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好友带去妓院嫖妓,结果惨遭狐妖老板娘足交榨精》
山抹微云,天连衰草,画角声断谯门。暂停征棹,聊共引离尊。多少蓬莱旧事,空回首,烟霭纷纷。斜阳外,寒鸦万点,流水绕孤村。
销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谩赢得,青楼薄幸名存。此去何时见也?襟袖上,空惹啼痕。伤情处,高城望断,灯火已黄昏。——宋代:秦观《满庭芳·山抹微云》
……
“在?出来挨打!”
“还搁着抑郁呢?走!人死不能复生。跟我们出去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
我叫方子服,祖籍淮南府淄川人士。
距离小妹因病过世已经过去了整整数月的光景。朋友们见我自此以后终日消沉,郁郁不乐,只会借酒浇愁,遂生出来几分担忧之心。而后他们强拉着我一同前去附近的青楼勾坊处寻欢作乐。他们那时嘴里还说着什么我堂堂大好男儿不能只在一颗树上吊死,最近教司坊里又来了一个新的头牌花魁姑娘,端的称得上是艳压群芳,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要让我好好见识见识,开开眼界。
“哎呦,李大公子又来了?这次居然还带着朋友啊。诸位公子们今天有福了哦。涂山姑娘今日刚好要进行表演呢。”
大门敞开,熏香弥漫,酒楼喧闹林立,各处楼梯间人来人往,餐桌上宾客不绝。梁柱朱红,屋檐重重,层层薄薄彩纱随风飞舞,道道珠帘摇晃碰撞叮咚作响个不停。放眼望去,环顾四周,那青砖碧瓦的殿阁上有着一位位或老或少,面容或成熟或稚嫩,但都浓妆艳抹的姑娘们在花枝招展,抛洒丝巾,争奇斗艳地向他人展露着自己的妖娆身姿,好招揽哪个顾客进来一同共度良宵。一片灯火阑珊处,可闻古筝阵阵,琴声袅袅,箫声之味韵远,我看着那个老鸨一边笑脸迎人,满脸细纹绽放,活像是一朵菊花,口中说着一些老掉牙的客套话,一边带领我们几人寻了个位置坐下,旋即离开呼唤着自己的手下姑娘们出来招待我们。
“那个涂山姑娘是什么来历?”
“不清楚,但是我听人说她是这家妓院的幕后老板。”
“现在酒色行业有内卷到就连老板都要出来卖艺卖身了?”
“也有可能兴许是别人喜欢体验底层生活。”
“表演是指啥?她出来唱歌还是跳舞。”
“都不是,主要是民间传统儿童游戏。”
“你倒是讲明白那是指什么玩意啊。”
“就是手影戏啦。”
“我认识你这么多年头回知道你爱看这个。”
“主要是那名涂山姑娘长得是真漂亮的缘故。”
“行吧,这理由真是有说服力。”
过了一会儿以后,不知为何,窗外附近忽地有一阵凉风突然袭来,吹拂而过。半晌,有一片黑暗降临此处,酒楼内的烛火就被莫名的一盏盏吹灭了。然后,我耳畔边的奏乐声也随之逐渐平息了,不多时,就只见一名闭月羞花,相貌出众,五官秀美,几有沉鱼落雁之感,身姿娉婷曼妙,皮肤光洁雪白,体态婀娜的绝色女子一手捧着琉璃灯火,一手虚握着手帕,莲步缓缓移,默默地走上台前。她身体肃立,双手相扣,右手在上,放于前胸,然后冲我们微微屈膝,竟是道了一个万福之礼。
“妾身香兰,在此献礼,让诸位公子们见笑见丑了。小女子不才,万望台下的贵宾们能够多加海涵。”
一道道沙哑魅惑的声音丝丝缕缕的传入耳朵,拨动心弦。
刚刚说话的那名女子外表年方约莫有二十出头,长得那是杏脸桃腮,目似秋水,含情脉脉,娇娇倾国色,貌若王嫱,观其面目仪表十分娇俊,貌若观音,颜如楚女,如花解语,似玉生香。她 美靥如花,柳眉凤眼,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颦一笑之间皆是会让人目眩神迷,不由得身软腿酸的上等秀丽风景。她一双星眸顾盼生姿,两瓣诱人樱唇正微嘟着,红艳欲滴,不时嘴角微勾,表情似笑非笑。不过那道看似娇憨的笑容之中还能隐隐约约瞧见带有着某种发自骨髓里的魅惑之感。她身着一件色如翠柳,装扮繁复的雅致衣裙,高髻堆青麃碧鸦,双睛蘸绿横秋水,湘裙半露弓鞋小,翠袖微舒粉腕长,果真是个我见犹怜,朱唇皓齿,锦江滑腻蛾眉秀,赛过文君与薛涛的祸水红颜儿。
“长得确实还真不错,你们这次居然没有诓我。”
被这等女子的仙子玉颜震惊到的我先是原地意识忽然怔了怔,随即我看向了身旁的那几个好友。
“那是自然。我等岂会是那种眼光短浅粗俗之辈?”
而好友们闻言,当即也大言不惭地纷纷自豪回应我道。
人影重重,我自然是不懂得什么叫作艺术的。我只是默然不语,坐落在位置上注视着那名女子说完话以后就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事物,将自己美不胜收的身影藏身潜入到了舞台上的一扇薄薄屏风里面。随即,她独留的那盏灯火温润明黄,细小如豆,静静燃烧着,随风吹拂微微摇晃,强烈温暖但并不会显得刺眼的道道光芒紧接着投射出来,渲染
扩散,照彻了上下四方,驱散了阴影,照亮了空间,遍及到每个角落,明艳温暖的晕黄倒映着周围那幽幽暗暗的环境——一阵阵布料摩擦般的声音紧跟着响起,随后两条纤细苗条,秀窄修长,十指尖尖,宛如杏仁,好似象牙,仿佛女子手臂一般的漆黑阴影从中忽地凸显了出来。她们自然张开,逐个探出,两只手掌慢慢重叠交织,五指交缠于一块,不时交换位置,变动着形状,十根手指头如同弹奏琵琶,拨弄琴弦,舒展而有序地拂出,进而演变出某种极其优美的神秘旋律。
“……”
“嘿,醒醒,人都已经走了。看入迷了?”
猛然间,一声呵斥点醒了我。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待到我从精神恍惚的混沌状态里回过神来的时候,一切都已尘埃落定,曲终人散。人走茶凉,一盏盏烛火重新亮起,舞台上的那名涂山姑娘早已不见了踪影,而好友们以及附近的宾客们也纷纷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归家又或者是前去哪个青楼女子的厢房内共参欢喜禅与无边奥秘的风月之事。
“你们可知那位……涂山姑娘几时还会再来表演?”
在回去的路上,我忍不住向好友们询问道。
或许我是真被人夺了魂魄下了降头了。不知因为何故,自从走出那间教司坊以后,我如今的头脑里面居然心心念念全都是那道诱惑迷人的翠绿色身影。
“我们也不知道,听人说那位涂山姑娘是看心情出来决定要不要抛头露脸的,人家可不缺钱呢。”
“这样啊……”
“怎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你看上人家了?”
“……没有,只是忽然心血来潮罢了。”
“那就好,你爹娘是断不会让你娶一个青楼女子回家的。虽然我们也不觉得人家涂山姑娘会看上你这个书呆子。”
“没准人家就好我这口哦。”
面对好友们的嘲讽和冷言冷语,我只是干笑了几声,而后就把那些心底里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给尽数吞回进了腹里。是啊,我在想什么呢,人家也不一定看得上我,毕竟我和她也只是萍水相逢啊。
……
“郎君,妾身要进来了。”
熟悉的,似清纯似娇媚的声线从卧房之外传来。
骤然之间,那道娇媚之声入耳,悠长婉转,仿佛莺啼又像是银铃,使人闻之皆是感到心神摇曳。
当然,我自是认得这声音的。
“涂山姑娘。”
月明星稀,天幕上的清月朦胧梦幻而又冷冽非常。
月光穿透窗户,如潮水般从窗外不断袭来,照映在了我的身上,为我披上了一层银白色的薄薄轻纱,为我心中的灵台蒙上了一片清冷与宁静,凄清幽淡,镀得我的厢房内呈现出了一角凄迷的苍白。模糊的夜色深沉浓郁,异常又诡秘的奇怪氛围突然升起,吸引到了我的注意力,我旋即慌张站起身下床,迈着方步,看到窗外有着一只洁白匀称,骨肉分明,粉嫩手指甲润泽明亮的漂亮手掌伸出,又冲我勾了勾手指。
你过来啊。
她好像是在说这个。
——啪!
少顷,两面窗扇瞬间合上,只独余下一道熟悉的手臂阴影在我的眼前清晰勾勒浮动。
“这是?”
我瞳孔收缩,瞠目结舌地呆望着这一幕。
年少之时闲暇游览古书古籍,常可闻世间的某地某人意外撞见了魑魅魍魉的妖邪之事,但是没想到过往的那些缥缈诡异的记载居然会发生到我自己的头上。
只能万望那不是什么夺人魂魄的邪物,爱吸食生灵血肉的魔怪罢了,否则我今夜难逃一死。
“郎君可是在想这个?”
与此同时,还未等我继续多瞎想什么,卧房绮窗外的漆黑阴影就忽地又多出来了一道,那也是同样纤长秀美,形态匀称无瑕,长有五指的另一条手臂。她们是那样的超凡,那样的完美。她们旋即十指张开,没有灯火就借着天上月光,将就着重复那我今晚在教司坊里所看到的一幕幕举动,互相交织互相重叠互相变动着各自的所处位置。首先是食指中指并拢化作双耳,拇指无名指抵在一起,形成兔子头。然后又是食指中指竖起,变作小猫的形状。随后时不时还有其他手指帮忙,变成狗又或者说是小鸟和牛和其他的动物。
“是涂山姑娘吗?”
我连忙跑到窗沿边缘,推开窗户,结果没有看到那道身着翠绿纱裙的妩媚女子,反倒是只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亭亭玉立。
“大哥……”
那身影不高不胖不壮不瘦,只是修长苗条娇小,线条柔软,体态轻盈宛如少女。身影只是身影,没有面貌没有衣物没有装扮,只有一片漆黑混沌,一段阴影遮蔽。身影没有浮空,没有双足能够站立,但也没有像鬼混一样不知从何处飘来升起。那道身影她只是倒映在了房屋的墙壁上,幽幽绰绰,模模糊糊,深邃无比,让人看不真切。那道身影的形态很熟悉,我认识了她差不多有二十余年了,是打娘胎里出来就认识熟悉感——她是我因病亡故许久的小妹啊。
“你是……”
话音刚落,还未等我把疑问说完。那道身影却是跟着突然逃跑了。我见状也顾不上许多,只能拿上外衣,匆匆忙忙追赶了上去。
……
“姑娘不是人?”
“人族会有这些东西?郎君可是在害怕我吗?”
“真有点,姑娘是否会打算吃我?”
“嘻嘻,是的哦。郎君可曾有什么遗言?”
“确实有,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书生也爱胡言乱语。”
我一路追赶小妹的身影到重回教司坊地带,但是没想到半途却忽然失去了目标的踪影,正待举目寻人,结果又没预料到自己的后脑勺随之忽地一疼,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中了一下,愣是直接失去意识昏迷了过去。待到我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眼前那个让我有点牵肠挂肚的翠绿衣裙女子款款走来,然后我又是发现了自己被绑在椅子上的意外状况。啊,意外接着意外,惊喜接着惊喜,一环串联着一环啊。于是乎,我原本见状打算要大声呼喊救命让人帮忙,然后那个名为香兰的女子却是笑盈盈地任我挣扎,再接着她摇身一变,愣是从头上和屁股后面缓缓长出来了一对狐狸耳朵和几条狐狸尾巴。
毛发浓密,根根雪白,宛若通体覆盖着冰霜。香兰姑娘是白狐成妖吗?
“姑娘,你……”
“叫什么姑娘?显得多生分呀。郎君你称呼妾身闺名香兰即可。”
行吧,香兰就香兰,虽然我只是打算问问她究竟想干什么。
说是要吃我,但是也不见她张开血盆大口把我吞下。也未曾见识她去拿什么厨具把我大卸八块料理掉。调情手段倒是不少,妖精吃人之前还要玩那么多花样的吗?
此处是教司坊的迎宾大厅。
黑暗中,有着两道阴绿色的如火幽深光眸陡然间亮起,显得颇为妖异至极,骇人至极。狐妖香兰闻言捂嘴轻笑着,并没有回答我的疑惑。她的目光紧盯着我,眼神兴趣盎然,她缓步又走入到了之前表演手影的舞台屏风后面,借助幕布与屏障遮掩住了自己那窈窕妩媚的身形,随即——
“小弟。”
“大哥。”
“……”
接着又有两道脆声响起,那是我远嫁他乡的姐姐与亡故小妹的声音。
“尊驾究竟意欲何为?”
我沉声问道,旋即就只见又有两道阴影自幕布上突然勾勒浮现。一者成熟典雅,高挑丰满,身材圆润婀娜,衣裙飘飘,长发浓密,气质仿佛像是一朵盛开绽放的芍药花,大气迷人。一者娇小温婉,体态轻盈,秀美如水,清纯脱俗,却又不由得生出几分单薄纤弱之感,宛如捧心西子,卧床黛玉,尽显少女娇憨。
那正是我姐姐和妹妹的身影啊。
“妾身是妖怪嘛,自然是打算借郎君你的精气来填饱肚子了。”
旋即,涂山香兰忽地嫣然一笑。
语毕,她不再多做言语。只是令那两道身影又做出来了各种诡异的变化,她们顿时使我感到毛骨悚然。我姐姐的那道身影突然用伸出来了一只手掩面哭泣,她低声抽泣着自己的不幸,倾诉着命运的不公,以及那可以遇见的,悲惨绝望的未来。而我小妹的那道身影也紧随其后,她用双手紧扣住自己的双肩,盼顾四周,来回不停渡步着,像是觉得寒冷寂寞,像是仿佛要拥抱住谁,找寻着谁一般。随即,她们又齐齐调转脑袋,调转目标,让自己的视线“望”向了我:
“大哥。”
“二弟。”
“我所托非人,遭夫家欺压,结果寄人篱下,受人白眼。他们见我多年未曾诞下过一子,辱我骂我,竟打算让夫君休我,言要另娶一房。”
“我在九泉之下孤独寂寞,时常饱受折磨,痛苦不堪。夜不能寐,饥不能食,终日惶恐不安。万劫阴灵难入圣,劫难诸多,风如刀斧砍伐我魂,雨水滴落仿佛万箭穿心教我遍体鳞伤,生不如死矣。”
说着说着,大姐与小妹竟然又跟着齐齐迈出一步,冲我叫嚷,冲我呼救,声音如泣如诉,仿佛杜鹃啼血猿哀鸣。
“我恨夫家冷酷无情。我恨外子软弱无能,竟丝毫不顾曾经对我许下的种种誓言。我恨自己身处他乡,命途多舛,形同无根之木,身世浮沉雨打萍。我好想家,我好想念二弟你,我也好想念爹娘和小妹,我犹记得当年我们一同所度过的欢乐时光是多么温馨。二弟,姐姐好冷好寂寞好难过,你可以抱抱姐姐吗?姐姐现在身子不舒服。”
“大哥,我卧床之时,是你不顾辛苦,不畏艰难,时时刻刻都守候着我,替我煎药帮我更衣。大哥,你人真的很好,你是个好大哥,只是小妹的命不好,配不上你。只是可惜我们两个是亲兄妹,若有来生,希望老天爷能让一同在天做对比翼鸟。”
“……”
“妖怪,你要杀便杀,要剐就剐,要吃就吃,我方子服了不起等十八年以后又是一条好汉,你休要用这种该死的手段来恶心我。”
还是那道美不胜收,娇艳活泼,温婉可人的娇俏身影。还是那双昏暗中犹如两道火炬般熊熊亮起的阴绿色光眸,其中夹杂着诡异,充斥着神秘,荡漾着魅惑夺魄的勾人心弦之感。那是一双怎样诡异的眼睛啊,细长深邃,眼角微翘。我一眼望去,那双眼睛内里就仿佛蕴含有着一圈又一圈的漩涡,层层叠叠,如水荡漾,像是覆盖有一重重水流,一片片海洋,波光粼粼,幽暗无比,能直抵每个生灵的内心与深层意识,让我在不经意之间,又感到恍恍惚惚了起来。我凝望着眼前的此情此景,看着那只雪霜色的狐妖又从屏风后面向我款款走来,衣裙飘荡。她表情玩味,嘴角正噙着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淡淡笑意。
“郎君生气了?不要这样嘛,妾身会害怕的哦。”
“是妾身的演出不精彩吗?让郎君不开心了?可是妾身是有修行过他心通的啊。我可是知道郎君你心里面想着什么呢。”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是吗?”
说完,雪色的狐妖紧跟着又伸出一只手来,托起了我的下巴。她的瞳孔紧随其后直视着我的双目,与我视线相处。她的眼神忽然变得柔和,仿佛像是一汪清澈见底的深邃湖泊。
“听不懂也无所谓,能明白我记下来的话就行。”
“郎君可是要仔细看着我的眼睛哦。”
……
“郎君。”
“嗯?”
我忽地觉得眼前的女人很顺眼,很亲切,很和蔼可亲,可以忘记现在的诡异事情,意识里有种想听她话的想法跟冲动。
“郎君喜欢妾身吗?”
涂山香兰的娇嗔声音像是从天外飘来,浩渺无比。
“有点。”
“那郎君愿意听我的话吗?”
“看情况,有好处吗?”
“有。”
“什么好处?”
“妾身让郎君舒服哦。”
“那我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啊。”
她闻言却是轻笑了一声,不再多做言语,紧跟着将自己的右脚儿从绣鞋之中脱出,那一只美丽的三寸金莲精致有肉,五指纤细,小巧玲珑,白里透红,晶莹剔透,微微蜷曲着,好似五片淡粉色的美丽樱花花瓣。其上的五道脚指甲上还涂抹着有各不相同的各色豆蔻指甲油,粉,白,红,蓝等鲜艳色彩在轻薄的罗袜掩盖下显得朦朦胧胧,看不真切。过了一会儿,她又蹬掉了自己的左靴与鞋袜,将自己的一双秀美玉足给整个亮了出来。那双美脚洁白如雪,精致小巧,盈盈不堪一握,脚踝洁白,脚背曲线顺滑,纤柔娇嫩,正如同极品羊脂玉一般,散发着一层温润、柔和的可爱光泽,不时还有阵阵清幽怡人的香气从上面发出,宛如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惹人见之不禁想要捧起它来,放在手心里,百般疼爱,细细把玩。
“郎君可曾还是童子之身?”
“确实还是。”
“嘻嘻,那郎君知道待会应该要做什么吗?”
“晓得晓得。”
我张嘴,凑上去,含弄起那两排好似蚌中珍珠一样似的宝物,用舌尖舔舔起来涂山香兰的美腿美足。我的舌头舔过她的脚背,我的舌头划过了她白嫩的脚底板,我的牙齿也顺理成章地加入进去了这一场胡闹之中,偶尔轻微小力地啃咬着狐妖的足底肌肤与足弓位置,吃得滋滋有声,满口留香,身心只觉得宛如吃了蜜糖一样甜美愉悦。不多时,涂山香兰的十根脚趾缝隙里就遍布着我的唾液了。
“公子是否觉得此时此刻这种行为有辱斯文和有背圣人教诲?”
“拉倒吧,食色性也!这种时候就算是至圣先师复生我也不管了。”
而后,涂山香兰帮我解开了下身的长裤与衣裳。
“郎君可要妾身帮忙解开束缚?”
“不用了,我喜欢被动。”
十趾细长,整齐排列,如同雪捏一般纤美幽香。足掌纤细,踝骨浑圆,肌肤如玉生香,白里透红,那双薄薄纤弱的脚片儿,摸起来柔若无骨,触感仿佛上等凝脂一样滑腻动人,其上没有一点毛孔、不见半根毛发与疤痕,更无常见的什么青筋。它仿佛一块绝世羊脂玉一般,浑然一体,似乎全是肉,没有骨。我配合着不断挺动下体,让自己的那根勃起充血了的阴茎开始在涂山香兰的两只白玉美足之间来回抽插着。毛发呈现霜色的狐妖姑娘此时此刻正面带笑意,眼角含羞带怯地摆弄着自己的一双诱人长腿,她轻夹着我的阴茎,不时上下搓动左右翻飞。不得不承认,被这双没有丝毫瑕疵,温婉如玉,细腻如脂的小脚丫给夹着阳具,踩着睾丸的滋味,那触感真是令我舒服的闭上双眼,回味无穷,美妙无穷啊。
“郎君可曾觉得受用否?”
“受用受用,妙极了。”
“那郎君希望再舒服一些吗?”
“还有花样没上?”
“那是自然。”
说着说着,然后,她忽然停下了自己双脚上忙活的动作,双手一捏,手指接连变动相触,似乎是掐了一个什么我不明白的法诀。旋即只见一个恍惚间,我的视野就又发生了某种变化,有两道身影紧跟着浮现。啊,是你们啊——
大姐,小妹。
一者成熟典雅,高挑丰满,身材圆润婀娜,衣裙飘飘,长发浓密,气质仿佛像是一朵盛开绽放的芍药花,大气迷人。一者娇小温婉,体态轻盈,秀美如水,清纯脱俗,却又不由得生出几分单薄纤弱之感,宛如捧心西子,卧床黛玉,尽显少女娇憨。
不再是一片阴影,不再是一片模糊。她们五官清楚,面容娇艳,衣裙靓丽夺目。我甚至还能闻到她们身上传来的一股股幽幽芳香。
“你又要干啥?”
估计又是什么幻觉吧。
我心想着,望向了一旁的涂山香兰,看到她笑而不语。
“大哥,别说了。春宵苦短值千金。就让小妹好好伺候你吧。”
没曾想,还未等到那只狐狸精回答,霞飞双股的小妹就堵住了我的疑惑。她也跟着脱掉鞋袜,冲我伸过来了一只欺霜赛雪的小脚丫。
“二弟,姐姐可是教导过你的哦。大丈夫在世可不要太过在意一些旁支末梢呢。”
大姐嬉笑着凑了过来,她做出了与小妹一般的举动。
得,你们随意,我享受,只要不会明天起床发现自己是在做春梦就好。
一时间,只见或大或小,或长或细,或涂抹着豆蔻或白净到不染丝毫尘埃,各具特色,各有千秋,总共三双六只的白皙美足开始在我的阴茎上忙活了起来。我姐我妹还有那只狐狸精,她们纷纷露出淫美的笑容,伸着自己的一双双玉足到我的下半身处,让自己那白嫩的足掌心肉夹着我的阴茎,用十分有默契的速度,温柔地搓动起来我的阳具,真是销魂又香艳的一幕。而我的那根阳具的黝黑柱身被女子们细嫩的肌肤覆盖着,偶尔还能见到我的两颗睾丸也未曾幸免于难。她们践踏着我身为男人的象征,雄性的尊严。虽然这些东西本来也早就在她们那一排排涂着粉色指甲油的脚趾头在我阴茎龟头上跳动打转,踩压马眼的时候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哦哦哦哦哦哦哦!!!!!!”
我整个人也因此陷入了一阵阵意乱神迷的快感之中。不多时,我的那根原本就已经粗胀到极限的阴茎,就开始向上一弹一弹地,用力喷射出来一股股大量的粘稠精浆。在高空中高高的喷起了数次,旋即又再次落下,尽数的飞落到姐姐小妹和涂山香兰的那一双双性感小脚之上。
“郎君还能继续吗?”
涂山香兰微笑着询问我。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来战吧。今夜我便舍身饲妖了。区区一点精气而已何足挂齿?”
喘息了几声以后,我重鼓士气,挥舞着自己的阴茎再次肆意征伐了起来。时而用龟头上的马眼抵住姐姐或者妹妹的脚掌,疯狂摩擦著她们那细嫩滑腻的肌肤,体味着她们那让人几近疯狂的美妙快感。时而又是找上涂山香兰那狐狸精的粉嫩小脚丫,用龟头玩弄着她的脚踝脚背与脚趾头,叫她夹紧我的冠状沟,一直到她的两只脚除了先前的唾液之外,也到处沾染上了我腥臊的前列腺液。
夜晚还很漫长,但是我绝对不能认输。
……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