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三十九章 意外的结局

　　手忙脚乱的小金猛地一惊，尖叫着捂住了自己的下体。

　　 这一声清脆的喊叫把所有人都吓到了，连小羽都被吓得一激灵，疑惑地抬起了头。

　　 小金用双手捂住自己的泉眼，脸红得几乎要炸开了一般。自从上一次比赛失禁之后，这是她第一次面对这么多人憋尿，显然有些难为情；更要命的是，紧张的情绪让自己腹内的洪水更加不安生，开始变本加厉地发动了总攻。

　　 “不行，不能出来，绝对不行……”

　　 明明自己喝了这么少的水，在团队里已经是一个拖油瓶的存在了，现在又做出了这么一副要失禁的丢人姿态，小金在心底暗骂了自己无数遍，恨不得找根针线把自己不争气的下体缝上，好彻底断绝了自己尿出来的念头。

　　 只见这个女孩将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并拢，一齐插进了自己的泉眼，封堵即将破闸而出的洪水。相比小羽的应急处理，小金的行为更像是折磨自己的身体，本就狭窄到几乎看不见的泉眼被两根手指占据，几乎是在撕裂她下体的肌肤，剧烈的疼痛感也让小金顾不上面子，疼得大喊大叫出来。

　　 “小金，你……”看着小金怪异的行为和撕心裂肺的喊声，贝尔也能猜出个大概，却实在是不好游说她放弃这种危险的抵抗方式。

　　 油煎火烤一般的刺痛，让小金的意识一次又一次地几近丧失，却依然保留着内心最开始的信念，一定要拿下这场比赛。

　　 或许是被小金的喊叫声感染了，小羽也感受到了下体异样的刺痛。

　　 本以为击败了辛迪就可以取胜，灭掉小金只是举手之劳，没想到小金的顽强实在是超过了小羽的想象。小羽不断地通过抚摸的方式试探自己的小腹——此时此刻，小羽体内的水位已经达到了第二道报警线。

　　 自己的忍功果然还没有完全恢复，整个身体十分僵硬，虽然有经验助阵，但奈何不了生理的极限。对于能否憋赢小金这件事，小羽心里实在是没有底气——按照过往的经验，小羽可以继续通过有节奏的肌肉松弛来勉强封锁洪流，但如此僵硬的身体和难以控制的下体肌肉，保不准会出现短暂的失控状态；对于一个靠经验憋尿的少女来说，哪怕是一块肌肉短短几秒钟时间失控，都有可能引发连锁反应，将自己的节奏和轴完全打乱。此时，小羽只能祈祷比赛尽早结束，以免夜场梦多。

　　 眼看着小金如此痛苦的神情，小羽其实内心十分不是滋味：原本只是一场帮助本队适应节奏的友谊赛，却因为自己胜利后过于张扬和得意，无意中激怒了好胜心极强的辛迪，进而影响了视辛迪为榜样的小金。眼下，小金俨然忘记了这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友谊赛，反而是将其当做捍卫荣誉和尊严的比赛，明明自己正在忍受痛苦，却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若是继续这么耗下去，无论谁最终取胜，都势必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想到这里，小羽又想到了风铃对自己说过的话——她们将忍功看做是一项引以为傲的能力，拥有更强忍功的人自然而然地应该受到别人的尊崇。然而，直到现在为止，小羽依然不知道此等荣誉感从何而来，明明是由生理条件决定下限、经验累积决定上限的应急之需，即便是万人之上、又何谈骄傲与荣耀呢？难道肚子里憋了更多的尿、憋了更久的时间真的能决定一个女孩的地位和尊严吗？风铃宁愿自寻苦头也要拜师学技、小金宁愿憋到意识模糊也不愿先一步失禁、更甚者如贝尔，将其视为争夺社会地位的资本、带着自己的小妹和怀有同样思绪的对手进行无休无止的比赛……还有胡狼，这个双手沾染了鲜血和罪恶的男人，将人性和肉欲玩弄与股掌之间、多少人为之穷极一生、多少人挥金如土，又有多少人失去了自由、甚至送掉了性命？

　　 这些荒唐的事情，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小羽下意识地拿起了新的一杯水，想要尽早结束这场比赛，也好让痛苦的小金早日解脱。若是自己喝水的速度足够快，小金跟不上自己的频率，自然会节奏大乱、早日告负。然而，半杯水刚刚下肚，一小股洪流如同突然发疯了一般，猛烈地撞击小羽的下体，让她一瞬间痛的竟然失去了知觉，只感觉到下体一凉、一股清澈的尿流奔涌而来。

　　 “啪”的一声，喝了一半的水杯被小羽扔到了地上，少女的两只手不约而同地按压在了自己的泉眼之上。小羽低吼一声，如同被猎手射伤的灰狼一般，夹杂着痛苦、委屈和不安，像是在控诉猎手的残忍与上天的不公。本想尽快结束比赛的她，却不慎因为喝水过快而导致注意力分散，本就发僵的身体更加掌握不好节奏，一股小便破门而出。

　　 千钧一发之际，好在小羽丰富的经验再次救了她。短短的零点几秒之内，她迅速地冷静了下来，立马将碍事的杯子扔到一边，刚休息不久的双手再次重返自己的岗位，并且准确地找到了那块失控的肌肉，用手指的封堵弥补上了缺失的力量。小便如同洪水咆哮着袭来，却没能利用这短暂的电光火石之间寻找到突破的机会，反而再次被堵在了尿道之外。

　　 愤怒的尿液在膀胱里掀起了滔天距离，搅得小羽的肚子天翻地覆。此时，连小羽也无法忍受这般疼痛，大声地叫出了声来。虽然不似辛迪那般的怒号、 却也是对生理和心理双重压力之下极大的释放，一旁的莓和杰西卡也停止了打闹，不安地看着本方仅存的队友，似乎也意识到了比赛已经来到了尾声的尾声。

　　 冷汗布满了小羽的额头，这个女孩已经很久没有忍受过如此强烈的尿意了，强烈到让自己的身体失控，这绝对是一个非常不好的信号。此时此刻，小羽心中却在考虑另一件事情——如果自己的状态始终没有调整到位的话，如何挑战胡狼呢？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友谊赛，辛迪固然实力超群，但毕竟还是吃了托大的亏，再加上贝尔并未用全力，便将自己逼到了如此境地；比赛那天，蒙特利尔、甚至整个魁北克省的高手必然云集，自己如何战胜她们呢？而倘若连第一关都过不了，如何挑战胡狼遍布中加两国的庞大团队呢？

　　 想到这里，小羽反而横下一条心，也不管自己身体能不能吃得消了，双腿用力一夹，吓退了张牙舞爪的洪流，随后抄起一个半满的杯子，昂起脖子喝光了剩下的半杯水。

　　 此时的小金，处境比小羽困难得多。

　　 眼看小羽喝了半杯水便差点失禁，本让处于危难之际的小金看到了一丝胜利的曙光。然而，小羽的临场反应和救急措施都表现的十分完美，反而是坚持喝下了剩下的半杯水。小金失望透顶、随之而来的是恐惧和绝望，因为自己必须也跟着喝下一杯水，才能追上小羽的步伐。

　　 小金一只手抠进自己的泉眼，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拿起了一杯水，却怎么也没法往嘴里送。她的手臂和嘴唇颤抖得很厉害，胳膊上青筋暴起，本就在透明色的皮肤下清晰可见的血管膨胀了几近一倍，仿佛随时要爆开一般。

　　 “小金，算了，咱不比了。”终于，贝尔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站起来制止了小金。“投降吧，你已经尽力了，犯不着这么卖命。”

　　 一听到“投降”的字眼，昔日的屈辱和恐惧再次清晰地浮上了小金的脑海。她慌忙摇了摇头，虽然有些口齿不清，但还是努力地说道。“不要……我还能坚持，不要投降……”

　　 “小金，听大姐的，别坚持了。”辛迪也站了起来，安慰道。“面对这么强的对手还能坚持到现在， 投降了也不丢人的……”

　　 “不要！不要投降！”

　　 小金哭喊着，为了证明自己还能继续坚持，她强迫着自己张开嘴巴，将水灌进了自己的喉咙中。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这杯水真的成为了落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小金突然大喊了一声，整个人向沙发上倒去。

　　 贝尔和辛迪连忙冲上去扶住了自己的同伴。辛迪想要伸出手将小金深入下体的手指拔出来，可小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任凭辛迪怎么使劲，瘦弱的手臂硬是纹丝不动。

　　 “风铃，我们投降，赶紧……”贝尔冲着风铃大喊道，希望作为裁判的风铃赶紧宣布比赛结束。然而，小金却死死地拉住贝尔的手臂，哭着喊道。

　　 “大姐、辛迪，你们真的不能……再相信我一次吗？一次都不行吗？”

　　 面对小金的发问，贝尔和辛迪都沉默了。

　　 “求求你们了，相信我吧，小羽真的快不行了——只要我还能再坚持两分钟，我一定能赢的！一定能赢的！”

　　 那场与辛迪的较量，就是自己没能再坚持两分钟，导致之前所有的努力前功尽弃。詹妮的羞辱、同伴的蔑视、对手的弹冠相庆，深深地印刻在了小金的心底，成为了她一生不可磨灭的耻辱。眼下，小羽刚才已经出现了明显的破绽，便是自己取胜的唯一机会，若是再一次投降功亏一篑，小金是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更何况，现在自己的大姐是贝尔——这个有恩于自己、值得自己追随一生的大姐，小金是无论如何都不允许自己再次让大姐失望的。

　　 在这个时间段，狭路相逢、拼的就是最后一口气。现在是小羽节奏大乱，只要抓住机会乘胜追击，一定能赢的！小金下定决心，喝掉了自己剩下的半杯水后，反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了新的一杯水，仰头喝了下去。

　　 “小金，别！”风铃下意识地喊道。

　　 泪水和汗水混在杯子中，一齐灌入了小金的喉咙。忽然之间，小金回忆起了那场和外市的比赛，那是她为贝尔效力的第一战、也是迄今为止的最后一战。

　　 那一场比赛，为什么自己会失禁呢？

　　 被憋死的狼女王……

　　 虽然小金没有亲眼所见，但听了李沐风的故事之后，小金心里多多少少有些犯怵。然而，此时此刻，却有一个荒唐的念头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之中。

　　 若是我也能像那个狼女王一样，为了大姐而憋死自己，倒也未尝不是不可以……

　　 眼看着小金再次举杯，小羽无奈地苦笑了一声，费劲地站了起来，拿起了新的一杯水。

　　 小羽的手臂也颤抖得很厉害，下体失灵的肌肉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自己的双手有些应接不暇。她意识到，在正式比赛之前，必须要将自己中学时期的忍功找回来，否则就以现在自己的状态，面对蒙特利尔的顶尖高手们，自己和整个团队就是在当经验宝宝而已。

　　 小羽的脑子胡思乱想着，缓缓举起了水杯。然而，朱唇碰到杯口的一瞬间，仿佛有一股电流从下而上地贯穿了小羽的全身，让她的灵魂都为之一颤。

　　 小羽整个人呆在了原地，好半天都没有反应。

　　 “莓，杰西卡……”

　　 两人疑惑地望向小羽，不知道自己的同伴发生了什么事。

　　 小羽的眼神有些空洞，一抹红晕浮上了她的脸颊。“对不起，我……我……”

　　 “我尿出来了……”

　　 一道细长到几乎看不出的水痕，顺着小羽的小腿缓缓流下，在她的棉袜上留下了清晰的痕迹。方才一瞬间，小羽的意识似乎出现了一丝短路，不仅仅是下体肌肉失控，甚至整个人都处于失控的状态。这一次，蓄势待发的洪水没有错过良机，呼啸而来的水军终于冲破了小羽下体的防线，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一股细流，却足够为这场煎熬的比赛画上最后的句号。小羽的失禁，意味着在生存赛制下全军覆没，贝尔的团队取得了胜利。

　　 “小羽，你……”风铃一瞬间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她的确没有想到小羽居然会先一步失禁，却立马想起了自己裁判的身份，连忙宣布小羽的出局和对方的胜利。“小羽出局，小金获胜！”

　　 别说是风铃了，连贝尔和辛迪都没有反应过来，双双愣在原地。

　　 过了好几秒钟，还是辛迪先反应了过来，连忙握住了小金的手。“小金，你赢了！”

　　 “小金，你真了不起！”贝尔的反应虽然慢了半拍，但还是意识到了最终的结局。“你赢了——不，是我们赢了，是靠你的努力赢下来的！”

　　 小金的反应最慢，呆呆地望着眼前兴奋的两位姐妹。当她意识到小羽已经失禁时，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庆祝，而是下意识地去拉扯自己的裤子，很快将整条裤子连带内裤一起脱到了膝盖的位置。

　　 “喂，小金，起码去厕所……”辛迪还没来得及说话，“哗”的一声，小金的小便如同倾盆大雨一般，竟然不是一条雨线，而是四面八方地喷洒而出。

　　 布鲁塞尔有一尊撒尿的小童雕像，此时此刻的小金正如这个名叫于连的小孩一般。与于连不同的是，这位少女的尿液如同喷灌农田一般，撒满了整个桌子和沙发。如同在室内下了一场金色的雨，沙发的皮套每一寸都被打湿，尿液落入空杯、混进了尚未喝过的水液之中，在KTV昏暗的灯光下如同雾城一般，竟然有一种误入仙境的错觉。

　　 大雾的尽头，小金用一种十分不雅的姿势将双腿张开到最大，漫天喷洒的尿液并没有让她感受到任何一丝羞耻感，反而是胜利的解脱和荣耀。她不顾双腿之间散射的洪流，转过头去看向贝尔，露出了一个疲惫的笑容。

　　 “大姐，我……没有给你……丢人吧？”

　　 贝尔鼻子一酸，猛地一把抱住了小金的身体。小金的尿液沾了贝尔一裤子，但贝尔丝毫没有在乎。

　　 “没有，一点都没有。”贝尔哽咽着说道。“你是最令我自豪、最令我骄傲的小妹，能够做你的大姐，是我贝尔毕生的荣幸！”

　　 “那就好……那就好……”

　　 小金的双眼渐渐模糊，终于在靠上贝尔肩膀的瞬间，失去了最后一丝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