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piSode 5 看来今天会是愉快的一天。

　　“学姐，就算不这么做我也不会反抗的。”

　　 绫对我现在的所做所为表示不满。

　　 “不不，仪式感是很重要的。真要钻牛角尖的话，饭前饭后打的招呼不也都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然而大家还是照做无误。”

　　 我如此为自己辩解，然后继续手中的工作。不过如果说完全没有私欲的话那肯定是骗人的，毕竟和简单的目标相比，这个步骤显得有些繁琐和多余。

　　 周五疯狂游戏的隔日中午，在绫的公寓中，从梦中醒来没多久的我们在做出门的准备。

　　 绫现在以只上半身衬衫下半身裸体的糟糕打扮被我吊了起来，吊梁是把客厅墙边的吊篮式的秋千的椅子部分拆下，保留支架，强度方面可以打保票。

　　 倒也不是双脚离地全身浮空那么险恶的状态，仅仅是把双手手腕吊到了头顶的高度。这只是为了让绫的双手没法放下，方便我对她的下体动手而已。

　　 为了防止因为刺激下意识地踢我，我接着把绫的脚分开捆住连在两边支架的接地处。因为手腕被吊住不用担心会摔倒所以我让她跨开了相当的，连膝盖也无法合拢的距离。

　　 一只手抬起绫的下巴另一只手伸向她的下体，从膝盖开始慢慢地向上抚摸。轻轻捏一下，没有一点赘肉，不，连肌肉也没有多少的无力大腿。却有着能透过肉质直接感受到骨骼触感的柔软，和似乎能挤出水的粉嫩。好像不是为了站立，走路，支撑身体，而是为了取悦他人而存在。

　　 “呜～嗯～。”

　　 发出些许哼息的同时，绫反射性地想将大腿合上。但即使连接脚踝与支架的绳子绷直，大腿间也依然有十五度左右的夹角，有足以将手伸入的空间。

　　 确认了绫已经完全无法反抗后，我从熟悉的挎包中取出了粉色的椭球型通称跳蛋的性玩具。和之前用过的不同，这个并没有通过电缆连着电池盒，相对的有条防吞拉绳连接着主体，即所谓的无线摇控式。体积也比之前用过的略微大一点。

　　 打开遥控器开关，将档位调到最大，手上随即传来规则的震动，激烈的震动让我差点手滑让它掉落，确认它可以正常运作之后立刻关上。这么活泼的小家伙应该不会那么容易断电吧，而且也不是一直都打开，应该够用了。

　　 我跪坐下俯身让头低于绫的下体，以此从正面完整地观察绫的阴户。能看到耻丘间有明显的液体，拨开大小阴唇，唇瓣之间便拉出了数根银丝，阴核充血从包皮中突出挺立。

　　 将跳蛋抵在阴户上慢慢地磨擦滚动，使其被代替润滑剂的黏滑爱液沾湿。然后以没有拉绳一侧的的椭球顶端对着阴道口，缓缓地推入。

　　 当大半没入洞穴后，没有主动推它，洞口自己就将剩下的部分吞入，然后缩紧。我将手指插入推动着它在温润的洞穴中逐渐深入。没有推到多深，差不多离洞口两厘米半的距离，刚抵挤在G点的位置。

　　 只剩下拉绳的绳头露在外面。

　　 接着我从挎包中拿出了恶魔的道具——贞操带。虽然我只是在历史学的层面知道它的存在，但却能确切地理解它的无情。

　　 美其名曰保护贞洁，但实际上其使用的场合大多都是钥匙的管理者对配戴者的压迫。

　　 不要说和他人发生关系，连自慰都做不到。但却对日常生活没什么影响。除了类似娼妓，援交，AV女优之类靠身体吃饭特殊群体外，都能在不损害对象社会性的同时完全控制住对方。除了对能想够出这种东西的钦佩，还能感受到发明者的性格恶劣。

　　 如果在肛门尿道被放入异物的状态下被锁住下体的话就无法将异物取出，排泄也无法如己所愿。真正意义上地必须对管理者言听计从。

　　 阴道被放入异物也同理，无法取出异物，被迫一直忍受着敏感部位的折磨，如果经期来了连经血无法顺利排出，就像现在这样……

　　 即使手指是隔着内侧橡胶的衬垫触摸，还是能感受到金属的冰冷。

　　 我将贞操带的腰带部分拉紧，绫的腰围和臀围的差距并不是很大，我担心腰带会滑落，收缩腰带到直径明显小于髋骨才停手。腰带勒住了小腹稍微嵌进了绫致密滑嫩的腰肉里，让她的腰围看上去更细。

　　 纵向覆盖住下体的钢板上留有供大小便通过的排泄用孔洞，大便处是直径五厘米左右小便处是在阴户挡板上纵向规则排列的无数细孔，我不断地改变锁梢的位点调整好距离长度，让孔洞与挡板刚好对准肛门与阴户。连接上锁让其与腰带，与绫的下身融为一体。

　　 虽然结构很简单，但是意想不到的是，明明自己第一次接触这种反人类的道具，却出意外驾轻就熟。

　　 锁舌咬合的声音敲打着我的鼓膜，拨动着我的心弦。像是被那声音抚摸一般，我的乳头变得挺立，下体开始变得湿润。

　　 透过护盾上预留给尿液通过的孔洞，能看到留在阴道外的拉绳绳头。

　　 钢铁牢笼的彼端是少女的秘园。

　　 试着把手手指插入皮肤与护盾的间隙，虽然小拇指的第一指节勉强可以捅进去，但依然没办法把三指宽的跳蛋从膣内取出来。手指能伸进去会使防止自慰的功能减半，本来应该将其拆开调整位点再装一次，不过这次的目的不是让绫禁欲，所以关于这点就这么算了吧。

　　 完成了手上的工作我抬起头，以低视角看着绫，能同时将她被封印的下体、丰满的胸部和精致的面容收入眼帘。这时发现绫在注视着我，她应该是从头到尾一直低头看我手上的动作，亲眼看着自己身为女性的象征被慢慢侵犯，被慢慢剥夺，自己却无力阻止，只有接受这一事实。

　　 所有权是自己的，感受到的快感是自己的，但使用权却不再属于自己。

　　 绫的性器已经完全被我掌握了。禁欲与泄欲，压抑与放纵，空虚与快感，地狱与天国均在我的一念之间。

　　 虽然说了不会反抗，但真的被我锁上后还是以十分委屈的眼神巴结我。那楚楚可怜的面容是为了彰显自己的无力，还是为了钩起我的怜悯心呢？这是在希望我尽情玩弄她呢，还是乞求我手下留情呢？可以的话我希望绫亲口说出来，自己想要什么，自己在追求着什么。

　　 嘛…虽然就算说出来，我也不打算改变自己的作法。

　　 我慢慢地起身，绫也随看我身位的变化从俯视变为仰视。我拿起了跳蛋的开关，在绫的注视下将开关打开。

　　 “嗯～嗯嗯～～。”

　　 从绫的口中飘出了缠绵的呻吟。

　　 一档

　　 顿时绫变得不安分了起来，挣扎着试图闭上双腿，脚踝却又无法逃脱绳子的束缚。

　　 二档

　　 上半身也开始不停地扭动，像是抑制快感的洪流般紧紧拽住将手腕吊起的绳子。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三档

　　 柔软厚实的肉壁已经无法完全将声音隔绝，竖起耳朵便能听到有细微的马达声从绫的下体传来。粘稠的液体渐渐从挡板上预留给尿液通过的孔洞渗出，成滴落下。

　　 四档

　　 马达声更加明显，渐渐地，绫双腿软瘫无法维持身体的站立，慢慢地，膝盖开始弯曲，小腿贴到了地面。但被吊起的高度不允许臀部接地，绫无法坐下，上半身因自重而绷直，半身的重量全都压在了手腕上。

　　 差不多到三档不能保证静音性，四档无法自主站立吗？毕竟这次是在公共场所玩，主要还是以一二档为主吧。

　　 确认到效果后我立刻将开关关上，等会还得出门，可不能在这时让快感把绫的体力榨干。

　　 “唔唔…学姐…”

　　 脱离了下体的刺激，没能达到巅峰的绫露出了有些欲求不满的表情。

　　 “想去吗？”

　　 我一手托起绫的下巴，让她面朝我，然后像是逼问一般，把脸尽可能地贴近她。

　　 “嗯。”

　　 “很好，很诚实。”

　　 摸摸绫的头。

　　 “不过我可不能在约会前就让你虚脱，绫是个能干的孩子，能忍到回来之后吧？”

　　 我用像是哄小孩的口吻问道。

　　 “嗯。”

　　 “来，站起来。”

　　 解开绫身上的绳子，我把她拉了起来。

　　 “去穿衣服吧，不过，不许穿内裤哟。”

　　 我用食指关节轻轻地敲了敲绫股间的铁片，调戏般的说道。

　　 “是(はい)。”

　　 我也将校服穿上，虽然我不是没有私服，但都是些比较中性化的衣服，校服反而更加女性化。我也不想被绫说成男人婆，所以昨天放学回家把书包放下简单地洗了个澡后就又把校服穿到了绫这里。

　　 不过我没有穿内裤，也就是所谓的真空，校服的裙摆能拖到膝盖，走光的可能性并不大。

　　 某种意义上绫将自己的社会性能交给了我，一旦踏出家门我就有权决定绫的社死与否。我却没有能给予绫相应的回报，这太不公平了，所以至少让我承担和绫同等的风险。

　　 相较于我朴素的校服，绫的妆扮就非常的个性化。

　　 在白色短袖衫和亚麻色的无袖圆领毛衣外面加上鼠灰色的外套。

　　 下半身是棕色的百褶裙。

　　 裙摆下露出的修长双腿上覆盖着黑色的长筒……

　　 嗯？

　　 我走到绫身前将裙摆掀开。

　　 从腰部到下体到脚尖全都被包裹在半透明的黑丝之中。

　　 “嚯哦～穿了裤袜啊。”

　　 “没…没什么关系吧，又不是内裤。”

　　 从绫唯诺的声音中可以听出些许的不安与恐惧，害怕的话老老实实地穿短袜不就好了。

　　 虽然我确实是没说不能穿，但这种被钻了规则空子的感觉有些不爽。

　　 不过半透明的裤袜最多只能起到心理安慰的程度，只要掀开裙子还是能看清下体的金属牢笼。所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如果是穿了裤子的话我肯定会把它扒下来。

　　 不，穿了裤子就没法穿裙子，只要绫的出水稍微多一点，也能在表面看出明显的沾湿。

　　 因为跳蛋的刺激无法阻止爱液的流出，裤子的下体部分渐渐湿润，颜色变深，试图掩盖这点而红着脸委身捂住下体却反而引来群众视线的绫……

　　 有点想看。

　　 不不，裤袜不也是一样的吗？裸露着大腿就算出水了也很难看出透明的液体，最后只会慢慢蒸发消失，但穿着裤袜爱液会被纤维吸收，水渍会沿着大腿慢慢向下扩散，渐渐地地裙摆开始无法完全将其遮住。为了掩饰这点尽量将裙子向下系以拉长下摆，系得太低又有让贞操带的腰带露出的可能的纠结……

　　 何等糟糕的场景。

　　 不不不，近乎透明的黑色即使沾湿也不怎么明显。如果是厚一点的浅色的话……

　　 “学…学姐？”

　　 将我思索时的沉默误解为生气的绫，双手放在胸前向后退了几步。

　　 “绫，去换条白色的，标准厚度的就行。”

　　 “……是(はい)。”

　　 是被我的行为举止吓到了吗？在短暂的沉默后绫没有疑问没有反驳，直接按照我的指示行动。

　　 “话说…绫，你穿过高跟鞋吗？”

　　 在绫换好裤袜后我回想起了之前在绫的挎包里看到的高度角度都相当夸张的高根鞋。

　　 “不行，不行，不行，走不了路的。”

　　 还没说出要求绫就不停地摇头否定。

　　 “眀明有那么多双。”

　　 除了在挎包里看到的，还有许多各种样式的高根鞋。不是在鞋柜里，而是被放在了衣柜角落，是我昨晚在挎包里翻东西时看到的。有这么多总有双能穿着走路吧？总不见得有人会去买那么多穿不了的鞋子吧。

　　 “那个不是用来穿着走路的，而是让穿着的人不能走路的。”

　　 呜哇……槽点好多。

　　 “而且那些基本上都是用锁代替鞋带，还都是外露的挂锁。那种东西穿不出去啊。”

　　 “那也就是说，只要看不出挂着锁，你就能穿出去了？”

　　 我将概念从能不能穿着走路偷换到穿出去会不会暴露。

　　 “嗯…诶？…不是…”

　　 条件反射般的回答后绫立刻改口。

　　 我迈出一步，向绫逼近。

　　 “学姐…你想干什么？”

　　 绫一直后退被我逼到了墙边。

　　 “你自己穿，还是被绑起来再让我帮你穿。”

　　 这么说着的同时把刚刚捆绫的绳子拿起，放在胸前拉直以示威胁。

　　 “那…就麻烦学姐了。”

　　 ……

　　 ……

　　 ……

　　 姑奶奶我错了……

　　 又是这个套路吗……看来以后就算是开玩笑也不能对绫说奇怪的话。

　　 绫现在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

　　 出于形式主义我把绫的双手反捆在椅背上。

　　 我在绫的藏品里挑了双鞋帮高度能将脚踝完全覆盖住的棕色马丁靴。除了在侧面有让鞋帮开合的拉链，在正面也有和运动鞋一样的鞋带。点像厚底鞋和粗根高根鞋结合的产物。虽然倾斜角度只有四十五度左右，但前脚掌处有五厘米左右的防水台，目测鞋根有到十厘米。

　　 一手托起绫小巧的脚掌，微热的温度和丝袜磨砂般的质感一同从掌心传来。

　　 先给绫的脚穿上一只泡泡袜，然后将袜口尽量向上拉。

　　 然后改为抓住绫的小腿，拿出靴子。绫也十分顺从地将踝关节伸直，让脚背与小腿呈一条直线。对着鞋口将靴子套在泡泡袜外面。布料与皮革的磨擦声与顺滑的手感一同传来。

　　 把靴子侧面的拉链拉到头。拉出鞋舌，系紧鞋带，调整好鞋口处的皮带的松紧，然后将锁梢穿过皮带位点与拉链拉舌上的孔洞，挂上挂锁，闭合，拉链便无法拉下。这只鞋根长十厘米的马丁靴已经无法以绫自身的意志脱下。

　　 将泡泡袜堆叠在一起的布料下拉，宽大松垮的布料将脚踝向上鞋口向下的部分全部覆盖住。虽然挂锁的位置有微微鼓起，但没有人会联想到这会是锁具。

　　 另一只脚也做同样的处理。

　　 不过这相对比较前卫的造型和绫相对保守的的上件有些不搭。

　　 emmmm……再弄弄的头发吧。

　　 简单地把绫的及腰长发梳成高马尾，把原本只是披在身上的外套的拉链拉到一半，拉到下胸的位置。外套有些紧身，拉上拉链的部分压着腰部，让里面的毛衣与衬衫也紧贴着胸部，所形成的乳袋勾勒出了乳房的大致形状。拉链将整个乳袋从开口处挤了出来。我没有绝情到连胸罩都不让绫穿，毕竟以绫那个大小不好好保护会下垂的。

　　 “怎么样？这样就不会有人起疑了吧。”

　　 前卫的服饰选择，突显身材的穿法，让下身丝袜加泡泡袜的奇怪搭配也显得不怎么突兀。如果再加上金发卷发耳环朋克项圈之类的那从外观上看就是十分标准的辣妹(gal)或者说不良少女。没有人会注意到隐藏在衣物下的少女的枷锁。

　　 ……朋克项圈……

　　 我突发奇想地将用过两次，已经有些熟悉的红色项圈拿出来，没有上锁仅仅作为装饰箍到绫的脖子上。如我所料没什么违和感。

　　 “学姐！”

　　 绫立刻对我的行为表示不满。

　　 “没事的，没有上锁，只是作为装饰而已。”

　　 虽然调整松紧的金属扣上有锁稍，但不挂挂锁看上去就只是在奇怪的位置开了个孔，完全可以当作装饰。

　　 “但是……”

　　 “反正也没上锁，如果真的有可能会暴露的话到时候直接摘下来就行了，我也不反对你用围巾之类的遮一遮。”

　　 “嗯呜呜……要是被熟人看到了……”

　　 绫虽然外向，但平时表现在外的形象还是一个乖乖女，再加上学霸属性，很难让人把她与这种造型联想到一起。

　　 “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工口服装吧，最多也只是人设崩了的程度。”

　　 之前我在公寓里可是差点社会性死亡了。

　　 在心里默默地添上了一句。

　　 “来，站起来走走看。”

　　 解开绫的双手我将绫扶起。

　　 绫在我的掺扶下开始迈出了走一步停两步的步伐，每迈开的距离也不过数十厘米。

　　 只要去做的话不还是能做得到嘛。

　　 从需要我的搀扶或者墙壁的依靠到能够自立行走，只花了不到五分钟。

　　 将踝关节完全覆盖住的鞋帮也限制住了脚踝的可动，没办法大幅度的旋转弯曲来接地，使得绫只能小步小步地走。高根和防水台又限制了绫的步频，不熟悉高根的绫必须确认一只脚站稳了才能抬起另一只脚。不论是慢步大幅的跨走还是高频短距的小卒步都做不到，更别说跑起来了。

　　 不过只要能走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把她领到客厅让她继续练习一会走路。

　　 在这期间我稍微收拾了一下房间，清理了下地板上的水渍。换了一套床单，用过的那些道具用沐浴露清洗擦拭后一一放回挎包。

　　 “呼～这下就全部都……”

　　 刚想说整理完毕，像是在打我脸似的，眼睛的余光就看到了因为捆绫而余漏下的数根绳子。

　　 说起来这个还没洗来着……

　　 这个需要洗吗？

　　 应该不用吧……

　　 先绕起来吧。

　　 拉直的绳子一点地从我的手掌滑过，突然有段别于干燥光滑绳子的湿润手感从手中传来。

　　 说起来昨晚在浴室用水冲洗过绫的下体来着。一个晚上的时间没能让其干透。

　　 也就是说……

　　 这里是昨晚与绫的下体亲密接触的那部分……

　　 不不不！

　　 像是甩开迷茫般，我使劲摇了摇头，然后手头上加速把绳子绕了起来。

　　 我已经和绫发展到物理(肉体)上的关系了，事到如今，对这种充其量不过只是贴身衣物程度的东西，我是不会……

　　 不会…………

　　 不会………………

　　 绕起来后湿润的部分刚好是在最外面的那圈，注视着手上的捆绳，脸颊微微发烫。

　　 我鬼迷心窍地将其缓缓拿到鼻尖。虽然几乎被水冲掉，但被爱液浸润过一次的绳子上还是留下的淡淡的白带的味道，女性的荷尔蒙的味道，淫糜的味道。

　　 无意识间我甚至伸出舌头试图舔舐那里。

　　 就在舌尖即将接触到绳子时。

　　 “学姐，收拾好了吗？”

　　 被从身后传来的绫突如其来的呼唤吓到，慌张之中我下意识地将手中的那捆绳子藏到了校服的口袋里。

　　 “嗯？哦～……已经好了。”

　　 反应稍微慢了点的我回过神后立即给出答复。

　　 “那，我们走吧。”

　　 “嗯。”

　　 我保持着手插在口袋里的姿势转身面向绫。

　　 映入眼中的绫的造型与刚刚相比有些不同，让人感到十分的熟悉与怀念。

　　 “绫，那个是……”

　　 “因，因为学姐说了可以围围巾的。\"

　　 绫立刻有些慌张地为自己辩解。

　　 ……我就那么可怕吗？作为少女的自尊有点受伤。

　　 “不，不是想责备你……那个，那条围巾，是我给你的吧？”

　　 “唉？…嗯。”

　　 “只是没想到你还拿着这个。”

　　 那是一条黄绿色的围巾。

　　 到处都是织错了却没有拆排直接强行穿线织下去产生的线团突起和空洞。说成是前卫造型也没办法让人接受的粗糙作工。

　　 虽然已经有些褪色，但不会认错的，这是以前我织的围巾。具体的细节记不请了，但应该是辗转到最后送给了绫。没人要的，我的失败作。有种像是在看自己小学时期国语作文般的尴尬。

　　 “诶～，这个(こっちの方)还记得啊。”

　　 让人怀疑是不是幻听的低声细语。

　　 “你说了什么？”

　　 这(こっち)？还有别的什么吗？

　　 “我说…‘这可是学姐给我的东西，我当然会好好保存’。”

　　 “绫……”

　　 被绫所感动到的我将刚刚的疑似幻听的话语抛之脑后。

　　 虽然很感动，但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我倒希望你能把这种黑历史丢掉。

　　 “那么，走吧。”

　　 “嗯。”

　　 与我并肩的是身下覆盖着钢铁的牢笼的少女，外观上却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只在表面上是自由的少女。让人亳无实感的超现实的情境。而口袋里的摇控器的触感却又宣告着我这不是我的妄想而是是现实，我现在掌握着她的身体。

　　 “呐，绫，你……不害怕吗？”

　　 走到玄关我突然如此向绫问道。虽然有时看上去有些不情愿，有时看上去有些不满，但绫从未对此面露惧色。

　　 “反正就算我说害怕，学姐也不打算放过我吧？”

　　 “没有那种事！\"

　　 虽然很想如此反驳，但喉咙却一个字音也发不出来。

　　 虽然上头后可能会做出些略微出格的事，但我自认为在我冷静时，只要绫拒绝我是不会强求的。

　　 即便是现在也是如此。

　　 所以我才会害怕。

　　 害怕反驳后绫会反悔，害怕否认后无法继续将绫捏在手中。

　　 我就这么地自私吗？

　　 我就这么地渴望绫吗？

　　 “而且，学姐会保护我的，对吧？”

　　 在我还沉浸在自我厌恶之中时，绫红着脸挽住我的右手，刻意地微微弯下膝盖与腰来拉低视角，把躯干靠在了我的身上，像是献媚般以仰望的视线看着我，微笑地向我说道。胸部柔软的触感透过层层衣物传递到我的手臂上。

　　 嗯，肯定会保护好你的！

　　 如果有必要的话，即使是背着绫从公共场所逃走也不会让绫暴露的。

　　 如果即便这样还是暴露了的话就当作一切都是我强迫绫的这么回事好了。

　　 就算我自己受伤，就算我自己痛苦也会保护好你的。

　　 “……”

　　 “……”

　　 “不会。”

　　 “哎～！？按照这个氛围这时就算是说谎也要给出肯定的答复才是人之常情吧。”

　　 “不要得意忘形。”

　　 这么说着的我打开了摇控器的开关。

　　 “呜呀！”

　　 随即右手感受到向下的拉力。绫现在脸贴着我，双手紧紧攒着我的右臂。刚刚那下，如果没有扶着我绫也许会摔倒吧。

　　 “嗯嗯～…学姐…嗯～”

　　 我抬起正努力压抑着娇喘声的绫的下巴，让她面朝我。

　　 “真是可爱的声音，在外面这么叫出来一定会很有趣。”

　　 自顾自说地打开房门，我先走出来确认了一下走廊没人。作为项圈缰绳的代替我拽着围巾把走路有些踉跄的绫拉了出来。

　　 “看来今天会是愉快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