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花娇女媚新妆,
欢爱春光满座香。
银烛照人无限好,
乐中留得一杯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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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
马车徐徐停在了商铺旁,一位年轻车夫连忙翻身下去,将一个包裹着鹅绒软垫的小条凳放在门边供车内之人下车时垫脚,之后便垂首站在一旁等着里面的人出来。车内的人是谁自然是无需多言,这种极讲排场的行为对于县里百姓倒不是什么新鲜事,他们此刻的好奇也许称之为好色会更为准确一些。
车门被缓缓推开,等待片刻后,一条素白的玉腿抬起,如同精雕细琢的玉器一样温润,包裹着玉足的绛红色露趾短靴踏在软垫之上,恰如踏着云雾而来的仙子一般,一时间竟让行人纷纷驻足,毫不掩饰地肆意欣赏着这丝突如其来的春色;骨感的白皙玉手扶着车门,修长的贝甲染上鲜亮的丹红,手臂上的金臂钏反射着阳光,镂刻只有顶级手艺人才能雕琢出来的云纹,细腻的红色丝绸披帛随风飞舞;片刻之后一张俏脸探了出来,美丽得有些妖艳,美目荡漾出无限秋波,黛青色的眉妆勾勒着柳叶般的细眉,而这份淡雅与艳红色眼影的对比又格外凸显了女子内心毫不收敛的放浪性格;朱唇微启吐气如兰,面颊上那一抹诱人红晕似乎并不源于妆容,倒像是在外人面前展示自己胴体的含羞与性奋;柔顺青丝盘在头上,随意斜插着一根金镶玉簪子,两侧各挂上一颗来自异域的血红色水晶。女子的衣着更是让在场的男性热血贲张,粉嫩的酥胸大半坦露在外,只有一件艳红色裹胸勉强遮住乳晕,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用软金压成的圆环标记出乳头的位置,华美中透着淫靡;金丝排成的细帘隐匿着平坦的腹部肌肤,又欲盖弥彰地露出肚脐;高开叉深红长裙裹住女子一侧的下身,却将另一侧的美腿肆意露出,甚至还能看见大半翘挺的臀瓣;修长美腿上系着一条腿环勒紧肉感十足的腿根,惹得人们浮想联翩……
虽说这个时代的女性完全能够按照自己的喜好着装,但如此大胆暴露的装束也绝不常见,毕竟对于那些刻意暴露的女性,精虫上脑的路人多半会将其当作妓女带到某条小巷中肆意奸淫一番。不过对于眼前这位,就算她朝着男人们撅起屁股将私处露出,他们也不敢有半点非分之想,毕竟这位可是艳家的大小姐——艳欢。
但就算没有胆子和这位共赴云雨,在脑子中意淫一下还是可以的。望着艳大小姐曼妙的身姿以及那刻意暴露的衣着,已经有几位没见过世面的小伙子红起了脸,跨下的阳具也有几分勃起的迹象,艳欢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朝那几个人的方向妩媚一笑 ,惹得人群一阵骚动。站到了青石铺成的地上,艳欢双手高举过头顶伸了个懒腰,腋下光洁无毛的嫩肤毫不遮掩地显露着,盈盈细腰带动翘臀扭动,使得胸口的一对美乳激起一层肉浪,人们欣赏着这片香艳美景聒噪起来。
“啊……艳大小姐真是天仙下凡,我要是这辈子能和艳小姐共赴云雨,哪怕是死了也值……”
“嘘!不要命了?艳大小姐的相公可是咱们这的县官!”
“切……我不就是说一说吗?他还能把我怎么样不成?再说她穿成这个骚样子,估计是巴不得被咱猛操一番……”
“这位兄台所言极是,我也有听传闻说艳小姐和她相公并没什么感情,她勾引男人也确是为……”
“你这么讲倒也说得通,那个县官咱也见过两次,那个小身板还真配不上艳小姐这身段嘞!”
“我也听说艳欢小姐嫁的那人父亲是个出了名的郎中,曾治好了艳老爷子的病,估计这门婚事也有这层关系……”
艳欢嘴角微扬轻蔑一笑,区区贱民还幻想着和自己上床,这帮男人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过这帮人倒也说的没错,自己丈夫那个样子,艳欢还真是无论如何也看不上,结婚这么多年也只有每月例行公事的一次房事,其他时候更是碰都不让碰……一想到自己的胴体被陌生男人意淫,艳欢内心中都会有种报复一般的爽快感。
眼前的商铺算是镇上为数不多的高档店铺,而艳欢因为经常光顾也和店主成了熟人,店主听着外面的一阵骚动就知道准是这位大小姐又来光顾了,待艳欢进来之后便关上店门,将一阵嘈杂之声隔在外面。艳欢先是随意挑了一件象牙雕的手镯,随后便走向了二层。那个堆满旧货的单间本来是不对外人开放,但对于熟客自然是有些特别关照。半个月前艳欢曾经来过一次,这次拜访的主要目的也是把上次没来得及看的什物欣赏一番,她很喜欢古董,因为她觉得只有这些经过了千年磨砺之后的东西才有价值被她握在手中,正如此刻她手中正拿着的一个铜镜,正映照着那张妖艳的俏脸。
“‘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若能像这些古物一样永驻容颜就好了……”
纵然被无数男人当成梦中情人的大小姐,也终归使逃不过生老病死之类的命数,想到这里,那张素来妩媚的脸上竟然有了一丝幽怨,情感波动使得她玉手一松,铜镜‘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艳欢叹了口气,弯腰去拾,眼角余光瞥见了柜子下层的某物似乎闪烁出一丝紫色的光。
“嗯?这是……”
那是一件用丝绸包裹的旧物,看着表面落的灰尘和几个被虫蛀的破洞,显然是有多年未被移动过,那缕紫光也是从破口中透出的。掸了掸灰尘将系扣打开,一本古籍露了出来。封面已经残破,隐约能看见‘血精魔典’几个字,下方还画着男女交欢的场景。
“噗~~莫不是什么淫书……”
生性放浪的艳欢对于这些事情自然毫无抗拒,便将这本古籍拿到桌子上准备翻阅,连续翻了几页却全是空白,忽然想到父亲之前曾买过一瓶东洋的隐形墨水,需要用特定的显影剂才能看清笔迹,封面上‘血精’两个字突然给了她一丝提示。艳欢取下头上的簪子,挑破指尖挤出几滴血,滴在了书页上,一道诡秘紫光从血滴处四散而出,这古籍突然如活过来一般剧烈颤抖起来,吓得她连忙忙往后退,被地上什物绊倒坐到了地上。紫色霞光慢慢凝结成一个形似艳欢的人影,眉宇间却多了一丝媚意,就算是艳欢看了也不仅一阵心悸。空灵妖媚的女声在她脑海中响起,
“……修练此功法……同族精血……永驻容颜……”
话音一落紫影向艳欢扑去,一瞬间她头痛欲裂,书中记载的功法涌入脑海,无数男女欢爱的场景在她眼前闪过,许多极尽淫巧的体位就算是她这样阅男无数的床上高手也羞得一阵脸红。转瞬之间她就已将一门失传千年的秘籍熟稔于心,那是一种通过吸食男性精血采阳补阴,驻容养颜的淫术,大成者甚至可以散发出独特体香魅惑雄性,不过修行条件也是十分苛刻,必须以同族男性的精血作为素材,才能吸收到与自己同源的阳气,而被榨干精血的男性也只剩死亡……艳欢一阵犹豫,不过就算是上古帝王也求之不得的长生之术此刻就在她眼前,再加上她本就视男性为草芥的性格,艳欢很快便下定了决心
“为我去死,恐怕也应算是那些男人的福分才对……不过所说的同族之人……呵呵呵~~”
一丝邪魅的笑容浮现在了艳欢的脸上,她的心中早就已经出现了合适的人选。说起来已经有好多年没见过自家那位小公子了,不知道这么长时间他又有怎样的变化?能否有足够阳气助她修行呢?
待艳欢坐上马车离开之后,商铺老板看着桌子上那本破破烂烂的无字书挠了挠头,疑惑店里面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件东西。
三个月之后……
艳鸣玲望着眼前的大宅感觉有些紧张。自从姐姐结婚之后他已经快两年没有见过她了,也不知道她现在过的怎么样呢?这次又为何突然邀请自己来……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先前派进去通禀的人已经回来,带着艳鸣玲走进了宅邸。不过在屋中等着他的并不是姐姐艳欢,而是他那个只见过几面的姐夫。得知姐姐正在屋内梳洗,还需等待片刻才能完毕,姐夫也开始和他随便扯着一些县里的事务,艳鸣玲不由得觉得有些无聊,玩弄起桌上的茶杯,眼角的余光打量着这个人,五官也算端正,身材略显单薄,但若是作为姐夫来考虑似乎是有些寒酸。好在过了不久有个官吏匆忙跑了进来,禀告县里出了什么大事,看着他们两人离开,艳鸣玲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不久后外面传来一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听起来应该是姐姐,艳鸣玲抬头一看却一下子羞得满脸通红,沐浴后的姐姐只是穿了一件素白色长裙,似乎连裹胸也没穿,甚至能隐约看见胸部的丰满双乳以及两颗乳头。那对爆乳随着姐姐每走一步都激起无比夸张的乳浪,盈盈细腰之下的臀部也随之甩动,一时间竟让他看直了眼,并没有察觉自己的裆部早已鼓起来一个小帐篷。
艳欢看到弟弟竟被自己迷得勃起,不禁扑哧一笑,心想着接下来的榨精应该会比想象中的轻松许多。坐到了他身旁后,似乎并没注意一般和弟弟聊了起来。姐弟二人一年多没见,自然是有说不完的话。艳鸣玲给姐姐讲着家中近来发生的大小事情,艳欢也一边笑听着一边上下打量着弟弟,没想到这一年多没见,弟弟竟然出落得愈发俊俏,眉宇之间也生出一丝英气,加上那一抹因为害羞而透出的红晕,与自己倒是也有几丝神似之处。片刻后佣人过来,告诉二位午饭已经备好,她便牵着弟弟的小手向膳厅走去。艳鸣玲一路上用眼角余光瞥看着姐姐,发觉姐姐身材比一年前要性感妖娆得多,全身散发出的甜腻香气更是让他有些恍惚,心中憋着一股欲火想要发泄,好在他阴茎较小,没人注意到他已经勃起。弟弟闻到的那种体香正是艳欢催动功法的结果,自从获得血精魔典后,艳欢就开始修炼起来,本就天性放浪的她修炼起这种淫术毫不费力,虽然以她现在的功力不足以迷得男人甘愿做她的裙下之奴,对付弟弟这样一个不谙女色的小孩却是足够了。每隔几天她便会乔装打扮去酒楼里勾引同姓男人做爱,大量吸食精液加速功法运作,因此仅是这短短三个月时间,功法便已经初见端倪。至于自家那个只能射出水精的废物嘛,艳欢开始修炼之后就再也没让他碰自己,唯恐那根短小的阳具坏了她的修行。
到了膳厅,艳欢打发走了佣人,姐弟二人相对而坐,望着桌子上丰盛的菜肴,早已饥肠辘辘的艳鸣玲也顾不得什么矜持,大快朵颐起来。艳欢笑看着弟弟清秀的脸庞,果然只有弟弟才配得上自己的修行计划。正如魔典所说的一样,同族男童的浓精效果是最好的,阳气相较于成年男人的精液效果可以强上数十倍,想着想着,艳欢看向弟弟的眼神逐渐变得火热起来,包含了对弟弟的爱意以及赤裸裸的性欲,艳鸣玲虽然未经人事却也隐约体会到了姐姐那过分的爱意,只好红着脸低头吃饭。
“玲儿真不小心~脸上粘上油水了哦~~”
“嗯?哪里?”
“姐姐来帮你擦擦……”
艳欢起身举臂,捏着一块方巾的玉手缓缓伸向弟弟的脸,温柔擦拭着弟弟的嘴角。艳鸣玲此刻看着姐姐敞开的领口,深粉色的乳晕隐约可见,那两团丰盈的乳肉因为身体的大幅前倾而下垂,又随着手臂的每一次动作左右甩动。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姐姐的乳沟,一种奇妙感觉浮现出来,那是一种明明知道绝不允许却期待着打破禁忌的刺激感。姐姐的体温透过方巾传递到他的脸上,朦胧的温暖如隔靴搔痒一般撩拨着他的每一寸肌肤。不过就在艳鸣玲内心的躁动达到顶峰的时候,姐姐却停了下来,如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坐了回去,不由得让他有些泄气。艳欢眼见着弟弟沮丧的表情明白自己的挑逗已经足够,接下来只需要用那新学的淫巧榨取弟弟的初精就好。
“弟弟对这午饭可是满意?”
“当然啊!尤其是这道菌菇汤味道尤为鲜美”
“呵呵呵~弟弟这般称赞也不枉我亲自采摘的辛劳咯”
“唉?真的吗?那可真是辛苦姐姐了!”
“弟弟喜欢姐姐我也开心,毕竟弟弟从郡里赶过来路程虽然不长,但也够辛苦的,犒劳一下也在情理之中,不过……”
艳欢换上一副疲惫的表情接着说道
“不过前几日下了一场大雨,到县外的小山的路也是泥泞不堪,这一路下来竟然走得我腿脚酸痛,果然还是缺乏运动导致……”
“姐姐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如让我帮姐姐按摩一下?”
“嗯~~弟弟心疼我,我又怎能有嫌弃的道理,不如就在此处试试?”
艳欢弯腰褪下鞋子,美腿抬起,温润玉足恰好搭在了弟弟的双腿之间,艳鸣玲一惊,看着突然伸到胯下的美足不由得吞了吞口水。修长饱满的足指勾起,涂抹着丹红甲油的贝甲使得清纯的骨感美脚多了一丝成熟女性的魅力,脚背的嫩肤因为常年保养并无任何晒痕,如玉石一样光滑细腻,清幽的足香仿佛在勾引他把玩;双手微微颤抖地捧起姐姐的玉足放在腿上,拇指略带胆怯抚摸着娇嫩的足底,羊脂般的触感肥而不腻,就算是脚跟也没有硬茧;微凉的体温在他本就炽热的手中显得如冰块一样刺激,终于和亲生姐姐有了越过禁忌的肌肤之亲让他打了一阵寒颤。看着弟弟几乎把口水流出来的滑稽样子,艳欢笑着扭动起脚趾,嫩笋一般的脚趾灵活挑逗着弟弟胯下的处男阴茎,不一会就使得本就有些变硬的小包茎完全勃起。感受着脚底炽热硬挺的童贞肉棒,艳欢装作一副惊讶且害羞的样子说道
“玲儿……你……怎么勃起了?”
“我……我没有!”
“啧~真是个坏孩子~看着姐姐的脚勃起~下流至极……”
“因为……姐姐的脚太香了……”
“哼,那就是承认了?对于这样的坏孩子应该给你一些惩罚才对……”
艳欢不等弟弟反驳,玉足便踩着弟弟那根勃起的小阴茎摩擦起来,棒身隔着裤子摩擦着姐姐娇嫩的足底,微凉的体温刺激着他火热的下体,足香随着指缝中新鲜的汗液四散,甜腻的味道如春药一般使得他的阴茎愈发性奋,颤抖着从马眼流出大量先走汁。艳欢享受着脚底的酥麻刺激,发出阵阵妩媚的娇喘,挑逗着弟弟的听觉,欲拒还羞地引诱着弟弟将初精射出。随着弟弟的呼吸逐渐粗重,艳欢也加大了脚上的力度,几乎残忍地用力踩着弟弟的小包茎,将它压倒在腹部左右碾压;包皮内的粉嫩龟头已经在足踏之下完全露出,此刻正感受着脚趾灵活的挑逗,肉冠由于很少暴露而十分敏感,在玉足的摧残中很快败下阵来;从未体会过的一阵热流从腿根流淌到马眼,艳鸣玲本能地知道这就是大人们说的射精。
“姐姐……要……要射出来了!”
“呵呵呵~射出来吧~把精液射到姐姐的脚上~”
艳鸣玲一阵颤抖,发出一阵性奋的呻吟声,粘稠的初精从包茎中喷射而出,将裤裆完全打湿,在姐姐仍在继续的足交刺激下毫无停止的迹象。艳欢的脚底感受着被精液打湿的布料,即使只是射到裤子上的精液也仍然让她感受到蓬勃的精液能量传达到足底,她不禁又惊又喜,没想到弟弟体内竟然蕴含着如此雄浑的阳气,自己果然没有选错人,有了弟弟的精液滋养,自己的修行必有一个巨大突破,想到这里她满意地笑了。
“玲儿觉得舒服吗?”
“啊……不行了……感觉全身都没有力气”
“呵呵呵~~这么浓郁的精液可不能浪费,姐姐用嘴巴帮你清洁一下♥~~”
“姐姐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
艳鸣玲起身想走,虽然刚才的初次射精很是舒爽,但下体被姐姐脚踩得微痛,加上平日里那个温柔体贴的姐姐突然对自己做出如此下流之事,他自然是有些害怕,看着姐姐向他走来只能慌张后退,直到被逼到墙角无路可逃,颤抖着贴立在墙上。艳欢此刻早已发情,全然不管弟弟带着哭腔的哀求,双手拽下弟弟的裤子,露出那根沾满精液的可爱包茎,姐姐的体香混在自己精液的腥味中显得说不清的香甜,刺激得艳鸣玲一阵头晕。现在是正午,佣人们都在屋内休息,自然不会目睹此刻的乱伦艳景,更不会听见艳鸣玲的哀求与呻吟。艳欢催动魔典,甜腻的体香更盛,整个人直接将艳鸣玲顶在墙上,胸前的巨乳甚至让弟弟有些喘不过气;她微微弯腰用双唇封住弟弟呻吟的嘴巴,香舌扫过口腔,将饱含催情素的唾液直接灌入口中,在这淫术的影响下,艳鸣玲的挣扎逐渐减弱,跨下的阴茎也再度勃起。艳欢一边舌吻一边用手撸动着弟弟的包茎,虽然短小但却十分坚挺,没想到这个小家伙竟然如此精力旺盛,看来今天中午都有的忙了。
“姐姐……要不还是算了……我好害怕……”
“害怕姐姐吗?姐姐又不会害你的~~而且就算你嘴上说着不要,你的小鸡鸡却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哦~~”
艳欢看弟弟已经不再反抗,蹲下身用两根手指揉捏着弟弟勃起的可爱包茎,仅仅比她的小指粗一些的短小阴茎却饱含着雄浑的阳气,艳欢对弟弟的体质暗暗赞叹着。裤裆因为刚才射精而散发的浓郁腥味,对于艳欢来说却好比一剂催情的猛药;拇指与食指捏住包茎向下温柔一撸,沾满腥臭精污的粉白龟头在艳欢炽热的鼻息吹拂下颤抖着,一股先走汁竟然直接喷射到她的脸上。艳欢伸出舌头一舔只觉得浑身一颤,再也无法假装矜持,用嘴巴将美味的童贞包茎吞入口腔,
“玲儿的精液真是美味♥~~”
“呜呜呜……姐姐……你变得好奇怪……”
感受着嘴巴里四散的浓精,舌尖扫过龟头将精污清理干净,再随着唾液吞入腹中;用力吮吸吞吐着弟弟的小肉棒,两腮因为那贪婪地榨取而凹陷下去,整张俏脸有些变形,显得十分滑稽丑陋;香舌上下扫动着稚嫩的马眼,舌尖攫取着弟弟的香甜体液;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握住那两颗肿胀的卵蛋,温柔揉捏着,用暗劲催动精液排出睾丸;艳鸣玲紧靠在墙上,双手放在姐姐的头上无力抗拒着;分开的双腿因为太过舒服而不时颤抖,脸上的红晕如同一颗熟透的番茄一样可爱。艳鸣玲看着那个记忆里温柔贤淑的姐姐吮吸着自己的包茎,巨大的反差让他有些恍惚,他享受着姐姐口腔的吮吸侍奉,享受着自己童年时候的春梦主角的禁忌性爱,享受着那种曾经不明所以的冲动终于明晰带来的巨大满足感。他逐渐开始挺动阴茎主动配合着姐姐的吮吸,颤抖着将滚烫的浓精射入亲生姐姐的温暖口穴中,发出阵阵舒服的呻吟。
艳欢饥渴地吞咽着源源不断的巨量浓精,惊异于弟弟的射精能力,她感受腹部巨大能量的同时催动功法,调节着体内的阴阳平衡,用浩瀚的阳气冲击着每一寸经络,感受着狂暴的精液能量将堵塞的四肢末梢再次输通。仅仅是这一次口交所吸收的能量就几乎比之前一个月和其他男性做爱数十次的能量总和还多,果然同族血亲的精液对于修炼最为关键,越是亲近效果越好。积压了几天的性欲就是为了品尝到弟弟的浓精,艳欢又吮吸了好久才恋恋不舍地将疲软的小包茎吐了出来,香舌扫过嘴唇,将沾在嘴边的几滴精液也清理干净。艳鸣玲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被榨精两次,此刻已经体力不支地昏了过去,艳欢看了看窗外,离丈夫回来应该还有段时间,而吸食了大量浓精之后也需要催动功法吸收阳气,她将弟弟的裤子提起,自己也整理好衣服,抱起被榨干的艳鸣玲到偏房中休息
……
艳鸣玲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外面已经天黑,没想到自己竟然一下子睡到了晚上,回想起中午和姐姐的禁断乱伦一阵脸红心跳,下体仍然传来阵阵刺痛,那是他射精过多的表现。外面一阵嘈杂,恰巧是姐夫从县衙里回来了,佣人敲了敲门持着烛台走进屋中,身后跟着一位满脸疲惫的男人。
“鸣玲,我这一日只顾着忙活公务,并未尽待客之道,属实惭愧啊!”
“姐夫……客气了……”
想到几个时辰之前自己还在他妻子的口中射出浓精,艳鸣玲只觉得一阵羞愧,脸上的红晕更盛了。
“嗯?你怎么满脸通红?莫不是染上风寒了?”
“没……”
“鸣玲这一路上可是吃了些苦头,用过午饭后就说有些头疼,我这不给他熬了些汤吗~~”
艳欢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手中端着一碗淡黄色的汤水坐在了床边。姐夫听了艳欢的话竟信以为真,忙嘱咐侍女今晚好生伺候着艳公子,却被艳欢拒绝,说是信不过这些下人,非要自己亲自照顾弟弟才行。当丈夫的拗不过妻子,也只好同意,由于艳鸣玲只是个十多岁的孩子,他内心中甚至没有半点犹豫,便差人将被褥搬了过来。艳欢嘱咐弟弟将这碗汤服下去,随着丈夫去膳厅用晚饭去了。艳鸣玲自然也是明白姐姐的意思,一边喝汤一边担心着姐姐今夜会对他做些什么,不如趁着姐姐不在溜走……但也不知是不是这羹汤的原因,艳鸣玲突然一阵困意,倒在床上再次睡了过去。做了好几个淫靡春梦之后,他隐约听到到房门被人推开,一阵甜腻体香飘了进来让他瞬间清醒,他睁眼一瞧,果然是姐姐艳欢,刚从丈夫房中溜出来的年轻人妻此刻正一丝站在床边欣赏着他的睡脸。
“我还以为你要一直睡一晚上呢♥~~”
“姐姐……今晚还要……”
“哼~~扭捏的样子真是不像话~今晚非要教教你什么是真正的男人才行♥~~”
艳欢解开衣襟,单薄的纱裙窸窣滑落,不着寸缕的完美胴体暴露在艳鸣玲的火热目光之下,竟让他看痴了。艳欢爬到床上,如同发情的母狗一样甩动着全身淫肉,暗中催动功法香汗淋漓,香甜催情的雌香体味充盈着整个屋子。艳鸣玲此刻沉醉于姐姐的裸体中,胸脯随着喘息剧烈起伏,既有性奋却又有一丝恐惧,毕竟眼前的赤裸女子是自己的亲姐姐,而她马上就要和她做那些成人之间的私密之事。艳欢将弟弟压在身下,强迫着弟弟和自己深吻在一起,艳欢的香舌撬开弟弟的牙齿,灵活地扫动着弟弟的舌头,香甜的体液在二人的口腔中交换着,弟弟被艳欢的催情体香弄得欲火焚身,逐渐开始卖力地吮吸着姐姐的唾液,直到有些窒息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丝不属于他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将他对姐姐的亲情逐渐修改成了性欲,他变得疯狂渴望着姐姐的肉体,渴望着那个教会他何为射精的已经出嫁的风骚人妻。艳欢的手早已伸向弟弟雄起的阴茎,感受着手中的硬物比中午的时候要更长更粗,这是她之前给弟弟熬制的壮阳秘药的功效,能让男人的阳具变得更加雄伟,精液也更加浓郁。随着二人嘴唇的分开,一缕唾液拉扯的银丝也挂在了艳欢胸前,巨乳随着艳欢起身甩动着,在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姐姐……我……”
“嘘……姐姐接下来要教玲儿……如何成为真正的男人哦~~”
艳欢掀起被子将弟弟肿大的阳具露出,喝药之后的龟头变得无比敏感,仅仅是刚才的舌吻就有大量稀薄精液流出,此刻的棒身已经完全沾满粘液,这倒也方便艳欢接下来的骑乘。她分开双腿跨在弟弟身上,一只手扶在弟弟胸前,另一只手握住包茎根部对准淫穴,随后坐了下去,将炽热的阳具完全吞没在紧致的淫肉之中。艳鸣玲只觉得下体陷入了一片滚烫的泥沼中一般无法挣脱,只能感受着紧致肉穴的压迫感,努力克制着射精的欲望。但作为一个童贞少男又怎能抗拒艳欢的名器淫穴,因此艳欢只是扭动了三四下屁股,一股浓精就射进了蜜穴之中。听着胯下弟弟的呻吟之声艳欢很是得意
“嗯?玲儿就这点本事么?”
“好紧……挤得鸡鸡好疼……”
“刚坐上去就射了~小包茎真是废物~”
“姐姐放过我吧……我不行了……”
虽然刚刚被浓精灌满,艳欢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继续甩动淫臀,用骚穴吞吐榨取着那根仍然坚挺的稚嫩阳具,同时催动秘法将精液吸入子宫贮存,等待着之后再仔细吸收。不过虽然肉体碰撞出的啪啪声响并未传出,艳欢的销魂浪叫却足够高亢,睡在正屋的丈夫隐约听着偏房的阵阵异响,提着灯走到了还亮着灯的屋前,敲了敲门走进屋内,吓得艳鸣玲一下子慌了神,屏住喘息不敢出声。艳欢却毫不在意,仍然像是没听见一般趴在弟弟身上前后扭动,吞吐着肉棒。好在床边围着一道屏风,将这乱伦艳景挡了起来。
“鸣玲现在好些了吗?”
“姐夫……我……好点了……”
“那就好,我听着一阵异响,还以为是你身体疼痛所致。”
“噗~~你这个人耳朵倒是挺灵的,刚才是我和鸣玲闲聊,鸣玲他~~嗯♥~~给我讲了一个家中的趣事,惹得我一阵欢笑罢了,你不必多虑~~”
“那就好,鸣玲身体不适记得早些休息,你们别聊得太晚”
说完,毫不知情的丈夫走了出去,完全不知刚刚自己的妻子就在屏风后面偷情,还是和她的亲生弟弟一起。等待房门一关,艳鸣玲大口喘息起来,姐姐毫不留情的榨精让他再次射精,却因为姐夫就在外面而不敢有丝毫动静,只能咬牙忍耐着浓精喷射而出的舒爽感。艳欢却丝毫不受影响,纵使精液灌入子宫也能镇定自若地回答丈夫,还想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搪塞了过去,只能说不愧是天生的骚艳淫女。
“都怪那个废物,差点坏了好事!”
“姐姐,要不然今天就到这吧……”
“嗯?结束?这才刚开始哦♥~~”
艳欢将淫穴中的阳具拔出,双腿分开躺在床上,粉红的阴唇如同蝴蝶一般扇动着,阴道口一开一合,将一股股白浊浓精吐出,一部分挂在阴毛之上,剩下的顺着股沟流淌沾满大片床褥。艳欢两条美腿伸直,双臂反搂住大腿根部,整个淫穴在艳鸣玲面前暴露无遗,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姐姐阴部的样子,看着那已经有些微肿且外翻的阴唇,原来这就是姐姐带给他下体无穷快乐的温柔乡。看着弟弟的痴态,艳欢宠溺地嘲笑着
“瞧你这蠢样子~~姐姐的阴部就这么好看吗?”
“姐姐……姐姐全身各处都美!”
“呵呵呵~~之前都是我主动让玲儿舒服,现在该轮到玲儿让姐姐我舒服咯~”
刚刚射精的弟弟看着艳欢那对随着呼吸弹动的美乳也燃起欲火,用手搂住姐姐的细腰,有样学样地握住阳具,将龟头插入姐姐温热的淫肉之中,每一次插入都在姐姐的淫躯上撞出一叠肉浪;艳欢看着弟弟卖力操穴的样子很是欣慰,终于是让弟弟突破了最后的伦理底线,自愿将浓精贡献出来。淫穴仍然紧致,好在之前的四五次射精已经让他习惯了姐姐阴道的刺激感,这次插入不至于立刻射精。他半跪在姐姐双腿之间,将小包茎完全插入,小手放在艳欢傲人的丰乳之上用力抓着,低头吮吸着一侧的乳头,那颗已经涨起的乳头如同葡萄粒一样被他的舌头吮吸舔舐,惹得艳欢一阵淫叫、艳鸣玲见状自觉得发现了姐姐的弱点,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娇弱的少男身体用力操弄着熟女蜜穴,略显瘦弱的身板和姐姐丰盈骚熟的淫臀产生了一丝绝望的反差,让人不禁嫉妒且担忧这个即将被榨干的小孩子的命运。
“姐姐……呼……舒服吗?”
“弟弟真的好厉害~~弟弟的大肉棒要把姐姐操死了♥~~~”
“姐姐……其实……从小时候我就……想着有这样一天能和姐姐做这些夫妻的私密事……今天终于实现了”
“我也是,弟弟终于肏了姐姐的骚穴,姐姐也很满足~~~嗯啊啊♥~~慢一点点♥~~~”
“姐姐,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呼……”
“那就~一起高潮吧♥~~~唔噢噢噢噢♥!!!”v
艳鸣玲紧紧抱住姐姐的细腰,努力将阴茎插入蜜穴的最深处,第一次处于性爱的主动位带来的刺激使得这次的精液量格外充沛,早就已经装满精液的子宫无法容纳更多,粘稠的精液顺着阴道向外溢出,沾满了艳欢的淫臀,更多的沾到了被子上,整个房间充满了精液与淫水的腥味,加上艳欢甜腻的体味,如同强力春药一般永无止境地挑逗着艳鸣玲的性欲。他不顾身体的颤抖,将已经沾满粘液的阴茎再次插入姐姐的淫肉之间,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性爱的欢愉淹没,他现在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用肉棒肏干姐姐的淫穴,然后将精液注入进去。艳欢看着弟弟已经全然忘我,明白他已然被淫术催眠,成了一个只会射精的性爱玩偶,她双腿缠住弟弟的腰部用力锁住,配合着弟弟的抽插。想起刚才的那次射精因为腹部装满而浪费了大量精液,便催动秘法开始吸收子宫中的浓精,感受狂暴阳气冲刷着四肢百骸,将多年来沉积下来的阴虚中和,剩余的部分随着经脉流入丹田逐渐凝结成实体精核,艳欢大喜,没想到自己竟已达了凝阳成型的第二阶段,这个自己苦苦徘徊了一个月的门槛竟然在弟弟精液的辅助之下一夜越过,想到这里,艳欢看向弟弟的眼神爱意更浓了。
彻夜回响的肉体碰撞声交织出夏夜里姐弟淫乐的一段艳曲,直到东方渐白才终得以片刻停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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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鸣玲病重要回娘家?”
“唉,也不知道是怎的,玲儿休息了一夜却毫无起色,我怕在这里等下去耽搁病情,打算去郡里面找个好大夫给他开点药……”
“也怪你,昨晚拉着这孩子聊到那么晚,半夜三更我还隐约听见你们的嬉笑之声……”
“不是寻思着这一年多没见鸣玲嘛,又怎知道……”
“你也别哭,我这就叫人备车,送你们回郡里”
得知艳家的小少爷病得厉害,整个府上忙成一锅粥。艳欢叮嘱佣人没准备就绪前不要打扰,反手将偏房大门闩上。床上的艳鸣玲仍在熟睡之中,不过却不是因为病重,只是昨夜的性爱消耗了他太多体力而已,谎称弟弟病重,艳欢自有别的目的。在弟弟身旁盘腿而坐,屋内的空气中仍然还残留着大量的精液腥臭味,艳欢随着呼吸将这些精气吸入体内,孕养着腹中逐渐化形的精核,全身杂质随着汗水排出,艳欢功力缓慢成长的同时觉得自己也随之年轻了几分。
过了不久佣人敲门告诉艳欢一切都准备就绪,艳欢便用用一层薄毯裹住浑身赤裸的弟弟,抱着他上了马车,将头枕在自己两腿之间,转过头在车夫耳边嘀咕了两句。看着丈夫走了过来,艳欢再次换上愁容紧锁眉头,似乎是恨不得立刻飞回郡内给弟弟治病。
“鸣玲还在昏睡么?”
“唉,是啊,早上给他喂了两口水之后就一直在睡,不过休息一下也好,醒来也是头疼的难受……啊♥~~”
“怎么了?”
“啊~~没什么……就是……我这离开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来,相公也~~嗯♥~~莫要挂念才是~”
“最近也不太平,一个女子领着孩子更要多加注意些……你这脸上怎也有些通红?”
“没事~~就是这天太热……啊♥~~汗水弄得身上有些骚痒~相公不必担心~~”
艳欢笑着应付丈夫的嘱咐,忍耐着下体的酥麻感,裹在被子中的艳鸣玲中了她的催情淫术,正被她按在双腿之间舔弄骚穴。艳欢显然是低估了弟弟的口爱技巧,薄裙之下的敏感肉缝感受着舌尖的挑弄,此刻兴奋得淫水直流,而丈夫就站在马车旁边和她道别,自己也只能忍住呻吟,声音却逐渐绵软。品尝到姐姐蜜汁的艳鸣玲越发性奋,舌尖的扫动速度加快,让艳欢欲罢不能。
“那事不宜迟,你们先走吧,一切平安之后记得给我写封信”
“嗯~~我记下了~~”
马车缓缓驶离宅邸,眼见着丈夫身影越来越远,艳欢再也忍不住的呻吟起来,一股淫水从穴口喷射而出,她竟然被弟弟的舌头舔弄得高潮了。艳欢拉上马车上的帘子,按耐不住胸中欲火,脱个精光,双腿分开露出淫穴,白皙玉足搭在对侧座位上。艳鸣玲中了淫术后神魂颠倒,看见艳欢的淫骚蜜穴就不由自主的扑了上去,用早已勃起的阴茎抽插起紧致的淫肉。艳欢满意地看着弟弟主动操弄着自己,中了淫术之后的艳鸣玲就是一个单纯的性爱木偶,时刻想着将精液射入姐姐的子宫,这倒也省去了自己强行榨精的功夫。艳欢享受着肉棒的进进出出,双臂搂住弟弟的脖子和他舌吻起来,品尝过香甜唾液后的弟弟更加亢奋,随着阵阵呻吟将精液灌入艳欢的子宫。淫靡娇喘随着马车的飞驰散落一路,片刻后便消失在滚滚红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