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莉娅姐姐,就这样离开是否有些为时过早呢?”
当背后的声音忽然传来时,比起匪夷所思更早到达她的脑海的是对危险的警惕,在话音刚起的刹那,她就凭借本能往另一侧翻滚一段距离,旋即拔剑回过头去。
那只令人作呕的怪物已经随着烈火而被炸成灰烬,但在灰烬上却仿佛窜动着某种黯黑色的幽魂,在用芙罗拉的声线同她对话着。
是某种怨灵,借助芙罗拉的生命力,依附在了魔物身上么?
“莎莉娅,给世间带来无尽破坏的魔女哟,我会…向神明祈祷你的死亡。”
“求之不得。”莎莉娅冷笑一声,将剑锋插在地上。
“这世上的大部分人呐,都不过贪生苟活之徒,碌碌无为的人们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活,但仍然浑浑地活在世上,浑浑噩噩地挥霍着他们短暂的几乎可称作是一瞬间的生命,莎莉娅,你是否也已经变成那样?”
“早在几千年前,你就已经失去了活着的意义,但你迫使自己忘记那些无耻的人类……不,应该说是命运加诸于你的苦难,把自己独自锁在阁楼里一直过到了今天。现在的你,终日无事可为,仿佛站在悬崖边踯躅着的生命,灵魂已然腐朽,只徒劳等待着一阵风将躯体给永久地推下去,推向那永恒的结局,那长眠的深渊。”
“又如何?”莎莉娅持着剑走到那堆灰烬跟前,剑身映出她冷漠到极致的脸庞。
“不,我亲爱的莎莉娅,我挚爱的莎莉娅,放下你的剑,你不会,你不会这么做的…你是渴望‘全知’的魔女,如今的你已经百无聊赖地站在了悬崖边,而我还有没说完的事情。”
“就姑且听你说完吧。”
“莎莉娅,方才是你杀死了芙罗拉·尤格尔,就像那时……”幽魂的语调在揭开真相的一刹那顿时回复到如它原本该有的那种衰老,但话锋却戛然而止,“我的名字是芝诺·尤格尔,莎莉娅……你可能已经忘记我了,但我依然深沉地爱着你,我是尤格尔家族的先祖,拥有附身家族每一位成员的能力,透过他们的眼睛,我可以洞察世间百态,必要时我也可以操纵他们的意识,这就是芙罗拉的一些反常行为的原因,因为我爱你。”
“等等…你是在说……”
“‘魔女’莎莉娅哟,不必感到任何自责,因为,芙罗拉最后是怀着对你的感激死去的。在你的火焰引爆的冲击波下,她被匕首所伤的手掌流着血,面颊却微笑着在高温的烈焰里迎接了她的终结。”幽魂打断了她的发言。“虽然只是很短暂的时间,她的心的确炽诚地信赖着你,崇拜着你,直到最后的关头也‘爱’着你。我也一样。”
“莎莉娅,听我说,莎莉娅,你逗留在这个世界的时间已经太久了,久到人们几乎忘记你的存在了。莎莉娅,作为魔女的你,这个名叫莎莉娅的你,已经该休息了。而我是一直这么炽烈的爱着你……几百年的时间,不,已经几千年的时间了,我爱你。我对你的爱纯粹、疯狂、疯狂的不可理喻,我的爱矢志不渝,自目睹你第一眼起就已经深切的、多么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你,我爱你,我痴迷地想要做你的朋友,做你唯一的朋友,想要拥抱,想要亲吻,想要占有,想要品尝想要锁住你,想永远地‘爱’着你,想要看你永远开心地活下去的样子,我爱你,可是,当我终于有机会再度见到你的样子,当我透过他者的眼睛,发觉你已经成了悬崖边行将腐朽的躯体时,我依然爱你,我是那么的悲痛,那么渴望给你苦痛的灵魂带来片刻沉睡的安宁。”
就在莎莉娅面无表情地举起剑锋,准备劈砍下去时,幽魂赶忙慌张地接续道,“等等,莎莉娅!听我说——!在几千年的时间里,我终于,终于明白了那个让你安宁的方法。”
霎时,莎莉娅的剑锋在幽魂上方停住了。她愣了一晌,精致如天使的脸庞上随即迸出难以掩饰的情绪波动。
“莎莉娅,我的爱人,我所做的一切、我所有的执念都是为了你,请务必相信我,我找到了——给你的灵魂安宁的办法。”
“真、真的吗?!”她握剑的手指不住地颤抖着,清澈的声音像一个小女孩一样混着前所未有的呜咽和激动。“如果骗我的话,随时都可以杀了你哦?”她颤抖的手指攥成拳头,朝幽魂有气无力地软软地砸去,往那飘忽的灵体中埋下魔力的定时炸弹。只要莎莉娅想,就会立刻把这个早已死去的亡灵炸的灰飞烟灭。
“还真是谨慎呢……不过,我是不会骗你的,因为我爱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早已死去,对你的执念的爱是唯一让我活着的理由,对,莎莉娅,我是这么的爱你,只要照我说的做…我会给我挚爱的‘魔女’小姐安息的。”
“那么要…我要怎么做……”
“把鞋袜脱掉,然后躺到这个洞穴的最深处…在那里,神明会告诉你的。”
莎莉娅照做了。她脱掉鞋袜,赤裸着一对玲珑玉足朝着洞穴的深处如朝圣般步行而去,崎岖粗糙的地面惹得她的嫩足有些痒痒的,但是不要紧,她正满怀希望地走向属于她的终结。
最深处是一个石头堆砌成的祭坛,石块荒芜地散落着,从这里抬起头能够窥见洒落的星空。
“魔女”莎莉娅缓缓躺了下去。从未有过的倦意席卷上她的身躯。
“对……就像这样…回忆起我对你的爱意吧,我的朋友,我的爱人,我的信仰,最伟大的‘圣女’。”
在混沌中,唤醒莎莉娅的是闹市般嘈杂的人声。
“莎莉娅,今天是为你授勋的日子,该起床啦。”
她揉了揉眼睛,发觉自己正身处一间木屋当中,隔着窗帘是耀眼的阳光,门外如集市般热闹的人声鼎沸,熟悉又略微陌生的声音叩着木门,欢喜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她换上了纯白色的连衣裙,笑靥如花地推开门。
“莎莉娅,感谢你呀,为王国立下这么大的功劳。”骑士团长罗贝尔,莎莉娅的朋友,牵起她的手祝贺道。“要不是你斩杀那条巨蟒,王国的四境就会一直是不可逾越的天堑,辽阔的世界对于我们人类来说就只是狭小四方的牢笼罢了,莎莉娅,我代表骑士团郑重地感谢你。”
“谢谢,这场战斗里,没有你们的帮助,我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取胜的。”
“莎莉娅总是这么谦虚这么可爱呢~好啦,事不宜迟,跟我过去吧,国王大人和王后大人还等着给你授勋呢。”
罗贝尔牵起她的手,沿着一路为她铺设的红毯朝着王宫的方向步行前去。两侧围满了欢呼的群众,许多人从各地慕名而来一睹这位少女的风采。纯白色的连衣长裙迎风飘扬,宛若纯洁的天山雪莲,迎着太阳光的照耀,她的胸上别着一枚熠熠生辉的勋章,精致的缎带中央镶着金黄色的象征太阳的宝石,“Sol Invictus”的文字工整地书于其下。那块玉石作为王室的珍宝,据传是某个冒险家从九死一生的山洞里取来的,在前些日子斩杀了恶龙尼德霍格后,命最好的工匠团制成世间独一无二的勋章赏赐给了她。
在红毯的尽头是一段台阶,王座上的老者在侍从的搀扶下站起身,在莎莉娅朝他郑重地行礼过后开始宣读起授勋的荣誉。
“莎莉娅,感谢你为王国作出的一系列卓越贡献。今日,以最荣耀的神之名,册封你为王国的‘圣女’,即日起,你拥有不被任何法律审判的权利,没有人有权利剥夺你任何的荣誉头衔,无人可任意贬损你的功绩;在王朝面临继承危机时,你可作为最后的决定人选择你认为合适的继承者;今后你的名字,将成为传说中的人物一般,长久不朽,被王国的子民永久铭记,只要王国的旗帜还在飘扬,你的功业将永远被歌颂,教士们向神祷告时也将加上你莎莉娅之名以彰显你的功业。”
莎莉娅听着那些令人歆羡的荣誉,望着周围朋友们喜悦的神色,她便感到自己的内心也是快乐的。在国王宣读完致辞后,骑士团长罗贝尔便作为代表走上前,朝向众人高举莎莉娅的右手。
“王国最伟大的‘圣女’莎莉娅万岁!”
当人声冷却,视线黯淡,莎莉娅回过神时,她正躺在一间陌生的小屋里,白色的连衣裙已经不知去向,身上只挂着隐私的衣物,想要活动身体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被上等的坚韧绳索给紧紧束缚着,身体呈大字形被捆绑在了密不透风的屋子里。
授勋庆典后去参加了国王组织的宴席,那么是因为晚宴上被灌了酒而昏过去了吗……?不,不可能,魔力绝不可能让她会因为酒精而失去理智,那么会有什么别的原因呢?
正当莎莉娅心怀疑惑时,一位似曾相识又叫不上名字的女子推开门走了进来,旁边跟着的是一位少年。
“圣女大人,贵安。”
丰韵的女子恭敬地朝她行礼致意,略显邋遢的打扮同身上的服饰透露出格格不入的违和感,敏锐的莎莉娅也听得出她声音里颤抖的些许恐惧。“奉…国王大人之命,由我、我来为圣女大人做‘身体检查’。”
身体检查?可是自己明明没什么问题……?莎莉娅如是想着,在她的思绪作出下一步回应前,传入她脑海的是火辣辣的痛感。
“什…请,请等一下呜哇啊啊啊啊!??”
莎莉娅瞪大了她水灵灵的眼瞳,那分明是粗劣的皮鞭挥打她的胴体的痛感!那位刚刚看上去几分雍容的女子此刻却仿佛成为丛林里的野蛮人,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声夹杂着癫狂的哭泣,嘶吼声中伴着凄怆的呜咽嚎叫着她听不懂也无心去听的话语。
沉重的鞭子一次次打在少女的躯体上,就像奴隶主毫不留情地鞭笞着他的牛马一样,在烈日下无能地绝望地发泄般用尽他的力气,以最残忍的速度挥动着皮鞭烧灼着少女娇嫩圣洁的胴体。
“呜哇……!好痛呜啊啊啊!请、请住手呀呜哇!!!”
如果是一般人的话,恐怕早已因血肉模糊而陷入昏厥乃至死亡,但她不会。魔力提供给她以极强的自愈能力,让她的生命力始终顽强如初,但剧烈的痛感却是实打实地传达给了她敏感的神经,在圣女的躯体上刻下了一道道血红的鞭印,宛如浪漫的白雪地上绽开朵朵血红色的花,她的眼神无助地望着漆黑的天花板,眼角沁着珍珠般的泪珠,被紧紧束缚的身子随着皮鞭的抽打如涸辙中的鱼儿般一下下跃动着。她本可以轻易挣脱绳索,但她没有选择这么做。
在女子从她癫狂的歇斯底里的喊叫和挥舞中休止下来,她立刻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眼睑旁流着浑浊的泪水,两名全副武装的骑士走进小屋,在门侧倚着的少年注视下,将女子拖了出去。“圣、圣女大人,对不起……”
随后走进房间的是一位老妪,她颤颤巍巍地蹲下身,捡起那只皮鞭,无力地抽打在莎莉娅的身上。除却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的刺痛外,莎莉娅几乎没有感受到什么疼痛,清澈的挂着泪珠的眸子盯着这位衰老的妇女,她面无表情地挥动着那根刑具,满是皱纹的脸颊上仿佛流露着经年的凄怆。
当老妇人随着一下子重心不稳摔倒在地时,又是两位魁梧的骑士把她拖了出去。
“圣女大人,接下来由我来……”一位二十岁出头的青年先低头恭敬地行了个礼,旋即捡起那只骇人的皮鞭,抽在少女娇美的胴体上。然而这一次,莎莉娅却始终是一副不能理解的疑惑表情,悲凉的意味从心而发,她不痛也不叫,像是真正的“圣女”悲伤地注视她亵渎教义的信徒那样。
男子先是感到不可思议,更加拼命、更加用力地挥舞着那只鞭子,直到他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以后,他徒然地屈从在命运面前,双膝扑通跪在了地上,像是跪在神明面前那样,直到和先前的人一样被穿着盔甲的骑士给拖拽出去,在他说出多余的话语以前拿东西塞住他的嘴。“等等!圣女大人!救我唔……”
这也是莎莉娅的魔力给与她的加护之一。除了高速的治愈能力外,无论受到什么折磨,在身心获得休息时,她的身体就能自觉地建立起对刚才所受到的攻击类型的免疫,就像是针对病毒的绝对安全的抗体那样,让她精致的躯体能够永久地不再受同种类型的刺激。
之后又重复了许久这样的过程,形色各异的人们走进屋子,拿起鞭子,拼尽他们的力气又最终被拖着离开。要说唯一的共同点的话,就是他们都是人,都或多或少地在犹豫的言语和动作中流露着某种尊崇或恐惧。
直到一个小女孩走进房间。黯淡的死亡与她的气质完全不符,孩童的天真笑容十分自然地挂在她的唇角上。
“姐姐好~我是芝诺,今年刚刚十四岁,我喜欢花草,风和大大的月亮~”虽然听起来像是背诵自我介绍之类的东西,但不得不说确实相当的流畅,是让人听了不自觉地会心一笑的那种语气呢。
“你…好?”莎莉娅瞟了一眼掉在地上的那根皮鞭,以微弱的声音答道。
“我想和姐姐成为朋友~”
“诶?”
正当莎莉娅迟疑时,女孩的手指却捏上了她敏感的腰肢。
“姐姐不答应的话,我就只好挠姐姐痒痒,逼着姐姐和我做好朋友了哦~”她的笑容很难让人怀疑她会有什么坏心思,但此刻在颤抖着的莎莉娅看来却像是恶魔的笑容一般。
“姐姐这么漂亮,像是玩具店里的布娃娃一样,这么精致漂亮的姐姐,一定也很怕痒吧~?”
“噗噗噗嘻嘻哈哈哈哈哈哈~不、那里不可以弄呀嘻嘻哈哈哈哈~别、别捏呀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仅仅是女孩简单的抚弄就惹得这位高贵的圣女招架不住,她优雅精致的脸颊上迸发出一阵阵可爱连绵的娇笑声,尽管对她来说是莫大的失态,这清脆婉转的笑声却招致眼前的恶魔以更高的兴致和趣味,变着法子玩弄起她从未被亵玩过的娇躯。
“诶诶?仅仅是这么简单的抚摸动作,圣女姐姐就受不了了吗?圣女姐姐还真是怕——痒——呢。也是,毕竟姐姐的肌肤这么软、摸起来这么舒适,那如果……这样子呢?”
叫做芝诺的女孩好像也忘记了想做朋友之类的借口,又或者她觉得只要这样挠上一会她敏感的痒痒肉就已经成为朋友了吧,总之她是抱着一副饶有兴致的表情,用那堪称为恶魔的兵器的手指尖一下一下划着莎莉娅敞开的香嫩腋窝。
“姐姐的胳肢窝也很白皙很漂亮哦,像花朵一样好闻,摸上去也跟棉花似的软绵绵的这种甜蜜的触感,真像是位精致的浑身上下都完美到极点、艺术的结晶、没有一丝一毫瑕疵的天使人偶呢,实在是、让人克制不住,想去好好品尝一下呢——”
芝诺一边说着感想,一边玩味地侧趴到圣女的身上,先是埋下身子,鼻子蹭了蹭嗅了嗅她敏感的腋窝,再把双手都塞进她被强迫着展示开的娇软腋窝里,指甲和指尖不时刮着腋窝深处的嫩肉的同时,五指一齐在她柔嫩的腋窝肌肤上爬搔蠕动。
“嘿嘿嘿哈哈哈哈好、好痒痒呀呀哈哈哈哈~不不行啦嘿嘿哈哈哈~太痒了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腋、腋下实在哈哈哈受不了哇太痒了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即使真是什么“身体检查”之类的例行公事,莎莉娅也一刻也不想忍受下去了,无论如何总之先让他们停下,莎莉娅这样想着,铺天盖地的痒感透过她生来就无比娇嫩敏感的未曾被亵玩的纯洁肌肤直接传递到她的神经里,让她连想调动魔法挣脱都十分艰难。
“姐姐既然笑的这么开心,那我们已经算成为好朋友了吧~?那么接下来…”
“等等…!求求你,求求你等等……做什么都可以,就是请你…请你不、不要再继续挠痒痒了……”眼见芝诺起身朝她的玉足走去,莎莉娅顾不上自己匆忙的喘息,以从未有过的姿态放下高傲的尊严向她求饶着,声音愈来愈低,虽然在此之前还没有人碰过她的玉足,但她的大脑本能地告诉她,自己的腰和腋窝尚且敏感如此,脚丫如果被挠的话一定会发生更加不好的事情。此刻的莎莉娅尚且对这个女孩抱有些许不切实际的期望,尽管现在的她格外虚弱,但想取走在场的人的性命还是做得到的。
但她没有这么做,就像一次命运的抉择点那样,她永远地失去了这个机会。当女孩的一只细小的手指摸上她的白色袜底时,她立刻就后悔了。
——之后便陷入了一阵可谓是歇斯底里的疯狂的笑声中,拘束用的绳索被剧烈挣扎的身躯震得几近开裂,樱唇中吐露的除了笑声外再听不清什么完整的话语,意识陷入被痒感的海洋彻底侵蚀的混乱中,左右摇摆着脑袋只靠本能地挣扎着。
“噗噗噗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哈哈哈哈哈,脚、脚心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停下呜哇哈哈哈哈哈受不了的、这怎么可能受得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脚脚趾也很怕呀呀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又挠脚心呀呀哈哈哈哈哈!”
“姐姐的脚丫,真是芝诺见过的最好看的呢,当然也是摸起来最好,最怕痒的一双呢~芝诺一定能和姐姐成为好朋友的,对吧?”
“不、不行了啊啊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哈!脚脚丫不行了嘿嘿呀哈哈哈哈哈哈!要不行、要哈哈哈哈求求你呀呀哈哈哈哈~痒死了嘻嘻哈哈哈哈~请请你、不对求求你停下呜哇了哈哈哈哈哈这这是什么啊哈哈哈哈哈有什么奇怪的感觉要涌上来了哦哦嘻嘻哈哈哈哈哈!快快快停下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莎莉娅根本也不可能有心思去听她说了什么。即使隔着白色袜子,女孩的手指已经让无比敏感的圣女到达了崩溃的边缘,记忆陷于混乱,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特殊的“高潮”,巨大的魔力连带着少女的蜜液在无尽的娇笑声和淫靡的娇喘声的交响中喷涌而出。
——然后,随着一阵天旋地转,房间便只剩下了少女幽淫的喘息声。
庞大的魔力波动把整个房间瞬间夷为平地,负责看守的少年和女孩芝诺,以及门外的武装卫队,被看押的列队和已被处死的女子、老妪和青年自然都尸骨无存。
随着一阵抽搐,莎莉娅从山洞的祭坛上惊醒过来。
她全部记起来了——那个噩梦——那件让她直到今天,都被人们叫做“魔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