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春色暗流
夜色迷离,欲望荡漾。
苗郁青好似一股狂风般冲进张阳的卧房,可却没有看到张阳的身影,只看到二夫人与宁芷韵躺在床上,婆媳俩都是一丝不挂,玉体布满爱痕,彷如两团软泥。
宁芷韵三女同时惊叫一声,尤其是二夫人,她身子一缩,如掩耳盗铃般紧闭着美眸,羞得浑身不停抽搐。
苗郁青知道宁芷韵与张阳相好,却不知道二夫人的事情,更没有想到端庄的二夫人竟然会有这样的勇气,不仅婆媳共事一夫,而且还联床同欢、大被同眠。
“唔……”
苗郁青心弦一颤,突然想到她自己,她这样深更半夜闯进张阳的房间,又有什么资格笑话二夫人?
“婶娘,你找四郎有急事吗?”
宁芷韵第一个回复镇定,在张阳经常的刺激下,她已经对这类事情有了相当的免疫力,随即穿上一件中衣,就这样半裸着身子走向苗郁青。
张阳的余温还在宁芷韵的肌肤上游走,欢好后的佳人双眸妩媚如水,散发着惊人的艳光,就连同为女子的苗郁青也禁不住心弦荡漾。
“啊……”
苗郁青不由得呻吟出声,因为宁芷韵这一靠近,残留在她身上的邪器味道立刻钻入苗郁青的体内,成为压垮苗郁青的最后一根淫靡稻草。
突然苗郁青身子歪斜,宁芷韵还未来得及伸手搀扶,苗郁青已经把她抱入怀中,紧接着就是一番激情的摩擦。
二夫人在床上瞪大眼睛,慌乱地问道:“芷韵,她……她这是怎么啦?”
宁芷韵刚披上的中衣已经滑落在地,她那饱满挺拔的玉峰极力闪躲着苗郁青同样肥美的乳球,随即脸色微变,道:“大婶娘体内的魔气余毒发作了!婆婆,赶紧去找四郎,他与芷纤在为二婶娘治伤。”
“啊,好、好,我这就去。”
二夫人一听情势紧急,再也顾不得羞涩,未着寸缕的身子马上跳下床,在凌空的刹那,几滴白色的液体竟从她私处飞洒而出,情景无比淫靡。
瞬间张阳的味道更加浓烈,苗郁青鼻尖一耸,突然推开宁芷韵,如发疯般扑向二夫人。
“啊,不要……芷韵,快救我……啊……哦……”
柔弱的二夫人怎么会是苗郁青的对手?她一下子就被苗郁青推倒在床上。
顺着那飘忽的味道,苗郁青的檀口直向二夫人的玉门扑去,那急促的呼吸吹动二夫人私处的芳草。
二夫人何曾经历过这等阵仗?瞬间就吓得花容失色、大呼小叫。
宁芷韵呼出一口大气,随即以最快的速度穿上外衣,然后猛然飞身上前,一掌打昏苗郁青。
“婆婆,我带婶娘直接去找四郎,你去探望一下大姨娘与四姨娘,我担心她们体内也有魔毒。”
相隔不远处,唐云的房间内。
宁芷纤收起金针,唏嘘地道:“虽然二婶娘的伤势已经痊愈,不过心神还无法平静,这次的打击对她来说,确实太残忍了。”
“是呀,西门雄死了,守信也死了,也许只有时间才能抹平她的伤痛。”
张阳附和叹息,而看着唐云那清冷艳丽的睡容,他少有的没有胡思乱想。
在一番感慨后,张阳两人正要离去时,宁芷韵却抱着苗郁青冲进来。
“四郎,快救人,婶娘熬不住了。”
“啊!”
张阳看着如蛇般缠在宁芷韵身子上的苗郁青,呼吸瞬间变成熊熊烈火。
同一座大宅内,不同的院落。
虽然铁若男与四夫人的辈分不同,但却情同姐妹,而因为担忧,也因为有点受不了张阳的狂野轰炸,铁若男干脆搬到四夫人的房间,与四夫人抵足而眠。
在摇曳的烛火下,四夫人突然单刀直入、双眸发亮地问道:“若男,守礼死了,你却一点也不悲伤,说老实话,你是不是与四郎……”
“你别瞎猜,睡觉吧。”
铁若男居然也有羞窘的一刻,她下意识钻进被窝,躲避着四夫人好奇的目光。
“咯咯……还不承认!你看你这脸蛋又红又嫩,一看就是被男人滋润的,而且你这里的印记是怎么回事呀?”
说着,四夫人突然拉开铁若男身上的衣襟,一把握住那诱人的乳球,目光则紧紧盯着乳头附近那一个无比明显的吻痕。
“我……”
“咯咯……不要告诉我,这是你自己弄的。还不老实交代,不然我这四娘可要大刑伺候了!”
“四娘,别闹啦!”
铁若男的声音透着一丝慌乱,并扭动着身子,闪躲着四夫人的检查。
“啊,这里也有一个,还有这里,咯咯……再让我看看。”
今日四夫人大胆许多,竟然一把掀开被子,探手抓向铁若男的桃源禁地。
即使是野性的铁若男,也被四夫人狂野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她一边紧抓着身上的亵衣,一边伸手抓向四夫人的乳峰。
铁若男两女嘻笑着打闹起来,可闹着闹着,四夫人的笑声突然变成呻吟声。
等铁若男反应过来时,四夫人已经如八爪鱼般缠住她的身子,那泥泞的阴户贴在她小腹上,不停蠕动着、摩擦着。
“啊,四娘,你……”
铁若男顿时吓呆,愣了足足十几秒后,她才猛然花容一变,暗呼不妙:糟啦!
四娘体内的魔气余毒发作了!
铁若男立刻想到张阳这灵丹妙药,可四夫人根本不给她离开的机会,她合身一扑,竟然完全压制住灵力高强的铁若男,随即铁若男一指点中四夫人的穴道,然而只会一点道术的四夫人娇躯一震,竟然神奇地自行冲开禁制。
趁着铁若男惊诧之际,四夫人动作灵活地挤入铁若男的两腿之间,并一把撕裂铁若男的亵衣。
两位花信佳人瞬间一丝不挂,一人痴迷癫狂,另一人则羞急交加。
铁若男一急,大虚真火顿时从掌心中冒出来,可下一刹那,她又急忙撤去真火,生恐误伤自家人。
然而不等铁若男想出办法,四夫人的朱唇已经“咬”住她的玉门,虽然她动作生涩,但桃源禁地何等娇嫩敏感?铁若男一声尖叫,就被四夫人弄得浑身酥软。
“呀……”
铁若男瞬间思绪微妙变化,一缕戏谑的光华在她眼底一闪而过,心想:嗯,既然被四夫人发现了,那为何不趁此机会拉她下水?咯咯……反正她身中魔毒,早晚都逃不过臭小子的魔掌。
邪器的女人似乎也沾染上邪气,铁若男不再挣扎,在享受四夫人服侍的同时,更不由自主地学着张阳的动作,刺激着四夫人全身每一个敏感的部位。
“啊!啊……”
在铁若男的刺激之下,四夫人眼底的难受逐渐消失,呻吟则更加迷离醉人。
当四夫人尽情的与铁若男厮磨纠缠之际,在几墙之隔的大夫人房间内,难受的低吟声则在床榻四周盘旋。
薄薄的锦被好似微风轻拂的水面般,荡漾着极其轻微的波纹;而被子下,大夫人几乎要咬破朱唇。大夫人体内的魔毒也在肆虐,但她雍容端庄的禀性却不愿屈服,双腿已经夹紧无数次,可她都用意志力将其强行分开。
“唔……”
大夫人的身子时而卷曲,时而伸直,她只盼能够立刻入睡,但无论怎么辗转反侧,她就是没有丝毫睡意。
当欲望的嫣红爬满全身的刹那,大夫人猛然掀开被子,冲向屏风后的浴桶。
就在这时,张雅月推开房门,很担忧地问道:“娘亲,你这已是第三次洗澡了,是不是身子不适?女儿去请芷纤过来帮你诊治一下,好吗?”
“不,不要让外人知道。”
大夫人无论怎么样也放不下面子,身为正国公的正妻,她自有一分融入骨子中的优雅贵气。
“娘亲,可是这魔气余毒很歹毒,女儿怕你的身子承受不住呀!”
张雅月眼帘微微一垂,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的羞涩,随即略带异样地道:“女儿听说四哥哥有特别的法子能彻底祛除魔毒,百灵如今已完全复原。娘亲,要不……”
“不可以!我是四郎的大姨娘,怎能与他有肌肤之亲?我就算死了,也绝不会做那种事情。”
大夫人断然摇头反对,随即暗自掐了身子一下,然后又自我安慰道:“雅月,你不是说这只是一点余毒吗?娘亲相信,只要坚持几日,自然能将毒素完全化解。”
“那好吧,女儿再用灵力助你压制魔气。”
张雅月知道大夫人的个性,无奈地低叹后,她飘然上前帮助大夫人宽衣解带。
当张雅月的指尖扫过大夫人的肌肤时,这普通的接触竟然带起一股酥麻,令大夫人猛然一颤,丰润的玉脸顿时羞红得如若滴血。
大夫人急忙连连深呼吸,强自平静地道:“女儿,我自己脱衣,你去关门,我不想被下人看到。”
片刻后,大夫人坐在温凉的浴桶内,张雅月则站在浴桶边,双手抵在大夫人的背上,极力压制着诡异阴毒的魔毒。
月亮逐渐坠落,春色却没有过去。
唐云觉得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恶梦,在恍惚间,一连串人影在她眼前晃过,有亲人,有仇人,还有诡异的幻影,终于,所有人影都消失不见,她的世界只剩下一片苍凉,她则好似一缕孤魂般在天地间茫然游荡。
“咦,什么声音?听上去好痛苦呀!”
唐云下意识顺着声音飘去,转眼间,她看到一辆正在奔驰的马车,而那痛苦的呻吟声就是从马车内传出来。
好奇的风儿似乎与唐云融为一体,她思绪刚转动,风儿立刻吹开马车门。
“啊!”
瞬间唐云用力捂住小嘴,可却怎么样也压抑不住那半声惊叫。
马车内是一男一女,而且一丝不挂,年轻的男人正在猛烈耸动,那粗大的肉棒沾满女人的淫汁,而那女人趴在座椅上,浑圆的屁股不停向后晃动,令男人的肉棒插得更深、更猛。
唔……真是一对奸夫淫妇,好不知羞耻!唐云一声低骂,只想移开目光,突然那个女人仰天一声尖叫,让唐云看到她的面容。
啊!天啊,竟然是大姐苗郁青!唐云不由得瞪大眼睛,看着苗郁青私处那急速收缩的画面。
下一刹那,那个男人也抬起头,甚至还对着苗郁青露出邪魅的笑容。
那个男人竟然是四郎,天啊,大姐不仅偷情,而且还是亲侄儿,唔……震撼有如惊涛骇浪般,让唐云的心灵摇摇欲坠。
张阳邪魅一笑后,突然向后一退,“啵”的一声,肉棒从苗郁青的花径内抽出来,带出一汪淫靡水浪。
唐云看着张阳的肉棒,又是一个恍惚,最后竟不由自主地飞向马车,张阳的肉棒则在她的瞳孔中飞速放大。
不待唐云羞窘地闭上美眸,突然马车内出现第二个女人,那个女人比苗郁青更加淫荡,竟然跪在张阳面前,急不可待地含住肉棒不停吮吸起来。
“真是下贱!”
唐云的咒骂脱口而出,甚至认定是那个荡妇教坏张阳,意念一动,一向淡漠的她竟然怒火万丈。
就在这时,张阳再次向后一退,那个荡妇身子一转,一张清丽秀美却略显苍白的玉脸立刻映入唐云的眼帘,不由得心想:这女人长得挺漂亮,一点也不像荡妇,真是人不可貌相呀!咦,这张脸好……好熟悉,这……这不就是我吗?
“呀——”
心灵世界的震撼顿时化为现实空间的一声大叫,唐云陡然惊醒过来,身子如弹簧般坐起来。
“啊……啊……四郎,轻一点,婶娘受不了啦。”
唐云还未驱除脑海中的恶梦,一道呻吟钻入她的耳中,她下意识抬头一看,只觉脑中“轰”的一声,遭受到无比强烈的冲击,心想:天啊,我还在做梦吗?
屋内,窗边,只见苗郁青趴在软榻上,而张阳正站在她的身后,紧搂着她肥美而浑圆的屁股;这个画面,与唐云梦中的场景何等相似,就连张阳撞击苗郁青屁股的声响也是一模一样。
一秒、两秒、三秒,唐云猛然掐了她自己一下,在肉体的疼痛中,她终于完全清醒过来,然而现实却比梦境更让唐云的心房砰砰狂跳,因苗郁青叫得是那么羞人,甚至比那次在马车内大声许多。
唔……他们怎么会在我房间,在我面前做……这种事情?难道四郎对我……
也不放过!想到这里,唐云心中一片混乱,这一瞬间她完全忘记悲伤的事情,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赶快逃走,一定不要像上次那样。
唐云跳下床后,双脚一颤,就伸手撑着床边,可没有把身子撑起来,反而摸到一手湿痕,那腻滑的感觉又一次充斥着她的心窝:天啊,原来他们还在床上做了那事,那岂不是就躺在自己身边!那我会不会已经被……
唐云本能地摸了摸私处,虽然感觉有点泥泞,但并没有那种感觉,令她禁不住松了一口气。
“二婶娘,你醒啦,感觉如何?有没有不适的地方?”
此时,被褥一翻,露出宁芷韵那完美的赤裸娇躯,可直到她轻轻拉扯唐云的手臂,唐云这才发现她的存在。
“芷韵,你、你也……”
在很多人心中,宁芷韵都是端庄人妻的代表,虽然唐云曾怀疑过铁若男与张阳的关系,但从没有怀疑过宁芷韵,但看着宁芷韵此时的慵懒风情,还有唇角那一滴白色痕迹,唐云的美眸又一次睁大到极限。
宁芷韵点了点头,大方承认与张阳的不伦关系,随即柔声解释道:“二婶娘,四郎与芷纤原本在为你治伤,可大婶娘的魔毒突然发作,四郎就只好在这里为大婶娘驱毒了,你别介意。”
其实无论唐云介不介意,已经无法改变眼前这淫靡的一幕。
不待唐云脑海中的巨浪平息,张阳已经抱着苗郁青大步来到床边。
苗郁青先羞涩地看了唐云一眼,随即爬到宁芷韵的身边,娇喘吁吁地道:“芷韵,婶娘又不行了,你再顶一会儿吧,让我歇一歇。”
“四郎,来吧,不要伤着婶娘。”
宁芷韵动作优雅地躺在床上,随即双腿一分,带着几分红肿的玉门就映入唐云的眼帘,甚至能看到阴唇上流动的春水。
“滋”的一声,张阳的肉棒缓缓地进入宁芷韵的体内,虽然他动作温柔,但宁芷韵早已不堪挞伐,疼得五官扭曲,低吟出出声。
“啪啪……”
张阳正值欲火旺盛之际,根本顾不得怜香惜玉,紧接着一阵大开大合的抽插。
唐云的眼眸越睁越大,也许是惊吓过度,也许是浑身无力,又也许是脑中一片空白,她完全忘记逃走,只是呆呆地看着张阳的肉棒猛烈进出。
一刻钟过后,苗郁青咬着银牙,从后抱住张阳的腰身,娇嗔道:“四郎,不要再弄了,你想弄死芷韵呀!来吧,婶娘休息够啦。”
“呃……”
虽然苗郁青勇气可嘉,但当张阳的肉棒充塞她花心时,苗郁青却不由得痛叫出声。
“四郎,快停下来,大姐不行了!”
唐云的心声终于冲出嘴唇,她一时冲动地上前推开张阳,张开双臂保护哎哎惨叫的苗郁青。
张阳喘着粗气,好似走火入魔般,狂乱的目光又转向宁芷韵。
此时,宁芷韵侧卧在床角,父叠的双腿间缓缓流淌着春水与精液混合的液体,那泥泞的痕迹,顷刻间将一个端庄贞洁的花信少妇,变成妖娆妩媚的欲望女神。
察觉到张阳的目光,宁芷韵虽然心房发颤,但还是咬牙翻转身子,做好承受张阳疯狂撞击的准备。
“芷韵也不行了!四郎,你去找别人吧。”
倩影一闪,就见唐云挡在宁芷韵身前,她美眸大张,勇敢的阻挡着邪器,却忘记了一件事情,她可是在直视张阳的裸体。
看着张阳的欲望之根向上一弹,竟奇迹般胀大一圈,唐云顿时吓了一跳,不过微妙的思绪却让她没有移开目光,反而更勇敢地瞪着张阳。
“二妹,你快走,四郎失控了,我们不会看着他走火入魔的。”
说着,苗郁青从唐云的身边爬向欲火焚身的张阳。
“大姐,你……”
唐云心弦一颤,恍惚间,时光倒流,她仿佛回到离开东都洛阳的时候,回到那辆奔驰的马车内,而与上次的心情一样,唐云为了报答苗郁青与张阳,毅然挺身而出,颤声道:“大姐、芷韵,你们不要着急,我帮你们。”
在苗郁青感激的目光下,唐云缓缓靠近张阳,当她来到张阳面前的一刻,只觉得空间一闪,梦境与现实浑然交替,再也分不清楚。
啊,这不是先前梦中的一幕吗?唔……一想起梦中最后的情景,唐云全身一热,觉得仿佛有一股电流瞬间充斥全身,花瓣一抖,桃源禁地立刻多了几分湿气。
此时,虽然张阳表面上一副狂躁的模样,但内心却是得意无比、兴奋不已。
张阳当然没有走火入魔,这是引诱唐云的陷阱,而苗郁青与宁芷韵虽然不想助纣为虐,但张阳却理直气壮地大声说,只有这样才能让唐云从绝望中重获生机,即使张阳的目的很邪恶,但他的借口却令两女难以反驳,这才有先前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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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引诱唐云
弥漫着欲望的房间内,张阳平躺在春水横流的床榻上,而唐云则跪坐在他身边,并颤抖着玉手握住张阳那滚烫的肉棒。
“咚!”
当玉手与张阳肉棒相触的瞬间,唐云的芳心就有如被鼓槌击中般,不过也许是救人的决心很坚定,也许是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她掌心微微一颤后,反而握得更加用力。
唐云开始套弄着张阳的肉棒,她下意识美眸微闭,掩耳盗铃般移开目光。
在唐云身后,宁芷韵两女不约而同地呼出一口大气,虽然是演戏,但她们的确已经不堪挞伐,而且见在唐云身边交欢,张阳好象特别激动,不由得心想:唔……坏东西!
半个小时后,张阳又发出难受的呻吟声。
此时,唐云的两手已经酸软,在一番犹豫后,她缓缓张开檀口,然后俯下身子,就像上次那样,一点一点地吞入张阳的肉棒。
“呃!”
张阳舒爽得发出闷哼声,看着唐云美丽的脸颊在胯间不停地起起伏伏,他心窝一荡,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她的乳球。
“不……不要……”
唐云的朱唇依然在吮吸张阳的巨物,但她双手则抗拒着张阳的抚摸。
张阳不得不缩回手,悄然给苗郁青一个眼神。
苗郁青见状唇角微翘,露出无奈的笑容,随即轻柔地抱住唐云的上身,玉手则灵巧地探入她那早已凌乱的衣襟内。
“啊……”
唐云对苗郁青的抵抗有等于无,转眼间,她的美乳就被苗郁青揉捏成淫靡的形状,不由得呻吟出声。
张阳顿时呼吸一重,开始轻轻地耸动着腰肢,肉棒在唐云的小嘴里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欲望不停上涨,快感弥漫在四周。
此时,宁芷韵也上前帮忙,苗郁青抚弄着唐云的上身,她则揉捏着下身。
在宁芷韵两女联手之下,唐云背脊一挺,羞人的春水就喷在宁芷韵的指尖上。
已经过去将近一个小时,唐云只觉得嘴唇酸胀、舌尖发麻,但张阳的阳物依然咆哮怒吼着。
突然,唐云觉得宁芷韵的手指变粗、变热了,也变得更加灵活,吮吸肉棒的动作不由得一顿,然后顺着张阳的下身回望过去,正好看到张阳的手指插入她蜜穴的花径内。
唐云本要挣扎,不料张阳的指尖一挑一勾,快感瞬间从蜜穴中扩散开,酥麻有如电流般涌入花心深处。
“啊……哦……”
羞人的呐喊冲出唐云的檀口,她舌尖下意识猛烈弹动,正好弹打在龟冠上,紧接着她又是银牙颤抖,仿佛小锤般不停捶打着张阳肉棒的勾棱处。
瞬间,张阳只觉得一团热流在肉棒前端爆炸开,原本他的计划是要坚持到最后,但此时此刻,在唐云那美妙的碰触下,精关就好象失守的城门般打开了!
唐云瞬间惊喜交加,用力吞咽着胜利的成果,舌尖卷动之际,响起一阵阵咕咚声。
十几秒过后,张阳的呼吸回复正常,唐云则含羞带怯地抬起身子,唇角一颤,倒流而出一缕精液,正好滴在她胀大的乳头上,令淫靡空间再添一抹绝世风景。
苗郁青与宁芷韵朱唇微张,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意外光华。
唐云则整理着凌乱的罗衫,玉脸上洋溢着喜悦而轻松的气息。
引诱陷阱就这样结束了……吗?
不,怎么可能这样就结束!
张阳双臂一展,就将唐云压在身下。
当张阳的腰身轻轻一挺,唐云陡然花容失色,心想:天啊,怎么那么大、那么硬?不是刚刚才泄精吗?啊,不好,四郎要……
一种危险的感觉让唐云的玉脸红若滴血,她能清楚感觉到抵在小腹上的巨物正在往下滑动,并且距离桃源禁地越来越近。
唐云紧张得浑身颤抖,双手一抬,用力地推着张阳。
张阳并没有理睬唐云的挣扎,兀自不轻不重地腰身一挺,肉棒就隔着衣裙准确地刺中玉门阴蒂。
同一刹那,苗郁青与宁芷韵出现在唐云两边,并按住唐云。
春风一荡,衣裙飘飞!张阳在宁芷韵两女的帮助下,轻易把唐云变成赤裸美妇,而唐云看似纤细,但身子却柔腻丰盈,堪称是丰乳肥臀。
“不要!不……大姐、芷韵,你们要做什么?”
唐云不停反抗着,可酥麻感早已充斥着全身,而且她不仅没有挣脱束缚,反而乳浪荡漾,久久不休。
“二妹,我知道你也喜欢四郎,我这是在成全你。”
苗郁青说话的同时,宁芷韵竟吻着唐云的乳头,并轻轻一吸。
“噢……”
唐云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可呻吟声还在飘动,她另外一颗乳头也被苗郁青吸住。
宁芷韵两女这么一弄,唐云忍不住全身抽搐,她双腿一绷,这才发现张阳站在她两腿之间,那火热的巨物正抵在她的花瓣上,肉与肉的接触丝毫没有阻隔。
“二婶娘,我要进去了,好吗?”
张阳缓缓研磨着唐云的玉门,也是在研磨着她的心灵。
“不!不能……这样,我不要,四郎,放过我吧,我是你二婶娘呀。”
“二婶娘,我知道你需要我,而我也想要你。”
说着,张阳轻轻一动,半个龟冠进入玉门,随即又停下来,他继续邪恶地刺激唐云的心灵,道:“再说了,你都已经吃过我下面两次,让我吃一次,这样才算公平,对吧?”
“不……不对,唔……”
唐云的声音在反抗,肉体却突然颤抖,顿时春水奔流而出,羞得她无地自容。
只需再过片刻,唐云就要自动开城投降,但张阳却更加愿意倾听唐云哀羞的悲鸣,因此他用力一耸,只听“噗”的一声,肉棒瞬间胀大唐云体内的花径,就在无比销魂的摩擦中,龟冠直插而入。
那插入感无比强烈,而唐云何曾经历过这等巨物?身为人母人妻的她,竟然有了被铁锥贯穿的疼痛感。
“呀——”
张阳期待的尖叫声出现了,唐云哀羞的悲鸣穿云裂空,就仿佛死囚中枪般惨烈。
“啪啪……”
张阳的双手撑在床边,肉体的撞击声转眼就充斥着空间。
一刻钟后,唐云的舌尖再次从朱唇间弹出,在尖叫声中,羞涩的韵味依然盘旋,却不再悲伤绝望。
画面一闪,唐云紧闭着美眸,玉手抓住床单,腰身小幅度颤动起来,若有若无地迎合着张阳的抽插。
终于,唐云的四肢缠在张阳的身躯上,本性淡雅的她没有大喊大叫,但银牙紧咬下唇的动作却更加迷人。
直到这时,张阳才激情万丈地吻住唐云的朱唇,在一番狂野的吮吸后,他突然身子一翻,仰躺在床榻上,道:“二婶娘,我有点累了,你坐上来吧。”
“不,四郎,我……不会……”
唐云明白张阳话中的意思,心房再次剧烈颤抖,连带着花径深处的肉环一层层地猛烈收缩,夹得张阳连续倒吸凉气,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二妹,我帮你。”
苗郁青柔媚地微笑道,然后扶着唐云的身子动作起来,就在半推半就下,唐云最后还是坐在张阳的腰间上,曼妙的身子缓缓下沉。
一寸、两寸、三寸……张阳看着肉棒一寸寸地“消失”,看着唐云的花瓣逐渐盛开,听着唐云的呻吟一分分地上扬,瞬间欲火暴涨,而当唐云完全坐下来的一刻,他用力向上一耸,令唐云整个身子抛荡起来,翻飞的乳浪尤其淫靡诱人。
“喔……啊啊……”
唐云的身子在床上抛荡,心灵则飞上云霄,张阳的肉棒仿佛插入她的心窝,插得她子宫花房不停爆炸。
唐云的脑中瞬间一片空白,除了剧烈地迎合着张阳之外,她没有丝毫意识,无论是喜怒哀乐还是爱恨情仇,都被张阳的“九转冰火钻”化为欲望的火花。
随着张阳一声虎吼,春色大戏终于在岩浆的欢腾中完美落幕。
新的一天来到了。
早晨的薄雾特别轻柔,世外道山的雾气更是多了几分神秘。
朝阳的光辉进入风雨大殿的一刻,六道圣君的传人——小玲珑跨过大殿的门槛,她换上一身绚烂衣裙,飞扬的倩影仿佛从阳光中走出来。
“风雨楼曹孟,参见玲珑姑娘。”
时移势易,风雨楼主不得不以大礼迎接小玲珑。
“楼主不用如此多礼,你我毕竟师徒一场,小玲珑永远不会忘记曾经身为风雨楼的一员。”
小玲珑身份大变,似乎也老成许多,还了曹孟一礼,随即微笑道:“不知楼主是否有空?小玲珑想与楼主商谈未来合作事宜。”
蚕食下驷,拉拢中驷,铲除上驷!
原来风雨楼就是小玲珑心中的中驷;而上驷自然是势力暴增的天狼山。
曹孟的眼珠飞速地转动,他还在思索小玲珑话中的涵义,怜花公子却突然上前几步,尖声斥责道:“大胆,区区一个小玲珑,竟敢在本座面前自以为是!呸,你有什么资格平起平坐!”
怜花公子好似泼妇骂街般,令他的直属手下不由得露出苦笑,风雨楼的几个堂主则笑得前俯后仰。
此时,小玲珑也笑了,笑得让人毛骨悚然,而就在她一挥衣袖的刹那,一道黑影猛然从她身后飞出,如闪电般射向怜花公子。
一声巨响,就见怜花公子的护体法罩瞬间碎裂,一双瘦骨嶙峋的手则掐住他的咽喉。
“啊!”
无数惊叫声同时响起,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在急速放大。
一招!只有一招,怜花宫宗主就被打败了!虽然是出其不意的偷袭,但实力的高下却不容置疑。
曹孟眼珠一缩,认出出手之人,紧接着他看向在小玲珑身后的几个随从。
瞬间,强烈的震惊充斥着风雨楼主的眼神,他急忙抱拳,行礼道:“请前辈手下留情,怜花兄只是无心之言,绝无冒犯前辈之意。”
风雨楼主竟然称呼对方为前辈,而这“前辈”竟然是小玲珑的随从?
整座风雨大殿突然一片死寂,众人的眼神再也没有丝毫轻视,甚至连妒恨的光芒也不敢出现。
拿下怜花公子的麻衣老者并没有回应曹孟,而是将询问的目光看向小玲珑。
小玲珑很讨厌怜花公子,但她并没有趁机杀死对方,只是随意挥了挥衣袖,还笑道:“下人鲁莽,请楼主与怜花宗主切勿介意,小玲珑向你们赔不是。”
麻衣老者如鬼魅般退回原地,怜花公子则一脸怒色地摸着脖子,曹孟则满面欢笑地与小玲珑寒暄。
在小玲珑六个随从的震慑下,两方人马欢聚一堂,一边饮宴,一边谈起正事。
在欢声笑语中,小玲珑就此摇身一变,从风雨楼主的挂名弟子变成结盟首领。
当小玲珑御剑破空而去时,天空风云变色,大地飞沙走石。
修真界终于要变天了!
天狼山,练功密室内。
天狼尊者盘膝坐在最前,恶煞冥女则在他身后,在后面则是两个傀儡妖灵,他们排成一条直线,两个傀儡妖灵的能量透过恶煞冥女涌入天狼尊者的体内。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只听天狼尊者一声狼嚎,就一掌震碎坚固的石门。
“恭喜师尊神功大进,一统天下!”
恶狼看着满地的丽粉,禁不住吐了吐舌头,因那可不是普通石门,而是用万年金刚石千锤百炼而成,以他的灵力最多只能留下一道掌印而已。
“唉!”
天狼尊者没有多少喜悦,反而摇了摇头,无奈地叹道:“邪灵之力太诡异了,为师用尽全力,也只能吸收这点力量,要想杀死六道与一元老儿还是远远不够。”
“师尊不用烦恼,现在才只有两个傀儡,只要小师妹把其他妖灵全部抓来,师尊定能功参造化,心想事成。”
恶狼充满期待的话语还未落地,火狼的身影已经急速来到。
“师尊,大事不好,小玲珑去了风雨楼……”
听着小玲珑拉拢两大宗派的事情,天狼尊者双目精光暴射,冷笑道:“小贱人,野心还真不小,敢与老夫争抢天下,有意思,嘎嘎……”
火狼可没有天狼尊者那么乐观,凝声提醒道:“师尊,六道把家底都交给小玲珑了,看来他在九阳山说的话并不是随口说的。”
“那又如何!老夫手上有恶煞女,别说一个小丫头,就是他六道亲临,老夫也要扒了他的皮!”
虽然天狼尊者嘴中说得凶狠,可思绪一转,还是凝声问道:“张阳与下一个目标动向怎么样,可有打探清楚?我要让香君提前下山。”
“回师尊,张阳已经回到阴州,短时间内不会离开。血月洞天与紫雷山都在我们监视之下,两个目标的一举一动无不知晓,请师尊裁决,要先对付哪一个?”
“嗯,井清恬对我们防备很严,紫雷山又是一个正道大派,就先攻打血月洞天吧。拿下血月玉女,顺便报当日一箭之仇!”
同一时刻,俗世阴州。
正被念叨的张阳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嘻笑着问道:“娘亲信上怎么说?她不回来吗?”
“四姨娘去天涯海角了,估计来回要十几天。”
张幽月将密信递给灵梦,然后平静地补充道:“四姨娘此去,可能是与师门长老商议,要怎么对付即将出世的万欲牡丹。”
一元玉女迅速看完信上内容,美眸微微一闪,接过张幽月的话头,悠然道:“张兄,四夫人希望你早日动身,尽快捕猎其他妖灵,现在咱们要与天狼山争抢时间。”
“这……”
张阳眉心微皱,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随即凝声道:“我能感觉到,万欲牡丹还在阴州附近,而且敌意强烈。”
灵梦也皱着柳眉,叹息道:“我也感觉到了,万欲牡丹故意散发敌意,就是不要你离开阴州,好方便王香君的行动。”
灵梦轻易看穿敌人的目的,并迅速地想出对策,道:“张兄,捕灵之事刻不容缓,你若不放心,我可以把大夫人她们送到一元山,或者带着所有人一起行动!”
众女纷纷点头,就连张家四月也认为这是好主意,不料张阳却断然摇头。
“不行,此去一元山路途遥远,很可能会遇上危险,一起行动更是开玩笑,我不会拿她们的性命去冒险。万欲牡丹要逼我留下,我就留下来,看她究竟还有什么花招。”
“张兄,可是……”
灵梦虽然已经习惯张阳的“胸无大志”,但还是忍不住要出声劝说。
“灵梦,你别劝我了。在娘亲回来之前,咱们就按兵不动,让王香君去折腾吧。”
在家人与拯救天下之间,张阳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话音未落,他已经离座而起,大步走出书房,不给灵梦继续游说的机会。
张家四月与宁芷纤、冷蝶心中丝毫没有诧异,这样的结果她们其实早已猜到,谁叫张阳是个不称职的救世主。
邪器的女人、家人不再坚持,甚至还有点为张阳的亲情而感动,但一元玉女可是重任在肩,少有急躁地追出去。
“张兄,你与恶煞女最终必有一战,你若任凭她继续这样下去,会对你很不利。”
张阳停下脚步,看着有点动怒的灵梦,他的眼神逐渐认真起来,在两秒的对视后,他仿佛自言自语般道:“这些我都明白,不过为了救别人,要牺牲自己的亲人、爱人,这样的大英雄我做不到。”
话语微顿,张阳双目陡然光芒闪烁,懒散的气息瞬间消失,话语凝重而有力:“我愿意当邪器,不是为了别人,只为了那些我爱的人!”
张阳那如誓言般的话语缓缓随风散去,突然张阳话锋一转,反问道:“梦仙子,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择?”
“我……”
灵梦从小的训练就是为了拯救苍生,大义早已融入她的骨子中,但此时此刻,她看着张阳那“自私”的目光,却突然发现那些大义竟然是那么令人难受。
“梦仙子,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
张阳难得正经地留下一句低沉的感叹,随即迈开步伐走向后宅。
直到张阳的背影消失,灵梦仍没有从茫然中回过神来,心海如波澜般翻腾。
灵梦没有成功说服邪器,反而隐约被邪器说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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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魔气作祟
后宅,四夫人的房间内。
昏睡一场的两位美丽少妇终于睁开美眸,看着彼此赤裸的娇躯,铁若男只是玉脸微红,四夫人则感到无地自容,恨不得一脚跺裂大地,好藏进地缝中。
“四娘,你是魔毒发作,不用这么不好意思……”
铁若男本想开解四夫人,不料话到中途,她却忍不住调侃道:“但原来你那么急色呀,我是不是该告你一个非礼罪?咯咯……”
“若男,你……”
四夫人天性活泼,在片刻的羞窘后,她就回复本性,一边扑向铁若男,一边反击道:“哼,不知谁是色女!还不老实交代,你是怎么与四郎好上的?大色女!”
“你才与他好上了呢,咯咯……”
铁若男闪避几下,随即也开始反击。
铁若男与四夫人在床上嬉戏起来,滚成一团,两女的身躯不可避免的又开始碰撞,肢体更是纠缠在一起。
“嗯……”
闹着闹着,四夫人的声调突然产生微妙变化,她急忙松手后退,连连深呼吸几十下,这才勉强压下暴涨的情欲。
铁若男眼底闪现担忧,紧接着银牙一咬,眼底飞速闪过一抹戏谑的光华。
“四娘,你真想知道我与四郎的事情吗?”
“啊,你真的与四郎……”
铁若男突然要主动招供,不待错愕的四夫人理清思绪,她美眸异彩一亮,已经开始回忆起来,把与张阳之间的羞人事情娓娓道出,而且说得特别详细。
当铁若男说及柴房一幕时,四夫人的眼珠子已经瞪大到极限,道:“什么?四郎竟然在柴房对你那样?”
“是啊,他肯定是故意的,可惜我当时没有反应过来,哼。”
铁若男恨恨地挥舞一下拳头,随即继续叙述着张阳对她所做的事情。
铁若男还真是天生说书的料,说得绘声绘色、起伏跌宕,与张阳并肩冒险时,那是刀光剑影、紧张刺激;被张阳欲望逼迫时,又是欲拒还迎、暧昧迷离。
也许是铁若男与四夫人之间嬉闹惯了,也许是魔毒仍在作祟,四夫人的羞窘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就兴致勃勃地竖耳倾听铁若男的描述。
四夫人时而美眸发光,时而玉脸通红,在不知不觉,她已被铁若男与张阳的“故事”深深吸引,而且沉醉在其中,感受着故事中的每一个细节、每一分变化。
“不对,不可能。”
当铁若男说到张阳在元铃房间的窗外对她邪恶刺激时,四夫人立刻发现话语的破绽,禁不住脱口而出地道:“你说你们蹲在花丛下,四郎又怎么可能……碰得到你那里?”
“谁说不可以?四郎的那玩意儿有这么长、这么大。”
铁若男比划着双手,反复强调张阳的阳根那超人之处。
“真有那么长?不可能吧?”
在恍惚间,四夫人完全陷入“科学探讨”的思维中,她双手模仿着铁若男的动作,并认真地比划起来,随即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眼底则多了几分怀疑。
“当然是真的,而且他还没有完全放大,如果不信,我让你亲自见识一下。”
四夫人顿时身子一热,突然有股冲动,然而正当她要喊出“见就见”三个字时,女人本能的矜持终于复苏了。站“啊,你说什么呀?我才不要看那玩意儿呢!嘻嘻……”
“四娘,你这么胆小呀,就只是见识一下,怕什么呢?”
“若男,你少诳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
四夫人及时识破铁若男的阴谋,但心中却不停回荡着同一个念头:四郎的下面真有那么长、那么大吗?嗯……
突然,四夫人体内的魔毒又开始蠢蠢欲动。
铁若男能感觉到四夫人呼吸的异变,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随即突兀地起身下床,离开正在挣扎中的四夫人。
随后,铁若男走出院子,仰头看了看天空中的浮云,随即暗自一声低叹,走向她的婆婆——大夫人的院子。
画面一转,铁若男来到雍容华贵的大夫人面前。
虽然铁若男是大夫人的亲儿媳,但神情却略显生疏,而且与下人一样称呼道:“大夫人身子可安好?若男刚才从四娘那里过来,四娘身子稍有不适,可能魔气余毒未清。”
“我没事,若男,劳你费心了。”
大夫人出身世家大族,习惯这种上下尊卑的称呼,坦然受了铁若男一礼后,她眼帘微微一抬,看向了铁若男容光照人的玉脸,语带弦外之音的道:“若男,守礼去了,你也不要太伤心,一定要好好保重身子。”
铁若男修长的玉腿微微一颤,虽然她一颗芳心全系在张阳身上,但心底多少有一丝愧疚,如今面对大夫人不满的语调,那缕愧疾浮上脸颊化为胀红。
“多谢大夫人担心,我会好好保重自己的。”
“嗯,那就好。”
也许是煎熬了一整夜心情烦躁,也许是历尽大变,心灵有所变异,一向威仪但不严苛的大夫人突然双眸发冷,越看神采飞扬的铁若男越不顺眼。
突然大夫人话锋一转,冷声道:“最近我听到许多闲言闲语,胡乱编排你与四郎;若男,要不找个机会,你与四郎在府里澄清一下,如何?”
“我……”
铁若男脸上的红霞迅速蔓延,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大夫人会突然翻脸。
张雅月陪伴在大夫人身边,眼见铁若男的神色越来越难堪,急忙出声道:“娘亲,流言怎能相信?你昨夜一直没有睡好,要不再休息一会儿吧。”
张雅月在劝解的同时,掌心光芒一闪,悄然搭在大夫人的肩上,顿时清凉的灵力钻入大夫人的脑中,她身子一颤,美眸回复素日的柔媚,不再有先前的狂躁。
倦意在大夫人眼中流转,她丰腴的娇躯微微一晃,随即躺在软榻上,很快就发出均匀的呼吸。
“若男姐,你不要生气。娘亲会那么说,并不是她的本意,只是受到魔毒的影响。”
张雅月知道铁若男与张阳相好,也知道那是因为妖灵作祟,她自然不会怪责铁若男,反而替大夫人的言行柔声道歉。
“雅月,我知道。”
铁若男极力平复心海波澜,感慨万千地道:“我与你哥虽然没有什么感情,但大夫人一向待我不错,如今事情变成这样,她就算骂我两句,也是应该的。”
“休想!”
突然在门外响起一道狂野的男人声音。
原来张阳离开书房后,信步来到这里,正好听到铁若男那有点苦涩的话语,便道:“若男,你已是我的女人,不管是谁,永远别想欺负你,大姨娘也不行!”
“四哥哥,你误会了,娘亲是因为魔气作祟,所以才会说那些话。”
“大姨娘的心里要是没有那种念头,就算她心情再烦乱,也不会那样责怪若男。”
说着,张阳大步走入房间,浑身散发出无比明显的怒气。
张阳拼死拼活地将众女从魔人手中救出来,可不是为了被人教训,更不想被世俗礼教束缚住。
张雅月闻言,根本无法反驳张阳的指责。
虽然铁若男心中感到幸福,但她还是轻声斥责道:“四郎,不许胡说八道。大夫人又不是敌人,你眼神那么凶干嘛?小声点,要是吵醒她,我拿你问罪。”
张雅月喘过一口气,随即迎上前,再次向张阳解释一番。
面对绝色妹妹的轻言软语,张阳终于心软,叹息道:“我原本是来探望大姨娘,看来不是时候呀!雅月,我先回房了,大姨娘若是有什么不妥,你立刻放出信号,我与芷纤会尽快赶来。”
话音未完,张阳已经转身离去,看来他是真正生气了。
有了洛阳张府的经历,张阳对家人的质问已经留下阴影,在大夫人质问铁若男的那一刻,他已经把大夫人与正国公,甚至是张守礼划上等号。
“雅月,你照看你娘亲,我去劝劝四郎。”
说着,铁若男快步追出去。
在追上张阳后,铁若男忍不住问道:“臭小子,你怎么这么烦躁?”
“唉,我是不想你还有芷韵姐受人欺负,洛阳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大夫人又不是你父亲他们那种人,只要魔气一消,她自会想通的。”
“但愿吧!唉……”
张阳伸着懒腰,随即好奇地问道:“四夫人的情形怎么样?魔气发作了吗?”
“与芷纤猜想的差不多,她难受了一整晚,刚刚才睡着,你就不要去打扰她了。”
说着,铁若男微侧身子,掩盖眼底的一缕羞涩,然后美眸一转,又把话题回到大夫人身上:“四郎,大夫人的体内肯定也有魔毒。你说,她昨晚是怎么熬过来的呀?”
“咚”的一声,张阳的心房如擂鼓般猛烈震荡,铁若男随口一句话,他立刻就联想到一幅诱人的春宫画——纱帐飘飘的床帏,细密起伏的被浪,强自压抑的呻吟,还有那优雅华贵的丰腴娇躯,呃……
瞬间张阳的恨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禁忌的欲火,他差一点立刻走上回头路。
“咯咯……”
要撩拨情郎的欲火果然无比简单!虽然铁若男心中没有挑战的快感,但还是禁不住得意地偷乐。
嗯,大夫人的心结已经很严重,大家又在同一个屋檐下,真是难受呀!要想这座宅子“和和气气”,唯一的办法只能……帮张阳一把!铁若男拳头一紧,暗自拿定主意,随即突兀地说道:“四郎,我回房了。你今夜若是有空,就过来吧。”
“啊!”
若男竟然主动邀约?真是老天开眼呀!张阳顿时全身涌起热血,心想:如果每次郁闷都会换来嫂嫂的激情,我宁愿每天都郁闷一百次!嘿嘿……
铁若男留下一记千娇百媚的秋波后,动作灵活地从张阳的手臂下闪过,就嘻笑地跃身离去。
张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铁若男,禁不住用力咽了口口水,然后怀着火热的情怀回到房间。
今天也许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邪器少年经历大夫人给的郁闷,又经历铁若男的诱惑,而他刚一踏入院子,更大的惊喜瞬间扑面而来。
“主人!”
“老公主人!”
两声痴迷的呼唤从两位绝色美人口中涌出,在普天之下,会如此呼唤张阳的,绝不会是其他人。
“小音、小烟,你们回来啦!”
张阳一声欢呼,身形如同利箭般飞向房门。
门内,幻影闪烁,香风醉人,两位完美女奴扑出来,同时钻进张阳的怀抱。
“老公主人,想死人家啦,呜……”
宇文烟那肉感的身子拼命往张阳的怀中挤压,思念的泪水奔流不休。
清音虽然与张阳分别不久,但思念之情绝不在宇文烟之下,她死死地搂住张阳的腰身,语带哽咽地埋怨道:“坏主人,情况那么危险,你也不带着小音一起回来,你不要小音了吗?”
无尽的感动打开张阳的心房,也打开他的欲望之门。
“砰”的一声,房门紧闭了。
“啪”的一声,肉棒进入了。
转眼间,肉体撞击声弥漫着空间,而动情的呻吟则充斥着张阳三人的心灵。
肉体与肉体的撞击、心灵与心灵的交融,那才是最好的回应、最美的交流!
肉欲飞舞的一刻,虚空灵光闪烁,萝莉剑灵幻烟凭空出现。
“小音姐姐,抱我,咯咯……”
幻烟比张阳更加思念清音,她凌空一跃,巨乳猛然撞在张阳的脸上,把堂堂邪器撞得头晕目眩,竟从清音的身上滚下去。
幻烟占据清音的怀抱,亲昵地趴在清音温暖的怀中,小嘴一张,仿佛婴儿般吸住清音的乳头。
“啊……幻烟乖,不要……那么用力……啊……啊……”
清音的玉体陡然变成拱桥,而随着双腿的抽搐,她那娇嫩的白虎蜜穴若隐若现,勾得张阳浑身欲要爆炸。
“老公主人,奴家要……主人的大肉棒!”
宇文烟那肉感娇躺缠住张阳的身子,鸳鸯戏水诀弥漫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一段时间不见,宇文烟的修为又有所精进,令张阳乐得眉飞色舞。
这时,张阳压在宇文烟的身上,只觉得身下仿佛是一团白云般柔软。
宇文烟的双乳轻轻划过张阳的胸膛,两人乳头相贴的刹那,她双腿夹着张阳的腰身,灵活地翻身坐起来。
“滋”的一声,宇文烟风情万种地缓缓坐下来,粉红的玉门情思荡漾,一寸一寸地吞噬欲望之根。
“啊……哦……”
满足的声音同时在张阳两人的唇角环绕,宇文烟更是流出激动的泪珠,紧搂张阳的身躯,颤声道:“老公主人,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
“好,不离开,咱们永远不离开。”
张阳向上一挺,肉棒前,端一紧一松,噗嗤一声,插入宇文烟的子宫花房内。
“呀……老公主人,轻……轻一点,小心……孩子,啊……啊……”
过了几个月,宇文烟的肚子丝毫没有大起来,但生命相连的感觉却无比清晰。
宇文烟不说,张阳甚至已经忘记特殊胎儿的存在,他翻了翻白眼,不得不化狂暴为温柔,阳根在蜜穴内缓缓抽动。
“重一点,好主人,再……重一点……喔……”
在十几下轻抽缓插后,宇文烟却感到难受,肉感的美臀主动旋转,花径肉环急速收缩,紧紧地夹住张阳的肉棒。
顿时快感好似电流奔腾般袭向张阳两人全身,令他们的顾忌都化为灰烬。
狂欢开始了,销魂荡魄的尖叫来临了!
春风一荡,张阳跪立在完美女奴的两腿之间,巨物有如打桩机般,疯狂进出着白虎名器。
清音已经陷入痴狂的境界,温凉的玉体仿佛化作巨浪之巅的孤舟般,而那无58意识的呻吟则是美妙的浪花,荡漾着人间最美的天籁。
幻烟看了看瘫软如泥的宇文烟,又看了看痴迷沉醉的清音,随即摸了摸滚烫的脸颊,就从后面搂住张阳,道:“哥哥,幻烟已经长大了,幻烟也要与哥哥行房。”
幻烟的那对巨乳在张阳的背上滚动,张阳顿时浑身一颤,清音立刻感觉花径变小,小得似乎即将被肉棒胀成碎片。
“妹妹,忍一忍,你现在还……唔!”
欲火与理智在争斗,张阳刚要回头劝说,不料巨乳一荡,幻烟竟然把乳头塞进他嘴里。
瞬间,如窒息般的快感从张阳全身毛孔喷出,处子的馨香、巨乳的诱惑还有幻烟的哀求,张阳心中一声狼嚎,理智轰然化为灰烬。
在床榻上,先是“啵”的一声,张阳的肉棒从清音的花径内抽离而出,紧接着扑通一声,邪器与剑灵互相搂抱,从“狭窄”的床榻上摔到床下。
“哥哥,给我,我要。”
“好,哥哥现在就给你,哥哥马上插进去。”
幻烟主动分开双腿,纤细的玉腿尽头是萝莉处子的蜜处,但张阳已经没有欣赏的空闲,他对准那紧窄有如一线的粉红细缝,急不可待地插过去。
“四郎,不要!”
在这关键时刻,清音的玉手横空飞来,及时抓住张阳的肉棒,急声道:“三夫人说过,妖灵没有全部收服之前,你一定不能破幻烟的身子。”
“我等不了啦,我不要幻烟的力量,我只要她。”
邪器少年的双手完全陷入巨乳之中,他双目早已被乳浪完全淹没。
清音眼看张阳意志坚定,在压力之下,她灵光一闪,附在幻烟的耳边道:“好妹妹,你现在破身会力量大损,而没有你的帮助,四郎以后会遇上很大的危险。”
“小音姐姐,可是我好难受呀,唔。”
“好妹妹,要不这样……”
清音一番耳语,随即牵引着张阳的肉棒来到幻烟的乳沟中。
“啪”的一声,巨乳轻易夹住棒身,幻烟则跪立在张阳的脚下,在清音的指点下,起伏不休。
“呃……”
巨乳的滋味与众不同,不仅完全包裹住肉棒,连精囊也一并夹住,而且肉棒前端又被清音的小嘴吮吸,如此绝美的乳交,甚至比寻常的交欢更加刺激。
张阳的狂躁终于在“包夹”中缓缓消散,而欢呼的岩浆则迅速升起。
一刻钟后,张阳的肉棒猛烈跳动起来,就在马眼大开的刹那,幻烟很期待地哀求道:“小音姐姐,让我吃一次哥哥的精液嘛,求求你啦!”
呃,我的天啊,修太母!如此美妙的声音钻入张阳的耳中,令身经百战的他竟然好似菜鸟般激动发狂,精液瞬间冲出龟冠。
同一时刻,清音与幻烟的小嘴飞速交替,幻烟张大双唇,接住张阳射出的第一发淫弹,紧接着她向前一扑,含住张阳的龟冠。
顿时硕大的龟冠充塞着幻烟的整张小嘴,喷射的精液则令她两腮迅速胀大。
“妹妹,快吞下去,不要漏出来。”
清音的指点慢了一丝,幻烟的嘴角已经多了一缕白色的痕迹,清音则立刻俯下身,在幻烟的唇角舔吸起来。
看着幻烟咕咚、咕咚地吞咽着精液,清音则在舔吸幻烟的唇角,令张阳的心窝一阵疯狂大吼,本已接近尾声的喷射猛然又汹涌起来。
张阳那火热的龟冠剧烈一抖,竟然撞开幻烟的小嘴,瞬间一半的精液被幻烟吞入,另一半精液则奔流而出。
在猝不及防下,清音的玉脸上沾满张阳的精液。
下一刹那,淫靡的液体继续奔流而下,滴在幻烟的巨乳上,乳沟、乳峰、乳晕,还有那小小的乳头全是白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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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唯一解药
吸尘谷内。
火雷真人急匆匆地来到小玲珑面前,一边下跪,一边禀报道:“主上,风雨楼传来消息,天狼山正在攻打血月洞天,血月洞天不敌,已经退守血月峰,血月大阵虽然厉害,但估计也支撑不了十日。”
话语一顿,火雷真人焦急地提议道:“主人,赶快出兵吧!血月老祖若是投降,天狼山的势力再也无人能够抗衡。”
“不是还有十天的时间,慌什么?本座自有主张。”
小玲珑缓缓张开双目,原先那飞扬的邪性已经收敛许多,而月牙美眸的深处则多了几缕诡谲的薄雾,令原本熟识她的人不由得浑身一冷,不仅不敢随便与她对视,而且还产生出了一种莫名的臣服之心,就好象野兽追随首领般。
气息大变的小玲珑用灵觉扫视着四方,满意地一笑后,暗自散去“百川归流”的气势,随即平静地解释道:“现在出兵,只是阻止天狼山坐大,如果十天后出发,我就会得到一个绝处逢生的血月洞天。”
“主上英明!我等誓死追随主上!”
从火雷真人开始,吸尘谷上下再也不称呼小玲珑为宗主,而是比宗主更加恭敬的主上。
事实上,血月洞天的情形比火雷真人的预测还要严重。
虽然血月老祖早有准备,布下一千名弟子组成“血月大阵”,但千人联手的力量,也只能令天狼尊者进攻的脚步放慢,而且只是慢了一点点。
一座又一座的分坛、分堂被毁灭,群狼的目标直指血月峰顶。
血月大阵一边迎敌,一边缓缓败退,退到血月峰山脚时已经剩下不到百人。
一个浑身染血的长老扑倒在血月老祖的脚下,哀嚎道:“启禀宗主,我堂弟子已全军覆没,请宗主为本宗千年根基着想,假意应承天狼老儿吧!”
“裘长老说得对,请宗主暂时应承,等本宗脱离险境后,再图后事也不迟。”
“宗主,能屈能伸方是真英雄,请宗主同意。”
裘长老话音未完,另外两位长老已经大声附和,四周更是有很多人点头附和。
琼娘静立在血月老祖身后,她那如雕塑般精美的玉脸不见波澜,迎着一干同门那不善的目光,她平静地道:“但凭师尊裁决,弟子定然遵从,绝无异议。”
血月老祖无声地点了点头,看着那三个因为惊恐而大失常态的长老,他扬了扬血红色的长眉,以商量的语调问道:“你们的意思是,按照天狼老儿的要求,献出琼娘,避过这一劫?”
“对,属下正是此意。血月洞天养大琼娘,相信她也会为血月洞天做出牺牲。”
裘长老见血月老祖心动,急忙连声劝说,并用大义的名头套住血月玉女。
“嗯,本座也相信,为了血月洞天,琼娘绝对愿意牺牲。”
血月老祖的话语引起一片窃窃私语,琼娘则悠闲地喝了一口美酒,神色依然随意,而裘长老三人则是一片喜色。
不待裘长老站起身,血月老祖突然话锋一转,道:“不过,本座最讨厌贪生怕死的软骨头。”
话音未落,血月老祖的怒火透体而出,血红色的大手印狠狠打在裘长老的头顶上,“砰”的一声,一个大活人就变成一团血雾。
血月老祖紧接着声调一扬,杀气腾腾地吼道:“谁敢贪生怕死,此贼就是他的下场!”
瞬间全场一片死寂,两秒之后,欢呼声好似山呼海啸般,原本萎靡的士气猛然冲天而起。
此时,血月老祖返身进入大厅,血月玉女则来到他面前,叹息道:“感谢师尊保护徒儿,不过天狼山势大,又是志在必得,师尊准备如何化解?”。
“唉,为师对天狼老儿很了解,即使牺牲了你,他也不会放过我们,狼性就是赶尽杀绝,绝不留情。”
血月老祖无奈地叹息,并没有掩饰眼底的沉重,近似咬牙切齿道:“不管天狼是为了什么目的要抓你,为师一定不会如他所愿。”
“师尊,如果我们不投降,就只有一个办法——请救兵。”
“为师也正有此意,不过如今情势,只有上官云有此能力与天狼山作对,可惜我们与七星宫素来没有交情,上官云行事又只凭一己喜好,他不会帮忙的。”
“除了上官云之外,还有一个人是我们的希望,而且他绝对愿意与天狼尊者作对。”
“啊,是谁?快说!”
血月玉女美眸瞬间闪现着异彩,她眺望着远方天际,缓缓说出出乎意料的两个字一张阳!
距离血月峰不到十里,原本的一座血月洞天堂口,已经变成天狼山的营地。
天狼尊者在闭关修炼,火狼则坐镇大帐,仔细地看着战略地图。
恶狼围着火狼转了几圈,最后还是忍不住,略带埋怨地追问道:“师兄,师尊为什么不打铁趁热、一鼓作气地拿下血月峰?如果让我带队,保准杀得血月洞天片甲不留。”
“是啊,你带的人也会片甲不留。”
火狼调侃恶狼一句,随即凝声道:“师尊要的不是一个如同废墟般的血月洞天,而是要整个修真界。我们现在的敌人其实是吸尘谷,如果在这里大伤元气,那小妖女肯定会乐得眉开眼笑。”
“一个欺师灭祖的小贱人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就算有六道撑腰,她又能做出什么大事?”
恶狼一想起小玲珑侥幸得胜的情景,心中怨气就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恨恨地咒骂道:“妈的,早知道当初在洛阳就该一巴掌拍死她。”
“师弟,千万不要小看此女。”
火狼的声音充满感慨,并与恶狼的不屑截然不同:“我故意放出攻打血月洞天的消息,小妖女至今却仍按兵不动,她的狡猾已经超出我的估计,又有六道传授她道法,此女定然会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这时,一只纸鹤飞进来,随即化作一张信纸落在火狼的掌心上。
恶狼凑过来看着那封信,禁不住急声道:“啊,血月玉女悄悄离开了。师兄,那可是我们的目标,绝不能让她逃走了。”
说着,恶狼一个转身就要冲出去。
火狼却拉住恶狼的衣袖,神秘地微笑道:“放心吧,血月洞天所有的反应都在我预料之中,我正等着琼娘离开呢!呵呵……只要抓住她,把她炼成傀儡,不用我们动手,血月洞天也会土崩瓦解。”
恶狼听明白一些,但还是有一些迷惑,在绞尽脑汁后,他这才猛然一拍额头,恍然大悟地道:“哦,难怪我没有看到王香君,哈哈……还是师兄英明。”
邪门六道烟云四起,正道十山同样阴云密布。
无数道目光都在遥望血月峰,稍有灵性的人都在担忧同一件事情,生恐会成为天狼山下一个目标。
而自从在修真大会上四灵剑女一鸣惊人后,紫雷山又变得热闹起来,不仅离开的弟子纷纷回归,就连百里开外的小宗派也投上拜帖,最后倒塌的雷峰塔又立起来了,与原来的外表一模一样。
在雷峰塔前,地灵女与玄灵女焦急地走来走去,她们已经烦躁了半个时辰。
这时,雷峰塔塔门一动,就见天灵女侧身而出,地灵女两女立刻迎上去,不约而同地问道:“大师姐怎么说,愿意去救小师妹了吗?”
天灵女摇了摇头,无奈地低叹道:“大师姐不同意。她说小师妹已经死了,现在的小师妹只是妖灵的傀儡,她要开始闭关苦修半年,叫我们从今天起不要打扰,也不要我们护法。”
“小师妹死了?不会的,她肯定只是被邪术控制住而已。”
玄灵女几乎跳起来,本能的不愿接受现实。
“也许大师姐没有说错。小师妹不仅失去神智,灵力还强大到那等地步,除了是妖灵傀儡之外,真的解释不通。”
地灵女神情沉重几分,突然她美眸一亮,用奇怪的语调道:“有一个人也许能救得了小师妹。”
天灵女与玄灵女都很聪明也很敏感,两女身子同时一颤,语调也变得奇怪起来:“你是说……那个混蛋狗贼?他真有法子救小师妹?”
“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他了。”
地灵女美眸灵光闪现,银牙一咬,道:“不管怎么样,咱们先去救出小师妹,再去找张阳救人。”
“好,大师姐不去,咱们去。”
“天狼山正与血月洞天厮杀,正是救出小师妹的好机会,咱们立刻就动身。”
天灵女三女玉手一紧,并肩破空而去。
在这一刻,天灵女三女的心中只有坚定的救人念头,甚至连对张阳的仇恨也抛到一旁;或者说,在她们心底深处,早已经没有仇恨,只有女人的娇嗔。
邪门六道杀机四起,而在阴州的邪器依然逍遥自在、春风满面。
当美妙的夜晚来临时,张阳想起与铁若男的约会,但清音那温凉的蜜穴却套住他的欲望之根,让他在两种诱惑中摇摆不定。
时辰已到,张阳却没有出现,可铁若男对于张阳的爽约虽然大为不满,但她却没有兴师问罪的时间。
夜色果然是七情六欲的世界!夜晚刚一来到,四夫人体内的魔毒就发作,娇她下意识缠上铁若男的身子,红着脸颊,羞窘地吻向铁若男的脖子。
习惯总会成为自然,经过昨夜的训练,铁若男只是稍微闪躲一下,随即一边抚弄着四夫人的酥乳,一边突然旧事重提道:“四娘,四郎经常提起你,肯定是对你有意思,要不我叫他来帮你治病?”
“不要,绝对不行。”
无论多少次,四夫人对此的反应都十分强烈,她猛烈摇晃着头,然后颤声道:“我又没有被妖灵附体,怎么能与四郎……那样呢?”
“咯咯……要不要我去找一个妖灵,然后弄进你的身体里?”
“讨厌,果然是个大色女,把四郎都带坏了,嘻嘻……”
铁若男与四夫人互相打趣,然后在嬉闹中抱在一起,四条玉腿互相交错,亲密地厮磨在一起。
几墙之外。
大夫人从浴桶中走出,并在张雅月的扶持下,莲步蹒跚地来到床榻边,丰腴的身子还未与被褥接触已经再次嫣红密布。
“娘亲,你魔毒发作的频率越来越密集,还是让芷纤帮你想想法子吧。”
张雅月的美眸中也多了一些血丝,玉脸上写满对大夫人的担忧。
“不用,再去找芷纤,她也只会有那一个法子,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我绝不会同意。”
大夫人想起宁芷纤所说的办法,立刻气得浑身颤抖,不由得很怀疑她的目的。
“娘亲,芷纤说了,可以不用……直接接触,只需要……”
“那也不行!我是国公府大夫人,岂能与侄子做那种羞耻的事情?”
大夫人的怒气陡然一升,丰润的玉脸上弥漫着青气,斥责道:“女儿,你别再提起此事,不然为娘要罚你抄写女儿经一百遍。”
生气的大夫人果然很有威仪,即使张雅月满身绝学,但在大夫人面前却全无用武之地,唯有暗自一声叹息,放弃劝说。
“娘亲,要不要女儿帮你运功驱毒?”
说着,张雅月的玉手抵在大夫人的背上。
大夫人禁不住呼吸一颤,仿佛觉得有一股电流穿透她的身躯。
在魔毒的影响下,大夫人的身子越来越敏感,张雅月一个随意的触碰,都会使她全身抽搐。
“雅月,你也休息一会儿,娘亲累着你了。”
羞红弥漫着大夫人的脸颊,但她却没有像先前那样,立刻离开张雅月的手掌。
张雅月虽然是处子,但却心思细腻,更修炼天涯海角的特殊功法,她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异样,随即顺势躺在大夫人的身边,极力地自然笑道:“娘亲,女儿很久没有与你一起睡觉,今晚你就陪女儿吧。”
大夫人知道张雅月是担心她,不由得感激地握住张雅月的手。
美丽母女花并肩平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甜美的梦乡中。
张雅月那饱满的乳峰平缓地起伏着,睡得特别甜美,可大夫人却睁开美眸,因张雅月的存在非但没有使她得到平静,反而更加心绪杂乱,难以入眠。
魔气在大夫人的眼底打转,她翻转身子的频率越来越频繁,一次不小心,竟然碰到张雅月的身子。
“嗯……”
在与张雅月肌肤相触的瞬间,大夫人心中的那团烈火似乎找到发泄的出口般,她只觉心房一颤,快感就好似春风般从她的唇角飘出去。
恍惚间,大夫人觉得焦渴无比,突然一缕清凉的水气飘来,令她下意识张大嘴唇,就好象即将渴死的沙漠旅人突然见到清泉般,激动得忘乎所以。
“啊……”
大夫人正在拼命吸水,突然一道呻吟传入她的耳中,这种呻吟这几天她发出千千万万次,自然熟悉得很,令她心弦一惊,猛然清醒过来。
大夫人凝神一看,竟发现她正趴在张雅月的身上,甚至吮吸着张雅月那未经人事的乳尖,而那清凉之气正是张雅月的处子清气。
天啊,我竟然做出这种事情,竟然对女儿……大夫人顿时好象被针刺到般,猛然向后退。这一刻,羞窘充斥着她的心窝,就连魔毒也被压缩到角落中,世间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挡住禁忌的奔腾。
虽然母女都是女子,但也是在伦常之内,大夫人想起先前的义正词严,顿时羞臊得很想立刻逃到外面。
“娘亲,你怎么啦?做恶梦了吗?”
张雅月睁开迷蒙的双眸,正好看到大夫人坐起来的身影。
“女儿,我没事,就是有点睡不着。”
大夫人心慌神乱,完全没有平日的雍容镇定。
张雅月的神情一片茫然,唯有心中弥漫着无奈的叹息,为了缓解大夫人的痛苦,她不仅用上自己的身子,还不得不用上手段。
“母亲,睡吧,女儿躺在你身边,感觉就好象回到小时候,咯咯……”
话音未完,张雅月扑入大夫人的怀抱中,随即像小孩子般胡乱扭动起来。
“雅月,别闹了,娘亲陪你睡觉就是了。”
张雅月的扭动对于大夫人来说,绝对是种煎熬,她急忙躺回床上,并下意识挪到床边,距离张雅月有一小段距离。
张雅月娇嗔几声,并没有继续紧逼大夫人,随即很快又“熟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夫人的身子不再辗转翻腾,但心房却更加难受,她陷入新的煎熬中。
大夫人颤抖着手指,无数次接近张雅月的身子,可又无数次被她另一只手抓回来,心想:唔……我这是怎么啦?竟然对女儿有这种念头,简直丢死人了!啊,好难受呀!也许……摸一下……不算什么,就摸一下吧。
大夫人艰难地抬起手,紧接着又缩回去,最后她甚至狠狠地掐了大腿一下。
疼痛还未熄灭大夫人体内的欲望,突然张雅月翻过身,梦呓道:“娘亲,抱我,女儿要你抱我。”
张雅月这么一翻身,一条玉腿就搭在大夫人的腿上,还微微动了几下。
“轰!”
大夫人的脑海中瞬间有如火山爆发般轰然炸响,等她再次回过神来时,她已经紧紧地抱住张雅月,泥泞的蜜穴重重地贴在张雅月的小腹下,不停摩擦着、呻吟着。
张雅月睡得特别沉,但玉脸却逐渐弥漫着嫣红,并在大夫人肥美阴唇的不停“吮吸”之下,她脚尖一蹦,桃源花瓣悄然绽放,流出人生第一滴春露,虽然春露转眼就被大夫人的蜜唇吸走,但处子幽香已经弥漫开,就好似一缕仙气般,飘上屋顶、飘到屋外、飘出院子、飘到刚刚走出卧房的张阳鼻中。
“咦,什么味道?真香呀!”
邪器少年不禁双目微闭,陶醉无比地深呼吸一口气,随即精神一振,化作一缕幻影飞向铁若男的房间。
“啊,什么声音?难道……”
幻影一定,张阳站在房门前,发出惊诧的自言自语,他的六识何等强大?不仅听到房间内的呻吟声,还听到两具肉体的摩擦声。
三嫂在与人交欢!张阳的双目瞬间亮光四射,微微打开房间的一条缝隙。
“啊,若男,你咬疼我了。”
“四娘,是你先咬我的,舒不舒服?四郎经常这样咬我,他还说痛过后才会有快乐,那就叫——痛快!咯咯……”
“唔,不要提四郎,你这色女,不许提他。”
“咯咯,你刚才不是也在喊他的名字吗?呀,你又湿了,谁才是大色女……啊哦……”
在这关键时刻,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穿透门扉,令张阳满天怒火凌空一颤,瞬间化为沸腾的热血。
张阳禁不住耳朵一竖,贴在门上偷听起来,原来男人也是好奇的生物,邪器更是喜欢这种偷窥的滋味。
房内,床榻上,欲望的波浪正在向高潮奔腾。
铁若男斜躺在床头上,四夫人则趴在她的两腿之间,不停吮吸着她的玉门花瓣,同时还翘起屁股翘,并本能地旋转着,巧合的是,她那若隐若现的后庭花蕾正对着房门的方向,勾得门缝里那双眼睛直冒绿光。
铁若男早已迷失在快感中,但与邪器的特别感应却令她眉梢微挑,一缕戏谑的笑意浮上她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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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欲无止境
铁若男一声长吟,不再完全被动地享受,趁着四夫人换气的机会,她的右腿贴着四夫人的身子移动起来,脚尖从身子外侧移到腹部,然后一边在她那柔腻的肌肤上划着圈,一边缓缓向下。
“啊……若男,你真会……弄呀,嗯啊……又是从四郎那里学来的吧?”
“咯咯……这可是我自己的绝招,怎么样?舒服吗?”
肉体的刺激虽然令铁若男两女花房大开,但她们心底总是抹不去嬉戏的感觉,总是少了几分纵情放欲的痴狂。
嘻笑之际,铁若男脚尖一挑,脚趾挤入四夫人的臀沟中,而随着她脚背在臀沟中的摩擦,在暗处的某人大口大口喘着气,在不知不觉间,那火热的呼吸与铁若男脚背的动作浑然合一,同时快,同时慢,同时亵玩着四夫人的嫩红花蕾。
“咯咯……”
铁若男的笑容如花绽放般,同时得意地瞟了门缝一眼。
四夫人则沉醉在从未有过的新奇“游戏”中,她那挺翘的屁股本能地颤动着,似要逃离,又似迎合,在羞怯之下,她浑身酥软无力,再也咬不住铁若男的花唇。
这时,铁若男的另一条腿来到四夫人的小腹下,两脚交替抚弄着她的人妻禁地,并暗自一用力,纤细的大脚趾准确地刺中四夫人的后庭花门。
“四娘,你这里还没有被人弄过吧?”
即使是这般情形,四夫人也没有想到铁若男会野性如斯,瞬间她羞得浑身抽搐,两瓣美臀陡然一缩,竟然紧紧地夹住铁若男的脚趾。
“呃……”
在黑暗中,张阳有如遭到雷电突袭般,下身一震,龟冠猛然打在门扉上,撞出一声闷响。
好在此时四夫人全身心都在颤抖,没有听到从耳边飞过的细微声,而是羞声娇嗔道:“若男,你……你怎么……这么……坏呀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这有什么?男人最喜欢我们在床上说这种话了!咯咯……四郎还引诱我说过更羞人的话,四娘,你要不要听?”
“我才不要,你这大色女,啊……”
四夫人的戏语中途化为呻吟,原来铁若男突然翻身,反把她压在下面。
铁若男的玉手迅速占据四夫人的蜜处,把那泥泞的玉门捏成“S”形,然后中指一弹,不轻不重地打在四夫人的阴蒂上。
“四娘,谁是大色女?说呀!”
“若男,别……别打,好酸呀,啊啊……”
铁若男这么轻轻一弹,四夫人体内的魔毒立刻苏醒。
当四夫人的阴唇自动张开时,铁若男揉捏的动作却停下来,在潜移默化下,她已经把张阳的气息模仿得维妙维肖,道:“四娘,说不说呀?”
“若男,我好难受呀,好妹妹,快帮我止痒,啊……我说就是了,我说。”
魔毒在四夫人的花心处盘旋打转,就好象千万只蚂蚁在娇嫩的花径内爬来爬去似的。
“咯咯……四娘,你是不是大色女?”
“是,我是大色女,啊哦……”
说着,四夫人捏住乳房,一股用力挤压的快感涌入心房,令她全身一麻,终于“勇敢”许多。
“滋”的一声,随着四夫人的喊叫,铁若男的手指刺入春水四溢的花径内。
“四娘,再说一遍。”
铁若男的手指开始耸动,声音则更加低沉。
“我是……大色女,咱们都是大色女,啊啊啊……”
四夫人屈服在快感之下,但却心有不甘地伸手抓住铁若男的乳球,用力一扯,朴乳球顿时被拉成纺锤形。
下一刹那,四夫人手一松,乳球立刻弹回去,肉色的浪涛久久不休。
“咕咚!”
在黑暗之中,某男用力吞咽着口水。
铁若男也感受到“痛快”的滋味,她手腕再次加力,整根中指都插入四夫人的蜜穴中,摸到一圈娇嫩的肉环。
“四娘、大色女,你想不想要男人呀?想不想……”
铁若男突然灵光一闪,随即指尖在那圈肉环上柔柔滑动着。
花径内的敏感一点被如此抚弄,四夫人怎能抵挡得了那疯狂的快感?在铁若男反反复覆的逼供下,四夫人只觉得脑中轰然炸响,瞬间化成一片飘飞的羽毛。
“要,我……我要……我要男人、要男人,噢……若男,你就是男人,好色的男人。”
四夫人已经不知道她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用力挺动着腰身,迎合铁若男手指的插入,只知道拼命揉捏着乳房,用乳头的疼痛化解心房的搔痒。
“咯咯……”
铁若男秀发飞扬,她一边淫弄着四夫人的蜜穴,一边向前一压,挺拔的乳峰完全挡住四夫人的视线。
“四娘,我是男人,男人在弄你,是不是?”
“是,你在弄我,男人在弄我。快,再快一点……”
“男人弄得你舒不舒服?”
铁若男逐渐陷入这别样的刺激中,她看了门缝一眼,随即插入一根手指,道:“四娘,男人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像四郎那样?”
“嗯嗯,嗯……啊……是四郎那样,四郎是男人!”
一提到张阳,四夫人心底最后一丝理智终于化为灰烬,在大喊的同时,她脑海如波澜般猛然天翻地覆,在万丈波浪之中,仿佛有一根粗长、火热、坚硬又通红莹润的巨棒破浪而出,直戳向她的心窝。
“呀——”
幻想中的恐惧令四夫人惊声尖叫,娇躯则弓铤而起,春水有如春泉般,打湿铁若男的手掌。
不待四夫人从高潮中回过神来,铁若男银牙一紧,第三根手指又插进去。
四夫人那纤细的蜜穴终于感受到充塞的感觉,虽然铁若男的手指不能插入花心,但花径肉壁却胀大到极限,她一声变调的嘶吼,脚尖与小腿绷成一条直线。
“四娘,要不要男人弄你?”
铁若男一边旋转着手指,一边开始第二轮心灵的洗礼。
“要……我要……”
四夫人的羞叫声脱口而出,甚至还比先前顺畅许多。
“四郎是不是男人?”
“是,他是男人!啊……”
“你要男人弄你,是不是要四郎弄你?”
在恍惚中,铁若男与门外的张阳心灵相通,把张阳心中的期待全部化为现实。
“要……不、不要……”
在迷乱之中,因为禁忌触动女人的本能,四夫人眼底有了一丝挣扎。
此时,铁若男仿佛是邪器的化身,她敏锐地发现到四夫人的变化,两膝朝左右一分,立刻把四夫人的双腿大大分开,私处完全暴露出来。
四夫人的双乳被铁若男的乳浪击中,她一声哀鸣,再次坠入欲望的深渊中:“要,我要四郎弄我——”
“轰!”
同一瞬间,房内房外,男人与女人同时脑中一片空白。
当四夫人喊出那禁忌的话语时,她突然发现,快感在花心、乳头、后庭,甚至舌尖上爆炸开,她张大朱唇,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快感则在她心窝处疯狂打转,令她头晕目眩、四肢发颤,逐渐要窒息。
当四夫人那禁忌的话语传到门口时,声波似乎变成实质的力量,房门一颤,门板上留下一个人形的大洞。
“四姨娘,我来啦!”
虚空幻影一闪,张阳就在床边凭空突现。
“四……四郎?”
四夫人迷醉的美眸看到张阳的身影,但她的脑海却接收不到眼睛的信号,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四娘,我把四郎叫来了,现在可以让他满足你的心愿了!”
铁若男继续压在四夫人身上,她的声音不再嬉戏,而是充满诱惑的气息。
“四郎?啊,四郎!”
呆滞足足十几秒钟后,四夫人终于完全清醒过来,她陡然发出前所未有的尖叫声,下意识就要翻身躲藏,心想:天啊,张阳竟然出现了,而且还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那一丝不挂的身子,而且还直视着私处,唔……全被张阳看光了!
“四娘,不要怕,四郎会好好怜惜你的。”
铁若男巧妙地抱住四夫人的身子,以她如今的力量,要束缚住四夫人自然是轻而易举。
铁若男的双腿再次分开四夫人的双腿,身子还向前移动几寸,完全暴露出四夫人的花径。
瞬间,春风发狂,春雨发浪。
铁若男与四夫人的乳头互相厮磨,乳球浪涛重重,而她们的私处虽然没有贴在一起,但情景同样无比淫靡。
张阳的目光太过灼热,令铁若男心房一颤,蜜汁奔涌而出,先洒落在四夫人的小腹上,随即向下流到四夫人的阴户蜜唇上,最后与四夫人的春水浑然交融,打湿大片床褥。
“不要,若男,快叫四郎出去,我是她姨娘,我们不可以!”
四夫人焦急地叫喊出声,但声调却虚弱无比。
“四姨娘,我不会强迫你的。”
张阳悠闲地脱下衣衫,嘴里说不会强迫,但衣衫一落地,无遮无拦的下体昂扬地咆哮着,几乎与他的小腹平行。
“啊!”
四夫人瞬间睁大眼睛,那巨物的影子直逼眼帘,吓得她浑身颤抖,用力闭上眼睛,仿佛看见鬼怪般,心想:唔,好吓人呀,竟比铁若男形容的还要大!天啊,铁若男怎么受得了呀?会不会把她下面弄坏呀?
仿佛是为了解答四夫人心中的疑惑,铁若男稍微松开四夫人,然后回身猛然抓住张阳的阳根,半真半假地娇嗔道:“臭小子,你把这玩意儿放这么大,想吓死四娘呀?给我老实点,要是伤着她,姑奶奶给你好看。”
铁若男立下如此大功,自然有骄傲的本钱,张阳乐滋滋地承受着责骂,然后自动缩小巨物。
铁若男满意地橹动一下肉棒,以示奖励,随即又附在四夫人的耳边,柔声安慰道:“四娘,我不会害你的,你体内的魔毒只能这样解除,而且四郎真的会带给你快乐,咯咯……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不,我不试。呀!”
四夫人好似拨浪鼓般摇着头,突然铁若男牵着她的手握住一根火热的物什,令她舌尖一抖,话语立刻变成尖叫声。
铁若男不让四夫人缩手,还带着她的手撸动、摩擦着张阳的肉棒。
张阳顿时快活不已,乐得呼吸如火。
四夫人羞窘惊叫之余,心弦一颤,突然冒出强烈的诧异念头:咦,怎么变小了?难道不是……那玩意儿?不可能,怎么会变小呢?
好奇是人类的天性,好奇也能害死猫!四夫人忍不住好奇心的诱惑,双眸张开一丝缝隙,瞬间四夫人的玉脸红若滴血,再次紧闭着眼睛,可她的朱唇则越张越大,难以闭合。
天啊,真是四郎的那东西,好古怪呀,竟然在自己面前……又变大了!啊,世上真有这么神奇的事情,难怪四郎能把若男的魂儿都勾走了!刹那之间,四夫人的脑海中闪过千百道杂念,最后她竟然幻想出最为羞人的一幕:若是那玩意儿在里面长大,会是什么滋味呀?啊,我在想什么?丢死人了!
就在四夫人心乱如麻之际,张阳已经开始行动,他的手探入四夫人两女美乳重叠的缝隙间。
张阳的一只手同时揉捏着四夫人两女的乳球,那特别的快感立刻充斥着他的心窝,他随即腰身一挺,肉棒插入铁若男的蜜穴内。
在猝不及防之下,铁若男被张阳这一插弄得眼神散乱,仿佛被插入心窝般。
“啊……臭小子,别弄我,快帮四娘解毒。”
“嘿嘿,好姐姐、好老婆,我说过不会强迫四娘的,就再辛苦一下好姐姐,给四娘当个好榜样。”
“臭小子,又玩花样,混蛋东西。啊,轻一点。”
在这个时候,张阳可不会听铁若男的话,他纵身一耸,撞击的力量把三人撞成一团,并叠成一线。
张阳的肉棒深深插入铁若男的花心中,而精囊则撞在四夫人的玉门上,而他这么一插,等于是同时侵袭两女的人妻禁地。
“啪啪……”
猛烈的肉体撞击声充斥着空间,这几日张阳虽然不停宠爱着一群女人,但邪器之能似乎永无止境,肉棒被蜜穴包夹的那一刻,他依然浑身舒爽,欲火飞升。
张阳的肉棒在铁若男的花心内开始变大,而精囊则仿佛拥有生命般,拼命往四夫人的蜜洞内钻去,震颤的春丸自然不可能钻入花心,但却挤入四夫人的玉门。
“呀,四郎,不要……我不要……”
肿胀感令四夫人芳心大急,还以为已经插进去,禁不住抡起拳头打向张阳。
张阳轻易地握住四夫人的粉拳,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把四夫人的手强行放在一个美妙部位——张阳与铁若男性器交合的地方。
四夫人顿时心生惊诧,下意识地摸了摸,发现那果然是张阳的肉棒,还有铁若男的私处。
在明白过来后,四夫人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而随着心弦的放松,思绪不由自主地产生微妙变化。
四夫人这厢“暗自欣喜”,铁若男却被她这一摸,弄得“苦不堪言”。
一根无敌肉棒,再加上一只柔嫩玉手,同时侵袭着敏感的花唇内外,让铁若男原本强忍的情欲轰然爆发出来,她猛然抱着四夫人,竟不顾一切地扭动摩擦,还无意识地吻向四夫人的朱唇。
“唔……”
即使是铁若男与四夫人厮磨最为激烈的一刻,她们也没有如此亲密地接吻,而四夫人遭受如此突袭,一股酥麻感穿透全身,顿时从发梢到脚尖都颤抖起来。
“啪啪啪……”
这时,张阳松开抓住四夫人的手,专心地享受着两女的桃源蜜唇,他的肉棒不再前后进出,冰火九转的神功在肉洞内大发光芒,而两颗春丸则挤入四夫人的玉门内,就好似永不停息的弹球般,震得四夫人的私处一片震荡,花蜜越流越多。
冲击感早已钻入四夫人的心窝,她听着铁若男在耳边的大呼小叫,感受着铁若男那连串的羞人呼吸,心房突然一颤,再次陷入迷乱中。
最初的伦理恐惧过后,魔毒终于开始发作。
没有了张阳的强迫,四夫人的手却没有立刻离开,几秒后,她一会儿摸着铁若男的阴唇,一会儿则摸着张阳的肉棒。
“呃……”
快感瞬间淹没邪器少年的身心,他大手一挥,二人的身子连续交替变换。如张阳的肉棒依然插在铁若男的蜜穴内,但性器交接的部位却贴在四夫人的脸颊上,而铁若男的阴蒂距离四夫人的眼睛只有细微的距离,而张阳的精囊与四夫人的朱唇没有一丝空隙。
四夫人眼眸一颤,清楚地看到肉棒根处的血脉,她本能地大声惊叫,不料精囊竟然撞进她的嘴中。
“唔……啊啊……”
天啊,那玩意儿进来嘴里啦!四夫人吓得神魂皆失,可就在她不知所措的一刻,竟发生更加羞人的事情。
原来铁若男身子一软,玉脸竟然靠在四夫人的两腿之间,高潮的呻吟从她嘴中飞出,喷向近在咫尺的玉门花瓣。
欲望的呼吸与众不同,那一缕酥麻从四夫人蜜唇蔓延到花心深处,她不由自主地双腿一紧,把铁若男的脸颊夹在泥泞之地,紧接着唇舌蠕动、银牙颤抖。
四夫人这一茫然失控不打紧,却苦了张阳,因她那颤抖的银牙仿佛鼓槌般,轻柔地在精囊上敲打着淫靡霏霏的天人之音。
张阳还是人生第一次碰到这种享受,一声闷哼,他差一点精液暴射,幸亏鸳鸯戏水诀及时封住精关,这才让他没有功亏一篑。
时间在欲火中无声流逝,四夫人已经身酥骨软、汁液横流,如果不是伦常禁忌的存在,她早已扑倒张阳。
“唔……男人,我要男人!”
四夫人在心中呼唤着:不管是谁,只要是个没有顾忌的男人就可以!
虽然铁若男仍抚弄着四夫人的身子,但女人的抚慰已经难以压制住魔毒的咆哮。
“四姨娘,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邪器前一下在插铁若男的蜜穴,后一下则在四夫人的阴唇上刮过,看着四夫人那挣扎、煎熬的神态,他邪魅的心灵可是无比享受。
四夫人双手紧紧地抓住铁若男的乳房,抓得铁若男发出忍疼的声音,她心乱如麻,思绪盘旋不休:男人,张阳就是一个男人,我要男人,要……张阳!不!
不行……我是张阳的姨娘,等于是他的母亲,怎能母子乱伦?不,我不是他母亲,只是他父亲的妾侍,啊……好想要呀,可恶的张阳,为什么不直接插进来?为什么不强暴我?
张阳完全能感受到四夫人的心思,但他就是不急躁,又轻缓地摩擦十几下后,才把瘫软无力的铁若男放到一旁,专心致志地玩弄着四夫人的身心。
“四姨娘,你不说话也行,就点一点头吧,不然我可就回去了。”
“唔……”
四夫人的银牙咬破下唇,那动作像是点头,又像是在摇头。
邪器少年还不满意,正要继续挑逗四夫人,不料铁若男竟站起来,一声野性的娇嗔,猛然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
“呀——”
只听噗嗤一声,张阳的肉棒尽根插进四夫人的蜜穴内,直达子宫花房。
四夫人一声惊天尖叫,泪水还未涌出眼眶,已经被那毁灭般的快感化为灰烬,心想:天啊,还是被插入了!啊,可恶的四郎,竟然插这么深,好痛、好舒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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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风云再起
无名坡,距离血月洞天几十里,一处荒芜人烟的地方。
虚空一声呜鸣,留下几道飞剑破空而过的轨迹,紧接着大地一颤,荒凉的山坡上洒下几滴晶莹的血珠。
“你,逃不掉;我,吃你!”
翻腾的烟尘突然静止,就见身姿宛如幼女,但气息却阴沉无比的王香君从天而降,冷漠地盯视着负伤的琼娘。
随着邪力的不停增进,王香君越来越不像活人,就连话语也变成机械声。
琼娘在肩膀上点了两下,迅速止住奔流的鲜血,随即再次腾空而起,向远处御剑狂飞。
这时,忽然有两道真火挡在琼娘身前,两个比王香君更不像活人的傀儡凭空突现,随即三个美丽诱人的怪物以犄角之势,包围最新的妖灵宿主——血月玉女。
“吼——”
三怪同时一声嘶吼,无名坡瞬间飞沙走石、遮天蔽日。
在狂暴的风沙中,琼娘毫无疑问地落入魔掌中,随后水莲与黄灵女四手虚空一拉,琼娘就呈大字形横躺在半空中,邪力凌空一卷,长裙瞬间炸成碎片,只剩破裂的亵衣勉强遮体。
衣裙碎片盘旋飞舞,半裸娇躯肉色弥漫,就连琼娘左边的乳珠也暴露在风沙中。
情势如此危险,情景这般羞人,但血月玉女的神色依然平静,没有做丝毫无谓的挣扎,只是冷冷地盯着王香君三女。
琼娘的目光激怒了王香君,她虽然没有了记忆与灵性,但骨子里的本性却没有变,最是嫉恨琼娘这种目光、这种女人。
又是一声愤怒的嘶吼,王香君腾空而起,幼小的身形却在天空映射出庞大的黑影,好似一头发狂的巨兽般,张开巨口扑向血月玉女。
转眼间,王香君好似一条美女蛇般紧紧地缠住琼娘,邪恶的能力疯狂地侵袭琼娘全身每一个敏感的部位。
“嗯……”
琼娘那挺拔的乳房向上一抖,乳珠首先凸立而起,紧接着嫣红从乳晕处飞速地扩散开。
微不可察的呻吟飘出琼娘的唇角,在王香君的邪能刺激下,她紧闭的嘴唇开始颤抖,嫣红的檀口越张越大。
王香君听着琼娘银牙的互相撞击声,眼底闪过一抹野兽般的欢喜,随即伸出舌头,舔向琼娘那浑圆的美乳。
黑暗的呼吸首先喷在琼娘的乳尖上,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琼娘浑身一颤,双唇终于完全张开,紧接着一道酒箭从她嘴中激射而出。
“啊!”
王香君在猝不及防,带着一团血雾翻飞而退,那酒箭竟然射穿她的胸膛,如果她不是恶煞冥女定然难逃死劫。
琼娘的反击虽然神奇,但也消耗她大量本命元气,因此一招成功,她立刻腾身而逃。
两个妖灵傀儡果然不算人类,没有前去扶持受伤的王香君,而是扑向琼娘。
只见水莲的衣袖化作长长的布带,凌空飞射而出,轻易挡住琼娘突围的方向,黄灵女则横身飞跃,一剑刺向了琼娘肩膀。
活捉猎物,让主人再次捕猎妖灵是水莲两女心中唯一的念头。
血光一闪,琼娘的肩膀上又添上一道深深的伤口,她身子一斜,再难闪躲黄灵女抓向她咽喉的利爪。
在电光石火间,虚空异变再生。
三灵女突然破空而至,水莲则升空而起,王香君也愤怒地扑上去。
瞬间原本很有规律的飞沙走石陡然向四方飞溅,七个女人在烟尘中战成一团。
“轰!”
一声巨响过后,山坡改变形状,琼娘与三灵女破空逃离而去,王香君则站在烟尘的顶端,喘了一口血气。
在一声如野兽般的嘶吼过后,王香君急速落地,然后盘膝打坐,只一刻钟,穿透身躯的伤势就消失不见了。
山风一卷,三个不算人类的美丽怪物也离开无名坡,追向猎物逃离的方向。
阴州,张家别院。
邪器少年还在四夫人的房中胡天胡地,一元玉女从院门前飘然走过,禁不住长长地叹息一声。
张阳的话语虽然触动灵梦的心灵,但却不能改变她下山行道的目的,她还是想把张阳拉出这安乐窝,不过她换了一个更好的方法。
意念一动,灵梦找到冷蝶,简单行礼后,她迅速说出来意。
冷蝶的“冷”天下闻名,除了面对张阳之外,她很少能有笑脸,听完灵梦的建议后,她冷淡地回应道:“梦仙子,我对拯救苍生没兴趣,帮不了你。”
冷蝶的话语没有丝毫犹豫,灵梦忍不住暗自叹息,心想:这冷蝶与张阳还真是天生一对呀!
一元玉女正要继续开口晓以大义,就响起另一道悦耳的女声:“四嫂,你这不是拯救苍生,是帮四哥哥的忙,万欲牡丹总有一天会与四哥哥决战的。”
天涯玉女的微笑没有灵梦那么飘逸,但劝说的手段却高明许多。
冷蝶心房一跳,“四嫂”这两字在她耳中久久回荡,她脸红了,就好象完美的冰雕拥有生命般,突然拥有人类的正义之心。
“好,我与你们一起行动,狙杀万欲牡丹。”
“梦姐姐,我们也要去。”
宁静双月并肩而至,张宁月挥舞着拳头,少有地仇恨道:“可恶的妖妇,把娘亲害得那么惨,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张静月的气愤虽然也如同张宁月,但她还是冷静地问道:“梦姐姐,你能确定万欲牡丹的位置吗?”
灵梦点了点头,凝重地道:“上次与万欲牡丹一战,虽然我与幽月败得很惨,但也击中她一下,留下我玄功的特殊印记,短期内,即使是万欲牡丹也抹不去。”
一元山术法的玄妙自然不需要怀疑,张家众女不由得神情兴奋、斗志昂扬。
冷蝶不愧是邪门一宗之主,对于万牡丹的厉害更加深有感触,冷冷地提醒道:“万欲牡丹虽然只恢复几分灵力,但以咱们几人的功力绝对困不住她。”
“我知道,即使是我师尊出手,也困不住妖灵状态的万欲牡丹。”
即使灵梦站在一群绝色美女的中间,仍气息超凡,她眺望着天际,悠然细语道:“我只求把万欲牡丹赶出阴州,让张兄再无后顾之忧。”
朝阳逐渐散发出刺目的光芒。
张阳一觉醒来,原本还想重温旧梦,不料四夫人快活过后,竟然过河拆桥,抡起枕头就是一阵乱打,一边打,还一边大骂混账。
张阳辛苦一夜,却换来一脸鼻青脸肿,不由得大呼冤枉;而铁若男不仅不为他主持正义,还与四夫人狼狈为奸,施展出她的长腿绝技,踢在张阳的屁股上。
昨夜铁若男那一脚,把九转冰火钻踢进四夫人的蜜洞内;现在铁若男这一脚,则把张阳踢上半空中,直接飞出这院子。
房内,铁若男两女乐得眉开眼笑,笑得有如花枝乱颤般。
铁若男扶着柜子,笑道:“四娘,你下手还真狠,四郎的眼窝都被打青了。”
“哼,那样的混蛋,打死活该。”
四夫人生气了,她鼻尖微耸,娇俏的身子昂然挺立,紧接着又突然哎哟一声,以别扭的姿势躺回床上。
铁若男见状,突然恍然大悟,笑得前俯后仰,道:“我明白了,难怪你骂他混蛋,原来是怪他弄了你后面呀,咯咯……”
四夫人的姿势更加别扭,不待她出声辩驳,铁若男又回忆着补充道:“不对呀,昨晚四郎弄进去的时候,你不是不疼吗?甚至还主动催他用力一点呢!”
“胡说,那样叫的人明明是你。咯咯……大色女,陷害我的帐还没有跟你算呢!”
话音未落,四夫人已经扑向铁若男,铁若男则不甘示弱,两女一边说着让男人面红耳赤的私密话,一边嬉戏打闹起来。
有了张阳的滋润,快乐果然来临了。
张阳被赶出来后,迈着悠闲的步伐走向别院大厅。
“咦,人呢?”
可以见到下人的身影,但却不见一干绝色少女,张阳不由得疾步回到后宅这才见到他那两位心爱的女奴。
“主人,灵梦带着幽月、宁月、静月还有冷蝶与芷纤,到城外对付万欲牡丹了。”
张阳闻言下巴瞬间急速下落,立刻就要唤出上古法剑。
宇文烟两女还真是了解张阳,宇文烟早已站在他身后,一边抱住他,一边轻快地补充道:“梦仙子说了,她们几个联手的力量足够自保,而且只是想吓走万欲牡丹,叫主人你不要追上去,还叫我们留在府中严密戒备,以防不测。”
张阳凝神想了想,虽然有点不满灵梦的自作主张,但还是强行回复平静。
跳跃的思绪一向是邪器自豪的地方,担忧几秒后,他立刻想起宁芷韵:嗯,已经大半天没有看见她,正好现在与她单独待一会儿,回来这么久,还从没有与她单独相处过呢!唉,女人太多,有时还真是不方便。
意念一定,张阳告别客串守卫的清音、宇文烟,大步奔向宁芷韵所在的院子。
“四少爷,奴婢正在找你呢。”
这时,百灵忽然出现,拦住张阳。
只见百灵双眸含情脉脉,还有一丝淡淡的幽怨。
张阳多情的心海微生波澜,不由得伸手轻抚百灵的脸颊,柔声安慰道:“这阵子冷落你了,是四少爷不好,你别往心里去,我以后会好好补偿你的。”
“四少爷,呜……”
张阳的温柔令百灵仿佛变成哭泣的小鸟般,激动地扑入张阳的怀抱。
一番亲昵后,百灵露出幸福的笑颜,随即美眸一眨,终于想起正事,道:“四少爷,大奶奶叫你去一趟。二奶奶这两天的情绪时好时坏,看你有没有办法让二奶奶的状况稳定下来。”
“二婶娘还在悲伤吗?”
“嗯,每天都在流泪,好在有芷纤小姐的金针,又有大奶奶的陪伴,她已经开始吃饭了。”
“那就好,你先回去传话,我见过芷韵后就会过去,最多不超过两刻钟。”
百灵乖巧回应,随即脸颊微微上扬,一缕羞红悠然浮现,她颤声问道:“四少爷,你看过二奶奶后,会……留下来吃午饭吗?”
“好啊,你可要做好吃的。”
百灵如此羞窘的暗示,张阳岂有不明白的道理?他不由自主伸出双臂,重重地抱住百灵那纤细曼妙的娇躯。
张阳的怜爱从心底散发出来,轻易传入百灵的心底,令她心房一暖,美眸舒展,瞬间仿佛花蕾绽放般,多了三分丽色。
百灵欢快地离去,张阳则看着她的背影,禁不住再次叹息:女人真是太多了呀!
由于时间有限,张阳脚底光芒一闪,一步就踏出三丈远,然而他走出不到十步,又被一个美人中途拦截。
“四郎。”
在花丛缝隙间,二夫人那柔弱娇美的身姿若隐若现。
“姨娘,你怎么在这里?”
张阳双目一亮,意念还在盘旋,身躯已经飞过花丛,抱住二夫人那柔媚的身子。
情思总能给人勇气与力量,二夫人的胆子也大了许多,她在张阳的怀中挪了挪腰身,令张阳的火热之物更加紧密地贴着她的臀沟。
“幽月她们有事出门了,我一时无聊,就走到这里。”
二夫人话音未完,玉脸已经多了几分羞窘,那谎言真是破绽百出。
“好姨娘,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吧!嘿嘿……”
张阳最喜欢看到二夫人羞窘的模样,在言语刺激的同时,他肢体上也没有放过柔弱娇羞的二夫人。
二夫人瞬间脸若滴血般艳红,羞得浑身颤抖,美臀也急速紧夹,正好夹住张阳的欲望之根。
“好姨娘,我也想你。”
在刺激过后,张阳的柔情瞬间抚平二夫人心中的羞乱,她《。文。》似欲逃《。人。》离的身《。书。》子主动《。屋。》往后一贴,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与张阳的胯间厮磨起来。
欲火瞬间冲入张阳的脑海,但他却不得不第三次悲鸣叹息:女人太多了,呜……
张阳舍不得松开二夫人,又不愿让其他美人失望,意念一动,他抱起二夫人腾空而起,也顾不得这是在家中,就这样直接飞向宁芷韵的院子……
两刻钟的最后一秒,张阳气喘吁吁地站在苗郁青的面前。
“四郎,你这么快就来啦?”
苗郁青的诧异绝不是伪装,她环目四视,见四周没有外人,忍不住道:“我还以为你要在芷韵的房里待很久,没想到这么快。”
大婶娘竟然也学会调侃人了,唉!张阳不由得翻起白眼,随即关切地问起唐云的情形。
苗郁青同情地叹息道:“西门雄与守信先后离去,对她来说,没有比这更大的打击,她能活下来,真的要佩服芷纤的医术。”
“还有我的功劳,可不要忘了。”
“坏家伙,就知道贫嘴。”
苗郁青娇羞嗔责,丰腴曲线起伏荡漾,勾得张阳又开始蠢蠢欲动。
画面一闪,张阳站在唐云的面前。
唐云坐在窗前,身子微斜,仿佛是在眺望远方,而且还是沐浴在阳光下的美丽画卷;不过,近处一看,却能发现她双眸没有焦点,只是一片空洞茫然。
“二婶娘,你还在生四郎的气吗?”
张阳试着呼唤一声,却不见唐云有丝毫反应,他甚至用上灵力,也丝毫没有作用。
担忧与惊诧在张阳的眼中盘旋,这情况已经大大超出他的预计,他禁不住凝声问道:“大婶娘,二婶娘这样多久了?她那晚不是已经恢复正常了吗?”
张阳指的是诱奸唐云那一晚,而他说得随意,苗郁青的丰润玉脸则红了几分,随即叹息道:“那正是我要你过来探望的原因,除了那晚之外,我就没有见她有过笑容,有时甚至连我都不认识。”
看着唐云那死气沉沉的身影,张阳禁不住心窝发酸,他再次呼唤几声,却依然没有作用,在情急之下,他大步走上前,伸手就要搂抱唐云那冰冷的身子。
“四郎,小心。芷纤说过,她走神的时候千万不要强行唤醒她。”
苗郁青及时出声阻止。
张阳一听是宁芷纤的嘱咐,大手不由自主凌空一顿,在距离唐云手臂几公分的地方停下来。
下一刹那,张阳一声郁闷长叹,不得不缩手转身,突然一只手掌激动地抓住张阳的手腕。
奇迹发生了,抓住张阳手腕的竟然是唐云。
唐云绝望的心灵关闭了六识,即使是道术也难以触动她的心灵,不过张阳的味道却比道法更厉害,他这么一靠近,邪器的气息立刻刺入她的心灵,触动她心底深处那不灭的烙印。
“守信我儿,你终于回来啦,呜……吓死娘亲了。”
唐云的眼神有了光彩,但看见的却依然是幻想。
“二婶娘,我是四郎,守信他……已经去了。”
张阳的心中瞬间闪过千百道意念,最后还是决定说出真相,不让唐云可怜的活在虚幻中。
“不,不可能,守信没有死!”
唐云顿时浑身紧绷,猛然推开张阳,然后身子一软,趴在窗边哭泣起来。
张阳等待几秒,见唐云泪水消失,他才再次走上前,抱住唐云颤抖的双肩。
唐云缓缓抬起头凝视张阳几秒,眼中猛然爆发异彩,无比激动地悲泣道:“雄哥,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呜……”
雄哥?西门雄!张阳转眼从“儿子”变成“情人”,他任凭唐云的泪水湿透锦袍,随即意念一动,柔声道:“云妹,你没有对不起我,我替你而死是天意,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不要辜负我一番心意。”
张阳深情款款,感动得在旁边的苗郁青两女春心如花绽放,但唐云却只听见他前面第一句,对于后面的经典告白自动无视。
“不,雄哥,我真是对不起你,呜……”
唐云的泪水逐渐干涸,但哭声却不弱反强,她用力搂住“西门雄”的腰身,脸颊贴在腹部上,美眸上望,激动的声调起伏不平:“雄哥,咱们圆房吧,我给你,我一定给你!”
“啊!”
房内顿时响起一片呼吸失控的声音,苗郁青与百灵激动得眼珠子彷彿快掉到地面,皆没想到思绪混乱的唐云竟会说出这种话。
张阳顿时浑身有如触电,心中的思绪想得更多:咦,奇怪了,听这句话,难道她与西门雄还没有同房?他们可是私奔的情侣,西门雄守着这样的大美女竟然会无动于衷,难道他……不行?呵呵……
此时,唐云一边手忙脚乱地脱下衣裙,一边颤声道:“雄哥,来吧,这次一定行的!不管我怎么反抗,你尽管弄我就是了,我绝不会怪你的。”
张阳闻言,下巴仿佛要坠落,从那胡言乱语之中,他终于明白原因,心想:原来是因为“长生不老汤”呀,唉,竟一时大意忘了,难怪唐云会觉得对不起西门雄了!
然而张阳的心中可没有半点愧疚,只有男人特有的喜悦。
眼见唐云罗衫半解、美乳半露,张阳心中一热,先在乳球上抓了一把,这才向后一退,再次冷酷地击碎唐云的幻想。
“二婶娘,我是四郎,西门雄已经死了,你看清楚。”
邪器的味道不仅能控制住唐云的身子,还能微妙改变她的心房,令她被迫脑海波澜转动,终于击碎最后一个幻想的泡沫。
残酷的现实一幕幕钻入唐云的心海——张守信杀过来,西门雄替她而死,然后张守信也死了。她重伤醒来,又被张阳夺去贞节,不由得心想:呜……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二婶娘,想哭就哭个够吧,我以后会陪着你,让你永远不会受人欺负。”
张阳说得豪情万丈,却完全忽略一个事实,欺负唐云最厉害的人可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
“四郎,你是四郎,真是四郎。”
唐云平静两秒,随即又神情狂乱,双手胡乱地抓住张阳的腰带,急不可待地催促道:“四郎,来吧,你不是要婶娘吗?婶娘给你,你想怎样都可以,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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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慧目明眸
清冷美妇竟然主动求欢?意外的惊喜让张阳的小腹温度急速上升,他知道唐云现在心灵没有着落,仿佛溺水之人要抓住每一根稻草般。
张阳从来不是正人君子,他双手捧住唐云的脸颊,微俯身子,重重地吻着唐云那颤抖的朱唇,舌头更是毫不客气地钻入嘴内。
唐云喉间回荡着迷乱的呻吟声,双手先是胡乱挥舞,随即扯掉张阳的腰带,急躁地钻入锦袍下摆,握住那火热的巨物。
苗郁青丰润的玉脸密布羞红,感触万千地叹息一声,虽然这样发展下去,不知道唐云会有什么结果,但总好过先前那痴呆的状态。
百灵的呼吸也在发热,不过芳心却没有什么感触,只有几许羡慕。
眼看一场云雨即将来临,苗郁青与百灵下意识相视一望,先后走向房门。
就在这时,张阳布满情欲的手指突然离开唐云的乳球,在她颈项大动脉上轻轻一点,唐云瞬间昏迷在他怀中。
“四郎,你这是?”
“二婶娘现在元神散乱,我如果这样满足她,她会性情大变,我可不想失去以前的二婶娘。”
张阳动作轻柔地把唐云放在窗前软榻上,毅然向后一退,离开那诱人的身姿。
他还有这种体贴人的时候?嗯……无论是豪门熟妇还是俏丽丫鬟,看着此刻的张阳,美眸不由自主充斥着异彩,甚至还有一点崇拜。
邪器少年瞬间光芒万丈,可惜光芒只是昙花一现,他猛然回过身,张开双臂就把苗郁青两女抱入怀中,唐云撩起的欲火,自然只能让苗郁青与百灵负责了。
两道声调不同,但韵味却一模一样的尖叫过后,女人的呻吟油然而生,在房中飘飘荡荡,弥漫了整整一个时辰。
今天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天。
张阳刚从苗郁青与百灵的粉臂玉腿中爬出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小丫鬟就出现在他面前。
“四少爷,有客人求见,已经在大厅等了好一会儿。”
“客人,又是什么官员豪绅?烦死人了,就说我没空。”
张阳只觉得时间不够,还要赶着去安慰宁芷韵与二夫人,哪有心情应付俗世的虚假人情。
自从张府及正国公府变成废墟之后,方圆百里的官员豪绅都一涌而至,人人都想趁机讨好张阳,可张阳却一个也不想见,累得下人跑了无数冤枉路。
小丫鬟对张阳的反应一点也不意外,她暗自捏了捏袖子内那锭银子,鼓足勇气补充道:“四少爷,这次来的不是官员,是一个姓福的姑娘。”
“福姑娘?福言裳!”
张阳离开的脚步中途一顿,一团亮光点亮他的双眼。
随后,张阳疾步走入前厅,虽然小丫鬟已经说得很明白,但他还是有点怀疑,心想:福言裳对我可是避之唯恐不及,怎会主动找上门呢?
大厅里,一盆青松之后,静坐着一个纤细秀美的倩影,那是一个美丽的少女,与百灵的姿色在伯仲之间。
张阳在门槛前下意识顿了顿,少女的身子微微一侧,动作轻柔地转过来。
瞬间那少女秀色连连升级,直逼几位修真玉女。
张阳脑海中波澜荡漾,少女那双慧目明眸刺穿他心中层层阻碍,挑起他不远的记忆,不由得心想:好美的少女,可惜不归我张阳所有,唉。
“言裳见过张公子。”
穿透人心的光华在福言裳的眼中一闪而过,她起身行礼之际,天才商贾的气息弥散而出,令张阳心底又是一声暗叹:看来福言裳并没有改变,那她前来又是为了什么?
“福姑娘不用如此多礼,请坐。”
张阳当先坐上主位,也许是因为福言裳的商贾气息太强烈,他自然而然地寒暄道:“不知福姑娘到了阴州,不然张阳定然一尽地主之谊。”
“言裳只是一介平民,不敢承张公子盛情。”
福言裳的回应虽然淡漠,却令人很难生气,突然她话锋一转,仿佛感同身受般沉重地说道:“言裳知道府中出了伤心之事,也知道公子近日定然已经听了许多安慰之言,但言裳还是忍不住想说一下,请公子节哀,若有言裳能帮上忙的地方,请公子千万不要忘记言裳。”
同样的话语,出自福言裳口中,效果就是那么不同。
福言裳的慧目弥漫着层层薄雾,令邪器也挡不住那幽沉的气息,双目竟然多了几分红润。
自从张家出事之后,这还是张阳流出的第一滴泪水。
张阳心弦一抖,突然清醒过来,他禁不住为这滴泪水大为苦笑,下意识挥了挥大手,驱散脑海中那缕莫名的酸楚。
“福姑娘放心,我算是修真之人,见惯了生老病死,不会太在意。”
张阳不想在这类问题上过多谈论,主动话锋一转,单刀直入地问道:“福家生意遍布天下,福姑娘自然没有太多时间,如果只是表达心意,大可派下人前来就是,为何你不远千里亲自前来?”
张阳问得很直接,几乎不是待客之道,但福言裳反而松了一口气,随即开门见山地回道:“不瞒张公子,言裳此来,除了表达慰问心意之外,还想请公子允许,让福家为你重建正国公府邸,分文不取。”
“建府邸,还不收钱?”
张阳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明白过来。
福家如果免费重建正国公府邸,虽然会花费大量银子,但这却是一个大大的广告,而且是无比有效的广告。
在这落后的古代,能有如此思维、如此破财的勇气,真不愧是福言裳呀!不过……天下第一商家为何还要这么大费周章?张阳心中思绪高速转动,他看了福言裳一眼,随即突兀地问道:“福姑娘,福家最近是否遇上困难?你若是把我当作朋友,就说给我听吧!我张家虽然遭此大劫,但还是能在皇城说话的。”
邪器少年神色平静,但强者的气息却瞬间充斥着整个大厅。
张家的确死伤惨重,不过别说护国公主的存在,只需他张阳一人跺一跺脚,绝对也能让洛阳颤三颤。
福言裳闻言一愣,强烈的惊讶从她眼中飞舞而出,她知道张阳聪明,却不知道他竟然会聪明到这等地步。她见过无数的达官贵人、世家公子,但还是第一次遇到像张阳这种贵公子,竟然能看穿她行商的手段。
福言裳不由得呼吸一紧,慧目明眸第一次爆发出失控的异彩,随即她放下最后一点小心思,认真地回应道:“公子真让言裳佩服!不瞒公子,虽然福家上次逃过大劫,但因为叛乱的牵连,如今已是大不如前,最近更是四处碰壁,日子很难熬。”
不用福言裳再仔细解说,张阳已经能想到后面的情景——虎落平阳,一大群饿狼怎会放过这等天赐良机?而张家的名头则是送猛虎回山的最好手段。
“明白了。你帮过我,我一定会帮你。”
张阳凝重地点了点头,随即轻拍桌案,特意加重声调的道:“好,我答应你,重建正国公府的事情就交给福家了。”
张阳没有说交给福言裳,而是交给福家,那一分含蓄的尊重,令福言裳不由得更加感激张阳。
聪明人对话特别轻松,张阳与福言裳相视一笑,竟然有一种知己之感。
正事一说完,福言裳很快就起身告辞,走到门口,她脚步出现刹那的停顿,眼底闪过了一抹犹豫。
虽然福言裳的神色微不可察,但又怎么逃得过邪器的感应?他随口问道:“福姑娘,还有什么难事吗?”
“没了,多谢公子关心。”
福言裳的美眸瞬间恢复正常,平静自然地与张阳一边闲聊,一边走向大门口。
福言裳搭乘的马车已经消失不见,站在府门口的张阳却没有收回目光,他双眉不由自主地微微皱起来,心想:以福言裳的习性,如非大事,她绝不会在这种场合、这种时间露出那样的表情。嗯,到底会是什么事情呢?会与我有关吗?
阴州百里之外,郊野桑田之间,几个绝色玉人包围一间隐蔽的农家小院。
“梦姐姐,万欲牡丹真在里面吗?”
“错不了,这次终于逮住她了。”
灵梦六女同时咬了咬银牙,恨得柳眉直竖,还有点热血沸腾。
灵梦六女一出城,万欲牡丹就感应到危机,狡猾的她立刻转移地方,但她却围着阴州打转,就是不愿离开这里。
众女与妖灵你逃我追,转眼就过了三天,即使她们都是飞天遁地的修真者,但也有种心力交瘁的疲累感,好在不知道为何万欲牡丹逃逸的速度越来越慢。
眼看灵梦的追踪感应就要失效,老天幸运的给了她们一次机会,在这个不起眼的农家小院堵住万欲牡丹。
灵梦六女美眸中光芒一聚,纷纷使出本命法器,瞬间天地一片绚烂,绝色美人散发出强烈的杀气。
一声巨响打破山野的宁静,吓得远近几条野狗夹着尾巴,急忙哀嚎逃跑。
就在灵梦六女跃身而动的刹那,屋顶提前炸出一个大洞,一道幻影挟带着飞旋的烟云,如闪电般冲天而起。
“万欲牡丹,休逃!”
灵梦六女的目的虽然是吓走最厉害的敌人,但宁静双月的飞剑恨不得将那团幻影切成八块。
“咯咯……你们几个小丫头竟然能追到这里,本宫主还真是小看你们了。”
飞旋的烟云中传出一道悦耳的女人声音,数道光芒紧接着飞射而出。
众女之中,最弱的宁芷纤也有太虚超凡的境界,她们不约而同地一声娇叱,同时腾空而起,杀向半空中那一团幻影。
刹那间,虚空风卷云动,剑气纵横飞舞。
几个如虚似幻的影子从天上杀回地面,又从地面杀上山顶,农家小院化为废墟、山顶没有尖峰,而大地则多了上百个大大小小的坑洼。
终于,满天飞旋的剑芒猛然停顿,灵梦众女各自用上本命法器,在半空中布下一个六角形的阵法结界,把一个妖灵幻影团团包围起来。
“梦姐姐,杀了她!”
张宁月的声音兴奋无比,张静月剑上的光芒则陡然暴涨一尺。
冷蝶的声音冷漠依旧,却一语击中万欲牡丹的要害:“万欲牡丹找到寄体了,正是她最虚弱的时候。”
意外的惊喜也在灵梦三女眼中闪现,既然遇上如此天大的良机,她们怎么可能放过?六角阵法凌空一震,众女的力量再无半点保留。
“凭你们这几个小丫头也想为难本宫主?真是痴人说梦!咯咯……本宫主再虚弱,杀你们也是绰绰有余。”
在笑声之中,幻影陡然变大一倍,又是数道剑芒飞射而出。
虚空中又是一声炸响,灵梦六女的上半身猛然向后倒,仿佛被狂风刮倒的花木般。
眼看阵法结界就要破裂,最弱的宁芷纤突然从衣袖中挥出神奇的灵毒,而面对万欲牡丹那毁灭一切的能量,灵毒竟然逆流而上,狂风越是猛烈,灵毒游走的轨迹就越是诡异。
“噗”的一声,修真界奇物之一的灵毒刺中妖灵幻影,一道变色的血箭瞬间飞洒虚空。
只见幻影急速缩小,烟雾随风散去,万欲牡丹的寄宿之体终于无所遁形。
其他五女无比兴奋,五件法器同时脱手飞射,下一刹那,灵梦与幽月同时一声惊呼:“啊,是你!”
万欲牡丹找到附体的宿主竟然是灵梦等人熟识的人,她一手捂着受伤中毒的肩膀,一手飞速画出一个诡异的法诀。
天地顿时一震,突然万籁俱静,但并不是没有声音,而是爆炸的声波太过猛烈,这一瞬间,方圆十里的生灵都失去听觉。
“一元山的小丫头,本宫主会记住你的。”
当那死寂的瞬间过去后,万欲牡丹已经化为天际中一个小黑点,而她那怨毒的留言则围着灵梦一人团团打转。
张宁月下意识要御剑追杀万欲牡丹,张幽月及时拦住她,惋惜地低叹道:“追不上了,唉,早知她刚刚寻到宿主,就应该把四哥哥叫来。”
张静月收好剑,好奇地问道:“幽月,被附体的人是谁?你们熟识吗?”
“不算熟人,只是在九阳山有数面之缘,她是少阴玉女东方怜。”
张幽月话音未落,灵梦禁不住惊叹道:“想不到会是东方怜。以她的灵力修为竟然也会被万欲牡丹附体,而且看模样已经完全被控制,万欲牡丹果然是我们最强的敌人。”
宁芷纤呼出一团热气,随即略显自豪地扬声道:“万欲牡丹再强,中了我的灵毒,至少也能让她几个月内半死不活。”
因为两次救治的原因,还有在飞车内那一段羞人的记忆,冷蝶对宁芷纤很亲切,她落地之际,自然而然与宁芷纤并肩而立,还难得出声附和宁芷纤的话语。
“芷纤说得对,这段时间里,只要四郎能找到怨气未复的万欲牡丹,很容易就能解决这个心腹大患。”
“那好,咱们回城,催促张兄尽快出发,绝不能给万欲牡丹疗伤的机会。”
一元玉女衣袂轻扬,众女美眸光华绽放,信心前所未有的强大。
在灵梦六女与万欲牡丹躲猫猫的时候,张阳也很辛苦,不停周旋在诸女之间。
张阳很想将所有美人儿抱在一起,开一个男人梦想之中的无遮大会,可惜除了完美女奴欢呼拍掌外,回应他的全是凶残的利爪、羞窘的银牙。
张阳最喜欢与宁芷韵、二夫人这对婆媳嬉戏,然后是四夫人与铁若男,而辛苦半天后,还没来得及喘气,他那两位美艳婶娘又映入他眼中。
俏丫鬟百灵虽然没有固定的时间,但却一点也不输给一干主母,她来回通传的时候,总能见缝插针地缠住张阳的九转冰火钻。
清音与宇文烟每天都能得到张阳宠爱,自然不会嫉妒百灵,但幻烟却嘟起小嘴,然后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在张阳的床上,每次都要吃得饱饱的,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归元神空间。
即使是邪器,遇上吸精美少女,竟然也有一点心绪胆怯。
好几次,张阳的肉棒都将插入幻烟的玉门,但众女似乎得到命令,总是在关键时刻全力阻止,后来就连幻烟自己也不让张阳将肉棒插进去。
暮色时分,张阳终于全部临幸自己的女人一遍,每间房间内的女人都化为最美的软泥,唯有幻烟还想吮吸张阳的肉棒。
冰火神物也有疲软的时刻,张阳在幻烟的销魂巨乳上重重抓了一把,随即将她扔回虚无空间。
幻烟的娇嗔还在房中回荡,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四哥哥,我是雅月,我有事找你商谈。”
“啊,雅月,你等一等,我马上就出来。”
张阳愣了一下,随即手忙脚乱地穿起衣衫,虽然他在家中横行无忌,但潜意识里,还是想在家人面前保持光辉形象。
此时,宁芷韵与二夫人就躺在张阳的身边,婆媳俩更是花容失色,她们抱着衣裙,立刻往柜子里、床榻下、屏风后之类的地方躲,却发觉没有一个地方能令她们安心。
张阳看着宁芷韵两女慌乱扭动的裸臀,一股欲火又窜入心窝。
张阳邪恶地享受几秒,随即赤身上前,把一对绝色婆媳搂入怀中,轻笑道:“这里是你们的房间,既然雅月找到这里,她肯定已经知道咱们的事情。”
宁芷韵两女闻言,玉脸密布羞红,红霞一层淹没一层。
张阳话语微顿,声调突然一变,豪情万丈地道:“嫂嫂、二娘,不用躲,我早就决定了,要公开咱们的关系,让你们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女人!”
大逆不道的话语出自邪器口中,却是那么理直气壮,甚至豪气干云。
宁芷韵两女芳心咯登一跳,在张阳蛮横的目光下,她们突然不再慌乱,原来张阳比衣柜、床角更加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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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床上训练
一炷香后,房门终于打开了。
张阳与宁芷韵两女出现在张雅月眼中,张阳固然是随意自在,可宁芷韵两女竟然也是举止从容、端庄大方,并肩站在张阳身后半步,而且那可是夫妻站立迎客的礼仪。
张雅月虽然心中早有定数,但还是禁不住如此强烈的冲击,一时间木然呆立、哑口无言,完全没有优雅雍容的气息。
天啊,芷韵姐与二娘竟然这么不知羞耻。嫂嫂还好,反正二哥已死,改嫁小叔也说得过去,可二娘是四哥哥的长辈,怎么可以!太过分了、太不像话了!可是……为什么自己不觉得特别愤怒,甚至是特别意外呢?
最初一刻,张雅月就像大夫人一样,过不了礼仪伦常那一关;然而羞怒即将爆发一刻,她的怒火又离奇消失,毕竟她不是大夫人,修真学道也让她不再那么执着凡尘俗礼。
张阳给了张雅月适应的时间,直到她美眸波澜平息,他这才微笑道:“雅月,你是为了大姨娘的事情来找我吗?坐下慢慢说,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嗯,娘亲这两天情形越来越严重,我已经压制不住她体内的魔毒。”
张雅月轻轻点头,一边回话,一边走向座椅,她正要入座之际,美眸一颤,玉脸上的羞红红到耳根子。
宁正韵与二夫人眼珠一转,随即比张雅月还要害羞。
宁芷韵两女百密一疏,整理痕迹时忘记那张椅子,只见椅面上闪烁着一汪水色,还散发着特别的幽香,也不知是儿媳的,还是婆婆的?
“呵呵,雅月,那张椅子坏了,坐这张吧。”
这种情景永远不会令邪器尴尬,只会令他快乐无边、我欲成仙。
如果没有这两日的经历,张雅月不一定会猜出那水渍是什么东西,可惜现实没有如果,她平生第一次发现挪动脚步也是那么困难。
室内突然一片沉寂,只有羞窘的呼吸在翩然起舞,留下一缕缕暧昧的浪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瞬间,张雅月的心跳就会加快一分,虽然明知座下的椅子很洁净,但她却总是感觉到一缕缕湿气不停往臀部的衣裙内钻。
终于,张雅月暗自掐了自己一下,然后颤声打破暧昧的气息:“四哥哥,我来是想请你帮忙救救娘亲。”
“好妹妹,不是我不愿意,而是大姨娘不愿意,加上芷纤不在家,还是……”
“不行!”
张雅月少有的情绪强烈波动,对大夫人的担忧抹去她心中顾忌,竟脱口说出这两日与大夫人之间的羞人事情,末了,还很自责地道:“我本以为可以帮助娘亲,没想到却让她的情况更加严重,她现在一天至少要……失控三个时辰以上。”
听到大夫人与张雅月母女亲热,张阳禁不住喉咙一热,随即用尽全力压下邪恶的联想,眉头紧皱,道:“芷纤估计也会出现这种情况,再这样下去,大姨娘一定会变成花痴。”
“四哥哥,我不要娘亲变成花痴!”
“雅月,你也知道,救大姨娘只有那一个办法,可是以大姨娘的性子,她是绝对不会同意。大姨娘现在的元神特别虚弱,如果我们强来,只会害了她,唉!”
张阳发出真心的郁闷叹息,在这张家别院里,大夫人就是他唯一的遗憾所在。
张雅月闻言一时呆滞,没想到事情转来转去又回到了原点,而宁芷韵与二夫人对大夫人的性情更加知晓,婆媳俩的唏嘘更加无奈。
就在郁闷弥散之际,一道野性的声音穿门而入,带来一缕曙光。
“这有什么难的,只要不让她知道就行了。”
门被打开了,淡淡的暮色凌空洒下,映照着铁若男那修长的美腿,还有她那野性四溢的明亮双眸。
“啊,不让娘亲知道?嫂嫂,快告诉我,怎么才能让娘亲不知道?”
张雅月倩影一闪,拉住铁若男的手臂,问道。
铁若男反手拉住张雅月的手腕,神秘地笑道:“那就要看妹妹你了。”
“啊!”
片刻后,房中传出张雅月一声羞叫,她连声道:“不、不……不行,那不行,我做不到。”
铁若男的主意很野性,张阳自然是乐在心中,而宁芷韵眼底闪现着一丝迷惑,但她并没有说话,二夫人则认真地分析道:“若男,你这法子虽然好,但雅月还是处子,很容易就会露出马脚。”
“咯咯……不会的,而且可以学嘛,只要雅月练习几次,自然就不会露出马脚。”
铁若男为了说服张雅月,紧接着又提议道:“妹妹,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做婆婆的替身,你与四郎就在我身上试一试。”
“嫂子,你……你说什么?”
张雅月瞬间有一种晕眩的感觉,铁若男这一句话的威力,绝不在先前宁芷纤与二夫人的冲击之下。
直到这时张阳才出声,他一边压抑心中的激动,一边强自平静地道:“若男姐,这法子太为难雅月了,还是等芷纤回来再说,说不定她会想出更好的法子。”
“不,四哥哥,已经等不及了,我……愿意。”
张雅月银牙一咬,说出“我愿意”的一刻,她突然不再晕眩,丰盈高挑的身子紧接着一片滚烫,就连脚尖都绷成石头。
“那……好吧。”
张阳艰难地说出三个简单的字眼,他不是在犹豫,而是太过惊喜,令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无法正常出声。
铁若男眼底闪过得意的光芒,紧接万打铁趁热地道:“二娘、芷韵,麻烦你们给雅月当一次门神。咯咯……她训练的时候,可不能被别人打扰。”
事情竟然变成这样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绝色婆媳的美眸中充满慌乱,看着一副慷慨就义的张雅月,宁芷韵心弦一动,出门之际,轻轻拉住铁若男的衣袖。
“若男,你为什么要拉雅月下水?四郎与她可是亲兄妹。”
“芷韵,你与二娘是同气连枝,我可是连大夫人的面也不敢多见,哼。”
宁芷韵两女的声音在院门外低声回绕。
铁若男轻轻一哼,在发泄不满后,她又话锋一转,略显神秘地道:“芷韵,你说四郎会不对雅月动心吗?婶娘、姨娘、舅母、嫂嫂,他哪一个放过了?咯咯……四郎说得对,只要喜欢,\\切都可以。”
铁若男说得美眸发光,宁芷韵则羞得娇躯发烫,她虽然同意铁若男的说法,但忍不住道:“可咱们本不是张家的人,雅月不同,她的血脉永远无法更改。”
“不就是血脉亲缘吗?雅月是修真求道之人,只会顺应天道自然,哪有那么多俗世规矩?更何况四郎也许……”
铁若男话说到一半,却闭上朱唇,不再多说。
宁芷韵何等聪慧?丰盈的娇躯顿时剧烈一颤,忍不住凝声追问道:“若男,四郎什么?你说清楚呀。”
“我也是偶然听到二娘与大夫人闲聊,她们也只是猜测,当不得真。”
说着,铁若男双手连摇。
宁芷韵呼吸一紧,用了几秒钟才回复平静,她下意识回头看了看里屋,感叹道:“其实我也听到过这种流言,说三夫人从没有怀孕,四郎就好象是凭空冒出来一样,难道四郎真是……”
“咯咯,我可没说,是你说的,如果三夫人追究,可别连累我。”
铁若男的笑语弄得宁芷韵哭笑不得,两个感情最好的妯娌嬉戏片刻后,随即深呼吸,各自进入工作岗位。
春风回荡,暮色迷离。
在灯火摇曳的卧房内,铁若男躺在床榻上,身上只有薄薄的亵衣。
“嫂嫂,不脱衣裙可以吗?只是训练呀。”
张雅月的手指与衣襟紧缠,似乎已经连成一体。
“傻妹妹,训练更要认真,不然一定会露出马脚,快把衣裙脱掉吧。”
在说话的同时,铁若男为了让张雅月勇敢,她脱掉肚兜,顿时挺拔圆润的美乳跳跃而现,骄傲地挺立在灯火中。
“唔……”
张雅月的芳心再次遭受冲击,看着在灯光映照下,铁若男散发出惊人的艳光,她既羞窘又有点羡慕,青春少女的曲线自然没有花信少妇诱人。
“若男,就让雅月只脱外衣吧。”
在张雅月最是羞窘的时候,张阳及时出声解围。
一缕感激在张雅月的心底悄然闪过,随即她以优雅迷人的动作缓缓脱去水色长裙。
张雅月终于缓缓压向铁若男的身子,身材曲线在轻柔的动作下微微起伏,中衣虽然严密,但却挡不住那两点销魂的凸起痕迹。
“雅月,你再抱紧一点,上来一点,一定要挡住大夫人的目光。”
铁若男开始实地教学,在发出一连串指令后,她声调微变的道:“现在把我当作你娘亲,魔毒正在发作,你做好准备。”
话音未落,铁若男的四肢已经缠住张雅月的娇躯,贴体的厮磨一点都不像在演戏,更像是两女在同欢同乐。
“唔……”
张雅月的朱唇被铁若男吻住,羞涩的颤音在两女的唇角飘动。
衣衫凌乱了、衣襟解开了!也许是铁若男调情的手段很高明,也许是张雅月的决心很坚定,片刻之后,两女的倩影已经肉色闪烁,欲望迷离。
铁若男一咬一扯,随即张雅月的肚兜向下一滑,一抹鲜红在张阳眼中一闪而过,虽然张雅月迅速地背身,但那娇嫩晶莹、小巧好似豌豆的乳珠还是刻入张阳的心窝,永远难以磨灭。
张阳的鼻子喷发出热气,目光就像钩子般直直凝视着张雅月的身材,恨不得将她的衣衫撕成碎片。
“四郎,你呆站着干什么?该你上场了。”
铁若男的声音自然,张阳与张雅月却不约而同背脊一挺,呼吸似欲窒息般。
来啦,四哥哥就要压上来啦,唔……张雅月只觉得身后空气一热,一双火热的大手就在她玉腿上抚摸、游走,那指尖的动作很细微,相比铁若男的动作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酥麻的感觉却直钻心房,甚至铁若男所有猛烈动作的刺激加起来,也没有张阳这轻轻的抚摸强烈。
一股躁热冲开张雅月的檀口,她往上一仰,再也压抑不住羞人的呻吟声。
鸳鸯戏水诀的光华在张阳的指尖上跳跃,他抚摸着张雅月那滑如凝脂的小腿,目光已经飞向她的双腿尽头,那美妙销魂的桃源禁地。
薄薄的衣料怎能阻挡邪器的热力?张雅月猛然一口咬住铁若男的香肩,颤音四溢的同时,她猛烈收紧双腿,意图抵抗张阳侵略的热气。
铁若男一边娇喘吁吁,一边两腿一分,强行分开张雅月的双腿,紧接着她伸手捏住张雅月的玉乳,狭窄的空间虽然不方便,但她五指揉捏的动作灵活无比。
突然张雅月的中衣被解开,半边乳球从肚兜边缘挤出来,美妙的处子乳香弥漫着空间。
张阳连连深呼吸,感到陶醉无比,心火一荡,他就压在张雅月全裸的玉背上。
“啊……”
张阳的胸膛这么一贴,张雅月的娇躯再次如遭雷击般,劲气不由自主地透体而出,将张阳震飞起来。
“四哥哥,不是说……你只站在床边吗?这样会……暴露形迹的。”
张雅月每说一个字,身体的温度就会上升一分,羞怯的她仿佛变成另一个人,全然没有平时的优雅。
“我……我没有站稳,一不小心,呵呵。”
张阳的理由连小孩子也不会相信,张雅月却相信,她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随即再次趴在铁若男的身上,还调整一下姿势,让张阳的身形隐藏得更加隐蔽。
邪器暗自运转法诀,压下暴涨的欲火,然后再次站在床边,手掌轻轻落在张雅月浑圆的玉腿内侧。
张雅月的银牙几乎要咬破下唇,但身子还是如触电般颤抖一下,道:“四哥哥,你还是摸嫂嫂吧,我已经适应了。”
张阳那火热的手指微微一顿,随即从张雅月的肌肤上若有似无地扫过去,落在铁若男的桃源禁地上,接着他指尖微微一挑,勾住铁若男胯间的薄纱。
“四郎,你动作错啦,不能脱掉大夫人的亵衣,不然会被她发现的。”
铁若男完全沉浸在游戏中,似乎已经不可自拔,在纠正张阳的错误后,她突然激动地抱住张雅月,狂乱地催促道:“女儿,快动,娘亲受不了啦,好痒呀!”
野性火辣的铁若男虽然与大夫人的气息相去甚远,但那禁忌的言语却威力无边,张雅月不由自主地挺身相迎,处子酥乳与“娘亲”肥美的乳球撞在一起。
张阳的手指又热又硬,从薄纱飘动的缝隙间钻进去,第一下就捏住铁若男的阴蒂。
“四郎,又错啦,你太用力,不像雅月的力度。”
铁若男的嘴唇离开张雅月的乳珠,她无比严肃地责骂工作马虎的邪器一番,然后又握住张雅月的乳房,神情自然地道:“女儿,你来,给你四哥哥示范一下,看你是怎样抚慰娘亲的。”
“啊……嗯……”
张雅月还未来得及抚慰“娘亲”,快感已经从乳尖上弥散开,偏偏这种时候,张阳的手放在她翘挺的臀丘上,虽然没有抚摸,但热力却钻入她的小腹之内。
两秒的低吟后,张雅月依然趴在铁若男的身上,玉手则探入她两腿之间,修长的手指含羞带怯地动起来,但只是一味地刺激着阴唇。
张阳的鼻孔好似喷火般吐出热气,突然他灵光一闪,抢在铁若男之前,假装认真地问道:“妹妹,你没有往大姨娘里面弄吗?是大姨娘不同意,还是你不好意思?”
“我……不好意思。”
事关拯救大夫人的大计,张雅月的脚互相一绞,那羞人至极的话语还是在房中传开来。
“嗯,那你应该学一学,不然大姨娘的魔毒很难被催发到极点,只有魔毒完全发作我才有把握救人。”
“四郎说得对,雅月,你往里面插吧。”
铁若男接过张阳的话语,还用力分开双腿,不仅她的蜜处完全张开,就连张雅月的双腿也被迫分成“一”字形。
“雅月,进……再进去一点,嗯啊……对了,转动一下指尖,加一点力,呀!重了一点。”
床上教学逐渐情绪澎湃,铁若男腰身向上一弓,连带张雅月的身子也拱起来,接着她一声欢鸣,蜜汁喷涌而出,打湿张雅月的玉手。
张雅月羞窘地低吟,下意识要缩手躲避铁若男射出的蜜汁,不料那娇嫩的蜜唇突然急速收缩,好似一张小嘴般吸住张雅月的手指,还有强大的吸力凭空突现,把她的整根手指都吸进去。
“啊!”
如此怪异的情景,张雅月从未在大夫人身上见识过,她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叹。
张阳眼底只有沸腾的欲火,没有丝毫诧异,见铁若男为了帮他,竟然连鸳鸯戏水诀也用上,不禁感动得四肢酥软、五肢暴胀。
刹那间,高潮来临!
张阳半蹲在床边,挺身一耸,肉棒隔着两层衣衫准确地刺中张雅月的处子禁地。
“啊!”
张阳这一击的力量并不大,但张雅月却如遭雷击般,从脚尖到发梢都在剧烈抖动,她本能地扭动着腰身,可没有甩开那火热的肉棒,反而让龟冠顺势一顶,在亵衣上顶出一个浅浅的漩涡。
“四哥哥,错……错啦,你弄……错啦,啊……”
张雅月的身子再次如同触电般,羞急的声音还未落地,一团湿痕已经在亵衣上扩散开来。
“妹妹,你别动,你越动,我越找不准目标。”
张阳按照预定的剧本,在黑灯瞎火中胡乱冲撞,直到张雅月羞急得要哭出声,他才往后一退,发出懊恼的叹息:“唉,看来这办法行不通呀。”
“行得通,你们真是不开窍。”
铁若男的亵衣已经卷缠在腰间,好象细细的布条般,她牵着张雅月的手掌放在张阳的肉棒上,道:“雅月,这样你就不用怕了,也可以帮你娘亲解毒了。”
天啊,嫂嫂竟然要我抓着四哥哥的物什!张雅月的心顿时跳到嗓子眼,她虽然下定决心要救大夫人,但那“牺牲”的念头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而张阳的阳根可是一个具体的东西,那火热的气息、坚挺的硬度,还有细密不休的震动,瞬间就穿透张雅月的心房。
唔……嫂嫂太过分了,怎么能摸四哥哥的物什呢?不摸,绝对不摸!可是,嫂嫂说得也对,这样总比先前……那样……好得多,啊!羞死人了,四哥哥好讨厌!瞬间张雅月的脑海闪过万千个杂念,最后身子一颤,先前私处被顶的感觉竟然充斥着心房,久久不愿消失。
“妹妹,你抓稳呀,嫂嫂我放手了。”
张阳体内的邪器仿佛转移到铁若男体内,她松手之际,在张雅月的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迷离气息。
“唔!”
铁若男呼出的热气钻入耳蜗之际,张雅月忍不住那一缕直钻深处的酥麻,身子猛然一颤,五指本能地急速收缩。
“咚!”
虚空中仿佛响起一声惊雷,炸得张雅月心海一片空白,等她从茫然中回过神来时,张阳那火热的巨物已经在她掌中微微跳动。
握住了,张雅月终于握住张阳的欲望之根,兄妹禁忌的快感瞬间升空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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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绯色之月
房间内,床榻上,兄妹,姑嫂,叔嫂,一男两女的关系错综复杂,而他们的身子更加纠缠不清,掀起了一浪高过一浪的销魂浪涛。
在张雅月的引导下,张阳的欲望之根贴着张雅月的蜜唇滑过、穿过腿缝后,龟冠噗嗤一声,插入铁若男的蜜穴内。
张阳的肉棒一插入,冲击感仿佛一道巨浪般,瞬间蔓延铁若男全部身心,她一声欢鸣后,又喘息着纠正张阳的错误。
“错啦,又错啦!四郎,你插这么深,就是傻瓜也知道是男人,更何况还是大夫人。”
在指责的同时,铁若男体内的花径却连续收缩,夹磨着熟悉的肉棒,她随即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张雅月身上,道:“雅月,你下身再抬高一点,要让四郎的东西刚好构到娘亲的下面。”
也许习惯总会成为自然,也许今日所受的刺激太多,张雅月竟然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高高翘起美臀。
“滋”的一声,张阳半趴在张雅月的身后,巨物再次从腿缝间穿过,棒身轻易蹂躏着张雅月的整个桃源,而龟冠则若有若无地刺中铁若男的花瓣。
“啊……四郎,再用力一点,好象没有碰到呀,痒死我了。”
“好嫂嫂,碰到了,你忍一忍,等会儿我就给你止痒。”
叔嫂俩已经是肆无忌惮地公开调情,完全没有把张雅月当成“外人”。
张雅月的内心有如小鹿乱撞般怦忤直跳,无论她下多大的决心,却总是发觉又低估张阳与铁若男的大胆、野性,突然从私处传来的摩擦感更加清晰而强烈,令张雅月感到羞人至极,心想:啊,四哥哥滑过去的时候,为什么总要在……那儿停留一下呀?他肯定是故意的;唔,这么羞人的训练,我怎么会答应?也许一开始就错啦……
就在张雅月心中冒出后悔念头的刹那,张阳突然附在她的耳边,柔声道歉:“妹妹,我吓着你啦,都怪哥哥不好,妹妹再漂亮,我也不应该冲动。”
张阳的道歉具有神奇的力量,一丝甜蜜钻入张雅月的心房,化作微妙的思绪在心海中盘旋:原来四哥哥不是有意的,是因为我太漂亮,他有点控制不住而已,嘻嘻……四哥哥也是为了救治娘亲,他是我的哥哥,一定不会真的弄进去的!
修真者也抹不去爱美的天性,张雅月暗自甜甜一笑,然后身子不由自主地放松,而当张阳的龟头再次停留时,她已经不再紧张恐惧,娇嫩的花瓣还溢出一滴甜美的花蜜。
张雅月浮想联翩的同时,铁若男则难受地道:“四郎,你重一点!啊……雅月、好妹妹,你帮嫂嫂摸一摸吧,看你四哥哥……有没有……碰到我。”
张阳闻言激动得呼吸难行;下一刹那,他则真正头晕目眩,没有呼吸的能力。
原来,张雅月眼底的羞涩一闪而过后,竟然就有如鬼使神差般摸了摸张阳的龟冠,又摸了摸铁若男的阴唇,然后认真地回应道:“嫂嫂,确实碰到了,你如果很难受,可以让四哥哥再深一点,娘亲应该不会发觉的。”
张雅月的话音未落,张阳的身体已经用力一撞,噗嗤一声,肉棒刺入的长度可不只一点点,插得铁若男花瓣大开、春水四溅。
“啪啪啪……”
张阳的肉棒不停摩擦着张雅月的私处,插入的则是铁若男的花径,那撞击声先是在张阳的小腹与张雅月的臀丘间回荡,然后是在张雅月与铁若男乳房重叠的缝隙间震颤。
张雅月夹在张阳与铁若男中间,她呼唤几句,但两人却丝毫没有回应,铁若男甚至把她抱得又紧又牢,张阳则加速抽插,将她的胯部弄得一片泥泞,春水早已浸透亵衣薄纱。
在不知不觉中,张雅月已经不再挣扎,只是红着脸,身子随着张阳两人的动作上下晃动,呼吸则不由自主与铁若男变成同一个频率。
铁若男大声呐喊时,张雅月也会张大玉唇,尽力吐出心窝那躁痒的热气;铁若男迷离呻吟时,她的银牙则会轻轻碰撞,羞人的呼吸只能从齿缝间溜出。
张阳的动作越来越快,撞击声越来越响,突然他伸手抓住张雅月的玉乳,而乳房早已从肚兜里涌出,鲜红的乳晕全被张阳的手掌覆盖住。
不待张雅月有所反应,张阳抢先提醒道:“妹妹,注意了,这是关键时刻,我就要泄精了,只有精元之气射入大姨娘的体内,魔毒才会被消灭。”
“对,雅月你一定要看清楚,最好握住棒身,以免发生意外。”
铁若男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发出最有效的致命一击。
恍惚间,为了大夫人,张雅月美眸大张,玉手再次握住张阳的肉棒,并仔仔细细地看着肉棒震颤、跳动、射精……
当张阳的阳根不再剧烈震颤后,张雅月禁不住吁出一口气,就好似刚刚去鬼门关走了一圈般,已是浑身湿透,身材曲线在衣衫下显露无遗,那胀大的销魂两点最是诱人。
“四哥哥,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
张雅月美眸迷离,玉手松开肉棒的同时,她忍不住好奇心,又仔细地看了铁若男那沾满阳精的玉门,正好看到花瓣一颤,一缕阳精回流而出。
不待张雅月害羞地脸颊浮上羞红,张阳很认真地道:“妹妹,最好再训练一次,俗话说一回生,两回熟,不是没有道理。”
邪器的欲望之根陡然一震,向上翘起的角度已经露出破绽,但此刻的张雅月心中只有美丽的联想:四哥哥真是好,为了救治母亲,不惜一次又一次损耗精元。
风儿一荡,张雅月熟练地趴在铁若男的身上,自动抬起翘臀,姿势、高度、位置无不恰到好处,脸不由得一红,紧夹的双腿随即微微张开,让阳根经过时更加的舒爽顺畅。
张阳矮身一挺,肉棒缓缓挤入张雅月的腿缝,再次赏玩绝色处子的桃源阴户。
噗嗤一声,铁若男的花瓣被半个龟冠胀成圆形,仿佛塞入一颗鸡蛋。
特别的云雨再次倾洒,风大浪急的一刻,铁若男紧紧抱住张雅月,又开始胡言乱语:“女儿,用力、用力,娘亲……娘亲要来啦,啊……”
当铁若男呐喊时,张雅月只觉得一股巨浪铺天盖地而来,生命在那巨浪面前是那么的脆弱,在她觉得仿佛要临死的刹那,终于不顾一切地嘶喊出声。
“母亲、母亲,抱紧女儿,女儿也要来啦!啊呀……”
狂乱的欢声盘旋不去,姑嫂俩死死地搂住对方,恨不得永远融为一体。
张阳却突然打破剧本的设计,俯身压上去,小腹紧紧地贴在张雅月的臀丘上,大手则探入姑嫂俩的身子之间,同时抓住两女的乳尖,接着他开始揉捏,目的无比明显。
“四哥哥,不要……不要,你冷静一下,快运功调息。”
张雅月羞急地闪躲着张阳的动作,她不停要张阳运功平心静气,却浑然忘记她是大名鼎鼎的太虚修真者。
铁若男喘过气来,随即双手也在张雅月的身上游走,同时诱惑道:“雅月,嫂子知道,你已经很难受了,不如就给你四哥哥吧,他会疼爱你一生的。”
“不行,我们怎么可以?我们不可以的,啊……呜……”
张雅月已经有点哽咽,她用力护住私处薄纱,生恐被不停冲击的阳根刺穿。
然而张雅月这举动反而令张阳控制不住,他手掌一松,肉棒隔衣顶在张雅月的蜜唇中间,接着腰身一挺,一连就是几十下冲刺。
隔“衣”搔痒同样快感奔腾,张阳越弄越是激动,张雅月的玉脸则迅速变色,一想到她刚才流出的水渍喷在张阳的肉棒上,陡然羞窘到极限。
“雅月,你难道不喜欢你四哥哥吗?你可瞒不过嫂嫂。咯咯……”
“不是,我们是兄妹的喜欢,嗯,四哥哥,快停下,不然……我要生气了。”
禁忌的快感正在张阳的体内咆哮,他根本停不下来。
这时,铁若男感应到一丝不妙的气息,她美眸中光华迅速闪动,突然用力抱住张雅月的臻首,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隐秘的话语。
“啊!”
张雅月瞬间仿佛遭受九天惊雷般,猛然化作一尊目瞪口呆的绝色玉“噗嗤……”
一道细微的摩擦声掩藏在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中,张阳嘶吼着用力一插,龟冠带着亵衣薄纱插入处子玉门。
虽然进去的只是龟冠,还有薄纱的保护,但胀痛感依然无比强烈,将张雅月迷失的心神强行疼醒过来。
“四哥哥,不要!”
张雅月陡然弯曲身子,玉手以最快的速度抓住张阳的欲望之根。
张雅月抓住张阳的要害,但心海的震撼还未完全消失,即使只是残余的波澜,依然令她使不上劲,下不了狠心。
张阳抓住那一闪即逝的良机,棒身虽然不能动弹,但龟冠却突然鸳鸯九转,而因为龟冠与薄纱紧贴,薄纱也随之转动起来,邪器之物顿然“粗糙”几分。
“噢……”
迷离悠长的呻吟声在张雅月舌尖上飘动,“粗糙”是那么的美妙、那么的不可思议,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把她的心房扭成麻花。
在强烈的刺激下,张雅月体内的花瓣再次剧烈收缩,有如鱼儿的小嘴般,拼命吮吸着欲望之根。
一声闷哼冲出张阳的嘴角,此刻他已近似疯狂,好在还有最后一丝理智。
眼见张雅月怎么也不愿松开玉手,张阳也不再强求,龟冠就在那浅浅的“漩涡”中来回抽插、急速旋转。
欲望的波浪开始涌动,本能的酥麻咆哮奔腾,张雅月私处的薄纱已经紧绷到即将撕裂的地步。
终于,张阳腰身一挺,精液猛然暴射而出。
“呀——”
张雅月的尖叫声复杂无比,有羞人的快感、有本能的迷乱,还有强烈的惊恐。
张雅月能清楚感觉到,一股热气猛烈地穿透薄纱,使她的子宫花房人生第一次沾上男人的气息。
天啊,难道四哥哥已经真正插进去啦?好胀呀!在几秒的惊恐茫然后,张雅月急忙俯身下望,随即发出惊险的叹息:还好,亵裤还是完整的,只是上面布满古怪的东西,湿漉漉、黏糊糊的,那应该就是克制魔毒的精元吧?
张雅月好奇地张大美眸,紧接着突然清醒过来,身体有如火烧般布满嫣红,羞窘地心想:唔……我在想什么呀?太羞人啦!幸亏没有伸手触摸……那白色的玩意儿。啊,对了,母亲,应该去救母亲了!
同一个月色下,吸尘谷内,小玲珑的神色很不爽。
上位者的烦躁总是会化为骂声发泄在下属身上,小玲珑指着火雷真人的鼻子,大骂道:“蠢材,事情已经过了一天,这才来汇报,废物、没用的东西!”
一番大骂后,小玲珑这才平静下来,月牙美眸闪烁着寒光,道:“王香君迟早会抓住琼娘,没有了希望,血月洞天一定会投降,哼,我绝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
火雷真人也算聪明,跪在地上,恭敬地问道:“主上,是去救血月玉女,还是去血月洞天?”
“两边都要行动,你们立刻出发去血月峰,本座亲自去救血月玉女。”
小玲珑神采飞扬,气势虽然不凡,但吸尘谷一干长老却面面相觑,大长老略一犹豫,俯身提醒道:“宗主,虽然我们的实力今非昔比,但宗主成为圣君高足时日尚短,若是兵分两路,属下担心……”
“咯咯……不用担心。”
小玲珑玉手虚挥,戏谑的笑声终于又回复昔日的神采,她得意地下令道:“你们去血月峰,只需要装装样子,拖延几天就行,本座的目的就达到了;至于血月玉女嘛,是救是杀,就要看她到时的运气了,咯咯……”
众人的后背顿时冒出冷汗,终于完全明白了小玲珑的意思,她这一趟出击,只有一个目的——绝不让天狼山的实力增长下去。
就在这时,一个吸尘谷弟子急速冲进大殿,神色古怪、结结巴巴地道:“启禀宗……宗主,妙宗……妙姬前来……投贴拜见。”
“妙姬?有没有看错?”
小玲珑娇小的身子只是微微一震,其他人则无不神色大变,火雷真人更是抓住传令弟子的衣襟,连声追问道:“除了妙姬,还有什么人与她同行?有没有绝世高手?”
“回火长老,还有云姬长老几人,没有外人随行。”
吸尘谷大殿瞬息间一片死寂,某种本已化为灰烬的思绪突然隐隐有死灰复燃的迹象,小玲珑凝神一听,殿外早已是一片窃窃私语声。
“死去的妙姬复活了,还公然投贴挑衅小玲珑,如果不是有强大的靠山,那就是学成绝世玄功,这下有好戏看了。”
小玲珑心弦暗自一沉,瓜子玉脸却神采焕发,朗声道:“请!本座倒要看看,是谁胆敢冒充本座恩师?”
小玲珑的声音听似悠扬悦耳,但却震得大殿内外所有人耳膜生疼,那强大的力量仿佛一场暴雨般,蛮横地熄灭刚刚燃起火星的“死灰”。
吸尘谷谷口站立着几道妖艳的倩影,面对谷内无数道惊疑不定的目光,妙姬还有谈笑的心情。
“师妹,看见没有?小玲珑这丫头还真有点本事,不仅把吸尘谷打理得井井有条,还比以前强大许多,六道圣君的徒弟就是不一样呀!”
“咯咯……师姐说得是,也真是辛苦她了,他日夺回宝座,师姐一定要好好犒赏一下这个逆徒。”
几个吸尘谷妖妇嬉笑道,仿佛胜利已是囊中之物一样。
妙姬又穿回半裸红裙,豪乳一荡,她皱着眉头道:“这小贱人的架子真大,哼,本座不等了。”
妙姬等女迈步而入,直向守卫弟子走去,而她们走一步,守卫们就退一步,那原本严密的防线,在“死而复生”的上任宗主面前似乎变成退潮的水浪。
进入吸尘谷谷口后,终于有一批新加入的弟子站稳脚步,纷纷亮出飞剑。
“大胆,在宗主面前,尔等也敢以下犯上!”
云姬一声叱喝,衣袖刮起的劲风虽然未至于惊世骇俗,但也逼得一干大虚弟子东倒西歪。
“咯咯……云长老好威风呀!”
在戏谑欢笑声中,小玲珑飘然而至,她的月牙美眸微微一缩,两道精光猛然电射而出。
同一刹那,妙姬的眼眸也弥漫着寒气。
师徒俩的目光虚空中一碰,空间猛然一颤,仿佛晴空打下一道惊雷。
下一刹那,小玲珑与妙姬竟同时张开双臂,两张玉脸瞬息间——如花绽放。
“师尊,真的是你,想死徒儿啦!”
“徒儿,师尊也想死你啦,咯咯……”
见妙姬与小玲珑竟然把臂相拥,众人顿时惊讶地仿佛眼珠子要往下掉,皆心想: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小玲珑不是杀师的逆徒吗?也对,妙姬不是没死吗!看来以前真是误会玲珑宗主,难怪六道圣君会收她为徒,圣君果然是神人,绝不会收错徒弟。
迎着众人微妙变化的目光,一对妖女师徒谈笑嫣然,一边把臂前进,还一边向人群点头示意。
片刻后,小玲珑与妙姬等女走进大殿,随后殿门挡住众人的目光。
“妙姬,你回来是要让我再杀你一次吗?”
“小丫头,你有那本事吗?”
终于,小玲珑与妙姬原形毕露,所有的伪装在人后都没有必要了。
“杀你?本座还不屑亲自动手呢!”
小玲珑衣袖一甩,六个麻衣护卫凭空突现,令云姬等人不由得花容微变。
以六大护卫的力量,绝对能秒杀妙姬等人,但小玲珑并没有继续施压,反而向后一退,再次邪魅地嘻笑道:“妙姬,说吧,你为什么敢回来?”
“咯咯……”
妙姬也向后拉开与小玲珑的距离,唇角一翘,有点得意地道:“小玲珑,我回来可是为你好,让你可以洗脱逆徒之名。”
既然要洗去污名,小玲珑自然不能再杀妙姬第二次。
小玲珑瞬间就明白妙姬的如意算盘,她唇角的笑意更加明显,韵味却阴森起来,道:“妙姬,你把我小玲珑想得太善良了,我就是立刻杀了你,也没有人会有半点意外。”
“我知道你下得了手。”
说着,妙姬的眼角抽动一下,强自压下恨火后,她扭着半裸身子,在新建不久的大殿内转了半圈,一边游览,一边叹息道:“这大殿真漂亮,可惜人太少了。小玲珑,以你六道圣君唯一弟子的名头,你不觉得这里太过冷清了吗?”
不待小玲珑有所回应,妙姬又叹息道:“名声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有时候一钱不值,有时候却比命都重要。咯咯……即使天下人都知道我淫荡,但只要不被人抓奸在床,我就可以立贞节牌坊。好徒儿,为师说得可对?”
“咯咯……师尊果然智慧非凡,徒儿受教了。”
小玲珑闻言不得不承认,妙姬很狡猾,甚至预测到她如今的心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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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身世端倪
小玲珑月牙美眸微微一缩,突然发怒了,她的确有顾忌,但她更讨厌被人看穿心思,尤其是被她眼中的弱者看穿。
“妙姬,你今天——必须死!”
“小玲珑,你果然比我还要心狠手辣,的确是邪门六道未来的希望。”
妙姬意外说出赞美之词,但小玲珑的杀气却丝毫没有减少,缓缓抬起手掌。
妙姬的丰乳肥臀还在轻轻晃动,悠闲依旧;云姬则脸色大变,急忙大喊道:“小玲珑,你不能杀我们,我们可是采依夫人的信使!”
“什么,你们是说刘采依?”
这一下,小玲珑的瓜子玉脸终于波澜荡漾,她深吸一口气,心中最后一缕疑惑终于消失。
难怪妙姬敢大模大样的出现,原来是投靠了刘采依!小玲珑神色凝重,暗自思忖:刘采依可千万不要找本姑娘的麻烦,现在的自己绝对不想招惹那个神秘女人。
一纸信函飘到小玲珑眼前,转眼间她的神色一片欢喜,眼底杀气随风消散。
“好,我答应三夫人的条件,让你们返回吸尘谷。妙姬,他日本姑娘登上盟主之位,这吸尘谷就归还于你。”
小玲珑又一次举起手掌,但却不是下令击杀,而是与妙姬拍手结盟。
情势一变,两个曾经咬牙切齿的仇人皆大欢喜地站在一起。
一炷香之后,妙姬等人破空离去,在吸尘谷上空留下一串得意的欢笑声。
火雷等人的好奇心早已到了极限,妙姬一去,众人的目光立刻投向小玲珑。
“宗主,信上说了什么?你竟然同意妙姬回来。”
火雷真人知道小玲珑从来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他心中只有强烈的好奇。
而背叛了妙姬的吸尘谷弟子无不心中打鼓,大长老暗自一咬牙,凝声劝说道:“请宗主三思,妙姬对宗主怀有仇恨之心,绝不能让她回来。”
“本座自有分寸,不用别人替本座拿主意。”
小玲珑眼神一冷,目光过处,再也没有人敢质疑她的决定,吸尘谷内突然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足足一分钟的气势冷压后,小玲珑这才露出满意的微笑,随即凝声改变先前的命令:“血月洞天的行动立刻放弃,各堂长老随本座出山,全力拯救血月玉女。”
吸尘谷上下又是呼吸变异,迷惑的目光不减反增,所有人都在猜测,刘采依在信上到底给小玲珑什么好处,令她前后变化竟然这般巨大。
终于,小玲珑接下来的命令揭晓答案。
小玲珑把最信任的火雷真人叫到身前,凝声道:“你留下整理房间,然后准备宴席,本座要接待最重要的客人。”
“宗主,请问客人是采依夫人吗?”
一群邪门妖妇纷纷围上来,说起刘采依的名字时,她们就像是追逐偶像的小粉丝。
“咯咯……不只是刘采依,还有张阳以及张阳身边的所有高手。”
小玲珑的笑声带着前所未有的兴奋,月牙美眸前所未有的明亮,她不由自主地大喊道:“你们听好啦,他们不仅要来做客,还要与吸尘谷结盟,一起对付天狼山!”
“哗”的一声,吸尘谷内被众人的声浪瞬间淹没,那热血沸腾的欢呼声似乎没有停歇的时刻。
阴州,张府别院。
清晨的风儿溜进大夫人房间,包裹那丰腴高挑的雍容倩影。
大夫人坐在桌前,喝了一口香茶,她的动作还是那么优雅,但眼底却弥漫着浓浓的烦愁,如丝如缕,盘旋不去。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就见张雅月缓步而入,她眉心微皱,神色竟然比大夫人还要沉重。
“女儿,遇上什么难事?你昨夜没有回房吗?”
“娘亲,女儿昨夜修炼玄功,在静室调息了一夜。”
张雅月的谎言还算可以,大夫人不仅没有怀疑,还眼帘微微一颤,心中生出了强烈的愧疚:如果不是我消耗女儿太多灵力,女儿怎会通宵练功?唉。
大夫人没有素日的威仪,只有浓浓的自责与叹息,她思绪一转,有点突兀地说道:“女儿,娘亲不想治疗魔毒了,你还是早日返回师门吧。”
淡淡的酸楚在房中飘动,轻易触动张雅月的心弦,她的美眸瞬间红润几分,暗自玉手一紧,白玉无瑕的玉脸上则浮现出开心的笑意。
“娘亲,你千万不要灰心,女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想起了师门的一宗绝学,正好可以克制魔毒,所以昨夜才会修炼得一时忘记时间。”
张雅月用力眨了眨美眸,强自抹去眼底那一缕心虚,紧接着又补充道:“女儿本想修炼成功再告诉娘亲,不料一高兴,现在就说出来啦,嘻嘻……”
“女儿,真的能克制魔毒吗?可是……你先前为什么一脸心事?”
希望的光芒点亮大夫人双眸,但她聪慧细腻的心思却总有一缕莫名的不安。
“女儿是在思索怎么加快进度,早一点突破玄关,好为娘亲解毒。娘亲,我这就回去修炼。”
谎言总是越说越顺畅,张雅月起身走到门口之际,她又停下来,犹豫了一秒,突然压低声调,很紧张地问道:“娘亲,四哥哥是否……不是三姨娘亲生?”
“啊!”
大夫人知道张雅月心中有事情,但怎么也没有料到她竟然会问出这问题。
猝不及防的大夫人一声惊叫后,呼吸一重,不答反问道:“雅月,你从哪里听来的?”
不待张雅月出声,大夫人紧接着又凝声道:“这种谣言你以后再也不要提起,若是有人敢瞎说,为娘一定重重治罪。”
瞬间,大夫人又恢复昔日的威仪华贵,美眸闪烁着光芒,令张雅月欲要追问的话语再也出不了口。
张雅月带着满心迷惑走出大夫人所在的院子,虽然大夫人说得斩钉截铁,但她芳心却是波澜起伏:娘亲为什么会露出震惊的神色?那一声惊叫太令人怀疑了,可是为什么她又坚决否认呢?如果四哥哥的身世真有蹊跷,那自己与他就不是亲兄妹,自然可以……唔,羞死人了,我可是天涯海角的嫡传弟子,怎能整日胡思乱想?不想了,不要再想了!
唉,四哥哥到底是不是三姨娘亲生呀?张雅月想让心海平静下来,但回到静室后,她还在眉心紧皱,而且一想就是一整天。
张雅月正在苦恼的时候,被念叨的张阳也正在“思念”她,而且“思念”得心如猫抓,急不可待。
宇文烟整理着房间的杂物,清音则围着张阳嘻笑道:“主人,别看了,还早呢,中午都还没有到,别说晚上了!要不,你现在就过去,然后用鸳鸯戏水诀引发大夫人的魔毒,一定马到功成。咯咯……”
在清音的心中,张阳做什么事情都是对的、都是应该的。
好在张阳还没有那么自恋,他哭笑不得地瞪了清音一眼,思绪一转,问道:“老宅子开始重建了吗?进度怎么样?”
“应该开始了吧!听前院的丫鬟说,福姑娘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把废墟清理干净,还送回来好大一批金银珠宝,她还真是修房子的好手呀。”
在杂务方面,宇文烟的才能远胜清音,她一边收拾衣物,一边补充道:“福姑娘请了十倍的工匠,然后十间院子同时动工,最后才会连成一座大宅。我昨日过去看了一下,院墙、地基那些都已经完成。”
“那就好。”
张阳满意地笑了笑,话语中并没有多少惊讶,毕竟像福言裳这种天才商贾,无论做出多么惊人的商业举动,在他看来,都是一件自然而然的小事情。
这时,小厮的声音在院门外响起:“四少爷,福姑娘求见,正在前庭大厅等候。”
“这么巧,她肯定是曹操的亲戚,呵呵……”
一声欢快笑语后,张阳走出温暖窝,以张家新主人的身份站在福言裳面前。
精明简洁是每一个成功商人的特质,福言裳简单行了一礼后,就说出来意:“张公子,言裳前来,是请你同去老宅巡查,看看可有什么需要改建的地方。”
张阳知道,巡查只是手段,福言裳真正的目的只为震慑对手。
福言裳的身子微微向前倾,长长的眼帘若有若无地颤抖,淡淡的紧张在慧目明眸里盘旋,似烟似雾。
邪器少年与福言裳对视一秒,随即心甘情愿地走上她设计好的轨道上。
张阳两人走出院子,正好遇上宁芷韵,张阳不由得双目一亮,不由分说就把她拉上马车。
福家与张家的马车头尾而行,虽然没有特意招摇,但马车过处,人潮好似左右闪避的海浪般,自动为张家四少爷让开通道。
在一大群商贾小心翼翼的问安声中,张阳回到张家老宅,在繁忙的工地上随意转了一圈。
走到后山一刻,张阳心弦一动,拉住宁芷韵的手腕,柔声道:“芷韵姐,后山温泉照原样重建,一分不改,好不好?”
万种风情在宁芷韵眼中一闪而过,她娇嗔地白了张阳一眼,毕竟那里可是她与张阳“定情”的地方,她又怎能不明白张阳的弦外之音?虽然他们已是老夫老妻,但张阳这“不安好心”的提议,还是让宁芷韵羞得脸若滴血,轻轻地点头“嗯”了一声。
叔嫂俩四目相对,深情对视,似若无人。
一般人只看到张阳的风流大胆,竟然与自家嫂子这般含情脉脉,可福言裳则看到宁芷韵的心底,感受到对方那幸福、满足的甜蜜思绪。
一刹那,只在这刹那之间,福言裳芳心微微一酸,突然好生羡慕宁芷韵:唉,自己如果能像她一样,没有那么多负累就好了。
刹那之后,福言裳慧目一眨,负面的思绪尽皆化为轻烟,自信的神采在她全身每一寸肌肤上闪耀。
画面一转,张阳三人来到了福家行馆。
“张兄,言裳的事情累着你啦,言裳在这里向你赔礼道歉。”
福言裳话音未落,已然起身行了一个大礼。
张阳本要阻止福言裳行礼,突然闪现一缕明悟,他念头一转,坦然受了一礼,这才苦笑道:“你们商人就是算得太明白,什么都要分清楚。但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咱们是朋友!”
“嗯,言裳这是最后一次,四郎兄放心。”
赔礼道歉后,福言裳心中轻松无比,特别而又亲切的称呼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张阳两人同时微微一愣,随即又不约而同地哑然失笑,宁芷韵也对“四郎兄”三个字感觉很好,还有意重复一遍。
这时,三个下女端茶而入,轻盈无声地将茶杯放在矮桌上。
在张阳面前的下女动作最熟练,煮茶的动作更是有如行云流水般,赏心悦目,令张阳在喜悦之余,禁不住产生出一种熟悉的感觉。
张阳还在思索,宁芷韵已经看出端倪,笑道:“福姑娘,你们府里原来也有茶道高人呀,她的动作与我们府中的百灵一模一样,而且比百灵更多了一分雅静。”
宁芷韵提到“张府”时,那煮茶的中年女子禁不住手腕一颤,顿时茶水洒落,她急忙连声向福言裳请罪。
福言裳轻轻挥了挥衣袖,平静地道:“周嬷嬷,你下去吧。”
周嬷嬷躬身退下,临去之际,下意识偷看张阳一眼,却正好看到张阳微带迷惑的目光。
“福姑娘,她与张府有何关系吗?”
“四郎兄,可否称呼小女子的名字?你也不要这么见外呀,嘻嘻……”
福言裳难得调侃张阳一次,随即眼帘略略一沉,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应道:“她以前在洛阳张府做过下人,后来有事离开,辗转来到我们福家,已经做了将近二十年。”
张阳闻言,不由得恍然大悟,心中疑惑尽去:原来是百灵的前辈,难怪煮茶手法如出一辙。
“咦,我想起来了,她是……”
宁芷韵的指尖在茶桌上轻轻弹动,她美眸中浮现回忆之色,自言自语道:“她是过世的大夫人的贴身侍女,对了,就是她。”
“芷韵姐,你是说……咱们府里以前还有一个大夫人?”
张阳先是吓了一大跳,好在他聪明,自行猜到真相。
“嗯,我也是听人说的。在我进入张家之前,那位大夫人突染恶疾去了,一尸两命,母子双亡,老太太在一怒之下,把很多下人都赶出张家。”
张阳对悲惨的事情从来没有兴趣,主动话锋一转,问道:“言裳,这位周嬷嬷就是这个原因离开张府的吗?”
“应该是吧,言裳也没有仔细问过。”
福言裳极力自然地微笑回应,但在她慧目明眸的深处却闪现出从未有过的一丝异样。
一番小小的插曲过后,福言裳主动把话题引到欢快的地方。
张阳三人谈天说地,很快就过了半个时辰,周嬷嬷则再也没有出现。
正午的艳阳闪耀出万道金光,张阳却不惧阳光猛烈,带着宁芷韵离开福家行馆,搭着马车急不可待地奔回张府别院。
时光悠然流逝,终于万众期待的夜晚来临了。
清音眉开眼笑,就连发梢都在欢快跳跃,月光移动到特定位置的刹那,久违的口头禅从她口中欢呼而出:“主人,修太母,快去修太母,咯咯……”
原本典雅大气,现在却淫靡霏霏的房间内。
大夫人的魔毒准时发作,在她身子布满香汗的一刻,张雅月及时推门而入。
“女儿,不要过来,娘亲不想再害你了,啊……”
大夫人的玉脸在扭曲中变形,她的声音在阻止张雅月,身子却呈开放之势,乳尖更是凸立而起,两颗圆点在衣裙下颤抖不休,销魂不已。
“娘亲,女儿已经悟透秘法,一定能够将魔毒消去。”
张雅月一边优雅地缓缓走近大夫人,一边自行宽衣解带,水色长裙飘然落地,可却没有看到她的娇躯,她的内里中衣很奇怪,特别的厚,包裹得也特别严实。
虽然大夫人的芳心有如万蚁爬行般难受,但眼底还是禁不住浮现一丝迷惑:女儿这样穿着,难道与什么秘法有关?唔……好难受呀,死了算啦!
“女儿,娘亲这样会害了你,此事若是传出去,你以后怎么嫁人呀?不要,娘亲不要拖累你。”
大夫人心中想死,双手却抱住张雅月那微微颤抖的娇躯。
张雅月顺势压在大夫人的身上,红晕弥漫的玉脸上闪过一抹异样的坚定,道:“娘亲,相信女儿,女儿一定能救你的!”
母女之情唯美动人,但唯美总是昙花一现,转眼就被欲望之火取而代之。
大夫人美眸一闭,眼角滑落出两滴泪花。
心疼的泪珠还在大夫人的脸上滚动,荡漾的丰乳已经上挺,乳头主动塞入张雅月的嘴中,迷乱的呻吟声充斥着房间每一个角落。
“啊……女儿,别咬那么……重,噢,再……再咬一下。”
春色的水浪刚一翻腾,大夫人立刻感觉到不同之处,张雅月的唇舌比昨日厉害许多,三两下就弄得她两腿一紧,私处一片泥泞。
“女儿,停……停一下,娘亲受不了啦。”
大夫人侧过头,用力呼出一口气,在心海波澜的冲击下,她好奇地问道:“女儿,你从哪里学来的手段呀?”
张雅月脚尖微微一颤,眼底飞速闪过一抹羞涩,随即一边继续抚弄大夫人的乳尖,一边羞声解释道:“女儿修炼的法诀需要一些人体刺激的辅助,所以今日白天,女儿向芷韵嫂嫂请教了一下。”
宁芷韵虽然不是大夫人的亲儿媳,但大夫人对她的喜欢一直在铁若男之上,听到是医术精湛的宁芷韵所教,她心中的一丝迷惑立刻消失不见。
张雅月暗自如释重负,为了不让大夫人再有怀疑的空闲,她立刻合身而上,唇舌在大夫人的娇躯上游走起来,舌尖一路向下,最后不轻不重地咬住大夫人的肥美阴唇。
春色森然爆炸,呻吟、呐喊、尖叫声循环不断。
绝色母女花在床榻上翻滚、蠕动、交缠,最后张雅月趴在大夫人的身上,挺拔的玉乳悄然挡住大夫人的视线。
大夫人的脸颊在张雅月的乳房下无意识的转动着,迷离的呻吟声从她舌尖飘出,又被张雅月的乳沟反弹回来。
突然大夫人的舌尖猛烈颤动,即使是张雅月的乳尖也不能堵塞她此刻的尖叫声。
原来竟有一根手指插入大夫人的私处,突然而来的肿胀感直钻她的心窝,令她仰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弹立而起,玉手抓住张雅月那湿淋淋的指尖。
“女儿,不要,太羞人了,娘亲受不了。”
“娘亲,要想将魔毒化解,就必须让它完全爆发。你好好躺着,就当作女儿在为你治病。”
雅月那白皙如玉的手臂压在大夫人那肥美的乳球上,轻轻向床榻压去。
大夫人本想阻止张雅月,不料她的乳房与张雅月手臂接触的部位油然而生一股酥麻感,直往她心窝钻去,令她美眸一颤,不由自主地躺在床上,眼角的余光则看着张雅月的玉手往下移,一点一点地挑开她的嫣红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