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投降!”
随着一股强大的尿流冲破下体的屏障,小金再也忍受不住折磨,大声地宣布投降。
她几乎来不及上厕所,直接脱掉了裤子,原地蹲了下来。几乎是在蹲下的那一刻,洪水破门而出,撒在雪地上,在白皑皑的积雪中越陷越深。
另一边,那个时候尚为敌人的辛迪终于停止了惨叫,被贝尔的几个小妹搀扶了下去。几人欢呼着庆祝自家的王牌又一场胜利,却看着辛迪怒目圆瞪,猛地推开了所有的姐妹,咬着牙挤出了几个字。
“厕……厕所……”
几人从没见过辛迪如此失态,一时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任由辛迪在雪地上撒丫子狂奔。然而,厕所的位置尚有近百米,还没跑出去二十米,辛迪就猛地捂住自己的私处蹲下,随便找了一个雪堆作为掩体,扒开裤子开始了畅快的泄洪。
奔涌的尿液洋洋洒洒,在空中画出了一道又粗又长的抛物线,落在雪地上绘制出一副美妙绝伦的地图。几人第一次看到辛迪憋得竟然连不到百米外的厕所都来不及去,不由得惊叹对手实力的强大——从来没有人能与自家的王牌打的如此难解难分,这个小金看起来瘦弱娇小,却是一个实力绝不亚于辛迪的忍功高手。
与辛迪完完全全的释放不同,小金尿了一半便停了下来,尴尬地提好了裤子。
人群中,一个染着一头绿色头发的大姐模样的人,阴沉着脸走了过来——这人名叫詹妮,是小金当年的大姐。
“大姐,我……”小金害怕地低着头,还没等话说完,那个叫做詹妮的女生甩起巴掌,狠狠地抽了小金一记耳光。
“谁让你投降的?”詹妮冷冷地问道。
“我……我实在忍不住……”
詹妮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小金的肚子上。小金跌跌撞撞,站不稳跌倒在雪地上,那片被自己的尿液浸透的雪地。
“你这个废物!你看不出来对面那婊子马上就失禁了吗?哪怕再坚持一分钟,我们都能赢,却因为你这个丢人现眼的废物,我们整局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由于肚子受了重击,刚才没能释放完的小便不受控制地失禁了出来,尿了小金一裤子。
“还敢尿裤子?你这个废物,还嫌自己不够丢人是吗?”詹妮目露凶光,随手抓起被小金尿湿的一大块雪,掰开小金的嘴巴塞了进去。“让你投降!让你丢人!你这条母狗,吃自己的尿去吧!”
冰冷的雪混合着又咸又涩的尿液滑入了自己的口腔,小金默默地流着泪,根本不敢反抗。
“废物!废物!养了你这么久,就算是条母狗也会叫唤呢?你有什么用?”
詹妮似乎还没有消气,对准小金的肚子狠狠地踹了好几脚。
“住手!”
詹妮气冲冲地抬起头,看着贝尔黑着脸朝自己走来。
“怎么着?贝尔,我教训自己家的母狗,你也要来多管闲事?”詹妮拽的二五八万地走上去,用手指戳着贝尔的额头说道。“告诉你,就算你赢了,老娘也不认——要不是这个废物擅自投降,我们早就……”
话音未落,贝尔猛地抓起詹妮的衣领,将她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
“你……”詹妮刚想发作,贝尔食指轻轻一勾,身后的小妹们一拥而上,跟詹妮的人厮打成一团。虽然辛迪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却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随手抄起一根木棍对准詹妮就是一记迎头暴击。
贝尔的队伍人更多、也显然更会打架,三拳两脚就把詹妮的队伍揍得落花流水,给几个小太妹打的满地求饶。为首的詹妮被辛迪几棍子打翻在地上,嘴角渗出了鲜血,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如同花了妆。
贝尔手一挥,纪律性极强的女生们齐刷刷地停手,等待贝尔的发号施令。
“你叫……小金是吧?过来。”贝尔冲着另一边傻眼的小金喊道。
小金的脑子明显跟不上了,麻木地走到了贝尔跟前。
“去,给她俩耳光。”贝尔冲着詹妮的方向努了努嘴。
“啊?可……可那是大姐……”
“她都对你这个样子了,你还认她当大姐吗?”贝尔冷笑一声,贴近小金的脸颊,把小金盯得浑身不自在。“你还是个人吗?你还有尊严吗?如果是的话,就不该让这种混蛋继续当你的大姐,就不该挨了欺负活该默默的受着!”
小金颤抖着站在詹妮面前,却迟迟下不了手。
“大姐……”
詹妮抬头看着小金,忽然笑出声来。
“怎么着?废物,你要造反吗?”詹妮冷笑着说道。“我也是瞎了眼,要不是看着你进去的那个混蛋姐姐份儿上,我怎么可能养你这么一个废物……”
“你!我的错我自己承担,可你不能说我姐姐……”
“你姐姐也是个废物!做事没有一点脑子,活该被条子逮去——你跟你姐姐都是一样的废物,都是只会浪费粮食和撒尿的母狗,除了给我添乱丢我脸面之外,没有任何用处……”
“啪”的一声,再也忍受不下侮辱的小金终于下定决心,给了自己的大姐一记响亮的耳光。
詹妮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她的眼眶早已经被泪水浸湿。
贝尔冷笑一声,轻轻地推开小金,冲着詹妮吐了一口口水。“再敢招惹小金和她姐姐,就不是一个耳光这么简单的事了——滚!”
詹妮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她深知现在的自己没有跟贝尔对拼的资本。
“以后不要让我再在蒙特利尔看到你——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贝尔撂下一句狠话,冲着詹妮身后的小妹大喊一句。“全给我滚!”
一群人作鸟兽散,连头都不敢回,生怕贝尔反悔又把自己拉回去揍一顿。
小金呆呆地站在原地,泪水一滴一滴地滴落在雪地上——她不知道自己以后何去何从。
“能把我家辛迪逼到这个地步,小金,你很了不起。”贝尔回过头来,拍了拍小金的肩膀。“跟这种王八蛋混没有任何前途——以后跟我混吧,没有人再敢欺负你和你的姐姐。”
小金眼泪汪汪地看着贝尔,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怎么?不想认我这个大姐吗?还是我贝尔不配,入不了你的法眼啊?”贝尔打趣道。
眼看着小金没反应,身后一群人开始起哄,尤其是辛迪,甚至已经勾上了她的肩膀。“快叫大姐啊!”
望着嬉闹的人群和真诚的贝尔,小金再一次流下了眼泪——这一次,是感激的眼泪。
“大……大姐。”
贝尔在蒙特利尔华人圈道上的地位相当高,在那件事发生后,詹妮的残党的确没敢来找小金的麻烦。作为大姐,贝尔对小金也不错,虽然纪律比在詹妮那边严格了不少,但的确是让小金重获新生。小金一直暗暗地记在心里,一直期待着有一天能够报答贝尔的恩情,甚至期待着姐姐出狱之后,还能介绍贝尔和她认识,说服姐姐一起弃暗投明。
事情一路都很顺利,直到那场比赛之后。
那是一场蒙特利尔和邻市的一场外战,对方实力相当强,辛迪一个人连续挑翻对面四个人之后实在是精疲力尽,被贝尔强迫着押下去休息了。作为与辛迪实力不相上下的小金,被贝尔当做秘密武器,在决胜轮中作为辛迪的替补派出,准备一招毙命。
然而,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当比赛进行了不到一半的时候,小金就毫无先兆地当场失禁,尿了一裤子,在对手的嘲讽和讥笑中灰溜溜地下场,也输掉了最后一场决胜局的比赛。
那天晚上,小金在大雪中跪在贝尔的门口,一直跪到晚上十一点多,最终还是辛迪实在看不下去才把小金拉进了屋子。当天夜里小金发烧到四十多度,烧的整个人迷迷糊糊,差点没当场昏迷过去。急诊室外,贝尔和辛迪守了她整整一夜,直到她完全退烧后才肯离去,顺便给小金做了一整套详细的身体检查,花了贝尔不少银子,却什么都没有检查出来。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这个曾经与辛迪忍功不相上下的少女,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变成这幅样子;体检排除了被詹妮踹坏膀胱的可能性,那就只能归咎于心理问题了。为此,贝尔又专门给小金请了一个心理医生,围着小金前前后后折腾了一个月,钱花了不少,却依然是无功而返。
这件事成了贝尔、辛迪和小金三人之间的秘密,对外只是以小金身体不适发挥失常为由搪塞了过去,却再也没有让小金出战过一场比赛,直到今天的这场友谊赛之前。
一切的往事,都在小金的脑海中一幕幕的浮现。她痛恨自己的无能、没有能力去报答对自己恩重如山的贝尔;而在今天的第一场比赛中,也是因为自己的失禁而导致全盘皆输,更加令小金自责。
此时此刻,作为团队最后的希望,这是她为贝尔建功立业的最好机会。小金打死也不愿意放弃这个契机,虽然只是一场无关痛痒的友谊赛、虽然面对的是实力强大的小羽,可她也已经暗暗地下定决心,哪怕憋爆了膀胱、憋死了自己,也绝对不能投降,不能输给眼前的死敌。
然而,生理极限却是实打实的上限,饶是这个女孩已经下定了决心,可腹部传来的撕裂感还是真真切切地传递到了她的大脑。流拍环节的神仙打架,让小金跟着喝了不少的水,如今已经几乎全部汇聚到了膀胱之中,将薄薄的一层肚皮撑得几乎透明,每一寸肌肤仿佛都在被一双看不见的大手反复揉搓、撕扯,时而化身为几记重拳,击打在小金脆弱的小腹上,仿佛要将腹内的小便全部用蛮力挤出来一般,令小金叫苦连连。
趁着喝水的间隙,小金偷偷地看向对面的小羽。此时此刻,小羽虽然仍在小声的呻吟,却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显然,辛迪的出局极大地提升了她的自信心,此时的她似乎也已经找回了不少当年憋尿的感觉。在打退了洪水的几波连环攻势后,小羽的状态略有好转,甚至主动地加快了喝水的速度,没有了辛迪的掣肘,小羽竟显得有些悠然自得。
怎么办……
小金的内心渐渐绝望了起来:她看不到自己的任何赢面。雷霆一般的洪水正在自己的肚子里咆哮,稍有不慎就会一泻千里,可眼前的这个对手,竟然还在悠闲地喝水如同品茗一般……
忽然,一股异常活泼的水流见缝插针,趁小金分神的时刻,从膀胱里偷偷地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