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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无期迷途】丰乳翘臀的美艳女局长惨遭触手男偷袭,孕育黑环鬼胎,泌乳不止,淫爱成瘾。

作者:咕娋「天天开心❗️」 字数:112622 更新:2024-11-04 16:00:24

  [chapter:赞助声明]

  

   阅前须知:本文是第一人称,女主,被肏。

  

   全文入手,以女性的视角去展开,笔触文风会和之前比起来有一定的改变,可能会存在,唐突女同,双性恋,直女杀人案,这些是由于...我身边接触的女同志是如此的百花齐放,所以笔者一直没有定性女主的确切喜好,对于相关内容比较在意的话,事前提醒还请注意。

  

   然后,❗❗文章最后有一个问卷调查,对将来这个系列的落笔很重要!还请各位读者可以移步一看~

  

   最后,本文依旧是全文免费放出,还请各位有能力支持的话,多多赞助一下啦~

  

   免费创作需要耗费大量精力,并且承担更多的生活压力,我希望我的作品能一直保持免费,但这需要每一个读者的喜爱和支持。

  

   我的个人赞助页面上没有任何额外内容,所有您想看到的内容都在下文中,全文免费。如您所见这是单纯的用爱发电,若您希望看见作者更多,更稳定的更新,我衷心地期待您可以选择订阅,赞助我的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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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ewpage]

   [chapter:需要人陪]

  

  

   深夜,米诺斯危机管理局,局长办公室。

  

   空调的冷风吹得正劲,金属框架的桌椅冷的刺骨,对女人来说,手脚冰冷可能是一生都要遭的罪。

  

   “局长,您要的文件都在这里。”

  

   一沓标有机密二字的文档出现在桌上,面前的女性身穿警官制服,面容清丽,身段婀娜,她是我的副官,夜莺。

  

   “局长,我会支持您的想法,但我不能每次都在报告中作假。”

  

   “就不能叫我若妤吗?局长来局长去的…听着多生分。海拉她们也都直呼我本名,既然我和禁闭者都能成为朋友,那我们的关系更不应该只是上下级。”

  

   “您这是在滥用禁闭者的感情,再怎么要好,她们也是精神状态极不稳定的高危罪犯…”夜莺叹了口气,眉头微皱,“算了,如果这是您所希望的,那我服从。”

  

   “怎么了嘛…我们都一起睡过,就不可以有一点多余的感情?”

  

   “鉴于您今天饮酒过量,我暂时不会向上级检举您的职场骚扰…”

  

   “这个部分如实禀报也可以~那些男人说不定还挺喜欢。”

  

   相视一笑之后,夜莺默默端走了桌上的空咖啡杯。

  

   翻开机要文件,在写有《BR-001锈河嘉年华黑环》与《BR-004奇兰广场黑环》的两页报告下,是一份份触目惊心的阵亡名单,失踪人数,社会影响…

  

   黑环,是狂厄物质在已知物理法则下的最终形态,狂厄是一种病态的精神能量,它来源于人类最基本的七情六欲,当这些无害的情感走向极端,狂厄就会在个体内超量聚集,异化,扭曲,使人思维涣散,知性尽失,堕化为长满触手和犄角的怪物——死役。

  

   其中有一些狂厄患者依靠自身强大的意志力抵抗了精神堕化,他们的M值处在相对稳定的状态,并能够凭借主观意志利用狂厄带来的异变,这些被狂厄“选中”的人则被称作禁闭者。

  

   对一般人来说,禁闭者是避之不及的存在,她们的异能诡谲而危险,正如人心之不可测,由人之情感异化而来的狂厄,具有将精神力具象为物理现象的可怕力量,根据已知信息,黑环爆发瞬间的物理破坏力等于一枚百万吨当量的核弹,后续的广域性精神污染则更难计量,爆发的威力还会随着“黑环主人”的精神力强度而提升,上不封顶。

  

   最可怕的地方在于,黑环的爆发来源于一个强大禁闭者的精神暴走,它几乎无法预测,无法被掌控,就算发现了处于临界状态的个体,一般手段也不可能做到无害处理,就像我们没办法时刻监管每个人的精神状况。

  

   我所拥有的名为“枷锁”的力量,则是目前已知的,在不夺取她们生命的情况下,遏制精神力暴走的唯一方式。

  

   大概是我的存在令上面的大人物感到不安吧,对普通人而言,那些拥有异能的人往往是精神病患者,暴力罪犯,怪物,疯子,而能够管束她们的我,也理所应当地成为了怪物的一员。

  

   从嘉年华回来已经过了两个月,管理局的日常运作回到正轨,作为破坏了两个黑环的最大功臣,我非但没有受到上级的公正对待,还被迫接受了一系列审问。

  

   这段时间,夜莺一直都在替我接受上级的追责,压力可想而知,她冷静干练的性格难免会让自己成为受气包,我这当局长的总得体恤一下。

  

   唔…要是财务报告再好看一点,夏季的调休应该会很惬意。

  

   阳光,沙滩和刨冰,总归是要胜过空调房和员工餐,禁闭者们也可以一起来,适当的接触自然对她们的身心健康很有好处。

  

   脑海中不断浮现着那样美好的场景,不自觉已经十二点,夜莺端着热牛奶回来了,她那薄荷色的秀发散在肩上,看着有些湿漉,身上的“警官”制服也换了一身。

  

   “早些休息吧。局长…”夜莺悄步而来,放下杯子,将散落一桌的纸页收集好,堆放成一座小山。

  

   “哎…我还没看完呢…”

  

   “已经很晚了,保证您的健康同样是我的职责。”

  

   夜莺的声音总是很冷静,带着不可动摇的坚定,这也是我信任她的原因之一。

  

   她的温热伏在背后,平稳的呼吸吹过耳畔,柔细的手指按住肩膀,披肩的大衣缓缓落下,衬衫的领口忽然放松,胸前的闷热略微纾解。

  

   “您最近总在睡梦中翻身。”微凉的抚摸缓缓攀上我的颈部,“我帮您把耳坠摘下来吧,别压着。”

  

   心跳一顿,忍不住侧头躲闪,耳根的滚烫已经染红到脸上。

  

   羞人的想法涌入脑海,桌上的电子钟“嘀嘀”闹响,在玻璃的反光中,夜莺的面庞伏在我的肩膀,双手从锁骨两侧侵入,逐渐摸向身前。

  

   “十二点过了,现在是下班时间。局长不用再端着淑女形象了。”

  

   “别闹…只是例行的身体检查对吧…我还不需要用哄的。”

  

   “局长和女孩子玩闹的时候看起来很开心,我也想让局长开心一点。”

  

   她的声音清冷婉转,似乎这样的调情并不能令她动容,可正是这副一如既往的冷静从容,更让我浑身酥痒,面红耳赤。

  

   夜莺知道我的弱点,她的双手从后面环住我的脖子,一颗颗地解开衬衫扣子,露出内穿的蕾丝文胸。

  

   “这件酒红色的胸衣真的很有气质,今天出席上层酒会,您是想要借此…”

  

   “毕竟…是上任后第一次,性感成熟的女人总比一个小丫头看着靠谱。”

  

   “您不必苛求自己,虽然市议会对我们看法很多,但…您是拯救狄斯城的英雄,于情于理,他们都不敢对您妄加非议。”

  

   “是不敢面对我的管理局,还是不敢面对第九机关。”

  

   “就算是那个女人,也没有权力逼您做这些。”夜莺没有正面回答,“不过…既然局长自诩为成熟女性,更该知道休息的重要,还有…别在男人堆里喝酒。”

  

   夜莺的语气温柔如水,她纤细修长的手指按着我的双肩,摸过锁骨和颈部的细嫩皮肤,从腋下深入,咔哒一声,文胸的背扣被解开,肩带顺着手臂滑落,凉风灌进来,吹着双峰中的汗渍,凉的令人打颤,夜莺的纤指翻开酒红色的硬罩,就像是剥开荔枝一般的,晶莹白嫩的乳房一下子挣开束缚,水滴型的美乳微微垂坠。

  

   紧绷了一整天,脱下文胸之后,呼吸变得轻畅许多,夜莺的双手从后面伸来,护住溢出肩臂的两弧侧乳,托起那有着傲人弧度的下乳轻轻按摩,时而揉弄,时而捏挤,软颤颤的乳球一会儿摊向两侧,一会聚拢起来,挤出沟壑。

  

   纤白的双手顺着下乳的弧度一遍遍向上抚摸,像是在丈量乳房的身高体重一般,反复确认着手感,质量,坚挺程度。

  

   “健康的乳房就是健康的身心,局长的乳晕开始变硬了,这具身体对性快感的感知越发正常了。”夜莺的声音缓慢而滚烫,她的呼吸吹动了我的耳坠,“比起几个月前刚从密闭仓出来的时候,乳房大了不少,下乳的弧度又高又翘,更坚挺,更圆聚了。”

  

   “这些事情,麻烦你在报告中作假,我的身体数据应该不重要吧…”

  

   她默然一笑,撒娇似的用力捏紧,拉着乳头往外一扯,松手回弹,用粉靓的长指甲拨弄几下,峰顶染开一圈红晕,弹嫩的乳头抖着晃着,翘起头来,胀得发痒。

  

   扬起头,闭上眼,不自觉发出了享受的低鸣,一股温热触碰到双唇,撬开牙关,探入口腔,唇舌交缠在一起,呼吸不舍得分离,清亮的银丝悬在彼此的眼波中,情欲的弦被喘息所拨弄,荡漾着平静的,令人安心的涟漪。

  

   “我能明白局长的意思,只是…最近上面盯得紧,您后面还要出席不少会谈,慈善晚会,记者会什么的,瞒得住吗?”

  

   “不,不是要瞒他们。”伸手取来财务报表,上面的数字令我眉头发紧,“我们得拿出点他们喜欢的东西,比如…”

  

   “比如这件酒红色的文胸?艳得都能透出衬衣,您不会…”

  

   “我会把握好分寸。”

  

   [newpage]

   [chapter:伟大意志]

  

  

  

   周六早晨,晨光透过百叶窗洒在被子上,照着那一双圆鼓的乳峰。

  

   昨夜的微醺令我在床上多躺了一个小时,大概是在晚宴上喝多了吧,一丝不挂的肉体半裹半露地瘫在床上,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烫烫的,软软的,很舒服,也很懒。

  

   床边放着一双红色高跟鞋,被夜莺哄睡的记忆很模糊,只记得她的手指很灵活,嘴唇很温软,被子里的温度直到梦醒还未消散。

  

   拉开百叶窗,阳光填满房间的每个角落,暖洋洋地拥抱着我。

  

   管理局坐落在都市圈的环线之外,这里鲜少有高楼,视野广阔无垠,我就这样赤裸着冰体站在落地窗前,昂首抱胸,舒展肢体,温暖的感觉沁入每一寸肌肤,记忆中的某个时刻,我也曾这样裸身站在某处,隔了一面玻璃,沐浴着暖黄色的光。

  

   那记忆是模糊的,逼仄的,冰冷压抑的…像被关在坟墓里,死了,却又被拥抱着。

  

   遥望狄斯市中心,心情更加沉重,居住着大人物的高层建筑远远地立在天地间,好像神话中的擎天之柱,支撑着这片无尽阴云下的空中花园。

  

   视野尽处,我还能看见旧西区的奇兰广场,倒不是因为那尊伟人雕塑有多么高耸,而是它正上空的,那一抹紫色霞光——由禁闭者卓娅引爆的BR-004号黑环。

  

   谈判结束后的三个月,治安总局付出巨大牺牲终于将广场周围的污染扫除,但核心地带仍属于生物禁区,估计在有生之年,广场中心都将处于最高封锁。

  

   这正是我不停被上级追责的原因,名为“枷锁”的异能让我拥有了控制禁闭者的能力,即便是被称作“人类不可承受之灾厄”的黑环爆发,也因我的努力而首次被阻止,可随之而来的不是荣耀,而是大人物们的怀疑,恐惧,好奇。

  

   他们无法理解我的能力,更不敢将狄斯的命运交托给一个女人,当我通过枷锁与禁闭者连心同气,我在他们眼中就只是怪物。

  

   太阳从高楼后面爬上来了,可它的光芒却隐入云层,让整座城市更显压抑。

  

   清晨的日光浴结束,我光着身子在房中漫步。

  

   管理局位于城市的环线之外,是远离人群的地方,因此赤裸着站在窗前也不会有人看见,再加上我每周都要做一次全身体检,裸露身体也不再害羞了。

  

   性感是一个女人自信的资本,被“枷锁”收容的禁闭者也几乎都是女性,那些年轻的肉体与我有着相似的美好,或丰腴,或苗条,横看竖看总是诱人,跟这些绝世尤物们连接在一起,自己的肉体和心灵变得丰满而空虚。

   站在洗手台前,镜中人的面庞清冷俏丽,灰蓝色的秀发披散过肩,她的眼睛好似一片狭长的柳叶刀,不总是明亮,瞳孔灰蒙蒙的,眼尾嫣红飞挑,长睫浓密翘润,双眼皮和卧蚕夹着那颗月银色的玻璃珠,高冷的视线总让我觉得有些陌生。

  

   霜白的肌肤,尖俏的脸型,还有些许苍白淤紫的嘴唇,人们说嘴唇薄的女人总是薄情寡义,我应该不是那种人吧,但是这副病怏怏的狐狸脸蛋,又天生带着一股性冷淡的清纯气质,自恋一点来说,有那么几分厌世妖姬的仙韵。

  

   “局长,治安总局的转运车已经在门口了。”墙头的通讯器里传来夜莺的声音,“还有一件事,前西区卫生局委员长,威廉先生也在接待处等您。”

  

   真是一点儿私人时间都不给,自奇兰广场的谈判破裂以来,越来越多的黑帮成员在新城区流窜,伴随着004号黑环引发的广域低扩散性狂厄污染,精神病引起的暴力事件呈爆发性增长,这些感染了狂厄的罪犯不归治安局管理,反倒全丢到我这。

  

   现在就连一个前卫生局的下岗局长都能过来找麻烦,鬼知道这帮老狐狸又在耍什么花招。

  

   我抬起手,抠开镜子边的医药盒,一管冰蓝色的灌装药剂嵌在萃取槽中。

  

   将药剂装入一支笔式注射器,转动剂量旋钮,抬起头,露出侧颈,刺入颈动脉,药液推进,心跳加速…

  

   这是管理局特供的电解质溶液,依照夜莺的说法,除了人体必需的营养补充,还添加了一些浓缩的雌性激素,用于缓解枷锁链接带来的抑郁,焦躁。

  

   如果说我的异能有什么副作用,那便是链接禁闭者时,必然要承受她们内心的狂厄侵蚀,在休眠中被强制唤醒的我本就身体虚弱,再承受禁闭者们的精神异常,很可能导致枷锁断链,反噬身亡。

  

   但是,这种富含性激素的溶液也有副作用,我的身体迎来了二次发育,或者说,被强制唤醒后的正常生理现象——大脑为了抗拒肉体死亡,再次激活了青春期的活力。

  

   纤秀的玉颈,深凹的锁骨,平窄的一字肩夹着一双昂扬傲人的巨乳,胸部在三个月时间内肉眼可见地增肥增重,更加圆润高挺,鲜红的乳晕微微凸起,原本的“肉包”变成了“蜜柚”,昂扬地挂坠在胸前,走起路来一晃一抖,动感十足,扯着皮肉有些生疼。

  

   在我看来,巨乳就应该坦坦荡荡,已经无法隐藏的丰满胸部就让她再傲慢一些吧。

  

   穿上酒红色的蕾丝文胸,用手护着侧乳,压住勃起的乳头,将白嫩的乳肉塞进去,挂好肩带,托起双乳抖一抖,圆鼓鼓的北半球聚拢在一起,挤出深邃的事业线,乳晕的红色露出小半圈,看起来罩杯的尺寸又有些小了,过两天得买新的。

  

   穿好文胸之后,药剂的作用已经顺着血流贯通全身,双腿间一阵闷热,粘稠的感觉悬挂在大腿内侧。

  

   微微隆起的耻丘上覆盖着一小撮毛发,淡褐色的,倒三角形,无需修剪,天生就是漂亮的形状,外阴很干净,阴唇肥嫩多肉,紧闭的蜜缝中微微露出两片小花瓣,用手指拨开阴唇,展开肉褶层叠的内穴,形状就好像一只肉蝴蝶,粉嫩嫩,水灵灵,窄嫩的花芯眼暴露在空气中一开一合地呼吸,已经没有阻拦的阴道口滴出晶莹的女汁。

  

   我知道自己的性器非常诱人,或许她不如海拉那样,无毛白虎馒头缝,也不是卡米利安那种白浆泛滥,吸力强劲的熟女款,但我确信,这具身体和她们一样娇艳多情,天生尤物。

  

   注射过一周一次的性激素补充液之后,镜中人的脸色更有气血,嘴唇变得红嫩,看起来更加丰软,我不确定这样的养护还要继续多久,根据最近一个月的体检,我的身材和气色已经逐渐定格,换句话说,这种程度的肉体就是二次发育的极限。

  

   也好,乳房的重量已经有些累赘了,大腿肉肉的,手感很舒服,臀宽和腰身的比例也正好,马甲线锻炼的清晰一点,屁股再翘点,下一期狄斯超模的封面就该是我了吧。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的美好中,夜莺的声音又一次传来。

  

   “局长,您醒了吗?身体不适的话,我会请威廉先生离开,您好好休息。”

  

   “告诉他,我在画眼线,等一会。”我按下麦克风电源。

  

   “……”

  

   “怎么了?”

  

   “好…好的,我会转达给威廉先生。”

  

   通讯器关闭了,夜莺最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呆愣。

  

   正式见面,当然要正装加正妆,对待工作可不能耍小性子,耐心和守时是绅士的风度,美丽和端庄则是女士的义务。

  

   蓬松喷雾,卷发棒,再加一两声吃痛的娇喘,乱糟糟的长发变得靓丽柔顺,灰蓝色的波浪卷披在肩上,暖烘烘的,空气感十足,头发可是女孩子的命根,我对自己的发量发质就很满意,她们又多又厚,手感腻润,散着盘着各有风情,喜欢。

  

   和文胸配套的内裤同样是酒红色,绣花蕾丝的面料露出阴部的肉色,再加一件哑光的黑丝裤袜修饰双腿,提臀收腹,轻薄透肉的面料不至于太闷热,又能将这条疏于锻炼的大长腿包裹起来,更具职场气质。

  

   轻便的包臀裙,凸显臀部的丰翘饱满,修身的黑衬衫,敞开领口露出锁骨和乳沟,过于明显的暴露会降低对方的探索欲,修衬颈部的锁骨链具有“项圈”的暗示性。

  

   黑衬衫,包臀裙,黑丝裤袜,镜子里的人全身都是冷酷的黑…

  

   恍惚间,一个包裹在黑色雨衣中的人在眼前闪过,一股灼热从手腕燃起,无数碎语穿过耳膜,缠住大脑,眼前的光影如同警灯般闪烁,嘶鸣。

  

   心感不安,这毫无预兆的狂厄现象绝非正常,当精神力处在高压之下,我的枷锁会进入主动防卫的状态,缠绕在手腕处的赤红闪电格外耀眼,忽明忽闪,犹如一盏警灯,提醒着我有一位强大的存在已被惊动。

  

   是谁…谁能越过管理局的层层安保,神不知鬼不觉地入侵局长室,甚至连本相都不屑于展露,仅仅一道虚影就逼出我的能力…

  

   对方没有给我思考的余地,窗外一片漆黑,强大无匹的精神压力将感官困死,脚步在后退,高跟鞋的节奏歪曲踉跄,充满了恐惧,好不容易背靠住墙壁,一股恶寒却窜上背脊,我下意识地惊呼出声,躲开背后的阴冷之物,身体又被一股无形之力向前推去,逼着我面对镜子中那个神色慌乱的自己。

  

   “早安,赝品小姐。”

  

   阴柔的男声从镜中走出,他高瘦而阴沉,身披黑斗篷,戴鸟嘴面具,颇似中世纪的瘟疫医生,这家伙正是狄斯城最大的狂厄军火贩子——帕尔马。

  

   “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扰人清梦,呵…确实是你的做派,我早该猜到的。”

  

   “不得不说,你确实有一副妩媚的俏皮囊,很符合赝品的身份,中看…不中用。”

  

   “闭嘴…你我只是暂时合作,认清你的角色,败将。” 咬紧牙关,轻蔑而孤傲的语气印证着心底的不安,“我可没允许你随时来访,滚出去。”

  

   “好,好好好~我们的美女局长也是个独立自强的大姐姐咯,知道自己有多好看,多漂亮,多性感…更重要的是,她知道谁懂欣赏,谁会给赏,谁最高尚。”他忽快忽慢的腔调却像是利箭一般结实地扎进痛点,“哪个主子给你下的任务?这么乖?呵…破罐子倒也可以摔得很美,更何况…你姑且算个漂亮货。”

  

   帕尔马的冷嘲热讽直指我的衣着扮相,他明白我想做什么,用尖酸刻薄的唇舌来攻击挑拨是他的一贯手段,这并非我第一次承受这样的精神污染,但不知为何,胸口格外的疼,疼得喘不过气。

  

   越是想抵抗帕尔马的侵略,越是破绽百出,一时的口舌之利只会让他更加确信,眼前这个女人缺乏安全感,很容易被征服…

  

   “放松一点,手心都攥出血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的声音逐渐缥缈,仿佛就在大脑中爆开,“你想杀了我,不惜出卖肉体和灵魂也要挖出我,接近我,除掉我。”

  

   他那柔腔慢调带着十足的挑衅意味,恍惚间,帕尔马已经站在我身后,他的呼吸凑近耳边,冰冷的触感盘上我的腰腹。

  

   那是无可抵抗的侵蚀,“枷锁”传递出危险的信号,告诉我必须要向他臣服。

  

   “聊点正事吧,孩子最近怎么样了?”帕尔马的手绕过我的侧腰,轻轻按住了包臀裙下微微隆起的小腹,“它那么乖,当妈的也得负责嘛…”

  

   “孩子?呵…不过是黑环的余毒罢了,你也就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真难看!”

  

   “啧啧啧…伟大意志选择了它的母亲,而你却要对一个仆人倾泻怒火,我可以理解为…我的若妤夫人有点产前焦虑吗?”

  

   “我会把它带进坟墓…休想让我…呃嗯嗯!哈啊…”

  

   腹中忽然涌起的胀痛令我蹙眉,帕尔马的手背上亮起一枚眼睛符文,他只是微笑着从背后扶着我的腰身,轻轻抚摸着包臀裙下隆起的小腹,大腿内侧湿濡一片,羞耻的水渍染深了黑丝裤袜,发抖的双腿一点点向内拧起。

   镜子里的男女正以一种极为暧昧的姿势拥抱着,像是丈夫从背后抱住刚怀孕的娇妻,他一手护住妻子的小腹,一手托住她的巨乳,轻轻揉着,掂量着,快要崩开的衣扣露出一条小缝,露出红色的蕾丝边。

  

   隔着面具看不清帕尔马的表情,但从他一如既往的“温柔”来看,我这个孕妻还算合他心意。

  

   和帕尔马私会是最近一个月的事情,向他献出肉体绝非心甘情愿,假如按照冒险小说里的经典逻辑,如果我是拯救世界的勇者,那帕尔马就是毁灭世界的魔王。

  

   作为数次黑环爆发的背后主谋,帕尔马的实验室培养了一些强大的,足以孕育黑环的禁闭者,他是最资深的黑环学者,实力深不见底,毫不夸张的说,若不是我腹中寄宿了那个所谓的伟大意志,现在的我早就是垃圾堆里的一滩死肉了。

  

   镜中的女人双颊泛红,她身穿职业装,梳好头发,化好淡妆,刚刚还注射了一罐和春药无异的雌性激素,这时候被男人从背后抱住,羞耻的感觉直接让我高潮,粘稠的爱液闷在裤袜的裆部,又闷又热,瘙痒难耐。

  

   随着帕尔马的抚摸,腹中的涌动愈发剧烈,正常来说我能通过枷锁抑制它的成长,但在帕尔马的催化之下,那个东西在不断冲击我的内脏,仿佛要从内而外的爆开。

  

   剧烈的腹痛令我忍不住弯下腰,抬起臀,发抖的双腿夹紧下体,膝盖拧成内八字,踮起脚尖,脚跟脱出高跟鞋,双手撑住洗头台,面对镜子摆出了顺从的后入式…

  

   “私底下还挺乖的嘛,第九机关知道你肚里藏了一个幼年黑环吗?她们应该也想不到你的处女给了谁吧~我可是守口如瓶,光明磊落,你不该给我磕个头吗?”

  

   “帕尔马…约定好的事情我不后悔!但你要是敢来硬的…那便玉石俱焚!呃哼!呜…”

  

   咬牙挤出半句狠话,钻心蚀骨的疼痛令我浑身颤抖,使不上劲儿的腰身软绵绵地伏在台边,发软的大腿用力夹紧下阴,湿润无比的阴道不受控制地向外推挤,像是要强行将子宫里那团不存实体的鬼物排出体外。

  

   惨叫声断断续续,身体一阵阵虚软,镜中的女人面色惨白,神情恍惚,她张大了嘴巴却喊不出声音,摇摇晃晃地撅着屁股趴在台边,直不起来的上半身砸在洗手池里,依靠着乳房的重量勉力支撑。

  

   握紧粉拳,指甲嵌入手心,沁出了血,汗水湿透衬衣,酒红的文胸透出颜色,身后的男人神色悠哉,他咬定我不可能承受分娩的剧痛。

  

   “我只想提醒你一下,女英雄。”他笑得很轻松,那令我痛不欲生的酸胀感一瞬间散去,“在他们眼中咱们都是怪物,是同类,认清自己的角色,好孕的局长小姐~”

  

   “对…对不起,饶了我吧…主人,若妤的肚子里有您的宝宝…”

  

   “错哪儿了?”

  

   “明明是个奶大腰细的狐狸精…哈啊...嘴硬也没用,乖乖挨肏就好…”

  

   “这才像话,有教养,知廉耻的母亲,才能教育好孩子不是吗?骂骂咧咧的,教坏小朋友可不好,”他语气玩味,撸起我的包臀裙,“啧啧…老人都说大屁股的女人能生,这一双又肥又圆的黑丝肉臀,最近没少挨肏吧,屁股那么翘,腰那么细,你该不会真的能生下一个骸主吧?哈哈哈~不愧是伟大意志选中的女人,看来只有重口味的东西才能堵住你的骚屄了,好好看看自己的浪荡模样吧,若妤小姐。”

  

   帕尔马故作感叹地摇摇头,叹气的声音充满戏谑,他一定很得意吧…在黑环中击败了他两次的女人,非但没有得到社会的公正对待,还不得不为了活命向一个法外狂徒露出小穴,卑颜屈膝地求他内射…

  

   我趴在洗手池边,抬眼看向镜子,高高抬起的黑丝翘臀后面站着帕尔马,他身后的墙壁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乌黑的泥泞从瓷砖缝隙中流出,汇聚成一条条触手。

  

   触手自背后伸来,缠住我的脖子,将脱力发冷的上半身从洗手池中提起来,逼我看向镜子中的淫荡女人。

  

   臀部传来湿滑的触感,粘液渗入裤袜,将那一层黑丝面料紧紧贴在皮肤上,镜中的黑丝肥臀变得油光水滑,触手轻轻抽打,臀肉微微弹荡,黑丝面料中牵出拉丝,包臀裙被推高,堆积在腹部,犹如一条束带勒住小腹,两条触手从侧腰深入,将裤袜褪下,弹出一双圆翘紧实的雪白肉臀。

  

   阴部传来一抹温热,坚硬的头冠沿着肉缝来回挑弄,我主动将双腿分开一些,压低腰身,脂肉丰美的大腿和后臀轻轻抖动着,露出鲜红的柳叶缝和菊花心。

  

   然而,帕尔马的触手并没着急进入,它不紧不慢地蹭着,轻轻拍打我的翘臀,湿润那肥美的外阴,拨开阴唇逗弄几下,牵出几缕粘丝,又顺着大腿内侧的绝对领域来回抚摸几下,像是在丈量什么。

  

   “啧啧…腰臀的比例相当完美,骨盆很宽,很高,大腿的内缝也很宽敞…”帕尔马很认真地自言自语,“阴道虽然水多劲大,但还是太紧了,真难搞…”

  

   在对待“孩子”的时候帕尔马是很温柔的,他虽然满口骚话,可却完全没有世俗的欲望,我从未见过那件黑斗篷下的真相,更没有见过帕尔马的那玩意,取而代之的是…这些滑腻的,粗壮而强劲的东西…

  

   帕尔马的触手分为三种,第一种的头部是一颗眼球,用来内窥我的阴道和子宫,第二种是标准的龟头触手,用来贯穿性器,注射营养液,第三种则是一整套犹如手术套件般的触手小刀,针管,细须一类的辅助工具。

  

   恶心,触手也弄得花里胡哨,医学生的恶趣味还真是…

  

   “噢呜呜!!嗯~呜…有点舒服…”

  

   眼球触手撑开两片肥美的阴唇,圆滚的球体在湿润粘稠的蜜道中缓缓推进,像一颗超大号的跳蛋,主动往深处钻,一边钻一边扭动,还要眨眨眼,对子宫口抛“媚眼”。

  

   “呵…嘴硬穴软的骚狐狸,淫水都流到脚背上了,这才刚插进去,白浆子就给干出来,我的小眼球什么都看不清。”

  

   帕尔马的语气有些恼火,对于我这只敏感多汁的骚货,他好像挺无语的…

  

   被撑开的小穴一阵阵收缩吸吮,一股股热流从下体涌出,我趴在洗手池边,微屈的双腿呈内八字,高高抬起的桃心美臀在镜子里左右扭摆,像是在摇动两瓣肥臀中的“触手尾巴”,粗壮光滑的眼球触手扭动着钻进蜜穴,逆流而上抽插几寸,又“卟嗤”一声抽出来,像只落水狗一样甩掉身上的粘稠液体,帕尔马黑着脸,抬手捂住自己的右眼,咂舌蹙眉,十分滑稽。

  

   “上周就提醒过你,别老是注射雌激素,你这样会变成性瘾,被强奸都不会反抗。你知道你的产道有多乱吗!”

  

   帕尔马深呼吸冷静了一下,甩出一条触手伸向洗手池,抬开水龙头。

  

   清澈的水流哗哗作响,镜中的尤物脸颊一红,躲开目光,百口莫辩,身体忍不住发抖,她卖力地抬高屁股,压低腰身,大泡的爱液砸在地板上,掷地有声,淫香氤氲。

  

   为了加快进程,我主动向身后伸出双手,扒开两坨肉滋滋的雪白肥臀,露出鲜红的花缝和菊心,潮湿的空气接触到敏感部位,小穴不自觉地收缩蠕动,腔口一开一阖地往外用力,粉红的穴肉翻涌着,相互碾压推挤,“卟滋”一声吐出略有浑浊的爱汁。

  

   “我等会要见人,你…能不能快点…”

  

   “有约?那个上庭区的权贵男?你现在的状况确实需要一个长期稳定的性伴侣,总是和女孩子玩,激素水平紊乱不堪。”

  

   “我现在的样子很糟糕吗…奶子屁股的脂肪和肉度不是也很棒嘛…”

  

   “你的身体机能已经完全恢复了,现在只要稳定的性生活就能保持激素水平,你看看你现在,肤白貌美,身子也匀称,这丰乳肥臀大长腿,是最适合生孩子的轻度熟女。别再用劣质的外用激素了!找几个精壮的猛男,对你的坏脾气也有好处。”

  

   鉴于我主动掰开小了穴,帕尔马的说教还算耐听,或许在他看来,我就像一个不听话的小老婆,怀孕了还乱来。

  

   粘稠的蠕动声撕扯着耳膜,粗硬的物体填满了我的下体,这些湿滑的触手本该是绝妙的性爱享受,它们体表的分泌物可以润滑最干涩的处女阴道,而对于我这种水多穴嫩屁股紧的骚货,它就显得有些笨拙了。

  

   龟头形的触手在花腔中进出翻搅,撑开紧闭的肉壁呈蛇形钻入,这让它变得更粗,更满足,犹如一层层海浪,上下翻涌着,刮弄阴道内壁的肉褶,淫荡的白浆被打成细密的泡沫,溢出被撑圆的穴口,黏黏糊糊地挂在阴唇和大腿内侧。

  

   我踮起脚,让姿势更加前倾,从大腿内侧流下来的白浆滚烫发痒,顺着黑丝包裹的长腿缓缓流下,像是一条温热的小舌头舔过我的双腿,淤积在抬高的脚后跟,或是顺着丝足的弧度舔过脚心,或是滴入高跟鞋中,脚底变得黏糊,发痒。

  

   不得不承认,这种毫不怜惜女性的过激式插入,比起和夜莺在床上打闹时的揉奶抠穴要刺激太多,没办法…女人就是这么贱啊,温柔的爱侣贴贴也好,快美的爆肏强奸也好,只要舒服起来就什么都不会了啊…

  

   粘稠的声音在身体中回荡穿梭,大腿筋已经麻木了,却还是努力地摆开架势,抬高臀部,甚至踮起脚来,令重心前倾一些,柔韧的腰身尽可能压低,重炮般的肏臀连打自斜上方打桩而入,直捣花心深处,蜜汁喷涌如泉,汗淋淋的臀肉层层振荡。

  

   弯腰伏在洗手池边,小腹中的坠重感满满当当,被推到胯骨处的包臀裙堆成一条束腰,这条紧绷的“腰带”令我清楚感受到腹部的变化,腹部的皮肉随着触手的侵入隆起一条凸柱,酸酸胀胀的,快感共振在五脏六腑中,肠子绞成乱麻,子宫向上缩起,逃离阴道中的入侵者,攻入蜜壶深处的触手犹如一条毒蛇,它扭曲着,翻滚着,竭尽可能挣脱肉壁的吸夹,用坚硬的头冠轻轻试探我的子宫口,确认她退无可退。

  

   “呃哼!啊…不要…不要插到里面再射…若妤的子宫很馋嘴的,射在外面,她自己会去吸的…呃!噢呜呜~~”

   腹中硬物猛力一撞,快感的逆流撕开那窄嫩的洞口,恐惧的子宫猛烈收缩,却已来不及与之对抗,骤然闭合的宫口反倒是被头冠钩住,更难抽出。

  

   人类女性的孱弱肉体无法与这些精通繁衍的生物对抗,对于这些没有灵智的生物而言,保证卵子受精着床才是最重要的,直接内射在子宫里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它并不在乎母体的痛苦,只要能留下后代,把我肏死都没关系。

  

   被异种生物穿透子宫的感觉很舒服,那滚烫的硬物像是钻进宫口,龟头轻轻抓挠子宫内壁,就像是一个好奇的胎儿蹬踢母亲的肚子,探索着孕育生命的秘境。

  

   “呃啊哈…呃!”我惨叫着,不停倒吸凉气,意识飘渺模糊,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绵软酥麻,赤红的电流在周身闪烁,超负荷的枷锁处在崩溃边缘。

  

   两股冲突的意志在我的腹中对撞,像是老派歌剧中的魔鬼与天使,狂厄与枷锁,一个领着我堕落,一个拼命将我拉起,生性凉薄的女人却不知何为救赎。

  

   触手一边射出白浆一边刮蹭子宫壁,大量的热流涌入腹部,像是一颗被奶油灌满的小泡芙,浓厚的填充物在腔体内翻涌,传来“咕咚咕咚”的声音,被灌满精华的小腹微微胀起,将“包臀裙腰带”撑开一些。

  

   已经高潮到浑身绵软的我放松下来,想着这般折磨很快就要结束,已经插进子宫的触手又开始耕耘,龟头顶着刚吃饱的子宫前后耸动,巨大的冲击力令我向前一扑,两颗巨乳狠狠地压扁在镜子上,幸得乳肉缓解了冲击,不至于让我的脸撞上镜子。

  

   “别低头,我让你好好看着自己的样子。”帕尔马复述了一遍他的命令,“看清楚,看仔细,每一个细节都别忘记,你说…它会不会继承母亲的美貌?”

  

   充满煽动性的话语令我不禁幻想,即便闭上眼,却还是能听见自己如小狗般的短促喘息,嗅到自己的骚味,睁眼去看,镜子里的女人满脸不情愿,却又享受无比。

  

   那是一副下贱淫痴的面庞,削尖的狐媚脸蛋像极了那些廉价的网红女神,狭长的眼眸半阖半闭,淡妆勾抹的眼睑犹如阴云低垂,含着哀婉,荡着秋水,如青丝般飘渺而妩媚,卷翘的长睫毛扇动着晶莹,卧蚕之下却已是一片痴醉的樱红,溶化的眼妆化作一颗褐色的泪水,溢出飞翘的眼角,深邃的眼窝,顺着那高挺的鼻梁分开两道。

  

   真是羞人的模样,这里正被肏着,昏沉的脑袋里又浮现出许多事,我存在手机里的自拍照不就是这样吗?对着镜子舞花弄柳,雕琢媚态,尤其是这双皓月般的银眸,在战场上何等坚毅有神,私底下却总是阴柔倦媚,总是迷离着,妖冶的,盼着钩谁的魂呢?

  

   这才是我的本色吧?仔细一想,连私下的社交账号都是什么“温婉气质小若妤~”这种,偶尔放一些用手机挡脸的全身照,穿着制服却少不了丝袜和高跟鞋,努力搭建了一个精致而美艳的姐姐人设,却搞得好像是…用来约炮的账号一样,和管理局的官方号比起来可谓是花俏十分,艳而不正,喜浪荡,欠端庄,惯于卖弄姿色和情致,她不是什么高冷冰洁的小姐姐,只是个需要被填满,被照顾的寂寞女人罢了…

  

   是啊…年轻活力的肉体,就应该享受美妙的性爱啊…好舒服啊,被勒着脖子后入的感觉…浑身都软乎乎的,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呜…

  

   对着镜中的自己流露出妩媚的神色,她也享受地眯起眼睛,哈着热气回以微笑,真是个可爱可怜的女人,她就应该被好好宠爱呀~这么漂亮的小家伙怎么可以没人疼呢?

  

   保持着站立式的下腰抬臀,下半身早已抽筋发麻,肉感十足的丰臀水蛇腰随着触手的撞击左右扭摆,肉浪层叠,窖藏在子宫深处的蜜酿在腹中晃荡,我努力掰开小穴,试图排出那过量淤积的精汁,却只听得一阵羞耻的泄气声,淫热的香气弥散出来,春潮泛滥的双腿间传来浓厚浑浊的声响,那是一种深邃而多变的声音,女性的至美深处化作淫乐的喉舌,柔软地蠕动,低沉地翻涌,像是一颗过熟的水蜜桃,多汁而甜软,触手进出之际带出一股股清澈的蜜液,淅淅沥沥地飞散出去,化作一片玲珑清露,坠地有声。

  

   面前的触手晃晃悠悠,鲜红的龟头滴出纯白的粘汁,薄嫩的嘴唇好似一瓣玫瑰色的果冻,我咬紧下唇,喉咙里呜呜低吟着,畅快的酥软伴随剧烈的潮吹一并袭来,松开牙关,呻吟高亢,下嘴唇向外弹开,像是对镜子里的自己送出一个飞吻。

  

   这过量的饱足感令我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小腹的筋肉一阵阵收缩,试图推出阴道里的蠕动之物,可越是这样,快感就越是疯狂,汗水沁润全身,爱液分泌过多,甚至令我有些口干舌燥。

  

   正是时候,一条龟头触手伸到我面前,蹭了蹭脸蛋,在那绯红的双颊上留了一片晶莹,鲜红的冠头拨弄我的下嘴唇,腥咸的雄性气息浓郁而诱人。

  

   心思一乱,忍不住侧脸躲开,可脖子上忽然一紧,缠在颈部的触手扼紧我的呼吸,粗暴地将上半身拉高一些,逼着我审视镜中的自己。

  

   “咯嗬…呃…”苍白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启开,口中呼出的白雾逐渐稀薄,发麻的舌头像是挤牙膏似的一节一节地从两排皓齿中伸出,不情愿的小舌头绷紧了,直挺挺地往外戳了两下,最终没了知觉,只能通过镜子看见它蔫了下来,软趴趴地耷拉在唇角,随着女主人被按头后入的节奏甩来荡去,拉丝的口水坠下来,一抽一抖地撬动。

  

   翻出舌头之后,口腔畅通无阻,滴着浓白液体的鲜红龟头顺利进入,乘着湿润的口水一贯而入,敏感的咽喉处顿时酸胀起来,异物感填满了食道,缺氧的感觉很难受,被勒紧的脖子艰难地蠕动了几下。

  

   “咯嗬…咯…嗬呃~”异物阻塞食道,顶在喉咙深处前后运动,浑浊的空气和口水摩擦出干涩的声音,像是被吊死之时的干呕,呛气。

  

   身体坠入深渊,意识却飞上云端,强烈的窒息感令我眼白上翻,模糊的天花板取代了镜子里的脸蛋,我奋力吞咽着,被深喉灌注的感觉像是被一双滚烫的手掐住脖子,它时而用力,时而放松,一次次撑开娇嫩纤细的喉管,甜味浓厚的汤汁穿心过肺,团聚在胃部,触手输送的营养液是那么温暖,以至于它在体内的流动格外清晰。

  

   与此同时,我感受到身体里有一股不同的暖流,它从手腕处涌起,穿刺全身,钻进我的大脑,奋力撕扯着崩溃的意识。

  

   我的右手擅自动了起来,一巴掌按住墙上的通讯器,发疯似地连拍几下,将所有看起来能按下的东西都砸了一遍,警报声伴随着红光亮起。

  

   是枷锁…这份顽固的意志在主人濒死的时候又一次主动释放,至高的精神力在那一瞬间凌驾于一切生理快感,可仅仅是按下警报按钮就已经耗尽力气。

  

   帕尔马知道时间不多,两条触手自身后贯出,精神压制的强度达到顶峰,他要来硬的…

  

   粘稠的声音钻入耳膜,冰冷而纤细的触感模糊了一切外界的声音…

  

   像是两条冰刺扎进了颅腔,那奇妙之感犹如盛夏时的一支冰棒,仓促的咬下去,失温的胀痛直接冲上头顶。

   触手…顺着耳道钻到脑袋里了,它轻轻抚摸着大脑,冰冷的触感在皮层上游走,盘绕,吸附,寻找着精神世界的起点,寻找着枷锁之力的根源。

  

   “啊~哈哈啊啊…欸呃嗯~@¥……&咯嗬!呜呃…”

  

   错乱,混乱,一切都在剥离,身体仿佛坠入冰窟,心跳猛然提起,然后再无音讯,像是被触手支配的提线木偶,无法描述的快感令肢体不受控制地抽搐。

  

   “不准反抗,现在!立刻!我要你看清楚自己的模样!”

  

   无法理解的话语直接在脑中回荡,帕尔马的触手链接着我的大脑,好不容易驱动的枷锁又一次被压制,早已失去控制的肢体却自己动了起来。

  

   像是一尊发条玩具,身体机械式地抬起,发抖的双腿踏着盛满白浆的高跟鞋,黏着的脚步一停一顿地扭曲着,内八字的黑丝长腿笨拙地分开,呈现出耻辱的开胯半蹲,被触手塞满的阴部顿时喷出大量白浆,卡在膝盖处的黑丝裤袜被拉扯到紧绷。

  

   抽搐的双手伸向腰部,提起那条勒住腹部的包臀裙腰带,整个人像是脱衣舞妓女一样,分腿屈膝,撸起裙摆,向客人展示自己白浊四溢的骚穴肥鲍。

  

   一股磅礴的力量汇聚在下体,我确信那是只有女人才会明白的事情,脑海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在呼唤着我,枷锁发出了最后警告。

  

   自杀,自杀,自杀。

  

   癫狂的声音仅仅持续了一秒钟,性快感顺着那入脑的触手直接吞没了一切,闷在深喉中的异物发疯似的进出,撑起喉咙,灌注精华,早已装不下的子宫又被粗蛮地顶开,帕尔马也在拼尽全力向我传输快感。

  

   窒息的感觉将我拖入深渊,镜中的贱女人口含肉柱,脚踩白汤,翻起裙摆露出下流的蹲姿,巨乳爆开衬衣,聚拢在酒红色文胸中的肉团上下弹动,摇头晃奶,开腿抖臀,大角度分开的双腿给足了胯下的空间,就像是…分娩之前的准备。

  

   真是的…要看着自己生孩子吗?呜…要不是被触手深喉口爆着,我现在绝对咬舌自尽…快点,谁来都好…杀掉我…快…

  

   “咕呃!咯…..哈啊——”

  

   身体忽然向上一挺,浑身的肌肉骤然绷紧,随后绵软下来。

  

   意识沉入海底前的最后一刻,我感受到一股滚烫的液体从下身喷薄而出。

  

   深不见底的黑暗持续了两分钟,阴冷闭仄的感觉包围上来,失去掌控的身体沦为触手的玩物,视觉重新恢复之后,所见之物熟悉而又陌生。

  

   眼前是一具撅着屁股的女尸,她湿透的上半身栽进洗手池,双臂悬在身下,指尖还在抽动,被翻起的包臀裙堆在腹部,裤袜半褪到膝盖,白浆满溢的粉鲍鱼闭紧了贝缝,淡黄的汁液“哔—”一声喷出来,顺着阴部的弧度汇聚一线,湿透的阴毛紧贴着阴阜,泡沫状的精汁“卟滋滋”地吹出来,黏挂在大腿内侧,内八字的大长腿还保持着踮脚的姿势,大腿筋绷紧又舒张,粘着白浊的脚后跟抬起又踩下,低腰高抬的肥臀一抖一抖,摇摇欲坠。

  

   “死了?不…她逃走了。”男人的声音从我的身体里传出,“明明是个短命的女人,为什么她可以吞噬两个黑环…再加上枷锁和遗产,已经有四个骸在她体内共生…”

  

   手臂忽然被拉伸,一条触手攀上面前的女尸,它看起来有些恼火,胡乱地捆住女人的灰蓝色长发,将她的头颅从洗手池中提起来,面对镜子。

  

   女人的死相淫荡而美艳,她面颊潮红,眼白上翻,一只眼半阖,一只眼瞪圆,玫红色的眼睑还在微微抽动,掉着下巴,流着鼻血,缺氧发紫的舌头吊在唇边,口水的拉丝逐渐拉长,浓厚的白汁混在唾液中。

  

   我那贫乏的记忆里闪过这个女人生前的样子,她高瘦,冷峻,毅立在恐怖的黑环中驱动神力,身负重伤却面不改色,她明媚,亲和,漫步于一众年轻貌美的女士之中,温柔大方却也性情多娇,她很有女人味,却又不亲近男色,她有时很低落,抽屉里总藏着甜食,她对自己的容貌身段耿耿于怀,放在网络上的性感自拍却是点赞过万。

  

   如果她是一位正常的女士,从不背负任何使命,从不参与世界的命运,那她会是多么幸福啊,无论是沉溺于肉体的纵欲,还是享受精神的自由,她都可以快乐地度过最美好的青春,在三十岁之前找个好人家,相夫教子,安度一生。

  

   是吗,这是有可能的吗?空洞的记忆中忽然涌入许多污秽,阴暗而疯狂的画面,性感漂亮的女人躺在血红的污泥中,尖刺从双峰中顶出,从四面八方涌来僵尸一般的怪物将她分尸,啃食,惨叫声贯穿灵魂。

  

   那是截然不同的光景,好奇心驱使着我努力回忆,而我的身体却忽然自言自语。

  

   “为什么,明明是最接近黑环本质的东西,为什么理论不奏效?甚至还能顺着我的触手反向链接,即便肉体死亡,她的意志仍可以存在,死了以后还在高潮!凌驾于物质的完美精神力,福音中的活圣女…你已经成长到这种程度了吗…”

  

   我的左手擅自动了起来,狠狠地对着名叫“若妤”的女尸打出一巴掌,清脆的肉响跟随着臀肉的荡漾,早已失去自制力的死肉摔倒在地,玉尸横陈。

  

   黑皮鞋踩在她的脸蛋,乳房,隆起的小腹,随着“噗嗤”一声,大量的白浊泄了出来,在她丰美的双腿间晕开一泊水潭。

  

   随后,“我”看向了镜子,帕尔马也看着我。

  

   “呼…也罢,又不是输给外人。”男人长出一口气,满脸嘲弄地冷笑道,“下次,我们定个安全词怎么样?怪物小姐。”

  

   我走进镜子中,周围漆黑一片,我感觉到某人的离去,低头去看,那高耸的乳房遮挡住了赤裸的双足。

  

   我在镜子里?那…刚才那是?

  

   回过头,来时的镜面犹如一扇连通外界的窗,我看见了熟悉的卫生间。

  

   伸手去碰,坚硬的触感回馈到指尖,站在镜前探头探脑的查看,卫生间的角落里躺着一具衣衫不整的女尸。

  

   “呃啊啊…哈啊…”

  

   头痛袭来,确认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不免慌乱起来,急忙伸手摸向胸口,扒开两颗巨乳,心脏的位置寂静无声。

  

   “醒一醒!若妤!到镜子这里来!看看你真实的样子!别睡了!快啊啊啊!”

  

   怒吼着,却又带着哭腔,窒息的感觉涌进身体,哭喊只会让恐惧进一步发酵。

  

   刚才…帕尔马的触手侵入我的颅腔,强行剥离枷锁的意志,这直接导致了脑死亡,枷锁顽强地守住了我的灵魄,肉体却只能留存在现实世界中。

  

   被触手深喉口爆的时候,我就已经停止呼吸了,这一点不会错的,如果没能及时唤醒,我的物理存在会不可避免地死于心脏停止。

  

   深深的无力感缠上四肢,病弱的身体已经无法支撑意识的存续。

  

   挥拳砸去,绵软无力的纤手却无法撼动着无光的镜界,即便知道这可能是无用功,却还是拼尽力气,用脚踢,用肩撞,尽显狂态,狼狈求生。

  

   “呃…心脏…呃…啊啊…”干哑的声音断断续续,我倚靠着镜子滑下来,使不上劲的身体无法呼吸。

  

   真讨厌…都到这一步了,却要莫名其妙死在这里…

  

   嘴硬穴软,一碰就爽,也难怪帕尔马一点儿不着急,只叫我看清自己,在某些层面他还真是温柔啊…

  

   黑暗从四周压来,眼前唯一的亮光逐渐收缩,抽离…

  

   伸出手去抓,指尖却融化在光芒中,肢体随着那逐渐远去的声音一起延伸,直到手腕处忽然传来一丝激痛,心脏的跳动猛然清晰。

  

   “局长!快回来,别被带走了!”

  

   模糊的视野中出现了夜莺的面庞,她脸色慌忙,眉头紧锁,鲜嫩的红唇一开一合,却只能发出浑浊的声音。

   回过神之后,我发现自己跌坐在洗手间的地面,夜莺抱着我不停呼唤,她的体香凑得很近,身体也很烫,从她的表情来看,我现在的模样一定非常狼狈,和昨晚在床上的时候一样狼狈。

  

   “我…我没事…”

  

   “不,您受伤了。能走吗?我背您去医务室…”

  

   我摇摇头,跳动的眼皮愈加沉重。

  

   顺着夜莺的目光看去,我的右手紧握成拳,鲜血从拳眼流出。

  

   夜莺将强心针收回内袋,牵起我的右手,温柔的抚摸之下,紧绷的肌肉终于一点点松开,染血的玻璃渣掉落在地。

  

   “镜子里有什么?您对它恨之入骨,却又甘之如饴…”

  

   “我不知道,我…我不确定…”

  

   “好,既然您还不想面对,那么…夜莺只剩下一个请求。”

  

   她的声音坚定无畏,眉眼中不自觉地抽动,却更像是哀切地恳求。

  

   “不要一个人走向结局。”

  

   [newpage]

   [chapter:旧日之痛]

  

  

  

   从局长室到会客厅的路上,夜莺一直陪伴在身边。

  

   一路无言,甚至没有多余的眼神交流,我们之间保持着某种尴尬的默契,对于洗手间里发生的一切避而不谈。

  

   虽然心情仍未平复,可我已经迟到了十多分钟,这时候再拒客过于失礼,再说我也习惯了这种连轴转的高强度工作,仅仅是被肏晕了而已,比起在真正的黑环里苦战到力竭,失身的打击还算可以克服。

  

   虽说如此,肚子里暖暖的,胀胀的,奶头也一直硬挺着,虽然夜莺帮我临时擦洗了一遍身体,但子宫里的液体不可能强行抠出来,被灌满的胃部也来不及催吐,更别说洗手间里一地的白浆骚尿,夜莺不可能没看见,我只得用激素紊乱的借口搪塞过去。

  

   电梯到了,两位荷枪实弹的警卫员站在门口,站定敬礼。

  

   我尽量平和地微笑点头,刚迈出一步,眩晕感袭上头腔,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脑袋里搅动,不由得身子一歪,倚靠了上去。

  

   还好…只是眼前黑了一秒钟,运动过量的时候经常会发生…

  

   回过神来,发现夜莺和一位男警卫左右扶着我,刚才脚步一崴,高跟鞋歪倒在地,骨感的黑丝玉足正踩在军靴上。

  

   他的眼睛快速地上下扫量一趟,鼻子也忍不住抽了抽,顺着领口的空隙,他能看见我内穿的酒红色文胸,还有那遮不住的红凸,他的手本能地护住我的腰臀,皱乱的包臀裙和汗湿的黑丝裤袜令他忍不住蹭了蹭。

  

   警卫员的心跳很快,裆部的凸起有些明显,朝夕相处的美女上司病怏怏地倚靠在身上,年轻气盛的男孩想入非非也是正常。

  

   他红着脸退下,又或是狞笑着,露出饥渴的眼神,噩梦般的光景在眼前一闪而过。必须承认…刚刚被肏成那样,短期内还是有些神志不清。

  

   小插曲之后,我和夜莺继续前往会议室。

  

   因为赶时间,我只是补了妆,换了一套新的内裤和丝袜,喝了两杯热水,从男警卫的表现来看,我现在性魅力十足,浑身都散发着女性荷尔蒙的魅香。

  

   希望对方不要看出端倪吧,满腹胀精的情况下,动作需要尽可能小心,像个十月怀胎的产妇一样,双手护住温热饱足的下腹部,按着包臀裙下的隆起,小幅度地迈步。

  

   夜莺在外面带队负责安保,接下来的会谈工作我一人面对。

  

   昂首挺胸,提臀收腹,再一次深呼吸,整理妆发,修长的黑丝美腿踱步几下,转动酸痛的脚踝,低头看去,覆盖着黑丝的脚背静脉交错,足弓光滑肥美,趾缝的末端若隐若现,一双漂亮丝足的要素都齐备。

  

   高跟鞋的声音回荡在房间中,落点清脆,节奏平稳,端坐在沙发上的金发男士抬起头来,蓝色的眼睛深邃动人。

  

   “让您久等,前西区卫生局局长,威廉先生。”

  

   必须承认,这个威廉和我预想中的不同,他五官端正,衣着考究,面部打理得很干净,纯黑西服和暗色皮鞋,在设计上不玩花俏,更重要的是他的坐姿,悠闲,却又不散漫,给人一种稳重成熟的绅士气质,喉结蠕动的瞬间,低沉的声线温暖而沙哑。

  

   “您好,MBCC新任局长,若妤小姐。”他站起身,伸出手,筋骨分明的无名指上闪着银光。

  

   已婚男士?果然,这种事业有成,气貌俱佳的男士怎么会没有家庭呢,倒不如说,正是因为有了妻女,才会显得他更加稳重吧。

  

   本想和他礼仪性的握个手,抬到半空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缠着绷带。

  

   “抱歉,今早出了些意外,让您见笑了。”

  

   “难怪那位副官小姐急慌慌地跑上去,您有一位相当优秀的下属。”

  

   “夜莺她…并不是我的下属,我们之间更像是朋友,很要好的朋友。”

  

   “抱歉,权当是我以前当局长时的习惯。”威廉说得很小心,他的右手做了一个引导的手势,“看来夜莺小姐也有一位相当优秀的长官,请入座,若妤女士。”

  

   我顺应他的邀请,抚摸着包臀裙缓缓落座,腰身前倾,胸部挺起,臀部陷入柔软之中,包裹在哑光黑丝中的长腿并拢起来,微微侧向一边。

  

   正常来说,我也该翘起二郎腿,用更加御姐的姿势面对他,可肚子里满满胀胀,翘起二郎腿的话,小肚子就要挤出来了,身体放不开,腿部的姿态乖巧起来,淑女的并腿侧坐更能体现腿部的曲线,如果威廉对我的身体有所觊觎,他的眼神绝对藏不住。

  

   “刚才我来的时候,看见治安总局的囚车一辆接着一辆,我还以为来错地方了,印象中的MBCC可没有这么忙乱。”

  

   “您来找我,肯定不是来唠家常的吧。”我逐渐放缓了声音,“威廉先生,不如我们…直入主题。”

  

   威廉轻轻点头,嘴角多了一丝的弧度,他的身体缓缓前倾,双手交叉在一起,捏着无名指上的戒环来回转动,闪烁的光芒令我忍不住去看。

  

   “我私底下观察您有一段时间了,从辛迪加乱斗到军团叛乱,004黑环爆发,您的表现无可挑剔,可受到的待遇却不尽人意。”

  

   “您想说什么?一个前任的卫生局局长,应该没理由观察这些。”

  

   “若妤小姐对我有所防备也是正常的,毕竟…治安总局和第九机关都在观察您,还造成了不少困扰,让您数次身陷险境,心感不安,对一位战斗英雄而言,这种不信任有失公正,我看您脸色疲惫,想必是疲于应付了。”

  

   他的语气很平稳,就像是演练多次的台本,虽然演员没有一丝情感的波动,却是句句戳心,在那些高层机构的信息监视之下,我的底牌无处隐藏,对话主动权毫无疑问地落在威廉手中。

  

   这也难怪,威廉一开始就摆出了高压态势,他表情细微,衣着严肃,身材伟岸,声线低沉,简直是在有意引导我的视线和思考,颇具压迫感的前倾姿态将彼此的活动空间压缩至极,这家伙哪像什么卫生局局长,他更像是一位有着丰富审讯经验的老特工。

  

   偏偏在我想要正经工作的时候,又遇到这种难缠的家伙,被肏了一早上的肉体紧绷绷地裹在衬衣和包臀裙中,气质干练的职业装之下,装满精液的小腹不合时宜地胀痛起来,我面色一紧,忍不住伸手按住小腹,坐直上身,挺胸提臀夹紧双腿,克制着阴道里外流的精液,胃中紧跟着一阵翻涌,我急忙低下头,捂住口部,吞咽几下口水,将涌上喉关的饱嗝压回去。

  

   察觉到异样的威廉没有说话,他耐心地等待我恢复状态,对于我的身体情况他并不好奇,反倒是我显得太业余,太随便,迟约慢客,状况频出,一点儿没有职场女性的从容和克制。

  

   别说是腹中装满精液了,就算是顶着孕肚,对待工作也要一丝不苟,我得弥补一下形象。

  

   “原谅我的失态。”压制着喘息的声音,右手离开腹部。

  

   “抱歉,您还好吗?”威廉的话术缓了一步,“作为一个局外人,我没有资格提起那些惨痛之事,让您身感不适,是在下失言了。”

  

   “该抱歉的是我,我…还以为您只是个过来刷政绩的官老爷,对合作方抱有刻板的敌意,是若妤的想法过于自傲,不成熟了…”承接着威廉的自谦,我点头抱歉,口吻亦做出让步。

  

   相互致歉之后,我和威廉微笑着对视,尴尬的气氛总算缓解。

  

   “看起来您没少和上庭区的家伙打交道。”

  

   “说笑了…这年头,不给自己脸上贴些金,说话都没底气。你为了见我还刻意做了个身份,倒是能看出敬重之意。”

  

   “瞒不过您,对于欺骗行为我很抱歉。”他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会谈的对方只是一个毫无价值的普通人,这种结果会让您感到失望吗?”

  

   威廉从大衣内袋中拿出一张合照,照片上的他身穿白大褂,笑得很幸福,身旁的两位女性一高一矮,容貌相近,笑容温柔,甜美醉人。

  

   母女二人的头顶各写着一串数字,格式是年月日,女儿的年份比母亲早两年。

  

   意识到了威廉不停把玩的戒环代表着什么,我心头一坠。

  

   “这种事,您应该不觉得稀奇。”

  

   他说得很坦然,看不出欺骗的想法,这让我有些自责,倒不如说,正因为威廉给我的印象不错,站在同样的弱者立场,共情之处格外深刻。

  

   更让我在意的是,这个威廉从假做身份,再到示弱卖惨,一系列的情感转折都显得十分生涩,他的情绪管理堪称自律的艺术,他几乎滴水不漏,整个人压抑至极,僵硬至极,有着一股近乎变态的自控力。

  

   而此时此刻,威廉正低头沉默着,望眼欲穿地看着那张老旧泛黄的照片,即便是对于一个精于克己之道的“普通人”,这份感情还是略显沉重了吧。

  

   “确实,这个年代,到处是这样的悲剧。” 我凑上前,用尽量轻柔的语气开口,“我想说,我依然为她们感到悲伤。不论这种事发生了多少次。”

  

   “谢谢,您是一位非常温柔的女性。”他抬起头,依旧是那副无悲无喜的表情,“原谅我的失态,我这次来,是想要做一些实事。”

  

   “您说。”

  

   女人是天生的感性动物,“拒绝”二字对我而言太沉重,他拿出照片后,原本冷肃的空气忽然有了香味,有了温度,身体的燥热告诉我,那是一个男人动心动情的信号,他的荷尔蒙正在释放,给予他人同样的温暖,直觉让我相信,眼前这个男人有责任感,有担当,他心底的一团火正在沉默地燃烧。

  

   “下周六,新秀禾大酒店。”威廉拿出一封邀请函。

  

   “我看看,前西区社会福利保障局,秀河孤儿院前院长…这个人,是你吗?”

  

   “自二十三年前辛迪加暴乱以来,狂厄在西区大范围爆发,我的单位无法承担继续运营的风险,我们向市议会求援,希望可以…至少把孩子们转移去新城,然而,新城人对于西区的态度您也是知道的。”

  

   “我理解您的痛苦和执念,威廉先生。新城人对狂厄敏感至极,唯恐不避,她们绝不允许自己的享乐生活承担任何风险。”

  

   “但…狂厄终究会找上每个人,三个月前,禁闭者卓娅的黑环引发了广域性精神污染,对成年人影响小,而对于身心尚未健全的孩童则是致命的,如果得不到救治,他们会变成死役,变成六亲不认的怪物,杀人犯…”

  

   威廉的声音有一丝发颤,他的手指依旧按在那张全家福上,作为一个医生和家长,他必然在多年前就经历过那种绝望。

  

   良久,他长出一口气,深邃的蓝眼睛中透出一股炯然的怒意。

  

   “我会弥补的…一定会…”

  

  

  

  

   注:辛迪加隶属于西区的一部分,锈河隔离带将西区和东区(新城)分隔开。

  

   [newpage]

   [chapter:美好的女孩子们]

  

  

   昏昏睁眼,面前是一片繁华而嘈杂的车道。

  

   车身的轻微晃动将我摇醒,副驾驶的空调很冷,我忍不住将大衣裹紧,坐在驾驶位的夜莺微微侧目,伸手抬高了空调的风口。

  

   正是周六晚间,市中心的主干道上车辆来往,高耸入云的大厦夹道两旁,令人望而生畏,胸口发闷,衣着时尚的男女穿梭在由霓虹灯交织成的钢铁之中,伴随着引擎声,窗外的景色开始倒退,每一个独立的光点都被拉长,如丝线一般流动起来。

  

   新建的秀禾酒店位于新城最繁华的娱乐区,一柱柱巨型的发光建筑团聚在一起,震天动地的声光吸引着周围的居民,新秀禾酒店是为了纪念在西区暴乱中丧生的人们而建立的,曾经的秀禾酒店作为旧西区的地标建筑,如今以全新姿态迁移到新城的市中心,标志着两代人放下偏见,包容共进的伟大愿景。

  

   诚然,从这寸土寸金的地段来看,新城人确实给足了面子,通体无暇的玻璃幕墙上投射出巨量的LED光污染,那土到掉渣的滚动灯光也确实是西区老干部的做派。

  

   出席慈善晚宴的一行人除了我和夜莺,还有坐在后座的两位禁闭者——海拉和她的九十九。

  

   “哎呀呀~新娘子睡醒了,啊!对不起对不起~我看错了,这不是我们的局长姐姐吗,穿的可真漂亮。”后视镜里,海拉的奸笑充满戏谑,“晚上七点还在睡,看起来今晚的夜生活很疯狂嘛~今后该不会要改口叫若妤夫人了吧~嘻~”

  

   “我要是结婚了,整个管理局的份子钱都你出。”

  

   “别开玩笑了,就你这弱不禁风的模样,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有闲心伺候男人?”

  

   “所以,才更需要一个靠谱的,温柔的男士照顾我呀~”

  

   “我…我呸!以我海拉多年混迹辛迪加的经验,那个威廉一看就是个花心大萝卜,衣冠禽兽,斯文败类,绿茶男,心机婊,他指不定还PUA你呢!”

  

   “你什么时候懂这么多了?被渣男伤过?再说…我哪句话提起威廉了?”

  

   “啧…我!哎~呀!九十九你看她!恋爱中的女人怎么都这样!!”

  

   海拉急切的表情在后视镜中一览无遗,面对她的撒娇,九十九一时间不知作何表情。

  

   海拉有时候就是这么单纯,想法都写在脸上,嘴巴快,不过脑子,童言无忌像个孩子。

  

   这性格也是环境所致,海拉是辛迪加的孤儿,充满暴力的童年让她过早接触了社会的黑暗。偷窃,抢劫,持械斗殴,人体实验,在黑帮中经历的一切让她格外警觉,被朋友出卖后,她就再没有信任过任何人,除了她身边那位白发御姐。

  

   九十九今天穿的很休闲,一件宽松的T恤,运动短裤和小白鞋,若不是她的双臂已经彻底死役化,从外表来看,就是个运动系的邻家大姐姐。

  

   作为和海拉一起经历过人体实验的患难闺蜜,九十九对海拉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像朋友,又高于朋友,假若她的心智没有被狂厄摧毁,她或许会发现,这种不离不弃的陪伴和信任,早已成为爱情的芽尖。

  

   “秀禾酒店,我们到了,局长。”

  

   车缓缓停下,顺着夜莺的目光看去,酒店门口停着几辆老式豪车。

  

   作为这方圆几公里内最豪华的发光体,酒店外墙的灯光在黑夜中格外夺目,这场慈善晚会既私密,又张扬,看起来更像是顶层人士的休闲会所。

  

   夜莺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化妆盒,翻开盖子,睫毛刷和眼线笔排列整齐,粉饼上没有划痕和凹陷,看起来还是崭新的,她从未用过。

  

   “贝洛兰忒,老早就绝版的牌子,前男友的?”

  

   “要不是您执意赴宴,我都快忘记这件事了。”夜莺表情平静,抬手打开车内灯,对着后视镜画眼影,抹唇彩,“他说我素颜最好看,却又送我这些。”

  

   “学生时代的初恋都这样。”

  

   “嗳嗳——你俩聊什么呢,咱都到地了,不是说有好吃的,好玩的,怎么还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海拉的灿烂笑容从后座窜了上来,粉扑扑的娇俏脸蛋横插在我们之间。

  

   她左瞅瞅,右看看,眉眼间的喜色逐渐凝固。

  

   “不会,我刚才的玩笑话伤到你了吧…”海拉小心试探着,听起来真的有些后悔,“呸呸呸!我就随口说说,局长那么能干,怎么会嫁不出…不对不对!哎呀!”

  

   “好啦,我像是那么无趣的人吗~”

  

   我伸手摸了摸海拉的头,趁她心怀愧疚的时候,一把揪起她的针织帽。

  

   被摸头的海拉表情一愣,双颊微红,见我一脸坏笑地摆弄她最爱的帽子,那张娃娃脸顿时变了模样,她拧眉嘟嘴,鼓起腮帮,像是要吃人了。

  

   “好你个骚包狐狸精!亏我还来安慰…够了够了!我不闹了,帽子还我!”

  

   “海拉,等会可就没人能摸你的头了。”我将帽子放在海拉手中,她却没有着急收起来,“你今年十七岁了,那些小孩子跳起来都够不到你的头,你是他们的姐姐。”

  

   “噫——你,你笑得怪恶心的…搞得我们好像在玩什么角色扮演一样,”海拉嘴硬了半天,终究还是被噎的没话说,“切~不过是群没见过世面的乖宝宝罢了,我当姐姐,那也是当九十九的姐姐!收个能打的小弟小妹才有排面呢!”

  

   海拉犟着性子说了一大串,惹得她身后的九十九微微一笑。

  

   要不说她幼稚呢,瞧瞧这兴奋劲儿,来趟城里就惦记着收小弟,真不知道谁才是没见过世面的乖宝宝。

  

   对城里小孩来说,这俩战斗力卓绝的禁闭者,充其量也就是俩黑帮出身的小太妹,带她们参加晚宴的原因也正是如此,从帕尔马实验室逃出来的她们从未享受过自由的空气,出来走走看看,玩玩闹闹,对身心健康大有好处。

  

   谈笑之间,夜莺已经停好了车,打开车门,闷热的空气涌了进来。

  

   后悔了,不该裸腿出门,至少穿一条肉色丝袜,右腿伸出车门的瞬间,潮湿的空气接触到冰冷的肌肤,水汽凝结在皮肤上,摸起来黏黏的,高跟鞋更是闷得出汗。

  

   心凉半截,一天的好心情全毁了,回头去看夜莺,她一脸无奈地提起手包,看起来早有预料。

  

   “禁闭者海拉,九十九,你们的装备在后备箱,我和若妤要稍微回避一下,别让迎宾人员找到我们。”

  

   夜莺的纤手揽过我的腰臀,略微用力,推着我快走。

  

   杂乱的高跟鞋声回荡在空寂的夜巷,回头张望,无人尾随。

  

   我背靠着墙,弯腰解开脚腕上的绑带,撸起包臀的裹身晚礼裙,夜莺将手包放在旁边的垃圾桶上,包里放着几捆扎好的丝袜,半包夜用卫生巾。

  

   “先把药吃了。”夜莺拿出咽炎片和保温瓶,“嗓子肿成那样,再好听的御姐音都变成夹子了。”

  

   “哪有那么夸张…咳嗯…已经好很多了。”

  

   温热的液体顺喉而下,清凉的薄荷味压住舌根,被触手深喉口爆的记忆一闪而过,脸蛋被水雾笼罩着,暖烘烘的。

  

   夜莺不说话,默默地从包中拿出身体乳,蹲下来,在掌心挤一点乳白,腻润而冰凉的触感抚摸过我的双腿,包裹每一寸肌肤,沁入每一个毛孔。

  

   略有干涩的皮肤逐渐变得温润如玉,手感细腻,水光透亮,按照夜莺的说法,即便是天生的无暇白玉肌也要时常保养,不仅是形象得体,更重要的是自己欢喜,女性的肉体是人类哲学的至高之美,美女不珍惜,就是反人类,反社会。

  

   那是夜莺第一次说俏皮话,当时觉得格外好笑,现在看她如视珍宝一般地捧着我的长腿来回揉捏,自知受宠颇深,心头总是暖热。

  

   “上次月经都爆血了,今天可不能再受凉。”夜莺的手抚摸过我脚背上的青脉,扣好脚脖子的绑带,“露脐,低胸装,薄底,细高跟,还秀脚趾,你啊…活该病一辈子。”

  

   “怎么了,搞得我好像要生孩子一样。”

  

   夜莺抬起眼睛,用锋利的目光刺了我一下。

  

   她站起身,用极不耐烦的语气催促我转过身去。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夜莺发火,她在包包中不停翻找什么,发出令人好奇的声响。

  

   “把头转过去。”夜莺的声音有些恼火,“睡相真差,扎好的头发都散了,我重新给您盘好,先编个花穗,再扎个小丸子…看起来温婉一些,更有气质…”

  

   脑后的发丝被散开,重新盘绕起来,她的手法很精巧,翻几个花,编几个节,发根一扯,面皮一紧,抽出几缕波浪卷的刘海妆点面庞,其余的团在一处用簪子扎好,艳丽的发团为头部带来一丝坠重之感,令我本能地板正腰背,昂首挺胸。

  

   端庄的盘发是贵族女士的标准,因为它对女人的颜值有着极高的考验,当发丝被归拢收束,面庞便会完整地呈现出来,五官和脸型的每一个细节都无法掩藏,脖颈是否修长,眉眼是否妩媚,鼻梁和嘴唇是否立体丰满,我的一切都将被品鉴,阅读。

  

   夜莺的手指时不时划过我的耳廓,我最敏感的部位也将曝露在空气中,嵌着红宝石的耳坠子份量沉重,艳丽而夸张,配套的项链,胸花和发簪也是一样的张扬。

  

   酒红色是经久不变的斩男色,她如石榴一般光泽透亮,醇美醉人。

  

   “别陷进去了,局长。”细弱的呼吸声咬住我的耳垂,温热的触感攀上侧腰。

  

   “我有自己的底线,别担心。”

  

   夜莺在背后轻轻应了一声,她将一件灰白的小西服当作披肩,罩在我身上,保护住完全裸露的肩膀和手臂,增添一份职场女性的气场。

  

   最后,夜莺将一副女士钱包塞进我手中。

  

   “如果,要和男人上床的话…”

  

   “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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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令我向往的事]

  

  

  

  

   走入金碧辉煌中,嘈杂的人声涌进耳膜,唯有高跟鞋的节奏自信而平稳。

  

   酒红色的短款连身裙,低胸,裸肩,包臀束腿,裹紧了毫无赘肉的婀娜腰身,丰满的北半球挤出深沟,一步一抖,起伏荡漾,圆鼓鼓的奶子翻出紧胸衣,像是彭发的面团一般呼吸着,在灯光照射下明晃晃地抖动着,泛起柔波,散出香雾。

  

   肌骨匀称的大长腿光裸着肉色,露脐开叉的裹身短裙包裹着臀部的丰翘,后腿肉的弧度随着脚步微微震动,已经无法并拢的大腿内侧,隐约露出一抹艳丽的红色蕾丝,性感的高腰丁字裤嵌入臀沟,两瓣翘臀夹紧丝带,齐屄的包臀裙难免春光外泄。

  

   腰臀的曲线,胸部的裸露,大胆的尺度尽显名媛气场和女王风范,丰富的皮下脂肪令这具肉体看起来白皙水嫩,气血相宜,不仅天生丽质,而且保养得当,更传递出了一个信号——这个女人不是处女,她需要滋润。

  

   保持步伐沉稳,呼吸匀速,昂首阔步,目不斜视,每一个微笑都点到为止,揣在小腹前的双手死死抠住钱包,女人都是这样,紧张的时候喜欢抓住手边的一切。

  

   宴会大厅安静下来,无数的目光汇聚于这身皮囊。

  

   角落里,一位身穿白西服的男士站起身。

  

   “介绍一下,这位是MBCC现任局长,若妤女士。”

  

   威廉的声音仍旧低沉,沙哑,贯穿力十足,他冷着脸走来,正要揽过我的臂弯,另一位身穿礼服,扎着盘发的女士插入我们之间。

  

   威廉的手僵在半空,顺势端在了夜莺身前,不紧不慢地介绍起来:“这位是她的副官,夜莺女士。”

  

   这才像话,新来的男士可别急着套近乎,先尊重一下我的闺蜜。

  

   简单的介绍之后,威廉领着我和夜莺入座,我们坐在最靠近舞台的一桌。

  

   同桌的几位,还有前社会保障局局长,前西区儿童福利基金会董事,这两位看起来有些中年油腻,很难想象他们和威廉是同一届。

  

   “海拉她们呢?”想起同行的两位禁闭者,我侧头凑近夜莺耳边,小声说着。

  

   夜莺没有作答,她目光一斜,示意我看向宴会厅的角落,那里站着一头“熊”,准确的说,是一位身穿布偶装的“熊人”。

  

   现在我大概知道…夜莺放在后备箱里的是什么了。

  

   海拉骑在一头巨大的布偶熊上,表情时而惊慌,时而欣喜,对一个从小在黑帮长大的少女来说,这种简单而幼稚的快乐太过珍贵。

  

   九十九成为了一头温顺可爱的“野兽”,虽然隔着布偶装看不见她的脸,但枷锁另一端的悦动却是清晰可闻,那股幸福有如我胸中的第二颗心脏,沉稳而有力地跳动。

  

   这或许是我这一生中少有的轻松时刻了,一般来说,禁闭者的精神世界往往是混沌的,充满了恐惧,痛苦,悲伤和痴狂等等一系列负面情绪,枷锁的作用之一便是与这些精神污染产生链接,由我的生命来分担,转移,消化。

  

   正因如此,施术者必须无条件承受她们的情绪波动,当那份愉悦之情如暖流一般席卷全身,我的精神负担也随之减弱,紧张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些。

  

   “威廉,你看看你这…哎呦,还和二十年前一样!呆的像块木头!”对座的啤酒肚胖秃头忽然站起身,端起一杯红酒看向这边,“我先敬若妤女士一杯,感谢这位巾帼英雄对狄斯城的奉献!您能在百忙中前来,我们这些没用的老东西可真是沾了大光啊!”

  

   “谢谢,没有前辈打好的基础,我一个小辈也不可能有这些功绩。”

  

   我急忙站起身,披肩的大衣顺着手臂滑落,裸露出肩膀和颈部的大片雪白肌肤,锁骨和乳沟的凹凸令对方的目光迟楞了一下。

  

   微笑,点头,身体前倾,清脆的碰杯后,老男人眯眼憨笑,并不急着饮酒。

  

   不行…得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若妤在这里,还要感谢在座诸位对狄斯城的付出,感谢各位身在山隐,却依旧心系社会,心系民生福祉。”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对方的笑容收敛了一些,威廉的胸膛如高墙般护在背后,将我笼罩在阴影中,倍感安心。

  

   逃不开这杯酒,我仰起头,护住低浅的裹胸,双唇吻住杯壁,酒液浸没齿贝,舌尖传来微甜的酸涩,这种高级红酒的口感很陌生,惹得喉咙发紧,发疼。

  

   用力吞咽了两下,预感到自己发出了下流的声音,脸蛋有些发烫。

  

   放下空酒杯,几双虎狼般的眼睛环绕在桌边。

  

   没办法,女孩子喉咙纤细,喝慢点也是正常的…只不过是被盯着喝酒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夜莺还在,海拉,九十九…

  

   “若妤女士这次来,是以米诺斯危机管理局的名义,为受到狂厄污染的困难家庭筹募资金。”威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安抚我杂乱的思绪,“关心下一代的心理健康,是我们这些人的社会责任。”

  

   “作为禁闭者的收容机构,我有义务对相关事务负责,感谢威廉先生的邀请,让我能见到这些可爱的孩子,相信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由狂厄污染导致的精神病症将会越来越少,每一个儿童都能得到积极救治,希望十年,二十年后,我们的下一代可以在健康的天空下奔跑,危机管理局也将成为过去。”

  

   发言结束后,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到场的企业家,政商代表等等,都向这边投来了赞许的目光。

  

   略显随意的开场之后,一群西装革履的小孩子在护工陪伴下登台,其中有男有女,年龄从六岁到十岁,高矮胖瘦,各有可爱。

  

   小孩子总是纯真的,他们的歌声简单而动听,面对镜头时的表情更是憨态可掬,有紧张到眼神乱飞的,抿着嘴唇用力假笑的,还有悄悄吐舌头扮鬼脸的…

  

   忍俊不禁,心情都被治愈,孩子的哀喜是装不出来的,就和场下的吉祥物二人组一样,他们此时此刻表现出的精气神,实在令人联想不到,这些都是罹患狂厄病症的精神异常儿童。

  

   恍惚间,我又一次闻到了那股香味,那种…浓烈的,催情的香味。

  

   是威廉,他的眼神比所有人都更投入,那是充满向往,充满希望的目光,从孩子们站上舞台开始,他胸口的温度就变得好烫,荷尔蒙的浓郁没有任何一种香水可以模拟。

  

   等等…胸口?糟了…

  

   我急忙坐直身体,露背的裹身裙让我的后背贴靠在了异性的胸膛上。

  

   “怎么了?”

  

   “没…没事,就是看到孩子,我有些…”呼吸一乱,脸上的皮肤像是在打架一般相互拉扯起来,“还…还是看看舞台上的孩子吧,你看那个,他叫什么名字,好可爱。”

  

   “你看起来没休息好。”威廉拉过椅子,椅子上放着刚才滑脱的西装外套,“都冷得发抖了,先披上。”

  

   轻柔的触感抚上我的双肩,一层厚重的温度包裹住裸露的肩背,带有粗茧的指尖划过锁骨,袖口蹭过耳坠,衣物和皮肤摩擦出细碎的声响,他手腕处的芳馥犹如陈年的烈酒,雨后的苦艾,催眠又致幻,令我双颊升温,脚步摇摆,呼吸的节奏很不自在。

  

   侧目看去,夜莺沉默地站在两步远开外,抱着胸,冷着脸,盘好的头发散开一缕,她有些急躁地挑起指尖,将发丝别过耳后。

  

   不远处,骑在布偶熊肩头的海拉忽然回过头,远远地看她挤眉弄眼一阵撇嘴,腮帮子鼓起来一些,似乎在抱怨着什么。

  

   这是摆脱男人的好机会,干得漂亮我的海拉宝贝…

  

   “威廉先生,我先过去一下,海拉叫我了…她离开我一分钟都不行的。”

  

   威廉没有阻拦,回报以微笑之后,我快步走向台前。

  

   走到近处,我才发现由九十九扮成的布偶熊有多大只,别说是海拉了,就是再背一个我也不成问题。

  

   “嗳…局长,你看那边。”

  

   顺着海拉的指示看去,宴会厅角落里站着几个女护工,她们穿小短裙,白背心,小白鞋,看起来青春靓丽,活力十足,像那种年轻漂亮的幼儿园老师。

  

   “嚯嚯~这个威廉啊…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还开什么儿童福利院,怎么带来的女护工都这么少儿不宜啊~”

  

   “海拉…我无语了,别人怎么样还轮不到你说三道四的吧。”

  

   “哟~戳到痛点了?要我说,这帮小娘皮都是一般货色,哪儿有我们家若妤三分姿色啊!倒是有一点我特别好奇。”

  

   海拉伸手指向那些女人的裙底,齐臀小短裙下方,白嫩修长的美腿有着隐约的肌肉线条。

  

   “这可不是坐办公室的人,至少我们的局长小姐没有这种肌肉。”

  

   “你想说,威廉有事情瞒着我们。”

  

   “鬼知道呢,这帮老滑头都是一路货色。”海拉冷叹一声,居高临下地环视一圈,“这里有这么多小孩,动起手来没地方施展。”

  

   “我会找威廉问清楚,没有指示前你们就继续玩…还有,九十九一定不能暴露。”

  

   “唉,我就知道会这样,明白明白~又要大闹一场了是吧。”

  

   面对海拉的无奈,我只能缩起身子叹气,好好的一场慈善晚会又变成了危机四伏的战场,我们只有四个人,三明一暗,而对方却占据着整座酒店,唯一算得上盟友的家伙有自己的算盘,更重要的是,现场的无辜孩童实在太多了。

  

   童声合唱班下来了,几个小男孩迎面跑来,掠过我和海拉,还有那只本该大受欢迎的卡通布偶熊。

  

   回头看去,孩子们兴高采烈地奔向威廉,围在他身边,蹦着跳着,眼中满是期待。

  

   接着,威廉拿出一包糖果,孩子们欢呼着,一个个乖巧地站好,等他弯下腰,伸出手,接过糖果的孩子露出无比虔诚的目光。

  

   “不对劲…”

  

   “确实不对劲,刚才我就发现了。”海拉的声音严肃起来,她抄起自助餐桌上的甜品,囫囵塞进嘴,“唔姆…半个桌子的甜品都是我一个人干掉的,这些小屁孩不太聪明的样子,对小蛋糕一点兴趣都没有,却又喜欢威廉的糖果。”

  

   “是这个吗?糖…”冷御的女声从布偶熊中传出,一只粗厚的熊爪拨开我的大衣口袋,“上面有那个男人的气味。”

  

   顺着九十九的声音低头去看,外套口袋中确实放着一颗糖果,毫无疑问这是威廉给我披衣服的时候放进去的。

  

   正好一个男孩跑了过来,我心生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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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生来赤裸]

  

  

   “乖宝贝,姐姐问你一件事好吗~”

  

   我蹲下身,和他平视着,并拢双腿不让自己走光,面前的小男孩似懂非懂点点头,稚嫩的小手相互搓着,肉乎乎的脸蛋粉扑扑的。

  

   他看见我拿出糖果,水汪汪的大眼睛闪烁几下,用力点了点头。

  

   “这里有这么多好吃的,为什么都要从那个叔叔手里拿呢?”

  

   “叔叔的糖果好吃,甜!”

  

   “可是,姐姐觉得蛋糕什么的也很甜呀,比糖果好吃多了~”

  

   “蛋糕不好吃!蛋糕是苦的,很苦很苦!”

  

   听到孩子的话,我和海拉面面相觑,面色不自觉凝重了起来。

  

   如果他没有在跟我调皮的话,可能对于他来说,蛋糕就是一种苦涩的食物,这是味觉失常,是自闭症儿童可能出现的症状,如果是由狂厄污染引起的自闭症,那这些感官失常的现象就更加严重了,将甜味异化为苦味也是可能的。

  

   低头看向掌心中的糖果,那花花绿绿的包装纸有着鲜明的迷惑性,就像是山野中不可采食的毒蘑菇。

  

   “我不要吃糖了!威廉叔叔说过,一天只能吃一颗。”男孩用力咀嚼着口腔,他的腮帮子有一些鼓起,“亚伯六岁了,一天只吃一颗,晚上不做噩梦。”

  

   “可是这里有这么多好吃的,真的不吃一点吗?”我不死心,继续追问。

  

   “不吃…我…我想吃姐姐!姐姐的奶子又大又白,看起来好软好香,就…就像蛋糕一样。”他忽然伸手摸向我的上乳,低着头目不转睛,声音中带着一股犹豫,迷茫。

  

   “乖宝贝…这种话是不可以对女孩子说的...”苦涩一笑,挡住那呼之欲出的肉团,以蹲姿面对他的时候,身体前倾的姿态令这一双巨乳更加坠重,丰盈了。

  

   “可是姐姐好漂亮,屁股好翘,皮肤好白,身子好香!亚伯要和大姐姐睡觉!”

  

   面对着孩子的无理取闹,我只能笑着摸摸他的头,抬起眼睛,看见海拉拼命憋笑的样子,心底的烦闷一下子爆开了。

  

   烦死了…低胸包臀的酒红色裹身裙,实在是太暴露惹火了。

  

   腰臀的曲线,肩颈的骨感,还要挤出一双高耸的北半球,走起路来又抖又晃,乳沟里亮晶晶的都是汗,就连小孩子都知道那是下流的东西。

  

   屁股和奶子都被勒得紧绷绷的,我安慰完小亚伯,刚一站起身,坚挺的乳肉向上一弹,本就欲盖弥彰的抹胸崩开一些,乳晕的红色露出半圈,凸出衣物。

  

   我弯腰抬手,急忙护住胸口,却还是看见了角落里的闪光灯。

  

   “妈的,九十九!我们走!”海拉一甩头,指着亮起闪光灯的角落,“哪个有爹生没娘养的臭流氓!滚出来!敢偷拍我家若妤,不敢出来挨打是吧!”

  

   “没事的海拉,别动火…”

  

   吵闹的声音引来了更多注视,有人小声议论着海拉,说她一个女孩子不该这样。

  

   海拉的形象就是管理局的形象,作为局长的我必须做出抉择,我和夜莺交换眼神,她悄悄带走了海拉和布偶熊,而我护胸鞠躬,向受惊的诸位道歉。

  

   今天我不能放任海拉的暴脾气,既然选择在这种场合抛头露面,选择以一个职场女性的身份展现气质,选择最性感的衣着打扮…那么,肉体上的羞耻就该让步,成为服务于媒体的外物。

  

   只能希望海拉她们能在场外逮住记者痛打一顿,至于走光照片,我已经不指望自己全身而退,这一点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委屈一点而已,我又不是处女。

  

   “姐姐…我好困…”亚伯的声音从身下传来,他抱着我的双腿,仰起头来看,满脸困倦,“姐姐的裙底好温暖,亚伯再长高一点就好了…”

  

   梳理一下现在的情况,自己的人全部离场,唯一的盟友不可信任,上层的名流人士虎视眈眈,有伏兵暗哨,有记者媒体,还有一个乳臭未干的小男孩要和我上床。

  

   事到如今,只能孤身一人继续前进。

  

   蹲身抱起亚伯,睡眼惺忪的西装小正太窝在怀中,暖暖的很舒服,他的身高尚不及我腿长,牵着他走显然不现实,姐姐的胸怀就便宜他一次吧。

  

   抱起亚伯的瞬间,闪光灯又一次亮起,媒体在抓拍我的一举一动,那几个老干部也露出了满意的脸色,碰在一起,上下打量着我的身体。

  

   低胸装本就很大胆,秀出夸张事业线的同时再抱个孩子做掩护,这对胸部就更具话题性了,海拉离开之后,闪光灯的频率越来越放肆,作为名利场上的新秀,各方势力都在挖掘我的信息,危机管理局的新任女局长是什么样的人,这是他们最感兴趣的话题。

  

   她性感高挑,姿容冷艳,大方又自信,端庄中透着浪荡。

  

   她的肉体丰腴曼妙,她的脸蛋狐媚多娇,她平和,明丽,聪慧懂理。

  

   她有着成熟女性的母性美,知性美,温婉有气质,年轻又漂亮,好似一张白纸,等待花花世界的涂抹,摧残,再造…

  

   至少现在,我的对外形象非常不错,温柔美丽的职场淑女,同时又有一些青涩的,令人想入非非的“污”点,争议性和话题热度,它们最想要的,我都有…

  

   亚伯在怀中缓缓入睡,白嫩的小手挂住我的脖子,沉重的乳肉压在他身上,像是被子一般为他提供温暖,那颗小脑袋靠在肩膀上,均匀的呼吸吹过锁骨,抹开乳沟中的闷汗,痒痒的,凉凉的,好似被一条小舌头舔着,不合时宜的快感染红了脸蛋。

  

   救命…身体来反应了,是因为被人看光了,拍了糟糕的照片,还是因为怀中的男孩令这具肉体联想到了幸福的事情?联想到了腹中的…

  

   乳晕的颜色缓缓扩大,硬挺的乳突撑起衣服,亚伯在怀中微微侧身,撞得胸口一阵软颤,小孩子会抓住令他安心的事物,比如母亲的乳房,奶头。

  

   虽然还没有哺乳的能力,乳房中的快感却在拼命榨取,每一寸肌肤都在紧缩,在发烫,在涌动,渴望着分泌某种香甜的液体,浑圆坚挺的巨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勃起的乳头一抖一跳,终于勾不住布料,红嫩的花蕊向上一弹,裸露而出。

  

   “咔嚓…”闪光灯亮起,心中却没有波澜,这一张照片是躲不掉了,那么下一张的抓拍,他们希望看见什么呢?

  

   轻轻揽过孩子的头,孩童的本能让他抱住了怀中的丰软肉球,他一口含住乳头,细嫩的唇齿轻轻撕扯,吸吮吞咽,他已经六岁了,下意识地吸乳还未消失。

  

   闪光灯接连亮起,危机管理局新任局长,若妤女士在慈善晚会上为受狂厄污染的精神病儿童哺乳,不管她是不是一位母亲,新闻上都会这么写,但愿这个形象能够迎合大众的期待,迎合上庭议会的期待。

  

   威廉在一众油头粉面的中年男士中格外出众,他面无表情,身不偏倚,整个人好似一尊雕像,高高耸立着,落下平和的,慈悯的目光,吸引无助的飞蛾奔赴他的温暖。

  

   一股汹涌的炽热闯入我的视野,那并非身体上的感受,而是某种更深,更远,更孤独的,更需要被点亮,被眷养,被放纵的情绪。

  

   宽伟的身躯挡住所有视线,非议,闪光灯,还有我的呼吸。

  

   “过来。”

  

   “嗯…”

  

   [newpage]

   [chapter:无情爱人]

  

  

  

   蜷缩在温暖的怀抱中,一路上只有呼吸的灼热在交融。

  

   威廉怀中横躺着一位面红耳赤的女士,她怀中抱着一个六岁男孩,男孩吸吮着她的乳头昏昏睡去。

  

   如若不说,谁都会将他们当作一家人,激情不渝的夫妻,幸福的孩子。

  

   我们开了一间房,月色透过落地窗的纱帘,气氛幽静怡人。

  

   只要他开口,我就会服从。

  

   “你好好休息。”男人的声音依旧沙哑动听,没有情感的字句却令人失落。

  

   “威廉…如果我说,你可以…”

  

   “不。”他将我放在床上,却没有更进一步,“你年轻漂亮,聪明又大胆,是个敢于展现魅力的女人,你的价值,绝不能是名利场上的玩具。”

  

   “别把我当小孩,威廉…我是女人,我会害怕,我需要…至少,一个拥抱。”

  

   唇间的暖气缓缓飘动,溶进月光,散作一片银灰色的幕布,浮在窗子里,闪着粼粼的光点,心跳的声音很安静。

  

   “我以为经历过那么多,局长已经不会感到恐惧了。”

  

   “不,我最会装了,我很清楚自己的欲求,并且认同它,尊重它,从不逃避它…”

  

   年轻美好的肉体充满活力,正是享受性爱的年纪,我的献身仅此而已,无需负责,只求一乐,可他并不准备付诸行动,即便床上的女人已经心服嘴软,解衣半敞。

  

   没劲…如果是夜莺就好了,还是女人最懂女人,这时候哪有什么你侬我侬的怜香惜玉,在外面忙了一天,身心俱疲之后就会很想要,明明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临门一脚又停下了,故作老成地来说教。欲求不得的感觉令人恼火,我讨厌自以为是的男人。

  

   仰面躺在床上,心跳平缓,肢体放松,并拢了撩骚的双腿,收起了眉眼的妩媚,白嫩的玉足挑着高跟鞋,悬在床边一抖一坠,逗弄着人性的乏味。

  

   良久,夜风静止,窗帘不再飘然摆动,热情的空气冰冷下来。

  

   性欲消退之后,微醺的身体重新有了重量。

  

   “抱歉,是我太自大,太傲慢了。”他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悔意,仍是轻轻的,带着一股自嘲的意味,仿佛情感对他而言是种奢求。

  

   “没事…失态的人是我,我也…”

  

   话说到一半,忽然感觉手臂被人握住,回头去看,竟然是亚伯…

  

   和先前不同的是,亚伯瞪大了双眼,瞳孔呈现出血红,浑身缭绕着黑雾,他好像喘不过气,张大嘴巴发出极为吃力的哮喘声…

  

   预感到不好,急忙坐起身,只见威廉的背影双手扶墙,身体呈现出和亚伯一样的狂厄症状。

  

   心念一动,赤红的闪电从手腕腾起,我正欲施展枷锁,却听见了威廉的恳求…

  

   “若妤,我求你,别对我用枷锁…”

  

   “我…我答应你,但我需要解释,威廉…这些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捏紧右手,声音坚定起来,“趁着我仍有余裕解决这件事…快一点。”

  

   威廉只是不停地深呼吸,大概半分钟之后,他身上的黑雾消散了,房间内不断增压的精神压迫瞬间消失,亚伯也恢复了正常,只是浑身盗汗,不停翻身。

  

   仅仅是一瞬间的接触,但我大概知道情况了,比起前两次的黑环爆发来说,这种情况已经不会让我慌乱。

  

   “你是禁闭者,威廉…虽然我不懂,你为什么可以藏得这么好。”

  

   “抱歉,或许我错了,禁闭者主动接触枷锁,只会让大家都不好受。”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男人。”颤抖着深吸一口气,右手驱动力量准备自卫,“我说过,我不需要被说教,我有能力决定很多事,现在…别再让我失望。”

  

   “情感阻断。”

  

   他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简简单单,却囊括了他的所有秘密。

  

   情感阻断…原来是这样,为什么总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为什么对人之所欲无动于衷,为什么每次流露感情,都要拼命地将它扼杀…

  

   “禁闭者的力量来源于精神世界,来源于狂厄本身,狂厄污染的效果是对情感和欲望的加工,扭曲,再解读。”威廉转过身,疲惫的表情仍是了无悲喜,“但,我的异能是阻断情感,这就意味着,从根源上,狂厄失去了精神原料…”

  

   冲击性的事实在脑颅中翻滚,虽然之前无数次怀疑过威廉也是狂厄患者,但无论是管理局的检测手段还是我的枷锁,都没有感应到他身上的狂厄,如果威廉所言为真,那么他的异能就只是一种自我防御机制,他体内的狂厄处在一种自我矛盾的状态,这简直就像是…自闭症,为了对抗可能到来的伤害,主动选择封闭自己。

  

   眼前的男人冰冷而恐怖,短暂的精神暴走之后,他又变回了那个绅士,从外表来看就和正常人无异,就连我的枷锁都不能感知他身上的狂厄。

  

   “我是禁闭者,您是管束我们的人,我们之间的信任只能建立于欺骗之上。”威廉从大衣内袋中掏出一把手枪,一个封装严密的铁盒,“我说过,我这次是来做实事的。”

  

   铁盒被打开的瞬间,幽魂般的黑雾大量涌出,一股强烈的嗡鸣震荡我全身,脑海中涌入无数人的哀嚎声,撕扯每一寸神经。

  

   铁盒中的东西是颗黑钻石,或者说纯粹的狂厄结晶体。

  

   “这就是你的实事?用狂厄结晶刺激患者,逼他变成死役,然后用枪指着他?”

  

   “我很抱歉。”威廉又一次重复了这四个字,“现在是周六,这里是市中心的秀禾酒店,我手中捏着一颗黑环,局长…您现在没得选,让我看看枷锁到底能做什么。”

  

   “你本来可以好好和我说的,我相信你是好人,为什么非要这么做?”

  

   他回避了这个问题,银亮的枪口指着亚伯,上膛的声音清脆无情。

  

   方才在我怀中熟睡的男孩已经变了模样,亚伯像是被噩梦困住了,他剧烈地蜷缩,翻滚,口中念念不止,周身冒出黑雾,眼眸充满血色,错位的骨骼发出怪异的声音。

  

   亚伯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哈梅尔,想起了卓娅,想起了每一个在黑环中挣扎的生命,威廉手中的狂厄结晶正是帕尔马的产物,用于制造人工黑环的精神暴走催化剂。

  

   “局长…您不在的日子里,这样的悲剧并不稀奇,自闭症儿童的精神世界不断积累着狂厄,却又自我封闭不得释放,因为这份不稳定性,他们没有机会融入社会,这些苦命的孩子要么短命早夭,要么长痛一生,想要治愈他们的狂厄,就必须先破坏自我封闭的茧,但这个过程必然会唤醒狂厄,我只能将赌注压在您身上。”

  

   “你解释的够多了,要我做什么!快点!”

  

   “我不知道。”威廉轻描淡写地说着,他举起手枪,那是他唯一可以信任的方式,“我不知道您可以做什么,但我保证…如果情况失控,我会杀死亚伯。”

  

   “用不着你来承诺,我不允许…”

  

   毫不迟疑地,赤红的锁链自手腕伸出,指尖触碰亚伯的胸膛。

  

   枷锁触碰到的瞬间,激烈的惨叫声从他体内迸发而出,淤积多年的精神污染在咆哮中释放,但他的嘴角分明流出了血…

  

   不行!枷锁的力量对一个孩子太过激烈,没等我链接完成他就会死去…

  

   该怎么做…如果不能使用枷锁,我的意义又是什么?难道真如威廉所说,感染狂厄的自闭症患者,终究只有自我毁灭的结局?

  

   无助的情绪笼罩了我,但现在不是放弃的时候!

  

   “把它给我!”我急切地回过头,威廉的脸色明显地一愣。

  

   “不…我能做到情感阻断,所以狂厄结晶无法伤害我…我能压制它,而您不行。”

  

   “我没在说这个!你不是一直给他们喂食某种糖果吗?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某种逆向阻断剂,总之就是…能暂时解除自我封闭,让污染略微释放的东西,对吗?”

  

   “您为什么这么笃定?”威廉的手有一丝颤抖,他也在承受狂厄结晶对精神力的强大冲击,“没用的,糖果有副作用,亚伯对它的依赖性太高,他活不过今年了,这只是让他在有限的生命中少受一点苦,多笑一笑而已…”

  

   “是吗?你就这么贬低你的努力?孩子是什么都不知道,笑一天是一天,快乐一天算一天,但他知道什么是甜的,什么是美的,什么样的女人…是他长大之后想要娶回家的…你也一样。你接受他们的死,接受他们自我毁灭,却还是拼了命去让他们笑,让他们歌唱,舞蹈…让他们拼了命去活,有些情感是阻断不了的,威廉…我需要你,求你了…”

  

   不自觉地,我的身体开始发颤,有那么一瞬间,绝望和恐惧占据了上风,将悲愤和无助整理成略带哭腔的话语之后,发抖的身体总算是冷静了下来。

  

   威廉的手格外冰冷,掌心的糖果球却是温热的。

  

   “外面是巧克力,中间包着液态的狂厄萃取液,和这颗结晶石的原理一样,用高浓度,小剂量的狂厄物质冲击心灵,达到短期内的情绪爆发…”

  

   “谢谢…不过,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并不能理解您的能力,但我想要尽可能提供帮助。”

  

   “不,我是说…为什么告诉我它是巧克力?”

  

   威廉沉默了一会,像是理解到了某种觉悟一般的,嘴角绽出苦涩的笑。

  

   他举起枪,再次回归了冷肃的神色。

  

   “如果亚伯回不来了,恳请您告诉他…他最爱吃的东西不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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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亚伯]

  

  

  

   思绪坠入深渊,穿越朦胧的低语,我来到了亚伯的内心世界。

  

   这是一间高层公寓,落地窗外是狄斯城的万家灯火,亚伯坐在低矮的茶几前,男人和女人的影子投射在墙壁,机械地摆弄着肢体,好似一场木偶戏。

  

   “亚伯,姐姐来看你了,还带了你最爱吃的东西。”

  

   他低头,看向我手心的糖果,想拿起,却又迟疑,最终还是抬起眼睛,摇摇头。

  

   这个世界的亚伯瘦小而阴暗,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不发一语,安静而乖巧,对比现实中那童言无忌的活泼模样,不免令人心痛。

  

   剥开糖纸,那是一颗黑巧克力球,内包有狂厄物质的巧克力球,这也是为何我能将它带进精神世界的原因。

  

   现实中的亚伯并不知道他最爱吃的糖果是什么,但是精神世界中的亚伯每天都在依靠这样的药物释放压力,对于自闭症儿童来说,强行释放压力就等于揭开伤口,承受再次被伤害的不安。

  

   即便他在现实中表现得活泼可爱,可内心始终是痛苦的,他缺乏面对世界的勇气,但这并不是懦弱的表现,那是无助后的绝望,再由绝望诞生的温柔。

  

   “你不吃,那姐姐可就自己吃咯~”

  

   当着他的面,我将巧克力放在自己唇边,轻启齿贝,囫囵一口吞吸进去。

  

   见我吃掉了巧克力,亚伯忽然表现得很不安,他转过身,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用尽力气扑上来,伸手去扒我的嘴唇。

  

   我顺势一躺,男孩的身体毫无保留地扑进怀中,将他的女人按在沙发上。

  

   他拼了命的想要扒开我的嘴唇,奈何身下的阻碍太高耸,太圆滑,亚伯的脑袋埋在两只丰硕的乳山之中,任他如何扑腾,挣扎,成熟女性的乳房犹如一堵高墙,将他稳稳地困住。

  

   看着从乳沟中冒出头的小脑袋,一时间心情柔软,无法责怪他的蛮狠。

  

   “乖~给你一次征服姐姐的机会,好不好?”双手环抱住胸口,用臂弯将两座雪白的高峰聚拢,夹紧他稚嫩的面庞,“巧克力已经溶化在姐姐嘴里了,你要怎么办?”

  

   他一愣,整个人用力往前磨蹭,撞得两颗肉团像是果冻般来回波动,那张可爱的脸蛋奋力往前伸,我微微低头,准备迎接他的唇舌…

  

   是时候了,我松开束缚双乳的臂怀,两颗柔软的水袋形巨乳向胸肋两侧滑开,顺势托起男孩的屁股,让他全速扑向前。

  

   “哼嗯…嗯…呜…”

  

   暖热的双唇紧紧贴住,柔软的小舌分开牙关,探入口腔,品尝他所期望,又害怕的香甜。

  

   虽然舌吻的动作还很笨拙,但这孩子很努力地伸长舌头,抿紧嘴唇,年幼的他尚不知道这样的动作有什么特殊含义,在他单纯的思虑中,身下的大姐姐吃了一颗毒药,作为男孩子,他必须保护女生。

  

   奇妙的无力感攀上全身,就这样乖巧地躺着,沉浸在一个孩童的粗暴之中,他很执着,变换各种角度来亲吻,巧克力溶化在唾液中,他便用力吸吮,舌头在口腔里四处游走,收集每一缕有味道的汁水,大口地吞咽下去。

  

   我在想,我应该如何回应他的激吻,作为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我该如何奉献自己,如何引导他进入那个甜美的,温柔的世界。

  

   我又该如何告诉他,这不可饶恕的罪行已经无需偿还。

  

   稚嫩的乳牙触碰着美丽的皓齿,唇舌间回荡着清脆的共振,犹如某种古老的魔法,将我变成娇弱的小动物。

   口腔中的温热还在奋力地侵略,爱意自舌尖分泌,浸透酥麻的身体,亚伯用他所能做的一切努力,吻着,咬着,缠绕着,将他的女人抱紧。

  

   巧克力球溶化在唾液中,包心的狂厄物质释放了出来,身体变得柔软而滚烫,好似要被他的怀抱所揉碎,亚伯的力量提升了一个档次,他急切地渴求我的肉体,即便那是温柔的,出于保护意愿的动作。

  

   藏在口腔角落的舌头被他咬住,粗暴地往外揪出,缠绵的舌吻变成撕咬的拉扯,缺氧发麻的舌头一点点失去了抵抗,被他含在唇间,吸吮着,拉直了,一整条扯出口腔。

  

   得手的男孩扬起头来,咬着鲜红的肉舌反复撕扯着,确定他的女人没有抵抗,就像是第一次猎杀母兔的幼犬,他骄傲地扯出她的鲜肉,用尚未发育的牙齿大口咀嚼着,贪婪,粗暴,却又是一副无辜的表情,让人不忍责怪。

  

   没有不情愿,也算不上宠溺,只是看他玩得那么开心,身体就没有了负担。

  

   毕竟只是孩子,这种程度的缠绵还是该我主动一点,我伸手护住男孩的后脑,摩挲着细碎的头发,轻轻按下他的脑袋,反过来亲吻他的薄唇,吸吮他的嫩舌。

  

   “哈呃…吸溜~啾…嘴巴真甜,乖…奖励你休息一会,听到姐姐的心跳了吗?是不是有点快,脸是不是很红,身子…是不是烫烫的,香香的,有点软乎?”

  

   亚伯点点头,似乎听懂了我的话,这让我感到莫大的安慰,他的封闭倾向多多少少解除了一些,又或者是一同服用狂厄萃取液之后,我的存在更加深入他的内心,这具肉体的温度和香味对他而言更加真实了。

  

   这不是我第一次通过枷锁进入他人的精神世界,我明白这里的规矩,亚伯的这个世界的支配者,他可以将不喜欢的东西强行剥离出去,而我之所以能完完整整地躺在他身下,唯一的原因也只是,他喜欢我。

  

   更重要的是,我知道眼前所经历的一切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由现实景象加工而来的狂厄现象,心中隐约能感应到,这个房间里存在着隐形的第三人——威廉。

  

   在秀禾酒店的房间中,他正眼睁睁地看着我被狂厄化的亚伯扑倒,强吻,相拥。

  

   对我而言这一切是温馨的缠绵,而在威廉眼中则是一场危险的驯兽。

  

   他正举着枪,无比专注地目睹这一切,这会让他困惑吗?假如亚伯完全堕化,做出危害我生命的举动,威廉会开枪吗?刚才我被扯出舌头的瞬间,他紧张了吗?

  

   我不知道,这不是我应当思考的事情,做好自己能做的,别迷失在狂厄之中,其他的判断就交给他吧。

  

   结束了思考,我环抱着双臂,将两颗乳房夹紧,聚拢,困住怀中的男孩,用尽肉体上的温柔去拥抱,等待着更深层次的交融。

  

   他的头发毛茸茸的,脸蛋暖烘烘的,小脑袋夹在乳沟里面,抬着一双呆滞的眼眸与我对视。

  

   “怎么?姐姐是不是很好看,嗯?”口中跳出了戏弄人的话语,抱着双臂晃一晃胸部,雪白的乳肉荡漾起阵阵柔波,轻轻拍打着被夹在乳沟中的脸蛋。

  

   “嗯,姐姐…很漂亮…”

  

   “诶?”

  

   [newpage]

   [chapter:童心]

  

  

  

   他说话了?他说…他夸我很漂亮?

  

   难以言表的喜悦冲上心头,我克制不住激动,颔首亲吻他的额头。

  

   不知道,也许是身为女性的本能吧,听到孩子忽然开口说话,就像是此身所经历的苦难都得到了回报,千言万语,只是将怀中的宝贝护紧了,将自己的肉体当作摇篮床,期望他能毫无负担地享用我的一切。

  

   “既然宝贝觉得姐姐好看,那要不要把漂亮姐姐带走?嗯?”揉搓着男孩的头发,我试探着说道,“亚伯可以每天都抱着姐姐睡觉,喜欢吗?”

  

   亚伯愣了一会,面无表情地摇摇头,说道:“姐姐的脸好红,姐姐哭了。所以…姐姐其实不开心。”

  

   孩子的话语猛然触动了心弦,我的花言巧语瞬间失去了意义。

  

   在他们的视野中,脸红就是哭,哭就是不开心,不开心就要憋在心底,就要别人来说,来揭露,来安慰。

  

   鼻尖一酸,努力挤出微笑,藏不住眼泪之后,还是吸着鼻子,反仰着头,用力将亚伯按进胸口,不让他看见我的失态。

  

   好烦啊,怎么被一个小鬼弄成这样,若妤呀…若妤…你怎么回事,说好来救人家出去,怎么还被反将一军?现在这种情况,不留下来陪他吗?不玷污他的纯真吗?这么乖的小宝贝不好好爱一爱,玩一玩吗?不欺负他的童贞,感觉好亏啊…

  

   在孩子面前,一个女人的洁身自爱有什么意义呢?怀中的小生命蕴含着未来,诠释着希望,那是比我的一切都更加美好,更加珍贵,更值得被爱护的存在啊,假如要做出抉择,那我的一切都可以被牺牲,都应当被牺牲,这是无需多言的责任和义务。

  

   能体验这样纯洁无垢的事物,我应该感恩,甚至是侥幸…相比于孩子的幸福快乐,我的肉体,名节,权力和生命,不过是浮华而廉价的东西。

  

   呜…真讨厌…都做好失身的准备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姐姐怎么了?是不是亚伯说错话了,对不起…”

  

   “没…没事…亚伯很乖,姐姐只是…想到自己是个肮脏下贱的女人,所以…有些不甘心啊…”我环抱着双乳,吸着鼻子克制哭腔。

  

   “可是…呜…姐姐这么漂亮,皮肤白白的,一点儿也不脏。”

  

   “我的乖宝贝,漂亮女人都是坏蛋,死不足惜的大坏蛋。”我苦笑着,脸上的皮肤很不自然地抽动拉扯,抱胸的双臂勒得更紧了,像是要将亚伯闷死在胸中。“哼~难不难受?嗯?”

  

   被闷胸夹头的男孩发出了可爱的声音,他一边扭动一边向后磨蹭,挥舞着双手,毫无章法地抚摸我的乳房,用力拍打出声响,惹得那雪白柔腻的肉团一阵阵波动,反倒夹得更紧,乳沟中闷出了汗,润得他的小脸水灵灵,粉扑扑。

  

   毛茸茸的触感在乳沟中反复磨蹭,他四肢并用地踩踏着身下的女人,手扒着奶子,脚踩着大腿,撅着屁股奋力向后拱动,就像是搞笑视频里被卡住头的傻猫傻狗,看一次笑一次,总令人忍俊不禁。

  

   正笑着,他一脚踩到我的大腿筋,这条浑圆玉柱的大长腿歪向一侧,女人的细腻肌肤令他脚底打滑,笨拙的幼兽找不着立足点,一脚踩空,踢在雌畜的双腿之间…

  

   “噢呜…呃~嗯…呜…”

  

   舒爽的无力感自下阴灌入,瞬间酥麻了全身,裙底一片湿濡。

  

   第一次被他的乖巧征服,而第二次则被他的活力征服,无心的一脚踢档,却让我笃定了自己的意义,我应该教教他,粗暴到什么程度会让女孩子觉得舒服。

  

   玩闹中,亚伯挣脱了我的怀抱,他居高临下,气喘吁吁地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女人,童真的目光中,倒映出一位衣衫不整,满面娇羞的大姐姐。

  

   他需要一些时间来理解,这个阶段是最需要帮助的。

  

   “看这里,宝贝。”

  

   我轻声呼唤,吸引他的注意,双手托起两颗沉甸甸的乳袋,揉一揉,掂一掂,像脱衣舞娘一样故作媚态地侧过脸,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挺起胸,抖着奶子,搔首弄姿。

  

   乳晕的颜色已经扩大了许多,玫红色的乳头整块凸起,肥厚而坚翘,像是一颗灌满汤汁的大肉包子,软颤颤,白晶晶,蒸腾着汗雾,抹开一片淡淡的水珠,托在掌心来回晃荡,拍打出清脆而饱足的肉响。

  

   不行了…姐姐撑不住了,不要等女孩子开口求欢呀…乳晕这一圈都是汗,黏黏的,烫烫的,好痒…好胀…乖宝贝,别光看着呀…

  

   终于,像是听到了我的心声,亚伯试探着伸出手,护住下乳的高耸弧度,轻轻推动起来。

  

   就像在摆弄新到手的玩具一样,他小心地确认着触感,手掌向前一推,丰硕的乳球微微抬头,回弹的感觉揪心扯肺,沉甸甸的乳波和掌心碰撞在一起,声音清脆。

  

   身体放松下来,这具肉体的秘密就交给孩子来探索,他有些沉迷于“推波助澜”的小动作,又弹又软的雪白大奶子在他一阵阵的推掌中发颤发抖,乳房的弹性反馈确实有一种助眠效果,喜欢重复单一而简单的事情,也是自闭症的表现。

  

   我应该更主动一点,引诱他大胆地探索,既然舌吻能够加深我与亚伯的精神链接,那么更深层次的肉体交融一定也能带来积极的效果。

  

   亚伯全神贯注地玩弄着眼前的肉团子,他用力一推,整只乳房向上翻起,犹如鱼肚翻白一般,露出圆滚滚的,雪白嫩滑的下半弧。

  

   我低下头,一口咬住自己的乳首,用力吸吮出声音。

  

   “吱——啵~哈啊…”

  

   抿着嘴唇咬住乳头,拉长到极限再松口,凸翘的桃尖弹出唇关,雪白的回弹迷晃着双眼,濡润的红蕊弹动不止,甩着一缕缕银丝。

  

   嘬一口自己的奶头,这是每个巨乳女性在自慰时的情趣,充血后的乳头口感弹嫩,好似一颗小软糖,丰唇吻着乳晕周围紧绷的皮肤,用舌头拨弄乳尖的抖动,那股酥麻的电流便会顺着乳房的弧度侵入身体,在饱满的乳肉脂肪中共振,乳腺一阵阵紧缩,发烫发麻,变得成熟丰沛,积蕴着母性的原料,催促我寻找身为女人的意义。

  

   在管理局的时候,夜莺会特别照顾我的乳房,说是预防乳腺癌的保健按摩…搞得我现在特别敏感,奶头一碰就硬,乳晕扩大了,颜色也深了,还特别胀…就像有东西堵在里面,又烫,又满,闷红了乳晕,沁出香味浓厚的汗水。

  

   对这具病弱的身体来说,母亲二字也许过于沉重,但正因为沉重,才更令人向往。

  

   见到我出格的举动之后,亚伯的反应很可爱,他停下了对乳房的按摩,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面前那抖动不止的小樱桃,他在思考什么?真令人好奇…

  

   “姐姐又不是小孩子…为什么要吸奶奶?”

  

   “因为很舒服呀~亚伯想把姐姐弄舒服吗?姐姐会很开心哟~”

  

   他似懂非懂,眨眨眼,磨蹭着爬上来,坐在我的腰腹上,一双小手按住那高耸的乳球,用力将乳球压扁成肉饼,像是在挤压面团一样。

  

   乳房回弹,肉波荡漾,小手轻轻拍打着侧乳,发出“啵啵”地脆响,他抬高眼睛看我的表情,认真地听我的喘息…

  

   终于,他低下头,轻轻地含住那沾着口水的红晕。

  

   猛然间,一股灼热的奔流从胸中涌出,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模糊…

  

   “等一等!宝贝…不要!我怎么会?!”

  

   心脏猛然一紧,眼前的世界失去焦点,惨叫声戛然而止…

  

   怎么会…怎么会!我在产奶…救命,我怎么会分泌母乳…

  

   酥软的身体在男孩身下扭动着,榨乳的快感令化作一声声娇羞的喘叫,快乐和羞耻交杂在一起,令人无法思考。

  

   “啊啊…嗯啊~啊~不要…不要那么用力,呃哈!!呜…”

  

   我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叫声,喉咙里却振动着“呜呜”的低鸣。

  

   亚伯抱着我的一边乳房,小嘴紧贴着红嫩的乳凸,鼓动着腮帮子,舔着小舌,衔住奶头上下拉扯,蛮横地吸吮着,全然不顾我的感受。

  

   下一秒,忍到极限的身体犹如崩断的琴弦一般,骤然地顶起腰身,紧绷脚尖,像是抽筋了一般反弓起来,僵死的肌肉不停发颤,脑袋晕乎乎地,像是被揪着头发,反仰着脑袋按进水中,眼前的世界翻转过来,模糊的视野中,一缕米黄色的奶汁飙射而出…

  

   “嗬呃——!!!”

  

   终于…母性的防线一溃千里,无力感缠绕全身,四肢麻木瘫软,似乎只有乳房的重量是真实的,直到那礼炮般的初乳喷泉逐渐回落,空气中弥漫着微腥的香甜。

  

   射奶的瞬间,身体感到一阵虚冷,仿佛缺失了什么,却又变得更为完整,汗水染湿了耳边的碎发,我躺在沙发上深呼吸,低头看去,一边乳房正被孩子抱着嘬奶,另一边乳房寂寞地挺着红凸,红晕周围沁出一片细密的奶沫,白沫汇聚成一丝一缕的细流,自高处扩散开,像是颗淋了芝士的肉包子,软乎乎,汗淋淋,看起来倒是很诱人。

  

   前所未有的快感在五脏六腑中流动,紧绷感包裹着乳房,从每个毛孔渗入乳内腔,储存奶水的腔室中好似塞满了蚂蚁,它们啃食乳腺,撕扯皮肤,酥酥麻麻,又痒又烫,整颗奶子由内而外地溶化,汹涌的热流经过敏感的排乳口,不受控制地流溢而出,像是憋尿到极限之后的美妙释放,淤积的委屈一泻而出,胸部的胀痛缓缓疏解…

  

   小孩子很聪明,知道先吃最甜的部分,并且咬住了就不松口,他吸得很卖力,吞咽的动作很有节奏,让我真正体验到了什么叫作“吃奶的劲儿”。

  

   我将双乳聚拢起来,凑近孩子的嘴唇,轻轻拨开他的唇齿,引导他转移注意。

  

   “好了,换一边奶吃,乖…啊嗯~你好贪吃啊…姐姐的奶子这么大都喂不饱…”

  

   他确实饿了,亚伯乖巧地松口,撒手,不再淤奶的乳房舒舒服服地歪向胸廓一侧,我将另一边奶子送到他唇边,孩子舔干净乳晕周围的溢乳,不哭不闹地一口含住奶头,吞咽的声音很安静,安静得有些催眠。

  

   被吸干净的奶头润着清亮的口水,色泽鲜红,奶香醇厚,整块乳晕都硬着,高凸起来,乳头的颜色被吸得有些青乌,牙印嵌在肉里,那是亚伯留下的痕迹,乳晕上的牙印不只是肉体的从属,更是灵魂深处的安抚。

  

   他很满意母乳的口味和产量,这让我备受鼓舞,毕竟我没有生育经验,哺乳也是第一次,只记得夜莺教过一些催乳按摩的手法,不知不觉中,双手已经揉弄起来。

  

   事到如今,母乳的分泌已经不可避免,与其堵住欲望,不如疏导她释放…

  

   产奶泌乳…姑且还算正常现象,这里是亚伯的精神世界,精神世界的一切规则都由他支配,我必须遵循他的心愿…这不仅是狂厄的规则,也是枷锁的规则。

  

   枷锁链接他的精神,精神世界又受到狂厄的影响,同时…狂厄的本质是精神力的物理具象化,亚伯的精神力直接对我的物理存在产生了影响,只要他希望我分泌乳汁…而且,这具丰满成熟的女体具备产奶的条件,那她就一定会产奶。

  

   有那么一瞬间,我还以为是腹中的鬼物欲要出世,作为母亲的我产奶恭迎,如果是亚伯所希望的话,那就安心多了,精神世界的层次是一步步递进的,刚开始我还只能看见他,亲吻他,感受他的物理存在,后来我能听见他的声音,和他交流,听见那来自灵魂的表达,而现在…我的肉体可以回应他的期待,我的“真实”成为了受他支配的一部分,这是枷锁的本质——精神和物质的完美统一,交融共进。

  

   不过…随着我和精神世界的联系不断加深,物理世界的距离就会渐行渐远,就像一周前,我被帕尔马的触手奸杀在厕所里的时候一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肉体所承受的快感是不变的,精神所认识的经历则是被加工的,当肉体承受不住的时候,枷锁会强行剥离我的意识,将我带进一个奇妙的空间。

  

   在秀禾酒店的房间里,名为若妤的女人应该已经失去了意识,她正翻着白眼,吐着舌头,瘫在床上不停抽搐,从未有过身孕的年轻肉体一边喷奶一边高潮,还被一个六岁男童咬着乳头大口嘬奶…时空是同步的,被玩弄的事实经过也是一致的,但这里毕竟还算私密空间,骚一点,浪一点,不羞脸,外面呢?等会该怎么面对威廉…

   嗯…被玩得乱七八糟,喷奶流水…大概还挺色?不是俗话都这么说嘛…只要我不尴尬,那脸红的就是他!对…只要我不尴尬…呜…

  

   最后一个问题,威廉会开枪吗?我和亚伯的性命只在他一念之间,他会如何抉择?

  

   他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他有过妻子女儿,他一定知道…分泌母乳对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她会自愿牺牲一切,哪怕只是一时半刻的安宁。

  

   “亚伯...慢一点,别让姐姐太舒服.....”

  

   被他压在身下,像只柔软的小动物,翻起肚皮,磨蹭着双腿,任由他啃咬着最凸出的两颗硕果,滚烫的乳汁汩汩溢出,裙底一片粘稠湿漉。

  

   产奶的性快感是自慰所不能比拟的,就像是一场持久的潮吹,快速耗尽了身体内的水分,愈发干渴的灵魂燃起烈火,将我的身体变成一川沸腾的春水,浓白的精华自双峰涌出,清亮的蜜汁在裙下扩散,白里透红的肌肤炙热如炭,香汗淋漓,几近虚脱。

  

   我用力捏挤着乳房,卖弄着最丰沛,最柔软的部位,指缝和乳沟中沾满了奶水,一股股醇厚的白汁从那整块凸硬出来的红痂子周围沁出,高喷直上,散开一片热腾腾的奶雾,如小雨般浠沥沥地洒下来,落在我的脸颊,唇瓣,锁骨和舌尖...

  

   亚伯很聪明,他知道姐姐吐舌头的时候是在求吻,他松开了贪吃的小嘴,下巴磕在那高挺圆嫩的乳峰上,小手抚摸我滚烫的脸颊,咬住那条撩动着的红舌,吸溜一声吞入口中,反复吸吮,扯咬...

  

   “呜~嗯...嗯嗯!”

  

   他的吻技比第一次成熟了不少,他将一整条舌头从我口中揪出,嘴唇贴上来,粉润的唇瓣相互磨蹭,甜软的气息缭绕在口中,窒息的感觉攀上四肢。

  

   他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亲吻他的姐姐,那张小嘴将我的呼吸和喘叫全部堵住,舌头被包裹在温暖的液体中,被孩子的蛮力一阵阵吸扯着,为了爱意而分泌的口水,全部成为了他的食物。

  

   孩子太可爱了,他又一次令我惊喜,他喜欢我的奶头和舌头,就像喜欢我的唾液和乳汁,他喜欢这种红色的,又软又嫩,多汁而敏感的东西。

  

   可怜我这一双肥美的乳房,刚适应了产奶的感觉又被冷落了,他吃饱了,着急和我玩闹,又不能责怪他的欢喜无常,只能委屈地捂住乳头,在快感中不停发抖,奶水从指缝中流出来,顺着手臂的弧度滑动,弄得到处都是。

  

   “亚伯是不是弄疼姐姐了...姐姐怎么在哭?还吐着舌头,像小狗一样哈气?”

  

   “呃…哈啊…哈…宝贝不用道歉,姐姐很舒服…还要喝奶奶吗?姐姐笨,只能弄出来一点点,亚伯要吃饱饱的,等会姐姐带你出去玩呀?”

  

   “好!今天是亚伯生日,姐姐对亚伯好,一起吃蛋糕!”

  

   他笑了,喝饱我的母乳之后就笑了,或者说…他本来就是快乐的,只是这份孩童的天真无虑藏在了灵魂最深处,授乳的举动令枷锁更加深刻了。

  

   不仅是亚伯的表现更积极,公寓的全貌也逐渐显露,客厅连接着开放式的厨房,墙壁上的人影似乎在走动,是亚伯的父母,他们虽然模糊,却不可忽视,孩子的精神问题必然和他们有关,他们露出虚相,说明我离真相只差一步了。

  

   更加真实的场景,父母的黑像,这些是令他痛苦的事情,他不愿意面对的事情,因此,他们本不该出现在这里,他们本该顺从亚伯的意志彻底地被遗忘。

  

   然而,随着我的出现,随着每日必吃的那颗“巧克力”进入这本该封闭的,舒适而安宁的茧,亚伯正在被迫面对痛苦的事情,想要让他从封闭中走出来绝非易事,但我必须坚持。

  

   不管这些狂厄之影要做什么,我答应了要和亚伯一起吃蛋糕,他开心地翻下沙发,在高潮泌乳中浑身脱力的我横躺在沙发上,感应到狂厄的枷锁传递着危险的讯号。

  

   没关系,保持下去就好…这是我应得的结局,命定的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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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小犬们]

  

  

  

   夜晚八点,秀禾酒店对街,一辆轿车孤零零地停在公园里。

  

   夜莺坐在驾驶位上一言不发,海拉和九十九窝在后座,依着肩膀贴在一起,面色微红,神情恍惚,口角流涎…

  

   热烈的情绪在发酵,夜莺将空调压低两度,再两度,直到口中呼出白气,她缩起肩膀将自己抱紧。

   “若妤...你在干什么,怎么还不接电话。”

  

   夜莺看着手机喃喃自语,她刚把手机丢向副驾驶,屏幕就亮了起来。

  

   “喂。”

  

   “夜莺长官,你们那边情况怎么样了?局长什么时候能回来?”

  

   电话另一头的声音很焦急,背景中时不时传来刺耳的警报声,然而夜莺一听不是局长的来电,顿时无心回复。

  

   她无视了电话另头的声音,关掉手机,甩向副驾,甚至连一句敷衍的“走流程”都懒得开口,毕竟这一次的情况并没有任何应急预案。

  

   从十分钟前开始,管理局的电话就不断打来,监控中心的工作人员报告称,位于地下的高危禁闭者收容处出现了群体性事件,禁闭者们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情绪波动,狂厄值急速上升,收容小队已经启用了麻醉枪,刚才的电话则是实弹武器的授权申请。

  

   经由枷锁收容的禁闭者在理论上处在相对稳定的状态,群体性的精神力暴动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作为主人的若妤局长出事了。

  

   这一点从后座的两位禁闭者身上就能看出来,海拉和九十九的样子就像是怀春少女一般,红着脸呆坐着,甜软依人,娇羞可爱。

  

   “夜莺…我们这是怎么了,怎么晕乎乎的…”海拉的声音几乎虚脱,她倚靠在九十九的肩头,呼吸的声音十分粗重。

  

   “海拉你躺好了别动,你的身体好烫…”

  

   “别…别碰我,我这模样…羞死了。”

  

   海拉还没嘴硬两句,柔软的身体就顺着九十九的肩膀滑了下来,后者轻轻地托起少女的脑袋,让她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宽松的白色连衣裙半掩着少女的纤柔玉体,吊带滑落,敞胸露乳,肩颈之际的大片雪白染着汗淋林的微红,娇嫩的蜜桃乳半露而出,峰顶的桃红露出边缘,软软的,香香的,肉色淡丽,粉嫩无暇,好似一颗小蜜豆。

  

   九十九抚摸着海拉的银白色长发,像是在给小动物顺毛一样,动作轻柔而宠溺,同样作为枷锁之下的禁闭者,九十九的狂厄反应并没有海拉那么严重。

  

   作为三人中唯一的正常人,夜莺表现得很冷静,她将一针阻断剂递给了九十九。

  

   “出任务常备的,海拉的精神状况由你判断。”

  

   “夜莺小姐,这种东西只会让我们更痛苦。”九十九的眼中燃起血红的怒火,“海拉会坚持下去的,只要她在我身边。”

  

   “啧...若妤她就是太惯着你们。算了...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夜莺的言行仍旧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感,作为管理局二把手,在理智上她需要保证自己的威严,即便自家局长是个温柔到骨子里的女人。

  

   夜莺虽说是警官学院出身,还在FAC那样的特种作战单位服役过,但她确实是个富有人情味的女人,对待工作冷静认真是一方面,对待情人无微不至又是另一方面,即便没有枷锁带来的精神链接,和若妤相处的几个月,她也已经彻底沦陷。

  

   她再次唤醒手机,屏保壁纸上的美人有着一头灰蓝色的过肩长发,她全裸着横躺在床上,侧脸看向摄像头,双颊微红,神色委屈,粉嫩的嘴唇沾满晶莹的粘液。

  

   那是夜莺和若妤第一次同床的记录,两位寂寞的淑女交换了彼此的美好。

  

   再次看见若妤的可爱模样,夜莺心里涌起一阵酸楚,她眼神飘忽了一瞬,双腿微微夹紧,骨感的玉手按在小腹上,蹭着开叉的裙边来回撩弄。

  

   后视镜中的画面温馨而甜蜜,看见九十九和海拉的亲昵,夜莺的身体难免起了些反应,她也是年轻漂亮的小姐姐一枚,警队里的异性追求者可多了,但这具性感惹火的肉体终究还是沦陷在了管理局,和囚犯们一样失去了自由。

  

   夜莺今天很痛苦,若妤决定出席晚宴的时候她心都碎了,所谓的上层名媛,哪个不是牺牲了肉体才坐稳的?现在这个所谓的危机就更令她生烦,她很清楚,禁闭者们集体出现的状况并不是精神暴走,而是“性欲暴走”带来的思春和郁燥,原因只能是枷锁另一端的若妤被人肏了,而且她被玩得很舒服,很投入,很享受,欢愉的情绪通过枷锁链接到了每一个禁闭者,使她们“强制发情”。

  

   这种快乐本该是两人独享的甜美之物,而现在的自己不仅不能陪着若妤,甚至不能一起分担她的忧虑,同享她的欢愉,这种深深的无力感令夜莺十分不甘,她的性格就是这样,冷静而干练,从不撒娇示弱,结果当然是委屈了自己。

  

   夜莺翻看着手机里的一幅幅画面,又抬头看向后视镜,两个温顺可人的女孩相互依偎着,克制着,疲惫而干涸。

  

   “九十九…你得帮帮海拉。”夜莺将手机递给后座的两位,“这是…我和若妤准备的应急方案,我出去透透气,你点开视频…照做。”

  

   “......好。”

  

   视频的声音很小,女人的娇喘像是奶猫的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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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鲜艳的甜]

  

  

  

   破碎的月光涌入车窗,氤氲的空气满是馨香。

  

   玩闹的空间狭窄却不逼仄,银白的丝绸缠绕交织,她们近在咫尺,却努力地寻找对方的模样。

  

   血红色瞳孔倒映着烈火,烈火中的人儿无力闪躲,粉润的唇瓣启开裂缝,犹如眺望远方的迷离眼波,晶莹的皓齿耗尽了目光,吞噬了焦灼。

  

   九十九将海拉压在后座,她已经脱光了衣服,镌刻着伤痕的腹肌弓背而起,沉甸甸的巨乳犹如吊钟般垂坠着,死役化的血红色双臂擒住少女的手腕,银色的长发松散着披落下来,将她们的面庞锁在一个无光的空间中,沸腾的兽血散发出浓烈的女体香,被欲望浸染的狂兽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小白兔。

  

   银白的长发一如她身穿的白色连衣裙,长及腰臀,质地轻盈,松坠感十足,发尾犹如裙摆一般飘逸而柔顺,肉嘟嘟的巴掌脸,水汪汪的蓝眼睛,俏皮的上唇峰撅着翘着,又粉又嫩,水润馨香,天生一副勾人的索吻之态。

  

   九十九伸出舌头撬开海拉的唇缝,钻进口腔,缠住她的嫩舌,灵活的舌尖刮过脸颊内的软肉,她的吻技很粗蛮,只懂战斗的野兽对于情趣二字的理解只有粗暴。

  

   海拉回过神来,口中已经淤满唾沫,她想要反客为主,却被对方吻得无话可说,海拉体型娇小,肺活量也小,这般绵长的舌吻几乎令她窒息,满面潮红的少女忍不住抬手推开九十九的双乳。

  

   “唔嗯!九十九!你再不乖…我打你了!”海拉上气不接下气地乱叫着,别过脸躲开对方的舌头,她蹙着眉眼,露出小虎牙咬住下唇,“咬你哦…我说到做到…”

  

   看到海拉的防身武器,九十九目光一愣,她在思考自己的行为是否理智,是否对海拉产生了伤害,可想着想着,欲望还是占据了上风。

  

   海拉的面庞因为缺氧而泛红,暖暖的,嫩嫩的,令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既然不给舌吻,那亲亲脸蛋总可以吧?九十九心里想着,嘴巴已经着急了,她抿着双唇轻轻吸住海拉的脸颊,口感肉肉的,又滑又嫩,啵唧一口吸住软肉,少女的羞红攀上耳根。

  

   受欺负的海拉再一次甩头躲避,用手背护住眼睛和侧脸,举白旗投降了,可此时的九十九哪儿有别的心思,她只想从头到尾地将海拉好好品尝一遍。

  

   少女的玉颈半侧着,肌肉和骨骼交织在一起,凹凸有致,纤细而立体,锁骨窝里的汗水,颈动脉的香味,吞咽口水时的闷哼,她的一切都令人沉醉。

  

   九十九弓起腰背,气喘吁吁地将脑袋埋进海拉的侧颈,舔舐和亲吻都不够快活,唯有一口咬断猎物的咽喉才是绝美,饥渴的野兽露出犬齿,毫无怜惜地啃咬下去,牙尖刺入颈动脉,一抹鲜甜流连在齿间,在领地留下痕迹和气味是掠食者的本能…

  

   “呃哼!疼…会留疤的…啊啊!!”海拉的悲鸣逐渐化作细弱的喘息,她紧咬嘴唇,却仍是偏着头献出侧颈,犹如求饶的小犬露出肚皮和咽喉。

  

   海拉的血很甜,细皮嫩肉的,咬下去没有阻力,这让天性嗜血的九十九无比欢喜,她眼含痴情地注视着海拉侧颈上的牙印和血痕,一串小草莓从颈部种到了锁骨窝。

  

   海拉的颈动脉被咬穿了,血痕周围一片又被吸得乌青发紫,虽然场面看起来有些血腥,但少女的呼吸很平稳,除了被压在身下有些耻辱,海拉并没有受到生命伤害。

  

   “呜…留了吗…你以前可比这用力多了。”海拉咬住自己的手背,娇声甜糯,“继续吧…就像以前一样,撕咬我的尸体,品尝我的血肉,在你喜欢的地方留下印记…你知道的,我是死不掉的怪物…”

  

   “别再说这些事了,海拉…”九十九说的很认真,很严肃,眉眼中满是担忧,“我会克制自己的。”

  

   “你突然说这个干什么?”

  

   “你生气了?我…我怕伤到你,夜莺小姐说,枷锁的性欲波动让你现在神智不清。”

  

   “我气你不解风情!切…还说我呢,都吻成那样了…榆木脑袋。”

  

   海拉嘴角一撇,像个不得宠的小怨妇似的瞪了对方一眼。

  

   趁九十九发呆的瞬间,海拉的双臂一把环住九十九的脖子,挺身抬头强吻上去。

  

   少女的唇舌软嫩而多汁,她力气不大,却也强硬地将九十九按下来,学着电影里的样子来了一套法式湿吻,四片唇瓣交错着贴在一起,清亮的拉丝悬在舌齿间。

  

   激吻之后,海拉的面庞一片粉雾氤氲,她浑身酥软下去,银色的长发犹如流云中的月光,丝丝交错着,飘忽忽地坠下来,披散开,被汗水润着,卷着绕着,贴在少女的额前鬓角,划过粉嫩的嘴唇。

  

   “别装着一副老成的样子,搞得好像…咱俩第一天认识似的。”海拉嘟着嘴,脖子上的瘀伤已经恢复,“以前可是我带着你跑出来的,这一次…本来也该我主动。”

  

   当九十九主动展现对肉体的渴望之后,海拉就已经明白了事态,又是舌吻又是啃脖子种草莓的,再怎么笨蛋的女孩都会有反应的,更何况是她这样正值花季的美少女。

  

   海拉注视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白发美人,抬起玉手,抚摸她冷峻无情的面庞,指尖顺着鼻子滑下来,拨开她的下唇,掠过咽喉。

  

   乳房侧面的刀纹,腹肌上的疤痕,筋肉分明的脊背高高弓起,历战的御姐肉体充斥着血性和暴戾,在那巨大的体格差面前,海拉的动作显得弱小可怜,可她从不害怕这匹野兽,反倒是主动引导着九十九继续摧毁她。

  

   海拉抬起九十九的双手,将她那死役化的双臂按在自己的胸脯上,锐利如刀的指尖划开少女的衣裙,野兽笨拙地将她剥光,按住两颗蜜桃似的酥乳。

  

   死役化的血臂冒着蒸汽,掌心过于炽热,烫得海拉缩起肩膀,面露难色,对于九十九身上的怪物部分,海拉一向是包容的。

  

   她挺起腰腹,将屁股抬高,整个身子犹如一座拱桥,柔软地反弓起来,双手伸向股间,将那条奶白蕾丝的内裤翻卷起来,半褪到膝盖,露出光洁粉嫩的无毛馒头穴。

  

   九十九感受到了海拉的咸腥和滚烫,裸露在月光下的性器散发出极为诱人的气息,不知不觉中九十九的大腿内侧也湿糊起来,垂悬着爱液,她的表情有一丝呆愣,但海拉的言传身教来得很及时。

  

   “女孩子的身体都是这样,刚才我的下面就一直在流水了...怕你不懂嘛...教坏小孩子可不好。”海拉倔着性子说道,口头上占便宜还不够,又伸手抹一把九十九的嫩穴,指尖多了一丝晶莹。

  

   当着九十九的面,海拉一口含入沾有爱液的手指,无辜的大眼睛一闪一闪,就像个好奇的小孩子尝到了新口味的糖果。

  

   “唔...”九十九被勾得浑身难受,她低着头,努力凑近海拉的唇舌,闻着那混合着两种香味的指尖,喉咙里振动着低沉而焦躁的声音。

  

   现在,九十九和海拉可以说是赤裸相对了,御姐的劲霸肉体和少女的白玉娇躯一上一下地对峙着,沸腾的兽血让九十九的体温高到皮肤冒烟,她那双死役化的血手臂死死按住海拉的双乳,心跳的声音顺着指尖撞进她的胸膛,令她口角流涎,神情恍惚。

  

   只要九十九愿意,她随时可以一手贯穿海拉的胸膛,挖出她的心脏大快朵颐。

  

   她摆出了捕猎前的准备动作,放低姿态,屏息凝神,压低腰身和臀部,犹如一匹恶狼盘窝而坐,伏在海拉的身体上。

  

   可就是这么一个动作让两位女孩的阴部亲吻在了一起,九十九用身体分开了海拉的双腿,雪白柔软的腹部贴上她坚实的腹肌,光滑无毛的白虎屄垫着她的下阴,肥美多肉的阴阜相互磨蹭着,四片阴唇交错着翻开,阖起,从小肉瓣中探出头的两颗花蒂相互碰头,拨弄,直到彼此的穴口越发湿润,内穴的肉褶子一层层翻开,裸露在空气中的穴口一开一合地吐出蜜汁,两颗骚穴相互濡润,互诉痴情。

  

   九十九的阴部有一片细腻的阴毛,这让海拉感到十分爽快,她卖力地扭动腰身,紧闭的馒头缝来回摩擦着那片芳草,缓解瘙痒的同时分泌出更多花汁,潮湿到白雾弥漫的裂缝周围覆盖着一层透明的水膜,泛滥的爱液将九十九的阴毛黏在一起。

  

   缠绵的二人以一种笨拙的姿势抱在一起,海拉分开双腿,仰面躺着,九十九扑在她的胸腹上,双手撑着海拉的酥乳,弓背匍匐,光裸全身,以一种正位传教士的姿态将自己的阴部碰撞上去,来回摩擦,却无法像个男人一样插入。

  

   鬼知道这种标准的男上女下是谁教给她们的,如果一定要说些重口味的话题,或许只能追溯到实验室时期,海拉在停尸房里被奸污的记忆了。

  

   有一个连海拉自己都不知道的小秘密,她肉体再生的异能,正是研究人员在侮辱她尸体的时候,通过再生的处女膜发现的,假如不是她生的漂亮可爱,身娇体柔,那具被腰斩的尸体也不会得到在死后被奸淫,假若不是在奸尸过程中发现了她再生的处女膜,这个历经万难才觉醒异能的少女,说不定早已被丢进垃圾车,和其他数百位失败的受试体一起火化成灰了。

  

   “哈啊...好舒服...”海拉磨蹭着阴部,感受到一股股粘厚的蜜汁从深处涌出,羞耻的真心话也顺着哈气声飘了出来。

  

   海拉的喘息声让九十九更加亢奋了,她感觉自己的下体胀硬起来,阴阜一整块凸出隆起,顶在海拉的小穴周围来回磨蹭,翻开她柔软的粉唇,汁水顺流而出,车震的幅度越来越大。

  

   车内的空调压得很低,温度却还是不断上升,九十九的身体又是格外的炽热,她紧紧贴着自己,身体被汗水黏住的感觉很难受。

  

   肥嫩的肉穴紧贴在一起,犹如她们舌吻时的姿态一般,阴唇相互拨弄,翻开内庭,粘稠的爱液润滑了贴面,令人意外的是,九十九比海拉更加敏感,又或是她这样的野兽不懂得何为忍耐,九十九咬着牙用力挺起下阴,顶撞着海拉的甜软馒头穴,翘起的阴蒂顺着肉缝一滑,嵌入穴中。

  

   “唔!”

  

   伴随着一声短促的闷哼,九十九浑身颤抖,虚软下去,一头埋进海拉的胸脯。

  

   主动侵犯的野兽却率先高潮了,她还不懂是什么东西抽空了她的冲动,只是机械地摆弄腰肢,用覆盖着绒毛的嫩穴反复摩擦,拨开彼此的肉缝,将一股股爱液射出去。

  

   “呵...怎么回事,长着一副大姐姐的模样,怎么上厕所还要人教呢。”海拉喘着气发出柔缓的声音,双手抱住自己胸口的脑袋,抚摸她银白色的长发,“乖~乖,我的大狗狗真乖~你以前就喜欢对着我的胸部又啃又咬呢。”

  

   像是在回呛海拉的骚话似的,九十九咬了一口她小巧的乳尖,直起身,双手掐住海拉的纤腰,自己也顶起腰腹,将阴部向前送出,紧贴着湿糊一片的花穴大力顶弄起来。

  

   握住腰肢的血爪似乎要嵌入皮肉,九十九用力扇打了一下海拉的酥乳,不算丰聚的蜜桃乳轻微地抖动几下,泛起一片通红,少女娇细的呻吟融化在雾气中。

  

   占据主动的一方加速驰骋,腹部的马甲线紧绷起来,愈发清晰立体,覆盖着细腻绒毛的骚穴用力撞击着少女的嫩逼,用力地将臀肉和腿肉拍打出清脆的声音,腹部的酸胀感愈发强烈,虽然比起战斗来说这算不上剧烈运动,但九十九从未感觉如此疲惫,仿佛被缠在海浪之中,氧气和视线都被压缩到极限,她越坠越深,再难自拔。

  

   少女们饱满的阴阜隆着一些弧度,这使得她们每一次磨蹭顶撞都可以得到缓冲,两张竖立着的小嘴相互舔舐亲吻,拨开阴唇,翻弄着内里的肉瓣,碾过穴眼上方那颗翘立而粉嫩的“小虎牙”,阴蒂被逗弄着的感觉让两位女孩舒服得浑身发颤,她们很快就发现了自己身体里的秘密,于是不计后果地探索起来。

  

   混沌的低吟越来越深,大脑仿佛坠入深海,海拉知道自己快要撑不住了,她并拢双腿夹紧九十九的腰身,憋缩着流汁的嫩穴,闭紧两瓣馒头唇。

  

   九十九被海拉的双腿这么一夹,剧烈的快感从腰腹两侧涌上来,敏感的女体猛兽一个没忍住又丢了,虽然她也学海拉的样子憋紧小腹,但爱液还是“卟叽”一声从身后射出,垂挂在肉缝周围,打湿了车后座。

  

   九十九又一次擅自高潮了,她双眸一滞,撅起了屁股,不受控制地抖臀喷水。

  

   “嗯~怎么光顾着自己舒服,我也快到了啊...”海拉不情不愿地发出娇媚的呻吟,红着脸嘟嘴,用委屈的小眼神责怪爱人的自私。

  

   海拉这一撒娇,九十九的大脑顿时就停机了,她也不敢继续和海拉磨豆腐,毕竟自己的身体敏感的要命,说不动弄两下又丢了,又惹得海拉不高兴。

  

   虽然有着一副侵略性很足的御姐之身,丰乳翘臀小蛮腰的,可在性事的领域她还真是一匹小雏儿。

  

   高潮的余韵逐渐褪去后,九十九又觉得自己还想要,也跟着海拉一样欲求不满了,贪婪的小穴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收缩着花道,从生理角度上来说,真正的绝顶欢愉还是应该有深有浅,九十九不懂,海拉也不懂,两只空虚的嫩穴就这么尬住,面对面吹着热气,探寻着令彼此上瘾的禁忌。

  

   俩人横躺在车后座上休息了一会,终于意识到自己需要一些更刺激的玩意,子宫深处的寂寞光靠隔靴搔痒可搞不定。

  

   不需要多余的指教,性的韵律让饥渴的野兽自觉地遵循她的节奏。

  

   为了一些精神上的情趣需要,海拉命令九十九将她那死役化的双臂反剪在背后,接着用她刚脱下来的奶白内裤当手铐,捆扎好手腕以示服从。

  

   九十九照做了,虽然她对于人类的风趣不甚了解,这条花俏的白丝内裤也不可能真的捆住一位狂战士的手臂,但这种耻辱玩法却让海拉的体香更加浓郁好闻...

  

   “不许用蛮力挣脱哦...要不然,等会我就得真空了...嘘!”

  

   “嗯...海拉,这样不好吧...”

  

   “怎么了?我可是答应过局长,要把你这条野狗管教好,训练好的。”

  

   “可是...狗狗的话,应该戴项圈,而不是手铐...”

  

   “你!”

  

   海拉一时间被她噎的无语,这家伙看起来呆呆的,怎么还歪打正着,真会撩啊...

  

   见到海拉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九十九主动凑了上来,跪在座位前,弯下身,用脑袋挤入海拉的双腿,抬高了屁股,主动展示着被内裤反绑在后腰的双臂。

  

   家犬系御姐的求饶还是令她心软了,海拉脸蛋一红,分开了双腿。

  

   她瘫在后座上,九十九潜在下方,跪在座位前,自下而上地抬头看着她,脑袋凑近香软多汁的蜜穴,伸出舌头来回舔弄。

  

   “呃嗯!对...就这样舔她,乖狗狗...”

  

   抚摸着双腿间的脑袋,看着那曾经的辛迪加狂兽无比乖顺地舔食自己的蜜汁,海拉的眼底泛出一片晶莹。

  

   泛滥的春潮漫过干涸的丘陵,细腻的唇舌翻开花瓣,掘开湿润的粉壤,暖热的呼吸撩动敏感的花蒂,少女的蜜穴骤然一缩,阴道肌肉翻涌着,吱吱作响,推挤出大片晶莹的分泌物,紧缩的阴道咬住了侵入其中的嫩舌。

  

   “啊啊!嗯~呜...”

  

   海拉被舔得浑身酥软,双腿一哆嗦,用力夹紧九十九的脑袋,她仰头,挺胸弓背,澄蓝的美眸剧烈瞪圆,合不拢的粉唇中飘出甜美的喘息。

  

   阴道里翻卷的舌头又软又热,九十九的嘴巴吸住海拉的馒头丘,强韧的舌头穿梭在潮湿的肉腔,时而吸吮蜜液,时而抿唇轻吻,抬着血亮的双眸盯着那娇喘连连的少女。

  

   “舒服...好爽,腰麻了....呜,我快了,要到了...呃——!”

  

   伴随一声高昂的鸣叫,海拉的双腿用力夹紧胯下的脑袋,整个人弓背而起,双手把住脑后的沙发,指尖几乎嵌入皮面。

  

   她哑然失声,仰头大喘气,纤柔的娇躯挺着腰背不停颤抖,剧烈的潮吹自下体喷薄而出,香甜的女汁灌满九十九的口腔,在唇舌间爆开的水花顺喉而下。

  

   “不可以...不可以喝那个...”

  

   海拉的喘息细弱而低微,九十九就像是没听见一样,嘴巴依旧牢牢地贴在少女的下阴,喉咙蠕动着,舌头翻卷着,满脸尽是宠溺而怀念的神色。

  

   初春的肉体敏感而多汁,那粉嫩无毛的馒头穴随着高潮的余韵向上挺着,抽搐着,不停射出新鲜而温暖的淫水,即便是九十九这样掠食性极强的御姐,也不免被这只发情的小兔子喷一脸的爱液。

  

   高潮过后,海拉逐渐酥软下来,枷锁另一头传来的情欲不再紧绷,释放掉一些挤压的欲望之后,她神清气爽。

  

   “哈啊...哈...我稍微清醒一点了,刚才那一下,感觉不做爱的话,大脑像被电击一样疼...又麻又痒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跳动。”

  

   “现在也还是有一点,若妤...她还没解脱。”

  

   “欸?”

  

   海拉的声音有些惊诧,她扭头去看座位前的九十九,月光照亮她的脸,空洞的眼神中倒映出一只发抖的蜜穴。

  

   她见识过那种的表情,由内而外爆发出的情热令整个空间都微微波动。

  

   “九十九...你什么时候...”

  

   “嗯...嗯~啊啊~被侵犯的感觉是这样的吗...噢噢!呜...嘶...”

  

   野兽的低吼回荡在车厢内,海拉这才看清九十九性欲暴走的原由,刚才她趴在车后座下面给自己口的时候,撅起的臀部正坐在换挡杆上。

  

   情况一时间难以收场,九十九已经完全进入了高潮的陷阱中,她以后入式趴在自己身前,腰身被卡在正驾和副驾的座位间,汁水满溢的肉穴套着那短粗的金属杆,宽肥的翘臀一上一下地抬高,落座,来回吞吃,吸夹,被撑开的穴眼周围已经流出了白浆子。

  

   她仰头呻吟着,一脸无辜无助的模样,上气不接下气,却还要努力地扭动腰身,抬臀落座,拼命地想要从中榨取快感。

  

   被内裤反绑在身后的双臂不停颤抖着,暴起的肌肉冒出热气,九十九本可以轻易地挣断这块蕾丝布料,但这可是海拉的内裤,被她捆束着虽然羞耻,但幸福。

  

   野兽般的丰满女体散发出极为浓郁的荷尔蒙,封闭的车厢内满是九十九的体香,汗淋淋的肉体呈现出一种油嫩的光泽。

  

   沾满透明爱液的换挡杆从那红嫩的蜜穴中滑出,牵连着大量的粘丝,九十九每一次坐下去,都伴随着极为粘稠厚重的汁水声,犹如蠕虫在耳洞中翻滚一般,令人浑身发痒发颤,忍不住与她同感,去分享被填满的快感。

  

   无法否认,女孩之间的抚摸和亲吻,带来的满足感远比不上真刀真枪的插入,对于海拉这样的少女来说,富有技巧性的手指和舌头或许已经足够舒服,但九十九这样的御姐,确实需要一些凶猛粗壮的玩意。

  

   腹中的酸胀感时而挺进,时而抽出,那金属质感的粗短玩意不似治安官的电棍,也不想流氓们的短刀,它凶猛而温柔地进入身体,顶住最深,最嫩,最痒的地方,九十九甚至盼望着那玩意能自己动一动,再用力一些搅动,令她分泌更多滚烫的液体。

  

   腰部不自觉扭摆起来,阴道一收一紧地吸夹着,浓白的花蜜汩汩流出,她的呻吟愈发尖锐,高亢...

  

   “啊啊————!哈啊...哈...”

  

   这一声娇美的呻吟来自海拉,当九十九用换挡杆将自己插到高潮喷水的时候,她同样也在自慰中又一次高潮。

  

   少女瘫软在后座,双腿大开,湿漉漉的蜜穴正摆在九十九眼前,当着她的面自慰抠穴,终于在这一刻射了她满脸的潮水,而对方来者不拒,在大量出汗和数次高潮之后,口干舌燥的九十九一口吻住了海拉的嫩穴。

  

   “呃嗯!!坏蛋!都说了...呜...不可以再舔了...会尿出来...停下!停...噫噫——!”

  

   海拉的惨叫声骤然中断,她奋力挺起下体,一阵剧烈抽搐之后,浑身虚软下来。

  

   她瘫坐着,侧头躲开目光,羞红了脸色,一副被榨干之后的羞耻神色,伏在双腿间的白发美人一脸享受地吸舔她的小穴,清澈的液体溢出唇角,悬坠在下巴尖。

  

   车内的空气粘稠而潮湿,甜美的娇喘一阵阵传出,年轻的女孩对于肉体的欢愉无师自通,比起管理局里那些欲火焚身的同胞,她们俩今晚算是幸福的了。

  

   夜莺的手机躺在角落,已经停止播放的视频画面中,两位丰乳翘臀的美腿御姐一丝不挂地躺在湿透的床单上,床边是两双歪倒的高跟鞋,沾满白浆的假阴茎掉在鞋里,几根空了的注射器滚到床底。

  

   口吐白沫的若妤局长仰面躺着,双眼翻白,香舌外露,脖子侧面点着乌黑的针眼,凸起的乳晕一片灰白,皮肤更是霜白苍冷,毫无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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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第三者]

  

  

  

   “亚伯的生日你来干什么?我们已经离婚两年多了,当初可是你自己要走的!现在我的事业重新起步,你这毒妇安得什么心!”

  

   “我来干什么?我是他妈!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打算让亚伯认个后妈了?”

  

   “是又怎么样?你管得着?再说了,这位是亚伯的幼儿园老师,看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妈陪着过生日,她才过来陪亚伯的!人家人美心善,哪儿像你,被一个连症状都没出现的狂厄病吓到,连自己的亲骨血都可以弃之不顾!”

  

   “呵…人美心善,你也就是看人家年轻漂亮,胸大腿长,装什么呀~我怀孕的时候就原谅过你一次,离婚之后,你忙你的事业,亚伯我也有在照顾,现在好了,找了个不知道哪儿来的小美女,让人家把青春赔给你看家养娃,真是个畜生!”

  

   激烈的言语刺穿我的心肺,进入最深层的领域之后,精神力的波动格外清晰。

  

   一男一女两个虚影在房间里争执不休,是亚伯的父母,在他的精神领域中,这两位本该温柔稳重的大人却连一个正脸都没留下。

  

   我没有资格评价一个家庭的对错,他们争吵的焦点在于“我”,那个年轻漂亮的美女幼教在某种程度上与我的存在相契合,这让我更加肯定,进入亚伯的精神领域绝非偶然,曾经的某一次生日,在他最需要陪伴的时候,有一位比亲生父母更加温和的女人出现在他身边,因此当我出现在亚伯的身边,我的存在代换了他心底最深的依赖,亚伯的精神世界甚至都不愿意感受他的父母,也要将我的音容笑貌清晰的映射出来…

  

   “姐姐!过来!”亚伯的呼唤打断了思绪,他跑向厨房,对父母的争吵充耳不闻,人形黑影在碰到他的瞬间烟消云散。

  

   在这个领域中,亚伯始终是主人,他能让我强制泌乳,同样也能驱散一切他不喜欢的东西。

  

   我从沙发上坐起来,驱动疲惫的身躯跟上亚伯,刚刚经历了产奶和潮吹,这具病弱的身体晕乎乎地,脚步摇晃踉跄,她就像一台昂贵的计算机,颜值高,配置好,性处理效率,母乳生产力全部是顶级,可功率消耗也变得极大,盲目驱动她的全部性能,不出三分钟就要过热宕机。

  

   捂着还在滴奶的双乳,踩着没绑好的高跟鞋,“嘎达啪嗒”的脚步声透着一股随性恣意的浪荡,衣裙早在打闹中褪去,一丝不挂的肉体冒着热气,润着香汗。

  

   “姐姐!蛋糕~”亚伯站在冰箱前面蹦着跳着,他的身高还不足以够到高处。

  

   “好~姐姐来拿,靠过来一点,拿蛋糕的时候要和宝贝一起…”

  

   我微笑着,一手揉搓孩子的头发,一手打开冰箱门…

  

   腥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冰箱内的场面刺痛着浑身的感官,一颗死不瞑目的美女头颅安在盘子里,灰蓝色长发,银色瞳孔,霜白尖俏的狐狸脸蛋,她叫若妤。

  

   混沌的话语涌入大脑,霎时间汗毛倒起,脊背发凉,我想逃跑,身体却僵在原地,除了被割下的头颅,两颗高挺丰满的乳房也被切下,左右各一盘,橙黄的乳肉脂肪凝结着,鲜红的乳头高高凸起,两条大长腿也被斩骨扭断,蜷缩着塞进冰箱,脚上还穿着高跟鞋,被剜下的肥鲍鱼躺着碗中,肉缝外翻,白汁四溢。

  

   混沌阴沉的父母,血腥残酷的尸肉,精神世界的最底层竟然是如此的…威廉每次给亚伯喂食药物的时候,难道他就要强行面对这些东西?

  

   眼前的一切令我心神绞痛,胃部收缩翻滚,酸涩之感上涌而来,我慌忙地摔上冰箱门,捂住嘴巴,竭尽全力地呼吸…

  

   “姐姐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呕呃…咳咳…没,没事…宝贝我们不吃蛋糕了好吗?”

  

   听到我疲惫的声音,亚伯显得有些低落,就是这短短一瞬间,先前被他驱散的两个人影再次凝结,尖酸的言语自身后传来。

  

   “你还说没有!孩子都坦白了,爸爸和漂亮姐姐一起洗澡,一起睡觉。”女人的声音歇斯底里,“一个老色鬼,一个小神经病。你们爷俩,呵…”

  

   “这是我家!我让你滚!亚伯是你肚子里的肉,他有病还不是遗传你的!”男人的怒吼癫狂局促,“就凭你这不负责任的妈,他就该死!”

  

   父母的话语令我气血上涌,心头腾起一股固执的勇气。

  

   我回身牵起亚伯的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父母,假如亚伯的精神世界完全认可了我,那么…就一定有需要我去做的事。

  

   两道黑影沉默了下来,他们虽然没有面貌和五官,我却分明感受到炽热的视线。

  

   下一秒,黑影化作雾气朝我飞来,没来得及反应,四肢被无力感包裹,两道蛮狠的力量将我从亚伯身边扯开,推搡着,斥责着,争夺着。

  

   男人的力气和执念更强一些,亚伯父亲的黑影率先化形,他一手按下我的脑袋,将我压在灶台边,一巴掌打得臀肉颤动,屁股上火辣辣的,双腿一哆嗦,爱液喷了出来。

  

   那鬼影力大无穷,还未挣扎几下,双臂被粗暴地向后一拧,反剪拿住,一双温热的大手张开五指,掐着胸部反复搓揉,似乎要将乳房生生扯下。

  

   “呃嗯!呜…别碰我,救…嗯哼~”

  

   “哈啊…可算尝到你了。”男人狞笑着,喘息声格外粗重,“第一次见到你就想这么做了,小骚货。发育得这么好,是不是在网上拍过片子?嗯?”

  

   男人的羞辱令我脸颊发烫,他那凸起的裆部紧贴着臀部上下磨蹭,敏感的身体分泌出大量爱液,湿透了他的裤子,只听得一阵清脆的金属声,他解开皮带,耀武扬威地甩动起来…

  

   “啪!”

  

   “呃哼!嗯~呜…”

  

   火辣的鞭笞抽在臀部,羞耻和疼痛令我绷紧全身,夹紧双腿,丰满雪白的臀肉抖动不止,潮湿的阴部如同坏了的水龙头一般洒水喷汁。

  

   男人很着急,他一手握着阳具对准小穴,一手扒开那颤动不止的肥臀,抹掉肉缝周围拉丝的爱液,伴随着一声畅快的怒吼,下身传来绝妙的饱足感,滚烫粗长的硬物一挺而入,直直地撞进深处。

  

   “水这么多,穴这么嫩,屁股夹得这么紧,领导一定很喜欢你吧!”男人的笑声很得意,“噢~妈的,真爽啊,年纪轻轻就不是处女了,你这淫水乱喷的小骚屄是不是只吃有钱人的鸡巴啊?哈哈哈!”

  

   他缓慢地前后动作起来,啤酒肚撞上我高抬的臀部,清脆的“啪啪”肉响混合着淫水翻涌的“咯吱”声,那春潮泛滥的肉穴被一次次翻开,肉棒进出之际牵连出一丝一股的清澈爱液,温热的触感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流淌,足底的高跟鞋变得黏糊。

  

   男人的双手用力掐住我的腰身,粗硬的阳具犹如长钉一般打进蜜穴深处,他用力顶撞了两下,多水的阴道还未舒服起来,一股热流便飙射进来。

  

   “噢噢噢!”男人大叫一声,油腻的肚皮用力撞上去,贴紧我的翘臀,阴道里的硬物一阵阵鼓动紧缩,射出大量的温暖液体,“哎呀,献丑了哈大美女!我憋太久了,委屈一下好不好,等会给你买包包哈。”

  

   心里一百个不情愿,可我甚至没来得及推开他,小穴就已经被内射得乱七八糟,腹中一阵阵涌动着,阴道夹紧了正在射精的阳具,赐予了男人更强的快感。

  

   咬紧牙,低下头,忍气吞声,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重要的是亚伯在干什么?

  

   我用余光寻找亚伯的身影,滚烫的液体不断地从下体进入,亚伯的父亲将我牢牢压在身下,诚如他所说的,离婚的男人积攒了太多欲望,被中出之后,强奸才刚刚开始。

  

   阴道里的饱足感进一步提升,射精过后,那粗重的龙枪竟然更加硬挺,渐入佳境的男人开始九浅一深的抽插动作,他从背后扑上来,双手绕过我的腋下,锁住双肩,像是发情的泰迪一般用自己的体重将我死死压住,飞快地抖动臀部,短促而高速的重炮连打撞击出连绵不断的“啪啪”声,臀肉的振荡攀上侧腰,就连内脏都随之发麻。

  

   浓烈的雄性气息萦绕在身边,我动弹不得,高潮不断,被压在灶台上的双乳相互摩擦,被压成肉饼的奶子垫在身下来回晃动,乳头硬硬的,涨得难受,鲜红的乳凸时不时歪出头来透气,只看一道细密的乳汁飙射而出,灶台边漫出一片浓白。

  

   被肏得高潮连绵,畅快射奶,我情不自禁踮起脚尖,压低腰身,爆奶的乳房被委屈地压成肉饼,无处喷发的乳汁“哔滋滋”地叫嚷着,从乳肉和台面的缝隙中挤了出来,发抖的臀部随着一次次抽插有节奏地抬高,盛大的潮吹浠沥沥地砸落在地,闷沉粘厚的碰撞声在身体中响彻,腰臀一阵酥麻,肉浪层层涌起,硬物摩擦着肉壁上的褶子,淫水和屄肉仿佛要被挖掘出来,过量的精液黏糊在臀沟中,阴毛上,大腿内侧牵丝挂线,噼啪落地。

  

   “嘿嘿,都已经中出过了,后面也不用戴套了吧?你会自己吃药的吧?要不要爸爸给你交医保啊?哈哈哈!”男人呼哧带喘,凑近我耳边,“噢噢!宝贝的骚穴又在吸夹老公的肉棒了,妈的!白浆都干喷了!什么时候给你这头肥鲍鱼刮刮屄毛,白浆子都粘上去了!骚味十足啊。”

  

   像是一匹被驯服的母马,我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任由身后的男人挺腰驰骋,他时而握住我的腰腹,推动着沉甸甸的肥臀快速冲顶,时而抠紧我的双肩,抓起两条手臂,拉起我的上半身,像是御马一般动作起来,灵活多变的姿势令我舒爽难耐。

  

   “嗯~嗯~啊啊!呜…哈啊…哈啊!”难掩呻吟之声,我仰起脑袋,快感冲昏头脑,眼白开始上翻,吐着舌头快速哈气,妩媚的姿态令男人的宠爱变本加厉,酥麻的电流自下身涌起,令我情不自禁地抖臀扭腰,迎合男人的姿势。

  

   他拉住我的双臂,迫使我反弓腰肢,抬起上身,油腻的肚皮快速地撞击我的臀部,肉棒迎着那喷溅而出的爱液狠狠地后入进去,冲击力贯穿全身,这传说中的老汉推车式令我爽得摇头晃奶,娇喘连连,一双巨乳上下翻飞,甩动着两道乳白的粘丝,昏昏沉沉的脑袋低垂着,悬在舌尖的口水摇摇晃晃。

  

   好舒服…母乳都射出来了,被陌生人强奸着,言辞羞辱着,反倒分泌更多爱液,阴唇撑开,穴肉外翻,湿漉漉的阴道里面灌满了白浆和淫水,这种状态下就算被中出也感觉不到,只是朦胧地听到几声怒吼,蠕动的阴道“咕噜噜”地搅动起来,发麻的双腿扭动几下,从阴部垂下来的白浊拉丝甩来荡去,黏在小腿肚上。

  

   “你这大骚屁股,得被多少人肏过才能养这么肥,这么嫩?他妈的,油滋滋的,连屁眼都在流水!”他得意洋洋地乱喊着,一巴掌打得我浑身发颤,弹嫩的臀肉又被一双大手掰开,最敏感的菊穴在他的抚摸下紧缩,外凸,拱动,卟滋滋地喷出肠液。

  

   “嗯啊啊!不要…不可以…我肚子很难受,我今天真的不方便…啊啊啊!呃!”

  

   紧绷的肌肉被强行抠开,冰冷的空气刺激着最鲜嫩的红肉,包裹着粘稠汁液的硬物缓缓推进,收缩不止的肛穴一瞬间夹紧了,惹得男人怒吼一声,更加宠溺地揉弄我的臀肉,如同刀割一般的灼烧感撕裂我的身体,下半身完全酥麻。

  

   被开后门了…呃…讨厌…好难受,好像整个人从中间撕开两片,不得不抖动臀部去迎合那尺寸骇人的肉枪,热烈的感觉涌入全身,他忽然变得有些温柔,大概是肠道的包裹更加温暖,更加幽深柔软,蠕动的肠壁主动地吸夹,令他更加怜爱了吧…

  

   男人的大手从后面伸来,轻轻抚摸我的头顶,拨开被汗水黏在脸颊上的碎发,拨开嘴唇,粗糙的手指深入口腔,分开牙关,搅动舌头,不甘愿的呻吟变成羞耻的,含混不清的咕哝…

  

   “噢噢…嘶…知道你身体不好,爸爸给你的小屁眼中出一发暖暖胃!真乖...再扭两下,噢噢噢~又射了…早知道你嘴巴馋,口水都流一地了,等会给你吃。”男人发出满足的呻吟,倒吸着凉气,缓缓地撞击着后臀,我这才意识到他射在里面了。

  

   小穴和屁眼都被灌满了精液,高潮的余韵榨干我的体力,当男人的手指从我的口中抽出,失去支撑的肉体软趴趴地栽下去,只觉得腰腹两侧被一双大手掐住,肠道中的硬物又一次顶撞起来,翻滚的精液发出“噗噗”地声音,溢出菊心,射出肉缝,对他而言我的存在,仅仅只是身前这一双肥美圆翘的屁股罢了。

  

   “啪~啪~啪…”沉重的肉响节奏感十足,被汗水和爱液打湿的臀部犹如一颗粉扑扑的水蜜桃,夹缝中满溢着浓白的蜜汁,男人的腰腹一次次撞上来,水嫩的臀肉一层层振荡,大腿内侧飞射出一股股清澈的潮水。

  

   委屈的双腿并拢了,微微屈膝,夹紧内八字,被压在台边后入暴肏,浑身上下唯独这一双大长腿还能扭捏几下,抬起玉足,踮着脚,踩着满地的白浊,抖动的高跟鞋时不时叩打地面,发出母马踏蹄一般“嘎哒嘎哒”的声响。

  

   男人的体重带来一种被征服的羞耻感,就这么撅着屁股趴在灶台边,好似自己变成了砧板上的一块肉,任人宰割,汗水混合着浓烈的精臭,沁润我的皮肤,整个人都变得油滋滋,水嫩嫩,浑身蒸着雾气,闷闷热热很不舒服。

  

   “呼…妈的,干了三炮,爽死了。”背后的压力忽然减弱,屁股又挨了一巴掌,“老公都射爽了,还在扭屁股呢?抖得跟马达似的,哈哈哈!”

  

   “亚伯呢…亚伯没看到我这样吧…哈啊…呃…腰都麻了,好渴…”

  

   “你还真把他当回事儿了?我的宝贝啊,过两天我把这小祖宗送去福利院,咱们过自己的二人世界不好吗?我知道你喜欢小孩,可他是个心理残疾,活不了的。”

  

   “是吗…可你是亚伯的父亲啊…”我吃力地撑起上半身,“亚伯也是您的骨肉…多陪陪他,求你了…”

  

   “你呀,就是太感性了。”男人笑说着,右手绕过我的腰腹,按住胀满精液的腹部隆起,“你还年轻,再等十个月嘛~你这安产形的大屁股,水蛇腰,绝对好孕成双啊!”

  

   “哈…嗯…您说的对,我不该纠结的…请继续宠爱我…哼嗯~”

  

   撑过第一轮强奸之后,我急切地寻找亚伯的身影,环视一圈毫无收获。

  

   将我灌满精液之后,亚伯的父亲再也没有出现,如果说精神领域中的一切都由亚伯支配,那么刚才发生的事情只有一种解释。

  

   这天生日,他亲眼目睹自己的父亲和别的女人做爱,这冲击性的事实深深地刻在亚伯的脑海中,他记住了父亲的动作和言辞,当然还有他不愿意面对的真相——父亲准备抛弃他,并和另一个女人组成家庭。

  

   酥软无骨的身躯软绵绵地趴在灶台边,我双手向后,掰开小穴,接触到空气的嫩肉微微缩起,紧致的阴道向外拱动,推挤出浓白的粘液,最深处的花心反复推动,试图将内射进来的精子排泄出去。

  

   在精神领域中失身听起来有些玄幻,但相关研究已经证明,狂厄现象是物质和精神的绝对统一,也就是说,这些由精神力创造的精液是实体存在,具备遗传物质,它可以令我的卵子受精着床,假如现在处理不好的话,回去要吃药的…

  

   高潮的余韵逐渐消退,委屈的心情占据上风,被陌生人强奸内射,这种事理应是冤有头,债有主,可我所选择的这条路却让我不可能保护好自己。

  

   在物理世界中,亚伯的父亲甚至不认识我,而他的精液又确确实实进入我的身体,我也不可能责怪一个无辜的六岁孩子。

  

   坚强一点…若妤,你肚子里面还有个大东西呢…这种事算得上什么呢?

  

   努力说服了自己,亦或者欺骗了自己,身体和心灵已经到达了极限,只剩下某种偏执的情绪支撑我忍住泪水,都已经拼命做到这一步了,现在放弃的话,迄今为止所遭受的一切痛苦都将白费,亚伯也将万劫不复,我不能接受…我必须负责到底。

  

   是我抱起了他,是我将他带到这一步,是我傲慢地认为可以救下一切,亚伯也相信我,他向我求救,向我敞开心扉。

  

   别说被肏到怀孕了,就算我死在这里,也要把他带出去…给他幸福和自由。

  

   用力绷紧小腹,浑身力气汇聚在下身,手指翻开阴唇,拼命地往深处抠,锐利的指尖划动着肉壁上的嫩褶,宫颈向外一拱,几乎要脱宫而出,伴随着“噗噗”地声响,精浊喷涌而出,但愿能减少一点怀孕的可能。

  

   正在这时,一丝阴柔的气息渗入空气,第二道黑影出现了——亚伯的母亲

  

   她握着一柄菜刀,身影摇摇晃晃,像是丧失神智的精神病患,虽然看不清面貌,但我能肯定,多年前亚伯所见到的,绝对是一个狰狞可怖的女人。

  

   “你们,好了几年了?从我怀孕的时候?还是更早一点?”阴冷的声音逐渐靠近,在高潮和产奶中虚脱的我趴在灶台边动弹不得。

  

   明晃晃的刀片上倒映着一个气喘吁吁的女子,她摇摇头,脸色惊恐,这苍白无力的解释无法平息怒火中烧的正妻。

  

   “摇头是什么意思?你和他没有事?还是在求我别杀你?”

  

   死亡的威胁令大脑剧烈的刺痛起来,精神世界的压力达到前所未有的巅峰,即便那把菜刀还没有真真切切的落下,肌肉和骨骼就已经僵冷发麻,再无感觉。

  

   假若…假若我真的,真的是一个小三什么的,被抓奸之后的下场就会如此吧…女主人沉重的字句犹如断头台的首枷,按下我的头颅,困死我的灵魂,被恐惧所支配的身体放弃了逃跑,战战兢兢地趴在台边,无论我作何回答,道德公理的闸刀自有判断。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否定什么,乞求自己的性命?还是坚持自己的清白,当刀刃绕过咽喉,抵住呼吸的律动,她的手却在颤抖。

  

   “别以为…别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声嘶力竭的身影时而朦胧,时而清晰。

  

   “亚伯怎么办…你是他的母亲,你当然可以维护自己的一切,但是亚伯怎么办…”

  

   “还不是你这婊子勾引我丈夫!什么狗屁的狂厄,我哪儿知道这些!”她用力握紧了刀,“你这样年轻的小女孩一定不知道怀孕的女人有多难,他出轨的时候,医生让我吃药,说…说什么,我得病了,对宝宝不好。”

  

   “虽然狂厄病没有遗传性,但是你应该…哈啊…你最好遵从医嘱…”

  

   “我才不吃!你他妈才有病!亚伯可健康了,抓周的时候,他能从十二双胸罩里面抓出他妈妈的奶罩,哈哈哈~不愧是我肚子里掉出来的肉,比他那个见异思迁的爹好多了!孩子都知道要专一,要认娘!他一个三十几的人,怎么就喜欢你这种薄情寡义,奶大腰细的小狐狸啊?”

  

   年轻貌美,胸大腿长…世人对我的评价也多是如此,这样一位妖媚系的美女,确实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破坏家庭的狐狸精,她再怎么纯情温婉,这一身媚骨天香,娉婷袅娜的好身段,俏皮囊,早已逃不脱红颜祸水的第一映像。

  

   会在这里被杀掉吗?我不知道,在狂厄所支配的精神空间里直面生死早已不是新鲜事,那基于现实,却又远超于现实的压迫力,剧烈地刺激着我的五感。

  

   “我告诉你!我是神经病,我杀人不用坐牢的!”女人怒吼着,用力将我的头发揪起,“你不是对自己的脸蛋身材很自信吗?我倒要看看,男人是不是真的只喜欢奶子长腿,是不是真的就看脸!”

  

   余光瞥见房间一角,亚伯搬来椅子,放在了冰箱前面,他全然没有关注我这边,只想着冰箱里的蛋糕,一想到我的残肢断首还在冰箱里,呕吐的感觉翻涌而来。

  

   不行!绝不能让亚伯看见那些支离破碎的,丑陋而污浊的死物。

  

   “不要…”我向他伸出手,手腕处燃起的红色电流和我的声音一样虚弱,“别打开…姐姐求你,不要!嘎呃!嗬…呃…”

  

   喉头涌起一丝腥甜,冰冷的感觉从指尖冻结,瞬间传遍了半具身体。

  

   泪水朦胧的视野中,亚伯抱着大大的蛋糕盒跳下椅子,满脸的天真笑容。

  

   [newpage]

   [chapter:祝你生日快乐]

  

  

  

   “姐姐?妈妈说过,不可以把刀对着自己,会受伤。”

  

   孩童的声音清脆如铃,房间里只有我和亚伯,没有狂厄黑影,更没有争吵和咒骂。

  

   低头看去,我的右手紧握餐刀,刀口斜靠颈动脉,嵌入皮肤,沁出了血,距离自刎而死不过一步之遥。

  

   “姐姐!吃蛋糕啦!”

  

   “啊...嗯...”

  

   看着亚伯急不可耐的模样,昏沉的头脑回归清醒,迷迷糊糊地跟着他走向餐桌。

  

   手中的餐刀有着结实的重量,我确信这是一柄真实的刀具,而那本该装有女性尸块的冰箱却变回了正常的模样,几瓶冰镇啤酒和一些鸡蛋果蔬,看起来就是普通家庭的日常储备罢了。

  

   难道是我自己的精神先扛不住压力了吗,因恐惧而来的幻想,将这个空间中的一些污秽之物唤醒,进而催生出了刚才的经历。

  

   手腕处的刺痛铭心刻骨,在堕入疯狂的一瞬间,是谁的意志让我做出自刎的举动?帕尔马的话语不合时宜地涌入回忆,假如我和怪物同属一类,枷锁会要求我自杀吗?这份强大无情的力量究竟是什么。

  

   假如...枷锁又一次要求我以自杀来阻止狂厄,那么是谁救了我,上一次是帕尔马的温柔,这一次呢?

  

   跟在亚伯身后,他笑着回头看,牵起脚步涣散的我。

  

   “慢...慢点...让姐姐休息一会,我快没劲了...”

  

   小孩子不会控制手劲,他用力一拉,虚软的双腿连崴带扭一阵踉跄,像是被人胁迫着一样,香汗淋淋的肉体重重地趴在餐桌上。

  

   不好...刚刚被肏得浑身酥软,又在生死边缘走了一趟,疲累无比的身体就连一个小孩都反抗不了,这结实地一摔,肚子里又翻涌起来,伸手摸了摸下体,指尖翻开两瓣大阴唇,腔口周围黏糊糊地全是汁水。

  

   我努力侧过身,在高潮中湿透的身体滑溜溜的,圆翘的肥臀在过量运动之后发烫,丰乳肥臀之间,汗渍纵横交错,一双无处安放的大长腿颇有些委屈地横卧着,脚尖挑着高跟鞋,收起膝盖,蜷缩上桌,整个人横卧在桌子上。

  

   滚烫的感觉不断从下身流出,从小穴里溢出的浓精犹如一条长舌,它拨开阴唇,顺着臀部的弧线流淌下去,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安和的香气。

  

   “姐姐的屁股里面,怎么都是奶油啊。”亚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白白黏黏的,还在吹泡泡!”

  

   “呜...因为,姐姐偷吃了,刚才和亚伯开玩笑,把冰箱里的蛋糕偷吃掉了~”

  

   “不对不对!姐姐骗人!”他的声音忽然尖锐起来,“盒子都没有拆开,怎么可能偷吃,再说了,蛋糕都没有做好呢。”

  

   亚伯将蛋糕盒放在我面前,七手八脚地拆开彩带,盒子里只装着一块蛋糕坯,一袋装满奶油的裱花袋,一些散装的巧克力和水果鲜切。

  

   显而易见,这是某种DIY用的蛋糕礼盒,现在的商家倒也真会做营销,这种亲子产品确实很适合小孩子的生日,就像是搭积木一样,没什么难度,就当是玩,一家人其乐融融地把蛋糕重新拼好,那画面绝对很温馨。

  

   看着亚伯满眼的期待,心里又是一阵没由来的柔软,虽然身心已经疲惫到极限,但是答应过孩子的事情不可食言。

  

   我翻过身,仰面朝上,尽可能做出毫无防备的姿势,张开双臂,示意他扑向这具躺在砧板上的温软女肉。

  

   亚伯也很懂事,他知道女孩子渴望拥抱是什么样子,那朝气蓬勃的小身板一下子扑上来,纤细的腰杆分开两条健美的玉腿,一双小手按在我微微胀起的小腹,好奇的眼睛左右探看着,他的右手还攥着绑蛋糕盒用的彩带。

  

   “亚伯喜欢吃奶油,还是喜欢吃蛋糕~”每当问出狡猾的问题,我的嘴角总会不自觉地上翘,“是坏孩子,还是乖宝贝,嗯?”

  

   “奶...奶油,亚伯是坏孩子吗...”

  

   “没有呀,诚实的孩子就是乖宝贝。”抬手逗逗他的眉眼,孩子立刻笑了,“那我们不吃蛋糕了,就吃奶油,好不好?”

  

   “好!”

  

   我牵着亚伯的手,引导他摆弄起手中的彩带,先绕过女人的修长颈部,两端绳头留一样的长度,交叉于领口,反绕过侧乳,勒住乳房根部,将两颗滑向胸肋两侧的雪白蜜柚聚拢起来。

  

   抓紧两边绳头用力一勒,团聚在胸口的肉团向上一抖,挺起醇红的乳突,乳晕周围沁出一片细密的奶沫。

  

   将巨乳束缚成奶香十足的“蛋糕坯”之后,我将装满奶油的裱花袋交给亚伯,绘画和涂抹是孩童的天赋,这对乳房为他而产奶,自然由他随性玩弄。

  

   细腻的奶油盘绕在乳房周围,像是云朵般的裙边,蓬松而轻盈,乳球的弧度令奶油滑脱,反倒是堆积在乳沟中间,像是夹心一般嵌入两团高耸的乳峰。

  

   做蛋糕的过程有些吃力,我夹紧手臂,用臂弯将滑向肋骨两侧的乳房夹住,聚拢起来,减少晃动,亚伯很认真地捏挤着裱花袋,一颗颗乳白的蜜桃形裱花点缀在了乳晕周围,将那最为凸硬,肥厚而醇红的奶头围在中间。

  

   切片的草莓嵌入奶油,红白相间的甜蜜花环将高耸的乳晕团团簇拥,两支纤细的蜡烛犹如长钉一般刺进乳穴孔,螺旋状的细柱摩擦着敏感的乳房内腔,快感从乳晕周围扩散开来,包裹着整颗圆乳,蕴藏在这双丰硕水袋中的浓烈之物翻涌滚动,乳晕周围又胀又麻,这一小块鲜红如血的土壤像是被插旗占领的高地,任由两支烛火高高屹立,烛火的温度顺着烛身进入乳房内部,滚沸乳汁,炙烤心跳。

  

   适时地晃一晃胸部,让这块明晃晃的巨乳蛋糕吸引一下孩子的目光,已经被各种水果片贴盖住的乳晕像是一尊水果塔,峰顶的红壤微微凸起,乳房的下弧高高耸立,由内而外的温热激发出一股胀痛,胀痛感自乳头周围扩散开,紧绷的皮肤透出血管的青色,随着愈发急促的呼吸,胸腔扩张带动着乳房的起伏,乳晕的颜色逐渐加深,红褐色的乳突周围起了一片小疙瘩。

  

   趁着亚伯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乳房蛋糕上,我分开双腿,裸露出女性的温香处,覆盖着细腻绒毛的耻丘下方,紧闭的丰唇内嵌着两叶小花瓣,被肏了一晚上的蜜穴骚汁泛滥,白浆粘垂。

  

   亚伯现在的姿势很标准,他那精干的正太身体稳稳的跪在女性的裙下,我一伸手,扒下他的裤头,眼前所见令我略微吃惊。

  

   那绝不是属于一个六岁男孩的尺寸,亚伯的阳具庞硕而健康,份量十足,长短适宜的包皮裸露出鲜红欲滴的龟头,两颗圆滚滚的睾丸垂坠而下,整根阴茎处于一种半亢奋的状态,犹如成熟的麦穗一般,杆儿硬着,穗头又太沉了,只能弯下腰,饱满而不屈地垂坠着,一抖一抖滴着腥汁,散发出好闻的雄性香气。

  

   这也是亚伯所希望的吗?在这个由他支配的世界里,一个小男孩渴望拥有这种...这种,食品级的大杀器?!啊啊啊...救命,我在想什么想什么想什么啊!

  

   不对不对...这不是他所希望的,而是...他的父亲?在这个世界里对我抱有性渴望的东西就只有他的父亲,多年之前的那个生日,亚伯一定是见到了什么,做了什么,导致他承受了父亲的渴望,就像之前在晚宴上他对我说过的话,他想和姐姐睡觉,和她做舒服的事情...天啊,那并非一句不懂事的童言...

  

   本以为是他没羞没臊,现在却发现自己没了理智,那沉甸甸的阳具还未勃起,半硬半挺地砸在我的阴部,童颜大器的小孩子,任何一个女人都会主动分开双腿的,甚至于看见自己流着精液骚水的肥穴,心里还有些愧疚。

  

   我扭动着腰肢,抬高臀部,挺起下阴,用隆凸而起的肉馒头摩擦他的阳具,覆盖着阴毛的耻丘缓慢地搔痒,刺激最敏感的龟头,用手背轻轻撩弄那弯垂的阴茎,骨节分明的纤指上下刮蹭,清澈的先走液溢出包皮,滑入指缝。

  

   专心于给奶子裱花的亚伯并未注意到这些,和我想的一样,他完全不懂性爱,他只是单纯而懵懂地希望自己拥有一具成熟的男性身体。

  

   “姐姐!不要乱动嘛...”他红着小脸,哀怨地咬着嘴唇,憋起腮帮子。

  

   “嗯...可是,亚伯不也在乱动吗?”我故意拿捏了腔调,手指捏住他完全站立起来的阳具,“乖宝贝,你是不是很想和姐姐上床?”

  

   “没...没有,什么是上床?”

  

   “就是这样,男孩子和女孩子面对面,拥抱着,贴着,然后吃蛋糕。”

  

   “可是爸爸说,上床是给亚伯找一个新的妈妈。”小男孩眨眨眼,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下来,“爸爸不会骗我,他绝对不会。”

  

   “姐姐也不会骗亚伯~”

  

   他愣住了,小孩子一时半会搞不懂成年人的甜言蜜语,可他又是如此地坚信至亲之人的谎言,时至今日,这不可能被偿还的期待依旧深深污染着他的内心,即便父亲已经抛弃了他,这未能兑现的,最后的生日礼物,他依旧渴盼。

  

   他的身心全都泡在蜜罐里,泡在一个由谎言和失望酿造的蜜罐里,而我的真实终于抵达了这瓶蜜糖的最底层,看见了那些沉积的,无法被化解的毒淤。

  

   他手握着装满甜蜜的奶油裱花袋,身下躺着一具甘美丰熟的女体,胯下的巨物昂扬而起,令我的唇齿分泌出香甜的液体,但愿这一切能够带给他最真实的体验。

  

   “亚伯想要一个新的妈妈,对吗?”我试探着,双腿夹住他的腰腹。

  

   “要...想要。”亚伯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的巨物,他并不惊讶,“我也有和爸爸一样的东西,我也可以把姐姐弄晕过去,就像爸爸那样。”

  

   “爸爸那样?可姐姐没见过啊...”我轻轻握住男孩的阳具,“是不是,硬硬的,长长的,痒痒的很难受?就像是憋了很久,找不到厕所?”

  

   我一边撸动那粗野的巨物,一边用言语引导他的潜意识,这个过程就像催眠一样,他的想法支配这个世界的规则,甚至能影响现实中的存在,令我强行泌乳,同样我也可以反过来,利用肉体之美和引诱性的话术影响他的潜意识,悄悄将“勃起”的概念灌输给他,改变这根童贞肉棒的生理状态。

  

   手心里的滚烫一阵阵鼓动,童贞的巨根昂扬雄起,毕竟亚伯只是小孩子,他的自主意识还很弱,最基础的信任关系就能让他交出这个世界的掌控权。

  

   他对于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却已经红着脸,硬挺着下身,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身下的女人,父亲的许诺给他种下了期望的种子,让他渴望和异性的交合,狡猾的大姐姐也没有遮掩自己的性欲,大腿和腰身都已经被震麻了,屄里的骚水也止不住外流,动动嘴皮子再挨一顿猛肏,接下来走一步看一步吧,体力和脑力都要崩溃了...

  

   我逐渐加快手淫的动作,渗出龟头的晶莹液体在包皮和指缝中摩擦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亚伯的喘气声也更加可爱了,对于小孩子来说,成熟女性的手指太过灵活,力道的掌握也更恰当,白嫩骨感的玉手紧握成拳,张弛有度,一捏一挤,柔缓地撸几下,那粗长的巨物瞬间站直了,一抖一抖的样子十分可爱。

  

   他的身体不情愿地扭动着,或许是憋尿这种形容令他本能地有些难受,我注意到他手中仍是紧紧捏着裱花袋,即便涂抹在乳房上的奶油已经多得外流。

  

   “放松一点,不用一直紧憋着。”

  

   轻柔的声音夹杂在浑浊粘厚的摩擦声之中,我一边引导他放松身体,一边加快了手臂摆动的幅度,小臂的肌肉绷紧了,小拳头套着肉茎前后甩动,只听得“啪啪啪啪”一阵超高速的连打,男孩的睾丸甩荡起来,整根肉棒也被淫水润得透亮,鲜红的龟头完全裸露出来,而他的表情更是呆呆傻傻,脸蛋红得像是发烧了,双眼放空,口角流涎,“阿巴阿巴”的哼叫着。

  

   “加油,再放松一点,看着姐姐的奶子~是不是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就像奶油一样,白白的,浓浓的,又烫又多...”

  

   手心传来一阵阵滚烫的涌动,从腰腹两侧涌进来的精液,男孩的卵丸开始收缩,肉棒跳动不止,包皮周围的筋脉更是一根根暴起,我的右手反握住粗大的正太鸡巴,以更加粗重的力道一整根撸下去,拳头砸在他的小腹上,发出砰砰地闷响。

  

   “噗啾~”

  

   毫无防备地,手中的巨物向前一顶,礼花状的精液从拳眼里爆射出来,一丝一缕的白浊喷溅在小腹上。

  

   这是一次很干脆,很温和的射精,男孩呼吸急促,一双委屈的大眼睛紧盯着为他手淫破处的大姐姐,他还没找到适合的方式来表达生理快感,欺负孩子的童贞令人心情愉悦。

  

   “不对...爸爸不是这样做的。”

  

   “嗯,那么...他是怎么做的呢?”

  

   他支支吾吾地,显得有些着急,以小孩子单纯的想法,性行为的范围太过广泛,性快感的概念又难以言表,简单的情欲无法满足他真正的需求。

  

   握着还在颤抖的肉茎一点点向下摸索,滚烫坚硬的头冠沿着肉缝来回滑动,精液的爱液从被翻开的两片大阴唇中泛滥而出,手指分开小穴,双腿夹紧男孩的腰,我抬起头看向发呆的亚伯,将他手中的裱花袋拿走,被奶油和水果装饰过的双乳随着呼吸起伏。

  

   专注于男女之事吧,无论这个世界的潜规则有多么小心翼翼,最柔软的地方就在这里,他不能再逃了,狡猾的成年人已经把所有出路堵死。

  

   插进来,和我做爱,姐姐要告诉你一个不太温柔的真相。

  

   [newpage]

   [chapter:不再天真]

  

  

  

   炽热从双腿间侵入,快感犹如燎原之火,它温和地蔓延,撕裂我,喂养我,所到之处只剩下一片柔嫩的焦土。

  

   疲乏的肉体穷尽最后一点水分,去对撞,去包容,去接纳这温柔谨慎的火苗,潜藏在深红色土壤中的甘露一涌而出,分开那紧闭着的,多肉的月白花瓣。

  

   粉色的罂粟开出裂缝,咬紧嘴唇,痛就涌入,骄傲的火焰漫过山丘,潜入深谷,终于探寻到甘泉的源头,花幽深处,绵白的泡沫吞没它焦灼,层叠的肉浪包裹它退缩,头前的路狭小而紧嫩,继续前进,钻心透骨,只让我们都痛苦,可来时的路已是一片天高海阔,柔柔水波。

  

   “哈啊...已经累了吗?还想要继续吗?”

  

   亚伯没有回答我,他忽然变得很固执,因为他发现了一件可悲的事情——他所期待的事情终究不是美好的,不是轻松的,不是一厢情愿的。

  

   大姐姐的温香玉体躺在身下,汗水湿润她头发,染红她脸颊,胸前的高耸之物被奶油和水果妆点包裹,女肉的香气和乳品的浓郁,她散开长发,眼含秋波,娇润的粉唇中氤氲着芳香的雾气,她不做抵抗,不吝惜任何美好,却像是一座无法征服的高山,只需要悠闲地躺着,最美丽的风景就尽收眼底。

  

   “需要姐姐帮你吗?后面的事情,宝贝想象不出来了吧。”

  

   填满我的硬物再一次膨胀,他不服输,双手把住我的腰身,发狠似的顶了几下腰,伴随着粘稠的水声,早已被撑圆的蜜穴前后一耸,包裹着晶莹液体的肉棒一进一出,牵连出大片爱液,粉红的腔肉被翻开,挖掘出穴口,又被搅动着撞进去,阴道的肌肉本能地收缩蠕动,分泌更多的淫水,小腹微微隆起,酸胀难耐。

  

   那早已超出穴道尺寸的巨物再次胀大,阴道肌肉被撕裂撑开,发颤的双腿忍不住夹紧男孩的腰,修长的小腿绕过他身后,交缠着锁住,勾起脚尖,挑着高跟鞋,伴随着他顶腰肏入的节奏一抖一抖地摇晃。

  

   “我...我一定要把姐姐肏晕过去!”

  

   “嗯~噢呜...姐姐已经,很舒服了哟...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宝贝认真的样子呢。”

  

   “姐姐不许说话!!!”他奶声奶气地怒吼着,眼底已经泛出晶莹之色,“亚伯不会输的,我要把姐姐留在这里!”

  

   亚伯的狂怒令整个空间都开始颤抖,他含着哭腔,无助而愤怒地前后顶腰,沉甸甸的肉茎犹如撞钟一般全力轰入我的嫩穴,那是不含技巧的,单纯用频率和尺寸来满足女人的方式。

  

   欲拒还迎地承受着,心里却是欢喜无比,这是他一次卸下防备,拼命地去追求某件事,犹如早春的苗木破土而出,青春蓬勃,茁壮丰满,他努力地生长,试图在我的小穴里找回自己的勇气,蠕动的腔道汲取着肉棒中的每一份欢愉,回报以更强烈的快感,鼓励他继续追寻,继续掠夺。

  

   “呃嗯~嗯~哈啊...好舒服,宝贝...告诉姐姐,爸爸是这样弄的吗?他是不是也像你一样,这么努力地肏我啊~噢呜呜~嗯!”

  

   男孩的力道又重几分,只感觉一阵阵汹涌的冲击力从双腿间灌入,浑身的肉感都被肏得前后晃荡,那纤瘦的身躯犹如一匹凶狠的泰迪犬,顶腰的节奏又狠又快,两颗硕大的睾丸随着肉棒一前一后的动作甩动起来,重重地拍打在我的臀部,肥美的肉欲振荡不止,发麻的双腿用力锁住男孩的腰背,脚趾尖的重量忽然一轻,高跟鞋“咣当”落地,我这才意识到下半身已经虚脱无力,抽筋的脚尖绷直了,一抖一翘地朝天猛戳。

  

   亚伯想要更深入的享受,他双手架起我的膝盖,直挺挺地扑上来,将我四脚朝天地压在身下,双腿翻折过来,大腿和小腹贴在一起,肌肉紧绷的小腿垂直于天花板,他整个人自上而下,犹如打桩似的肏干着那汁水横流,穴口圆撑的猩红肉洞,大腿内侧和臀肉之间粘垂着一片糜烂的白浆,迎合着他一上一下地坠落式肏穴,红肉外翻的小穴传出一阵阵粘稠厚重的水声。

  

   “啊嗯嗯~噢呜——宝贝的大鸡巴,咕啾咕啾,肏得好用力,姐姐要来了...奶水和白浆都要喷出来了,噫啊啊啊!!啊哈~啊~啊呃~”

  

   “姐姐好吵啊...一直乱叫,像小狗一样。”

  

   “啊呜噢噢~啊啊~你好会啊,你怎么知道姐姐是你的母狗,嗯嗯~噢呼~呜~”呻吟逐渐变得高亢,变得尖锐,我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的美肉都被汗水浸润,油滋滋,滑溜溜地,臀腿的丰腴美肉一抖一振,淫荡十分。

  

   双手交叉在胯下,分开阴唇,用力摩擦阴蒂,激发出一片片壮丽的潮喷,手臂将两颗乳房夹紧聚拢,被奶油和水果装饰一圈的乳晕高高凸起,两轮鲜红的峰顶传来一阵阵酸胀之感,热流汇聚在凸硬的乳头周围,沁出一片细密的白沫,乳汁四散而出,乳房上下弹动,来回甩荡,一股一缕地浓白乳汁飙射而出,直冲高天,散出暖热的奶雾。

  

   下身犹如一罐装满奶油的肉壶,瓶口大大地张开,随着异物一次次深入进去,浓厚的液体满溢而出,黏糊糊地挂在臀肉之间,顺着桌子的角度流淌下去,啪嗒啪嗒几下,砸在地上,又或者灌满了我的高跟鞋,弄得东倒西歪。

  

   “啊啊~呜~很棒哦...感受到了吗?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我慢慢扭动腰身,察觉到异动的亚伯立刻加重手劲,他不想让我逃走...

  

   要命了,这样下去...真的会被他肏晕过去的,还是太低估他淤积的渴望了,一个孩子竟然可以这么猛烈吗...

   眼前的一切忽然变得模糊,胸口一阵闷痛,喘不上气,于是张大嘴巴,吐出舌头,让氧气进入肺部的通道更加顺畅,在快感中失去焦点的视线,定格在身后的落地窗上,脑袋晕乎乎地像是倒立了过来,氧气无法输送,眼白上翻,看不清天花板。

  

   耳边围绕着,犹如小狗喘气一般可爱的,急促的娇喘,双腿间进出往复的硬物犹如一柄滚烫的匕首,毫不留情地嵌入肉缝,割开阴道的肉壁,刮过每一片褶子和肉凸,直插深处,刺入紧闭的花心用力搅动,腥鲜的女汁滔滔不绝,数不清第几次高潮,第几次浑身抽搐,只记得腰身不受控制地扭动迎合,忽然反弓起来,抖着汗津津的臀肉,抬高了覆盖着毛发的肉丘,壮丽的潮吹犹如香槟一般飙射喷洒。

  

   两颗坠重的奶子跳动着,甩来荡去,牵扯着皮肉有些疼,无法思考更多事情,只是迷迷糊糊地用手臂夹住了奶子,乳沟里流淌着的奶油透露出甜腻的气味,进一步侵蚀我的大脑,勾引我的唇齿分泌唾液,伸出舌头,对着甜蜜的空气又撩又舔。

  

   “啊~啊~呜嗯...对嗯~就这样,像爸爸那样干我,噢噢呜~乖宝贝...顶得好用力啊,你要把姐姐干死掉了,呜~呜嗯...怎么样,姐姐没骗你吧,是不是很舒服?像爸爸一样享用姐姐的肉体,是不是很幸福?”

  

   “没有!!呜...没有...”他的声音变得越发委屈,身体却仍是不服输地加速动作,执着地要证明自己,可下一秒他的脸色骤然一紧,小脸泛红,奶声奶气地喘息着。

  

   他射进来了,烫烫的,又多又满,被阳具填满的阴道努力地蠕动,吸吮,榨取每一滴甜美的精汁,双腿紧紧夹住男孩的腰腹,却发现他根本没有挣扎的力气,他浑身颤抖着,肉棒一缩一缩地鼓动着,亚伯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又情不自禁地顶了顶,龟头有节奏地撞击我的花心深处,激烈的射精直接顶在子宫口上一阵阵飙射。

  

   他射了很多,不谙世事的一腔孤勇在成熟女性的骚穴里大败而归,看着他满面潮红却还要顶腰射精的模样,嘴角不禁勾起弧度,我扭动腰臀,白浆外溢的肉穴贴着亚伯的小腹来回摩擦,有节奏地收紧下腹部,让阴道的吸夹更有张力,蠕动更频繁。

  

   把可爱的男孩子弄射出来,这种成就感是每个女人的奖赏,被填满的阴道十分清晰地感受到小孩子的每一次动作,每一次紧缩,每一次抽动和射精,肚子饱饱的,又酸又胀,冲进子宫内腔的精液来回晃荡,刮弄着子宫内壁,舔得很舒服。

  

   “姐姐...他们为什么要骗我...”他低下头,看着我们紧贴在一起的私处。

  

   “是啊,亚伯...你被大人们骗了,你的爸爸妈妈...都不要你了。”

  

   听到我的话,男孩哑然失声,他整个人呆愣住了,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剧烈地收缩起来,晶莹的液体夺眶而出。

  

   他还不死心,咬着牙又往前顶撞两下,粘厚的精液从穴口周围溢出,可他所期待的事情仍旧没有发生,这个世界的记忆停留在亚伯被抛弃的生日那天,他能支配记忆中的每一个细节,却无法填补还未得到的明天。

  

   这也是为何,亚伯会主动驱散父母的黑影,为何...冰箱里的残破女尸会变成蛋糕,奶油和水果——那是同样被“肢解”的蛋糕。

  

   “宝贝,你是不是期待着...姐姐会像威廉医生那样安慰你。”

  

   他摇摇头,随后又忍不住擦擦泪水,咬牙低下脸,抽噎着,用力地点点头。

  

   他的表达总是很真诚,真的...这就是小孩子啊,这个世界的缔造者,渴望幸福与安宁的主宰,在我面前不甘愿地哭泣着,我们保持着性交的姿势,却不仅是肉体的碰撞。

  

   亚伯从一开始就在装,夺走我口中的巧克力,支配我的肉体,令我泌乳,最后是对父母的黑影视而不见,让我体验过被他父亲强奸,再被他母亲杀害肢解的过程,他先向我诉说曾经的苦难,再主动表现出自己的好,站在一个成年人的角度来看有些卑鄙,但是...这不正是一个拼命渴求温柔的人,所能做的一切吗?

  

   正如现实中那个沉默寡言的小男孩,他太过坚强,以至于一些正常的诉求,诸如要抱抱,喝奶奶之类的,他不会主动要求,他只能利用这个世界的特性来付诸表达——他想要,那就一定会发生。

  

   这个精神世界也在利用我,利用我所展现的温柔,博取同情,构建认同,将我塑造成百依百顺的救世主,爱哭的孩子有奶喝,卖惨示弱,撒娇装可怜,这些都是人一出生就会的技能,寻求保护是最基本的天性,人不应当因为软弱而被责怪。

  

   “亚伯是个温柔又聪明的好孩子,他一直都想着,把最好的东西展现给姐姐看。”我伸手抚摸男孩的头发,分开双腿还他自由,“看,宝贝已经把姐姐弄得很舒服了,姐姐知道,亚伯最会照顾女孩子了,谢谢宝贝,我很喜欢。”

  

   男孩的阳具还留在体内,保持着最深入的紧贴和最紧致的包裹,我将选择的主动权交给亚伯,双手交错在胸前,托起涂满奶油和水果的巨乳。

  

   “还要吃蛋糕吗?宝贝,不可以只吃奶油哦。”

  

   他抬起头,哭红的脸蛋不停抽动,咬紧嘴唇,哽咽的声音却更加清晰。

  

   抱歉啊...女人都是很狡猾的生物,和小孩子一样会装无辜呢,要让她付出自己的温柔,你也得拿出与之匹配的勇气才行啊...

  

   “亚伯,妈妈是不是也骗了你?”我试探着,目光一斜,那柄餐刀就在手边。

  

   “没有!妈妈也不会骗我...”

  

   他还在嘴硬,手心却攥紧了,亚伯很清楚自己的双亲做过什么,他只是在逃避,他尝试着去体验父亲所渴望的事情,却让自己陷入了某种混乱的情绪。

  

   他顺从了我的引导,鼓起勇气走出一步,却发现这份有关“未来”的画面无法被想象,爸爸的许诺是假的,和爸爸上床的女人不是亚伯的新妈妈,而是爸爸的“妈妈”,是一个新的二人家庭,没有亚伯的家庭。

  

   他一定很委屈,我却没办法告诉他其中的道理,因为人的恶意从无道理,他们总以“明天”为托辞,激励着自己做出恶劣的事情,正如孩子必须是父母的未来,当他无法承受这份重压,自私的人就会立刻寻找新的寄托。

  

   我轻轻拿起餐刀,刀柄向外,刀尖朝内。

  

   “妈妈有没有骗你,姐姐不知道,宝贝...很多事情,你要亲自尝试。”

  

   “我不要!!!姐姐欺负人!”他嘶吼着,绷紧了拳头,整个人都在发抖,“亚伯这么努力,亚伯就想要...就想要姐姐留下来陪我,别走,不许走!”

  

   “可是姐姐不想留在这里,乖宝贝,你要强迫姐姐做她不愿意的事情吗?”

  

   此言一出,整个世界的空气都凝固了一下,亚伯哭红了眼,失了魂似的遥遥头,可怜的模样难免令人鼻尖发酸,利用他的天真良善是不得已之举,一个受过创伤的孩子,他的温柔也必定是扭曲的,那是一个尚未成熟的生命为了理解世界所做出的最大努力,他只能给我这么多,他尽力了,不应当被责怪。

  

   温柔之下,是更深的温柔,这个世界的基石来源于迁就,避让,忍耐,这些情绪令人温和,也令人消沉,阴郁。

  

   我将刀柄递给他,进一步动摇亚伯的潜意识。

  

   “就像切蛋糕一样,你能做到。你可以的...”我放慢语气,双手聚拢胸部,挤出乳沟里的奶油。

  

   “不...不可以这样,妈妈说过,必须杀掉姐姐才可以过生日,她一定是骗我...她一定是骗我的!!和爸爸一样,她也会骗我!!他们都不要我了!我只要姐姐!”

  

   “没错!哭啊!喊啊!你装什么!你怕什么!你藏什么!我要看到最难过的你!最不甘心的你!姐姐不喜欢胆小的孩子,你要带着姐姐回到现实的地狱!!!”

  

   他被我突然的咆哮吓到了,挣扎着想要躲开,手里却紧握着餐刀。

  

   下一秒,我强行按下男孩的脑袋,疏于防备的亚伯整个人扑上来,连带着他手中的紧握的餐刀。

  

   刺骨的冰凉从双峰之间刺入,甜美的温热自舌尖交缠,我的心跳顺着刀尖传递,他瞪大了眼睛,一边吻,一边哭。

  

   整个世界都在颤抖,在崩塌,一股粘厚的腥热从背后蔓延开...

  

   “咳...生日快乐...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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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超越疯狂]

  

  

  

  

   “无关是非对错,不论相信与否,过去的事情毫无意义,寻找属于自己的明天才最重要,你把他的幻想和坚强一起打碎,你告诉他...被父母抛弃的孩子,更要勇敢地放弃幻想,蔑视生活的苦难才能把握眼前的美好,用自私回敬自私,用欺骗凌驾欺骗,你总是很胆小呢,小家伙...你在害怕?”

  

   漆黑一片的空间里,空灵悠远的女声回荡不止,这声音好似来自另一个世界,一个温和安宁,拥抱着春天的世界。

  

   我大概是躺着的,像一具尸体,仰面朝天,浑身冰冷,五感停滞,鼻腔里呼吸着血腥的空气,心脏很痛,痛得想死。

  

   “痛吗?都会痛的,你对这个结果满意吗?你让他一无所有,让他面对现实,让他得而复失,到最后...心痛的人却是你自己。”

  

   “我只是做了必须做的事情...呕呃...嗬...”

  

   从喉咙里涌上来的鲜血填满了口腔,失血的四肢逐渐麻木。

  

   “没有过去的人,总觉得过去的事情没有意义,她只能看见未来,她给予所有人近乎偏执的温柔,希望他们也能昂首挺胸,可到底什么样的结局...才配得上她这一生的甘来苦尽?如果明天只有骗局,她还能坚定自己吗?”

  

   “因为,我没有资格填补他人的过去...那太傲慢,又太卑微了,展现自己的美好就可以了吧,等他主动做出选择,是继续沉溺,还是执手共进...我就是这样的人,你也说了...咳!我很傻的,既然只有未来...那我当然没得选。”

  

   “呵呵~小笨蛋,你总是能说服我。人这迷惑又奔波的一生啊,总是要一个人走,被你推开的人,可能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哟。”

  

   飘渺的女声逐渐逼近,带着无法抗拒的温度,沁入心胸,填满四肢。

  

   恍然间,后脑被抬起,好像枕在一团温软的物体上,她那带着薰衣草香的体韵抚过我的面庞,阖上我的双眼,好似要将我哄睡,困顿的思绪却愈发清晰,坚定。

  

   “回去吧,很多人在等你,你很喜欢那个男孩不是吗?你得活着,他才是你的。”

  

   “亚伯他...无论是可爱的模样,失落的模样,还是...那个东西,都只是博取宠爱的方式,如果我一直享受他的好,就等于接受了精神世界的同化,就等于默认了狂厄的侵蚀,所以我要离开他,我必须这么做。”

  

   “行了行了,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每次都这样,主动钻进别人的心房,把人家的爱和恨都砸碎,揉起来,塞回去,留下一地的遗憾又潇洒地逃跑,你啊...你才是最勾人的小狐狸吧,不管是小正太还是老男人,一个个都被你勾得魂不守舍,抓不到你,又馋你,腐蚀人心,诱人消沉,若妤...你的魅力,比狂厄还要危险。”

  

   “谢谢...我就当是,善解人意的另一种读法了。”我动了动右手,微弱的赤色电流缠绕住手腕,“这里不是精神世界,我...咳...我可以再休息一会吗...”

  

   “这次不行~局长可会骗人了,你真的想放弃了?”

  

   “你也不可以骗我,把死人救活一定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别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你的力量也会有支撑不住的一天。”

  

   女人没有回答,虚空之中传来一声似笑非笑的叹息。

  

   周围的黑暗逐渐消散,朦胧之中,脑海里响起一阵空灵悠远的呼唤。

  

   “真正救你的人不是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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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大孩子们]

  

  

  

   犹如地平线尽头的晨光,那一抹纤弱的白色占据了目力所及的一切。

  

   混沌的声音从两侧涌入,晦暗的天幕被白光一分为二,硬生生地从正当中撑开,那道光很努力,它闪烁着,忽明忽暗,疲惫而坚强,纵然黑云压阵,它依旧拼命绽放。

  

   终于,数不清眼前的光线第几次被压制,又第几次顽强地撕开这片灰黑的天,它终于越过山头,将自己的温度从远方投射过来,打进我胸膛,舒展开,贯通五脏六腑,兀然之间,好似心底被它砸出一片荒芜的空白,空落落的,却倍感轻松。

  

   再然后是风,有他味道的风,吹拂着躺在他怀中的我,深蓝色的眼睛闪着灯火,随着我的呼吸前后移动。

  

   扎好的头发散开了,变得柔软蓬松,随风摆动。

  

   “你回来了,若妤小姐。”

  

   “威廉...你还是...谢谢。”

  

   深沉的臂弯将我的秀发轻轻捧起,筋疲力尽的身体勉力舒展,喘息之间尽是柔媚,威廉牵着我的右手,手腕上缠绕着枷锁的赤红。

  

   夹杂在呼吸中的血腥味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梦,威廉的胸膛坚实宽厚,令我毫无负担地寻求依靠,浓烈的体香拥抱着我,温和舒软,好似秋日的被窝,他那冷峻而立体的五官,用绝情一般的深情阻隔了视野之外的一切,我只能注视他,用慌乱的心情去躲闪,故作矜持地收起纤细修长的双腿,像只被欺负的小动物。

  

   “回来就好,亚伯很幸运,我们都很...咳...都很好。”他嘴角滴着血,弯腰垂首呆坐床边,身形十分不稳,脸色苍白而恍惚。

  

   心感不妙,正准备起身的时候,威廉却紧紧捏住我的手腕。

  

   “枷锁?你怎么...等等!”

  

   “你承受了过量的狂厄侵蚀,我要求你相信我,我是医生。”

  

   威廉几乎是用最后一口气和我说话,可偏偏这句话他说得坚定而平稳,给人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他的臂弯轻轻放下,让我枕在他的大腿上,此时的我就像一位濒死的病人,虚冷的身体直挺挺地躺着,高举的右臂像是吊瓶一样由他牵着,除了眼睛和嘴巴,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能动弹。

  

   不对...还有一处能动,枷锁...缠绕在右手腕部的赤红闪电十分微弱,它正不断抽取我的体力,努力地让自己发光发热,而威廉紧紧握着我的手腕。

  

   这一幕让我大脑空白,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威廉已经摸到了手枪...

  

   “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之后,他咬紧了牙关,鲜血从腹部涌出。

  

   枪击的剧烈声光令我顿时清醒,威廉身上的衬衣被鲜血浸透,腰腹更是一片血肉模糊,那烧焦的碎肉和溃烂的皮肤绝非一颗子弹能造成的。

  

   “你...你疯了!你这是...你不是讨厌枷锁吗!快放开!”

  

   “治疗狂厄,一次一颗。”他的脸抽搐了几下,固执的话语颇有些孩子气,“枷锁将你我链接在一起,我能吸纳你体内的狂厄,我不会放手的。”

  

   “神经病!你他妈的耍什么帅啊!吃枪子好玩吗?!我就没见过你这种...渣男!”

  

   “呵...看来我的笨办法起效了,若妤...你看起来精神多了,都...都开始耍性子了。”他笑了,不仅是嘴角,还有那深邃的眉眼。

  

   这一瞬的温情朦胧了眼睛,还未看清他的笑容,扳机又一次撬动。

  

   “砰!!”

  

   威廉的脸色骤然一紧,随后立刻变得冷静坚毅,看不出一丝动摇。

  

   情感阻断...他在利用自己的异能,不仅仅是对于他人的流露,就连自体的求生欲,那面对死亡时的恐惧也能被强行阻断,威廉的异能是对于情绪的绝对压制,可就算他的心灵强大到可以和狂厄正面对抗,身体也不过是肉骨凡胎...

  

   “这是异方晶弹头,治安总局用来对抗死役的武器,每个感染狂厄的人都会有这一天。”威廉再次捏紧我的手腕,“若妤,辛苦你了,亚伯睡着了,他一定做了个美梦。”

  

   “你闭嘴,我讨厌烂情悲剧,你...你让我想想办法!求你...给我一点时间想想办法...你...你把我弄哭了,整个管理局都要骂死你的!”

  

   “狂厄杀死了我的家人,也杀死了我的软弱,可我现在...又何尝不是怀抱着最热烈的情感奔赴死亡呢,每颗子弹都真真切切地消灭了一些狂厄,我能感觉到...那邪恶的情绪在胸膛中流动,它哀嚎着,痛苦着...让我放下枪,让我别死,可我战胜了它。”

  

   他说得很轻松,很释然,汗水和血污混在一起,破损的衬衣之下,那宽伟的胸膛和臂膊筋肉暴起,异方晶子弹释放出湛蓝色的光晕,正对应着枷锁的赤红,淤堵在心肺之中的污浊顺着脉搏流向手腕,随后转移进威廉的身体...

  

   “砰!!!”

  

   第三枪,或者说...我醒来之后的第三枪。

  

   眼看着他挤出苦涩的微笑,心底一阵无言的酸楚,照理说...枷锁可以抑制禁闭者的狂厄进程,可筋疲力尽的身体仅仅是动一动手指都痛。

  

   我的呼吸逐渐顺畅,肢体也有了温度,可威廉还是不肯放手,一身的委屈只能从嘴里发泄出去,撒泼一般地用眼去蹬,用头去蹭,胡言乱语地骂了他一顿,可说着说着,嘴也软了,心也颤了,侧过头去,泪就涌出,恨自己又在最后关头输了。

  

   单论力气,我断然不可能胜过威廉,枷锁的源头更是被牢牢捏住,如果右手可以挣脱出来的话,只要能指尖能碰到他一下,枷锁就可以强制勒令他停下。

  

   然而,我真的有把握吗?就像威廉说过的,他是医生,或许我该相信他的判断...

  

   近在咫尺,却又好像天各一方,我痛恨无能为力的感觉,就算我相信威廉的判断,我也不能接受自己的软弱。

  

   对...去你妈的吧,我连黑环都手撕了,别以为我会怕。

  

   横卧于温暖的胸怀中,我艰难地抬起左手,扒住威廉的肩膀,绕过他的后颈,用体重将他拽下来,随后奋力地向上挺身,启开唇齿,探出小舌,闭眼紧贴上去...

  

   “哼嗯!嗯~”

  

   他的嘴唇柔软而冰冷,唇齿间充斥着腥甜的血味,威廉没有反应过来,他愣住了,伟岸的身躯明显地一颤,呆滞的模样引诱我更加主动地献吻。

  

   那是令人沉湎的感觉,好似这一夜的积怨都烟消云散,疲惫的身心浸入大海,干涩的灵魂终于得到滋润,却舍弃了呼吸的可能。

  

   唇舌的温度太过热烈,像是一颗烫手山芋,轻轻碰一下嘴唇,又慌忙地分开,寻找一个新的角度再次贴近,可每个角度都是烫的,柔软的,令人心急如焚,欲念缠身,恍惚之间,彼此的喘息都变得焦灼。

  

   唇齿间分泌出晶莹的甜汁,罪恶的唾液悬在舌尖,垂坠着,牵出拉丝,想要与他分享这甜软的一切,蛮不讲理地强吻上去,耍赖一般地用舌头拨开唇瓣,撬开齿关,抱紧臂弯,不给他任何喘息的空间,不顾形象地吻着,吸吮着,吞咽着。

  

   “呜——嗯~哈啊...你再给我,情感阻断一次试试看,嗯!唔嗯...”

  

   求欢的声音伴随着暖热的呼吸,这一次我没有闭眼,吻上去的时候,威廉也低头迎接,他轻轻咬住我的下唇,沉淀着香气的舌头和唾液塞满口腔。

  

   这是一次绵长而滋润的深吻,享受的吮吸声混在粗重而短促的呼吸中,舌尖划过牙齿,牵出彼此的唾液,四片唇瓣交错着贴合在一起,情难自己,不舍分离,吞云吐雾似的将彼此呼出的白气一口含住,避重就轻地绕开舌的缠绵,轻吻他疏于防备的唇角,脸颊和下巴,他放下手枪抱紧了我,呆滞的眉眼逐渐柔软下来。.

  

   深蓝色的瞳孔中倒映出朱红色的唇舌,丰嫩鲜烈的唇瓣间悬挂着一丝一缕的晶莹唾液,翘立的唇珠之下隐约露出皓白的玉齿,喘息间呼出的芳气濡润双唇。

  

   他还是楞楞的,像个宕机的木偶人,含着血的嘴唇微微启开,欲言又止,或是欲盖弥彰。

  

   这忘情的缠绵之后,双颊如火烧般滚烫,刚一分开嘴唇,又恬不知耻地仰起头来,露出修长的脖颈,深凹的锁骨,用柔媚的呻吟乞求他更进一步...

  

   “啊哈~嗯——!疼...留点痕迹给我...哈啊...”滚烫的唇贴住颈部的娇嫩皮肤,恰到好处的疼痛比舒服更舒服,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像是有蚂蚁在爬,忍不住抬高腰臀,挺直双腿,香汗淋淋的肉体在快感中发颤,蜷缩。

  

   “哈.....哈.....下次不准这样,不像话。”

  

   意乱情迷之中,耳边只有他疲惫的,低沉而性感的喘息声。.

  

   脖子侧面传来一丝微凉,被爱意标记的地方火辣辣的,每一次呼吸和吞咽,这恰好的痛感就顺流而上,令我时刻铭记肉体的欲望。

  

   威廉没有发动能力,他面无血色,浑身虚汗,解除情感阻断之后,迟来的恐惧缓缓回流,可他的表情却变得迷人至深,滴着血的嘴唇充满了兽性,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耳边颤动,不断靠近。

  

   本能地闭起眼,期待更深层次的甘甜,可他并没有继续,男人弯下腰,冷峻的面庞缓缓地扑进我胸前的两座高峰,他咬紧牙,痛苦地倒吸凉气。

  

   妈的...笨女人!笨女人!笨女人!

  

   “威廉,你还能...要不我背你,不对...我手机呢?夜莺...”

  

   “不要着急,我没那么容易。”他的声音很微弱,却还是鼓励着我,“若妤...我还得把你安全送出去,在那之前你都必须相信我。”

  

   不可置信的,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抬头深呼吸两下,身中数枪的身躯一步一步走向房间角落,威廉侧头看了一眼安睡在榻的亚伯,回头朝我微笑。

  

   他从随身携带的物品中取出一针肾上腺素,毫不犹豫地对着脖颈注射进去,即便我也长期用药,看到他这样面不改色的扎针,心底还是一阵发怵,威廉这一套操作就像是电子游戏里喝血药似的,正常人绝不可能有这种的体魄和耐受力。

  

   当然,即便是依靠药物暂时维持住了,中枪的腹部也必须紧急处理,随身医疗包里只有一小卷纱布,整卷用掉之后连血都没止住。

  

   枕头和被子还要留给亚伯,能派上用场的只剩浑身赤裸的我了。

  

   “威廉,帮我找一下礼服。”

  

   “没关系,我的伤不要紧。”他说着说着,忍不住回头看我,忽然又意识到了什么,“抱歉...我好像有点笨。我应该再带一套衣服来的。”

  

   “对,我也笨,穿不穿都一样嘛,要是内穿一套连体黑丝,现在就不会裸体了~”

  

   一阵尴尬无语之后,我们从亚伯的枕头下面抽出了那条酒红色的裹身裙。

  

   威廉没有阻拦我,他乖乖地坐在床边,看着我将珍贵的晚礼服一条条剪开,然后从背后抱住他的腰腹,将碎布条当作绷带缠绕上去。

  

   好在异方晶弹头在接触狂厄之后会消解融化,因此造成伤害的只有开枪瞬间的冲击力,因此只需要剪除烂肉,再包扎止血,并不需要取出弹头之类的异物。

  

   给威廉处理伤口的时候,我们简单交流了一下现在的情况,按照威廉所说的,我进入亚伯的精神世界之后,那颗狂厄结晶就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吸收进了我的身体,虽然经过威廉拼死的努力,我体内残余的狂厄消解大半,但在体力完全恢复之前,枷锁还没发完全控制它,更重要的是,在我进入精神世界的十分钟内,市中心出现了狂厄波动。

  

   电视中正在播放紧急新闻,监控中心的负责人向新闻主持报导,市中心周边检测到M值出现波动,疑似有狂厄级禁闭者进入临界状态,治安局正在寻找狂厄的源头,FAC的特勤干员也已经出动,我和威廉对视一眼,谁都没有发话。

  

   看向落地窗外的狄斯城夜景,肃穆高耸的楼宇之间飘绕着一股丝带状的,犹如极光一般的暗红色光幕,站在这百层楼高的地方,还隐约能听到下方传来此起彼伏的汽车鸣笛声,有人走上天台,仰头观望这骇人的异相,好奇的人群中还夹杂着几只话筒杆和摄像机。

  

   正观望着,又是一阵晕眩袭上颅腔,令人反胃的感觉自腹中涌来,我忍不住干呕了一下,呛出一大口浓稠的黑血。

  

   “抱歉,全都是我的错,枷锁的秘密超出我现有的一切认知。”

  

   “不是你的错,威廉...狂厄波动不是因为你。”我忍住呕吐的冲动,轻轻抚摸了一下胀痛的小腹,“你把那颗脏东西压制得很好,要不是我一意孤行,也...呃...”

  

   又一次难掩尴尬,可这次却没有吐出黑血,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猛烈的胃痉挛,浑身都像触电了一般,酥酥麻麻一阵虚冷,被汗水打湿的长发胡乱地黏在脸上,腰疼腿疼喉咙也疼,这一切都应证了刚才经历过的事情。

  

   腹部的酸胀感缓缓上移,乳房的坠重感更加明显,那如同果冻般弹嫩的肉团不停颤动着,鲜红的乳突高高翘起,光滑细腻的皮肤变得十分紧绷,乳晕周围的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络,经历了高强度性事和长期保养,这双昂扬傲人的白玉肉袋已经雕琢完美。

  

   淤堵的感觉汇聚在乳尖,被汗水滋润过皮肤更添一丝别样的香甜,手臂垫在饱满高耸的乳房下弧,指尖划过乳房侧面的皮肉,只觉得这一层薄薄的皮肤之下,似乎有股暖流顺着指尖的路线一齐游走。

  

   试探性地按住那如同樱桃般鲜艳诱人的乳头,弹性十足的肉粒微微下陷,抬起指尖一看,乳白色的丝线悬挂在乳头和指尖。

  

   我看向威廉,后者只是微微点头。

  

   “我第一次见到那样的景象,先是堕化的亚伯将你扑倒,然后一团不可名状的黑泥从亚伯身体里涌出,化成人形...而且,你们动静还挺大。”

  

   “嗯...比起死在里面,失身的代价算小了。”

  

   再怎么说,一直被人看着裸体,连行房的画面,欢愉的声色也被一并看光,这种感觉还是十分羞耻的,刚才强吻威廉也算是情急之下给自己壮胆了。

  

   脑袋晕乎乎的,刚一站起身,忽觉得双腿间涌出些许滚烫的液体。

  

   想逃进洗手间处理一下肉穴里的淤积,沉重的脚步却好像陷进了地板里,大腿内侧不断流动的温热犹如舌头一般舔过肉感丰嫩的裸色长腿,弧度饱满的后腿肉随着踉跄的脚步一颤一抖,肉波荡漾的两片翘臀之间,腥咸的热气一阵阵飘绕。

  

   站在门口的全身镜前面,镜中人的淫乱模样令我驻足良久,灰蓝色的长发乱散散地披在骨感的肩背上,略微撩开遮挡容颜的乱发,修长玉颈侧面的鲜红吻痕尚有余温。

  

   纤秀的玉手缓缓向下,抚摸过芳草浅薄的肥美肉丘,轻轻磨蹭着小腹周围的美肉。

  

   微微隆凸的下腹部雕刻着浅浅的马甲线,饱尝营养的腹肉饱满而光滑,用指甲翻开肚脐眼的凹窝,抚摸的动作既怜爱,又恐惧,刚刚被强奸蹂躏过的女体酥软无骨,经不起一点点诱惑,子宫深处的肌肉恋恋不舍地吸夹推动,腹中传出“咕噜噜”的声音。

  

   指尖拨开浅草,翻开紧闭着的大阴唇,鲜嫩的红肉之间一丝一缕地粘着白汁,缠绕着赤红枷锁的右手反伸向背后,抚摸着性感纤柔的后腰,掰开肉滋滋的蜜桃臀,耳边传来粘稠的“卟嗤”声,被肠道保温过浓厚精液翻滚出来,滴在了筋骨分明的脚背上,我这才注意到自己没有踏着高跟鞋,酸痛的玉足却出于本能地微微踮起。

  

   轻轻地抓挠着发痒发烫的下腹部,颤动着的柔软腹肉之下,已经被注满精华的子宫还在开口索求,本以为她已经喝饱了精液,不曾想这前后几分钟的时间,子宫内壁已经将所有精液吸收干净,只剩阴道深处还残余一些,翻开外阴,用力收腹,就全漏掉了。

  

   精液的吸收率很不对劲,那并不是为了怀孕而产生的举动,照常来说,健康的女体会尽可能保证精子在宫内的存活时间,如此着急地将雄性的蛋白质吸收掉,只能说明这具女体迫切地需要营养。

  

   心跳很快,呼吸沉重,思路却愈发清晰,正如帕尔马所说的,无论我承认与否,怪物二字都是我不可摆脱的标签,腹中的鬼胎已经初具规模,这具身体不仅仅是顺应了亚伯的期待,更是顺应了每个女人的命数,她已经准备好成为母亲。

  

   深呼吸,心一狠,手腕处的赤红再度闪耀,与此同时,威廉的手腕上同样显现出了枷锁的烙印,他现在无法违抗主人的命令。

  

   “威廉,我...我需要你帮忙。”

  

   [newpage]

   [chapter:Puppy and Daddy]

  

  

  

   暧昧的月光透过纱帘,明亮的玻璃落地窗上,模糊地倒映出一具前凸后翘的女体。

  

   她身姿高挑,臀乳丰翘,柔媚的狐狸脸蛋高傲地俯视着这片广阔,茂密而阴冷的钢铁丛林,性感的尖头高跟鞋踏在百层楼高的地面,傲立于俗世众生的天灵之上。

  

   夜幕下,天地一片昏黑,给人一种强烈的窒息感,目力所及的景色越是开阔,投身于这片景的观者就越是逼仄,抱胸昂首,傲立高处,睥睨这片充满伤心人的土地,感受着身体里愈发汹涌的情绪,直到一双温热的大手握住我的腰身。

  

   浪漫,糜烂,一束月光,破散的光点顺着灰蓝色的秀发披落在肩,掠过玉颈侧面的爱痕,洒在她朱红色的唇,染了玫瑰花的温香,化作绵软的喘。

  

   依附于腰间的温热缓缓上移,他的抚摸很细致,手法很熟练,掌心的温度漫过细嫩光滑的玉白肌肤,抬高腋下,护住侧乳,每一次抓捏的力道都恰到好处,顺应女性身体的自然曲线,又将她捏塑得更加妖娆,惹得她忘情喘叫,媚态尽显。

  

   纤长骨感的手臂高举而起,反绕过来环住身后男人的脖子,像是脱衣舞娘找到了最靓的钢管,她开始扭动腰臀,抖胸甩奶,养分充沛的肉袋犹如两颗蜜柚,沉甸甸地挂坠在胸口,充血的乳晕一整块凸起,弧度惊人的下乳球弹起又落,砸在胸口,沉闷有力,左右甩动,牵扯皮肉,浓厚的奶水晃悠悠地挂在乳尖,一滴一点,掷地有声。

  

   “你真该好好看看自己的样子,若妤小姐。”

  

   威廉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暖热的呼吸吹起耳畔的碎发,掠过脖子上的吻痕。

  

   数经人事的我对于爱的滋味早已悉知,这种程度的前戏只是勉强唤醒身体,动感十足的腰身随着他的抚摸来回舞弄,模拟初次行房的少女欲拒还迎的样子,我喜欢这种角色扮演,幻想自己青涩的模样,风骚和浪荡就更具罪恶感。

  

   眼前是霓虹交织的夜景,身体被桎梏在肉欲和男色的监狱,他那精干的身躯犹如一辆超跑,实用派的胸背肌肉雕刻出平滑的流线感,孔武的臂弯在月光下泛着质感十足的磨砂光泽,不算夸张的腹肌侧旁隐约露出人鱼线,上半身呈现出完美的倒三角形,沉稳的心跳犹如跑车回火时闷闷的引擎声。

  

   血染的白衬衣,松散的领带,宽阔的胸膛,深刻的背阔肌和强韧的公犬腰,宛如艺术品的男性躯体紧贴在身后,像是一场交谊舞,他耐心地抚摸着我的腰肢和乳房,亲吻脖子和耳朵,充分享用着沉淀在皮肉间的香气。

  

   美满的肉,纤柔的骨,水嫩白皙的肌肤,每一处令我自信的弧度,他用温和的节奏爱抚着我最骄傲的翘臀丰乳,探索最舒服的痛痒之处,扶住娇蛮的腰骨,掌控她扭摆的幅度,呻吟的耻度。

  

   救命...好舒服,好喜欢,还没有插进来就要被玩丢了,不愧是有经历的成熟男性,前戏的尺度把握得很棒,不仅是亲吻和抚摸,当他熟练地进犯我敏感多水的三点处,指尖停留在乳头和阴蒂来回按摩,淫水和乳汁都缓缓流出,某种奇妙的认同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那温柔的动作和颤动的呼吸在向我倾诉一个不宣之秘,他怜爱这个女人的一切,他会尊重我的献身,他会很耐心,很珍惜...

  

   对...就这样放置我,别着急...慢一点,我会很骚的,我很会玩的...

  

   双腿间涌出一股温热的粘液,忍不住夹紧了屁股,并拢了肉感十足的大长腿,悄悄地夹紧大腿内缝,一边扭腰一边磨蹭,淫水顺着颤动的后腿肉滑下去,滴在高跟鞋上。

  

   “你真的很聪明,很大胆,每一个举动都猜不透...”低沉的声音凑近耳边,亲昵地磨蹭着脖子,“身体太紧了,若妤...你很美,别慌忙,我才是没底气的家伙。”

  

   肉体的交融更进一步,宽厚的胸膛紧贴我的后背,粗重的喘息伴随着一次次爱吻落在肩颈之侧,温热的指尖顺着最敏感的脊椎线一路抚摸,让我犹如受惊的小猫一般弓起腰背,扬起脖颈,不情不愿地扭捏起来,发出尖锐的鸣叫。

  

   威廉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划过腰身的曲线,勾勒后腰处的小窝,就像是一位收藏家在品鉴一件艺术品,他专注于我的身体,不带杂念地欣赏着,感叹着,流露出近乎崇拜的疼爱。

  

   “古欧洲的先哲穷尽一生的技艺,用自然界最复杂的光影描摹女性的身体,我常常思考,那些艺术家究竟想表达什么...温柔的画笔,难道就可以画出一个温柔的你?肉体之美的艺术价值,或许正是那文雅的皮囊下,郁结于心的野性和爱欲。”

  

   意乱情迷的话语骚弄着最深刻的情欲,被压制在无法逃脱的距离,身体和心灵都被一种强烈的感情所入侵,我喜欢他喜欢我的身体。

  

   一只大手拨开秀发,从背后轻柔地扼住我的脖子,另一边手继续向下,滑过腰胯,顺着小腹的弧度伸入阴部,拨开肥美厚实的唇荚,绕圈按摩那湿润的粉芯,轻轻地拨开穴洞周围的细小花瓣,淫水横流的肉穴犹如含羞草一般瑟缩起来。

  

   滚烫的硬物敲打在两瓣翘臀中间,顺着沟谷一路下滑,抵住那娇艳欲滴的花瓣,稍一用力,蜜如泉涌,炙热而粗硬的肉刀划开紧闭的粉腔子,缓缓侵入,不留余地的填满每一寸空间,紧张的小穴用力缩夹,张阖吸吮,大口吞吃那庞硕的巨龙。

  

   “噢呜...嘶...呼——”

  

   忍不住发出了享受的声音,调整一下双腿岔开的幅度,翘起臀部迎合他的角度。

  

   他的节奏很平稳,先是柔缓地挺进,利用势大力沉的头冠分开紧嫩的肉壁,直到一整根阳具完全没入我的身体,滚烫的头部轻轻触碰着最深处的嫩肉。

  

   看似温柔的举动其实充满了性压迫力,他将一整根肉棒送进我身体,顶到最深处又不着急动作,一动不动地插在里头,让我的肉穴无法阖起,淫水不停分泌,内壁摩擦出白蜜,收缩到极限的阴道紧密地包裹着,在施于男方快感的同时,也让我更加清晰地感受这玩意的尺寸和长度——他能撑满我的骚屄,顶到子宫口还有余裕。

  

   救命...这种宝贝放进来,真的会被干失禁吧...威廉已经提醒我了,这根大家伙不是我能吃得消的,要是现在和他做了,我可能真的回不去了。

  

   心里一阵恐惧,颤抖的身体却没有抵抗,我知道...今夜之后我一定会后悔。

  

   期待着,颤抖着,我屏住呼吸,专注地感受着阴道里的巨物一点点抽离,包裹在淫水中的肉棒对准那勉强闭合的细缝,被翻开的阴唇中间露出一开一阖的粉红土壤,浑浊的阴精从穴眼中“卟——”地涌出来,混着白浆的爱液粘垂而下,悬在双腿间。

  

   “啪!”分不清是腰臀碰撞的肉响,还是我拍打窗户的声音,力量十足的肉刀钻开湿润的生肉,酝酿已久的呻吟响彻房间,“噢啊啊——!呃~哈...再来,很有感觉。”

  

   光着身子趴在滑溜的落地窗前,沉重的阳具犹如炮弹一般轰入湿润柔软的腔膛,爽得双腿一蹬,腰身一正,指尖都要抠进去,两颗肥美的大白奶子压在玻璃上来回弹动,乳房下弧滑过两三滴令人心疼的乳白液体,惹得我仰头惨叫。

  

   腹中翻涌着强烈的饱足感,犹如暴风雨中的闷雷,快感在五脏六腑中穿梭震动,隆隆作响,他熟练地挺腰后入,雄浑的硬物撕开肉道,冲撞花心,只一瞬的猛烈,可快感的余韵又十分持久,令人神昏脑重,浑身震颤。

  

   腹中一阵酸胀,被喂养到饱满外凸的腹肉被顶起一条凸柱,肉感软颤的大腿根部被撞击出一阵阵抖动,大腿内侧流下两道蜿蜒的痕迹,他很狡猾,深入浅出的快速连打令我呻吟不断,肉棒进出之际又将性器周围翻出一片泥烂多汁的红肉,阴道刚刚闭合,他发狠似的压上来,不顾我带着哭腔的惨叫和拍打,健壮的腹肌重重地顶上弹嫩的翘臀,臀腿后侧的丰嫩美肉层层荡漾,包裹在阳具上的晶莹爱液“噗吱”一声飞甩出来。

  

   “你的身体一直都是我的渴望,她温软如水,炽烈如炭,给予我最深刻的包容。”威廉的呼吸变得粗重,隐约的血腥味令人着迷,“谢谢,给予我这失去信仰的蠢货,再次献上忠诚的机会。”

  

   深刻入骨的情话伴随着步步紧逼的身躯,此时此刻,疲惫的我正如一块净身待宰的美肉,她被一匹野兽按在都市最高层的玻璃砧板上,一手掐着脖子,一手扶着腰身,肉汁泛滥的嫩鲍被肉桩贯穿,无处可逃。

  

   这一刻的感觉太过美妙,太飘渺,我仿佛凌空而起,如女王一般俯看脚下的城市,迷人的肉体投身于这片虚荣的风景,唯一的忠诚来源于这位全力耕耘的男士,无论他们如何评论男情女爱的糜烂,这都是我们仅有的依靠。

  

   他的腹肌十分有劲,正似一块烧热的铁板,每一次顶腰上前,充满力量的腰腹狠狠地撞击着我紧翘的嫩臀,发出有节奏的肉响,引发一层层丰满的肉浪,甚至连带着淫水分离时的“滋滋”声,如果这块饱满的翘臀是块烤肉,当真是要被他榨出肥油来了。

  

   感受着小腹中来回驰骋的滚烫柱体,粘稠的白浆跟着那横冲直撞的肉棒一丝丝地飞甩出来,小穴发麻发软,湿透的阴道再也夹不紧了,于是他逐渐加速,尺寸惊人的阳具在灌满蜜浆的肉穴中奋力挖掘,刮平每一瓣肉褶,翻出内里的柔软红肉,摩擦出大量的白浆,一大片浓厚的雪白黏在外翻的阴唇周围。

  

   忍不住伸手去摸,指尖翻开黏糊糊的肉唇,覆盖着毛发的肉丘瘙痒难耐,白腻的肉汁堆积在一处,将那片细腻的绒毛聚成一簇,淫水坠着拉丝滴垂下去,韧性十足的银丝被重力拉长到极限,前后甩动,啪嗒坠地。

  

   踩着高跟鞋,翘着屁股,整个人趴在玻璃落地窗前,灌满奶水的乳袋拍打在玻璃上,被压成肉饼的乳房止不住的泌乳漏奶,可怜了酒店的保洁员工,即便大家都习惯了高级酒店里的皮肉生意,哺乳期还在卖淫的年轻辣妈应该也是第一次见吧,多奇怪呀...奶水这么多,这么浓,味道这么醇,这个大奶人妻完全可以用母乳喂养她的孩子,为什么要出卖肉体换奶粉钱呢?

  

   是呀...他们一定想象不到,这世上竟然有这么一位绝顶骚货,没打药也没怀孕,仅仅是一个感染狂厄的小男孩希望她生产奶水,她就可以打破生理规律强行泌乳...我也想不到狂厄的力量可以这样作用于人体,以精神力强行改变物理存在...

  

   威廉说得没错,我的价值绝不能是名利场上的玩具,我只是个没什么本事的小女人罢了,掌握危险力量却沉溺于生理快感,毫无作为的红颜祸水不配拥有救世的力量,我甘愿因为渎职而被处以死刑,毕竟医学院每天都在索要我的身体数据,我的价值?或许我应该被送上解剖台,我的遗体可以作为医学标本解剖研究,今后的研究者们将会时刻铭记这个女人的面容和身体,教科书里将会出现我的遗体和死相,博物馆里将会展览我的浸制标本,他们一定能从这滩死肉中寻找到狂厄的真相,我会是最伟大的存在吧...

  

   “又在胡思乱想了?吐着舌头大喘气,脸蛋都烧红了。”

  

   “哈啊~啊~我...我不知道,威廉...我好舒服,脑子里的想法乱糟糟的。”

  

   “宝贝在想什么呢?”

  

   “在...在想你,在想你的鸡巴进入我的身体,顶得好深,好用力啊~啊~”

  

   身体完全失控之后,就连幻想都被他的话语强行插入,好不容易意淫出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可阴道里陡然加速的肉棒却将我一下子打回现实,他用最强硬的动作告诉我当下才是最美好的时刻。

  

   带着哭腔的浪叫起伏连绵,我一手按在玻璃墙上,一手向后伸去,沾满爱液和白浆的手指扶住威廉的肩膀,抓挠他的胸膛,激励他更加凶猛的顶腰肏干。

  

   “嘶...呼...喜欢用小爪子挠人,喜欢扭屁股摇尾巴,什么时候这么粘人了。”

  

   “我一直都很粘人,人家正式场合不方便...啊嗯嗯~我要说胡话了宝宝...不许听!”

  

   “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还要发骚吗?是不是我不用全力,你都不会学乖?”沙哑的气泡音炸的人浑身发软,掐住我脖子的大手用力紧了紧。

  

   “噢呜...呼...啊嗯~操我,哈啊——嗯~顶得好用力~掐我的脖子,骂我是个骚货...嗬呃!咳...别让我喘过气,呃~干~死~我!Daddy——!”

  

   破碎的哀嚎逐渐染上甜美的味道,像是一团柔软有弹性的浴室玩具,浑身被汗水湿透,伴随着威廉有节奏地后入顶撞,整具身体也跟着被挤压,释放出时而尖锐时而低婉的惨叫。

  

   散乱的秀发被汗水黏在脸上,像是溺水之后的小狗,我张大嘴巴,伸出舌头,暖热的雾气蒙在玻璃上,看不清自己,于是犯贱一样的用舌头去舔,舔干净玻璃之后,狄斯城的夜景似乎也更美了。

  

   大腿内侧一片湿濡,颤抖着的大腿肉夹紧私处,高速运动的巨龙在那漫水的幽道中一前一后地顶撞,挖掘处花心深处的泉涌,引得那晶莹剔透的蜜液一股一股飙射出来,脚底已是一片热气腥熏的水泊,高跟鞋里黏糊糊的都是白浆。

  

   发麻的腰身重复着机械地扭动,紧翘的蜜桃臀迎合他的动作高速抖动,小穴在抽搐着,用力吸夹那撑满了肉腔的巨物,被高速撞击着的嫩臀泛起层层波浪,发出水乳交融的清脆肉响,连绵不断的高潮掀起巨浪般的快感,随着肏臀后入的冲击力席卷全身,淹没我,窒息我,令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梦幻。

  

   高潮的瞬间,他猛地紧贴上来,盛大的潮吹在双腿间炸开一片细碎的水幕,威廉的手臂猛地一下扼住我的脖子,毫无防备的我眼前一黑,整条舌头绷直了,顶出牙关,双腿向下一挺,踩着高跟鞋来回跺脚,终于脚底一滑,崴了脚的大长腿胡乱踩踏几下,外翻成滑稽的八字形,抽搐着划动几下,发出一阵令人唏嘘的摩擦声。

  

   疲惫的身心在剧烈的高潮中短暂地昏厥,威廉靠在我肩头发出疲惫的喘息,我清楚地感受到阴道中包裹着的硬物,它一抖一抖地紧缩起来,意犹未尽地顶撞两下。

  

   抚摸着饱满的小腹,被硬物胀起的皮肉之下,液体流动的感觉格外熟悉。

  

   “身体太紧了,若妤。”

  

   “嗯~差点...差点就被Daddy活生生干死了,Daddy射了吗?若妤被玩了一晚上,骚穴里都是水,肚子里暖暖的,有点感觉不出来...”

  

   “如果我说没有,宝贝还想要吗?”

  

   “欸?怎么会...”我拨开黏在脸上的头发,喘着气回头看他,“是若妤的小穴不够紧吗,呜...Daddy对不起,若妤不贪玩了,若妤想把Daddy弄舒服一点,呜...把人家弄这么爽,还不准我也把你弄爽吗?我不要...好丢人,我的口活很舒服的,我会深喉,我会吞下去的,我是最喜欢你的小狗狗呀,我很乖,很听话,Daddy要是也疼爱我,就让我蹲在你身前吧,Daddy射在地上的东西我都会舔干净的...呜...”

  

   “宝贝自己舒服就好了,局长平时也这么性欲旺盛,在管理局里又是谁为你服务呢?我要好好感谢他,把你照顾得这么可爱。”

  

   “你认识她的,夜莺虽然看起来端正清楚,其实警服下面内穿着连体黑丝呢。我的内裤和胸衣也是她在洗,日常的身体养护,用药和营养餐...都是她在劳心,我睡不着的时候她也很主动...”

  

   “夜莺果然是一位好下属,知道要把自家领导当作宝贝捧起来。”

  

   “我和她感情很好...威廉,我们两个都没有男人的,你来吧...我...我给你特权,局长室真的缺一个男人,我们可以3P,或者...你喜欢看女生做百合吗?管理局里还有很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她们都缺男人的...你一定要来...”

  

   “呵...无论是什么事,都总想着未来如何如何,若妤...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女人。唯独就是有点禁不起考验,稍微为你付出一点,马上就沦陷了。”

  

   “不好嘛,你都夸我了,你都叫我宝贝了...你都...啊嗯~”

  

   “好了宝贝,屁股翘起来,又吵又闹的,欠肏了是吧。”

  

   他咬住我的耳垂,低沉的声音侵入耳膜,粗硬的肉棒闷在小穴深处用力一顶。

  

   恍惚间,手腕处的赤光微微一闪,枷锁蔓延开来,威廉主动接触那道赤红的锁链,把它当作绳索一样从我的手中牵扯出来。

  

   接着,那条红色锁链绕过我的脖颈,绳结交会在领口,引出一路穿过乳沟,再分开两股勒住两颗坠重的巨乳,锁链绕过乳房根部,狠狠地向上一提,白皙柔软的球体向外流动出去,紧紧地聚拢在一起,两颗布满糖霜的小樱桃一抖一抖地,向外岔开。

  

   “嗯嗯~好会啊,涨奶好难受...”我不情不愿地呻吟着,扭动几下腰身,被锁链捆住的双乳勒得有些紧,稍微动作两下,乳汁就坠落下来。

  

   勒紧乳房之后,枷锁从胸肋部绕到背后,向上走穿过腋下,做一个背后锁肩的动作回到身前,再一圈绕过脖子加强窒息感。

  

   我大概知道绳艺的要点,于是主动地反背过双手,感受着温热的锁链抚摸着我的后颈和脊背,然后锁住我的双腕,反剪双臂,勒紧肩背。

  

   做完这一套之后,我就只剩下两条踏着高跟鞋的大长腿可以动作了,虽然我也不想逃跑,但这种时候一定要表现得十分抗拒,男人才会疼爱我吧...

  

   “威廉...玩够了吗,你是禁闭者,不可以动我的枷锁。”

  

   “局长可以试一试,能挣脱开就算你赢。”

  

   “开玩笑,这可是我的异能,我怎么会...我怎么会?”故作惊惧地扭动着腰臀,甩胸抖奶一阵折腾,“我怎么?不要...不要,我认输!对不起~嗬呃!”

  

   脖子上的锁链猛然一紧,我整个人反弓起腰背,扬颈抬头,猛然吐出舌头,翻白双眼,猛烈的窒息感席卷全身。

  

   我试着呼吸,却发现自己连一点儿空气也得不到,喉咙里面不断发出“咯咯嗬嗬”的声音,脖子上的锁链几乎嵌入皮肉当中,我能感受到颈部的锁链在微微颤动,那是威廉的手臂肌肉紧绷的象征,他正在尽全力杀死我。

  

   “嗬呃~咳...咯...”

  

   性窒息的极致快感持续了很久,威廉一边拉紧锁链,一边顶腰驰骋,我奋力地跺脚反抗,可在凶猛的攻势之下,我的身体只能被他肏得前后耸动,正如一匹被拉着缰绳的母马,仍由主人驾驭着,徒劳地舞弄双腿,发出“嘎达嘎达”的马蹄声。

  

   双腿的挣扎只是徒劳,反倒徒增氧气的消耗。我感受到臀部不断地被撞击着,阴道中的硬物飞快地膨胀,加速顶撞,一股浓厚的液体汇聚在下身,不同于随意泼洒的爱液和潮水,这一股液体让我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

  

   “啪!”

  

   清脆的一巴掌落在那油滋滋的肥臀上,颤动的肉浪上至腰腹,下达美腿,被抽打的感觉令我这匹爆乳母畜忍不住夹紧屁股,浑身一抖,下身喷出一大股潮水。

  

   双臂被反拿捆绑,脖子被紧紧扼住,我保持着站立的后入式,随着身后男性的牵引和撞击,一前一后地耸动着,窒息的感觉令我浑身发颤,脑袋里似乎灌满了铅,我开始一挺一挺地抽搐,脚趾尖也不受控制地翘起来。

  

   模糊的视野中,玻璃上倒映出一张淫荡的脸蛋,散乱的长发,翻白的眼眸,发青发麻的小舌头像是挤牙膏一样不情不愿地伸出嘴唇,悬在舌尖的蜜液摇摇晃晃。

  

   好刺激,好舒服,好想就这样被勒着脖子肏死,威廉是一位医生啊,他很清楚我什么时候会死亡,窒息Play什么的,他可以玩得很极限。

  

   “呃...嗬咯!嗬...呃——”

  

   口中发出的声音逐渐微弱,身体阵阵发冷,紧绷的小腹骤然一松...

  

   “哔——”

  

   失禁的瞬间,身体倍感轻畅,最后一丝意识也跟着飘然起来,裙下蒸腾着腥骚的气味,淡黄色的水泊聚在脚边。

  

   不会玩脱的,他不会这么轻易浪费掉我的...要相信他,相信他...

  

   信任逐渐变成绝望,就在彻底咽气的寸前,威廉猛地松开手,整个人贴上来将我压在身前,掰过我的脸蛋,狠狠地吻下去...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深情的人工呼吸,随着那一口浓烈的雄性香气涌入肺腑,下身传来的冲击也更加清晰,就像是心脏起搏一样有节奏地顶撞,他活生生将我玩死,又用最美妙的性事把我干得发挺,真当是酣畅淋漓,死去活来...好喜欢。

  

   绝顶的性窒息高潮之后,他将顶腰的节奏放缓,从他的喘气声来看应该是内射进来了,只是那时候头昏脑胀,完全没感觉到...或者,有没有一种可能,威廉是因为自己射了所以才松手,才舌吻我,他只是碰巧救了我一命,实际上完全就不在乎我的死活?

  

   身体还在被玩弄着,脑中延伸出无数幻想,仿佛这一切都不真实,那个易碎而清冷的女子何时会如此热烈,如此顽强,若是在他的臂弯中身陨,这具令无数人追寻爱慕的遗体,能否成就她与生俱来的赤裸?

  

   我不知道,窗外的万家灯火一如星夜闪烁,最远处的光化成烟火,最近处的火燃烧我冷漠,月色开阔,心界无疆,张开微笑着的嘴,呼出一片暖乎乎的云朵。

  

   “舒服了?”

  

   “嗯...”

  

   威廉吻着我的耳朵,顺便处理了一下做爱时的副产品,他一只手揉弄乳房,挤出一股激烈的乳汁,被生榨出母乳的瞬间只觉浑身虚冷,情不自禁地向后贴了贴,于是他的另一只手顺着小腹向下摸索,伸入那白浆泛滥的大腿内侧,分开内缝,轻轻揉弄。

  

   短暂的休息令我期待又害怕,无法逃脱他的温度和体香,威廉将我死死地压在落地窗前,尺寸傲人的巨物将小穴塞得水泄不通,一整根贯穿在内,撑开娇嫩的肉壁,自认为敏感多水的我也不禁感到恐惧。

  

   即便已经体验过各种尺度的阳具,但不同男性对于性爱的把握都不尽相同,每一次被压在身下都是另一种体验,每个女人都很好奇,我的身体会被如何享用,那种新鲜感带来强烈的刺激,即便已经被开发到喷奶失禁,也永远不会被玩腻。

  

   我们稍微休息了一会,高潮的余韵缓缓发酵,魂不守舍的五感逐渐回流,暖流汇聚在下身,涌入胸膛...

  

   “威廉...我来感觉了,奶子好涨...哈啊——!”

  

   他没有说话,粗暴的左手用力抓捏我的乳房,只听得“呲——”地一声脆响,猛烈的射奶飞甩一地,榨乳的快感令我浑身发颤,哑然失声,两条大长腿并拢起来,膝盖拧成内八字,抽筋的玉足踩着高跟鞋“嘎达嘎达”地踏脚,犹如一匹被挤奶的母马,不情不愿地扭动身体,昂首哀嚎...

  

   “呃——!我不行了...帮我弄出来啊~啊~用力...哈啊~又射出奶水了。”

  

   空气中弥漫着香甜的味道,胸部的胀痛随着呲射而出的暖流渐渐消退。

  

   威廉缓缓地抬起我的右腿,将半边身体架到半高,左腿绷直了筋肉,踩着高跟鞋单腿独立,整个人摆出小狗撒尿一般羞耻的姿势,裸露出白浆泛滥的肥穴美鲍,向整座城市展示着这个女人的淫乱糜烂。

  

   无法抵抗的感觉令我倍感慌乱,从熟悉的站立后入式一点点变成单腿式,这具肉体的孱弱之处逐渐显现,右半边身子被架到半空,左腿艰难地支撑重心,汗淋淋的腿部筋肉在发抖,被肉棒撑开的小穴也被扯开缝隙,时不时有几滴温热的液体从花瓣中溢出,沿着不停发抖的左腿流淌下来,带来更加致命的瘙痒。

  

   他很会...又会煽情,又有实力,总能把我弄得很舒服,将我弄到高潮之后,又趁我浑身酥软的时候摆弄我的姿势,掌控这具身体,利用女孩子的期待和恐惧,让她头脑发昏,放弃反抗,不过也正因为她也是个玩很大的痴情种,她对于自己的命运心知肚明,她相信自己的魅力,她期待更多惊喜。

  

   假如没有那么多责任和身份,我真的会主动爬上他的床,无论多少次,我都会分开双腿,露出肚皮,做一只乖巧可怜的小母狗...我甚至有些难为情,我本可以做的更好一点,姿势更骚一点,更主动一点,让我们都更快活一点...

  

   “威廉...要不我们去床上吧...你也很累了,我会自己动,还可以用嘴...诶啊!呜...”

  

   “单脚站的时候就别乱跳,脚崴了吧,自己都站不稳还担心我吗?还是说...站在窗前会害羞吗?那就别玩这么大,知道你是个乖女孩。”

  

   他宠溺地笑着,轻松地抬起我的右腿扛在肩头,看起来连中数枪的腹部已经完全不疼了。

  

   右腿被他扛在肩上,半边身子跟着侧翻过来,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大开大合的站立式一字马,侧转的腰身甩动着两颗沉甸甸的乳袋,上半身趴在玻璃上,阴部完全打开,左腿点地,右腿上肩,肉感的腰腹堆积出一些赘余,难免令人害羞。

  

   我的韧性不算很好,再加上双臂又被反绑在背后,平衡性就更差了,本来很美的姿势看起来有些摇晃,我尽力将独立支撑的左腿扭正,踮起高跟鞋中的骨感美脚一跳一跳地转动身体,羞耻又滑稽。

  

   像是第一次学跳舞的大小姐,开腿拉筋的疼痛惹得眼底一湿,不甘心就这么认输,憋着一口气努力调整姿势,可越着急越没用,扛在威廉肩膀上的右腿来回撬动着,挂在脚趾尖上的高跟鞋前后摇晃,当啷一声砸在地上。

  

   高跟鞋落地,心底一阵委屈,威廉却笑而不语,他缓缓压上来,健壮的手臂绕过我的脖子,竟然硬生生地将肩膀上的美腿和我的脖子一起锁住,这过激的开腿锁喉将我的身体挤压成一滩柔软的嫩肉。

  

   然后,他开始熟练地顶腰撞击,富有节奏的啪啪声伴随着肩膀上来回抖动的小腿,右半边身体完全侧翻过来,犹如一只抬腿撒尿的小狗,裸露在空气中的肥美肉穴肆意喷洒着,弹性十足的双乳起伏甩动,乳晕周围溢出一片醇厚的奶白花纹。

  

   记不清今夜是第几次欣赏这样的景色,一个女人的生命中所能经历的一切美好之事都汇聚在此时此刻,疼爱我的男人,酣畅淋漓的性爱,泌乳和潮吹一齐到来,不会再比今晚更圆满的时候了。

  

   再后来我也记不清了,威廉还在肏我,只是我的注意力已经涣散,沸腾的身体完全成为了他的玩具,我只是机械地保持住高抬腿一字马的站姿,敷衍地呻吟着。

  

   一晚上接连不断的做爱确实很舒服,但是疲惫感也随之而来,我已经感觉不到身后的动作了,意识也很模糊,昏昏欲睡之时,手腕处的赤红犹如丝线般流动起来。

  

   枷锁...果然,这家伙自己动了,它和我腹中的大家伙同属一类,犹如天使与魔鬼,对立双生,却都不是善类。

  

   周遭的一切声色都在远离,超然无我的灵魂仿佛在天地间周旋。

  

   昏黑的天幕下,如墓碑般伫立的高楼将整座城市变成一座乱葬岗,那里又埋葬着多少铭心刻骨的告别,多少悄无声息的凋谢。

  

   恍惚之间,暗红色的极光从天云中落下,丝带状的光幕飘绕在肃穆的楼宇间,一窗暖黄,二三平凡,飘零散碎的万家灯火和那高远的星空融为一体,令人犹如置身斗转的天河之中。

  

   生理的快感达到巅峰,高潮连绵不断,身心愈发舒软,手腕上的赤红骤然闪烁,纵情呻吟的瞬间,整座城市都在为我歌唱,俯瞰身下,被赤色笼罩的点点霓虹之中,每一扇暖黄色的窗户前似乎都站着几个人影,他们甘愿臣服在我脚下,仰望我,崇拜我,将我视作这片夜景星河之上唯一的,至高的美物。

  

   嘈杂的话语涌入大脑,那些声音逐渐汇聚成同一个节奏,同一个旋律,犹如古代宗教中赞颂女神的圣歌,充满了虔诚和尊敬。

  

   静静聆听这段空灵的旋律,我确信这更像是某种语言,某种深邃而神秘的语言,我不知道它们在和谁交流,只觉得腹中一阵异动,胸部愈发满胀,几滴令人垂涎的乳白液体爆射而出,两道浓白的痕迹涂抹在玻璃上。

  

   我试图去理解歌曲中的词句,可仅仅是在脑中回忆了一下那段旋律,猛烈的眩晕感便涌入颅腔,腹部的疼痛也陡然加剧,涨奶和潮吹带来的肉体欢愉已经坦白了真相,作为“它们”的母亲,我不该怀疑...

  

   恍惚之间,窗外似乎飘摇着数不清的萤火,每一扇窗都点亮了光,整座城市亮如白昼,手腕上的锁链爆发出耀目的赤光。

  

   天台上的人远远地望向这里,陌生的人们撕碎彼此的冷漠,相爱的人们褪去外衣,相拥而泣,手捧玫瑰的孩童跪地起舞...

  

   浪漫,疯狂,绝望,超越现实的边界,它在地平线的尽头望眼欲穿,整个世界都是它的臣民,纯白的视线将一切烧成灰烬。

  

   [newpage]

   [chapter:伏笔]

  

  

  

  

   房间里,筋疲力尽的男女在落地窗前相拥,从站立后入,侧身一字马,再到最后的这招春蝉抱树,我们结束了最后一个姿势,热气蒸腾的宽厚身躯将我死死压在玻璃上,我的双腿盘绕着他筋肉暴起的腰腹,双臂挂在他的脖子上,抚摸着被汗水湿透的头发,轻轻抓挠他呼吸急促的后背。

  

   我们面对面,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彼此的眼睛,被抱起来挨了一顿爽肏之后,威廉强硬地将我摁在落地窗上,那面倒映着都市夜景的玻璃窗上,赤红色的锁链犹如藤曼一般蔓延开来,它想挣脱桎梏,冲向这座城市里的每一盏灯火。

  

   “笨蛋...居然用枷锁做这些,然后呢?你又得到了什么?”

  

   “我得到了真正的你,威廉...人都会有不像自己的时候,像是你救我的时候,享用我的时候,我刚刚不也是...很骚嘛...气氛到了,总会流露的...”

  

   我们的呼吸都很着急,愤怒的人是他,温柔的人是我。

  

   就像是药物的依赖性,长期使用狂厄异能阻止自己的情绪,那么情绪爆发的时候他一定会觉得这样的自己很陌生。

  

   “果然啊,不愧是崛起于地狱的狄斯城,就连天使也是恶魔。”

  

   “别跟个孩子一样,不会有人指责你犯错的。”

  

   他苦笑着醉倒在我怀里,抱紧我,靠近我,唇舌的交融犹如一片云朵。

  

   这一吻,绵长湿润,留恋至深,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分离,过于完美的一夜激情榨干了所有幻想的余地,我们心照不宣地伸出舌头,碰着额头,不舍地喘息着。

  

   “谢谢你,威廉...我玩够了,动手吧。”

  

   他颤抖着深吸一口气,怀抱却更紧了。

  

   在做爱之前,我向威廉坦白了一切,关于我腹中的脏东西是什么,枷锁又是什么...

  

   我告诉他,这场狂厄波动不同于往日,那是我腹中的伟大意志即将出世,阻止它的唯一方法或许只有母亲的死亡。

  

   是的...我已经开始分泌乳汁了,证明它已经迫不及待要品尝母亲的甘美,街道上已经出现了崇拜它的人群,毕竟在这伟大的狄斯城,没有人的心是纯粹无垢,只要有一点悲苦伤心,伟大意志的恩泽便会以此萌发,也许它是个乖孩子,它想让大家都幸福。

  

   那不可名状的感觉令我心跳加速,也许我应该让它降临,至少它从未伤害过我,它一直都把我当作母亲,就像正常的怀孕一样,我只是...我不知道...

  

   拖下去也没有意义,况且这里是市中心,没有时间给我从长计议,所以我把选择权交给了威廉,交给了这个...在我害怕的时候陪在我身边的男人。

  

   过程也和我猜想的一样,它需要营养,所以先前被内射进子宫的精液一瞬间就被吸收掉了,原理也很简单,狂厄物质来源于人类的精神,当一个男人对女人的身体产生了性冲动,这股欲望就会在一定程度上变成狂厄,反过来,过量聚集的狂厄又会影响到个体的物理存在,那么...由肉欲转变而来的狂厄,自然就会影响到性器官的物理存在,从亚伯身上就可以看出来了,他继承了父亲对我的欲望,自然也获得了一根足以征服我的“狂厄武器”。

  

   当威廉的阴茎顶入我的身体,并且射出富含营养的精液之后,我明显地感觉到腹中的胎动,乳汁的满溢,他渴望我的肉体,于是丰富的狂厄物质就具象为了精液,而我的孩子正需要这些。

  

   看起来,威廉选择了用我的牺牲换取数千万人的明天和未来,他用这一场不留遗憾的性爱陪我走完了最后一程,现在他必须立刻处决我...

  

   “威廉...在我变成怪物的母亲之前,在我失去理智,给它哺乳之前...”

  

   “你希望它降生吗?局长的选择总是令我不解。”

  

   “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注定成为母亲的女性,我...”腹中的胎动微微震颤,暖暖的很贴心,“从我知道它存在的那一天起,我就...”

  

   “你想把它生下来,对吗?从亚伯的身上,我也学习了很多...”

  

   “我的职责不允许我生下它...所以,我才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痛快,让我享受一场爱,然后...让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没有软弱的余地,没有犯错的余地。”

  

   “回避问题,就是承认问题,就像你知道亚伯是心理残疾,你还是拼了命去救他,所以...我确信,你在内心深处渴望着分娩,你抱有一丝侥幸,如果那个伟大意志并不是黑环,如果它可以交流,它可以乖巧地待在妈妈身边...”

  

   “我不知道!!我...呜...你不要对我说教!”

  

   “好好看清楚自己的样子,若妤。”

  

   他忽然,再一次提起这句话,帕尔马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

  

   接着,威廉拨开我脸前的头发,抬起我的下巴,让我仔仔细细地看着玻璃上倒映出的人脸。

  

   她疲惫,无助,失魂落魄,喘着气,流着口水,双颊一片绯红,眼底迷离着晶莹,她像是刚刚临盆之后的母亲,没有人会责怪她的私心。

  

   “你说,它会不会像你一样温柔体贴,勇敢聪慧。”

  

   “哈啊...啊...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狂厄是由人之情感异化而来的产物,所以...局长腹中的胎儿一定会很像她。”他凑近耳边,笑容温和,“不需要后天教育,母亲的品性是什么样,它就一定是什么样。”

  

   “诶?”

  

   “我是有过家庭的男人,她也一样是位温柔的女性,狂厄病打垮了她的身体,却没有改变她的心灵,所以我们的女儿一直很乖巧,所以...她们离去的时候没有一点预兆,我不允许另一个我爱的女人,自暴自弃。”

  

   威廉说得很认真,他将我放了下来,失去依托的身体一瞬间瘫坐在地。

  

   我只是呆坐着,看着大角度分开的双腿间一股股流出的爱液,高挺的巨乳在微微抖动着,乳晕周围不停沁出奶白色的露珠,试探性的抚摸了一下温热的小腹,身体里的第二颗心脏平稳的跳动着。

  

   对...我想生下它,是因为我还相信...相信这个方兴未艾的小生命没有敌意,见过了那么多丑陋的现实,那么多肮脏的人,那么多绝望的别离...

  

   就像是失去信仰的人仰望到了最后一丝光明...

  

   “果然,这孩子也和它母亲一样,呆呆的,笨笨的,很可爱。”

  

   忽然,威廉有些绷不住笑意,最后竟然笑得浑身发颤,连连感叹。

  

   我还沉浸在绝望和自责之中,莫名其妙地遭了一顿嘲笑,正急得要哭,刚一抬起头来,却又看到了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

  

   威廉...准确的说,是他的肉棒...绿油油的,滑溜溜的,外层粘着我的白浆,头部鼓起一大泡水滴状的坠物。

  

   他带了套,他射在避孕套里面了...

  

   “肚子还疼吗?感谢你的好下属吧。”他的目光斜向床头柜,柜子上放着我的女士手包,“夜莺小姐准备了很多...我也想不到,伏笔在这。”

  

   “什么意思?我...”

  

   “那个东西的本质是狂厄,它再怎么强大,也得遵循狂厄的规则。也就是...依附于人的情感和渴望。”

  

   “你的意思是,是因为我想要小孩,所以...它才会,可是?我什么时候?”

  

   “从亚伯身上,我看到了你母性泛滥的模样,若妤...你是一个富有同情心,自我认知极强的温柔女子,所以...你很容易被情感左右,很容易深陷其中,当你偏执于自己的想法却无法实现的时候,它会就回应你。”

  

   “那我刚才看到的,感受到的,那些被我影响到的事物...”

  

   我回头看向市中心的夜景,方才的异相逐渐消失,街道上徘徊着错愕的人群,停滞的交通也在慢慢恢复通畅,被点亮的窗户前,夫妻情侣的身影各有姿势。

  

   就在我找到真相的一瞬间,整个世界恢复了正常,换言之...

  

   “只要母亲希望它降临,它就会来,母亲希望它做什么,它就会做。”

  

   “我...我...我不明白,我该怎么做...”

  

   “别给自己的太多压力,别把责任当作自我牺牲的理由,别太拼命。”

  

   “......”

  

   “别忘记自己的样子,若妤。俯瞰星空的时候,自己也就成为了星星,人类会和狂厄战斗到底,狼狈也好,耻辱也好...只要我们在前进就好,不是吗。”

  

   风波逐渐平静,心中的疑惑也消减殆尽,倒不是后怕,只是倍感失落。

  

   落地窗的玻璃上,再次倒映出我的面庞,那是一个有着灰色瞳孔,薄嘴唇尖下巴,冷白肌肤的妖媚尤物,她薄情寡义,她清冷易碎,她是我。

  

   [newpage]

   [chapter:怒汉]

  

  

  

   周六晚间,21:42分,新秀禾酒店顶层套房门口。

  

   电子的鸣叫声打破寂静的空气,数十位荷枪实弹的治安局特勤同时看向胸口,在刚才的一个小时内,他们已经数次更换狂厄屏蔽器内的异方晶耗材,一般而言,一单位的异方晶可以坚持一小时,而现在距离上次报警才仅仅过去四分钟。

  

   队员们神色紧绷,不敢大口喘气,更不敢擅自闯入,仅靠一个小队的火力难以对付这种等级的禁闭者,该死的周六之夜又让增援力量全部堵车,直升机更受困于都市的巨厦丛林,而且就算是技术最好的飞行员,也很难穿过那条暗红色的狂厄光带。

  

   同样面露焦急之色的还有躲在队员们身后的老爷,几个前西区的老干部在走廊上低声咒骂着,屏蔽器的蓝色护盾都挡不住他们口中的飞沫,他们似乎完全不在乎这里是第一前线,几个特勤队员转过头想要说些什么,却马上被他们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场面正胶着,忽听“叮”的一声电梯上来了,门一开,走出几位青春靓丽的美女,为首一位军官衣帽,黑丝长靴的冷艳佳人正是夜莺。

  

   军帽下的锐利眼眸环视一圈,最后落在房门上。

  

   “接下来的事情由FAC接管,治安局的兄弟们可以先去休息了。”

  

   说来也奇怪,本来这种超高危任务落到谁脑袋上都头疼,有其他单位接手应该是再好不过了,可夜莺这一句话甩出去,在场的竟没有人后退。

  

   “这不是她的副官吗?怎么把威廉手下的四个护工带上来了?”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走上来,语气很急切。

  

   “这四位,是FAC安排在孤儿院的特勤,FAC监控所有和狂厄相关的事,治安局拿不下的,我们来处理。”

  

   “这里是市区,就算是FAC也没有管辖权。”

  

   “这里有市议会下派的临时特许,公章俱全,还请您行个方便。”

  

   几个老家伙看吓不住,索性顶上前头,摆起了官架子。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那数十位治安官也立刻调转了枪头,转而将夜莺一行人包围在中心,让几位大人物躲到他们的枪弹之后。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节骨眼上,房间门正正好开了,一位身穿血色衬衣的男士从容自若地走出了来,他手中拖着一个巨大的拉杆箱。

  

   “市议会特派?”那老鬼面色一凝,微笑着转头看向威廉,“我们这些人也是市议会特派,讲个先来后到嘛。”

  

   “丹德尔前议员,狂厄波动已经停歇了,为什么要戴着装备?”

  

   “你在说什么?那个女人呢?”

  

   “谁?”

  

   此言一出,气氛再次降到冰点,不仅仅是治安局的队伍愣住了,夜莺的眼角也抽搐了一下。

  

   威廉不紧不慢地拖着拉杆箱往外走,他已经明面上跳反了,这时候也没什么好躲藏的。

  

   威廉刚走出两步,手往腰间一伸,立刻有几杆枪对准了他。

  

   “别那么紧张,各位。”他将腰间的东西拿了出来,“认得这个白色的手包吗?有一位女士落在这了,谁认识她,帮个小忙。”

  

   眼见着没有人敢接话,威廉甩手一飞,正落在夜莺手中。

  

   安定一下女朋友的闺蜜之后,他将锋芒对准了自己的老同事们。

  

   “这家新秀禾酒店,据说是为了纪念旧西区暴乱而建立的,特地在这里举办慈善晚会,政治意图和宣传热度一并聚齐,你们真是心机算尽。”

  

   “你倒是很聪明,不过...上面的事情很复杂的,像你这样鼠目寸光的家伙根本不会理解我们的远大抱负,尤其是你的那个什么局长,不服管教,没有责任,没有担当,身为局长却屡次做出危害公众安全的举动。”

  

   “你指的是,摧毁广场黑环?还有,摧毁嘉年华黑环?”威廉的声音带上了一丝狡猾,“自80多年前,人类开始探索黑环以来,局长是第二个从黑环中活着回来的人,别忘了,第一位伟人的名字,就铭刻你们胸口的异方晶里,写在你们的就职宣言里,他救你们的命,却治不好你们的病。”

  

   “呵!你也配说这些?和你这样的叛徒讲话真是浪费时间,把那个危险的女人交出来,这是你能为这座城市做的最后一件事!”

  

   “交出来?像十三年前的你们一样?用一张狗屁不是的西区治安管理条例,把自己的家交出来?背叛亲人,出卖朋友,用尽一切肮脏手段爬进新城,做一条穿人皮的丧家犬!”

  

   “住口!恬不知耻的狂徒,恶徒,暴徒!你们这些偏执,癫狂,不知天高地厚的杂种不配活着!这是我们一砖一瓦建立起来的家园,不是你们用来赌命的玩具!”

  

   “蠢货...这里是新城,不是西区,当年西区暴乱的时候我刚刚成家,我亲眼看着你们坐上轿车,升起吊桥,一群苟图生死的犬豸,无论在哪里,你们都不配有家。”

  

   “闭嘴!”

  

   丹德尔猛地抽出手枪,其余的治安官瞬间开火,湛蓝的火焰连成一片弹幕。

  

   就算是狂厄特化武器,光凭冲击力也足够将人撕成碎片了,面对这无处遁逃的火力网,威廉却没有一丝退却,就在他即将被吞没的瞬间,一枚便携式的屏蔽器丢了过来,耀眼的蓝色光幕瞬间展开,那是同样用异方晶充能的狂厄护盾,两股能量相互消解,化为虚无。

  

   光芒散去,毫发无伤的威廉拾起面前的屏蔽器,侧目看向阵中的夜莺。

  

   “看吧,对付狂厄的武器,永远都对准自己人,要是若妤她愿意动手,你们这些人连死都死不明白。”

  

   威廉低头看向脚边的拉杆箱,抬头给夜莺甩了个眼神。

  

   “你们交给我这个任务的时候,我还有那么一点犹豫,这些年...我阻断了自己的情感,让我可以眼见而心不烦,但是啊...她太天真了,我没办法。”

  

   威廉转身向后,拖着拉杆箱走向电梯,恢复阵势的治安官们正要集火,几道银光打破房门,穿越整个走廊,震碎玻璃外墙,顷刻之间便有数人小腿中枪,惨叫倒地。

  

   震耳欲聋的枪声足足五响,倒地的治安官却有十几人,没人知道子弹从何而来,也没人知道枪手是如何在没视野的情况下避开夜莺一行人,那位嚣张至极的丹德尔先生更是被吓得六神无主,阵脚大乱。

  

   几位FAC的女队员立刻出手,赤手空拳拿下几个重心不稳的敌人,威廉和夜莺趁着这个空挡钻进了电梯。

  

   自知大势已去的丹德尔气急败坏地指挥着,还能正常行动的几个治安官杀向电梯,夜莺他们刚下去没几层,正好另一部电梯也上来了,可门一打开,治安官们脸上的喜色又一次凝固了。

  

   电梯里站着一高一矮两位白发女性,高的那位扛着巨剑,矮的那位拎着水管。

  

   “这里已经满载咯~”

  

   [newpage]

   [chapter:暖冬]

  

  

  

   秀禾酒店事件平息之后,FAC灾厄应对框架对酒店进行了全面的后续清理工作,然而清理人员并没有从涉事楼层中发现任何狂厄迹象,那一夜的狂厄波动没有留下任何可以作为证据的狂厄痕迹,相关负责人则表示,没有人比我更了解狂厄病,这极有可能是一种新型的隐形狂厄。

  

   亚伯和其他参与慈善晚会的孩童全部平安无事,她们在几位FAC女干员的护送下出席了一场面向公众的记者会,虽然表现得还是有些拘谨,已经当大人的亚伯成为了孩子王一般的存在,在他的影响之下,其他孩子的自闭症状也有了一定程度的缓解。

  

   事件当晚有不少人目击了赤色极光的异相,更有附近居民声称,当晚梦见了一位有着灰蓝色秀发的丰满女性给婴儿哺乳的画面,在这些梦到哺乳场景的人群中,有百分之八十的男性得到了一次美妙的梦中遗精,剩下百分之二十因为和别的女人做了春梦,被伴侣殴打了一分钟。

  

   丹德尔在治安总局的报告中被定性为违规操作,接受起诉之后再无音讯,其他治安官则在伤愈复出之后接受了高层的问话,具体内容不得而知,上庭议会很快起草了一份新文件,文件内是一份任命书,只需要走一走民主流程,征集一下公众意见就可以签字生效了。

  

   不过,民众们的目光并不在此,局长的礼服走光照片在网络媒体上流传广泛,引起了一时轰动,公众们以一种娱乐的心态第一次认识到了这位传说中的女局长,这直接导致了治安局的市政热线和网络门户被挤爆,不少人希望能得到这位美女局长的更多信息,过高的占线率和网络负载甚至让通信运营商的股价上升了。

  

   不仅如此,管理局的内线电话也一直被垃圾信息占据,实习的小姑娘报告称,短短一天之内,新城区出现疑似狂厄患者三万五千例,后经电访核查,全部系虚假报警,是只为一睹局长真容的无奈之举,好在管理局有着最高级的信息保密工作,若妤局长的私人社交账号才没有被挖掘出来。

  

   为了弥补晚会上没有尽显玩耍的损失,局长给了海拉和九十九得到了一天自由活动的时间,海拉去买了一件很性感的情趣内衣,据说是为了即将到来的十八岁生日,夜莺副官在晨会上严正批评了海拉的行为,学谁也不能学局长。

  

   那么局长干了什么呢?首先是像个女鬼一样从拉杆箱里钻了出来,然后像个泼妇一样赤身裸体坐在后座,再然后是像只死猪一样睡得东倒西歪,就连威廉都无奈地坐进副驾驶,作为西区第一深情,他偶尔也会想要逃离。

  

   最后是局长自己,她也梦见了那位给婴儿哺乳的女性,她和她一起献出了温软。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631342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631342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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