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照后,四人关了电脑,出了1-G散场休息。
“二楼有大浴室,你们想泡澡可以去泡,不过估计你们这两天也泡够了吧?”何千言拉着钟沅风往1-J走的时候,想了想招呼了一句。
“确实,过两天再泡吧,我现在就想瘫在床上当一条咸鱼。”许凌寒摊摊手,刚准备与林清哲一起上楼,又顿住脚步,“牛奶我也想喝一点,跟你们去蹭一下好了。”
来到1-J后,桃暖二人被琳琅满目的酒柜再一次震惊到,坐在吧台边新奇的打量了好半天。
“游风,你家真是处处藏着宝藏,为了给千籁练调酒准备的吗?”林清哲望过去发现自己几乎认不出多少品种,索性也放弃,解锁了手机看消息,“我也该想想以后给小暖买别墅怎么装修了。”
“基本上该有的都有了,娱乐室,美容室,家庭影院,KTV,音乐工作室,还有给千言换装拍摄的摄影棚,露台能喝下午茶不过现在太冷了。”钟沅风把牛奶倒进小锅加热,坐回吧台边上,“我们不在家时候,有什么需要让管家妈妈准备就好。”
“哇,真是精致的贵族生活,大哥哥,以后都是你的任务啊。”许凌寒听得一脸惊奇,心下顿时开始盘算计划,“下午茶,我也想尝试一次,千籁你给我个推荐好不好。”
“我存那些衣服的房间是3-E,拍摄的在另一间,想去拍就拍,我让疯子提前打下招呼。”何千言支在吧台边,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手机,“推荐啊,有,等会跟早饭一起预订吧,明天下午直接吃。”
九人群的晚间热闹十足,消息刷的飞快。
[南暮汐:那个程序.zip是个啥?]
[南港星:你为什么不拆开看看,好东西。]
[北辰光:呃,什么东西。]
[桃骨:那个啊,看名字就行,可以挂网课,检索文献,代打卡什么的。]
[南暮汐:woc真是好东西,哪儿弄来的?]
[未知数:他自己写的,给我偷懒用。]
[云落初:强啊,桃骨居然是编程高手?]
[北海月:我是用不上这东西了…]
[北辰光:我估计以后我就能用上了。]
[南港星:我终于可以清闲了,挂那破通识课占了电脑,影响我写课程论文。]
[桃骨:也不能算吧,理论结合实践,能用上才是真学的有用了。]
[千籁蓝:我发现理论结合实践这点,已经成了咱们一群人的共识了。]
[南暮汐:早一年有这东西就好了,南港星你倒是赶了个好时候。]
[云落初:我只希望有自动抄课文机。]
[游风:抄抄写写的别写了,浪费时间。]
[南港星:好啥啊,还有阳光体育打卡,你那届居然逃过一劫。]
[北辰光:就是嘛,小祖宗,背诵还能难住你吗,写它干嘛。]
[南暮汐:啊哈哈,这我可没办法了,谁让你比我小了一岁。]
[桃骨:阳光体育那软件好像技术含量不高,我有空看看,估计破解也不难。]
[未知数:云落初,你俩倒是挺清闲,在干嘛?]
[云落初:背知识点,然后跟北辰光健身。]
[千籁蓝:可怜,纸牌被逼着成为了健身狂魔的一员。]
[南港星:那可真是救命恩人了,破软件天天崩,这谁受得了。]
[北海月:说真的,南港星,你就应该多锻炼锻炼。/幸灾乐祸]
[桃骨:北辰光,交流交流健身经验?]
[北辰光:哎,这可说来话长了,我慢慢跟你讲啊。]
[云落初:我也没办法,伺候北辰光就是我的命。]
[北海月:你俩快私聊去,不然北辰光怕是要刷屏了。]
[南暮汐:说起来,千哥,风哥,论坛上那个啥情况,居然有人敢惹你俩。]
[千籁蓝:疯子以前的烂桃花,他的锅。]
[北辰光:有八卦?]
[南港星:去去去,北辰光,游戏的你听不懂。]
[游风:那不是轰走了么,夫人,回头再收拾一顿给你出气。]
[云落初:啧,风哥,好好哄啊,说起来北辰光烂桃花也一大堆。]
[未知数:快快快给我讲讲,我想听。]
[北海月:北辰光以前也是出了名的烂桃花多。]
[南暮汐:比恐龙妹还狠,把他堵在班级门口,说不谈恋爱就过过招,那妹子学散打的。]
[桃骨:所以北辰光健身的初衷是因为这个?]
[南港星:结果北辰光只好翻窗跑了。]
[云落初:还有这种操作呢,那他现在真是好多了,最多也就是我俩一起出去,有人拦着他要联系方式。]
[北辰光:我太难了,我总不能真跟女的过招吧,尊严啊。]
[千籁蓝:秀啊,你要是被揍一顿乐子就大了。]
[未知数:真是让人不省心,北辰光,你要适时收敛你的魅力,不然容易被做死。]
[游风:北辰光现在的气质真是…我都不好说了。]
[千籁蓝:你的姨太太魅力值惊人,这就是滋润的太好了。]
[桃骨:姨太太,这也太会起名了,不得了不得了。]
[南暮汐:车祸了车祸了。]
[北海月:啧,天天杀狗,做个饭都要往群里发。]
[北辰光:那没办法,云落初亲手给我做的,馋馋你们。]
[游风:我夫人也会给我做饭,下次给你们秀。]
[千籁蓝:懒得给你做。]
[未知数:怎么好像就我什么也不会。]
[桃骨:不会就不会,我给你做饭就好了。]
[南暮汐:苦逼的我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狗粮。]
…
等到热牛奶喝完,四人两两回房。
回到三楼后,何千言抱着大鲨鱼,一下子栽到柔软的大床上去,连衣服都懒得换。
“夫人,先洗洗吧,要不我抱你去洗?”
钟沅风从衣柜里找出两人的居家服,看到何千言一脸执拗不肯配合的样子,顿时有些想笑,走到床边准备把对方抱起来。
“你愿意抱就抱,我现在还是心里闷闷的,我一定要找个好办法整你一次。”
“先去洗啦,洗好了慢慢想,好不好,乖。”
两人简单洗漱完一身清爽,何千言钻上床后仍是紧紧抱着大鲨鱼,死活都不松手,满脸的任性之色,左思右想并没有什么好办法,探手去捞过床边的手机解锁。
“不许偷看我啊,我要找个办法出来。”
“好好好,夫人,都听你的,不过既然不能反攻,我倒是很好奇你会想什么办法。”
钟沅风拿了自己的手机查看各类事项,一点点的翻着备忘录,确认未来计划,不知不觉脑海里思绪无数,不过仍是注意到身旁何千言兴高采烈聊天的情景,强忍着自己不去窥屏。
[千籁蓝:睡了没?]
[不落的夜:没啊,千哥,怎么了?]
[千籁蓝:没睡就好。]
[千籁蓝:纸牌呢?]
[不落的夜:今天爸妈都在家,不能一起洗澡,这会儿他去了。]
[不落的夜:等他出来?]
[千籁蓝:难怪没回我,不过没事,你歪点子多,帮我想想。]
[不落的夜:说吧,要什么主意,这个你还真不能找云落初,找我就对了。]
[千籁蓝:我要整整疯子,今天那个烂桃花弄得我心里不爽。]
[千籁蓝:但是不能反攻。]
[不落的夜:风哥可真是死守底线啊,把我做的那么惨烈。]
[不落的夜:代我的份一起整。]
[千籁蓝:姨太太,你还记仇呢?/偷笑]
[不落的夜:这叫为生活增光添彩。]
[不落的夜:最爽的,让他女装好了,最好是制服那种,什么空姐,家教,女仆。]
[千籁蓝:啧,果然你一出主意就损的不行,纸牌天天遭受精神折磨。]
[不落的夜:说实话,你还记得咱们露营谁是卧底那个蜜汁词语吗。]
[千籁蓝:…你说丁字裤?别告诉我你还弄过这种东西?]
[不落的夜:可不是么,我真让云落初试穿了一回,他是不是没好意思说。]
[不落的夜:正好他不在我才敢说,不然我怕他把我做死。]
[千籁蓝:卧槽,这消息够劲爆,你可真行。]
[千籁蓝:那玩意我还真买过,藏起来了,我等会就让疯子穿去。]
[不落的夜:他好像快出来了,我要毁尸灭迹了,不能让他发现,千万替我保密啊。]
[千籁蓝:快去吧,姨太太,我等下就把那几条记录删了。]
在脑海里盘算了一番计划,何千言小心的删除掉其中几条聊天记录,不动声色的起身。
“好了,大少爷,我去找点儿东西,该你为我表演了。”
“什么,怕不是要女装,女装我还是承受得起的。”
钟沅风顺手拿过何千言的手机,查看完聊天记录看不出什么所以然,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无从捉摸,只好眼睁睁看着何千言迅速出门。
何千言来到3-G,从某个方位拉出一只白色的小箱子,与周围大堆的衣箱几乎融为一体,解锁密码后拿出全套的黑白服饰,以及一条小小的白色布料。
最危险的地方,果然是最安全的地方。
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何千言把空了一半的小箱子仔细的锁上藏回原处,这才抱着一叠服饰回到房间,不由分说的通通丢进钟沅风怀里。
“换吧,全套都要穿,从现在开始,我才是少爷。”
“这都是…什么东西,女仆装?”
钟沅风有些吃惊的翻看着手上的衣饰,上下分体的黑白色性感衣装,短短的裙摆带着黑色的蕾丝,牛奶色的过膝袜,系在头上的发带,甚至还有脖子上的蝴蝶结颈圈和双手手袖,此外还有一条窄窄的白色布料,待到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如遭雷击一般愣了好半天。
“穿吧,你说好了什么都听我的,这可没有反攻吧?”
何千言懒洋洋的歪回床上,抱了鲨鱼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盯着钟沅风,嘴角噙着一丝邪意,似笑非笑的眼神直直的刺入灵魂深处。
“你这是…什么时候偷着买的,还瞒着我藏的这么严实。”
眼见逃不掉一劫,钟沅风认命的摊开衣饰往身上换,极其不熟练的穿戴了好半天,直到最后一件的时候无从下手,皱着眉头思索了许久。
“怎么,用不用我帮你穿,我的女仆千金。”
慵懒的孤高气势缓缓散开,何千言看着眼前的场景愈发满意,索性一把拿过对方手上的衣物,掀开短短的黑白裙子,裙底真空的美景衬着牛奶色的过膝袜诱人无比,看得不由自主的呼吸变重。
“夫人…不对,少爷,你这样让我可真有点难受了啊。”
全套衣物穿上之后,钟沅风仍感到无比的不真实,看到自己身上的黑白色衣裙与过膝袜,摊开手心后手腕上的蕾丝显得颇为和谐,下意识改变了称呼,配合着何千言的思路。
“不错啊,一秒入戏,不过现在你还是要乖乖穿好啊,毕竟你要让我满意,对不对。”
何千言慢条斯理的轻轻抬起一点钟沅风的双腿,将小小的白色丁字裤一点一点的滑动到大腿根部,直到完全贴合住的时刻,硬挺到几乎难以遮挡,在裙底勾勒出张扬的形状,顺势揉弄了几下,一点点的湿润传递到指尖,呼吸更是渐渐紊乱。
挑逗一小会后毫不留情的放开,何千言压制住自己的冲动,坐到一边上下打量着钟沅风此时的全身衣装,似乎是要牢牢的烙印在记忆里,浮现淡淡绯红的脸颊,不知所措攥住裙摆的双手,腿间被阴影遮挡的私密领域诱惑美景,难得乖巧的姿态。
“少爷,我总觉得我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啊,但是谁让我答应你了。”
“别说,被你叫少爷的感觉还真是奇妙,虽然我知道这套东西,你肯定会哪天通通穿到我身上。”
“是啊,在你身上肯定更好看,其实我更好奇你把东西藏在哪了。”
“这我可不能说,上次那只小黑箱子真是把我自己坑惨了。”
眼见对方没有什么动作,钟沅风放弃了遮挡裙摆,将何千言拉进怀里,面对面的跨坐着,难耐的磨蹭着无法缓解的欲望,隔着衣料摩擦出火花,头上的发带轻轻颤动,锁骨之上黑色的颈饰有种天真诱惑之意,衣裙间露出的一截腰线白皙凝实。
“少爷,我…想要了,忍不住。”
“还不够啊,满足我的要求,我就给你,不过不要做,太累了。”
“不要做,那帮我舔可不可以,好想要。”
“可以,满足我的愿望就好了啊,我想看。”
不动声色的一步步引诱着计划的陷阱,何千言端坐的稳当,脑海内的计划全盘成型,身下同步感应般高高顶起,用十分轻佻的语气回应着对方。
“说吧,想看什么。”
“就这个样子,失禁给我看吧,不许脱。”
“好么,原来在这里等着我,这样折腾完了,这身衣服怕是没法要了啊。”
“啧,省得今天玩完了明天就要我穿了,还想玩自己再买去吧。”
说完话,何千言挣脱搂抱住自己的手,下床去倒了大杯温水回来,给钟沅风硬生生灌下去,这才慢条斯理的找出垫子,仔仔细细铺到床上,将大鲨鱼放在床头舒适的靠躺着。
“我怎么感觉,这个场景有些熟悉,好像依稀在哪里见过一样。”
“熟悉就对了,纸牌给我的那个站里面有这样子的,让我看一次现场吧。”
“那些可是要做事情的,你就让我这么直接的来吗。”
“也没什么事情可做,达成目的就好了,在我给你弄出来之前,你记得都得喊我少爷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杯温水汇聚的很快,渐渐的小腹内水位急迫,钟沅风不自觉的开始绞腿,轻轻的喘息声溢出,身下顶着布料有些湿润的触感。
观察到钟沅风的状态,何千言索性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下,放在一旁防止沾脏,不容置疑的分开双腿,抵住的大腿内侧绷紧,似乎是将近决堤,摸上完全不设防的小腹后一阵激颤,混乱的喘息。
“少爷,我想来了…让我出来,好不好…”
“想来就来啊,让我看看你有多少存货。”
“存货…啊,我也不知道,那我来了啊…”
钟沅风坐在垫子的中心区域,半靠着腰肢前挺,任凭何千言掀了自己的超短裙摆,身下半硬不硬的抵着窄窄的布料,闭上眼酝酿着感觉,对抗着小腹内涨痛难受的水压,心神一松终于释放开来。
双腿之间的潮湿气息升腾,白色布料被顶住的位置阻挡着温热水流的冲击线路,从交集之点扩散出明显的深色不规则圆形,透明的清泉能够清晰的看到动态形状,潺潺的溢流而下,一部分沾湿到后半裙摆,一部分被隔尿垫吸收,极致羞耻又诱惑的场景勾得人无比心痒。
抵住的阻拦无法穿过,所有失禁的潮热涌流汇入自己腿间形成潮汐,沿着布料的轨迹顺流而下,蔓延开大片湿痕,钟沅风偶尔睁开双眼看到自己身下的场景,以及身边何千言一眨不眨的观看姿态,又觉得有些羞耻,抽离的爽感刺激到头脑空白,释放完毕后无法控制的硬挺到极限,忍耐不住的想要渴求解脱,仅剩的明悟残余意识,挣扎着想要起身。
“不错么,确实很好看啊,把我都看硬了。”
“我…去洗一下,然后帮我来吧…”
“没事,看在你表演漂亮的份上,就这么来吧,让你爽爽。”
“少爷,你这次怎么这么…呜嗯…”
何千言拦住钟沅风想要起身的动作,轻易地分开有些失力的双腿,裙摆之下湿透的布料被顶得紧绷,一下拨开后涨满的弹出,带着暗光的湿润水痕,不等对方说完话便直接发起攻势,含入进去的一瞬间,猝不及防吸吮到身体剧颤,情动的呻吟诱人,微微的苦涩味觉不算十分糟糕,逐渐含舔至全部。
失禁解脱之后的坚挺敏感不已,心神松懈之下被突然含入,快感的信号从尖端贯穿,冲击身体不断向上,粉碎了脑海里的所有理智,钟沅风本能反应般呻吟浪喊出声,宣泄着极度的爽感,无法自控的在温热包围之中挺进索取,心跳般剧烈颤抖,意识逐渐扩散的迷雾电流,快速的引动浪潮上溯。
“好爽啊…少爷,满足我好不好,想射在里面…”
何千言强行控制着节奏的频率,从上而下贯穿的时刻,不安分对撞的挺身,无处不在的潮湿之感抵在支撑住的手肘上,暧昧的温热气息环绕,黑白色的裙摆在眼前拼凑不出完整的画面,不时溢漏的滑润水珠昭示着欲念的证据,无比直白的浪叫求欢传入耳际,有些生涩的称呼抛却脑海里的杂念,不断的吸吮舔舐着涨痛的坚挺,深深浅浅的裹挟。
挺进的抽送带来无法言喻的剧烈爽感,随着吸吮收紧的包裹冲击到思维断续,钟沅风将自己交付给完全的欲望掌控,忘记身侧的所有,触感的知觉集中于双腿之间,侧方卷夹着完全湿透的布料,裙摆已经凌乱不堪,探手下去压制顶撞到深处,每一下摩擦都是抑制不住的喘息,愈发涨痛厉害。
“我要…射了,舔的好爽…少爷,快一点,呜…坚持不住了…”
何千言在心底默默叹了一口气,频率的加速无需自行控制,任凭钟沅风发泄着自己濒临暴走的欲望,狠狠地吸吮住窒息的收紧,舌尖滑入滑出在顶端的缝隙,腰肢的弧度越发后弓,激颤的浪喊后爆发般的高潮喷射,满溢到快要流出嘴角,仍是未曾结束,失禁的残余失控的接续,温热的液体有些无力的冲刷浸入,冲淡了些许黏腻,奇异的混合感知侵袭着味觉的记忆,片刻后方渐渐停歇。
味觉的糟糕感知,令何千言觉得相当不爽,将大半用垫子接住方便收拾,剩下的趁着钟沅风迷迷糊糊半清不醒的时间,毫不留情的全部引渡过去,这才满意的坐到垫子干净的一角,取了手机偷偷拍照,锁进秘密相册藏好,披上居家服下床去洗漱。
等到小半天收拾完,何千言再次回到床边,把垫子卷叠起留出一侧足够躺下的区域,枕了大鲨鱼饶有兴致的看着另一侧的状况。
等到钟沅风找回意识,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不对劲,微微皱眉思考了一下可能性,转头看向旁边看戏的人,颇有些无奈。
“大少爷,你终于醒了啊,这次都爽成这样了?”
“夫人,你这拍电影下班的也挺快的啊,是不是又把那什么给我亲过来了。”
何千言揪了鲨鱼的尾巴在手心里玩,忍住无比想笑的情绪,懒洋洋的把话语拖了长腔。
“不光是那什么啊,你射完可是又失禁了啊。”
“什么,我刚才,真的吗…不会吧。”
听到某个词汇后,钟沅风从思绪惊现出来龙去脉,立时慌乱不已,目光下意识的在自己身下逡巡,顾不得身上穿的衣饰,羞耻到无法将语句组织完整。
“这种事骗你干嘛,没想到我当时说要还,现在真的还了。”
何千言嘴角露出一丝快要忍不住的笑意,挑眉欣赏着钟沅风难得的羞涩状态,脑海里检索出某件旧事,顺势关联出来进一步调戏。
“那…夫人,你不许嫌弃我啊,这可是应你要求演出的。”
“嫌弃倒是不会,不过我现在已经洗漱干净了,你这自己赶紧处理一下吧,毕竟我懒。”
“我认了,不能让夫人累着,我自己收拾。”
钟沅风撑起身子,将自己穿戴的衣饰通通脱下放在一起,收拾掉床上脏掉的垫子,抱了居家服去淋浴间把自己打理好才回床。
“我发现我有时候,还是很幸福的啊,至少我可以理所应当的喊你收拾烂摊子,不管到底是做了什么。”何千言搂紧大鲨鱼,语气颇有些揶揄。
“纸牌那就是幸福地狱,伺候北辰光是咱们几个人里难度系数最高的一件事。”钟沅风把顶灯关掉,留了一盏床头灯后,开始试图抢走何千言怀里的鲨鱼,“夫人,我怎么觉得这鲨鱼现在是我情敌。”
“北辰光还是很有用的,起码他给我出了个不错的点子整你。”
“反正玩也玩了,爽也爽了,你的新秘密收藏肯定也会被我翻出来的,所以到底藏在哪?”
“抱歉,无可奉告,少爷,你要给你的夫人留点隐私权。”
“那,夫人,你要行使伴侣的义务,抱着我睡,不许抱鲨鱼了。”
“鲨鱼的醋都吃,你还想干嘛?”
“这不是…怕弄脏吗,万一晚上那个了。”
“哦对,你说的倒也是有道理,毛绒玩具可不好洗。”何千言想了想,发觉无法反驳,只好起身把鲨鱼放在床边的沙发椅上,摆了个葛优瘫的姿势。
“所以,我比较好洗,是吗。”钟沅风说着没忍住笑出了声,把放好玩偶的何千言揽进怀里,关掉小灯温柔的哄睡,“夫人,乖乖睡觉了啊,明天还要以十二分的精神吃你的早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