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之后,何千言迅速跑了个无影无踪,红蓝buff很快被收割掉,英雄衣袂飘飘的带着长剑在野区飞奔,路上野怪基本上被打了个干净。
“这个英雄有点意思啊,这游戏里居然还能玩狙击枪?”乔曙微控制着英雄跑到下路,扎好眼便去清起了兵线,不时一枪二技能轰到对方adc身上。
“云落初,你主要注意一下经济,然后二技能是你的支援技能,练一下平A,我能给你解控。”白心远控制自己的英雄在下路游走,插空指导着乔曙微的战术。
“First blood!”
“看星星喽!”
“千哥,强啊,上次北辰光还用这个英雄来着,打的简直是稀烂。”徐曜南使用技能的间隙看了一眼小地图,随即攻势更猛,“把对面中路收了吧?”
“我就喜欢玩这种速度快又用剑的英雄,太像大侠了。”何千言从草丛跳出来,将对方撤退的中路截了个正着,击杀后擦了一下一塔的边,迅速逃离吃了个药包,又去收割反野。
…
小受二人组走后,小攻二人组一时相顾无言。
“风哥,你倒是开课啊,他俩下去了吧。”
简城夜拿了自己的手机解锁靠到床头,定位的点并不是很精确,只能大概判断移位,此时外面静悄悄的没有声音。
“开课啊,我在想我该从哪开始教,你对什么感兴趣?”
钟沅风心不在焉的拿了自己的手机确认了一遍备忘录,直接躺到了床上去,侧眼看向旁边靠着的人。
“我也不知道啊,教个大全套?不过想提升到你那种气质好难啊。”
简城夜漫不经心的抛着手机玩,感觉自己的体温一点点高了起来,脑海里的清明渐渐消散,只是固执的认为自己完全清醒。
“大全套,大保健全套啊?北辰光,你这样说话,很容易让我误会啊?”
钟沅风有些想笑,随手打开了凉海,翻到好友列表里的千籁蓝点进去,凝视了最新发布的歌曲几秒钟,又切换返回,慢慢翻找着歌曲。
“大保健是什么东西我还真不懂,我觉得我还是个好孩子,你说呢,风哥。”
“好孩子还跟纸牌玩的那么嗨,你觉得我会信吗,北辰光,你可真是不坦率。”
等得有些不耐,简城夜索性也躺到钟沅风身边,窥视般看着对方的手机屏幕,轻易的看清了对方的所有动作。
“凉海,说起来他们那天发歌是因为…什么?现在我倒是真有点好奇。”
“这个很好推测啊,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钟沅风把手机放到一旁,侧过身看向简城夜,眼里闪过一丝玩味,紧接着自己便被吻上,带着生涩的急躁,失了章法,气势轻描淡写镇压,毫无余地的掠夺,直逼得对方不得不挣扎开来。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北辰光,你的吻技太不及格了,开场就输给我啊。”钟沅风调整着自己的心率,顿了顿才继续开口,“他俩那是给对方点的歌,估计有什么比赛吧,最可能的就是像国王游戏那天,比出来谁是主动方。”
“是么,那我家云落初赢了吧,不然怎么会这样。”简城夜找回自己的手机,努力克制着自己潮红的喘息,点进凉海慢慢翻找,“要不我们也来比一场,我不信我一直都比不过你。”
“咱俩啊,咱俩跟他俩不一样,他俩声线是互补,咱们应该唱同一首,才能比出来,来合唱吧。”
钟沅风拿回手机,点了几首歌指给简城夜,“我记得你比较能唱老歌吧,我也选点老歌,你挑。”
“这个吧,我记得这首歌歌词不错,以前我还挺喜欢听的。”简城夜思索了半晌,点了一首。
取了耳机,两人选好分段,先后开始录歌,时间不知不觉过去。
“北辰光,你比不过我的,认输吧。”钟沅风端了一点没喝完的酒润喉,拔掉耳机把分数展示给旁边人,“差距虽然不大,不过很明显,不是么?”
“为什么…啊,我觉得我今天状态不好,唱歌有点太飘了。”简城夜抱了自己的手机,发布歌曲之后翻了一下消息,“他们还真开黑去了啊,群里还拉了房间。”
“你倒发布的快,那我也发了,虽然我不是很满意,有一句有瑕疵。”钟沅风把自己的歌曲也点击发送,送了一波礼物才把手机扔到一边,接着把旁边人拉进怀里距离极近的观察,“你脸怎么这么红,别是喝酒上头了?”
“我不知道,十几度的红酒而已,我怎么可能会上头。”简城夜感觉自己的理智越来越混乱,不过仍是倔强的不肯承认,心底的奇怪冲动却是愈发剧烈,控制不住的吻上面前的人,“再来一次,我不会…输的。”
没有上头就怪了,六十八度的白兰地,连我自己都不太敢尝试的度数。
钟沅风一边在心里思索各种事情,一边搂住身前的简城夜开始新一轮的交缠,烈酒催化的轻微失力,对方轻易的便被自己制住,攻势之下甚至开始溢出破碎的呜咽,若有似无的撩人。
许是觉得有些累,缠绵中二人姿势不知不觉变化了不少,钟沅风暗暗调整自己的主动位,将简城夜压在身下,十指相扣让对方再无挣扎机会,直到唇上传来一点被咬住的刺痛感,才脱离开撑起一点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人。
“北辰光,你可真像只猫,居然还咬我一口啊。”
“怎么可能…为什么我会输给你。”
缠绵之中二人的硬挺早已控制不住的起立,此时的姿势刚好撞击相交,简城夜努力想挣脱钟沅风的禁锢,只是思维早已进一步加剧混乱,情欲的渴望感扩张蔓延,交错的位置仿佛电流般传导,被支配的触感带动不由自主的挺腰,蠢蠢欲动突破燃点。
“怎么,北辰光,你想要了么,那么敏感。”
“放开我,我要去找…云落初,我可不想被你弄死。”
还是这么不配合啊,等会有你好瞧。
“找纸牌?纸牌在楼下打游戏呢,你不是答应好不对他用强了?”
钟沅风嗤笑一声,放开身下的人靠到床的一侧,冷冷的看着简城夜有些跌跌撞撞的起身,走到门边尝试开门,然而并没有成功。
“怎么…上锁了?”
瞳孔一瞬间睁的很大,简城夜有些不敢置信,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痛觉清晰的传导上来,无情的昭告着现实,下意识的转头,质询的情绪几乎要在眼底爆炸开。
“这我可不知道,又不是我锁的门,你不是一直在这看着我?”
…
“我靠,千哥太猛了吧,9/0/5,这是什么水平啊。”罗知宁再一次被杀后,点开战绩看了一眼,险些没被惊呆。
“你这种1/8/2肯定理解不了,永远不可能理解的。”
徐曜南无情的吐槽了一句,控制着英雄前去推对方的中路高地塔,“走了,千哥,一波团,云落初你也过来吧,放个冷枪也行。”
“这个英雄真的好玩啊,居然在这个游戏里也能体验甩狙的乐趣。”乔曙微在白心远的护持下,沿着野区向中路汇合,寻找合适位置摸索扎眼。
“云落初确实有天赋,枪战游戏的经验倒是带来这边了,以后就算千哥风哥不在也能开开黑。”白心远颇为满意的点点头,逮住刚刚冒头的对手一波控,“控住了,收人头,推了推了。”
“我冲了啊,等会帮我扛一下。”何千言控制自己的英雄在人群中开了花,蓝白色的影子飞速穿梭,击杀数叠加的上涨,在技能结束的一刻,对方剩下的人几乎都是残血,随之便被高地塔攻击掉了一段血条。
“看我的,千哥,我给你补刀。”乔曙微摸到合适的狙击位置,一枪打出去黯紫色的轨迹穿过地图,击中对方因为技能减速来不及逃离的人,瞬间血条清零击杀。
“冲冲冲,推了推了,北海月,你这局真是一点价值也没了,上局好歹还帮我挡了一刀。”徐曜南推完高地塔清理掉对方的兵线,赶在对方复活之前迅速推完了水晶,胜利的音效响起。
“嗯?凉海的通知?”乔曙微点掉大堆获得物品,习惯性滑动了通知栏看时间,发现里面有凉海的提示气泡便点开,“好友银河不眠,发布新歌曲,十三分钟之前?”
“北辰光?他俩健身还有空发歌?”罗知宁点开自己的铭文页调整,心不在焉的问了一句。
“让我看看?”何千言把自己的手机按home切到主屏,点进同样出现的凉海的气泡,“游风也发歌了,这俩人发的还是合唱歌,我放一下听听。”
遇上你的命运线 原来天堂就是 你身边
两个人的命运线 幸福握在交缠 指缝间
用眼神无需 任何语言 只要望向 彼此就听见
一首无声的和弦 奏著永恒不变 爱你的每一天
“这是什么情况,那天北辰光和风哥跟我们打游戏的时候,你俩也发歌了,他俩那天在这跟…心脏病犯了似的。”徐曜南看向一脸淡定的小受二人组,眼神无比疑惑。
“你们要不要…上去看看?”白心远艰难的吐出一个句子来。
“他俩搞什么我们可没兴趣,不过我有点累了,要去歇会了。”乔曙微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把游戏退出拉过何千言,“千哥,走吧,再去厨房找点吃喝的咱们再上楼。”
“走吧,你们还想喝酒的话都在冷藏柜里,蛋糕冰淇淋也还有。”何千言把自己的手机收好,跟着乔曙微一起去了厨房,不多时两人拿出一些甜品,以及香槟和酒杯上了楼。
“这又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他俩这么淡定。”罗知宁看到人走了,连忙压低声音跟二人窃窃私语。
“淡定的原因只有一个,因为他们联手把那俩人凑堆了,都知道结果了还在意啥啊。”白心远有些恍惚的喃喃自语,“按照这个状况,恐怕是云落初把北辰光卖了。”
“卧槽,北辰光不会被…那啥了吧。”罗知宁听见白心远的分析又是一阵崩溃,“难不成我们明天会看到…”
“差不多,北海月,北辰光这回是真的完蛋了,他不可能攻过风哥的。”徐曜南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明天绝对是世界奇观。”
“咱们还是喝点酒冷静冷静吧,喝酒催眠眼一闭一睁就过去了,可别再想了。”白心远把手机随手一丢,带头去厨房开酒。
小受二人组带着酒水和甜食,放轻脚步走上二楼转弯的三楼楼梯,刚上楼梯口就听见一阵意义不明的声音传出来。
“这也太惨烈了吧,北辰光真的送一血了啊。”何千言摇摇头,把装了香槟的冰桶小心的提好,避免发出碰撞声。
“他怎么能这么浪,简直出乎我意料。”乔曙微端着甜品托盘无声的上楼,凑到门边仔细听了片刻,又往另一端的房间走,“等会就把锁解开吧。”
把东西放到云光二人的房间,小受二人组小心翼翼的开了单独卧室的锁,又去千风二人的房间拿了一些东西,这才回去把自己的房间门锁好。
何千言取了香槟斟进两只玻璃杯,有些冰凉的温度泛着细小的气泡,澄金色的绚丽,随后跟着乔曙微一起窝上柔软的大床。
“千哥,所以我们现在,来干点什么呢。”
乔曙微靠在床上,把何千言揽进怀里,温柔的吻了下去,两人仿佛融化的蜜糖般,悄悄绯红的温度与暧昧的气息,柔软的像牛奶布丁的触感。
“虽然我也不知道干什么,不过下午我好像说过,你要补偿我啊,纸牌。”
何千言探手取过玻璃杯,一点点的喝着,淡淡的果香弥漫,不知不觉一杯便喝完。
“先来找找茬,我要再听一遍他俩发的歌。”乔曙微掏了自己的手机,播放小攻二人组录好的歌曲,细细的分析录制状态。
“刚才我都没仔细听,你有没有觉得北辰光录的那些…有点骚?”何千言竖起耳朵仔细分辨,犹豫着下了个结论。
“很正常,他喝酒喝上头了,估计还被风哥挑逗了一通,这歌录的能正常我还真不信。”
乔曙微肯定的点点头,端了自己的酒杯在手里,把凉海关闭打开了一串不知名界面,飞速的操作着。
“纸牌,你藏个东西是真的吓人,为了找一个东西要点开这么多吗?”
何千言被飞速闪过的界面弄得有些眼花,索性端了冰桶里仍在保冷的冰淇淋吃,不时喂旁边人一点。
“没办法,毕竟不能社会性死亡啊,既然不知道做什么,继续看GV吧,找找灵感?”
“行啊,正好多喝点酒水之类,一会还可以玩。”
…
“北辰光,你要在那傻站到什么时候。”
钟沅风冷眼看了半晌,终于没能忍住,跳下床把在门口发愣的简城夜一把拖进怀里,直接倒在了大床上,面对面的侧抱着。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简城夜努力的思考着事件的来龙去脉,失了控制的脑海里一片混乱,所有的逻辑链条已经无法衔接,加上烈酒的烧灼,理智与欲望的天平渐渐倾斜,很快便要到达完全的失衡点。
“不明白的事多了,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钟沅风咬重了最后几个字,精心架构的完美面容犹如万载寒冰,散发出深渊般的幽冷气息,像是要穿透面前人的双眼,尖锐的刺入识海。
“我…我不是,我觉得我只是…有点害怕。”
仅有的理智维持的清明之火愈发黯淡,似乎只差解开唯一的结便会完全熄灭,跌入纵情的悬崖绝岸。
“害怕什么,害怕他们两个人知道,会把你怎么样么?”
“可能是吧,如果我真的跟你来了,我是同时对不起他们两个吧。”
钟沅风把简城夜搂的更紧,让对方贴在了自己的颈窝里,一字一顿仿佛重若万钧,在耳边轰然炸响,粉碎掉了所有的红线,唯一的锁清脆断裂。
“他们,今天是计划好的,把你送给我了,你好好想想,今天的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你说…什么…”
无条件答应的培训课,欲盖弥彰的若有所思,一整天无法解释的第六感,葡萄酒奇异的辛辣烈度,反锁的房间门,远远离开中心的开黑邀请。
一连串的事件碎片彻底将理智击垮,烈酒的赤红欲潮席卷全身,眼前一片的迷蒙,星辰坠落最后的燃尽之光,凄美的绚烂,化作透明的融雪滚烫,呼之欲出,渐形成行。
“别哭…啊,别这样,你家纸牌可没背叛你,他跟我家千言说好的,他俩永远也不会做。”钟沅风见到简城夜无声的落泪,心下顿时大惊,表情再也无法维持,慌乱的替怀里的人擦眼泪,“我家千言也同意了的,我跟你就算来了也没关系的。”
“我…我知道了,既然不会对不起他们,那就这样吧。”简城夜闭了眼试图压下自己心底乱七八糟的想法,却无法控制情绪的暴走,说话也有些含混不清,“只是要做被动的那个,我有点不甘心。”
“不甘心啊,那我给你哄到心甘情愿,如何,让你试试我的技巧。”
钟沅风放开简城夜,起身调整好上下的姿势,一点点的褪尽了身下人的衣衫,只是对方安静的有些不可思议,仿佛完全放弃了抵抗。
控制着绵长的深吻,尽量收敛自己的霸道,从嘴角一点点的吻到脖颈与锁骨,沿着心脏的轮廓一路向下,白皙的腰腹间,人鱼线的形状异常清晰,忍不住的用指尖沿着滑动,带起一阵身体的颤栗。
“前戏…要这么长么,这也是礼仪么?”
酒劲的混沌放大了身体的触感,细微的轻痒如影随形,抬眼看向自己身上发生的情景,无法控制的欲望挺立撞入视线,一点点的汇聚着难耐的冲动,忍不住伸手下去抚慰着,低低的喘息随着节律渐重。
“礼仪啊,不如说是品鉴吧,当你得到一件绝世珍品的时候,难道不应该先细细观赏一番。”
钟沅风用巧劲分开了简城夜的手,毫不迟疑的禁锢住,酒精带来体温虚高的潮热早已侵占肌肤,交叠的情动与欲望气息染上面容,即将承欢于身下的时刻,病态般的绝美。
“干什么…啊,不帮我就算了,连我自己来都要阻止我。”
“你果然很敏感,只是这样挑逗就这么硬吗,不如玩个花样啊,这个姿势可发挥不了你的实力。”
按照备忘录的提示,钟沅风随手开了床边抽屉,把润滑拿出来掂量了两下,看得简城夜一阵心惊。
“竟然还准备好了,这还是我们那瓶,现在我信了,这真的是云落初干的。”
“没错啊,北辰光,紙牌把你很痛快的卖给我了呢。”
钟沅风轻笑出声,把简城夜半拖半抱的拉起,朝向自己早已看好的位置,落地的墙面全身镜,抵在对方身后托起腰际,一点点的引导动作,腰肢弯出不可思议的柔韧弧度,修长的双腿绞紧,死守着最后的拦防。
“真会选,这样的后入,竟然还要我自己看着自己吗。”
“你刚才选的那首歌给我的灵感啊,命运线,你现在可就是我的天堂了。”
羞耻的体位姿势,在身前的镜面里一览无余,简城夜已经有些恍惚失神,本应能够轻易挣扎开的力量此时早已无法调动,身后之人的灼烫像是焚火的枷锁,一点点的黑色情绪涌出结界,将所有道德廉耻破坏殆尽,双手已经被制住压在了冰凉的镜面上,无法解脱的欲念在空气里无以为继,随着血液循环进一步吞噬着脑海里仅剩的思维。
“要来就…快点啊,要我这样到什么时候。”
“不要急啊,北辰光,我还想好好品尝一下呢,不过既然你这么说,那你可松一下腿哦。”
伸手探下去绕到前面,不轻不重的揉弄着已经有些湿润的硬挺,等到抗拒感缓解些许,才尝试分开对方夹紧的双腿,一点点的借助润滑探入,第一次开拓的位置咬得紧绷,伴随着时断时续的喘息。
“也真是…没想到,我居然真的会有这么一天。”
“没想到,反正你现在在跟我做了。”
柔软的两瓣略略被分开,坚挺的东西抵在自己的私密位置,借助滑润的液体缓缓挺进,疼痛感夹杂着奇异的快感,直到完完全全没入,涨满感像是对方的脉搏跳动,一下一下鲜明的刺激。
“好涨…啊,原来被操是…这种感觉吗。”
“适应一下啊,接下来你会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天堂。”
耐心等待了一小会,确认对方已经有些松懈的时刻,猝不及防扶持抽送,柔韧的腰肢随着顶撞的力度压紧又回弹,仿佛在往自己身上迎合,第一次生涩的缩紧频率有些延迟,像是撞开了某种开关,一瞬间姿势更加放浪,双腿间的欲望形状随着动作在空气中微颤,无法控制的呻吟之声时轻时重。
“呜啊…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你…那么大啊…”
炙热的温度滑动着送离,始终鲜明的痛觉带来被填满的冲动快感,似乎是要将所有尊严寸寸打碎,迷茫的欲火在思绪里幽灵般游走,镜面之上自己的身体折出的角度,像是打开到一半厚厚的原文书,唯有取了镇纸固定书脊才能妥善阅读,喘息的温热呼吸在眼前起了大雾,自己染上情欲的面容变得模糊不清,身下的硬挺形状却纤毫毕现。
“喜欢吗,这只是前菜呢,接下来准备好哦。”
身体前倾伏在对方的背脊之上,在肩窝舔舐咬下浅浅的红痕,一手扶持住对方的腰往自己身上迎合撞击,一手松开固定对方双手的压制,游走到身下去圈紧溢漏不断的坚挺,从上而下勾动湿潮的绮念,野性的交合姿态每一次都是重重的连根没入,高热的温度像黯火的迷宫,触发机关之后都是彻底的纵情,在自己眼前崩溃掉所有心防,堕落的交付。
“轻点…啊,好大…呜…”
后入的姿态折叠了私密之径,不知有意无意摩擦到的敏感点,双腿早已分开借力,接纳着每一次毫无保留的冲击,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腿之间,被抚慰的硬挺交叉着想要突破的欲望,双手在镜面之上无法固定,不断滑落又撑起,硌在腕骨钝痛,留下体温带出的迷雾印痕,仿佛抓不住的溺水,失了方向的飘荡,暴风中的蒲公英被撕扯,浪叫的声音随着本源的指引支离破碎。
“爽吗,北辰光,叫大声一点…啊,你要记住,我是第一个…操你的人啊…”
纯白的灯光之下镜面上遮住大片阴影,低头的动作看不清沉沦欲望的面容,索性托住对方仰起颈脖的角度,锋芒的曲面,浪叫之声反射到耳际,不同于柔弱的声线,带着倔强的执念独特,连续不断的冲撞之下身体已经开始颤抖,仍在死死维持撑住的动作,毫无技巧的收缩规律被动已极,却因柔韧腰肢的敏感反应补足平衡,模糊着拉扯自己接近坠落。
“帮我,要射了…啊…想射出来,想要…啊…”
二重的合力不同于以往被裹挟的主动时刻,承欢之时只需享受着服侍,思绪逐渐被空白侵占,说不清是天堂还是极乐,仅存的维系牵引在自己身下涨到硬痛的坚挺,随着身后的冲击收拢于细细的噪点,双手始终需要维持身体最后的平衡,缺失突破的力量,无法自行解脱,急迫之下不连贯的直白。
“想要啊,说你喜欢被我操,说了…就给你啊。”
“我…我喜欢…啊,喜欢被你…操,我…要啊…”
逼迫对方说出臣服自己的话语,满意的舔舔嘴唇,准备品尝果实最为甜美的一刹那,再一次圈紧对方的坚挺,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贯穿,滑润一片的湿潮像暗流,交合与交握的节奏修正到逐渐同步,呜咽呻吟愈发带着诱惑的加持,在再次穿透的时刻,身体剧颤,收紧的窒息,沿着自己把控好的角度,浊白的高潮证据大片大片的溅射在镜面之上,缓缓的流淌下来,美艳到无法言喻。
“怎么…还不停啊,要不行了…啊,要丢了…”
被合力突破的高潮越过最后的线,灵魂快要溃散,凶狠的顶撞仍在持续,仿佛并没有被自己的条件反射收缩夹紧影响一般,腰肢已经开始脱力,双手软绵到快要支撑不住,放大的触感引动身上其他的五感,烈酒的催情之欲流散大半,剩下的发泄之欲尖锐的返潮,蠢蠢欲动想要沿着失去拦截的路径破关,死死的咬牙强忍,却因身后的掠夺侵占快要难以为继。
“怎么,还在忍着什么呢,来失禁给我看…啊…”
作为主动方的思绪仍在有条不紊的运作,瞬间判断出身前人的状态,邪恶的笑意攀上嘴角,维持着自己冲击的动作后开始强行引导,托住腰际的手移到小腹缓缓下压,玩弄对方最脆弱部分的手再次启动,每一次滑动都是更加柔媚的激颤,浪叫夹杂着羞耻的哀求,像是那一天的记忆重叠,只是这一次会在自己的劝诱之下丢盔弃甲。
“不要…啊,呜…好难受,我真的要…失禁了,停下来啊…”
“想来就来啊…怕什么,让我给你…操出来吧。”
身后不固定的频率冲击无法找到规律,小腹被下压后压缩到无处可逃,高潮之后极度敏感的脆弱部分,持续被揉弄之下产生晕眩般的知觉,空白的思绪被黑雾覆盖填满,双手仍是无法协助,风中枝头最后的枯叶一般,双腿已经几欲跪倒,死死绷紧的大腿内侧渐渐产生疲劳,在某一点刻终于无情的背叛,失力直到失控。
细细的温热水流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在有意的调整之下,冲刷着镜面上半干的浊白痕迹,流淌到地面不规则的蔓延,持续不断带着哭音的呜咽,倾诉着失禁之时极度的羞耻感,身体颤抖的更加剧烈,水流渐急带着释放时的暧昧水声,与黏腻的冲击交合形成交响,夹紧的力量收缩延长,镜面倒映出双腿间的透明水线,泛着浅淡的光,不自觉看得呼吸渐重,在释放完毕最紧窒的一刻,完全解脱。
再次找回意识的时刻,两人已经几乎全身贴在了镜面上,抽离开来的浊白沿着双腿缓缓流下,逐渐混合到地面上难以分辨的液体里。
“别…压着我了,镜子好凉。”简城夜试图把身后的人撑起来,只是自己浑身力气散了大半,竟是动也不能动。
“这一场爽吗,北辰光,你怎么还那么矜持啊。”
钟沅风把自己撑开,身前之人试图挪动一下,却险些踉跄摔倒,忙抱进怀里,嘴上却是继续调戏。
“第一次就这么狠,也太会玩花样了,就不能老老实实做吗。”简城夜半靠在钟沅风怀里,试到身下各种糟糕的触感不自觉紧皱了眉头,下意识推了一把,“赶紧带我去洗…等等,门是不是还锁着?”
“放心,以他俩的性格,估计早偷着把门打开了。”
钟沅风拖着怀里的人慢慢挪动了两步,伸手一把拧开卧室门,这才返身尝试着把人抱起,“虽然你比千言重了不少,不过既然我做了就得负责,抱你过去。”
“这还差不多,我还寻思你能下了床就不认人呢?”简城夜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被动方的特权,窝在钟沅风怀里,任凭对方把自己带了过去。
整个三楼仿佛静悄悄的没有人,尽头的两间卧室门有一间已经关闭,似乎是上了锁。
“我去那边收拾一下,你先泡一会,等会我来给你洗。”钟沅风放完热水,把简城夜抱进浴池之后,找了毛巾和水盆接了温水准备回去。
“啧,我发现我还挺享受这种不用善后的特权的?”简城夜歪在浴池边上看着钟沅风忙活,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等到收拾完毕回来,两人才一起泡在了浴池里慢慢清洗。
“其实你挺幸运了,北辰光,我跟千言的第一次,什么都没准备,差点把他给做死。”钟沅风叹了口气,继续手上一点点清洗的动作。
“风哥,我觉得我有点明白了,为什么千哥宁可把我推给你,也不要被你上。”简城夜听完一段故事,想起刚刚的状态,脸上一阵崩溃。
“天赋,我有什么办法,说起来,他们除了油连那个垫子都备好了,不过刚才没用上。”钟沅风拿起某只洗护用品瓶子,在空中顿了顿。
“这真就是云落初的一贯作风,什么都周全,他把我卖了还真是一点负担也没有啊。”简城夜仍然是一脸纠结,随即又想起来什么,“刚才走廊上看到,他俩好像在我们房间里?”
“没错啊,他俩在你房间那边,你今晚跟我睡啊,把人做了不得负责哄睡?”钟沅风倒完沐浴露,又把瓶子放回原位。
“确实需要哄,我觉得我的心灵受到了难以弥补的伤害。”简城夜默默摸了一下自己的心口,旋即又瞬间抬头,“对了,风哥,你可说好的,把我做了是不是得给我看那个了。”
“你这个思路倒是清醒的很啊,北辰光,等会洗完回房间,给你机会提要求。”
“那我可得好好想想,用第一次换来的机会,我一定得提个能让我看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