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邦将尚未发觉的邓凌雯请下床,故作缠绵的从身后搂住了她,帮她解开她胸衣的系扣。邓凌雯也顺势将脑袋后仰靠在他耳边,好让他能嗅到自己耳际的幽幽发香,同时配合地伸直双臂,任由阿邦将肩带从自己的手臂上滑落。揭下胸衣后,阿邦用食指按在她的两个弹点上,随着食指有节奏的搓圆,早已坚挺的弹点变得更为硬朗了,丰满的双高骄傲的往前冲,鼓得又圆又大,又挺又硬。邓凌雯张开红唇,欢快的呼着气,浑身酥痒无比说不出的快活,她迫不及待的低喃道:“帮我脱光…”
阿邦心底发着蔑笑,自从识破她的替身身份后,她的任何一个动作在自己眼里都只是可笑的表演,令人作呕,提不起丝毫的性趣。搓她的弹点不过是迷惑她的一种手段而已,让她淫念充体从而放松警惕,最后给她致命一击。
同时,邓凌雯为了洗浴准备,也拿出发夹,将自己秀发盘了起来,少了一分妩媚,却多了一份干练,在这场景中,显出一种反差美。
他挤出一丝笑容,松开了她吊袜的系扣,蹲下身将白色丝袜一圈圈的从腿上褪下。借着脱丝袜的机会,阿邦还不忘用手在她的腿上抚摸拿捏,借此来侦察她的实力。果然,她那健劲直挺、极具质感的腿上没有一丁点的赘肉,显然是受过长期的锻炼,绝不是平日里坐惯了办公室的女白领可比,与圆滚饱满的臀部浑然一体,强健中又不失女性的柔美,看的阿邦不禁也有点心动。他仍是半跪在地板上,张开牙齿咬起邓凌雯内裤的一角,一点点的用嘴往下扯,这匪夷所思的脱裤举动让她喜出望外,也极大满足了她强势女人的心态,欢快的扭起了屁股,一撅一撅地配合着他用嘴咬下自己的内裤。
当那最后一条遮羞布从脚掌处扯出后,一丝不挂的邓凌雯不等阿邦站起身来,就害羞的转身扑在他怀里,将温软的双高压在了他胸口。女性的体温助燃起阿邦胸中的一丝欲火,他左臂由下往上一捞,将这百来斤的艳体横抱在了胸前,邓凌雯则像只考拉一样勾抱住他的脖子,小腿撒娇的上下踢动,仰面咯咯笑道:“洗澡澡去咯~~~”。
“恩,一定要洗的干干净净的~~”阿邦话里有话的笑应道。
别墅的浴室似乎是专门为房屋主人一人准备的,面积只有七八平方米,除了必要的淋浴亭、按摩床和洗漱台外,就是一个足可容下两人之用的日式木浴桶。阿邦将佳人轻轻的放在按摩床上,回身打开浴桶旁的肥皂泡沫制造器,‘呜~~~~’随着机器的轻鸣声,大量的肥皂泡沫从喷头处狂涌而出,积蓄到浴桶之内。趁着灌满泡沫前的一点时间,阿邦拿来洗漱台上的沐浴露,倒出些在手心,开始为邓凌雯涂上。
“喂,都有肥皂泡沫了,干嘛还涂沐浴露啊?”邓凌雯不解的问道。
阿邦将手心轻贴在她又平又软的小腹上,开始揉着圆圈,并一点一点的扩大:“你不觉得这样的感觉很好吗,恩?”
“恩~~~~~~”邓凌雯微笑的点点头,慢慢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无比惬意的抚摸和按摩。阿邦将圆圈越揉越大,不时的还在她身上按压几下,让沐浴露渐渐地覆盖了她的正面全身。
“该后面了。”阿邦拍拍她的胸脯。
“恩!”邓凌雯听话的翻了一个身,幸福的趴在了按摩床上。阿邦开始给她的后背、臀部和双腿也连摸带按的涂满了沐浴露,并特意给她的脚底加了料。双手在她身上轻快地游走着,滑溜溜的肌肤配上这具健硕均称、活力四射的女体,像极了一条正盘踞在按摩床上的美女蛇,艳丽无比,但也会随时反咬你一口。
阿邦打心底的厌恶,恨不得立刻伸手掐死她,但现在还不是最佳的时机,一个计划正在他脑里逐渐成型:这个女人胆敢孤身潜伏在自己身边,身手必定了得,这副健美的体型更加印证了这一判断,自己腿伤未愈行动不便,直接下手只会徒增风险;不如先脱光她的衣服,防止她身上带有的武器,再将她全身涂得光滑最大程度削弱她的战斗力,最后再一举处决。
阿邦这般细想着,手上的力道不禁重了一些,敏感的邓凌雯立刻反应道:“太重了~专心点嘛!”
“哦对不起对不起~”
邓凌雯扭过头,看看皮笑肉不笑的阿邦,眨眼道:“现在我帮你涂,好吗?”
阿邦连摇脑袋:“不用了,我还是自己来吧。”
“哦~~~”她瞥了眼阿邦的下身,又问道:“怎么,你不先脱内裤,就不怕等下会沾上沐浴露吗?”
阿邦低头一看,果然,刚才只一心想着怎么将她骗入浴室,却忘了把自己的内裤也脱掉,真是个大纰漏,只得掩饰道:“嗨,都怪我,光顾着看美女,把这事给忘了,嘿嘿嘿~”
“哼~哼~”邓凌雯怪笑一声,又把头埋在了按摩床上。
似乎她还没有发觉异常,阿邦轻嘘一口气,双手开始顺着她的后背慢慢的往上移动,渐渐逼近她的喉咙。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暗袭对手,加之对手下这条活生生赤裸裸的美女蛇未知实力的忌惮,心情不免愈发紧张,心跳扑腾扑腾的在胸口乱窜,指尖竟有些发抖。
当他的双手刚爬上邓凌雯的肩胛,正要一把掐拢,却突然听到她幽幽的轻叹声:“要动手了是吗?”
她弱弱的一句话,却足以把阿邦撼的张口无言,双手定在了那。邓凌雯头也不抬的继续说道:“根本就没有那串项链儿,是吧?”她一改先前的南方口音,开始用上了地道的普通话。
“恩~你也不是叶雅。”既然她已发觉,阿邦也自觉没必要再演下去了,“你应该是江春秋的人。”
她点点头。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就因为我没脱内裤?”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女人的直觉是很灵的~”她扭过头,身子仍趴在按摩床上,将侧脸枕在手臂上用怪异的眼神盯着阿邦,“从你给我涂沐浴露开始,你的手就很‘冷’,根本就是心不在焉,让人感觉不到一点点儿的爱意,绝对不像是面对着你的叶雅,我没说错吧?”
说完,她睫毛低垂,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不是你先识破我,我宁可装作自己不知道,与你安安静静的过完今夜…可惜了~”
…………………
两人相视无言,竟一时陷入了沉默,似乎都在等待着捅破最后一层窗纱的时刻。
“卟~”浴桶中终于灌满了肥皂沫,沿着桶缘溢出,流到潮湿的浴室地板上,也打破了这场沉闷的对峙。
邓凌雯眼中精光一闪,阿邦也几乎是同时动了手,双手往她的脖子掐去,却在涂满沐浴露的皮肤上一滑而过,被她泥鳅般的挣脱了。她从按摩床上弹身而起,如同一头睡醒的母狮,一扫原先的娇柔暧昧,转眼间已是斗志昂扬、煞气迫人,熟练的双腿横扫逼开了阿邦。
邓凌雯从按摩床上翻下,双脚刚一触地就打了几个滑,脚底上的沐浴露让她极其不适应,不得不先倚在按摩床边来保持平衡。阿邦瞅准时机,右手划圆虚晃一枪,左拳从圆心中钻出直击她的头颅,他腿伤未愈,只得硬起头皮以太极拳前攻。说起太极拳,笔者又要索罗几句了,古法太极有一个由刚入柔、由快入慢,再由柔入刚、由慢入快的过程,一旦练至上乘,绝对也是一种刚猛暴烈、攻守自如的拳术,内行人称‘硬太极’,只是常人往往只能练到第一阶段,故才留下‘软绵绵慢吞吞’的世俗印象,阿邦虽自林静、林娜姐妹一战中初悟太极,与王妙可一战又以盲侠的武理贯通太极的‘心外无物’,但毕竟所涉有限,远未至上乘之境,加之他性格谦儒,穷尽一生估计也是到不了‘硬太极’的水准了。
话说阿邦绵拳袭到,邓凌雯脚底打滑,上身却是丝毫不慢,脑袋一晃就轻松躲过。阿邦一拳落空,不敢有怠慢,双臂顺势走圆换招再上,一记‘搬拦捶’直掏心头,却惊奇发现被邓凌雯的双掌半途截住,掌心似是粘在了自己的双拳之上,任意牵引着自己的去力,千钧的力道不由自主的往边侧引去,连带着自身的重心也被扯向一旁。看她的手势,竟是像极了‘如封似闭’,阿邦暗叫不好,慌忙中手腕翻转沾接、捧架住对方,顺势向回牵引,硬是将走偏的力道转回,又向前一挤一按,以同样一招‘如封似闭’回敬,将同样精通太极的邓凌雯拖入了推手。两人快速的反复缠绕着对方手关节,通过身体触觉来判断对方力量的大小和方向,急则急应,缓则缓随,不断地引进落空,不断地先化后发,‘掤捋挤按 ’四法展现的淋漓尽致。阿邦心里却是叫苦不迭:没想到遇上了一个同道,看来今天是讨不到什么大便宜了!
见她全靠身子倚在按摩床来保持平衡,阿邦见缝插针,一脚踢开了按摩床,双手趁着化力之余猛按向骤失支撑的邓凌雯。可她胸前的沐浴露这会儿反成了护身的法宝,那对双高本就饱满坚挺、弹性十足,又被涂得滑腻溜手,阿邦只觉得手心中的那两团嫩肉乱窜,像是两条小鱼怎么也抓不住,手掌在她的胸前竟一滑而过,抓了个空。一招不慎满盘皆输,邓凌雯一个‘小擒拿手’,抓小鸡似的把阿邦手腕反关节制住,将他擒在了手中。
“放开我~你这个贱人!放开我~~~”阿邦大喊大叫,他还寄希望能惊动暴哥出来帮他一把,想不到此时暴哥比他还惨。
“放老实点!你那个兄弟不会来救你了!”邓凌雯手上稍稍加力,就把阿邦疼的哇哇直叫,眼泪直流。阿邦灵机一动,张开大嘴就咬在了她的手腕上。‘哎哟!’邓凌雯没想到一个惊动全国的要犯还会耍赖,腕上一麻松开了擒拿手。阿邦瞅准空隙,用肩头猛撞在她受伤的肋骨上。‘啊!’邓凌雯惨叫一声,转身贴在了浴室墙壁上,低头看去,自己雪白的手腕上已留下了一排牙印,很是难看。她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娇斥道:“你这个奸猾无耻的人渣!!有你好看的!”,话毕,她双膝屈下,扎起了四平马,步步为营地逼近阿邦,步伐并不很快,但每一脚都踩得五趾抓地,落地生根,加上重心放低,竟克服了脚滑的难障。双臂紧守门户,直到凑近阿邦才交叠击出,伴随着娇喝连连,她以气催力,贴身靠打,短拳桥手绵密迅疾地砸向阿邦。聪明的邓凌雯因地制宜的切换了武功,使出了稳马硬桥的‘南拳’,大大的打了阿邦一个措手不及,他面门一热,鼻子上已挨上了一记粉肘,两行鼻血挂到了嘴边。
阿邦一摸鼻孔,掌心里全是血,“哎呀呀呀~”他两眼发红的大叫,“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哼!”邓凌雯毫不畏惧的踏步再上,下盘仍是稳如铁塔坐如山,右臂内旋后举起硬肘直冲。阿邦躲无可躲,只得举臂格挡,盼以太极劲能化去这铜锤般的肘击,但那层沐浴露再次将他的意图变成了噩梦:邓凌雯泥鳅般的玉臂让他的云手根本无法粘连,刚一贴住就溜了过去。邓凌雯瞬间化肘为爪,反搭住了阿邦的手背以太极手法顺势一扯,将他扯得重心前倾,直往自己的胸部跌来,又化爪为剑,犀利的指尖插到阿邦腹部,阿邦忙运太极收起丹田,小腹一缩正以为可将她的掌剑粘吸在腹中,只听邓凌雯娇声大喝,腹中的手掌已划剑为拳,寸劲发出,在不过四五厘米的距离内将拳劲加到了最大。可怜的阿邦嗷叫一声,被强大的冲击力击到了浴室墙壁瓷砖上,再重重落下滚到浴桶边,直把腹腔内的宿便都要倒将出来了。邓凌雯刚一通进击,以‘南拳’出手,中途又换成‘太极拳’化力,最后用‘咏春拳’的寸劲破敌,百家技在她脑中已是切换自如,信手拈来。
“快快投降,还能少受些皮肉之苦,不然打到你半死不活就晚啦!”邓凌雯得意的看着趴地的阿邦,“你应该感到庆幸遇上了我,要是其他人来了,你小命早不保了。”
“抓回去也是死路一条,你以为你们那帮人会放过我?看你年龄也不小,怎地这么天真。”
“那就不关我的事了,不亲手杀你已经是我的底线了。哼~哼~,可惜咯,上次那个会什么八极拳的老头子就没这么幸运了。”
“奔雷手梁九天?!”在阿邦眼里,梁九天的武功是高山仰止的,绝不相信会败在眼前这个假叶雅手上。
“或许是吧,谁知道呢!我也就用他的八极拳反将他重伤,这些所谓的民间高手,我看都是浪得虚名,没有经过专门的科学训练,简直不堪一击。”
“北方四侠难道都…?!”阿邦瞪眼惊道。
“死了。”邓凌雯用涂满红色指甲油的指尖在自己的脖子上轻轻划了一下,表情甚是轻松,仿佛在说的不是四个人,而是四只老鼠。
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把亲眼见识过四侠神技的阿邦吓得不轻:眼前这女人的实力或在四侠之上,自己又亲手给她涂上了一层沐浴露护身,现在真是作法自毙,在劫难逃了。但他是鸭子死了嘴还硬,口里仍是不依不饶:“我不会束手就擒的,还是那句话,想要T89,就从我的尸体上拿。小贱人~~”。
“不许骂人!”邓凌雯今晚是第二次被人唤作贱人了,听得她怒火中烧,拉开架势踏前两步,脚底踩在砖面上发出叭叭的响声,双手一拳一肘的罩住了阿邦的全身。“妈呀~”阿邦四脚抓地并用,连滚带爬的钻到了浴桶后,和她绕起了圈来。两人如此绕了四五圈,邓凌雯摄
“我呸,自己抓不到还赖我?小贱人~~”
“你!”话音刚落,邓凌雯一记扫腿踢在浴桶上,硬是将这灌满了热水的浴桶推走了十几厘米,桶边上的肥皂也落在了地上。邓凌雯蹬开浴桶后,两人其实不过一米有余的距离。只见她收腰紧腹,双臂张开似是雄鹰,十指勾屈成鹰爪状,啸叫声中双爪齐出,一前一后,一反一正,反手为擒,正手为拿,上下翻转的分袭阿邦胸前缺盆、乳中两穴。要被这‘鹰爪拳’的指力拿住穴道,任何人必在短时间之内失去反击能力。地上的阿邦听得她双爪生风,指力之强劲直与陈长泰的‘龙爪手’不分伯仲,头皮一阵子发麻,本能反应的要用手撑地避开,正好盖在了地上的肥皂上。他情急之下无物可用,只得将肥皂朝邓凌雯滑去。
“哎呀~”邓凌雯惊叫一声,左脚刚好踩在了肥皂之上,一下子溜了过去,整个人顿时失去了重心,往一边栽去,双手飞快的扒住浴桶的边缘才堪堪没有栽个狗吃屎,但也已将整个背部毫无防备的暴露在了阿邦眼前。
果然,不等她站稳脚跟,阿邦就迅速的抓起她的两只脚腕,向后一扯再猛地向前一送,浴桶边缘的肥皂沫加上她手心的沐浴露,令她根本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扑通’一声被头朝下的塞进了浴桶之中。
邓凌雯先是足足灌进了一口热水,呛的她脑袋发闷,肺部马上剧烈反应起来,本能的开口要咳,可刚一开口,又是一股热水不由分说的倒灌入口,连带着鼻孔也吃进了不少水,这感觉说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她顿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惊恐万分的用双手顶住浴桶底部,让身子使劲的往上挺,以求脱离水面。可两条腿已被阿邦死死拽住,还一个劲儿的往下送,令她根本挺不起腰,空有一身的绝技却是一丁点儿也无法施展。
她开始拼命的乱蹬起双腿,两条有力的雪白小腿在阿邦手里绝命的乱踢乱蹬,结实的脚底板不断地踢在阿邦的脸上、肩上和胸膛,狂躁的身体运动使得水花四溅,水底下冒起一串串水泡。
阿邦抱着这条美女蛇,他同样用尽全力,试图将她牢牢固定,让这个浴桶成为这条毒蛇的棺材,但是此时的地面到处都是水和肥皂泡,十分湿滑,而邓凌雯力气仍然极大,这让阿邦在扎稳脚跟的同时抱紧邓凌雯极其费力。而邓凌雯挣扎地愈发疯狂,像头无足的泥鳅般不顾一切的扭动起蛮腰,让丰满性感的胴体在水里搅来搅去,妄图用腰力带动全身的力量来挣脱阿邦的控制,双手也在水底舞来舞去,不时愤怒的敲打桶壁。
如此淹了一分多钟,邓凌雯的挣扎终于开始减弱,又过了大约半分钟,这个健美的女人停止了扭动,像一条死了的蛇一般软了下来。
终于整死你了!阿邦心想,于是拖着邓凌雯湿漉漉的尸体,把她拖到了地面上,这时阿邦却起了疑心,听说军人受过训练后能憋气3到4分钟,怎么邓凌雯如此身材,竟然只撑了不到两分钟?带着疑惑,阿邦决定赶紧确认她到底有没有死透,刚想试试鼻息,转念一想,又转过头去突然伸出手挠了挠邓凌雯的光洁性感的脚心,果然,这脚忍不住缩了一下,虽然幅度极小但足以暴露真相。
邓凌雯确实没死,而是假装溺亡,等摆脱困境再伺机反杀,没想到阿邦有了先前的经验,猜到这些狡猾的美女蛇会使诈,于是多了一条心,果然发现了问题。
而邓凌雯,被这一挠惊到,意识到自己已经暴露,但没想到阿邦会以这种方式“验尸”,再加上之前的溺水确实让她有些意识模糊,没能立刻做出反应,倒是阿邦早有准备,立即扑了过来,泰山压顶般直接坐在了这位美女的身上,邓凌雯原本肺部就受了伤,被这么一压,顿时眼冒金星,浑身剧痛,喘不上气,她的身体虽然在女性中属于十分强壮的,但也经不住阿邦这个大男人的一压,仿佛要把她柔软的腰腹压断,邓凌雯这条狡猾的毒蛇,此时完全没了反抗能力,被阿邦压在身下,成了待宰的羔羊。
阿邦坐在她身上,正思索着如何结束她的性命,“臭丫头差点害惨了我!”
阿邦看着邓凌雯浑圆健硕、曲线分明的赤体,竟有一丝不忍下手的想法,毕竟像这副能将健美阳刚之美和女性丰满阴柔之美结合的天衣无缝的胴体,实在是可遇不可求,上天造物不易。而且相比起其他阿邦遇到的敌人,邓凌雯确实不算坏到骨子里的那种,毕竟她也是个军人,只能服从命令。
而此时,邓凌雯的意识逐渐清醒,她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尽管傲气十足,但眼下的处境还是让她明白,自己绝无赢得这场战斗的可能,经过短暂的思索,她做出了唯一可能活命的事:求饶。
“别,别杀我。”
但她太虚弱了,喊不了更多。
阿邦想起了从逃出剧院开始和她共同经历的一切,朋友一场,此时她已经不再构成威胁,不如放人一马?
阿邦举起手,变成一副手刀状,朝着美人的玉颈敲了下去,邓凌雯受这一重击,彻底失去了意识,昏死了过去。
阿邦赢得了战斗,终于可以松口气了,他缓缓站起身,端详着这副美体,邓凌雯完全瘫软,爬在地上,浑身赤裸,臀部还是一如既往的高高撅起,不用捏就知道,这是一个受过长期锻炼和充分营养的中熟女人。阿邦起身关掉泡沫制造机,打开淋浴喷头先给自己冲了个干净,然后将喷头对准美女趴着的位置喷了起来。热水淅沥沥的喷在女体后脑上,溅起朵朵水花,也露出了她一头乌黑的秀发,再往下冲去就是那线条柔和的后背、紧收的劲腰和圆润挺翘的臀部,骨骼与肌肉的结合反映女人从小对形体姿态的把握,挺拔的骨骼和匀称的肌肉有利于拉动臀部肌肉使之浑圆丰满,显然邓凌雯是此中的佼佼者。
这时阿邦突然想起,她还没死呢!处理尸体习惯了,差点酿成大错,于是阿邦赶忙找了两个绳子来,先把邓凌雯的手和脚绑在一起,防止她醒来逃跑。然后才继续清洗。
邓凌雯渐渐在水的冲击下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的一切,明白自己被俘虏了,无论如何,至少保住了一条命,但是一向高傲的邓凌雯还是无法立刻接受这一事实:自己已成阶下囚,命运完全掌握在敌人手里,而阿邦像洗猪一样清洗自己,更让她羞恼不已。
“你要干什么?”她虚弱地问到。
“做我们刚才没做完的事:帮你洗澡。”阿邦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不过眼神中充满了轻蔑,这条桀骜不驯的毒蛇,最终还是被他驯服了。
“看你不坏,暂且饶你一命,你最好老实点。”
邓凌雯就算不想老实也必须老实了,她现在浑身无力,肺部的伤依然在折磨着她,背部依然疼痛难忍,此时的邓凌雯,早已不是那个挺拔的军中大美人,只是一块动弹不得的美肉罢了。这个为反动势力卖命的女军官,现在丧失了威风。
邓凌雯环顾四周,实在是没有可以借以翻身的东西了,心中不由得激起一阵恐惧:阿邦会拿她怎样?
她的眼神被阿邦注意到,阿邦一时感到愤怒无比,这娘们儿还想反击?他径直走过去,对着邓凌雯当头一拳,力道之大,直接让邓凌雯再次昏了过去,手背着爬在地面上,这下阿邦可以慢慢处理这位被禁锢的美人儿了。
阿邦担心冲不开她身上的沐浴露,于是干脆蹲在旁边伸手给她搓起了澡来,不过这次可不似先前替她抹沐浴露时温柔了,而是像在冲刷洗净着一头刚刚宰完的肉猪,在丰满的肉身上胡搓乱擦,惹得肥臀上的嫩肉乱颤不止。洗完上身后,随着水柱渐渐下移,露出了她两条丰满健硕的大腿,久经训练的腿肌加上女性特有的皮下脂肪将大腿鼓得满满的,与浑圆适度的小腿肚曲线分明,既突出了女性的优美腿形,又显出独特的健美韵味,令阿邦搓了又搓,流连忘返。女军官的脚跟很结实,踝部细而圆,足弓弹性十足,脚趾头整齐小巧的排列成一行,也被阿邦握在手中洗的干干净净,娇嫩白剔得如同树上冒出的新芽。
阿邦用脚尖垫起她的胯骨,光溜溜的美女掀了一个身后又听话的仰躺在了浴室地上,阿邦笑着给她分开两腿,用热水冲洗着两腿之间的区域,随着浓密的体毛被冲开,露出了一只紧闭的粉嫩小鲍鱼来,看的阿邦不禁提了提内裤。女尸平滑的小腹上几乎没有一点赘肉,硕大的双高比之前稍有松软,但仍是充满了弹性,阿邦用手指一弹,立刻抖了几下,煞是好玩。
这时阿邦突然想到:对了,暴哥呢?他擦干身体,胡乱穿上几件衣裤,就边喊边叫的跑出了屋外。
后院树上的暴哥还在昏迷着,看来邓凌雯给他的那一下不轻,阿邦拔掉他嘴里的短棉袜,又打又晃的折腾好久才将他唤醒。暴哥一醒来就大叫:“那死丫头要害人!要害人啊!”
阿邦替他解开捆绳,安慰道:“她不是叶雅,是个假冒的。现在没事了,我揍晕了她,现在正被绑着爬在浴室呢。”
“好啊,还活着呢,快带我去看看,”暴哥气愤不已。
来到浴室,暴哥看见被绑着的昏迷的邓凌雯,立刻冲了上去,抬起高帮皮鞋一脚踹在了她的屁股上,愣是将邓凌雯踢得在地上滚了一圈,那对健臀却仍是不屈不挠的高高翘起,像是在对他示威。“玛德,还敢嚣张?!”他解下腰间的皮带,骂骂咧咧的对着大屁股就啪啪啪的抽了起来。
“叫你冒名顶替!”‘啪’
“叫你打晕老子!”‘啪’
“叫你敢捆老子!”‘啪’
“叫你拿袜子塞老子!”‘啪’
“叫你害老子兄弟!”‘啪’
邓凌雯惊醒,浑身的剧痛又加上暴哥的这一顿打,感觉进了地狱,也让她后悔与二人为敌,阿邦上前阻拦后,暴哥才停了下来。
“现在怎么处理这娘们儿?不杀了?”暴哥问道。
“毕竟是条命,而且她不算坏,只是服从命令,我看就绕她一命吧。”
“可我们总不能带着她吧?”暴哥说到。
“而且这丫头之前害我被绑,非得报复她一番。”暴哥色迷迷地看着邓凌雯,“这女军官身材长相还都挺不错的嘛!”
阿邦一听就明白了,按说暴哥被绑了这么久,也恢复了一点气力,这个绝色佳人正是暴哥解渴的极品,阿邦也就同意了,两人扛着赤身裸体还被绑了手脚又堵住了嘴的邓凌雯,一晃一晃地上了楼,找到一间有床的卧室,很快就把她四肢绑在了床上四角。
“剩下的就交给你吧,我去旁边房间歇息一下。”阿邦气喘吁吁的说到,暴哥则点了点头,他色意横流的眼睛盯着邓凌雯的胴体,简直要流出口水来。
暴哥是个说干就干的急性子,他的大手“啪”地一声拍在邓雯凌白皙柔嫩的大腿根上,留下五条鲜红粗大的指痕。他满意地捏了捏女人果冻般富有弹性的大腿肉,小腹升起一股邪火,咧嘴笑着说出内心的想法:“你真是好货啊,邓军官。”
被反绑的女人动弹不得,一团棉布条死死堵住了她的嘴,她只能用恶狠的眼神和不停扭动身体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暴哥直接无视掉她的抗议,脱下身上的衣服,解开皮带......动作一气呵成。
邓雯凌看着眼前脱到只剩下内裤的魁梧大汉,内心一阵惊慌。
她眼睁睁看着这个男人像野兽一样从床尾手脚并用地爬到她身上,上手握住那两个傲人的雪白一顿揉搓。柔软的手感搓得暴哥一阵心痒痒,他张嘴一口咬在嫩滑的乳肉上,像是在品尝银座或是米其林餐厅的鲜美布丁。
这个不知轻重的男人咬得邓雯凌胸口发疼,她死死咬着嘴里的棉布条用以缓解胸乳上的疼痛。
暴哥的两只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掐着她腰眼子上的软肉,另一只在她平坦的腹部游移,不时拨弄两下那小巧的肚脐。这远远不能满足他搁置已久的欲望,他恋恋不舍地放开那些诱人的地方,朝着更隐秘的地方进发。
独属于女人的气味自粉嫩的肉穴里散发出来,暴哥的下身又张大了一圈,硬邦邦的抵得小腹难受得紧。他不再隐忍,拉下已经绷紧的内裤让里面的狰狞吓人的紫红色野兽弹了出来。邓雯凌看见这一幕眼瞳猛地一缩,这么大的东西要怎么塞进她的身体里?
不过暴哥可没有考虑这么多,他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那粉嫩的阴蒂使劲捏了捏,一大股黏腻的透明液体就从那粉色的肉穴更深处涌了出来。这一下看得暴哥的耐心完全消散殆尽了,他架起邓雯凌那两条曲线优美颇富韵味的腿,挺着自己前端正滴着前列腺液的獠牙对着不断冒出热流的蜜穴蹭了蹭,把入口稍微撑开了一些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粗大的肉茎塞了进去。
每进去一点,肉刃就要用力劈开一层褶皱,像是用力推开一扇又一扇山间幽暗城堡的大门。暴哥对此不亦乐乎,他在捅破一层薄薄的膜后发现邓雯凌还是个雏儿,这让他更加来了兴致,加大前进的力度碾磨肉穴里的软肉,十分享受地欣赏着邓雯凌眼眸里痛苦的神情。
被涎液浸透湿润的棉布条开始滴水,里面的津液拉着银丝落到邓雯凌性感的锁骨上,这个平日里神气活现的军官此刻就是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不,更应该说她是悬崖峭壁上的高岭之花,本该豁上性命才能采撷的美丽此刻却任人践踏。
“啧啧,军官不愧是军官,水都比别人多了不是一星半点。”
邓雯凌疼得要死,压在她身上的这个人还说着这种话......不过她现在没空思考这些,被进入的羞耻感已经占据了她的大脑,她从来没想过第一个和自己交和的人竟然会是他,而且还是以强暴的形式。
不得不说暴哥确实不懂得怜香惜玉,不过他也不打算怜惜邓雯凌就是了。
处子之身的紧致加上邓雯凌绷紧的身体令本就窄小的穴道变得更难进入,不过暴哥倒是乐在其中。他花了好些时间才插到底。肉茎被紧紧包裹住的感觉令他舒服得喟叹出声,湿热的蜜液浸泡着肉穴中硕大的性器,全方位的热情为他提供了无法言喻的快感。
暴哥的手大力地捏住邓雯凌两只精致小巧的脚踝,力气大得像是要将她的脚踝骨生生捏碎。他提着插在肉穴里的长枪开始缓缓搅动,促使紧致的肉穴被撑得宽松一些,好方便他接下来的动作。
这一点点施舍的温柔给邓雯凌带来了一点点快慰,甚至让她出现了接下来自己能被温柔对待的幻觉。暴哥的尺寸和力度都让她几乎痛到窒息,第一次就被如此粗暴地对待,这让她多多少少心有不甘。毕竟她对自己的还是很骄傲的,从小锻炼出来的身段比起那些花里胡哨的女星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可惜遇上了这么个不懂得怜惜的主。
暴哥察觉到邓雯凌的内里稍微宽松了一些,便迅速把她的腿架在腰上,挺着腰身大力抽插操弄。突如其来的冲撞差点没把邓雯凌直接顶泄了身。没戴套的肉茎上的纹理被敏感的穴肉精确捕捉,柔软的穴肉跟随着暴哥性器抽插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吮吸着性器的每一处,像是要将他储存在腿间的两个阴囊榨到干瘪。
虽说暴哥的分身已经顶在了肉穴最深处某个闭合的地方,但他粗长的性器还没有完全得到肉穴的吮吸,这点让他尤为不满。他解开束缚住邓雯凌双腿的镣铐,握住脚踝将她的双腿曲起呈“M”形压到胸前。狰狞的紫红色性器在一切准备就绪后开始向闭合的要塞进发,它就如一支坚挺的攻城炮,认定了殿堂的大门疯狂撞击。
暴哥的力气从结实的肌肉就已经彰显了出来,此刻在他身下的邓雯凌几乎就要被他撞晕过去,体内酸麻的坠痛感随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停折磨着她的神经,吞噬她的理智。而在暴哥眼里,她只不过是一个香汗淋漓的玩物。带着邓雯凌体香的汗液从额角落下,在她因情欲而变得透红的身段上星罗棋布,她整个人就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看上去香甜可口。
暴哥大力压住她,整根性器不停地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只留前端在肉穴里,然后狠狠地插回去,一贯到底。他的阴囊大力拍打着邓雯凌的臀部,那力道撞得邓雯凌胸前两颗熟透了的白柚肆意乱晃,白花花的两团上点缀着两颗暗红色的乳头,好一幅情色的场景,不过着女军官可比AV里的女主角火辣多了,她那汁水充盈的紧致穴道好几次都让暴哥差点交代了。
不过暴哥也算是个老炮了,想让他交代可没那么容易。
暴哥粗暴地捅开了邓雯凌身体里最后的那扇门,邓雯凌虽然被肏得近乎意识涣散,但她下几乎让她直接清醒过来,拼了命地摇头。
可身体里男人的性器并不打算停下,反而变本加厉了起来。力道和速度几乎提了一倍。
暴哥不仅不打算怜惜她,这怕不是要玩死她。男人精壮的小腹上全是邓雯凌的肉穴里流出来的蜜液,随着肉茎剧烈地抽插从肉穴里飞溅了出来,沾到了暴哥的小腹上。
邓雯凌仰头闭上眼,她不想再去看那根紫红色的性器在她的下体里进出的模样。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最初是因为疼,而现在则是因为失贞和被强暴的羞耻。
暴哥可没有时间去管她有没有哭,他现在就像一头被交配欲望支配的野兽,操控者下体不停地操弄邓雯凌的肉穴。自从宫口被打开,他每一下都要狠狠地撞进宫腔里,享受性器前端被宫口软肉吮吸的快感。
他放开了邓雯凌的双腿,整个人趴到身下的女人身上,压住她傲人的胸脯。邓雯凌的身体虽然看上去很健美,但肌肉确实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暴哥趴在上面感觉自己就像是趴在海浪上。他再次提起性器甩动臀部大开大合,邓雯凌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晃动起来,身下的铁架床也“嘎吱嘎吱”地摇晃着,现在他是趴在起伏的海浪上了。暴哥伸出双臂穿过邓雯凌的肋下伸到腰后,紧紧搂住邓雯凌的后背把她扣进怀里让她的柔软和自己的胸膛贴合。
不愧是女军人的躯体,简直让暴哥爱不释手。光是抱在怀里的感觉,暴哥插在她身体里的欲望就又涨大了一圈。
邓雯凌被这个魁梧的男人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任他摆布。不过下身也没刚开始那么疼了,而且被抱住的感觉好像也还不错。这个想法刚冒出个苗头瞬间就被下身抽插的快感带来的羞耻感淹没了,她的身体被一个粗暴的男人肆无忌惮地占有,而她居然还在想这些?
暴哥紧紧抱着邓雯凌,像是要把她融进身体一般,又像是要把她肏穿。邓雯凌的手被紧实的尼龙绳勒得生疼,被插得晃动时还能看见手腕上青紫色的痕迹。
很快暴哥就不再满足于抱着邓雯凌的姿势,他一想起这个女人做的事情就气得脑袋冒火,于是他决定屈辱的姿势进入她,彻底碾碎她的尊严。
暴哥把尼龙绳绑着铁架床柱的那一部分解开,只留邓雯凌的手被捆着。他放开满身都是自己指痕的邓雯凌,把插在她体内的性器一起口气拔了出来。邓雯凌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于是睁开眼,看见暴哥赤裸着的身体和小腹前面狰狞粗长的紫红色性器。
她还没来得及再次闭上眼,暴哥便像炒煎蛋似的把她翻了一个身,让她趴在床上。随后她被尼龙绳捆住的手再一次被抬起按在原来被绑住床柱上。暴哥将她的手绑在那里,然后用手臂穿到她的腹部拦腰把她抱起。她就这么被迫举着双手背对着暴哥跪在了床上。
这个姿势可比刚才躺着的时候屈辱多了,邓雯凌的眼眶里再一次涌出了透明的液体。
暴哥伸手将她的双腿分开一点,露出还在翕动的阴穴。不过这个姿势也让他看到了一番新的景象——那丰满的、白花花的臀肉。暴哥两手握住那两片诱人的臀瓣,大力地揉捏让它们在手里变换着不同的形状。又一个羞辱邓雯凌的想法在脑海中划过,他的嘴角扬了扬,松开手里Q弹的臀肉一巴掌打在上面。
“啪”的一声在这个狭窄的空房间里回荡,这一巴掌彻底把邓雯凌的尊严扇得粉碎,她看不见的巴掌印在她的屁股上猩红惹眼,看得暴哥心满意足。暴哥扬起手连着在那棉花般的臀肉上抽了好几下,直到它们像个苹果彻底红透。
而邓雯凌只能无声地落泪,屁股上酸麻刺痛的感觉往她的心里不停地钻,像是耻辱的烙印让她铭记一生......如果她还有机会活下去的话。
玩腻了臀肉的暴哥掰开那两片微张的红苹果,看见隐藏在其中的红色雏菊。它就像是深埋在峡谷中的宝藏,再一次点燃了暴哥的兴致。暴哥用手掌掰住臀瓣,再用手指拨弄那朵小雏菊,令它渐渐盛开。
此时邓雯凌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了,但臀瓣卡住那炽热硕大的前段时,邓雯凌的瞳孔猛地一缩,随后那根性器竟然直接插入了她的后庭。
这家伙是疯了吗?!
邓雯凌在心里一阵近乎,随后她感觉到男人垂在跨前的蛋袋紧紧贴着她的屁股她便知道暴哥已经把整根性器都塞进去了。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在在邓雯凌心里弥漫开来,暴哥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呢,自顾自地抽出插入她后庭的性器又换个地方一贯到底直接深入她的子宫。
后庭的肿胀感和阴穴里的快感随着暴哥的交替抽查交织在一起,像一股浪潮咆哮着淹没了邓雯凌的理智还有她破碎的尊严。她的每一寸内里都被这个男人贪婪地占有,这让她心如死灰。
暴哥用粗哑的的声音喘着气,现在的他正在步入快感的天堂。邓雯凌的两个洞都很紧,夹得他想要把她按在这张床上交合到第二天
天明。
狰狞的紫红色性器上血管暴起,凸出得吓人。邓雯凌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一变化,除此之外她还感觉到它们开始跳动,而且跳动得越来越剧烈,最后暴哥的的整根性器也随着它们跳动起来。
暴哥不再交叉于阴穴和后庭之间,他停留在阴穴里加快了抽查的速度和力道,每一下都又深又狠,专注地在蜜穴里进行公交。初经人事的邓雯凌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只要这根性器还在身体里就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她没有力气再去思考,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性事。
暴哥也到了最后阶段,他在最后一下大力地撞进邓雯凌的子宫里一发浓精喷个没完。
这下邓雯凌咬舌自尽的心都有了,只可惜她的嘴里塞着棉布团,心有余而力不足。
射精的过程格外漫长,邓雯凌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了起来。
等暴哥射完精抽出性器,她被肏到筋疲力竭只能趴在床上奄奄一息地喘着气。
任由腿间淌着那些不知道多少种体液混在一起的混合液体肆意流淌,而她本人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思考,甚至视线不清神智模糊。
咚咚咚!响起来敲门声。
暴哥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床上爬起来,穿上里面的衣服,去打开了门,门外自然是阿邦,他看了看里面的场景,暴哥几乎连干了一夜,刚才休息了一会儿,眼神疲惫但满足,而在床上,躺着一块已经被操烂的美肉,邓凌雯全身瘫软,眼神迷离,阴处张开成圆形,成了个大洞,周围尽是爱液和汗水。
阿邦即便之前大概猜到会是什么场景,但看到时还是感到吃惊,邓凌雯身为处女,第一次就这么大的幅度,怕不是要被玩坏。
阿邦走上前去,看了看眼神迷离的邓凌雯,又拍了拍她俏媚的鹅卵型脸蛋,但邓凌雯都没有什么反应。
“好家伙!我说暴哥,你把这丫头”操傻了,怕是没几天都恢复不过来。”
“那又怎样?她之前可是害惨了咱们,要不是看在她是个大闺女的份上,就应该整死她。”
“没事,我就感叹一下,你夺走了她的处子之身,现在也该让我尝尝了。”
“好啊,正好我去隔壁房休息休息。”
阿邦二话不说,扑到床上,先是解开了邓凌雯的束缚,现在她无论如何不可能再有反抗了,借着一声“起!”,阿邦托起邓凌雯的美体,让她柔软的上半身趴在床上,让那对诱人的健臀高高撅起,两条大腿笔直的挂下,足尖刚好抵在地面上。他稍稍掰开两条大腿,用手在芳草萋萋处搓了几个回合后,便再也把持不住,双手搭在她肥美的屁股上,一举攻破了城门,作为征服者的他现在有权力做任何想做的事情。邓凌雯空瞪着一双无神的美目,身子在洗漱台上被动的前后蠕动,任凭胜利者肆意的享受着自己丢弃的皮囊。阿邦一边进军,一边合着节奏用手掌拍打着美人儿的健臀,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似乎要将心中的郁闷愤恨全都发泄出来,害的邓凌雯在床上也‘吱吱吱’的响个不停,浑身肌肉乱颤,最后阿邦大喝一声:“呀~~~!”,送了她不少礼物,虽然里面因为暴哥的功劳已经几乎溢满。阿邦喘着粗气将美女重新推倒在床上。
在经历了这般浩劫后,邓凌雯简直已经不再是个人,只是个被操烂的肉块罢了,阴道和子宫里装满了精液。
阿邦试探着凑上去,“喂,感觉怎么样?”
然而邓凌雯早就没有了思考能力,更没有说话的力气,因此阿邦得到的只有喘息。
真的傻了?阿邦沉思着,这下该怎么办呢?他和暴哥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去找真正的叶雅,已经决定了不杀她,但若是留在这里,把她留给林燕妮,那这个女军官岂不是又会为反动势力效命,危害社会?
想了想,暂且先不管她了,实在不行走的时候一并带上。
这样,阿邦和暴哥两人先准备着,先把她关在了一间橱柜里,可没想到,当天晚上,他们就遭到了袭击,一番打斗后,叶雅身份暴露,三人被抓,关键时刻,林亚妮却站了出来。
自打叶雅将‘鼹鼠’的嫌疑栽赃给了阿邦,便暂时摆脱了特战部的排查范围,特战部被马中正裁撤后,丽颖等人的身份被军情局陆续解密,叶雅才获知原来最后一人竟然就是阿邦的身边人,也是最有可能持有T89的人,于是不惜以身犯险来到杭城,这一来确有救阿邦的意图,二来也可与阿邦联手做掉丽颖夺回T89,等阿邦拿到了T89,她又顺势而为,令绝境中的阿邦答应与她一同回台,林亚妮所言‘连人带纸都要’的说法一点都不差。叶雅的脸上划过一丝诡异的笑容,并不作答。
说话间,满头红包的许四多终于带着十几名粉豹队员赶到了,刚才那一滚竟然没将他摔死。听完林亚妮的解释,许四多刚刚郁闷之极顿时来了劲,但又不敢上前招惹,卷起手挽遥指着叶雅大骂:“呸你个鬼丫头,老子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幸亏林姐明察秋毫,要不然还不给你翻了天!来人那,给老子绑上,绑上!”众人一拥而上,将叶雅连同暴哥五花大绑。叶雅突然哈哈作响,冲着林亚妮冷笑道:“想干掉阿邦的,你不是第一个,你的命运和她们也不会有区别的。”“哦?”林亚妮显然无法接受别人对她能力的质疑。“如果单凭实力就可以决定胜败的话,阿邦早死过无数次了,可他现在还活着,而且活的好好地。”林亚妮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后,两个嘴角忽然一翘,笑的同林燕妮一样的迷人,也笑的叶雅莫名其妙:“怎么,你无话可说了?”林亚妮摇了摇头,她决定让眼前这个还心存侥幸的手下败将彻底死心:“你说的倒是没有错,单论战力,其他人我不知道,王妙可、郑欣翊二人的实力绝对在阿邦之上,粉豹的两次合击理论上也不是阿邦可以逃脱的,他之所以活到现在,的确不单单是能力的原因。人生无非是一命二运三风水,我将阿邦的生辰八字、星座面相、过往经历输入电脑分析一番,发现他竟然三者皆占,我想,只有这才能解释为何他能屡次脱逃。”说到这,她停了下,摘下眼镜小心翼翼的放回手包后,又继续道来:“不过呢,是好戏都有收场的时候,因为这次他遇到了我,林亚妮,呵呵。先说读书,虽然他也是个聪明绝顶的人,但毕竟还是常人一个,与天才还是有相当的距离;论功德,他原本不差,可惜破了杀戒,这点他又不如我;论风水,他命里忌水,所以呢,杭城的西溪湿地就是他的死地;论运气,这个嘛~~呃~~~少儿不宜。”
叶雅弄不透她要搞什么花样,不解的问到:“你要干什么?”林亚妮并不马上搭理,而是先吩咐许四多:“许主政,麻烦你帮我弄一辆车,和一间西溪湿地的房子,请马上。哦还有,我不希望在那看到你的人。”说完,她才将脸转向叶雅,调谑的说道:“我偏要让你亲眼瞧瞧你的阿邦是怎么被我打败的,哼!”
(假定这里没炸别墅)
许四多之前带人搜查别墅,自然是没搜到阿邦的尸体,林亚妮及时揭发了真相,搜查工作便停止了,但林亚妮却又返回来,她注意到了事情的蹊跷,便叫了几名突击队员来到这别墅中,果然,经过一番搜查,她们发现一间橱柜里似乎有人声,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个裸体的美女,正是邓凌雯,但邓凌雯此时尚未清醒,队员一看是邓凌雯长官,便上前将她拖出,准备抢救。
“等等”林亚妮喝到,她附身看了看,“邓长官没什么大碍,送到我那里吧。”
“可是•••”女兵不解。
“没有可是。”林亚妮不耐烦地说到。
就这样,倒霉的邓凌雯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被光着身子抬到了车里,送往林亚妮的别墅。
在那里,林亚妮把她关在一个房间,本来是想给她穿上衣服的,不过这姑娘此时依旧是个傻子,对林亚妮的话,只能发出些模糊的声音,于是林亚妮便没再管她。
“阿邦的手下败将,看看我是如何击败阿邦的吧!”
就这样,邓凌雯在林燕妮完全不知的情况下被关在了一间自己妹妹的别墅房间里。
然而,林亚妮没有击败阿邦,反而被阿邦击杀,叶雅和阿邦并不知道邓凌雯就在楼上,就此离去,留下邓凌雯独自一人在房间中。
第二天,邓凌雯终于恢复了些许理智,她发现自己依旧全身赤裸,侧卧在床上,房间是陌生的,一切仿佛梦境。
渐渐的,她回想起了过去两天发生的事情,阿邦击败了她,并狠狠地羞辱了她,尤其是暴哥给她的初夜,简直是恶梦,不过,他们确实没有夺走她的性命,她从敌人手中活了下来,现在呢?
她感到非常饥饿,两天没吃东西、没喝水了,她看到床边的桌子上有几块面包在一个盘子里,毫不犹豫地爬了过去,狼吞虎咽地消灭了几块面包,然后又喝下了不远处的一瓶水,几乎是一口气喝完。
恢复了一点体力,她可以从床上爬下来,颤颤巍巍地站立了,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浑身一丝不挂,顿时感到无比羞耻,她回想起来,从两天前的晚上和阿邦一起洗澡开始,她就再也没有穿过任何衣服了,羞耻感涌上心头,她必须赶紧找衣服,还有,她现在在哪里?
邓凌雯摇晃着走向房间的门,是锁着的,惊慌失措的她立刻奋力敲门,大喊“开门!”
空荡荡的别墅自然无人回应她的呼喊。
“这是哪啊?”她喊到,这次带上来哭腔。
最后,她慢慢地倒在了地上,然后转过身,背靠着门,抱着自己诱人的双乳,哭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个25岁的姑娘虽然是身材极佳、才能出众的新锐女军官,但此时,也不过是一个陷入困境的小女孩罢了,两天前,她差点就体会到了女人的幸福,但现在,却是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女人的无助,和绝望。
但哭解决不了问题,她晃悠悠地站起身,看见前方一个衣柜,“至少先穿上衣服”她心想。于是向衣柜走去。
走到衣柜前,这位佳人突然感到一阵头晕,毕竟受了太大的折磨,她一时没站稳撞在了衣柜上,这一撞本来没什么,但这让衣柜上放着的一座观赏花瓶也跟着晃了起来,很快就从衣柜上掉了下来,刚刚好砸中了邓凌雯的漂亮脑袋。
“啊!”她叫了一声,然后就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
这一声响,惊动了刚刚来到别墅旁的一个人,此人是潜伏在林慕容部队里的特工,名叫梁博,一直为打倒反动势力提供着情报,这天,他和其他人一起来到林亚妮的别墅里“打扫战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林亚妮的艳尸所吸引,关着邓凌雯的房间又十分隐蔽,因而没人注意到,但梁博出于打探情报的习惯,在众人走后又滞留了一会儿,这时他听到了那个花瓶发出的响声,意识到这别墅里还有人,但谨慎期间,他没有立刻返回,而是觉得天黑后再进入检查。
夜幕降临,梁博潜入别墅,根据对声音的记忆找到了一个不引人注意的房间,当然是锁的,于是梁博使出来吃奶的力气,奋力撞开了方门,用手电筒照亮了屋里。
眼前的场景让他又惊又羞: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美女侧躺在地上,身旁有花瓶的碎片,仔细一看,这女子不仅相貌惊人,美若天仙,身材婀娜又富有力量,实在是极品中的极品,梁博完全处于震撼之中,不过他随后发现,这女子十分憔悴,相必受了不少苦,激起了梁博的怜香惜玉之情,借着,梁博发现,美女的裆部周围,有着一团泛黄的液体,竟然尿了,莫非她已经翘了辫子,失禁了?
梁博上前进一步检查,女孩还有气息,并没有丧命。
“想必是在屋子里待久了有没有厕所,被花瓶砸晕后就失禁了,女人尿道短,这也是难免的。”
可这女子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无论如何,这个女子现在处于昏迷状态,又浑身赤裸,旁边就是床,梁博早已精虫上脑,工作的原因让他很少有机会接触女孩,现在不正是个犒劳自己的绝佳时机?于是一把抱起这绝美的肉体走了下楼,找来一个皮箱,将女子塞了进去,拉着皮箱回家了。
走在路上,梁博突然觉得自己作为特工不应该这么随意放肆,但是突然又想起了,这个箱子里的美人儿,不就是前几天见过的新长官邓凌雯,那可是林长官的亲信,反对派的爪牙,无论如何,邓凌雯都应该被俘虏回去,捉拿归案,正好先享用一番她的肉体,享乐后才好工作嘛!
而此时邓凌雯在箱子则逐渐醒了过来,漆黑一团又动弹不得,让她完全被整懵了,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不再颠簸,一道光露了出来,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依然是赤裸着的,而眼前正有一个陌生的男人看着她,就像看着一道美味佳肴,她立刻生气地试图爬起来,但却决定脑子昏昏沉沉的,也无法思考,羞耻和愤怒就是她能感觉到的一切。
梁博见她像反抗,伸出手摁住邓凌雯光滑的美颈,笑了笑,“邓长官,没想到自己也有任人摆弄的一天吧。”
“你就这样乖乖的,我保证你不会有事。”
说完他在身下人红肿的唇边落下一个吻,像极了温柔的情人。
但其实他并不温柔,他抱起邓凌雯把她仍在床上,脱光衣服,开始了大餐的享用。
梁博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慢慢地趴在她身上,用自己的双腿用力摩擦她那光滑的大腿,丝袜的质感摩擦在身上很奇妙,也很舒服。
暴起的肉棒放在她的双腿之间,在她的小腹慢慢刮蹭,强烈的快感几乎要把我吞噬,还没插入就有如此愉悦的体验,他简直不敢想象进入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兴奋。
他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嘲笑般地看着她,然后用力一捏,她的嘴巴微微张开。他蛮横地把手指伸入进去,夹住她柔软香甜的小舌,拽了出来,迫不及待地用自己嘴巴含住。
好甜,这是第一感觉,随后全身感觉酥酥麻麻的,仿佛静电流过身体。梁博贪婪地吮吸她的小舌,唾液不断从口中流出,滴落到她的口腔里,看着它们流进她的喉咙。
一股自豪感喷涌而出,如此绝美的身体居然能被我随意玩弄。
肉棒不断地在她的小腹活动,随后毫不怜惜地坐在她身上,把她的纤纤玉手拉过来,握住他的肉棒,操控着她的手开始上下活动。
“好爽!”
他不禁小声惊呼,原来手淫是如此美妙的体验吗,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感觉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梁博迅速趴下,把肉棒塞进她微微张开的嘴里。
刚进去,大股浓精就爆发出来,源源不断地射入她的口中。梁博忘我地在她嘴里慢慢出入,柔软的小舌舔舐在肉棒上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好舒服。”梁博满意地抽出肉棒,脱离口腔之际还在弹动,不少精液被带了出来,滴落在她的嘴边。看着她嘴边残余的精液,他用手指慢慢擦去,然后送入她的口中,绝不浪费一点。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棒了。
梁博开始清理肉棒,身体贴在她的大腿上,刚刚缩小的肉棒突然之间又膨胀起来。
肉棒在她的腿上擦蹭着,时不时滑到蜜穴处,他真的很想直接插进去,感受这世界上最棒的性交。
但现在不是时候。
恶趣味又涌了上来,他坐在她的肚子上,几乎一坐上去就不舍得下来。然后用力挤压她那小巧的胸部,挤出摄人心魄的乳沟,再把肉棒用力地插入,强烈的刺激感几乎快让我叫出声,这股紧致感实在是太奇妙了。
白皙且柔软的乳房被人随意使用如果不是被迷昏过去她肯定会羞愧难当吧?梁博带着这样的想法,身体活动地越来越厉害,柔软的乳房就像是个无情的榨汁机,想要夺取他所有的精液。
快速活动几下后,熟悉的感觉又遍布全身,肉棒不断颤动,又是大股精液喷出,全部射在她的乳房上。
梁博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这个丫头已经被他的精液玷污了,上半身几乎全是白色浓稠液体,一副相当淫乱的样子。
这时邓凌雯清醒了,但她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很快,她就在性欲和疲劳中迷失了。
梁博双手握住美人的腰一边跟她唇舌纠缠一边用热得滚烫的性器在她的阴穴里抽插。紫红色的巨大肉物毫不留情地退到只留一个尖端,随后再一口气插回去。性器狠狠地碾过阴穴里的某一点,尖端精准地撞在闭合的深处。男人没有戴套,肉具上的纹理夜蝶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而男人也可以感受到甬道里的褶皱,像一张张火热的小嘴,不知疲倦地吮吸着他的性器。
性器不知疲倦地疯狂在邓凌雯体内抽插,男人喘着气,低头看着被自己肏到迷离的女人以及她胸前剧烈晃动的双乳。真是绝色春景啊……他俯身含住充血挺立的乳首用牙齿轻咬。顾不得羞耻的夜蝶正被身上的男人肏得浪叫连连,除却恐惧,这个男人的性器也征服了她,让她被死死地钉在这根性器上,她感受到这样灭顶的欢愉。
男人的硕大很快让她败下阵来,腿心被肏得淫液横流。她艰难地扭动腰肢迎合男人的动作,男人感受到了她的迎合,掐着她的腰每一次抽插都狠狠撞击穴道里的那一点,陡升的快感激得女军官伸手紧紧扣住男人的后背,她几乎就要失去理智,胡乱地抓挠男人的后背。男人看着她的模样笑了起来,衔住她的耳垂问她:“你体会过精液射在里面的快感吗?”
可怜又可恨的女孩来不及思考梁博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光听到射在里面她就本能地摇头,喘息着说:“嗯……哈啊,不要”
男人像哄小孩儿一样舔了舔她的耳廓,语气温和地说:“别怕,会很舒服。”
他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每一下都又快又狠。肉体碰撞的声音混着两人的呼吸声和呻吟声此起彼伏,只点着床灯的房间里春意盎然,一个精壮的男人征服一个精致的女人,怎么看都让人赏心悦目。
男人瞅准夜蝶迷失了神智的间隙,大力撞进她的子宫里,享受着宫口的软肉吮吸尖端的快感。他想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进夜蝶的肚子里,让这个女人在今夜从里到外都属于自己、臣服自己。
已经数不清几次到达高潮的邓凌雯就快要被肏得昏过去,而男人终于射了。一大股的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灌满夜蝶的子宫。射精持续了不少时间,等男人射完邓凌雯早已经再次昏睡过去。男人把疲软的性器从被他肏得红肿的肉穴里抽出来,一大波浑浊的混合体液随着他的动作争先恐后的涌出来,这个女人已经被他从里到外占有了一遍。他正回味着美女在他身下求饶的场面,手机却响了。
上级要求他注意局势,随时准备应对即将爆发的战役,他刚想说这里有个敌方高层,可看那个女人的样子,恐怕没有办法立刻供出任何情报,再加上不确定邓凌雯到底是怎么落得这幅样子的,梁博暂时隐瞒了这件事。
第二天,梁博起床查看邓凌雯的情况,看看这条美女蛇的状况,结果让他大吃一惊:她似乎已经变成了个傻子!吐字不清,眼神迷离,四肢似乎不受控制,莫非是被花瓶砸得智力下降,又被他操地神智失常了?那也太脆弱了吧?
梁博不知道的是,邓凌雯此前已经被折磨了一番,此时她只感到羞耻、恐惧和迷茫,记忆已经有些模糊,而她也无法进行太多思考,只是勉强意识到自己落到了敌人手里,还光着身子,十分痛苦。
无奈之下,梁博就把这个美人藏在了自己家中,暂且“照顾”着她,给她吃喝,但不给她衣服,每天看着这光溜溜的尤物,甚为享受,晚上则抱着佳人入睡,实在是天堂般的生活。
当然他也没闲着,根据已有的线索,他认定邓凌雯必然与阿邦一行人有过节,于是准备找阿邦问问。
时间来到了战争胜利后。
阿邦和叶雅刚刚安顿下来,就接到了一位神秘人的拜访,正是梁博。
“阿邦同志,你好,想必你好记得•••”
梁博说明了来意,阿邦也才想起来邓凌雯这回事儿,于是随梁博一同前去他家里,确认身份。
进了梁博家,阿邦被带到一间拉着窗帘的卧室,看到里面的床上,躺着一位绝色美人,尽管十分憔悴.,但那既性感又健美的身材、美丽动人的鹅卵型脸不会错,正是长相酷似叶雅的女军官邓凌雯,只不过现在这副模样。。。倒是和他最后一次见她时别无二致,梁博解释说,邓凌雯现在成了个真正的傻子,只能说些简单的语言,有些模糊的记忆,也不知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但恐怕凶多吉少。
“考虑到她的身份,若是交出去,即便不是死刑也是无期,可怜了这极品的身材和容貌啊。”梁博感叹道,阿邦也有些犯难,该怎么处理邓凌雯呢?
邓凌雯看到了阿邦,想起了自己印象最深的记忆之一:和阿邦未竟的春宵一夜,这让她的眼神有了一丝渴望,阿邦看出了她眼神中的意思,于是对梁博说到:“这样吧,把她交给我吧,让我和她单独聊聊”
梁博立即明白了阿邦的意思,于是便让阿邦带着迷乱中的邓凌雯离开,而阿邦也没有回家,而是找了家酒店,住进了一间客房,然后,把赤条条的邓凌雯带到了床前。
他一把将并不轻的邓凌雯横抱了起来,紧紧贴在胸前,女性的体温愈加助燃起欲火,而邓凌雯也显然是被他忽然发作的性情吓到,在床上尖叫了一声,但她的声音在此时阿邦听来简直是细若蚊子叫,反倒更激起侵犯的欲望,飞快地就脱去了自己全身衣裤,赤裸着身子就扑在了床上,像头饿狼一样去抓床上的那只小白兔。
邓凌雯本能将身子避了一下,但小小单人床根本容不得她逃到哪里去,两下就被阿邦逮到,被他从床边拉了回来。药性大发的他动作明显粗鲁了许多,抓扯中将邓凌雯的发夹也扯了下来,疼得她哇哇叫,不过这一头秀发披散下来,些许还遮在美目微闭、一脸疼痛样的脸上,就着屋外投入的月光,不禁让人顿生怜爱,阿邦等不及就把嘴巴凑了上去,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到处,狂吻起来,继而大嘴一张,覆盖住她的小嘴,给她深情的一吻,然后慢慢的伸出舌头挑逗着她,和她的小舌互相追逐着,纠缠着,彼此的津液在他们的口腔中互相交换着,与此同时,一丝不挂的邓凌雯凹凸有致,曲线相当美,一身长期锻炼外加丰富营养塑就的肌肉均称而有致的覆盖在她挺拔的骨骼上,线条起伏柔和,充满着肉感弹性,而作为机关兵的她肌肤也像水晶般雪白剔透,这真是一个难得的尤物啊。阿邦用舌头舔弄着她的耳垂,双手就在她光洁的肩头上抚摸起来,沿着优美的乳房轮廓一直摸到紧收的劲腰,和圆润挺翘的健臀,在厚实的臀尖上捏了一把后,他的手心又渐渐下移到她丰满健硕的大腿上,女性特有的皮下脂肪将大腿鼓得满满的,几乎是她全身最‘肥’的部位了,紧致滑腻的肌肤让阿邦难以在上面捏住一块肉。
“阿邦……啊……不……”邓凌雯感受着一双男人的手肆意抚摸侵袭她的全身,想挣脱但又不敢。渐渐地,她觉得全身都开始热起来了,好像有股火焰到处乱窜,在阿邦手下忍不住轻声呻吟,娇躯也小幅度的扭动,似乎想要籍此来减轻些什么,充满惊慌的眼神中开始带有一丝情欲,逐渐迷蒙起来,而阿邦来回揉抚着邓凌雯的胴体,听着她那有意压抑的呻吟声,觉得美妙极了。随着爱抚的升级,太多难以表述的感觉涌进邓凌雯发育成熟的身子里,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刺激体验让她几乎无法承受,一对葡萄粒颤巍巍的完全弹挺而起,只觉得全身上下在阿邦的抚摸下没有一处不是舒服透顶,她大口喘着粗气,软软的被阿邦压服在身下,任凭他自由的在自己身上纵横驰骋。
邓凌雯身体的扭动使他们的下体相互磨擦,带来阵阵快感,她感觉一根粗长巨大的熟铁棍正在自己平时最羞涩、最私密的部位外摩擦着,不时又顶着,那副熟铁棍彷彿是一根电热棒,将丝丝热量传到自己的体内,一股热流不由得就从下身那里溢了出来,这一下流淌就好像瓶中水被倒空了一般,花径深处就觉得空洞洞的,迫切想要有一个东西塞进去,去充实填补这种空洞感。就算邓凌雯心里再怎么排斥阿邦,但总归逃不过生理上的必然,她终于抛开羞涩,放开喉咙拉出一声优美的叫唤:“啊~~哦~~~”
阿邦继续埋头挑逗,将熟铁棍在玉门外不停的来回刮动,几下功夫就把邓凌雯搞得像癫狂了一样,“啊……别,阿邦,求你……慢点…别这样…慢点…”她的哀求声越来越低,然而喘息声却是越来越大,尤其是花径中的热流更是如喷泉一样涌出,整个人渐渐已完全沉浸在的愉悦之中。阿邦看到时机成熟,将她的双腿张得大大的,露出湿润的花瓣和那一个紧闭的洞口,一些汁液正从那个洞口大量的往外流着,他半跪着用手扶住熟铁棍在关卡外试探性的摩擦了几下,让龙头充分吸收了她的汁液,变得油光润滑,而在它的摩擦下,“阿邦,别……别进来…别…你…你还是轻点…轻点…一定要轻点…”邓凌雯心中纠结不堪,嘴里娇声呻吟着,说出的话都前后矛盾了。
阿邦可不管她乐意与否,端起熟铁棍低吼一声,虎腰一挺,熟铁棍迅速从微张的洞口顶了进去,借着猛烈的药效,这一下冲力比平时不知要强劲上多少倍,噗滋!只听一声好像裂帛般的轻微响,熟铁棍一下子就插到了她的花径最深处。“啊~~~~~~~!”邓凌雯拼命的大叫起来,了起来有力的勾住阿邦的腰部。她浑身僵硬,柳眉微皱,一动也不敢动,
阿邦试着轻轻的抽动几下,身下的邓凌雯立即发出了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呻吟,把淫性正当头的阿邦听得两眼喷火,扶住她的双腿,开始快速而又节奏的抽动起来。“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夹杂着满足和屈辱的呻吟声不断从邓凌雯的喉间传出,她抱住阿邦的双手不由得也加大了力度,不知是在迎合他还是在抗拒他,但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她主动的反应更强烈的激起了阿邦亢奋的情绪。他兴奋的开始加速挺动熟铁棍,把邓凌雯的汁液一股又一股的从她的花径深处带了出来,真没想到她的汁液是如此之多,弄得他们俩下半身都湿漉漉的,而下面的邓凌雯则捧着自己的滚烫的脸蛋,身子疯狂的挺动着,扭得像麻花一样,一点儿都不怕把腰扭断,她简直爽歪了,脑子里的未婚夫与阿邦有些傻傻分不清了。
邓凌雯娇红可人的脸上布满了兴奋的红潮,在阿邦身下媚眼如丝,鼻息急促,口中娇喘连连的说道:“呃~~~~轻一点~~~~~呃~~~~~哦~~~~~你插得……太深……喔喔~~~~啊~~~~轻些~~~~~”处于极乐中的邓凌雯声音又甜又腻,娇滴滴的在阿邦耳边不停回响,
阿邦大肆征伐着身下的邓凌雯,正忙得不亦乐乎,哪有心思去想什么U盘,他抽出熟铁棍,将邓凌雯满是香汗的胴体在床上翻了过来,变成趴在床上,邓凌雯气喘吁吁的惊道:“啊你…你要干嘛…”“趴好,我要从后面来了。”阿邦说完便跪在她那翘挺的健臀后面,双手抚摸着臀上肥腻的细肉,熟铁棍一挺,自动的寻到了她的花径洞口,吱溜一声全根没入,邓凌雯又大叫起来,阿邦不由分说的就又疯狂的抽插起来,次次到底,啪啪啪啪啪啪,发出男女肉体碰撞的撩人声响。
“啊唔……嗯……唔……喔唔……嗯嗯……”随着一声声娇啼,邓凌雯的花心深处再次被阿邦的肉棍子反复顶戳,反复蹂躏,只看到棍身在她花径深洞中进进出出,迅疾无比。邓凌雯刚才就已无法自已,几乎到了强弩之末,这忽然换了全新的姿势和全新的体验,伴随着更加快速的频率,顿时插得她思维一片空白,大量汁液再次狂溢而出,第二次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只想索取、索取再索取,只想要更多的快感,所以她放浪的骚叫着,任由阿邦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任意驰骋,“啊……我、我……喔……不行了……我…”
可这句话她还没来得及说完,忽然疯狂的尖叫起来,翘臀紧紧一缩,花径四壁也忽然一下子紧紧包锁住阿邦的熟铁棍,紧接着,一股又一股热液从花心深处喷了出来,火辣辣的浇在熟铁棍上。紧随着,阿邦也低吼一声,熟铁棍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岩浆喷射在她花心深处,烫得她的花径内壁一阵酥麻,并将痉挛传递给她的花心,花心深处肉壁的一阵极度抽搐、收缩颤动迅速传遍她的全身。“啊~~~~~~~”还没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的邓凌雯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只觉全身骤然一阵无比的舒泰畅泻,欢快的激情一瞬间将自己淹没的无影无踪了……
房间里剧烈的喘息之声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一棕一白两具身体湿漉漉地平躺在床上。经过几度香艳蚀骨的激情后,邓凌雯有如鲜花盛放般瘫软在阿邦身旁,半瞇着一双媚眼,雪白玉体上蒙着一层薄薄的香汗,圆润的双肩和平滑的小腹都还在轻微的颤抖,内散发出阵阵催情的幽香,只是眼神一直空洞而无意义的呆滞在那。
第二天早上,邓凌雯从床上醒来,经过这么长时间,她的神智总算有所恢复,她随机意识到,自己已经有至少十多天没有穿过任何衣服了,而且被三个男人操了无数遍,这让她感到无地自容,不知该怎么办。
实际上,虽然有所恢复,但由于暴哥给她过于粗暴和疯狂的初夜,再加上那个花瓶的一砸,现在的邓凌雯已经成了半个傻子,智力远低于常人,性欲却高于常人,她早已不再是那个英姿飒爽、精明干练的女军官,而变成了一个由性欲推动的动物,当然,她的美貌仍在,她的身材依旧诱人。
阿邦醒来,抱着美人儿,后者温顺地依偎在阿邦怀里,终于,阿邦想到了一个好点子。
位于这乌有城郊的森林中,有着一座隐藏的别墅,看似只是某个富人修建的避暑豪宅,但实际上是一处军方秘密研究机构“特研所”的驻所,地下有着众多的情报和科研人员工作,阿邦也是经由叶雅才知道了特研所的存在,这家机构专门研究和分析战争中与情报相关的科技,也会参与到情报作战中。
阿邦立即联系了叶雅,将邓凌雯的情况告知了她,叶雅也感到吃惊,“想不到这个婊子还活着啊!不过算了,她已经成弱智了,就饶了她吧!”
叶雅同意了阿邦的主意,联系了特研所的朋友,并强调这件事要保密进行,对面连连答应。
于是就这样,阿邦给快要忘记穿衣服是什么感觉了的邓凌雯披上了一件大衣,开车前往郊区的秘密基地。
“你要带我去哪儿?”她发抖着问道。
“带你去个能让你活命的地方。”阿邦回答。
到了特研所,工作人员带阿邦和邓凌雯到了已经腾出来的实验室里,他们将邓凌雯放到了一张“实验床”上。
“所以,你们接下来要怎么处理她呢?”
“正如您之前要求的,我们会试着治疗她,”一名研究员回答,“不过,邓凌雯身为军官,与反动势力勾结,害人无数,就算只好,也必然将被终身囚禁,而且掌握着大量情报,仍然对我们有重要价值,我们当然不会白白治疗她,而是要让她吐出所有情报!”
“此外,邓凌雯的身体可谓是女军人中的典范,我们会透彻地研究她的身体,并进行一定的测试。”
“不愧是特研所,充分利用价值啊!”阿邦笑道,心想:这娘们儿也算是罪有应得,这样总比死在那个别墅强,他看看研究员看邓凌雯的表情,就知道他们一定会“充分利用”邓凌雯身体的价值,嘿嘿,不过反正自己已经尝了她的身体两次,接下来就交给官方,忘了这件事吧。
阿邦走了,邓凌雯从此消失在了他的生命中。
而这个赤身裸体躺在实验室里的“实验品”和“病人”,虽然不能完全理解自己的处境,但也感到了一丝绝望,不过她的大脑现在已经很难被性欲之外的东西驱动了,便瘫软地趴着,等待他人的“研究”和“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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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