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德】小狼
对博士来说,这不是她第一次见到德克萨斯。
看上去冷漠的企鹅物流外派员工,她端的是沉默疏离的样子,狼耳上别了两个了银色的金属耳钉,一枚稍旧,看上去有一定年份,另一枚很新,看上去材质也有细微差别。
博士远远地看着她,回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真让人怀念……
昏暗的房间,顶上的吊灯散发着微弱的灯光,圆形的大床周边几盏粉色小夜灯在努力地工作。房间的地面上侧躺着一个人。那是一个黑色的鲁珀,身上包裹着浴巾半开着,离手不远的地方有一柄匕首,就那样孤零零地倒在那里。
“真不错,还是第一次有小朋友来刺杀我。”
博士端着鲁珀的脸细细看了一会儿,然后强行撬开了她的唇舌,手指在里面游走一番。
“牙还没长齐的小家伙。”
叙拉古确实不是一个适合旅游的地方,虽然阳光尚好,气温也比大炎温和,但是黑帮窝聚实在有些混乱。不过从酒吧里骗来的小杀手倒是比大炎有趣多了——故意画着成熟的妆容来掩饰自己未成年的身份——不过身材倒是……
博士摸了一把小朋友的胸——“倒是发育得挺好。”
情趣酒店的设施总是配置的很齐全,哪怕是有一些奇怪念头的朋友或许也能在这里得到满足。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博士取出了一副皮拍、几根材质不同的鞭子和一副眼罩。床沿的边缘吊着的皮质锁扣难得派上用场,和小朋友的四肢紧紧相依。
[我遇到袭击了,帮我查查这孩子是谁。]
博士敲晕她的力度并不大,更不用说这是经验丰富的暗杀者。大概就是在她准备好这些前期工作之后——全身赤裸的小朋友便醒了过来,并拼命地扭动着。
博士在床边缓慢走动着,她的鞋底和地板摩擦的声音一下一下地响了起来。
过了几分钟,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挣扎无望,她停止了扭动,安静了下来。
“……你想做什么?”
她的眼里透着狠厉,确实是一只桀骜不驯的狼。
“你在准备刺杀我的时候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刻吗?小杀手?”博士戏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视线被遮罩似乎并没有让她的听觉变得更加敏锐,或者说,眼前的这个人比她想象地还要强。
她什么时候过来的?
她的头被一只有力的手扭到了一边,拇指和食指钳着她的下颌,捏得她的牙龈都开始发疼。
“好好享受这一天吧,小杀手。”
她们的距离如此之近,对方的呼吸甚至吐在了她的脸上。
博士在取出的鞭子里斟酌了很久,每一个都被她拿了起来细细端详。
“你喜欢这一个吗?”每一样她都试着挥舞了一下,然后询问其实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只能听到击打风声的小杀手。理所当然地没有收到回应。
她最后选择了一柄训狗鞭。
“鲁珀的话?果然还是和这个最合适吧!”
训狗鞭的皮革头沿着小朋友腰腹画了个圈。
“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小朋友?”博士轻轻用鞭子拍了拍她的胸。
“一般是家里的小狗狗不听话的时候用来管教她的。那么——你是乖狗狗吗?”博士说着突然一下用力地挥鞭打在她的腰腹,在那里留下了一道红痕。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小黑狼睁大了眼睛——她已经很久没有因为任务失败而被拷问了,这让她回想起了一些遥远的记忆。
接下来不等她准备,博士快速地连续几鞭拍打在她的身上。纵横的鞭痕在她的腹部留下了美妙的痕迹。她的动作有轻有重,让人来不及反应,视线被束缚住更加难以预判。疼痛之下的温柔和残暴的施虐交替着,让她升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从来没有过的经验,覆盖了她被拷问的时候的记忆——只会比原来更痛苦的鞭伤,甚至是枪伤。
博士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脑袋,毛茸茸的耳朵一颤一颤的。
小朋友顺着她的手的方向看去,说出被绑起来后的的第二句话:“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放弃吧。”
博士掏出手机看了几眼。
“我对你的目的不感兴趣,德克萨斯家族的小朋友。我只是想管教一下调皮的狗狗,很不幸,你就是那只不乖的little pup。”
博士看到她的尾巴停顿了一下。在她说出对方的家族的时候。
“既然是德克萨斯家族的话——就叫你小德好了。”
“那么小德,做好准备吧。刚刚只是前菜哦。”
束住腿的皮扣被她沿边缘朝外推开,德克萨斯的大腿被一并掰扯着,肌肉感觉到微微的酸痛,但过了一会儿也就习惯了。她的屁股下面垫着枕头,尾巴不自然地左右摆动着。
博士把训狗鞭放到了一边,随手摸了个皮拍拿到手上。
“那么第一次的话,就由我来告诉你次数吧。”博士又一次抚摸了她的脑袋。小朋友的发质很好,摸起来柔顺,手感极佳。
她用皮拍分别点了一下德克萨斯左右腿的内侧。
随着博士挥动着皮拍,她的嘴里也一下下地数着。随着数字的变大,德克萨斯的头上也沁出了细汗。她的皮肤从白晰变得深红,本来习惯的酸痛此时也一拥而上让她更加不舒服。
痛感愈发增强,博士口中的数字似乎变成了催命服一般。就在她感觉那些疼痛似乎要接近阀值的时候,她听到了皮拍被放下来的声音。
博士一边抚摸着她一边夸她:“好孩子。”
“不过下回不可以咬着嘴唇了哦。”她摸了摸德克萨斯被咬出痕迹的下唇,然后被小杀手狠狠咬了一口——用力得就像是想要把她的手指我咬断一般。
手指上的咬痕很深,或许再用力一点就会见骨。博士对着手指看了好一会儿,时间长得连德克萨斯都感觉到了不对——
要是咬下来就好了。
拉开抽屉的声音。
取出了什么东西的声音。
然后是水声。
下颚被强行扣开塞进了一个硅胶的球状物体。然后在后边被扣住收紧。口球的皮带扎得很紧,异物入侵的感觉令人更加不舒服。
“等你什么时候成为乖孩子了,我才会取下来。”
口球上似乎还抹了什么东西,塞进来的时候就是湿润的。德克萨斯一开始以为这只是使用前清洗的液体,直到她感觉到自己的体温似乎在逐渐上升,四肢疲软而下体空虚的感觉愈发强烈。
时间过得很漫长,她无数次挣扎着,甚至想晃动尾巴,但是碍于尾巴的可动性,她只能靠毅力去忍耐。
以前的时候,她也曾经被惩罚后又关在小黑屋里,暗无天日的环境里,什么也做不了,除了身上的疼痛还有无边的孤独感和绝望。在小黑屋里对于时间的流逝被完全打乱——当她从里面被抱出来医治的时候,仅仅才过去了几个小时。
熟悉的无力感令她更加不舒服。人只会对于未知感觉到强烈的恐惧。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感觉四肢的束缚被一个一个摘了下来。她的身上就像是刚刚泡过桑拿一样汗如雨下,连床单都被浸湿了。
软手软脚的小杀手被博士抱在了怀里。她的呼吸很急促,异样的感觉依旧环绕着她。除此之外——
这是一个机会!
狼牙狠狠地咬上了博士的手臂,突然的袭击让博士一松手,德克萨斯便被砸到了地上。她一边扯眼睛一边朝着桌子上的匕首奔去——
但比她更快的是手臂被咬伤的博士。这个年轻的女人的表情沉了下来,朝着德克萨斯的背影就是重重的一脚。
小狼在空中划过一条线狠狠地砸到了墙上。她的鼻尖被磕得痛了甚至流下了鼻血,身上因为先前的拷问本就疼痛的感觉更加强烈。博士的那一脚很用力,甚至在她的背上留下了脚印。
“我说过的,不听话的小朋友是要被管教的。”博士捏着她的脖子向上提。这个女人的力气很大,就连身高也带着压迫感。德克萨斯感觉自己的脚尖似乎在渐渐离开地面。她的手拽着掐着脖子的手却无法挣脱。
空气减少的窒息感让她脑子一片空白。
她仍然能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
“再过30秒,你就会死在这里。”
然后脖子被松开,无力支撑的双腿让她又摔回了地面。
“你应该不是死士吧,那么现在——能乖乖听话了吗?”
博士拿了一件皮制手拷将她的手拷在了后背。
地上的小朋友被捡了起来,然后塞到了浴缸里。
花洒的水喷到了她的身上,不烫甚至还有一些冷。博士细致地冲洗了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她的胸口和外生殖器的地方被格外地照顾了。微凉的水流让她的体温下降的同时,被冲刷的地方甚至升起了一些快感。
博士的手抚摸过她的全身,她被拍打和鞭抽的地方都受到了温柔的对待。而每当她升起了这个人竟然也有这一面的时候,博士就会在她的大腿内侧狠狠一拧——
“是刚才的惩罚,小朋友。”
她的腿内侧旧的拍痕还在,又添新伤。
清洗完她的身体,德克萨斯被包裹在了浴巾里,或者是她也有些累了,只有一对毛茸茸的耳朵耷拉在外面。
床上的床单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掉了。桌上的道具也被收了起来。原本昏暗的房间里亮起了白色的灯光。在床头柜上摆着一个新的、没有见过的手提行李包。
擦干净的黑狼被压着跪到床上。她的口球被取了下来,上面溢满了晶莹的口水。博士从行李包里取出了一个带着牵引绳和锁链的项圈。
她将项圈套在了德克萨斯的脖子上。
德克萨斯似乎想要做什么,最后仰头看了一眼博士,什么话也没有说。
项圈后边的锁链和手上的手拷相连接。她的手稍等上置了一些,并不太舒服的姿势。牵引绳被套在了墙上的勾环里。勾环拉起的地方被上了锁,让她轻易不能取下。好在这个牵引绳有一定长度,能让她在床上躺着。
“那么,今晚就到这里吧。”
“晚安,小朋友。”
博士挎着她的行李包在德克萨斯的脸颊落下一吻,便离开了房间。
顺便带走了她的匕首。
博士睡了个很舒服的长觉。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挂起。
隔壁的小狼怎么想都不是个安分的孩子。她打开电脑回看昨晚的监控的时候心想果然如此。
放置的袖珍摄像头被拆下来了十几个还碾碎了。牵引绳的长度虽然不足以让她在房间内自由地探索。但她依旧从房间里翻出不少东西——对,手上的束缚已经被她挣脱了。
如果不是牵引绳和项圈是用特殊连接的话……
“真是调皮的孩子。”博士一边品尝酒店的早餐,一边欣赏小朋友上蹿下跳的姿态。
[解决了吗?]
她打包了一份早餐来到隔壁。迎接她的是带着长鞭袭来的德克萨斯——
“我好像忘记说了?这个牵引绳的长度是可控的。”
德克萨斯被突然缩短的牵引绳向后拽去,很快就规规矩矩地贴着墙。
“亏我还贴心地给你带了早饭。”
可颂和咖啡被放在床头柜上,博士坐在了柔软的圆床上。
“长度限制锁给你解开了。你是要自己吃还是我来喂你?”她靠近小朋友抬手捏了捏她的耳朵,毫不在意对方稍微有点凶的表情。
德克萨斯选择自己吃。像他们这种职业的人,为了保存体力不得不屈服于敌人,哪怕是被下了药的食物估计也会吞食下去。
况且……
德克萨斯瞄了博士一眼。她并没有杀意。但她是一个很危险的人。
她说不清楚觉得危险是因为昨天的经历还是因为对方过强的武力,但无论如何,她都一定要干掉对方。
食物的味道和平时有细微的差别。
不像是地方特色的样子。
注意到德克萨斯的停顿,博士点了点头:“对,我下了药。”
已经晚了。
她感觉到了一阵晕眩。
“学不乖的孩子,今天也要接受惩罚。”
待德克萨斯醒了,她已经离开了情趣酒店。现在是在一个装修简约的空旷房间里,连家具都很吝啬。四面的白墙让她不太舒服。
她现在呈一种爬行姿势被拘束在了一个机械构造的装置内。连接着的银质锁链只能让她移动分毫。手肘和膝盖都包上了护具,就像是对方仅有的温柔。
博士的手摁在她的尾巴根部轻轻揉捏,酥麻的感觉从尾巴根传到了头顶。
“首先是今天早上的袭击……”
博士从行李包里取出了一柄多股藤条。
“对于第一次来说可能会有点儿疼。但这是惩罚。”
对于长大了的人来说被人打屁股是一件极为羞耻且丢人的事情。但比起羞耻感,比昨天更加疼痛的抽打落了上来。
德克萨斯咬紧了牙关。
博士的挥棒节奏并不规律,偶尔会缓下来看她痛苦的表情才又继续下一次。比起一次性地抽打下来,这样毫无章法的动作反而让她更加难受。
“几下了?”博士突然问她。
她没有回答。
“不记得的话我们就重来一遍吧。”
她的屁股上布满了红色的横纹,错综复杂。
“……24。”
“回答太慢了。再加20下。”她的面色很严肃。
等博士停下手的时候,德克萨斯的皮肤已经隐隐有些发紫肿胀了。有几下博士没有注意打到了下边,那里的疼痛感比屁股更盛。
德克萨斯的脸上都是汗。头发也被浸湿了。
博士摸了摸她的屁股,德克萨斯顿时僵住了。
“我知道很疼,但这是惩罚。因为你做错了事。”博士凑过来又亲了亲她的眼角,她的眼里是能看到温柔的,让德克萨斯很不习惯。
“如果你乖乖的……”
房间的柜子里摆了一些药。一开始德克萨斯还不理解为什么单拎那些放在那。很快她看到博士取了伤药来到她的面前。
药膏被铺在了她的屁股上,大腿内侧和腹部也被涂了一些。博士的动作就像她昨天替她洗澡一样温柔。
药膏是冰的,还带着一些凉意。
疼痛的感觉还是强烈,但是被温柔对待的感觉却令她有一丝兴奋。她有些不习惯,甚至还有一点恐慌。
仅仅一天被小恩小惠收买了的——她所不耻的。
“怎么了,小杀手?”
她依旧没有回答。
博士将药膏收了起来,出去洗了个手又坐回了她的面前。
“本来还想和你多玩几天的……”她有些遗憾地抚摸着她,“想杀我的时间可不多了,小杀手。”
“既然这样,就多给你留点印象深刻的纪念吧!”
这位来自其他地方的博士,是为了交易和手下人一起来了叙拉古——如果她要准备离开的话,那么那项交易应该就已经要完成了。
……简直是彻底的失败。
“怎么突然失落了下去?因为任务失败?”
真是——小朋友啊……
她沿着小狼的背部向下摸去,摸到下面忽然一愣。冷漠又敏锐的杀手小姐的下面,微微能摸到湿润的部分,那是她兴奋的证明。这个发现让博士有些开心,是时候带小朋友感受一些别的东西了。
她摁动遥控器,伴随着机械移动撞击卡上的声音,德克萨斯进行了一个大翻转,她从跪爬的姿势变成躺在一块平台上,双腿随着重力下落刚好能踮着地面。
突然旋转的失重感让她一阵眩晕。
“你最好不要反抗。”
“当然你反抗也无所谓……倒不如说,你反抗的话我会更开心。”博士的手将柜子上的各式各样的道具一一摸过,“我们还有很多玩具没有体验过,不是吗?”
德克萨斯将头扭到了一边。
小狼的下面和她的长相一般青涩,粉粉嫩嫩的。看上去年轻的杀手并非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博士覆着薄茧的手指在上面揉搓。她的动作并不温柔,偶尔几下擦过阴蒂的力道都不轻。
很少有人会喜欢疼痛,而会因为疼痛而兴奋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德克萨斯很清楚她不是前者,但是现在她对于是不是后者产生了动摇。
“我会温柔一些的。”
“你看上去就像是小朋友一样。”
她又强调了一遍。小孩子的形容对于德克萨斯而言就像是嘲讽一样——这两天她似乎一直被一座大山压着喘不上气来。这个奇怪的女人一直对她动手动脚的,既不像是拷问,又不像是喜欢。
仿佛我并不是人,而是真的动物。
博士的吻落在了她的身上,从她的胸一直吻到下腹。偶尔撕咬着她的胸口,唇齿和凸起的碰撞。疼痛和温柔的撞击,德克萨斯抖了抖耳朵,有些迷茫。隐匿的溪谷里忽然有水流奔涌而出,咸湿粘稠的液体滴到了地上。博士的手探了上去,轻轻分开了她。
湿滑的甬道,拥挤的肉壁,博士在里面肆意地驰骋。突然被袭击的小杀手握紧了手,指甲嵌进肉里。她的尾巴不自觉地以微弱的幅度左右摇摆。
她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但其实她都知道。
痛苦的感觉并没有变轻,但奇异的欢愉感却升了上来。被人完全掌握的,疼痛与快乐互相纠织在一起。她的下腹一阵抽搐,腰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挺了起来。
思绪在她的脑海里爆炸。
炸出了漂亮的烟花。
德克萨斯大张着嘴,像是小狗一样吐着舌头呼吸着。
博士捏着她的耳朵。毛绒绒但又滑溜溜。
“太合适了。小杀手了。”
什么?什么合适?
“放心,我技术很好。”
博士从抽屉里取来了工具。她先是用棉签在德克萨斯的耳朵上轻抹,而后快速地用工具一夹。她从耳朵上拆下一枚金属质地的耳钉别了上去。
配合小杀手来看还有一丝酷——如果忽视她疼得龇牙咧嘴的表情的话。
“给你留个礼物。里面包含了我的源石技艺,等你的能力再强一点,就能取下来了。”
房间里突然传入了一股香味,不齁但让人很安心。德克萨斯感觉意识昏昏沉沉的,在她倒下前听到博士的最后一段话是——
“好好休息吧,德克萨斯家的小朋友,做个好梦。”
草丛,森林,自由驰骋翻滚的快乐时光。逝去的童年生活似乎就在昨日——那么,她是什么时候成为德克萨斯家族的一把刀的……?
她抖了抖耳朵,金属耳钉让她不太舒服。但正如那个人所说——她无法将之取下。
等下一次……
等下一次她一定……
“怎么不摘下来?以你现在的能力很容易吧?”
“对。”
“不过偶尔,身上压着一座大山前进的感觉倒也不错。”
博士低头重新审视了一遍当年的小杀手。
看着依旧年轻的鲁珀穿着企鹅物流的制服,腰上别着她的武器。以前被她强迫打的耳钉还留着,和另一枚用细锁链串在了一起。
她看着仍似以前般沉默,眼睛却亮亮的。
“现在的生活怎么样?”
德克萨斯抬头看她:“还不错,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