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白光明心情很好。
她期待着这周六和训练员的约会。为此,她已经计划了半个月。从服装到天气到行动路线,一切都是最完美的。
“咚咚咚。”大门敲响。凭借敲门声细微的节律差异,她认出对面的人是妹妹多伯。
“请进~”光明正在梳头,她凭借镜中反光向多伯打声招呼。
多伯走进房间,关上门,之后——
“咔哒。”反锁大门。
“……多伯?”
光明意识到有些不对,起身想要转向多伯。
迎接她的,是泛着血红的瞳孔。
“抱歉……姐姐。”
多伯将光明撞倒在地,随即用双腿压住光明,一块毛巾捂住了光明的口鼻。
麻药很快开始发挥作用,光明的瞳孔逐渐失焦上翻,一点口水从嘴角流出。
又把毛巾在光明脸上按了几分钟,确认她已经失去意识后,多伯起身打开大门,一群面容隐藏在印有不祥图案面具的黑衣人鱼贯而入。
将光明的双手双脚用绳子捆扎结实,再用漆黑的袋子裹好,一枚吊牌被挂在光明脚踝上。
“送去他那边,他知道要干什么。”
房间再次空无一人。
“您的快递。”
男人打开宅邸大门,破旧的后巷街道空无一人。
只有门前一人高的大盒子,盒子表面还粘着一封信。信上那个独特的标记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目白家的紧急徽标……
只有她们相当信赖的白手套,才会在需要处理的东西上面印这个标记。这是信任,也是警告。
有人负责销毁证物,有人负责威逼利诱,而男人则是——杀人灭口之后的处理。
销毁尸体与作案工具,隐藏线索。
这次又是什么?
男人抽出信件,在昏暗的路灯下阅读。
“啧。目白家大小姐可真是麻烦……”
地下室。
一个被打开的纸盒放在一边,里边边边角角塞着几件青白相间的衣服和饰品,而占了绝大多数空间的那个黑色袋子此时正躺在解剖台上。
黑色袋子隐隐勒出一个人形,一圈胶纸标记出脖子的位置。袋子微微上下起伏,暗示着里面有一个活人。
男人正在一边作准备。接通电源,开启机器,各项处理用的东西都需要组装和调配。
终于结束忙碌,男人戴上一双白色手套,从一个柜子里取出一条长绳,试了试是否坚韧,转身走向房间中央。
靴子和地砖发出冰冷的碰撞,好像死刑宣告。
用绳子接上袋子上的套环,男人把袋子上半身支起来,用绳子在胶纸处套上圈。
直接用裹尸袋装活人……真是……
男人摇摇头,深吸一口气,将绳子拉紧。
好黑。好难受。
目白光明慢慢恢复了意识。眼前并不是目白家的地下室,也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一片漆黑。
我在哪里?
想要喘气,喉咙却被什么东西紧紧卡住。想要抓挠,手却被绑在胸前。
“哈……哈……”
闷热与绝对黑暗正在一点点剥夺她的理智。
不行,一定要……一定要把袋子顶开!
蜷起身子,无视下体似乎被塞了什么东西的不适与疼痛,用无法分开的双腿蹬踢眼前的虚空。
没有效果,袋子太过于坚韧,根本无法撑开。
氧气快速耗尽,目白光明正在绝望的深渊快速下坠。
才过去一分钟?还是整整一个小时?求生的欲望很快压倒了一切,双腿开始没有章法地乱动,手试图挠开拉链或者是接缝。
脚掌撞在滑腻的胶皮上。没有穿鞋吗?
即使是长距离选手,耐力在密封的袋子里面也毫无用处,一点点肺里空气和体里早已经在恐慌中消耗殆尽,目白光明只能瘫倒在袋子里,等待那个掐住生命线的人剥夺自己的生命。
指甲卡进某个缝隙,双脚扭曲地试图和袋子作最后一搏。似乎有一个女孩隔着袋子在用手挠自己的脚心,但目白光明已经感觉不到了。
裙子被什么东西打湿,温暖的液体慢慢扩散开来。
训练员……对不起……
大家……
我要先走了……
目白光明颓然倒下,半躺在裹尸袋里面。
六分钟了……马娘的耐力还真是非同寻常。
男人解开钩子,扶着尸体直立的上半身慢慢倒下。
隔着裹尸袋,尸体尚有余温。但换血之后,也会重归冰冷。
男人拉开裹尸袋的拉链,看到里面尸体的面容,不禁皱皱眉。
“目白家已经开始自相残杀了吗……”
目白光明的脸憋得青紫,嘴角一些白沫混合眼泪和汗水顺着脸颊慢慢流下,原本精致端庄的五官弄得一塌糊涂。
合上光明的双眼,继续向下拉拉链。光明身穿一件没什么特征的青色连衣裙,不知道是睡衣还是遮挡尸体用的廉价套服。裆部已经被失禁的液体打湿,看来送达的时候就是真空。
尸体穿的袜子有点印上裹尸袋的黑漆,死前剧烈挣扎严重破坏了尸体仅存的一点美感。
“小北,把工具拿过来。准备开工。”
一件包的严严实实的“工艺品”半夜被送进了目白多伯的房间。
急不可耐地驱散了搬运工和管家之后,多伯锁好门,三下两下脱掉睡衣和内衣,用力把布扯下。
身着决胜服的目白光明站在黑白相间的基座上,左手微微撩起裙子下摆,右手放在胸口。如果是其他人,应该会感叹为何会有如此精致的人偶,但只有多伯知道实情。
“嘿嘿……姐姐……”
把支架卸下来,多伯扶住光明的双腿和肩膀,将“人偶”抱到床上。
看着瘫倒在床上眼神迷离的姐姐,多伯咽了咽口水。
“终于……姐姐你终于是专属于我多伯的东西了……”
解开胸前的隐藏纽扣和束腰,光明丰满的双乳一览无遗。
多伯用手压住光明的双臂,头埋进期待已久的地方,贪婪地吮吸少女的气味与柔软滑润。“呜呜……”多伯感到自己的下身越发渴望安慰,于是举起光明的一只手,掰开手指,伸进小穴。
被自己心爱之人插入的背德感和快感淹没了多伯的意识,甚至没有怎么刺激敏感点,多伯就迎来了高潮。液体从下体流出,溅在光明的手上与身上。
多伯拥抱着光明,就像枕着一个大抱枕。高潮并没有降低任何欲望,多伯还在渴望。
扳开光明的下巴,双唇交叠在一起,多伯的舌头伸进光明口腔。没有活人应有的体温与活动,光明就像等待着多伯戏弄的宠溺大姐姐一样。
慢慢挑逗光明的舌头与皓齿,用体温温暖那具躯体,将自己的体液注入心爱的姐姐的身体……
不知过去多久,多伯才和光明分开,一些液体从光明嘴角流下。
“哼哼……我要开始享用你了哦,姐姐?”凑在光明耳边,多伯呢喃着,即使光明不可能听见。
从柜子里取出准备已久的玩具,多伯把光明双腿打开,在私处抹上一点润滑液,然后将双头安慰棒的一段慢慢插入光明的小穴。
没有反应,没有兴奋,但对多伯来说已经非常足够。
开腿跪坐在玩具上方,多伯拉起光明的手。这个角度,就像是futa光明要和自己的妹妹做爱一样。
“姐姐的身体真是色情啊……”
对准安慰棒另一端,一口气坐下去。
“呜啊——”
太大了,安慰棒突破紧致的穴道,狠狠插入身体之中。
多伯活塞一般上下起伏,光明的身体也随之震动。光明眼睛微睁,嘴没有合上,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可身体的抽动又那么淫乱。
多伯拉起光明上半身,把她拥进怀里,用赤裸的身体感受布料与肌肤的摩擦,随后又将她放开,抬起双腿,一边玩弄着光明的小脚一边抽插。
抚摸,再用脚按在脸上,接着舔舐足趾与脚底。
快感不断袭击多伯的下身。高潮,又是高潮,多伯却完全没有满足。
大腿,脚,手,嘴,光明所有能被玩弄的地方都沾满了多伯的体液。连那安静而又精致的脸上,也被高潮液和口水弄得异常色气。
多伯终于释放完精力,抱紧光明的尸体,昏昏沉沉陷入睡眠。
“明天……又要和光明玩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