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望
Commission for 瓦尔
By 爱吃肉的龙仆
注:文中的雄火龙除外貌之外与原作品中的设定并无重叠之处。
正文:
在一次欢爱后休息时的闲聊中,雄火龙艾菲提亚从玩伴那儿听说了一则消息:前阵子有大量顶尖的猎人聚集在遥远的东部山区,展开了一场大规模的狩猎行动。
这事和他自身没什么关系,但几日来他始终在琢磨是否要去一趟东部山区,因为他的父亲亚努斯住在那儿——至少十多年前他离家出走时如此。一番考虑后,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艾菲提亚离开领地,踏上了归家的路。
艾菲提亚与父亲的关系并非一直很糟。事实上在整个童年时期他最爱的龙就是他父亲。他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母亲——据父亲说他们都死在了猎人的手中,而他是唯一的幸存者。从出生那天起,父亲就是他的全部。而那头强大的中年雄火龙也将全部感情倾注到了仅存的独子身上,给他无微不至的关怀,竭尽所能地宠爱他,满足他的一切要求,为他挡下一切可能的危险。
得承认在很长时间里艾菲提亚非常享受这种对待,与父亲更是亲密无间,水乳交融。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些异状开始出现。当艾菲提亚到了该独立的年龄时,亚努斯没有让他离开,反而要求其留下来继续和自己一起生活。或许是习惯了对方的照顾,亦或者因为那份浓厚的感情,艾菲提亚竟然答应了,与父亲栖息在同一个巢穴中。亚努斯仍像对待一只乳臭未干的幼崽般宠溺他,甚至比过去变本加厉。与此同时,艾菲提亚发现父亲与自己的身体接触越来越多了。一有机会他就会用那宽大的翅膀完全笼住儿子瘦小的身体,吻部在对方脖颈上温柔地摩擦,或者身体与对方紧紧相贴,任由两龙鳞片相触。
此时的艾菲提亚已不是啥都不懂的幼雏,能模糊地意识到父亲对自己的感情似乎不仅仅是父亲对孩子的爱。和父亲对视时,他能读出对方眼眸中那份无法抑制的炽热欲望。这种预感很快成为了现实,在某个酷热的夏日夜晚,艾菲提亚被发情的父亲强暴了。而这只是开始,在接下来的很长时间里,艾菲提亚被迫与父亲反复欢合,一次次地承载对方旺盛的肉欲,几乎沦为对方发泄的工具。他尝试过逃跑,可每次都会被父亲抓回来。父亲比他强大太多了,他完全无法反抗。
于是在这病态的关系中,艾菲提亚又度过了几年。到最后他几乎认命了,自暴自弃地接受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但在那个春日的清晨,父亲告诉他领地上来了一群入侵者,需要花很长时间处理一下,随后便离开了巢穴。独自一龙的艾菲提亚望着巢穴外广阔的天空,心里对自由的渴望又被激发出来。他决定再试着逃跑一次——即使失败又能怎样?无非就是被抓回来然后被狠狠操一顿罢了。然而或许是这批入侵者真的很有本事,拖住了那头强大的龙,艾菲提亚第一次飞出父亲无比广阔的领地。他欣喜若狂,即使身体疲惫不堪,翅膀酸痛难耐也不肯停下,一刻不停地向西飞。这次父亲没再出现,而艾菲提亚也暗下决心,他宁愿死在荒野也不会回来。
从那时起,年轻的雄火龙便认定自己与父亲不会再有任何瓜葛。可听说在这次狩猎中东部山区的龙伤亡惨重时,他的脑海中首先想到的还是父亲,与他自认为的不同,在内心深处他从未割断那份难以言说的感情。
艾菲提亚到达那片阔别已久的山区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天空开阔,万里无云。皎洁的弯月高挂在深蓝色的夜幕上,周围簇拥着一颗颗明星。虽已入春,迎面而来的夜风仍带着丝丝凉意。蜿蜒曲折的山脉在身下延伸着,好似一条沉睡的长蛇。
真是一点都没变。
艾菲提亚思忖着,强有力的翅膀上下挥动,亮红色的鳞片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即使相隔十多年,他还是清晰地记得父亲巢穴的准确位置。那一切仿佛深深印刻在了骨子里。翱翔在山谷间,埋藏心底的记忆不由分说地涌出来,他先想起了儿时的欢乐时光,想起了自己与父亲在山谷草地上嬉戏的画面,那的确很让他留恋。可他立刻又想到后来发生的一切,脸上刚刚泛起的笑容马上消失了,心里甚至开始打退堂鼓,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应该回来。
算了,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又拐过几个弯后,艾菲提亚看到了那处位于峭壁上的岩洞,不由咽了口唾沫,心跳竟加快了几分。父亲还住在这儿吗?他不知道,不过父亲是头领地意识很强的龙,肯定不会允许其他家伙在他家门前转悠。可远远看去岩洞里静悄悄的,不像有龙居住的模样。
或许他早就另寻他处了吧,这片地区算不上丰饶,觅食也没那么方便。
艾菲提亚一边琢磨一边振翼降落到黑黢黢的洞口前,试探性地朝洞内张望着。洞穴不算深,一眼能望到尽头。虽然没有看到父亲的身影,但他意识到对方仍住在此地,因为他闻到了那种气味——父亲身上独有的气味。似乎受到了引诱一般,他开始无意识地向洞穴内部走去,脚爪与地面发出沙沙的摩擦声。他越是深入,父亲的气味越是鲜明,显然那头龙最近才来过这儿。确认这一点后艾菲提亚不由松了口气,觉得满身轻松,一路上那种莫名的紧张感顿时无影无踪。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其实一直在担心父亲的死活。
你果然还是放不下他啊,即使他对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
艾菲提亚自嘲地笑了笑,生满棘刺的尾巴在身后拖拉着。既然确定了那家伙没有死在猎人手中,这次出行的目的就算达到了。他调转身子面相洞口准备离开,可刚走两步脚就迈不动了。
就这样走了?不见他一面吗?
当然不,为什么要见他。
我才不想和那个成天对着自己儿子发情的死变态见面。
尽管心里这样想,艾菲提亚还是没有动身。某种深藏的念想似乎被这熟悉的气味和场景激发出来了,在这只年轻龙的心头盘绕着。他懊恼地叹了口气,强有力的脚爪在岩面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抓痕。
不,我并不是想见他,我只是......太累了,一路上几乎没有休息。稍稍歇一会儿我就走,那家伙不会回来的。
似乎是找到了合适的理由,艾菲提亚又折回了洞穴深处。此时他才开始认真打量起这处儿时的居所来。与印象中相比洞穴的空间变小了,不过仍和过去一样整洁,没有排泄物或食物残骸,也没有粘在地上或墙壁上的血迹,空气清新而干燥,让龙十分舒适,能看出父亲一直在用心清理。视线投向洞穴角落时,艾菲提亚看到了一大堆蓬松的茅草,内心不由为之一振。
他竟然还留着这个......
最初洞穴中是没有这玩意儿的,不过当年饱受宠爱,被惯坏了的雏龙曾向父亲抱怨岩石地面太坚硬,冬天还会冷冰冰的,趴在上面睡觉不舒服。于是父亲便不顾麻烦和风险,从人类村庄抢来一堆堆茅草给他当床用,用脏了或弄坏了还会替他换新的。后来也正是在这茅草堆上,他被父亲压在身下,一次次被操得高潮连连,神志不清,浑身发软,合不拢腿......一想到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艾菲提亚的脸颊便羞得阵阵发烫,可与此同时竟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兴奋在心底涌动着。它们与空气中残留的父亲的气味遥相呼应,撩拨着潜藏在意识深处的某种欲念。
该死,你这是怎么回事?
艾菲提亚能觉察到体内的悸动,不由更加羞恼。他用力摇了摇头,将那些不该有的欲望逐出脑海,同时暗暗抱怨真不该这时候来——他的发情期还没结束,任何和性有关的因素都会引起身体的反应。他真该离开了,如果再逗留下去,很难想象会发生——
“是哪个小崽子这么大胆,赶跑到我的巢穴里来撒野?”
低沉而粗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断了艾菲提亚的思绪。他回过头,赫然看到一个庞大的身影正站在洞口。即使多年未见,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对方,一声下意识的呼唤脱口而出。
“父亲......”
洞口那头壮硕的雄火龙闻声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快步朝洞内走来,巨大的脚爪跺在地面上,几乎让整个岩洞都在震颤。他一直走到距离艾菲提亚几步远处才停下,锐利的左眼上下打量着对方,右眼却蒙着一层灰翳,毫无神采。一道深深的伤疤纵贯右眼眶,看起来触目惊心。端详良久后,他点了点头,饱经风霜的面庞上浮现出欣喜的笑意。
“真的是你,艾弗,你竟然回来了?”
“艾弗”是艾菲提亚的乳名,除父亲外没有龙知道。相隔十几年后又听到这个称呼,艾菲提亚只觉心头一颤,仿佛心底的某根弦被拨动了。他歪着头,翅膀局促地收拢在身体两侧,不知怎的不敢与父亲对视,只用眼角的余光偷瞥对方。不得不说,父亲比印象中老了许多,深红的鳞片少了几分光泽,翅膀和胸口上的花纹也显得有些松弛。他浑身上下都布满了伤痕,有些是旧伤,有些看起来是近期留下的。尾巴断了半截,剩余的部分耷拉在身后,左脚上缺了一根脚趾,难怪刚才走路的动作有点别扭。看到这一切,艾菲提亚不由感到几分心痛,眼帘垂得更低了。“你身上这些伤怎么搞的?”他忍不住咕哝道。
“你说这个?”亚努斯歪头瞥了自己断了一截的尾巴,“前阵子东部山区来了一大群猎人,我和他们干了几架,最后把他们赶走了。他们的确有两下子,趁我失误切了我的尾巴,还弄伤了我的脚,不过......”
明明是在描述攸关存亡的死斗,亚努斯的语气却很轻松,仿佛只是在谈论昨晚吃的什么。这与艾菲提亚印象中的父亲完全吻合——强大而好斗,粗犷中带着几分狂妄。他听对方絮絮叨叨地说着,思绪一时又飘回过去,想到以前父亲也是这样,喜欢夸耀自己如何摆平猎人。
或许会伤得很重,但父亲总能胜利,只要有他在,世界就是安全的。
“比起聊我的事,我更想知道你为何会回来。不是不欢迎,而是......”说到这儿亚努斯顿了顿,视线始终聚集在阔别已经的儿子上。艾菲提亚侧过身回避了父亲的目光,眼睛怔怔地望着墙角的茅草堆,尾巴不安分地摆动着。“我的一个朋友住在东部山区,听说这次狩猎后我担心他的安危,就赶过来看看。反正也算不远,就顺路来看看这个巢穴还有没有龙住。”他小声解释着,不知这个蹩脚的谎言是否会被拆穿。“如果没有我会在这儿休息一晚,明早再返程。可既然你依然在这儿,我还是走吧。”
说着艾菲提亚作势要往洞口走,亚努斯则横跨一步,翅膀微微展开,挡住了儿子的去路。两龙面面相觑,谁都没说话,一时间洞内只剩微弱的呼吸声和洞口传来的呜呜风声。不知名的大鸟落在洞外的岩台上,不合时宜地嘶叫着。
“这么嫌弃你过去的家吗?”片刻后亚努斯打破了沉默,他眯起眼,低沉的喉音在巢穴内隐隐回荡,一只脚爪在岩石地面上划拉着。“或者说,你依然在记恨我?”
艾菲提亚没有回话。离家后的前两年他的确对父亲怀有恨意,可随着时间的冲刷,他渐渐发觉自己并不讨厌父亲,但他不想坦白这一点。
“我承认我当初做得太过分了,我不该将自己的意志强加给你。”亚努斯继续道,声音中带上几分悔意。他向儿子靠近了些,与对方只隔一步之遥。“但我对你的感情是货真价实的。”
“感情?你是指你的变态性癖吗?”艾菲提亚后退了两步,面露厌恶。“我从未听说过哪个父亲把自己的儿子囚禁起来当性玩具。”
“性玩具?不!我没有过那种想法,你是我最爱的龙,仅此而已,只是我的表达方式不妥当。”
“你.....你在说什么蠢话了,哪里有父亲爱儿子的。”
年轻的雄火龙匆忙反驳道,眼睛局促地盯着地面。亚努斯则始终凝视着退到墙边的儿子,一边说一边缓步靠近。
“这和身份无关,只是一种感情罢了。再说了,你得承认除了限制你的自由外其他方面我做得还不错,而你明明很享受那种被我宠爱的生活。”
“不,我没有。”
“虽然你总在控诉我强暴你。可每一次我都能把你弄得高潮连连,飘飘欲仙。在我看来你分明喜欢与我欢合。”
“别胡说了,我和你不同,不是什么想搞乱伦的变态!”
“你只是不肯承认,艾弗,我认为——”
“闭嘴!你这个混蛋!快闭嘴!”
艾菲提亚朝身前的父亲吼叫着,生满棘刺的尾巴狠狠扫过身后的岩壁。伴着刺耳的声响,墙上多了一道深深的刻痕。亚努斯见状愣了一下,弓起背,身体本能地绷紧。艾菲提亚以为脾气暴躁的父亲打算扑上来教训他一下,便也摆出一副应战的姿态。可预想中的冲突没有发生,只见那头壮硕的中年雄火龙摇了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竟浮现出后悔与歉意。“抱歉,艾弗,你难得回来一次我还惹你生气。”他轻声呢喃着,翅膀耷拉在体侧,尾巴没精打采地垂在身后。“我的老毛病又犯了,你也知道我是个自以为是的蠢货,我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艾菲提亚确信无论父亲摆出何等强硬的态度他都能应对,毕竟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了。可当父亲以这种方式道歉时,他反而不知所措了。目光落到那日渐苍老的面容和伤痕累累的身体上,艾菲提亚咽了口唾沫,心头又泛起一阵酸楚。“无所谓,你影响不了我。”片刻后他回应道,一边说一边从父亲的身边走过。他歪着头,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表情。“我已经......不受你的控制了。”
“当然,你长大了,不需要我了。”亚努斯又叹了口气,没有阻拦走向洞口的儿子,而是尾随其后。“但自从十多年前我就一直在反思,反思是什么把你逼走了。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一切都会有所不同。”
\"不,你与我是父子关系,不会有其他可能。”
“你的意思是你拒绝我是因为无法接受那种关系,而不是不能接受我?”
这个问题让艾菲提亚哑口无言。他本以为答案会很明确——不,既不接受关系,也不接受你。可当再度回到此地,再次见到父亲时,他忽然发现情况没那么简单。“别问了,”他站到洞口,目光凝视着深邃的夜空和连绵的山脉。清凉的夜风迎面而来,却吹不散乱麻般的心绪。“我不想谈这烂事。”
“好吧。其实我只是想为过去的事道个歉。我不乞求你的原谅,也知道咱俩不可能和好如初。但至少......”说着亚努斯站到儿子身边,他稍作犹豫,最后还是展开一侧翅膀搂住儿子消瘦的身体。艾菲提亚起先还有些抵抗,可体会到那种熟悉的体温和触感后,他只觉心底有沉寂已久的东西被唤醒了,喉咙发干,心脏也随着父亲越贴越近而砰砰直跳。他感觉父亲的头凑了过来,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回响着。
“至少今晚留下来过个夜吧,艾弗,陪陪我,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想念你,却又不想去打搅你的生活。现在我还能应付那些猎人,可再过些年就不一定了,等你下次回来,说不定就见不到我了......”
毫无疑问,艾菲提亚应该拒绝并离开此地,一刻都不要耽误,可最终他还是和父亲一起回到了洞穴深处,一同趴到那团柔软的茅草堆上准备睡觉。有很多因素在作祟——他真的很疲惫了,急需休息,并且他不喜欢在夜间赶路。此外父亲的那番话的确对他有所触动。无论曾经发生过什么,亚努斯终究是他的父亲,是那头将他一手带大的雄龙。
“别担心。”紧挨着艾菲提亚趴下来的亚努斯轻声道。“我知道你心有余悸,但我保证如果你不想要我绝不会碰你。”
“首先我绝不会‘想要’,”年轻的雄火龙蜷成一团,用生着一排骨质棘刺的脊背正对着父亲,“此外我也不是那只弱不禁风的雏龙了,你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就咬断你的脖子。”
听到这番话亚努斯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有些受伤,但他没再说话,只是默默趴在茅草堆上。稍作犹豫后,他又展开宽大的翅膀,笼住了儿子的身体,如同当初每次睡觉时那样。“这样你不介意吧?”
艾菲提亚本想拒绝,可感受到翅膀上传来的那股暖意,体会着皮质翼膜盖在鳞片上的触感,到嘴边的“不”字又咽回了肚中。“随你便,”他生硬地了回了一句,身子却不自觉地往翅膀内缩了缩。“赶紧睡觉吧。”
在那之后整个巢穴内恢复了寂静,只有微弱的风声和两龙起起伏伏的呼吸声在耳畔回荡。亚努斯不再有任何动静,似乎很快就睡着了。艾菲提亚则没那么轻松,他竭力想让自己保持平静,可脑海中不断涌现着有关过去的回忆。起初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渐渐的,那些他与父亲欢爱的画面开始浮现。他不愿回想那些,可身边就是罪魁祸首。他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能清晰地嗅闻到那股父亲特有的雄性体味儿,周围的环境也如此熟悉,让他恍若间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
即使不愿面对,艾菲提亚依然清晰地记得那些羞耻而淫乱的往事,记得自己如何被父亲压在身下反复操干,浪叫不止,连续不断地高潮,最终瘫软在地,身上沾满自己与父亲的精液。仍处于发情期的身体更是被唤醒了一般,浑身燥热,悸动难耐,饱胀的龙根不顾主龙的意志,饥渴地钻出腔外,在空气中连连勃动着。连尾根的肌肉都开始下意识地收缩与舒展,一股难以言说的空虚感从下半身弥漫开来。
真是该死。
艾菲提亚暗暗咒骂自己,脸颊又开始发烧,下体更是涨得生疼,已经泌出一滴滴粘稠的水液。他本以为时间会冲淡这种渴求,可早早经受性爱滋润,饱经父亲开发的身体显然铭记着曾经历的一切,只需一个引子,压在心底的肉欲便如火山喷发般爆发出来。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立刻站起身,不顾父亲的阻拦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艾菲提亚却没有行动,他的身体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执意想要留下来。在这万分纠结之中,艾菲提亚蜷成一团,身体紧绷,尾巴僵直,又与自己的肉欲对抗了许久。最后他真的是精疲力尽了,迷迷糊糊地坠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