要向眼前的男人奉献出自己身体的调迎着流浪汉大叔怀疑的目光,为自己的行为诉说着,为了让大叔相信自己说的话,月读调咬了咬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回想着自己还在被结社俘虏期间的记忆,用抖的很明显的小手解开了风衣的扣子,露出了里面什么都没穿的赤裸胴体,并且在大叔的身前掀开了风衣,小幅度的岔开双腿,像暴露狂一样将自己的裸体毫无保留的裸露在陌生大叔的面前。
“我是在做梦吧……这一定是梦吧……”大叔的视线在月读调的稚嫩身躯上贪婪的扫视着,就像是无形的舌头一样舔舐着调的肌肤,以为自己在做梦的大叔还在视奸着调的同时,十分犹豫的伸手在腿上轻轻掐了下。
“会疼……不是梦……”流浪汉大叔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然后他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深呼吸了数下,再缓缓的睁开,看到了仍然保持着露出姿态的月读调以后,手中抓着的袋子掉落在地上,发出了响亮的碰撞声。
调有些羞耻的将身体重新掩盖在风衣下,小脸上泛起明显的绯红,呼吸有些急促的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流浪汉大叔,而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臭味也让她双腿间的肉穴分泌出了更多的汁液。
“我可以碰你嘛?”将有些肮脏的双手在衣服上用力的擦了擦,大叔才向着调伸手的同时询问着她的意愿。
“嗯……”调小声的回应着大叔,喉咙里的颤音和发抖的身体无不显示着她的紧张,和过去被强迫去请求轮奸不同,拥有着独立意志的调是以自己的想法邀请着初次见面的陌生异性来触碰自己的身体,羞耻,紧张充满了她的内心,当流浪汉的大手抚摸到她发烫的侧脸时,她的内心像是有什么破碎掉了一样,同时一股触犯了禁忌的奇异感觉也油然而生。
大叔有着奇怪味道的手掌在调的脸庞和脖颈间抚摸,粗糙的手指和掌心让调的鸡皮疙瘩都凸了起来,在发现调没有反抗和叫喊以后,流浪汉大叔的行为变得更加大胆,粗糙干瘪的手掌顺着脖颈伸入了风衣内,在调的身躯上一点一点的往下游走。
“我往下可以吗?”
“嗯……”
许可着男人的行为,调的贫瘠胸部落入了大叔的手中,温热的手掌盖住了乳肉,满是老茧的掌心刮擦着乳头和乳晕,只是轻轻的抚摸就已经让调感觉到了自慰时无法得到的满足感,女孩渴望着,期望着,感受着大叔的手掌沿着平坦光滑的肚子滑到了小腹在上面轻柔爱抚后准备侵入水光淋漓的股间时,岔开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并拢了起来,让流浪汉大叔只能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插入她紧夹的腿间,用手指内侧的粗糙指纹在粉嫩的阴唇上来回摩擦。
“呜……嗯……”只顾着感受女孩柔嫩肌肤和敏感地带的大叔被调发出的细微呻吟惊的回过神来,再次抬头看了看附近的环境,从流浪开始就没有接触过女人的身体已经让他想要尽快的将肉棒插入眼前女孩的紧窄肉穴,再用精液灌溉她淫乱的身体。
感受过她远比已经离婚的妻子要柔嫩光滑的多的肌肤后,流浪汉大叔已经在心中认定调是小薄本里经常出现的大小姐了,而一想到自己可以将她用各种姿势尽情的奸淫凌辱,已经麻木绝望的心又跳动了起来,希望能用自己曾经的现充生活学习到的技巧将看起来还是个雏的调像漫画中一样变成自己的专用小穴,再不济也要让她一生都记住自己的样貌。
“可以跟我来吗,我们到那边的树林和草地去做。”低下头询问着沉默的女孩,流浪汉大叔伸手指向了那片被黑暗笼罩的小树林,没有了灯光的照明,只依靠暗淡的月光的话,躲在那里进行野战是很多人的选择地。
“嗯……都按照您的意思来办就可以了,不用特地问我……”调小声的回答着,看着兴奋起来的流浪汉大叔将装满了东西的袋子塞在观赏用的灌木丛中,然后顺从的被他牵住了小手,拉到了那片经常有情侣做爱的草坪上。
在来到了没有灯光照亮的地方以后,流浪汉大叔的动作就变得更加放肆了,比调高一个头的身体抱住了调的娇躯,长着胡茬的脸埋入了调的脖颈间亲吻吮吸,随便避免了浓重口臭的接吻让调松了口气,但是来自大叔身体上的味道还是让她皱起了眉头。
身上的风衣被大叔解下铺在青翠的草坪上,完全赤身裸体的调被同样脱掉了衣物的大叔揽在怀中玩弄着身体,女孩粉色的两枚粉色的乳头被轮流的吸入大叔的嘴中,用舌头卷住,舌尖挑逗,大力吸允,留下了气味浓重的口水。
而大叔的双手也拂过调的背脊与腰侧,揉捏着柔软的臀肉,手指伸进了股间抚弄着阴蒂,阴唇,还有大腿内侧的敏感肌肤,试图获得月读调身体上敏感点的位置,但是调给他的反馈却像全身都是敏感点的工口肉玩具一样。
大叔在滋滋的吸了一会调的胸部以后,开始往下进攻,那短短的胡茬刮着调白嫩的肌肤,让已经发情的调开始回想起被淫虐亵玩的日子,身体变得僵硬的调被大叔的舌头从下乳舔过肚子,在肚脐上钻探了一阵以后顺着空虚感快要濒临极限的小腹往下舔过,吸住了光洁无毛的白虎嫩穴。
调顺着大叔的动作被轻轻的放倒在地上,那双雪白的双腿被大叔抓着往两边蜷曲着张开,跪在女孩腿间的大叔用嘴将修复过的粉色小穴含住,涂满了腥臭口水的舌头已经挤开了紧闭的阴唇,深入了狭窄的肉穴里,娴熟的施展着舌技将月读调舔的浑身发抖。
在躺下后就闭上了双眼等待男人的巨根亵玩的调被意想不到的柔软舌头玩弄的娇喘不断,只被各种犬类舔舐过肉穴的调哪里想的到人类的舌头居然能灵活到这种地步,每次都去帮男人们清扫肉棒的她也无法做到流浪汉大叔那样的技巧,在这样的攻势下,调很快就用双腿夹住了大叔的脑袋,用小手推着他的头顶在他的舌奸下到达了有着不同寻常意义的第一次高潮。
被调喷了一脸的大叔擦了擦湿漉漉的脸,想到仅仅只用舌头都能让身下的大小姐高潮,那么接下来的用肉棒侵犯起她敏感的身体岂不是手到擒来,从高潮余韵中出来的调对接下来的事情充满了期待,也不知道等会将要插入体内的肉棒会有多粗多长。
一根又一根大尺寸的肉棒在调的脑海里浮现,最后定格成了泰勒那根让她终生难忘的黝黑巨根,被催孕药弄得迷迷糊糊的调只记得那深入子宫深处的填充感,以及毫不停歇的疯狂撞击,直到现在调都觉得子宫在隐隐作痛。
扶着自己还算满意的肉棒抵住了调已经充分润滑过的蜜穴,让调的双腿伸在腰侧的大叔握住了调纤细的腰部,挺翘的屁股被架了起来,肉棒的尖端已经陷入了肉穴,大叔的肉棒缓缓的插入,然后直到被尽根吞入也没有感觉到丝毫阻碍。
“居然不是处女了么,年纪轻轻都那么淫乱了啊,还好我女儿可不像她这样。”在内心中编排着身为大小姐的调,流浪汉大叔的腰部开始挺动着抽插起来,用着熟练的技巧奸淫着调稚嫩的身躯,已经数年没有接触过女人的身体兴奋撞击着调的娇躯,在黑暗中发出了淫靡的声响。
在大叔的肉棒插入时就感觉比预期中的巨根要细的多时,调还以为大叔的肉棒会很长,不过当大叔的腹部贴到了调的胯间以后,调就明白了大叔的肉棒只有中等型号的粗长,有些失望的夹紧了肉穴裹住了大叔的肉棒,体会着他不同于狂野冲刺的性爱技巧,调的欲望终于在和大叔的野战性爱中得到了缓慢的释放。
发现调的小穴变得越来越紧的大叔兴奋的进出着调的萝莉嫩穴,还以为是自己的性技将她蹂躏的高潮迭起,却不知道身下的女孩早已被四百人的巨根轮奸到双穴松弛,就连狗肉棒都接待了不少。
用双手玩弄着调挺立在身前的乳头,流浪汉大叔快速的挺动着身体将调干的不断晃动,被奸淫的调用双手抓着大叔的手臂,在他的身下发出了压抑的娇喘,就连双脚都用力的夹住了大叔的腰部。
感觉到身下的女孩娇躯颤抖着夹紧了肉穴,大叔的身体压住了调的娇躯,从他身上散发的味道不断的提醒着调,她正在被流浪汉尽情的使用着自己的身体,双手搂住了大叔的脖子,侧着脸被大叔亲吻脸庞,朝天抬起的双脚蜷曲着在大叔的尽根插入下被奸的脚趾紧紧并拢。
久旷的性爱让流浪汉大叔有些控制不住,在一阵快速的抽送中将肉棒尽可能的插入了调的肉穴深处对准已经封闭的子宫射出了浓稠的黏浆,犹如浆液一样的浓稠精液填满了肉棒和子宫之间的缝隙,让调感到十分的舒服。
双脚环住了大叔的腰部,双手搂紧了大叔的脖颈,被内射的调完全没有避孕的概念,习惯了被浓精灌满三穴的身体找回了曾经的感觉,不再被强迫的女孩在愉悦快感的引诱下向着大叔一次又一次的发出了交配的请求。
一次,两次,三次,大叔用着各种方式尽情的奸淫着,亵玩着月读调年仅十五岁的稚嫩身躯,让她摆出了各种淫亵的姿势,十分听话的月读调或躺或趴或站着接受着大叔的无套内射,每次射入淫乱和纯真混合在一起的女孩时,大叔都会有些疑惑被自己干着玩的女孩本性到底是怎么样。
直到最后一次将调压在身下后入内射,肉棒已经发痛的大叔才不得不告诉还有些意犹未尽的调自己已经无力再战。
“十分感谢您,辛苦您了。”用小嘴将大叔的肉棒尽根吞下清理了上面所有的精液以后,被他下身的体味熏的有些头晕的调面色绯红的重新穿上了那件风衣,缓解了大半欲望的调很礼貌的对着已经双腿发软的男人道谢,然后迈着还在往下滴落浓稠精液的双腿准备去取回自己的校服回家。
迈出了第一步的少女逐渐堕入肉欲的深渊,被改造和调教的身体正在慢慢的显露出后遗症,名为月读调的装者已经开始向着雌豚的方向陷落,等待着她的,将是各种各样的男人和他们粗长硕大的肉棒,以及无穷无尽的淫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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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