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真是莫名其妙。当个服务员为什么要洗爪子还得穿鞋?要是没人看着能用魔法搞定就好了。”
第一天也是第一次尝试上工,龙兽白琼作为新店员在店铺后方单独接受着开业前的准备工作监督。他得将刚从井里打来的清水倒入木盆中,在里面搓洗自己的四爪以除去上面的泥尘。等清洗完毕自然晾干后,需要穿件让他感到有些怪异的吊带裙子,还要加上仅由几根带子固定的两片皮革作为鞋子,最基本的服装准备工作也就算是完成了——在等待客人进门的时候,白琼回忆起这些细节,完全想象不出作为服务生为何要身穿如此夸张的黑白荷叶边围裙。好在分配给他的服装和雌性员工们不一样,上半身并没有这样的复杂结构而只是两根固定的带子,就好像故意要突显出不加修饰的躯体一样,对白琼来说倒也落得个清爽舒适。而且因为覆盖全身的是鳞片不是绒毛,也无法别上发卡而只需要绑一圈和裙子同样风格的头饰。
在“欢迎您回来,主人”的招呼声后,进来的青年蓝发白龙人很快便扬了扬眉,用视线锁定了几步外的白琼。而后,他忽略了其他服务生的引导,主动在白琼站的位置附近落座。这位客人其实并不是什么常客,只是这家店相比附近其它店面来说相对显眼,久而久之也就遗留下了记忆。因此通过玻璃窗,敖亦看到内部多了个平常没见过的稀奇白色店员,产生了些许兴趣,这才少有地走了进来。其他员工默契熟练地退开不再打扰已有选择的客人,安静中白琼懵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赶紧小跑碎步上前。他瞧了敖亦一眼后,好不容易想起要把爪子握着的菜单放在桌面上:“呃,请问你,您想要喝什么?”
“是新人吧,第一次干?”沉稳的语句中似乎暗含些许压迫感,但白琼可不怕这个,他当即换上了有些不耐烦且不满的语调:“确实是,怎么了?”
这下,愣住的反倒成了客人,“有意思,啊哈哈哈哈哈......”敖亦在还没有其他客人进来的女仆咖啡厅里笑了起来,这引起了其他服务生注意,吓得白琼的同事慌忙靠过来打圆场:“非常抱歉,他是新来的,脑子有点迷糊......好的主人!......我明白了......”
白琼茫然地看着身旁突然出现的人流利地和客人对话,接下了他原本的工作,轻松走完点单流程。而客人的眼光却还是盯着他,应该是没有可以让他离开的意思,于是白琼便迎着对方的视线直视回去。
“哎,通常这种时候,你应该老实低着头或者问我还有没有什么其它需要。不过算了,能先请你转一圈吗?”
大概猜到自己刚才表现有所不足的白琼这次没有还嘴,迟疑后生硬地原地转起身子,因为没有空出足够距离而让尾巴“啪”一声扫到了客人对面的空座椅腿上。敖亦在白琼转了大半的时候突然伸爪子掐住他的腰,“停!真瘦啊,不过还是看得到肌肉线条的。”于是白琼只好就这么侧身背对对方。现在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身上穿着的和店里其他雌性员工的围裙有处显著不同——面对他人的裙子正面虽然差不多,但是后方就要短得多,这使白琼布满光滑反着银光鳞片的臀部半露着显现出来。对于有鳞或毛族的兽人来说,身穿这种对身体部位只能起到有限覆盖的服装,反而含着别有韵味的效果。于是,敖亦原本捏着白琼腰的爪子搭了上去。
“我k......”自己正在工作的意识使得白琼没真的“靠”出来,“你干嘛啊?”他马上不情愿了,扭回身子面向对他作出“无礼举动”的客人。这下敖亦啧啧称奇起来:“你总不会其实不知道你们店的性质吧?看着也这么年轻,是个没证被骗来这里打零工的?”自顾自地说着听不懂的东西,虽然白琼开始在心里产生疑惑,但当下也没什么可说的。于是,在两人进行着总搭不上调的互动时,冒着热气的红茶和一碟加厚蛋皮的蛋包饭被其他员工接连呈了上来。
“你也不会给人家姑娘搭把手,就空长了副皮囊。早该沏好的茶结果得和餐一起上。算了,来点正式点的环节吧。给我摁个爪印。”
什么?要我扇你一巴掌?——这是白琼脑海里的第一反应,但只消一瞬理智便给予了这项行动否决。不解其意的白琼微侧了头,也不说话,就这么继续直视着客人的目光。客人倒是很快反应过来,作了进一步解释:“用你的爪子在这上面留个印痕。”说罢“喏”地抬了抬头示意面前的椭圆碟子。
虽然非常不懂,但这听起来只是项简单的要求,白琼开口说声“好”,将手臂伸出。在爪子还悬停在半空时,对方突然表情严肃地看向他,制止道:“不是这个,要大的。”
白琼非常震撼,就差直接喊出:“哈?你到底怎么回事?!”反正吃亏的不是自己——这么想着,在短暂的思维挣扎后,他还是轻抬腿一甩脱掉右脚那简陋的鞋子,将腿抬上桌面,脚爪下压,小心翼翼地摁向这坨淡黄物体,在隔着细密鳞片感受到软绵绵的触感后慌忙抬起收回。
“呵哼,我还以为你会把它踩塌呢。剩下的我自己来。”敖亦心里大致对有着奇怪表现的白琼有了数,也干脆不把他当女仆服务生了。三下五除二,番茄酱很快被挤到了白琼踩出来的蛋包饭表皮的沟壑中。看着客人开始用餐,白琼进入了倍加疑惑的状态中,于是他扭头看了看周围其他店员,在客人还算稀疏的时分中,显然不少人能看到他这里的情况,但并没有和他一样表现出惊愕的员工或客人。这仿佛就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完全不值得留一点儿意。
“怪不得昨天要看我腿能抬多高。还以为是测试用体术保护自己的能力,难道是用来干这个的?”他后知后觉,就这么愣愣地站着,直到别的女仆过来帮忙收拾桌面才把意识拉回现实。在白琼的认知中,“餐厅”应当已经接待完了这位客人,敖亦却并没有起身离席,而是揭开每张餐桌上都有的同款塑料盒盖子,从里面拿出了些零碎的小物件。
“把前面解开。”敖亦简短道。
白琼顺着对方视线低下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裙子款式是正面有纽扣的设计。虽然知道这是什么,但平时并没有穿衣习惯的他还是费了好半天劲才完成这项本应简单的要求。在解开最后一个纽扣后,白琼的女仆裙正面自然垂放散开,让他的腿胯重新展露出来。
“好,接下来把那根东西放出来。”
又是另一道完全不解其中意的指令,但白琼没有那种作为社会动物的羞耻感,也自信魔法足以保护自己,便觉得这没什么,直接照做。红润带粉的生殖腔从银白的鳞片缝隙中阔开,一根锥形龙茎从中伸了出来,还带着微微湿气。敖亦一爪拿着什么便伸向白琼的生殖器,白琼也不闪躲,就看着对方又双臂并用地完成了什么操作,随后便发现自己的阴茎上多出来圈绑着颗椭圆球形结构的环套。
那其实是一颗浅黛色的,借由固定带被束在白琼龙茎上的跳蛋——当然,这会他本人还完全不认识这样的小装置。这装置在可见光谱上的位置,使得它与贴合的茎体颜色相差分明,分外注目。没有再额外多说什么,敖亦直接拨动开关,略微扰人的嗡嗡声传出,白琼的注意力一下被牵陷到身下奇异的酥麻刺激感中。
“感觉这样子真的,有点奇怪啊......”白琼不自觉地微张着嘴看向自己的胯部,他的生殖器正随震动在那里快速伸长膨胀着,此时,他面前的客人已经站起,敖亦又快速将什么塞入了他的口中。那是一颗口球!
待敖亦操作完松开爪子后,白琼略带慌张地扭头看向周围,却发现只有少数几个客人饶有兴致地看向这里,也没有要作出任何行动的迹象。推算着这是他应当提供的“服务”的一部分,白琼终于稍微明白了他的处境:招工的人说得这么含糊,而且很看中他没有所谓的什么什么证的条件,自己多半是被骗了。然而骑虎难下,目前也没有遭受什么带来痛苦的对待,白琼还是决定先顺势而为。就这样,他的粉红龙茎很快便彻底挺立起来,在刺激下连连抖动不止。
“嗯?你比一般家伙更敏感嘛,这里还这么稚嫩。”没过多久,一道透明的稠液突然从红锥的顶部开口涌出,顺重力朝地上拉着丝落去。“只是这样反应就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见。”敖亦点评道,以玩味的眼神瞧着茫然无措的白琼脑袋,在距离相对最近的他的视角看来,白琼的很大部分意识已被拉入突然而至快感的漩涡中,无暇顾及周围的其它事物了。这个完全没有体现出专业意识的新员工,让敖亦觉得反倒比起让他接受常规服务更有意思。于是他用眼神制止了几步外像是想来控制场面的领班。
敖亦戴上塑料盒内提供的一次性爪套,起身将又一颗遥控跳蛋启动并深深塞入白琼的肛门内,随后反复拨动着遥控开关。在某个瞬间,白琼突然全身颤抖着一下向前倾去,一把摁扶着面前的餐桌,敖亦见状便将爪子抽出扯掉爪套回到座位上。现在,那颗震动着的跳蛋在肠道内持续刺激着白琼的前列腺,双位点带来的二重刺激让他沉浸其中,浑然不知地从嘴角淌下唾液。那根红锥现已彻底充血,正持续着一下下扬起胀动,在桌面上耷拉下更多粘液。敖亦丝毫不在意白琼此时完全失态的表现,微笑着欣赏对方此时不断产生细微变化的神态。
为了防止女仆们在客人的调教下“失控”,咖啡店的雄性服务生需要给阴茎配戴上笼型贞操锁,但这对于平常状态下阴茎收纳在生殖腔中的龙兽并不现实,因此白琼也少了这层限制。现在,在并不足够的自觉意识以及持续的刺激下,他几乎忘记了自身所处的环境,只顾不断晃动腰部,朝面前的空气戳出胯下的龙茎,像是试图要摩擦什么。白琼的大腿随动作反复轻轻碰撞着桌子的边缘,尾巴后端也不自觉地扬起,整条尾巴形成一条如同倒置抛物线的形状。随着身体的晃动,那不断甩动着的阴茎将越来越多前液抛洒在桌边,这些液体逐渐连成一片不规则的散布液滩。
敖亦单臂在桌子上撑着头,端详着开始喘气的白琼。白琼似乎完全没预料到这些操作能给他带来的刺激和快感,眼神中游离着不解和一丝犹豫是否要从中挣脱的矛盾。但显然他的理智无法降服本能的冲动,白琼的动作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愈演愈烈。然而,除了两颗跳蛋分别在阴茎和前列腺上作用以外,他的受力就只剩大腿与桌边的碰撞,这样的刺激程度根本不能满足欲望的需求。很快,支撑着桌面的一只爪子抬升,潜意识将它逐渐驱往自己的下身。
原本店里无法佩戴贞操锁的雄性服务生就需要留心状态,更何况白琼又是缺乏专业意识的新人。看见他握住了自己的生殖器开始轻轻套弄,其他空闲的员工立马赶过来掰扯他的手臂,控制他的姿势。然而白琼作为龙兽,力气比他们想象的大了不少,在四周都是桌椅的逼仄空间里,一时之间想不打扰到其他顾客就限制住白琼简直难上加难。
看这样子,这会若不是衔着口球舌头估计都耷拉出来了。敖亦思虑一会,开口道:“算了,我包他这天,记到账单上吧。”不允许这些服务生射精只是出于对他们状态的考虑,也就是为在一天的工作结束前防止过度损耗精力,避免在后续客人面前表现不佳。并不是非常严格的禁令。这下围拢一圈的或穿款式相近的女仆装或是普通制服的人们长出一口气,很快四散而去。不再被干扰的白琼爪腰并用,大幅晃动着身体,上扬的尾巴摩擦着身后餐桌的底面,唾液不时滴落到面前颜色暗沉的木质桌面上,他的动作持续了十数秒,然后逐渐变得迟缓。
串串白浊液体自眼前飞出,突然开始射精的白琼完全没有顾虑面前的客人,就这么让精液喷向空中,然后洒落桌面一片。先是穿过最边缘处洒向对侧地面,然后才逐渐往回收拢。一下又一下的龙茎勃动着涌出一发又一发龙精,随着白琼的难以自控的身体动作抛洒得桌面上到处都是。早已将手臂收回的敖亦就这么面带微笑地看着这表现“完全不及格”的服务员回应了本能的冲动,发泄着逐渐被小道具刺激高涨的欲望。
在余韵的颤动终于结束之后,白琼感到浑身发软,此刻只想要找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敖亦不仅没有关掉那两颗仍在高频颤动的跳蛋,还从盒子中又拣出一个不知用来干什么的东西。那玩意通体黑色,顶端有两根突出的红色“触手”,等到一凑近白琼还挺立着的湿漉生殖器便有光芒凭空瞬闪。
因为不了解对方的电抗性如何,敖亦只摁了几秒开关就松手,再抬头一看,白琼瞳孔上翻,浑身正颤抖不已,声带牵延着断续的啊声。刚射完一轮,略有萎缩的阴茎突然随着一下激烈而持久的跳动再次胀满。将要射精的感觉再次充斥了白琼的脑海,这次却带着更加急迫的冲力,顾不得思索,他的龙茎再次开始了翘动。
少量液体洒出,一阵一阵而来,就像小股水花一样扩散着星星点点淋向已是一片狼藉的桌面。透明又带有些许颜色的清液洒入一股股精液中稀释了浓度。很快溅洒的频率变得密集直至连续,一道抛物线突然在敖亦面前浇下,他立马起身离席。白琼的尿道括约肌彻底失控,他就这么对着面前的餐桌尿了起来,液花四溅,倾泻而出的清黄液体四散冲刷着浑白的稠液,纷纷自平面边缘随机向一圈地面密密麻麻滴落。尿液的骚臭气息很快在空气中传播开,引得周围客人转目而视,有的还直接捂住了鼻子。身体内外两侧仍在持续遭受着物理刺激的白琼完全顾不得这些,只失控地朝前方继续高速排空着膀胱。而待尿势渐息,白琼连站都站不住了,腿突然一软就直接瘫倒在地上。还戴着口球的他侧躺在地剧烈喘气,全然不顾自己倒在了浸湿一地的尿水中。他在胯间泄露出最后的余波,淡黄的液体由悬空的弧线变为贴合而顺着大腿流向地面。
店内此时为数众多顾客的异常反应和反常动静还是引来了咖啡厅的店长。凶狠的怒骂声和“我要解雇你!!”的声明,以及旁人的议论与鄙夷复杂的目光纷纷刺向还疲虚躺倒在地的白琼。委屈感在心中升腾爆发,他再也忍受不了这份工作带给他的遭遇,选择了在上工的第一天直接使用传送魔法瞬移到城镇外的树林。预料之外的瞬闪过后,惊愕的众人几乎全数愣在原地,只有反应最快的立马冲出店外,要去警卫队处汇报未受管制的魔法使用者。而敖亦则悄然抽身,一边踱步离去一边回味着这次进店的经历:“......嘛,不知还有没有缘分和这有趣家伙再相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