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凌光落日

　　时间是上午六点左右，一个可以称得上是十足的清晨的时间。

　　 日光如曾逝去过的几千个日月一般照常洒落在了一座庄园的窗棂上，轻轻地唤醒了这座沉睡的银庭。于是一抹柔软的晨光便透过玻璃的缝隙逐渐渗进房间内，沿着地板爬行，缓缓地攀上床脚，最后调皮地挂在了一位少女的眼睑上。

　　 突然明亮起来的视野让这个蜷在被窝里的小家伙不甘地挣扎了一下，但调皮的晨光不肯就此罢休，它莽撞地闯入少女的睡眠，在一片虚构的暗夜中洇染了一场日出，划伤了少女的梦境。好在少女终究还是在晨光的恶作剧下睁开了双眼---眸中如同碧空一般澄澈的湛蓝中，掺入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小惊慌。

　　 『…啊……』一声小小的惊呼，拖长的尾音中还带着细小的高音长鸣，听起来婉转而易碎，正是一位妙龄少女所能发出的可爱—-且略带一点失态的可爱声音。

　　 这位可爱的少女有些着急地将自己因沉眠而略显蓬乱的水色发丝抚顺，从头顶开始，经由春葱一般细嫩的手指间缓缓捋至侧肩，从手感上带有一丝微凉的顺滑感也可以看出少女平日也为这头秀发付出了不少的护理时间。做完这些后，少女用力眨了眨眼，便如同下了什么决心一般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温暖的晨光就这样抚上了少女的曼妙身体：水色的长发遮盖着白皙细腻的小脸蛋，发尾一直延伸到同样白嫩的肩部；而小巧的双肩上支撑着的肩带则将一件轻薄精致的小小纱制睡裙挂在了少女的身上。少女轻轻举起手臂，挥过如洋娃娃一般精致的五官，抬到头顶，随意地伸了一个惬意的懒腰，是少女端庄优雅下的小小放肆。于是睡裙便随着肩带的提拉而缓缓上移，不刻意地露出了少女裙下一抹纯白而圣洁的小秘密，将这抹春光与满园的春色融为了一体。稍微清醒一点后，少女便光着小巧的脚丫踩在被春光抚暖的地板上，光滑的小腿在日光的照射下更显细腻洁白。这是一个多么纯洁可爱的少女啊，她是谁呢？某个富饶国家的小公主？某个银白庄园的大小姐？亦或者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心肝宝贝？当少女拉开衣柜，露出里面清一色的女仆制服时，这一切的答案便都了然了。

　　 少女从衣柜中取出一套女仆制服，上面还散发着新鲜的薰衣草味道。将这套精致的衣着放在已经整理好的床铺上，少女便开始认真对待这套着装；先是用洁白细腻的轻纱白丝包裹住同样细腻的月莲与小腿，然后缓缓褪下与自己共眠一晚的睡裙，便可以看到两座不那么明显的小山丘微微撑起了纱裙所遮盖的那片小巧的布料。轻轻地将纤细光滑的手臂穿过制服的内衬，再将内衬的下摆拉直，遮盖住因睡裙的下班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用于保护少女的秘密山谷的蕾丝布料。套上为了少女的安全而减小了透明度的南瓜裤，穿好之后再轻轻收紧裤管的松紧带。这样一来，只要保证南瓜裤背面的由细绳收紧的小缝隙没有问题，便可保证少女的隐私万无一失。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奇怪的，像是刻意留出的小洞口？啊哈---你瞧，这样美好的天气，多适合作为一天的开始啊。

　　 当这一切准备就绪，少女便开始将这套精致的黑白配色的女仆装穿在身上。放下衣着的裙摆，将本就层层把守的裙底的安全系数再提一分；将蝴蝶结细心地系在领口，填补好胸口装饰的空白；收紧袖口，捋顺波浪式的针织装饰，然后便是繁琐的各种饰品，腕部的腕带，收紧白丝袜的袜带，以及一个意义不明的精致小铃铛，就系在右脚的脚踝处，轻轻踏步，铃声清脆作响，但少女的脸上却闪过一分不易察觉的古怪神色，像是铃声让她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过去一般。但少女很快摇摇头，将杂念抛之脑后，轻轻踮起足尖，伸进鞋面因反复的擦洗而干净到反光的小皮鞋中，轻轻踩踏，“嗒嗒”，将一对月莲嵌进小船中。拿起门边的衣架上悬挂的白色发带，箍在小脑袋上，纯白的颜色与少女水色的长发相映成趣。最后望向门上的镜子，面对着镜子里的精致可爱的小女仆，少女对着镜子微笑了一下，像是在确认自己的仪容仪表。再三检查过后，少女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了房间的门，走向主厅。而刚刚还在少女脚踝上歌唱的小小铃铛，此时却在少女娴熟的步伐下安静地轻轻摇晃着，一点声音也听不见。

　　 居住在这样一座偌大的庄园里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除过优渥的生活条件之外，还有如此可爱的小女仆构成的风景可供欣赏。如果可以幸运地成为这座银白庄园中的一位客人，便可以借着参观庄园的时机，尽情地观赏可爱的小女仆们的日常---或许是端着盘子行走在洒满日光的走廊上，小皮鞋与纯木地板接触时发出轻微的嗒嗒声，脚踝上的铃铛却如失了语一般；或许是轻轻踮着脚尖，用毛巾轻轻擦拭着透明到几乎看不出来的玻璃，偶尔可以通过小女仆不慎呼在玻璃上的一丝热气映出的倒影上，一窥她精致可爱的面孔。大摇大摆地从正厅走过，便可收获在旁边站为一列的小女仆们的齐声问候，少女们轻灵婉转的问候声，毫无疑问是最棒的晨间交响。坏心眼地盯着某个幸运的小女仆看，则会看到她甜美可爱的笑容逐渐带上一份羞涩，最后只得红着脸垂下眼睑，在与你的临时起意的对视比赛中投降，将面颊那上飞起的一抹绯红作为奖励让你尽收眼底，而她脸上那抹清雅的笑意却始终如一，如同少女心中的悸动一般令人心动。

　　 祥和的早晨，去厨房寻觅些零食来解馋吧。经过餐厅时便可以看到小女仆们已经在为早餐做准备。试着去幸运地捕捉到一位正专心致志地擦拭桌面的小女仆吧，这样假如不经意地在她身后的椅子上坐下，便可在她微微前倾身体擦拭桌面时捕捉黑白淡雅的女仆裙摆一瞬间的失职，将一抹摄人心魂的白色印在眼中---虽然只是即使命令小女仆直接提起裙摆展示给你看都无伤大雅的灯笼安全裤，但在她可爱的体态的加持下，仅仅是一抹颜色所代表的意象，都足以令人血脉喷张---等等，你脑中刚刚闪过了一个多么大胆的想法啊，就这样命令着一位纯洁可爱的小女仆在众人面前轻轻提起裙摆，将一位少女的秘密这样毫不掩饰地展示给你看。她一定不想服从这样令人羞耻的命令，但忌惮于你的身份，只得用颤抖着的细嫩小手轻轻提起小巧的裙摆，露出下面遮盖的那抹纯白。如果使坏般地直视少女姣好的面容，大概可以看到她的面颊红到几乎要滴出水来，也许眼角还有几滴羞出的泪珠。感受到你灼热的目光，她一定会轻轻呜咽着移开视线，发出“呜--”的一声长鸣，手上的动作却不敢有一丝懈怠。但你这个混蛋肯定会用手捧住她发烫的脸颊，强迫她直视你，这样你就可以看到小女仆委屈的大眼睛里含着饱满的泪花，清澈的瞳孔颤抖着，似乎下一秒就会被你欺负的放声大哭。这时即使混蛋如你，也该稍微放过少女一劫，将手抚上灯笼裤与白丝之间的绝对领域，轻轻掐弄着，感受少女紧致而令人爱不释手的肉感，稍稍用力便可在小女仆的一声悲鸣和周身的一阵急耸后，在少女娇嫩的大腿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印记。如果你足够好奇，甚至还能摸索到那个除了少女们自己心照不宣之外没有人能知道的秘密---在这件小小的南瓜裤用于包裹少女浑圆紧致的小屁股的那一部分上，有一个奇妙的小洞口。你正饶有兴趣地准备一探究竟---如果事情真的发展到这个阶段，那么女仆长或者管家的拳头就该招呼在你的脸上了。在这之后，也许人们就会在巴黎圣母院前的耻辱柱上找到你的尸体了。不论是家主还是女仆长，大家都很爱小女仆们，所以你这样的混蛋压根不会被作为客人邀请进庄园。偷窥小女仆的裙底的行为已经足够恶劣了，你最好还是在女仆长发现你的卑劣行径之前，赶紧离开这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认真擦拭桌子的小女仆身边。

　　 如果你是一位客人，那你大概这辈子都不会知道那个神秘的洞口是用来做什么的。但如果你幸运地成为了小女仆中的一员，那么你很快就会知道这个令人有些难以启齿的秘密，甚至你很快就会亲身经历这个秘密。小女仆们的优雅与端庄，在附近都声名远扬。那么，家主是用什么神奇的方式，才能让年轻的少女们快速理解与贯彻真正的优雅呢？那就和贵族们教育孩子们的经典方式---体罚分不开了。刚刚进入庄园的小女仆们还不能被称为合格的女仆，充其量也就只是调皮的少女而已。而如果有任性的少女敢于挑战家主的规矩，那她的小屁股上大概就会多出几道崭新的伤痕了。家主大人对于如何教育少女们从来都是缄口不言，但每个真正的小女仆的屁股上，都必然挨过不下几百次的藤条和木板，甚至也要有几百次红肿着屁股工作的经历。有时女仆装的裙摆没有考虑过自己有时还需要负责遮住少女刚刚挨过揍没多久的小屁股的工作，于是这抹绯红就会在少女不经意的倾身间，亦或者是在上楼梯时，不引人察觉地从裙底被人所窥见。就算是伪装到天衣无缝的小女仆，也免不了会在弯腰时面容因疼痛的一阵抽搐而被人得知，这个可爱的小女仆刚在什么地方被狠狠地打了一顿屁股。这自然是独属于庄园的小小秘密，所以不小心被客人泄密的小女仆们在当天晚上，大概也免不了一顿回锅了吧。

　　 家主大人对小女仆们的要求几乎可以用苛刻来形容，不论是体态，行为，语言，表情，甚至是走路的速度都要被严格规定。那个看似人畜无害的精致的小铃铛背地里就承担着决定小女仆们的屁股上要挨多少下的职责。响一声，也许打完揉揉屁股就过去了；响个两三声，那今晚一定免不了要一边撅好屁股一边哭着求负责惩罚的女仆长或者管家先生轻一点了。如果响的比这更多的话，那可怜的小女仆今晚大概要揉着一个刺痛的红肿的小屁股一夜无眠了。所以如果你不是一个混蛋，而且恰好幸运地被家主大人邀请来庄园做客的时候，请记住，你今天每听到的一声清脆的铃声，背后都洇满了一位小女仆的泪。也许就在你与家主共进晚餐之时，听到某处一声清脆的铃响，那么不必急着用目光搜寻小女仆们脚踝上的铃铛，只需抬头观望哪位小女仆的脸上一副要哭了的害怕表情，那么不用问，你可以直接原地脑补这位可爱的小女仆今晚楚楚可怜地趴在桌子上，掀起裙摆露出小屁股后被藤条或木板打的哭着求饶的情景了。这时就显现出了这种特制的小裤子的好处，只需要轻轻拉开安全裤背面的绳结，再双手轻轻一扯，就可以从两块布料之间露出小女仆即将挨打的小屁股，快捷方便。即使没有这么正式，在特殊场合下也只需要让小女仆自己掀起裙摆，再简单写意地分开安全裤，就可以随意地往小女仆的屁股上烙巴掌了。不用担心，在少女们成长为合格的小女仆之前，都已经被打过无数次的屁股了，只要不太过分，你是打不坏她们的，所以打多少都由你说了算。惩罚这样一位可爱的小女仆自然是一场行为艺术，姿势，力道，数量都是需要斟酌的。打的太轻则起不到警戒的作用；如果打的太重，捂着红肿的屁股坐在地上呜呜哭泣的狼狈不堪的少女又显得没有什么美感。所以要进行一次合格的惩罚，就要让小女仆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的同时，带着羞耻心与恐惧将小屁股乖乖撅起来让你打。你甚至可以看到少女饱满圆润的幼月在你的拍打下逐渐变红，少女优雅的报数也逐渐转变成无法抑制的抽泣；你自然也会迷上少女的裸臀那绵软而不失弹性的手感，一下接着一下的几乎要停不下来，完全没有考虑到被你打的痛到浑身颤抖的少女已经哭到失声。所以最后还是打到少女一边哭着求饶一边认错的效果就好。这时你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将小女仆拥入怀中，感受着她在你胸口轻轻的抽噎与颤抖。为了防止小女仆刚刚挨过打的屁股受到二次伤害，这时候当然是不用提上安全裤比较好，就这样让少女红肿的光屁股暴露在外，也是羞耻惩罚的一部分。既然你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那么复杂的安慰工作自然也由你来完成。你得要负责将少女抱在怀里安慰的同时，不疾不徐地用你刚刚拍过小女仆屁股的手轻轻地揉开你打出的肿块。有时力道重了的话，怀中的小女仆还会颤抖着娇嗔埋怨你把她揉疼了。这当然是对不起小女仆的失误，但这种感觉让人沉醉，偶尔故意使使坏倒也无伤大雅。如果你是个真正的绅士，不出意外的话，小女仆最终会在你的怀中缓缓入睡，甚至遗忘了你刚刚打过她屁股的手还抚在她的新伤痕上。毕竟挨打是一件体力工作，能让还红着屁股的小女仆毫无戒备地睡在你的怀中是你的能力。这时你就可以将你的绅士风度贯彻到底，将小女仆悄悄送回她的房间休息；这样当你下次拜访庄园时，一定会在一众可爱的小女仆中，看到一个特别的，红着脸和你笑着打招呼的小可爱。但如果你还一如既往地是个混蛋，那么就可以在给小女仆揉伤时顺便揩揩油，将手指不刻意地抚过小女仆那冰清玉洁的湿润深谷。别担心，刚刚被你打了屁股的小女仆正是软糯的时候，不会敢对你的无耻行径有什么反抗的。所以你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沿着幽深的花径一路探索下去，就像一场旅行一般。而小女仆则会逐渐在你的怀里颤抖起来，吐出的娇息一次比一次摄人心魂，花径里也会逐渐变得汁水充盈---多么柔软而敏感的花径啊，仿佛天生就是为了交合而存在的。你这个情迷意乱的混蛋也许还会趁机将手深入小女仆那没什么干货的小丘陵，每对小山丘上的红太阳进行一次刺激，小女仆桃色的瞳孔中就会多出一颗粉红泡泡。那么事已至此，你觉得已经没什么可以挡在你的面前了。于是你会命令小女仆像挨打一样乖乖趴在桌子上，为打屁股而设立的洞口，于交合而言也同样合适。而你就会扛起你那丑陋的不知道什么东西，用粗暴的动作去回应小女仆回眸中无法掩盖的桃心。你会听到小女仆发出一声高昂的吟叫，于是你抓住小女仆依然红肿的臀部，再次毫无章法地在上面烙起手印来，没几下又会把小女仆打的呜呜直哭。你的动作越来越快，小女仆脚踝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但是你们两个谁都没法计算如果铃铛这么响下去的话，小女仆要挨多少藤条才能罢休了。最后当然会是经典的以一声长鸣结束这一切，你仿佛看到了失神无力的小女仆瘫软在桌子上，原本整洁的仪表和衣衫被你蹂躏的狼狈不堪---你这混蛋，家主大人会在你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时候直接把你那根玩意剁下来，这么可爱的小女仆，你怎么会忍心对她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呢？

　　 当日光从天空的另一端没入地平线，无论你是不是个混蛋，都是时候离开庄园了。除非你和家主大人有着深厚的情谊，那么或许看在上帝的份上，家主大人会考虑让你留宿一晚，那么这就意味着有一位小女仆要多上一天的夜班了。只要不太过分，你就可以抱着这位可爱的小女仆缓缓入睡，甚至不惹人注意地使使坏也可以……吧？当家主大人手里握着一把刀的时候，你就可以找它商量商量关于你的这些小心思了。

　　 小女仆们每天都会这样从凌晨的日光洒下开始一天的劳作，一直到夕阳落下，再或许捂着红肿的屁股入睡。虽然每日的天空都是一样的，但小女仆们的日常却绝不是千篇一律，不论是工作还是生活，惊喜或是受罚，每一天都会以小女仆们意想不到的方式展开，在这片银白的庄园里，在这片沉睡的银庭中。

　　 『……』

　　 『…所以，你捞出来的这玩意是某个庄园招聘小女仆的广告？』

　　 *难以形容的深邃诡异的空洞音效*

　　 『……好吧。这看起来很明显只是全篇的一半，另一半在哪？』

　　 *震耳欲聋的某种奇怪装置的运作声*

　　 *长久的运作声*

　　 *似乎没有停止迹象的运作声*

　　 『…看来你还得再捞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