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话~果然还是要去钓鱼~”
青云天空拿着自己的钓竿,走到湖边。
经常来这里钓鱼,她早已对周遭的事物再熟悉不过。
但……今天有些异常。哪里不对,她也说不上。
“sky……当心点,今天早点回来!”
离开家之前,小特这样子对自己说。
啊啊,稍微尝试两下就走吧,也要变天了。
“……啧。”今天的幸运女神似乎并不在自己那边,连续几次挥杆钓上来的都是杂物。
身后的草丛里传来异样的响声。
正要回头看,一根绳子缠上了脖子。
“?!“
呼吸瞬间被阻断,绳子狠命地将自己拉向草丛。
本能地伸出双手试图拉开绳子,但那一端的力量甚至不在自己之下。
一只鞋子似乎脱落了,泥土染上袜子。
“咕呃!“
眼前陷入昏暗,脖子上的压迫被放开,一双手随即从腋下穿出。
“诶呀……碍事的人终于被我抓住了。”
草上飞?她是怎么……
没有思考的余地,毛巾捂上自己的口鼻。
不行,不可以吸进去——
伸出双手,指甲刺进草上飞的皮肤。然而,她似乎完全没有收到影响。
身体本能地开始渴求氧气,就像濒死的鱼张开鳃片大口呼吸。随着胸腹的起伏,意识慢慢消散。
不要……
……
……
……
“喂,给我醒过来。”
肋骨处传来的刺痛将自己唤醒。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眼前的草上飞又抬起腿,一脚踹在小腹。
“唔呃!”
“给我小声点。”
草上飞蹲下身子,捏住青云天空的脸颊,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就是你,从我的身边抢走了小特吗……“
想要伸手把她推开,才发现手上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双镣铐,双腿也被系着重物的脚镣绑住。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只是……想要把碍事的东西除掉而已。”
“你那样若无其事地走了之后,还不知道会长她干了什么吧?”
“她啊……可是把那些马娘一网打尽之后,在特雷森学院公开绞死了呢~要不是早有准备,恐怕我也要成为挂在那里的一员了。”
冷汗直冒。不行,不能失去冷静。
“我呢,现在已经是半个死人,学生会的人一直在追查我的踪迹,我这么贸然出动他们肯定有所察觉。不过,为了得到小特,怎么样都无所谓,呵呵……”
她疯了……完全就是个疯子……
“至于你,青云天空?别担心,我只会让你睡一会。至于是多久——”
脖子上的项圈被抓住,一路拖拽到破损码头的边上。
湖水很平静,看不见湖底,似乎要将青云天空吞噬。
“——就看你可以坚持多久了。”
“不要……求你了……”
恐惧完全击溃了心理防线,身体不像话地颤抖着。两腿间一些温热的液体涌出,滴落到木板上。
“再见咯。”
扑通。
失重感迅速被水包围,眼前最后的景色是草上飞笑着对自己招招手,随即便被黑暗吞没。
“唔唔——”
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黑暗像羊水包裹着sky,却没有脐带为她提供氧气。
扭曲身体,试图挣开镣铐,但换来的只是缺氧的疼痛与疯狂。
明明是死路一条,身体还在毫无希望地挣扎着,白白消耗氧气,让临死前的这段时光变得无比难熬。
右腿撞上湖底的一块岩石,随即在抽动中被划伤,鲜血流入湖水。
“呜呜!呃!”
张开嘴,气泡从口中涌出,裹挟着水流涌入自己的肺部,鼻腔里也随即被水填满,
耳膜被水灌入,大脑就像被什么东西挤压着,剧痛与恐慌抽走了身体最后的力气。
双手逐渐停止抓挠,腿也不再蹬踢,只留下神经反射式的抽搐。瞳孔慢慢扩散,意识正在跌入无底深渊。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环环……神鹰……小草……
小特……
对不起……
咔嗒。
沉默的水中,机械的闷响响起。
不知道什么原因,脚镣松开了,水流随即裹挟着躯体向远处漂流。
无论怎样热烈的日光,都无法刺破冰冷昏暗的湖底。
死神最终还是前来,带走了这条饱受折磨的灵魂。
而她的身体,将会在这里,毫无体面地慢慢腐烂。
……吗?
“啧……把我丢在这里自己出公差了是吗……”
我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一脚下去,石子飞进麦田,激起一丝水花。
本来大部分朋友都在城里,再加上这俩还是开殡仪馆的。在这里没有同龄人,为数不多的兄弟也过不来,只能自己一个人享受咯。
说是享受……至少比城里凉快吧,想不出其他的什么优点。
我走下堤坝路,把身体隐藏在湖边的芦苇荡里面。运气好的话,可能能抓拍到水鸟。
取出相机对准远处,画面里却出现了一些东西。
那是……衣服吗?青绿色的假发?
再放大,只有模糊的一团,看不清细节。于是,收起相机,向湖另一边进发。
随着距离拉近,五脏六腑就像是被狠狠地拧了一下——
那是个人?!不对,是个——马娘?在这里?
我丢下手中的设备冲上前,膝盖碰撞地面溅起的泥浆打在裤子上,但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醒醒!醒——”
当手指接触到她的躯体时,心里一沉。体温早已散尽……活人的手感不可能是这样的。僵硬冰凉,就好像手中不是肉体而是金属棒。
将她翻个面,看清了面庞,一阵反胃感不禁涌上。即使是这些年见过了那么多死人,但带来的冲击还是远远超出我的想象。
“不会吧……青云天空?”
初中时也看过几次她的比赛,虽然算不上很喜欢但至少还是会被那样帅气的大逃给吸引住,海报之类的也就买了一张。
曾经只会出现在电视上的偶像如今却躺在我的怀里任我摆布……
我咽下一口口水。
对尸体有感觉无疑是反人类的,按理来说在停尸房打下手的我也早已经该对这类东西无感。可是,今天能遇到保存这样完好的尸体,又没有人发现,那这不就是天赐良机了吗?
青云天空脸上还残存着一丝不甘,那双无神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我,我只能暂时把头撇开强迫自己冷静。
本身家就离村镇中心相当远,如果拿上裹尸袋装好,隐蔽得当应该是没有问题……
用手拖住尸体的腋下,把她拉到芦苇荡里面。
“好好待着,我马上回来。”
“完全冷静不下来……”
浑身燥热,脑子里不断回想着刚才的场景,被压抑已久的黑暗想法又一瞬间涌上心头。
“只是小小玩玩,不会有人知道的。”
随着越发接近,我开始怀疑,这一切只不过是自己的臆想,根本不会有马娘自己送上门来的。
拨开芦苇丛,青云天空还好好地躺在草地里,身下聚着一滩水。
抽自己一巴掌,好痛,看来不是假的。
我将尸体抱起来。很沉,但没有想象中那样举不起来的程度。将她塞进裹尸袋里面,为了避嫌还用力把她僵硬的四肢搬成仰卧的状态。
回到之前发现她的地方,搜刮了一圈,似乎并没有找到什么东西,缺少一只的鞋子看来也没办法了,等处理完之后给她穿新的吧。
缓缓拉上裹尸袋的拉链——恶趣味地,我没有合上她的眼睛。青蓝色的瞳孔里早已是死水一潭,但就算是这样,也已经比我见过的那些溺尸好看多了。
“忍耐一下,马上就到了。”
背起裹尸袋,我踏出第一步。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
“哒。”
随着开关声,处理间的灯光亮起来。我把背上的袋子卸下,丢在房间中间的解剖台上面。
“水管……设备……”从架子上挑选出来各类设备,清理尸体的时候会用到。
不过……防腐剂可不在此列。毕竟,父亲的课题就指望这个了,肯定不能随意乱放。
哼哼。这种东西……难不倒我。
打开标着我名字的铁柜,取出一瓶针剂。
这是去年的生日礼物,父亲送了我三支,说是让我自己做动物标本的时候用。
标本的确是标本,不过……可不是普通的动物标本哦?
“首先是……外观的处理。”
不过在此之前……先要给身体软化一下,不然无论是脱衣服还是后面的清洗都很烦。
一般是用热敷对付对付,不过像sky这样的,奢侈一点也不是不行。
取出一根针剂,吸上药物,我俯下身子,对准尸体的颈动脉,一针扎下去。随着一些紫色的微光从注射的伤口处散开,原先的僵硬慢慢逆转,蜷起的双腿与手指逐渐放松下来,由蜷缩变成平躺。
“这下就好办咯。”
随着肌肉放松,原先有些扭曲的面庞也舒展开来,只剩下迷茫与困惑。伸出手,我将她的眼皮撩开。瞳孔已经扩散,失焦的眼球再也泛不起一丝高光。我将她的眼睛合上,至少现在,她没必要再被迫目睹接下来要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了。
从喉咙里翻上一些令人不快的味道,不过洗胃应该就能处理得了。
抬起她的一只手,手腕处有一些压迫之后无法恢复的勒痕。是手铐吗?看来背后不是很简单呢。
摇摇头将这些奇怪的想法赶出脑海,我把玩着那双纤纤素手。即使是刚毕业不多久,她的手上并没有学生常见的老茧,指甲也修剪的十分整齐。
“真漂亮……果然马娘就是神奇的三女神赐福的物种啊。”
先跳过身体,我转向她裸露的双腿。轻戳皮肤,回应的则是结实和柔嫩并存的手感。我不禁伸出手,有些放肆地揉捏大腿上的软肉。软乎乎,就像是捏着一朵云一样。
至于尾巴……似乎泡水跑的太久了,尾巴里面缠着一些水藻之类的污物,反正洗头的时候连带着一起处理好了。
把视线转向她的双足,既然全身都已经看过一遍了,那么……
“失礼了。“
仪式性的鞠了一躬,不论怎么样,教养一定是要有的。
首先,就从鞋子开始吧。
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另一边把好后跟。虽然穿着的是决胜服,但似乎是为了日常活动而改造的特殊款,并没有蹄铁,没有花掉多少力量就分离开来。一些鞋子里面积攒的液体也随着鞋子离开而滴落在地。
稍微有点不好闻呢……我皱了皱眉,随即将脚上的棉袜一起脱下来。
由于液体的浸泡,足底的皮肤有些轻微的皱褶,一些老茧和磨伤也由于皮肤被泡白而更加醒目。
“嗯……有些失望啊。“松开手,那条腿随即落回床上,冲击让腿上的肌肉微微发颤。
脱去另一只脚上的袜子和绑腿,大腿上随即留下青红的勒痕。
用肩带固定住尸体的上半身,我看着sky,犹豫再三,最终还是下定决心,伸出颤抖的手,拉住短裤的边缘。
“抱歉!”一闭眼一用力,那条小裤子便沿着她修长的双腿,最终被完全脱下。
只要重复一遍即可,我咽了咽口水。虽然这个活以前不是没干过,但……
下身有些发热,我拼命抑制住脑内糟糕的想法,用食指穿过胖次两端的带子。
用力……向下……拽……
就好像着火一样,我赶忙把手上的内裤扔下来。少女的私处,一览无遗。
光洁的小腹与性器对我的杀伤力实在太大,我闭着眼给她裹上了毛巾,又去厕所冷静一番之后才继续工作。
上身并不很费劲,拉住衣服从头上穿过去就好,顺带着把耳套和别在刘海上的发饰一起摘下来。
Bra也被轻松脱下来。少女贫瘠的胸部打消了我的幻想。
不管怎么样,果然还是喜欢巨乳啊。
伸出手,轻轻抚摸少女的樱桃和乳晕。如果再多几年成长的话,可能也会成为更加丰满的少女吧?
Sky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被脱下,除了一条浴巾之外,完完全全展现在我的眼前。
脚踝与手腕上的拘束痕迹,无不暗示着这并非一次意外。但,管他呢?这些事情交给警察们好了。
把sky身上的毛巾拿下来,开动水龙头,微热的水流便喷涌而出,把尸体身上一些比较大的附着物冲下来。至于隐藏在毛发里面的,就要细心处理。
天花板上的皮带穿过腋下,让sky的上半身立起来。先打一些洗发精,揉搓到发泡,再涂抹到头发上,手指插入头发抓挠头皮,再用梳子把凌乱的头发和异物梳下来。水温残留在皮肤表面,就像是还有体温一样。过程重复了许多次,直到只剩下清水。
尾巴也是同理,不过解剖床上有开洞,让尾巴直接放下来就好。
“呃……好长的毛啊……实际上就那么一点……真是……“不知道梳了多久,直到毛发整整齐齐才罢休。
再打上一些沐浴露,清理全身。双手探入少女的花径,也把穴道里稍微处理了一下。虽然是闭着眼睛,指尖传来的触感却让我浮想联翩。
“不行……忍住,不能在这里浪费。“
关上水龙头,用毛巾擦干身体,再给头发和尾巴套上密封袋。
“又是最讨厌的环节啊……速战速决。“
一根皮带绕过小腹和肚皮,把下半身抬高离开床面,这样会更方便一些。
扳开sky的下巴,一些污水已经迫不及待地流出来洒在地面上。
活动一下下颌骨,把水管深入sky的咽喉,液体随即涌入已经囤积了不少水的胃。小腹开始隆起,随即混着未消化物的脏水便从嘴里吐出。
“呃……真是毁气氛……“
把尸体还原成仰卧,抬起大腿,后庭的肠道同样需要清理。
“呕……呕!“无论是再怎么漂亮的少女,这样尴尬的场面也不得不面对。
可怜的sky,她死前也一定没有预料到自己会躺在解剖台上,被一个未曾谋面的少年用管子强行插入吧?
不过,尸体就是尸体,是不需要考虑感受的。
总算是清理完,我戴上指套牙刷,沾一点牙膏,开始清理sky的口腔。并没有什么异常,洁白的皓齿也是保养良好的状态,舌苔有些发白不过不太影响,顺带着也挑拨了一下已经没有生气的舌头。
我抬起少女的小脚,如今那里只剩下清洗剂的清香。虽然很想现在就开始玩弄,但被水泡过这么久,褶皱的皮肤还需要烘干才行。
抬起一只手腕,找准血管,将防腐剂推入尸体中。
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变化?毕竟这也不是万能药,能保持不腐已经很不错了,能让皮肤重新红润的那都是高级货,不是我们这种小家庭搞得到的。
轻轻揉捏少女的脸庞,就像是睡着一般,平静,安详。
取出隐形缝合针线,把尸体身上的伤口全部处理好,不然满身疮痍实在是不够体面。
最后,把少女从床上抱起来,放进烘干机。这样在水里浸泡的太久的尸体需要更长时间的烘干,如果想要到时候更加舒服一点就必须等。
隔着玻璃,我向她挥挥手。
“晚安咯,明天见。“
大门随即被锁死,只剩下黑暗中沉吟着的机器。
我躺在床上,房间陷入深夜的昏黑之中。
开着冷空调,万籁俱寂,我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只要闭上眼睛,脑子里便会想起sky。下身已经硬挺,我不得不拼劲全力抵挡脑子里的欲望。
“忍住……忍住……现在还不能……”
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滴”的一声,烘干机工作完毕。
“!!”
掀开被子,我从床上弹射起步,撞开住宅的大门闯进处理室。
Sky的尸体仍然躺在水晶棺一样的烘干机里面,之前身上的水汽和褶皱已经消失不见,头发和尾巴也松松软软,空气里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真美啊……”
我取出之前准备好的棉被,裹住sky,用公主抱带回房间。
把尸体扔到床上,我反锁大门,确认窗帘和门窗都已经密不透风之后,我迫不及待地撩开棉被钻了进去。
身上还残留着余温,就好像真的和少女在被窝里面相拥一样。
我伸出手,握住耳朵,用大拇指把玩。
真舒服……就像是棉花一样。
扳开sky的下巴,我随即吻上她的双唇,舌头在她已经干涸的口腔里搜刮最后的体液,发出不堪的咕唧声。
她的舌头早已无法回应我的挑逗,但至少也还能乖乖地任由我撩拨。
“呼……”分开嘴,一些银丝签在二人之间,随即崩裂。
我伸出手,握住她的胸口。Sky的胸部算不上丰满,堪堪一握的胸部也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如果是看本子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直接划走。
但……现实里还要怎么挑?有就不错了。
我揉捏着她的胸部,轻轻拨弄她的小樱桃。如果还活着的话,一定会发出不像话的声音吧?然而,现在她只能睁着无神的双眼,向我抗议。
手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僵硬,反而很是柔软。也算是学到了一些东西吧。
我重新躺到少女的背后,转过身子,让她的双脚对着我的面庞。我抓住她的一只小脚,凑到面前。
清洗剂洗掉了污水,但也洗掉了少女特有的体香,多少有些遗憾。Sky的脚趾圆圆地聚在一起,除了一些因为训练而磨出老茧的地方之外,大多还保持着少女的娇嫩。
将她的小脚盖在脸上,我贪婪地嗅着。。
天人交战一番,最终色心还是抵过了抗拒,我张开嘴,含住她的小脚,温润滑腻,就像是豆腐。
浅尝辄止,我也只是抱着好奇的心态玩了玩。
转回身体,由用嗅觉抚摸一边她的娇躯,在腋下和腹股沟那里,还是找到了一些她的体香。
空气中散布着热欲,我舔舔有些发干的嘴唇。
那……就从脚开始吧?
我脱下裤子,将她转成仰卧,让双腿弯曲过来,用双脚夹住肉棒。
按住她的脚背,我开始上下撸动。
“唔——!”和自慰完全不同的快感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性。那双曾经斩获胜利的双脚如今却屈辱的被用来满足性欲,而她除了看着之外毫无反抗,奇妙的支配欲与背德感催化着刺激。
很快我便顶不住了,于是加快手上的动作。
“咕呜!”我弓起脊背,白浊随即迸射而出,粘在她的双脚、大腿与小腹上。
我颓然倒在地上,但仅仅是喘息一会之后,便再度恢复了体力。一方面是积蓄了一星期,另一方面我还不忍让这个夜晚这么快结束。
抓住她的肩膀,让她的身体趴在办公椅上。
随着气泵慢慢排出气体,她的高度也随之下降,直到与肉棒的高度齐平。
打开下巴,我粗暴地将下体插入她的口中。
少女柔软的舌头与口腔随即将我包裹,我双手把住她的头,开始前后抽送。
不需要用对待人的方式对待她,她只不过是我的专属飞机杯而已,这样想着打消自己心里的不适应感。
不过,飞机杯可没有办法提供这样的感觉。
我将她的眼皮打开,那双幽怨的眼睛盯着面前这个素昧平生的人。如果sky在天之灵直到自己的遗体竟然被这样侮辱,又会怎样反应呢?
不过——那与我无关就是了,在性爱的时候就不要管那些道德伦理。
少女的身体摇动着,沾满精液的裸足内八字拖在地上,一些液体沿着大腿滑下,有可能是没有排空的水,随着腹部的压迫被挤了出来。从这个角度看,就像是sky也发情了一样。
几次抽搐之后,我将液体送进了之前清理完毕的喉咙。拔出肉棒,她的舌头上还残留着液体。我拿起水杯,给她灌下去当作漱口水。没有接住的水沿着双唇和下巴滴在榻榻米上。
“这些都要吞掉才行,反正我也会帮你洗胃洗出来的。”
既然弄完了这些,那……
把sky从椅子上拿下来摆在地上,我抓住她的大腿,缓缓分开,看着期待已久的私处一点点展示在眼前。
Sky似乎并没有做过,那里还是光洁的一片。我抱住她的腰,跪在地上,将肉棒对准她的小穴。
“我开动了。”不知怎的,头脑里冒出这样的一句话。
腰腹发力,将她的唇瓣顶开,探入其中。虽然已经死去,但少女的紧致还是盖过了肌肉松弛,将我的肉棒紧紧包裹。
穴道里残余有之前的余温和液体,也让我的探索不是那么困难。
双手抱着腰部抽插,肉棒不断没入她的深处。
未经人事的肉棒很快分泌出先走汁,液体在碰撞之下发出色情的咕唧声。
下意识的,我将她紧抱在怀里——即使那具躯体早已丧失体温。
说不出有逻辑的句子,只能把肉体交给兽性本能,像是发泄一般狠狠插入那惟余色情软肉的子宫。
而sky,只能半闭着眼睛,观看自己身上发生的荒诞性爱,好像一个大号的布娃娃一样任人蹂躏,激发我黑暗的欲望。
“抱歉……我顶不住了……sky会原谅我的吧?”
说着不指望回答的喃喃自语,我深吸一口气,准备最后冲刺。
“哈,哈——呃!”随着腰部与臀肉最激烈的一次撞击,我挺直腰板,将精液灌入她的子宫。液体冲击着子宫口,甚至从里面外溢出来。
很勉强地拔出精疲力竭的肉棒,我原想躺下恢复体力,却立即陷入了无梦的昏睡。
……
醒来。
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到了身上满是昨晚性爱痕迹的sky。
尸体早已丧失烘干的温度,虽然没有僵硬但仍让人兴致大减。
总之还是洗洗干净好了,这样总归还是太羞人。
放了一浴缸的温水,把少女浸入水中,一如她的死法。青色的短发随着水流微微飘起,她微闭双眼,轻灵仿佛不属于这个肮脏世界,不忍亵渎。
刷洗昨晚在她体内肆意灌注的精液,擦干之后再给她套上洗干净的决胜服。
日光打在身上,给那无神双眼增添一抹亮色。
我轻捧起她的脸蛋,为她摆出笑颜。
早上好,青云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