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脑控丽塔真是嗨到不行啊！

　　空之律者消失四个月之后，丽塔接到了直接来自奥托主教的新命令，这一次的任务内容，是追查“在神州的天穹市捕捉到了疑似空之律者的少女的行踪”这一情报的真实性。理论上来说，除了可能要面对空之律者以外，这个任务并没有什么危险性，只是可能会比较繁琐，正适合丽塔这样细心又耐心的人。

　　 情报需要排查确认的原因，也是因为这条情报的来源，并不是天命自己的情报网，而是来自天穹市地下市场的一个有名的情报贩子——“灰蛇”。

　　 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名，甚至对于天命来说他也是个神秘的存在，天命甚至无法得知，他是如何判断出天命需要这个暂时还没有表现出律者特征的小女孩的情报的。也因此，丽塔这一次的任务中，也包括了调查，捕获或者在最差的情况下杀死“灰蛇”的任务，优先级仅次于得到空之律者的情报。

　　 这样危险的男人，如果不能为天命所用或者控制住，还是直接将他扼杀在萌芽之中的好。

　　 带着两道几乎完全不同性质的任务，丽塔在准备停当之后，立刻出发了。

　　 “人有两只手，一只用来给予，一只……”倚靠在招展耀眼的霓虹灯下，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弑神装甲的丽塔瞳孔转动，酒红色的瞳孔不经意间瞟向昏暗的角落。她在等待，等待一条深夜中出来捕食的蛇，至于她自己，她并不认为自己会成为食物，或者说，她打从一开始，就想要做那条食蛇的獴。面对着在无雨的深夜还撑着漆黑雨伞的诡异男人，就算是丽塔，声音也忍不住变得冰冷而低沉，“……用来夺走。”

　　 但在见面的瞬间就露出杀意这种低级错误，丽塔也是不会犯的，她轻巧地翻身从河堤旁高耸的干岸上稳稳落下，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然后转身，对上全副武装，把自己完全隐藏在那雨衣一般严实的漆黑布料中的灰蛇，露出礼貌标准的笑容：“您好，灰蛇先生，我带着天命的诚意而来。”

　　 “希望确实如此，不过对我来说，只要你们付了钱，我就会给你们情报，在那之外的事情都与我无关。”低沉沙哑，并且带着明显的电子合成音色的声音，直接从灰蛇的喉咙里扩散出来，无论是变声器还是喉麦，无一不在显示着灰蛇的神秘与谨慎。

　　 即使是在交易之中，灰蛇也始终保持着身体处在阴影的保护下，并且即使在互相确认了身份之后，灰蛇也丝毫没有要转身的意思。他的漆黑的帽檐下闪过一道不知是什么物件发出的红光，紧接着，一个娇小瘦弱，戴着眼罩的小女孩步履蹒跚地从灰蛇的身后摸索着小步向前，朝着丽塔的方向走过来。

　　 “人型机吗……”丽塔的眼神在少女那线路密布的身体上扫过，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虽然说生物计算机在效率上相对于电子计算机目前还没有优势，但因为其生物特性，即使在天命内部也是安全程度和保密性极强，会用来存放机密资料的好办法。反正伤天害理的事情奥托主教已经干了太多了，眼前这个不知道是从哪捡来的孤儿小女孩被制成的人型机，从丽塔的角度来看反而是相当安全可靠的选择。

　　 弑神装甲是自带了数据传输终端的，因为有辅助战斗的AI的存在，丽塔可以直接用苍骑士·月魂的数据接口和容量来接收情报，甚至在现场利用战斗辅助AI来对情报进行分析整理之类的也完全做得到。

　　 只是丽塔暂时还不打算这样做——战斗辅助AI的运算量有限，跨越战斗方面的分析去强行取代正常的计算机进行数据分析效率要更低，而且对运载内存的占用量太大，有可能会影响丽塔接下来的战斗，对于还要想办法抓获，至少要击杀灰蛇的丽塔来说，这种没有必要冒的风险她不会去尝试。

　　 小心地盯着人型机靠近自己，上下扫描了许久，确认这台人型机的战斗力不足为虑之后，丽塔才缓慢地抬起右手，盖在了那台人型机的脸蛋上，开始进行数据读取。

　　 数据的读取速度很快，以天穹市的带宽和苍骑士·月魂的读取速度，基本上丽塔只是站着几分钟，数据就已经读取完毕。被抽调数据的人型机却仿佛如遭重击，全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在丽塔抬起手之后的一瞬间，就因为失去支撑而委顿在地。

　　 简单地利用关键词筛选了一遍获得的情报，确认了关于空之律者的情报无误之后，丽塔的眼神终于开始露出了一丝马脚：“真是漂亮的情报收集能力，灰蛇先生，我家主人对您很感兴趣，不知道，您是否愿意前往天命一叙呢？”

　　 “不，我有自己的想法，我也奉劝你一句，不要乱动不该动的脑筋……”即使人型机倒地，灰蛇也仍然像是雕像一般一动也不动，声调也一如既往的平稳，仿佛没有感情一般，只是其吐露出来的话语，还是有着毫不掩饰的警告意味，灰蛇的双脚也已经开始倒退着向后迈步，似乎已经不打算回收那个人型机。

　　 眼见对方想要就此逃脱，丽塔眼神一凝，双脚向前压下发起冲锋，右手也已经抬起，在原本空无一物的空中凝结出一把晶莹剔透的巨大战镰：“既然如此，就休怪丽塔不客气了！”

　　 “苍骑士·月魂”，粒子散发流特化型装甲，操控粒子程度的能力可以让丽塔凝聚出强大的寒流，并且利用空气中的微粒进行攻击或者防御。在辅助战斗AI的帮助之下，操控精度的上限极其惊人的同时，还会根据预装的战斗程序启动“Moon Silver”白银之月的人形幻影，这也是装甲“月魂”的命名由来。自驱幻灵能够协助丽塔进行攻防，在辅助战斗AI的操控下如同一个不死不灭又默契十足的强力伙伴，并且在月魂装甲特有的“Crescent Mode”新月形态之下，完全被解放的粒子流散布系统还能进一步提升丽塔和白银之月的出力，以目前丽塔和灰蛇之间的距离，瞬间将灰蛇的体温完全抽干，将毫无防备的灰蛇冻结成一块冰雕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已经将冲锋进行到大半的丽塔不得不止步，不光是因为她发现自己的装甲“苍骑士·月魂”的出力正在不断降低，更因为原本她熟悉的那位伙伴“白银之月”，如今正死死地挡在她的面前，甚至比灰蛇自己的防御更加严实，简直像是对方的助战力一般。

　　 “是……数据病毒？你对我的装甲做了什么？”凌冽的寒风从巨大恐怖的刀刃上喷射出来，直指无形幻灵身后的灰蛇，那个幻灵却只是轻轻一低头，就利用那把一直撑着的黑伞挡住了丽塔看起来无比致命的攻击，紧接着自驱幻灵那更加强大有力的沉重斩击也降临在了丽塔的头顶，逼得她不得不后跳避开，却又因为月魂装甲的特殊性，始终无法彻底拉开距离。

　　 说到底月魂本就是中近距离作战的特化装甲，在接近战方面仅仅比完全近战特化的月轮装甲稍有优势罢了，此时对于白银之月的倒戈一击和月魂装甲的逐渐失控，丽塔在抵挡白银之月反攻的同时，一贯从容的表情终于变得阴沉了些许。

　　 在又一次被白银之月贴着后颈削去一丝发梢，并用这种以命搏命的方式再度向灰蛇挥出致命一击之后，丽塔不得不开始执行装甲的强制弹出程序——夺回对月魂装甲的控制权在刚才的尝试时已经失败了，在这方面的技术丽塔还是逊色于灰蛇，何况还要同时面对白银之月的进攻。更糟糕的是，丽塔的搏命一击虽然肉眼可见地将灰蛇一刀两断，断口处却没有多少鲜血，而是大堆的金属和电路零件，甚至丽塔还能看到其中跃动的火花。

　　 而灰蛇的声音，刚刚出现在了她的辅助战斗AI之中：“我明明提醒过你了，丽塔小姐……”

　　 “那么针对额外服务，我也会额外收取一些费用。”灰蛇如此说着，最终锁死了丽塔的月魂装甲，也掐断了丽塔向外联络的通讯，甚至连她的另一套装甲“猎袭装·影铁”的信号也一同掐断。

　　 以往可靠而坚实的装甲如今化身为丽塔的囚笼，但如此困境仍然没有动摇丽塔的斗志，她不断闪避着白银之月的进攻，同时转身跑向河道的方向，想要一跃而下，进入水中逃出灰蛇的操控范围。

　　 但紧接着，她就感觉到后颈一痛，紧接着是各种酸麻胀晕的不适感一齐涌了上来，让她发出痛苦而无力的“呃……”的一声。随着丽塔的扑通一声倒地，她视线中最后看到的风景，是不知道何时已经重新起身的人型机，以及对方手中还在滴落的，不知具体作用的液体。

　　 “天命，何等的妄自尊大，如同跳梁小丑一般的存在竟敢挑衅‘蛇’，就要做好被反噬的准备。”阴暗的角落里，原本被丽塔一刀两断的灰蛇的残骸旁，一双和倒在地上的“尸体”一模一样的双脚说着神神叨叨，如同台词一般的话语，一边迈步向倒在地上的丽塔靠近。

　　 他放下手中的黑伞，用力地戳了戳丽塔的脸颊和后腰，确定她已经彻底昏迷而失去反抗能力之后，才收回雨伞，将失去意识的美丽少女拾起来抗在肩膀上，再度地步入黑暗之中。

　　 “头……好疼……”神经的抽痛，战斗残留下来的肌肉酸痛，以及各种各样让丽塔感觉到全身上下都在翻江倒海，仿佛要化掉一般搅和在一起的剧痛让丽塔甚至连眼睛都来不及睁开就忍不住闷哼一声，“嗯……”

　　 随着第一波痛楚的逐渐淡去，又或者说丽塔已经逐渐适应了这种疼痛，头顶的异物感才逐渐被丽塔意识到。她费力地睁开双眼，想要看清自己目前所处的位置，却震惊地发现即使自己有已经掀开了眼皮的触感，眼前却仍然是一片漆黑！

　　 灰蛇的声音适时响了起来：“你的大脑皮质活动频率很高，说明你平时是个精力很旺盛的人，丽塔小姐，这很好，对我们接下来的行为都很有帮助。”

　　 丽塔立刻意识到了自己头顶不适的异物感是从何而来——那些都是读取她脑电波，甚至直接插入她的大脑皮层的电极与探针。相比于意料之中被束缚住的手脚，大脑的直接被侵犯让丽塔更加感觉到危机，让她本能地挣扎了起来。

　　 如灰蛇所说，一天只睡四个小时就能保持精力的丽塔是毫无疑问的精力旺盛的人，大脑皮质活跃，脑电波信号清晰，这意味着灰蛇在她清醒时读取她的思想也要更加轻松。挣扎无用的丽塔立刻试图催眠自己，却在身体开始有所反应之前，率先体会到了仿佛整个大脑被暴力抓取出来，用手指用力揉捏的爆炸般的剧痛。人类完全无法忍受的痛楚让丽塔也忍不住发出尖叫：“呃啊啊啊啊啊！……”

　　 这并不是灰蛇主动在折磨丽塔，只是很简单的防御措施，对于丽塔这个心思缜密的少女而言，心思更加缜密的灰蛇已经做好了各种各样的防范准备，在能够动用的手段极为有限的情况下，丽塔的每一种解法灰蛇几乎都已经有所防范。

　　 此时的丽塔虽然被悬挂在漆黑的实验室中，但透过灰蛇这边单向玻璃的照射和自己的电子眼，灰蛇还是能清晰地看到此时被吊在半空中，呈大字型摆放的丽塔的身形。虽然锁死了丽塔的装甲，但相对的完整取下它对灰蛇来说也是个麻烦，于是那身已经被强制关机的装甲此时正以一件性感可爱的抹胸式夏装礼服的状态挂在虚弱的女仆小姐身上。高筒式的黑白长筒袜、洁白的真丝手套、以及那露出大片白腻肌肤的诱人服装设计如今都还保存完好，让此时的丽塔如同睡美人一般恬静美好。

　　 如果没看到她那线路错综复杂的头顶，和此时已经扭曲到极限的表情的话。

　　 对于丽塔的惨叫，灰蛇并没有欣赏的想法：“那么，先从关于天命的情报部分开始……”

　　 大脑皮层整个的抽痛突然转换为一处皮层针对性的刺痛，像是被人用电钻抵着软糯的大脑开动全全功率刺入一般，让丽塔毫无反抗之力地瞬间陷入痛苦的漩涡之中，整张嘴痛苦地张大到极限，无神的双眼瞬间爆出无数血丝，表情也瞬间崩坏，汗水与泪水从各处腺体一瞬间喷涌出来，全身痛苦地抽搐着，连完整的惨叫都无法发出：“喀……咳啊……啊……”

　　 另一边，在完全掌握了丽塔的记忆区块之后，灰蛇手边的各种计算机都开始全功率地运转起来，丽塔之前见过的那个人型机理应忍受着和丽塔相当的痛苦，但她却只是紧紧咬住牙关，满头虚汗地端坐在一旁灰蛇给她准备好的椅子上，表情虽然痛苦却还在掌握之中，简直就好像是早已习惯了这光是经受一次就能让人留下终身不可逆的伤害一般。

　　 负责接收记忆信息的生物计算机将丽塔残破混乱，带着血腥味的记忆一股脑地塞进一旁的传统计算机内部，由灰蛇亲自动手迅速而高效地导入手边的电子计算机内部，整理出有效的信息。

　　 被牢牢束缚在半空中的丽塔，此时已经被脑部无比的剧痛折磨得痛不欲生，双眼翻白的同时，口中已经只剩下无力的“呃……呃……”的短促的喘息，甚至连呼吸都已经不受控制。全身都因为剧痛的刺激而蜷曲，被束缚住的盈盈一握的纤腰飘荡在空中，双臂和双腿无力地垂落，并且散发出一股不祥的暗红色，更是有两条粘稠而深沉的暗红色血液，正缓慢而不可控制地从秀气的琼鼻之中流淌出来。

　　 仍然在经受着丽塔的记忆冲击的人型机拼命忍耐着，总算找到了一个短暂的开口机会，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之后对着还沉醉于情报收集之中的灰蛇大喊出声：“先生，再这样下去的话那个女人……”

　　 人型机终究没能说完，但已经足以提醒灰蛇自己此时忽视了的情况。在看到丽塔的下身开始被淡黄色的清亮尿液逐渐浸透之后，意识到丽塔的身体恐怕已经要承受不住读取记忆的痛苦的灰蛇无奈地打开了旁边的另一台计算机，然后开始“配药”：“心律不齐、心脏室颤、脑干麻痹……哼，所谓的S级女武神也不过是这种程度，如此脆弱的身体，居然也敢来挑衅尊主的威严？”

　　 说归说，灰蛇还是将各种各样的强心剂和兴奋剂按比例调配好，然后操控着机器给丽塔进行了静脉注射，然后开始停手观察丽塔的状态。

　　 因为是直接刺激的大脑，所以这些静脉注射的药物在短时间之内取得的效果肉眼并不可见，丽塔仍然像是个被吊在空中风干的剖好的猪一般泛着死人的颜色微微颤抖着。很显然，在药效挽救丽塔的生命之前，她会先被剧痛折磨致死。

　　 灰蛇不得不再开动另一台机器。

　　 这一次的药管更加细小灵活，泛着银色的金属光泽，在灰蛇的指挥之下顺着丽塔的鼻孔与耳道，在稍作调整之后便深入了其中，并且随着导管的逐渐深入，不断地自动分化成更加细小的导管，最终顺着耳道和鼻腔直抵脑部。

　　 已经分化成一条条钢丝的导管逐步缠绕上了丽塔软糯如粉红色的嫩豆腐一般的脑部，轻柔地在颅骨的腔体之中摇摆滑动着，然后逐渐贴上了丽塔的大脑，小脑以及脑干。紧接着，被挤压到极限的药液化作雪白的，能够直接透过血管被脏器和细胞吸收的气雾剂从触手的各个角落喷射出来，直接涂抹在丽塔的脑部。强烈的麻醉气体和各种各样能提供快感的药物被灰蛇以滥用的姿态毫不顾忌剂量地以高浓度喷洒出去，完全覆盖了丽塔的整个脑部腔体。

　　 那些触手甚至还十分丧心病狂地在丽塔的颅骨内部旋转蠕动起来，像是浇灌植物一般均匀而长久地喷洒着，甚至直接贴合在软糯的脑子上，滚动着用触手“抹匀”着药液。

　　 麻醉和兴奋的药物这一次立即发挥了作用，完全超过正常分泌量应有的快感物质和镇静气体让丽塔瞬间感觉到大脑像是被浇了一盆冰水一般冷静下来。脑部那个像是被电钻捣烂的部位如今已经变成了像是隔着脑壳轻轻转动着的钝痛，甚至已经称不上是痛感。但相对的，脑袋里这一次不再是感觉，而是确确实实地有各种诡异的触手在蠕动着的触感，让丽塔忍不住想要惊恐起来。

　　 是的，只是想要，在药物的刺激下丽塔第一反应并不是大脑被侵犯的痛楚和惊恐，而是听着脑海中若有若无的水声，感受着轻抚自己大脑皮层，对着整个脑部直接按摩的酸爽触感兴奋到不行。头皮发麻，大脑仍然没能从痛苦中缓解过来，却已经被直接投入了快感的深渊，像是从冰水中捞出又直接投入沸水中一般，丽塔的大脑感觉到的痛楚在随之远去，而被抚摸玩弄的快感却像是在坐火箭一般飞速攀升，很快就让丽塔发出了爽到不能自已的高潮绝叫：“咦咦咦咦咦哦哦哦哦哦哦！……”

　　 几乎在触手开始蠕动的下一秒，丽塔的下身就立刻喷涌出了壮观的水花，即使是月魂装甲都阻挡不住的晶莹爱液一波接着一波，像是被戳破的水球一般不断爆开着，将丽塔的下身完全浸透成水淋淋的一塌糊涂的样子。大脑像是在燃烧起来一般不断地将快感传递到全身上下，直接将大脑作为性器一般使用带来的刺激完全不输给将丽塔的全身上下改造成性感带，直接从大脑发出的刺激也让丽塔完全没有抵抗的余地，几乎在性快感出现的瞬间就不得不高潮着喷出大量的淫水，发出一波更胜一波的放浪媚叫。

　　 “哼……终究只是个小女孩罢了，不过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和你客气，在这里留下一个后门，对我等接下来的行动想必会有所帮助。”看着吊在半空中，全身用力地向前拱起，不断地喷射着爱液，双眼瞳孔爽到上翻到极限，整张脸被抹得像是花猫一般难看，手脚也因为快感而不断无力地踢动和屈伸着的丽塔，灰蛇不出所料地哼了一声，随后打开了新的面板，将另一个探针刺入了丽塔的反射区。

　　 对于人体而言，思考能对身体做到的控制始终是有限的，哪怕是所谓的催眠，对于身体的控制也不是十全十美。但是灰蛇直接对大脑进行的再编程，是直接修改人类只使用反射弧而形成的动作，无需任何思考，就好像积累到极限的排泄一样变成思考也无法阻止的动作。

　　 至于这个后门什么时候用上，又要怎么使用，灰蛇暂时还没有想好。

　　 现在还不是和天命正面冲突的时候，灰蛇最终还是要把丽塔放回去，虽然在那之前可以对她的记忆做一些手脚，但既然会再次相遇，在对方身体中做些准备总是好的。

　　 “给她加上敏感度提高的机制……下一次要是光读取记忆就能让你痛得死去活来，对我们的工作效率就太拖累了。嗯……干脆改成随着痛楚分泌更多的多巴胺吧，然后是行动反射……”直接掌控了丽塔的大脑，强大的S级女武神在灰蛇的手中就变成了大号的布娃娃，在短暂地对丽塔的大脑构造进行了调整之后，灰蛇还特意将这些反射埋藏到了深处，“不能让奥托那个老狐狸太早发觉，这个后门，给我们‘蛇’的内部使用就足够了。”

　　 对丽塔的大脑改造花去了一些时间，不过即使在灰蛇暂时忙着处理丽塔的脑补构造的时候，对于丽塔记忆的读取也还是在进行着，并且也已经接近了尾声。等到灰蛇那边将丽塔的大脑调教完成的时候，正好腾出手来进行最后的收尾处理。

　　 关于天命，丽塔所知道的一切都已经被灰蛇掌握在手中了，以及丽塔本人的生平之类的数据，也已经被全盘地量化成资料，存到了世界蛇的数据库之中。考虑到接下来还要将丽塔放归天命，留下这些资料以作对策是有必要的。

　　 再然后的，看了一眼实验室内已经完全变成人形花洒地止不住地喷洒着尿液和爱液，仰着头弓着身体露出淫乱阿黑颜的丽塔之后灰蛇终于决定终结这场荒唐又恶心的互相试探。

　　 机械手逐渐拔除了插在丽塔脑袋上的几处电极，然后是不断抚摸着丽塔的大脑，还在持续给予丽塔无尽快感地狱，让丽塔沉浸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叠加高潮之中的机械手，在电极拔除的同时，有关于今晚这场交易之后的事情也顺势被灰蛇切断，消失在了丽塔的记忆之中。趁着之前无尽高潮的余韵，虽然被强行破坏掉某些记忆让丽塔再度感觉到了钻心的刺痛，却也在高潮快感和无数麻醉药物的缓冲之下没有再痛到死去活来，而是干脆地进行了最后一次空前绝后的高潮漏尿，然后干脆地昏了过去。

　　 人型机负责帮助丽塔清理身上那些污秽，然后是清洗烘干衣物，既然要隐瞒，灰蛇当然也要力求完美，尤其是对于丽塔这种极其细心的女孩子来说。不过让他亲自去做这种事还是不可能的，所以这种杂事理所当然地让还保有一定人性的人型机去做了。

　　 在接近凌晨的的时刻，黎明那一天之中最寒冷的晨风拂过了丽塔的脸颊，让单手撑着自己的脸颊，时不时地滑动一下脑袋的丽塔被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然后才逐渐幽幽地醒转过来，呼出有些疲惫的第一口气：“唔……我这是？”

　　 全身上下的酸痛都还残留在丽塔的身上，大脑昏昏沉沉的，还带着些许刺痛，以及让丽塔有些在意的，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体感官出了些问题。回溯记忆，丽塔昨晚的意识只维持到和灰蛇的会面。明明应该是双方的对垒，却被灰蛇派了人型机出场，将丽塔给糊弄了过去，灰蛇本人却躲在了阴影之中。最终找不到机会的丽塔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与人型机进行数据交换，再然后，当丽塔转身从人型机身边离开之后的事情，她就一点都不记得了。

　　 “唔……是看资料看得太入神了吗？”脑海中关于灰蛇给出的情报的内容印象还算深刻，对于支撑着干岸上栅栏醒来的丽塔来说这大概就是最完美的解释了。不过即使如此，当丽塔回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事情的时候，也还是忍不住感到一丝恼怒。

　　 最后检查了一遍手里的情报，确定主要任务已经完成了之后，丽塔的视线在那条因为天亮而已经逐渐明晰起来的小巷路口久久地停留着：“真是人如其名，像一条蛇一样滑溜的家伙。”

　　 “希望你能永远这么谨慎，不要让我有见到你真身的机会……”

　　 如此对着空气威胁了一番之后，丽塔接通了和天命的通讯，带着些许无奈地对接应部队汇报道：“我是丽塔·洛丝薇瑟，关于空之律者的情报我已经拿到，但灰蛇一直没有以真身露面，所以关于这方面的任务失败了。”

　　 “现在，收队吧。”

　　 虽然击杀灰蛇的任务失败，但相对于得到空之律者的情报，丽塔的任务已经完成得很出色了。于是在对苍骑士·月魂带回来的情报进行分析之后，奥托很快就下达了第二条指令——以视察合作企业“神城医药”的名义回到天穹市，继续追捕还停留在天穹市的空之律者。如果有必要的话，可以试着借助神城医药的力量，对整个天穹市进行搜捕。

　　 即使是奥托，此时也并未完全意识到神城医药的外壳下包裹着什么，但对于丽塔来说，奥托的命令大多数时候是绝对的，于是在稍作休整之后，丽塔还是再度来到了天穹市。

　　 “我是神城医药驻派在神州分部的顾问希奥拉，代表我们的公司感谢天命的药物支持，丽塔小姐。”出现在丽塔面前的，是一位披着斗篷，和丽塔一样半遮着面庞，只露出一只锐利的眼的精干女性。相比于一家医药公司的顾问或者管理人员，在丽塔看来，这位“希奥拉女士”恐怕更像是一位战士。

　　 而且是那种相当出色的战士。

　　 在脑海中提起了相应的警惕之后，丽塔最终还是和希奥拉皮笑肉不笑地维持住了表面上的和谐，完成了握手和货物的交接仪式。

　　 突然出现在神城医药的精英战士，再加上空之律者现在还停留在天穹市的现状，让丽塔提起了最高级别的警惕，理所当然的，这部分警惕也包括了突然开始展露獠牙的神城医药。于是原定的直接从神城医药调取资料和寻求帮助的计划，也被丽塔给临时修改成为了她单人的潜入任务，除了不灭之刃的亚尔薇特，其他队员全部都在外面待命。

　　 夜晚的神城医药仍然有着自己的防御措施，虽然是合作关系，但丽塔的权限也没有到能无视这些防御措施而行动的程度，只不过虽然相对于一家制药公司，神城医药的防御水平已经足够高，但也仍然没有逃脱“制药公司”的范畴，对于身为S级女武神的丽塔而言，能够起到的作用非常有限。

　　 “《1888伦敦大劫案》……唔，这张脸，难道是符华吗？”大量的信息被丽塔翻找出来传输到外面待命的不灭之刃小队成员手中，甚至还有许多丽塔意料之外的收获。对于丽塔而言，神城医药自然一瞬间从友方变成了可疑的对象。

　　 今晚的丽塔没有使用弑神装甲进行活动，而是使用了带领不灭之刃时使用的制式装甲猎袭装·影铁，在察觉到神城医药之中埋藏着的巨大秘密之后，丽塔第一时间放出了自己的“碳基狩猎者”，猎袭装·影铁配备的自律追踪兵器，让丽塔能以神经同步的方式同时感受到这只猎犬的视野，大幅度地提高了丽塔搜索的精度和广度，偌大一个神城医药，几乎一瞬间就进入了丽塔的掌握之中。

　　 “果然，有大量的崩坏能异常聚集在最底层……吗？”轻轻伸手托住自己的下巴，丽塔露出了发现猎物时那副略带兴奋和玩味的笑容，“希望你们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呢，‘神城医药’。”

　　 仅仅只是一个飞跃，丽塔便直接突破了数层神城医药的封锁，在丽塔的命令之下，不灭之刃直接进入战斗状态，一拥而上地冲进了神城医药，随着丽塔向最下层的崩坏能聚集区发起冲锋。

　　 “咚——”顺着丽塔破开的缺口，为数众多的不灭之刃队员跟随着丽塔的脚步踏进了神城医药的最底层，呈现在他们眼前的除了几个巨大的药罐以外，并无什么特别之处。结合神城医药制药公司的性质，这几个药罐也好像没有什么不合理之处了一般。

　　 然而盯着眼前这几个巨大的药罐子，不灭之刃全员的脸却都齐刷刷地黑了下来——浸泡在里面的，是各种各样奇形怪状，却无一不是狰狞恐怖的怪物的存在，而浸泡着它们的，正是碳基狩猎者之前探测到的大量崩坏能。

　　 神城医药，在圈养甚至研发崩坏兽！

　　 就在丽塔和其他不灭之刃的队员们举起武器，想要将这些崩坏兽全部扼杀在摇篮中的同时，整个地下室的通风管道里突然爆发出喷气的声音，紧接着浑浊的气雾在短短几秒钟之内就充塞了整个地下室。丽塔和不灭之刃的队员们训练有素，在毒气出现的瞬间就立刻戴上了面罩，启动了装甲内置的呼吸过滤系统，迅速围拢在丽塔身边。

　　 然而仅仅坚持了不到一分钟之后，各个不灭之刃的队员们便先后无力地松开了手中的武器，然后滑倒在了地上，像是完全失去了力气一般。呼吸循环系统似乎完全失去了效果，即使是反应最快的丽塔，在各个队员相继倒下之后，也已经察觉到了自己身体中的体力正伴随着崩坏能不断地流逝着，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着耗尽的方向发展。

　　 “能够通过皮肤吸收的药物吗？失误了……”即使心思敏捷的丽塔已经察觉到了问题，但她却已经无力扭转局势。

　　 “砰——”丽塔左侧的橙黄色药罐应声破碎，那只上身是人形，下身已经成为装甲的蜘蛛形态的崩坏兽破障而出，一脚将同样已经失去战斗力的碳基狩猎者踩得粉碎，让仍然保持着和碳基狩猎者的神经连接的丽塔发出痛苦的悲鸣：“呃啊……”

　　 然而在那之后，那崩坏兽却并没有直接对丽塔她们发起攻击，而是极具人性化地逐渐吐出了蛛丝一般的物质，一层一层地拉起了网。

　　 “想要……捕猎我们吗？”丽塔挣扎着握紧了镰刀，等待着眼前的崩坏兽的动作，她只剩下一击的余力，接下来势必要一刀将这个崩坏兽连同它的蛛网一并斩断。

　　 然而就在丽塔准备殊死一搏的同时，她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脖颈却突然感到微微一麻，紧接着好不容易提聚起来的力量瞬间溃散，让丽塔锋利的镰刀瞬间挥空，被名为“死亡编织着”的改造型崩坏兽一口气直接网住。完全失去力量的丽塔只能做出一些无力的，象征性的挣扎，然后被无奈地那崩坏兽拖到面前。

　　 紧接着，高跟鞋触地的清脆声音，响起，在丽塔的头顶上方，一个带着古怪胡狼面具的女人缓步而下，神情中带着肉眼可见的得意：“很可惜，要捕猎你们的不是它，而是我。”

　　 “大名鼎鼎的不灭之刃，天命的王牌女武神小队，还有S级女武神丽塔·洛丝薇瑟，如今却全都狼狈地躺在我们‘神城医药’的地板上，不知道奥托看到这一幕会作何感想。”轻佻，甚至让人觉得有些癫狂的声音随着女人的靠近而靠近，虽然不知道那药物的具体效果，但这女人看起来却像是身上丝毫没有崩坏能一般不受影响地站着，还有空俯下身来仔细端详丽塔的表情：“你现在感觉如何呀，丽塔小姐？”

　　 “你们……呵……就趁着现在尽管得意吧，‘世界蛇’的残渣们。”虽然身体已经无比虚弱，但在看到同步出现在胡狼面具女人身后的希奥拉之后，丽塔终于板起脸，再度露出了那副冷硬凶狠的笑容。

　　 被一口叫破身份，希奥拉和胡狼却并没有被揭穿真相的慌张，或者说，毕竟是被自视甚高的她们当做对手的天命，要是连这种程度的情报都无法察觉的话，恐怕她们反而会失望吧。而且丽塔虽然说出了“世界蛇”的名字，却无法改变她如今虚弱的处境，所以丽塔的凶狠反而让胡狼更加得意了起来。

　　 “总算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差劲，不过就算知道了真相又如何呢，天命的小姑娘？你什么都做不到，乖乖躺着吧，接下来才是我想看到的重头戏。”胡狼的腰弯的更低了，甚至让人产生一种她随时可能趴下去和丽塔脸贴脸的错觉，幸好站在她身后一直冷眼旁观的希奥拉抓住了她，勉强将她拉回了正常的站姿状态。

　　 再然后，希奥拉直接转身先行离去，眼见无人欣赏与配合，胡狼才终于打消了继续羞辱丽塔的兴致，跟上了希奥拉的脚步，向着更高层移动过去。

　　 毫无疑问，丽塔和不灭之刃都是顶级的素材，即使对于这整个地下室的各种产物来说，胡狼也没有信心保证它们就要比丽塔·洛丝薇瑟要更优秀。但是没有关系，因为现在，丽塔·洛丝薇瑟已经落到了她的手里，以她为素材，胡狼有信心，更有兴趣改造出无比强大的产物。

　　 “我得提醒你，现在对女武神部队动手的话，就相当于和天命撕破脸皮，会让我们的计划进入倒数阶段，你确定要这么做吗，胡狼？”已经完全亮起的控制台旁，希奥拉纤长有力的手掌扣住了胡狼准备按下一个看着就很危险的按钮的手，神情虽然淡定，却也还是透出一股严肃与慎重。

　　 然而她的交谈对象似乎仍然沉浸在她的舞台剧当中，正对着希奥拉继续夸夸其谈：“当然，渡鸦，你要相信我，这就是天赐的良机，最完美的素材，最完美的时机，这两样东西始终是相辅相成的。何况宣布尊主即将归来的是那个灰蛇，我们‘世界蛇’已经到了该重新出现在世人面前的时候了，不会再有什么能阻挡我们！”

　　 在稍微的犹豫之后，渡鸦最终选择了放开手，让胡狼开始她的表演。

　　 已经被死亡编织者完全捕获的不灭之刃同时感觉到手臂一紧，紧接着所有人都被提起到了半空之中。在明明是崩坏兽却操作意外地细致的死亡编织者的控制下，丽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队员们一个接着一个地远离她的视线，一直到整个实验室只剩下她自己。紧接着，丽塔感觉到眼前一花，原本存放在实验室正中心的那个最巨大的药罐里的黑影瞬间消失，等到丽塔再度回过神来时，刺鼻的液化气已经随着她本能的呼吸而涌进了她的鼻腔，窒息感瞬间漫过了她的头顶。

　　 “唔——呜呕……”无力的身体在水中扭动了两下，无法动弹的丽塔在橙黄色的药液之中感受着冰凉的液体逐渐充满自己的肺泡，仿佛死亡临近却无法阻止，不适感让她想要呕吐，在肠胃一阵翻涌之后却最终什么都没能吐出来。

　　 液化气终究还是高密度的气体，当这些看似是液体的存在完全被丽塔吸入之后，丽塔的呼吸忽然就再度正常了。重新取回呼吸的丽塔忍不住滚动了两下喉头，幸好还是没有将药液喝下去，却没能发现和之前灰蛇操作的探针一样的物体，此时已经悄然下潜，并且贴上了她的后脑头皮。

　　 正在操作台上欣赏着丽塔挣扎的姿态的胡狼突然敲了敲手指：“嗯？这是……灰蛇干的吧？难怪世界蛇的数据库里突然多出了那么多关于天命的资料，不过以灰蛇那个家伙的性子，应该也不会就这么直接把丽塔放回去，我倒要看看你在丽塔的脑子里留下了什么。”

　　 四肢被束缚，身体浸泡在陌生的液化气之中，行动受到的阻碍要比在空气中强大数倍，以至于虚弱的丽塔完全无力闪避刺来的探针，在象征性地甩了甩头以示抵抗之后，机械手控制的探针就精准地找到了刺入点位，然后一口气完全扎满。

　　 虽然记忆被夺取，但身体的本能还是记住了之前撕心裂肺的剧痛和随之而来的无尽快感，丽塔只感觉到脑后一麻，身体已经先于胡狼的操作陷入全身都被电流穿过一般的灼痛之中，脑内的快感物质也开始加速分泌，让丽塔感觉到身体开始逐渐变得轻飘飘起来。

　　 丽塔的身体状态被忠实地反应在了胡狼的操作平台面前，有关于丽塔异常分泌的激素以及丽塔那异常的神经性抽动也直接被电脑以异常状态标红，胡狼直接调出了数据库中灰蛇的实验数据，然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得前仰后合的胡狼甚至拍了拍一旁渡鸦的肩膀，然后对着那满屏幕花花绿绿的读数笑得指头都伸不直了：“灰蛇这个家伙……不会是早就知道我要做这种事了吧，这可真是一份好大好大的大礼，省了我好多麻烦呢。”

　　 “怎么回事？”虽然不至于是文盲，但渡鸦对于这些极精密的数字毫无感觉，对于胡狼时不时的抽风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时候直接开口问就好。

　　 胡狼笑够了之后也慢慢直起腰来，却不直接回答渡鸦的问题，而是重新回到操作台上：“没什么，你等着看好戏就行了，原本还想着要不要把丽塔改造成无意识的战斗机器，现在看起来，我好像有更好的选择呢……”

　　 脑海中过量分泌的快感物质因为疼痛的没有及时到来，让丽塔不可避免地进入了兴奋状态，虚弱的手脚稍微恢复了活力，丽塔的挣扎也变得稍微有力了起来，但却仍然不足以挣脱药罐之中的拘束。而且浸泡在药罐中的液化气也和丽塔想象的一样，并非是崩坏能，而是和之前麻痹不灭之刃的药物成分类似的液体，虽然身体在快感物质的作用下逐渐适应，但此时丽塔的身体状态也只是恢复到普通小女孩的程度而已。

　　 与之相对的，丽塔那逐渐挺翘起来的粉嫩乳尖，以及下身若有若无，却让丽塔无法忽视的麻痒快感更加引起了丽塔的警惕。“是世界蛇的药物搞的鬼吗？”虽然还是完璧之身，但对于男女之事，丽塔已经有了很多的了解，尤其是她身上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

　　 丽塔身体的兴奋自然没能逃过胡狼的眼睛，不过对于丽塔的想象，虎狼表示并没有什么所谓。猎袭装·影铁的材质远不如弑神装甲，在胡狼操控着机器三下五除二地拆毁了大部分装甲部件之后，光洁粉嫩的丽塔娇躯便直接暴露在了药液之中。丰满挺翘的完美玉乳此时仿佛比水波更加柔软，轻轻地在半空中摇曳出诱人想要咬上一口的弧度，坚挺的乳头正像是要诱人采摘，丽塔完美的平坦肚皮与下方已经完全暴露出来的白虎耻丘也让人流连忘返，就算是胡狼也不得不承认，如果她是个男人，恐怕现在就会想要射死在丽塔这个小妖精的肚皮上。

　　 灰蛇？灰蛇已经不算是人了。

　　 被拘束的双腿也已经剥光到只剩下黑丝的程度，双手也只剩下蕾丝手套，面具早已被扯下散落在水中，在一地狼藉的装甲碎片之下，丽塔惊恐地看到，与那个“死亡编织者”的下半身完全一致的装甲部分，正在缓缓地从药罐的底部升上来。

　　 “我以为你会把她变成更特殊的武器，结果还是死亡编织者吗？”目睹着丽塔的黑丝足被强迫着折叠，挤压成跪坐姿势，死亡编织者的基座也逐步靠近，渡鸦的眉头忍不住一皱。

　　 “死亡编织者只是个开始……”胡狼没有更详细地解释下去，而是把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了对丽塔的处理上。此时已经被弱化到极限的丽塔，已经无力抵抗机械手的拉扯与束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带着狰狞突刺的底座不断上升，然后在猝不及防之下被不知何时从上方落下的两个吸乳器射中胸部，并且在一瞬间全力开动的榨乳器的刺激之下“咕”地惨叫了一声，直接两眼一翻，身体也向前弓起，红肿到极限的乳头直接喷射出了纯洁浓稠的少女乳汁。

　　 “咕嘟咕嘟咕嘟……”原本只是充斥在肺部的液化气被一下被快感击倒的丽塔吞下，想要发出高潮淫叫的丽塔张开嘴，紧接着那些液化气就像是真正的水一样瞬间充满了丽塔的体内。被冰冷的液体瞬间灌满，温差让丽塔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媚肉在机械直接深陷的程度又加深了一些，张开的口鼻也让胡狼找到了机会，将早已准备好的深喉面罩一口气捅进了丽塔的樱桃小口之中。

　　 少女从未被异物侵犯过的口腔一下隆起了，痛苦的表情却只是在丽塔的脸上转瞬即逝，还在不断震动着的橡胶假阳具直接粗暴地撞开了丽塔的喉头软骨，将冠状沟卡在了扁桃体的位置，让丽塔因为本能而不断蠕动的紧窄喉管磨蹭着肉棒，被硬物顶住喉管的反胃感与窒息感配合上口鼻封堵，让丽塔在恼怒之余却控制不住身体变得越加兴奋起来。

　　 趁着丽塔的上身被侵犯着的瞬间，对下身放松了戒备的丽塔突然感觉到紧闭着的粉嫩肉棒被冰冷又棱角分明的硬物暴力地抵住，然后轰然撑开，下身撕裂般的痛楚让丽塔再一次全身疯狂地颤抖起来，连胸口喷出的乳汁量都加大了一些。被强行侵犯而破开的处女穴逐渐溢出鲜红的血丝，连同失禁的淡黄色尿液向上飘起，越过丽塔的视线。但丽塔的表情却变得开始崩坏起来，露出母猪一般发情的痴笑，身体也在紧绷的颤抖之中默默迎来了高潮。

　　 “不……身体……怎么回事……”明明意识是清醒的，但丽塔的身体却自顾自地在剧痛之中分泌出了前所未有的巨量快感物质，让她一瞬间进入了脑内的高潮，然后在几秒钟之内将全身的每一处都浸泡在了快感的浪潮之中，尤其是还在因为破处的痛苦而不断抽痛着的下体，此时却让丽塔感觉好像有千万只手在不断地抚摸揉捏着她的敏感点，搓动她的阴蒂，爱抚她从肉穴到子宫之内的每一处媚肉凸起，带给她每一秒都想要高潮的无尽快感。

　　 然而现实是，那根棱角分明又坚硬的棒状物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丽塔的肉穴，强硬地在肉缝之中挤出一条通路，然后直指子宫，在丽塔青涩又甜美的蜜壶之上留下无数的伤痕。又戳破了丽塔娇嫩光滑，丰富的肉粒足以让所有进入丽塔子宫的肉棒瞬间缴械的圣器宫颈，最后在丽塔的子宫内部完全展开，在丽塔因为肉穴之中的痛苦和快感已经爽到开始重复昏迷，醒来再爽到昏迷的轮回的同时，牢牢地用勾爪将自己固定在了丽塔的子宫内部，并且不断旋转着喷洒出新的药液填满丽塔的子宫，并给予她持续不断的致命快感。

　　 “解开了大脑的束缚，现在她是会随着身体遭受到的痛苦而变得更加兴奋敏感，快感也更加强烈的体质。说起来，我有点想把灰蛇清理掉的那部分记忆给她送回去，想象一下在灌输记忆的痛苦和这份记忆本身痛苦的叠加之下，她会变成多么不堪的样子？”胡狼的手逐渐挪向了不远处的数据库——虽然没有人型机的辅助记忆可能多少有些受损，传输的痛苦和效率也会受影响，但对于胡狼来说这些都是次要的。

　　 她只是想折磨丽塔而已。

　　 死亡编织者的基座伸出更多的镣铐与勾爪，将丽塔的黑丝足以跪坐的方式牢牢固定在了上面，同时与插在肉穴之中类似的勾爪也再度升起，找准了丽塔暴露在水中的娇嫩菊穴，与因为快感而爽到还在不断失禁喷尿的尿道，双双插进了最深处，然后展开。因为没有了子宫那样供勾爪勾住的位置，展开的勾爪在丽塔另外两块娇嫩敏感的快感区膨胀开之后，随着丽塔放浪地扭动纤细腰肢的动作不断上下摩擦着柔嫩的腔壁嫩肉，让丽塔身体的快感再度攀向新的高潮，感觉到仿佛被高压电通过体内，整个身体直接被炸碎成无数块的快感，大脑里面一片混沌。

　　 一层纤薄的，材质不明的透明薄膜逐渐升起，紧紧地裹住了丽塔的曼妙娇躯，将丽塔还在抑制不住地扭动着的水蛇腰完全固定住之后，绕过了还在不断喷出乳汁的榨乳器，将丽塔的腋窝也肩膀也完全包裹住。紧接着纤细的触手带着电极板向上挪动着，第一站直指少女暴露出来的脆弱肚脐眼，在丽塔还不断因为快感而拧动着腰肢的瞬间，带着电极的触手瞬间扎进了皮肉的深处，紧贴在了丽塔皮下紧实的女武神肌肉身上，再然后，丽塔意识之中的双腿变像是撕裂了一般，在丽塔脑海中再度爆发出如同之前被灰蛇抽取记忆时一样的剧痛。再然后，像是“生长”一般，丽塔的触觉之中除了自己被紧紧压住的一双少女肉腿，也多出了四只冰冷坚硬的钢铁义肢。那种感觉类似丽塔的“碳基狩猎者”，但紧密程度与精神负担都要更甚许多，简直就好像真的一点一点地从丽塔身上慢慢长出来的一般。

　　 机械触须继续往上，接上了扣在丽塔脖颈处的机械部件，将丽塔最后一丝可以自由活动的区域也牢牢固定住，全身上下都成为了“死亡编织者”的零部件。

　　 扣在丽塔脸上的面罩也已经开始分化出之前侵犯过丽塔大脑的机械触手，沿着它们的前辈曾经走过的路，机械触手们这一次很快地就找到了丽塔那仍然粉嫩鲜活的脑子。只是这一次，它们已经不满足于只是抚弄这块软糯珍贵的少女器官了。

　　 更加细密的触手分化开来，贴上了丽塔的大脑，小脑以及脑干，温柔地徘徊着，不断用纤细的钢丝贴合上丽塔脑部的沟壑，一直到丽塔的整个脑部都开始隐隐散发出金属的光泽。紧接着，电极刺入大脑的阵痛几乎一波接着一波，甚至顶掉了正在不断往丽塔的脑海里灌入记忆的探针造成的痛楚，让丽塔一瞬间感觉到大脑意识的瞬间溃散，剧痛也逼迫着丽塔的大脑不断分泌出更多的快感物质，几乎在转瞬之间，丽塔的快感又超越了剧痛，将丽塔的意识推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咕噜咕噜咕噜……”强烈的快感终于影响到了丽塔的思考，在强烈到让丽塔大脑麻痹的快感冲击之下，丽塔只能保持在半梦半醒之间，将身体交给本能，被快感和剧痛刺激得绷紧到极限的肌肉将丽塔体内多余的液体又再度挤出体外，高潮喷出的液体在丽塔的下身形成肉眼可见的水波，并带出了青白的电光。

　　 在将丽塔的身体与死亡编织者结合在一起的时候，自然需要生物电同步，因此插入丽塔下体的三根金属棒将不断地电击着丽塔的子宫、菊穴以及尿道。电击那无法适应与缓解的剧痛保持了丽塔下身肌肉的活性同时也将源源不断的快感提供给丽塔的大脑。此时已经被各种电极完全占据的丽塔的脑部，正因为大量的电信号不断涌入，在蠕动之间开始散发出越加均匀的金属光泽，每一个丘壑之间都蠕动着细密的金属线，似乎已经要完全占据丽塔的脑海。

　　 事实也正是如此，控制思维的大脑，控制肢体的小脑和控制身体本能反应的脑干都已经被死亡编织者的计算机占据，最后被胡狼所掌控。已经因为过量的快感物质产生不可逆转的变异的丽塔大脑，从今以后已经离不开性高潮与各种各样的刺激快感，否则就会衰竭而死，这一切都在胡狼的手中被促成。再接下来，完全被她掌控的丽塔将会成为死亡编织者的极限，也许会成为更进一步的东西，又或者是别的实验品，但毫无疑问的，现在还深陷在高潮快感中，鼓动着全身的媚肉在压榨快感的丽塔，将成为世界蛇战线上的风景，以及天命的梦魇。

　　 在第不知道多少次高潮之后，丽塔的眼前终于彻底黑了下去。

　　 半个月之后，世界蛇与天命的第一次正式交战，负责回收空之律者的天命最强女武神幽兰黛尔，遇见了被派出来阻挡她的第一个敌人，并且第一次在战场上无法抑制自己失控的表情。

　　 “丽……塔……”喉咙前所未有的干涩，但幽兰黛尔能做的，已经只剩下发出这种干涩的声音。如今呈现在她眼前的，是下肢正以跪坐状态疯狂地在金属肉棒上起伏着索求快感，胸前的榨乳器正喷射着蕴含浓浓崩坏能的淡紫色母乳，双眼上翻表情糜烂淫荡地露出母猪阿黑颜，同时还一边从股间喷出混成一团已经分不清爱液尿液，亦或是肠液的分泌物，一边发出猪猡一般哼叫与尖叫的痴女丽塔。

　　 面对着表情完全崩塌的幽兰黛尔的呼唤，母猪丽塔却没有一点反应，只是更加用力地将下体压在了死亡编织者的基座上。前所未有的强劲出力带来了更加强大，甚至让人觉得耀眼的电流，狠狠地击打在丽塔的母猪肉穴上，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快感的同时，也催生了无比强大的力量，向着丽塔曾经无比敬爱的比安卡大人的头顶重重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