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匡义稍稍平复情绪,随后便答应了罗谦提出的请求。他并非毫不犹豫,只因他知道,伙同黑面虎的手下劫刑场,这可是勾结山贼的罪名。然而卢匡义此刻一心只想着救出小鱼儿,让他免受当众笞责裸臀的羞痛刑罚。
“我跟你们一起去救小鱼儿。”卢匡义的眼神平静而坚定,他已下定决心,“但是别以为我会加入你们成为山贼!这件事结束之后,我们就各走各的路,互不相关。”
罗谦也不愿强求,只是吩咐手下准备上路。
“二当家的,那两个人怎么办?”
罗谦顺着手下所指的方向看去,正是昏倒在桌上的那两名军牢手。
按照山贼的行事作风,这二人既是替官府办事,又见过自己的正脸,自然是不能留下活口的。罗谦打发道:“趁他们还没醒,赶紧做掉吧……”
“慢着!”卢匡义拉住那名手下,转头对罗谦说道:“他们不过是履行职责,又不曾加害于你,何必要取其性命呢?”
罗谦感到颇为惊讶,他光是看到那两人进店以后对卢匡义的所作所为,就足以想象这一路上,卢匡义必定受了这二人不少的凌辱折磨。他实在没想到即便如此,卢匡义仍愿意替他们说情,留下他们性命。
“卢捕快,您对罗某有不杀之恩,此二人一路上对您多番凌辱,在下怎能……”
卢匡义表情凝重,态度坚决地说道:“既然是不杀之恩,又怎么能杀生以报呢?”
罗谦一时竟感到有些惭愧。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黑面虎让他不必白费力气招揽卢匡义加入他们。
“既然卢捕快都这么说了,那就放他们一条生路。”饶是如此,罗谦看他二人的眼神里依旧充满厌恶,“可是就算不杀了他们,在下也一定要替卢捕快出一口恶气!”
两名军牢手被水泼醒,一睁眼便看到同伴硕大饱满的卵蛋近在眼前,意识恢复清醒的同时,立刻便注意到,自己的嘴里正含着对方的大鸡巴,想大声叫喊也无能为力。
二人立刻意识到了自己危险又难堪的处境:他俩被人扒光了全身的衣服,赤身裸体地侧躺在地上,首尾方向对调然后绑在了一起,双手也被反绑在背后。
见他二人剧烈挣扎,罗谦叫来了一名手下,将手中的皮带递给了他,自己则抡起藤条,在其中一个军牢手壮硕的肉臀上猛抽了一记:“老实点!要不是卢捕快以德报怨,让我饶了你二人的性命,早就把你俩给剁了。”藤条轻轻划过圆润挺翘的臀瓣,触到那一条红肿发烫的鞭痕时,那人不禁打了个哆嗦。
罗谦挥着藤条试了试手感,接着说道:“这么喜欢叫人帮自己吹鸡巴,今天就让你们自己也试试这滋味,”藤条搭在了那饱满白嫩的光屁股上,预示着惩罚即将开始,“我们会用藤条和皮带不停地抽打你俩的光屁股。要是不想屁股开花,那就卖力一点,把嘴里的鸡巴给伺候好了。什么时候射出来,这顿打屁股什么时候停止。明白了吗?”
“唔嗯!唔——唔唔!”二人的嘴都被粗大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含混不清地发出呻吟。罗谦轻笑一声,随即抡起了藤条。
两名军牢手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沦落到这样羞耻的境地:被一伙山贼绑起来用藤条和皮带打光屁股,同时嘴里还塞着同伴的大鸡巴。鞭声一响,二人的屁股立刻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口中的肉棒却是在疼痛与羞耻感的双重刺激下迅速胀大起来。
他们二人起先并不愿意屈从,硬是扛了五六十下鞭打,仍不肯舔弄吮吸塞进嘴里的肉棒。但是很快,其中一位就经受不住屁股上火烧火燎一般的疼痛,开始卖力地摆动脖子,紧紧地吸着粗壮的肉屌进出套弄起来。
他的同伴立刻察觉到了异样:强烈的快感从龟头传来,同伴的大鸡巴也不断搏动胀大。而屁股上愈演愈烈的痛楚也让他意识到,如果再不口侍嘴里这根咸腥粗硬的大肉棒,这伙山贼恐怕真的会把他的屁股打到开花。万般无奈之下,倔强的军牢手也只得臣服于私刑的淫威,强忍着屁股蛋子上狠厉的鞭打,一心一意地开始服侍同伴的鸡巴。
淫水源源不断地从马眼里渗出,咸腥的味道充满了口腔,吮吸套弄之间带出淫靡的水声,这一切都让两名军牢手感到无比耻辱。罗谦和其手下皆是习武多年,自然臂力过人,挥舞兵器尚且不在话下,更何况是这区区藤条、皮带,因而抽起屁股来又快又狠,每一下都鞭打都深深地咬进臀肉里。
军牢手的屁股蛋子再怎么结实,终究只是两团承受责罚的脆弱皮肉,在密集而狠辣的责打下很快就败下阵来,任由那雨点般落下的打屁股工具增添浓重的色彩。
不过一个时辰之前这两名军牢手还在打自己的屁股,玩弄自己的鸡巴和后穴,此刻却在自己的眼前,一边被人狠狠地鞭打着光屁股,一边屈辱地口侍着粗屌,卢匡义看着屋子中央的这一幕,又想起自己也曾在一天之内,从衙门捕快变成犯有逃役之罪的阶下囚,不由得感叹人的地位、处境之变化,竟能在一夕之间如此天翻地覆。
与此同时,藤条和皮带正抽得火热,罗谦和手下甚至将地上的二人翻了个身,以便能更容易地鞭打另外半边屁股。受刑的军牢手无可奈何,只能忍耐着狠厉的鞭笞,继续舔舐着粗壮坚挺的茎身,卖力吞吐着粗长的肉棒在口中深入浅出,甚至还要强忍被硕大的龟头顶到喉咙口的作呕感。
在严厉的打屁股惩罚的逼迫下进行深喉口交,这份强烈的屈辱感与臀上的剧痛,令受刑的两人始终难以达到高潮。可既然说了要打到他们俩射精为止,罗谦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又派手下将原本用在卢匡义后穴里的姜塞一分为二,插入到他二人的肛门里。
军牢手无助地呻吟求饶、涕泗横流,却终究无济于事,被人强硬地扒开了紫肿的臀瓣,粗大的姜块随即狠狠地钻入,撑开了鲜少被人使用的紧致菊穴。随即鞭打声再度响起,转眼间就在二人肿胀的屁股蛋子上增添了几道鲜红的笞痕。
肛门里夹着火辣辣的姜块,赤裸的双臀又承受着狠厉的鞭打,难熬的痛楚淹没了快感,使得原本坚挺胀大的鸡巴渐渐显出颓势。那两名军牢手生怕会遭受更重的责罚,于是顾不上羞耻,更加热情地吞吐肉棒,舌尖绕着龟头打转,又如邀请一般摩擦着鸡巴前端的敏感带。
这淫靡的场面,在军牢手无法抑制的浪叫声中达到顶点,浓稠的白浆从二人的口中涌出,鞭打也终于停止了。罗谦丢下沾满血迹的藤条,冲着地上喘息不止的二人轻蔑一笑,便转身走出了客栈。
卢匡义骑着马走在队伍前面,山路崎岖难行,一路的颠簸让马背上青紫肿胀的屁股着实不好受。不仅是那被打开花的两座臀丘,被两名军牢手的大鸡巴轮番肏干的后庭菊穴更是酸胀肿痛,卢匡义紧握着缰绳,不时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
“吁——”罗谦拽紧缰绳,抬手示意所有人停下,“卢捕快,歇息一阵再走吧。”
“要快点……赶回岭阳府,救小鱼儿。”卢匡义的脸上冒汗如浆,握着缰绳的双手也微微颤抖,大腿已经无力再夹紧身下马匹,如风中枯枝摇荡晃动。然而他始终没有停下,仍然驱使着马儿向前。
罗谦跟了上去,劝道:“卢捕快,治伤要紧,还是先停下歇一会儿吧。”
“我没有事……”卢匡义仍在逞强,“要快点回……”说话间,山坡上碎石滚落,惊吓了马匹。马儿嘶鸣一声,抬起前蹄,眼看就要把卢匡义掀翻在地。幸好罗谦及时出手拽住了缰绳,制服了受惊的马儿,他随即大声呵斥道:“你要是不好好上药休息,哪怕赶着去了,就凭你现在这副样子,又如何救得了他?!”
罗谦强硬的态度让卢匡义冷静了下来,后者神情落寞,眼眶泛泪:“我真的……很担心小鱼儿。”卢匡义调转方向与队伍汇合,他叹了口气,对罗谦说道:“我已经不是什么捕快了。我不想,连信守承诺的人都做不成。”
上过药之后,卢匡义趴在火堆旁休息,和罗谦闲谈起来。
“原来罗大哥有一个儿子?!”
罗谦点了点头,语气中满是无奈:“在他还很小的时候就走失了,如今也有十一年了,若是他在别处平安长大,已经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了。”说着又转向卢匡义,安慰道:“我也和你一样,很想救那个孩子。可是……劫刑场这件事切不可急躁行事,还得从长计议啊。”
“从长计议?!”卢匡义激动地撑起身子来,“罗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小鱼儿被判教刑笞责裸臀,明日就要当众执刑,此事迫在眉睫,如何能从长计议啊?”
罗谦不急于回答,反问道:“难不成,你对明日城中的兵力布防,已经了如指掌了吗?”他这一问,立刻就让卢匡义没了回话的底气。于是他接着说道:“岭阳府衙门,早早地就在临近村镇广贴告示,为的就是让我们收到消息,引我们去救人。对你我、对武帮主的儿子来说,此事迫在眉睫,可对岭阳府衙门来说,却是预谋已久。我说过,这是他们引虎出山的诡计。”
“你也看到了,公告上并未写明刑责的数目……”罗谦停顿了片刻,像是要让听者做好心理准备,“依我看来,这场教刑责臀的刑期,恐怕不止一天。”
此话一出,卢匡义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不止一天……难道说,他们要一连好几日,对小鱼儿用刑,直到黑面虎现身吗?!”
“名义上,这仍是教刑。笞责训诫的规矩,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卢匡义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脑海中检索着刑典,忽然有了答案。“没有错……衙门冤枉小鱼儿犯有淫罪,正是因为淫罪的处罚没有固定的数目,而是要以受刑人诚心悔改作为标准。只要知府大人认定小鱼儿没有悔改,他们便可以日日对小鱼儿执行笞臀惩戒,在大庭广众之下责打他的光屁股……”
“刑期可有上限?”罗谦关切地问道,时机的正确与否可是关系着行动的成败。
“最多七日……”卢匡义听出了罗谦的话外之意,顿时急火攻心:“你们居然想等到最后一天才去救人?!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小鱼儿,每天都被带到刑场上,当众领受痛打光屁股的惩罚?!”
“我说过,劫刑场救人切不可急躁行事!”罗谦重重地叹了口气,“我能体会你的心情,可是只有等到岭阳府衙门戒备松懈的时候出手,才最为稳妥。贸然行动,轻则得不偿失,重则功亏一篑、满盘皆输啊!”
“我做不到!”卢匡义激动地站起身来,“要我站在一旁袖手旁观,亲眼看着刑官狠狠地责打他的小屁股,逼着小鱼儿承认他没有做过的错事,这简直比要我受刑更加煎熬。你的所谓计划,就是让一个小男孩承受所有的羞耻与痛苦吗?!”卢匡义说着就走向了马匹,一心想要离开。
罗谦也立刻站了起来,快步上前拉住了卢匡义的手:“这是帮主的计划!你可以不信任我,但你总该相信一个一心想救回自己儿子的父亲吧!”卢匡义听到这里终于冷静了下来,松开了握紧缰绳的手。
“帮主说,要是连区区几顿打屁股都挨不住,那也就没资格做他黑面虎的儿子了。”
卢匡义若有所思,沉吟片刻后豁然开朗道:“我有办法了,我知道有一个地方能搞到城内的布防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