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偏僻的小镇,一处时而鱼龙嘈杂的黑市中,清晨的缕光跨过外墙残旧的连栋矮楼驱散阴霾。清早时分行客商贩仍然稀疏,一些在路边做着开张的准备,还有的牵拉着马车运输原料和备货。这里天色尚暗的时候下过场烟雨而现在已重化清朗,只留一地水汽,空气亦清爽宜人。
像是走私来的晶石古器等价值较高的物品,基本都会在路边的店铺室内售卖。而放在那些占了并不宽阔街道的临时木制架台上的,则俱为些零碎的物品道具。有时这些架台还作为洽谈合作的平台,它们上方的一米空间内流窜着阴暗流言与协商。商谈的声音偶尔会被打断,起因可以是黑市内爆发的冲突、疑似对家间谍的身影,也可只是沉重货箱落地的嘹响。
一个不常见的木底盖铁栅箱被运到这里,砸在路中央稍侧位置。屋檐阴影下的两者随即响应走出,掏出锈黑钥匙插入,哐当的声音后商品被粗暴扔出。一块几米的方形面属于某个柜台的延伸,要比到许多成年兽腰部的台面矮一截且大得多,是几乘几米的矩形。现在随着砰砰三声,这蒙尘的淡黄木板上多出些颜色各异之物。其中,最显眼的便是位列中间的商品——比起平常更易受关注的部分,那外灰内白的蓬松大尾巴要倍加注目。那是一只年龄尚幼的狼兽。和尾巴相似,他的身体背部大片为灰,而腹部这边则绵延至下半侧首部为白。生有纯蓝双蝠翼和四只同色肉垫,四爪上还有一环黑毛。此时眼睑闭合还处于昏睡中,随着平静的呼吸肚子有节律地起伏着。
而靠向最外侧的是一只几乎纯白的幼龙兽,身上的鳞片随着阳光的照射熠生银金相融的光芒,这有效吸引了不少过路者匆匆一瞥的目光。他是在清醒时被抛到柜台上的,覆着鳞片的身体和毫无柔软可言的木板相撞,让他本能想发出闷哼声。于是这才想起来,和在笼子里共同被运到这里的伙伴们一样,他嘴上也被迫衔着根短粗的坚实木棍。这根木棍连系着捆绑全身让他难以动弹的粗绳,使发声变得困难。
相比前两只状态尚可的兽,身在最内侧的幼红龙则可以说是“破溃不堪”了。它于三者中最大的躯体上到处都有破碎鳞片。完好的部分也暗淡粗糙缺乏光泽——这是营养极度匮乏的典型特征。它的意识持续处于一片混乱中,既不算醒来也没有沉睡,半张的双眼模糊地颤动着,面前的一切都无法转化成正确信号传入脑中。
柜台的主人潦草在三个立牌上书写了解到的名字,然后将立牌放在商品头部往外一侧。贴在这些立牌的草纸上自外向内依次书写着“白琼”“归渊”和“红儿”六字。年幼的白琼挣扎着奋力抬头,看到了面前同样侧躺向对方的狼兽头顶的牌子,心中很快对现状有了些认知,绝望的情绪在心中悄然渲开。他的体力已被消耗了很多,浑身乏力而根本没有挣脱束紧全身粗绳的希望。他的双臂被连着上身绑在背后,两只脚爪也被捆在一起,最大幅度的动作就只有费力抬起大腿让腿部弯曲了。
身体姿势的限制让小白琼的视线被迫一直对着归渊,这让他发现对方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正睁着双眼茫然看着自己。和白琼不同,小归渊的身体比起兽人更似兽形,这也使他被认为具有更大的力气,被绑上更夸张的绳缚而几乎不能做什么动作。“还好不像后面那头龙直接被铁索捆着。”白琼心想,然后回视对方。
身朝外侧的归渊只能看到白琼头顶立牌的背面,这让他没能第一时间反应发生了什么。他试图开口才发现吻部被什么深深勒入而动弹不得,只能发出一道呜鸣。行走的脚步声在身后传来,面前的归渊轻微颤动着像在徒劳挣扎,凄惨的现实与不安的景象令白琼皱起眉头烦躁不已。一会后,面前归渊传来的动静突然停止了,白琼再次看向对方眼神,却发现归渊突然瞪大双眼,显得惊慌不已。
“反正这样也说不了话了,还叫什么?”很快白琼变得困惑不已,而面前的归渊奇怪地再次发出连串哀嚎,声音更加响亮,身体还不时抖动起来。嫌烦的他想翘起腿用膝盖去撞对方,却在离碰到长满白绒毛的腹部前还有一截距离就停了下来。
那白白的耻毛间,粉红的狼茎微冒出头。
“就算不想被我顶,也不用这样吧......”现在就算能取掉口衔的木棍,白琼怕也是无语凝噎了。这么想着,他重新伸直收回双腿,却发现对方并没有随之消停,反而还变得更激烈了?
归渊剧烈地尝试着扭转腰部的动作,竟真能让被捆得严严实实的身体小幅摇晃起来。从他脸上的神态,白琼可以读出心急如焚的感觉,但此时自己也开不了口,就连安抚的话语也吐露不出。当然,这会他最想说的话还是:“你能不能把那玩意收一下?”很明显,归渊并没有觉察到白琼的想法,他充斥着焦急情绪的脸下连唾液都顺嘴淌出一丝,胯前的狼茎还更加伸出,随身体动作正微微晃动着。
眼前这令兽极为困惑不解的一幕悄然影响着白琼,等他回过神来,略感羞耻的潜意识使自己的龙茎也从生殖腔中伸出,淡红的锥尖暴露在空气中。这时顺身下的变化感受,那传自小腹的隐约感觉才让他有了新的想法——从不记得原因的昏迷到再次醒来被扔在这里,再短也该有数小时了。而那根东西的作用无非是......
这下,展示区上眼神惊慌的生物多了一只。白琼刚想开口喊:“喂!你给我转另外一边去!”便马上想到自己现在根本说不了话。在两兽四目相瞪的尴尬情形中,归渊的狼茎开始一下下翘起。他面朝的是不时有人走过的街道中央,自己正处于公共环境的认知让他非常难受。他一边借勃动控制着下身的防线,一边又无法停止想将生殖器收回耻毛中的想法。脸上的神情复杂变换。
白琼想起自己研究稍有进展的思维读取法术,双目凝神紧盯起归渊。由于对方处于毫无防备甚至注意力也不在自己身上的状态,法术一经尝试便立马成功——稚嫩的陌生声线突然响亮回荡在他脑海中:“呜啊,好想尿出来。要,要憋不住了!”
震撼惊惧之下法术立即不稳至中断,听到对方刚才想法的白琼下意识低头,归渊两条后腿正夹得紧紧地,就像在抑制些什么。他两腿中的狼茎顶端,那孔洞里突然冒出一汩清黄流水,顺斜侧向下的茎体滴落在木板上,染出了一小片深色。白琼心中大叫不妙。然而随着狼茎马上再一下的突然勃动,液流被瞬间切断了,仅剩尿道中的残尿还在点点间或落下。
“救命啊啊啊,谁快点把他买走啊!!”皱起眉的白琼神色越发凝重,脖颈嫌弃地后仰。虽然从事实上来说,掌握不少阶数法术的他破坏身上绳子其实轻而易举,可以从而避开这道可能“弄脏”自己的风险。但既然这里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自己抓获,想必也有控制住自身的后手,所以白琼打算保存实力到最有机会逃脱时再用。
面前的归渊突然发出清晰可闻的气喘声,呼哧几声过后又突然闷哼一声,他那反复勃动的狼茎在一次跳动的结束时,随着下垂突然射出来一串液体。归渊的尿液洒向胯前一片,直淋到接近白琼大腿的位置。
“我靠,不行了不行了......”白琼再次侧躺着高抬腿部,膝盖向归渊身体移去。在下方的腿侧划过被归渊弄湿的地方,膝盖很快靠近对方胯部。为了憋尿这只狼兽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此时正反复跳动着,想靠这动作将快要涌出的尿液压迫回去。于是趁那根粉红茎体的又一阵扬起,白琼奋力抬去,将一只膝盖抵在了归渊的狼茎下方,然后再进一步施力压去。于是归渊的狼茎受起细密银鳞和自己白毛小腹的双向压迫。
“哈——”一阵泄气似的呼声,归渊长出口气。这不知是由敏感部位受到刺激情不自禁发出的,还只仅是“水情”暂时得到些许控制的放松。狼茎在得以松懈几秒后重新维持着勃动,白琼感觉到膝盖上那微妙的阵阵鼓动感,抗拒又不想反悔的矛盾心情油然而生。
咔嚓!因紧张而试图咬紧牙关的强健肌肉竟突然破碎了衔在口中的木棍。“我好......哼,哈......好难受。”只说了一句话,归渊马上想起现在的处境又闭了口。白琼见状朝对方以眼神示意,归渊便立马以最小幅度动作扯咬起头部附近的绳线。
而每每十几秒过去,归渊就必须得马上停下撕咬的动作,让身子朝前随重心陷落下去,好让自己的狼茎能使劲抵压在白琼膝盖上。他的眼神涣散失去焦点,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控制住下身不能溢漏上。归渊知道自己一旦尿出来,动静很可能会被脚朝着的方向,旁边那百无聊赖坐着打哈欠的商贩发现。那样的话自己的挣扎就会被发现了。而且这里再怎么说也是不时有人经过的室外公共场所,要是被多人一齐看到,那也实在是太羞耻了!
归渊每次需要停下来的时间越来越长,甚至到了一不小心动作慢了便会先窜出一股来的程度,他很快彻底打湿了白琼的膝盖。这让白琼脸色变得越发难看,不住地闭眼不再看向对方,而只想要这段难堪经历快点过去。归渊的一个肩膀终于可以活动了,他很快抽出爪来,并没有用来辅助撕扯,却赶紧先下伸捂住了自己还压在白琼膝盖上的茎顶,狠狠用力捏着。他的耻毛周围已经润湿,由原本的白色转为黄黄一片。
“哼啊,呜嗷!要,要出来了......”上半身好不容易再获自由,归渊却瘫软不动,只得紧紧用双爪攥着狼茎,在白琼的鳞片上快速反复用力挤压着。听到他的话,思维一直处在高压状态的白琼彻底绷不住了,本能反应般迅速蹬直撤走双腿。等反应过来这样对保护自己不受“污染”无济于事,想重新压回去才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归渊一爪仍捏着茎身,另一只却去环裹着顶端,一看,那趾缝中正丝丝窜流出尿水,而身前已出现一小滩淡黄液体。就在这万分紧张的时刻,归渊身后朝着他的红儿身体突然一抖,它失禁着突然泄出尿泉,湿热骚臭的龙尿喷射在归渊背后的皮毛上。这突如其来的惊吓,再加上身后尿味蔓延开带来的本能暗示,让归渊终于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股压力直打在爪心肉垫上。尿液一下子在他胯前漫涌出来。
“我去,这只真惨啊哈哈哈哈哈——!”体格强壮有力的黑市兽口贩一把抓着脖子后的毛,扯开归渊的爪臂,把被尿一身自己也失禁了的归渊提起给周围人展示。悬在空中的小归渊哭啼着不受控制地朝街道中抛洒出粗粗的尿弧,尿液在肮脏的泥路上灌开一片水潭,传出哗啦液体飞溅声。被吸引了注意的过路人和其他贩子纷纷注目而视,为这有趣乐子欢笑交谈起来。
在兽贩手臂感到逐渐吃力后,待售的小狼兽被重新摔下砸回已是黄尿一片的木板上,蓬松的大尾巴快速吸收大量混合尿水,变得湿漉沉重而下垂。还顾不得叫痛,被重摔砸下的归渊马上又奋力紧捏住自己的狼茎,已经排出不少的他很快让尿流减小。仿佛是放空的爽感在大脑中不断奔涌前行,他感觉液体不再在尿道中泉涌,自己又可以再次通过勃动缓止剩余的部分再泄露,一勃,再是一下,而后再扬起......突然,物体刮过茎内的感觉再次传来,狼茎随之即刻喷出白花液体淋到身前,之后马上又传来一股。先前对阴茎的力道刺激效果被更迫切的排尿需求掩盖,在失禁期间已逐渐高涨的性程悄然回落。可随刚被摔下便马上又揉捏起自己阴茎的行为,归渊还是使得自己进入高潮射了出来。越发大股的精液随着勃动连续喷射,白浊的稠液甩到白琼全身各处。道道精液喷完后狼茎还在空勃,尿道深处疲惫不堪的肌肉群已随接连而至的失禁和射精紊乱着抽搐痉挛不止。觉得一切都已结束的归渊一松手,剧烈的急迫感便纷然积聚,突然,尿液再次从中喷射而出。归渊再次失禁,已经没有任何力量挣扎的他泄完了膀胱尚存的所有液体,又洒得白琼一身都是。木板上,三只幼龄兽口虚弱地躺在大片横流的温热尿水中,浓烈的臭味升腾在周围空气中向四周扩散。大量尿液沿着平台边缘淋落四周地面,吓退了刚产生兴趣准备靠拢过来的客人。