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住在混寝,所以和班级同学的寝室不在一层楼,也因此我并不了解班上有哪些同学周末留校,没想到好巧不巧就是自己的同桌。
同桌看到我一丝不挂地坐在这里有些诧异,但是可能被我佯装镇静的模样骗了过去,他没有多说什么,但是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打转,被认识的人看见裸体的感觉非常尴尬。我强忍情绪打了个招呼,心理唯一的念头就是希望他立刻去找个隔间洗澡,不要多做纠缠,可惜同桌并不识趣,径直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诶,你也来洗澡吗?”同桌张口就是一句废话,难不成我还能来这边吃饭吗?但很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坐下之后就开始和我勾肩搭背,顺便对我毛手毛脚,轻轻搂着我的肩膀,手在我的三角肌一带轻轻抚弄。那时候很多学生对于性都一无所知,SM也好,同性恋也好,我都没有这个概念。对于同桌而言也是如此,气血方刚的年轻人正是好奇的年纪,他是不是直男并不影响他对一个裸男的兴趣,何况这个还是自己的同学。
“嗯,是啊,刚刚洗完。”我记得浩哥的命令,不管谁要怎么摸我,我都不许反抗,只能暗自忍受。可是这小子的胆子却大了起来,手在我的脊背处随意抚摸,他用手指走过我的背部,画出我肩胛骨的边缘,问道:“哦哦,那你怎么还不回宿舍? ”
“啊,我在等我室友洗完一起回。怎么,你还不去洗吗?”我催促他道。
“没事儿,周末浴室人少,”他见我不反抗,顺着脊背往下,从我的腰部摸到正面,用手轻轻在我的肚子边缘游走,“诶,你的宿舍是几楼哪间啊,我们可以串串门嘛!”
“啊是402,我室友喜欢安静,可能不怎么喜欢别人串门。”我竟然编出了浩哥喜欢安静这种鬼话,但是要是他来串门就完蛋了,我的下贱模样就会暴露在同班同学面前了!不过同桌看起来多对话内容并不上心,他只是在找借口揩油罢了。他已经发现,不管怎么摸我都无所谓,自由的上下其手,要么轻轻揉捏我的肚子,要么玩弄我的胸部,时而还抚摸我的大腿,期间不时有意无意蹭到一点我的私密部位。
伴随着同桌一步步侵犯我的禁区,我能听到自己浊重的呼吸,向身下一瞥,看到自己的阴茎已经半勃起了,紧张感扼住了我的呼吸,再这样下去我就要被同桌摸到勃起了!他会怎么看待我?他肯定会得寸进尺,但是我更担心他把我当成一个下贱的、喜欢被玩弄的人。
就在这事,浩哥结束了洗浴开门出来了。我赶紧对同桌说道:“啊,我室友出来了,我门要回去了,你快去洗吧。”浩哥那边,看到我全裸坐在椅子上被人随意上下其手,也略微有些诧异,随即很快就有了新的心思。“诶,你们是同学吗…一个人在寝室的话,要不要到我们寝室一起玩?…”浩哥三言两语就邀请同桌来我们宿舍,同桌自然也是满口答应,看着他们开心的样子,只有我难堪地要紧了牙关,无数担忧的念头涌上心头。
回到宿舍,浩哥从柜子里翻出一套桌游,看来他一会儿就要拿这个来招待我同桌,我一丝不挂地呆在那里,坐立不安:“浩哥,一会儿寝室要来别人了,可以让我穿条内裤吗…”浩哥却完全不同意:“周末你必须时刻全裸,这不是刚刚才说好的吗?难道你想要出尔反尔吗?要不要我告诉你同学,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反驳的权利,看着浩哥摆放桌游的地图和棋子,我只能如坐针毡地等待曝光的时刻……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我清楚是同桌来了,抬眼看着浩哥,等着他去开门,可是他却对我扬了扬头,示意让我自己去开。不穿衣服去开门,感觉就像主动给人展示自己的裸体一样——咬牙拉开门的那一瞬间,我的意识几乎飘到了昨晚被子被浩哥拉开的那一刻,唯一的区别在于,这次是我自己掀开被子,袒露自己所有的秘密。
“啊!”很明显,看到我一丝不挂,同桌非常惊讶。刚刚在浴室裸体还可以解释,现在是在宿舍,而且还有别人,不穿衣服怎么也说不通。他
果然问道:“诶,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我能怎么回答呢?难道承认我自己变成了浩哥的人型玩具,已经被剥夺了穿衣服的权利?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浩哥突然接茬道:“他和我在玩游戏呢,输了的就要脱衣服,”他展示了一下摆好的桌游,“喏你看,就是这个,要不要一起玩?”
本来以为浩哥会刻意刁难我一下,没想到他竟然帮我解了围。我和同桌道棋盘边坐下,听浩哥解释游戏规则,期间同桌则不断地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看着我被人侵犯而只能忍气吞声的样子,浩哥非常满意。
游戏终于开始,没想到我运气很顺,连赢了两把,同桌和浩哥都脱掉了上衣。同桌身材匀称,白白嫩嫩的皮肤,就连腋下也完全没有毛,看起来就像小孩子一样,可能是发育得比较晚,所以才对别人的身体感兴趣吗?
第三把则是同桌赢了,我的分数最低,同桌向问浩哥道:“他已经没衣服可脱了,该怎么罚他呢?”,浩哥等待这个机会已久:“那你就命令他做任意一件事吧。可以吧?”
我除了说“可以”还能怎么样呢?
“那你让我随便摸可以吗?”虽说这是问句,但是本质是一条命令。“好、好啊”我一边说一边把身子后仰,两手从后面撑住,分开双腿,表示让他随意操弄。同桌迫不及待地上前两手并用,大肆抚摸我身体的隐私部位,乳头、下体这些他原本不敢摸的地方,现在也沦为了玩物。尽管我极力忍耐,但是我还是被他玩到了勃起。好在同桌并不如浩哥那样掌握如此多的性知识,虽然不断地把玩着我的身体,但也没有进一步的折磨。
第四把游戏是浩哥分最高,同桌分最低,同桌脱掉了自己的短裤,他的内裤竟然是那种印着卡通图案的类型,真的很像一个小孩子。后来我才知道,他家乡对入学年纪把关不严,所以他提早一年就上了小学,后来也顺理成章地提早一年上了初中。尽管只有一岁只差,但是和浩哥相比,他就像一个纯洁的婴儿,对我的玩弄只是源自于天然的冲动和好奇。
人的摸索学习总是很快,同桌也逐渐找到了把玩我的窍门,不仅围绕我敏感的乳头进攻,还不时挠我的痒痒,再加上下体一直充血的难受,我的精神难以集中在桌游上,最后一局游戏便很快败下了阵来,不得不接受同桌的下一个命令。
同桌坐在床上歪着头,思考着该让我怎么样。这个年纪的孩子对于性事也自然不太了解,想不出浩哥那样花样百出的玩法。他能想到的不过就是让一个人脱光衣服,最多再让自己随便上手玩弄。想了一阵,他突然茅塞顿开似的从床上跳下来,两手叉腰分开双腿,笑嘻嘻地说道:“你从我的裆下钻个来回吧!”
韩信“胯下之辱”的故事是大家从小学都学过的,似乎同桌从这里找到了灵感,要用钻裆来羞辱我。我趴跪在地上,凉飕飕的白瓷砖倒影出我的面容——一丝不挂,任人摆布,唯命是从,某种东西似乎突然惊醒了我,我感觉自己的镜像熟悉又陌生,这种行径本该早就突破了我的底线,我本该义正言辞地拒绝这种欺凌。但是,当我眼睛的余光瞥见坐在一旁的浩哥时,我却发觉“反抗”这个概念早就被浩哥从我的脑海当中抽离。勃起的阴茎贴着冰凉的地板,提醒着我,这种“羞辱”已经和我的“性奋”紧紧联系在了一起。
我低下头,向前爬过去,我依然能清楚的看见自己下贱的身影,但是现在它只让我的下体更加坚硬。同桌个子不高,我身材又比较胖,我只好尽力蜷缩着,勉强从同桌的裆下穿过去,他的内裤紧紧包裹着稚嫩的男根,我能感觉到那个尚未成熟的阳物贴合着我的身体,他肯定连毛都没有开始长吧,射精之类的事情恐怕也是闻所未闻,我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应该是他的前辈,但是,但是这样一个“小孩子”却穿得好好地,只有我要当众展示自己的裸体;这样的小家伙可以随便玩我的身体,我连一点点做人的隐私都没法保留……人类早在原始时代就明白遮羞的道理,而我却连穿内裤的资格都没有,在这个年代,只有动物才需要裸体吧?牲畜被人类豢养,身体要被随时检查,自然不可能穿衣服,我也是一样的吗?或者说,因为我是浩哥的玩具,浩哥只不过是在同他人分享自己的所有物罢了,这个过程当中只有分享的双方有主动权,玩具不过是被动的物件罢了。
并没有人在意玩具的想法,看着自己丑态的倒影,我再次从同桌胯下钻过,结束了这一场羞辱。时间不早了,浩哥和同桌相谈盛欢,相约再聚,同桌虽然没有对我说什么,看着他的眼神,我知道他对我的看法已经发生了改变,不过他究竟把我当成什么,还不得而知。
同桌走后,浩哥让我去给他接一盆洗脚水,我麻木地赤裸着身子走出去,从水房替他打来热水,跪下来帮他洗脚。
“今天感觉怎么样啊?给我说说你的感受,全部的。”
今天一天感觉发生了好多事情,只是周五放学后的一段时间,却好像过了很久很久。我支支吾吾地开口道:“今天白天浩哥用塑料袋控制我上厕所,我感觉很羞耻也很难受,好不容易回到了宿舍,我被要求像狗一样上厕所,虽然很丢人,但是我为了解放,却一点都没有犹豫,我对自己感觉很可耻…然后浩哥教我射精,我感觉很爽,脑子好像变得空空的没法思考,不管被要求干什么都不过脑子,身体就自己去做了…后来在食堂,浩哥把我的身体暴露在公共场合,我很紧张,同时觉得很无力,感觉身体好像不属于我…浩哥给我立规律的时候,每一条我都觉得很耻辱,但是就算浩哥没有监督我,我也没办法违背这些规矩,他们好像都刻在我的脑子里,怎么样也挥之不去了…今晚同桌和浩哥一起玩弄我,被第三人围观让我更加羞耻,但是我却兴奋地硬了,当同桌玩弄我的身体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真的像个玩具,是浩哥的财产,可以被随意出借和使用……”
我自己也没想到会说这么多这么详细的感想,毫无保留地坦白了许多难以启齿的话语。当晚,浩哥没有继续玩弄我,他让我和他睡在一张床上,从后面轻轻抱着我,年轻的肉体贴在一起,我的背后感受着他厚重的鼻息,一股奇异的感情萌生在心底。那时的我并不明白,但是多年之后我会知道,那是一种“被人需要”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