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书(下)
commission for 流风
by 爱吃肉的龙仆
注:(1)本文的角色,情节与玩法等设定均由委托者制订
……
“你不是喜欢笑吗?”流风冷眼注视着这一幕,将空空如也的药瓶从对方口中取出,“就让我看看在喝下全大陆效力最强的催情药后,你还能不能笑出来!”
“亲爱的弟弟,你让我……呃……刮目相看。”
流黯勉强扬起嘴角,努力保持镇定,身体却不听使唤。他的呼吸愈发急促,心跳加快,浑身上下都开始弥漫瘙痒之意。热流不断向胯间聚拢,腔内的龙根开始蠢蠢欲动。“效果还不错嘛,看来你有……当药剂师的天赋。”他断断续续地咕哝着,“我们流亡巫师恰好缺少你这样的人才,要不要加入我——唔唔——”
流黯打了个哆嗦,未说话的话化为一阵粗重喘息。只见流风来到他身前,双爪抚上他宽阔结实的胸膛,捏住乳头揉搓起来,动作粗暴,几乎是在施虐,他却感到痛楚与愉悦相互交织,一起从因药物敏感化的乳头上涌现。他知道自己正在承受凌辱,身体却与意志相悖,自发有了反应。一对乳头在弟弟的蹂躏下充血膨胀,变得红润饱满。
“已经开始有感觉了吗?”流风嗤笑一声,爪上不断加大力度,又是揉捏又是搓撵,没出片刻便将黑龙的乳头弄得鲜红肿大,“真是只不知廉耻的贱龙。”
“纯粹是因为……药物的作用。”流黯不甘示弱,“你还有其他花招吗?统统使出来吧。”
流风眯起眼睛,龙爪打了个响指。在魔力牵引下,一对乳夹从长桌上飘过来,落到他的爪上。它通体呈银白色,表面印有幽蓝法阵,尾端还坠着一颗银铃铛。
“还记得这玩意儿吧?”流风呢喃道,开始向乳夹中注入魔力。
“当然,印象中你蛮喜欢的,做我的宠物时一直戴在身上。”
“现在我将它还给你。”
话音未落,一对乳夹已经牢牢咬住了流黯的乳头。冰冷触感与钝痛同时袭来,让他打了个哆嗦。不仅如此,乳夹上的法阵开始绽放微光,随之而来的便是电流刺激。
“呃——”
流黯昂起脖子,面容一阵抽搐,只觉霎时间有千万根无形的银针正在戳刺乳头,酥酥麻麻的奇异感觉迸发开来,迅速覆盖他的胸膛。他颤抖着,喘息着,胸膛起起伏伏,乳夹上的铃铛随之摇晃,发出清脆声响。
“感觉你的反应比我当初强烈多了。”流风欣赏着铃声与粗喘声交织成的美妙乐章,操纵乳夹肆意拉扯肿大的乳头,“这恐怕是因为你的骚奶头更加淫乱吧?”
“只是为了……嗯……配合你而已,实际上……一点感觉都没有。”
“是吗?这个你又要如何解释?”
说着流风又开始行动,龙爪顺着黑龙的身体向下游移,滑过线条分明的腹肌,探入内裤,开始抚弄生殖腔的腔口,手指时而摩擦腔口周围的软肉,时而浅浅塞入腔内,撩拨挑逗已然湿热粘滑的腔壁。
“唔……”
流黯不愿在弟弟面前露出更多淫态,可他无法自控。刚才被灌入满肚子催情药时他已经欲火焚身,天生敏感的乳头又受到乳夹与电流的刺激,此时连生殖腔都被入侵。一对龙根早已按捺不住,迅速膨胀,从腔内钻出,在空气中亢奋地勃动,粗大硬挺,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味儿。
“随便一碰就勃起成这幅德行,真是让人发笑。”
流风讥讽道,将两根肉棒握在一起,强横地套弄起来。
“可恶……”
尽管流黯心存抵抗,情欲勃发的身体还是愈发燥热。一对龙根在弟弟的玩弄下变得更加粗硬,青筋暴起,马眼吐出大量淫水,打湿了龙爪,让套弄的动作更加顺滑。潮水般的快感顺着脊背窜上来,弄得他头晕目眩,思绪也变得混乱。恍惚中他看到流风朝身后挥了挥爪,更多玩具立刻从长桌上飘过来,悬浮在流风身旁。
“爪子对你这头淫龙来说远远不够吧?别急,我这就满足你。”
流风瞪视着粗喘不止的哥哥,心中满是复仇的畅快感。他扫了一眼身旁的玩具,从中挑出两根细长光滑的银棒,亲手将其塞入黑龙的龙根中。只见银棒沾满淫水,撑开翕动不止的马眼,一点点顶入狭窄湿润的尿道,没出片刻便深入其中。不仅如此,它们还在魔力的驱动下开始运作,一边上下进出,好似在淫奸尿道,同时伴以持续旋转,充分蹂躏每一寸尿道壁。
“这种感觉……啊……呃……”
海量感官刺激从下半身爆发,攻破了流黯的防线。他无法继续保持镇定,连声音都变了调。被银棒塞满的龙根更加坚挺,淫水从马眼与银棒的缝隙间溢出,落到地板上,化为点点淫靡水渍。
“果然还是这种模样更适合你。”
欣赏着这一幕,流风满意地点点头,依然没有停手的意思。他用魔力凝成丝线,将六颗鹅卵石大小的椭圆球体分别绑在两根肉棒的龟头,茎身与根部,又将三颗强行塞入黑龙的生殖腔内,随后他再度打了个响指。九颗圆球仿佛收到了命令,发出阵阵嗡鸣,都开始高速震颤,一齐蹂躏黑龙的下体。黑龙的呻吟声立刻高了好几度,在整个地下室回荡。
“嗯……好激烈……哈……”
同时承受着放电乳夹,震动球与尿道棒的刺激,流黯只觉自己的意识几乎被快感淹没,射精冲动迅速高涨。不过他依然保有理性,知道自己不能在屈辱中被玩弄到高潮,那无异于败给了弟弟。他张着嘴大口喘气,迷蒙双眼望着面前的白龙,努力扬起嘴角。“不过……如此。”他含混不清地呢喃道,“你真的以为……靠玩具和春药就能降服我?太天真了,这些都是我玩剩下的,对我……没有效果。”
“哦?你不会以为我已经黔驴技穷了吧?”流风神情严峻,眉头紧锁,开始凝聚自身的魔力,“让我看看你如何应付这一招。”
再一次,他开始吟诵晦涩的禁忌古咒。伴着咒语声,长桌上的禁书自行展开,暗紫色的魔法阵浮现在书页上。数十条粗细各异的触手从法阵中涌出来,通体漆黑,生满肉瘤的茎身上覆盖着滑腻黏液。它们好似嗅到血腥味儿的鲨鱼,直奔墙上的黑龙而去。
“身为善良的白袍巫师,你居然……肆意役使魔物,”流黯因弟弟的举动吃了一惊,没想到对方会如此轻易地使用禁术,“你就不觉得可耻吗?”
“当然可耻,但是如果是用来对付你这种恶棍,那就情有可原。”
两龙对话之时,湿滑粘腻的触手群已经来到流黯脚下。它们如蛇般缠绕着流黯的双腿向上爬,抵达大腿根时兵分多路:有些触手继续向上蠕动,开始拉扯紧咬乳头的乳夹;另一些驻足在流黯胯间,一圈圈盘绕着龙根,时而绞紧时而收缩,还伴着上下撸动;最后一群穿过两腿间,挤入股缝,试图钻入紧闭的后穴口。
“等等,那是里——呃啊啊——”
不顾流黯的抗拒,两根触手掰开他的臀瓣,将穴口暴露出来,其余触手一拥而上,强行撑开穴口,深入肠道。它们肆意翻搅着,将黏液涂满每一寸肠壁,又模仿交合的动作进进出出,不断刺激敏感处。痛楚与快感同时从后穴爆发开来,与身体其他部位的刺激相互交织,一起冲击着流黯的神经,让他不由自主地喘息与颤抖,被触手团团包围的龙根胀到极限,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喷发。
“不行……这样下去……我会……”
“终于原形毕露了吗?”流风讥笑道,操纵触手加大攻势,“原来你是只喜欢被魔物淫奸的贱龙。
“我……呃……”
流黯想要反驳,说出口的话却被快感搅成淫乱呻吟。乳夹与震动球等玩具持续运作着,爬满全身的触手更加猖狂,好似挤奶般狠狠压榨着两根饱胀龙棒,又在阵阵紧缩的后穴中律动不止,隔着肠壁反反复复顶撞前列腺,抽插间尽是咕啾水声。此刻流黯已经无法思考了,意识被全身各处传来的愉悦淹没。他不愿被弟弟凌辱至射精,然而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随着一部分触手恶狠狠地塞满后穴,另外两根触手将填满尿道的银棒迅速抽出,他如触电般痉挛,被强行推上高潮。一对龙根勃动不止,倾吐出海量浓精,染白了触手,又在地板上撒了一大片。浓烈腥味儿渐渐升腾起来,与他的发情气味儿相互混合,一起在地下室中弥漫。
“射了这么多,你这贱龙还有什么可狡辩的?”扫视着一地狼藉,流风面露鄙夷,“真是淫乱到骨子里了,天生就是被其他人玩弄的料儿。”
流黯喘着粗气,爬满触手的身体微微战栗。他努力抬起头来,迷蒙双眼直视面前的白龙。“占到一点儿便宜就开始洋洋得意了?”他反问道,气焰嚣张,丝毫没有屈服之意,“你忘了当初被我调教时你自己是什么德行了吗?亲爱的弟弟啊,你没资格说我。”
一提到往事,流风感到内心一阵刺痛。他当然记得那一切——自己像只发情公狗般对流黯俯首称臣,在对方的凌虐下淫叫着射个不停……这些耻辱回忆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让他的怒火更加旺盛。“别急。”他咬牙切齿,“我会把你亏欠我的统统讨回来。”说着他靠近流黯,龙爪恶狠狠地攥住那对依旧坚挺的龙根,爪尖几乎刺入了茎身,随后他再度吟诵咒语,开始施展法术。
“呃——”
剧痛从龙根上传来,让流黯浑身绷紧,随之而来的还有强行灌入体内的魔力。他低下头去,赫然看到幽蓝的法术印纹正在他的龙根上蔓延,从根部爬到龟头,编织成了一张将龙根套住的网。
“我承认这些年里我学到了一点奇技淫巧,”流风凝视着龙根上的印纹,“不过如果是用在你身上,我便问心无愧。”
“这次……又是什么?”
“主人我送给你这贱奴的礼物而已。在印纹失效前,只有得到我的允许,这对淫乱的肉棒才能射精。”
“可笑。”流黯闷哼一声,“你真的以为我会求你?”
“就让咱们拭目以待吧。”流风咬牙瞪视着黑龙,先将对方身上的乳夹取下,又开始挥动龙爪操弄触手,“之前那些玩具只是开胃菜,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伴着白龙巫师的话音,爬满流黯全身的触手纷纷开始变形。它们如同受到炙烤的蜡般迅速融化,变为漆黑浓稠的黏液,在流黯身上流淌着,蔓延着,相互汇聚与交融,没出片刻便将这头黑龙除脑袋外的所有部位完全包裹。随后这层黏液的材质又开始变化,凝固成一整套轻薄的紧身胶衣,油光水亮,严丝合缝地贴在流黯身上。透过胶衣,他的结实肌肉,饱满乳头与粗壮龙根的轮廓都清晰可见,看起来格外淫靡。
“这身衣服还挺适合你的。”流风上下打量着被胶衣包裹的黑龙,一爪揉捏对方胸膛上外凸的肉粒,一爪抚弄着胯间高高隆起的鼓包。
“真是恶趣味。”流黯不屑一顾,“都是些表面功夫,没有任何用……呃?!”
话未说完,他便打了个哆嗦,开始发出淫乱哼声。从胶衣外侧看不出什么端倪,然而在胶衣内侧已经开始了一场狂欢。数以万计的触手从胶衣内壁上延展出来,开始刺激流黯身体的所有部位。它们各司其职,或摩擦他的龙鳞,或钻入鳞片的缝隙间嬉戏,或像舌头般舔舐他的四爪,或像无形的爪子般抚摸揉弄他健壮的肌肉……敏感乳头自然受到了重点照顾,无数细小触手簇拥着这两颗红艳饱满的肉粒,带来最细致入微的抚触,下一刻它们又变为吸盘的形状,扣在乳头上大力吸吮,好似婴儿在索要乳汁。一对龙根也无法幸免于难,已经被触手密密麻麻地缠满。它们上下蠕动着,时而收缩时而舒张,竭尽所能地进行压榨。不仅如此,还有无数触手涌入生殖腔内,肆意冲撞翻搅,激起咕啾水声,又有触手闯入马眼,开始在脆弱敏感的尿道内驰骋。在同一时刻,流黯的后穴也难逃一劫——无数触手相互纠缠,粗暴地顶入肠道,进进出出律动不止,势头比发情野兽更加迅猛。
“呃啊啊——”
流黯扬起脖子,两眼上翻,口中的声音顿时高了好几度,响彻整个地下室。刹那间他只觉全身上下所有感觉神经全都被激活了。无以复加的刺激相互交织,将他的大脑彻底灌满。
“接着说啊,你不是很会逞能吗?”流风欣赏着黑龙的淫叫声,嘴角微微上扬。
“我……啊……哦哦……”
“看来已经因为这身触手胶衣爽得不能自已了。”
“嗯……不……啊啊……”
“你真应该找块镜子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这才是你这淫龙的真面目。”
流黯想要反驳,头脑却无法组织语言,甚至连思考都做不到。触手带来的无边快感滚滚而来,几乎淹没了他的意识,可随之而来的便是无法想象的痛苦。承受着触手胶衣那超乎常理的刺激,任何人都会高潮迭起,然而流黯却没有这个权利。刻印在龙根上的印纹牢牢桎梏着他,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射精,始终在高潮边缘徘徊,这样一来极致愉悦便成了另一种折磨。他痛苦难耐地喘息着,胶衣下的一对龙棒已经勃起到极限。
“呃……好胀……好……难受……”
欣赏着黑龙神情扭曲,苦不堪言的模样,流风点点头,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他挥了挥爪,将黑龙禁锢在墙的法术锁链随之消失。失去依托的黑龙摔倒在地,立刻蜷成一团,龙爪胡乱摸索着胯间的鼓包,动作中满是对发泄的渴望。
“不行哦,身为贱奴,只有得到主人的允许才能射精。”
流风低头俯视着丑态百出的哥哥,眼眸中不仅有怒火在燃烧,还有情欲在翻涌。他朝黑龙伸出爪子,裹在黑龙身上的胶衣立刻有了回应,在黑龙脖颈上凝聚出一条项圈,又延伸出狗链,自发落到他的爪中。
“现在爬起来。”
流黯不愿听从弟弟的命令,却无法抵抗——紧紧包裹着他的胶衣爆发出怪力,开始操纵他的身体展开行动。他想要抵抗,被快感淹没的身体却绵软无力。无奈之下他只能在胶衣的牵引下被迫爬起身来,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地上,持续承受着万千触手的玩弄,胯间鼓包愈发膨胀。
“主人给了你足够多的甜头,现在该你服侍主人了。”
说着流风用力拉扯狗链,迈开脚步。流黯踉跄了一下,只能颤颤巍巍地尾随在对方屁股后,来到放在地下室角落的一张草席旁。他看到弟弟开始宽衣解带,脱下底裤,露出一对早已饥渴难耐的饱胀龙根。他以为对方会将他压在身下狠狠侵犯,然而那只白龙竟悠闲地仰面躺在了草席上。
“不用我教你吧?”流风望着像狗般蹲坐一旁的黑龙,胯间龙根高高挺立,在油灯下泛着淫靡光泽,“你知道该怎样做。”
流黯当然能领会弟弟的意图,他不愿照做,但他很清楚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一方面是因为他的身体受到禁术操纵,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已经濒临极限了。胶衣内壁的触手一刻不停地挑逗着他,带来无上欢愉,随之而来的便是无法发泄之苦。此刻他只觉让他难以忍受的胀痛从胯间传来,使他几欲发疯,而缓解这种痛苦的方式只有一个,那便是取悦他的弟弟。他挣扎着,反抗着,不愿抛下仅存的尊严,然而他的身体还是有了行动,一半是因为胶衣的牵引,一半是因为本能渴求。他颤抖着爬到草席上,岔开腿调整成蹲坐的姿势骑到流风的腰胯上。胶衣感受到了他的动作,自发变形,露出他的屁股,深埋穴中的触手群“啵”的一声抽出来,为流风腾出已经被撑大的红肿后穴。有粘腻水液从穴口缓缓渗出,滴落到龙根上,看起来分外色情。
注视着淫态百出的哥哥,流风不由露出胜利者的笑容,感觉自己终于一雪前耻,心中无比畅快。“你无法想象我为这一天做了多少准备。”他愤愤地说,一爪将自己的两根龙棒握在一起,另一爪用力揉捏着黑龙胯间的鼓包,立刻引来一阵粗重喘息。
“你这是在……啊……嗯……作弊……”
“只要能战胜你,我愿意用尽任何手段。”
伴着白龙的宣告,流黯感觉到包裹全身的胶衣更加狂躁,千万触手一齐在全身各处肆虐,无法抑制的射精冲动急剧膨胀,摧残着他的意识。同一时刻,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下落,穴口被一对粗大龙根狠狠撑开。
“呃——”
即使经历了触手的凌虐,对于后穴来说两根龙棒加起来还是太过粗大。撕裂痛楚从下半身传来,让流黯忍不住发出惨叫,身体连连发颤。流风见状并未心生怜悯,动作反而更加粗暴。他用左爪大力拉扯狗链,右爪隔着胶衣狠狠揉捏黑龙胀到极限的肉棒,同时迎着对方下落的动作奋力向上挺腰,用一对粗长龙棒塞满温热紧致的后穴。
“不……不行……太激烈了……”
随着时间流逝,痛楚渐渐消退,身体被填满的饱足感取而代之。两根龙棒在肠道内肆意冲撞,摩擦肠壁,反反复复顶弄敏感处,整个后穴随之收缩。承受着弟弟的肏干,流黯倍感耻辱,却无法否认爆涌的快感。屁股起起伏伏,后穴吞吃着肉棒,再加上胶衣内壁的触手抚触,他一时飘飘欲仙,又被胯间剧烈的胀痛感打入地狱,饱受无法高潮之苦。如此反复多时,他的意识便被消磨得一干二净,脑海中塞满了对发泄的渴求。
“呃……好……好痛苦……”
流风对哥哥的状态心知肚明,知道时机已到。“胀成这个样子,一定很难受吧?”他轻笑道,加大力度顶弄后穴,又将对方胯间的鼓包攥在爪中,“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想……想要射精……”在流黯来得及自制前,高涨的渴望已经脱口而出,“想要高潮……”
“你是在向我提要求吗?这种语气不应该是一只贱奴该有的吧?”流风眯起眼睛,“你对这方面很在行,因此我相信你能调整好自己的措辞。”
流黯不愿屈服,然而他的意志已经被弟弟耗尽,本能冲动鞭笞着他,强迫他向弟弟低头。长久的挣扎与犹豫后,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
“求您了……主人……求您让贱奴射精……贱奴已经……啊……无法忍受了……”
“勉强还算过关。”流风耸耸肩,“现在再回答我的两个问题。第一,你是谁?”
“我……”流黯断断续续地呢喃着,神情迷乱,目光涣散,身体在触手与肉棒的淫奸下抖如筛糠,胶衣下的龙根痛苦地勃动着,“我是主人的淫奴,是主人的贱狗,是主人的玩具……我的一切都属于主人……”
“第二,我是谁?”
“你是……我的主人——呃呃啊——”
屈辱的宣言刚一说出口,流黯便发出野兽般的尖叫。龙根上的禁制得到解除,随之而来的便是灭顶快感。他只觉自己被最为纯粹的快乐淹没了,一时忘乎所以。龙根在触手的包围下狂喷不止,粘腻龙精一股接一股,射满了胶衣的裆部。在同一时刻,流风沉浸在征服的喜悦中,也迎来了高潮。一对肉棒塞到黑龙后穴的最深处,倾洒出最炽烈的欲望,将肠道完全灌满。
“哈……哈……”
沉浸在高潮的恍惚中,流黯浑身脱力,向后倾倒,如一摊烂泥般瘫软在草席上。他大口喘着粗气,目光涣散,一脸痴相。就在这时流风反身扑过来,将他压在了身下。
“什……什么?”
“你不会以为已经结束了吧?”流风凝视着神情迷乱的黑龙,“在主人满足之前,奴隶是没有权利休息的。”
伴着话音,流黯感觉到粗大硬挺的龙根再度贴上了自己的后穴,胶衣内侧的触手群也毫无歇息之意,反而更加躁动。他张大嘴巴,面露惊恐,这才意识到噩梦刚刚开始。
在那之后究竟做了多少次,流风已经记不清了。他只知道最后一次时,他的哥哥虽然再度被触手和龙根肏到高潮,却没能射出半滴液体。随后这头黑龙便瘫倒在地,不再有任何反应,似乎失去了意识。如果愿意,他可以通过胶衣操纵哥哥的身体继续做爱,不过那未免太无趣了。除此之外,长时间的纵欲与施展禁术已经耗空了他的力量,让他精疲力尽了。
“这次先到此为止吧。”
望着草席上昏迷不醒的黑龙,流风喃喃自语,挥爪解除了禁术。包裹着黑龙的胶衣变回触手,蠕动着缩回到禁书内。随后他用残存的最后一丝魔力编织出法术锁链,将黑龙重新锁到墙上。
接下来该如何处置他呢?
流风思考着,一时犯了难。将哥哥交给巫师协会无疑是最正当的途径,不过他还有自己的私心,想要先与哥哥把往日的旧账算清。
但是正面交锋的话,我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难道说我要一直依赖禁咒吗?
想到这儿他的心里阵阵后怕。不得不承认,禁咒确实容易让人沉迷,他必须更加小心谨慎,否则终有一天会受到反噬。
罢了,先休息一下吧,还有一大堆烂摊子要处理。
流风摇摇头,感到口干舌燥,想要去找点儿水喝。他拿上禁书,离开地下室,顺着台阶缓缓向上走,脑中塞满了需要处理的杂务:应付巫师协会的调查员,撰写图书馆遭袭事件的报告,修补在争斗中损毁的书籍……他努力整理思绪,而就在这时,他突然觉察到地下室中传来施展法术的波动。
糟糕!
流风心里一惊,赶忙掉头往地下室跑。当他气喘吁吁地推开门时,流黯已经解除了法术锁链,并在身下画好了简易的传送法阵。
“我承认这次是你赢了,亲爱的弟弟,不过下一次就没这么简单了。”
话音未落,流黯身下的传送法阵已经开始绽放耀眼光芒。流风还没来得及阻止,那只黑龙便消失在传送法阵中。他望着重归寂静的地下室,愣了很久,先是不甘心地攥紧拳头,又长叹一口气,一时思绪万千。
原来他刚才的昏厥是装出来的,我居然没有觉察到,实在太蠢了。
不仅如此,他居然破解了禁魔咒。
他本可以在被我凌辱时就进行反击,没有行动是因为忌惮禁书的力量吗?
该死,又被他摆了一道,刚才我太过得意忘形了。
流风有能力进行追踪,但是贸然探入其他巫师的法阵是十分危险的,再加上此时他状态不佳,最终还是放弃了追击。他为自己的疏忽暗暗自责,不该片刻后他又感到一丝释然。正如他的哥哥所言,这一次是他赢了。虽然手段不光彩,这是他首次在与流黯的对抗中占据上风。
等着瞧吧,下次我会用光明正大的本事战胜你。
流风暗暗发誓,走到长桌旁将成堆的情趣玩具收拾好,扛着包袱走出地下室。再度踏上满是灰尘的石阶时,他已经满怀决心。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