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哪里?”从昏迷中缓缓醒来,眼前却并不是熟悉的家的景象。鲜亮的橘黄格子占据了视野大半,暗绿色穿插其间。
摇摇头将笼罩眼前的昏沉甩下,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换成了泳装。阴风从头顶吹过,一点阳光自顶棚透入,又被铁窗分割。
软弱的挣扎被麻绳制止,肌肉在与合成纤维的较量中败下阵来。低头喘气恢复体力时,发现墙角还堆着先前穿过的衣服。
“小草……你该不会……”眼前的境遇加上失踪已久的sky,答案早已不言而喻。咬紧牙关把愤怒的话语憋回肚子里——因为从黑暗中走出的那个人影如此熟悉。
“怎么了?小特有什么疑惑吗?”薙刀的寒光在黑暗中一闪,随即再次隐藏。前,还是后?空荡的地下室仿佛四处都回荡着脚步,四处都低语着话语。
“青云天空……你把她怎么了?”几乎是低吼出这句日夜徘徊心间的疑问。
“那家伙啊?我只不过是做了点手段,让她不会妨碍到我们而已。”
“告诉我她还活着!”
“……”沉默,只留下面前刀刃的寒光撕裂空气。
“为什么要提那个家伙的名字呢?明明是在我面前,却连我的名字都懒得提起吗?”
“你这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你果然……”浑身颤抖着,说不清是悲愤还是疯狂的洪流将自己淹没,理智还未喘气便溺亡其中。
柔软的双手从背后将自己的脖子抱住,冰冷的金属触感隔着头发在头皮处打转。
“我知道小特的笨脑子肯定不会乖乖就范……所以我准备了一些好东西哦?”突然转至小特面前,掀开破烂校服的裙子。拿出一管药水,炫耀一样在特别周面前晃悠两下。唤醒了记忆的特别周紧盯着那瓶药剂,可怖而难以名状的、和“铃鹿”在一起的时光,浮现在眼前。
“不可能……你怎么会有那个!爱丽速子不是已经……”
草上飞只是微笑着饮下药水。白色的内裤下,什么东西正在飞速成长。脱下内裤,膨胀的肉棒暴露在冷空气中,随着脉搏颤抖。
强忍住自己内心的呕吐欲,特别周闭上眼睛,把头转向一边。身后,强有力的双手把脖子拧正,似乎薙刀正在自己的脑后比划着。
“那么……希望事先注入的镇痛剂有效吧?小特?”恶魔一样粘稠而狂躁的话语,伴随着一阵寒风。
啪嗒。鲜血从脑后的伤口流出,一小块头发连带着颅骨落在地上,鲜血中隐约露出那个让这具肉体足以被唤作“特别周”的器官。
血液仅仅是流了几秒便复归沉寂,热毛巾擦拭着伤口。手把住自己的耳朵,温热感在后脑聚集。
“那么,我要开始了哦~”
咕叽。
粗大的肉棒从孔洞中穿过,豆腐般柔软的大脑被挤压,破裂,变成一团毫无用处的烂肉,从伤口和其他孔隙中渗透而出。某种意义上来说,“特别周”正在从她的身体里泄露而出。
“咕呃!”伴随着肉棒插入,全身的肌肉痉挛一般抽搐起来,随后又瘫软下去。鲜血从眼眶里掺合着眼泪流出,零散的脑组织慢慢将鼻腔填满。
耳鸣、失明、剧痛,随后是崩溃……思维还在,思考还在,只是一切都扭曲而溶解。右眼在挤压中眯成一条缝,左眼却圆睁,即使早已看不见任何事物。
啊……啊啊……妈妈……
“呜哇……小特的脑子真是温暖啊~”带着体温的脂质柔嫩顺滑,将肉棒包裹。尚且完好的脑组织并不松弛,紧紧吸住入侵的肉棒。
“现在和我做爱的,可是真正的小特哦?”用手深入小特的口腔,玩弄带着温热却已经毫无反应的舌头。
头随着抽插一摇一晃,脑组织从鼻孔里慢慢流出。最后完好的大脑在抽插中破碎开来。草上飞知道,她享用不了太久。于是,庞大的肉棒开始加速,把脑浆、先走汁和碎肉搅合成一团肉浆,从眼眶中流出,像是眼泪,滴落在被泳装包裹的丰腴的胸脯上。
滴答,滴答,大脑被破坏之后原被充盈的膀胱开始放出液体,泳装裙子的裆部变成一大块深色,液体在大腿和小腹的包围处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又从皮肤的缝隙里流出。
尾巴抽搐一下后也搭在椅子上,几次灌肠之后封在后庭里残留的防腐剂没有被肛塞挡住,臀部的布料也被黄色的防腐液打湿,尾巴上沾满了液体。
“唔——呜哇!”抬起腰部,将肉棒顶入大脑的最深处,喷射出的精液混入肉浆。曾经的“特别周”,如今只剩下苟延残喘的脑干,和一团白色的浊浆。
把还在吐着残余精液的肉棒拔出,捡起地上那块掉下来的头盖骨插在原来的伤口上。或许是切割的方式独到,竟然还能严丝合缝地贴合。
转到小特面前,低着头,草上飞带着笑容看着那具仍然活着的尸体,取出手帕,擦拭掉小特身上的碎肉。特别周还没有死——即使她的人格很难说还剩下了几分。
那么,刚才倒是舒服了小特,现在就该惩罚了哦?
薙刀抵在裸露的小腹上,轻轻用力,便刺入毫无防备的柔软腹腔。疼痛让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但也只是垂死挣扎。
划开一个小口,草上飞把手深入,扯出一条脏器,笑盈盈的送到特别周面前。
“这是小特的肠子哦?就用这个帮小特一了百了吧?”
带着体温和鲜血的围巾缠上脖子,那脸上仍然是毫无表情,直到用力封死自己的呼吸道时,才微微皱起了眉,双手颤抖着想要放松呼吸,但失去大脑调控的动作也只不过是抽搐一样的挣扎。细长的手指抬起又落下,伴随着手腕的摇晃。
“呃……咕……”曾经甜美的声音如今只剩下一些不可理解的喘息,紫宝石一样的眼睛在大脑被摧毁时已经灰暗下来。草上飞发疯一样拼命撕扯着特别周的肠肚,连带着鲜血和脏器都被从伤口处扯出,流在大腿和肚子上。
不知过去多久,特别周早已停止挣扎,心脏也停止了跳动,草上飞仍然抓着满是鲜血的肠子试图把特别周的喉咙勒断。无声的,手上的肠子断了,落在地上,流出之前灌进去的防腐液。
从地下室的墙上取下水管,拧开龙头,水流冲击在内脏上,裹挟着烂肉在地上混合着血水滑成一滩。草上飞蹲下来,从地上捧起内脏,一点点塞回小特的腹腔。
大和抚子学过插花,而现在,也只不过是用血肉做成的花卉而已,又有什么不同呢?
“小特的肠子……以前的话,就是用这个来处理吃下去的那么多食物的吧?”最外层的塑形和衬托,当然要用柔质大片的材料来作为陪衬。
“唔,这个是胰脏吗?里面还有点什么液体没有倒空啊。”小块的叶子,要放在周边,来衬托主材。
“好大的肝脏啊。诶,为什么有点不太顺滑呢?果然小特还是没有注意锻炼。”肝脏在最中央被放置,最重要的器官当然值得如此隆重的加冕。
用针线把器官和腹腔缝合在一起,这样完美的插花才不会在搬运的时候乱掉。
搬来墙角的桌子,把特别周抱起来放置在桌子上。桌子不够长,只好让小腿从桌子的一边垂下来,耷拉在半空中。被剖开的肚子仅仅缝合了一半,伸手仍然能从伤口处探入其中。
稍微让头脑偏转一个角度,残余的混合液从颅腔里汩汩流出,滴落在事先准备好的决胜服靴子里。带着热气,混杂着血丝,只够稍稍灌满鞋底的部分。鞋子被摆放在悬空的双脚正下方。用尾巴扫过小腿,便在空中摇晃,好像是还活着的少女娇嗔似摇摇双腿。
搬来一把椅子,草上飞坐在小特对面,轻捧起曾经超过自己、又把自己甩落在特雷森学院之中的双脚,那是她幻想了无数时间却被铃鹿和她该死的幻象霸占的宝物。而如今,终于属于她了。
“小特……我终于拥有你了啊……嘿嘿……”痴迷地笑着,把脸凑上小特的脚底。仿皮质的凉鞋底没有吸收多少汗液,死前挣扎时的汗水还残留在脚底。
“小特的味道,真不错啊~”贪婪地嗅着,好像快要渴死的旅者从清泉中打水一样。所有东西都不再重要了,眼前只有小特,只有自己心爱的小特。
“哈啊……哈……”喘息着扯开自己的衣物,只留下内衣。攀上桌子,手撑着桌面,野兽扑食一样盯着小特。
“失礼了……”对准尚未失去血色的双唇用力吻了上去,口腔里是对方鲜血的味道。抱紧小特的身体,肉棒撞开花瓣,插入小穴中。
“小特……小特……”打桩一样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肉壁剐蹭着肉棒,是和大脑完全不同的紧致。就像是,小特的小穴天生就是为了吞下自己的这根本不应存在的肉棒。
激励的震荡伴随着木质破裂声,即将进入冲刺的小草自然无暇顾及这些。剧烈的动作把特别周的尸体带起又狠狠按在桌子上,白色的流星晃动着。
“呜呜——呜啊!”抱紧了怀中的少女,挺直腰部把精液送进子宫中,多出的精液从衔接处喷出。木桌在咯吱咯吱中被震裂,二人瘫倒在一片废墟中。
把特别周扶回夺去她生命的那把椅子上,拿出梳子,静静梳理着她的头发。
再好的防腐液也只能延缓而非终止,草上飞知道。但至少,在不可逆转的那一天发生之前,小特会一直在这里陪着她。
无声又响亮的一吻铭刻在惨白色的脸上。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