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制碧蓝航线触手凌辱快乐堕——堕欲之海
穹顶下的圣咏曲——光辉贞德黎塞留凌辱
在一切开始之前,我依旧保持着之前那样自视清高的不堪论调:这个世界上总会有胜败,胜利者沐浴荣耀的辉光,彼方的败者就会躺在地上,任凭鲜花千百次的盛开,接受屈辱甚至死亡的苦果。
我们坚信我们所支持的是正义,理所当然的认为我们代入视角的那一方阵营会在冲突与碰撞中获得胜利,也大概会在心里与自己所支持的阵营一心同体,会将阻碍自己支持阵容的力量视作邪恶与敌人——当然,至少如果我们以人类的角度去观测当下的事情,观测莫桑比克海峡,遥望那从海中升起的山岳一样庞大,浪潮一般坚韧,磐石一般强大的,人类的,陆生动物的,生灵的敌人,支持对抗它们的碧蓝航线阵营去摘下胜利果实自然是一件无可厚非的事情。
只可惜,正如在之前说过的一样:这是属于同一个世界的不同结局,在这个结局之中,原本的胜利者倒下,浪花无数次的翻涌。
不同于为人所传唱的拯救和胜利的故事,在这个结局中,一切的一切,都被卷入了黑暗和混沌之中,甚至沉入了欲海的巨大旋涡,无法自拔,无法挣脱。
铅灰色的海洋已经失却了其反射天空光芒的颜色,但换一个角度来想,说不定正是因为天空将那铁一样的灰投射下来,才占据了海面的所有反射能力?这些问题已经无关紧要了,当下,此时此刻在这浩渺的天海之间,划翔而过的海鸥倒是并不在意所谓的天气,只是如同利剑一样在阴霾的空间中留下虚无缥缈的白色轨迹。
那只海鸥在海洋的上空盘旋,这种恶劣的天候——明明在几个小时之前还是晴空万里,红日喷薄的——顶着即将到来的风雨出海的鸟儿,大约只是为了填满自己饥肠辘辘的腹部,它在海面上巡航着,逐渐贴近海面,它的视力足以支持它在这阴霾的海面上寻找位置稍浅的鱼儿并将其瞬间捕获。
那洁白的翅膀时而展开维持,时而上下振动,游弋于长空黑海之间的海鸥不停地扭动着脑袋,想要寻找到属于它的午餐。
那黑色的眼瞳中在寻找的时候,捕捉到了海上的一个突兀的巨大,仿佛是一座突然出现的海岛一般——
以海鸥的智慧无法理解在彼方出现的到底是什么事物,但是那样的巨大确实是吸引了它的视线:持续飞行的海鸥产生了到那个上面去停驻歇息的想法,它即将在那个事物上短暂驻足。而若是定眼观瞧的那个事物的话,便会立刻发现那是一座由千万个令人作呕的触手堆叠成的小山,此时正在随着烈风的吹拂而不断地蠕动——
触手们虬结在一起,组合成了一个类似于半球体的事物,猛地看去,它们的行为就好像是在冬天最冷的那段时间里抱团取暖的企鹅,随着海鸥的接近,那不断扭动抽搐的触手开始了动作,其中的几根触手就像是等待了这只海鸥很久一样的从那一堆黏糊糊的污秽中起身,然后以让海鸥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的速度将那只仅仅是出来觅食的可怜家伙给捆住,并拖到了那触手的小山上,趴伏在小山最外层的触手自然不会放过这难得的美餐,虽然它们根本不需要进食,但被生灵的血肉所滋润却能让它们感受到舒适——大概就和某些人类钟爱抽烟是一样的道理——总而言之,这只可怜的海鸥刚刚挣扎着被束缚在触手的山丘上,就被四面八方冲上来的触手给缠绕和包裹住,随着触手缠绕的收紧,海鸥的双眼与嘴巴,甚至泄殖腔,都被挤压出了鲜血与内脏的碎块。鲜血浸润了那一部分的触手,让那恶心的条状物体闪烁出诡异的光彩来——
随着海鸥被彻底拧成飞溅的骨与肉,那些被榨出的鲜血也逐渐如同深入土壤的水一样渗入触手组成的层层障璧,跟随着鲜血的视角一路向下,看到的是比人体内毛细血管的密集程度还要更上一层楼的,盘根错节的触手群,再经过不知多久,才勉强地通过了触手组成的厚障璧,逼仄的空间顿时豁然开朗,触手组成的半球体如今看来更像是圆弧的穹顶,其内部的空间相当广阔。
在这触手包围出的空间内,名为圣女贞德的舰娘依旧在战斗——
战斗持续了到底有多久呢?已经没人知道了,圣女所释放出的炙烤自己也炙烤敌人的火焰一次又一次的熄灭又亮起,手中的长剑不停地完成着突刺,下劈,砍,挡,扫的动作,是什么赐予了她如此持久的战斗能力和如此强悍的战斗意志,此刻也无从追溯了,大概信仰的力量确实无穷无尽,也大概是意志的力量真的能扭转乾坤,总而言之,少女战斗时的影子不由得让人真的联想起曾经带领自由鸢尾走向胜利的那位英杰少女,她每一次攻击都坚定地执行着她对于自身立场的坚持与守护——
一根又一根妄图将她缠绕起来的触手被生生劈成两瓣,圣女贞德睥睨着那些恶心的生命,那些触手不怯战,不畏死,贞德也是一样的,她内心的希望与热切的正义感在胸膛中燃烧,她要冲出重围,然后再一次直面那被黑暗魔方所腐化的老朋友——阿尔及利亚。
虽然这样的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了。
只要是拥有基本理智的智慧生命都能察觉到那些触手究竟构筑了一个多么厚的包围圈,即便圣女贞德拥有着极其强大的个人能力,一次能够消灭的触手数量也极其有限,事实上她所削减的敌人数量甚至无法用肉眼察觉得到——那拥有山岳一般强大气势的敌人给予圣女贞德号轻巡洋舰的压力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甚至连少女自己心里也清楚自己完全无法挣脱这重重包围,此时此刻或许只有黎塞留与让巴尔的主炮齐射能够帮助她突破重围。甚至,贞德心中曾经暗暗地想过是更好的:比如那些深藏在港区深处的概念型舰船,加斯科涅——
只是这样的想法很快就在贞德的脑海里消弭于无形之中了,她从不企望有什么救世主能够神兵天降,也不期望有什么奇迹会加诸于身,正如人类历史上所闪耀的那些耀眼的星芒一般:那些人放下了手中的书本,农具,商品,在狂澜既倒,大厦将倾的时候,站了出来,用自己的勇武和决心,成为了被传唱和铭记的英雄。
英雄是从人群中走出来的,是人类所承认,人类所定义的,可以是任何一个人类。
换言之,圣女贞德号轻巡洋舰,此时正是自己的英雄。
她勇敢地面对斩不尽杀不绝的敌人,在那一刺一砍中贯彻着自己胸膛中奔腾的意志:绝不屈服,哪怕是直面世界末日。
只是意志也有做不到的事情,即使东煌的历史上流传着人定胜天的哲学,但有的时候在绝对压倒性的劣势面前,想要扭转乾坤也是一件过分苛刻的要求。
圣女贞德的体力终究有燃尽的那一刻。
头顶滴滴答答从触手的网中渗透下来的雨水告诉贞德外面正在下一场暴雨,积水在贞德脚下的石头上被贞德踩碎,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贞德的脚步不再如刚刚冲入触手包围圈时那般的坚定迅捷,挥砍的动作也没那么精准且有力,她那坚不可摧的内心事实上也在战斗中一次又一次地被绝望所包裹吞噬,但是每一次她都凭借着自己坚定的信仰和坚韧的意志帮助自己的灵魂摆脱那种黑暗情绪的侵蚀,圣光护佑着她继续战斗,她身上的护盾一次次地,熄灭又燃起,等战斗进行到这个阶段的时候,那看上去刀枪不入的护盾也终于有了变黯淡的趋势——
不知道贝亚恩和命运女神情况怎么样了。
贞德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继续斩断身边那些想要扑上来的触手,她感到手臂有些酸麻,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将触手切碎,她的身体也逐渐被触手所泼洒出的鲜血所浸透,她的手已经被鲜血浸润的快要握不住剑柄,但仍旧在坚持着战斗。
这也是神的考验。
贞德在心里默念着这句话,然后继续挺剑继续向前冲锋,一刀又一刀地为自己劈砍出一条通向胜利的路,少女拖着身体那早就在不断积累的疲惫和心中早就在不断酝酿的悲观,向触手包围网的某一侧发起了攻击——这几天里她一直在尝试突破这个点位,一次又一次地劈砍换来的都只是另一群张牙舞爪的触手填补原来那些触手的空缺。
再试一次,再试一次,再试一次,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贞德这么敦促着自己,然后又一次刺向了在此之前她已经尝试攻击过无数次的触手壁,这一剑之后,贞德惊喜地发现了一个事实——
在这之前仅仅依靠她身上洋溢的圣光才能照出一缕光明的空间,射进了一缕自然的光芒。
再定睛一看,那原本密不透风的触手壁此时已经出现了一个缺口。
在绝望之中浸泡已久的贞德突然找到了希望和目标,她的动作又恢复了最开始的那份坚定和精准,一次又一次地突刺着那些坚硬触手的贞德眼看着从那缺口中渗透出的光芒越来越盛大,她心中也越发地感谢主对她努力和坚持的垂怜,在主的指引和帮助下,她将去拯救她那陷入黑暗中的战友,最终那阳光的势头越来越盛大,让她得以从那暗无天日的触手中脱出,她满怀着希望和决心地向触手外迈出了一步,步伐坚定,手中的剑握得更紧了。
虽然这场旷日持久的战斗让她感觉到身心俱疲,但是为了拯救她的朋友,她必须要打起精神振作起来,她必须要为了自己的朋友而努力,是啊,她所敬爱的主教黎塞留和她最近才结识的强大盟友光辉还在为解决这次事件而奋斗,她也要为她们清除后顾之忧才行——
而当圣女贞德呼吸到久违的,没有触手味道的清新海风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海面上风停雨歇,空气较之前更为潮湿清新,这让圣女贞德的精神为之一振,阳光的柔和度也刚刚好,不刺眼也不黯淡——而在那已经停止运动的触手障璧的外面,阿尔及利亚正站在那里等着她。
而阿尔及利亚的身边,则是被触手缠绕着挂起来的,她心中一直在挂念的,枢机主教黎塞留,与皇家空母光辉。
“什......么?”目睹了这一幕的圣女贞德,坚持了这么久的圣女贞德,在此之前从未放弃过心中那热切希望的圣女贞德,在这一刻突然瘫软下去了,她看着已经没有声息的光辉,和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束缚的黎塞留,她心中那一直坚持着的,一直在心中那一角依托着的希望轰然崩塌。
一位是自由鸢尾的领导者,一位是皇家最可靠的空母之一,她们现在同时被腐化的阿尔及利亚所捕获,意味着一件圣女贞德无论如何都不想承认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行动失败,她们输了,她们输了。
“贞....德...”自知已经无法逃脱的黎塞留向贞德伸出了手,不知这只伸出的手究竟想传达什么意思,可能是呼救?也可能是绝望中无意识的肢体语言?贞德的双眼已经呆滞,她的双膝一软,累积的疲劳在此时此刻终于爆发,让她彻底被压垮,她跪在地上,双手无力地撑着脚下的小岛,而黎塞留的声音此时还回荡在她的耳边:
“快跑....快...跑...”
可已经激战了这么久的贞德,被击碎心中希望支柱的贞德,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阿尔及利亚冷冷地注视着丧失了斗志的圣女贞德,脑海中回忆起了过去这几天与光辉和黎塞留的激战:这两个家伙的实力实在是太可怕了,黎塞留的火力是如此的强劲,而每一次她所发射出的炮弹就好像带有恐怖的魔力一样,能撕碎她一层又一层的触手防御,无论多少触手也无法接近这位枢机主教,更不消提一直在从旁协助作战的光辉——那银发的丽人为黎塞留与自己加装的护盾是真正意义上的坚不可摧,甚至连阿尔及利亚那能够灼伤圣女贞德的炮弹也完全无法撼动光辉那圣洁的护盾。
在还击的同时,光辉与黎塞留也没有放弃让阿尔及利亚恢复正常,一次又一次地回击让阿尔及利亚的眼前不断地恍惚,甚至一度将阿尔及利亚的理智拽了回来,密集的弹幕和精准又夸张的空袭几乎要让阿尔及利亚召唤出的触手全军覆没,但也就在光辉和黎塞留即将把失控的阿尔及利亚唤醒的时候,塞壬出现了。
执棋者,观测者,领航者...为数众多的塞壬舰船同时从海中,从莫桑比克海域中央的圣堂中涌了出来,“协助”阿尔及利亚进行反攻与回击,但即使是这样,黎塞留与光辉依旧能够应付这些敌人,即使不用主炮,单纯靠副炮开火,黎塞留的杀伤力也只能用恐怖来形容,更不用提在主炮射击的时候那遮天蔽日的弹幕带来的恐怖压迫力与窒息感,也不用提光辉那防御力极高的舰装和间隔时间极短的地毯式轰炸,到最后那一刻,若不是已经被腐化的贝亚恩与命运女神号在背后袭击了光辉与黎塞留,那已经被清扫干净的塞壬以及已经被打得胆怯了的阿尔及利亚一定会迎来惨败的命运——
阿尔及利亚到现在还记着当她们被鱼雷,副炮和舰载机攻击时脸上写着的惊讶,与回过头来却发现攻击者是自己曾经战友时的那份错愕。
随着两位少女因为分神而露出的空档,阿尔及利亚的主炮,贝亚恩,命运女神的攻击,同时命中了弹药已经严重不足的光辉与黎塞留,震天的爆炸声弥漫整个海域久久没能散去,所有生灵的耳膜都在轰鸣,随着爆炸的水柱与炸响散去,留在海面上的只有已经没了任何动静,死一样漂浮在海面上的黎塞留与光辉,和成片成片在海底被炸死,而后漂浮上来的无辜鱼儿。
阿尔及利亚喘着粗气,心有余悸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少女——这两位少女在第一次协同作战中就展现出了这么强大恐怖的战斗能力,实在是让人胆寒,她们的配合简直天衣无缝,滴水不漏,如果不是提前控制了贝亚恩与命运女神,那么这场战斗无疑就是一场必败之战,只是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事实就是这样发生了,命运女神和贝亚恩赶到,塞壬提供支援,光辉与黎塞留倒下,仅此而已。
而今败者们被阿尔及利亚用原本不属于她的触手给缠绕住了身体,高高地吊在半空中,直到阿尔及利亚来到困住贞德的触手山的时候,两位少女才悠悠转醒,
光辉与黎塞留说的第一句话是“你怎么样,没事吧?”
但眼下的情况显然已经不允许她们在过问彼此的状况,阿尔及利亚畏惧了两位舰娘所搭载的舰装能够释放出的恐怖力量,已经在回收两位少女的时候将她们的舰装一并给摧毁了,此刻无数的触手从阿尔及利亚的身体里钻将出来,就像是冬眠中的蛇感受到了春日的温暖和食物的气息一般,不停地打量着两位拥有着各异气质的少女。
黎塞留的美丽沉静中暗含着汹涌高贵的威严,光辉的魔鬼身材中暗含着天使一般的纯真,放在任何男人的面前,这二位少女都足以吸引任何人的目光,即使在同为舰娘的阿尔及利亚面前,这两位少女的容貌与气质都远远地超越了她所接触到的其他舰娘。
看着此时跪在地上,同样散发着圣洁气质的贞德,阿尔及利亚笑了:
“那么,你们三位就请一起享受这场宴会吧。”
从阿尔及利亚身体內窜出的触手立刻就袭向了此时已经没有任何力量抵抗的贞德,但是即使如此圣女贞德号也尽力地反抗了几下,她手里的剑依旧努力地向那些触手挥砍,可是如今已经失去了战斗理由的她,甚至已经无法好好地握紧手中的剑,她的力量早已大不如前,仅砍断了几根触手,就被触手给缠绕住了身体,三位少女感受到的绝望千篇一律,但最终殊途同归,阿尔及利亚拖着她们,自顾自地走进了触手构成的那个巨大的空间里。
失神的光辉与黎塞留:此时的身体状态相当的糟糕,虽然炮击只在她们身上留下了几道已经干涸了的血痕,但身体内部的无力,长时间战斗的疲惫,都让她们没法再发挥出哪怕一丝半点的力量,阿尔及利亚进入洞穴,那些触手就像是朝拜女王一样为阿尔及利亚让出了一条道路,而阿尔及利亚身后的触手则更像是这位女王的近卫军,为它们的女王勤勤恳恳地做着各种各样的事情,随着战斗次数的增加,阿尔及利亚对于这些触手的运用也越来越得心应手,她轻轻向某一侧一指,触手们就将贞德,黎塞留与光辉都送上了触手组成的障璧之上,而组成那些墙壁的触手也在贯彻着自己的意志,它们将这三位少女缠绕住——似乎是阿尔及利亚的有意为之,触手们并没有直接将这三个光荣的舰娘给整个吞下,而是将少女们的手腕与脚腕牢固地缠住,猎物的味道开始散发出来,洞穴里的所有触手都嗅到了这样的味道,开始变得更加活跃——
“阿尔及利亚....清醒一点...”黎塞留的眼神里倒是没有什么畏惧,更多的反而是悲悯,她看着已经被黑色的纹路所浸染的阿尔及利亚,眼中满是几天前与这位曾经的战友一起讨论作战计划,讨论各自美好明天的场面,可时间仅仅流逝了一星半点,曾经的战友就成了对自己拔剑相向的敌人,她依旧在尝试让这位有着银白色长发的少女恢复理智,可是随着她们战斗的失败,想要唤醒阿尔及利亚已经不再具备任何理论上的可能,阿尔及利亚此时似乎也完全不想回应自己曾经领袖的语言了,另一种更黑暗卑劣的想法在逐渐占领她的心房。
将那位高高在上的领袖,将自由鸢尾的领导者,将这位做什么事情都充满条理与逻辑,认真到一丝不苟的美少女玩弄成在快感中沉沦的垃圾,让她被极致的快乐冲刷到大脑中什么都没有剩下,让她无法思考任何事情,让她完全变成其他人甚至连她自己都不认识的存在——
至于旁边的光辉与贞德,也极其具备玩弄的价值呢——
“三位女士。”以这样的想法狞笑着开口的阿尔及利亚双手屈张成爪,歪了歪头:“欢迎来到这简陋的宴会,不过,虽然简陋,但是我向你们保证,你们绝对会享受到至上的快乐。”
“可恶...阿尔及利亚,这样的行为,主是不会容忍的...”已经力竭的圣女贞德没有被那些已经和她缠斗了几天的触手吓到,而是直视着阿尔及利亚那张已经变得扭曲了的狂气的脸,想通过威吓的手段让阿尔及利亚重新清醒过来。
“主?主在哪里?你们站在主的那一边,但是主有没有帮你们挡住命运女神和贝亚恩发射出来的鱼雷和炮弹呢?”阿尔及利亚的嘴角几乎要裂到耳根,似乎正在为能够狠狠地驳斥这些信徒的立场而无比喜悦,她狂乱地叫喊着:“我的触手狠狠地夺取了命运女神和贝亚恩的处女,我让她们疼得在半空中拼命地蹬腿,让她们的尖叫划破云霄,那个时候的神罚呢?主的愤怒呢?我还健在哦,我不仅活的好好的,而且就快把你们拖入地狱了哦,如果你们的主再不做点儿什么,我也不知道之后会怎么样哦?”
“呜....阿尔及利亚...”光辉几乎已经在之前的战斗中倾尽了她能够说的所有安抚与劝慰,但一切都归于无用,此时的光辉也放弃了使用语言作为让阿尔及利亚回心转意的道标,只是在努力地构思着能够脱身的办法,只是触手的束缚力实在是过于强劲了,此时此刻若是想要从这被嵌入触手障璧中的困境中脱身,除了拥有能够拽动整个触手山的力量之外,就只能通过蛮力将缠绕住手脚的触手给挣断了。
但很遗憾,身娇体弱的光辉根本无法做到这样的事情,她此时的情况就像是被蟒蛇给缠住了一样,只要轻微的移动都会让触手的束缚越来越紧,在这样的情况下,阿尔及利亚像是指挥乐队一样开始轻轻地摆动双手,那些触手开始张牙舞爪地从墙壁上飞驰下来,几乎立刻就包围了三位少女,而即使此时三位舰娘已经被触手给团团围住,包围住她们的触手相比于这的里触手也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黎塞留的表情依旧镇定冷静,即使此时的身体已经极度虚弱,在睥睨着这些肮脏的触手时,枢机主教的眼神也依旧冷峻,在她眼中这些恶心事物的存在就象征着邪恶与亵渎,但遗憾的是她此时对于这些肮脏的东西没有任何的办法,阿尔及利亚轻轻地坐下,触手就在她身下搭建出一个肉质的椅子托住了它们的女皇,而其他的触手就像是弄臣一样尽力取悦着这位观赏者,那些触手在女皇的意志下,冲向了三位少女。
这些触手饥渴了太久了,它们具有自己的意志,这意志也有自己的名字,写作占有,读做色欲。事实上在它们和贞德战斗的过程中,就已经激发出了极其强烈的想要侵犯那位少女的意志,或者说在这几天的战斗中,触手们的性欲已经被提高到了一个极致。
“离我远点!”被触手作为第一个进攻目标的黎塞留登时眯起了眼睛,她的威严并不止源自于她那强大的火力,也来自于她对主的虔诚,对万事万物一丝不苟的认真态度,所以即使此时身上的舰装已经被碾碎,她也毫无畏惧地瞪着那些恶心丑陋的触手,但很可惜的是这些触手根本不畏惧这样的黎塞留。
圣女贞德眼看着自己所敬仰的枢机主教被触手猛地袭击上了胸部,那些触手的粗细不一,此时隔着黎塞留那花纹繁复的连衣裙缠住黎塞留胸前的饱满的触手相当的纤细,看上去弱不禁风,可即使如此,也依旧将黎塞留的胸部狠狠地挤压至变形。
“哼呜...”敏感的胸部被袭击的少女立刻发出了一声难以抑制的轻哼,阿尔及利亚没有让触手将少女们的手脚都埋起来,正是为了观察少女们肢体末端的小动作——当黎塞留的胸部被触手像是捕猎的蟒蛇一样一圈一圈地缠绕起来并紧紧地勒住的时候,阿尔及利亚能够明显地看到黎塞留的双手攥紧又松开,就像是在弹钢琴一样不停地扭动。
触手们不停地在黎塞留的胸部上卷曲缠绕着,就仿佛是想用整个身体来领教枢机主教更像是女性的那一面,在触手不停地玩弄下,黎塞留的俏脸开始渐渐泛出桃花的颜色,那白净的脸颊也转为淡粉。虽然她本人可能没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她挣扎扭动着的身体却让她看上去正在迎合触手的玩弄。
“放开....无礼之徒...”黎塞留不停地甩动着脑袋,即使她再怎么厌恶这些亵渎的实体,胸部的敏感程度也是毋庸置疑的,在胸部不断被触手绞扭的过程中,黎塞留的声音也稍微产生了变质,扭动的身体本就无力,此时的动作简直就像是在撒娇似的——
而此时光辉那硕大的胸部也几乎在同一时刻被触手所选定,与穿着保守的黎塞留不同,光辉的连衣裙是很大胆的低胸设计,那些触手才不管这样的动作会不会弄坏光辉的衣服,为了满足对女性身体的追求,那些触手直接钻进了光辉的衣领,光辉那本就被硕大胸部撑得鼓鼓囊囊的衣服顿时出现了触手的轮廓,而刚刚还在挣扎的光辉此时就像是突然触电了一样颤抖了一下,然后她低着头,看这些触手逐渐挤进她的衣服里,开始不由分说地玩弄她的那对儿椒乳,触手越过了衣服与胸罩的束缚直接去把玩光辉的乳房,自然能够感觉到光辉胸部的极度柔软,似乎不用全力勒紧就能让那两团淫熟的脂肪发出剧烈的形变,在这样的快感下,触手们的动作也开始变得癫狂,它们的扭动开始变得剧烈——
“嗯!!好恶心...不要...不要碰!呀啊啊啊!!!”随着光辉在厌恶的反抗后的一声尖叫,触手们猛地将光辉的上衣给撕碎成了纷飞的碎片,在几乎没有什么光芒的触手洞窟内,光辉那洁白的衣装显得那么的亮眼,而与之伴随的,光辉那皎白的皮肤似乎也在暗自闪烁着玉色光泽,那光泽黯淡养眼,只要看到就会激起澎湃的性欲,光辉是这样的女人——她有着卓绝的肉体天赋,以至于她即便是全身上下裹着严谨的军装,只露出两截藕臂,也会让人产生下流的冲动,那天使一般的俏脸搭配上时不时会陷入迷离的眼神是如此地惹人犯罪——
她是皇家的骄傲,跨越无数海域,建立过许多卓著的战功,作为盟友她前来支援本次自由鸢尾的大型军事行动,但很可惜,她未能完成女王交给她的任务,她们失败了:此时恐怕只有光辉自己心里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的屈辱,她被黏糊糊的触手绑在墙壁上,后背随时都能感受到触手们富含恶心活力的脉动,伴随着她胸前的衣服连着胸罩被一并扯碎,那两对儿巨乳竟然还像是落地的皮球一样在皇家空母的胸前弹甩了两下,而光辉那硕大的胸部之前,两点黄豆大小的乳头也在这阴郁的环境中划出了一道道粉嫩的轨迹,皇家淑女的优雅本能让她没有发出无用的叫喊,但红晕还是在光辉的脸颊上描摹出了青春少女的美好,光辉的双手也在不停地挣扎和扭动,秀眉紧蹙的皇家少女已经无法组织出什么有力的发言——她曾骄傲地对她的指挥官说“只要是指挥官说过的话,光辉全部都能接受”但此时此刻她发现,能够包容世界上大多数事情的她,依旧有无法包容和忍耐的事情。
那些触手在光辉的乳房停止摇晃之后立刻就又一次扑上了这个刚刚经历败北的少女的酥胸,相比于黎塞留,袭击向光辉乳房的触手似乎对胸部有着更强大的执念,那些触手的尖端突然绽放开来,在视觉效果上看着非常像海底生存的七鳃鳗,分为四瓣的触手内部满是大小不一但排布密集到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浮点凸起,此时就像是为了炫耀自身的存在一样不停地震动着,并从内部向外流淌着构成不明的黏液。
“不要靠近我...不要...请不要接近...”在一次又一次失败的挣扎之后少女逐渐陷入了深刻的绝望之中,她嗫嚅着用本能说出求饶的话语,但是那声音却是如此的不自信,大概光辉自己的心里也清楚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被放过了吧。光辉的这句话还没说完,那触手就以离弦之箭一般的速度撞在了光辉的乳尖,大张开的嘴巴将光辉的乳头连着乳晕一并含在了内里,光辉闭上了眼睛,两行屈辱的泪水从她紧闭的眼中滑落,蠕动的嘴唇中只能发出几个不明意义的音节。
“呜...啊...嗯嗯...呜...”呻吟着的光辉,泪水顺着酡红的脸颊滚落,掉在礁石组构成的小小海岛上,即使有光芒的照耀,看上去也是那么的不显眼。
而此时圣女贞德也一样遭受到了触手的猛烈袭击,在洞窟中贞德对那些触手毫不留情的斩杀让那些触手对于这位金发的少女充满了仇恨,它们没有像是对待光辉与黎塞留那样钻进衣服或者隔着衣服触碰胸前的蓓蕾,而是以蛮横地撞击对待着这位脆弱的少女,贞德的体型很娇小,看上去完全不像是能够用剑做出那么猛烈攻击动作的样子,窄窄的肩膀突出少女的娇小苗条,虽然也拥有着相当挺拔饱满的胸部,但是看上去根本承受不住触手的撞击——
但不管贞德的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住风吹雨打的摧残,触手们都已经决定好了要将她作为发泄愤怒的目标,那些紫红色的粗壮触手纷纷对准了贞德的小腹,以极快的速度撞击而上,只听得砰砰砰三声,贞德的身体就被撞得狠狠地向后弯了去,而猝不及防被攻击的贞德当场就发出了承受不住的声音,睁大的眼睛里写满了错愕和痛苦来临之前的震惊,随着触手的撞击隔着外层那镂空的盔甲将冲击力传递至金发少女的小腹,从内部就能看得到那光滑平坦,上面有着淡淡腹击轮廓的洁白小腹立刻泛起了一圈圈肉的涟漪,代表着震动的力量随着小腹直接扩散开去。
“呜!!呜啊啊啊!咳!!”惨叫着的贞德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力气,她只能攥紧在痛苦中不停颤抖的拳头,缩紧的瞳孔逐渐被泪水所模糊,而触手没有准备放过她,第二根触手的撞击紧随其后,又一次将贞德的纤腰钉进了触手构成的墙壁中——
“嘎啊啊!!咳呜!!噗!!”
贞德大张着的嘴巴里喷出了没来得及咽下的唾液,触手的第二次撞击就将她身上穿的包裹度并不高的铠甲给撞出了一个与触手直径相当的窟窿,里面是贞德所穿着的白色低胸花边衬衫,那些触手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便对准这个窟窿鱼贯而入,向着上下左右所有能够钻入的地方挤压蠕动,本就不那么坚硬的盔甲在这样的折腾之下直接出现了一道道,一条条的裂痕,想来这也是触手的有意为之,随着触手们粗暴的动作,贞德的盔甲终于伴着一声摔碎什么东西似的声音中破裂,盔甲的碎片噼里啪啦地掉在地面的礁石上,叮叮当当的乱响了一阵之后就畏缩在了地上没了声息,很快就与这乱石嶙峋地面融为了一体。
当贞德的铠甲被全部扒扯干净之后,触手仍然没有放弃摧残这个可怜的少女,那鲜嫩的腹部持续遭受着撞击,一次又一次,直到撞击的次数超过两位数之后,贞德从口中挤喷出来的就不是单纯的唾液了,少女感受到了自己喉咙中的一股腥甜的味道,这才发觉到自己吐出的唾液中还掺杂着星星点点的鲜血。
“没...没事吧,贞德?”耳畔传来的是黎塞留那虽然挣扎但关切的声音,贞德用摇头作为回应,她不确定那位枢机主教能不能看得到,但是比起她自己的伤势,她更担心的是那位主教的状态:那位平日里将自己的尊严与优雅视作生命的,习惯站在万人中央的少女此时此刻被这样肆意地玩弄少女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一定是一种极大的耻辱吧。而被最亲密的战友所背叛的感觉也一定是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吧,背叛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能承受的事情之一,忍受住巨大的痛苦,贞德在心里默默地为这位枢机主教而叹惋。
明明自己忍受着这么大的屈辱和苦楚,仍然在关心我的状况。
这么想着的贞德,不由得感到鼻头一酸,触手的下一次攻击直接将她的泪水并着口中的血水一并给撞了出来,此时再看贞德那光滑白皙的腹部已经是红肿一片,惨不忍睹,触手们在刚刚对贞德施加折磨的过程中,轻而易举地撕开了真的身上穿的白色衬衫,让少女的上半身娇躯完完全全地展示在触手的视野之中,对贞德的殴打一直持续到少女双眼都有些模糊的程度,那对儿饱满的乳房就随着主人身体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而不停地摇晃,文胸已经不知道被仍到哪个角落去了,少女的理智没有因为疼痛而溃散,在自己的胸罩被拽离的那一刻,她还是惊呼了一声“不要!”
触手的殴打终于在此时此刻停止了对贞德残忍的报复,如果再打下去,此时被触手束缚在墙壁上的应该就是一具尸体了,触手们也没有玩弄死尸的兴趣,于是也适时收手,而阿尔及利亚此时则指挥着触手把阳光让进来,让明媚的光芒照亮这个恶心的洞窟,三位少女这才有机会看到这内里的全貌,首先是感到恶心,然后是震惊。
这之后,黎塞留,光辉,贞德,又彼此望了望对方的脸:都写满了屈辱与羞耻。
三位舰娘面面相觑,对彼此都有千言万语,但都被触手的蹂躏给憋闷在了喉咙中,原本担忧的交谈,都化作了一声声抗拒的呻吟。
呻吟着的少女,蠕动的触手,饶有兴味的旁观者,外面呼啸的海浪,明媚的阳光,构成了这样一幅淫靡的景致,三位受难的舰娘都在不停地扭动,因为除了发出抗拒的声音和扭动自己的躯体之外她们什么都做不了;黎塞留的衣装究竟是被硬生生地撕碎了,枢机主教穿的是连衣裙,导致被撕开的那一刻整个人都陷入了赤裸的状态,除了鞋子,红色的过膝袜之外,黎塞留的身上只剩下那件纯白的朴素内裤,高高在上的枢机主教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似乎是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但除了闭上眼睛之外她又能做到什么呢?只有等待接下来如同明牌一般的事件发生在她身上罢了。
贞德盔甲下的衣服本就相当之少,在触手不断的撕扯下理所应当地成为了第二个展示出除了内裤和鞋袜之外不着寸缕娇躯的舰娘,这里不得不提一下三位少女各自的身体特色——贞德的乳晕和乳头都很小,看上去就像是个未熟的小女孩儿一样。而被撕开衣服的光辉拥有着最淫熟最大的乳头和乳晕,虽然相比这丰硕的乳房,光辉乳头和乳晕的比例算得上非常恰当,但是那淫靡成熟的乳尖怎么看怎么让人食指大动。黎塞留的乳头比较中规中矩,比黄豆大上一点点有限,乳晕的颜色也恰如她所信奉的主一样圣洁,那淡淡的粉色看不出任何瑕疵,静默地展示着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气质。
然而越是这样的存在越是让触手产生想要侵犯的欲望,锁住黎塞留脚踝的触手们爆发出了相当的力量,无视了黎塞留的挣扎,硬生生地将黎塞留的双腿给分了开,于是少女股间的神秘地带就这么暴露了出来,洁白的内裤中间被耻丘勾勒出了诱人的弧度,那弧线的中央一点已经渗透出了湿润的黑色痕迹,阿尔及利亚见到这一幕之后,饶有兴味地走到了黎塞留的身下,用嘲弄的语气对黎塞留说着:
“怎么啦?我们伟大的枢机主教?被恶心的触手玩弄也会有感觉吗?”
“住嘴!”恼羞成怒的黎塞留愤怒地用居高临下的目光瞪着阿尔及利亚,她想起曾经在教堂的时候,她也是以这样居高临下的姿态俯瞰着单膝跪地的路易九世,用剑拍着路易九世的左肩和右肩,如今虽然也是以这样君临一般的角度俯瞰着自己麾下的舰娘,但她们的立场已经完全不同了,贞德和光辉的目光也都下意识地转向了黎塞留,在两位舰娘的注视下,阿尔及利亚伸出手抓住了黎塞留那柔软又有些湿润的耻丘——阴阜比男人想象中的具备更多的脂肪,抓起来的感觉就像是在抓台球那么大的一坨软肉,有生以来头一次被触碰私处的黎塞留自然是羞愤难当,她想要呵斥,想要怒骂,可是对于一个完全没有经验的处女而言,这样的刺激又怎会是咬咬牙就能撑过去的感觉,又怎么会给她唾弃这种行为的余裕呢?强大的刺激自下体直冲脑门,让黎塞留的双手不由得开始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她感到耻辱,她感到羞愧,但她什么都做不到,然而这还不是最让黎塞留感到耻辱的——
让黎塞留最为崩溃的事情是:明明自己在被腐化的同僚操纵着亵渎的触手玷污着身体,可她的下半身依旧产生了原始的反应,随着耻丘像是面团一样被揉来揉去,黎塞留的小穴也随着这样肮脏的玩弄而渗出了更多的淫水,这是过分强大的刺激,女性的身体从会阴处开始全部都非常敏感,更不用提有着相当敏感度的乳头也被同时玩弄,三点式的刺激让黎塞留无所适从,她闭着眼睛流着泪水,强忍着不让自己的呻吟声从嘴巴里渗透出去,但是她对于尊严的维护却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她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直到自己的嘴唇都因为被咬破而流出鲜血,她也没能成功地忍耐住那一直从牙缝里钻出来的羞耻呻吟——
“嗯...嗯哼嗯嗯...呜嗯...哈呀...”
这样的呻吟一直在黎塞留的唇间滑出,而阿尔及利亚听在耳朵里,心里也充斥着玷污与亵渎的快感:那位高高在上的枢机主教,那位在所有自由鸢尾同胞面前都维持着威严与不可侵犯气质的睿智领袖,此时此刻发出的是只有女人动情时才能够听到的娇媚呻吟声,如果不是因为阿尔及利亚的玩弄,黎塞留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发出这样娇羞的声音,此时再看黎塞留的表情:在耻辱中她的呻吟声逐渐夹杂着粗重的喘息,随着快感逐渐蚕食她的身体,她的体温开始渐渐地变高,在这样不算特别寒冷的天气下,依旧能够看到从黎塞留嘴里喷薄而出的情欲热息,黎塞留的吸气声——逐渐被快乐的感觉给剪碎,变得像是啜泣声一样断断续续。
“不要...阿尔及利...亚...放...放手...”黎塞留调动着还没被快感给击溃的理智用言语制止着这位曾经同僚的淫秽动作,而阿尔及利亚则揶揄着身陷窘境的枢机主教:
“放手?为什么要放手呀?你都湿成这样了不是吗?”阿尔及利亚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像是泄愤似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揉捏黎塞留的耻丘,在这样大力的揉抓下,黎塞留那柔嫩的耻部嫩肉隔着内裤从阿尔及利亚的指缝中挤了出来,这样的感觉对于黎塞留而言——少女的下体敏感,这不止意味着对性快感感到敏感,事实上对疼痛和瘙痒的感觉也是同样的敏感——所以对于阿尔及利亚暴力的玩弄黎塞留自然是感到不堪忍受,本来就紧紧皱着的眉头此时更是拧成了一个痛苦的结,枢机主教那好听的声音染上了痛苦的味道,又被一堆一堆的触手给吸纳了进去——
“呜!!好痛!快放开我!阿尔及利亚!”
痛呼着的黎塞留不停地扭动着四肢,两只手一直在努力地尝试从触手的束缚中抽出,双脚也在不停地做着活动脚踝的动作,如今已经看不出这样的动作究竟是对脱离束缚的尝试还是对于疼痛与快感杂糅感觉的反馈了,在这种状况下阿尔及利亚仍然在抓着黎塞留的耻丘,很显然阿尔及利亚很喜欢黎塞留耻丘的手感,等到银发的重巡洋舰终于玩腻了这不算多的隐私脂肪后,黎塞留的头已经死死地抵住了那些肮脏的触手,此时此刻的黎塞留已经接近失神,完全不在意自己身后到底是不是那些象征着肮脏与亵渎的未知生物了,她只是需要让自己被快感摧残到有些沉重的大脑有一个可以支撑的地方而已——
将手放开的阿尔及利亚看了看自己的掌心,那些粘稠的爱液已经积蓄在她的掌纹之中,大有即将流出手掌的趋势,将这些爱液全都抹在黎塞留的丝袜上之后,阿尔及利亚笑着离开了黎塞留,又走到之前的那个位置坐下,静静地看着这些少女们被快感蹂躏的样子,就在黎塞留被这样玩弄的时候,一旁的圣女贞德和光辉也遭遇到了粗暴的对待,光辉的那对儿巨乳被触手叼着乳头狠狠地拉长,在光辉一声声抗拒的惨叫声中,那对儿巨大的乳房被硬生生地拉扯成了形象的粉嫩西瓜,粗暴的玩弄让光辉的俏脸一阵白一阵红,触手在咬住她乳头的同时也不忘用内里蕴含着的不断震动着的颗粒刺激着光辉的乳头,就在这样的玩弄中光辉不断地扭动哀嚎,乳头被毫无遗漏地侵犯着每一个细节,如果此时能够观察到光辉那被咬住的乳头的话,就会发现光辉的乳头正在以相当高的频率震动着。
而圣女贞德此时也被玩弄着敏感的胸部,在贞德那一声声的哀婉叫喊中,触手们不停地折磨着她的乳腺和乳房,就像是想要将贞德的乳腺给挤碎一样,触手不断加重着缠绕金发少女胸部的力道,让贞德的哀嚎声传遍整个洞穴,和黎塞留被玩弄耻丘时的惨叫交相辉映——
“呀啊啊啊啊啊——不要...胸部会....呜啊啊啊...不能那么用力的挤....可恶的....呜呜!!”
这样的惨叫让阿尔及利亚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她看着三位仅仅是因为被玩弄胸部就娇喘连连的自由鸢尾与皇家的骄傲舰娘,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于是在触手的墙壁中,另一部分的触手参与了对三位少女的蹂躏工作之中,那些触手的样子就像是一朵荷花的花瓣,只是比花瓣更加的厚实,除了轮廓和花瓣有些许的相似之处之外,其他的地方简直就是花朵含义的反义词——荷花有多么的高贵纯洁,这触手的样子就有多么的丑陋污秽,荷花有多么的干净洁白,这触手的样子就有多么的黏滑不堪,触手的背面就像是蜥蜴的皮肤,粗糙与光滑并存,而这触手向上的那一侧则像是章鱼的触角一样布满了吸盘与肉质的纤毛。
纤毛——说是这么说,但是那些毛的直径可一点都不纤细,至少和人类用于电流传到的高压电线那样的直径,看上去又极其柔软,一阵稍微不那么轻柔的风就会吹得它们不停地摆动,触手就这样从少女的股间探了出来,贞德,光辉与黎塞留都惊讶里看着这突如其来钻出自己双腿之间的怪异生物,不知道接下来会被做什么过分的事情,而触手们很快就用实际行动给了她们回答,还没等少女们发出这是什么的疑问,那些缠住少女双脚的触手就猛地将少女们的双腿并拢,然后玩弄少女们身体其他部位的柱状触手就勾住了三位舰娘的内裤,将少女的内裤扯了下来——这个过程中有那么一段时间触手们解除了对她们双腿的拘束,但是没有任何一个被不停玩弄敏感部位的女孩儿能在被不停挑逗敏感乳房的同时捕捉到逃跑的机会,更不用提她们即使从墙壁的拘束中脱身也完全没有逃跑的力量——
至此黎塞留,光辉与贞德那从来未曾暴露在他人面前的阴部就这么展示给了在场的阿尔及利亚以及数不清的触手,值得一提的是三位少女的内裤都是纯洁的白色,除了光辉的内裤上有一朵小小的花朵图案之外,三位少女的内裤款式基本一模一样——
当然三位少女的淫穴形状也非常值得用大量的笔墨去描绘一番,黎塞留的阴阜比较高,阴唇的形状也是那些下流恶心的男人们经常讨论的“馒头穴”,意为阴唇厚实,嫩穴紧闭只留出一条引人遐想的线,光辉的胸部虽然发达,但是耻丘却不如黎塞留那般有肉感,虽然有着堪称淫熟的身体,但是阴部却是一幅完全没有任何人染指开发过的样子,不知道是因为这些来自不同阵营的淑女们都非常在意下体的整洁还是这些寄托了男性设计师们对于女孩儿所有幻想的舰娘们的特性使然,三个女孩儿的下体都没有一丝毛发,并且没有任何的色素沉淀,其余的皮肤是什么颜色,阴部的皮肤就是什么颜色,或许会稍微粉嫩一些吧,总之真的的小穴则是那种紧致的类型,看上去似乎紧闭到严丝合缝,但阴唇勾勒出的形状颇为漂亮,猛地一看会让人联想到水滴之类的事物,阿尔及利亚满意地看着这些女孩儿,然后在心中给触手们下达了“让所有人都被快感击垮”的命令。
那些触手立刻就心领神会地重新缠住了少女们的双脚,并用力地将她们那纤细的下肢全都拉开成一个钝角,让她们的阴穴最大程度地暴露出来,舰娘是神奇的生命,即使是双腿被如此大幅度分开的情况下,那紧闭的小穴依旧没有打开的迹象,这代表了相当程度的纯洁和极高的身体弹性,这样的身体让触手觉得更加具有玩弄的价值,于是那些上面依附着纤毛和吸盘的触手在同时贴上了那些败北舰娘的阴户——
三位舰娘甚至还没来得及将因为被扯下内裤并掰开双腿而发出的惊讶声吞咽下肚,就被这怪异粘稠的触感触碰到了最敏感的部位,每一个女孩儿的身体都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而刚刚被玩弄过阴阜的黎塞留此时那红肿的下体被温暖的触手贴住,感受自然与贞德和光辉略有不同,在光辉和贞德还在为这样羞耻的对待而愤怒地瞪着阿尔及利亚的时候,黎塞留的头不由自主地养了起来,她盯着触手们让出来的那一缕阳光,双眼中的泪水如同决堤一样涌出,贵为枢机主教的她此时此刻感受到的快感绝不是能够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的程度,而是极其大量的,如同潮水一般从下体奔涌而出的快乐,这样的快乐让黎塞留的哀嚎声变得高亢:
“不行....不行!呀啊啊啊啊!!那里....不许碰!不许碰!”
而光辉和贞德的呻吟声几乎是紧随其后的,即使两位少女来自不同的阵营,甚至性格也完全不同,但是在被侵犯和玩弄的时候,做出的反应也是类似的,毕竟没有任何少女希望被这种肮脏的东西玩弄自己的下体,于是哀婉的呻吟开始从两位少女的喉咙里滑出,听上去相当的凄婉——
“呀啊啊啊啊....嗯嗯嗯!!不行!那里不可...不可以啊啊啊!!”
而同样表示抗拒的贞德对于这样羞耻玩弄的态度似乎要更为强硬坚决一些:
“你们...会被天罚...你们这些恶心的...呜嗯嗯嗯嗯!!哈啊啊....不...不要!!”
而只是将自己贴在舰娘们的阴户上对于触手来说远远不是结束,这些触手们想要将快乐的讯号全部传递给这些可怜的少女,那些吸盘立刻精准地寻找到了少女们藏在阴唇和包皮保护下的阴蒂,然后立刻用人类的口腔很难轻易达到的吸力开始拉拽着少女们的阴核,吸盘的直径相当之小,所以与少女们的阴核几乎是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如果说一个少女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需要按照从高到低的次序排列的话,那么第一名绝对是阴核,那里聚集着相当之多的神经,被玩弄的时候产生的反应也就更加强烈,如今少女们被吸吮着阴蒂,原本愤怒羞耻的怒斥声几乎立刻就染上了情欲和娇媚的味道:
“嗯呜呜呜!!呀啊啊啊!你在吸哪里...不行!!”
枢机主教黎塞留立刻就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的下体,自慰这种事情她也不是完全没有做过,在压力相当大的情况下她也经常会通过自慰的方式来消遣排解,但是次数相当的少,自己玩弄的体验也只是在高潮的那会儿发出几声呻吟而已,可如今被触手玩弄的感觉和自己撩拨的感觉简直是天差地别,那剧烈的刺激混合着乳头仍然没有被放松的感觉直接袭击了她的大脑,让她的脑海里被快感与耻辱不停交织着冲击以至于空白和麻痹,快乐席卷了这位主教大人的理智,本就相当汹涌的爱液更大量地涌了出来,然后从贴合住她下体的触手边缘流出,直截了当地濡湿了她的红色过膝袜,她的过膝袜上方有着一对儿黑色的绑腿带,绑腿带的中央有一个挂住过膝袜的十字架装饰,象征着黎塞留对主无时无刻的信仰,而此时这象征着主之形象的十字架已经被祂虔诚信徒的爱液给浸泡,爱液一路向下,在红色的过膝袜上留下了一道道淫靡的轨迹,而黎塞留的泪水也一直在从精致的脸庞滑落,原本这眼泪看上去是那么的凄婉,可是搭配上那被情欲沾染的酡红面颊一并观赏,就会品尝出一股别样的诱惑感,让人更加想看到这位枢机主教被欺负的流下更多泪水的样子。
而此时此刻的光辉与贞德情况也与黎塞留如出一辙,即使身为败者的屈辱仍然没能从两位少女的心中散去,但是快乐已然出现了想要后来居上占领两位少女大脑的趋势,就在下体被触手贴住的一瞬间,少女们的呻吟立刻就从口中涌了出来,她们叫着不要,她们扭动着腰胯,她们竭尽所能地抗拒着这样的玩弄,她们不停地扭动着躯干和四肢,可是那源源不断涌出的大量爱液却不间断地,无声地出卖着她们的尊严,换来了更耻辱的玩弄。
那些触手在吸吮够了少女们的淫核之后便开始了动作,就像是想要用刷子为少女们的股间进行清理——尽管少女们的股间没有任何污秽——似的,触手们用刷牙一般的动作不停地让那些过分柔软的毛刷紧贴着少女们的牝户处来来回回地游弋,每一次移动都会让吸盘与纤毛刮挠过少女们阴户的每一个细节,包括阴唇,阴蒂和阴道口,甚至连尿道口都照顾到了,光辉的爱液泛滥到比黎塞留还汹涌,那宝石蓝色的双眼迷离地盯着咬住自己胸部依旧在不断蹂躏着自己乳头的触手,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应对,她的四肢都被捆住,哪怕躯干再奋力地扭动也无法逃脱那些淫乱的猥亵,只能眼看着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被不停地不停地剐蹭玩弄和刺激,在潜意识里甚至已经放弃了这徒劳的抵抗。
而贞德的心理状况其实比光辉要糟糕的多,她一个人在这触手的巢穴里,为了信仰,为了胜利,为了荣耀去战斗,她无数次想要放弃,但都因为远方的希望和信仰的庇佑而选择做自己的英雄,可是现实却无情地将她击倒并狠狠地嘲弄了一番,她输得彻头彻尾,她拼命地突出重围却要面对自己曾经在心底一直给予厚望的光辉与黎塞留被触手吊起来的场面;如果说那样的场面还不够让她崩溃的话,如今看到自己曾经那么信赖的枢机主教被猥亵,欸亵渎却娇喘连连的样子,看着黎塞留违背自己的意志发出象征身体陷入情欲的叫喊时,她那一直以来对于自由鸢尾,对于主教大人的信任已经出现了极其巨大的裂痕,更不消提她此时也在被剧烈的痛苦和快乐一并洗礼着——那被触手痛殴过的腹部此时仍然在发出剧痛,仿佛子宫被搅了个稀巴烂似的,而下体和乳头的刺激又无法忽视——人们在身体发痒的时候,会用挠的方式,也就是通过让自己疼痛的方式去压制瘙痒,而现在的情况似乎也和挠痒差不太多,快感正在逐渐起到压制疼痛感的作用,这让贞德再一次陷入了怀疑和矛盾之中——是否委身于这样的快乐,就不必再承受坚持和信仰所带来的苦难?
这样心态的出现立刻就让贞德产生了强烈的动摇,这种感觉就类似于吸毒:要么永远都不会有吸毒的念头,要么就永远摆脱不掉那魔鬼一样的瘾,贞德强迫着自己在心里默念主的经文,但是无论如何默背她曾经最为叹服的章节,那藏在诵咏声背后的动摇的声音都无法被抹去,如果只是心态上的动摇,那么情况还不会非常糟糕,但此时此刻贞德的身体所遭受的正是即便身经百战的斗士也无法对抗的致命快乐,触手的纤毛按揉着那美丽牝户的全部细节,没有一寸细嫩的皮肤能够逃脱那柔软的刺激,那些纤毛几乎无孔不入,不仅按揉着贞德的阴蒂与阴唇,连被那对儿阴唇所遮盖着的穴内也被触手趁机钻了进去进行抚弄,这样的刺激对于一个处女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对抗的——
包括黎塞留和光辉所遭遇的情况也是一样的,她们最敏感的地方被不加节制的按揉着,娇媚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又重重叠叠,交织在一起让这个洞窟里充满了极其淫荡的气息——
“嗯呀...呀啊啊啊啊....不要再玩弄...那里....好奇怪....好奇怪!!”光辉惨苦地哀叫着,美眸紧闭的少女根本不愿意接受自己的身体这么简单就被触手给摆布支配的感觉,但越是抗拒,越是会发现这种致命的快乐无可抑制地在被放大,因为越是想要抵抗这种快乐,身体就会越发集中地去感受那销魂蚀骨的快乐,光辉的每一根汗毛都倒竖了起来,这样的快乐让少女几乎陷入了迷乱之中,她抵抗的意志被不断地消磨,不仅是因为这离奇的快感,也因为一切都看上去那么了无希望,光辉看不到自己有任何被救援的可能,她没有办法和女王取得联系,这个海域几乎也没有与她和黎塞留同等实力的舰娘能够成功地执行救援任务,在此基础上,想要放弃的欲望就在变得逐渐明晰,触手不仅在玩弄着她的阴唇和阴蒂,还在不停地玩弄着她的乳头,让她那粉嫩淫熟的乳头被触手内含的颗粒不停地震动,同时也没有忘记为少女胸前的这两点蓓蕾赋予强大的吸力,光辉那最惹人注目的胸部本就是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地方,如今被如此过分的刺激,理所当然的让光辉成为了第一个高潮的少女——
不得不称赞三位舰娘的强悍意志,即使在每一位都没有性经验的情况下品味第一次被自己之外的物体玩弄的经历,也靠着不屈的灵魂足足坚持了接近三十分钟,这三十分钟里,少女们的呻吟虽然极力克制但是效果却微乎其微,娇媚的声音还是违背了她们的意愿从唇齿喉舌间滑出,电流般的刺激一刻不停地舔舐着她们的心智与灵魂,本是纯洁高贵的身体被触手一刻不停对敏感部位的爱抚强硬地拉进了渴求性与爱的状态,爱液就像是刚刚解冻的冰河一般从少女们那原本干涩的蜜穴中涌出,且从流出开始就再也没了干涸的迹象,少女们的手脚,不停因为快感而扭动,攥紧,努力下压的双脚,嵌入掌中的指甲和不停颤抖的手臂与大腿,都在佐证着这场与快感对抗的战况之激烈,但遗憾的是,尽管少女们这么拼命地维护自己的纯洁与尊严,她们的结局也早就在这场淫戏开始的那一刻决定好,触手们的爱抚不知疲倦,有了爱液的润滑之后对少女们美穴的爱抚就更加迅捷,一切都在向着欲望的黑暗旋涡里崩解,坍塌的前兆就是光辉的高潮。
光辉那美丽的蓝宝石色眸子骤然地缩紧,拼命地忍耐让高潮这一刻释放出的快感远强于自慰所带来的高潮快感十倍有余,在那漂亮的眼睛缩紧又放大的过程中,光辉的瞳孔甚至有那么一刻变成了奉迎爱欲的桃心形状,大量的爱液喷涌而出,而光辉的身体也在这样的快乐下不停地小幅度前后摆动,快乐本能地鞭策着少女的身体进行夸张的扭动,又驱使着少女的每一寸肌肤都如同被电流通过了一样飞快颤抖。而随着光辉那盛大高潮的来临,少女的喉咙最终再也无法控制住想要高亢尖叫的欲望,一时间这个洞窟里回荡的尽是光辉那登上绝顶的狂乱叫喊——
“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叫喊简直就像是一个讯号,或者说像是一把发令枪,伴随着光辉佝偻着身体登上性的绝顶,其他两个少女,黎塞留与贞德也无法再忍耐住快感的侵袭——这其中大概是蕴含着心理学的道理:两位少女本来都能够再拼命地忍耐上一时半刻,但是光辉理智的率先失守直接让她们的抵抗瞬间崩溃,她们的身体与情绪都在无形中被光辉那混杂着最苦与最乐的情绪所感染,也紧随光辉之后,登上了快乐的巅峰,少女们就在这样的喜悦中,不停地抽搐着,哀叫着。
而当高潮的余韵都褪去之后,三位少女也都沉浸在了莫大的耻辱之中,有好长一段时间,这个洞穴里都只有尴尬的喘息声,喘息声听上去有些挣扎,其中还伴随着圣女贞德那一句满含屈辱的控诉:
“哈啊啊...去了...被恶心的触手....玩弄到去了...”
这之后又是漫长的喘息声,触手的动作也暂时停下了,仿佛是特意让三位高洁的少女回味自己被强制送到高潮的屈辱似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然后阿尔及利亚拍着巴掌,像是为一场刚刚谢幕的表演谢幕一般对三位少女说道:
“很精彩哦,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光辉,圣女贞德,和我最亲爱的枢机主教会露出这么淫荡的样子呢,黎塞留大人啊,刚刚你是不是连眼睛都翻上去了?”
“多嘴...”黎塞留愤恨地瞪了阿尔及利亚一眼,而光辉与贞德则什么都没有说,依旧在兀自喘息着,这样的屈辱她们的内心无法承受,可是在刚刚那个瞬间,她们确实也体会到了仿佛能够夺人性命一般的强烈快感,可能此时此刻连她们自己都在问自己——刚刚自己的身体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那么舒服?
于是,回应阿尔及利亚的只有黎塞留的声音。
枢机主教自然不甘心就这样向快乐屈服,也不甘心自己的同伴这么轻松就败给快乐,于是她像是做战前宣言似的对两位少女喊道:“贞德,光辉!振作起来!只要能够坚持住,我们的救援,主的救援,一定会——”
“说得好,但是这毫无意义。”阿尔及利亚轻轻地笑了笑,随着她意志的传播,那些触手又一次开始骚弄起少女们的下体来——
“嗯!!不行!才...才刚刚去过...这....这样的...咿呀啊啊啊啊啊!!!!”光辉的哀嚎声立刻就随着触手的动作响起,快感又一次把握了光辉的灵魂,本就敏感的阴穴因为刚刚那么激烈高潮过的原因变得更加敏感,如今几乎能够感受到触手纤毛的每一个细节,而在下体那敏感的小豆豆早就因为快感而勃起钻出了包皮的保护,变得更加容易被爱抚到,每一个少女都是一样的状况,这无法逃避,触手们也抓住了这个特点,每一次那具备强大吸力的吸盘经过少女的阴蒂时,都会狠狠地将它吸吮上一口,给三位舰娘带来让大脑都变得空白的刺激。
“嗯....呀!!你究竟...要玩弄....我的虔诚...嗯!到什么...地步?”黎塞留愤怒地喊着,但却也无法抑制自己的身体感受到快乐,阿尔及利亚就好像完全没有听到这句话似的,她伸出了双拳,记录着枢机主教黎塞留的高潮次数。
最开始的时候,黎塞留还不明白阿尔及利亚向她伸出的拳头意味着什么,但是当她又一次被高潮所洗礼,变得大脑空白且身体一边喷出爱液一边痉挛的时候,迷迷糊糊中的黎塞留看到了阿尔及利亚伸出了一根手指——
“你这家伙...哼嗯嗯嗯嗯!!”
“一次。”
阿尔及利亚笑嘻嘻地说着——她此刻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了黎塞留的身上,虽然光辉和贞德也在不停的哀叫与挣扎,甚至光辉已经甩乱了那一头银白色的长发,贞德已经流下了快乐的涎液,但是观赏她们远不如观赏枢机主教沉沦的过程来得妙趣横生——
“两次。”
“咕呜呜呜呜!!!快停下来...嗯!!你还有可能被...呜嗯嗯!!被宽恕...”
“三次。”
“哼嗯嗯!!呜!!咔啊啊啊!!你...现在忏悔...还有救...呜啊啊啊啊!!”
“四次。”
“哈呀啊啊啊啊!!乳头不要....不要再拉扯了...下面也...已经够了吧...阿尔及利亚...”
“五次。”
“等...等一下!不行...脑子要...要变得...呜啊啊啊!!等等...阿尔...不要啊啊啊!!”
“六次。”
“哈啊...哈啊...求你...呜...我的下面...不要再玩...了...已经不想再...高潮...”
“七次。”
“呜嗯嗯嗯!!救命!谁来救...救救我...神啊!主啊!为...为什么...呀啊啊啊啊又要去了!!”
“八次。”
“神....我的主...呜嗯嗯嗯!!我在...天上的....父!为...为什么不救...呜咿咿咿咿!!!”
“九次。”
“哈啊...哈啊...不要了...对不起...阿尔...不要再来了...如果我曾经做错了什么...对不起...”
“十次。”
“呜咿咿咿!!咕哎哎哎哎哎!!噢噢噢噢!!!要疯掉了疯掉了呜咿咿咿咿!!!哈哈哈哈哈!!呜——又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那个感觉要来了!!!”
等高潮的数字数到十之后,阿尔及利亚放下了双手——第十次的时候,黎塞留已经认输了。
阿尔及利亚眼看着这个女孩儿被快乐和无望的未来给拖进了快乐的深渊,此时的黎塞留,下体的爱液已经流淌到了一个极其夸张的程度:夸张到那粘稠的液体不仅原本的红色丝袜给彻底濡湿成了黑红色,甚至顺着黎塞留的黑色高跟鞋滴滴答答地流淌到地上,此时此刻这位伟大的枢机主教,这位自由鸢尾的骄傲,主的最虔诚拥护者,这位强大到能够纵横海洋的舰娘,此时此刻头深深地低垂着,淡橙色的长发自然垂落,其中有那么几缕被唾液在她那冷淡的下唇,从阿尔及利亚的角度能够看到这位枢机主教的舌头已经吐了出来,而失神的大主教根本没有将它收回的余裕,只是喘息着让自己的喉咙发出一串串意义不明的音节,虽说无法串联成完整的句子,但是隐隐约约能够猜测到这些话语都是对强烈快感的表达。
而贞德与光辉的样子此时也更是惨不忍睹,黎塞留高潮了十次,光辉高潮的次数则更多,表现出的反应也更夸张,每一次登上高潮的时候光辉都会变成一弯升起在这触手洞窟的月亮,她的头用力地向后仰着,那舌头就像是被吊死的死刑犯一样拼命地向外探着,大股大股的唾液从她的口舌边缘喷出滑落,那依旧被触手玩弄着的乳头此时终于得到了暂时的歇息。
而此时的贞德,是三位舰娘中情况最糟糕的那个——她在被快感折磨的同时,听到了黎塞留在癫狂中向神的控诉与呼救,她那被快感搅乱的心智闪烁着一个微弱的讯号,那个讯号没有被贞德表达出来,但其内在的含义大概是这样的。
“别傻了,主教,根本没有神。”
此后,她在绝命的快感中目睹黎塞留一步步地被快乐所摧毁,目睹着黎塞留以最癫狂的身姿叩问苍天,目睹着黎塞留那自始至终都对神全心全意地信奉和爱戴却在此刻被神所彻头彻尾地抛弃。
\t贞德崩溃了,目睹这一切的贞德成了三位少女里最先投降缴械的一个,她癫狂地扭动着下体,就好像为了让自己的性器官能够和触手的纤毛与吸盘贴得更紧似的,爱液也更加汹涌的从她那已经完全充血肿大起来的阴唇中流出,原本这紧闭的两瓣门扉质地还稍显坚硬,但随着贞德的身体完全陷入发情的状态,那两瓣阴唇就越发地与嘴唇质地接近,如果说刚开始贞德被快感所捕获,在快乐中扭动身体是无奈之举的话,此时此刻的贞德已经完完全全地去尝试攫取快乐了,这样的心态事实上非常容易理解:在她信仰的事物被现实给彻底否定并击垮,并且在她深陷绝境再无逃出生天机会的时候,她空虚的精神世界需要一些事物的支撑,而此时此刻她能够感受到的慰藉到她的感触只有快感,所以她自然会将这性刺激甘之如饴地视为拯救她的稻草。
整个价值观在错误的状态下被过分的刺激所重构,让贞德直截了当地踏入了堕落的深渊。而此时此刻的光辉还保留着残存的理智,在触手的玩弄攻势稍微减弱的时候,她那无数次变成桃心形状的瞳孔又一次微微恢复了之前的澄澈,她盯着阿尔及利亚的脸,一声又一声的喘息,除此之外她再做不了任何事情,这眸子里的澄澈只维持了很短的时间,随着触手的动作又一次开始,光辉的神色也又一次陷入到了迷离之中,她的舌头又一次吐了出来,口水随着她被玩弄到不断甩动的脑袋而不停地甩动,
在这个空间里的一切都在随着各种各样的诡异情绪而走向癫狂,三位少女,光辉,贞德与黎塞留,此时都已经站在了坠入深渊的边缘,已经能够感受到那象征着爱欲的深渊在不停地将她们向下拖拽,此时此刻的黎塞留也已经完全看不出之前那威风凛凛的主教模样,更像是一个逃难者,她的双眼中不再充满睿智的光芒,也不再如同以前那般充满一丝不苟的智慧,这一时刻的她似乎丧失了一切思考的能力,只是呆呆地看着阿尔及利亚的脸,阿尔及利亚也回望着她——
“怎么了,我们的枢机大主教?你已经很久没有呼唤过你的主了哦。”阿尔及利亚继续揶揄着在失神的边缘来回徘徊的黎塞留,而黎塞留此时已经不再对这样的语言做出任何的回应,阿尔及利亚在说了几句之后也自觉无趣,翘起了二郎腿嘟哝了起来:
“真是的,我不喜欢你这种1一点反应都不给我的家伙哦。”说这话的时候,阿尔及利亚残忍地笑了:“你真应该学学贝亚恩和命运女神,她们在被我玩弄的时候可一直都在努力地发出好听的叫喊声呢,”
“哈呜...哈呜....唔...”黎塞留那橙色的眼睛里已经不剩下什么特别明亮的光彩了,但是即使如此她还是在看着阿尔及利亚,那眼神中的光彩是如此的复杂,以至于即使是被控制状态下的阿尔及利亚也有一种被刺伤和被深深责备的感觉,满心不爽的阿尔及利亚拍了拍手,重新抖擞了精神,像是什么节目的报幕员一样张开了手臂,这样子就像是在拥抱整个触手空间:
“现在我宣布,宴会的最高潮正式开始!”
三个少女几乎对这样的语言都没有做出什么反馈,她们无暇反馈,触手的玩弄让她们那充血肿大的阴蒂又膨胀了一圈,此时此刻她们的阴蒂就好像是集中了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一般,在被触手蹂躏蜜豆的时候,三位舰娘听不到声音,感受不到其他的事物,无法思考,任何思考的尝试都会化为脑海中的一股白光。
虽然三位少女对阿尔及利亚的话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但是触手们却在忠诚地执行着女王的指令,那些粗壮的触手此时终于从触手的洞穴中爬了下来,每一根触手都有儿臂一般粗壮,其上面就像是狼牙棒一样密布着浮点,形象上和男性的龟头几乎别无二致,都有着冠状沟作为尖端和中端的分割,这些可怖的触手,且不提浮点如何,那上面遍布着的像是血管一样的凸起,也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胆寒了:只要是拥有一定生理知识的女性就会明白这个东西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
三个少女中只有黎塞留率先注意到了那些触手在她双腿之间的徘徊,仍然留存着一丝理智的黎塞留瞪大了眼睛:显然她已经知道接下来她会经历什么事情了,她用已然气若游丝的声音向阿尔及利亚说道:
“阿尔及利亚...这个....不行...不要...插进来...真的别...求求你了...至少处女...”
“就是想要你的处女呀。”阿尔及利亚对于黎塞留重新有了反应这件事感到了相当程度的振奋,她拍了拍手,于是那些玩弄着少女们乳头,阴户的触手们就全部撤走,没有了刺激源的少女们这时候也终于得到了片刻的休息,得以从快感的地狱中抽身,可是最让少女们恐惧的事情发生了——
这事情并不是触手的插入,而是在没有那些触手爱抚的情况下,这三位少女竟然不约而同地感受到了自己双腿之间最神秘最深邃的那个位置产生出了一阵空虚与瘙痒,就仿佛内里正有一整窝的蚂蚁在不停地爬行一般,还未完全崩溃的黎塞留自然能够咬牙忍住这样的感觉,可是在高潮了起码三十次有余,且完全被绝望和信仰的崩塌而改写了心智的光辉看来,这样的瘙痒她们完全不能抵御,她们需要有另一件东西来为她们那已经爱液泛滥的蜜穴止痒,换做平时,她们一定会伸出她们的手指,可此时她们的手已经被束缚住,意味着手指已经完全不能使用,那么此时此刻能够缓解那百爪挠心般难过感觉的事物就只有——
“咕....”光辉看着身下那正盘旋在自己双腿之间对自己的肉穴虎视眈眈的触手,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此时此刻她真的无比想要屈服,她越是在内心劝慰自己维持尊严,劝慰自己坚持住不要向这种恶心的生物低头,下体那瘙痒的感觉就越来越明显,而那肉棒外形的触手,则不停地用顶端沿着光辉小穴的缝隙滑来滑去,就像是特意在挑逗这已经半只脚踏入堕落的少女一般——
贞德遭遇的情况与光辉如出一辙,那些触手并不急于插入她的肉穴中,反而是围绕着贞德双腿之间的美鲍周围不停地打着旋,给贞德带来更进一步的瘙痒,或者作势要顶进去,只进入一寸多一些的距离之后便拔出来,这样的过程循环往复已经让贞德的爱液直接泛滥成了湍流的瀑布,粘稠的丝线链接了触手的顶端和贞德的肉穴,这爱液也直接地体现出了贞德对于下体被插入的渴求,阿尔及利亚感受得到,同为女人她当然知道少女在空虚时的渴求是什么样子,于是她轻轻地对贞德与光辉说道:
“怎么了?很想被插入吗?很想被这根大家伙把身体里填满吗?不妨求求我哦?求我的话,你的渴求就会被满足哦~”
用恶魔的笑意向两位少女开价的阿尔及利亚甩了甩满头的银发,光辉紧紧地咬住了下唇,似乎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而此时的贞德已经抛弃了她能抛弃的一切,随着信仰的崩塌,她的意志,她的羞耻,她的矜持,她的果敢,全都被她抛诸脑后,过分强大的快感彻底破坏了她大脑的奖励机制,此时此刻似乎没有什么其他事物比性刺激更能给这位金发的少女更多的满足与认同感,她几乎在阿尔及利亚说完的那一刻就不假思索地对阿尔及利亚喊道:
“好!求求你!求求你把这根触手插进来!求求你!!”
在圣女贞德那近乎声嘶力竭的呐喊声中,阿尔及利亚笑着说了句“如你所愿”,下一秒,那触手就带着强大的威势直接横冲直撞入了贞德那紧闭的肉穴,处女的贞膜在这一刻被狠狠地击碎,触手无视了少女身体里的所有紧致与逼仄,只是以一往无前的强横完成了对少女初经人事肉穴的贯通,破瓜的鲜血和爱液一起流了下来,那透明的黏液中掺杂着凄艳的红,而贞德的眉头也因此紧紧地皱了起来,只是对于少女而言,快感似乎是远远地盖过了疼痛,少女此时的皱眉根本不是对抗痛苦,而是在处理那销魂蚀骨的快乐——高潮了二三十次的肉穴自然已经完全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即使事前没有疏通过,但是也完全足够了,肉棒一贯到底,直达贞德那最神圣也最奇妙的器官——子宫,对于一般人来说,子宫被外物撞击绝对会带来刻骨铭心的剧痛,可是对于此时此刻的贞德来说,痛苦是可以被忽视的,快乐才是最明显最强烈的。
被触手束缚住四肢的贞德在强大的刺激下在半空中蜷缩了起来,这也是触手的有意为之,它们知道贞德此时已经不会有任何的反抗了,所以它们稍微放松了对贞德的控制,而贞德也如触手以及阿尔及利亚的预料一样没有进行任何反抗,在强大的快乐面前少女的身体猛地缩紧,以小腹为中点弯曲了起来,爱液很快就冲淡了从穴内涌出的猩红,触手那密密麻麻的浮点此时正刺激着贞德穴内的每一个细节,每一次贞德肉穴因为感受到刺激而产生的轻微蠕动都会让敏感的膣壁感受到触手上浮点的威力,即使此时触手丝毫没有移动,贞德也立刻就达到了高潮——
“呜——插...插进来了啊啊啊啊!!!!”巨大的快感让贞德的双眼直接翻白,此时此刻那为人敬仰的圣女,脸上居然露出了母兽一般的痴态,她的双眼猛地向上翻了去,舌头也伸了出来,脑袋拼命地向后仰着,整个人好像都快被快感给弄的散架了——
“贞德!!”黎塞留不甘地呼唤了一声同僚的名字,她想要尝试将贞德的理智唤回,可是此时就连她自己也不剩下多少理智了,她在心里也摒弃了她所信奉的存在,情况与贞德大差不离,她甚至也想到要放弃,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她亲眼见证着她的同僚们:阿尔及利亚也好,贝亚恩也好,圣女贞德也好。她们都在这位枢机主教的面前被俘获,被推向堕落的深渊,她的理智已经维持不了多久了,至少当那根触手夺走她处女的那一刻,她的理智就会彻底的溃散——
这时的光辉也被贞德的样子所感染到了,她眼中的贞德是那么的欢愉和快乐,好像是品味到了世界上最刺激的事情一样,这让光辉那本就被触手挑逗得洪水泛滥的小穴更进一步的发情,爱液纵横下,即使光辉轻轻地夹紧小穴再放开,都会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她再也忍受不住,她看着阿尔及利亚的身影,长久的注视和酝酿下,在绝望和快感冲击下崩溃的少女向着背叛者喊出了她全新的宏源:
“求求你!让触手...让触手插进来吧...把我搞坏也没关系...请狠狠地插入我吧!”
这样祈求着的光辉自然是得到了相应的反馈,触手直截了当地插入了她那丰腴的穴内,光辉的处女之身也在此时此刻交给了肮脏的触手,鲜血伴着爱液一起从触手上蜿蜒流淌到地面,那象征纯洁的血液滴落在满是爱液的地面,很快就被冲淡,然后无影无踪了,而光辉也对这期待已久的插入给出了最大的反应——
“呼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在插入的一瞬间光辉就直接被高潮支配了大脑,那双海色的眸子中象征情欲的桃心再也没有消散,光辉被高潮刺激的不停颤抖,五官扭曲,泪水与口水横流,但她那咧开的嘴巴,却明明白白地展露出了一个痴傻的笑——
触手们在插入了光辉和贞德的身体之后就立刻开始了打桩机一般的活塞运动,它们丝毫不在乎刚刚破身的少女能不能承受这样的摧残,也根本不在乎少女们的身体能不能承受这样的巨大,只是拼命地从少女紧窄的肉穴里攫取出汁液与被温暖和紧窄包裹的快乐,爱液源源不断地从少女们的肉穴内被掏挖出来,随着爱液一并被触手掏出体外的还有少女们膣穴内的嫩肉,少女膣内的软肉是淡粉色的,更接近春桃的颜色,如今它们被触手硬生生地拔出体外,拔出了大概一指宽的距离后又被触手蛮横地尽数塞回,爱液的润滑保证了少女们的身体不会因为这样蛮横的插入而坏掉,但是却保证不了少女们的理智不会被摧毁,在抽插开始之后,两位少女快乐的呻吟立刻回荡在整个洞窟之中——
“啊嗯嗯嗯!好深!呜!明明是第一次!却...却被这么大的...插得要去了...呜!呜嗯嗯!太...太粗...”
“哈啊...哈啊...那些浮点的感觉...呜...好舒服...咕啊...触手...太硬了...哈啊啊啊...继续给我....继续给我啊啊啊啊!!!”
在交织着的淫声浪语中,阿尔及利亚走近了黎塞留的娇躯,轻轻地拍了拍少女的小腹,黎塞留的小穴立刻猛地缩紧,又是一小股爱液被从她的穴内挤了出来,黎塞留的身体此时也已经高度敏感了,阿尔及利亚明白这一点,对着黎塞留摇了摇头:
“枢机主教大人,在这个情况下你仍然不准备一起享乐吗?”阿尔及利亚轻轻地用手指勾了一下黎塞留的小穴——黎塞留的身体立刻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然后银发的少女将枢机主教的爱液收纳在指尖,放在面前看了看:“你看,明明都湿成了这个样子,明明轻轻一碰就快要去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服输呢?”
“哼...”黎塞留咬着嘴唇什么话都没有说,她知道只要自己此时张开嘴巴就一定会让那欲求不满的喘息和呻吟从嘴里泄露出去,于是她只是用那橘红色的双眼看着阿尔及利亚,只是此时那双眼睛里已经没有那么多复杂的情绪了,阿尔及利亚看的出,这个姑娘此时更多的还是自己与自己矛盾的思想在互相冲突。
真是有趣呢,明明用了两天的时间都没能把我真正的人格给唤醒,如今却被我用一天的时间就给动摇到濒临崩溃了呢。
这么想着,阿尔及利亚将手指轻轻地塞进了黎塞留的嫩穴:“屈服吧,大主教,明明你能够信仰的东西根本就不存在,明明你的同僚们都已经用自己的亲身体会给你示范了这是怎样的快乐,明明你除了享受之外做什么都是无谋的徒劳,为什么就是不肯放弃呢?”
“哼呜咕...哈啊啊...阿尔及...利亚...你不能...哼呜呜呜...”
黎塞留想要用外强中干的呵斥来迫使阿尔及利亚住手,可下体那淫靡的水声却让黎塞留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的肉穴已经敏感和欲求不满到即使插入她体内的是阿尔及利亚纤细的手指,她的肉穴也会竭尽全力地将其攥紧,她的小腹也会不由自主地去收缩,她的身体就这么迎合着阿尔及利亚的手指,而阿尔及利亚的声音也在此刻适时地响起:
“怎么样?被触手插入的话,可不止是百倍千倍的快乐哦~”
“呜嗯嗯嗯....呜呜...哈嗯嗯嗯嗯!!”黎塞留什么话都说不出,只是不住地呻吟着,而阿尔及利亚则一边用另一只手拨弄着黎塞留的阴蒂,用另一只手的中指抽插着黎塞留那汁水四溢的膣穴,她能够感觉得到,黎塞留就要高潮了,她马上就要高潮了,就是这个时候,就是现在——
在发觉黎塞留的肉穴不自然的收紧的前一刻,阿尔及利亚猛地将手指给拔了出来,同时也停止了对黎塞留阴核的撩拨挑逗——
“!!!???”在高潮的边缘被突然撤去刺激源头的黎塞留顿时感到了苦不堪言,昔日高贵的枢机主教,此刻正羞红着脸,一脸欲说还休的耻辱表情,然后拼命地尝试夹紧并摩擦双腿——
“哈哈哈哈哈哈!!!”阿尔及利亚把黎塞留放置在了旁边,看着在快感中不断扭动和挣扎着的光辉与贞德,此时两个少女已经彻底的屈服与快感了,光辉那对儿大奶子的话,里面应该有不少东西吧——这么想着,阿尔及利亚又一次挥了挥手,那些尖端能够分开的触手又一次张开了诡异恐怖的口器,而这一次那口器又与之前只能吸吮并带给乳头共振的口器完全不同,从那如同七鳃鳗嘴巴一样张开的触手顶部伸出了一根拇指长短的尖刺,此时触手正举着那带有尖刺的口器扑向光辉那被抽插的上下摇晃的乳头——
“咕啊啊啊啊啊啊!!!!”即使是光辉也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在这一刻她的思想恐怕马上就要清明过来了,但是胯下触手更加变幻多端的抽插又一次把她带回了快乐的深渊,触手的抽插方式非常多样,对待光辉与黎塞留,那些触手时而轻轻地在阴道口里面一点点的位置轻抽浅送,等到两位舰娘因为这样浮皮潦草的爱抚而感受到身体内部的强烈渴求时,触手就会一插到底,给少女们满足中产生的性快感,光辉的银发漫天飞舞,在这样的快乐之下她又一次陷入了癫狂以至于无视了那两根将尖刺插入她乳头的触手,而黎塞留却看得到,那些触手此时似乎在不停地蠕动,就好像是在把什么东西注入光辉的身体——
而还没等黎塞留反应过来光辉到底被做了什么,阿尔及利亚的手指又一次轻轻地探入了黎塞留的穴内,没有给黎塞留什么反应的时间,阿尔及利亚的手就开始如同一个身经百战的床上常客一样开始挑逗起了黎塞留的穴内与阴蒂。
这次应该会去吧——黎塞留在心里这么想着——刚刚在马上就要去了的时候突然停下了——
但是这一次事情的发展也完全没有如她所愿,在黎塞留马上就要踏入高潮的前一刻,阿尔及利亚又突然将手指给拔了出去——
此时的贞德已经完全堕落成了一头淫兽,她那扭动的样子,抽搐着狂乱叫喊的样子让人根本无法联想到在十几个小时之前她还是那个以坚定的决心,以自己成为自己英雄的信念对抗这些触手的少女,在此时此刻已经完全沉溺在了触手所赋予的极致快乐之中,以至于现在与触手不分彼此,她看上去完全接纳了自己的身体的身体正被肮脏的,形状诡异并留着恶心黏液的触手不停抽插的事实,一直在发出淫荡的浪叫。娇喘着的她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任由自己的乳房不停地甩动,任由爱液飞溅到任何一个可能会飞溅到的地方——
光辉与贞德的娇躯,那么美丽那么高洁的身体,那么白皙那么纯净的肉身,曾经装载着的是那么纯洁,善良,不屈的灵魂,如今那美丽的肉壳里面已经再也找不到那样的事物了,性格被性欲拧碎,情绪被情欲碾烂,只剩下了对原始的欲望的渴求。
而这边的黎塞留依旧在忍受着一次次在登上高潮的前一刻被叫停快感供给的折磨,她的心智在这样的反复玩弄下不停地崩解,本就在她心目中已经不那么重要的所谓信仰和什么立场早就被黎塞留对高潮的追求抛到脑后了,在阿尔及利亚第十多次让黎塞留在高潮的边缘徘徊的时候,黎塞留终于发出了一声嗫嚅。
“....潮...”
“你说什么?枢机主教黎塞留?”阿尔及利亚用手轻轻揉着黎塞留赤裸的小腹:“你不一字一句的说清楚,我可是什么都听不清啊。”
黎塞留咬破了嘴唇,汹涌的泪水和下唇的鲜血一起滴落到地面,绽开了象征欲望彻底绽放的花朵,这之后,黎塞留那低声下气的哀求清清楚楚地传到了阿尔及利亚的耳朵里:
“我想要高潮...求求你了...什么都可以...求你让我高潮吧...”
“这才乖,枢机主教——不对,现在应该是。”阿尔及利亚转了转眼珠:
“现在应该是母狗黎塞留呢。”
阿尔及利亚话音刚落,那根触手就狠狠地插进了黎塞留的身体里面,破处的鲜血瞬间涌出,触手的力量实在是过于强大,不仅将黎塞留的身体彻底给分开,还将黎塞留那脆弱但是具有弹性的处女膜的碎片一并顶进了黎塞留的身体深处,那紧窄到原本只能勉强容纳一根手指抽插的小穴瞬间被扩张了几倍有余,扩张的疼痛和少女那层贞膜被撕碎的疼痛提醒着她与自己纯洁的诀别,黎塞留的身体猛然绷紧,比光辉和贞德更清醒的她感受到的是更加明显的疼痛——
“哼呜呜呜呜呜!!!”
屈辱和疼痛的泪水从那双美眸中涌了出来,而阿尔及利亚在此时此刻也没有闲着,她想要让黎塞留彻底沉沦在爱欲之中,那么就注定不能给这位枢机主教在疼痛恢复清明的时间,她的手立刻就按上了黎塞留的阴核,开始以时轻时重的力道按揉着,本就爱液汹涌的小穴此时更是被阿尔及利亚的手指挑逗的水声不断,在这样的挑逗中黎塞留本就进入状态的身体更是极快地适应了异物插入身体的感觉——
\"哈呜嗯——插得好...深....嗯嗯嗯...小豆豆也....呜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
而就在黎塞留享受着逐步升级的触手与手指带来的快感时,光辉在触手的玩弄下又一次陷入了高潮,而此时咬住她胸部的触手早就已经不知道跑到了哪里,随着光辉那高亢的淫声浪语,她那在今天第一次被自己之外的事物触碰的胸部,随着光辉身体的震颤,喷射出了相当大量的洁白乳汁,伴随着乳汁的喷射,光辉的身体也陷入了更加强烈的痉挛之中,明明未曾孕育却喷出母乳的刺激让光辉连续高潮了两次,而此时的光辉已经彻底被快感给玩坏,她的表情痴狂如同母畜,伴随着刺激她的表情会像是呕吐一样在狂乱中纠结到一起,她的四肢不停地扭动,全然忘记了触手已经不再束缚她的身体,她和贞德都已经被放在了地上,她和黎塞留都没有尝试从这样的快乐中离开,她们都沉沦于此——
而黎塞留的理智,也终于随着无边的快感,随着蜜穴内的每一个细节被触手极致地按摩,随着子宫被轻轻地刺激而崩溃为齑粉,一次又一次地抽插在常人看来简直没有将这个女孩儿当成有生命的个体,而是当成了工具一样在蛮力的使用,黎塞留腹部凸出的那条触手的痕迹证明了这位枢机主教的腰肢到底有多么纤细——
而黎塞留的表情,在一次又一次从清醒到痴狂的挣扎中,终于在某一次高潮后久久地停驻在了那副痴态之中,她也不再反抗,也不再呵斥阿尔及利亚的玩弄,哪怕阿尔及利亚将手指塞进她的肛门,她也只是发出更高声的浪叫而已——
至此三位舰娘全部沉沦。
暴力的抽插到底持续了多久已经没有人会去记了,所有人都沉沦在这样的快乐之中,就连阿尔及利亚也联通了触手与自己的感官,感受着插入这些少女的快乐,触手们欢愉地扭动着,等待着插入这些少女的机会,先前插入少女们身体的触手在最后一刻拼命地用力向前一顶,直接将三位少女顶到双眼翻白,它们撬开了姑娘们的子宫,钻进了她们身体的最里面,然后通过尖端喷射出了炽热的浓精——
“呜噢噢噢噢噢噢射进来了噢噢噢噢噢噢!!!”每一个少女的狂叫都是差不多的含义,伴随触手的射精她们都达到了最盛大的高潮,爱液以喷射的姿态涌出她们的小穴——
三位少女被注入精液的数量与性质,都有着轻微的不同。
作为最圣洁最虔诚的灵魂与肉体,黎塞留的子宫被触手们利用到了极致——
在其他触手的射精行为已经结束的时候,只剩下黎塞留子宫中的触手仍然源源不断地射出精液,直到枢机主教的腹部膨胀到里面仿佛装了一个皮球的大小之后,那根沾满爱液与白浊精液的触手才离开了枢机主教的身体。
其他的触手在看到光辉与贞德的小穴又一次有了可以插入的空隙时,立刻争先恐后地钻向两位少女那已经红肿并不停泛着白浆甚至精液泡泡的阴道,两位少女又一次被贯通,尖锐的淫叫又一次响彻了洞窟,而黎塞留却惊讶地发现自己那膨胀的腹部出现了一丝变化——
那些精液在黎塞留的子宫里不断地互相融合,这样的过程对于黎塞留而言相当的怪异,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内部,原本是液体的精液丝毫没有排出体外的迹象,而好像正在慢慢地凝结成一个个固体——
在贞德与光辉陷入第二根触手带来的高潮时,黎塞留的腹部也出现了其他反应:那些液体终于完全完成了向固体的转换,黎塞留能够感觉到那是一个又一个的球体,在此之后,黎塞留就感受到了自己的子宫口发出了极其剧烈的疼痛,她仍然在触手的墙壁上被束缚着,所以对于这样的疼痛没有丝毫的办法,只能拼命地闭着眼睛忍受,但正如之前所说,黎塞留的身体已经完完全全地进入了状态,甚至连心智和常识都已经被修改,膨胀的腹部出现了缩小的迹象,而那滚圆的球体也逐渐被枢机主教不断收缩着的膣穴推挤出体外,巨大的球体在黎塞留的阴道中滑动着,而在这样的过程中,黎塞留的身体又一次感受到了撕碎一切精神的快感。
旁的人一眼就能看得出黎塞留现在到底在经历什么——她在生产。枢机主教在为触手生产。
“呜噢噢噢噢噢噢生出来了生出来了触手的孩子呜呜呜呜呜!!!又要去了明明是生出肮脏的后代却又要高潮了呜呜呜呜!!!”
随着黎塞留那气绝的呻吟和浪叫中,那球体终于在黎塞留的阴道口显露出了自己的形状,那是一枚白色的卵。随着黎塞留的阴道不停地收缩,那颗蛋一点一点地离开少女的身体又被吞回身体一部分,然后再被黎塞留用力地向外推出一部分,这样的过程重复了很多次,直到黎塞留因为产卵的快感而登上高潮的那一刻,随着因为高潮而拼命痉挛的阴道施加强大的膣压,那颗卵终于被顺利地排出了黎塞留的体外。
黎塞留颤抖着喘息,脸上仍旧是极致的痴狂姿态,她被触手们用力地一扔,扔到了光辉与贞德的身边,完成生产的黎塞留,立刻就被其他如饥似渴的触手插入了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小穴——如今三个人都拥有了共同的追求,那就是为了攫取快感而拼上性命去迎合那些肮脏的触手,扭动腰肢也好,放声浪叫和哀求也好,甚至亲吻彼此,抚慰彼此的敏感点也好:她们现在只为快感而活。
至此三位属于各自阵营的骄傲舰娘彻底死去,取而代之的是由心智魔方催化而出的,拥有远超人类身体素质但只知索取性刺激的野兽。而作为始作俑者的阿尔及利亚,则看着眼前这淫靡的景象,带着欢愉的笑意,走出了洞窟,看着已经陷入深夜的这片海:
莫桑比克海域此时的天空依旧晴朗,抬头看,能看到一弯静默放射光芒的月亮,在其周围,是不停眨巴着眼睛的诸天星辰,海风吹过,带着咸味和凉爽,对于这个世界来说,这只是一个无比平凡的一天,但是——阿尔及利亚回头看了看那已经变得昏暗的洞窟,不进到里面根本看不到此时此刻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那一声高过一声,似乎永远不知疲倦的淫叫,和其中夹杂着的肉体被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正绘声绘色地讲述着一切。
这就是属于原本失败者的故事,现在这个被腐化的少女正站在平静海浪的包裹之中,虽然不知道胜利者是阿尔及利亚还是控制了阿尔及利亚的黑色心智魔方,但这都不重要了——阿尔及利亚想着,事实上此时的思考究竟来自于阿尔及利亚还是来自于其他的什么事物,阿尔及利亚没有去考虑——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阿尔及利亚回头看了一眼她刚刚走出的洞窟。
在这个深邃的夜里,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那些曾经美的,纯洁的,正义的,善良的,会被描述成无数被传唱的史诗中主人公的美丽少女们,此时正趴在洞窟的地面上,被触手一次又一次地贯通密部,甚至可能过一会儿还会贯通后庭,还会插入嘴巴,会让她们的三穴都被触手照顾,她们现在就是那样的处境:没了英雄的史诗,没了壮丽的故事,只剩下了淫秽的欲望,爱液随着触手对她们身体的捣凿一次又一次地涌出她们的小穴,颇像是奔流到海不复回的溪流与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