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刚把完成的画作以及绘画视频传到b站和粉丝群里,点赞、投币和留言就接踵而来。
“哇!沉默太太更新了!”
“好耶,美少女!”
“喔喔喔,手真好看!”
“脑婆恰个v!”
少女嘴角微微上扬,显出好看的小酒窝。
躺在床上读留言,回评论,和粉丝们在群里聊天……这是她一天最开心的时候。
哈哈,果然这个叫“金”的粉丝是第一个留言投币的。
隔着网线,陈墨没有对方的任何信息。只知道他自称性别为男,是一个骨灰级老粉,因为陈墨记得,自己投稿的第一个绘画视频,底下就有他的留言,自己开的QQ群,他也是第一个进来的。
“加油啊up,你画的真棒!”
他当时是这样说的。
无论“沉默”什么时候投稿,“金”总是能抢到沙发,再和她单独聊几句,日久天长,这几乎成了一个仪式。
对于陈墨,虽然嘴上一直把对方当成普通粉丝看待,没有特别说过感激的话,但心里也一直把他当成个慰藉——如果哪天“金”突然不评论了,她说不定会哭呢。
金:“哇哦,这回是草原啊。”
沉默:“嗯呐,好看吧!”
金;“好看,这色彩调配我只能用扣人心弦来形容。”
沉默:“那是,我可是要考x大艺术系的人!”
金:“有难度,但我觉得你没问题。”
沉默:“哈哈哈谢谢你。”
金:“客气,我去忙了,回聊啊。”
沉默:“嗯嗯,拜拜!”
短短几句话却让她心里暖暖的。
陈墨再次浏览了一下自己的作品,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赤着双脚,在草地上尽情奔跑,阳光倾泻下来,放眼望去是起伏的青山与湛蓝的天。隔着屏幕都能感到少女那洋溢而出的欢欣与兴奋。
精湛的画工加上清新明亮,可甜可咸的画风,已经牢牢俘获群里宅男宅女的心了。
“是不是长得好看的人画画都漂亮啊?”
“我长得很丑的。”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借机想要她发自拍了,但每次陈墨还是会傻笑到合不拢嘴。
“我不信,除非你开直播给我看。”
“你这算盘珠子我在广西都听见了。”
“诶,对呀up,你为什么不直播画画呢?”
“嗯……直播吗?”她打了个犹豫的表情出去。
“嗯!一看你就是个开朗积极的女孩子!说话也很幽默,开直播肯定节目效果超棒的!”
“谁跟你们说我很开朗积极了。”陈墨发了一个捂脸的emoji。
“从你的画就能看出来呀!”
“你看你画的画,都是鲜艳明亮的,内容也很活泼向上,想必up在生活中也和画里一样,每天都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吧!”
“就是就是,每次一看到你的画,就觉得心情特别好。”\t
“对呀,快开直播吧!我给你上舰长!”
真的是这样吗?
陈墨眼中的火苗渐熄,苍白细嫩的手指轻轻滑动平板,点开了另一个文件夹,这里面的东西她只会给自己看。
一个精致的小笼子,里面关着一只碧蓝色的小鸟,鸟儿眼眸满是哀愁,还有一对受伤折断的翅膀。
另一幅中,浓墨重彩的乌黑天空下,是滂沱大雨,仔细看去,一个捂着胸口的少女在踉跄前行,她垂着头,弯着腰,伸出一只手在向谁求救,然而过往行人都神色匆匆,没人理会她。
他们眼中的我,只是我想让他们以为的样子。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这个时代干什么不都要讲究一个人设?她在网上的人设,就是热情开朗,天真烂漫的邻家女孩。
现在看来,人设营造的很成功。
陈墨对此很满意。
躲在这个面具后,他们就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真实的样子。
女孩轻手轻脚的下床,确认门已锁紧,妈妈屋里的灯也关掉,便打开自己的秘密橱柜,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红红长长的工具。
在那个她曾经沉醉的小圈子里,这个工具叫做小红。
她的箱子里只剩了这一个工具,这个工具陪伴了她四年。红色的皮革有些旧了,显得颜色暗淡,刻上去的五个字倒还清晰:墨墨的家法。
啪嗒关掉房间里的灯,打开那盏昏黄的夜灯,陈墨轻轻褪下睡裤,内裤,一直到脚踝,然后熟练的趴在了床边。
犹豫了片刻,女孩咬咬嘴唇,几次伸手又缩回来。最终还是往床头柜里摸了摸,摸出一个粉色的椭圆小东西,把它放到了两腿中间,为了体验更好,又往身下垫了一个枕头,枕头上铺了块毛巾。
再趴下去时,敏感的小豆便被秒潮的小嘴完美的吸住,胯部陷进柔软枕头中,翘挺的小屁股自然的撅了起来。
熟悉的战栗顺着脊髓传入大脑,屋里很暖和,她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已经是第四次了……这是这周最后一次了。
她如此告诫自己,心里却清楚的很——后天晚上还是会忍不住用的。
两天diy一次,在那股醉人的痛感中,配合小玩具将自己送上巅峰,以此忘却现实中的一切。这已经成了她一月以来的习惯。
今天因为和粉丝们聊的太多,已经很晚了,得快些结束……
她下意识摸摸自己眼眶,那里跟熊猫一样,有浓浓的黑眼圈。而且由于自慰的次数太频繁,她最近腰有点酸痛,脑袋也晕晕乎乎的。
但每到夜晚,她还是会忘掉一切,像饥饿的人扑到面包上一样,去放肆的追寻那至高的快感。
啪,啪……她右手握住小红,给两瓣肉团一边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自己了解,力度也控制地很到位,因此才十来下,陈墨就感到两腿间隐隐的湿了。
嗯……还不够。
她轻声呻吟,左手轻轻往屁股上揉了一把,软软弹弹好似果冻。如果打开灯,就能清楚的看见白如初雪的皮肤上,印着一道道微红的伤痕。
啪!啪!热身结束,她增大了力气。特质的皮革打在身上,痛感很快醒目起来,像绿叶中的一朵红花。窗帘紧拉着,空调轻柔送着暖风,少女的臀在一次次拍打中也逐渐发红,发烫起来。
以少女娇喘为主旋律的交响乐中,还能隐约听见窗外来往汽车的笛鸣。
“嘶……呼…………”
痛痛……百十来下后,疼痛逐渐变得难以忍受,陈墨脚尖轻蹬下地板,手中却没有停止挥打。两腿间少女的幽谷,早已蜜液泛滥,盛不下便淌出来,濡湿了垫身子的毛巾。
陈墨知道是时候了,右手继续给予着身体痛感,左手寻到手机,启动了秒潮。
嗡……
效果立竿见影,那小嘴儿摩擦着两片蚌肉中间的小小凸起,卖力的颤抖起来。
特殊的酥麻快感顷刻流遍全身,在它的慰藉下,身上的刺痛也变得不那么难忍了。
“唔……啊,啊嗯……”
震动越久,女孩的手越软,再加上已经打了几乎两百下,胳膊已经酸酸的没有力气了。
好在此时痛感已经逐渐落了下风,她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多巴胺,渴望着高潮,身后那若有若无的拍打,只是锦上添花。
渐渐的,陈墨感到自己陷入了一片棉花糖里,耳边嘴边都是甜腻的气息,双脚下意识地蹬踹着,两腿紧紧夹住那粉色的玩具,一并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胯下,用力扭动,研磨,好让那震颤一丝不漏的传进四肢百骸中……
要来了,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平板上调出了一幅画来。
这是她最用心的一幅画,画了足足四年。
一个看上去还很稚嫩的小姑娘,十二三岁的样子,内裤裙子扒到了脚踝,赤着双脚丫,被人摁在膝头上打屁股。
这无疑是一次很重的惩戒——那小屁股鲜红鲜红,像盛夏绽放的火榴花,而行罚的男人丝毫没有一丝怜悯,完全不顾小女孩哇哇大哭,手脚乱扑腾的可怜样,仍将小红高高举起,预示下一击很快就会到来。
那男人没有画脸,四年都没有完成一张人脸,只是因为她用了四年也回忆不清男人的模样。
那柄小红倒是画的很细致入微,手柄上的花纹和尾端的小装饰都一丝不漏。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五个歪歪扭扭的字:墨墨的家法。
没错,就是她手里的这柄小红,这五个字是男人命她一点一点刻上去的。
不管是何时看到这幅画,都能让陈墨浑身颤抖不已,心跳加速,屁股上一阵甜蜜又难耐的酥痒,以至于腿心都会发凉。
何况是现在,她马上就要冲上高潮的现在……
啪!
“啊嗯!……哥……啊,好痛……呜呜……不要打了……啊!好,好舒服……!”
陈墨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在一次次胯下的扭动中,红硬的小豆冲破了薄如蝉翼的嫩皮,直接与那快速吸吮的小嘴紧紧贴合,快感瞬间放大百倍,层层快意的激流宛如电击,电的她一抖,又一抖。
女孩腿一软,手一松,小红啪嗒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她蜷成一团,连脚趾头都在哆嗦,说着什么自己才能听懂的话。被打的红红的屁股,被磨的红红的花蕊……与少女白雪般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在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剧烈刺激下,她酣畅淋漓的到达了顶点,陈墨张口失声,两眼翻白,过了好久才重新缓过神来。
时针默默转过了凌晨一点,撩开因汗水而沾在额头上的发丝,陈墨翻了个身,平躺着喘气
高潮余韵结束,腰又开始隐隐酸痛,而与那股巨大的快乐相比,这实在是微不足道,陈墨已经不在乎了。
把腿间的秒潮拿开,豆豆还很敏感,蹭到时那股酸麻激的她倒吸凉气。
觉得休息的差不多,陈墨拿消毒湿巾把东西擦干净,又把湿毛巾藏好,准备明天偷偷洗掉,然后又把小红锁回去。
躺在床上,拿起平板,果断切去了别的页面。除了diy时,她不想看那个画一眼。
她也曾经抱有找到那个人的希望,但自己当时一气之下,删了他的好友,并退出了所有群聊,扔了除那个小红外的所有工具。即使是他想找自己,初中时自己用的小号也早已忘了密码,再没登上去了。
什么……永远陪着……都是假的……
她只能靠自己。
想那些没用了,明天还要去上学,而她对这个地方已经丧失了所有好感。
没关系,马上就周末了。
勉强拿这个安慰着自己,陈墨手机一扔,迷迷糊糊的要睡着,却被一阵刺耳的叮咚吵醒。
!
哪个王八蛋大半夜给我发消息。
她气不打一处来,睁开惺忪睡眼,发现竟是一条好友申请。
一个男生头像的人,留言是:你好,本市优质男主想约纯实践,有意向可以私聊,打扰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