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失败的下场是........
破晓的光束打破了黑暗,阳光漫过克洛里斯之森,越过林木与枝叶,碎光带着初晨的温暖,渐渐驱散着黎明的冷意。和人类领地中死气沉沉的森林不同,克洛里斯没有那些狡猾的野兽与猎人,更没有遍布林间的落穴和杂七杂八的陷阱工具。但也绝非那些野蛮生长,枝叶繁密到遮蔽天空、猛兽漫步的森林,在克洛里斯,秩序和活力并存着,而这一切都归功于这片古老森林的守护者——精灵。
他们的居住地几乎和这片森林一样古老,在人类的史诗中,只有兼具智慧与勇气的英雄才能踏入精灵的森林并全身而退,利箭与智慧使得克洛里斯成为众多人类王国中的一片净土。精灵既猎杀那些偷猎者,又巧妙的斡旋于人类领主之间,正如他们对待野兽的态度——他们既驱赶猛兽,又狩猎温顺的动物,维持着森林的生态。
希尔文便是守护者的一员。
“天气晴好……”暖意的阳光撒向枝干,黎明的黑暗逐步化为枝叶间的阴影,少女用手轻轻挡住眼睛,好快点适应白天的光线。
少女悠哉地躺在巨大树枝上,这个角度刚好能让她迎接第一缕阳光,对于精灵而言,阳光是希望与生机,也意味一天的开始,少女缓缓起身,伸了个懒腰,“状态完美,”
“希尔文,出发!”
少女的名字是希尔文,相传这是精灵传说中某位神灵的名字,精灵的历史神秘而古老,正如这个种族的长寿一样。如果不去看那埋在短发中的精灵耳朵,再换上人类的衣服,希尔文的外貌和十五十六岁的人类少女没什么区别。
但精灵和人类终归是两种生存之道,即使是把森林当成第二个家的人类老猎人,对森林的掌握也比不上希尔文,就更别提那些住在宅子里的千金了。
希尔文在林间穿梭着,娇小的身材和高超的技巧让她能轻松从数棵树的枝干之间跳跃而不惊动枝头的鸟儿。少女不修边幅的绿色短发和树叶融为一体,翠绿的刘海下是一对如同绿宝石一样的眸子,黑色的兜帽衣下,精灵苗条的轮廓若影若现,黑色的布料延伸到了大腿,若不是这里是森林,恐怕人们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那些来去无影的刺客。布料外是希尔文自然而健康的肤色,比起左脚的裸足,右脚则被黑色的足套包裹着,这是一种类似远东大陆上名为“踩脚袜”的装扮。
这样一黑一白的双脚搭配并非出于装扮,而是出于希尔文的职业——弓箭手,嗯……有些特殊的弓箭手。在紧急事态下,他们是非凡的战力,但在和平时期,希尔文承担的更多是斥候的职责,在克罗里斯边境巡逻。
这本是一份悠哉的工作,但最近的克洛里斯不太平,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猛兽越来越多,而时不时来偷猎的猎人也不见了踪迹,精灵们因为这场异变加大了对巡逻的投入,可不仅调查进度缓慢,还发生了人员失踪的事件,这使得这份在往日只是游走林间的清闲活,变得谨慎而危险。
对希尔文来说却没有那么沉重,她已经因为自由狩猎的批准和活动范围的加大活跃了好几周。越靠近森林边缘,树木的生长也就越繁杂,野兽的腥臭越来越浓,歪七劣八的杂木愈来愈多,希尔文也渐渐放慢了步子,将背上的短弓拿了下来。
少女压低了身子,尽可能地靠着倾斜的树干伸展开来——这怎么说也不像是拉弓的姿势。因为希尔文不是常规的弓箭手,而是“足弓”。与传统的那些依靠臂力和长弓,发射利箭的弓箭手不同,足弓对力量的要求并不高,更多体现在使用者本身的身体平衡和感知上。
而希尔文正是这方面的天才。短弓被轻轻勾到足尖,拉弓的正是那只黑色的踩脚袜,白色的光束从四面聚集,缓缓形成箭矢的形状,少女轻轻呼吸着,全神贯注地盯着树下的野兽,一头啃食着雄鹿的孤狼。
几乎听不到弓弦抖动的声音,只见魔法箭从黑色的指尖迸发,不偏不倚的扎在狼的脑袋上,受到攻击的猛兽嘴一张一合,连哀嚎都发不出,便已经和雄鹿残骸一同安眠了。
“本周的第五只狼了,最近狼群到底怎么了呀。”希尔文仔细观察了猎物,确认已经没有了生命气息。对于狼这种群居动物来说,他们一般以克洛里斯外面的草原为栖息地,单独出走的孤狼并不常见,离开群体的它们更加凶恶和残暴,大多不以猎食为目的而是无差别地袭击着其他生物。
孤狼,恶熊,猛禽,甚至还有发狂的鹿,希尔文这段时间报告的异常一次又一次刷新她履历中的记录,按照精灵学者的说法,动物的异常是因为某些邪恶的魔法。作为使用魔法与弓矢的足弓来说,希尔文也能感受到一股腐朽的魔力污染着这片土地,经过数天的追踪,她已经差不多锁定了这股魔法来源的活动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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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地是一片黑绿色的外部森林,远远望去这里和普通的森林没什么不同,但若往深处走,不自在的感觉便扑面而来,厚实的枝叶将阳光完全遮蔽,阴沉和昏暗成了这片森林的主色调,如果不是那零星的光点,希尔文或许会把这儿当成一个洞穴。
腐败的味道随着飞虫扑面而来,希尔文厌恶地捏住了鼻子,由于得不到充分的阳光,暗森的土地上生长的并不是杂草,而是阴绿色的、像草皮一样的植物,每踏上一步,希尔文的脚上就粘上不少绿色的黏状物。这种带着凉意的死气沉沉的东西让希尔文开始有点理解其他人穿鞋子的缘由了——希尔文想抹在地上,松软的土壤却让更多植物蔓上脚背;她想甩开,但脚底的粘稠物又开始渗进自己的脚趾。
希尔文索性放弃了弄掉这些草皮,植物的不悦感和这片被污染的森林带来的厌恶感,更加坚定了少女的决心,快步跑进暗森的深处。
越接近暗森的深处,魔法的气息越来越浓厚,树木也生长得越来越混乱,裸露在外的树根四处交错,倾斜扭曲的树枝就像是牢笼一般,唯一不变的恐怕就是那些散布充满腐烂气息的植物。
“这片林子走到哪才是个头呀……”希尔文走到漆黑的巨树旁,背靠着树干坐了下来,不知不觉中,自己的双脚上已经满是这些不和谐的绿色植物。
希尔文盘腿而坐,绿色的粘稠物就像泥巴一样裹在自己的脚上,若是粗略一视,还以为是一双绿色的袜子,植物的硬状物夹在其中,弄得希尔文的脚趾缝和脚心格外难受。
正当少女还在纠结从哪只脚开始清理时,身旁松软的泥土突然剧烈颤抖了起来,绿色的巨大触须从地面伸出,重重地聚向树干之下,等到树上的乌鸦被震动惊飞时,希尔文方才静坐的地方已是一片狼藉。
也就是在千钧一发时,希尔文一个后空翻躲过了突袭,等到身体着地时,背后的短弓早已架在两只脚上。几乎没有瞄准的迟疑时间,一支魔法箭已经准确无误地将其中一只触手钉在了树干上。
“唔,好痒啊……”希尔文脚趾间搓动着,脚上的植物还没来得及去掉,木弓和弓弦的摩擦让敏感的脚趾十分难受。
就像是一座会移动小山丘一样,黑绿色的怪物拔地而起,绿色的藤蔓以及黑色的触须不断从裂隙中涌出,如同猫眼一样闪着夜光的眼珠子遍布怪物的四处,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精灵少女。
“喂喂…这已经超出了生物的范畴了啊。”看到眼前的巨大怪物和树干下的陷坑,希尔文不由有些后怕。但很快,冷静压制住了惊慌与恐惧,希尔文吸了口气,一个转身躲过刺向自己的触须,顺着怪物的身躯冲到了树干下。
这棵古树比这个怪物还要高上许多,只要把握了制高点,即使对方有体型优势也难以发挥。希尔文已经想好了战术,借着冲刺的速度一口气攀上了树干,爬到了触须伸缩范围之外的树枝。
怪物缓慢地转身,挪向古树,希尔文抓住这短暂喘息时间,魔法箭如同喷泉一样从自己的指尖射向怪物,怪物身躯上的绿色外皮在魔法箭的轰击下,如同锤子下的核桃一样炸开,绿红色的液体随着伤口迸出。
除了绿色的液体外,绿色的孢子也从身体四周的伤口喷射出来,方向直指希尔文所在的树枝,猎人的直觉告诉希尔文这些孢子来者不善,她赶忙从树枝跑向树干好转移到其他位置。
但也就是在希尔文跑动的瞬间,怪物的触须伸了过来。
“这个时候进攻?这个怪物够不到我才对……!”
出乎希尔文的意料,触须并不是冲着自己来的,而是重重地砸向了树干,冲击带来的巨大晃动让跑动中的自己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倒向了空中。
“抓住!”
希尔文赶忙用双脚勾住树枝,可受力的摩擦感只持续了一瞬间,黏上希尔文脚上的植物让她碰到树枝的脚又滑了下去,下一瞬间则是植物带来的湿漉感与下坠感。
可恶,只能再想办法拉开距离了。
希尔文想在空中尽可能地落向另一棵树,可自己的身体却一下子失去了力气,她这才发现自己身边已经充满了绿色的孢子,她赶忙控制自己的呼吸,但乏力感已经从口鼻渗入全身。希尔文勉强维持着下落的姿势,狼狈地摔在柔软的绿泥上。
松软的土地没有让下落带来太大的伤害,希尔文努力支撑着身体起来,可腿脚早已失去力量,如同空气一般的疲惫感缠着自己,每一次呼吸都加重着身体的重量,少女摊倒在地上,意识渐渐开始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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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这是在哪里……”
重获神智的少女缓缓睁开眼睛,却是一片昏暗,只能依稀辨认出自己在一个封闭环境中。
“对了,我被…”
希尔文逐步回忆起方才的遭遇,失去体力的自己倒了下来,在模糊的意识中,自己被触须抓住了,被……
“被吃掉了……”
希尔文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手,脚……都还在。
上下晃动着的手指头和脚趾头让希尔文安心了几分,但情况依旧不容乐观,自己的四肢被牢牢地束缚住了,陷进了墙壁中,现在的自己就像是被审判的罪人一样,呈十字状绑在了“墙壁”上。
不对,这不是墙壁…如同黑林一样的腐化味道充斥着四周,希尔文背后靠着的墙壁不是冰冷冷的石砖,而是带有些许温度甚至还在微微颤动的肉壁。
毫无疑问,自己被那个怪物吃掉了,但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对方暂时没有把自己当食物消化掉。
得想办法出去!
希尔文用后背顶了顶肉壁,只感受了外壳的粗糙感,看来自己的短弓已经不在身上了。她尽力将手脚往回缩,可在关节的触手已经卡得稳稳当当,自己的挣扎看不到任何作用。
那么用魔法呢…虽然不知道这个状态下能不能聚集起魔法箭……!
“啊!”
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碰了自己脚,碰了自己的左脚一下……希尔文往下望去,可自己的小腿下已经陷进了肉壁,自己的两只脚是什么状态无法用肉眼观察到,自己脚上的踩脚袜也没了踪影,这怪异的痒感让她十分不安。
等…等一下…
“啊…哈哈!!”
这次是右脚。这种触感……不是植物,而是有温度的物体…物体擦过自己的脚背和脚心,突如其来的痒感让希尔文笑出了声,少女没想到自己的脚居然这么敏感…
“停,等一下…等,为什么是挠痒痒,哈呀!”
希尔文的脚趾搓动着,黏着的触感告诉自己,触碰自己脚的是这个怪物的舌头…不,或许这只是类似舌头的东西…希尔文可以感受到自己两只脚的触感有些微妙的不同。
希尔文的脚丫虽然可以活动,但脚腕被被卡住了,有限的活动范围并不能造成有效的闪躲。希尔文虽然平常光着脚丫巡逻和战斗,但由于精灵的体质和足弓的特性,脚上并没有没有类似老茧与死皮,小巧玲珑的玉足,就像是沙滩上的贝壳中的珍珠一样纯净。
“唔…可恶…呀哈哈…”
可这样的体质,在此时竟会如此困扰少女。随着次数的增多,这恶心的舌头舔舐的范围也越来越大,渐渐从脚背滑到了脚底,每次留下的粘液作为润滑剂让下次的进攻更加顺利。
居然是挠脚心…希尔文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怪物竟会选择这样羞耻的手法来玩弄,更没想到自己平日引以为傲的双足成为了痛苦的来源。自己可是依靠灵敏的双脚进行战斗的足弓啊,我的脚可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明明一想到这里,巨大的屈辱感就涌上心头。
不论自己怎么躲闪,舌头如同猎食的蟒蛇一般,缠着自己的两只脚。更糟糕的是,舔舐的频率也更加频繁,如果一开始是出其不意带来的触感,那么现在则是自己敏感的脚底带来的持续性的痒感。
“啊…哈啊…哈哈哈…这种幼稚的折磨…嘻哈哈哈…我是不会屈服的…唔唔…哈哈哈哈…”希尔文努力克制着笑意,就像是宁死不屈的士兵一样,对于她而言,此时的尊严则是这份忍耐力。
可这份忍耐力,也正经受着巨大的考验。怪物的舔舐不仅越来越快,不知从哪来的触手突然绑住了自己右脚的大拇指与小拇指,突如其来的束缚感加大希尔文挣扎的幅度,可不论左脚怎么晃动,右脚就像是绞刑架上的犯人一样,除了前后晃动外,被牢牢固定了起来。
“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趾头好痒哈哈哈哈…动不了了,脚趾头被哈哈哈哈哈…被抓住了哈哈哈哈哈……”
怪物也对希尔文的挣扎做出了反应,用两根舌头来回舔舐将希尔文的左脚逼入了死角,已经沦为刀俎鱼肉的右脚则受到了数根纤细触手的照顾,这些触手不像舌头那样舔舐着脚心这样大面积的敏感部位,而是如同尖刀一样绕进了希尔文的脚趾缝中,粗糙的触须在右脚的脚趾缝中交错缠绕着,巨大的痒感让希尔文尖笑了出来。
“嘻哈哈…哈……唔唔…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我不会输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哈哈哈哈哈啊哈哈!!”
希尔文咬着牙克制着,可不论自己如此忍耐,触手的攻击总会让自己的笑声从牙缝中漏出来,右脚已经彻底沦陷,纤细、布满坑坑洼洼凹凸的触须完全控制了脚趾缝,他们从左刮到右边又再度滑回去。如果说脚心这样寻常但又敏感的部位是希尔文的弱点,那脚趾缝这样从未被希尔文关注过的部位,敏感程度则称得上是弱点中的弱点了。
陷入狂笑中的希尔文依旧保持理智,她马上紧紧绷住左脚脚趾拼死防御着怪物的下次攻击。
但怪物却没按常理出牌,如同刷子一样的触手代替了舌头,巨大的毛刷状触手硬生生地从希尔文左脚脚趾结结实实地刷了下来,希尔文一口气还没笑完,又从脚心刷了回去。比起舌头半生不糙的摩擦感,刷子触手就像是专门为此而生的刑具一样,自己脚心上的嫩肉在这面前毫无抵抗力,歇斯底里的大笑代替了断断续续的笑声。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心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痒了嘿哈哈哈哈哈哈哈!!”
被攻破防线的希尔文调节着呼吸,笑声带来的屈辱感逐步将自己的理智淹没,但也就是此时,自己左脚的五根脚趾头被五根触手硬生生拉了起来,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自己被怪物抓住了时机。但纤细触手的缠绕感却没有如期而至,已经处在崩溃边缘的希尔文并没有松一口气,而是感到了一股不安。
轻便化的刷子触手一齐伸进希尔文的脚趾缝,已经被完全固定的左脚连挣扎的幅度都没有,脚趾缝上的痒痒肉最大程度的吸收着数个刷子触手带来的刺激,希尔文最后的尊严也被击破了。
“哈哈哈!嘻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啊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哈!!!脚趾缝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
也就是此时,周围肉壁也开始伸出各种各样的触手,有的如同软软的毛笔,有的像是坚硬的餐具,不论材质如何,它们就像是捕食的野兽一样,疯狂地在希尔文身体上肆掠着。圆盘状的触手附着在希尔文的膝盖窝上,圆盘下的无数细细的绒毛搔弄着,希尔文的膝盖奋力收缩着,但陷在肉壁的膝盖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扇子状的触手则盯上了腰部,每当触手大面积扫过,希尔文本能地闪向另一边,可此时反方向的触手又挤了过来,拼死的挣扎和无尽的痒感就这样在腰间无限循环着。
“诶嘿哈哈哈哈哈哈!!!救…救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肚子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除了腰间外的扇子触手外,还有一根舌状触手伸了过来,舌头伸进希尔文黑色的衣服,贪婪地舔舐着希尔文的肚脐眼,如果说腰间还有挣扎带来的喘息的话,肚脐眼上的痒感则是连续而绝望的,希尔文没有任何反抗的手段。而腋窝旁边则是爪状的触手,爪子直勾勾地抓挠着希尔文门户大开的腋窝,少女流落的汗水与触手上的粘液一同化为润滑剂,放大着触手的折磨。
持续的痒感与身体敏感部位被玩弄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希尔文的神智,少女的泪水与汗水夹杂在一起,控制不住的笑意已经彻底摧毁了自己的忍耐力,她才发觉自己的尊严是多么可笑,对方根本不是刑讯的敌人,而是一头贪婪的野兽,自己就像是无处可逃的猎物,只是这头怪物的发泄物而已,希尔文甚至开始考虑到“被挠痒痒致死”这样她从来没想到的遭遇。意识到现状的少女,已经放弃了抵抗,而是在屈辱和快感中忍耐着,意识渐渐滑向绝望。
“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希尔文的笑声已经嘶哑,声音也从大声的爆笑变成断断续续的尖笑,而怪物丝毫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右脚的大拇指上刷子触手的感触越来越强,又越来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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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了哦,大姐姐。”
希尔文的神智从混沌逐步回归现实,不同于睡梦后的苏醒的模糊感,清醒后的希尔文意识十分清晰,她马上发觉到这是只有魔法师才能使用的“唤醒术”。
“大姐姐和泰茨克玩得还愉快吗?”声音来源是一个小女孩,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但年幼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童稚,而是挂着一抹邪笑与嘲弄的眼神。
“你是谁…”希尔文的直觉告诉自己,眼前的小女孩多半来者不善。“泰茨克”这个名字,恐怕也是属于那个折磨自己的怪物,对方能在怪物的体内这么悠哉,又直呼名字,多半是主人与随从的关系,自己必须要小心应对了。
“我?大姐姐看起来确实不知道呢…”小女孩有些惊讶,似乎对自己身份不被人所知的事有些意外,但很快不怀好意的坏笑又回到了嘴角,“我就说他们不会请一个精灵来行刺嘛。”
“我的名字是恩妮,大姐姐要好好记住哦。”
“行,行刺?”希尔文尽力克制住内心的苦闷感。
冷静…冷静,虽然对方看起来不像是救自己的人,但似乎自己也不是她的目标,现在这个状况也只能尽可能避开对方的怀疑了。
“恩妮小姐,我只是一个路过这里的精灵啊,不知道怎么受到了它的袭击所以才……”
“诶,原来路过的精灵也能把泰茨克打得遍体鳞伤吗?”恩妮一眼便看出了希尔文的掩饰,“更何况,普通的冒险家和旅行者怎么会找到这个偏僻的地方呀?”
糟糕了…就像希尔文担忧的那样,怪物和眼前的魔法师关系并不一样,不管怎么说,自己也只能硬着头皮瞒过去了。
“我,我不是有意呀…它这么吓人,而且森林这么大,我迷路了后难免有些害怕……诶哈哈哈!”
希尔文话还没说完,刚才让自己笑到昏迷的触手又爬上了自己的脚心,轻轻挠了一下。
“大姐姐呀,你听说过在森林里迷路的精灵吗?”恩妮打了个响指,触须粗糙的触感又一次蔓延到了自己的脚趾上,等到希尔文开始抵抗的时候,脚趾已经被触手牢牢固定好了。
“恩,恩妮小姐,这是要干,干什么啊……”虽然自己的双脚只是被固定着,触须还没有下手,不知是因为谎言被识破的慌乱还是刚才噩梦一般的遭遇的紧张感,希尔文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当然是,审问大姐姐了!”
“诶!!”
“第一个问题,大姐姐的名字是什么?”
“名,名字……”
说不出口,自己因为脚滑了一下战败,又被怪物这么狼狈地玩弄,现在一个不认识的小女孩想知道自己的名字……希尔文说不出口,这实在是太丢人了,哪怕用同僚的名字也不能把自己名字……
“咿咿呀哈哈哈哈哈哈!!”
希尔文就像触电了一样,被左脚心的奇痒打断了思考,毛刷触手一下子占据了自己的脚心,不紧不慢地刷了起来,被束缚住的脚趾进一步放大了痒感,希尔文下意识的躲闪更是让触手与被捆住的脚趾摩擦了起来,连续的作用让希尔文反应更加激烈。
“希,哈哈哈…希尔文!哈哈哈哈…我的名字是希尔文哈哈哈啊哈哈哈!我,嘿哈哈哈哈我说了哈哈哈哈……哈…呼呼……”
希尔文几乎是把自己的名字叫了出来,脚上的触手也很守规矩的随着话音停了下来。不知是因为被人类小女孩玩弄带来的羞耻还是大笑带来的影响,希尔文的脸上漫过红晕,仅仅是十来秒的脚底搔痒,已经让自己无法抵抗,想到这里,慌乱和恐惧伴随着喘息涌上了精灵少女的大脑。
“第二个问题,希尔文姐姐来这里做什么?”恩妮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但马上又发起了审问。
“等,等一下,哪有这么快快快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还没等希尔文反应过来,脚上的触手就又开始活动了。
“我嘻哈哈哈哈…好痒啊啊哈哈哈哈哈!!我真的只是一个旅人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脚趾缝真的不行呀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次遭到攻击的是右脚,不仅毛刷触手在搔弄自己的脚心,还有一些触感跟掏耳勺一样的触手照顾着自己的脚趾缝,不同于先前那些缠绕脚趾缝触手的粗糙感,这些耳勺状的触手光滑而厚实,比起那些无差别的缠绕搓挠,耳勺状触手的挠痒精准的在希尔文脚趾缝最敏感的位置上下划着线,如果说之前怪物的挠痒像骑兵一样依靠蛮力冲垮了希尔文的防御,这些耳勺触手则像是训练有素的枪阵兵团,每次攻击都直指自己最脆弱的位置,一层一层攻破着自己的理智。
“希尔文姐姐的弱点,已经被泰茨克全部获取了哦~”看着希尔文因为大笑而痛苦的表情,恩妮轻轻拍了拍手,“说谎的坏孩子可不好呐。”
明明你这个小不点才是坏孩子啊!
这个家伙就是幕后黑手,希尔文咬紧了牙关,这里是污染的来源,这个怪物绝对不是出自森林的生物,而眼前这个小女孩又能直接控制触手来审讯自己……不论从哪个角度去想,这个小不点都和这场污染脱不了干系。
自己必须要把这份情报带回去!
“我哈哈哈哈…我真的没说谎啊哈哈哈哈哈…恩妮小姐哈哈哈哈哈哈哈…这里又黑又大…咿嘿嘿哈哈哈哈哈啊…哪有精灵认得路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但大姐姐的味道可是在这四周徘徊了好几天呢。”
恩妮微微做了个手势,自己脚心上的瘙痒感和耳勺的触感停止了。
起作用了吗……希尔文这么祈祷着。
“一,一定是你弄错了啊,这么多生物怎么可能分辨出我的味道,等哈哈哈,怎么又是脚趾缝啊哈哈哈哈哈哈!!”
这次,是……
只是左脚大拇指和二趾的脚趾缝而已,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痒……
“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刚才的痒感才过去,耳勺触手的刮挠起自己右脚二趾和三趾之间的脚趾缝。
痒,真的好痒,无法克制住生理反应的痒感。
更为可怕的是,触手就像是林间的狙击手一样,一次只对自己一处脚趾缝进行瘙痒,但也就是这不轻不重的一刮,但自己爆发出无法停止的大笑,每当上一处痒感刚化作笑意,下一处的瘙痒又开始了,耳勺触手完全把握了自己的弱点,
“嗯嗯,这附近确实有不少动物,可他们的尸体旁也都有希尔文姐姐的味道呢。”恩妮点了点头,“大姐姐再这么撒谎下去,脚心被玩坏了我可不管哦~”
玩,玩坏……
“我…哈哈哈哈哈…我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如果换在这之前,希尔文怎么也不会想到“因为挠脚心而崩溃”这样的经历吧,但在此时此刻,希尔文的脑海中却全是“玩坏”这个词。是的,自己现在的待遇和玩物没有太大差别,对方就像凌辱战败者一样,明明可以十指并挠让自己彻底屈服,可却刻意选择这样的羞辱方式,似乎在无声的嘲笑自己“这种程度的瘙痒就足以让你屈服”,挠痒带来的物理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如同刮皮一样一层又一层的剥离着自己的意志力。
只是脚趾缝,明明只是脚趾缝!可自己却怎么也忍不住大笑,只是因为这个耳勺一样的东西……它总是在恰到好处的用恰到好处的力度,让自己的克制力恰到好处的崩溃,只剩下越来越低沉的笑声。
“忍住唔唔…唔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为什么忍不住啊哈哈哈哈哈哈!!”
如果说之前的怪物是施虐带来的痒感,那么这次的耳勺脚趾缝之刑简直就是彻头彻尾的刑讯,无论是力度还是时间都不偏不倚地命中了自己的死穴,这种简单而有效挠痒技艺更是让少女羞红了脸,自己尴尬的姿态在这个小不点面前展露无遗。
“早就说了,泰茨克已经把希尔文姐姐的脚丫玩透了哦,大姐姐再怎么忍耐,它也会找到合适的方法让你笑出来的。”
“骗人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停一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说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让我先说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会说啊哈…再这样下去哈哈哈哈会笑死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求你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放心吧,这个力度刚好可以让大姐姐一边笑一边回答问题。”恩妮嘴角微微上扬,希尔文缓兵之计也被看穿了。
不,不要……
希尔文最后的挣扎也被恩妮击碎了,不间断的脚趾缝折磨就像是无法摆脱的诅咒一样缠上了自己,不论自己如何求饶如何忍耐,最终的结果都只是大笑。更为可怕的是,瘙痒的程度刚好控制到了“发出大笑”的边界线,自己甚至连缺氧感都没有感受到,希尔文恨不得像之前那样被活活挠昏过去或者干脆再也不醒来,她已经意识到了怪物并不是手下留情,而是在刻意的保留自己的体力,来让这场折磨更久一点。
而结束这场折磨的唯一方法……
“我,我是……哈哈哈哈……是巡逻的精灵了哈哈哈哈……”
希尔文的脑海中“结束这场酷刑”的想法已经渐渐超过了“闭口不谈”的意志,持续的挠痒逐渐让她的意志开始动摇,她越来越相信,不,应该说是逼迫自己相信“蒙混过关”这条路。
“诶?这么偏僻的林子也会有精灵到这里来巡逻吗?”
“因为…噢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因为总是有奇怪的野兽呀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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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啊……”
希尔文喘着粗气,尽管怪物体内的空气浑浊不堪,从狂笑中解脱的少女依旧感到如释重负。大笑带来的腹部酸痛散去,大笑与挣扎带来的疲惫感渐渐浮现。希尔文已经不记得说了些什么,自己说了一些假话,也说了一些真话,最终在交代完“足弓”这个身份后,恩妮以“怪不得希尔文姐姐的脚这么怕痒呢。”这样羞耻却让人无法反驳的嘲弄结束了审问。
比起身体上劳苦,败于恩妮带来的精神羞辱对于希尔文来说更加严重。
自己居然被挠痒痒打败了,输给了掏耳勺这样莫名其妙的东西……自己就这样让这个给森林带来污染的万恶之源屈服了,被这样用小孩子打闹一样的把戏……一想到这里,挫败感就充满了希尔文的脑袋,更为沮丧的是,自己还要继续讨好眼前的小不点,仅仅是因为自己害怕被挠痒痒。
“那,那恩妮小姐……?”
“嗯?”
“是不是该放我下来了呢,我的同伴还在等着我,”希尔文努力维持着微笑,“到时候她们顺着踪迹来到这里,产生误会也多不好啊……”
“我可没说过要放希尔文姐姐走啊。”恩妮不假思索地答道。
“诶……?”
希尔文的笑容渐渐凝固了。
“大姐姐是精灵,而我呢是在这里捣鼓一些奇怪的魔法实验,把这片森林弄得乱七八糟的,不管从哪个角度考虑,我们都是敌人才对啊?”
“可,但,但我只是…”
恩妮说的没错,就算希尔文只是一个精灵旅行者,也无法容忍对森林这样的暴行。更何况自己还是一个巡林客,一个森林的守护者,自己在此时半遮半掩,终归到底是为了来日再来讨伐这个邪恶术士,不论是于情于理,她都没有放掉自己的理由。
“但我也只是普通的精灵猎人,即使你再怎么审讯,我也没有更多的情报了,而我的同伴会因为失去联系来寻找我。”希尔文一字一句的说着,计划失败的她现在只能尽力维持冷静,她心理清楚,这趟旅程并没有什么同伴随从,同伴意识到她失踪再找到这里,最快也得一个星期之后了,现在的说辞不过是虚张声势,“相反,如果恩妮小姐放了我,同伴为了治疗我以及讨论情报,则会先回到克里洛斯的村落再来这里,一来一回足够你逃脱了。”
“诶,这个分析确实很有道理,如果希尔文姐姐真的是普通的精灵,我说不定真的会放走哦?”
“我,我哪里不普通了?”希尔文梳理了一下回忆,自己和眼前的魔法师也没有私仇,那么在对方眼中,自己究竟哪里特殊了……
“大姐姐是裸足又好看又怕痒的精灵呀~”
“这,这算什么特殊的地方呐?!”
一想到这双斩杀无数恶敌的脚,被触手和恩妮这般玩弄和评价,希尔文脸羞得通红。
“这个大陆不论是哪个城镇哪个村落的人类少女,不论是脚型还是皮肤,都没有姐姐你的足部好看呢。”恩妮打了个响指,昏暗的壁内一下子出现了一面巨大的长镜,漂浮到了希尔文眼前。这面镜子的画面并不是希尔文惊讶的脸,而是她被触手五花八绑的双脚。
“什么意思,为什么会对这个部位感兴趣……”
希尔文转过头去,可镜子也跟着自己的目光一同移了过来,这是可以显示一部分空间的“视野术”,本是用来侦查的魔法,居然还有这样恶趣味的用途。虽然希尔文对自己的足部也颇为满意,但那是从战斗和魔法使用的角度上考虑,嗯……也有那么一些出于美学的因素,但绝不是出于恩妮这样对足部病态的喜好。自己受难的双脚被呈现在眼前,就像是公开处刑一样进一步刺激着希尔文的羞耻心。
“因为我就是喜欢这样的部位啊,除此之外,姐姐脚心的敏感程度也是一等一的棒呢,在‘恩妮的怕痒名单’中至少可以排前五哦。”
“变态。”希尔文的声音有点颤抖。
是的,自己早就应该发觉了,为什么这个怪物不吃掉自己而是这样折磨自己,为什么这个小不点用这样可怕的方式来审讯,不论从逻辑还是效率上分析都不符合常人,除了“变态”这个说法外,没有更合适的词语来表示了。
“嗯嗯,恩妮就是变态哦,对脚丫和瘙痒喜欢到无可救药的那种,”恩妮张开了嘴,笑容变得狰狞起来,“恩妮听到‘足弓’这样的名字后,更是兴奋得不了啦!人类少女的足就算能达到姐姐的水平,由于身体生长和保养也不过只能维持几年时间甚至更短的时间。而姐姐经过裸足旅行和拉弓也不会生出茧子,似乎是精灵的体质决定了姐姐的脚丫将永远这么漂亮哦。”
“你到底要干什么!”希尔文大声回应道,想掩盖内心的恐怖,“说到底,我的脚怎么样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是把希尔文姐姐调教成为只属于我的挠痒玩具啦。”
恩妮说完,挥了挥手,希尔文感到脚上有一股怪异的冰凉感从脚趾滑向脚底。
这个感觉,不像是触手的粘液,它既像糊状物一样从上流下来,又夹杂着一些比较硬杂质的,这种熟悉的触感……希尔文不情愿地望向了镜子,恩妮往自己双脚上倾倒的正是自己来到这片森林时那怪异的绿色粘稠植物。
“这,这到底是什么啊!”希尔文的脸上写满了厌恶,自己攻无不克的双足,不仅要被挠痒痒玩弄,还要被这样邪恶的东西玷污。希尔文拼命扭动双脚,想把这些东西抖下来一些,可在触手的固定下,这些挣扎和“无用功”也没多大区别,希尔文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这绿色的粘液从自己的脚趾流下,一点一点地裹住了自己整个足部。
“这就是我的实验成果之一啦,”恩妮也把目光望向镜子,满意地说道,“反正大姐姐就要成为我的玩具了,就好好说明一下吧。”
“我才不要成为你这个变态小不点的玩具!”
“我在这里研究的魔法正是‘人造生命’,不论是外面游荡的动物,还是打败姐姐的泰茨克,都是出自我之手。虽然恩妮也讨厌失败,但实验大部分成果都不是恩妮想要的,那些失败的实验品,也就只好分解成这样绿色的东西,让他们自生自灭咯。”
“失败的实验品……”希尔文感到一股无名之火,“你这家伙到底做了多少恶事……”
“这片黑不溜秋的森林也是我的杰作哦,毕竟人造生命需要真正的生命作为前提嘛,这些绿色的东西得吸收了森林的生命才能活起来嘛。”恩妮惬意地说道,对自己践踏生命的事没有流露出丝毫的负罪感。
“对于精灵来说,这些已经是十恶不赦了吧?”恩妮缓缓飞到希尔文身旁,嘲讽地说道。
“咔嚓”
回应恩妮的是牙齿交错的声音。
“好险好险。”恩妮的防护魔法在希尔文的嘴巴张开的一瞬间,已经将魔法师弹开了一个身位。
“大姐姐生气了呢。”
希尔文的双眼恶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恶毒的法师,虽然手臂已经被束缚住,双手依旧因为愤怒而紧紧握拳。这是超越了理智和恐惧,身为精灵的自尊心所产生的本能的愤怒,不可饶恕,也无法饶恕,即使对方力量在自己之上,对于这种蔑视森林,玩弄生命的邪人,自己也不会再有半点妥协的想法。
“如果不是这个魔法,你的耳朵已经不属于你了。”希尔文吐了口口水,“要杀要剐随便来吧,我才不愿意成为你的仆人苟活下去!”
“对嘛,这才是希尔文姐姐的本性啊,”希尔文的强硬态度反而让恩妮兴奋起来了,“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大姐姐这种宁为玉碎的品质,这种嫉恶如仇的性格,才有调教的价值呀……”
“那你就尽管试试吧,我才不会为了苟且偷生向你投降,你犯下的恶行终有报应的,你无法抵抗大自然的力量!”
“放心吧,我不会像泰茨克这样粗暴,而是让大姐姐舒舒服服,开开心心地成为我的挠痒玩具哦,说起来,那个东西也差不多开始起作用了。”说完,恩妮便消失不见,只剩下残余的传送魔法的气息。
好安静。
一时间,壁内只听得到希尔文稍有急促的呼吸声。
明明怪兽没有在挠自己痒痒,那个烦人的小不点也不见了,希尔文索性闭上了眼睛,可现在的处境和恩妮的说辞怎么也让自己安不下心来。
世界上居然有通过挠别人痒痒取乐的人,人类真是可怕的生物……挠痒玩具什么的…她是想通过挠痒让自己彻底屈服吗,虽然自己忍不住大笑,虽然自己脚心这么怕痒,虽然自己已经认输了……啊啊啊啊啊!!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打退堂鼓啊,不论怎么样也不能认输的!
诶…什么地方有点痒痒的…
自己的脚心…怎么…怎么开始觉得痒了?!
希尔文很快发现,痒感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些海藻状的植物。自从这些绿色的恶心植物到自己脚上后,有种奇怪而熟悉的感觉如影随形般的附在自己足部。和最初踏入这片林地时一模一样,这些黏在自己脚上绿色的植物的瘙痒感让自己十分厌烦,不过当时的希尔文是自由身,被痒得难受时也只要往地上蹭蹭就好了,再不济也能拿手抓挠几下,而此时自己的双脚已经被触手完完全全地控制了,哪怕是移动一下脚趾头都做不到,
好痒…
“呜呜…呵…嘻…呵哈……”
这些海藻一样的绿色植物的瘙痒非常轻微,却又覆盖了自己整个足部,不论是脚背、脚底、拇指还是自己最敏感的脚趾缝,都好像附上了无数双小手,轻轻抚摸搔弄着。这种感觉不同于被触手碰过的痒感,而是一种如同蚊虫叮咬一样的瘙痒感,一种想挠却碰不到的感觉。
好痒,好痒,好痒……希尔文意识到了这种折磨的可怕之处,自己脚上的东西不断地冲击着自己的意志力,更为可怕的是,瘙痒还让希尔文生产了一种让自己都害怕的想法。
想要被挠痒痒……
不,不行…这只是这家伙的诡计而已,这种程度比起触手的挠痒这些差远了,不能,不能这么想……
“希尔文姐姐感觉怎么样?”
恩妮的声音!这家伙在哪?不会又在耍什么花招吧。
“已经快要受不了了吧?”
声音直接从流入自己的意识,这是魔法师用来隔空交流的语言魔法。而恩妮真身已经传送到了自己的足部旁边,特意将小巧的身子浮在希尔文被束缚的两脚之间,在镜子里挥手打着招呼。
“呜哈…这种小,小儿科,比起…啊呀…比起触手可差远了,差远了咿啊……”
“这些绿色的小家伙可比泰茨克厉害多了哦,”恩妮朝自己的脚底轻轻吹了口气。
“咿啊哈哈,不,不要…好痒好难受…”希尔文一下笑出了声,自己的脚底已经变成连一次呼吸的痒感都无法承受了,更为可怕的是,自己竟然会有一种需求达成的满足感,一种被挠痒痒的快感……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这些绿色的小家伙可是彻头彻尾的魔法生物哦,实验失败品的身体虽然被销毁,但他们死前的怨念可是还留在这里,作为魔法的驱动力来行动呢,其中的功能之一便是放大生物的欲望。”
话音刚落,恩妮又向希尔文的另一支脚吹了口气。
“啊呀哈哈哈哈!别,不要…救命…不要…”希尔文就像触电一样叫了出来。
“对于猛兽来说,放大的是猎食的欲望,对于植物来说,放大的是生长的愿望。如果我有意去引导他放大欲望的方向的话,比如被挠痒痒的欲望,大姐姐的脚丫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对于大姐姐来说,可能跟媚药的效果差不多吧~~~”
“恶魔,你咿哈哈…你就是地狱里的恶魔!”
“诶,恶魔这个称呼啊……确实挺适合我!”恩妮咧嘴笑道,“恶魔就是通过操纵人的欲望来签订契约啊,恩妮也会给大姐姐提供契约的,毕竟大姐姐就要成为无可救药的挠痒玩具了,只要希尔文姐姐说‘请挠我脚心’,恩妮就会帮助姐姐哦。”
“我,我才不…不会…当玩具啊哈哈哈哈…不,不要在我脚边说话啊!”
在海藻状植物的持续瘙痒和感官放大下,希尔文的足部敏感程度已经和溢满的杯子无异,只要轻轻一晃水便从杯中漫出,对于希尔文来说,即使是呼吸的热气这样的微小刺激,都会造成成倍的痒感。
“真是不坦率呢。”恩妮伸出来舌头,在希尔文左脚脚底画了个圈。
“呀哈哈哈哈哈哈……别舔哈哈哈!不要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希尔文姐姐的脚底真的好棒啊,舌头上的海藻都充满着姐姐的体香呢,”恩妮舔了舔嘴唇,“这次是右脚哦。”
“等,等一下,不要舔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好痒啊哈哈哈哈哈!!”
比起舌头触手那为挠痒而生的粗糙质感,恩妮的舌头又小又滑,可即使是这样完全不够格的挠痒方式,都已经让希尔文陷入爆笑之中。这次的舔舐比起恩妮呼吸带来的痒感更加直接,与此同时,被挠痒痒产生的快感也更加真实,如果说海藻状植物带来的感觉是蚊虫叮咬那样的瘙痒感,那恩妮的舔舐就像是抓搔被叮咬的部位。在被挠的时候虽然会产生瘙痒消除的快感,可一但停止抓搔,不仅叮咬的瘙痒感会卷土重来,抓挠感消去后的渴求感也会一同袭来,二者共同作用,化作比抓挠之前还要强烈的瘙痒感。
“呀…好痒……好痒啊……你对我的脚底做了什么啊!咿哈…哈呀……”
希尔文脚底被舔舐过的部位就像是两道沟壑,虽然在外看恩妮舔过的痕迹已经被植物补充了,但在希尔文的足底被舔舐的快感已经被脚底牢牢记住,那两道舔痕就像是满溢水壶上的裂痕,积累的痒感从中不断漏出,刺激着希尔文的神智。
“只是尝了尝希尔文姐姐的脚底而已啦,”恩妮坏笑道,“只要希尔文姐姐一句话,就让恩妮挠你的痒痒,让姐姐解脱了哦。”
“不,不要…呼哈……我绝对不会…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趾不行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趾缝太敏感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但也不要脚趾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又是脚趾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恩妮的舌头再次凑向希尔文的脚底,从希尔文左脚的小拇指一路舔到了右脚的小拇指,每个脚趾缝都没有放过。本来就是弱点的脚趾缝在海藻状植物加成下,变成彻彻底底的要害,巨大而连续的瘙痒让希尔文的大脑一片,只剩下本能的狂笑。
可等笑声与痒感一同褪去,神智清醒时,希尔文才知道单纯的被挠痒是多么简单的事,本是弱点的脚趾缝受到了巨大的挠痒刺激,这刺激一旦褪去,就如同脚底的舔舐一样化作更强烈的瘙痒感反噬回来。
不,不要,不要啊……脚趾缝的痒感就像是流水下被固定的容器,希尔文清晰地感受着,痒感从脚趾头和脚趾缝不断累积,一点一点地装满名为理智的容器。
好想被挠痒痒…
“哈啊…请,请……”希尔文一边发出羞耻的喘息声,一边支支吾吾地说着。
不行,希尔文…真的不行,你是这片森林的守护者,你,你不能向那个恶魔屈服……希尔文努力将自己的思绪从欲望中拉出来,可嘴唇却止不住的一张一合。
脚趾缝好痒…
不要…我不要成为这个家伙的挠痒玩具啊…不要…
“请…请…挠我的…”
希尔文…一定可以…对了…我,我一定忍得住的,一定忍的住的吧…只是,只是实在受不了…被挠痒而已,之后一定可以……是的…
“请…挠我…的脚心…”
“嗯嗯,就是这样,直面自己的欲望吧,希尔文大姐姐。”
随着恩妮的一个手势,舌头触手一根来回舔舐着希尔文的脚底,另一根则贪婪着搓掻着脚背,若干个梳子状的触须则精确地选择了脚趾缝的敏感点作为攻击。
“哦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痒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用触手舔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硬太痒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希尔文早已用身体体会了触手的厉害,这些触须被改造成专门用于挠痒的工具,不论从量还是质都远远胜过恩妮的小舌头,希尔文脚底上所有部位积累的所有刺激,都在此时此刻迸发了,少女已经顾不上所谓形象和羞耻心,鼻涕眼泪和汗液交织在一起,大声尖笑着。
“嘿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了啊哈哈哈哈哈!我…我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想被挠痒痒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死掉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呼哈…呼…呼……”
触手的挠痒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但也就是在这短暂的瘙痒中,希尔文本被欲望填充的神智此时却无比清醒,痒感得到释放后,像敌人屈服的悔恨感与羞耻感涌上心头,不论如何辩解,毫无疑问自己已经输给了内心的欲望,还是想被挠痒痒这样让人笑掉大牙的想法。更糟糕的是,被挠痒快感就像是精神毒药一样,深深地渗进希尔文的感官,虽然忍耐的欲望在瘙痒中被释放,可一旦触手停止了挠痒,这种快感如同毒药带来的成瘾性,成倍刺激着少女的心智。
“大姐姐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呢?”恩妮挥了挥手,一个绿色数字“1”渐渐浮现在镜子的右上角。
“才,才没有……”希尔文害怕地喘着凉气,虽然嘴上无法承认,但是自己的脚底已经牢牢记住这背德的快感,“说到底,被挠痒痒这种小孩子一样的玩笑,怎么可能觉得开心啊,你不要自作多情了!”
“口是心非的希尔文姐姐也很可爱哦,虽然还想再多调教一会姐姐,可恩妮还有实验要做,只能让泰茨克陪希尔文姐姐了呢。每当姐姐需要被挠痒痒的时候,再喊一遍那个咒语它就会过来挠姐姐的挠痒痒哦,这个数字就用来记录姐姐被挠痒痒的次数啦。”
“我才不会再说了!”希尔文红着脸大声喊道,“只是一时大意,你这样的把戏,这样的把戏……”
恩妮并没有回应希尔文,而是用传送魔法离开了这里。
希尔文足部被触手挠痒后,脚上海藻状的植物早已被触手吃了个一干二净,可它们带来的瘙痒却并没有停止,被完全开发的双脚已经远远超过了希尔文的意志力与忍耐力的上限,想要被挠痒的欲望就像是被磁铁吸引的铁屑一样,明明才消散不久,却又马上聚集了起来。
不要在玩弄我的脚了……不要了……
绝望中的希尔文已经无计可施,大滴的泪水随着脸颊落下,可就是这份悲伤与绝望,也马上被来自脚底的瘙痒感驱散了。
不要,又来了,不要再来了……明明只是想被挠痒痒的感觉,没什么大不了的……一点,一点也不舒服……
呜呜呜呜…不要再想被挠痒痒的事了啊啊!希尔文急得快哭出来了,自己想被挠脚心的念头就像是被挖出来后喷射的泉眼,无论自己怎么克制也阻止不了欲望。
挠痒痒,挠痒痒明明很难受啊,我不想再笑了啊…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觉得舒服…不行,不能觉得舒服,为什么我就是忘不了这种感觉呜呜…这样下去,真的会成为她的挠痒奴隶的…不能成为挠痒玩具,绝对不行……但,但是被挠一下,也没什么关系吧……不行,不…
“请,请挠…”
镜子上的数字转到了2。
[newpage]
希尔文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长久的挠痒折磨让自己精神和肉体都出于疲惫状态,时间观念也开始模糊,积累的疲劳感让希尔文几度睡去,可每次还没能睡下几分钟,脚上那积累痒感又会把自己唤醒。
我已经被挠了多少次了,大概有七八次了吧……
希尔文微微抬起头,可镜子上方显示的数字却是“15”,希尔文吸了口凉气,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慢慢沉浸在这欲望游戏里了。即使经过数十次瘙痒,希尔文的双脚依旧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圣物一样,在镜中依旧保持着那份白洁与纯净,望着这双自己曾引以为傲,如今却把自己痒得死去活来的脚,希尔文一时觉得有些幻灭。
这一次醒来除了脚上的瘙痒感外,还有一种更加糟糕的感觉,希尔文的下体传来一阵阵痛,那是尿液堆积带来的痛楚,被关在这里这么长时间,新陈代谢带来的生理反应已经敲响了警钟。
怎么办…要…要上厕所了……就这样解决吧……
换作是平日的希尔文,每次进行这样隐秘的事时,哪怕是在不见人烟的森林,也会选择有遮挡物的角落。可现在的希尔文,羞耻心早已经被持续的挠痒痒与自我考验击垮,每当她说出一次“请挠我脚心”,都相当于从内部进行一次自我否定,更为可怕的是,希尔文自己在触手的瘙痒下感受到了切切实实的快感。经过数十次悔恨与愧疚,快感与羞耻心的循环,现在的希尔文的意志已经只能维持最底线的尊严与意志了。
“请,请挠……”
希尔文念出这一句话的犹豫时间已经越来越短,她的身体和精神已经开始习惯被挠痒痒的感觉,以及其带来的快感。
“希尔文姐姐——”
“我……诶!”
突然出现的恩妮吓了希尔文一跳。
“你,你在做什么啊……”希尔文赶紧收回了咒语,“你不是做实验去了吗……”
“魔法实验做完了,就来看看大姐姐啦。”恩妮飘在空中,惬意地翘着二郎腿,“大姐姐又想要被痒痒了呀,没事,不用介意我的。”
“恩妮等,等下还做实验吗?”不论如此,自己也不想被这个家伙看到上厕所的样子啊,这可是自己的隐私,自己决不能被人看到的事情。要憋住小便并不是难事,可自己如果是在被挠痒痒的状况下就不好说了,不,不是不好说,是自己一定会忍不住的……希尔文已经意识到了这可怕的困境,自己想要忍住尿意,可自己根本无法控制想被挠痒痒的念头,一旦自己再一次念出咒语,会完蛋的……
“大姐姐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啊?”
“我,我没事…”希尔文十分勉强地笑着答道,“只是笑多了有点缺氧,恩妮小姐不用管我,去做实验吧。”
“不会再有实验了哦,我就想在这里看着大姐姐被挠痒痒,居然已经让泰茨克挠了这么多次,希尔文大姐姐越来越H了哦。”恩妮斜眼望着希尔文,好像已经看穿了她的心思,毕竟视自己为死敌的精灵姐姐怎么会这么客气的跟自己说话呢?可思绪早已处于混乱的希尔文已经意识不到自己的语言有多么拙劣,将自己的内心所想坦露无疑。
“不,不要…恩妮一定还有其他事吧,一定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吧…”
“没有哦。”
“不要,求求你,请…请挠……不不,请恩妮小姐离开一会吧,就一会…”希尔文仅存的理智又开始被欲望所吞噬,她几乎是在用祈求语气说着。
“不行。”恩妮饶有兴致地回答道,她十分想知道希尔文想要极力掩饰的东西。
没,没办法了…是,是啊…我尽力了,希尔文很努力了啊哈哈哈…无计可施了…呵哈…又要变得奇怪了嘿嘿……
不要!希尔文猛地晃了晃头,自己又开始变得奇怪了…不能,不能答应…可即使希尔文的意志一万个不愿意,自己那早已屈服于快感的脚底也无力抵抗,意识渐渐模糊的希尔文用更大的力气摇晃脑袋,可那短暂的清醒再也没有到来,就像是条件反射一样,熟悉的咒语从半张的嘴唇中飘了出来。
“请挠我脚心……”
“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次是刷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太痒了哈哈哈哈哈!不要,不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么痒…这么痒会忍不住了咿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
经过了数十次的瘙痒,不知道是因为触手不断变换着工具和方法来瘙痒着自己的脚底,还是精灵体质的原因,希尔文脚底的敏感程度依旧没有降低,而自己的意志力早已因为一次又一次的挠痒而衰竭殆尽,脚底就像是痒感的接收器一样,将笑意作为最优先的事情占据自己的意志。
“不,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哈……忍不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被挠痒时的脱力感与欲望得到满足的快感一齐漫过大脑,意识已经进入乐土的精灵少女早已忘记自己的决心,等到希尔文渐渐清醒,痒感与大笑开始变得清晰时,一股温热的湿润感从两腿之间蔓延开来。
“不要看,不要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把头转过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希尔文几乎是哭喊着哀求着,可却适得其反,反而让恩妮的表情更加愉快。少女身下包裹私处的黑色衣物已经湿透了,那是不同于黑色布料被液体浸湿过的颜色,失禁与大笑的羞愧与悔恨下,希尔文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噢呀,大姐姐居然尿裤子了。”半躺在空中的恩妮一下子坐了起来,“已经彻头彻尾输给挠痒痒了呢。”
“没哈哈哈哈哈哈!才没有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还在挠痒痒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希尔文尽力克制住排液的冲动,可处于爆笑状态中的希尔文忍耐力早就已经随着大笑流失了,液体顺着浸湿的紧身衣流了下来,就像嘲弄自己一样从衣角一滴一滴地滴下去,落在自己的大腿上。
“呜呜…不要了…我不要再被挠痒痒了…呜呜呜……”
在失禁带来的羞耻感,与长期遭到折磨的精神压力双重打击下,希尔文像个小女孩一样哭了起来。为什么被抓的是自己,为什么自己要到这里来,为什么自己要接下这个任务……不愿承认,希尔文无论如此也不愿承认败给了欲望,可自己湿漉漉的紧身衣已是如山的铁证,少女再也想不到办法与说辞,被欺负的委屈感与绝境中的失落感再也无处隐藏,只能随着泪水与哭声释放。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吧…我再也不会来这里了……呜呜呜…”希尔文的哭脸上写满了恐惧和悲痛,但更让自己绝望的是,在自己垂泪啜泣的时候,脚底的痒感又开始渐渐聚集,“救命……又开始痒了呜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呜呜呜…”
“要放了大姐姐也不是不行哦。”
“真,真的吗……”希尔文流着泪,愣愣地看着恩妮。
恩妮又露出了那一抹坏笑,“只是希尔文姐姐这个状态,就算恩妮把姐姐放了,脚丫也走不了路吧。”
“所以,如果大姐姐能坚持5分钟不念咒语的话,我就放了你咯。”恩妮挥了挥手,代表挠痒次数的绿色数字下面又多出了一个钟表。
“如果,如果我输了呢……”
“啊,输了的话也不会有惩罚的,大概大姐姐就真的会变成我的挠痒玩具吧。”
“好,我答应你。”希尔文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钉住了这句话,“你可要说话算数…”
“放心吧,希尔文姐姐,计时已经开始了哦。”
在她们交谈之中,时间已经过去数十秒。
希尔文也不知道自己每次具体能忍耐多长时间不念咒语,其实自己忍耐过的最长时间肯定达不到5分钟,但她已经没有心思去想恩妮设下了哪些计谋,羞耻心与欲望的折磨已经让精灵少女的内心变得脆弱不堪,希尔文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想“对方会不会反悔”这样的问题。少女就像是悬崖上的冒险者,面对抛下来的绳子,已经没有余地去思考被拉上悬崖后的事,她的内心只有一个念头:“逃出这个地狱”。希尔文身为精灵的自尊,对触手的厌恶感,被挠痒的羞耻心,早已被欲望和快感打得支离破碎,残存的碎片凝聚在了名为“本能”的壁垒。
痒,好痒……
希尔文的呼吸声渐渐抖了起来,即使是再坚固的堡垒,也有防御的极限。自己足底累积的痒感已经差不多到了极限,之前被挠痒痒的快感早已渗过自己的克制力,不断在脑中积累着。
还有…还有多久……希尔文抬起头,目光呆滞地看向计时器。
“骗,骗人,怎么才过去五十秒……”希尔文自知时间没过去多少,可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拼劲全力的忍耐仅仅只坚持了一分钟左右,自己堵上一切的意志力,已经要濒临崩溃了。就像是自我欺骗一样,希尔文颤抖地说着,“一定是时间慢了…一定是时间有问题了……”
“我可没有对时间做手脚哦。”恩妮指了指魔法显示的钟表,“大姐姐看看就知道了。”
希尔文绝望地看着指针慢慢移动的钟表,感知的呼吸频率与秒针的转动速度告诉自己,计时的钟表是正常的,自己背水一战的决心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显得无比可笑,希尔文内心的城墙,已经开始出现裂缝。
对,对了…再坚持一分钟,再坚持一分钟就一半了……对…一步一步来…自己还没有输……希尔文,一定……一定要坚持住,就,就差一点了……
坚持了十秒哈哈……十一,十二……好痒啊真的好痒啊……一分钟太难了啊…
汗珠不断从希尔文的脸上流下,双目因为意志的折磨早已变得失去神色,连嘴巴也不断发出着羞耻的喘气声。流失的意志力通过神经渐渐呈现在少女的身体各处,毫无疑问,希尔文的忍耐力已经达到了极限,被痒感冲击的大脑已经开始无法正常思考,而此刻的时间也才过去一分半。
诶嘿嘿…已经,已经差不多了吧……已经坚持了三十秒了……已经够了吧……该,该被挠痒痒啦……
心灵壁垒被攻占的少女,早已经忘记了坚持一分钟是为了通过树立小目标来最终累积到五分钟,身体与意志又一次败给了痒感,那句对于希尔文来说痛恨无比却又无法逃避的咒语,又一次出嘴中跃出。
“请…挠我的脚心…”
希尔文忍耐的极限已经被彻底攻破了,她念出咒语的声音已经几乎没有迟疑,身体也早已放松,一脸痴态地看着镜中自己的双脚。
“等,等,为什么…”
即使念出了咒语,触手纹丝不动,并没有对希尔文的脚底作任何反应。
“请挠我的脚心,请挠我的脚心啊!”
希尔文就像是得不到糖果的小孩一样,大声重复着咒语,早已经忘记坚持五分钟的约定。
“不行的哦,希尔文姐姐现在还在考验之中,我可要认真负责地执行。”恩妮嘴角微微上扬,好似事情发展都在她的预料之内。
“中止,那就中止考验啊……”
时间已经指向了2分半,而此时希尔文的眼中早已不是转动的秒针,由于恩妮有意克制了触手,脚上积累的痒感早已经超越了极限,欲望得不到释放的精灵少女越来越焦躁,几乎是用叫喊地分贝大声念着咒语。
“请挠我的脚心!好痒,真的好痒…好想被挠痒痒…这次到底是刷子还是舌头哈哈…要是耳勺就更好了…还是好痒…对了…请挠我的脚心啊,为什么没用啊啊!!”希尔文愣愣地看着恩妮,彻底沉溺于欲望的少女,就连心声也脱口而出。意志就像是一把武器,希尔文将其化作忍耐用于抗拒欲望,可如今她已经屈服于痒感,被击倒的意志并没有就此消失,而是被欲望重新捡起,化作对被挠痒快感的渴望用来支配身体,少女的身心已经只剩下一个念头:想被挠脚心。
“诶,可是这次也失败的话,希尔文姐姐恐怕就真的会变成恩妮的挠痒痒玩具哦,就算变成这样也没有关系嘛?”
“这种事怎样都好了啊!!请挠我脚心……呜呜…为什么还是没用……挠我脚心啊,只要你挠我痒痒,我什么都会做的……”
刚才还被挠得眼泪哗啦流的希尔文,此时竟然因为不被挠痒而急得快要哭了,恩妮对自己的调教结果十分满意,她拍了拍手,嘴唇与酒窝又挤出她招牌式的坏笑。
“大姐姐刚才说了‘什么都会做’对吧?那么希尔文姐姐就老老实实地承认自己是恩妮的挠痒玩具吧~”
“哈啊…我是挠痒玩具,说了,我已经说了……”得到答复希尔文已经没有思考的余地,只剩下被欲望所驱动的本能。
“不行哦,希尔文姐姐是谁的挠痒玩具?”恩妮刻意为难着已经崩溃的希尔文,“希尔文姐姐得说得清楚一点哦。”
“恩妮,恩妮大人的挠痒玩具!求求您了,我已经说了啊…不对,还要清楚一点……”希尔文自言自语道,大脑努力拼凑这话语。
“希尔文,足弓精灵希尔文…是,是恩妮大人的挠痒玩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来,来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恩妮大人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脚心要坏掉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趾缝也要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背也好舒服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若是在外面,希尔文此时的尖笑声足以惊动林间的鸟儿,可现在的她早已顾不上这些,被堆积的欲望与无比敏感的脚丫不断将这触手的挠痒作为快感,在这看不到尽头的痒感中,少女只感受到一阵如同达到巅峰一样的奇妙感觉,好像所有的折磨与苦难都得到了解脱。
但在下一刻,现实的冲击如同从高山跃下一般,恢复神智的希尔文再次感受了大笑带来的痛苦,拿手欲望得到发泄后思维冷静带来的现实感,清醒后的希尔文不断理解着刚才自己所经历的一切,考验失败后的彻彻底底绝望感就像痒感一样传达到自己的大脑中来。
“救命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明明醒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还是觉得舒服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挠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是因为大姐姐已经成为恩妮的挠痒玩具了哦,可爱的脚丫已经完全喜欢上挠痒痒了。”
就像恩妮所言,对于希尔文来说,更可怕的是挠痒带来快感并没有随着大脑的清醒而消失,如果进行类比,一开始触手的挠痒就像落穴陷阱一样,还没等希尔文反应过来已经结束了。而现在的遭遇则像是沼泽中的泥潭,希尔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子一点一点地,陷入名为欲望的泥潭,不论自己如何挣扎如何哭喊,只会越来越接近那是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愿接受的深渊,名为“挠痒奴隶”的结局。
“不要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变得奇怪了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又要变得奇怪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有这么长的挠痒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恩妮也意识到了希尔文情感的波动,她刻意让泰茨克不停止瘙痒。不管是忍耐还是被挠痒,这次所经历的量都已经远远超过希尔文之前所承诺的了,清醒过的意识又开始变得模糊,被名为快感的水流渐渐淹没。
“哈哈哈哈…又…又要舒服起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一声尖笑,空气中一下沉寂了起来,只剩下沙沙的触手抓挠皮肤的声音,但脚底的主人已经失去了意识,就像是木偶一样再无反应。在长时间的瘙痒下,希尔文精神与身体都已经超过界限,不知是不幸还是幸运,少女笑昏了过去。
恩妮用手示意触手停止活动,缓缓飘向昏迷的精灵少女,宠溺地抚摸着希尔文的头发……
[newpage]
希尔文的噩梦还在继续。
或者说,可怕的并不是噩梦还在持续这一事实,而是少女对挠痒这一“噩梦”认知的改变。
恩妮调整了触手的瘙痒方式,既不是拷问时那样强硬与剧烈,也不是忍耐考验时那样捉摸不透,触手就像是照顾自己的女仆一样,开始了对自己脚底无微不至的“关照”。缠住自己脚趾的触手早已经松开了触须,脚趾虽重获自由,可希尔文的精神早已被触手捆了起来。
希尔文一被“松绑”,脚趾头便警惕地缩了起来,可还没过得了几分钟,脚趾缝的痒感积累到无法忍耐的时候,少女又不得不主动松开脚趾缝,羞红着脸念着咒语来请触手来瘙痒自己的脚趾缝,希尔文的脚底已经被彻底的开发,痒感就像是无形的锁链一样,彻底锁住了自己的反抗的意志。长时间触手对脚底的轻抚、舔舐与玩弄,已经让希尔文的内心越来越适应被挠脚心的感觉,每当自己想被挠痒时,希尔文已经不用念出咒语,只要晃动一下脚丫,触手就像是听到主人命令的铃铛一样的女仆凑过来,不紧不慢地挠了起来。就好像是彻底掌控了希尔文的足部的敏感点一样,随着时间的流逝,触手瘙痒的力度与幅度也越来越恰到好处,希尔文已经从一开始大声的闷笑,变成了现在因为快感而发出的娇笑,即使口上不会认同,但少女身体已经证明,自己已经彻底败给了触手,败给了快感。
和之前一样,希尔文面前的魔镜依旧呈现着自己可爱的足底以及触手的挠痒次数。除此之外,挠痒次数的统计下还多了两项,黄色的数字记录着自己失禁的次数,红色的数字则记录着自己高潮的次数,挠痒次数已经达到三位数,这两项也跳到了两位数。讽刺的是,由于作息早已被打乱,怪物体内也感受不到太阳的东升西落,统计数字成了希尔文唯一能感受到时间流逝的方式。
更糟糕的是,恩妮对自己的调教也在无时无刻的进行着。每当希尔文因为挠痒疲惫昏昏睡去时,恩妮便会在时用勺子将魔法制成的食物喂给意识模糊的希尔文,这些食物虽然没什么味道,但却让自己的体力快速恢复,能到少女醒来的时候,新一轮的触手瘙痒又拉开了序幕。更为羞耻的是,每次希尔文排泄完之后,还需要恩妮帮忙进行清理。当少女第二次失禁后,恩妮提出用魔法清理衣服时,希尔文还大声哭喊着把恩妮轰走,可生理循环与瘙痒是不变的,最终,希尔文自己也受不了积累的味道与污渍时,又哭着哀求恩妮来用帮忙清理,即使希尔文内心再怎么抗拒,自己与“挠痒玩具”越来越接近的事实依旧无法改变……
恩妮则一步步欣赏着希尔文的堕落,几天那个英气十足,打伤泰茨克,恨不得将自己手刃的足弓精灵,现在已经完全沉溺在了快感之中。可恩妮也知道,希尔文的心仍在抗拒着自己,每当自己出现在她面前时,这个精灵少女总会刻意去忍耐与敌对自己,虽然这种抵抗很快就被希尔文自身的欲望所化解,但恩妮还要追求更深的层次——让希尔文的身心彻底堕落成自己的挠痒奴隶。
而这个时机,已经快要成熟了。
“放开我!你这个又矮又鬼畜又变态的触手法师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吵……还让不让睡觉了……
附近的吵闹与大笑声中断了希尔文的睡眠,少女慵懒地翻了个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缓缓睁开眼睛,怪物体内昏暗的光线下,好几个人影在前方若影若现。
等一下…这是,我的手……?
希尔文看着自己刚搓揉过的眼角的五指,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已经从触手的束缚摆脱出来了。希尔文侧着身子,缓缓站了起来,快步走向朝声音的源头。
“嘻哈哈…你这样…我们是不会放过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碰肚子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比起之前的争吵声,这个笑声显得更加成熟一些,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声音也原来越清晰,这些带着几分亲切感的女性的笑声让希尔文内心十分不安。
虽然体力经过睡眠得到了恢复,可希尔文经过调教的双脚依旧不断吸收的痒感,触手的肉壁坑坑洼洼但又硬中带软,少女一路上用力蹭了几次,然而脚底的痒感就像是诅咒一样,依旧无法褪去。但不管怎么说,比起完全固定的状态,希尔文的双脚现在总归是要好受多了。
随着笑声越来越清晰,四周的光线也越来越明亮,那模糊的人影也越来越清晰。就像是城堡中的礼堂,希尔文前方的区域要明亮许多,魔法驱动的南瓜灯有序地挂在肉壁上,而城堡的人恩妮则趴坐在触手的血肉塑成的王座上,愉悦地看着眼前四个被触手五花大绑的女性。
“怎么会是她们?!”
眼前被触手挠得大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希尔文的精灵同伴。边笑边骂的精灵叫爱尔芙,希尔文和她曾一起参加过多次巡逻任务,这个可爱活泼的少女虽然脾气不是很好,但和希尔文却十分聊得来,作为希尔文后辈的她个子也更矮,触手只是固定住她的右臂,让一双可爱小巧脚丫挂在空中。爱尔芙不是足弓,只是普通的精灵巡林客,但她的脚心的敏感程度依旧不输希尔文,触手每一次对脚底的舔舐都弄得爱尔芙破口大骂。
一旁身姿更加成熟与高挑的精灵则是艾尔琳妮,个子更高的她被触手固定在了一个倾斜的长椅上,明明脚上的鞋袜早已不见踪影,腋窝的衣物也被触手撕开了口子,可那些舌头触手就像是找到了目标一样,专门舔舐着艾尔琳妮的腰部与肚子,尽管她已经被触手舔得大笑,艾尔琳妮依然努力忍耐着。如果说希尔文是精灵少女,那么艾尔琳妮不论从年龄还是身材都应该算是成熟的精灵女性,各方面经验丰富的她层是希尔文和爱尔芙共同的老师。
其余两人则是人类女性,从身上的衣物来看,她们恐怕只是普通的冒险者,误入这片森林被恩妮抓住了。她们虽然只是被触手捆住没有受到瘙痒,可看到腋窝、腰间衣物的裂口以及光着的双脚,还有脸上写满恐惧的表情,希尔文已经大体猜到了这两个可怜冒险家的经历。
不知道是因为见到同伴带来的希望,还是同伴被抓带来的使命感,希尔文一时忘记了对恩妮与触手的顾忌,快步跑向二人。可一条红色的河却将自己与同伴隔了开来,不对,与其说是流动的河流,这更像是一条布满触手的沟壑,如同野兽的巢穴一样,各色各样的触手交织在一起,发出“沙沙沙”的声音,即使是再鲁莽的冒险者,也不会去尝试进入这里。
“希尔文姐姐醒来了啊,”端坐在王座上的恩妮注意到了对岸的希尔文,“睡得还好吗?”
“爱尔芙,艾尔琳妮,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希尔文只能止步于这条触手沟壑,她努力回忆着这次任务的内容,这片区域巡逻活动的只有自己负责,她们的负责区域虽然不远,但并不涉及这块森林。
“嘻哈哈哈……爱尔芙这孩子担心哈哈哈哈哈哈…担心你,我们顺着你的踪迹找呀不要舔肚脐眼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希尔文你一直没有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鬼畜的挠痒变态哈哈哈哈哈!我说话的时候不要挠痒痒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嘛,就像你的朋友所言,她们为了救你来到这里,结果也成了恩妮的玩具呢。”恩妮打了一下响指,在两位精灵身上云雨的触手停了下来,“你们精灵真是一模一样呢!两边的人类都已经哭着向我求饶,两位大姐姐还没有一点认输的意思,难怕弱点被彻底玩弄,却还想着反抗我,怎么想都是绝佳的玩具呢~~”
“你,你这个变态矮子到底要干什么?!”刚从大笑中解脱的爱尔芙,大声喊道,“把我们抓到这里干什么呀!有胆量就放我下来和我一决胜负啊啊哈哈哈哈啊……脚又开始痒起来呀哈哈哈哈哈哈!!”
“触手瘙痒都打不过的精灵也好意思向恩妮发起挑战吗?”恩妮一脸嘲讽地看着爱尔芙,仅仅只是动了动手指,眼前倔强的少女又开始身不由己地爆笑起来。
“卑鄙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哈哈哈哈哈哈!!这种卑鄙的手段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够了。”希尔文抬头盯着王座上的恩妮,“你的目标是我才对吧,不管怎么样都和她们无关。”
“嘛,多少还是和希尔文姐姐有些关系的。”恩妮挥了挥手,爱尔芙脚上的触手缩了回去,“我跟她们说到‘希尔文姐姐已经被恩妮调教成了挠痒玩具时’,她们可是一点都不相信呢,所以只好特意让希尔文姐姐睡醒,在她们展示一下咯。”
“等,等一下,你要做什么……”一听到“展示”这个词,希尔文紧张了起来,不好的回忆一下子涌了上来,甚至脚上都渗出了汗珠。
“希尔文姐姐就放心吧,不会是什么粗暴的挠痒手段哦。”,恩妮拍了拍王座的左边,对岸的触手就像是听到命令一样,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把短弓与一支黑色踩脚袜。
“你,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在你的手上……”希尔文还以为自己这些装备已经在与触手怪大战的时候弄丢了,没想到以这种方式阔别重逢。
“这些上面可是充满了希尔文姐姐味道呢……恩妮可是好好珍藏起来了哦。”
“她们总是说希尔文姐姐是多么优秀的足弓,百发百中之类的话,可是在恩妮看来,大姐姐的脚已经只能用来挠痒痒了呀,所以,恩妮也想看看希尔文姐姐射箭的样子哦。”
“你可不要后悔,”希尔文一把抢过短弓与袜子,“射箭”对于足弓来说就是如同生命一样的概念,在希尔文心里也不例外,“这个距离,就算把你一击毙命也不是难事。”
“希尔文姐姐才不是这么粗野的人呢,姐姐可是有珍贵的友人还在这里啊,到时候泰茨克发狂了可能真的会让她们笑死在这里哦。”
“至于内容嘛,”恩妮指了指王座上方的一个南瓜灯,“只要希尔文姐姐射中这里,姐姐和这些人就自由了哦。”
绝对不会就这么简单。希尔文迟疑了一下,但她很快也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已经容不得选择了,不管恩妮要耍什么样的花招,是否会反悔,至少……至少要让爱尔芙和艾尔琳妮出去,哪怕自己真的变成恩妮的挠痒奴隶……希尔文深吸了一口气,坐了下来,将右脚伸向踩脚袜。
等等……袜子为什么有点重,摸起来也怪怪的……希尔文脚伸到袜子中间时停了下来,想看看袜子是不是被作了手脚,但也就是这一瞬间的功夫,踩脚袜就像是活过来了一样,一下子“吃掉”了自己的右脚。
“袜,袜子,你对我的袜子做了什么,嘻嘻,不,等下,现在不行嘿啊哈哈……不行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现在不能挠我的痒痒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踩脚袜就像的跃起捕食的鱼儿一样,猛地咬住了自己的右脚,等到希尔文想脱下来的时候,袜子已经牢牢的附在了自己的右脚上。如果从远处上这个袜子可能与普通的袜子无异,但如果贴着希尔文的脚底看,才会发现袜子边缘已经漏出了些许微小的触手,如同润滑剂一样的粘液不断地从希尔文的脚趾缝与脚踝渗出。
不要…不要……不能在爱尔芙和艾尔琳妮面前这样……可尽管希尔文拼了命的忍耐,还是止不住狂笑,右脚失力的少女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触手的瘙痒大概想是舌头触手与刷子触手的结合体,既有软而粗糙的地方,也有坚硬的地方,软硬的兼施的挠法交替攻击着希尔文脚底的弱点,倒地的少女抓住了袜角,想将袜子脱下来,可一旦自己用力,袜子里面的触手就会开始舔舐自己的脚趾缝,弱点被攻击带来的痒感让少女好不容易攒足的力气,又流失在了大笑。
“在希尔文姐姐睡觉的时候,恩妮可是好好研究了‘足弓’的原理哦。就像人类有左手拉弓和右手拉弓之分,足弓的左右脚也有不同的分工,而负责掌控弓箭的就是这只穿袜子的右脚啦。恩妮做了一点小加工,希尔文姐姐还满意吗?”
“呼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心要坏…坏掉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尽管只是一只脚被挠痒,希尔文还是依旧笑得在地上打滚,……希尔文经过完全开发的脚底接触到这些,那挠痒调教的场景就像是被打开的龙头下的水流,一下子充满了希尔文的大脑。
不行……不能觉得舒服,不能,这样下去……会,会完蛋的……
等到希尔文再次清醒的时候,右脚的袜子暂时已经停止了对脚底的折磨,而自己也一脸傻笑的摊倒在了地上,紧身衣的尾部也被迷之液体浸湿了。
“希尔文姐姐又因为挠痒痒高潮了呢,”恩妮一脸坏笑地趴坐在王座上,“这是第二十六次了哦,你们口中神勇无比的希尔文姐姐,已经变成了仅仅是被挠痒痒就会感到快感的变态呀~~”
“不,这分明只是你的单方面施虐,这样的射箭有什么可比的,”艾尔琳妮义正言辞地说道,“希尔文,不用管我们了,这场射箭比试毫无意义!”
“我当然不会让希尔文姐姐在这样的条件下射箭啦,毕竟恩妮也不是什么魔鬼嘛,只是让姐姐先适应一下新袜子的感觉。”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爱尔芙也大声喊道,“希尔文,不要相信她,她一定还耍了什么花招!”
8
“不,我要继续……”希尔文缓缓地趴了起来,右脚轻轻将短弓架起,那是足弓射箭的姿势。听到艾尔琳妮和爱尔芙的话,在同伴面前丑态百出带来的羞耻感已经小了许多。希尔文知道,恩妮一定会用一些阴谋诡计,而此时自己已经没有其他机会,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同伴,哪怕明知是陷阱也得下去搏一搏。
对……自己要做的只是沉下心而已……
魔法逐渐在希尔文的足尖聚集,构筑成箭矢的模样,但也就是在这时,那股熟悉痒感又漫上希尔文的右脚。
“不行呵哈,怎么这个时候……”希尔文咬着牙努力集中精神,但右脚已经因为痒感而微微晃动了起来。那是不同于海藻状植物,更加强烈的痒感刺激。海藻状植物就像是催化剂,只是起到了放大欲望,让希尔文脚底更加敏感的作用。而踩脚袜里的触手,经过对希尔文脚底长期的挠痒调教,对少女足底的所有弱点已经了如指望,不论是抚摸、舔舐还是抓搔,所有的动作都恰到好处的刺激着希尔文,快感随着脚底渐渐流向全身。更为残忍的是,这种快感似乎也被触手掌握着,挠痒刺激带来的快感不断地在希尔文的界限游离着,就像媚药一样不断地唤醒希尔文对挠痒的渴望。
不行…只能拼死一搏了……希尔文已经不自觉地开始带着轻笑娇喘起来,快感就像是慢性毒药一样感染着自己的身心,如果再拖下去的话,自己恐怕会彻底沦陷在触手袜的快感中。
希尔文尽可能的维持着右脚的稳定,左脚虽然没有受到挠痒,但也因为持续不断的快感而渐渐失去力气,大拇指十分勉强地将弓弦拉开。按照平常来说,南瓜灯与自己这样的射击距离,希尔文进行射击几乎都不要进行瞄准,可此时的足弓少女,已经变换了好几次角度。
希尔文的足趾感到一阵轻松感,魔法箭如同光束刺向前方,可希尔文却没有任何的解脱感,那是弓箭手长期射击留下的,仅靠感觉就是能判断射击是否命中的肌肉记忆。
箭矢的弧线消失在了王座之上,只留下肉壁上焦黑色的伤痕,魔法箭矢足足偏离了南瓜灯半米。
“不,我……”望着那完好无损的南瓜灯,希尔文倒吸了一口凉气。
爱尔芙与艾尔琳妮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神,这种射击距离的固定靶,对于希尔文这样水平的射手来说如同羞辱一样,而就是这样难度的射箭挑战,那个百步穿杨的足弓神射手,竟然脱靶了。
“诶,希尔文姐姐失败了呢。”唯一不感到惊讶的人,可能只有恩妮了,“恩妮还有一条补充规则,希尔文姐姐每次失败,就有一个人要被丢下去哦。”
“丢下去?!”爱尔芙和艾尔琳妮面面相觑,被扔下眼前那看不到尽头的触手悬崖的悲惨结局,即使是在脑中想想,都足以让人胆寒。“如果,如果要淘汰的话,就让我……”艾尔琳妮抬起了头,作为老师的她已经有了为学生而牺牲自己的觉悟。
可艾尔琳妮话还没说完,触手已经将一个可怜的女冒险家拖进触手的深潭。她所发出的笑声,甚至都超出了“尖笑”的范畴,那是肉体与精神被压倒性的刺激所碾压而发出的尖叫,即使声音随着冒险者身体下沉而越来越远,仍然让刚才还恶语相向的爱尔芙吓得闭上了眼睛。
“这两个玩具已经玩腻了,就拿来给希尔文姐姐练手啦。”
“还有一条额外规则就是,如果希尔文姐姐实在想被挠痒痒的话,可以再念一次那个咒语哦,不过代价和射击失败一样,需要献祭一个人给泰茨克呢。”恩妮看了一眼另一个冒险者,直视同伴被扔进触手池已经让人濒临崩溃,恩妮的“献祭”规则更是雪上加霜,让少女褐色的眸子上写满了恐惧和绝望,她的目光无助望向那唯一能改变自己命运的精灵。
但在精灵的脸上,冒险者并没有看到希望,凄惨而骇人的笑声加深了希尔文内心的负罪感,可脚上的痒感并没有随着射击结束而消失,而是变本加厉地侵蚀着少女早已千疮百孔的意志力。
脑袋又要变得奇怪了,快要不能正常思考了……不能输,但是献祭他人这种事情……可不这样的话,我根本赢不了……如果我输了的话,大家都无法得救……
希尔文的双眼已经呆呆地看了过去,也就在这二人四目而视的瞬间,女冒险者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歇斯底里地哭喊着:“不,不要!不要献祭我,我,我还有家人要我照顾,我……呜呜……我不想死……”
“放心吧,就算被扔下去也是不会死的,恩妮魔法实验的素体可不能就这样浪费了呀。”
“希尔文,快停手!”艾尔琳妮注意到了异常,希尔文已经渐渐步入了这个邪恶术士的陷阱,被求胜心占据了一切,“无论如何,那个人类女孩都是无辜的,恩妮在刻意把你引诱到极端的情况!”
啊,艾尔琳妮老师,我知道的……希尔文闭上了眼睛,痒感与欲望,失败与愧疚,同伴与决心,各种各样的情感早已让少女失去了冷静思考的能力。作为足弓的我…不能输,绝对不能输……对,都是脚上的痒痒在作怪……只要,只要不觉得痒了,我一定能射中的……大家,也都能得救了……
“呵哈……请,请挠我脚心。”
自己居然当着爱尔芙和艾尔琳妮的面说出这么羞耻的话…但是…但只有这样才能赢啊……对,都是为了救出大家……来了,来了,脚心开始痒起来了哈哈……
“唔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舒服了噢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又要变得奇怪了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能在爱尔芙和艾尔琳妮面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能的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希尔文笑得趴倒在地上,若干天精神与脚底的调教,已经让少女失去了对痒感抵抗的本能,希尔文再也无力忍耐与克制,而是忘我地笑着,任凭快感彻底支配自己的意识。触手化的踩脚袜包裹着希尔文被完全开发的右脚,作为最大弱点的脚趾缝不必说,脚心也被全方位的瘙痒着,甚至是平常未被重视的脚趾头与脚背,也在触手粘液的敏感化下,变成了不逊色于脚心的弱点。
“呼啊……”
意识再度到达天国的希尔文渐渐恢复了神智。温热的肉壁…又开始痒起来的脚底…对,对了…我要…我要拯救大家……
躺在地上的希尔文翻了个身,双腿渐渐弯曲,摆出拉弓的姿势。虽然身体还因为高潮的余韵而有些轻飘飘的,希尔文知道,快感刚释放后的自己是最清醒的状况,也是最有把握射中的时候。
那个女孩子呢…希尔文望向前方,可眼前只有两具空荡荡的触手架,和目睹好友因为被挠脚心而高潮以及牺牲他人的二位精灵。在自己处于触手挠痒的极乐的时候,作为祭品的女冒险者已经被丢下了触手池。
都是…都是为了胜利……我也没有办法了……
魔法箭再次在指尖聚集,箭头缓缓地指向王座上的南瓜灯。
不能输……作为足弓的我…不能输…也不可能输的……
如果输了的话……会怎么样呢……
会彻底变成恩妮大人的挠痒奴隶吧……
这样危险的想法持续了一瞬间,但也就是在这一瞬间,希尔文的左脚脚趾轻轻拨离弓弦,瞄准后的魔法箭笔直地冲向王座,稳稳当当的射在了南瓜灯的下端肉壁上。
“诶,就差一点点呢,希尔文姐姐箭术了得……”恩妮鼓起了掌,“但是规则就是规则,希尔文只剩下一次机会了哦。”
恩妮挥了挥手,艾尔琳妮半倒的触手架将尾部倾斜了起来,将她慢慢地滑进触手深渊中。
“不要!!”希尔文和爱尔芙齐声喊道。
艾尔琳妮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并没有像先前的冒险者一样哭喊着坠入深渊,而是强忍着触手带来的瘙痒,用尽最后的力气说着,“咿哈哈……希尔文!不要哈哈哈……不要被恩妮蛊惑了啊哈哈哈……保持冷静,一定要冷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剩下的触手一拥而上,肚子被触手团团围住的艾尔琳妮再也无法忍耐笑意,沉沦到了触手的海洋中。
“骗人…骗人!”希尔文痛苦地趴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自己的老师在最后一刻也相信着学生,而自己却亲手将她送进了深渊,“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不可能……”
“救,救我……”
在触手架上目睹一切的爱尔芙已是满脸泪水,她与希尔文年龄相仿,涉世未深并没有艾尔琳妮那么强大的意志与镇定力,两位冒险者的尖笑与老师的遭遇彻底唤醒了少女内心的恐惧,她只剩下最后的希望……
“希尔文,救我……呜呜……”
“希尔文姐姐,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哦。”
是的…还有,还有最后一次……脚上的触手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失败而下停下搔弄,脚底积累的痒感又开始让自己躁动起来,必须要抓紧时间了。
希尔文用手擦干眼角的泪水,深吸了口气。
爱尔芙…我会救你的……
希尔文再度调整好姿势,将短弓缓缓架在右脚的大拇指与二趾之间。随着时间的流逝,触手对脚底的瘙痒带来的快感刺激已经让自己的脚底越来越敏感,仅仅只是架住短弓的弓柄,已经让希尔文发出羞耻的喘息声。希尔文的右脚已经彻底沦陷在了触手的搔弄与舔舐带来的快感之中,失力的右脚勉强着握住短弓,因为快感而微微晃动着。摇晃的幅度虽然很轻微,但对于失之毫厘差之千里的射箭的来说却是致命的影响,少女的左脚一次又一次勾起弓弦,都因为角度在不停地晃动而停止射击。更糟糕的是,希尔文的意志无法控制分毫痒感带来的刺激,右脚晃动的幅度随着时间越来越大。
不行…我……我不能输……
希尔文用尽最后的理智,咬紧了牙,拉弦的左脚大拇指因为短弓的晃动被弦勒得生疼。魔法箭又一次聚集,不知道因为集中力的流失还是短弓那勉强的架法,用魔法凝聚成的箭矢十分不稳定,随着右脚的移动而颤抖着。
就是现在!希尔文几乎是用直觉决定了射击的时机,摇晃中的短弓与南瓜灯此时已是完美的弧线。
可聚集好的魔法箭并没有呈现出弓箭的弧线,而是如同泄气的小球一样,坠到了地上。
“不,不可能……”希尔文颤抖地看着眼前焦黑的触手伤痕,那个即使是百米也不会失手,将射箭视为生命一部分的足弓,现在却连把箭射出去都做不到了……
“等一下!不要把爱尔芙丢下去,都是我的错,让我来代替她!”希尔文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可映入自己眼中的,已经是爱尔芙被触手一点一点缠上的双足。似乎是对爱尔芙骂自己矮子的蓄意报复,恩妮并没有一把将精灵丢进触手的池子,而是将爱尔芙挂在半空,慢慢地放下触手池。
“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底不行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了要死掉了嘻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舔嘿…怎么还有刷子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肚子也开始痒了不……腋窝不行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被触手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艾尔琳妮嘿哈哈哈哈哈……救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希尔文,救我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任凭自己如何哭喊,恩妮都不为所动,自己的友人就这样当着自己面沉下了触手深渊,失去同伴与遭遇惨败的希尔文再也无法克制心中那绝境下的无名之火。
“把她们还给我!!”希尔文带着哭腔吼道,再次摆出了射击姿势,可还没等左脚勾上弓弦,右脚上触手突如其来的瘙痒让少女失去力气,短弓从脱力的脚趾缝间滑了下来。
“不要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希尔文的泪水还在眼里打转,可嘴上却大笑了起来,“我不想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明明不是笑的时候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希尔文姐姐的箭术,恩妮已经好好地欣赏过了哦,”恩妮心满意足地用魔法飞过触手沟壑,到达希尔文的面前,“大姐姐真的是‘足弓’吗?”
“嘿哈哈哈哈…因为你耍诈啊哈哈哈哈哈哈啊……我,我才没有输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希尔文的双脚踢向靠近自己的恩妮,希尔文的双脚早就挠痒而失去力气,即使是恩妮这样人类女孩一样的身型,依旧轻松躲开,并单手握住了右脚。
“诶,因为被挠脚心而高潮,没有挠脚心就射不了箭,最后连箭都射不出去的精灵也算是足弓吗”恩妮一只手握住右脚,另一只手则轻轻的挤压与抚摸着右脚外的触手袜子,双重触感带来的刺激痒得希尔文的笑声一下子高了几个声调。
“呀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又舒服起来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碰我的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希尔文姐姐已经彻底输了呢,同伴也被姐姐害得成了触手的玩具,自己也要变成恩妮的挠痒奴隶了。”恩妮的手轻轻划着魔法阵,紫色的魔法粒子开始在希尔文的右脚飘散。
“等哈哈哈哈哈哈……等一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心好热……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姐姐的那一箭,其实是可以命中的哦,所谓的射箭就像是魔法一样,不仅是技艺上的事,如果内心已经失去了命中的决心,再怎么技术高超的射手也是射不中的啦。”
“所以,向挠痒痒彻底屈服的希尔文姐姐,其实早就已经失去了做足弓的资格哦~~”
恩妮施术的手握了起来,四散的紫色魔法粒子就像是得到了归宿一样,不断地从缝隙涌入触手化的袜子中。
“噢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什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刷子哈哈哈……是舌头哈哈哈哈哈……不要这么多感觉一起来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被魔法刺激的触手踩脚袜好像整合了所有触手的挠痒方式,不论是舌头的舔舐感还是耳勺坚硬感,又或是刷子的粗糙感,甚至是恩妮舌头那样软软的舔舐感,都不断地出现在自己的脚底上。希尔文开始意识到了这并不是来自触手,而是自己这几天来被挠痒的经历与回忆,被提取出现作为快感不断在自己脚底重现着,就像是无尽的挠痒炼狱,来自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快感随着紫红色的魔法粒子从脚底流向全身,强烈的眩晕感从希尔文大脑闪过。
随着右脚附近魔法粒子的消失,希尔文脚上的触手袜子也失去了活力,黏着在希尔文脚上大大小小的触须就像是枯萎的藤蔓,很快失去了对足部的吸力,落在了地上。
可希尔文脚上的触感却没有消失,那是像刚才那样各色被挠痒的痒感结合在一起的触感……希尔文将右脚的脚底转向自己的双眼,奇怪纹路就像是烙印一样铭刻在了自己的足底,纹路呈紫红色,在自己的脚心处形成纹路复杂的图形。
“你,你对我的脚做了什么……”希尔文用手不停地抓挠着纹路,可脚上那持续不断的痒感怎么也消失不了,不对……这根本不是用抓挠能够解决的,纹路就像是诅咒一样,重复先前自己被挠痒时的快感,来不断地勾起自己的欲望……
“诶,这个魔法是类似于‘淫纹’的存在吧,是操纵人欲望的魔法哦,希尔文姐姐太喜欢被挠痒痒了,看起来效果很好呢。”恩妮蹲下身子,不怀好意地笑着,“希尔文姐姐已经当不了足弓了哦。”
“变,变态!把这个东西消除掉啊……”希尔文右脚狠狠地蹭向粗糙的触手壁,可只带来更强烈的痒感,“把我的脚底还给我……”
“不行呢,希尔文姐姐可是答应了恩妮,要成为恩妮的挠痒玩具,这个标志可不能去掉。”
“不,不要……我不要成为你的挠痒玩具……我,我还没有输……”
“可希尔文姐姐已经射不了箭了哦,大姐姐脚心上的淫纹,没有恩妮许可的话是无法使用魔法的。”
“怎,怎么会……”希尔文呆呆地看着脚上的纹路,恩妮说的没错,自己的魔法就像是被封住了一样,再也使不出来了……
“说到底,从大姐姐喜欢上挠痒痒的感觉起,就已经当不了足弓,只能成为恩妮的挠痒玩具了呢。”从一开始被抓住算起,自己早就输给了触手,本职应该守护森林的自己,竟然因为被挠痒痒觉得舒服这样荒唐的理由,彻底向恩妮屈服了……
“可是希尔文姐姐真的很有趣啊,脚心又漂亮又怕痒,实力也不弱,能让恩妮调教这么久的,姐姐可是第一个哦。”是啊,自己被调教了到底有多久……被触手瘙痒了上百次,高潮和失禁了那么多次,我,我早就不是我自己了……
“另外两位精灵姐姐也很不错呢,要不是希尔文姐姐的脚底太可爱了,恩妮肯定会把她们也改造成挠痒玩具的。”如果我还是足弓…爱尔芙和艾尔琳妮就不可能被推下去了…不对,如果我打败了那个怪物,不,我不可能打败那个怪物,只是被挠痒痒我都受不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自以为是导致了这一切……
“不论是来救姐姐的同伴,还是作为足弓的身份,姐姐都已经失去了呢,希尔文姐姐已经回不去了哦。”回不去了……希尔文,要作为挠痒玩具生存下去了吗……
“希尔文姐姐,把右脚伸过来吧。”
右脚……好痒……恩妮大人,是要挠我痒痒了吗……在淫纹的痒感与恩妮话语的双重影响下,希尔文的意志模糊了起来,将右脚伸到了恩妮面前。希尔文的身心早已达到了承受的极限,足弓身份则是压垮少女人格的最后一根稻草,希尔文同伴悲惨的遭遇就如同烙印一般,将“自己不是合格的足弓”这样的事实深深刻进希尔文的内心。
什么,这个触感……触碰少女足底的,并不是恩妮的手指,而是木头的感觉。
触碰自己脚心,让希尔文大笑居然是自己的短弓的木质弓柄。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觉得舒服啊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恩妮用手握住短弓中部,弓柄下方雕刻的精美花纹,对准纹路的最中心,耐心地搓挠了起来。
“那是因为希尔文姐姐已经变成无可救药的挠痒奴隶了呢,连自己曾经的短弓都能让姐姐有感觉,希尔文姐姐真是淫乱呀。”魔法随着恩妮的手注入木弓,灌注到了希尔文脚底的纹路上,木头搓挠带来的粗糙痒感激活了淫纹,就像是水缸中的缺口一样,将希尔文所有体会过的挠痒快感爆发了出来,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短弓与双足,此时已经完全沦为了恩妮玩乐的工具。
“希尔文姐姐已经没有归处了哦……忘记一切,沉溺在快乐中,成为恩妮的玩具吧……”
那意识达到的天国的那一瞬间,希尔文再也没有了抵抗的能力,已经彻底认同了……认同了自己作为挠痒玩具的命运……
“恩妮大人,请挠我的脚心……”
迎接希尔文的,并不是来自脚底的痒感,而是恩妮那带着神秘香气的嘴唇,恩妮小小而温热的舌头就像毒蛇一样绕进自己的嘴中……
“希尔文姐姐,要一直听恩妮的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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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暗森阴暗的氛围下,巨大的怪物尸体如同一座山丘一样立在一旁。
而在山丘旁的,则是一支全副武装的人类小队。
“报告团长,怪物的体内已经基本探索完毕了,目标恩妮不在里面,找到了一些失踪名单上的人,但……”
“但是什么?”接受团员汇报的是一名白发的人类女性。
“但……所有人找到的人都被放在怪物的一个类似培养槽的部位,我们担心破坏这个部位会导致她们的生命危险。”
“那就先放着,等到牧师们来再想办法吧。”
“可是……”
“这次又是什么情况?”白发女性有些不耐烦了。
“有一个个体比较特殊,她被放在了一个类似卧室的地方。”
“是因为不在名单上吗?”白发女性稍稍思考了一下,“不管怎么说,先把她救出来。”
“不…不仅不在名单上,她是一个精灵……”
白发女性皱了皱眉,一下子沉默了。
“团长,我担心把她救出来会引起克洛里斯之森精灵们的怀疑,恩妮毕竟是我们领地里的嫌犯,再加上我们这次任务没有得到对方的许可,恐怕贸然救出来会……”
“把她抱出来吧,”白发女性站了起来,“出了什么事,我负责。还有什么报告吗?”
“没有了。”
“好,通知大家收队。”团长拍了拍报告者的肩膀,“这次任务做的不错,不过作为骑士,在责任上还得加把劲啊。”
另一个关于精灵与人类的故事,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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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总算写完嘞,鸽了快大半年的文。
不对不对,还是先自我介绍一下,这里是我感觉我们赢,感觉自报一下家门就差不多了233
这篇文最初的灵感就是P站上一个短漫,地址在https://www.pixiv.net/member_illust.php?illust_id=71008277&mode=medium,大家可以点一波收藏关注支持下作者。真的也十分感谢作者Jager桑(耶大头还行 416老公(划掉)),除了作品给我最初的灵感外,也一直催我稿让我没有变成迫真鸽子模式还是写完了这篇文,当然还是进入鸽子模式,从3号鸽到今天。
其他的话,这次给这篇文章最大帮助的大概有两件事吧(一件事是诅咒之靴子的汉化,那篇文章让我想起了我还坑了一篇文,可以说某种意义上没这个汉化就没我这个作品(这个汉化作品在白女西示汉化组发布)而且很多灵感与创意也是来自这篇文,比如高潮的描写,少女哭泣的表现,还有最重要的就是那个笑声的拟声词,我拟声词都是在这里找的。
还有一个是已经退圈的同好,ID我不记得,一般叫H叔吧,主要是有一篇文,当然已经失传了,写了女研究者对一个女格斗者的挠痒实验,她也是脚底敏感化,然后给个按钮,按下去就会自动刷来羞辱。大致情节是这样,这篇文我也失传了,我估计除了作者其他人也没存稿,这个Play真的一直很吸引我,文中那个海藻的创意可以说就是在自于此。更重要的是,我一开始只是想着对着图来写,突然想着要不要加这个play试试啊,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构思了不少。
其他的话……可能就是太贪心了吧,什么都想写,写的东西太多搞得文章有些内容可能有些臃肿,最后一部分也没有太经过打磨看起来会有些粗糙,也希望各位多多见谅。
本来结局也是打算写3个的……用射箭考验的结果,一种是希尔文听了建议不射了,最后结局是虽然被挠痒但是保持住了人格,也就是结局0。一种是原作。还有一种其实算if线的感觉,大概是希尔文黑化了,把爱尔芙献祭掉然后射中了,恩妮还是不让走结果希尔文一转攻势把恩妮雷普了,最后把恩妮调教成了自己的挠痒玩具这种感觉(真是可怕啊)。
当然为什么两个结局会连起来……其实还是为了冲淡文章的黑暗感吧,就整体来说虽然有比较重的调教成分,可能有些读者看了结局会比较沉重,包括最后的百合桥段其实也是为了减少这种沉重感,最后的结局其实也不是我要续写,本鸽子王下次动笔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主要还是保持一个半开放性吧,希尔文未来会怎么样,她到底是足弓的人格还是挠痒奴隶的人格,她又会在人类城市有什么遭遇,她和恩妮还会不会有故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看法,并不是说要有续作,而是想给故事留一些开放性,毕竟希尔文这么可爱,怎么可以只让恩妮独享呢(危险言论)。
最后的话也是,这篇文章尽量避开了性相关的描写(那高潮怎么说啊?!)emmmmm,只是尽量嘛。因为我觉得TK还是有很多可以深挖的地方的,很多文章我感觉其实是有点跑偏了,文章的内容是有限的,很多桥段其实TK已经能够做到了。
啊,这个话题有点太沉重了,还是就到这里吧,如果文章能让你看的开心,就再好不过了,有缘再见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