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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chap.80 1/2 红莓[千风H]

作者:蘇打酒霧 字数:12954 更新:2024-11-04 16:02:56

  回到三楼的房间,由于美容结束之后已经冲过淋浴,何千言没有动手去翻衣柜,而是又坐在床边出神。

  

   “怎么样,夫人,想好今晚在哪玩了吗,我已经迫不及待了。”钟沅风也坐到床边上,伸手摸着何千言短裤之下裸露的大腿。

  

   “大概有思路了,就去三楼露台吧。”何千言把脑海里提前酝酿好的计划尽量不带波澜的叙述出来,“不过我需要一样东西,你得弄个软点的沙发躺椅,我可不想被你压到栏杆上做。”

  

   “露台?不怕被人看到了么,现在可真是越来越胆大了,你跟纸牌多聊聊还真是有好处。”钟沅风听完,顿时露出颇有深意的笑容,“不过这不能请人搬了啊,私房事,我给你搬过去吧,三楼休闲区那张行吗?”

  

   “那你去搬吧,我可不管了,搬完记得调好。”何千言随意的挥了挥手,“搬完了给我电话我就过去,我找找要用的东西,顺便喝口水。”

  

   “行啊,那我去了,不着急,我们时间足够。”钟沅风起身下了床,临出门之前回望了一眼,“我还真是有点期待呢,真想知道你从纸牌那又学了什么花样。”

  

   等人出了门,何千言果断的把房门反锁,后背抵着门内心挣扎了半天,先准备好了润滑等物,喝了一整杯温开水定定神,接着打开某个衣柜,从一堆衣服里把裙子和配件翻了出来,一件件的往身上穿。

  

   还真是够短的,何千言穿好裙子之后,在镜子面前比对了半天长度,又把到大腿的白丝以及平底的软妹鞋也穿好,头箍手袖以及颈圈也迅速戴好,思索了半天还有什么遗漏的物品。

  

   不如学纸牌…玩个花样?但是昨天他的办法很显然行不通啊。

  

   何千言犹豫了好一阵,最终把自己裙下变成真空,挑了一个大的系带蝴蝶结,绕了两圈绑在了右腿的大腿根位置,刚刚好裙摆能够遮挡住,电话适时的响起。

  

   “喂?你在露台上等着就行,我马上过去。”

  

   挂掉电话拿了润滑油,开了反锁的房间门小心翼翼往外探头,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似乎刚才已经全部被叮嘱遣走了。

  

   还真是相当的有觉悟啊,或者说是心有灵犀?

  

   何千言仔细的扯住裙摆,尽量防止让自己走光,沿着印象里无比熟悉的导向往露台过去,很快便看到了雕花玻璃门的位置,轻轻的推开。

  

   露台上钟沅风支在栏杆边观赏下方的景色,夜风仍是闷热,比白天有些许的凉意,隐约听到些微的脚步声后,便回头看去。

  

   下一秒便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当场死掉一次。

  

   “卧…槽?”

  

   刚刚走过拐角区域的何千言,被发现后仍是一脸强撑着无所谓的表情,只是攥着裙摆的手不自觉的更紧了一些。

  

   “怎么,不好看?”

  

   眼前的人穿着一身草莓印花的可爱少女风lo裙,露肩吊带的设计,红白色的kc发箍在夜色里异常的明亮,颈圈同样的款式,吊坠落在锁骨交叉的中心点,裙摆短到不能再短,双手拉住后勉强挡住关键部位,修长的双腿上白丝未能遮住的一段,若隐似无的诱惑力成倍增加,外加水红色的蝴蝶结搭扣鞋子,仿佛童话一般不真实。

  

   “这…这比他俩玩的狠多了,我真的,想跟你一直做,做到我死。”

  

   身体本能的反应无比诚实,腿间的硬挺几乎是瞬间完全起立,钟沅风已经顾不得自己脑海里残留的各种想法,拉过何千言找准方向直接重重的压在躺椅之上,撕扯般掠夺着呼吸,一只手紧接着摸了下去,直接抵达最核心的关键区域。

  

   “…”

  

   何千言意识到事情的结果之后,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润滑闪电般的扔到一旁的桌上,仍然是紧紧的扯住裙摆,被压倒的时候遮挡住最后的秘密,接着全身心迎向身上之人的侵略,尽力调整着呼吸频率。

  

   唇舌交缠的掠夺像是要融化一般,呼吸紊乱到失去节律,胸脯起伏的无比剧烈,意识逐渐散开模糊,腿间被刺激的起立顶住薄薄的裙摆,被早已熟练的抚慰之后更是欲而不得,只剩唯一留下的一丝执念勉强支撑。

  

   发泄够了第一波之后,钟沅风稍稍克制了一下自己近乎暴走的欲念,撑起一点身子看向下方的何千言。

  

   “夫人,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背着我藏了这种东西啊,下面居然还是真空?”

  

   何千言微微仰头,即使是被吻到满脸红潮涌动,仍是以一种桀骜不驯的姿态回应。

  

   “如果不藏,上哪里来惊喜?你肯定问了北辰光,他们昨天怎么玩的了吧。”

  

   “是啊,我以为那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你给我来了个更狠的,我现在觉得我的那个,只想把你贯穿到死。”

  

   钟沅风说着再一次伸下手去,把何千言攥着裙角的手一点点分开,撩开一直强行拉下去的裙摆,绑在大腿根的蝴蝶结映入眼帘,随着夹腿的动作贴在关键区域之上,毒花一般诱人。

  

   “果然…也藏了一个啊,还是个大的。”

  

   何千言抽开被禁锢的手,把身上钟沅风还未脱掉的衣裤拉下去一截,同样摸上了对方已经灼烫的坚挺,随意的挑逗着,眼尾微微上挑,似笑非笑。

  

   “既然,你问了,那你知道规矩了,怎么解开这个蝴蝶结,不用我多说了吧。”

  

   钟沅风把自己的衣裤脱掉扔在一边的椅子上,将何千言的裙子掀得更高,一点点的从锁骨吻下去,经过左方心脏的位置到小腹之上的人鱼线,再接着才到了双腿之间,找到右腿上蝴蝶结的系带,咬着拉扯了下来随手丢开,在大腿内侧的白嫩肌肤上留下一个鲜明的印记,樱花一般。

  

   “你是算准了吗,上次说要给你留个印,你直接连礼物包装都给我准备了。”

  

   何千言歪过头看着身下的场景,裙子早已经卷得一团糟,索性往旁边扯了扯,想办法把鞋子蹭开之后,穿了白丝的一双长腿屈起一点角度,因为有些痒的触感,难耐的挺了挺腰。

  

   “那你是不是还应该还我一次,我也想要了哦。”

  

   “无条件服从你…你说了算。”

  

   钟沅风没有过多的犹豫,略微扶正之后直接含入到底,紧接着就听到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腰线瞬间弓起,点点咸湿的味觉逸散。

  

   由于躺椅的倾斜靠背,何千言轻易地将身下的情景一览无余,双腿被制住分开到了更羞耻的角度,白色与红色惊心动魄的绮丽之美,被含入之后传来的灭顶交感像是洛希极限越过的红线,拉扯着粉碎崩落,臣服的姿态,无可比拟的快意。

  

   “快一点…啊,好满足,不要停…”

  

   肆意的吞吐动作,完全不能用细腻形容的舌尖,却一直刺激着持续兴奋的充血之感,一举一动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被吸吮住的时刻短暂的失神,想要继续索取,想要得到解脱,顺着动作节奏挺腰抽送,无处不在的温暖湿潮,凉热之际的浮沉沦陷。

  

   “想要啊,想要就…浪一点啊,要不要我…给你舔出来。”

  

   同步反馈的记忆,学着他的恶作剧,故意停止之后拂过的呼吸气流带起一阵细密的轻颤,抬眼望去双手的指尖早已勾起留下深深的印痕,红白衬托之下欲念充斥的面容,精致中带着迷幻的情毒。

  

   “想要…啊,你快点,给你听…啊…”

  

   再一次完全的含入,条件反射的弹性,硬挺炙热万分,滑动着顶撞,声线泛滥的磁性仍然在尝试收敛,尖端被刺激到之后更加深刻的喘息呜咽,腰线早已不安稳的张弛,频率加速之后愈发失衡,本能的发泄与求欢,渐行渐重,拓开深处的交错,爆发之前的一刻,探下来的右手强行使自己脱离,紧接着完全失去方向的溅射,颤抖的脆弱呻吟,却仍在试图阻挡,从指间沾染流散。

  

   悠悠回神的一刻,右手无力的垂在双腿之间,四处溅散黏腻的信号反馈上来,何千言勉强看向自己身下去,辨认着各种糟糕的状态。

  

   奇怪,刚才我为什么要…强行脱开?明明就那么射了会更爽吧。

  

   因为阻挡的动作,右手的手袖和白丝之上也沾了一些精液,缓缓的流动着,场景香艳之极。

  

   “怎么,夫人,你是心疼我,不想让我尝味道么。”

  

   钟沅风取过润滑在手里轻轻抛了几下,居高临下的看着何千言试图抹去自己身上沾染的乳白色液体,嫌弃之感明显却束手无策,失去冷静自持之后,吸引诱惑之力更是成倍的增长。

  

   “我…我怕你跟我一样也给我搞回来,不行吗?没纸这怎么擦啊?”

  

   再一次俯下身去,钟沅风把落到白丝上的液体尽皆抹开,裙摆拉下来擦掉沾染在小腹上的部分,无视掉何千言看到动作后锁紧的眉头,取了润滑连带着剩余的精液一齐往里送。

  

   “不知道怎么擦,就利用一下身边的东西啊,爽够了是不是该到我了。”

  

   “你…涂好点,跟我手过来,我还不想又被你做进医院去。”

  

   何千言按照恶补的经验引导着钟沅风的动作,高潮之后身体的感觉扩大数倍,细微的动作传来都是一阵酥麻,有些承受不住的想躲开,却被压制的死死的,无法逃离,只能耐心尽量做好准备,减少自己即将接纳的痛楚。

  

   终于得到身下人的首肯,钟沅风把瓶子随便丢回桌上,清脆的响声仿佛开始的信号,分开双腿抵住之后一寸寸的推进,理智一寸寸的湮灭,拓展到尽头的那一刻,深呼吸之后无法自控的抽插冲刺,咬住自己的灼热内壁汹涌潮汐一般缩紧,浪叫与喘息之声顺应着全部的欲望,黑夜里扩散。

  

   “呜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好涨啊…”

  

   “喜不喜欢…啊,够大才能…操得你,够爽啊…”

  

   翻倍的痛感与爽感全部作用于身体之上,身下狠狠地紧锁住对方的坚挺,完全被动的姿态像被风暴裹挟的帆,托起到浪尖又重重坠落海面之下,喧嚣与宁静交替,耳际退潮的所有声音,只有他的无比清晰,万钧之力穿过识海,无法连贯的回应,话语出口大半皆是情欲的爱痛,纠缠的双臂与双腿仿佛溺水,唯一的自救。

  

   按照临时收集的经验,隐约试探到的位置,控制着狠命往上顶撞,沉重黑铁的船锚钉住海沙,一瞬间刺激复苏,带着哭音的惊喘,失力的双臂滑落的红白色刺目,欲望的鲜红狰狞,持续贯穿的敏感点带来的混乱呼吸间歇,身下的硬挺形状明显,收缩着更加紧窒,缓缓流失的阻力。

  

   “我…我要不行了,撞得好狠,呜…”

  

   “来啊,射出来嘛,夫人,不要忍了…”

  

   被卷起来的裙子,随着来回的动作,已经顺着躺椅倾斜的靠背方向又滑了下去,柔软的布料磨蹭着濒临崩溃的点,微凉的夜风里加速了腹内尿水无声的汇聚,三重欲念终于溶为一体,圈锁的层层被敏感点的冲撞逐渐击碎,思维已经浮空脱离,身体的控制全数优先交给欲望的发泄,交合相错到最后一刻,激烈的颤音带着恍惚的快意,完全释放开来的浊白与透明激流先后跟随。

  

   感受到第二次的极致浪叫与微弱冲力,低头向下方看去,浊白喷射之后的尿水四溅,将裙摆与白丝尽皆浸湿,深色的失禁水痕持续扩散,在纯白之上尤为明显,柔弱爱怜与情欲炽燃的反差,多年以前的记忆重叠,承欢身下的占有欲,颤抖着的不规律收缩,无形中勾动更加疯狂的冲刺顶撞。

  

   “呜…要去了,啊…”

  

   尿流弱下去后渐渐消失,交合的部分早已一片淫靡,带动的啪嗒水声不绝于耳,不知名的液体合流仍在布料上蔓延,任凭原始冲动支配的最为羞耻的一刻,比起没有遮挡时更加脸红心跳的刺激,被死死夹紧的硬挺已经无法维持,闭上眼睛沉重的最后贯穿,失焦的高热,绷紧后爆发。

  

   恢复的时间前所未有的长,何千言终于找到一点意识之后,无力到难以动弹,裙摆和白丝浸透了尿水之后早已湿到贴在身上。

  

   “我说…这怎么收拾?”

  

   钟沅风趴伏在何千言身上,休息了好一阵子才能够勉强支撑,起身看了看一塌糊涂的场景,也有些无可奈何。

  

   “其他的还好说,我觉得我需要再给你拿衣服过来。”

  

   何千言努力侧身试图躲开已经尿得透湿的区域,持续失败后认命的窝成一团。

  

   “那你赶紧去,我可不想穿着湿衣服被吹感冒。”

  

   钟沅风拿了自己的衣服,随便穿上回了房间取来了浴袍,给何千言胡乱披上之后,直接抱着人去了附近的浴室泡热水澡,方才把衣服一件件脱下。

  

   “泡泡热水,别真感冒了,这裙子…”

  

   何千言把手袖和颈圈摘掉,看了一眼钟沅风手上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裙子,认命般的叹了口气。

  

   “你看着处理,我已经预料到了,这玩意今天就是消耗品。”

  

   “那还是处理了比较好,下次再给你买新的,说实话你怎么想到这个主意的?”钟沅风把裙子和白丝叠到一块去,又把配饰也放到一起,这才进了浴缸泡热水,“昨天纸牌他们…”

  

   “就是那个发箍和手袖,纸牌昨天戴过了,就那两样就能让北辰光发疯,这自制力可真是。”何千言半趴在浴缸边,又有些想笑。

  

   “所以,夫人,你是在变相证明我比北辰光强么?”钟沅风听完也有些想笑,“毕竟你给我穿了个全套,真是会玩。”

  

   “你呀,什么时候都不忘你的竞争,明天你是不是还要跟北辰光炫耀去?”何千言挑眉看了一眼旁边的人,“给我搞出来两次,我明天真的要跟纸牌一样了。”

  

   “我还真想跟他炫耀炫耀,不过你允许么?”钟沅风侧身拿了洗护用品过来,“我给你洗洗,然后咱们赶紧回去休息。”

  

   “你随便炫耀去吧,反正今天我的计划纸牌全程参与,搞不懂你们所谓做攻的尊严。”何千言躺回浴缸靠背上,方便钟沅风动作。

  

   “尊严嘛…人生大事,督促他以后天天进步。”

  

   “天天,你是不是真的希望他俩进医院?”

  

   冲洗一番之后回到房间,何千言早已支撑不住,倒在床上就沉沉睡去,钟沅风关掉灯,小心的把人搂在怀里,掖好被角。

  

   …

  

   睡了个舒适的美容觉,乔曙微早晨睡醒的时候,感觉自己活力满满,几乎是跟简城夜同时醒来,两人眨眼对视了一会,不约而同的凑近对方,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早安吻。

  

   “小祖宗,我发现咱们还真是同步率惊人啊,早安吻的想法都是一样的吗?”简城夜有些不舍得起床,搂着怀里的人吃着新一天的嫩豆腐。

  

   “也许吧,快点起床,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去看看传说中的贵族早餐到底是什么样子。”乔曙微摸了手机看时间,推旁边的人起床洗漱。

  

   “不知道啊,大全套,我也没见识过。”简城夜搂了乔曙微起床,又在锁骨上亲了一口,“正好吃完早饭去早锻炼,巩固一下我昨天学的游泳。”

  

   两人洗漱完毕,带着泳装和浴巾下了楼,抵达水景区的休闲区域,很快早餐便送到桌上。

  

   “我感觉我做了个…很错误的决定?”

  

   乔曙微有些发愣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巨大白瓷盘,盘子里食材品种丰富,香肠、培根、煎蛋、吐司,茄汁焗豆以及黄油烤过的番茄与口蘑,还有伴餐的英式早餐茶,散发着微烫的热气。

  

   “贵族早餐,分量也很贵族,这是一般人吃得下的吗?”简城夜拿着自己的马苏里拉三明治忍不住的想笑,“慢慢吃,小祖宗,不要浪费粮食。”

  

   “我觉得我会撑死在这里,真的。”乔曙微吃了一会儿之后,即使昨天是稍微减量的要求,面前的盘子里仍然剩了将近二分之一的分量,想吃又吃不下的感觉无比折磨,“中午我真的要少吃点了。”

  

   “没事,一点一点吃,我帮你吃一点。”简城夜慢慢喝着自己的燕麦蛋奶,随手从对面盘子里叉了一些食材来吃,“真够油腻的,这符合贵族吗?”

  

   “哟,早上好啊,这吃什么呢,英式早餐啊?”钟沅风披着浴巾出现在两人附近,看到瓷盘的型号顿时心下了然,“这东西,我跟千言都得两人一份,分量实在是太吓人了。”

  

   “风哥,怎么就你一个啊,看来昨天?”简城夜露出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容,看向钟沅风,“这是怎么玩的?”

  

   “昨天?莫非你想听听?”钟沅风拉开一张椅子,跟两人坐到一起,“纸牌,昨天那计划你倒是助攻的可以,你没跟北辰光说吗?”

  

   “我总得注意保护一下隐私吧,毕竟那么劲爆。”乔曙微一脸淡定的端着自己的茶杯喝红茶,“千哥同意的话我才能说。”

  

   “没事,他同意我说了,来来来北辰光,我给你讲讲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钟沅风想到昨天的情景还有些回味不已,大概组织了之后描述了好一会。

  

   “什么?女装全套?”简城夜听完险些没把牛奶喷掉,随即也是目光灼灼盯着对桌的乔曙微,“小祖宗,你也来一次吧,我想看你穿。”

  

   “我穿可以,你也要亲自穿一回,咱俩的衣服尺码可是完全一模一样。”乔曙微端着茶杯摆出一副贵族少爷的架势,懒洋洋的拖着长腔,“或者咱俩都穿女装做也行,我不介意。”

  

   “这么主动的吗,北辰光,你可真是捡到宝了。”钟沅风听完不由得拍了拍简城夜的肩,话语里略带羡慕,“不过我倒是挺享受我家千言给我玩惊喜play,这比知道了再玩爽多了。”

  

   “得了吧,风哥,我家云落初啥想法,我一清二楚。”简城夜观察了一番乔曙微的情绪和眼神,果断的抽出了真正结论,“最后就是我穿的比他还公主,然后他上位骑我,绝对的。”

  

   “不错,北辰光,你很有觉悟,知道就好。”乔曙微放下了茶杯继续填食,“我可算快吃完了,我觉得我没法游泳了,只能当一下场外指导。”

  

   吃完早饭后休整了一下,三人进了泳池区域,做完热身活动准备下水。

  

   “来来来,北辰光,我得给你做个特训,为什么你游的还是这么糟糕。”乔曙微因为早餐吃撑,并没有换衣服的打算,坐在泳池边上不断指挥,“我给你计时,限时这些时间游折返,不行就继续游,直到你能在规定时间内游完为止。”

  

   “我的天,小祖宗,你的学习能力为什么这么强,昨天杨哥的风范真是学了个七八成。”简城夜被一大串要求搞得有些蒙住,回过神后认命的到了起点去做准备。

  

   “还有风哥,为了千哥的幸福,我觉得我现在有必要肩负着他的灵魂。”乔曙微看到简城夜开始练习之后,又把目光投到钟沅风身上,“等会北辰光练完,你带他训练一下,然后你俩一样计时,差距太大的话就继续练。”

  

   “天啊,北辰光,你家纸牌这副样子,我隐隐约约真的看到了千言的影子。”钟沅风下意识的也去了起点,等简城夜一个折返回来之后,一脸惊恐的拉着人说小话,“他俩很快就要同化了吧,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我都有点七上八下的。”

  

   “我觉得对你来说是好事,对我来说我只是妻管严的平方,立方,或者是什么。”简城夜努力的学习着泳姿的动作,尽自己最大的能力牢牢记住,“但是他们都是为我们好啊,不是吗。”

  

   等到两人都练不动纷纷投降,乔曙微的加强训练计划才作罢,把两人拉上池边,回去淋浴更衣。

  

   “我回去看看千言,家庭影院已经安排好了,你俩去看就行,要什么点心饮品说一声就好。”钟沅风把自己收拾的差不多,叮嘱完二人,回了别墅直接往三楼过去。

  

   何千言被推门声迷迷糊糊吵醒,轻微动作涌上来的疼痛疲劳感,让本就糟糕的起床气爆发,随手抓了枕边的不知道什么软垫,闭着眼睛向声源的方向狠狠扔了过去。

  

   “夫人,不闹了,乖。”扔来的软垫毫无章法,钟沅风轻易的闪躲开之后,端了早餐盘子过来,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小心的把床上的人抱进怀里哄。

  

   “…你干嘛去了?”何千言挣扎了两下没能脱开,想也知道是谁,索性仍旧不睁眼,随意找了个话题问出来。

  

   “早间锻炼,下去游了个晨泳。”钟沅风见到怀里的人不再挣扎之后,才试探性的在额间点下一个轻吻,“结果北辰光居然也去了,健身狂魔真是有意思。”

  

   “我看不是居然,是你猜到了他会去早锻炼,故意跑下去跟他碰头炫耀吧?”何千言半睁开眼,嫌弃之色溢于言表,“纸牌不在吗?”

  

   “纸牌啊,他早上点了份英式早餐大全套,吃了大半个小时。”钟沅风把早餐盘慢慢端到床边上放好,“说太撑了不下水了,在池边上坐着,指挥我俩练习,他可真是学到了杨哥的精髓。”

  

   “行吧,反正说什么也都这样了,我现在就觉得好饿。”何千言坐起身来,理所当然的把钟沅风当了人肉靠垫,伸手想要去端餐盘,“白脱栗子蛋糕?这个我还没吃过呢。”

  

   “别动,我喂你吃。”钟沅风把餐盘端过来,一点点的用点心勺分开成小块,一口一口的喂给怀里的人,“还有伯爵奶茶,也是正宗的港式,我刚才特意去打了招呼,下午给你进点补品。”

  

   “补品,你可别整什么人参鹿茸那些,补大了人就傻了。”何千言就着钟沅风的手喝了一些奶茶,满足的舔了舔嘴角,“我觉得我一喝到奶茶,直接就被治愈了。”

  

   “还是准备的燕窝,给你喜欢的精致贵妇下午茶,上午就在房间休息吧。”钟沅风取了纸巾给何千言擦着嘴角,看到吃的差不多之后把餐盘收在一边,把人抱到被子里盖好,“我现在很好奇,你把你的私藏品藏哪儿了?”

  

   “私藏品最大的就是那条裙子,其他也没什么了。”何千言调整了一下软枕,侧过头来指了指某个方位,“我放在3-G了,你要是能找出来你就去找。”

  

   “3-G,难怪我从来没发现,那间房我都没兴趣进去。”钟沅风思索了一秒恍然大悟,“看来我以后得多注意注意我家各种不起眼的房间,我现在去找找看。”

  

   刚吃完早餐,习惯了早起的何千言有些睡不着,拿了手机翻开微信消息。

  

   [何万语:哥,你是不是跟那对CP现在在疯子哥家里啊,纸牌宇宙,银河不眠?]

  

   [何千言:你的消息还是一如既往的灵通啊…]

  

   [何万语:没办法,疯子哥昨天那两波礼物直接把他俩顶热搜了,我一想就知道。]

  

   [何千言:说吧,万语,想要啥独家我给你发。]

  

   [何万语:哥,你现在真是太太太有觉悟了。]

  

   [何万语:我现在组了最大的后援团呢,有第一手就可以让太太们出本了。]

  

   [何千言:出本记得给我留两份,我送给他俩当纪念礼物。]

  

   发了一会消息,推门声再次传来,钟沅风带着一脸大胜利的傲娇表情,拎着黑色的真皮小箱子坐到床边。

  

   “你这箱子还有密码锁,非得你开不可,我试了你的生日我的生日都不对,到底是什么啊。”

  

   “你是白痴吗?”何千言翻了个白眼接过箱子,开始拨动四位的密码表盘,打到0915的数字上,密码锁咔哒一声轻响随即打开。

  

   “这个日期…是我给你正式告白那天啊,我真笨。”

  

   钟沅风懊恼的锤了一下腿,随即伸手进去翻找箱子里的各类配饰物品,“让我看看这里面都有啥?”

  

   雪白猫耳和兔耳的毛绒头箍,渔网吊带等各类黑丝,蓝白条纹的过膝袜与女款的同色胖次,看上去似乎是遮眼睛绑手用的红黑双面绸带,戴在脖子上的小铃铛,银色细链系在一起的双手蕾丝手环,甚至还有一支看起来像小皮鞭的东西。

  

   “…”

  

   物品依次渐渐排开之后,何千言眼看钟沅风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兴奋,突然产生了一种极度不妙的预感,下意识的往大床的另一侧缩了缩身子。

  

   “夫人,你可真是爱好广泛啊。”

  

   钟沅风咬重了最后的几个字,挑出长长的双色绸带来,扑过来压制住何千言,将双手手腕缠绕了几圈,束缚住系了个活扣大蝴蝶,映着玫瑰的纹身毒瘾般的美感,“其实这些我都见过,不过那时候我可是没兴趣,现在在你身上的话,我特别的感兴趣。”

  

   “你要干嘛,放开我。”何千言剧烈挣扎着手腕,却完全不得章法,努力的侧过脸来,瞳孔中一闪而过的暴戾,死死的咬住嘴角,“我就不应该告诉你,这真是自掘坟墓。”

  

   “成语用的不错啊,这些东西,我现在可要没收了,在你手上可是太危险了哦。”钟沅风慢条斯理的把剩下的物品收回去,迅速的更换了上面的密码锁,接着看向一脸山雨欲来表情的人。

  

   “还改了密码…告白的纪念日你也改?”

  

   何千言眼睁睁看着眼前的一切,无处泄愤之下咬着牙开始数落,指尖始终在尝试解开活结,绷紧的有些泛白,心慌之下呼吸不稳,喘息的剧烈。

  

   “我改的当然也是跟我们俩有关啊,不过你猜不猜到都没用,箱子我会藏好的。”

  

   钟沅风把箱子放到沙发上去,取了润滑上床来,把何千言圈在身下,小小的空间禁锢,单手捧起对方被捆绑住的双手手腕,慢慢的摩挲,白皙的肌肤也像丝绸似的,柔滑细腻。

  

   “别告诉我,你又想来?”

  

   何千言意识到不好之后,指尖掐进了自己的手心,留下几道深深的月牙形红痕,仰头难以置信的望向自己身上的人,眼中的暴戾逐渐被惊慌取代。

  

   “我确实想,不能反抗的你,看着可真是让人忍不住。”

  

   钟沅风强制分开何千言的手,任凭对方尖锐的掐住了自己,痛觉远远的传递到心脏的部分,反而成了催化的兴奋剂,双腿抵入对方腿间同样强制分开,磨蹭着敏感的位置。

  

   “你是不是…又想把我做进医院?我真的现在就想拿来我的剑开刃,直接给你来一下。”

  

   何千言失去双手支撑之后,再无任何逃脱的可能,挣扎之下加上不断磨蹭,双腿之间不知觉的硬起,血液流动的方向渐渐泛起一丝一缕的欲望,破碎的句子染了情欲,低沉的磁性渲染出混响。

  

   “可惜你现在拿不到,我的剑倒是想入你三分,你看你都硬了,不如坦诚一点,嗯?”

  

   钟沅风仔细的把两人的居家服脱掉,被绑住的双手无法将上衣完整脱下,索性一起顶到手腕揉作一团,使得更加难以理顺挣开,接着跪坐起身,将身下人双腿分开架起,腰腹折成近乎垂直的角度。

  

   “你他妈…这什么姿势啊,别告诉我你跟北辰光学的?”

  

   何千言被视觉冲击震得有些回不过神来,腰腹被弯折的角度有些难受,愣愣的直视了一会自己身下极度的羞耻姿态,拼命的转过头去拒绝观看。

  

   “还真不是,有时候就会无师自通,你懂吧。”

  

   钟沅风伸手捞了一只软枕,垫在何千言腰下,调整好之后单手解锁手机开了凉海,迅速的翻过长长的歌单选了一首单曲循环,调完音量丢到空出来的区域,离身下之人的耳边极近,接着低头下去将对方的硬挺舔舐一个上下来回,含入进去缓慢的挑逗。

  

   “这小黄歌你绝对是…跟他们学的,昨天纸牌那一首我问了,是toxic,你这是什么…啊…”

  

   快节奏的歌曲旋律传来,何千言在被服侍的强烈快感里努力分辨着歌词的内容,一点一点的咀嚼着含义,尽力掩饰着自己的冲动欲望,不过身体的反应忠实的出卖了自己,不能随心所欲控制节奏的不满足涌上来,双腿不自觉开始绞紧。

  

   Wanna wrestle with me baby

  

   Here\u0027s a sneak little peak

  

   You can dominate the game

  

   Cause I\u0027m tough

  

   “我当然要选…你能听懂的啊,你这里…可真甜啊,上瘾。”

  

   不紧不慢的含入吞吐,带着热度的甜美糖果,早已被红潮彻底倾覆的面容,与歌曲音色相合的低喘求欢,昨夜绽开的紫红绯樱透出白皙的肌肤,软嫩的弹性触感传递到双手,力度渐失。

  

   “呜嗯…不要,别再…射两次,会死…”

  

   松开吮舔到无比紧绷的炙热,冰凉的润滑液体沿着手指侵入,房间暧昧的薄薄光影,一览无余的角度,数次突破的位置依旧保持着令人不敢置信的原始半径,似乎从未被硬生生开拓过一般,有些令人不忍下手。

  

   “我每次都要感叹一下,你可真是…极品,每一次做,都像初夜。”

  

   “要做什么…就赶快,这姿势…对我腰不好。”

  

   舞台的华丽大幕落下,欲望的戏码只是刚刚上演,躲在不为外人所知的地方,因循节奏一次一次的纵情突入,抛弃所有的礼仪教条,文字折成幽灵乱码消失无踪,在他的身体里交出全部的绮念与妄想。

  

   “这姿势…操你,也好爽啊,真紧…”

  

   正面突入的变换姿态,睁开双眼清楚的看到自己被捅穿被顶撞的情景,羞耻感沉重的枷锁堕坠,又被欲念拉扯至猛然的失重,云海天际的幻想,上方是烈日下方是暴雨,淋湿后的思绪抽离在无边的光芒之下,束缚的绸带是上帝审视的绞架,赤裸裸的宣判着自己无药可救的迷瘾,敏感点死死的摩擦将挣扎的嘶喊全部化为本源深处的呻吟浪叫,钉穿的时刻,加速膨胀的欲望形状,反构着暴烈的桀骜。

  

   “再快点…啊,不是想…操死我吗,呜啊…”

  

   “这可是…你自找的,我要彻底…干死你…”

  

   调整姿势身体前倾,直角被反压成锐角,近距离的观察着欲求不满的野性表情,堪堪眯起眼睛便被自己干到泪花莹然,发烧的双颊与柔唇,锁不住的津液与破碎呜咽,绸带束缚之下双手攥的死紧,保持着攻击的频率,伸出手拉住活扣的系带瞬间散开,手腕上浅浅勒出的红痕交叉环绕,紧接着缠上脖颈仰头勾下索吻,缠绵的热烈侵袭,本能的掠夺。

  

   最长的快节奏段保持着冲刺的快速频率,缩紧窒息的反应始终鲜明,控制力寸寸迸裂粉碎,反折的角度将敏感点与尽头同时刺激,迎合的身体伴着唇舌传递的剧烈喘息,双手松懈滑脱之后暂停了片刻的呼吸节律,雪白的花火在天幕上绽放,猝不及防间咬得死紧,心神恍惚后并行解脱。

  

   两人又疯狂的做了一次,缓和些许气息之后,才慢慢的检视着高潮后的残留证据。

  

   “赶紧…去洗,垫的东西也没准备,还好没沾床上,不然还要换床单。”何千言气不打一处来的抓过红黑绸带,团了个团一把丢到了床下去。

  

   “奇怪,你这次怎么没…那个?”钟沅风从床边的柜子上摸了纸巾盒,简单的擦了一下,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之后显得有些惊奇。

  

   “所以让你赶紧,我现在忍得很辛苦你知道吗?”

  

   何千言一把又丢开纸巾盒,眉头皱的快要打结,挣扎着又把垫腰的软枕抽走,死死的护住下身的关键部位防止失守,“全搞湿了怎么休息,现在还是早上。”

  

   “也是,就这样非得水漫金山不可。”钟沅风把周围各类物品拨开,就着两人刚刚做过的体位面对面把人抱起,尽量调整好使力姿势,找准淋浴间的方向一步一步挪移着,“我还没这样抱过你呢,麻烦你自己抓稳一点…咯?”

  

   “你…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不稳的姿势让何千言有些惊慌,不得不用双手死死搂紧身前的人,身体更是绵软的厉害,“你快点,我这会儿没法挡了。”

  

   到了淋浴间里,钟沅风并没有要把何千言放下的意思,一丝邪恶的念头促使自己低头咬了一下怀里人的耳廓,温热的呼吸气流过电,随即就是一下带着呜咽的颤抖,一点尿流的温热感点状扩散,渐渐无法收住,完全失守。

  

   “你是不是想玩死我?”何千言被激了一下之后,短暂的思绪空白瞬间导致溃堤,拼命强忍着想收回却再也无法控制,两人距离极近之时,贴紧的尿水滑落蔓延,羞耻的释放。

  

   “你又不是没干过,不是喜欢这样?”钟沅风低低的在何千言耳边调笑着,不时还使坏的装作没有抱稳,欣赏着怀里人仿佛小孩子一般怯怯害羞的状态,“让我也来一下,反正都要洗。”

  

   等到终于洗漱完毕,何千言倒回床上更是连动也不想动,抓了被角看着钟沅风把扔下床去的绸带又仔细的捡回来收好,不禁有些怀疑自己以后的命运。

  

   “我现在特别后悔,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

  

   “没办法,夫人,现在在后悔已经晚了哦。”钟沅风把叠好的绸带收回箱子,拿了提在手上,“午餐等会送房间吃吧,我去把这个箱子收好。”

  

   “我一定会想办法把它人间蒸发的,我发誓。”何千言咬着牙恨恨的组织语句,“不惜一切代价。”

  

   “那很难哦,我家里有多少秘密储藏室恐怕你也不知道。”钟沅风凑上来索了个吻,这才准备出门,“我顺便去预约一下,下午做个水疗SPA,咱俩正好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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