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场后,众人把喝完的饮料杯收拾掉,各自回了帐篷休息。
千风二人一回到帐篷,何千言顺势歪到垫子上去,看着钟沅风收拾东西。
“夫人,刚才你是不是又跟纸牌偷偷达成协议了。”钟沅风收拾东西的空隙,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是啊,他彻底被我带坏了,北辰光的噩梦要来了。”何千言翻了个身,懒洋洋的平躺着。
“你这算不算变相纵欲过度,每次你玩完都要我帮你解决,还不让我上。”
“次次都让你上,我住院估计就不止三天了,人财两空值得吗?”
钟沅风把各类物品收拾了个差不多之后,坐到垫子上来,把何千言抱着躺在自己腿上,顺势往下摸去,拉开短裤往里探。
微微抬头的状态,在自己手里弹性的变涨,热度一点点升上来。
“你这是第几次在外面玩了?不过你还是第一次跟别人一起玩。”
“没几次吧,咱们学校人口密度太大了,哪敢老往外去。”
喝下去的大杯饮料再一次缓缓汇聚,有些难受了起来,何千言不安的动了动身子。
“我带你去操场那次你不是玩的很爽么,还被我弄得射了一地。”
“那不是被你强迫的?回头出操场居然还被那谁撞见,得亏他当时没发现,发现了说不定也只以为咱俩野战。”
钟沅风暗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听到腿上的人倒吸了一小口凉气。
“所以,玩这个比野战还羞耻了?那你还敢拉纸牌下水,带他玩的那么嗨。”
“纸牌脑子里藏的东西太多了,他都想跟北辰光当着别人面做,我可比不了。”
何千言努力克制住自己想挺腰的动作,转身出其不意的按到了钟沅风的小腹之上,接着就是一下剧颤,握住自己的手也瞬间松开。
“嘶…你要干嘛,对了,你可是说好的帮我解决。”
“估计你就不行,冰咖啡,怕不是你也故意的?”
“我有时候发现,太聪明了就是不好,我总是这么轻易地被你看穿。”
钟沅风放弃了动作,小心的把何千言扶起来,随便抓了一些像是预先放好的毛巾等物。
“怎么,你又有什么计划了,去外面玩吗?”
何千言看了看手机时间,这会儿已经相当晚了,海滩上零零星星几乎没有人,接着就感觉到自己的短裤被拽了下去。
“换泳裤出去吧,短裤明天还要穿,去海边上玩,我也想爽爽,反正今天连冲洗的水都接回来了。”
“为了要我给你的奖励,这么拼么?”
二人换好衣服无声的探出帐篷,确认附近没人了之后,一路走到海边去,并排坐在接近湿沙地带的区域,钟沅风顺手便把何千言揽进怀里,互相依偎着。
“然后呢,大少爷,别告诉我你的计划现在就到此为止了。”
何千言靠坐好后发现钟沅风完全没有了动作,不禁有些无语,忍不住开口吐槽。
“我在想怎么样比较爽,要不咱俩互相打吧,不过要先比比。”
“你可真喜欢比赛,说吧比什么。”
钟沅风突然动作,把何千言的泳裤拉下来一截,接着把半抬的硬挺握在手里。
“比谁喷的远啊,硬的时候可喷不了多远,所以一开始不准弄,就这样。”
“你是真会玩,难怪要坐的离海边这么近。”
何千言也伸出手去,跟钟沅风做了一样的动作,恶作剧的轻轻抬了两下,使得稍微硬起来了一些。
由于夜间海边的降温,又坐在热度消散冰凉下来的沙地上,大杯饮品的水分仿佛受到引力一般,沉沉的直往下坠,集中到某一点。
“我感觉…我能赢啊,咖啡下来的跟酒可差不多快,又是冰的,我现在已经快忍不住了。”
“我喝的可比你多,一罐啤酒一个大杯奶茶,而且你做得到我的状态?”
两人调整了一下姿势,除了交错的双手,各自留了一些距离,双腿微分屈起,承欢的姿态,腿间风光暴露无余,失去外力的护持之后,濒临极限的水位岌岌可危,将近崩落。
钟沅风此时有些难耐,呼吸不自觉的变重,因为暗中使力双腿紧绷,勾勒出浅浅的肌肉形状,腰线更是凝实的优美。
“还真是…羞耻啊,这个姿势,不过没人看真的很爽。”
何千言一副理所当然的冷淡表情,只是微微颤抖的身体已经忠实的出卖了欲望的流转,月光之下的苍白色蔓延出玫瑰的枝桠,缠绕。
“开始…吧,这个姿势,太不好憋了。”
没有硬挺后水锁的阻拦,二人相当顺利的达成第一波,细细的尿水水流在空中划了优美的抛物线落下,接着粉碎四散不见。
“呼啊…好爽啊,我发现跟你在一起之后,我也越来越上瘾了。”
“谁还没点叛逆的想法…你这控制,不行啊,绝对没我远。”
眼见四周无人安静万分,二人的动作更是胆大,索性也放弃了给对方护持的想法,单手后撑努力挺腰,以一种极其放浪的姿势释放着水压,早已兴奋的喘息不已,抛物线抬高角度之后偶尔迎上不规则的海潮,黑影光暗之下晶莹的水花飞溅,再复消失。
“好刺激…啊,刚才我绝对比你远,都落到海里了。”
“你就远了那么一下,强行压出来的吧,而且你现在是不是快没了。”
尿流渐弱之后,由远及近留下蜿蜒的湿痕,渗入沙地里留下不规则的深色轨迹,终于抽空至最后一滴落下,二人险些因为返送的假性高潮般的快感失力,勉强稳住身形之后,靠在一起低喘不断,体温更是上升不少,接着刺激起完全挺立的欲望,渴求着抚慰。
何千言勉强拉过钟沅风的手,覆盖到自己的坚挺之上,引导着慢慢上下套弄,不知是水痕还是溢漏,早已湿滑成一片。
“帮我…打出来,等会我…给你个惊喜。”
钟沅风支起身子,略略调整了一下位置,从背后环抱住何千言,趴伏在肩窝之上俯视,细细看着对方在自己掌控之下的反应。
“那我再忍一会,我觉得,我现在快要不行了,为什么这样随意玩的话,感觉欲望那么强。”
相当熟练的动作,又是释放完毕之后无比敏感的脆弱,晚间的记忆糅合进欲念的幻想,抚慰之下传来的触感放大数倍,不自觉的腰背弓起,低吟的呜咽。
“因为,是离经叛道吧,做一些出格的事,本来就很刺激…嗯啊…”
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劝诱的圈紧,从下往上传递的张弛挺送,不规律的喘息与呻吟之声,沿着肌肤过渡,人间独一的玫瑰盛绽,花瓣浸染的都是致命的情毒。
“我好喜欢,听你叫床,看你在我一个人眼里展现最浪的那一面。”
“那你喜欢…我多浪,想射出来,快一点…”
从上而下的贯穿又收紧,身体的颤抖加剧理智层层的碎裂,冷漠与疏离熔铸为欲望的枷锁,川流的雪色潮汐,无可比拟的翻覆一切。
“喜欢你被我操到像嗑了药的那种浪,你身上的印记,除了我别人永远都享用不了。”
“我现在…就是你的啊,要来了…呜啊…”
压抑下去的向下倾斜之角,溅开的半圆形,星光天穹的形状,难以捕捉的闪烁。
从空白思绪降落地面后,何千言抬眼确认般的看了一眼周围,指了一个方向。
“稍微洗一下,你也稍微洗一下,去那边。”
钟沅风取了提前装好的冲洗水,大概淋下去一些洗掉荷尔蒙的痕迹和残余的水分,擦拭了一下,才看向指点的位置。
“那艘破船?”
“对,大概那一面,比较垂直那边。”
二人慢慢移动过去,破旧的渔船搁浅在岸边,木漆剥落开来,沧海桑田的见证。
“然后呢…嗯?”
钟沅风站定之后,搂着何千言打量了一番渔船的全貌,不过还没有等做出什么进一步研究,何千言便挣开怀抱,把钟沅风推靠在船壁上,堪堪能够站直身子不至于过累的位置,接着半跪下身去拽下对方的裤子,仰头看了一眼,兴许是刚刚高潮过的缘故,眼尾上挑,波光流转,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魅惑引诱之感。
意识到什么之后,无法自抑的坚挺到极致,全身的血液燃烧过去,思维一片混沌。
“夫人,你不会是要…帮我舔吧。”
“是啊,让你享受一下,试验试验我学来的技巧。”
“我真是…死而无憾了,能在外面这样子,我之前想过无数次,可我不想强迫你做。”
“你如果想死,我也可以成全你,死在床上还是死在我的剑上你自己选。”
随口说着不着边际的冷情话语,何千言判断了一下状态,把控稳住之后缓慢的含入,一瞬间身前的人便溢出一声难以克制的喘息,声线泛滥的低哑,完全失去平常的调谐。
高潮过后冷静下来的思绪有条不紊的整理,含入之后试探着用舌尖扫过,所到之处过电一般轻颤的追迹,微咸的水珠渗出缝隙,卷走之后引动暗潮,索性抵住上下厮磨,喘息之声渐行渐重,高热的坚挺形状占据满满。
“呜啊…太爽了,快一点,帮我,好不好…”
月光的投射面,垂直的一半,银色台幕的光影,低下头看着他完全臣服于我的姿态,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被服侍着的姿态,思维坠入深渊绝岸,放纵与逆违嵌合的十字尖钉,钉穿心脏流出的欲望之血,想就这样,满满的占有他。
这一次,似乎大的有些不可思议,比往常还要饱满的样子。
有些困难的往下含住,收不住的津液逃离嘴角,支流的纵横,鼻尖埋进他的气息里,混合着阳光与花露的绮丽味觉,努力收紧吞吐着,像是在吃一颗难以融化的硬质夹心糖果,不断舔舐着最薄弱的柔软障壁,勾动甜美的馅心连行流淌。
“嗯…唔…我等会,可不可以,直接射出来…”
无法忍耐,迷走神经带动自己的手抚上对方的发间,借助背后支撑的力量,小幅度的前后抽送,试图往深处顶撞,无处不在的湿热包裹之感冲击识海,比贯穿他的时刻,更带着羞耻与征服之感的合力,身体的其他知觉全部屏蔽,仰头侧倾无力的闭上双眼,渴求着解脱。
“你等会…自己尝尝就行。”
暂停了动作,淡漠的话语掷出,恶作剧的兴奋之感,温热的呼吸流过还未蒸发的表面,引动渴求不得的纵欲失衡。
“要怎样…都可以,好想射…要不行了…”
得到信号之后,急不可耐的启动,抽离的穿梭,顶撞到深处的时候无法言喻的快意,唇舌的裹挟加速着意志的沉沦,支离破碎的呻吟发泄着过度负荷的知觉,仍是不满足,顾不得束缚冲刺着,几近疯狂的索取。
恍惚间记忆升腾的星尘之间,镜面般构筑迷宫,关于他的全部与灵魂相缠,凌空的视角向上奔赴,天顶的极光,彼岸永恒。
最后一刻深深的刹停,爆发开的凶猛洪流,滑腻温凉的苦涩漫溢,险些无法收住。
何千言耐心的缓缓抽离,借助船板将自己有些跪麻的双腿撑起来站稳,接着便趁钟沅风尚未清醒过来的时刻,双手捧住脸颊吻上去,不管对方是否能够承受,强行过渡着高潮后的证据,来不及接纳后沿着曲线流下来的浊白痕迹,触目惊心的色欲气息。
松开后,做了一个壁咚的动作,等待对方找回意识后的反应。
“什么味道…啊…”
钟沅风清醒之后,立刻便感觉到某种奇怪的黏腻大量沾在嘴角,不由自主的便想伸手去擦,擦到的前一瞬间思绪回笼,停滞了动作。
“你自己的味道啊,难不成你自己还嫌弃自己?”
何千言玩味的盯着面前人看,嘴角的笑意扩散,有些奇异的危险感。
“好吧,夫人,我认了,至少我刚才是真的爽的不行,咱们找点水洗洗?”
“是该洗洗,这玩意的味道也太难吃了,真的很想吐。”
钟沅风随便抓了东西,把自己嘴边的液体胡乱的擦掉,刚准备带着何千言往帐篷区走,突然注意到似乎有隐约的奇怪影子。
“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去那边看看。”
何千言刚刚辨认清路线,接着就被一股大力拽向了反方向,渔船的另一端阴影的方位,突然心下慌乱不止。
“你不会想说,有人还在偷窥咱们吧?!”
两人的速度几乎是眨眼之间,将来不及逃走的影子完美定格住,看清楚的一刹那竟不知是该笑还是不该笑,同时脱口而出。
“纸牌?北辰光?”
脱出阴影之后,云光二人的状态也有些不堪,月光之下满脸潮红,形状勾勒出来,还未解决的模样。
“那个…千哥,风哥,我们真不是…故意的。”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何千言伸手捂脸逃避现实一般,有些崩溃的话语。
“你们…看到了多少。”钟沅风努力平稳自己狂乱的心跳,强作镇定开始询问。
“你们刚出去没多久,我们就出去了,然后…看了全程。”简城夜尽力的组织着语言,“看的有点上头,没忍住…”
“千哥,你俩真的…好会玩。”乔曙微结结巴巴的也开了口,“本来想你俩走了,我俩也找个玩法,结果…”
“好了,疯子,咱俩颜面扫地。”何千言破罐子破摔的露出苦笑,“不过是纸牌的话,没什么关系。”
“你说了算,没事,你俩去玩吧,我俩刚才玩的也挺久的。”钟沅风回神之后,又恢复了十分洒脱的姿态,“要不你俩也让我俩围观一场,就算扯平了?”
“得了得了,纸牌脸皮薄,不要作弄他了。”何千言挽过钟沅风的手臂,“不过纸牌,你有怎么玩的想法了吗?”
“没太确定,千哥你有建议吗?”乔曙微似乎是另一面性格开始占据优势,这会儿隐隐有些兴奋。
“建议啊,有,不过你们注意安全。”何千言侧身指了指旁边的庞大物体,“你们上那破船上面去比赛,绝对比我俩玩的还嗨。”
“北辰光,加油啊,我可记得你的大杯西柚冰。”钟沅风似笑非笑看着简城夜,“虽然我没比过千言,不过你赢纸牌没啥问题吧?”
“难说,他刚刚回帐篷就在那灌水,我拦都拦不住。”简城夜一脸无奈的看着旁边的人,“他一旦来感觉,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北辰光,来打赌,你输了就让我上。”乔曙微洋洋得意的抬了抬下巴,似乎因为储存水分过多的原因,身体颤了一下。
“夫人,你带坏别人真是一个顶俩。”钟沅风颇含深意的瞥了一眼旁边的人,“北辰光,你要是被反攻了,那可真丢人了哦。”
“放心,咱们小攻联盟的尊严我是必须要维持的。”简城夜伸手揽过乔曙微,出其不意的揉了一下对方的小腹。
“那你俩快去吧,我俩回去休息,我现在一嘴味道还难受呢。”何千言眼看乔曙微的状态,果断的准备往回走,给二人留出场地来。
“记得比赛结果告诉我们。”钟沅风揽着何千言转身,很快便走出了云光二人的视线范围,“Bonne après-midi~”
回到自己的帐篷,何千言先拿水瓶倒了一些水漱口,又喝了一点温水散缓寒气,清洗干净之后直接瘫倒在了垫子上。
“我难得大胆一回,就这么被看见了,幸亏是纸牌不是别人。
”
钟沅风也把自己洗漱好,换了衣服上来把人抱进怀里,盖好薄被。
“要不…锻炼锻炼你的胆子,下次找机会跟他俩,当场比…做爱?”
何千言听到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下意识准备揍人又被制住,剧烈挣扎也无法脱开。
“卧槽,疯子,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叫下限?”
“你不是说纸牌挺想的么,我觉得那样,有种拍十八禁电影的感觉。”
“如果你想做完就当场去世,我可以给你选块好点的墓地。”
钟沅风伸手捞过旁边的手机解锁,开了视频软件,调出公放音量。
“好啦,我不会强迫你的,无条件服从你,陪你看会综艺节目,然后咱们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