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被告人爱丽速子的宣判如下:”
“危害公共安全罪,过失杀人罪,情节特别严重,社会影响特别恶劣——”
“判处,死刑。”
咣当。法官的木锤子撞击桌面,随之而来的还有速子膝盖碰撞地面的沉闷。液体流出的低沉声和逐渐浸湿的裤子,伴随着低低的叫好和如释重负的诅咒,成了她被拖出法庭之前最后的影像。
那本该是平凡的一天,爱丽速子带着几瓶盛装着荧光染料的试管登上地铁。颜色各不相同,有几瓶无色的溶液另外放在一边。瓶瓶罐罐在塑料袋里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里面的液体晃动着——当然,不过只是纯净水而已。
星期一的地铁仍然是人山人海,疲惫的上班族们倚靠在地铁座位上忙里偷闲,谁都没有注意到登车乘客中一位戴着兜帽的男子。
速子扯了扯脖子上的束缚带。微微窒息的疼痛和眩晕感已经在这具调教许久的躯体转化下变成了轻松的快感,脸上的红晕被口罩遮盖住,微微膨胀但是被金属器具束缚住的肉棒带来的背德感让自己的身体更加兴奋起来。
或许是窒息带来的失神,速子并没有注意到那个迎面过来的男人。几乎是刻意而为,男人用力地撞了她一下,手上的袋子失手跌落,一地的破碎声霎那间终止车厢里低沉的讨论声。
“……喂!你这家伙——”那男人却逃也似的离开了车厢,飞奔着穿梭于人群之中。爱丽速子伸出手试图阻拦,然而奇异的味道从地上散落的药剂瓶中散发出来。
“咳咳!好痛!”捂住喉咙开始咳嗽,刀片割裂喉咙一样的剧痛从最脆弱的脖子向上刺入大脑,肺部迅速灼烧一般痛苦地收缩着,喘息着试图从空气中摄取氧气却只是徒劳。
跪倒在地,五官像是被蛮横地撕烂一样剧痛,声带似乎在止不住的咳嗽中被撕裂,泪水口水和呕吐出的胃液混在一起。
恍惚之间,车厢里其他人都开始咳嗽起来,站立的人群波浪似倒下,其他人惊恐地试图逃离,尚能活动的躯体被绊倒,随后迎来垂死挣扎。身后原本拉着扶手的乘客在失神中松开了手,砸在自己身上。
失坠,一片黑暗。
苏醒时,自己似乎躺在医院。头疼欲裂,伸出手想要按揉太阳穴,手腕处却被什么东西扯住,发出咯啷咯啷的声音。惊吓让自己快速恢复了神智。
“为什么……这里难道不是医院吗……”
听到苏醒的声音,大门被人打开,一位警官从门口走入。
“爱丽速子小姐,我们是东京警视厅,希望您配合调查,坦白从宽。”
“我是无辜的!地铁上有人撞了我,我的试管里装的根本就是清水!”
警官没有说什么,只是取出了一大沓资料,扔在爱丽速子床上。
抓起那堆材料,眉头紧锁飞速浏览着,双手抽筋一样死死捏住牛皮纸的边缘。资料中,照片、化验结果、行动记录,一应俱全,所有证据都表明,退役赛马娘爱丽速子就是蓄意造成这起重大杀伤事故的凶手。只是,这一切,她从来都没有做过。
“爱丽速子小姐,请您不要抵赖,一切的物证都在这里,相当齐全,齐全到调查的警官都好奇为何您事先规划的时候毫无反侦察意识。早日招供,也早日对得起您背上的三十条人命。”
精神被虚假的事实冲垮,迷茫地抬起头,喃喃地说:“我真的没做过这些。”
警官伸手,把材料夹从自己手上拽走,随后转身关上了房门。原先冷静的表情迅速崩塌成狂怒而悲痛。他抬起手。“啪”,响亮的声音回荡在病房,和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御田警官!”几位年轻警员撞开房门,拉住警官,把他向门外拉扯。
“放开我!这婊子杀了我的女儿!要不是因为她我本来应该在这个时候在赛场上看她的出道赛!”像是凶兽一般,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爱丽速子,双手在空中乱抓试图扯住她的被子。而速子,只是呆呆躺在床上。
双拳难敌四手,男人最终还是被推搡着带离,只留下爱丽速子独自待在病房。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抚摸着刚才留下的红肿。好痛,这一切似乎不是梦。
“我……可我……我明明没有做那些事啊……”
嚎叫声和摔砸物品的声音回响在囚室。
死囚囚室并不狭窄,舒适的床铺和电视、书籍,都是为了让犯人更加轻松一些。没有来信没有电话,似乎爱丽速子的父母也准备和她断绝关系。
每天就是浑浑噩噩地起床,吃掉一点东西,然后坐在椅子上发呆,看着电视机里面关于自己的新闻滚动过去,僵死的心早已没什么反应。
正当这时,背后传来了脚步声。转头回去,一名身着西装的蒙面者正站在背后。大衣遮住了她的身形,只能勉强判断出身高和自己差不多。看见速子,她迎着目光行了个礼。
“你好,爱丽速子小姐。您应该对我不陌生。”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牌子,在爱丽速子面前展示。牌子上,刻着难懂的符号,但爱丽速子迅速就认了出来。
这是她在暗网上经常光顾的社区,以售卖各种死亡和尸检、死后处理视频闻名。购买的视频经常成为速子自我发电的材料,她也同样喜爱这样的玩法——但是作为被窒息的那个。
“我就开门见山了吧。此行,我是来购买您的尸体,以及您死刑执行时的视频。”
“……恶心。”
“啊呀啊呀,爱丽速子小姐真是直白啊。虽然拥有这方面的爱好,不过真的轮到了自己还是很抗拒吗?”
掏出了一份文档,递给爱丽速子。
“酬劳什么的自不必多说,您的父母肯定会收到一大笔钱。死后处理的部分全部由我们负责,您不必掏一分钱。另外……”
鬼影一般,他一转眼之间重新出现在速子身旁,俯下身轻轻对着她的耳朵说。
“您当然也不希望您在网上买了某人一命的事情被人发现吧?”
“什么——?”
“事件发生三天前,您花重金买了曼城茶座的定制视频。”
“那……那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
蒙面人摘下面罩,出现在爱丽速子面前的却是自己无比熟悉的曼城茶座的面庞。撩开长发,青紫色狰狞的勒痕还印在毫无血色的脖子上。所谓的话语,实际上是从嘴边头戴式话筒一样的扬声器里发出。
爱丽速子尖叫一声,后退着从椅子上跌落,浑身颤抖着缩在墙角。花了很长时间,才把歪歪扭扭的名字签在了文档末尾。
“感谢您的合作,爱丽速子小姐。”茶座取回纸笔,做出一个手势,两位壮汉便推开门走入,夹着爱丽速子离开了死刑囚室。
“欢迎,爱丽速子小姐,这里是我们的准备室。在您正式执行之前,还请有些准备要做。”
衣物被脱光,浑身赤裸的少女被关进了和死囚囚室差不多的准备室。在正式执行之前,需要一定时间的体态管理和清洗工作,包括喂食、适量增肥以及清洗肠胃。更加重要的,为了保证视频的效果,死刑犯需要禁欲,并进行性爱调教。
所谓性爱调教,就是把爱丽速子绑在床上,露出和少女外表不相符的肉棒,然后用飞机杯等器具施加快感,直到即将射精时停止刺激。平时,需要佩戴尿道塞和贞操带等设备。自慰等行为都是严加禁止的,每一滴精液都不可以浪费在非视频拍摄的场合。需要排尿时,茶座——或者说,茶座傀儡会进来解开拘束,并做好清洗。
最开始,爱丽速子还会享受这样的刺激,但到后面几次调教时,憋得难受的肉棒总是会随着撸动发生剧痛,疼痛的尖叫混合着快感让爱丽速子崩溃得死去活来。即将行刑之前,速子已经只能瘫倒在床上任由茶座玩弄。
直到日历指向那个关键的日期。
爱丽速子知道。三四天之前,就像是味觉和嗅觉剥夺一样,饭菜饮食全都是去了原来的味道。心脏总是不安分地跳动着,每隔一小会就会抬头去观望头顶的钟摆。哪怕,哪怕那根时针停止一小会,也是在死神的面前苟且了多一小会。
早晨。速子失眠了,从无光的黑夜一直到清晨,就那样死尸一样躺在床上。从登上地铁之前,一直倒回。伤病,皋月赏的荣光,入学,幼年,直到记忆远处迷惘而不可到达的地点。她有许多机会可以做出选择,然而最后还是自己主动踏上了深渊。
是欲望把自己战胜,让自己最终沉沦于性爱的深渊之中。
“爱丽速子小姐,请准备吧,十五分钟后行刑官会来带你过去。”
那么,就就让我最后凝望这深渊一眼吧。
茶座递过来一套干净的内衣裤以及囚服。许久没有穿过衣服的肌肤和布料摩擦,微不可察的快感聚集起来却变成瘙痒的舒适。爱丽速子抖开那条内裤。并不是自己常穿的女性三角内裤,而是更加男性化的四角裤,裤腿的开口一直延续到大腿前中段,绑带和密封胶带剐蹭的有些不太舒服。
“别扒拉那些带子,一会清空之后我再系上。这个内裤是用来密封液体的。”语焉不详,但速子大概知道了对方的意思。
“嗬……行吧,毕竟我死了你们拿我去干什么我也管不到就是了。”
宽松的囚服裤脚上有松紧带,勒紧之后裤脚便牢牢和皮肤绑在一起。原本这个设计是为了防止犯人死亡时失禁弄脏地板的,不过现在看来有点画蛇添足。
并没有给自己内衣,敏感的樱桃只能和粗糙布料频繁摩擦,禁欲几天之后的胸部格外敏感,稍加刺激便不由自主的发出淫乱的声音。
脖子上佩戴好项圈,牵引绳绑在前方的环上,原本绑的就很紧的带子在牵扯下更加紧绷,对常人难以接受但对自己而言正好合适的窒息感和晕眩感立刻席卷大脑。踉跄着被茶座牵着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带到一个标着洗消室招牌的地方。房间中央,摆着一张妇科用的检查床。
“躺上去,裤子脱掉,两腿岔开来。”
眼睛被蒙上,脚踝似乎被什么东西绑住,裸露在外的肉棒被冷空气刺激的慢慢膨胀起来。胶皮管的触感从臀部传来。一双手扒开了自己的臀瓣,将水管插进尚未开发的后庭中。
“唔呃——!”似乎是设计问题,胶皮管的出水口正好剐蹭到前列腺,瞬间的快感和紧接凉水灌入胃肠的剧痛让自己扭动起来,但身体的排斥反而让软管插得更深。身体似乎要被涨开,恶心欲吐的感觉到达极致。瞬间,排水管被拔出。重复了几次,直到流出来的只剩下清水,又被茶座要求强制在她面前清空膀胱。之后,茶座用架子固定住肉棒,撩开包皮和褶皱,用特殊的工具清理着,虽然是最敏感的地方被他人触碰却异样的没有什么感觉。作为人的羞耻感以及自己已经被当做死物对待的奇妙释然,反倒是缓解了死刑的痛苦。
接下来,速子被允许稍稍洗个澡,但是仍然不允许在浴室内自慰。水花溅射在白皙的皮肤上,温暖将即将失去温度的躯体包裹,就像是令人心安的羊水一样。沐浴露清理干净身体,又用消毒水浸泡了一段时间,冰凉的温度自然不在考虑范围之内,浴缸顶上附加的盖子把速子的身体牢牢关在里面,挣脱不得。洗完之后,速子换上了全新的决胜服,似乎又变成了那位皋月赏马娘,光彩照人。茶座帮她把内裤上的带子绑好,勒的有些不太舒服。
通讯室里空无一人,父母并没有出现在玻璃后面,只有一位代理律师过来取走了速子的遗书。
“速子小姐想要忏悔吗?”
“嘛,没什么可忏悔的。这件事情多半还是你们搞的鬼吧?”
“不瞒您说,速子小姐,曼城茶座她同样在我们这里买了您的一条命。可惜她死的太早,补款没到位,我们就只能勉为其难地接受您来弥补损失咯~”
眼前的曼城茶座仍然是死尸的冰冷眼神,扬声器里却是清亮的少女声。
茶座推开沉重的铁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处刑室。几米高的绞刑架上,寒光映照着链接绳索的钩子。旁边站着几个戴面具的人,似乎是工作人员。角落里堆着保温箱和液体泵,不知道准备干什么。
牵引着爱丽速子到达绞刑架下画了方形区域的行刑区,曼城茶座解开了少女脖子上的项圈,允许肆意呼吸新鲜空气的舒爽让速子如释重负。绳圈套过速子的脖子,绳子材料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粗糙,也可能是为了让自己的尸体更加好看一点。
“那么,速子小姐,您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吧?”茶座的声音依然是那样轻快,仿佛面前的不是死刑而只是一次轻松的野餐聚会。
“我……没什么要说的了。”
取出白色布条,蒙住速子的眼睛。手铐把双手捆缚在身后。似乎是恶作剧心理,手铐没有铐在衣服下的手腕处,而是隔着衣服把双手卡住。脚上的绳索捆住黑丝包裹的双腿,速子此时已然失去了行动能力,静待发落。浑身因为紧张颤抖着,下身的肉棒却因为即将到来的刺激而兴奋起来。
“爱丽速子小姐的死刑——”
“——开始!”
按下电钮,速子脚下的盖板被打开,身体登时悬空,失坠的惊恐立刻又被来自脖子的拉扯和阻遏代替,大脑仿佛梗塞住一样,打断了所有的正常思考能力。
“呃……呃!”扭动着身体试图解开绳子,但只能换来在空中摇晃的更甚疼痛。被绑在一起的双腿前后摇晃着,试图蹬踢到周边的地板。手指在空中胡乱抓挠,肌肉和束缚的较量又消耗了所剩不多的氧气。
窒息,痛苦,自己却变成了曾经幻想中被吊死的囚犯,死前爆发的求生欲一并激活了性欲,下身开始膨胀,敏感的前端和内裤摩擦着,大腿紧紧并在一起却依然无法隐藏黑丝下的不雅凸起。
很快,速子脸上的潮红变成了青紫,原先大张的嘴也咬紧牙关,正在对抗眩晕和逐渐模糊的理智带来的恶心欲吐。口水混着着气泡变成白沫从嘴角流出。
茶座伸出手,捏捏依然在挣扎只不过动作已经逐渐慢下来的高跟鞋。鞋尖微微鼓起,脚趾本能地扣住脚心,微微抚摸下还抬起腿轻轻蹬了茶座一下,只不过这样微弱的反抗就像是小猫踩奶一样,让茶座更加兴奋。
登上处刑台,茶座绕到速子背后,撩开大衣和毛衣,把手伸进真空状态的丰满双乳下。这几天的饲养和药剂施用让速子显得更加丰满,膨大的乳房在茶座冰凉双手的摩挲和挑逗之下,樱桃挺立起来。速子也因为这样的刺激有了一些反应,减弱的挣扎再一次激烈起来,身后的手就住茶座的西装不放,但茶座只是指挥拍摄者凑近拍摄这个难得的场景。
速子突然紧紧绷直身体,几秒之后再次放松下来,与此同时胸口的衣服逐渐出现两团深色,慢慢扩散开来。同时,衣物的下摆也被什么东西沾湿,放大的画面之下一切液体从黑丝涨大的裆部下面扩散开来。茶座伸出手,用中指分开臀肉和大腿的阻碍,稍微蘸取了一点。放入口中品尝。
“先走汁,她还没到时候呢。”
时间滴答滴答流逝,速子的挣扎也已经变得微弱,双腿时不时抽动一下。足尖的脚趾依然被丝袜包着无法松开,但是拽住脚腕脱下鞋子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动作,只能任由茶座把脸凑在自己的脚上闻气味,用手指挠脚心的时候脚趾还会有点反应。修长的手指已经垂下,掌心还刻着挣扎时留下的血痕。
“差不多可以了。”茶座再次登上绞刑台,一只手的食指插入速子口腔,从无力反抗的唇齿之间挂取唾液,另一只手隔着丝袜与内裤握住速子挺立的肉棒,缓缓套弄着。方才几乎终止呼吸的身体再次爆发出生命力,随着茶座的动作速子的大腿也试图岔开来,找寻自我安慰时曾经舒适的体位。青紫色的脸上照出红晕,身体的最后能量被用来准备把自己的后代灌入不存在的小穴之中。
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攥紧了肉棒,另一只手的掌心盖住了肉棒前端,敏感的龟头每次动作都会亲吻着内裤和茶座的手掌,紧紧攥住肉棒的手又是小穴的紧致肉壁,试图榨干速子的精华。速子喉咙里再一次传出抽吸空气的咯咯喉鸣声,嘴里的舌头吐出但仍然无济于事。
察觉到速子突然开始抽搐,还没有来得及加快速度,速子的身体便最后一次紧绷,挺起腰部,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大股大股的精液迸射出体外,热流溅在内裤和自己的身上,将近十秒之后,温热才逐渐停止,硬挺的肉棒慢慢软倒在精液里。被快感吊着最后一口气的速子终于发出一声长叹,像是机械断线一样彻底停止了抽搐。脸上的表情变成崩溃之后的淡漠和高潮余韵的享受,面部混合着泪水和口水和白沫的液体滴落在衣服上。
眼见速子再也不动,几位黑衣人带着装备走上前来。用棉布吸取足底的汗液,收集唾液。解开束缚带和眼罩,双手随即滑落身体两侧,露出因为重力重新下落视线的眼睛。茶座则拿出听诊器摸进还有体温的衣物之中,贴着心脏听了一会,之后才大声宣布速子的死亡。
茶座拉过一边的推车,松开速子的内裤腰带,满满当当被限制在内裤里的精液便展现在眼前。摄影师立刻跟进,茶座还用钳子把肉棒从精液中扒出来向观众展示。几根小管子浸入精液之中,开动机器,白色的浊液逐渐沿着管道进入收集瓶,白色的液面慢慢下降。等到高度足够低了,茶座抓起速子的肉棒,搓开顶端的缝隙,把吸管插入其中,榨取着输精管和积攒的最后一点精液。直到机器发出空转的声音,才把管子拔出来。空管随着拉出拽着肉棒被拉长,直到最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导管,重新趴回被污染的三角区。原先饱满的睾丸空空荡荡,几天制造的精液已经彻底被榨空。
衣物也被随意撩起,复杂的设备套住了速子的双峰。开动机器,在震荡中,未曾拥有子嗣的少女便产出乳汁,流入储存罐。机器报警之后取下,还残留着一点乳汁留在胸口,鼓胀的胸部稍微瘪下了一点。
解开内裤的束缚带,一个肩膀抬起速子的一条腿,用湿毛巾擦拭裆部黏在皮肤上的精液。死前似乎有一些排尿,不过事后分离应该不困难。
“要把她放下来吗?”
“不用,我稍微塞一下就把她拿去包装吧。”
用扩张器打开臀瓣,将棉花用长头钳子塞进后庭深处,又用胶枪封死。同样的,喉咙里要塞上棉花,尿道深处也要堵死。随后,取出针剂,对准速子死亡时露出的脆弱脖颈扎了下去。随着药剂推入,稍微有些僵硬的躯体重新柔软,腐败的过程也会被终止。不过万全起见,还是要塞好棉花。隔着丝袜和袖子还可以看到青紫色的痕迹,不过客户并没有要求消除。
托住大腿和后背,割断绳索,速子的尸体便滑落进事先准备好的硬纸板箱子里,面部朝下,因为刚才的震动,肉棒和乳房挤出了一点稀薄的液体。依然是那副淡然而舒适得有些淫乱的表情,身上却是一塌糊涂,隐私的部位早已被外人看了个遍,像是在性爱之后猝死的妓女。
很快,她死亡的视频就会被更多人享用。而她的身体和精液乳汁的东西,也会在处理之后被卖掉。
行刑室的紫外线灯最后一次照亮速子的眼睛,而后在黑暗中沉寂。
“呼……幸好我抢在那些恶心的富豪之前把她买回来了。”
“莉泽你可真是……算了算了,就把她和之前那个黑长直的孩子凑一对吧,放在一个冷藏柜里面。”
“了解~我会好好‘善待’这孩子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