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郁拿出一根人鞭在铁奴眼前晃荡。
这根人鞭粗长狰狞,润红色的龟头,古铜色的柱身,上面青筋缠绕,底部是硕大的卵袋,内里装在这两枚大如鸡子的雄卵。
栩栩如生,仿佛是长在活人身上一样。
仿佛,没错,这是从从活人身上割下来的!
这是他儿子的鸡巴!
他的儿子的鸡巴被主人割了下来,已经是阉人了。
铁家断子绝孙了。
他该如何面对铁家列祖列宗啊!
白发青年美貌无匹,世间难寻,但却如恶魔一般。
“看,这是你儿子的鸡巴哦。这么大的鸡巴,本来该长在一个健壮的男人身下,被用来驰骋在女人身上,射出种浆,将女人射的翻白眼,然后让女人为他传宗接代。可这个男人,被我阉了哦~”
“主人,求求您不要说了。”铁奴痛苦地闭上双目。
洛郁继续道:“你不想听吗?也罢,本主人便让你好好感受一下好了。”
洛郁将那根鸡巴直接捅进了铁奴的屁眼里。
“好好感受一下被自己儿子操屁眼的滋味吧!父亲的屁眼被儿子的鸡巴操了!哈哈!”
铁奴天生就不是个挨操的料,丝毫不能像洛郁那般用屁眼获取快感,被洛郁拿着从铁峰身上割下来的鸡巴操,也只能感到痛苦,生理和心理上双重的痛苦。
洛郁操了几下便觉得没意思了,于是便将那根二十二公分的巨屌整个塞了进铁奴的屁眼,只留硕大的卵袋留在屁眼外面。
洛郁变出一条铁链,将铁奴五花大绑。
沉重的铁链钳制住了铁奴全身每一块肌肉,将铁奴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捆绑住。铁奴的粗壮的手脚都被绑在身后,扭曲地压在肌肉虬扎的巨躯下,非常痛苦。
洛郁跨坐在铁奴下身前,一只手抓住铁奴的巨屌,一只手轻轻抚摸那硕大如拳的龟头,很快便将这根巨屌撸硬了。
洛郁又用整个手掌覆盖住龟头摩擦,另一只手以手指轻拨弹屌上青茎,随后铁奴全身肌肉紧绷,洛郁知道他要射了。于是,便狠狠掐住冠状沟与尿道相接之处,铁奴痛哼一声,痛意生生将射意压了下去。
洛郁说道:“你还想不想你屁眼里这根蠢物能留下来?兴许我高兴,百年之后还能把你儿子的这玩意儿还给他合葬,留个全尸。你若是胆敢射出来。。。。。。”
太监们死后都会和自己被割下来的根子合葬,这样好歹有个全尸。
他作为父亲已经害得儿子成了阉人,万万不能让他死后入土也是残缺身子。
于是,铁奴用尽全身力气努力憋住。
洛郁一共做了十几次,每次都是将将要射精的时候打断高潮。这种想射却在紧要关头无法射出来的感觉让铁奴十分难受,越到后面鸡巴越发敏感,洛郁每次触碰都会让他受不了。
最后一次,洛郁故意没有捏住,那股浓精宛如被囚禁湖底多时的蛟龙,一下子冲破天际,从马眼里喷勃而出,落了一地。
铁奴知道完了。
洛郁诡异一笑:“看来你儿子鸡巴不保了呀。”
铁奴惊惧道:“主人。。。求求您,啊!”
刚刚射完的鸡巴最是敏感,洛郁又突然再次刺激,很快,铁奴全身肌肉颤抖,被捆绑住的四肢乱动,但是无法挣脱开铁链的束缚,正如铁奴本人永远无法挣脱开洛郁的束缚一般。
那二十五公分的巨屌又射了一股浓精出来,接着便是尿失禁,骚黄的尿液从马眼中不受控制地喷洒而出。
铁奴因为羞耻和极度刺激而浑身震颤,刚毅的俊脸上一双虎目瞪大着,厚唇大张,喘着粗气。
洛郁俯下身,对着铁奴的耳朵吹了口气,道:“你若让我爽快了,我便给你儿子留个全尸。”
说完,没有给铁奴时间放松,直接跨坐到铁奴身上,扶着铁奴依旧挺硬的鸡巴,一寸一寸的坐了下去。
那硕大龟头撑开青年的屁眼,硕大巨屌填满身体的感觉让青年舒爽无比。
同样感觉爽的不止白发青年,那青年身下的壮汉亦是叫嚷了出声。
“畜生,你说主人屁眼的滋味如何?”
铁奴断断续续地说道:“啊哈,主,主人您,啊,您的屁眼是。。。是世上最美妙的地方,贱畜的贱屌啊啊啊啊!”
他在洛郁体内射出了精液。
洛郁笑道:“那比起你儿子来说呢?”
这句话犹如一盆冰水直接浇在了铁奴身上,让铁奴回想起铁峰身上发生的一切,他那双虎眸黯淡了几分。
洛郁继续上下挪动腰身,又逼得铁奴将种浆射了出来。
只是这次射精后铁奴却软了下来,任凭洛郁怎么动都没有用。
洛郁阴沉着脸起身,查看这头畜生胯下是怎么一回事。
检查出的结论是——铁奴阳痿了。
以铁奴的身体强度而言,自然不可能因为被洛郁这般玩弄而玩坏,更何况他可是纯阳之体。
洛郁心里清楚,十有八九是因为他亲眼看着儿子因为他这个做父亲的而被自己这个主人阉割,铁家因此断子绝孙而产生的愧疚之情,心理上的原因导致他雄风不在。
洛郁狠狠地一脚揣在铁奴的鸡巴和卵蛋上。
铁奴惨叫出声。
“你这头畜生,鸡巴都硬不起来我要你何用?”洛郁恶狠狠道。
铁奴凄惨地说:“是贱畜无能,请主人责罚。贱畜愿意接受一切惩罚,但求主人绕过我儿。”
洛郁阴恻恻道:“可是,我今日就想毁一副阳物玩玩,你不让我毁你儿子的,我毁谁的?”
铁奴绝望地闭上双眼,深深呼了一口气,道:“就请主人阉了贱畜吧,左右贱畜胯下的玩意儿也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