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白麦昆站在镜子前,梳理着自己的紫色长发。
今天那些寻常的机器和蒙面人全都没有按时出现。目白麦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哐当”囚室的门被打开,两个壮汉站在门外,手里拿着手铐与脚镣。
“放在那里就好,你们这些人没有资格碰我。”至少在进那个门之前,目白麦昆还能行使一下自己作为目白家大小姐的特权。
毕竟,死人是没有权力一说的。
金属与水泥地碰撞发出令人不悦的噪音。两边的囚室里关着不少马娘,绝大多数,目白麦昆都认识——或者说,认识过。
她们被机器围绕着,细管抽出她们的体液,折磨、电击来提高产率都是家常便饭。
新来的或许能哭喊两下,而那些根性不足的马娘大多在一两天之后就陷入沉默。而当马娘不能而非不愿说话时,就差不多到销毁的时候了。
目白麦昆看看她身边的二人。故弄玄虚。她已经没力气逃跑了。
不知道那些享用着强大继承因子的赛马娘们,看到她们依赖的因子提取物是如何被生产出来的,会作何感想?
哦,也不必顾及她们,反正她们毕业之后也大多会被送到这里,开启下一个循环。
榨取赛马娘的体液,再加以提炼,就能做出成品因子。由于供体赛马娘的区别,它们的质量参差不齐,极为优秀的可能是一个中央赛马娘大半辈子的赏金之和。
所以才会有这么多赛马娘“自愿”来到这里献体液……
一个人推着一张金属床从对面经过,床上盖着白布,印出一个马娘的轮廓。
白布没有把脸完全盖住,目白麦昆认出了那是谁——尽管那张脸因为窒息与恐惧而扭曲——
青云天空。
进来还没有一天就被处理掉了,看来sky榨不出什么好因子。
每个赛马娘在榨取一段时间之后就会被处死。原因很简单,绝版货价格当然更高一些。而今天,目白麦昆就要被“绝版”了。
麦昆停在一扇铁门前。门缓缓开启,冷气从缝隙中蜂拥而出。
目白麦昆感觉肩上被人狠狠推了一把,一个踉跄跌进大门。
铁门随即关死。
目白麦昆重新站起,一个引导员模样的人递给她一包衣物,接着把头一瞥。
“真是无礼。“
引导员没有说话。对尸体是不需要将礼貌的。
目白麦昆走进一个单间,门随即反锁。
展开衣服,里面还夹带着已经写好自己各项数据的尸体号码牌,以及一些口服药。
轻蔑地把那些东西甩在地上,目白麦昆扯开密封袋,里面是自己一星期之前选好的衣服。
纯白打底、薄荷绿与淡黄勾边的一件半透连衣纱裙,以及穿在里面的比基尼和凉鞋。这是之前夏合宿时的泳装。泳装好清理,要是换成其他两件决胜服万一挣扎的时候也弄脏弄坏了还是有些暴殄天物。
脱下囚服的连衣长裙,目白麦昆的裸体便暴露在空气中。身材早已不再丰满;手臂上有一串抽血针的痕迹,光洁滑润的皮肤被弄得千疮百孔;少女的私密部位也被软管与各种玩具弄得一片狼藉。
“不可原谅。”但也只是说说而已。
开水,温热如羊水包裹住目白麦昆,让她想起了母亲。
双手拂过腿上韧带的旧伤,之前帝王在雨中和自己的对话似乎仍然历历在目。
昨天,她亲眼看着帝王被一闷棍打晕,拖进铁门里,而后又盖着白布躺在床上离开。
她早已麻木——赛马娘的灵魂可以不断转生,所谓的“目白家”就是这样由早已在轮回之中扭曲的灵魂所组建的邃暗地狱。
下次转生,自己仍然会和帝王竞争,仍然会经历一切正在和已经经历的事情。而死亡,只不过是二人纠缠命运上的一个小插曲。
水停。用毛巾擦干身体。目白麦昆好像又回到了现役时代,一样意气风发。
躺在操作台上面,给自己塞上肛塞和导管,再用细绳把管口绑在大腿上。
穿好比基尼与外套,那些丑陋而不自然的设备便被隐藏在令人浮想联翩的衣服上。
将尸体号码牌系在脚腕,再给有些僵硬的脚套上凉鞋。
嗯,是想象中那种感觉。
目白麦昆站在绞刑架上。双手绑住,集液器连接到位,管子绕在脚踝,这样临死时的体液也不会浪费,让马娘的最后一丝价值被榨干。
“有什么遗言吗?”
“闭上你的嘴吧。”
目白麦昆闭上双眼,把肺里最后的空气吐出。
“绞刑——”
“——开始。”
拉动拉杆,目白麦昆脚下瞬间悬空,失坠感立刻被脖子上的绞索阻断。
“呃……”目白麦昆想要呼吸,但在绳索阻拦下只剩难听的喘息。眼前画面开始模糊不清,而后迅速变成一片虚无。
意识迅速远离躯体,等待目白麦昆的只剩下痛苦——而很不幸,马娘的体质只会延长这折磨。
麦昆开始蹬踢,身体也随着前后摇动,双手试图拽开绳子,但只不过是徒劳而已,绳索更加深地嵌进皮肤。
麦昆的脸色逐渐由白嫩转为病态的青紫,嘴微微张开,被凉鞋包裹的脚趾在凌乱地抖动。
一分钟过去了,麦昆傲人的体力也在缺氧面前败下阵来,舌头伴随着咳嗽断断续续地吐出。蹬踢已经由刚开始的摩擦变成蹬单车一般的激烈动作,一只凉鞋脱离脚掌,掉落在绞刑架下。
两分钟,渐渐地,麦昆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小腿和脚已经失去控制,只有大腿夹在一起有些摩擦。很快,只剩下由于神经反射还在进行的抽搐与摩擦。
麦昆的头低在胸前,眼睛上翻,紫色的瞳孔几乎看不见,嘴角的口水也滴滴答答落在胸口,沿着泳衣慢慢滑落。
最终,麦昆的瞳孔彻底失焦,放弃抵抗一般松开大腿,液体随即沿着裙下的软管流出。全身的肌肉像是试图对抗死亡一样用力,而后随着一声叹息而彻底松散。麦昆的尸体像大号洋娃娃一样挂在空中,泪水肆意流下,混合着口水划过乏善可陈的胸部滴在地板上。
确认吸干液体之后,软管被拔下,麦昆的尸体随着绳索放松跪倒在地板。
把尸体抬到床上,之前脱落的凉鞋被随意套好,盖起白布,又是一个处理完成的马娘。
男人打开地下室的门。这次,他的身后还跟着一辆满载器具的推车。看起来目白家很信任自己,连大小姐的尸都让他收。
这次不只是要清洗和防腐,还要很恶趣味地“处理”这具遗体……尽管有悖于男人的意愿。
男人掀开白布。毫无疑问,是麦昆的尸体。
用皮带捆住麦昆腋下与膝盖,随着机器声麦昆上半身与双腿慢慢被吊起,少女的私处一览无遗。
男人转身从背后的架子上取出一个头盔,调试一番之后连接电源,扣在麦昆头顶。再用软管接好之前塞住的接口。男人按下开关。
电流迅速通过麦昆的尸体,肌肉在电信号刺激中抽搐震动,双手无意义地举起又跌落,脚板时而打得笔直时而翘起。
一分钟不到,麦昆的下半身突然一阵震颤,爱液流进袋子。
关闭开关,尸体也随即安定下来。
“真是恶心……”男人皱着眉,用钳子探进麦昆的穴道,将塞子和导管慢慢拔出体外。随手把袋子一丢,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松开皮带,很轻松就可以脱下外衣。解下比基尼与凉鞋搭扣,麦昆的躯体一览无遗。
冲洗,然后用机器注入抗凝血剂,轻车熟路。
这时,在一边帮忙的光钻突然开口了。
“请求。我想要和麦昆小姐做爱。”
“……”没办法,这就是让尸体大脑重新活动的代价。
擦干麦昆的尸体,男人后退几步,关上大门。
光钻迫不及待地脱下套服,扑到麦昆身上。
尽管语言功能损坏,但身体的灵活性并没有受到影响。
光钻捧起麦昆的一只脚,咽了一下的口水,随即将脚含入口中。舌头与润滑的脚趾皮肤相接触,就像在品尝珍馐一般。
“哈啊……”麦昆脚上沾满光钻的口水,在灯光下显得晶莹剔透。
光钻俯下身,打开麦昆的双腿——
“失望,竟然……”
虽然一边说着不满意的话语,光钻还是伸出手指,刺入麦昆小穴,另一只手也摸索着自己的下体。
就好像是与麦昆抽插着对方一样,奇异的感觉让光钻欲罢不能。但尸体毕竟不能运动,还是有些遗憾。
“发现,可以用那个……”光钻拿起头盔,重新扣在麦昆头上,调整一番,接通电源。麦昆的尸体重新颤抖起来,而这次弱的多。
“呜……呜哇……麦昆小姐……是否喜欢光钻这样的服侍……”光钻两眼迷离,麦昆的表情在电击之下也显得微妙地舒爽。
“……!!!”高潮的爱液洒在解剖床上。没有停止,光钻接着拿出双头龙,抬起麦昆双腿,一端插入自己的小穴,另一端也放进麦昆体内。光钻举起麦昆的另一只脚,贴在脸上,残存的熟悉体香与滑润的触感像催情剂一样点燃光钻的欲望。
光钻在麦昆花径里粗暴地进攻着,麦昆抽动的身体也像是在迎合光钻,大腿在撞击下微微颤动。光钻索性抱起麦昆,用牙咬住她的肩膀,美美品尝自己憧憬已久的前辈的鲜血。
“前辈……开心吗……光钻……很开心哦……”光钻抱紧麦昆,全身紧绷迎接高潮之后酥酥软软地仰面倒下,麦昆也跟着趴在她身上。尸体的柔软无力和麦昆本身的软乎乎,让她就像一个大号年糕抱枕一样。
“真舒服……嘿嘿……前辈……小北她,也应该和帝王前辈玩得很开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