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小雨和小雪顺利成为行尸后,我的生活便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小雨被我换上了女仆装,负责家里的清洁和衣物换洗;小雪则依旧穿着死时的服装,成为了我家里的一名园丁。
当尸体成为行尸后,会保留生前的肢体记忆。像小雨平时总是干家务,现在做家务也会很熟练;小雪平时喜欢养花草,自然能够胜任园丁的工作。
她们死后我又接了几单生意,不过客户的长相普遍不过关,所以绞死她们后我仅仅是将尸体卖到了冰恋馆、研究所这类的地方。也有人花高价买她们的行尸,当然我是不可能卖的,万一被破解符咒的秘密就得不偿失了。
说到符咒,我发现了它另外的一些用法。通过对克隆人的实验,我发现把它画到活人身上时,可以让对方从此不用进食、排泄,即使不洗漱也会一直保持清洁,而且衰老的迹象便会从此停止。但缺点是对碳基食物敏感,一旦进食就会窒息暴毙并变为行尸。另外将它画到人断掉的部位上,也能起到防腐的作用。
实验完成后,蓉蓉便总是缠着我给她画上符。起初我是拒绝的,毕竟一次实验可能会有很多没有发现的弊病。但耐不住她的性子,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如果我身上有了符咒,就可以一直当木乃伊了,不用因为吃饭喝水而把绷带拆下来。一会你给我画完符之后,就用绷带把我紧紧地裹起来,以后再也不要拆下。”
说这句话的时候,蓉蓉完全陶醉在了自己的幻想中,仿佛自己已经被绷带包裹住了全身,在厅里蠕动。
“你是说,想以木乃伊的状态过一辈子?”
“不好吗?”蓉蓉朝我眨了眨眼,隔着头套也能够看出来,“以后家里的行尸越来越多,我也就不用再干活了。要是想去哪里你就抱着我去,这才是我希望的生活。”
于是第二天我先是解开了她的全包紧身衣,在背后熟练地画上符咒。等她在床上平躺下后拿出新买的黑色绷带,一圈一圈地缠在她身上。她穿着一身肤色紧身衣,着装依旧是平时最喜欢的黑色短袖水手服配高筒吊带袜和长手套,只是没有穿裙子或短裤。缠到大腿上时,我向她提起了最后做一次的请求,也被爽快地答应了。
再次拿起绷带时,我的内心比之前平静了许多。蓉蓉希望作为木乃伊活着,我又何尝不喜欢她这个样子?当初第一眼看见她时,她便是全身被白色的绷带裹着,躺在社团的活动室里。她说朋友把自己裹好后自己就让她走了,等下一个进入活动室的人为她拆下绷带。于是我就成了那个被命运所选中的人,之后的一切也变得理所应当起来。
“喂,我现在的样子美吗?”
绷带已经裹到脖子上了,蓉蓉整个身体都被黑色的绷带所包裹,却能清晰看到身体的轮廓。这才是她最美的样子,比以往更加散发魅力。
“美啊,等把头包完会更美的。”
我们再没有说话,房间里安静地出奇,只有绷带一圈圈缠绕发出的声音。十分钟过后,我将绷带剪下,用强力胶将最后一段粘到蓉蓉的后脑海处,便宣布大功告成。
“挣扎一下试试看吧。”
被捆成绷带木乃伊的蓉蓉伸了伸腿,左右翻滚了一下便不再挣扎:
“捆得很紧,算是合格了。”
“这怎么叫算是?”我装出嗔怒的语气,手抓向来蓉蓉的胸口。虽然我知道那里近似于飞机场,以前还总去调侃她。
蓉蓉很喜欢让我揉她的胸,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几声轻微的娇喘过后,她的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
“总之,谢谢你。以后的日子里,我可就全凭你照顾了。”
“放心吧。”我双手拖住蓉蓉的腰,扶她靠着床背上。自己的脸无限靠近蓉蓉被裹住的脸,让她能够感受到我的喘息,“不光是我,家里的行尸们也会一起照顾你这个女主人的。”
我看不到蓉蓉此刻的表情,但我觉得她应该会感到满足。只见她被绷带包裹的头向前一伸,我们两个的嘴隔着紧身衣、口罩、绷带三层包裹物接触到了一起。
嘴刚一分开,小雨便拿着拖把从门外走了进来。今天是每周惯例的大扫除时间,我也没有给她下不许进入这间屋子的命令,因此看到她我们两个都并不意外。
“小雨你来得正好,去把保鲜袋、丝带、绳子和震动棒拿过来。”
听完蓉蓉的命令,小雨机械性地走向旁边的柜子翻找起来。而蓉蓉接下来想要干什么,在我看来已经很明显了。
“这下子你可以好好玩了,也不用担心会造成脑损伤。”
“是呢。”蓉蓉的语气期待而欢快,似乎已经等不及即将到来的窒息,“这次等我昏迷后再摘下来吧,我一直都想被闷晕一次。”
我点了点头,虽然她看不到我的动作。小雨很快把三样道具递到我手上,在我的吩咐下先去其他房间打扫了。准备工作我已经很是熟练:先把震动棒摆好位置并用绳子固定在两腿之间,再将保鲜袋套到蓉蓉的头上,最后将震动棒打开。
“要开始了?”在系上丝带之前我会习惯性的问上一局,而回答往往是一样的。
“开始吧。”
我迅速让丝带在蓉蓉的脖子上紧勒两圈,将保鲜袋的出气口封死,同时调高震动棒的功率——由于隔着紧身衣和绷带,必须用比往常更大的功率——娇喘声也随之而来。并没有预留多少空气的保鲜袋随着蓉蓉的呼吸一鼓一瘪,消耗着里面的氧气。
渐渐地,蓉蓉的喘息声开始加重,每吸一口气都伴随着身体的前倾或摇头。我自然不会落下这种镜头,早就准备好了相机在一旁录像。如此反复几次后,娇喘声变成了呻吟,蓉蓉的身体也在床上翻滚起来。当然,这间房屋床的三面都是软绵绵的垫子,她是不可能滚到地上去的。
又过了几分钟,呻吟已经化作了尖叫。蓉蓉疯了似的大叫着在床上翻滚,身体也在窒息和震动棒的双重作用下达到高潮,下体处的绷带湿了一大片,还是有紧身衣在里面的情况下。看得出她现在正沉浸在窒息带来的痛苦与快乐之中,无法自拔。平时到这个时候,我会上前撕破保鲜袋。可今天我并不会,而是眼看着她完成了第二次高潮,翻滚的幅度越来越弱,尖叫声越来越小,直至整个人停止不动才不慌不忙地解下丝带,在她的两颊上扇了几个巴掌。
经过几十秒的昏迷和几分钟的缓冲,蓉蓉最终恢复了神智。这次窒息游戏彻底打消了蓉蓉做木乃伊的想法,因为每次高潮过后对衣物的清洗是必需的,这就让她不得不从绷带和紧身衣里钻出来,而放弃高潮对于蓉蓉是不可以接受的。
最终,我们商量好每周一的早晨为她裹上绷带,周四晚上拆下来。这样一来她便既可以享受作为木乃伊的生活,也不用担心失去作为一个正常人该有的乐趣。
对了,对于方才的窒息游戏,蓉蓉也表示非常过瘾。在我事后问她的时候,她的语气显得很是陶醉,想必面罩后面的脸也红得透透的:
“感觉很好呢,那种真正濒死状态的高潮就是和普通缺氧时的高潮不一样,让人体验过一次就会迷恋上。以后每一次玩的时候也请务必在我失去意识之后再解开带子。”
将衣服送给小雨换洗后,蓉蓉换上了一套新的银灰色紧身衣,这一次她还用了一件黑色的做打底,外面依旧是方才那套水手服——唯一不同是穿上百褶裙。她换完衣物时,我已经坐在桌子上吃起来外卖。平时我们一般每天会出去吃午餐,一起尝试做晚餐,虽然到现在为止做出来的饭也只是将将能吃的水平。如今蓉蓉不能再进食了,我自然也就没必要自己开灶,便图个方便点了外卖,在蓉蓉的注视下将它一口一口吃完。
“吃得高兴吗?”
刚一吃完,迎接我的就是蓉蓉没有好气的提问。我没有多想,顺口回答道:
“也高兴也不高兴,高兴在有你陪着我,不高兴的是你不能再和我一起吃了。”
蓉蓉笑了笑,没在说话,而是双手背后将身子转了过来。按照习惯,我每天都会在晚饭后将她的双手反铐在身后,直到洗漱睡觉时再解开,今天也不例外。我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无链手铐,完成了每日例行的工作。
晚饭之后我们一般会坐在一起看视频或者处理信件,这取决于邮箱里有没有东西。而今天,小雪将一封仿古信件放在了桌子上,要知道现在还用使用书信是一件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行尸不会说话且没有表情,但我隐约能猜到这封信件会很重要,便当着蓉蓉的面将它启封。
“我是冰媛会展中心的馆长墨欣。冰媛会展中心计划在本月18号举行女性头颅会展,除了会展中心所备展品外,现还需征集6-12岁女性头颅两颗,13-15岁三颗。。。28-35岁一颗。收到信件的冰恋师如想让自己的藏品参展,可先将藏品照片在十日前发至邮箱。藏品在展出时会标识其所属冰恋师,我方还会支付一笔参展费,所有藏品展后一律归还。”
“听起来很有意思哎。”等我读完了信上的内容,蓉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正好咱们可以借此开展斩首业务。而且你不是那个符咒可以防腐嘛,那咱们送过去的首级和刚斩下的就没有任何区别,肯定能够参展。”
“就照你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