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
定在七点的闹钟仅仅响了两下,我便迅速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这对于一个平时从来不上一单课赖床到九点的慵懒少女来说是十分不可思议的举动。很显然,今天我有着比上课更重要的安排,整整一周的时间我可都在期待着今天的到来。在简单洗漱并吃过早餐后,我迫不及待地将昨晚已经准备好的衣服和道具摆在床上,再一次将它们清点完毕——对于我几乎每次出门都要忘东西的毛病,这可能是唯一的预防措施。
“清点完毕,接下来就是把它们穿上啦。”
摆在我面前的衣服有一件肤色全包紧身衣、短式假发、一身黑色短袖水手服配红格短裙、一副黑色过肘长手套、白色遮阳帽和白色面纱式口罩,这是我昨晚精挑细选选出的穿搭,对它们喜爱让我在更衣室下体就有了反应。穿戴完毕后,我将准备的道具放到挎包里,最后穿上黑色过膝靴,出门前的准备工作就算是全部完成。
透过玄关的镜子,我看到了一名全身都被包裹住的少女,恰到好处的身高与曼妙的身材让我不禁有些飘飘然。唯一的缺陷可能就是本该有的山峰缩水成两个小土堆,可谁说平就不好了呢?
“那么我就出发了。”
我叫秦诗萤,是一名普通的女大学生,但却有着许多并不普通的爱好。这些爱好在平常人看来是那样的怪异,以至于我完全不敢和其他人提及。幸运的是,我有着一个能够接纳这样略有些变态的自己的闺蜜。从高中毕业开始,我们就经常进行一些sm游戏,仅仅一次她就被我拉下了水,成为我名义上的“主人”。今天是五一,在外地上学的她正好可以回家,我自然也不会放弃这个机会,和她约好今天在我家的郊区别墅见面。
一路上,滴滴司机看我的眼神依旧很怪异,这一点我也已经见怪不怪了,索性将他忽略想起了以前游戏时的场景,心跳得非常快。半小时的车程过后,我终于来到别墅区的门口,走过一段熟悉的路程后打开了房门。
“萤萤,我好想你啊。”
刚一进门菁涵就冷不丁地从一旁扑了过来,熟练地从肩上拽下挎包并将我的双手反铐在身后。我也配合着装作来不及反应,顺从地让她铐住。菁涵今天穿的是常装:白色半短袖配牛仔裤,没有什么多余的配饰,符合她一贯的风格。单从外貌来看菁涵并不如我,但她的性格开朗外向,很会为他人着想,所以高中时就一向不缺朋友。都说最好的朋友性格一定是互补的,或许事实真就是如此。
“菁涵你就是这样迎接我的吗,快点给我解开。”
“口是心非,你不是就喜欢这样嘛,看看脸都开始红了。”
我戴着口罩还穿着紧身衣,菁涵不可能看到我的表情,可越是这样想脸就越是发烫,果然我天生就不适合掩饰自己的想法。
“我倒是挺喜欢你欲拒还迎的反抗的,不过——”甫一停顿,菁涵就开始掐起我的痒痒肉来,由于双手被反铐的缘故我根本无法抵抗,只得不住地弯腰闪躲,叫苦不迭。
“别掐了——哈哈——饶了我吧——”
玄关的空间终究有限,没退几步我整个身子就贴在了门上,只得任凭菁涵左右开弓。连挨了五六下掐击之后我才直起腰来,看到菁涵正在翻找我带来的提包。大部分道具都在别墅里,我带来的尽是平时也要用的振动棒、眼带、跳蛋一类的小玩具以及几双长筒丝袜和可能需要更换的内衣。
“带的挺全的嘛,那么从什么游戏开始呢萤萤?”
她的问题不需要我进行回答,因为每次游戏她都会提前依照我的喜好计划好流程,让我获得最大的享受。我完全不用担心她会作出我不喜欢的举动,而能够放心地将整个身体都交给她。
“我想想啊,不如就——”我装作思考走到菁涵面前,随后假装没把握好平衡倒在她怀里,“——依照主人的想法来吧,今天我就是菁涵的奴隶,请千万不要怜惜我。”
“你还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呢。”这下轮到菁涵脸红了,她红着脸给我套上项圈的样子倒有几分可爱,这在平时的相处中是不容易看到的。项圈是按照我脖子的尺寸定制的,既不会松动也不会有勒痛感,菁涵牵起项圈上的绳子,拉着我走上了楼梯。
在我来之前,菁涵显然已经把房子做了一番布置,整栋别墅完全没有一个月无人到访的迹象,想必是她像以前一样很早就过来做卫生了。我曾经提出过以前打扫,但她觉得我已经提供了别墅作为场地,她也要自己做些什么。我们的家境差距很大,她却从来没有占过我什么便宜,无论是聚餐出游还是购物,她永远不会让我替她付钱。或许正是因为这点,我们才能够维持住这段关系吧。
别墅有三层加阁楼,一层大厅和二层的两个房间是平时生活所用,三楼便是我们的目的地。三个房间分别是行刑室、监禁室和软垫屋,菁涵将我牵入的是行刑室,在这里有着断头台、绞刑架和电椅三样刑具。等我保持住平衡后,菁涵便松开绳子将屋门反锁,用右手食指挑起我的颔部:
“那么我的小妖精更喜欢哪一种死法呢?是在绞刑架上吊死,被断头台砍掉脑袋,还是被高压电流电死?”
“可萤萤更喜欢被塑料袋闷死呢,主人能不能帮萤萤实现这个愿望?”
菁涵对我的喜好可谓了如指掌,自然会把我喜欢的方式放在后面。而我就是要和她的想法反向而行,这才有更好的效果。果然,菁涵冷笑一声,走到了断头台旁边:
“那可真是遗憾,我是不会让你有想要的死法的。对于你这么漂亮的妖精当然是要用斩首,否则你的尸体也会魅惑别人。”
“好吧。”我装作失望的样子,缓缓走向断头台。断头台是跪式的,我便在菁涵的协助下跪在垫子上,让菁涵卸去项圈。这时的我眼睛正朝向下体,才想起自己现在穿的衣服没有办法用振动棒,可惜念头刚冒出来,震动棒启动的声音就从身后穿出。
“哎,在这里会...很不好洗的,我先把紧身衣脱掉吧。”
“不许脱哦,我就是要看你脑袋被砍掉之后洪水滔天的样子。”
菁涵邪魅的表情让我心中一紧。她明显是要我忍住冲动,可我现在下体就已经有了反应,若是一会她开到最高档是肯定会坚持不住的。没办法,我只能一边祈祷着她不要开得太大,一边将脖子卡在断头台的凹槽中。对了,不能让她看出我心虚来。
“既然这样,萤萤就给主人献丑了。等一下主人也要抱起萤萤的头让她看到自己身体的惨状哦。”
“当然可以。”菁涵合上上木板,并将控制闸刀的绳子塞到我的手里,“既然小妖精这么配合,我就让你决定自己什么时候掉脑袋吧,但越到后面震动棒的频率也就越大哦。”
菁涵再次回到我身后,将震动棒频率调高一档,顿时一股酥麻的感觉从下体传出,让我本就艰难的抵抗濒临崩溃边缘。我没有多想,直接松开右手握着的绳头,只听嗖地一声,闸刀从头顶坠落,划破空气的同时也划过我的脖颈,顺利地落到卡槽中。而那险些失守的防线也在我的控制下连一滴水也没有流出。
“不该让你拿着绳头的。”身后的菁涵显得有些失望,悻悻地挪开上木板并将我扶起来。断头台前的筐中空空如也,毕竟那只是一个摆设,断头台自然也是网购的魔术道具。
“我可不想一上来就把衣服弄湿掉,等我——”就在菁涵已经去拿我的内衣和长筒袜时,一股冲动涌上了我的脑海让我瞬间决定改变想法,“——算了,继续吧菁涵,我想穿着这身衣服来一次。”
话一说完,我便自觉地做到电椅上。这台电椅是由按摩椅改造而成,在双臂双腿腰部胸部和颈部都添加了拘束带,其中拘束双臂的带子连着电极。电椅可以说是整栋别墅中我最喜欢的刑具了,只要调一个舒服的姿势把身体拘束在椅子上,就可以无所顾忌地享受窒息和电击带来的双重快感,每一次都有让我有死在上面的冲动。
“这就对了嘛,晚上我帮你带回家去洗,萤萤只管享受就好了。”菁涵露出欣喜的表情,快步走过来给我解下手铐并拘束身体,“不对啊,我的小妖精居然学会使唤主人了,看来是刚才的惩罚还不太够呢。”
“哎呀,被主人发现了呢,那萤萤也只好任凭主人责罚。”
短暂的出戏之后,我们又一次进入角色。只见菁涵后退一步,边作出思考的样子边打量着我,弄得我将目光别了出去。
“本来还应该用刚才没有成功的斩首刑,但看在你态度还算不错的份上,我就成全你用你最喜欢的闷杀来处死你吧。”
“谢谢主人,主人最好了。”看着眼前女王范十足的菁涵,我突然又冒出来一个主意,“可是主人,萤萤的双手都被锁住了,所以主人能不能最后帮萤萤把靴子脱下来呢?”
请求看似非常无理,但我知道菁涵心里一定很乐意帮我这个忙,因为这意味着她得以抚摸我被紧身衣包裹的细腿顺便挠脚心。果不其然,在几句佯怒之后,她还是帮我解开了长筒靴的带子,紧随而至的就是小腿上传来的轻柔触感,以及——
“哈哈哈哈不要挠哈哈哈哈”
“下次还敢不敢再对主人耍小伎俩了?”
“萤萤不敢了哈哈哈哈”
“哼,反正你马上就要变成一具艳尸了,再想耍也没有机会。”挠够了的菁涵站起身,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塑料袋和长筒袜,“小妖精还有什么遗言吗?再不说可就晚了,向我求饶也可以哦。”
“恩——那就请千万不要善待我的尸体,想做什么都没关系的。”
又是意料之中的脸红,不过这一次我还没笑出来就被塑料袋套住了头,而且是两层。再之后脖子上便传来被长筒袜勒住的感觉,菁涵狠狠的把长筒袜在我后颈出打了个结,让空气完全完全无法流入塑料袋中。从此之后,我的每一口呼吸都会消耗掉塑料袋中有限的氧气,直到窒息昏厥。
还没来得及享受塑料袋带来的满足感,震动棒便开着次高档位又一次贴在了下体前方,传来的酥麻感让我忍不住娇喘一声。与此同时,一双手开始上下抚摸我的身体,上中下三处无不刺激着我的荷尔蒙,使我陷入快美中无法自拔。
“小妖精,这可只是前戏呢。”
来不及思考菁涵的意思,下体的震动棒便被移开,接下来是开锁和拉开拉链的声音。刚想到自己今天没有穿胖次,一个圆滚滚滑溜溜的东西便钻进了我的花心并立刻开始了它的工作。此时塑料袋中的氧气已经被消耗掉一部分,在轻微的窒息感中受到跳蛋的刺激,让我的爱液迅速涌向花心处,身体也因为条件反射向前弓腰,却因为被束缚的原因而无法完成动作。接踵而至的刺激使我彻底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完全沉浸在梦幻般的快美之中,致使呻吟声不受控制地接连发出。
这种情况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因为重新归位的震动棒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早已满盈的花心终于打开了闸门,喷涌而出的爱液瞬间充斥了紧身衣和皮肤之间那一点微小空间,顺着大小腿直流到脚跟。本来弯曲的上身突然向后挺直,嘴中的娇喘也化作一声满足的感叹。高潮带来的那种荷尔蒙和多巴胺井喷的感觉是无法形容的,而在现在这个穿着紧身衣、塞着跳蛋、被人揉捏着胸部且窒息感逐渐加深的时刻,高潮所带来的快美还要比平常自慰时更多上几倍,其强烈的程度就好像要榨干我的身体一样,满足了我的一切渴望。
过了好一会,我疲惫的身体才逐渐适应了下体的震动。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塑料袋中的氧气已经基本耗光了,我的呼吸也变得异常困难。每一次吸气都不能让肺部获得充足的氧气,身体便本能地把呼吸加速加深,这又反过来更快地消耗氧气。只过了几次呼吸,我的身体就开始不由自主地动起来,双腿不停地向前踢蹬,被束缚住的双臂也拼命想向上抬起去解开系在脖子上的长筒袜,嘴巴也已完全张开,头套的布料贴在牙齿和舌头上,只是无论哪种动作都不能使窒息程度减轻半分。揉搓胸部的手迅速撤下,我也不再有所顾忌,任凭本能指示着双腿疯狂踢蹬、双手拼命攥拳,如果不是有紧身衣和手套的双重防护,恐怕掌心会被攥出血吧。
更要命的是,在我深陷窒息痛苦的时刻身下的玩具被调到了最大档,袭来的强烈冲击让我几乎没有抵抗就达到了第二次高潮。和第一次不同,在深度窒息的情况下快美被再一次放大,是一种会让人觉得哪怕因此窒息死也无所谓的极度快美。也正是这一次高潮,使窒息的痛苦变得非常地淡,我的大脑也不再渴望氧气,整个人好像躺在云上一样变得轻飘飘的,什么感觉也没有了。我的身体则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紧绷与僵直之后,随着一股液体从身下流出而彻底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