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快要抵达杜洛斯了大小姐。”
“是吗?时间过得还真快呢。”在通过魔法将内部的空间扩展成了一幢别墅的豪华马车内,安娜的声音唤回了我还沉浸在魔导书的内容里的意识,而穿着薄纱睡衣倚靠在铺着天鹅绒的床上的我在回过神后伸了个懒腰,合上了魔导书将其收回自己的个人空间,然后便从床上起身,来到了房间内的落地镜前,接受着安娜的服侍更换着衣物。
“我还是第一次离开克里斯蒂安家族的领地来到这么远的地方呢,听说,以前的这里是一座对我们来说有些危险的城市呢。”褪下洁白的薄纱睡裙,让原本在半透明的衣料下若隐若现的胴体暴露在空气里后,我也顺便也打量起了自己映照在镜子里的身姿,在明媚可爱却带着一丝狡黠的面容之上,柔顺美丽粉紫色的长发垂落到腰际,正好遮挡住了丰满的雪臀上方收缩的翅膀,纤细的尖耳从发丝间伸出,在耳尖挂饰着一对雪白的晶石耳环。相对娇小的身体显得有些丰满的雪峰在胸前骄傲的挺立着,各自点缀着一颗粉嫩的珍珠;洁白矫健的大腿之间,隐秘的股间一线粉嫩的肉贝也隐约可见;窈窕的恰到好处身姿和绝色的面容搭配起来,带给其他人想要呵护的感官的同时,也会不自觉的勾起某些阴暗的施虐的欲望。
“曾经的杜洛斯作为光明神教与吾等交锋的最前沿堡垒确实驻扎有教会最精锐的力量,但是在和平了这么多年之后,这些精锐不是调离就是已经死去,这座城市早已在我们的腐化和渗透下堕落了,以大小姐您的实力,现在的杜洛斯是没有能够威胁到您的敌人的,所以您无须担心。”在梳理好了我的长发,为我编好了垂落到左胸上发辫并为其打上蝴蝶结,然后在头顶插上头饰并对着镜子打量了一下后,穿着蓝白相间缀满了蕾丝花边的女仆服,四肢上套着洁白的丝质手套和丝袜,将一头银发梳成一条麻花辫垂在胸前的安娜才轻声的开口回应了我的感叹。“您还是一如既往地美丽哦。”
不过这具充满着诱惑力的身形,在被雪白的蕾丝手套和吊带袜包裹住了四肢,同样材质和装饰的文胸与胖次遮掩了股间与雪峰,再套上一身红边黑底,在后腰出镂空留出伸出翅膀的开口的低胸蕾丝公主裙,穿上和一对黑紫色的水晶高跟鞋后,照映在镜子里的就是一位骄傲美丽威严满满的真祖级吸血鬼公主了。
而在我和安娜闲聊着更换衣物的时候,而马车的窗外,一座巍峨的城市也渐渐填满了我瞄向车窗外的视线。
杜洛斯,这座伫立于浩瀚的沙原边境,依托雄伟的安蒂亚斯山脉建设,由高耸的岩石城墙所包裹,享受着由托比安密林流出的丰沛水源,比邻着曾经某一代魔王建立,又在之后的几次神魔战争中被数位魔王选为自己的地下城驻地而扩张的无比庞大地下迷宫建立的恢弘都市,在战争已经平息了数十年之后,已经逐渐褪去了原先作为军事要塞用途。
转而因为城市坐落于整个大陆中数个国家交界之处的优越位置,加上地下城取之不尽的丰富魔物素材产出再让这里变成冒险家的乐园的同时,也让这座古老的城市成为了繁盛的商业中心,不论白天黑夜,这座城市甚至就连修建在挖空安蒂亚斯山脉的山体修建的城区都是处于灯火通明的状态,无数商人,旅客,冒险家,宗教人士都在这座城市里熙熙攘攘的活动着。
因为处于几个大国的交界之地,也就意味着这里变成了大国之间角力的支点,反而让这座城市难得的保持了中立的状态,没有沦为某个国家的傀儡,在各方的妥协下,城市的统治被交到了在诸国之中均为主流的光明教廷的手中代为管理,在很长的时间里都保持了这座城市的繁华和稳定。
在这繁华的表象之下,无数罪恶也在这座城市的灯火照不到的黑暗里滋生着,不论是日渐腐败的教会神职,明目张胆的奴隶贸易,越发猖獗的犯罪,暗杀的委托,违禁药品的流通,各式邪教的秘密传道,都在这座城市平静繁华的表面之下涌动着。
而随着黑暗的滋生,在阳光无法照入的地下区域,原本已经退回魔界的魔族也越来越多的在这里现身,顺应着这座城市的腐败越发的活跃,在地下的黑暗里,许许多多被魔族控制的店铺甚至已经明目张胆的挂起招牌,兜售着来自魔界的‘特产’而统治这座城市的教会却早已不再廉洁,越来越多的为了利益与权力与邪恶同流合污起来。
当然,对于我们这些本就属于邪恶的高贵血族来说,这座属于光明的城市越发腐败,对我们来说就是越发的如鱼得水了,刚刚坐在马车里进城的时候,看到那些原本应该恪守信条的城卫军却在对着平民肆无忌惮的欺男霸女公然索贿,对我所坐的纹饰着贵族纹章的马车却点头哈腰一脸谄媚的时候,作为这些家伙的先辈的敌人的我不得不说心情还是蛮愉悦的。
不过,我的好心情也就持续到了悄悄地来到依米娜商会的会馆开始听取负责人的报告为止了。带着自己的女仆来这边接手这处已经被作为礼物送给我的产业,却从家族派驻在这边的负责人提交的报中告惊闻上季度的营收出现了不正常的亏损后,我和安娜便对商会负责售卖的会馆进行了隐秘的检查,在商会的账目上目睹了半年的收入被挪用到收支报表上的大额亏空,并且发现记录这些资金流向的账本甚至不在账目库里后,我已经出离的愤怒了。
而在可以说是寸土寸金的杜洛斯城内,作为承包了饱含奴隶贸易、药剂销售、和魔法物品贩售这些几乎可以说是暴利行业的依米娜商会的驻地,伫立在城市贵族区的蜜花之馆虽然不是面积最大的公馆,但是单轮奢华的程度,这处带有庞大的花园与庭院,拥有数幢楼房为主体,搭配有包括马厩、剧院、宴会厅、仓库、防御用的邬堡等等各式各样的配套设施以及充足的服务人员,紧靠在安蒂亚斯山边的公馆在杜洛斯城内已经能排进前三了。
这里在用作依米娜商会的平时对客人的接待与交际的同时,也同时有着为商会在杜洛斯城内的工作人员提供住处和服务的用途,也算是我所在的克里斯蒂安家族对运营依米娜商会的人员的福利了,而现在依米娜商会的负责人博里奥也就居住在蜜花之馆内。
在检查完负责售卖的会馆留存的账目报表后,生了一下午气的我和自己的女仆安娜便在晚上来到了这一届依米娜商会的会长,同时也实际负责蜜花之馆的运营和商业交易的博里奥的房间里,只是推门而入后,映入我眼睛的便是这个像是一只公猪一般的肥头大耳的男人正将一个已经满脸潮红眼神失焦的女仆衣衫凌乱的按在床上肆意驰骋的画面,甚至正好在我推开门的瞬间,这只死肥猪还正好用一记凶狠的插入将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仆在高亢的呻吟声中送上了绝顶,也将一股股浓厚的白浊精液灌进了这个女仆的身体里,而且好像是因为房间内的性交在我们来之前便已经持续了不短的时间,这个女仆的身体已经被这只肥猪快要灌满了的原因,这一次射精后灌进女仆小穴内的白浊精液甚至直接从小穴包裹着肉棒的缝隙间被挤了出来,在床单上留下了大片的污痕。
因为这只肥猪格外出格的行为,已经处于暴怒状态的我反而冷静了下来,在这只肥猪惊慌失措的拔出自己的肉棒跪倒在地后没有直接一发风刃削掉他的猪头。
忍耐着怒气使用天生的魔眼催眠掉床上的女仆让其合理的忘掉今晚的事情并离开后,通过法术追踪从房间的暗格里抄出之前缺失的账目,将其中一部分交到安娜手里后,我也挥手招来了一张椅子坐到了跪伏于地的博里奥面前,并顺势恶狠狠的用高跟鞋的鞋跟踩了还不知死活的想要抬头看我的博里奥的脑袋一脚,让其乖乖的保持着五体投地的跪伏姿势,然后将视线转到了手里的账本上仔细的阅读起来。
“所以说,家族在杜洛斯的生意最近的大量亏损,其实都是这只肥猪自作主张挪用了资金去给自己花销享受造成的?”
我一边仔细看着手里的文件,一边带着满脸厌恶踢了五体投地跪倒在房间中央的肥壮男人一脚。“呦呵,把近半年的营收一半以上都揣进了自己的腰包,这头肥猪还真是有能耐了啊。”
“大,大小姐息怒啊,我,我不是把家族的钱拿去自己享受了啊,是,是为了给家族带来更大的利益,我拿去赢得城市议会的席位了啊啊啊啊啊!!!”
一脚踩到了这只肥猪的头顶,忍耐着哪怕是隔着高跟鞋都能感觉到的滑腻的感觉用脚碾了碾,让他发出一声惨叫顺便打断了他的狡辩,我将目光转向了一旁捧着一大摞文件淡然的目视着这只肥猪被我凌虐的女仆安娜,等待着她给出对这只令人厌恶的肥猪的判决。
“经过详细的核查,塔拉商会最近半年被这只肥猪贪污的营收中,这头肥猪嘴里用于赢得城市议会的席位的资金大概占比在百分之五左右,其余的这只肥猪用于自己的部分里,购置宅院占据百分之三,用于购买仆从与各类用具百分之十七,用于赌博百分之十,用于在城内最大的销金窟享受百分之二十四,剩下的部分在一周前全部捐献给了一个奇怪的名叫爱塔宾尼斯的新兴教会。”
安娜在说完后便合上了手里的摊开的报告,不再看向在我脚下还在筛糠一般颤抖着的博里奥。“综上所诉,莱薇娅大人,博里奥先生违背与氏族的契约证据确凿,应该被处以极刑。”
“哼,对这坨垃圾动手简直是脏了我的手,安娜,把这家伙拖到地牢里去,榨干所有情报后就直接杀掉吧,我先去那个什么爱塔宾尼斯教在城内的据点看看,这家伙捐献给这个教会的资金或许还没有转移,我去看看能不能拿回来。”再次在这只肥猪的头上用高跟鞋的鞋跟狠踩了一脚,我便展开了自己的翅膀,从一旁的窗户径直离开了。
而在我的身影从夜幕中消失之后,伫立在原地的安娜才收回了对我的注目,将视线转回了跪着的博里奥的身上。“现在,死肥猪,乖乖的爬起来给我滚到地牢去,然后把你干的蠢事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那样的话我还可以给你一个痛快,否则,你会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
“是,是!安娜大人!我这就滚到地牢里去!”
对血族惩罚叛徒的手段心知肚明的博里奥满头大汗慌里慌张的从地板上爬了起来,然后跌跌撞撞的出了门,能够从安娜身上感觉到她的强大和杀气的他丝毫不敢耽搁,生怕自己稍一犹豫就会被残酷折磨的他连滚带爬的在前面领着安娜迅速的从自己居住的三楼下到了公馆的地下,然后哆哆嗦嗦的从楼梯一旁的挂架上取下了钥匙,筛糠一样颤抖着试图打开地牢的铁门,但是因为太过紧张,那对肥硕的手掌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将钥匙准确的插进锁眼里。
再拖延了好几十秒后,在安娜的耐心耗尽之前,博里奥还是顺利的打开了地牢的大门,然后猛地推开后用一种和他肥硕的身躯相当不符的敏捷行动冲进了地牢里,而跟在后面的安娜因为并没有在这只肥猪身上感觉到足以威胁到自己的魔力,也没有产生怀疑,紧跟着走进来打开了一半的地牢的大门。
然后,走进地牢的安娜所看见的,便是满头大汗却带着满脸劫后余生的喜悦的博里奥,站在地牢门口画着繁复法阵的圆厅中心,对着自己举起了一个镶嵌着粉色水晶的圣徽的画面。
“你这家伙!呜哇!”
而在安娜怒吼着动手从腕带内的储物空间里拔出战斗用的细剑,准备直接结果掉这个还敢反抗的叛徒的之前,伴随着从圣徽上发出的一阵粉色闪光,锋锐的剑尖还是未能按照主人的意志刺穿博里奥的脖颈,在刺出了一颗殷红的血珠后最终还是停止了前进,停留在了博里奥的皮肤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