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盛海东路。
从会议中心的大楼厚重的玻璃门出来,何千言深深呼吸了一口流转而来的微凉空气,钟沅风习惯性的挽着何千言的手臂,无视周围一同开会的人各自散去之前有些惊讶的神情。前海一线的大风一如往常的喧嚣,仿佛将路灯的光团都吹拂的像是烛火摇曳,街道上泛黄的落叶被卷起来飞的到处都是,行道树上未掉的交错着哗啦作响。
“所以说为什么商业会议能在晚上开,这又不是电影首映式,直接去地下车库真的好闷,我确实想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了。”确认了周围没有其他人能听到谈话,何千言低低的开了口,没有被挽住的左手随意的撩了一把凌乱的刘海,颇有一种洒脱不羁的气势。
“谁知道呢,估计是看夜景更能体会一下,毕竟今天谈的这个项目是改造升级啤酒节的,啤酒节总不能没有夜间场吧。”钟沅风闲闲的带领何千言往车库走,把会议的伴手礼袋提在另一只手上,在路边寻了个位置把人安顿好,浅浅的吻了一下侧脸,“夫人,你在这待一会吧,我下去开车上来,这样你也少走点路,乖乖的等我啊。”
订制的深蓝色超跑前一天刚刚提货到手,钟沅风以开开光为由,今天带着何千言参加商业会议的时候,索性开出来试驾。新车上路的第一天在路上就吸引了不少人羡慕的目光,即使是参加会议的人都是行业精英,也不见得有几人能真正的开的起这样级别的豪车。
等到钟沅风把伴手礼放到后厢,将超跑开出地下车库,何千言上车后系好了安全带,就懒洋洋的陷进副驾的真皮座椅里,抱着胳膊一副万事不管的姿态。直到钟沅风将车子沿着前海一线一直开了下去,偏离回家的方位越来越远,直到接近了琴屿和平广场景区附近才慢慢减速,何千言不免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终于开口询问。
“疯子,你这是要去哪啊,再开就要去北极了,你别告诉我你要绕地球一圈才回家。”
“去哪都没关系,夫人,还记得我说,要你给这辆车开开瓶剪个彩吗。”
钟沅风在和平广场附近低速绕行了几条路线,最终选了一处离海边护栏极近的划了停车白线的位置停下,解了安全带下车去后厢翻了一阵,取出一瓶扎了红白蓝三色彩带的香槟酒和启瓶器,甚至还有两只细长的酒杯,回到驾驶位后将车门锁和车窗通通关闭,严丝合缝的阻挡住任何的凉意,车内的空调开到恒温,车灯也已经熄灭掉,深蓝色的车漆在夜色下沉静如水,优雅的流线。
“什么…啊,开车还喝酒,大少爷,你要干嘛,不怕回头被酒驾抓进去啊。”何千言愣愣的接过钟沅风递来的香槟杯端稳,看着对方熟练的启封开瓶,斟入的澄金色液面由于托举的手有些不平稳的倾斜,内心忐忑不定又隐隐期盼的情绪上涌,又因为性格的作用,本能的有种不想逆来顺受的感觉。
“怕什么,这琴屿恐怕就没有敢抓我的人,只要正常开车不作死,交警也不会闲的没事就拦你。”钟沅风斟完酒,把酒瓶放进置物格,右手拢住其中一只的杯颈,侧身过来一点一点的喂给何千言喝,离得极近的视线,不断攀升的暧昧感觉,直看的对方有些脸颊晕红。
“所以说…你要干嘛,在外面注意影响啊。”
“当然是跟你车震了啊,夫人,又这么傲娇的不肯承认了啊,你不是想弄死我么。”
钟沅风喂完一整杯酒,覆上何千言端着另一杯酒的手,牵引过来同样一点一点的喝完了一整杯,嘴角浮现一丝魅惑的浅笑,随后捧住对方的手做了个吻手背的绅士礼。
“你…真是要命,真的要在外面来啊,还要搞得这么夸张。”
“那当然要来了,这酒什么的,根本喝不醉,只有你,才会让我醉的彻底。”
钟沅风此时并不甚着急,续杯斟酒的缓慢动作,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优雅至极的贵族气息,何千言强作镇定的接下二人的交杯,夜色里脸颊绯红的更加厉害,暗光之下难以辨清,身体有些微微的僵硬。
等到酒过三巡,本就不多的一整瓶香槟所剩无几,钟沅风将酒杯随意的拉开储物格丢了进去,顺手取出了里面的一只不知名小瓶,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的西服外套与西裤全部脱掉扔在座椅上,皮带金属的带扣碰撞出一声清脆响,紧接着艰难的跨过驾驶位和副驾位之间的隔挡,将何千言抱起在自己腿上,单手解开了西裤的腰带与裤扣,轻轻抬起一点大腿的位置顺势往下脱着。
刚刚还是整整齐齐白衬衫黑西装穿戴笔挺的人,现在突然就将衣服丢的一片狼藉,何千言下意识的揪紧了西装外套的衣角,眼下车门锁已经全部锁死,自己就是想跳车也已经晚了,索性动也不动的消极抵抗,任凭钟沅风把自己的长裤和外套也脱掉,同样丢在了驾驶位座椅,光裸的双腿肌肤相贴,上身的长款白衬衫和领带没有被解开,遮挡住了大腿根的贴身衣物。
任谁也想不到从上半身看去衣冠楚楚的二人,从腰线以下已经无法直视,何千言试到那灼热硬硬的东西已经敏感起立,抵在了双腿缝隙之间的时候,下意识的并紧双腿辗转磨蹭了一下,自己也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顶在贴身衣物的布料上显现出了形状,窗外的风景隔着近乎单向的遮光膜清晰,羞涩的咬着嘴角,依偎在钟沅风怀里低下头不敢去看。
“少夫人,来吧…你害羞的样子,真的好勾人,看我为你硬的,都成这样子了啊。”
“你…你自己注意点,要是把我弄疼了,我一定会把你这个样子赶下车,让你去展示行为艺术的。”
娇嗔般的话语刚落,钟沅风直接将副驾位的座椅往后放低了角度,一下剧震将何千言惊到,慌乱的双手抓紧了对方的衬衫上摆,身下蹭起火的位置硌痛愈发明显,紧接着自己的贴身衣服也被一种相当粗糙的手法扯掉,再次被抱起双腿分开,跨骑面对面的姿态,稍稍撑起了一点高度,对方快速的将自己的贴身衣物也褪了下去,长款白衬衫都无法掩盖的赤裸欲望,近距离的相对,看得更加羞耻不已。
眼前的人在自己真正享用之前,意外的展示出懵懵懂懂的模样,看得钟沅风有些按捺不住,左手勾了何千言的脖颈,将对方拉下一点高度,迎合上去热烈的缠绵深吻,香槟酒甜丝丝的味觉和津液的甜蜜融合,右手轻松的单手开瓶,抹下一些探到白衬衫下的私密位置,滑润的开拓深入,似乎是自己的动作引发的快感信号,被自己吻住的双唇更是柔嫩,低低的喘息声过渡在交融的柔和曲面,偶尔擦过灼烫的时刻,身体不安分的细微颤抖,被自己尽皆捕捉了彻底。
狭窄的空间缩窄了两个人的真实距离,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仅有的面积,丝丝冰凉的开拓结束的时分,何千言的思绪已经有些不知所云,酒精的力量微弱反而更加使人清醒,脑海里被教授过的经验破开浓雾闪烁,生平第一次大胆的率先起步攻势,伸手握住钟沅风已经硬挺到不行的部位,嵌合到自己的秘密之点,一寸一寸的下压裹挟,从入口的一刻鲜明的涨痛感带来奇异的欲望感,深渊一般引诱坠落,眯起眼睛忍不住的呜咽出声。
钟沅风搂住何千言腰肢的手紧了又紧,强忍着让对方继续,直到快要完全没入的时刻,终于克制不住的猛力一挺腰,双手将人压下去牢牢的锁住,负距离最深的刹那,夜色停止了流动,整个世界似乎是要定格在这一秒,禁忌的无限欲念。
“夫人,你…好棒,好紧啊…想要你了,满足我,好不好…”
“大少爷,你记好,今天是我…要求你,来满足我,是我要了你,记住了吗…”
任性里带着骄傲的宣告结束,何千言盯住了钟沅风的双眼,指尖甚至挑起了对方的下巴,轻佻的勾引姿态,志在必得的胜利气势与燃点的爱火炽烈,双腿跪坐的姿势借助真皮座椅的支撑撑起,抽离之后狠狠地坐压下去,硬度和尺寸同样惊人的坚挺贯穿身体的时刻,险些冲击到思维寸断,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想到这是在外面,下一秒死死的收住,双手紧搂着对方的肩颈,冲击到极致的感觉让控制力也已经失控,胡乱的不知道在做出什么不可思议的动作,咬住了白衬衫熨烫平整的衣领,呜咽的倾诉着冲击强烈的快感。
超跑本就不宽敞的空间限制了自己的自如行动,怀抱着温香软玉的可人儿,副驾驶的位置几乎已经挤占到没有余地,钟沅风发现自己做出双腿向上支撑的动作甚至都有些困难,向后放倒的座椅更是限制了自己的腰肢力量,身上何千言完全被挑动出的欲求不满,在得不到自己及时的回应与抽插抚慰之后,主动的攻势甚至越来越猛,每一次腰臀后翘又倾身迎合的动作,吞吐裹挟着硬到快要极致的坚挺,无比强烈的欲望快感一浪一浪的冲击在身体内扩散,闭上双眼深重的喘息不止,偶尔短暂歇息睁开双眼查看对方的状态,隔着肩头前挡风玻璃外全景的街道渲染,如梦似幻。
“夫人…千言,再快一点,要了我…爽吗,够不够大,能不能,满足你的欲求不满啊…”
“要了你…真的很爽啊,每次都是…我先射,这次我要让你…先射,交出来啊…嗯啊…”
完全占据主动权的战场,心底升起无限的满足感与快意,努力维持着自己的持续时间,交付身体来维持凶猛的掠夺,双手移下去试图压制对方不安分挺起的腰线,保持几乎固定的频率,像是见不得光的媚惑之舞,绝美的黑夜舞台与妖冶的赤红玫瑰,鲜艳欲滴的是淫靡的汁液,从交合的私密位点黏腻的流淌,花瓣凋零时的水声漾起,身前人的喘息越发深刻,偶尔带着爽感冲击的细碎呻吟,何千言索性伸手下去圈动着没有完全探入的部分,温度浸染着微凉的手心,直到钟沅风发出了某种不同于寻常的呜咽之声,腰肢挺起后硬挺颤动着爆发出来,幸而自己已经有所准备退出及时,不断喷溅的浊白在双腿之间混乱的绽开,氤氲的甜腥气味在仅有的空间里,浓郁到无法散去。
“大少爷,你怎么…就射了啊,我还没有满意呢,快点…再来,我还要…”
“夫人,你这次…好猛啊,但是总要…给我点时间啊,勾引我一下,说不定就,更快恢复了…”
完全被动的姿态终于被不可避免的玩弄到高潮,冲击带来思绪空白,回神之时眼前的人神情异常的不满,笔挺的白衬衫下摆已经揉出了不少皱褶,没有解决的欲望仍然直直的挺立着,双腿内侧缓缓流下浊白的液滴,柔软绒毛贴合的湿漉,矜持与香艳极致的反差感,再一次挑逗起脑海的欲望指引,左手双指划下去抹了温凉的液体在指尖,代替没有恢复的硬挺之物探入对方私密的位点,一片湿潮温热的地带没有抗拒的接纳了进去,尝试着勾动搜找敏感的一处,轻易找寻到之后上下的来回抚慰,轻轻按压之时的反应更是妩媚至极,在自己面前放浪的展演。
何千言将双腿撑起的高度抬高了一些,等到钟沅风第一次的高潮喷射结束,故意做出极度不满的姿态,仿佛这样才能在这种无法见光的事情上取得竞争胜利一般,低头看到钟沅风仰头望着自己的神情,居高临下的痛快之感,加剧没有解决的欲望膨胀,此时硬挺的朝向几乎是直冲着胸口的位置,一丝任性的笑意爬上嘴角,索性双手下去粗暴的扯开了衬衫最下方的衣扣,赤裸的下半身在对方眼前暴露无遗,随后右手开始抚摸自渎,媚意十足的描摹着高涨的欲火,腰肢顺着节奏在手心里小幅度的抽送,伴着诱人的喘息之声,直到对方终于寻得办法,同步抚慰着自己体内的敏感一点,无上的快感占据了身体与思维,再也容不下其他的感知。
“哎,你们快看,超跑啊,今晚的朋友圈我要好好秀一把,这样的豪车简直太罕见了。”
车外突然传来了模模糊糊的声音,随后一阵乱七八糟的脚步声过来,离车边越来越近,外面的人接近车子的一刻,似乎是开始拍照了,一道闪光大亮的转瞬即逝,将车内的二人都吓了一大跳,何千言条件反射般的放低了身子,顺着钟沅风的力度被死死的抱紧,两人亲密的距离再一次重叠,只是眼下这个状况,未免有些太过糟糕。外面的人拍了几张之后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围上来的人好似越来越多,聚在一起半天不肯散去。
“这他妈…搞什么啊,还没完了,真是操了,你赶紧给她们赶走啊。”何千言小心的观察着车窗外的情况,几乎是一动也不敢动,硬挺的部位被刚才惊吓到有些疲软,半硬不硬的抵在钟沅风的腹间,紧张之下小腹内某种不和谐的感觉蠢蠢欲动,愈发明显的异常,烦躁感暴烈的涌上脑海,咬着牙恨恨的开骂,一出口全是脏字连篇,与平常的优雅形象大相径庭。
“没事,没事,夫人,车子的贴膜选的是吸光度最好的,外面看只能看到反光,别想看清我们的。”
钟沅风安抚的轻轻拍了拍何千言的背,同样也没有轻举妄动,看着窗外一圈人皱起了眉头,脑海里努力思索着对策,心下也未能做的太过决绝,“我觉得差不多了吧,再变本加厉的,我真就对她们不客气了,能不能识相点。”
“哇,你这张拍的不错啊,帮我也拍一张吧!”“行啊咱们等会来合影,说起来你们要不要试试网红街拍的姿势?”“哎就那个坐引擎盖的吗,不会弄坏人家的车吧。”“没事啦,你小心点上去,别把人家车压坏了…”
车外的一群人笑闹个没完,不知道打闹间都做了些什么,其中有一人甚至不轻不重的撞到了右侧副驾驶位的车玻璃上,何千言本就高度紧张的神经,又被突然的一刺激,跨开的双腿之间意外的失守了一刹那,喷射出一道不大的尿流,沾湿了钟沅风的衬衫下方,意识到自己发生了什么事之后,羞耻感铺天盖地的快要爆炸,羞愤之下想哭的冲动强烈,含混不清的哭腔埋在耳边,几乎听不清话语的含义。
“别哭,别哭,我来给她们赶走,还没完没了了,敢让我夫人哭,是真的想死?”
被车外的人撞击之后,车子轻轻抖动了一下,钟沅风明显的感觉到怀里何千言的身体一僵,紧接着一丝温热的潮湿感觉透过薄薄的衬衫,过渡到肌肤之上,随后怀里人失控的紧紧搂着自己,颤抖着在耳边呜咽哭诉不知含义的语句,无比的心疼之感外加留心到外面的谈话内容,贵族形象再也维持不住,终于催化为了不可抑制的暴怒。
“夫人,乖,坐好,我替你吓死她们啊,敢吓到你,来而不往非礼也,你说是不是。”
钟沅风小心翼翼的哄着何千言坐好,尽量动作放轻的回到驾驶位上,脱下的衣物来不及收拾直接垫在身下,确认两人都系好了安全带后,突然将车子直接启动,打开了所有的前后车灯,随后重重地拍了一下方向盘中间,尖锐的喇叭鸣声响起,将周围的一群人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躲开,紧接着恢复灯光发动油门扬长而去,卷起了一地的灰尘,等到一群人反应过来想要讨要说法的时候,车子早已开出了视线,任是怎么追也不可能追上了。
“扑哧,大少爷,你可真行,这世界上什么酒驾的有的是,就是没见过酒驾到能不穿衣服开车的。”
何千言察觉出钟沅风的计划之后,眼见一群人被车灯和鸣笛吓得快要摔倒的状况,心里才算是出了一口恶气,抹了抹眼角将自己的衬衫衣摆拉低了一些,转头看到钟沅风衣衫不整半裸开车的模样,脸上残余着几分怒意又夹杂着求而不得的欲望,握住方向盘的双手骨节绷紧,像是要给方向盘硬生生拽下来一般,彻底没能忍住喷笑出声,而后笑的越发厉害。
身下有了刚刚失禁过一次的引导,自然没能阻拦住此时情绪激动的状态,小腹内的存量轻松的沿着路径突破,再一次没有预兆的喷射出软软的尿流,慌乱之间衣摆滑开没有遮挡住,落到前方弄湿了高定的绒面地毯,一丝不明显的细小声音在引擎的轰鸣里掺杂着不和谐,笑声戛然而止,何千言当即羞到满脸红透,扯走安全带双手挡住自己的坚挺位置,尝试着阻挡收回,刺激起立后强忍得无比难受,禁不住身体打颤。
“夫人,没事的,在我这不丢人的,我说过了随你折腾,来嘛。”
钟沅风余光注意到何千言羞涩不已的状态,尤其是白皙的双手护住身下私密位置的动作,同样的衣饰凌乱半裸着身体,被安全带强行锁在座椅上时,无端的有种被禁缚的绝美,奇异的诱惑力更甚的堆叠,经过一段时间歇息的感觉得以复苏,再一次毫无悬念的硬起。随意的把车子开进了一条小路快速停进白线后,熄了火摁开安全带的锁扣,便忍耐不得的再次钻到副驾位,冲动的欲望只想以最直接的方式得到释放,这一次没有再给对方为所欲为的机会,欺身将人压在车座之上,硬生生的用自己的双腿将对方的双腿挤占到大开,双手抬起撑住大腿根部,借着先前淋漓的润滑和精液,近乎疯狂的捅入进去,对方条件反射般腰肢弓起闭紧了双眼,娇吟浪喊的声音同步响起,在不大的空间里完整的保真了下来,掠夺的想法鲜明的像烙印,抽插的频率不断加快,对方终于放弃了矜持的收敛,浪叫的发泄一刻不停,丝毫不顾忌车外是不是可能再有行人经过。
“嗯啊…好涨,那里好满,大少爷,我想要…呜,要忍不住了,好难受…”
失禁的强忍反馈,使得自己的坚硬再一次充盈到完全挺起,此时却无法再继续解决,已经拥堵到小腹之下的水量,无比鲜明的涨感,刺激到身体几乎要酥软无力,形象全无的瘫软在车座上,闭着眼睛不知在胡思乱想一些什么,直到双腿被强行分开,对方复苏的坚硬将自己凶猛的贯穿,太过直接的情欲冲击,无法压抑的浪喊出声,双腿被折叠抬起了角度,寻找的支点撑在了副驾驶的仪表台上,若是从前挡风玻璃看进来,就是正对着双腿大开的浪荡模样,从双侧夹紧着对方的侧腰,中间最核心的位置被掠夺自己的人挡得严实,相当被动的承欢姿态,控制着秘密路径努力的咬紧收放,其他的动作已经无需再做,全身的神经线只余下敏感点的无上爽感,撕碎了所有冷若冰霜的外在,琉璃碎片暴雨似的坠落。
“夫人,说你喜欢被我操,要我把你…操出来,想不想被我…操到失禁啊,想就…说啊…”
“我…我要啊,喜欢…被你操,呜啊…要你把我,操出来,狠狠地,操出来啊…”
双腿大开任凭自己蹂躏的极致媚惑之态,脸颊已经绯红到发烧,身体的温度点燃黑夜,同样也点燃了自己荒草繁生的爱欲之火,一次又一次的贯穿到底,侵占到底,将他的全部都据为己有,情动的模样只有自己能够享用,性格的隐藏面与蓬勃炽烈的欲望,独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喘息着不断倾身突入又被猛烈的夹紧,裹挟咬到难以脱离,浪喊之声已经不堪的淫乱已极,刚刚没有解决过的进度得以补完,腰肢剧烈的颤抖弓起,倒掀开来的衬衫衣摆下露出起伏明显的小腹,直到一声带着颤音的羞叫紧接着浊白的高潮喷射,溅开在自己的胸腹前襟,解脱的刹那身下人歪过头去极乐的满足神情,微弱的光线下眼角迷离的泪光莹莹,妩媚到勾人心魄,一刻不停的持续冲刺仍在继续,早已无法自控。
被打断一半的欲望迷宫,在持续的冲击下渐渐汇聚起完整的路途,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接近终点的极致,被填满时无比的满足感覆盖身体所有的感知,意识混沌到无法思考,直到高潮崩塌的一刻,完全解脱开来的欲望证据喷射的肆意,身上人的动作却依然没有停止,硬挺柔软下去的时刻,失禁的感觉第三次返潮,双手无力的搭在一旁,不加控制的彻底放开,忍耐太久的尿水激射而出,打湿了面前的所有,淫媚的声音混合着抽插时的啪嗒水声,甚至因为接近仰躺的姿态,水花蓬起又下落,也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打湿了不少,些许的凉意贴在肌肤上,小腹涨涨的酸痛感隐约,被压制在极限释放的快感洪潮里,流淌的蜜液在真皮座椅上渐渐汇聚成暖热的汪洋,掌控战局的人放缓了抽插的频率,但是每一次的顶入深得无法言喻,将高潮之后敏感到不行的自己玩弄的欲仙欲死,思绪彻底断线不知所往,不知又过了多久,停滞的动作与秘密深处的爆发,终于筋疲力尽。
两人歇息后得以回神的时刻,由于车内的空间实在是太小,姿势几乎没有变化过,何千言微微睁开眼,眼前钟沅风显然比自己意识回笼的更早一些,还没来得及查看二人目前的状况,紧接着就看到对方的脸不断放大,双唇被温柔的吻住,缠绵了许久才不舍的脱离。
“唔,大少爷,你快点把我腿放下,我这个姿势好奇怪啊,回你驾驶座去。”何千言尝试着动了动身体各处,发现自己正维持着一种A片里车震常见的女优动作,恐怕有反光贴膜也能看得清自己这双腿,这要被经过的人看到,自己怕是再也没脸见人了,禁不住羞耻不已,别过头去使了气性儿,用左手推了一把钟沅风的胸膛。
“可不只是姿势奇怪啊,少夫人,人家片子里喷的水都没你的水多呢,我觉得我该叫你小妖精了,这么能勾人。”钟沅风低低的笑出声,小心的托住何千言的双腿放下,但是自己却并没有马上回到驾驶位,从自己湿了一半的衬衫到对方湿了一半的衬衫,真丝的材质已经半透,仪表台上可疑的水珠流线,再到身下真皮座椅由于吸水缓慢仍然明显的一滩水迹,故意逐一指点了个遍,直让对方羞到双手捂脸拒绝观看,调戏半天后才隐约意识到自己又会被家暴的可能性,还未来得及开口安抚,下一秒大腿上就被狠狠地拧了一把,吃痛的惊呼了一声。
“你活该,叫你调戏我,赶紧给我收拾,我可不要这样坐到回家,但是这个…味道好明显啊,洗车时候不会被发现吗。”何千言拧完了人,心里才觉得痛快了一些,脸颊绯红咬住嘴角盯着钟沅风看,闻到周围无处不在复杂的体液气息,皱起眉头有些郁闷,身下的水潭温度快要散尽,极度的不舒适感本能的想要逃避,挪蹭着往前远离了一些。
“好好,我来帮你收拾,味道不要紧的啦,我去的洗车店自然有隐私保护,不过你要真是不想被发现,那我现在来点措施吧。”
钟沅风撑起身子翻回驾驶位,从储物盒里拿了一点纸巾大概擦了擦自己腿上没干的痕迹,胡乱套上不知是两人谁的西裤,打开车门下车,看样子是去了后厢里取东西,不多时又回来,手上抱了干净的白浴巾和另一瓶没开封的香槟。
“呃,你怎么又弄瓶酒来,现在总不能还要喝酒…吧?等等,你这都是什么歪主意。”
何千言看到钟沅风手里抱着的酒瓶,一时间又有些恍惚,刚想接过浴巾擦身体,突然意识到什么之后,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又瘫回了座椅上去。
“反正豪车都玩成这样了,那就再奢侈一下吧,这样奢侈的感觉不爽吗,这款是Laurent-Perrier Cuvée Rose,这样的才配得上你。”
钟沅风淡定的报出酒款的法语名称,贵族的气质天经地义的复现,只是配合上眼下两人狼藉不堪的场景,有种极度反差的违和感。从储物盒里翻出刚刚丢进去的启瓶器,轻松的将香槟开瓶,钟沅风把浴巾的一半垫到何千言腿下,慢慢的把酒淋在对方身上,仿佛只是淋水一般,细细的擦洗着各种交欢过后的痕迹,酒香浓郁的果味在车内弥漫开来,终于将某种闷潮的气息冲散到差不多消失,几无端倪。
等到擦完身体,把车座上也大致清理干净后,纯白色的浴巾已经浸透了淡黄又像淡粉交织的颜色,晚霞的晴空一般,不过在昏暗的光线下基本难以看清,何千言只看了一眼,又羞涩又嫌弃的偏过头,装作欣赏车窗外风景的样子,看得钟沅风忍俊不禁,将浴巾抽出随手丢到副驾驶座下的地毯上,把另一条西裤给对方穿戴妥当,启动车子往二人的租屋返回。路上偶尔遇到十字路口指挥的交警,何千言都是一阵神经紧张,幸好钟沅风开车始终平稳,车窗也关闭的严严实实,只开着车内的通风系统,任谁也察觉不出驾车的人有喝过酒的迹象。
“我发现我真是太烦这些天天学网红的人了,以前不是流行过拍什么小视频,大街上拉着人玩套路,你生气了还说就配合一下至于吗,真是让人无语的道德绑架。”经过几个大路口,车子接近了自家的小区,街上的车流量和人流量小了许多,何千言才抚平紧张的情绪,回想起之前发生的种种,自己差点被发现不说还被打断了好事,又是气不打一处来,恨恨的吐槽了好几句。
“没事,我车上都有行车记录仪,还是360度没死角的,找个人不是简简单单,夫人要是觉得不爽,我替你收拾收拾她们啊?”钟沅风把车子拐进小区的地下车库,指了指仪表台上方和车窗边的微小摄像仪器,“不是喜欢豪车吗,我请人弄个假的模型,一弄就塌那种,摆到她们下次出门的必经之路上,弄坏了就得给我赔钱。”
“扑哧,大少爷,你真会想,假车模型这玩意难道不会一眼就看出来了,不过既然你提了这个主意,那我就等着你替我报仇了,反正我要看到你整人成功的视频,不然我就不给你做饭了。”何千言听完半晌,彻底破功笑得花枝乱颤,轻嗔的所谓威胁丝毫没有实行度,倒像是在撒娇。
“诶,夫人,你居然这么狠心不给我做饭,你忍心看我饿死吗,饿死了谁来抱你哄你呢。”钟沅风用遥控锁开了两侧车门,下车绕到副驾驶一侧,小心翼翼的将何千言公主抱在怀里,慢慢走着去了电梯间准备上楼,“累了吧,抱你回家,不过按电梯开门得要你动动手了,我怀里现在就是我的整个世界呢,要好好宠着我的小妖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