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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给匿名委托者的委托:《沉沦》

作者:爱吃肉的龙仆 字数:15437 更新:2024-11-04 02:50:47

  沉沦

   commission for 匿名委托者

   by 爱吃肉的龙仆

   正文:

  

   (上)

   狭窄的房间里,有龙人的粗喘声在隐隐飘荡。墙上挂着油灯,火苗摇曳,光线昏暗。两个多层木质立柜紧紧相贴,其上密密麻麻摆满了淫靡器具——各种尺寸与形状的假阳具,长短不一的后庭拉珠与尿道拉珠,不同材质的拘束锁链,项圈,口枷,装满各类淫药的瓶瓶罐罐……

   在房间中央,一头体型魁梧的棕毛熊人坐在木椅上,头戴黑色面具,身子后仰,两腿外张。他一爪执短鞭,另一爪攥着牵狗用的缰绳,面无表情,眼中却有狂热的光芒在闪烁。而在熊人胯间,一只精壮的龙人正跪在冷冰冰的石地板上,专心致志地吞吐吸吮硕大熊根,脸上满是痴迷与渴望。他浑身赤裸,通体覆盖着黑鳞,有紫罗兰色的花纹在脸颊,四肢,翅膀与尾巴上延展,面容英俊,双眸如蓝宝石般亮丽,此时却蒙上一层情雾。他的脖颈上套着项圈,双翼被锁链拘束,腹部微微发光的鲜红桃心状印纹格外瞩目。那是性奴的专属标记,带有恶毒咒术,能大幅压制拥有者自身的力量,还会使其陷入无休无止的情欲折磨中,身体的敏感度也会被大大提高,任何触感都将转化为扭曲的愉悦。

   “舌头别偷懒,你这头贱龙!”

   伴着粗暴的呵斥,皮鞭狠狠抽在龙人身上。龙人打了个哆嗦,喉中溢出情色呻吟,不似受罚,反而像在接受奖赏。胯间龙根高高挺立,有淫液从被细棒堵住的尿道中溢出。他喘息着,更加卖力地侍奉那根腥臭熊屌,不顾强烈的呕吐感越吞越深,细长舌头盘绕其上来回套弄,两只龙爪也不闲着,一者娴熟而轻柔地抚弄那对饱满的子孙袋,一者按照命令,握着大号假阳物抽插自己饱受开发的后庭,看起来分外淫乱。

   “这还差不多。”

   熊人冷哼一声,转头将目光投向摆满淫器的货架,似乎在琢磨接下来该如何玩弄这只奴隶。就在这时,房间一角的木门发出吱扭声响,一只同样头戴黑色面具的褐毛狼人推门而入。

   “换班时间到,马库斯,你可以去休息了。”

   马库斯闻言松了口气,一脚将木椅前的龙人踹开,站起来提好皮裤,伸了个懒腰。“这家伙后续就交给你吧,加里,我要向主管申请新任务了。”

   “你总是喜新厌旧。”加里耸了耸肩,目光投向像狗一样乖乖蹲坐在地的龙人。“看起来训练成果还不错。”

   “这婊子学得很快,我敢说他一定是天生的贱奴,生来就是要给其他兽当玩具的。不过……我总感觉不太对劲。”

   “哦?”

   “他的表现很棒,无可挑剔,美中不足的是他的眼神总是不到位。他也能表现得极具诱惑力,让任何兽为之欲火高涨,但……”马库斯皱起眉头,“我总感觉他有心事。眼睛是不会骗人的,加里,他一定隐瞒了什么,但无论我怎样拷问他都不肯说。”

   “你真的有秘密吗,小狗狗?”加里轻笑道,对熊人的担忧不以为然。他站到龙人身前,解开腰带掏出狼根。黑鳞龙人立刻顺从地昂起脖子,张开大嘴,任由腥臊尿液撒入口中,事后还伸舌舔净嘴角,一脸幸福与饱足,仿佛刚刚畅饮琼浆美酒。“我认为你多虑了。”他拍了拍马库斯的肩膀,“如此优秀的货色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明晚的‘狩猎之夜’他一定是众兽瞩目的焦点。说起这个,我听闻到时候联盟现任领袖凯也会前来。”

   “你恐怕是在做梦吧?凯大人怎会来咱们这家寒酸的小店?”

   “这样说就有点妄自菲薄了,咱这儿好歹算得上东大陆数一数二的龙奴酒吧。你是新来的调教师,不了解实情——凯其实是咱们的老顾客啦。”

   “老顾客?天哪,我还以为他是位不食人间烟火的领主。”

   “俗话说得好,兽不可貌相。”

   一狼一熊悠闲地攀谈着,将黑鳞龙人搁置一旁。他仍乖乖蹲坐在地,胯间龙根高挺,后庭饥渴地吞吃着假阳具。他表现得如此自然,仿佛这就是他生来具有的本能,唯一与这淫乱不符的是,在那迷蒙的蓝眸最深处潜藏有仇恨的光芒。

  

   (中)

   平凡无奇的马车停驻在偏僻街角时,一轮弯月正高挂天幕,洒下皎洁清辉,细碎繁星簇拥周围,静默窥视暗夜下的万物。只见一群身披宽大黑斗篷,头戴兜帽的身影从马车上跳下,他们带着面具,爪上套着皮手套,脚蹬长靴,浑身上下都包裹得严严实实,不过从面部形状以及缩在斗篷下的尾巴可以看出这是一群狼人。他们相互交换眼神,点了点头,随后依次踏入破败墙头后一处通往地下的阶梯,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即便真有兽目睹这一切,也绝不会想到凯——狼族之王,同时也是联盟现任领袖——是其中的一员。

   阶梯起初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不过随着台阶不断延展,有火光从斜下方投射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逐渐逼近的喧嚣。待他们走到楼梯尽头,路过一小节拱形通道,一处宽阔的圆形大厅顿时映入眼帘。其中人头攒动,热闹非凡,激烈的音乐与疯狂的叫喊不绝于耳,各种酒水食物的香气与无数兽人的体味儿混合在一起,刺激着每一位来客的嗅觉。

   这儿是东大陆规模最大的龙奴酒馆,真正的法外之地,纵欲享乐的天堂。所有客人在此都佩戴面具,使用假名,抛弃平日里承担的一切,成为自身欲望的化身。

   眼看黑衣狼群出现在入口,等候多时的加里立刻迎上去,与为首的狼人进行攀谈。“大人,您不需要身后的护卫,本店绝对安全,这一点大人应该有所了解。”

   凯抬爪朝身后打了个手势,列队站在其后的众狼似乎有些犹豫,片刻后还是四散而开,很快消失在簇拥流动的人群中。

   “‘狩猎之夜’开始了吗?”

   “猎物们刚刚登台,您来的正是时候。”

   凯点了点头,在侍者的带领下来到大厅一角。随着侍者轻声吟诵暗号,面前石墙竟开始缓缓移动,让出一条密道。两兽穿过漆黑的甬道,来到另一处相对狭小的厅堂,客人更少,不再喧哗聒噪,大厅中央有一处凸起的圆形平台,已整齐有序地站满了兽,都是饱受调教的龙奴,皆为极品中的极品。

   能来到此处的客人若非达官贵族,就是富商巨贾。他们支付各自力所能及的报酬,以换取心仪玩物。行走在平台周围,众客人心照不宣,不理会其他兽究竟是谁,专心欣赏台上猎物的表演。这些奴隶风格迥异,各有所长,有看似青涩的俊美少年,肩膀颤抖,眼中含泪,玉茎在贞操锁中抖动,举手投足皆能挑起侵占与蹂躏的原始兽欲;有虎背熊腰的壮汉,浑身肌肉虬结,布满鞭痕与伤疤,站在台上好似一座铁塔,胯间巨硕龙根粗如手臂,源源不断地淌着淫液;又有龙奴虽为雄性,却比最淫乱的妓女更浪荡,在台上公然表演群交,用尽身体各个部位,同时服侍六只壮兽,发出的愉悦欢声响彻整个房间……

   看着这荒淫至极的一切,很多客人不由啧啧称奇,已经选定符合心意的对象,甚至盘算起该如何享用新玩具。凯却沉默不语,绕着展台缓缓踱步,心里唏嘘不已。在更久远的年代,龙族曾是全大陆唯一的统治者,是凌驾于万族之上的至高存在,以神明自居。可世事变迁,众族合力,建立联盟,经过艰苦卓绝的奋斗,最终推翻了那一切。神话破灭了,龙族也随之陨落,不是被杀,就是成为猪狗不如的奴隶,任由其他各族玩弄与凌辱,极少数仍在大陆各地流亡,日日夜夜过着提心吊胆的亡命生活。根据凯新颁布的法令,如今占有龙人奴隶是完全合法的,不过凯身为联盟领袖,出入这种场所依旧欠妥,但他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他喜欢龙奴,喜欢看那原本高贵的种族臣服于自己。他已有无数藏品,但龙奴就像母兽衣柜中的衣物,永远不嫌多。

   然而今天这次出行让凯略感失望,台上的猎物虽然美味,却不合他的胃口——或者说他已经感到厌倦。“仅此而已?”他低声询问身边的侍者,“还有其他货色吗?”

   “呃……”加里的脑海中立刻闪过由马库斯调教的那只龙人,“有是有,不过只能算半成品,并非是说那只奴隶技艺不足,而是……他的调教师说他依旧危险,坚决反对将他送上展台。”

   “危险?我喜欢危险,那能让兽心跳加快。”凯回应道,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扬。“把他送来见我,还安排在上次那间朴素的小屋即可。”

   将未调教好的龙奴贩卖给顾客违法酒吧规定,但加里还是动了心思,他不想拒绝狼王的要求,并且在他看来那只黑鳞龙人已经足够完美,配得上这位身份尊贵的客人。稍稍犹豫后,他点了点头,将狼王引入大厅东面的一间侧室,随后赶往地下更深层的调教室。

  

   第一眼看到黑鳞龙人时,凯面露微笑,很高兴自己没有错过这只猎物。他算是凯比较喜欢的类型,面容英俊而年轻,却意外成熟,看起来是饱经风霜之兽,身体精壮有力,四肢上的肌肉量恰到好处,不会显得弱不禁风,又不似某些龙族壮汉那样过于夸张。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真正吸引凯的,是那对青蓝色的双眸。在两位调教师的指挥下这只奴隶的确表现得万分顺从,他也经受过超乎常人想象的训练,不过凯还是隐约感觉他与其他龙奴不同。他似乎未彻底屈服,仍留有那份属于龙族的傲气。

   是匹罕见的烈马。

   凯思忖道,兴致盎然地凝视龙奴——他喜欢将那份可悲的尊严像垃圾一样踩在地上碾成碎片。他挥了挥爪,示意一直在指挥黑鳞龙人表演淫行的调教师离开。“大致情况我已经了解,你可以走了。”

   “祝您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加里鞠了个躬,悄声退到门外,黑鳞龙人则像大型犬般乖巧地蹲在地上,脖颈上套着项圈,腹部印纹隐隐发光。他四肢并用,主动爬到坐在床边的狼王面前,叼起牵着项圈的缰绳递到对方爪中,脸上满是谄媚讨好。凯脱下黑斗篷与内衣,展露出满是伤疤的强壮身体,胸腹生有白色狼毛,脸颊,臂膀与腰背则覆满深紫色的厚实毛发。他接过缰绳,沾满污泥的长靴直接踩在黑鳞龙人头顶上,龙人则顺服地低下头,任由肮脏的鞋底在自己头上反复摩擦。

   “你叫什么名字。”

   龙人默不作声。

   “啊,我明白了。”凯耸了耸肩,靴子绕了个圈,抵着对方下巴向上提,示意对方抬起头。“别躲躲闪闪的,主人想看看你的脸。现在主人允许你说话,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龙奴没有名字。龙奴的名字是主人赐予的。”

   黑鳞龙人不假思索地回复道,仿佛类似问题已经面对过千百遍。

   “那你就叫贱奴吧?朴实无华,非常适合龙人,毕竟你们生来就是卑微淫贱的低劣种族,命中注定是垃圾一般的存在。”凯眯起眼睛,一边说一边仔细打量龙人的神情,希望能借此激怒对方。可那龙人只是热切地点了点头,似乎从心底承认这一切。

   “当然,主人说得对,贱奴很赞同。”

   明明是占据统治地位,凯不知为何却感觉自己被摆了一道,他沉下脸,先用长靴恶狠狠地给龙人脸上来了一脚,又继续道:“很好,我要看看你有多赞同,现在来把我的靴子舔干净。”

   受到侮辱与攻击的龙人丝毫没有反抗之意,热切地爬回来捧起靴子细细舔舐,拂去泥尘,仿佛那是某种珍馐美味。待靴面被涎液浸润得油光水滑,凯又命令其侍弄双脚。

   “这是贱奴的荣幸,主人。”

   黑鳞龙人呢喃道,用牙齿拉开鞋带,小心翼翼地脱下厚重长靴,任由那只宽大狼足踏在自己的吻部上。无比强烈的异味扑面而来,几乎让兽窒息,黑鳞龙人却一脸陶醉,着迷地嗅闻这股气息,随即伸舌舔舐起这只毛茸茸的脚爪。他巨细无靡地清理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狼毛,从脚掌到脚背,连指甲和趾缝也不放过。凯为其分外娴熟的技巧而惊叹,只觉双足在对方的舔舐与按摩下无比舒适,却心生疑惑,不明白自己是否看走了眼。他又试探性地下了一些命令,用话语百般羞辱黑鳞龙人以及整个龙族,要求对方用嘴服侍他,反复玩弄塞满后庭的假阳物又不允许其高潮……凯先后出了很多难题,但这只龙奴都完美地完成了任务,让狼王目瞪口呆,即使是他的藏品也很少有奴隶能做到这种地步,然而他始终记得这家伙最初引起他兴趣的原因。

   或许只是我的错觉?

   现在看来他和其他龙奴没什么不同,都是丧失自我,猪狗不如的低贱爬虫罢了。

   看着趴在胯间,正忙着吞吐吮吸狼根的黑鳞龙人,凯摇了摇头,虽然身体燥热,欲火灼灼,却失了兴致,打算草草发泄一下后打道回府,结束这让兽失望的一晚。他先示意龙奴滚到一旁,自己挪着已经赤裸的身体仰面躺到床上,胯间一柱擎天,因沾满龙涎在油灯火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今晚你很卖力,理应得到主人的赏赐。”他喃喃道,“现在我允许你将那根假货拔出来,你知道接下来该怎样做。”

   “感谢主人。”

   黑鳞龙人低头致谢,神情近乎虔诚。他将那根漆黑粗长的假犬根从后庭抽出,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最后骑到狼王腰跨上,湿漉漉的饥渴穴口亲吻着壮硕狼根的顶盖。无需任何前戏,他放低腰身,轻而易举地将整个巨物吞入体内,继而开始上下起舞,口中欢声不断。

   “主人的……啊……进来了……”

   “好大……嗯……好满……”

   初入极为顺畅,仿佛插入了一团柔滑温暖的奶油。可炽热的肠壁好似有自主意识,立刻紧紧缠绕上来,严丝合缝地包裹住狼王的巨根,还自发分泌出润滑用的肠液。凯闷哼一声,只觉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吸吮自己的阳物,又似被千百只小爪抚摸套弄,整只狼顿时陷入汹涌的愉悦中。他始终不明白酒吧的调教师究竟是用了何种药物与手段才将寻常肉身改变成这幅淫荡状态,此时也没心思去琢磨,迎着下落的龙人狠命向上挺腰,立刻使得后庭内一阵猛烈收缩蠕动。

   “啊……主人……”

   “主人的肉棒……好棒……贱奴要被……唔……要被肏死啦……”

   尽管为黑鳞龙人的表现感到乏味,来自胯间的快感依旧不容否认,很快凯便不再纠结,大脑放松下来,全心全意投入到这场欢爱中,尽情享受那温湿紧致的销魂窟。

   这家伙的确平淡无奇,归根结底只是技巧更加充分。

   不过我不介意藏品中多加一个自慰杯。

   凯胡思乱想着,目光渐渐迷离,胸膛随着加快的呼吸起起伏伏,黑鳞龙人则在他身上跃动着,后庭贪婪地吞吃炽热狼根,抽插间尽是淫靡水声,浪荡呻吟在整个房间内回荡不止,就连最资深的妓女也会为之面热耳赤。狼王并非粗枝大叶之兽,不过还是被裹挟在原始而纯粹的交合中,越陷越深,沉醉其中。他耐力过人,但那后庭更是极品,简直是活生生的榨汁器,律动间尽是对精华的疯狂渴求。大概又奋战了几个回合后,他终于按耐不住,直奔高潮,狼根在龙奴体内泄出大股精华。在完全被快感吞没的刹那,凯短暂失神,神情恍惚,脑海中满是对黑鳞龙人的称赞。然而就在同一时刻,他意识到那家伙以迅雷之势朝他俯下身来,青蓝龙瞳中凶光大盛。

   糟糕!

   正常情况下印有奴隶印记的龙人无法对其他种族进行攻击,不仅因为力量被大幅压制,更主要的是一旦他们有这种念头,印记便会对他们的脑海施加让兽生如不死的剧烈痛楚。凯不知道是印记对眼前的龙人无效,还是这家伙能承受住那超乎想象的折磨,他唯一明白的是,自己死到临头了。绝望中他试图用双爪进行防御,可黑鳞龙人动作更快,龙爪骤然爆发出恐怖的怪力,将狼王的双臂牢牢按在床上。在凯有机会进行更多反抗前,龙人已经凑到他的身前,张开血盆大口,毫不留情地咬上他的脖颈,一声惨叫顿时响彻房间。

   “呃啊——”

   剔骨剜心的剧痛从脖颈爆发开来,淹没了狼王的感官。他双目圆瞪,身体剧烈抽搐,四肢本能地挣扎着,却徒劳无功,颈部血如泉涌,生命随之飞速流逝。他想说些什么,却无法继续发声,呼吸也成奢望,唯有死亡越发逼近。如果他能看到黑鳞龙人的双眼,一定会被其中爆发出来的怒火与仇恨震撼,但他没有那个机会了,意识随着出血渐渐模糊。恍惚中,他听到一声闷响,上锁的房间门被一脚踹开,身穿黑袍的狼族护卫一拥而入,如闪电般向墙脚的大床奔来,同时有某种魔法笼罩在他身上,温暖柔和,带来强效的治愈与防护。下一刻,他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下)

   混沌中,维卡斯感觉到细微刺痛一次次从身体各处——尤其是鼻腔与舌头——传来,某种药液随之被注入。与之相伴,还有诡异的魔法在体内流转,悄无声息地带来异变。这一切让他浑身燥热,又头脑昏沉,整只兽轻飘飘的,包裹在绵软愉悦中。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黑暗中浸泡了多久,只是本能地觉察到身处险境,必须尽快苏醒过来。于是在反复挣扎后,维卡斯凭借意志突破了纠缠着他的昏睡咒语,睁开双眼。

   这里是……

   首先映入视线的是一道漆黑的栅栏,栏外是一处空旷的小房间,油灯挂在石墙上,散发出昏暗黄光。两只身穿黑衣的狼族士兵站在不远处,一者腰佩长剑,一者爪持长杖,都神情严峻,投过来的目光冰冷无情。维卡斯很快意识到自己正如家犬般被关押在一座大号兽笼中,脖颈上仍套着项圈,双臂交叉着被锁链束缚在背后,双脚也被紧紧绑在一起无法动弹,整只兽趴在冷冰冰的石地板上,只能像蛆虫般蠕动。他没有进行徒劳的挣扎与反抗,而是努力让自己保持镇静,抵御体内熊熊燃烧的邪火,破碎的记忆开始在脑海中重组。

   我……成功了吗?

   维卡斯记得自己刺杀狼王时发生的一切。他潜入酒馆,整日伪装自己,就是为了那一刻。然而尽管事先进行了无数训练,奴隶印纹的力量仍远超他的预期。它阻拦他,桎梏他,使他无法干净利落地将那脆弱脖颈咬成两半。随后狼王的护卫赶来了,朝他后脑勺上重重来了一击,同时还辅以某些魔法,让他失去了意识。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毫无疑问那些混蛋对他的身体动了手脚。

   又是催情剂之类的破玩意吗?

   不,不仅仅如此……

   维卡斯发觉他的感官似乎被强化了,变得过分敏感,仅是扭动身体时鳞片与地面的摩擦便让他浑身颤抖,意识短路。他早就听说狼王手下的炼金术师掌握着淫邪巫术与秘药,却没想到效果如此——

   唔!这是……

   龙人的思绪中断了,全部注意力都被拉扯到嗅觉上。他隐约闻到了一种气味,远在牢房之外,不过正在缓缓靠近。他难以用语言形容这股味道,只觉得它……非常好闻,比他所知的一切气味儿更加诱龙。他瞪圆眼睛,无法自制地耸动鼻翼,贪婪地嗅闻着,只觉随着气味越来越浓,一股纯粹的愉悦感在脑中炸裂开来。他不明白为什么,但他疯狂迷恋着这股味道,还意识到拥有这种气味的兽就是他的主人,他需要无条件地服从对方,这一切如此理所应当,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不……维卡斯……清醒一点……

   情况不对劲……

   但是……天哪,这味道太棒了……我无法拒绝它……

   维卡斯挣扎着,抗拒着,双目却越发恍惚,他知道气味儿的拥有者已经走到牢房门外,不由心跳加快,情绪如迎接归家主人的良犬般雀跃。可随着铁门被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微笑着进入囚室,维卡斯只觉如坠冰窟,又似遭到五雷轰顶。

   “你好啊,我的贱奴,喜欢你的新家吗?”

   尽管仿佛苍老了几十岁,看起来虚弱不堪,面如死灰,声音嘶哑无力,来者毫无疑问就是狼王凯。他身披过膝紫袍,脖颈上缠着一大圈厚实的绷带,显然伤势并未痊愈。维卡斯强迫自己屏住呼吸,咬着牙用力摇摇头,试图让被气味诱惑的大脑清醒几分。

   看来我终究是失败了。

   “事先调查好我常去的龙奴酒馆,混迹其中,忍辱负重接受百般调教,只为趁王族侍卫力量最薄弱的时刻取我性命。这着实算得上壮烈的计划,不是吗?”凯耸了耸肩,自顾自地呢喃着,爪中的狼头权杖在火把下闪闪发光。“不得不承认你的伪装足够高明,以至于见到你时我几乎没有觉察,直到将你押送至此,经过其他龙奴与囚犯指认后我才知道你的身份。原来你就是维卡斯,东部地区流亡龙人的领袖之一。我一直想见见你的尊荣,无奈士兵们始终没能抓到你,甚至连你的情报都收集不到,结果你却自投罗网。”

   “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维卡斯不相信同族会出卖他的身份,只认为这是凯的狡猾说辞。因为刺杀已经失败,他没必要再佯装成低贱奴隶,但他发觉他很难控制自己。他无法一直憋气,而每次嗅到狼王散发出的气味儿,一种生理性的甜美愉悦便不由自主地充斥脑海,随之而来的还有臣服于对方的强烈渴望。

   该死!这是怎么回事?!

   远远站在兽笼外的狼王扬起嘴角,眼眸中闪着残酷而狂热的光。“你昏迷的时间远比你想象的要长,在此期间我手下最杰出的炼金术师与巫师们已对你的身体——尤其是嗅觉和味觉——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造,都是最新的研究成果,会让奴隶从骨子里爱上主人的气息与味道。不仅如此,他们还改良了你的奴隶印纹,现在它变成了一份强有力的契约,专用于你和我。它会潜移默化地影响你的心神,教导你成为一只合格的乖狗狗。相信你会喜欢这两份主人赠送的大礼。

   凯的解释让维卡斯不寒而栗,怒火中烧。手脚受缚的他在兽笼中扭动身体,面目狰狞,想对那个只会用下三滥招数的卑鄙狼人破口大骂。可他还没张开嘴,便发现头脑中一片空白,与此同时强烈的内疚感与负罪感从心底涌现,仿佛他犯了天大的错误。

   不,我绝不能这样做,因为凯是我至高无上的主人。

   等等,没有这回事,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看来你已经开始学习了,不愧是生来就要当奴隶的料儿。难怪那些龙人随便调教一下就屈服了,原来他们有一位如此淫贱的首领。”眼看维卡斯显露出惊恐困惑的神色,狼王嘲讽道,引来两名士兵一阵刺耳窃笑。“别害怕,很快你就会爱上这一切。”

   “那还不如让我去死。”黑鳞龙人咬牙切齿道,竭力抵御那些荒诞念头。

   “死?怎么可能。”凯摇摇头,“我原本不打算理会你们这些擅长躲藏的鼠辈,但遇刺之后我改变了注意,决心要将流亡龙人斩草除根,而你,我可爱的贱奴,你会乖乖告诉我他们的藏身之地,没错吧?”

   “你这是痴心……心……”

   维卡斯支吾着,只觉那个词突然被遗忘了。一种不容置喙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着,命令他将自己所知的一切如实向主人坦白。他不再言语,闭上眼,眉头紧锁,痛苦地蜷曲着,只觉自己几乎要被分裂的思绪撕成两半。可他的身体却有截然不同的反应,因嗅到狼王的气味儿无比亢奋,胯间龙根高高挺立,直流口水。这一切狼王看在眼里,脸上露出几分鄙夷,又带有胜利者的得意。

   “别急,我是个善解人意的主人,会给你足够时间来适应新家。现在我得先走一步了,毕竟联盟领主和贱奴不同,有太多正事要处理。”

   伴着话音,狼王转过身,在一名护卫的搀扶下离开地牢,任由维卡斯在兽笼中受奴隶印纹与熊熊欲火折磨。

  

   维卡斯原本抱着必死的决心行刺,也认定任务失败意味着自己的终结,可他现在才意识到,噩梦刚刚开始。

   这位龙人领袖不惧怕任何形式的严刑拷打,而让他出乎意料的是,那些不分昼夜轮流值守的狼族卫兵没有这样做。他们只是看守兽笼,防止囚犯逃脱或自杀,神情冷漠,整日不发一语,如同冷冰冰的石雕,唯一的任务就是按时给维卡斯送上“食物”。那是一滩乳白色的粘稠糊状物,装在一个圆形的犬用食盆中,看起来就让兽恶心反胃。维卡斯知道这是狼王有意侮辱他,下定决心进行绝食,宁愿活活饿死,然而他的计划没撑过三天便以失败告终,并非是有卫兵强迫他进食,而是……他自己没能忍住。这听起来非常荒唐,同时也是奇耻大辱,但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抵挡那股在兽笼中弥漫的浓郁气味儿。那恶心的乳白糨糊刚一送进牢房,维卡斯便立刻嗅出其中混合着大量狼兽的浓精。这本该让兽作呕,对维卡斯却产生了无法比拟的致命诱惑。他无法拒绝那股气味儿,只是吸入一小口便感觉神魂颠倒,情迷意乱,大脑一片空白,只余下熊熊燃烧的欲火与对狼精的热切渴求。他尝试抗拒种种因身体改造引起的变态反应,却如同螳臂当车,理智在浓郁的腥臭味儿前败下阵来,口中涎液横流,腹中饥肠辘辘,身体更是如火烧一般滚烫,满脑子想把吻部浸泡在那滩浊液中,尽情嗅闻,大口痛饮。

   你疯了吗?!你绝不能碰那些肮脏的狼精!

   但是……天哪……我真的好饿……好想要……它的味道实在……太棒了……

   维卡斯终究没能控制住自己,在浓烈气味儿的引诱下如蛆虫般蠕动到食盆边,像狗一样伸舌去舔那黏糊糊的秽物。事实上在酒馆接受龙奴训练时他早已经历过这一切,可当时毕竟是为了伪装,为了更伟大的目标,此刻却是受身体的渴求驱使。维卡斯反复谴责自己,暗暗承诺这会是唯一的例外,绝无下次。然而当他的舌头触到狼精,当那浓稠浊液在口腔内融化开来时,所有的抗拒念头霎时一扫而空,只剩下超乎想象的满足与幸福。他曾在龙奴训练中吞食过无数精液,却第一次感觉它如此美味,远超世间其他所有食物,仅需一滴便让他心神战栗,整只兽迷失在极致的味觉愉悦中,使他丧失理智,不顾一切地大口吞咽,将食盆舔得干干净净才肯罢休。事后稍稍清醒时维卡斯会为自己的变态行径倍感懊恼,可当下一次喂食时间到来,他又会重蹈覆辙,全然沉醉在狼精的气息与味道中无法自拔。它对维卡斯的吸引力如此之大,以至于到后来他甚至开始期待那些粘稠腥臭的浓浆,满脑子都是它的味道,日思夜想,好似严重成瘾一般,身体也因其整日燥热不堪,欲壑难填。

   除进食之外,狼王没有给维卡斯安排任何其他活动,只是简单地将其关押在兽笼中不再理会,但这并不意味维卡斯的生活会因此好受一点。他蜷缩在笼子里,脑中终日有两股意志在拼搏争斗,一者提醒他保持清醒,抗争到底,至死方休,另一者则诉说着屈服的话语,意欲向主人效忠。最初他还能分辨两者,知道后者是来自奴隶印纹的蛊惑,可随着时间流逝,被关押在牢中的日子越来越久,他的头脑渐渐变得浑浑噩噩,对淫邪巫术的抵抗也日渐微弱。他的记忆开始受损,一些重要的信息——关于他究竟谁,来自何处,身上背负着何种使命——变得支离破碎,简明而不容置喙的意念取而代之。

   凯是我的主人。

   我是凯的狗奴,必须毫无条件地听命于他。

   服侍他就是我唯一的使命,也是最大的荣幸。

   我深爱着我的主人……

   这些念头看似荒唐,却深深扎根在维卡斯的脑海中,如跗骨之蛆无法剔除,如藤蔓般疯狂蔓延。在被关押的前三个月,可怜的龙人首领还能保持最基本的神智,可到了第四个月他实在撑不住了。他变得越来越糊涂,把奴隶印纹灌输进来的命令错当成自己的意识。他需要非常努力才能争取到短暂清醒,意识到自己并非狼王的狗奴,可这宝贵时刻又会在转瞬间被奴隶印纹的意志、对狼精的渴求以及熊熊燃烧的情欲吞噬。他已经迷失了,被巫术与药物击垮,在狼王设下的陷阱中越陷越深,不断沉沦。

  

   虽然没有被任何外物扰动,维卡斯还是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他感到几分遗憾,因为在之前的美梦中他正满心欢喜地服侍主人。不过比起那个梦,现实中有更吸引他的东西存在。经过长达半年的训练后,他早已知道在每天的这个时刻会有他最爱的狼精被送进来,一想到那股气味儿他便精神抖擞,满心雀跃。大概在第五个月时他手脚上的锁链被解除了,这让他有更自由的活动能力,为此他对主人倍感感激。这一刻他像只乖巧的大型犬般蹲坐在笼中,口中涎液直流,满脸渴求地望着牢房门口,等待卫兵送来世间最棒的美味。他开始耸动鼻翼,贪婪而仔细地嗅闻着,希望能事先享受那股气味儿,而他立刻因自己的发现吃了一惊。他没有闻到狼精,不过有另一股更让他痴迷的气味儿正稳步靠近牢房。

   来了!他来了!

   维卡斯瞪大眼睛,心一时提到了嗓子眼,原本睡意惺忪的脸上顿时显露出毫不掩饰的喜悦。在他满含期待与恭敬的注视中,牢房门被推开了,一个高大英武的身影踏入屋内。

   “主人!”没等对方开口,维卡斯已经兴奋地叫了起来,龙尾亢奋地左摇右摆。

   “好久不见,乖狗狗,想念主人了吗?”

   凯微笑着,着装与上次来此地时相同,不过他显然比之前更有精神,身体更加健康了,脖颈上的绷带已经拆掉,厚实的体毛下有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疤。他朝用力点头的龙人走去,蹲下身,用钥匙亲手打开兽笼的门。维卡斯立刻四肢并用爬过来,垂下脖子用鼻梁亲昵地摩擦主人的爪子。狼王顺势抚弄他的额头,立刻引来一阵愉悦的轻喘。“看来奴隶印纹带来的洗脑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他低语道,面容温和,眼中带有几分得意。“现在我有两个问题要问你。”

   “没问题,主人。”维卡斯近乎虔诚地回应道。

   “你知道你自己是谁吗?”

   “我……”

   听到这个问题,维卡斯的脑海中浮现出两个答案,一个复杂而模糊,难以辨识,另一个却清晰无误,不容置疑。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我是主人的贱狗,主人的玩具。我的一切都属于主人。”

   “非常棒。”凯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没有什么比听到仇敌说出这种话更让兽愉悦了。“接下来这个问题主人希望你认真回答,如果你说实话,主人会非常高兴。”

   “对主人我绝不会有半点隐瞒。”维卡斯毫不犹豫地说。

   “我想知道,东部地区流亡龙人的据点究竟隐藏在哪些地方。虽然已经时隔半年,但我相信你了解的信息仍保有一定有效性。”

   维卡斯的确知道那些极其隐秘的角落,也心甘情愿地告诉主人。可当他开口时,舌头却像打了结般,支支吾吾无法言语。心底有一个微弱却坚决的声音在嘶喊,警告他不能这样做。

   不!唯独这个绝对不行!我不能连累我的同胞。

   但这是主人的命令,没有什么比主人更重要。

   维卡斯困惑地眨了眨眼,又尝试着将他知道的一切统统坦白,却无法做到,一种消失已久的撕裂感再度出现,开始折磨他的头脑。为此他倍感自责和气恼,龙爪焦躁地抓挠地面,腹部宣誓所有权的狼头型奴隶印纹闪闪发光,龙尾抽打在身后的铁笼上,激起一阵闷响。

   “嘿,乖狗狗,别急。”凯蹲在龙人身边轻抚他的肩膀,知道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他为此感到惊讶,因为其他龙人往往在一个月内就会被印纹彻底洗脑,变成一只完全忠诚的狗奴,可眼前这位在经历长达半年的摧残后仍留有一丝原来的意志,坚守着最后的秘密。他饶有兴致地舔了舔嘴角,眼中光彩大盛,仿佛猎手看到了心仪的猎物,又似参与了一场有趣的游戏

   “是不是始终有一个令人厌烦的声音在你头脑中嗡嗡作响?”

   “没错,主人。”

   “它是咱们的敌人,你必须消灭它。”

   “当然,主人。但贱奴该怎样做?”

   “这并不困难,我的乖狗狗,你只需要无视它,不搭理它,不要任它摆布即可,时间一长它自然会消失。”

   维卡斯点点头,因主人的话备受鼓舞,但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将那顽固的声音消除,想告诉主人的信息也卡在嘴边说不出口。他沮丧地呜咽着,两眼可怜巴巴地望着主人,希望能得到帮助。凯见状抬爪挠了挠下巴,眼睛一转,有趣的计划已经浮现在脑海中。“别担心,你只是太紧张了。”说着他站起身来,“先别管主人的问题了,把那事忘掉,咱们来做点游戏放松一下。”

   一听到游戏二字,维卡斯立刻抬起头来,两眼放光,兴奋与期待溢于言表。他看到主人走到牢房一角的木椅上交叠两腿坐下来,便四肢并用爬过去乖巧地蹲在对方面前。

   “脱下我的靴子,帮我舔舔脚,我知道你喜欢这事。”

   凯所言不虚。事实上接到这个命令时维卡斯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仿佛听到了天大的喜讯。他急切又小心翼翼地捧起主人翘起的右脚,解开鞋带,将密不透风的厚重长靴缓缓脱下。浓郁到呛鼻的强烈气味儿扑面而来,让维卡斯的脑海一片空白,只剩下服侍主人的渴望与受到赏赐带来的愉悦。他把吻部贴上去,满脸痴迷,忘情地亲吻毛茸茸的脚背与脚面,吸吮一个个肥硕的脚趾,舌头巨细无靡地清理趾甲与趾缝。隐约间他感觉不太对劲,自己似乎不应狂热地喜爱此事,那种讨厌的声音又在脑海中嗡嗡作响,但这一切很快就被主人狼足散发的迷人气味驱散殆尽。

   “你的技巧依旧娴熟。”凯打量着跪在身前忙于服侍自己的龙人,只觉欲望被对方的淫荡神情勾起。他不喜欢自己发泄时有旁人参观,便吩咐一直静立门口的狼人护卫暂时到牢房外面去。

   “但是您的安全……”

   “别担心,我不会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

   尽管非常不情愿,两名护卫还是听令离开。当牢房铁门重重关上时,维卡斯愣了一下,意识到屋内只剩他与凯两只兽,一种莫名的熟悉感随之袭来,仿佛他曾面对过相似的场景。脑中嘈杂的声音随之暴涨,带着汹涌的仇恨与暴怒。

   机会来了!

   杀了他!杀了那个混蛋!

   维卡斯瞪大眼睛,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如此大逆不道的念头。他停止舔舐主人的狼足,双爪抱头,神情因剧烈的头疼而扭曲,而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一对厚实有力的狼爪温柔地捧住了他的脸颊。

   “你还好吗?”

   “我……我不知道。”维卡斯支吾着,跪在地上,双肩颤抖。

   “那个声音真是讨厌,总是给你带来痛苦。”凯低语道,声音中带着怜悯,“主人会帮你的,咱们继续做游戏吧,用快乐驱逐它。”

   主人的话总能给维卡斯带来安慰。他迟疑地点了点头,眼前却变得一片模糊。他有些迷茫,因为他突然感觉自己遗忘了某些事,非常重要的事,而主人似乎并非一直是他的主人。

   “过来,乖狗狗,别被它干扰,咱们能战胜它。”

   沉稳又振奋人心的声音传入耳中,随之而来的还有让他魂牵梦萦的气味儿。维卡斯从混乱中回过神,看到主人已解开束腰,脱下长袍,两腿岔开坐在木椅上,胯间底裤支起帐篷,布料被前液濡湿,显露出巨硕狼根的轮廓。

   “主人知道你还饿着肚子,今天主人会亲自喂你。”

   仅是闻到那股独一无二的雄性气味儿,对主人的敬爱与翻腾欲火便占据了维卡斯的大脑。他立刻清醒过来,脸上重现感激与喜悦,急不可耐地凑到主人胯间,吻部贴上那醒目的大包细细嗅闻。没等主人下令,他已用牙恭敬地将底裤拖拽下来,摆脱桎梏的粗大狼根立刻弹出,“啪”的一声打在维卡斯脸上,立刻引来一阵满含惊喜的欢叫。“主人,请您允许贱奴服侍您。”他急切地说,鼻孔呼呼喘着粗气,身体因过度兴奋而颤抖,胯间已是一柱擎天,吐出滴滴水液。

   “现在它属于你,你可以随意享用——唔……”

   凯闷哼一声,只觉下体立刻被温暖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灵活柔韧的舌头缠绕上来,反复舔舐套弄,带来极致的绵软愉悦。“看来你的确是饿坏了。”

   维卡斯没有回话,全然被主人气味掀起的狂热欲望掌控。他摆动头部大口吞吐吸吮狼根,脑海中的杂音被抛到九霄云外,整只兽沦陷在让他神魂颠倒的腥咸滋味儿中。

   对……就是这个味道……主人的味道……

   实在太棒了……

   他痴迷地压榨那根硬挺阳物,只觉它在自己口中更加壮硕,有前液从铃口泌出,滴落到舌上,立刻引发一阵让他飘飘欲仙的喜悦与满足。不仅是口与舌,他的两爪也不闲着,一者捧起主人沉甸甸的饱胀蛋袋轻柔抚弄,一者握住根部那对圆润丰满的球结反复揉搓,为主人带来更多愉悦,同时攫取更多甜美汁液。

   “对,就是这样。”凯眯起眼睛,“把那个声音忘了吧,没什么值得怀疑的。我是你的主人,一直以来如此,今后也不会改变。”

   对于贱奴来说,主人的话皆为真理。某一瞬间维卡斯犹豫了,心底残存的一丝意志仍在叫嚣,可这异样的感觉很快就被鼻翼那越发浓郁的雄性气味冲散了。他贪婪地呼吸着,品尝着,只觉整只兽完全被主人的味道填满,无法言喻的幸福感萦绕心头。

   是啊,主人说的没错。

   我一直是主人的贱奴。

   我深爱着我的主人……被主人支配让我快乐……

   这些细碎念头在脑海中盘绕多时,早已被维卡斯铭刻于心。若是平时他或许会感到一丝困惑,可在这一刻,口中含着主人的阳物之时,鼻翼满是主人的气味儿之时,他对这一切丝毫不感到怀疑,只希望能永生永世服侍至高无上的主人。他竭尽所能地侍弄那根炽热阳物,只觉它勃动得越来越激烈,知道主人这是要高潮了,顿时心如擂鼓,整头龙亢奋到了极点,全副心神都在期待那醇厚甘美的琼浆。可就在这时,凯却伸爪推开他的头,将油光水滑的阳物抽了出去。

   “主人?”

   维卡斯诧异地抬起头,迷离的目光中满是困惑,仿佛在询问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凯低头与其对视,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主人知道你已经迫不及待了,不过若想得到食物,你需要回答刚才那个问题。”

   “但是——”

   “主人很需要你的帮助。只要你将流亡龙人的藏身地点告诉我,你立刻能得到你想要的,主人也会为此感谢你。”

   一旦提起这件事,那阴魂不散的声音又浮现在心头,干扰他,阻止他。但此时与先前不同,面对着那根硬挺粗壮的狼根,嗅闻着主人浓郁的气味儿,维卡斯只觉一切都不重要了,脑海中只剩对浓稠狼精的渴求。面对如此强烈的诱惑,维卡斯猝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意志力,连那絮絮低语也无法阻挡。在短暂挣扎后,他凝视着主人直流淫液的粗壮狼根,连吞几口唾沫,终于在欲望的驱使下突破阻碍,说出了那一串串拗口的地名,以及前往这些阴暗角落所必须的暗号密语。那一刹那他只觉有某种东西破碎了,消失了,莫名的心痛与悲伤从心底涌出,润湿了他的眼眶。不过这一切立刻被无上的狂喜取而代之,因为主人的狼根已再次塞入他的口中,大力抽送,泄出大股浓稠狼精,比以往他尝过的醇厚百倍,美味千倍,让他的灵魂都融化其中,身体随之达到高潮,不曾被触碰的龙根竟也喷出大股浊液,洒满冷冰冰的岩石地面。

   终于……来了……

   他大口吞咽着,两眼上翻,面带痴笑,将主人的赏赐尽数收入腹中,一滴也不愿浪费。即便主人已经射完,他还恋恋不舍地反复舔弄疲软狼根,直到主人将他推开才罢休。

   “你做得很棒,乖狗狗,”凯沉声道,脸上再度浮现出残忍的笑容,“相信你的同族都会感激你的。”

   听到这话,维卡斯又感到内心一阵刺痛,不过受到主人表扬的喜悦远甚于此——他已经彻彻底底把自己当成狼王的狗奴了,沉浸在被掌控的喜悦中。他看到主人脱下内裤卷成一团递了过来,立刻满心欢喜地张口咬住。残留其上的浓郁气味儿飘进鼻腔,让他浑身舒爽。

   “我很希望能多陪你玩一会儿,不过眼下我又有工作要做了。”说着凯站起身,裹起过膝长袍,系紧束腰。“那双靴子送给你当玩具吧,相信你会喜欢。”

   “当然,主人,感谢您的恩赐。”

   维卡斯满脸堆笑,急不可耐地伸爪提来一只靴子,将吻部埋入靴口,立刻浑身一震,胯间刚刚泄过的龙根立刻精神抖擞,重振雄风。

   “你自己先玩吧,当主人把那些肮脏的爬虫剿灭后还会来找你的。说不定到时候我还能给你带来几位新朋友。”

   说罢狼王便赤着脚阔步挺胸地向房门走去,两位王族侍卫开门迎接,表示已将地点与暗号准确记录下来。他们开始讨论如何抓捕东大陆的流亡龙人,而在他们身后,维卡斯正躺在牢房地上,满脸痴迷,呻吟不止,一边嗅闻主人留下的内裤与长靴,一边恬不知耻地撸动龙根,射出一股股浓稠精华。墙上的火把因长时间燃烧显得暗淡,而他腹部的狼头状奴隶印纹却光芒大盛,格外耀眼,标志着一只新奴隶的诞生,以及龙人首领的陨落。

  

   (完)

   作者后注:有的读者大大可能会奇怪下部分故事中为什么没有狼日龙的情节,这是因为委托者限定的字数较少,在完成委托者要求的全部情节与元素后实在没有字数再去写交合情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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